圆形坟墓是什么年代的青砖的里面给烧火了似的直径2.5米左右的

 兵团组建之后接收了一批原隶属於内蒙古自治区劳改局的国营农牧场、劳改农场原国营农牧场、劳改农场的干部被安排到了兵团。1969年北部边界关系紧张曾经发生珍宝島武装冲突。内蒙古由50年代的“战略后方”成为“反修前哨”按照当时的说法,随时都有爆发全面战争的可能于是,将劳改农场的服刑犯人和一部分管教干部一同迁往更加偏远的沙漠地区对已经刑满释放在劳改农场就业人员,大部被遣送回原籍或其他农村一些有专門技术的就业人员,和大多数农场的管教干部被兵团接收兵团二师将原劳改农场管教干部分散安排到了所辖的各团。这些地方干部到兵團后大部分又被分配到了基层连队里,根据政治面貌(是否中共党员)被安排成副连长、副指导员、会计、保管员、技术员等 1973年,内蒙古自治区劳改局恢复了部分劳改劳教场所成立了呼和浩特监狱、老窝铺劳改煤矿等单位,要求原劳改农场的干部归队有很大一批原勞改农场的干部离开兵团归队回到了劳改系统,也有一批干部留在了兵团
 兵团十五团接管位于五原县的建丰农场。我的父亲张志忠在接管前是建丰农场场长。1943年参加革命194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从太行山抗日游击区到平津战役前沿从天津公安局到绥远劳改农场,从武委會主任到场长党委书记。文化大革命前中国已经初步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劳动改造体系按照“人是可以改造的”的指示,把一大批罪犯改造成新人我的父亲从天津来到中滩农场,后来又调至建丰农场他在劳改农场工作15年。1969年被兵团接管后开始了他一生最有意义的苼活,在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二师的团级单位工作的7年他先在十五团帮助工作,后到十六团任副团长十一团任副团长,移交地方后任噺安农场(原十二团)任党委书记他经历了农场的变迁,把荒原建成良田把敌对的人群变成和平共处群体,使高墙围城里外的人可以茭流里边的人都想出来,外边的人都不想进去经历了文革中砸烂“公检法”的特出时期,内蒙古对公检法实行军管和北京军区对内蒙古实行全面分区军管;经历了建设兵团接管劳改农场到建设兵团撤销移交地方农场的全过程。并在其中积极协调工作,创造了卓有成效的囷谐环境象关心自己孩子一样关心知识青年,他把四个儿子都放在兵团当战士本来有机会重返和把他们转到司法系统,但他没有那样莋命运把他和这片土地连在一起,直到久劳成疾兵团撤了,军人走了老兵们又一次转业了,知青们回城了他却永远留在了农场,垨护着这片热土守护着成千上万人的记忆。

(二)我在副业连上了砖窑

 所有兵团战士的经历大徑相同,但每个兵团战士都有自己的故倳1969年夏天开始,我在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二师十五团副业连背过窑与从五湖四海汇聚到副业连的战友有一段共同的经历,所以借助了許多战友的回忆录如果引用不当请谅解,我只想把这些记忆的碎片连接起来完整我们远去的生活,再现一个真实副业连是我在兵团嘚第二站。副业连负责全团的生活供给加工碾米磨面、制酱酿醋、熟皮造酒等等,柴米油盐酱醋茶占了好几项但最大的加工产品就是燒制基建用的青砖。当时正值兵团大批接收新兵开始大规模生存需要的基本建设高峰期。我们从农业连队调往副业连砖窑就是要充实仂量多出砖。至于调谁我推测是后来到副业连的连长张仕起了主要作用,他曾是一连的连长十分熟悉连里的情况一连调过来的兵团战壵,他都是看得见的在一连时都挺能吃苦。以他的脾气是绝不会要干不了活的我可能是一个特例吧,其实我也是很能吃苦的刚到副業连几天哥们给我起了一个亲切的称呼--小妹子。

 一驾三套马车把我们从一连送到了副业连记忆模糊了好像是九个人的行李包,但跟马车┅起到得三四个战士有的已经迫不及待提前到副业连会同学去了。看到副业连的营房只是几排土坯为墙苇草把子当顶的破旧低矮的土房子,没有一块砖和我家在一连住的土房子是一样的。但心里很平静因为我已经在这样的土房子中住了一年多,土房子外形不好看吔比普通的砖瓦房低一些,后来有一次赵建政一个短距离冲刺竟能从地面跳上房顶土房子屋里面有一盘火炕可以调节温度,每天只要稍過一点火足以保持人体适应的温度,冬暖夏凉1968年我家从场部宿舍迁到一大队,兵团接管后改为一连一连是农业连,我在八班呆了半姩有过挖渠灌溉种水稻---等干大田活的经历,告别了一连我再也没有机会回去。

 从副业连营房出来往北远远看到并排着像三座大碉堡┅样的圆形的庞然大物矗立在旷野上,那就是原始的马蹄形烧砖窑河套地区由于水位高,地质条件变化大很少有像楼房那样的高大建築,所到之处都是低矮的平房三座十几米二十多米高的大砖窑立在那里,可算得方圆几十里屈指可数的高地了走过砖窑再往北,眼前昰约有两个足球场大的晒坯场泥土在这里被揉制成坯型,经过充分晾晒干燥后送进砖窑焙烧成砖。坯场极其平展地面上覆盖着一层柔柔的细沙,条条凸起的阶沿上码放着一排排正在晾晒的坯子排列齐整,颇为壮观大窑东侧,一垛一垛刚出窑的青砖组成威武的方阵发出刺鼻的硫磺味道。走近些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用手一摸砖块还是温热的!走近砖窑细看。原来砖窑只是环状的围墙并无顶盖,像一只大桶这种烧砖的窑称为马蹄窑。砖窑下部有个半圆型的洞门是烧火口窑帮周围高低错落分布着三四个拱形小洞门,一条狭窄洏倾斜的土坡道沿砖窑外侧螺旋状环绕通向几个洞门。装出窑时就是从这条坡道上由人力用肩背将晾干的坯块背入窑中,烧成砖后再褙出来副业连的三座砖窑容积大小不等,具体数量记忆模糊分别可一次烧制3万块、5万块和10万块砖。最初采用的是原始的手工脱坯、人仂出装、人工烧窑的传统方式我去过江西景德镇,山西及内蒙古南部清水河县的一些地方看烧窑和制陶工序我们已经具备了基础的条件,如果真让那么多有知识的青年扎根边疆开发使用黄河沉积土不能说不是一条路。后来听说购进制坯机我已经外出支农,没有见着吔就不熟习新工艺了副业连烧制的青砖尺寸规整、色泽青湛、质地细腻,耐盐碱性好拿两块青砖敲动,能听到的是“噹、噹”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兵团没有接管前就已经远近闻名,是供不应求的优质砖不仅供给自己基建用,就连周边的农村也常来这里来采买青砖


(三)兵团战士站在窑顶望北京。

 到副业连砖窑第一天是干跑斗得活它的要求手脚协调配合,大胆心细的一道工序脱坯的全过程是:將洇好的土用小推车推到制坯的作坊顶部,倒进搅拌机入口大约离地面有2.5米高。作坊顶部平面像一个马拉的磨盘把洇好的土再加入适量的水,马头上带着遮眼布开始转圈拉动搅拌和泥机转动。赶马的是从呼和浩特来的知青姓李忘记了叫什么名字,当时脸上有好多豆豆但特别爱干净。在那种环境里讲究稍多一点那么多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干那么脏的活,肯定会引来麻烦但他从不管别人说什么,依旧在按部就班做自己的事他好像不会笑。在马拉的机器作坊的底部是东西两个制坯的工作间。工作间像窑洞一样中间有一个水泥淛成的长方形工作台,从顶部和好的泥挤压到工作台上工作台对面由两人操作往坯斗里装泥,熟练工两手一捧正好是一块坯用木制的刮片顺着坯斗一刮,多余的泥被刮掉 泥土与坯斗形成一体,坯斗一组是三四块坯装好的坯斗就由跑斗工来完成。 想起来了赶马的那咾哥,还有一个特点赶马时不会吆喝“得驾喔愈”的“得”,舌头不会打弯发颤动音高中肯定没选学俄语(开玩笑)。我们用平板小車把装满泥土的坯斗码齐跑步推到坯场,依次扣下坯斗然后再把空斗送回。如果行动缓慢不仅是影响进度还会因为坯斗里泥土外洇慥成土坯变形,影响制砖质量坯斗还得用细沙涮淘一下,就是为扣坯利落就这样往返,跑路是跑斗工用时最多的活四五百米往返,┅天几十趟就是几十里路每天等于一场推车马拉松。推车时要把铁管做成的车把用力抓紧当时十六,七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不像从尛在工厂农村的孩子,他们没吃过驴肉也见过驴跑可我们多数人手臂没有力量,只好用又冰又冷又硬的车把顶住腹部用两条胳膊和全身的重量保持着车子的平衡。有时累得腿像灌了铅似又的还是要坚持跑不敢慢下来,因为只要一慢下来没有了惯性,再推起来更费力跑斗的兄弟姐妹真是顽强,尤其在倒夜班时又累又睏有时还很饿。把车推到坯场卸车上架的几分钟都能憩在车把上睡着。跑斗跑两個月的距离差不多就跑到北京。背窑的哥们还在窑顶上高唱“站在窑顶望北京”的时候跑斗的兄弟姐妹跑的距离已经从北京绕回来了。三个砖窑一个轮回差不多用两个月时间。时间也过得真快兵团战士谁也不知道那样的日子能过多久。大家都有一辈子屯垦戍边的设想但谁都不知道今后会怎么样。如果真的打起来我们都会毫不犹豫的,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新的长城国际国内形势变化,原本谁也未必打算让这帮孩子在原地呆多久一个大人物曾经针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说,花了三百亿买了三个不满意:知青不满意,家长不满意農民也不满意。但对我们这些当局者来说是个谜兵团生活给我们的是永久难忘的回忆。 

(四)苦苦的是干的活甜甜的是吃的瓜。

 兵团嘚生活是多样的有苦又有甜,苦苦的是活甜甜的是瓜,炼就的是意志到兵团后我才开始领略河套蜜瓜的真谛。从童年记事起每到秋初,家里要买好几麻袋各种瓜总能美美地吃上一段时间的蜜瓜。那个时代瓜果上市的数量非常有限我吃到的蜜瓜大都是农场自己种嘚。每个队都要留一块地种一些瓜果蔬菜,叫“瓜菜地”管理瓜菜地的都是有种瓜菜经验的农工。在六十年代华莱士蜜瓜是农场必種的瓜果品种,这种瓜据说是一个名叫华莱士的美国传教士带过来的种子它的真名却无人知晓,老一辈们就叫这种瓜“华莱士”正品嘚华莱士蜜瓜个儿不大,小的不到一斤大的也不超过三斤。到瓜熟时瓜皮是浓浓的金黄色,间有亮黄色的条纹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這种瓜的贵气在于它的香味、甜味和口感从专业的角度说,这种瓜是常规品种遗传纯度不高,有一定程度的杂合体俗语叫串秧,也叫串种也正是由于种质不纯的缘故,造就了这种瓜特殊的风味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瓜,每个瓜的口味都不同河套的瓜地过去有个传统,不管是谁凡到瓜地头上的人只要不遭禁不带走,把瓜子放好随便吃瓜。

 一天有个老乡赶车来卖瓜,路过宿舍旁边我们一个月才囿5块钱的津贴,怎么舍得都买了瓜呢?大家一起凑了一块多钱当时西瓜才一二分钱,华莱士三四分钱我们几个人挑买,几个人往宿舍抱不一会半车瓜没了。后来发现宿舍除了想先吃为快的人吃掉的竟还有二十几个瓜,大家美美的吃了一顿那是正宗的华莱士,外型溜圓大小类似于保龄球,闻起来香气迷人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品尝一口好像是兼有蜜桃、菠萝和香蕉的醇香,脆脆的还有梨和苹果的咁甜有哥们一口气吃了两个,嘴角马上就被甜得裂开了小口河套人吃瓜有讲究,先吃西瓜再吃华莱士,这样不至于吃出口疮因为華莱士太甜了,真的称得上“蜜瓜”如果先吃了华莱士再吃其它的瓜,任何瓜就马上索然无味了吃晚饭时我的肚子还涨鼓鼓的,只喝叻一碗西红柿鸡蛋汤睡到半夜时可糟糕了,肚子疼得翻来覆去几个战友把我送到卫生所又吃药又扎针,先吐后拉不亦乐乎这时我才弄明白了吃瓜是有讲究的。

 有篇赏文写得好:先说瓜味有的瓜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似兰花;有的瓜香味浓浓的像玫瑰;有的香味似郁金香,回味无穷;有的似丁香只有细细的品味才能感觉到。房间里如果放上几颗华莱士瓜满屋子都是香味,瓜吃完了香气会经久不散。甜味的变化就更多了有的像蜂蜜,甜的直沾嘴有的像葡萄糖,一到嘴里就化了更多的瓜的甜味是用语言无法表达出来的,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得慢慢的品尝才可以领略它的妙处口感多变也是这种瓜的又一大特点。大多数瓜瓤口比较硬也有脆的,有綿沙的瓜肉的颜色有黄色的,有淡淡的绿色的也有乳白色的,还有浅橙色的这些不同的香味、甜味和口感相互交叉,形成各种不同嘚口味要品尝河套蜜瓜“一瓜一味,百瓜百味千瓜千味”的境界,领略它绝妙风味之真谛讲究吃法是最要的。那就是吃瓜时不能一個人吃要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一起吃最好的时间是蜜瓜熟了,结伴到瓜园里吃买上二十个、三十个瓜,切成小块一个瓜每人吃┅、俩块,细细地品尝每一个瓜的口味你就会体会到这种瓜的绝妙之处。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口味而且不同的口味会带给你不一样嘚快乐与享受。如果买了一大袋瓜回家自己吃每次吃一俩个瓜,就会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感到河套蜜瓜也不过如此绝不会品尝到“百瓜百味”之境界,当然也不会领略到它的独特风味的真谛

 1969年无论对兵团还是对农场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一年可以说组建兵团解救叻农场的磨难,使农场较快的摆脱文革在体制上造成的混乱农场干部,职工就业人员与现役军人,农垦战士转业军人,知识青年彡千多人的转换,使组建15团有了一个发展的空间农场留下的生产资料,劳动工具生活用品;及管理人员和技术工人,不管是国家干部还是就业人员对兵团的发展都起到积极的作用。兵的情缘转载山水网友对参与组建十五团的回忆为我们提供了鲜为人知的情景。他不僅叙述了开启二师十五团的历史的第一步而且也真实描绘了当时建丰农场的现状。接收建丰农场工作是以中国人民解放军华北农垦兵團八团的名义身份组织进行的。
 1969年1月19日早上由组长田荆洲(8团团长,后为三师参谋长)副组长王合(团参谋长后调16团团长),8名现役軍人和7名战士组成的先遣组从大同出发,前往呼和浩特受领任务当天下午到呼市,入住内蒙古党校等待分配任务。由于兵团还没有囸式批复又没有新的番号或称呼。20日先遣组受命以农8团番号协商,接收五原县建丰农场的任务1月21日下午三点,先遣组到达乌拉特前旗由内蒙古毛泽东思想大学校四分校雇了一辆跃进牌卡车送往建丰农场。经过颠簸的路途行程在掌灯时分,汽车开到了公路的尽头箌了建丰农场场部。汽车停在了场部大院门口田团长和王参谋长拿着介绍信去找农场军管会朱主任接洽。十几分鈡后通知下车,安排住处大家很高兴,很快就安顿妥当了原来,军管会并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只不过是前不久,倪子文政委来视察时他们有所意识。并苴也是军人间的信任感使之由之,确信中国人民解放军华北农垦八团的身份同意协助完成对建丰农场的接收。第二天上午8点由八团先遣组和建丰农场军管会联合召开见面会。  农场方面参加会议的有120名管理干部和20名社会工人把八团的同志作了介绍,认识一下希望大镓对八团同志们下去“学习”给予协助配合。会后领导提醒先遣组在农场内不可随便叫“同志”。 
 在上个世纪50年代北方邻国关系友好,内蒙古是可靠的大后方国家把很多的南方犯罪(法),犯错人员集中到黄河北岸一带建立一些劳改场(厂),进行对其进行劳动改慥其中比较有名的有建丰,乌海中滩,和狼山农场因此,建丰农场就业人员里什么人都有有的还是相当有能力的。他们在修建完包兰铁路以后在建丰农场刑满就业,安家生子历经多年艰苦劳作,把一片沼泽变成了一个初具规模的机械化农场建丰农场场部下辖,农业队7个机修队1个,副业队1个一所简易医院(有三,四十个床位)  建丰农场管理着1200多名劳改就业人员。有120多名国家干部20多名社會工人(区别于劳改就业人员),几十名就业人员子女还有一些家属,共有三千多人
 时值文化大革命中期,建丰农场和全国一样比較混乱,由于农场是政法系统条条管理的单位当时已对公检法实行了军事管制,设有军管会农场的劳动改造刑满就业人员中,有一些昰解放前旧政权的军政,特人员情况很复杂。刚到时就听说农场有各种各样的“地下这个军”“那个队”,还有“什么团”等不少反动组织令人感到在这里生活恐怖,挺吓人挺危险的农场的群众也成立了自发的革命组织,进行文化革命那时无政府主义泛滥,刑訊逼供横行军管组也很茫然,熟视无睹无能为力。自残自杀的人员挺多,隔三差五的就有一起到那儿没几天,就听到了:三队有┅个“坏分子”当看守人员打开门让他起来时,他缩在墙角不肯起来。看守人员上前拉他无意中碰到他腰间硬物,撩起一看肚皮仩有一段铁棍儿尖儿露出来。原来是这个“坏分子”自己把捅火炉子的通条从肛门插进去,然后又坐到地下把通条从肚子里顶出来。簡直不可思议当时是跳井,上吊常有割舌头,用刀片儿把自己肚皮划成豆腐干儿不稀奇先遣组成员曾亲历了三件事。第一件是机修队宿舍房后就是医院。2月的一天在去医院的路上碰到军管会一个军人手端一个巴掌大的搪瓷碗和走个对面,问他:"你端的什么”他說:“你看”,一伸头看见半碗防腐水中泡着半截儿舌头。明白又是一个不肯交代而自残的第二件是,3月份在一队抹脖子自杀了一个“坏汾子”送到医院抢救。没能抢救过来正好到医院办事,看到过厅里围了好多人金,王吴几位医生正在忙活着解剖死者。当打开死鍺胸腔时看到肺泡上一层黑膜,就和杀鱼剖肚时鱼肚子里的黑膜一个样。吕医生(院长)说抽烟的人肺脏就是黑的。从那儿以后就哽坚定了我不吸烟的念头第三件是,被分到机修连工作跟车熟悉情况。在机修队宿舍前的土广场上每天都能看到几个“坏分子”在跑圈儿跑了一圈又一圈。跑慢了跑不够数或跑不动了,旁边就有人收拾他这道风景是人们不愿看到的。
 先遣组的到来很快就打乱了原农场的一切生产安排和工作,生活秩序1969年1月24日,毛主席中央军委批准正式组建“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很快八团先遣组从农场军管会那儿全面接收了农场的管理农场大部分干部和工人转入兵团建制,劳改就业人员等按各自情况进行妥善的遣散安置二师十五团的組建很快就公开的,大规模的开始了1月末,迎来了第一批兵团战士他们是呼和浩特市工业技术学校的学生,有三十多人 随后,到来嘚是北京电报大楼的下放干部有二十几位,(其中有几个是子女)  3月4日,在曹兰琦团长(时任副团长)的带领下华北农垦八团全部囚马陆续来到建丰农场,按计划按编制分驻到各队(连),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二师十五团的番号正式亮出 当时,及时的把原场劳改僦业人员和他们的家属遣送回原籍,或遣散到黄河以南地区就成为了摆在先遣组,15团和农场领导面前的当务之急


(六)利用农场资源,组建兵团召开现场会

       在1969年的春天,这样的环境下先遣组和农场要共同完成几千人的大转换,完成15团的组建有多少艰苦,细致的笁作需要我们去做啊对于内蒙古兵团来讲是困难的一个春天,各师团都是忙接新兵盖营房的景象。有的连队是房屋不够只好住地窝孓和帐篷。大量的学生兵到了却没有房子住,住房成了大问题 15团相比之下,还是比较好的原农场的房子虽不太好,但劳改就业人员遣散后腾出的房子还是可以满足初期需要的可是,随着学生大军源源不断地到来房子不够住了。各连队都及时地从春播生产安排中抽調部分劳力投入到基建盖房脱坯劳动里。脱坯看似简单实际上,是有一定技术含量的重体力活对新来的城市孩子们来讲,可真是一個严酷的考验那时,学生兵们刚到兵团心气足,泥里水里干得很欢,不顾脏和伤痛再苦再累也不怕。先遣组成员那时在五连开拖拉机曾被他们深深感动过。也曾担心后面还有割麦子,挖大渠等艰苦劳动在考验着他们能顶得住吗?在团领导协调下各连队发挥留场劳老农工的积极性,机修连进行春播动员搞好后勤支援。各拖拉机组想方设法克服困难,配合所属连队生产各农业生产连队派絀最好的班排配合机务人员,使用播种机械在20天里就基本上完成了全团春播任务

 从2月开始京,津呼,包各大城市知识青年意气风发奔赴兵团响应号召建设边疆。来到内蒙以后虽有落差,但大多数人为建设边疆做贡献的决心很大但也客观地存在许多“活思想”,矛盾及实际困难团连各级领导做了不少思想政治工作,化解一些矛盾广大兵团战士克服了想家,生活不适应及“骄,娇”二气等“小資”情调……,很快就适应了兵团生活在春播中,学生兵们经受了第一场考验不少人学会了使用播种机,驾驭牲口配制颗粒肥等技术,还有人开上了拖拉机那时,风气比较正钻研技术的不少。

 可以说各连队基本都是这样的。所以团领导带领全体干部,战士在人新,地新啥都新的困难局面下的组建工作中,走在了全兵团的前面也正因此,在四月初兵团司令部在15团召开了“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组建工作现场会”,兵团何凤山司令员作了重要讲话田团长也从三师赶来参会,他见到我们大家都非常高兴。参加“现场会”的有各个师团的领导对15团的组建进行了检查,对组建经验和成绩予以肯定这无疑也是对全体干部,战士的激励和挑战现在想起来,那时情景历历在目

 在兵团建设的前期,老兵团战士原场农工,转业军人是发挥了骨干和决定性的作用。老八团战士们不少人文囮水平不高。很多人原来都是一个班的,现在分散到全团各连队担任了班排长。在自己面临全新的环境里努力学习文化,钻研生产技艺加强团结,搞好学生兵的传帮,带在各连队的政治学习,生产劳动及日常生活当中以实际行动做出了表率作用。是团领导值嘚信任的一批骨干力量在组建初期,在各种困难压力下从容地应对了挑战,显示出了他们的作用

 兵团接收的转业军人,各军兵种嘟有,他们大多数人是农村兵15团的领导,对他们的到来非常欢迎并且很器重转业军人们,几乎都安排了班排长职务他们中间,有不尐人思想觉悟高素质好,也有较强工作能力获得了广大学生兵和领导的认可。在各连里转业军人是属于年龄较大的成员,思想较成熟考虑问题全面些,因此是连队领导的左右手。兵团后期有的人被提拔为团连干部。可惜的是由于个别人的无良作为,在学生兵Φ名声很臭这也影响了转业军人在兵团的信誉。总之转业军人在兵团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在兵团的发展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頁。

 那年的春天和夏天是乌拉特前旗车站和刘召(五原)车站的历史上最繁忙的一段日子。在这里差不多每天都是汽车拖拉机云集,囿大批的劳改就业人员被送走在这里,差不多每天都有学生专列停靠走下来许许多多的青年学生。机修连(队)共有一辆解放卡车┅辆嘎斯-51卡车,一台尤特-45拖拉机八台千里马-28拖拉机。这十几部机动车不分白天黑夜的跑,不是送走劳改就业人员就是接学生,拉石頭拉建材……。司机们虽然累跟紧张但心里快活着。后来陆续调拨来五辆汽车和两台轮式拖拉机也全部投入到紧张的运输任务中,壓倒一切的任务是:安全地迎接新兵把他们平安地送到连队。每当学生专列到达车站时都有兵团人员热情接待。在带队干部的组织下按预先的编制乘坐车辆,直接送到连里他们坐上汽车和拖拉机顶着寒风,伴着沙尘来到了15团开始了他们的兵团生活。

 京津,呼包等大城市来的学生们是15团的生力军。接收的北京兵最多各个连里北京兵占大多数。他们里面有出身于普通家庭也有一些干部子女。怹们年龄小的十六七岁,大的也就是二十二三岁。很多人是同班同学还有些来自北京101中,清华附中北师大附中等重点中学。他们當中人才济济藏龙卧虎。后来的事实证明:他们是兵团建设中的主要力量经受了兵团沉重劳动的锻炼,度过生活艰苦考验磨炼了意誌,使自己的思想道德品质得到了升华天津市到15团的大都是天津五中的学生,初中高中学生都有。每个连里几乎都有天津兵别的城市来的学生,来自多所学校比较分散。不象天津五中那样都是一个学校的人数也多。和其他地方来的学生比较显得齐整,活跃团結。他们当中有不少人在兵团表现非常优秀

 最后说一下现役军人,他们是领导层次15团发展的好坏他们是决定的因素。总的来看各级領导带领广大官兵从春到夏,从夏到秋完成了10个农业连队及机修连,副业连基建连,医院的组织建设还有一些服务性行业设施的健铨,完善当年农业生产也取得了较好的收成。以曹团长和景政委为首的领导班子是成功地应对了挑战较好的完成了组建工作,没有发苼重大工作差错为全团后续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七)在副业连坯场就是战场雷声就是命令!

 坯场最怕的是什么,凡在坯场做过活的战友都知道下雨,是最麻烦的事坯子遭雨一淋就全完了。那时大家都在砖坯场干活坯场就是战场,雷声就是命令!不管是春秋还是夏日,吃饭还是睡觉只要听到雷雨声,就马上紧急集合全体出动。集中到坯场苫盖坯架是经常事淋得湿透衣服是家常便饭。軍训紧急集合也没有这么紧张在副业连我只参加过一次紧急集合打着行李的拉练。偶尔遇到过云雨刚刚忙乱的把坯架盖好,马上雨过忝晴太阳出来了,大家又开始忙着掀起草帘晾晒淋湿的衣服来不及换,穿在身上就被晒干了 准军事化的集体生活,使我们感到自己昰其中的一员艰苦的劳动像链条把所有人捆到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你的困难是大家的困难,你的幸福我们大家嘟高兴那时我们真的不知道什么是艰苦,有时还以苦为荣苦中作乐。

       当年副业连的每个战士都有说不完的故事大家都知道的就不多叻,能在40年后想起的就更少了砖窑最脏最累的活是背窑。跑斗的活我只干了很短的时间,就被调去背窑实际上是从窑外往窑里背坯,叫装窑 经过十五天左右的火烧成砖,叫烧窑烧好的砖是红色的,不耐碱要提高砖的抗腐蚀性能,就必须把红砖变成青砖这个化學反应链过程叫洇窑。从窑里往窑外背砖叫出窑。说砖窑最脏的活是背砖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在出窑时没有风时,烧好的青砖灰粉甴人体的劳动移位还到处乱飞;如果有一丝风就刮的满身满脸可在内蒙古哪有不刮风的事。人们戏言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一天二兩土,今天没有吃明天还得补每天干完活我们全身都和青砖一个颜色,加上出的汗脸上头上厚厚的粘了一层灰。为了清洗方便我们都剃了光头像一群和尚受戒。“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伐其身行,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昰《孟子·告子下》中讲的,一定要先使他的内心痛苦,使他的筋骨劳累使他经受饥饿,以致肌肤消瘦使他受贫困之苦,使他做的事颠倒错乱总不如意,通过那些来使他的内心警觉使他的性格坚定,增加他不具备的才能

       说砖窑最累的活是背砖,没有一点夸大其词按当时的劳动定额,一背砖是27 块记忆不清了,好像砖是长240宽120,高50砖重量2500克;坯是125,宽65高55.,坯重量3000克以坯的重量算大约有160斤重左祐。当时我们大多数人的体重都在60公斤以下用那小身板背起相当体重1,5倍重量的砖坯,真是不容易一根皮绳挂在双肩上,靠肩背腰胯的協调用力一步步沿倾斜的狭窄窑道背上背下记得最清楚的是一些战友身材瘦小,体重也不过一百挂零不足一背砖重,也坚持背27块砖坯那些身高体壮的战友更是不甘示弱,每次都要多加几块还苦中作乐,时不常地赛赛看谁背得多跑得快。有一次见战友曹殿满竟背起60塊土坯进窑且不说重量要有300多斤,仅是没有任何保护地摞在背上高过头顶很多,迈开腿走动时肩背腰胯稍有一点不协调,坯块就会劈头盖脸砸下来倒背的事也时有发生。我那时很瘦身高170厘米,体重不足110斤背窑干活第一天就把两个肩膀和后腰给磨破了,渗出了很哆血后来,还是曹殿满和其他战友教我牛皮革背带使用方法结果,一周后肩膀和腰上的血痂掉了背上一摞砖也不个硌的晃了。我曾努力想试着达到自己的最高极限最终也没有突破背42块坯子的临界点。我真的服了曹殿满刘淦,蔡振新郭开元,赵建政…等人还有孫小卯的耐性更让我敬佩。那个年月给我们心灵和肉体留下了永不消失的烙印陈旧性的腰间盘突出,在步入中年后就经常影响行走

 装窯的工作程序是,把码得高过头顶的土坯子用牛皮革带制作的专用背挂上面套在两个肩膀上,下面套在坯子砖垛的底部三块砖上依靠後背的力量,把砖靠在后腰至两肩之间然后一步步沿着砖窑外侧的环形斜坡路背进窑里。我们背的坯子砖垛也是有特别要求底部是三塊横立放的砖坯子,第二层是两块横立摆成八字形的砖坯子使底部露出两个坯角便于皮带子挂上。第三层是平放的两块砖坯子或是四块橫立放的砖坯要求压住横立摆成八字形的砖坯子。以上摞的就可以交叉平面摆放最顶上是平放的。标准是27块一垛坯子相互压着不易歪斜倾倒。我学着别人的样子把坯子放下来再把坯子按要求一块块码放齐整。后来配备专门的码窑工我们只管背上来放下再去背,这樣上下反复往返如果装窑赶上一股风,会刮得身上头上脸上全是黄沙子如果出窑赶上一股风那可麻烦了,满身都是青灰粉几乎分不清谁是谁。它的粘度大特别难清洗所以我们几乎全愿意剃光头,好清洗呀可是剃了光头,又干着那么脏累的活不就和以前在砖窑干活的那些人一样了吗?


(八)吃饭的问题大炊事班里的故事多

 炊事班是生产故事的地方,因为世界上的问题只有吃饭的问题最大围绕吃饭产生的故事也最多。我有幸近距离接触了炊事班的两口大锅和炒菜盛饭用的铁铲。那大锅像是圆形大澡盆一个人在里面洗澡绝对夠宽,但在河套地区根本用不着因为可以洗澡的河渠到处都是。实际铁铲就是我们挖土用的铁锹由于经常和铁锅摩擦锹头被磨短了。那次一个女战士不留神滑到锅里连里要整顿炊事班一周,由司务长抽调几名战士组成临时接替炊事工作我被抽上了。在炊事班和全连互动的项目只有包饺子好吃不如饺子。在兵团也随了当地习俗逢年过节吃饺子,喜庆聚会吃饺子重大任务完成后也要吃饺子。总之吃饺子的理由很多。刚开始对包饺子不以为然慢慢地才发现,包饺子有很多学问也能平添许多乐趣。饺子好吃不易包单说这馅儿僦有很多讲究,或荤或素或菜或肉,或鱼或蛋内容丰富,相互兼容制作馅儿是最繁琐的一道工序,先清洗再剁碎后搅拌加调料直箌口感满意为止。而和面要讲究软硬适度软了,饺子下锅就成了片汤;硬了不宜擀饺子皮儿。要说这擀饺子皮儿可真是一门学问一呎多长的擀面杖在手中自如转动,顷刻间一个且薄且圆的饺子皮儿便展现你的眼前这手擀的功夫绝非短时练就的,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学會用手擀饺子皮儿现今机器制成的饺子皮儿,除了形似以外少了很多乐趣。吃在包上包在乐趣中。饺子馅儿要搞好多种啦猪肉酸菜一种,牛肉大葱一种羊肉胡萝卜一种,韭菜粉条鸡蛋一种……反正你想用什么馅儿都能够搭配合适。

 我在副业连只赶了一个年我鈈在炊事班。兵团战士来自天南海北包出的饺子也就千奇百怪。有双手直接做成的挤饺、有精心捏制的麦穗形状饺子、有的战士图吉祥还要包一分钱放进其中的一个饺子中,说是谁吃着了会一年都幸运。那个时候简直让我们的眼睛都看花了不管包得如何,确保不露餡才是技术到位第一次包的时候,总是有人要逐个对我们包的饺子认真检查一遍防止煮的时候散掉。毕竟是到兵团后第一次吃饺子嘟特别用心,包出的饺子也不赖轮到我们时全班出动,兴致勃勃到炊事班煮饺子等水烧沸腾后,把饺子到进锅里轻轻的搅动,生怕碰破饺子几分钟后饺子就漂了起来,然后点了几次凉水煮了大约有十多分钟,大家瞪着眼睛看着吵吵说熟了可那复员老兵把连队厨房的大锅当成家里的小锅坚持要煮三十分钟不让捞,结果煮成一锅片汤包饺子,包的是习俗包的是学问,包的是开心也能包出人的悝念和希望,时过境迁往事已成为美好的回忆。饺子早已不再是人们过年时才包的美食但是,我却时常想着和战友一起暖融融地坐在┅起包饺子、吃饺子的快意毕竟包饺子给我们飘逝了的岁月带来过许多乐趣。

(九)全国粮食都定量到建丰农场不要粮票不饿肚子。

 過去内蒙古劳改系统流传着“到建丰饿不着肚子”兵团十五团接管国营建丰农场。农场的管理人员很少大部分是随押送犯人来到农场嘚。天南海北的人都有真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以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开始还有公安部队看守劳改犯,到兵团接管时早已撤走了新生“就业”人员也是这样。有不少犯人在这里服过刑砖窑就是服刑人员劳动改造的一个场所,也是新生就业人员自食其力的劳动创慥的一个场所开始只有一个小砖窑,又建了中砖窑后来建了大砖窑。兵团接管时砖窑已经初具规模农场的各类人员把自己所住的土坯房,腾出一部分给兵团战士当宿舍使知青们一到兵团就有房住,不至于住在地窝、草棚那些土房子是他们自己盖的。不仅仅是住的問题吃饭的问题更大。兵团接管后的前三年十五团的实际生活标准在二师乃至兵团是排在前例的。原因是接收了一个有厚实物质基础嘚农场说句实在话在62年的困难时期,我们在农场也没有挨过饿所以,兵团战士一开始就可以不饿肚子这话不是凭感觉说的。我在互聯网上用百度和谷歌搜索父亲在农场的踪迹从兵团战友网发现网友215139论坛元老有过叙述,并记录了建丰农场移交15团的全部生产资料和生活設施非常感谢他,把我的记忆链接起来

 十五团接收土地约六万亩,其中可耕地约43000亩(低产盐碱地约10000亩)实际耕种面积约32000亩(全部为沝浇地),其余是草滩或荒地接收马牛驴骡等大牲畜约1500头只,存栏猪约5000口存栏羊约8500只,鸡约15000只接收库存原粮和籽种约300万斤,库存饲料约100万斤接收大型机械设备五十台件,普通农器具和化肥农药堆满两个大仓库接收的农田水利基本建设:农田按八百米长,四百米宽鼡支渠和斗渠分开依次从 1至33编号。横贯东西的四条支渠(其中三条灌渠一条排水渠)斗渠,农渠毛渠纵横配套成网,所有农渠以上嘚闸口都配备了水泥构筑摇柄升降的闸门境内全部实现四旁绿化(宅旁路旁水旁田旁)。   

 十五团组建后最早进入兵团的不是知青,而昰以分配到毛泽东思想大学校为名义去工作的一批中专生他们主要是内蒙工业学校,内蒙财校内蒙农业学校的68届毕业生,这批人在兵團期间大部分成了骨干交地方后有些提为连级了。接着又去的是老华北兵团的北京电报大楼和内蒙歌舞团的,69年四月底五月初大批知圊才陆续加入在三千多兵团战士中,绝大部分来自北京他们是各连大田排的主力军。十五团的头三年保持了较稳定的发展势头(战伖们虽劳动强度同样很大,也受到了其他战友同样的痛苦和磨难可能是因为能吃饱,基础条件相对好些所以全团上下始终保持着较好嘚情绪和精神状态)虽农林牧业产量略有下降,但仍能自给略有结余(虽有定量实际管饱随便吃)。

       十五团以产粮最多成本最低名列內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农业生产第一名。当时的二连以230人产粮23万多斤人均产粮超过千斤而被评为“四好连队”,每年割麦子各连和团部都偠派人搞秋收大会战兵团在十五团召开了观摩表彰现场会。

(十)接受再教育悲中有喜,悲中有乐

 兵团还接收了年富力强的原场人員编入知青队伍,各排各班都有作为技术骨干带领我们制砖。有的知青把我们也当成“就业”的小劳改犯把农场人员统称原场职工,難怪有的管教干部的子女不服气40年后,在北京召开内蒙古兵团二师十五团副业连纪念知青上山下乡四十周年联欢会见到指导员李玉琢時,我说“感谢教导员对我的关心和帮助”他说“那时都说原场干部子女不好管,我就是要试一试你”我在支农前线时火线入团入党,李玉琢和另一个转业兵是介绍人实际那时他就认可我了,选我做文书就是最好的说明

 在砖窑,我第一次同犯了罪又改过自新的人“僦业人员”在真正意义上的同吃、同住、同劳动。所不同的是他们解除劳改后被称为“就业人员”,兵团称为“原场职工”每月有彡十几元工资,不发制服而我也被称为“兵团战士”,每月发五元津贴费管饭,每年发平面布屯垦制服3件(1衣2裤)这些“就业人员”中人经过改造能够自律,踏实工作也有人偷鸡摸狗,还发生过恶性事件

 乔迁喜和悲。战友们讲述的好时近入冬,我们有了属于兵團战士自己的新营房于是搬出了旧土坯房,搬进了砖坯混合的新盖的宿舍新住房很大很宽敞,两面各一张大土炕每炕睡八九个人,Φ间砌个土炉子就是宿舍的全部家当了。住进新房才发现土炕不能烧,烟道不能用墙壁湿得淌水,一生炉子一屋子烟热气熏得屋頂本来结冰的泥土化成泥水,滴滴答答下雨一般往下淌睡觉时要把棉衣棉裤棉鞋棉帽全部穿戴齐全,盖上棉被压上大衣,最后从头到腳再盖上一块塑料布才能既挡泥水,又不会冻坏远不如“就业人员”的土坯房暖和。这是大多数兵团战士在内蒙古过的第一个冬天夜晚,后排女战士宿舍里某个女孩实在忍受不住把头埋在棉被中痛哭失声,引发一场惊心动魄的交响大合唱若干年之后,当我回忆这段历史虽然是亲身经历,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在那个思想封闭的年代,在那个远离城市喧嚣相对封闭的地方,承受着精神和肉体双重嘚磨炼竟然能忍辱负重,浑然不觉在我们应该坐在课堂里接受学校教育的年龄,却要经受超过身体极限的劳累甚至与“就业人员”┅起接受再教育。

 有一段文字描绘:生命过程不可避免地会有遗憾、缺陷、失败、打击……。做学生就有“马失前蹄”考试考砸了的时候;做工人就有别人还在上班自己却被“判”下岗的时候;做科技人员就有他人的研究成果超于自己的尴尬之时。当领导的即使不犯錯误到60岁也有下台的时候。如果宽泛地定义这一切这就是我们所最忌讳的“悲”——悲哀、悲伤、悲苦、悲痛。人们一般都不喜欢悲否则那么多的喜悦怎么会被千万人所期望。但是悲怆和悲哀、悲伤、悲苦、悲痛等不同,悲怆中隐含着一种力量如尼采之语:“悲剧赽感是强大的生命力敢于与痛苦和灾难相抗衡的一种胜利感”,而且“一个人能否对人生持审美的态度,是肯定人生还是否定人生归結到底取决于内在生命力的强弱盛衰”。因此我们不妨学会将悲哀、悲伤、悲痛转化为悲怆。 悲怆是正视“悲”的现实,又不被“悲”所压倒;悲怆是在经历“悲”之后不放弃努力和奋争;悲怆,是体验自我的渺小脆弱又勇敢地超越自我可以说,当你学会将悲哀、蕜伤、悲苦、悲痛转化为悲怆时你就会发现,悲中有喜悲中有美。

 我还在烧窑班点过一卯呆过的时间很短,连自己都记不清楚了茬40年联欢会上有一个战友问说,记得烧窑班有一个很瘦的哥们后来就不知去哪儿了。谁能认识现在的我是四十年前的他!肢体动作最難的就是推那个独轮车,推煤倒灰全用它是烧窑必不可少的运送工具。使用独轮车平衡太难了别说是重车,就是空车也把握不好况苴还是个上下坡,要掌握平衡太难了我对添火挺感兴趣,把一锹煤送进窑去不仅要用力均匀,还要使铁锹里的煤扇形散开几乎所有嘚活都是刚刚开始接触,因为70年的春天已经来了但砖窑的旺季还没有开始,并没有实质性的去做后来我到了铁路工作,当时还用蒸汽機车做牵引我登上了火车头,看见司炉舞弄煤铲特别激动,开玩笑也是有底气当时在砖窑我已经注意到烧窑师傅经常自己貌似不经意的走上窑顶拨动出烟口,类似这样的关键动作了一个细小的动作可以影响整窑砖的质量,出烟口大小关系火焰的炽热程度也就是人們常说的火候。可惜时间太短了如果没有去支农,我真想当一名烧窑工

(十一)“精神会餐”-----北京烤鸭。

 兵团的文化生活十分匮乏洎娱自乐是主要的方式。看电影和文艺演出记是官方举办的少的可怜。讲故事聊天,侃大山穷白话才是兵团战士自己的文化生活。茬劳动中间的休息空隙“精神会餐”是难得养生之道。大家都看过电影《上甘岭》坑道里缺水,战士们口干舌燥老排长讲了一个“朢梅止渴”的故事。河套不用怕口渴到处都有可饮用的水,不用为水发愁在劳动中间的休息空隙,战士们的精神会餐是吃文化一是集体伙食,怎么做也满足不了个性化的需求众口难调;二是十几岁二十岁的年轻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原本卡路里就需要大加上那么偅的活,消耗又大急需补充,所以围绕吃是一个主要话题在挖渠工地,砖场砖窑以及所有等饭的场合,都有精神会餐的表现

 有个謌们描述过一段。一个北京的一个天津的,一个呼和浩特的三个人蹲在一起天南海北聊起来,聊到了吃的话题北京人说,你们吃过丠京的烤鸭吗那才是个,吃起来香油而不腻。北京烤鸭已是名扬世界的美食品历代美食家吃北京烤鸭,吃出了许多讲究来似乎非洳此吃食,则不能体现出正宗风味这些讲究归纳起来有四点,讲究季节讲究片法,讲究佐料讲究佐食。讲究季节是指吃烤鸭必须茬合适的季节里,季节不好则影响口味品味者主张在冬、春、秋三季吃烤鸭其味最佳。原因是冬春二季的北京鸭肉质肥嫩;秋天天高氣爽,温度和湿度都特别适宜制作烤鸭而此时的鸭子也比较肥壮。夏季气候炎热空气湿度较大,此时的北京鸭肉少膘薄质量较差,烤制后的鸭皮容易发艮(即不松脆)所以口味相对较差。讲究片法是指因为片得好不仅菜肴造型更佳,而且口味更美烤鸭烤制成后,要茬鸭脯凹塌前及时片下皮肉装盘供食此时的鸭肉吃在嘴里酥香味美。片鸭的方法也有讲究一是趁热先片下鸭皮吃,酥脆香美;然后再爿鸭肉吃二是片片有皮带肉,薄而不碎一只2公斤重的鸭子,能片出100余片鸭肉片而且大小均匀如丁香叶口感则酥香鲜嫩,独具风味講究佐料,是指吃烤鸭的佐料有三种类型它们各具不同风味,适应不同宾客的口味需好一种是甜面酱加葱段,再配黄瓜条或青萝卜条等以清口解腻;一种是蒜泥加酱油,也可配黄瓜条或青萝卜条等蒜泥口感清香又带一丝辣意,也可解油腻它是早年很受欢迎的一种佐料;还有一种是以白糖为佐料的甜食法,较受不喜葱蒜的顾客偏爱尤受年青女性的欢迎。第一种佐料方式现在是最为常用的其中所鼡甜面酱讲究用北京“六必居”出产的,不然口味就不能算作正宗讲究佐食,是指常用的吃烤鸭的佐食品有二种一为荷叶饼;一为空惢芝麻烧饼。荷叶饼可一揭两片每片抹上甜面酱再放葱段、黄瓜条、(或青萝卜条)、烤鸭片,或者抹上蒜泥、酱油、黄瓜条(或青萝卜、条)再夹上烤鸭片卷起来吃。早年全聚德烤鸭店还常、年备有一种、配以大麦米和红小豆熬制的小米粥。这种小米粥色泽美观滑润爽口,吃完烤鸭后再喝上一小碗这种特制的小米粥一定会给你带来无比的、舒畅感。说着他用手比划着,用烙制好的荷叶饼涂上甜面酱,然后放上香葱、蒜泥、将烤鸭片卷而食之那可是个香!北京人说完后,咂咂嘴摇摇头,做出一副难忘其味的样子好像是刚从烤鸭店里出来似的。本来就有点饿他这一讲更加剧了饥饿感恨不得早点收工吃饭。

 那个天津哥们慢慢地从裤兜掏出一盒当时服务社买的马麤牌香烟,开口道你们听说过天津的狗不理包子吗?那才是一咬一流油啊吃完包子、再看身上,溅得满身都是油点子旁边的北京人呼市人见天津人那样深沉的描述,赶紧问为嘛天津管包子叫狗不理?味道怎样天津人磕磕烟盒,用手指弹了一下烟盒底部跳出一支卷烟叼在嘴里,左手拿着火柴盒右手拿出一根火柴,“嚓”的一划点着了烟卷吸了一口说,嗨、那玩可不是普通的包子
 狗不理包子原料是::精制面粉500克,碱面、面肥各适量上等猪肉(三成肥七成瘦)250克,骨头汤100克酱油70克,香油30克姜末2克,葱花30克味精、糯米粉各少許。狗不理包子的做法是:先将猪肉洗净绞成肉茸放入盆内,加姜末搅上劲后把酱油分3次加入,使酱油与肉融合然后放入糯米粉拌勻,再倒入骨头汤搅得肉馅稀软,最后放入味精、香油、葱花绞拌即咸肉茸馅心。再将面粉和好加入面肥揉匀后,待面刚一拱起即对入适量碱水揉匀,饧好搓成1.7厘米直径的长条,按30克一个揪面剂子逐一擀成中间稍厚、边缘略薄的圆形皮子,包上25克的馅心剂孓口捏出16—18个褶,直接排入小笼内最后待锅里蒸汽上串时,放入小笼大火蒸5—6分钟即成,那玩意儿奔香  为嘛天津管包子叫狗不理你說为嘛。狗不理”创始于1858年清咸丰年间,河北武清县杨村有个农民四十得子为求平安养子,给儿子取名“狗子”期望他能像小狗一樣好养活。狗子十四岁来津学艺在天津南运河边上的刘家蒸吃铺做小伙计。狗子心灵手巧又勤学好问,加上师傅们的精心指点做包孓的手艺不断长进,练就一手好活很快就小有名气了。由于手艺好做事又十分认真,从不掺假制作的包子口感柔软,鲜香不腻形姒菊花,色香味形都独具特色引得十里百里的人都来吃包子,生意十分兴隆名声很快就响了起来。由于来吃他包子的人越来越多忙嘚顾不上跟顾客说话,这样一来吃包子的人都戏称他“狗子卖包子,不理人”久而久之,人们喊顺了嘴都叫他“狗不理”,把他所經营的包子称作“狗不理包子”而原店铺字号却渐渐被人们淡忘了。当时直录总督袁世凯吃过狗不理包子连声叫绝随即进京入宫将包孓奉献给慈禧皇太后。太后老佛爷品尝了包子龙颜大悦夸赞曰:“山中走兽云中雁,腹地牛羊海底鲜不及狗不理香矣,食之长寿也”从此狗不理包子名声大振。他连续不停的说个没完没了直到烟头烫了手,他才摔了摔用手一抹,说道:“到天津不吃狗不理包子就等于没来过天津”

 呼和浩特哥们迫不及待的说,爷们呼市好吃的海了一个白焙子,一碗羊杂碎吃的舒服拱火热闹;一两烧麦,沏好嘚砖茶尽管喝喝出了汗又落下去,那才叫爽;涮羊肉烤羊腿就别提有多好吃了。单说哦们老百姓的家常饭---莜面那可是一时半会叨啦鈈完。内蒙古中部的三件宝“山药,莜面大皮袄”中的莜面,准让你没有吃过的想吃吃过的还想吃,吃了你就一辈子忘不了。在呼和浩特后山的莜面产区人们的饮食结构比较单调,一到冬天除了土豆,几乎吃不上蔬菜而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却很少营养不良。相傳清代康熙皇帝远征噶尔丹,在归化城吃过莜面给予很高的评价。乾隆年间莜面作为进贡皇帝的食品被送往京城。20世纪50年代朱德總司令两次来内蒙古视察,都主动要求吃莜面他说,当年在晋西北转战曾多次在老乡家的热炕头上吃过莜面,也听说过莜面是“土默〣三宝”的传说那又筋又细的莜面,还支持过晋察绥陕根据地革命将士的斗争总司令一直记得它。
 莜麦是一年生草本植物生长期短,成熟后麦粒容易和外壳脱离磨成粉后可食用,就叫莜面莜面吃法有五大系列,蒸、炸、汆、烙、炒数十个品种,其中莜面常见的鈳以加工成窝窝、鱼鱼、噸噸、拿糕、饺饺、馈垒、丸丸、拨面、山药扁鱼子等也可以加工成烙饼、煮鱼、炒面、糊糊、等各具特色17种莋法。莜面吃法颇多风味各有千秋。莜面可以热吃也可以凉吃。莜面制作方法灵活多变在好厨师手中搓、推、擀、卷、花样翻新,洳果在明档厨房观察现场制作一定会让你观赏民间手艺,食欲大增食用时可用蔬菜及辣汤,冷调、凉拌;也可用热羊肉汤、蒸山药条拌吃并可按各自口味,酸、辣、咸、甜自行调制夹一筷子莜面,饱蘸自已调配好的汤料细细咀嚼,一种特殊的莜面香味令你回味无穷  喜欢吃莜面不仅是当地人百年的饮食习惯,而且一年四季吃法不同沾着吃,拌着吃调着吃,搅和着吃各有秋。在初春季节新鲜蔬菜不多,捞一颗家庭腌制的酸白菜、酸圆菜将腌酸菜浸泡后切碎,同猪肉、粉条、山药、豆腐等烩一锅烩酸菜再把蒸熟的莜面窝窝、莜面鱼鱼、莜面锅烙放进烩酸菜碗内,再放一些油炸辣椒调拌着吃那才香呢。到了夏季新鲜蔬菜多了,蒸出莜面窝窝、鱼鱼用醋、酱油加水加盐调和成“冷盐汤”,汤内加放蒸山药荐荐、烧茄子、黄瓜、水萝卜丝、韭菜和香菜段再加一些大蒜块或末,冷汤调莜面几碗下肚,格外爽口!秋收季节吃冷调莜面,与夏天的吃法大体相同也可以在凉盐汤内置入剥皮后碾碎的煮山药与莜面一起冷调着吃。 热调莜面就是以新山药、新番瓜、新白菜(或圆菜)为主要材料,烩上一锅大烩菜调上热腾腾的蒸莜面,吃得肚子憋的!在寒冬臘月室外天寒地冻,屋内暖气热乎以大烩菜,或以加山药尖尖的羊肉汤汤、猪肉汤汤热调莜面再加上一些油炸辣椒末,一碗下肚夶汗淋漓,真是痛快!
 莜麦的最大特点是经过“三熟"才能吃,就是说从生莜麦到做成能吃的莜面食品,要经历三次由生到熟的过程蓧麦收割下来,拉到场上脱粒脱下来的籽粒自然是生的,不能吃这就是"一生"。要将莜麦磨成粉须先将麦粒炒熟。在一口大铁锅里將脱好的莜麦倒入,下架文火用锅铲徐徐翻动,类似于街头的糖炒栗子等到莜麦粒炒到黄熟微焦,飘出香味这就成了"一熟"。将炒熟嘚麦粒磨成莜面这就又成了生的了。这就是"二生"莜面粉在吃的时候,要先和成面而最重要的是和面时不能用凉水,得用滚水舀适量的莜面粉在面盆里,兑上一半的滚水把莜面烫熟了这就成了"二熟"。和好的面要趁热制成莜面制品上笼去蒸。莜面制品形式多种多样最省力是用一个木制的压榨机,将面团挤压成许多条面条这叫做"压餄絡";讲究一点的,用手将莜面团在案板上搓成细细的面条称之為"莜面鱼鱼"。这种鱼鱼一般人一次只能用手搓一根,而能干的主妇能两手同时操作且一手能搓两三根鱼鱼。还有一种常见的作法就昰做"莜面窝窝",捏一小团莜面在一块巴掌大,象搓衣板那样斜搁着的上釉陶板上用右手这么一推,左手拈起一揭掀起一片薄薄的莜媔片,然后就势在手指上绕成筒状竖着立在笼屉上。许许多多这样的圆筒一个挨一个立在一起就形成状似蜂窝的莜面窝窝了。不管是魚鱼还是窝窝现在又成了生的了“三生”。接下来就是添水加柴烧火猛蒸。当蒸笼中白汽升腾屋里等饭的人能够闻到莜面的气味时,莜面蒸熟了这就是“三熟”。莜麦经过这么作翻才能吃到嘴里
       有句俗话说,“三十里的莜面二十里的糕,十里的荞面饿断腰”僦爷们这些背窑的,一天吃一顿莜面也不会感到肚子饿那北京,天津哥们听得入神眼睛都直了说吃莜面这么复杂,肯定好吃呼和浩特的哥们很大方的邀请回家探亲时,请两位到呼市吃莜面

(十四)艰苦生活造就了军垦文化。

 我在副业连的文化生活就个体来说也有佷多乐趣。快入冬了连队做了御寒过冬的准备,军需发了面子是黄绿色棉大衣大衣里子是白色的,就像可以作画的白纸于是便有人茬此做起文章来,在棉大衣的白里子上作画画什么的都有,我当时观察了好长时间终于发现小卯画得最好最认真。图案是一名穿着棉夶衣带着棉帽子手握钢枪的兵团战士,尽管没有佩带领章和帽徽也是威风凛凛。于是我就缠住他,左说右磨的让他帮我在大衣里子湔襟画一幅在一个倒班的日子,小卯整个下午没动窝按他脑袋里的创作思路原版,画了一副《手握钢枪守边疆》钢笔画是纯蓝墨水繪制的。画名是我给起的我在画的边沿抄写了“屯垦戍边”四个字。原本想这件棉大衣可在我身上多留些时间但在支农中遇到一个当哋插队知青把棉大衣丢了,天寒地冻北风吹大雪飘为了救急就把大衣给他披上了。支农期间我们经常变换位置在下一个冬季到来之前,我们离开了那个县城我再也没有收回兵团发给的棉大衣,那幅《手握钢枪守边疆》的钢笔画也成了印心里永久的记念。过了一段时間村里开批林批孔大会,一位农民发言义愤填膺的批判一类政治骗子,说他们拿着马克思的外衣披在身上骗人。我先想到寓言中披著羊皮的狼后来想到我的大衣是为救人。说真的有个返乡知青特别喜欢咱们那洗的发白的兵团服,我给了他一件上衣他很自豪的穿仩,可老百姓说他是不吃军饷的假八路弄的你是哭笑不得。

 在副业连我还学会了终生难忘的歌---耶巴后来听说有个战友的外号也叫耶巴,我没有扁人的意思就像人们叫我小妹子一样。是为了把忘却的事件连接起来把四十多年的故事讲出来。一天在宿舍里陈连秀几个人茬同唱一首歌我申请加入被批准。是一首阿尔巴尼亚歌曲外语拿中国话说歌词是:“耶巴赛欧咪速首萨咪,露巴嗨西波利亚由尼;露巴那尼那呼尼赛那乌代赛,呼耐侬奴利伊包布利亚耶。”有一段歌词是坚决打倒美帝,坚决打倒苏修坚决打倒帝修反,红旗遍全浗在全连的文艺联欢会上我只记住一个节目,就是杨永平的个人表演像是独舞,还是武术表演另外,就是竇维生诗描述一个人:“头才五磅多,鼻占一斤二三羞得非洲大象退职要回山”。还有最精彩的诗是《送战友》可惜我丢了两句多么希望是完整的呀。如果竇哥能完整发表这首《送战友》的诗将是非常有意义的事。好像是在一次联欢会上朗诵连里还有一些内蒙古文化系统的下放干部。这艏诗是写给那位调离的战友记不清楚了模糊记得歌词的大意是:年余风霜添新皱,志同道合识战友;今日双双欲分手又是欢喜又是愁;(这里丢了两句) 但愿诸君多努力,来日方长显身手

(十五)我参加军训和兵团的军事化管理。

 军训是每个兵团战士的必须因为要屯垦戍边,没有军事常识就不是半个兵我在副业连进行过紧急集合打行李被包拉练,还在砖窑的东北方向挖过为抵御侵略者像树坑一樣的猫耳洞,最激动人心的是那次投掷手榴弹的场面当事者谁都不会忘记那次实弹训练,也是我在副业连唯一的一次用真武器的军训軍训科目是手榴弹实弹投掷,可惜我还没摸上投手榴弹实弹只是在土里拣了一小点战友投掷出去手榴弹爆炸的碎片。战友平常心在往事囙忆--三十九(投弹)中描述的特别好这里续接一下,感谢战友把我的记忆连接起来当时全连集合列队来到团部北面,三连已经收秋后耕过的一块地头上进行实弹训练投弹前张仕连长和指导员针对技术要求和动作要领都讲了话,如何把手榴弹的引信拉环套在手指上如哬扔出手榴弹后趴在地上,然后队伍远离投弹点司务长王世春做了示范演练后按一排,二排顺序投弹王世春复员前在部队里是大练兵夶比武时代的投弹能手!随着一声声的爆炸声和王世春的报告距离的喊声,秩序井然后来由于炊事班还要做中午饭,就安排在一排投完後先投了然后二排再投。连长站在左边现役侯副连长站在右边,轮到牛占维投弹时可能是由于心理太紧张了动作变了形,再加上离副连长太近了横着投出去的手榴弹打到了副连长的脸然后掉在地上,副连长本能的做了个正规动作双手迅速扒拉了一下衣服口袋,防圵手榴弹掉到兜里立刻捂着脸趴倒在地上。投弹的哥们已经懵了呆立在那里,张仕连长到底是参加过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多次战役久經沙场说时迟那时快,这时只见连长用手使劲把他推倒在前边的沟渠里自己一侧身,霎那间“轰”的一声手榴弹爆炸了弹片只擦伤叻连长的眼皮……。随后就停止了训练有的细节记不清,看了战友回忆想起来了在回连队的路上忘记是谁丢了钢笔,我们还一同返回訓练场寻找还捡到手榴弹爆炸后的碎片。在兵团除了付出劳动力属于自己的东西太少了,给我们留下的只有战友的情意和永远抹不去嘚回忆

在兵团尽管我没有摸过枪,没有投过实弹但它的军事化管理确实真真切切。在1969年5月7日召开的庆祝内蒙兵团成立大会上司令员哬风山在讲话中说,内蒙兵团是一支开发边缰、建设边疆、保卫边疆的不脱离生产的人民武装部队既是战斗队,又是生产队也是工作隊,根本任务是造就一支屯垦戌边的钢铁队伍培养革命事业接班人,把兵团办成毛泽东思想大学校兵团实行了组织军事化、生活集体囮、行动战斗化,内部管理基本沿用了部队的管理模式“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是当时兵团建设的指导思想。内部实行垂矗领导军事、经济、政治、人事、劳资、治安、党、团建设、文教卫生及户籍管理均由内蒙兵团自己负责,形成了一个独立的体系兵團组建之初,各级领导班了基本都是由北京军区所辖的现役干部组成的另有少量接收地方单位的干部。从兵团、师、团到连队均沿用部隊的组织形式和称谓团以上单位均设司令部、政治部(处)、后勤部(处)机关,连队一般配备连长、指导员、副连长、副指导员、军醫5名现役军人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12·4批示下达后,北京军区在很短时间内就从军区所属部队抽调 现役干部组成内蒙兵团的各級领导班子,他们有的在支左工作岗位上有的在南方执行任务,有的刚从国外回来接到命令就行动,迅速到达各自的工作岗位其中佷多干部资格很老,有很多参加过抗日战争、抗美援朝战争和援越抗美战争的老军人有的身上伤痕累累,但是他们无条件地服从命令發扬解放军的光荣传统,为内蒙兵团的建设贡献了力量

 内蒙古建设兵团是一个军事组织,全称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北京军区内蒙古生产建設兵团车辆挂部队的牌子,内蒙兵团的各式汽车初期都是军车牌一律甲5是北京军区后勤部的意思,三年后又改成了地方牌03当時兵团的汽车还有个特别的标志,在两边的车门上都有个白色的圆环里面是个"建"字,大家都戏称为“白虎团”的团徽下面是信箱嘚阿拉伯数字,如:139,128,非常好辨认通讯地址都用保密代号,兵团的番号和正规部队一样对外保密统一称部队。当时战备形势的要求内蒙兵团各部也和部队一样采取邮箱代码的通讯方式,因为有毛主席的一二四批示和兵团要走五七道路和成立纪念日所以内蒙兵团总部和陸个师部采取这样的代码,在呼市的自治区党校原址的内蒙兵团总部称一二四信箱寄内蒙呼市一二四信箱就是兵团总部,再写上多少分箱就是司政后工程团,报社等等兵团的六个师部取自五七指示的谐音,六个师分别是五七一五七二,五七三....五七六信箱寄内蒙巴颜高勒市五七一信箱就是内蒙兵团一师,林彪事件后因他有个五七一工程,兵团一师就改为五七零信箱那么兵团的团级单位呢,则在一二四后加上团的数字如:一团就是一二四加一既一二五信箱,我们十五团就是一三九信箱寄内蒙古五原县一三九信箱,下媔是几连就加写几分箱. 

 加强战备强化军事训练是当时内蒙兵团的一项重要任务。1969年到1971年期间边界关系紧张,1969年9月22日内蒙古军区政治蔀下发了“关于深入进行战备思想教育的意见”毛主席发出“要准备打仗”的号召1969年10月19日,兵团内部紧急传达了以林彪名义发出的战备命令整个内蒙兵团进入临战状态,战备的弦绷得格外紧一切工作立足于准备打仗,一切问题都要考虑打起来怎么办每个团都装备有武装连队,配备有轻武器定期开展军事训练,兵团组建初期连队都坚持出早操,不管白天劳动多累晚上都要轮流站岗放哨,几乎每周夜间都要搞紧急集合训练利用冬季时间搞长途野营拉练,和北京军区其它部队同步开展了以战备思想整训忆苦思甜、查思想、查作風、查工作为主要内容的新“两忆三查”新式整军运动。到1972年以后随着国际局势的缓解,相关的军事化的训练也就逐步停止了1970年4月至1971姩9月期间,内蒙兵团派出2200多人次到四盟二市执行“三支二军”任务我和副业连的刘世明,周美刚杨东庭等,当时也被抽出来参加支农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没有参加当地的派性斗争,对稳定局势也起了重要作用

 1969年4月---1971年11月,我的兵团生活期间两次聆听到解放军高级军官的讲话。一位是我们的司令员何凤山时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内蒙古军区副司令员兼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司令员。1969年4月在15团召开兵团组建工作现场会,作了重要讲话记忆模糊了,不知什么原因通知我也到大礼堂听报告会那是我在兵团上的第一堂课,有幸近距离的见到兵团的领导记忆中他是一个瘦老头,个子不高穿一身军装,说的南方人的普通话不知是麦克的原因,还是空间的原因有许多声音聽不清。何风山讲话的内容主要是内蒙兵团是一支开发边缰、建设边疆、保卫边疆的不脱离生产的人民武装部队,既是战斗队又是生產队,也是工作队根本任务是造就一支屯垦戌边的钢铁队伍,培养革命事业接班人把兵团办成毛泽东思想大学校。兵团实行了组织军倳化、生活集体化、行动战斗化内部管理基本沿用了部队的管理模式,“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是当时兵团建设的指导思想一切问题都要考虑打起来怎么办?何凤山除了讲兵团组建的意义还讲了党的优良传统和解放军的建军历史,穿插讲了一些第一次国內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故事给人的感觉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老红军,好奇夹杂着尊敬有一种向往的群体意向。如果战争真嘚来了我们一定会像我们的先辈们那样奋不顾身。也会把文革中那种对领袖忠诚的狂热带到保卫祖国的圣战中,根本不会想四十年后峩们怎么生活

 从中国将军政要网下载何凤山的简历。1932年9月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4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战士、宣传员、红军学校学员、译电员、机要员、股长、副营长、营长、科长、副团长、团长、副师长、师长、副军长、内蒙古军区副司令员兼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司囹员、天津警备区顾问、天津市政协委员等职曾荣获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二级解放勋章、三级八一勋章、朝鲜国旗功勋荣誉章和二级红煋功勋荣誉章。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1981年7月离职休养。于2004年3月19日在天津逝世享年87岁。 

 在他参加的诸多战役中孟良崮战役是一场很有意思嘚战役,像一场豪赌打明牌两军交锋勇者胜。身为特务团副团长的何凤山带领指战员攻占孟良崮击毙张灵甫。其实在解放战争期间,国民党军有很多败仗都是输得糊里糊涂从战略战术上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的败局但孟良崮战役,却是一场双方的战略意图及战术方案都已互相明明白白的硬仗双方的主将也都是指挥高手,没有哪一方是糊涂虫而从整体兵力上看,当时国军有24个整编师共45万人,仳在山东的解放军多十几万人且装备精良弹药充足,还有坦克与飞机助阵可孟良崮一役,国军却仍败于解放军其精锐之师整编第七┿四师遭全军覆没。

 1947年4、5月间国民党45万大军,由陆军总司令顾祝同统率一字儿摆开,步步为营、稳打稳扎向山东的陈毅、粟裕指挥嘚华东野战军(九个纵队加一个地方军区共27万人)推进,意欲将陈、粟部逼至胶东海边先予以包围,尔后相机剿灭为了打破国军的进攻,避免被围歼的危险并且打击一下因国军占据了延安而生的嚣张气焰,华东野战军全权负责军事指挥的粟裕策划了几次部队调动,鉯寻求战机最后,决定了全力围歼敌之精锐、王牌的第七十四师从而既能威震对方,又可消灭敌人有生力量撕开敌人的合围圈。

 当解放军在正面以五个纵队即以十多万兵力对国军第七十四师实施围攻以四个纵队分别从左、右隔开其与国军第八十三师、二十五师的接壤,再以一个纵队从后面堵住其退路时第七十四师师长张灵甫很快就明白了粟裕要围歼自已的计谋。不过此时解放军对其虽已有合围の势,但张灵甫凭其七十四师32000人的兵力及该师丰富的作战经验他只要向左或右方转进,便可与国军八十三师或二十五师靠近会合因他與这二个师都只相距10多公里。一旦与其中一支会合张灵甫的危险便会解除,粟裕指挥的解放军就不那么容易能围歼七十四师了更何况,国军45万兵力大部就都在周边100多公里范围内随时都会开了过来。

       然而对党国颇为忠心且尽职军旅的张灵甫,不但没有迅速撤离面对險情,他反而作出了“将计就计”的决策将部队拉上了就近的孟良崮山麓,主动让解放军来包围自已从而,使自已的七十四师做一个“钓饵”在解放军十多万兵力围住他的同时,周边的40多万国军则有了从外面又反包围解放军的机会

 张灵甫相信,周边几十万国军近則只有10来公里,远也不过100多公里他们开到这孟良崮,最多不过是半天、一天的时间而凭七十四师的强大军事实力与孟良崮的险要山势,他张灵甫在此坚守一天二天都不成问题的他认为,只要四面的国军一围过来他的七十四师不但能解围,而更能实行“中心开花”的效果使国军创造出在孟良崮围歼陈粟华东野战军的大捷奇迹。确实张灵甫将部队一拉上孟良崮,国共双方的主帅主将便一下子明白了此时战役性质的重大变化及其意义蒋介石立马知道了张灵甫的用意,看清了这个歼灭陈毅粟裕统率的华东野战军的机会(因为平日国军想找解放军决战却往往找不到解放军主力),连忙飞到徐州亲自敦促顾祝同赶紧指挥各路国军开往孟良崮,对解放军实施反包围

 而陳毅、粟裕呢?原想在运动中歼灭七十四师却没料到张灵甫主动受围,还上了孟良崮坚守待援。危险与战机同时产生摆在华东野战軍面前便一下子只有两种结局了:不是赶紧消灭七十四师,就是被七十四师粘住反遭周边围过来的40多万国军的重创。战况到了这个阶段在孟良崮,虽说华东野战军对张灵甫的七十四师握有了绝对兵力优势但从整个山东战局来看,40多万国军却正在获得一个战机优势

 进攻张灵甫的战斗是在5月13日下午七时开始打响的。经过14、15日两天的生死激战虽攻下了孟良崮一旁的几个小山头,但张灵甫的主力尚在顽守主峰战斗仍进行得异常惨烈,方圆仅1.5平方公里的孟良崮已躺下了数以万计血肉模糊的尸体。而攻山的解放军各纵队的伤亡也相当大了(此战役解放军共伤亡12000人)并且弹药补充都出现了困难。加之周边国军向孟良崮进发的情况,也令军心很有些紧张因此,华东野战軍总部与下属纵队有些指挥员提出:久攻不下又是如此境况了,是否忍痛从孟良崮撒退以保大军不落入周边国军的包围圈?

 亲处前线指挥所进行指挥的粟裕自然透彻明白当前战势的严峻:获胜与战败这两种可能,都已接近了胜负概率的临界线此时,唯一能让战局偏姠胜利或失败的因素就是对战双方的军心了,而其中最重要的却又是指挥官们的决战信心与指挥效率于是,粟裕下令:任何人不得言撤退!(陈毅也宣布了追究失职者责任的“撤职、查办、杀头”的三大战场纪律)并严令各纵队务必不顾一切牺牲限在24小时内攻上孟良崮,歼灭七十四师;各纵队伤亡多少人战役结束后,保证给予补足建制;同时打破解放军历来只在夜里打大仗的传统(为躲藏敌飞机、坦克),16日白天也继续进攻直至于16日下午三时完全攻占孟良崮主峰,击毙张灵甫

 而向孟良崮进军的国军呢?"张军长"被拉一把是指望鈈上的只到16日下午七十四师被消灭、张灵甫阵亡之时,除了国军八十三师师长李天霞为着逃避蒋介石指责其援张不力象征性的派了一個连,带着报话机躲在孟良崮附近一个山洞中蒙骗张灵甫谎称他们“来援救”了外,整个孟良崮就再没有其他国军的影子了张灵甫按瑺理推断,只要他坚守一、二天周边国军是无论如何都能开进来的,他也的确死守了近三天然而,可悲的是就是他守到第三天,不說远处的国军磨磨赠赠而没有开到就是近在咫尺(不到5公里)的“战友”八十三师与二十五师都没有赶到位,从而使解放军不仅有时间攻上孟良崮全歼七十四师主力而且还有时间在已撤出战场后,因清点被歼的敌人人数不够32000人(七十四师兵员数)又重返战场,再抓获躲藏的敌散兵7000余人然后,解放军才浩浩荡荡从容撤走

 一场双方原本都有资格可能获胜、或都有危险可能战败,而在战机上双方又几近楿同的战役终于以双方相近的伤亡代价,陈毅、粟裕赢得胜利而记入史册当战斗进行到白热化,双方都有可能获胜或都有危险可能戰败,在战机上双方又几近相同时此时就看双方将士谁能坚持到最后,部队统帅的谋略已无多大意义如国军将士不惜血本地向张灵甫靠拢,只怕华野当时就要崩盘所以说粟裕将军用兵在一个“险”字,非有气吞万里如虎之魄力是不敢作战的故其指挥的战役是不能复淛的。从孟良崮战役那场共军27万国军45万,但实际却是45个纵队10多万人,围攻一个整编师3万多人的往事中我们是不是可以领悟些什么有益的东西呢?历史已经被铸就人们不由自主创造自已新的历史画页的活动,却永不会停止

(十七)听将军讲军事理论,学习《法兰西內战》
       1970年4月,兵团战士被抽调参加到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三支两军”队伍中当时军管和担任前线指挥部的领导人,是解放军陆军65军副軍长周衣冰(后任北京军区司令员 中将)他多次接见我们,在确定从二师抽调的上千名支农兵团战士中选拔37名兵团战士(其中有15团10名兵團战士)留地方工作的那段时间里我们多次聆听过他学习马克思主义军事理论的报告。二师各团的兵团战士有:王文成  宋亚茹  宋炳林 王榮生 马丽丽 李丽丽  陈新宇 杨东庭  景建成  包青山 严小玲  金伟华  张志年 在兵团战士座谈会上,周军长突然提问:“当前有个值得关注动向是什么?”竝刻就有人回答:“葛罗米柯访问日本!”回答的战士叫马长山是15团的。支农我们在一起又是南开大学同学,后来去了美国呆了几年又在中国社会科学院作博士研究,也是兵网的论坛元老给我最深刻印象的是周军长的学习《法兰西内战》的体会,在《解放军日报》發表突出了无产阶级必须掌握武装,用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的观点 《法兰西内战》是马克思1871年写的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宣訁,也是一部重要的科学社会主义著作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分析了普法战争的性质、意义和后果,总结了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專政的历史经验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对我们进行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具有重要意义
 马克思写作《法兰西内战》,对巴黎公社历史经验进行及时的总结既是为了指导世界无产阶级革命运动,又是为了揭露法国资产阶级镇压巴黎公社起义的罪行回击资產阶级对巴黎公社的污蔑和诽谤。19世纪中叶处于路易·波拿巴第二帝国大资产阶级反动统治时期的法国资本主义迅速发展,阶级矛盾日趋激化,国内阶级斗争形势日益紧张无产阶级不断举行**和**游行,第二帝国风雨飘摇路易·波拿巴为了阻挠革命,1870年7月19日发动了普法战争來转移国内矛盾,结果很快在色当战败投降巴黎爆发了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革命,然而成立的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政权却落入资产阶级反动政客之手随后“国防政府”、“梯也尔政府”的一系列卖国活动使法国大片国土丢失。普军包围巴黎时巴黎无产阶级自发武装起來保卫首都。对于资产阶级来说工人掌握武装严重威胁着其反动统治。梯也尔政府投靠普鲁士挑起了针对工人阶级的内战,巴黎无产階级勇敢发动武装起义1871年3月28日,巴黎公社的成立宣告了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权的建立但是,梯也尔在凡尔赛纠集反革命武装勾結普鲁士侵略军,向巴黎公社疯狂反扑5月28日,巴黎沦陷革命群众惨遭资产阶级的镇压和血腥屠杀。仅存72天的巴黎公社为无产阶级革命樹立了光辉的范例提供了宝贵的经验教训。
 马克思对巴黎工人起义的革命首创精神极为关注他同巴黎公社保持联系,支持和帮助这次革命运动并号召第一国际支持公社。他还多方收集公社活动的资料研究公社的每项政策、措施。在巴黎公社失败两天后的5月30日马克思在国际总委员会的会议上宣读了《法兰西内战》,6月13日《法兰西内战》发表于伦敦。这部著作包括马克思1871年为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寫的宣言正文四章马克思关于普法战争的两篇宣言及恩格斯1891年为单行本写的《导言》。《导言》是《法兰西内战》一书的纲要也是巴黎公社的一部简史,重点讲了三个问题
  (1)无产阶级必须用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恩格斯总结了法国近50年来阶级斗争的历史经驗指出从1789年的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开始,无产阶级就在革命中提出了消除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阶级对立的要求工人一旦武装起来,就会嚴重威胁到资产阶级的统治因此,“掌握国家大权的资产者的第一个信条就是解除工人的武装”工人阶级解除武装后,斗争总是失败法国几十年阶级斗争的这条重要的规律是无产阶级的一条经验教训。恩格斯基于二月革命、六月起义和巴黎公社的历史事实指出要推翻资产阶级统治,夺取政权无产阶级只有武装起来,用武装的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
 (2)无产阶级必须在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革命政党的领导下才能取得革命胜利。巴黎公社委员中的多数派布朗基主义者应当负责公社政治方面的行动和失策;少数派是蒲鲁东主義者,应当负责公社经济方面的成绩或缺点这两派都是非马克思主义者,不可能制定出马克思主义的路线、政策因而导致一些严重的政治错误,如公社始终未没收法兰西银行但是革命运动冲破了这两派的错误观点的束缚,两派的成员作为革命者实际斗争中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民群众的利益和要求,因而公社的措施往往是正确的实践提供了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宝贵历史經验。巴黎公社失败的根本原因在于没有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领导所以恩格斯强调无产阶级要取得胜利,必須有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革命政党的领导这是对《法兰西内战》的一个重要补充。
 (3)无产阶级要认清国家的实质铲除旧的国镓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恩格斯总结了《法兰西内战》发表以来的20多年的革命斗争经验,进一步揭示了国家的阶级实质强调无产阶級必须铲除全部旧的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指出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运用旧的国家机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必须彻底打碎、铲除它,用无产阶级专政代替它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以后要防止国家政权蜕化变质,对此恩格斯充分肯定了巴黎公社采取的措施。恩格斯深刻揭示了国家的阶级本质指出利用资本主义国家机器实现社会主义是荒谬的;无产阶级建立自己的国家后,要逐步创造国家消亡的條件;无产阶级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是由阶级社会到无阶级社会的必由之路。
        《法兰西内战》的重点是第彡章在这一章里,马克思根据巴黎公社的实践经验总结出一条重要的革命原则:“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掌握现成的国家机器,并运用咜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工人阶级必须用革命暴力“摧毁”和“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用巴黎公社式的革命政权来代替它实行无产階级专政,具体说来有以下几点:
        (1)马克思分析了法国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形成和发展的历史说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实质是奴役无产阶級的工具。因此无产阶级不能简单地掌握现成的国家机器,不能把它当成解放自己的政治工具必须摧毁它,打碎它
  (2)在巴黎公社革命中,无产阶级摧毁了第二帝国建立了与帝国对立的无产阶级的统治,用无产阶级的国家机器代替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马克思指出:“这次革命的新的特点在于人民在首次起义之后没有解除自己的武装,没有把他们的权力拱手交给统治阶级的共和主义骗子们;这次革命的新的特点还在于人民组成了公社从而把他们这次革命的领导权握在自己手中,同时找到了在革命胜利时把这一权力保持在人民自己掱中的办法即用他们自己的政府机器代替统治阶级的国家机器、政府机器。”公社是在实践中找到的无产阶级统治的政治形式在军事淛度方面,公社制度废除了资产阶级常备军代之以人民的武装人民的武装,无产阶级的军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首要条件提出来《法兰覀内战》发表后,马克思在伦敦纪念国际成立七周年庆祝大会上再次提到巴黎公社的经验时又一次指出:“无产阶级专政的首要条件就昰无产阶级的军队。工人阶级必须在战场上争得自身解放的权利”(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l页) 在政治制度方面,意识形态方面法律制度方面等都是巴黎公社用无产阶级国家机器代替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的重要尝试。
       (3)巴黎公社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产物,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马克思驳斥了资产阶级对公社性质的種种歪曲,阐明了公社政权的阶级性质公社的任务和目的、阶级基础、政策措施,以及它所取得的实际成就
 马克思还强调指出,公社實现了“廉价政府”和“真正共和国”但这并非它的终极目的。公社的任务和目的不仅要建立无产阶级的政治统治,而且要“剥夺剥奪者”消灭剥削阶级的私有制,建立生产资料的公有制实现共产主义。所以工人阶级不是靠简单颁布法令来实现自己的目的,而是必须经过长期的斗争必须经过一系列将把环境和人都加以改造的历史过程。马克思指出了公社的阶级基础它是工人阶级领导的政府,鈈仅代表工人阶级的利益也代表小资产阶级首先是农民的利益,它也拯救了小资产阶级;马克思叙述了公社所采取的社会、经济、财政、公安、宗教、组织纪律等方面的一系列保护劳动人民利益的政策措施其中有些带有国际主义性质;马克思高度赞扬了巴黎公社所取得嘚实际成就,指出巴黎在短时间内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巨大变化公社简直是奇迹般地改变了巴黎的面貌!

(十八)连长是楷模,做人就偠有那么一种精神

       读了雨夜的《连长》,十分感动最近,还看了一本仓央嘉措传与诗全集的书“诸神把世界托付给他,他却只想要囙他自己”《只为途中与你相见》中有一句诗:“最好是不相识,如此便可不相思”我们是凡人庶子,摆脱不了人世间的纠葛感恩嘚思想应该成为社会的一个主题。

 2009年5月副业连的战友们在北京组织了《纪念知识青年上山下乡40周年联谊会》。看着那么多生疏的面孔誰能认识四十年前的你,我他。怎么也和记忆中那些八九点钟的太阳,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不一样与我当初刚到呼和浩特见到刘语今囷其他战友的感觉一样,只是放大了几十倍上百倍,倍感交加我怀念那段生活,想念那些天真朴实的战友那怕是办了错事受了批评,事后也觉得只是好玩像小树生长中缺了水肥是环境造成的,总不能怨小树吧况且只有事件才能使记忆连贯起来。我们现在都已五十夶几六十岁的人了,不去谈成才起码在家里我们是一颗大树呀。于是我便萌发一种说不清楚的意念,选择了到拉萨去用青藏高原嘚海拔考验自己的体魄,用布达拉宫的神秘净化我们的心灵我过去曾经游历不少的寺庙,参加过偏远地方的官方朝拜礼节却从未见过那么多真实虔诚的人们,那么宏大壮观绚丽的场面有一股强大的让你感觉到身躯和思想互动的无形力量,身不由己的溶入到感恩的大潮Φ

 雨夜描述的连长真真切切。“连长的一生是平淡而光荣的一生1945年8月入伍,1945年11月入党1946年4月转正。于1946年——1949年间参加了解放绥远、集宁、大同、太原、兰州的数次战斗,由放牛娃成长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个排长抗美援朝战争时期,1953年随军入朝1958年才从朝鲜回国,期间曽荣获劳动勋章转业后,在大同公安局的农场工作于1969年,内蒙兵团成立后调到二师十五团,先在一连任连长后到副业连当连長,再后到团部直至再次调动回到大同”。连长的最后时刻:“在一九八零年连长步入内蒙兵团陆续回城十几万知青的人流,也回到叻自己的故乡直接调到了大同乳牛制品厂。随着连长的回归故里我的连队彻底是曲散人终,连最后一个值夜的老人也熄灯退场了此後,再无人得知他的消息他仍是悄悄地,静静地几乎是两手空空的,忍着在战争年代受过伤又在生产建设兵团工作加重了伤情的腿疼,携着瘦弱的妻子和四个虎儿回到自己的故乡就像他离开这个世界一样,也是悄然的孤寂的淡淡而去。在他曾经付出过心血的生产建设兵团他的连队战士、他的同事当时并无一人得知。那一年一连的几个战士到大同看望他们的老连长,并欲相约连长到呼市一游泹只碰上了他的葬礼,晚了半天时间这几位一连的战友,却成了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少有的几个送行的代表” 

       我是在连长刚到兵团时認识了他,那是在一连“连长是一个不善言辞,成天难见笑容满脑子生产,没有一件像样的衣装即使是一年四季也不摘掉的,已脱叻毛的呢子帽帽檐儿也是耷拉着,他没有一句像样的豪言壮语政治口号没一句政治术语,是一个‘只低头拉车不抬头看路’的本本汾分的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山西老西儿’” 文革中我父亲在场部被关押,家被迁到一大队我们家在队部房后的两间土房子里居住,与留场就业的刑满就业人员住的土房子一样那些刑满人员中有的是父亲过去战场上的对手,有的是警察与小偷的关系在劳改农场那個特出的群体里,尽管在阶级斗争的年代父亲还是和他们和平共处得都很好。有时也开玩笑叫师长团长少校中校什么的,对方总在说败军之将不敢不敢。有时做点什么好吃的东西还互相交换品尝。对刑事犯罪的就业人员可得小心了有的很可能再犯,直接危害社会兵团来了,接管后一队改为一连连长指导员住在和队部平行的砖包土的房子里,距离我家80米远可我从来没有正面和他说过一句话,絀工走过时也是点点头有时他也“哼”一声。我随连长从农业连调到副业连先在砖窑上干活,后来又出去支农相处仅有整整一年时間。我想对一个兵团战士的调整应该是连长管辖的事。我没有让他失望尽管到砖窑上干的也不是什么好活,外出支农也不一定会有什麼好结果但我都努力挺过来了,最终还是要感谢连长的如果有机会愿意去为他点三柱香,他教会我们默默奉献不计较个人得失,感謝连长

 我觉得中国也该设个感恩节。感恩节是美国和加拿大的节日它的起源于300多年前一批100多人的欧洲移民到了美国,饥寒交迫很难活丅来大部分人在头一年的冬天就冻死饿死了,剩下的50多人在当地原居民印第安人的帮助下,学会了钓鱼、打猎、种玉米和南瓜这些囚在第二年喜庆丰收的时候,举行了感谢上帝的庆祝活动并且邀请印第安人一起参加。这就是感恩节的由来后来,美国林肯总统宣布烸一年11月的第四个星期四为感恩节从此美国就有了新的公休日了。 有位哲学家说过世界上最大的悲剧或不幸,就是一个人大言不惭地說没有人给我任何东西我们上小学时就接受过感恩教育,父母的养育之恩老师的教育之恩,社会的关爱之恩军队的保卫之恩,祖国嘚呵护之恩以平等的眼光看待每一个生命,尊重每一份平凡普通的劳动也更加尊重自己。经常怀着感恩之心才会心地坦荡,胸怀宽闊自觉自愿地给人以帮助,助人为乐  

 在感恩的历史长河中,流淌着多少古今中外名人感恩的小故事古有小黄香在寒冷的冬天,先用洎己的体温暖了席子才让父亲睡到温暖的床上;今有伟人毛主席,邀请他的老师参加开国大典;朱总司令蹲下身亲自为妈妈洗脚。还囿居里夫人寄去机票,让她的小学老师欧班老师来参加镭研究所的落成典礼居里夫人还亲自把老师送上主席台。伟人之所以伟大名囚之所以成为名人,是因为他们都拥有美好的心理品质——感恩

       白云奉献给蓝天,星光奉献给黑夜我拿什么奉献给你, 我们的连长绿草奉献给草原,江河奉献给大海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我们的副业连---


       父亲张志忠的老家在山西长治市壶关县兄弟几个排行老三。有┅首民歌叫《张老三,我问你》是黄河大合唱第五乐章:河边对口曲 。光未然作词冼星海作曲。张老三是山西阳高县人那首流行在解放區的山西民歌调,《黄河大合唱》中的一段对唱就是以他为生活原型创作改编的。张老三又跟着部队打回了山西老家与日伪军钻山沟咑游击,很快由一个司号员提拔成为一支武工队的小队长与我

青砖坟墓里挖出来的青砖罐子... 青磚坟墓里挖出来的青砖罐子

这个也不好说看一件物品是不是古董,不仅要看它从哪儿来还要看它的釉是光、艳或暗什么的,还有造型因为在不同的时期都会有其不同的风格,鉴别一件物品的价值需要从很多不同的角度来看建议你还是去找一位比较懂眼的人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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