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体优生学理学文还是学理文好

高中体优生学理还是学文好_百度知道
高中体优生学理还是学文好
我有更好的答案
其他类似问题
为您推荐: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为什么很多人提到「智商」就想到数学、物理等理工学科?而鲜有耳闻社会、人文科学的天才?
以前的问题如“清华上的智商碾压”、“智商高是一种什么体验”等讨论的都是理工科的天才,人文社会学科呢? 除了那些少年成名的作家,怎么很少有见社科类的天才?是否因为社会不重视,那为何古时候倒是有很多这种天才, 反而理工类却少。
按投票排序
186 个回答
主要是因为学科性质,文科社科等学科是很容易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懂得的学科。有了这种自大的思维假设,从而没办法真正感受到文社科天才对你的碾压。还有因为学科的教学与考量方式。对于大部分人来讲,这样的印象来自于高中。然而由于目前高中的文科教育的方法,还有考试的方式,比较难以体现文科智慧的精髓。相比之下,理科教育相对成熟一些,考量方式也更合适更清晰。本人理科生一枚,在当时高中的环境下多少也有类似偏见。自从进入了一所以社科著称的大学之后,近距离的见识几个有社科天赋的人,就会发现,文科社科,也存在巨大的智商碾压,只不过过去没有机会感受到罢了。以及,又有多少对学科存着巨大偏见的人,有认认真真的看过一本社科巨著?不谈学术专业性太强的著作,即使看看类似于钱钟书的杂文之类的,都能感受到,文科社科天才们真正秒杀你的,并不是经常会被overvalue的博闻强识,而是背后强大的思维逻辑模式。
这个答案下面能出现一篇刘仲敬粉丝文,就充分说明了两件事:1.文科非常需要智商。不仅仅在文科研究,而且看文科研究也极其需要。虽然后者几乎没有明显的门槛。2.判断文科领域内的智商水平,不能靠段子。当然,见风使舵跟政治投机这种事情,压根不属于文科领域。这个好像不用解释。
讨论的是不是太阳春白雪了一点,“提到智商就想到数理”的“许多人”里,有多少会去看智商测试题?有多少会知道很多数理或文史的大家?个人觉得很现实的一个原因就是,大部分人对文理的概念源自高中文理分科,而选文科的有一多半是因为觉得理科难学选择文科的,就这么简单的事。话说知乎有一个不太好的倾向,当讨论一个现象的时候,很少人去分析这个现象存在的原因,而更多地去批判这个现象多么不合理、这是一个如何愚蠢的偏见。很多时候不是在讨论问题,而是在展示自己的“正确”,享受自己作为道德审判者的快感。
为什么很多人提到「智商」就想到数学、物理等理工学科?这有什么奇怪?因为大家只要稍稍查阅「智商」的查阅标准就知道,「智商测试」这玩意儿本来就是侧重于测试人类数理方面智能商数的。如图,智商测试是由法国的比奈(Alfred Binet,1857年-1911年)和他的学生所发明的测试标准,根据这套测验,大多在85到115之间。知名的智商测试包括瑞文氏标准推理测验、韦克斯勒成人智力量表、韦克斯勒儿童智力量表、斯坦福-比奈智力量表、伍德考克-约翰逊认知能力测验和考夫曼儿童智力测验。以韦氏为例,包括知识、填图、分类、图片排列、算术、积木图、词汇、图形拼凑、领悟、编码、背数等测验内容,大部分是偏测试数理能力的(其它量表也差不多)。假如你是一个音乐天才或艺术天才,你的智能水平显然高于凡人,但如果单纯用智商测试来检测,你的分值可能挺低的。换句话来说,智能测试只是一个对人类智能商值的一种检测体系,它只能一定程度的评估人的智能水平,但不能代表这个人的真实智能水平。如图,智商测试是由法国的比奈(Alfred Binet,1857年-1911年)和他的学生所发明的测试标准,根据这套测验,大多在85到115之间。知名的智商测试包括瑞文氏标准推理测验、韦克斯勒成人智力量表、韦克斯勒儿童智力量表、斯坦福-比奈智力量表、伍德考克-约翰逊认知能力测验和考夫曼儿童智力测验。以韦氏为例,包括知识、填图、分类、图片排列、算术、积木图、词汇、图形拼凑、领悟、编码、背数等测验内容,大部分是偏测试数理能力的(其它量表也差不多)。假如你是一个音乐天才或艺术天才,你的智能水平显然高于凡人,但如果单纯用智商测试来检测,你的分值可能挺低的。换句话来说,智能测试只是一个对人类智能商值的一种检测体系,它只能一定程度的评估人的智能水平,但不能代表这个人的真实智能水平。(图片来自于凤凰娱乐)(图片来自于凤凰娱乐)伴随着人类对大脑研究的不断深入,关于智商研究产生许多有争议问题,美国《神经元》月刊曾经发布过一篇研究报告,海菲尔德博士和一些研究者发现,“智商测试存在根本性缺陷,因为智商测试没有考虑到人类智力的复杂性质和不同组成部分”。这个不难理解,用个简单的例子就能讲清楚:我们如何评论一个辣妹的身材好不好?评价身材,不像评价身高,身高是可以用尺子准确测量的客观数值,而身材是一堆客观数值经过大数据运算得出的一个模糊的主观结论。那么,辣妹们要比拼身材怎么办?只好找一个大家都比较认可的、一定程度上能体现身材水平、检测起来还比较方便的方式:测三围。显然三围数字不能完全体现妹纸们的身材水平,否则每年把姑娘们的三围数字上传到FB,立刻世界小姐就出来了么,还搞个毛的选美大赛啊?智商测试也是同理啊。别觉得我刚才讲的“看三围数字选世界小姐”的例子很逗比,人类在智商测试上还真犯过比这还逗比的事情。在大约100年前,比奈的智商测验被引入美国,出现了智商测试史上的第一次重大变化,亦即将智商和优生学的观念结合起来,智力测验被用来筛选移民。后来,被判定为智能不足者更有可能被送进收容所,甚至被强迫施行绝育手术(所谓“消极的优生学”)。这样看起来是不是有点毛骨悚然?美国人在智商上搞过的这套,和希特勒的那套优生论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这既是美国的黑历史,也是智商测试的黑历史。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正是因为当年美国广泛应用(甚至滥用)智商测试,才奠定了智商测试强大的势力影响地位。其实人家智商测试最初的产品目的还是蛮好的——当时实施国民义务教育政策,需要区分正常学童和智能不足的学童,对于智商弱的孩子,可以给他们更宽松的成绩测试(如上图)。可万万没想到,智商测试到了后来竟然一度演变成把那个“矮个子”直接丢进收容所的残酷工具。即使到今天,智商测试这个东西一定程度上还是给孩子“贴标签”的工具,这应该并非比奈发明智商测验的初衷吧。其实人家智商测试最初的产品目的还是蛮好的——当时实施国民义务教育政策,需要区分正常学童和智能不足的学童,对于智商弱的孩子,可以给他们更宽松的成绩测试(如上图)。可万万没想到,智商测试到了后来竟然一度演变成把那个“矮个子”直接丢进收容所的残酷工具。即使到今天,智商测试这个东西一定程度上还是给孩子“贴标签”的工具,这应该并非比奈发明智商测验的初衷吧。关于智商测试有一个最大的争议,是关于“智商和种族”之间的关系。根据美国心理学协会资助的智商调查活动显示不同种族之间的智力差距十分显著,其中最高的是犹太人125, 其次德国112,然后是欧亚人,最惨的是非洲人,平均智力水平只有70左右(和《阿甘正传》男主角相当)。其实稍微用脚趾头想一下就有多不靠谱了。你要说人种之间体质略有差异我还信,但是你要说差异大到德国遍地“爱因斯坦”、非洲遍地“福雷斯特冈普”——那不是扯淡吗?结论的错误,很大程度上与智商测试的设计相关。如上图这种蒙氏教具,其设计原理与智商测试的题目高度相关。很多小朋友从一岁不到就开始玩类似的玩具,自然而然掌握了智商测试中的一些语系规则。而非洲小孩们恐怕没有这种条件,他们遇到智商测试体的时候,光从解读题目就要比欧亚小朋友多花费时间,最终智商测试结果偏低也就不难理解。不记得是罗振宇还是谁曾经半开玩笑的吐槽,说智商是一帮聪明人发明出来体现自己智能的工具,按这个标准筛选出来的“聪明人”作为结论的错误,很大程度上与智商测试的设计相关。如上图这种蒙氏教具,其设计原理与智商测试的题目高度相关。很多小朋友从一岁不到就开始玩类似的玩具,自然而然掌握了智商测试中的一些语系规则。而非洲小孩们恐怕没有这种条件,他们遇到智商测试体的时候,光从解读题目就要比欧亚小朋友多花费时间,最终智商测试结果偏低也就不难理解。不记得是罗振宇还是谁曾经半开玩笑的吐槽,说智商是一帮聪明人发明出来体现自己智能的工具,按这个标准筛选出来的“聪明人”作为得利者会进一步强化这个体系的正确性,智商低的名人又不好意思站出来说“我是个低智商”(没准马云、莫言的智商测试数值还不如你呢),于是年复一年,好像真的是这样耶,智商测试很准耶。所以,被智商测试差评掉的非洲朋友就真的是傻子吗?呵呵……假如当年是非洲人发明智商测试,用狩猎主题的测试题来考核人类智力商值,搞不好就是欧洲人智商70了……所以史蒂芬霍金说,“没有智商这回事”。心理学家一直在争论“不同种族之间的智力差距十分显著”这到底是先天还是后天原因。他们没争论完,咱们不知道结论,但是有一点可以明确,智商测试本身的误差是相当大的,除了测试本身有5%左右的人工误差以外,整个测试体系是比较缺失和僵化的,导致智商测试不能正确衡量人的智能商值。至于这个误差到底有多大,会不会像海菲尔德博士说的那样,“智商测试存在根本性缺陷”?后人会用研究数据告诉我们的。还有一句题外话要补充,前面提到过,依靠智商测试获利的既得利益者。例如,前面提到的蒙氏教育,我倒不是说蒙氏教育不好,而是想强调,蒙氏教育的成果是很容易用智商测试量化的,也就是说,上过蒙氏教育的孩子智商测试成绩单会很好看。这就代表蒙氏教育是唯一优秀正确的教育体系吗?不能单凭智商测试结果下此结论。假如自己的孩子是一个“小莫言”,上蒙氏是利大还是弊大呢?真还不好说。虽然说了很多关于智商测试的黑历史,但是,我们肯定智商测试是有意义的,它们迄今为止还广泛用于儿科的临床诊断,可以辅助医生们早期发现一些发育障碍方面的儿科疾病。但智商测试有案可查的积极价值可能也仅限于此了。综上:①智商测试本身就偏重考察人数理方面的智能商值,所以不奇怪你听到的智商高的代表大多是理工方面的杰出人物;②智商测试仅仅是对人类智能的一个人为测试标准,误差很大,甚至可能有根本性缺陷;③智商测试在帮助儿科医生早期发现儿童发育障碍方面有重要贡献。—————————很重要的题外话—————————关于智商测试标准,本身是一个小问题,给题主解释一下也就结束了。能借此答题希望楼主能学会三件事:①不要望文生义做判断:“智商”未必代表智能水平,例如“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也既不“民主”也不“共和”;②不看广告看疗效:别听它说的有多好,而看看它的发展史,看看它为人类历史的进程带来过多大的贡献或者伤害;③别忘了任何体系都存在既得利益者:对任何利益相关者的鼓吹都要保持警惕,尤其你要给他们投选票的时候。
的答案一起看。
首先是淑娟阿姨的对自己的评价:在高度同质化的中国社会,我跟任何人都不同类。我像爱沙尼亚的日耳曼人(他们是中世纪骑士团的余孽)和哈萨克斯坦的波兰人(他们是斯大林骗去“建设处女地”的欧洲人),天生没有确定的归属感。这种人认为统治者和人民都不是自己的同胞骨肉、智力和道德都低于自己,对两者都有忌惮与轻视的感觉。这种人一面怀着智力优越感扮演“游士”,一面深知自身处境的极端脆弱:永远不会是统治者或多数派,任何变动都是威胁。我像犹太人一样,对外和对自己是两种人。履历表的项目和经历对我基本是混事的,我很少投入精力和关注。我自己殚精竭力的知识谱系,出版界只了解极小一部分,恐怕豆瓣网的网友还知道得多一点。……我觉得自己象清末民初的译者,例如严复;或是魏晋南北朝的译者,例如谢灵运;分享了创造历史的过程。因为为汉语文化圈引进了一种完全陌生的文化解释体系。同时我也感到:这种新成分最容易遭到扭曲、边缘化、望文生义的中国化解释。中国人的哲学传统和法律体系跟欧洲大陆的亲和力较大;因而历来引进的西学都是这个传统,并非偶然。经验主义产生的盎格鲁保守主义、习俗和前例产生的判例法系统,都是中国人难以把握的东西;他们总是用绝对理性和普遍价值去误解这些概念。严复当年的命运就是这样,他引进的英国自由主义概念迅速被法国激进主义替代,然后遗忘。谢灵运到玄奘的佛经译文在中唐以后落到了同样的下场。如果中国未来的发展一如既往,休谟所属的传统多半是误解或遗忘的对象。如果这个传统一变为显学,那么中国思想传统和历史路径一定已经发生了明治维新级的剧变。其次,关于淑娟阿姨水平(已作删减,有兴趣的可以看看原文链接)在晚年,休谟一直念兹在兹的就是这部《英国史》,并在给书商的信中一再以“一个人的前半生不足以写一部作品,而一个人的后半生也不足以修订一部作品”自警。但就是这部与吉本的《罗马帝国兴衰史》和罗伯逊的《苏格兰史》并称于世,堪称18世纪“哲学历史学”之鸿篇巨制的《英国史》,在中国却遇人不淑,被汉译活生生地糟蹋了!
尽管刘仲敬曾狂妄地以严复自况,并在各种公开场合大谈其玄妙的翻译经,但人们只要肯核查一下网上很容易获得的《英国史》原文,刘译虚有金玉之表的败絮本质便立马暴露无遗,因为仅仅《英国史》开篇第一自然段,就至少有三处明显的错误。……或许有读者会认为,刘译开篇所出现的这种错误只是事出偶然的小概率事件。但我要说的是,无论就出错“频率”之高而言,还是就错误的“严重”程度而言,开篇这一段都绝非孤例。刘译的错误是大面积的、系统性的,概括地讲,主要表现在如下三个方面。第一、译者的英文水准明显不过关。……第二、译者缺乏翻译《英国史》所应具备的基本史学素养。……第三,译者态度轻薄倨傲,对原著缺乏最起码的尊重。……翻译诚非易事!故而但凡稍有翻译经验的人都不难承认:在翻译中出现少量差池不仅在所难免,而且在某种意义上也情有可原。也正是出于这种原因,我对那种对译者的一两处无心之失只“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的市侩作风向来不以为然。但是,刘仲敬所译的《英国史》则截然不同,因为其所表现出来的英文水准之低下,历史素养之粗劣,翻译态度之轻佻,错误名目之繁多实乃近年所罕见,从而也致使其所译的《英国史》成了不折不扣、名副其实的“数卷残编”!以下是另一篇:这是阿姨的自辩:;阿姨曰: 错误少不是优点。一位从不犯错的经济学家基本可以视为废人,一位成功企业家肯定比失败的同行错误更多。诸葛亮的隆中对就是大错特错,但没有这项模拟,刘备连失败的机会都没有。。《英国史》低端读者表示,不管英文有没有问题,至少中文没问题.............关于远古邪恶:赞同潘大先生的说法1.文科非常需要智商。不仅仅在文科研究,而且看文科研究也极其需要。虽然后者几乎没有明显的门槛。2.判断文科领域内的智商水平,不能靠段子。
大众对人文社科类的印象存在偏差也是原因之一。以刘所在历史专业为例,当下的研究其实更偏向于实证,而非刘的重构。这种情况下即使出了成果也难以被大众所接受,更别说以此衡量「智商」。
我很好奇 —— 为何要在其答案中写上一句「作为无知理科生」?直接写「作为无知者」就行了嘛,为何要加上「理科生」的尾巴呢?作为一名工科僧,我对此现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以及诡异的联想,这里就不展开了;抛开「无知理科生」不谈,我同样认为淑娟阿姨是位天才。是的,淑娟阿姨是位天才——政治投机领域的天才。在今日之中国,草根或者说非权贵出身的政治投机者里面,淑娟阿姨可以算得上是TOP2级别的人物了——另一位则是渔业专家平哥哥。虽不及渔业专家平哥哥那般年轻帅气,但能够靠上原邓办主任的大船,淑娟阿姨这功夫,拿到古代去,起码也可以算得上「妖人」了。呃,这里插一段。我在高中时代也算是一名理科僧——理科僧也是要上语文课的!看到「钥匙掉到阴沟里,你去路灯下找是没用的。对路灯下的细节越清楚,越无益于你找回钥匙。大部分史料,就是路灯下的细节。」这样的文字,对汉语有些个把握能力的人,应该都能把它翻译成大白话——立场就该先于事实,屁股就该决定脑袋!历史是什么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它是什么样!我之所以佩服淑娟阿姨,除了折服于其政治投机能力,剩下的主要就是因为他居然敢于无所顾忌地把某些人的心里话讲出来,简直就是喊「国王没穿衣服」的那个小男孩——但与那个小男孩不同的是,淑娟阿姨不但敢喊「国王没穿衣服」,而且还更进一步地宣称「国王不穿衣服,这是坠吼滴!我跟他谈笑风森,比你们高到不知哪里去了!」牛顿那个笨蛋,找针还得先给地板画上方格,一格一格地找;你看淑娟阿姨多厉害,脑袋一拍就知道钥匙在阴沟里!这姿势水平,真是比你们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淑娟阿姨的水平,不过是正常国内一流高校历史博士生应有的水平罢了。甚至还未必有,毕竟淑娟阿姨的主业是投机。真要说天才,敝校哲学系的李猛老师啊。PS:现在的真相是,任何一个学科,被学界认可的天才和被普通人认可的天才是有差异的。以现在学术领域的发展水平,真正的天才,真正做出开创性成果的人,其成果必然无法被大众所理解——这不是精英主义,这是学术发展的必然结果罢了。至于某些舆论、媒体、小圈子推崇的天才,我觉得看看就好,不必当真。最后,为应对可能的“you can you up”,"你知道淑娟读了多少书吗?”的评论,在此声明:以我尚未弱冠的年纪,读书、学识当然比不上淑娟阿姨。但是这不代表我不知道高水平的人文社科学者是什么样。要我去相信接受了少则4年多则10年的国内顶级学府的历史学教育的敝校博士生水平不如一个半路出家的法医,我想我是没法拒绝第一类错误的:)
文无第一,理无第二。因为理科的东西更好量化。
人文学科和社会学科都属于宏观研究,属于复杂学中最复杂的一部分,任何研究结果的付出都是以千百年的付出为累计的,需要集几代学人的有效智识的积累。在这些领域不乏天才,只是不向自然科学那么容易被公众了解。当然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不易被验证,所以从事人文和社科研究的也有很多鱼目混珠、滥竽充数的,比例要远远超多自然科学领域,这也会拉低学科在公众心中的智商均值。
我不谈什么是天才,也不谈到底某某某是不是真的是天才,我想谈谈怎么样别人才认可你是天才。孙膑残废一个六根不全,一战而疲魏,二战而斩庞涓,人人都说,哇,天才。李白一生作诗上万,人人都说,哇,天才;乾隆也作诗上万,大家都说,哈,蠢材。张怡宁往那一站,哇,天才;孙杨往哪一歪,哇,天才;莫扎特,哇,天才;贝多芬,哇,天才;卓别林,哇,天才……看到了没?我说了一大堆,没有一个是理工科学的,可他们都是天才。为啥人们认可他们是天才?1、因为他们有成果2、而且这个成果你做不出以上两点缺一不可。你玩不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孙膑就能;你写不出黄河之水天上来,李白就能;你拿个球拍,练到死也打不过张怡宁;你在岸上跑都不一定比孙杨游的快;莫扎特贝多芬的音乐,你钢琴读二十年音乐学院也写不出;卓别林一出场自带笑声,你努力一辈子都做不到……所以你不服不行。可是某些文史类专业,你能在这个领域做到的,别人都能做到,那么哪来的天才呢?即使治史如太史公,所做的也无非是陈述史实发表议论而已,工作虽然伟大,但并非不可复制;读史为知来,如果司马迁能准确预测大汉未来的国运,哪怕只有几十年,他肯定会被称为天才。太史公是为了不起史学家,但他不是天才,因为他做不到。有人在隆中做到了,这个人确实被奉为了天才。最后说说排名第一的仁兄推崇的刘仲敬。你知道为什么乾隆作诗那么多还会被讥笑吗?才智平庸+喜欢吊书袋+自以为深得作诗的精要。你拿这个和刘博士比一下,标准的蠢材范。新奇的观点、严谨的考据、广博的引用、著作等身……这些都不足以证明你是个天才,只有你的工作和基于此的预测经受住了实践的检验,才能令人信服。否则你引经据典了一大堆得出的结论比小学三年级以后就函授的出租车司机的胡扯高明在哪呢?你要用实践检验过的成果说服人们,而不是自命不凡。
我不觉得当世的“人文社科学者”有大牛在,但以前是有的。 看上个世纪初的中国,当时最富盛名的四个学者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赵元任,你们自己去看,有谁可以到那样的高度?掌握多种语言,对古籍和自己专业领域极其精通。
再说前些年去世的季羡林老先生,通英、德、梵、巴利文,能阅俄、法文,尤精于吐火罗文——前几天我和一个读中文的友人聊天,他说想研究佛学(走学院派的路线),我问他是否要学梵文。回答是,中国很少有人通梵文(意思是不必学梵文)。 我是学物理的,反正我觉得要研究佛学就得会梵文,这和要研究物理就必须通晓各种物理的英文词汇一样。要研究『红楼梦』,起码大部分段落要可以信手成诵。要研究儒家,起码四书五经背下来。 并非文社科无大师,而是当今文社科的人不足以成为大师,乃至让人崇敬对方的品格与修养,还有智商。
我们大学素来有四大养老院的段子,指的就是中文、政府管理、新闻传播、社会学院。 并非文科的不能深入,而是,即便是不深入,也不是不能得到成绩。况且如今的社会五光十色,真的可以潜心研究这些东西的有多少?就像,真的有多少人会为了研究佛教而去学晦涩的梵文或者吐火罗文? 如果有,我承认对方是大牛。————分割线————以下一家之言————顺便说一下年少成名的作家,我也不知道有哪些,反正我觉得韩寒和蒋方舟之类的不足以被成为智商高——他们只是事儿妈而已,你看看鲁迅或者其他大牛的再看看他们的作品,毫无可比性。文科讲究厚积而薄发(理科也是这样,好的结果是在实验室里无数次坏的数据经过多次分析才得到的)。催熟,对于文社科的人来说毫无益处。本身就不能速成,却要追求速成,结果不悲剧了才奇怪呢(鬼脸)。
刘仲敬博士,休谟英国史的译者,著有民国纪事本末等。应该符合题主的要求。对其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大概是这样:钥匙掉到阴沟里,你去路灯下找是没用的。对路灯下的细节越清楚,越无益于你找回钥匙。大部分史料,就是路灯下的细节。作为无知理科僧,第一次看刘先生的文章时三观被击碎。原来历史学也可以有如此的天才逻辑!社科类的天才,更多会体现出智慧上,而非碾压般的智商,自然不易为外人所知。分享一篇刘先生的文章吧~
读史早知今日事世界的命运和人的命运虽然漫长,关键性的节点却寥寥无几。四分之三的人生剧本在三十岁以前就写定了,以后的内容根本不值一看。文明和邦国的兴废都有其不可逆的节点,拥有无限可能性的青春期总是非常短促。刘邦和项羽的斗争很重要,因为涉及大一统和多国体系的路径选择。朱元璋和张士诚的斗争不太重要,因为除了极少数攀龙附凤的大臣、将军,谁会在乎皇帝姓张姓李?王朝的故事都是千篇一律的,增加细节根本不会改进人类的理解力。凯撒和庞培的斗争很重要,因为当时仍然能够在共和国和帝国之间做出选择。加尔巴和维斯巴芗的斗争就不太重要了,因为谁上台都是皇帝。哪一位将军做皇帝,对帝国体制关系甚微。如果不考虑事实在格局当中的地位,任何事实都没有丝毫意义。拜占庭式的辑录不是历史,而是历史理解力死亡的标志。材料只是背景,意义是在格局当中自然浮现的。一张地图要画得清晰,并不是画面越挤越好,而是格局越正确越好。认知的主要功能不是记忆,而是选择和删除。人类的祖先必须能够在静态的森林中分辨出动态的猛兽和猎物,否则他们早就死了。线索之所以会从事实的丛林中呈现,因为人脑就是用这种方式运作的。在交叉小径的花园中辨认路径选择点,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任务。如果认知能力不足,就不是知识所能弥补的。如果你有这种能力,用不着别人教你。如果你没有,别人教也没有用。认知结构的层次高低相差极大,不亚于初学者和围棋高手对布局的判断能力。历史分析和布局分析都是必需的智力训练,通过摸索培养格局感。格局感确定后,材料就会变得毫无关系。等待、依赖史料的历史学是最不可靠的。打个比方,你的钥匙丢在阴沟里了,阴沟里一点亮光也没有;旁边有一个路灯,照得很亮。你是到路灯下找,还是到阴沟里去找?灯光很像有些材料,看见了,但解决问题的关键不在那里。阴沟下面黑漆漆的,但就在下面某一点,钥匙在那。好的历史学者必须拥有原始人在森林里的那种直觉,那种判断力――听力、视力、嗅觉、第六感,还有各方面的综合能力,能够让一个好猎人判断附近有没有野兽,安全,还是不安全。
直觉来自经验。一个小孩被放到原始森林里,多半会被吃掉的。你常在森林里过,便有了经验,同时部落里面的老人也积累了很多经验传给你。所以你即使没有亲眼看到猛兽出没,也能够大致判断八九分。
如果你抬杠说,我非要见到史料才能下判断,那你就输了,多半被吃掉了。按照学院派的观点,什么都要实证,没物证不采信,孤证也不信,那得出的结论往往是靠不住的。这里所谓的靠不住,是达尔文意义上的靠不住。顶多几百个蛋头学者的支持或反对,对增加或减少达尔文意义上的利益没什么影响。绅士的博雅教育就是为了让你构成比例正确的格局,其中大部分都是灯光不亮的模糊区域,还包括大片阴沟。麦考莱这样的党棍就说书记官(这是他对专业技术人员的蔑称)只能当仆人、为绅士服务。如果你出身很差,个人经历很狭窄,又缺乏多半属于天赋的情景理解力;你对史料的解读多半就是错的。相反,修昔底德或曾国藩这种人有天分和丰富经验的外行更有可能正确解读。专业史学是绅士传统衰亡的副产品,主要效果是降低了自身和公众的理解能力。我们不要忘记:历史理解力不是天然就有和一直存在的,而是文明成熟期的智力烟花。拜占庭化-书记官化-四库全书化是文明衰亡前夜的最后挣扎,这时的作者已经只能依靠知识量了。佐西莫斯的材料肯定比波利比阿多,但他的可信度和解释力连阿里安和色诺芬都不如。近代欧洲的兴起将历史理解力推到了希腊人和中国人从未达到的高度,但这未必是永恒的状态。判断和追求真相主要不靠知识或材料,而是靠你对整个格局的把握和判断,就像好猎人的那种直觉,就像坚持在阴沟里而不是路灯下找钥匙。你必须心里有了七八分,再用史料来充实它。学术圈用的材料,有点像是古代的有一种叫肿骨鹿的动物,它头上长了很大的角,在需要交配的时候,雄鹿就用角互斗。学术圈应用史料就是肿骨鹿的角,彼此之间掐架的时候用,可以增加声势。这样往往给外行留下错误的印象,仿佛史料起了决定性作用。其实冲突都是因为理解和解释框架的缘故,优点和弱点也是框架的优点和弱点。你从毛奇龄《古文尚书冤词》和阎若璩《尚書古文疏证》的纠纷就可以看出,清代经学一开始就是史为经用的。分歧的根本原因在于经学门派之见,没有任何史料能够经得住对立经学观的逆向诠释。惠栋和戴震的孟子观不同,同样不是所谓实证能够调和的。如果沈志华错了,那不是因为他需要更多的档案,而是因为他根据错误的先入之见使用材料。简单粗暴地说:他预先一口咬定:苏联、中共、朝共是彼此独立的民族国家和政治实体,如果自己高兴就能单独跟美国人妥协;美国外交家是一群现实主义者,如果高兴就能承认东亚各共产主义集团。任何了解相关历史背景的人都心里明白,这些前提纯属扯淡。毛泽东没有苏联的朝鲜的帮助,就没有多少机会在东北、更不用说在全国战胜蒋介石;他跟美国单独妥协的可能性相当于饶漱石跟苏联单独结盟的可能性;他有强烈的利益动机,通过证明自己有培养价值,赢得更加稳固的国内地位,这种希望没有落空。美国外交家不是现实主义者;朝鲜战争不是国与国的战争,而是建构战后东亚体系的一部分,不可能脱离对日战争善后问题而单独处理;美国跟北京、平壤单独议和的可能性相当于美国跟汪精卫、溥仪单独议和的可能性。他的书主要就是证明:没有任何史料能够禁得起明知故犯的诱导性诠释。诱导的目标不是增加外行读者的理解力,而是为了说服他们忘记自己的真实处境。事实在历史当中,犹如物自体在哲学当中。没有适当诠释,你不可能接触到物自体。真实史料可以支持伪造的历史,例如司马昭解释高贵乡公死因的文告。虚假史料可以反映真实历史,例如奥斯汀小说暴露的英国乡绅习俗。可信度的估计主要还是要依靠个别史料在整体背景当中的协调程度,也就是说还是取决于情景模拟。史料正确而结论基本错误,史料错误而结论基本正确,都是有可能的。提高认知层次比具体的正误重要的多,高层次的高细节错误率比低层次的低细节错误率更有利于达尔文意义上的格局判断力。例如:一种理论说血型决定性格,层次就比较高,因为性格类型确实有区别,读者的理解力因此提高,原因的错误解释可以在发展中修正。另一种理论说,温柔的男人和刚强的女人属于同一性别,不同于男人和女人。这种理论层次就很低,因为降低了读者的理解力,随着发展不断制造更多的错误。孟德斯鸠的种族-气候决定论、马克思的殖民主义-亚细亚生产方式论、四人帮的儒法斗争论属于前者。中国马克思主义者的封建专制主义论、美国韦伯学派的现代化理论、目前占主流地位的多元文化论和非西方中心论属于后者。如果我有足够的人力和资金,不难根据现行学术规范,证明任何一个女人是“男女人”、而非女人或男人,从而建构一套革命性的性别理论,可以反驳的余地小于乾嘉学派或加州学派。任何考据家都会不得不承认:她每一次喝酒、骂脏话、打架、拥抱女生······的材料都比迄今绝大部分历史论文的材料证据充实。即使她通过生孩子证明自己是女性,我也能通过双向操作,至少保证问题处在无法定论的状态。我只要系统地收集医生护士赖债、吵架、伪造学历······认错人、路盲、记错时间、冒充自己知道其实一无所知的情况······的材料,同时举出其他众多证人,在上述时间看见跟她无法区别的人经过地铁、超市、图书馆······除非她有同样或更多的人力和资金,她的论证就会明显不如我的论证充实。一位理性客观中立、严守学术规范、习惯无性生殖的天狼星学者更有可能把我的学派收入宇宙百科全书。这种假设并不完全是玩笑,许多组织都具备创造历史真相的力量和动机。可怜的詹姆斯二世面对全民的合理怀疑,一度无法证明他的王子确实是他的王后亲生。乾嘉学派证明古文尚书为伪的论据,大部分不如上述的“男女人”学派有力,只能算历史侦探小说家和文学风格比较学家的敏锐嗅觉。古文尚书案是乾嘉学派的王冠宝石,他们的大多数论证更不规范。所以,历史训练的真正价值不在材料本身。无论怎样芜杂的材料,其中都有草蛇灰线。智力训练必需首先掌握,然后才能问为什么。事先就问为什么,你就永远进不了布局。任何经验知识体系,无论是游泳还是写诗还是外交,都必须经过这样的程序。如果你不去理解格局,执着于具体事实,那是不会提高认知层次的。如前所述,人类的认知结构有连贯性和整体性。如果你能记住某些部分,却忘记了其他部分;或是对某些部分敏感,对其他部分淡漠;原因肯定不在技术性因素,而是认知地图的GPS在暗中帮助你定位,正如植物性神经调节你的心脏。所以,随感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如果你以为是随感,就是说你没有弄清自己的认知地图。路径节点标记完毕以后,地图的轮廓已经相当明显了。如果有人难以辨认,要么就是认知能力低下,要么就是价值观有冲突,因为价值观和认知结构是共生演化的产物。人类可以选择的博弈策略子系统在数量上非常有限,大概不比围棋高手掌握的基本布局多,绝大多数策略只能对既有布局做细节调整。这种上限有两方面的原因。其一是人脑的神经认知结构本来就有上限,而且大多数人从来达不到上限。其二是单独的策略发挥不了最佳效果,除非让多重策略构成相互锁定的子系统。配合良好的子系统远远少于单独的策略,一旦拆散就会丧失效力。例如:有效的胃十二指肠切除术就这么几种,百年来没有增加。你不能将第一种的胃切除方式和第二种的十二指肠切除方式配在一起,那样会出人命的。锁定的子系统只能完全接受、或者不接受,所以真正创新的手术方法少的可怜,绝大多数研究都是在细枝末节上循环调整。在已知文明的历史上,某些异常成功的子系统会不断重复出现。例如征服者的军事采邑制度,从黎明时代的近东开始,遍及所有文明体系,产生、灭亡和重生的次数多到难以计算。从苏美尔、印度到希腊罗马,以男性家长制为基础的城邦共和国出现过多少次?从叙拉古、罗马到魏玛共和国,群众煽动家的凯撒主义颠覆出现过多少次?历史的剧本是非常单调的,变化只在花絮上;因为人类的演化行为模式当中,可持续的子系统本来就不多。如果你把生活和文学中的爱情故事加在一起,能够总结出的基本模式怎么也超不过两位数吧。人类的博弈活动当中,爱情已经算比较复杂多变的类型。如果范围缩小到外交策略或军事制度之类子系统,可以选择的余地就更加狭小。如前所述,子系统停止运作,只能在启动前的节点,或者穷尽其内在可能性以后。在手术当中突然中断操作,跟立刻自杀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你只要看到这样的子系统运作已经越过不可回归点,就能大致预测当事人的下场和故事的结局。“马行在夹道内,我难以回马”。当事人即使明知自己的下场,也只能饮鸩止渴,像定罪的死囚一样一步一步走完注定的路线。许多重要人物,像小加图和西塞罗、史可法和汪兆铭,早在决断之前就深知自己和国家在决断以后的下场,然而仍然别无选择。1848年,教皇庇护推行自由主义改革。罗马群众感激淋漓,清流名士高呼咸与维新。唯有一位老妇人叹道,我看过路易十六宣布立宪时的欢呼。,跟现在一模一样。果然,群众的爱戴是脆弱的。激进派迅速摧毁了清流自由派和朝廷改革派的共识,保守派的反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教皇很快就像路易十六一样化装逃亡,带领外国军队消灭罗马共和国。剧本是一模一样的剧本,只有两点细节差异。教皇的运气较好,没有在半路上遭到拦截。小小的罗马共和国没有产生一个拿破仑式的名将,挣扎的时间比较短。从策略判断的角度看,细节差异不是很重要。所谓“读史早知今日事”,就是指这种掌握模式和格局的能力。这种事并不像想象中那么难,陈寅恪明显就有这种能力。“唐(国府)亡于黄巢(内战),祸基于桂林(满蒙危机和中日战争)”就是讲这种格局的相似性。“谁结宣和海上盟,燕云得失涕纵横。花门久已留胡马,柳塞翻教拔汉旌。”需要注释吗?宋徽宗联金灭辽的布局和蒋介石联俄抗日的布局有区别吗?章太炎、蒋廷黼、胡适和汪兆铭早在开战前就已经知道下场是什么,后三人都警告过蒋介石,但蒋介石有多少替代策略呢?即使有,数量也是屈指可数吧。以前“牛津会议”的时候,我嘲笑过:共同底线就是大家一起破坏的底线。这种演化模式也是古已有之,日光之下并无新奇。秦晖所说的共同底线就是英国人在二战以后所谓的共识政治,左右双方的中道温和派都会排斥和吸收自己的极端派。然而,这种情况只有在共同体高度成熟以后才会出现。共同体边界的划定是极其残酷的过程,以致于人们宁愿忘记它的存在。在边界划定以前,左与右、温和与激进的差别没有意义。认同政治的逻辑完全不同于共同体内部的共识政治,胜利属于边界最清晰(也就是认同最强)的一方。态度温和还是激烈,不是看你的内容,而是看你的身份。历史遗留了大量的认同分裂,比利益和观念分歧更有潜在的破坏性。没有这样或那样的撕裂,健全的共同体根本不会存在,历史上的共同体都是通过撕裂或消灭建立的。热爱蝴蝶、厌恶毛虫是人之常情,欧盟时代的英格兰确实比克伦威尔时代更舒适,问题在于我们根本就没有生活在这样的时代。我有一种预感:在可以预见的未来,认同政治的历史影响将会凌驾于共识政治之上。我之所以要给读者提供认知训练,就是为了让他们在即将来临的决断时刻正确判断形势。换句话说,我之所以要分析历史上的转折点,是在为将来的转折点做准备,而非任何考据的目的。骰子落地以前,机会千金难买。骰子一旦落地,坐失良机者必定后悔莫及。古老的史学在博雅教育中占有核心地位,主要就是为绅士和士大夫阶级提供这样的认知训练。至于平民百姓,他们不需要知道这些。现代史学的无产化就是因为丧失了这种核心训练,才会沦为堆砌散乱材料的无用之学。没有经过博雅教育的学术无产阶级和国家计委合作产生的成果有多方面的效果,唯独不能增进公众的理解力。公众如果更多地相信自己的经验,反倒是较为明智的选择。用最极端的例子说:如果二十世纪的德国人像他们十六世纪的祖先一样缺乏知识,主要依靠经验办事;他们反倒不会追随希特勒。(刘仲敬·武汉大学历史学院)
理工类文章的评价分为三个级别:我懂/我不懂/简直是天才啊!人文类文章的评价分为三个级别:我同意/我不同意/写的什么破玩意!
"理工科的天才智商高"大部分你只是看到了人家能够在初中学点高中的内容,高中学点大学的内容吧,让他们真正去做点前沿研究能行呢?想做前沿研究,哪怕是清华大学霸,不也得大三进了实验室在老板和师兄的带领下搞相当一段时间。所谓的天才大部分不过是在没到年龄的时候学了点现成的知识罢了。诚然有些人学这种现成的知识快一点有些人慢一点。学文科也一个道理,你一样可以在没到年龄的时候学一些现成的知识,但是为什么这种人几乎没有?考虑到我们的文科教育,没有保送竞赛渠道能够把这种提前投资变现,自然这种投资没人做了,尤其是做这种投资影响你对于其他科目的投入。至于到了本科以后的阶段,这种人还是有的,有幸和一些及其聪明的元培政经哲方向的童鞋在北大共同上过一个讨论课,受益良多。至于清华嘛,清华是理工科学校好嘛。至于中国古代,投资在文科的回报高,当然有一大批“天才”涌现。
首先我要说的是,现有的智商测试都不能反映真实的智力水平差异。什么门萨也好,胜寒也罢,不就是做智力测试题吗,IQ测试不过是检验一个人的逻辑思维能力而已,然而逻辑思维并不是智力的全部,只是智力的一部分。所以那些所谓高智商俱乐部的会员们,更准确地说是逻辑推理俱乐部的会员而已。想用数值去衡量一个人的智力水平是很难的,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测量准则,然而智商这个数值既然是建立在对逻辑推理能力的评估之上的,那么自然是善于逻辑推理的人容易在智商测试中取得高分,而且我有一点一定要指出,大多数人经过训练之后是可以达到门萨俱乐部的门槛的,所以那些所谓的智商俱乐部没什么稀奇的。文科生所用到的智力,往往并不是智商的考核范围,所以所谓高智商人才往往看不到文科,尤其是社科方面的人。也可以就这么说:智商本来就是为理工科大脑制定的一套测量标准,这套标准套不进任何与理工科不相干的思维模式。我就说智力的一个方面为例——用任何智商测量方法都无法丈量,但这个方面却非常非常的重要,人脑之间的差距其实多半都体现在这一方面上——创造力。
单以智商论天才,正是现代人思想贫乏的一个表现,人文学科中的有些努力,就是源于对这种浅陋的伤感,并试图改变它。
据说赵元任走到哪儿别人都以为他是老乡。。。坐火车从北平到湖南,在火车上学湖南常德还是长沙话,到了当地,一口方言说得倍儿6
先装模作样的回答问题。之所以一提到到智商就想到理工科,是因为若非当下社会主流是理工科这种尤其是在初高中学习中就很能体现思维能力的学科,那么智商这种对智力发展水平做出数值评估以利于比较和zhuangbility的来衡量一个人的天赋水平的概念,根本火不起来。文科当然有许许多的天才人物,例如政治领域内的众多大神。-------------------------------------------------------------------------------------------------------------------------------------------我是同意可能是 最后希望得到却没写出来的结论的,文科领域内同样有许多天才。但我对他以淑娟阿姨作为天才标本,来作为证明这个结论的证据,十分看好!确实是淑娟阿姨的真爱粉,在证明过程中就体现了淑娟阿姨所说的,高层次的大方向是对的,具体细节错的再离谱也无妨的精神。材料只是背景,意义是在格局当中自然浮现的。你的钥匙丢在阴沟里了,阴沟里一点亮光也没有;旁边有一个路灯,照得很亮。你是到路灯下找,还是到阴沟里去找?灯光很像有些材料,看见了,但解决问题的关键不在那里。阴沟下面黑漆漆的,但就在下面某一点,钥匙在那。判断和追求真相主要不靠知识或材料,而是靠你对整个格局的把握和判断,就像好猎人的那种直觉,就像坚持在阴沟里而不是路灯下找钥匙。没有任何史料能够禁得起明知故犯的诱导性诠释。诱导的目标不是增加外行读者的理解力,而是为了说服他们忘记自己的真实处境。提高认知层次比具体的正误重要的多,高层次的高细节错误率比低层次的低细节错误率更有利于达尔文意义上的格局判断力。所谓“读史早知今日事”,就是指这种掌握模式和格局的能力。我有一种预感:在可以预见的未来,认同政治的历史影响将会凌驾于共识政治之上。我之所以要给读者提供认知训练,就是为了让他们在即将来临的决断时刻正确判断形势。换句话说,我之所以要分析历史上的转折点,是在为将来的转折点做准备,而非任何考据的目的。骰子落地以前,机会千金难买。骰子一旦落地,坐失良机者必定后悔莫及。这几段体现了淑娟阿姨的神棍本色。虽然我读过的历史书肯定远远不如淑娟博士,不过只有在高层次大方向上把握住,就是要搞偷鸡砖家淑娟阿姨一个大新闻,想必若是有细节上些许错误,也是无妨的。淑娟阿姨关于格局,和钥匙的比喻,看似有理,实则大谬。若是存在一个全知全能,无所不在,一直在看着你的老大哥,那么他也许有资格,站在人类望都望不见的高空来谈格局。他看得见一切,也看见了被人修改过或真或假的史料,才有可能去繁留简,抽丝般的从历史的细节中还原历史的走向,niubility。但淑娟阿姨你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只博士,你怎的就明白,你是这全知全能的上帝,而不是休谟的那只火鸡呢?因果都让你家休谟吃掉了,你如何确保,自己关于格局的认知是毫无疑问绝对正确的,而非是自己的异想天开?淑娟阿姨你又如何保证,自己关于格局的认知,是正确而客观的。你不仅不是那只可怜的火鸡,而且更不是某只希望和农场主合作,希望通过愚弄其他火鸡而获得地位的那只鸡奸?(此处有歧义,不要想太多)神棍淑娟阿姨,你不能。所以,你抛出了观点,然后顾左右而言他,规避问题开始诡辩。没有任何史料能够禁得起明知故犯的诱导性诠释。这句话说的太对了,只要有心,同样的史料完全可以解读出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历史真是只可爱的小萝莉。但,这能证明史料就没有价值么?不这恰恰证明了,史料的重要性。因为,即使史料被别有用心的诱导性诠释了,过程虽然是明知故犯的诱导,但出发点还在。别人,不是那么别有用心的人,同样可以根据史料进行不那么别有用心的解读,去反驳已经得出的诱导性解释,不是么?诱导性的别有用心的解读史料得出诱导性的结论,错的是如此解读的人,而不是史料本身。史料本身恰恰是反驳这种诱导性解读最有力的证据。但是,如果,我们只有格局,而不关心史料,那如果有人这么丧心病狂的诱导性诠释格局,可就太可怕了。完全无法反驳。如果你接受了这一系列底层逻辑,那么,你就只能接受格局分析者的任何结论,任何结论在这种逻辑下,都可以是自洽的。不过,即使淑娟阿姨你是个挂着历史博士的神棍,但你也不会下地狱的,RAmen。提高认知层次比具体的正误重要的多,最喜欢这句话的人,大概就算那些玩超级民科的吧。十句还有语病的普通话,就推翻了相对论。这层次,不知道比你们高到哪里去了。高大上的概念,且蔑视知识的积累,和方法的学习,通常都是最受欢迎的。因为大多数人嘛,包括我,都不是爱学习的学霸。那么,这种反智言论,受欢迎是理所应当的。毕竟,只要我们接受这一个外表还算光鲜的概念,那么瞬间,我们就可以超越大多数不管是不是真有水平的人,获得免费的优越感。人们总是倾向于相信,看起来对自己有利的东西。而神棍们之所以能成为神棍,就是清晰的认识到了,并利用好了这一点。最后淑娟阿姨的预感,就是图穷匕见了。我是为了你们好,真心的。我说的特别对,你们需要认识到这一点,并且你们没有过多的时间来思考,来衡量我到底对不对,比较时间已经不多了,选择就在眼前,不要犹豫了,快来膜拜我吧。这和电视购物,998,只要998,煞笔概念带回家,买一送一,快快抢购,不抢没有了,大约是一样的匕首。
因为以人类的平均智商,连人文类智商划分标准都弄不出来知乎这种充斥着对文科胡乱喷粪的无脑理工生对这种问题能有什么帮助?每次看到理科生在人文类话题下面大放厥词的感觉就和看到文科生在天体物理话题下面回答的水平一样可笑。包括大V。
因为IQ这东西测量的智力成分,本身就是和理工科思维方式更相关的那部分。而和文史类学科思维方式相关的那部分没有一个流行开的测量方式。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高学理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