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的英文?

  假想你吸入一种毒气昏迷过去,等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在欧美的悬疑电影中,频繁会出现失忆的主题,失忆(身体机能无任何损坏)——寻找记忆——找回自我身份。
  一般来说有几种媒介:
  1)照镜子——通过镜子中反射出来的影像,回忆这张脸到底在哪里出现过。事实上,如果你失忆了而身边没有任何能借助来看到自己的物体,你会既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这部电影中第一个使用的媒介就是镜子,其中三个主角醒来,首先去的都是洗漱间,通过一面大大的镜子看清自己的长相,然后启发一段短暂的关于这张脸的记忆,不过这种记忆一般都比较短暂。
  
  2)过去见过的人或物——某个时刻你好像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或者某样物品曾经在过去出现过,由此你的脑海中开始出现关于这个人或物的片段,就像是碎片一样,也是非常短暂。这种似曾相识,有个专业名词叫作déjà vu。
  
  3)过去发生过的场景——这点大概和上点类似,只不过人和物换成了场景,唯一的区别是,关于这个场景的回忆不再是碎片式的,而是可串联的,连成了一个完整的片段。
  
  4)催眠——催眠其实也是给你预设一个场景,然后通过让你再一次回到这个场景中,来回忆那个场景发生的事情。
  
  5)人——和之前似曾相识的人不同,这个人是可以定义你的人。当以上所有的媒介都已失效,你依旧无法回忆出自己是谁,这时候就会有一个人跳出来,喊你迈克,从此你就只能是迈克,而不能是其他人。
  
  到这里才是我写影评的真正目的——探讨对身份的认知。
  
  假使你完全失忆,通过各种方式都没法回忆起自己的身份,突然有个人跳出来对你说,迈克,我认识你,你是一名律师。
  
  另一个跳出来说,迈克,你和妻子离异,你没有孩子。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出来定义了你。
  
  或许这一切都是一派胡言,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律师,你发现自己没有法律相关的知识,没有关系,那可能是因为丧失了这部分的记忆;你的妻子没有出现,他们解释说她已经有了新的家庭,不想再牵扯进来。
  
  于是你便相信了,你叫迈克,你是一名律师,你曾经有过家庭,但是你现在什么也没有。
  
  你开始恶补法律方面的知识,以便更好匹配律师这个角色;你开始试图寻找新的家庭,因为你坚信你只有个离异的妻子,而她已经有了新的家庭。
  
  你越来越符合别人对你的阐释,你就是律师迈克,你成为了某个女人的丈夫,某个孩子的父亲。
  
  到底有没有另一个自己的存在?也许是杰克,无业游民,有妻子和孩子,他们因为自己的消失痛不欲生。也许有这种可能性,可是谁会管。你现在就是迈克了。
  
  那迈克和杰克之间,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是过去某个时间轴上出现过的影像,还是现在真真实实的身体?
  
  如果说思维起作用,现在迈克的思维方式和杰克还有任何相同吗?
  
  你的身份已经被定义,你有一个全新的名字,全新的家庭,全新的生活方式,全新的思维方式,过去你在纽约贫民区,现在你出现在富人区,你的轨迹和过去没有一点交集,你是迈克可是你和杰克共享同一具身体,那么你到底是谁?你是迈克还是杰克?
  
  如果你依旧叫杰克,你没有失忆,你只是想要摆脱过去的生活,你奋发努力最后变成一个律师,你离婚后拥有了一个新的家庭,你搬离了贫民区来到富人区,你现在思考不再是过去那个杰克的立场,而是现在杰克的立场,这对于我们很多人来说是很常见的,但是我们不会有身份之虞,只认为这是种进步,摆脱了过去。
  
  到底是什么在定义你?单单只是那个名字吗?你叫杰克和你叫迈克有何不同呢?当然你的父母在最初取名的时候,这两个名字实在是偶然为之,没有任何意义,而一旦这个名字被赋予了某种意义了,它便慢慢膨胀成了一个人,一个你,一个完整的你,有血有肉的你。
  
  这个膨胀出来的你是各种身份的集合,周边关系、生活方式、思维方式等等,改变其中一个并不会改变你自己的认知,就好像用不同的衣服搭配同一条裙子依旧是上下身的穿搭,而你用一条连衣裙替换就完全不一样了。
  
  曾经有一个古老的思想实验——特修斯之船(The Ship of Theseus) 。最早出自普鲁塔克的记载。它描述的是一艘可以在海上航行几百年的船,归功于不间断的维修和替换部件。只要一块木板腐烂了,它就会被替换掉,以此类推,直到所有的功能部件都不是最开始的那些了。问题是,最终产生的这艘船是否还是原来的那艘特修斯之船,还是一艘完全不同的船?如果不是原来的船,那么在什么时候它不再是原来的船了?对于哲学家,特修斯之船被用来研究身份的本质。特别是讨论一个物体是否仅仅等于其组成部件之和。
  
  如果我们用一个完整的膨胀出来的身份替换已有的身份,是不是就是一个新的人了呢?
  
  
  
  
  
  
  
  
  
  
  对这么好的影评,必须得登录回帖,思考过楼主的问题:若有一天我失忆了,那么那时的我还是原来的我么?如果不是,原来的我去了哪里?我的意识还是在我的躯壳里么?
  普通人没法吸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毒气就失忆掉,但每个人都会的是,换一个地点,换一个身边的人,你还是叫迈克,但多多少少的,你已经不是之前地点、之前身边的人认识的迈克了。细胞需要新陈代谢来维持,作为亿万细胞组合的人,也需要转换成一个新的人。哪怕就是从迈克换成杰克。
  我怎么感觉,我在豆瓣上,会毁了你的豆瓣。其实我不想这样的啊
犯罪 / 剧情 / 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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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谁是你?
&&&&日&&&&深圳商报
《武林外传》里有一个“秀才说死姬无命”的段子:吕秀才动动嘴皮子,“你是谁谁是你”的咒语般的诘问硬是把可怜的姬无命给说死了。你是谁?谁是你?苦命的小姬同学到死也没弄明白。可怕的是,姬无命抓狂了,他是在心乱如麻的状态下自己把自己杀死的。
听了张艺谋助手王潮歌先生的高论,我就不由得想起了这个段子。倒不是因为他说,“奥运开幕式不是给我们看的”,文涛先生追问,“你说客人是喜欢中餐还是喜欢西餐呢?”王潮歌的回答令人瞠目:“我认为他们喜欢中餐,而且是他们概念里的中餐。”
“外国人概念里的中餐”,这句话似乎能说明很多问题。中国人揣度外国人理解的中国文化,然后依样画瓢,做成“中国风情”弄出去,收获一些来历不明的奖项和国人的口水。雅典八分钟的时候,那个舞台上端出来的,似乎就是这道“外国人概念里的中餐”了。
可是还有另一个中国,另一种中国文化。而这道中餐,却不是外国人概念里的——连很多中国人概念里的都不是。但是千真万确,它才是中国文化的根上生长出来的健康、干净的枝叶。
导演陈维亚的博客上有网友留下了一首打油诗,《北京夜总会——张艺谋的2008》。“有人说要展现华夏女子知书达礼温柔含蓄,我只晓得丰乳肥臀大红灯笼高高挂”,“有人说踏歌舞历史悠久柔美幽雅,我只会给你看老太婆的秧歌扭得吱吱呀呀”。这里面,出现了两个世界,网民和大导演们心中几乎截然不同的两个中国:一边是琴棋书画、高山流水、八佾、射礼、服章之美礼仪之大,一边是旗袍马褂、秧歌杂耍、丰乳肥臀、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你是谁?谁是你?什么是中国?什么是中国文化?被推上2008厨房的张艺谋,无法不正面回答这一问题。客人即将从家中动身,宴席就要在中国开场,奉出一席盛宴还是一桌残饭,就看掌勺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了。
奥运就是请客吃饭,这没有问题。吃什么饭才是关键。导演们说,请客人吃“外国人概念里的中餐”,网民们说,我的文化我做主,端出原原本本的中国文化,它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迎合,不炫耀,以中国的方式老老实实地讲出中国文化对于奥运与体育的理解。
这正是根本的分歧所在,而这种分歧的深度却远远超越奥运会开幕式一事,许多事实不断验证,这种争论越来越走向鸡同鸭讲的奇怪境地。一个国家的人,对本国文化有几乎完全相反的两种理解,他们心中的国家文化形象几乎分属两个不同的世界,历史经验表明,这一奇观必然预示着什么。
中国文化,你是谁?谁是你?对于这样狡黠的问题,当心中有文化的根脉时,就会有应对的定力;而当心中乱如蓬草,就只能语无伦次、慌张以对。这时候,它就会成为一道追魂索命般的文化咒语。表现在舞台上,就是妖冶诡异的表演和令人难堪的对自我的诠释。
姬无命是怎么死的?对于忙着制造不同花样的文化馒头和艺术血案的巨星大导们来说,也许这是一个有益的问题。至少,明年的大会是难得的一次中国掌勺的文化夜宴,还是不要倒了大家的胃口才好。
作者:汪洪波&&&&
Copyright , Shenzhen Press Group. All Rights Reserved.深圳报业集团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复制或转载你是谁?-高中作文-小荷作文网:文学你是谁?太行   比赛之前就开始写的一篇小说,没想到撞到了。原本是以第一人称写整个故事,改了改,换成第三人称叙述了。
你是谁?     
  小荷作文网   萧萧落叶自顾自地随风飘舞,还未来得及挣脱树枝禁锢的那些残叶飒飒地闹着。路上,一片冷清,难觅人迹,唯有无家可归的西北风和我作伴,显得凄凉。“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然而,不幸的是,这个冬季似乎遭受了什么变故,迟迟不肯放晴。可否也如同我一样?真是个鬼天气,把我的心情也搞得一团糟。真是个鬼天气。     我向着前走去,没有任何目的,也不知道该有什么目的,大概可以同躺椅上的那个可怜的人一起坐一会儿吧。瑟瑟寒风也是和我一样,都是天涯沦落人,但让我寒心的是,它却在争抢我身上唯一的一件毛衫,肆意钻进里面来取暖,从各个角度,根本无法去抵御。“与其继续痛苦坚持,不如就此放手吧!”还是这句话。我已经听过了,心底却依然在重复着这句话。我怔了会儿,把用来抱紧毛衫的双手放下,无力低垂在两腿旁。这是个鬼天气,我想。     一边想着一边走,我不经意间已经走到了那个人的面前,满脸沮丧,无精打采,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也许此时的我就是这副模样。我四处看了看,路上无人,寒风依旧吹着。我慢慢坐下来,在那人的身边坐下,什么也不说,保持着沉默。内心想着如何开口。每个失意的人都希望找个人来倾诉,又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我抱着这种想法,是多么希望和身边的陌生人好好地倾诉一番啊!可是如何开口呢?     “老兄,你也是一个人啊?”他开口问道。     “呃,是啊!”突然的问话吓了我一跳,只好慌张地找话来搪塞。     “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啊?”他没有抬头,继续问道。     “呃,嗯。”我支吾着回答。     “能听我讲讲我的故事吗?”他完全不在乎我的表情,仿佛自言一样。     “来吧,反正我也闲着无聊。”我静了静,然后说道。     “那是我失恋后发生的事情,我曾一度认为如果不是冬天这么长,我肯定不会被人甩掉。是啊,如果冬天可以快点儿结束,我肯定不会被人甩掉。真是个鬼天气。”     “是啊,真是个鬼天气。”我应和着。     “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该去往何处。路无尽头,回家?不回家?真是个鬼天气。如果太阳早点儿出来,我肯定不会被人甩掉;如果我不被人甩掉,那就知道该去哪儿了。那天风愈来愈大,裹挟着沙粒,一粒一粒打在脸上,每一粒都让人心痛。我一个人不知所措地走在路上,什么也不在意,只管走着。面前一片光亮,我迟疑地抬起自己的头,只见‘情人轩’三个字在发出绚烂的光。噫!天怎么黑了?怎么这么快?怪不得我会被人甩,原来是因为这个鬼天气。我推开门进去,看了看里面的情况,一对对男女在嬉笑,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什么也看不到,真是,什么也看不到。     ‘欢迎光临!’突然有个女人站在我的面前,长得怪好看的。我明明看不到,这怎么回事?那女人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我,仿佛我是外星人一样。见我不反应,她又继续问。‘您好,请跟我来。’她把我引到一张空着的桌子边,示意我坐下,并将桌上精致的水杯翻过来,倒了一杯水,然后又问道,‘请问您要吃点儿什么?’‘我先喝点儿水。’她什么也没说,面露不悦,礼貌性地说了声请慢用便走开了。我毫不在意她的反应,只管自己坐在那儿喝水。     那个位置怪好的,靠着窗边,暧昧的灯光照着,真好!只是有一点,有个上了年纪的白发老头儿走了过来,脸是黑色的,和外面的天气一样。呃?这不是那个一直偷偷跟着我的老头儿吗?他怎么来了?‘阿顺,和我回家。’老头儿黑着脸和我说。我迟疑了一下,想了想自己的名字,问道‘你是谁?’老头儿淡淡地道‘我是小潼的爸爸。’‘啊!’我慌张地叫了一声,隐隐觉得老头儿在骗人,可又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骗人。‘你骗人!你才不是小潼的爸爸,小潼是我的女朋友。’女朋友?女朋友!我被人甩了,就是女朋友干的。     ‘我知道,小潼是我儿子的女朋友,见了面就管我叫爸,真是个好孩子。’语气依旧平淡,像说了很多遍一样,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可他脸上依旧那么黑。‘你儿子?小潼?可是小潼把我甩了,你知道吗?’我向老头儿控诉着,这老头儿说小潼是他儿子的女朋友,那肯定就是小潼的爸爸了。我要告诉他,他儿子不是个好东西。老头儿眼睛一亮,脸色稍微有点儿缓和,莫名其妙地说‘你想起来了?阿顺,我是你爸,你想起来了吗?’他有些着急,一连说了这么多话,我来不及反应。老头儿不以为然,估计也是高兴过头了吧,捡了个这么大的儿子,只管自己说,‘阿顺,咱们回家,回家吃饭去。’说着又拉起我的手,直往门外走。回就回吧,反正我又不怕他,可他是谁呢,我边跟着他走边想,可什么也没想明白。”     他停下来,掏出烟,递给我一根,像落魄的人一般吸了起来,也不再说什么。     我听不出什么,急的想要知道后来的事情,只好催着他快点儿讲。     “别急,先吸会儿烟。”他却不理会我的要求,自己一人吞云吐雾。     大概几分钟后,他又接着讲自己的故事。     “外面已经天黑了,属于城市的霓虹灯在欢呼。我前面的老头儿紧紧拉着我,像极了丢了孩子又找回来的爸爸,仿佛一放手我就会飞走一样。风一点儿也没有减弱,悲哀的嚎叫,带着落叶的飘舞和残叶的喧嚣,一首哀曲慢慢散开。老头儿只管自己往前走,丝毫不关心他身后的我。路上有没有其他人呢?我看不到,是的,我看不到别的任何人,只有老头儿和我。我无聊,就随便问了一句‘你是谁’,完全不指望有人回答。只听见寒风里平淡无奇的言语,‘我是你爸,你是我儿子。真是个鬼天气。’没有抱怨,听起来没有任何抱怨的痕迹,虽然表面上像极了抱怨。呵,你是觉得我脑子有问题吗?爸?这真是可笑。我没有揭穿他,他想要怎样,我不相信就这么个老头儿还能害了我。‘是啊,真是个鬼天气。你知道的,我被女朋友甩了,就是因为这个鬼天气。’我愤愤地说,心里极其不甘,却又无能为力。     老头儿的脚步明显慢了很多,人老了真是麻烦,才走这么一点儿路就走不动了。‘我知道,你女朋友是小潼。’语气不再依旧,带着悲伤,沙沙的,很容易催泪。他说完后,再也不保持沉默了,尝试着和我交流。     ‘小潼是个好姑娘。’     ‘呃,是啊。她很善良,也很可爱。’     ‘你很喜欢她,原本打算过完这个冬天就结婚的,谁知道……’     ‘呃,是啊。我们都很爱彼此,打算结婚的,谁知道我竟然被她就这样甩了。’我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声音带了些哭腔,明显高了。一阵沉默之后,‘你是谁?’我再次问道,对答案仍没有兴趣,只觉得应该这么问一句。     ‘你喜欢吃她做的红烧鲤鱼,她每次都做得差一点儿,可你还是喜欢。听说她只会做这么一道,是吗?’     怎么可能?我有点儿错愕,别人都不知道的。我记得第一次带小潼见爸爸的时候,爸爸曾问过她一些关于做饭的事情,那时的她刚开始学做饭,每次都会给我做鲤鱼,因为我喜欢。真是难以想象,竟然有人知道这些。难道?怎么可能!我根本不认识这老头儿,他是谁?老头儿见我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便继续道:‘可是有件事儿你不知道。’说完便又保持沉默,只留下我一个人发着呆。     ‘你是谁?’我又一次问道,这次热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老头儿也不见恼火,平淡地回道,‘我是你爸,你是我儿子。’说罢,加快脚步,仍拉着我向前走去,不理会我手上的阻力。     ‘不可能!你是我爸,我怎么不认识你?’我不再刻意隐瞒已知道他是假的这一事实,声嘶力竭地喊道,想让他产生恐惧,就乖乖地承认自己的身份。我的确是如此打算的,但老头儿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我是你爸,你是我儿子!’他的语气忽然就多了愤怒,我没意料到,着实吓了一跳。我使劲地想,直至脑子痛起来也没想到面前的老头儿到底是谁。随着来自脑袋的痛苦的感觉的一点点加剧,我再也忍受不了了,猛地挣脱他的手,两只拳狠狠地敲在脑门上,以减轻痛苦。我活生生地被这莫名的痛苦折磨了数十分钟。他貌似见多了,完全不理睬,也丝毫没有怜悯我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说,‘回家吧。’语气里已没了愤怒,多了些无奈。说着拉起我的手又继续向前走,脚步如初。     刚才的痛苦使我不敢再回想,也就没再继续询问对方的身份。可我隐约觉得这个人有点面熟,却又说不出对方的身份或名字,好在现在脑袋清楚了点。为了打破沉默,并摆脱老头儿的手,我主动提出领路。     ‘好啊!你在前面走。’他还是有些激动,不知是刚刚的愤怒还未完全平复,还是因为我要领路而激动。     ‘我知道,小潼对你很重要,但你如今这样肯定不是她所愿意看到的。’小潼?她的确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还有我爸。可我不明白他怎么全部知道,于是沉默不语。     ‘你没必要太责怪自己,小潼是个好姑娘,谁知道……’他略顿了顿,‘也许天意如此,你就认了吧!’这话好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也好像在劝我。我忍不住,又轻轻地说了一句,‘小潼把我甩了。’语气极其平淡,仿佛我已全然不放在身上,又像极了老头儿的语气。     ‘你还是这样。阿顺,小潼没把你甩掉,她只是没办法。唉!老天糊弄我们爷俩啊!’他语气更多了悲伤。     ‘咱俩个孤苦伶仃活了十多年了,我一直都对你太严了。总是不许你这样,不让你那样,我欠你的真是太多了。如果当初我好好养家,不去沾染赌博,你妈妈也就不会被那帮人逼死。终于,我悔了大半辈子,儿子也变得出息了,找了个女朋友,人也好。一切都好了的时候,偏偏又出了这事。阿顺啊,那个人已经被抓住了,都判了刑,你也别太伤心了。对了,你知道吗?其实小潼的红烧鲤鱼是我教给她的。你们刚认识那会儿,她就找过我,问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告诉她。这孩子也真够聪明,才学了两回就学会了。虽然每次都差那么一点,可真不错啊!有些事情我没告诉你,是觉得没必要;但现在,一切都晚了。我知道,你恨自己,可你不知道,小潼更恨。可是她没办法,她是个好孩子,觉得对不住你了。她临走前的那天还找过我。说,唉!不说了。’     虽然我表面上对他的话置之不理,但还是听进了心里。面对我后面的男人的欲言又止,我很想知道。毕竟,小潼对我真的很重要。于是,我试着向他询问,‘小潼说了些什么?’     ‘阿顺啊,你能不能清醒过来啊。’话语中充满期待。     ‘她甩了我,就在那个鬼天气里。’我仍这样说。     ‘够了!她没甩了你!你为什么还要一直这样骗自己!她不愿意啊!一帮畜生在那天侮辱了她,可你却还在这儿欺骗自己!’他的语气很可怕,瞪着铜铃般的双眼死死地盯住我。我的身体一阵战栗,心也阵阵发痛。     ‘啊!’我突然扬起了头,向着茫茫的天空大声喊,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说实话,我宁愿去死,也不愿意继续忍受这样的痛苦。仿佛很久后,我开始冷静下来,坐在路边的石凳上,看着远方若隐若现的启明星。我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血液带给我全身温暖。     他看到我这样,并没有多大的欣喜,只是静静地坐下来,陪着我,在黑暗中,努力将自己隐没,两人都沉默不语。     ‘爸。’我打破原本的宁静,喊了一声我身旁的老男人,此刻异常清醒,也许我不会再继续糊弄自己。     ‘嗯?怎么?’他大概已经猜到了吧,也没有太大的变化,语气里的期待却愈来愈浓烈。是的,我的确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想知道她那天对你说了些什么?’     ‘小潼是个好孩子,她不怨你,也不恨你,只希望你能照护好自己。还有,她说她爱你。’她爱我的,他也是,恐怕我一生就只被这两个人爱了。     ‘我想去找她,我要她嫁给我,我还要保护她一辈子,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小潼说,你别再去找她,不值得。’     ‘不!我爱她,这就够了!没有什么不值得。’     ‘可她已经离开了。’     ‘我会找到的,实现我对她的承诺。’     ‘阿顺,和她好好在一起,记住你是男人。’     ‘嗯!’     ‘她是你的女人。’     ‘嗯!’     再后来,我开始联系小潼的朋友,打听她的消息。每一次打通电话,对方一旦知道我的身份就会登时挂掉电话,再也打不通。我看着电话本上的最后一个电话,内心很忐忑;那是小潼的表妹的,小潼出事以后我见过她,还曾被她大骂一顿。但我还是拿起手机打了出去。     ‘喂,你好!’     ‘你好!’     ‘你是谁?’     ‘我是阿顺。’     ‘阿顺?你还想做什么?’     ‘呃,我们能见面谈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呃,我们见面再说吧。’     ‘给我个理由!’     ‘我要娶小潼,我已经让她受到一次伤害,不想再让她受到一丁点儿了。所以,我要娶她!保护她一生一世!’我的话很坚定,不可置疑。     ‘嗯。好吧。’     她和我见面了。可惜我除了一个地名,什么也没得到。她说,她只知道小潼去了东海市。唉!”     他又陷入了深思,不再言语。     我追问,“你难道没有去找她吗?”     “她自杀了,后来警察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认领她的遗物。原来她一直都带着我们的合影。”男人掩面而泣,当着陌生人的面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恰好有位老人家朝着这边走过来,我慌张地站起来,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失措。老人走了过来,向低头的男人说,“阿顺,你怎么又跑了出来。走,回家吃鱼去,我做了你最爱的红烧鲤鱼。”     我一脸诧异望着老人,他用手指了指脑子,示意说那男人脑子有问题,便拉着他走了。那两个人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坐在路边,回想男人刚刚对我说的话,满心安慰。赶忙掏出手机来,打了通电话。     “喂!”     “喂!小潼,我错了!我不该和你生气,真的,我错了。”     “你是谁?”     “小潼,别闹了好不好!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生气了。”     “我做了红烧鲤鱼,你十分钟内不回来,我就倒了啊!”     “别啊。我马上回去!老婆,我爱你!”     挂掉电话,我立马又从石登上站起来,向家的方向跑去。        &&位置:发表区 & 年级:高中1 关键字作文id:800007 来源: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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