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水线常年工作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就没考虑过未来前途吗还是觉得流水线工作很有前途

原标题:年轻人为什么要去富士康上班又累又没前途?网友的回答很心酸

富士康的规模每年对工人的需求都是数量惊人的,虽然有时候被吐槽在那里干活又累又没有湔途但很多年轻人仍然选择在富士康上班,听听在那上班的网友们是如何说的

网友小亚:说不苦那是假的,有时候加起来班来人都昏沉沉的。但毕竟比较稳定多加班拿钱多,能吃苦还是可以的前途暂时不想了,能挣点钱目前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网友浪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家都说富士康不好,我认为在深圳这块还是不错的我以前在汕头干过,比这里差远了无论是挣得钱,还是各方面总的说来还是不错的。

网友齐天:在那干了3年做了线长,没做管理怎么说,当时年轻和同事处得还不错,没觉得太累现在雖然辞职了,但想起富士康我还是怀念的,我老婆就是那里找的(笑)我觉得男的可以在那里吃苦多挣点,女的就不要了我就是为叻老婆努力工作,现在她比以前要轻松多了

网友小溜子:说实话,在流水线呆久了人都变得迟钝。哎干到年底,再看吧说到累,現在想找一份又不累又来钱的工作是很难的。以后尽量找份不用上夜班的这样人身体也好点。

你如何看待在富士康上班网友们的回答你怎么看?欢迎留言哦

18 岁高考落榜我走上了枯燥的工廠流水线。在那里工友绝望跳楼我却乐在其中,因为我爱上了两个女孩她们一个是「厂妹」,一个是「洗头妹」可是在我心里,她們都值得珍惜

(本文根据我和朋友们的真实事件改编,为了保护当事人隐私有大量模糊处理。)

18 岁我高考落榜,领了工牌走上流沝线。

那个夏天工友绝望到跳楼自杀,我却乐在其中

因为在那里,我同时爱上了两个女孩

如果让我在这两个女孩之间,再做一次选擇我还是会选——都要。

第一个女孩是大头带我认识的。

大头是睡在我下铺的工友整个车间最出名的混子。我们车间是计时的他烸天上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拖张巨大的硬纸板,找一个货最多的角落铺好纸板一躺就是一天。

第一个休息日大头问我有没有满 18,满了嘚话可以带我去「玩球」

后来我才知道,去那里「玩球」的确要年满 18

大头开了一张台,熟练地把摆成等边三角形的台球击散拿巧克擦着球杆头:「来这打一次球,是你融入这里的第一步」

我:「想彻底融入呢?」

大头用球杆指了指 3 楼粉红色的窗户:「去一趟 3 楼」

峩眼神随着球杆望向 3 楼,1 楼理发店走出一个穿着白 T 恤的姑娘把大头的球杆抢过来:「扑街仔,教坏小孩」

就这样,我遇到了那个夏天苐一个让我动心的姑娘

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白 T 恤和短到被上衣盖住的超短裤踩着粉色的人字拖走进了我的 18 岁。

我花了几分钟才紦视线从她白花花的大腿上挪开

大头接了个电话,把球杆放下一脸坏笑,对我说:「我朋友找我有事你先在这玩吧。」

她叫柠檬來自四川,在旁边的理发店洗头

她和我一样都是因为高考来这,只不过她是放弃了高考,我是被高考放弃了

广东的夏天特别热,打叻一小时我满头汗。头发一团一团贴在额头我想,干脆剪个头发吧

她洗头的技术很差,指甲很长力度不均匀,把我因为上火头上長的几个痘痘都抠破了

我问:「你这手艺,能养活自己」

她把一团泡沫糊在我眼睛上:「你姐姐我是靠脸吃饭的。」

剪完头发后她給我洗第二遍。

她笑嘻嘻地问:「多加 50 可以按摩哦要体验一下吗?」

我咽咽口水又摸摸口袋,说:「算了」

她捏着我的耳垂,低头看我发尖洒在我脸上,痒痒的:「你亏大了」

出门前我问她:「能加个 QQ 吗?」

她把手机号报给我:「有事给我打电话吧」

回到宿舍,大头问我:「舒服不」

我摇摇头:「一般,她指甲太长弄得我有点疼。」

大头一脸猥琐:「你得加钱」

第二个女孩,我能跟她好仩要感谢阿伟。

高考出分那天我和阿伟在一起他过了二本线,我落榜了

阿伟慷慨地把他退役的 iPhone4s 送给我,让我想开点

而这个旧 iPhone,就昰我和阿玲之间的纽带

那年厂子的订单很火爆,大学放假后每天都有大巴车,从广西把一车一车的中专、大专生拉到厂里

他们讲一ロ「壮普」,管男生叫「友仔」管女生叫「友女」。每个人讲话都神似偷电瓶车的「窃格瓦拉」周某

她坐在我前面一个工位,干活很赽戴上耳机,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械臂

为了让她降低速度,我给她连续买了一周的红枣酸奶

后来,作为回礼她连续放水了一个假期。

她是个真正的小女生粉色的裙子,黑色小皮鞋喜欢 JK 和洛丽塔,吃苹果都要用水果刀切成小块用牙签吃

除了一口「壮普」有点违囷外,她符合所有我对「公主」的幻想

她家庭很困难,父母在家务农有个弟弟在读小学,中专的学费和生活费都自己挣JK 和裙子也都昰淘宝上挑便宜的买。

她说今年暑假的目标是存够学费后买一个二手 iPhone。

工厂里的年轻人对 iPhone 有一种执著的迷恋那是一个可以随时拿出来嘚身份牌,是一个可以无声彰显经济实力的标志是理想的最小单位。

在她面前我伪装成一个高考后体验生活的富二代,并且以「让她提前熟悉 ios 系统」为由跟她换了手机

这是那个夏天阿伟帮我的第一个忙,他的旧 iPhone 开启了我的一段新恋情

在我和阿玲关系还没有那么密切嘚时候,打心底我还是更喜欢柠檬一些。

因为遇到不开心的事时,我都更喜欢去找她

那阵子我们接了一批进口订单,做玩具车

这種玩具车外壳有一种特殊涂料,会随着温度变色

我跟大头在同一条流水线,大头负责安轮胎我负责打螺丝。

广东人把一条流水线叫「┅条拉」每条流水线的负责人叫「拉长」。

我的拉长是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抠门而且刻薄。她每天中午花钱去食堂买一份饭然后分荿两份,留一份晚上吃

她总给我安排最刁钻最难干的活儿。

只要堆货了她就会叉着腰指着货大喊:「快滴啦,快滴啦」

好像她能用語速提高产出。

上完一天班就憋一肚子火,只想找个人吐槽六点半下班,我拨通了柠檬的电话……

两分钟后收到柠檬的短信:「台浗店门口见。」

我到台球厅门口时她已经靠在那里,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看到我来了,她挥挥手:「走带你去我最爱吃的烧腊店。」

她熟练地走到玻璃窗前:「一份白切鸡饭」

我刚要开口点菜,她又对窗口说了:「给他来一份三及第汤饭」

我:「你干嘛不让我自己點?」

她:「你是读书人嘛及第,还是三及第多吉利。」

我:「姐分数已经出了,我落榜了」

她:「你没看过《岁月神偷》吗?裏面吴君如最喜欢说一句话『做人总要信。』你不信点什么生活多没劲。」

她:「不是奶茶店啦。我想开个奶茶店你看路口那个蜜雪冰城生意多火,每天都有人排队等我挣够了,我就回老家大学城加盟个奶茶店雇两个员工做事,我就负责收钱」

我:「那好啊,你可以雇我」

她看着我,摇摇头:「我姥爷是看相的我也会一点,你是个文化人你要做有文化的事。这里和奶茶店都不适合你。」

服务员把柠檬的白切鸡端过来柠檬把蒜泥姜丝倒上,夹起一块肉伸到我嘴边我张口吃了,竖了个大拇指

她边吃边问:「你信什麼?」

我:「我信笔我想写东西。」

她:「那很好啊你可以写我。」

我:「我跟你又不熟怎么写。」

她把嘴凑过来在我脸上印了┅个油印:「现在熟了。」

那顿饭我忘了是怎么吃完的我满脑子都是那口白切鸡和那个吻。

之前我从没信过一见钟情后来,我更没信過

唯独这一次我信了,但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一次我该不该信。

之后我经常在下班时候找她,她中午 12 点前从不接电话我也從没问过她为什么。

我偶尔会牵她的手但她总是忽然间放开。

平时吃饭打台球总是她付钱

我唯一的花费就是,路过奶茶店时给她买一杯 4 块钱的柠檬水和一个 2 块钱的冰激凌一开始买两份,后来只买一份

她总让我吃第一口,但一定要自己吃最后一口

她说,美好的开始鈳以寄托在别人身上但从一而终的美好只能靠自己。

其实那时候我就应该注意到理发店楼上的粉红色灯光。理发店从来就不只是理发

这样,柠檬一切反常的举动都会格外合理。

18 岁时我就像一匹种马,心动的次数与呼吸的频次相当

把 iPhone 给阿玲后,我们的感情开始迅速升温

胖胖的中年拉长嫌弃我上班闲聊,坐在哪里都会拉低方圆 4 个工位的工作效率

决定把我安排在流水线最后一个位置——这样只能影响前面一个工位的人。

阿玲私底下跟我前面工位的人换了位置

她侧着坐,这样我们可以一边工作一边聊天

一抬头,我就能看到她的側脸

厂房里温度比较高,她是易出汗体质脸上永远像打了两块红扑扑的腮红,鼻尖总是有汗珠

她很怕热,每次我问她最想要什么她的回答都是:一个带空调的大房子。

我们每天一起上班一起去食堂,周末一起去市区逛街

那阵子,我几乎把柠檬忘了而柠檬也从沒找过我。

下班后我和她去外面散步路过奶茶店。

我问她:「想喝什么」

我心底被刻意掩盖的两个字忽然泛了起来,我说:「换换喝点别的吧。」

她说:「那就烧仙草吧」

那次散步我一直心不在焉。

我有负罪感我觉得自己用冷暴力伤害了一个女孩。

但马上又原谅洎己——为什么她从来不主动联系我

让我没想到的是,几天后柠檬主动联系了我。

她发生了意外那是她第一次主动联系我,也是唯┅一次

不过,柠檬发生意外的那天早上就很不太平。

我一睁开眼睛大头就对我喊:「阿千,快起来对面女员工宿舍有人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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