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培宏写的字何首乌值钱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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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文世界里最感人至深的生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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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最美 [/B]
&&天使之翼
  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他非常自卑,因为他的背上,有着两道非常明显的疤痕。这两道疤痕,就像是两道暗红色的裂痕,从他的颈子一直延伸到腰部,上面布满了扭曲鲜红的肌肉。
  所以这个小男孩,非常非常地讨厌他自己,非常害怕换衣服。尤其是体育课,当全部小孩子都很高兴地脱下又黏又不舒服的制服,换上轻松的体育服装的时候,小男孩就会一个人偷偷地躲到角落里,用背部紧紧地贴住墙壁,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体育服装,生怕别人发现他的背部有这么可怕的缺陷。
  可是,时间久了,其他小朋友还是发现了他背上的疤。
  “好可怕喔!”
  “怪物!!”
  “不跟你玩了!”
  “你是怪物!”
  “你的背上好恐怖!”
  天真的小朋友们那无心的话往往最是伤人。小男孩哭着跑出教室,从此再也不敢在教室里换衣服,再也不上体育课了。
  这件事发生以后,小男孩的妈妈特地牵着他的手去找老师。小男孩的老师是一个四十岁,很慈祥的女老师。她仔细地听妈妈说起小男孩的故事:“这小孩在刚出生的时候,就生了重病,当时我们本想放弃的,可是又不忍心。一个这么可爱的生命好不容易诞生了,怎么可以轻易地结束掉?”妈妈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所以我跟我老公决定把小孩救活。幸好当时有位很高明的大夫愿意尝试用动手术的方式挽救这条小生命,经过了几次的手术,好不容易,他的命留下来了,可是他的背部,也留下这两条清楚的疤痕……”
  妈妈转头吩咐小男孩:“来,把背部掀给老师看。”
  小男孩迟疑了一下,还是脱下了上衣,让老师看清楚这两道恐怖的痕迹,那也曾是他生命奋战的证明。
  老师惊异地看着这两道疤,有点儿心疼地问:“还会痛吗?”
  小男孩摇摇头,“不会了……”
  妈妈双眼泛出泪光:“这个小孩真的很乖,上天对他已经很残酷了,现在又给他这两道疤痕。老师,请您多照顾他,好不好?”
  老师点点头,轻轻摸着小男孩的头,“我知道,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此时老师心里不断地思考——如果限制小朋友不准取笑小男孩,这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小男孩一定还会继续自卑下去的——一定要想个好办法。
  突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对他说:“明天的体育课,你一定要跟大家一起换衣服喔……”
  “可是……他们又会笑我……说……说我是怪物……人家不是怪物……”小男孩眼睛里头,晶莹的泪水滚来滚去。
  “放心,老师有法子,没有人会笑你。”
  “真的?”
  “真的!相不相信老师?”
  “……相信……”
  “那我们勾勾手。”老师伸出了拇指,小男孩也毫不犹豫地伸出他小小的右手。
  “我相信老师……”
  第二天的体育课很快就到了,小男孩怯生生地躲在角落里,脱下了他的上衣。
  不出所料,所有的小朋友又发出了惊异和厌恶的声音。
  “好恶心喔……”
  “他的背上长了两只大虫……”
  “好可怕,恶……”
  小男孩双眼睁得大大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我……我才不……不恶心……”
  就在这时,教室门突然被打开,老师出现了。
  几个同学马上跑到了老师面前说:“老师你看……他的背好可怕,好像两只超级大虫……”
  老师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走向小男孩,然后露出诧异的表情。“这不是虫喔……”老师眯着眼睛,很专注地看着小男孩的背部。
  “老师以前曾经听过一个故事,大家想不想听?”
  小朋友最爱听故事了,连忙围了过来,“要听!老师我要听!”
  老师比着小男孩背上那两条显眼的深红疤痕,说道:“这是一个传说,每个小朋友,都是天上的天使变成的,有的天使变成小孩的时候很快就把他们美丽的翅膀脱下来了。还有的小天使动作比较慢,来不及脱下他们的翅膀。这时候,那些天使变成的小孩子,就会在背上留下这样两道痕迹喔。”
  “哇!”小朋友们发出惊叹的声音,“那这是天使的翅膀喽?”
  “对啊,”老师露出神秘的微笑,“大家要不要互相检查一下,看还有没有人的翅膀像他一样没有完全掉下来的?”
  所有的小朋友听到了老师这样说,马上七手八脚地检查对方的背。可是,没有人像小男孩一样有那么清楚的痕迹。
  “老师,我这里有一点点儿伤痕,是不是?”一个戴眼镜的小孩兴奋地举手。
  “老师,他才不是,我这里也红红的,我才是天使……”
  小朋友们争相承认自己的背上有疤,完全忘记取笑小男孩的事情。
  小男孩也是,他原本哭红的双眼,此刻早已停止流泪。
  突然,一个小女孩轻轻地说:“老师,我们可不可以摸摸小天使的翅膀?”
  “这要问小天使肯不肯啦。”老师微笑地向小男孩眨眨眼睛。
  小男孩鼓起勇气,羞怯地说:“……好。”
  女孩轻轻地摸了摸他背上的伤痕,高兴地叫了起来:“哇,好软,我摸到天使的翅膀了!”
  女孩这么一喊,所有的小朋友像发疯似的,每个人都大喊,“我也要摸!”“我也要摸天使的翅膀!”
  一堂体育课,一个奇特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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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能看完的朋友:
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
人不会因为获得许多爱而觉得人生有意义,
却会因为付出许多爱而越发肯定生命的价值。
很简单的故事有着很简单的感动和触动心弦的美丽,我明白坛子里对长篇感兴趣的不多,或许根本没人看,但还是贴出来了,希望喜欢~
(长的故事只要好还是有人愿意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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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有多少人想弄清楚 可是真的有人知道其中的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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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长 是好长 非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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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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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个问题太深奥,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问了问过来人,却报之以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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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这家收容所当义工已有半年的时间,阿德是其中较引起我注意的一个人。
他是一位轻度智障者,在他十岁时,家人将他送到疗养院。过了二十年,他的父母双双因病去世。听说双亲在临终前给他留下了一笔钱,嘱咐阿德的大哥好好照顾他,但,老人家一走,阿德的大哥不仅将钱私自吞掉,不再支付疗养院的费用,而且在阿德被送回家后,不断地对他施以殴打虐待,阿德因为受不了那近乎非人的生活而终于离家出走。
但阿德在讲这件事给我听时,憨憨的笑脸上没有怨恨,有的只是对生命的逆来顺受和对兄长的体谅。他说他爹妈教他要快乐地活下去,他们会在天上好好地看着他的。
阿德成了游民,但这并不代表他无所事事:白天他在菜市场帮一群鸡贩拔鸡毛并在收市后做一些清洁工作;中午他会到收容所领了便当,随后开始他在公园、闹市区和马路上的闲逛。
阿德长得十分清秀,他那纯真的笑容令许多住在附近的小朋友喜欢跟他玩,但大人们每每见到他,就像躲瘟疫似的,急唤孩子回家,口中还不停地迸出难听的咒骂字眼。
是的,阿德的衣着破烂邋遢,但比起那些空有华丽外表、巧言令色的人,阿德的善良真诚绝对可以打一百分。
一个月前,有个陌生的女子开始加入领便当的行列。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总是一个人蹲在角落吃便当,眼神是戒备而惊吓的。她应该也有一段难言的故事吧,我想。连我们义工都无法亲近的阿美,竟在两个星期后和阿德成了朋友。两人吃饭时坐在一起、闲逛时在一起,她甚至帮阿德做清洁的工作。后来,阿德高兴地告诉我,他给她取名叫阿美。阿美是哑巴,对他很好,遇到有人欺负他时,就会出来和那人打架,所以现在阿德说,很多人看到他都变得很亲切呢!
阿德打算在年底和阿美一起生活。他说要给阿美过好日子,所以想再找个工作和租间房子,因为他原本睡觉的菜市场鸡摊的天花板夹层容不下两个人。
为了阿美,阿德的头脑好像有点儿清醒了,爱情的力量在阿德的身上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作用。在阿德的身上,我看到了人类最原始的纯洁美丽的心性,这是已被欲望操纵的现代人的身上不复多见的。
在收容所中,每一位游民的背后都有一个感人的故事。虽然有许多人是自愿去过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但也有很多人是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不得不步上流浪的日子。这群被都市遗忘的人们,当你下次再看见他们时,请给他们以爱心和关心,而不要只是怜悯和厌恶的目光。
想要爱上你
老巴是我的朋友,是特别好特别好的那一种,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到他远在大洋彼岸的今天,他一直都是。好多人对男女之间敏感而复杂的情绪做过细致的研究,我想那纯属多余,因为很多的感情根本就无从归类,就好像我和老巴,在朋友和情人之间徘徊了很久以后,终于决定让我们的感情原地不动,一切顺其自然。本来,相互陪伴着的两个人,只要能静静地享受一份默契,在需要的时候彼此给予温暖和关照,这就足够了吧。
当然,我们并非从来就这样认为,所幸的是,在我们还没有对原有的感情造成伤害的时候就及时停止了对于爱情的尝试。直到今天,我们还会在越洋电话里提起我们的那块“爱情试验田”,声称对对方这个初恋情人如何地念念不忘。一番玩笑过后,我们会长长地嘘一口气,庆幸地说:真是危险呀。
老巴是山东籍的上海人士,本性单纯率真全无杂质而言行举止却彬彬有礼,这个绅士很让班里的女生们来电,可老巴说,他就喜欢和我一起玩儿。老巴极擅长讲笑话,自己编好了笑话,然后再绘声绘色地演绎出来,每次他讲完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话,我肯定是一帮朋友里第一个笑起来的,呵呵哈哈一通乱笑,全然不顾自己的样子。老巴说,看见我的笑,他就获得了巨大的成就感。每天早上都和老巴一起吃早点,不是约好的,只是因为我们都起床太晚,所以总是能“偶然”碰到,偶然多了就成了习惯,改不掉了。老巴说,他特爱看我吃鸡蛋的样子,嘴小心大,再大的鸡蛋也是一口完成。我每次把鸡蛋塞进嘴里,他都会停止进食,十分认真地观察我,然后咧开大嘴一笑,说吃鸡蛋的朱哓哓和那种很贵的金猪存钱罐别无两样,绝对经典。
那时候我们才上大学一年级,大家都在忙着谈恋爱。你要说你没谈过恋爱或者不是正在谈恋爱,准会被别人耻笑一番,最起码了,你也要有一个“远在家乡的青梅竹马”。见我和老巴总是嘻嘻哈哈地在一起,大家就经常拿我们开玩笑,可我和老巴对此置若罔闻,依然结伴去看通宵电影却从来不会手拉着手。其实,我和老巴也拿自己开过玩笑,可也就是玩笑而已,谁都不会当真。我于是继续自然地享受着老巴带给我的同志友情。
说真的,老巴是我的知己。那个时候我老是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犯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可是老巴居然全都明白而且领会得分毫不差,这真让我吃惊。
快上三年级的时候,舞蹈团来学校里挑演员。我学过八年的舞蹈,这对于我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精心准备一番后,我信心十足地参加了面试,可结果是,我在最后一轮选拔里被淘汰出局了。我那时想,舞蹈再也不会带给我什么快乐了。发榜的那一天,我一人跑到海边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现老巴已经在身边了。他不断地给我讲笑话,编故事,最后竟然在我面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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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懂了朋友的画,卡其制服一样的背景确实比我主张的猩红强多了。我建议朋友把画的题目定为《芦花》。
每天早晨我都会步行上班,步行的三十分钟,是我一天里精神状态最好的时候。其余时间我大都在烦躁中度过,在烦躁的间隙我也会为自己写得一手好文章而欣喜,但这样交织着快乐和痛苦的种种时候总是痛苦大于快乐,总是快乐转瞬即逝。就这样过去了一天又一天,在好与不好的生活中,我觉得生活缺了点儿什么,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每天早晨,我都要穿过一片树阴下的露水菜市。那里的蔬菜同人一样地多和密集。老人家们提着竹篮一点点儿地采买,不紧不慢,让赶路的我们很是着急,只好在他们身旁的空档里穿来穿去。穿过那里,我会带走一抹乡村里的梔子花香,闻到那鱼跃时掀起的河溪味,为了接近或躲开这些不同的气味,我不停地调整自己的方向。
从走这样的一段路,每天早晨第一段的烦恼就开始了。我总想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转到到前面的黄山路上。在那里经常能和一群结队上学的小学生们同路,我常常是欣喜地盯着他们的书包,听着他们天真无忌的谈话,感受着他们并行讲话时的快乐,自己也顿生出一种安全感。从前面那段狭长的生活空间里钻出来,我觉得黄山路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黄山路很开阔。尽管不断有陌生的面孔从身边穿过,但却阻挡不了我呼吸新鲜的空气并进入到没有阻碍的空间里。夏天早晨的阳光很热烈,好在每个夏天我的穿着都清淡得很,减少了阳光对我的追逐。我一直单独地走着,有时阳光也会送出人影来陪伴着我,但大多只有阳光讨好或是讨厌地跟在身后。走在这条路上,多想遇到一个伴儿,我们也能也像小学生那样结队,一样去敞开心扉。可我还记得一个女孩的裙子斜了,我没有半分犹豫就走上前去告诉她,却看到她不苟言笑的、自卫的面孔,好像我的出现是一种危险——这瞬间的接触让我的心一下子沉到底。想到在如今的城市里,人与人之间的防备,大人都感觉做得不够,更别说小孩子了。所以,从那以后,当天真的他们带来一路快乐的时候,我只跟在身后静静地倾听,不敢让他们察觉到我对他们的注意。
就在今天早晨同样的时候,突然从我身边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阿姨好。”我看左右除我外都没有阿姨模样的人,随后侧目便看到伞下有一个小女孩。她穿着校服,书包耷拉在肩膀上,很吃力地跟在我的身后。想着她一定是在叫我,我不免很是诧异。看到这个小女孩用怯怯的眼光盯着我的嘴巴,等待着我说话,我为自己些许的犹豫而自责了,于是赶快送出满脸的笑容——可是戴着墨镜的我,笑出来的样子一定很模糊。她接着问:“阿姨,你在哪里上班呀?”“医院里。”我放缓速度,努力同她走在一条线上,好让她说话时不用那么气喘吁吁,还尽量低下头来同她讲话。看起来她一点儿也不害怕我,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女孩,想起报刊上报道的那些伤害事件,我问她:“妈妈没告诉你在路上不要同陌生人讲话吗?”小女孩一字一顿地说:“大人都太担心了,路上都是跟阿姨一样天天上班的人,哪有坏人呀?”一下子,我怔住了。本来是想继续用大人的担心来提醒这个善良的孩子,讲清楚大人与大人、大人与孩子之间为什么总是离得远远的,可是在这个清晨,听到一个不认识小女孩的问候,在路上偶遇到这样的一段真情,让我看清在大人间缠绕不清的戒备,本来不是非如此不可。
原本走到宿松路南段时要转进去,可是我还是一直朝前走,还是想把路上该有的戒备告诉她,但又不愿破坏这宁馨的气氛。和小女孩一起走到梅山路小学门口,当她与我说再见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地大声对她说:“下次可不要在路上同陌生人讲话。”面对她善良和可爱的面孔,我的内心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可是为了这句最美的问候,我宁愿这样做。
从那天开始,我一直期望能在路上再碰到她,听到她这一句最美的问候,在这样的清晨里。
阳光洒在脸上,依旧是个晴空万里的日子。半年多前的那一天,阳光也是如此耀眼,只是,在我心中,那是个永远无法抚平的伤口。
一直无法忘记,那天满怀兴奋地去找你,悄悄地打开房门,想给你一个惊喜。谁知,映入眼中的,不是你欢喜的面容,而是一片鲜红!包围你柔弱身躯的一片鲜红!
不敢相信,那个外表坚强的你,竟会想到以割腕来了结自己的生命。急忙将你送到医院,望着一脸苍白的你,我的心好痛!一刀一痕,割在你身,痛在我心。
回到住处,握着你依旧纤细的手,抚着爬满刀痕的伤处,泪水已不觉湿润我的眼眶,别过头去,不让你看见红着双眼的我,却瞥见躺在血泊中的那封信。映入眼中的每一个字,组成我无法相信的事实——割腕的原因是为了另一个男孩?!沾满血渍的信,像把刀,割在你腕上,也割在我心上,让我破碎的心,也淌着血。
缓缓地起身,不去听你的解释,我只怪我自己,救了你,为你心疼,却是不值!我的爱给了你,你的痴却是为别人!“男儿有泪不轻弹”,肝肠寸断的我却泪流满面,一直到离去,我未曾再说过一字一句!狠心地关上房门,不是我无视你憔悴的容颜,而是无法置信——一片痴心,竟是惘然?!
返回营区后数日,我收到你的来信,信中的你忏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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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计划的第一步,母亲一心想挽留我,但我决意要走。在我走的那天早晨,母亲一定要送我,父亲则不大情愿送不听话的儿子。母亲一早就在厨房里忙着,父亲坐在一旁抽着烟。此刻,我感到父母真的老了,母亲忙碌的身影变得蹒跚了,父亲抬头,我看到他额头上布满了皱纹,似乎刻着我每一次不听话的记录。“兵啊,记得到什么地方都要给家里常打电话,不要让我们太记挂着……”母亲一边忙着一边嘱咐着。
  我走的那天有风,早春的天气还透着丝丝的寒意。透过车窗的玻璃,我看见母亲早已泪流满面,风吹乱了母亲一头的银发,瘦弱的母亲在风里颤抖。一旁的父亲满脸忧愁,但我能读懂他的不舍。我打开车窗告诉母亲:“只要你们说想我了,我就在三天里赶到你们身边。”车子开动的那一刻,我觉得有点儿冷,心也酸了,父母在我模糊的视线里远去。我也不知道这一趟去昆明的目的,但自己决定的应该不会错。
  到了昆明以后才发现跟想像中的大不一样。曾以为昆明是春城,在舒适的气候里做着自己想做的事,那是一种享受。到了以后才知道,昆明的天气虽然不冷,但它是那种干燥的暖,我去了后满嘴都是小裂口。想想昆明应该叫秋城比较适合。开始去时我每个礼拜都要打两次电话回家,告诉父母我在做什么,生活得好不好。每次母亲都要关照很多,最后都不忘说一句——我们不想你,你安心工作吧!
  当我在昆明开了一个所谓的设计工作室以后,父母也没再说我不听话,反而是我更牵挂他们了。到今年秋天,我到昆明已快两年了,没回过一次家。逢年过节,母亲都在电话中诉说着家里有多热闹,过节的气氛有多浓。每一次母亲说着说着就会把听筒递给父亲,听筒里我能听出母亲又在一旁哭了。父亲每次都是一样的话:“自己在外面各方面都注意,我跟你妈都很好,不要牵挂家里。”挂电话前,父亲总按照母亲的意思加上一句:“你妈说她不想你,你好好工作吧!”一个人在外,确实感受不到节日的气氛,每一次听着电话,我都会泪流满面。
  听说今年家乡的秋天冷得特早。昆明还是一贯的早晚有点儿凉,中午热。有一天家里打电话给我,刚打通又挂了。我知道家里肯定有事,因为每一次都是我打电话回家的。我打回去,是父亲接的电话,他告诉我母亲病了,还是腰椎疼,明天准备带母亲去医院检查。母亲一向有腰椎疼的病,但听父亲说可能是气候原因,母亲觉得今年疼得特别厉害。父亲在挂电话前说:“我只是讲给你听听。你妈说她不想你,天冷了,叫你自己注意身体。”
  父母健康地生活着我倒还好,种种牵挂可以在打电话时化做眼泪悄悄流掉。但一听说母亲病了,我就再也不想做任何事,一心想着回家——毕竟也两年没回家了。
  第二天我回到家的时候,才知道母亲住院,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已是晚上了。走进病房的那一刻我全身都在颤抖,我知道那不是冷的缘故。父亲看到我进来,连忙叫醒睡着了的母亲。到处都是白色,白白的灯光让人感觉不自在。在白色床单的映衬下,母亲的银发变得灰白。病床上的母亲瘦了好多,她努力想坐起来,但可能是因为腰疼得厉害而没有能够。我跪在床边,母亲紧紧抓住我的手,仔细地看着两年没见到的我。母亲笑了,眼泪顺着眼角,悄悄流进了她两鬓的银发里。母亲小声地说:“你怎么回来啦?我们又没说想你!”我无需控制,任眼泪溢出眼眶,肆意滑落。
  告诉我,如何才能不爱你
  大学毕业那年,为了留在钟情的城市,我把自己“下嫁”给了一所小学。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教师这个职业,尤其是小学教师。我的老爸老妈都是教师,一个教中学,一个教小学。老爸一天不看见学生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哪怕放了暑假或者寒假也要到学校去走那么几圈。老妈更是如此,一年到头学生长学生短的就没见她唠叨过别的。生长在这样的家庭谈不上幸福,因为老爸和老妈从来就不曾留意过家里还有一个学生。从小到大我就听他们说,爸爸忙你自己吃饭去;妈妈不空,自己的事情要学会自己做。更糟糕的是,他们今天给这个学生捐一个新书包,明天给那个孩子买一件新衣服,却从来没有注意到我的旅游鞋早就张了嘴,我的旧书包已补过很多次。读高中的时候,同学们总爱议论谁家有能力供孩子出国留学,谁家又买了笔记本电脑给孩子作为生日礼物。偶尔他们也打听我家有没有奔小康,我告诉他们,家里除了一屋子大大小小的奖状,我没发现还有值钱的东西。同学们都不相信,说我装穷。
  当了小学教师以后,好了三年的女孩子就果断地与我分手,甚至没有想到要对我说一声珍重。过了很久我才把与“准媳妇”分手的事情告诉父母,写信的时候还尽量注意措辞,以免他们听了伤心。没有想到,他们竟打来电话向我表示祝贺,还激动万分地夸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真是搞不懂!
  和我搭档的老太太姓张,当班主任,教语文,据说明年就要退休。校长说老太太年龄大了,身体不好,要我多帮她做一些事。我说这个自然,尊老爱幼谁都明白。没想到,老太太却一点儿不领情,不仅什么事都抢着做,还防贼似的盯着我,既怕我哪句话说重了伤了孩子的自尊心,又怕我做事毛躁没有把繁琐的注意事项给学生讲清楚。我告诉她,虽然我不太喜欢这个职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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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婶子,这几年的生活可好。婶子笑笑答道:“还好。”
我揪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晚上,母亲特地为我做了几个不错的小菜,父亲拿出我带回来的白酒,父女俩破例对饮了几杯。饭后,母亲借口串门,出去了。父亲盘腿坐在床上凉席上,架起水烟,呼噜了几口,然后望望我:“说吧,啥事?”
父亲太了解我了。
我坐在那里,望了望父亲。父亲已经老了,黝黑,干瘦,脸上橘子皮样的皱纹向下耷拉着,眼角有几道深深的沟,一直朝太阳穴的方向隐去。头发还是那么短,不过是白的多,黑的少,昏黄的灯光把他佝偻的影子在墙上勾勒得老长,老长……
父亲又用烟锅点了点我,有点儿不耐烦:“说吧。”
我低头瞅着自己的脚尖。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向父亲开过口。总认为他把我养大已经不易,他都这么老了,我怎么好意思再开口?
我对父亲说:“没事。就回来看看你们。”
“有啥事就说,别闷在心里。我还没死,啥事还能替你做主。”
“没事,就是好多年没回来,实在想看看你们。您别想岔了,我能有啥事啊?”
父亲又吸溜了一口,说:“那好,多住几天吧。”
借口想出去转转,我从家里逃了出来。到无人处,拿手机给丈夫打了个电话,告诉丈夫,我实在没办法向父亲开口。电话那头,半天没声音……
我又拨了个电话给婆婆。平时,她最疼她的儿子,现在他儿子遇到这点儿挫折,我想婆婆不会拒绝吧?电话打通,刚和婆婆说到丈夫的钱被偷了,婆婆那头就说起了现在他们老两口子生活多么困难啊,况且我们已经分家另住了,还有就是手头有两个钱也还要防老啊之类的话,还说起孩子在她那儿放着,又没有收我们生活费啦等等。我没敢再开口,轻轻合上电话。
用袖子擦干不争气的泪,回转身,父亲就站在我身后……
至今,农村人还有个习惯:把现钱全藏家里。
母亲从缝着的枕头里面拆出来厚厚的一大叠票子,父亲沾着口水一张张清点着,100放一堆,50放一堆,然后是20块、10块、5块、2块、1块,还有许许多多的毛票。终了,他把自己衣服口袋里仅余的几块钱也加了进去。我给他拿笔记着,一共是贰万肆仟陆佰叁拾玖块四毛。母亲拿过来一块头巾,把一堆钱裹了进去,塞进我皮包里。父亲说:“娃,我就这么多了,你先拿去,剩下的,你俩也别着急,过几天我就给你送去。我还当是什么烦人事,不就是缺俩钱么。你老子没死,凭着张老面子,会有办法的。”
第二天,我告别父亲,回到城里。
以后的两天,我和丈夫一筹莫展,我不知道父亲能给我多少帮助。虽然他说得轻松,但是5万块钱,对于大字都不识几个的老实巴交的农民来说,能是个小数目吗?
两天后的下午,父亲来了电话,说钱已经借到了,一共三万,托村口的二伯给带了来,只要去汽车站拿了就行。父亲自己就不过来了,路费好得花上好几块钱,不划算。
如今,这么多年眨眼就过去了,父亲也越发老了。春节前头,我和父亲商量,让两老搬到城里和我们一起住,父亲摇头,说乡下清闲,自在,还有帮老乡亲。
过年的那几天假期里,我埋头在父亲的老屋里帮他收拾,把他拾掇来的东西放放整齐,不经意间打开那积满灰尘的大箱子,却发现箱底压着好几张借条,都已经泛黄了。我忙问母亲家里还欠谁的钱,母亲呵呵一笑,说:“这不还是当年你要钱的时候你父亲问人家借的。后来你们把钱还了,人家也把借条给你父亲了,你父亲就收了起来。你们不经常回来,他有时候就念叨。有时人家外人说你对我们不好,你父亲就说:咋不好呢,她生活难着呢。这不,当年还借了我这么些钱。等她日子好了,自然就回来了。”
我忙转身背对母亲,抹去眼角的泪水。
这就是我的父亲。这么多年了,我没给过他什么,甚至他想念儿女的时候,也就是把当初的借条拿出来在他那帮老兄弟面前炫耀一下,说明他的孩子还记挂着他,至少还会求到他。这就是一个做父亲的伟大。
我拿起笔,郑重地在父亲的借条后面又加上:今女儿借父亲壹佰万元整,用下半辈子对他和母亲的呵护来偿还。然后折叠起来,依旧放回原先的地方。
我对母亲说:“我以后每个礼拜都会回来看你们的。”
母亲说:“别常回来,我们会厌你的,工作重要啊。”转瞬又说:“若是有空,那就回来。”
我笑笑,走出里屋,撒娇般地对正在门口和邻居唠嗑的父亲说:“妈让我以后别回来。”
父亲说:“啊?我这就找她算账去……”
我站在门口看着,笑着,很心安。
后来,和父亲闲谈的时候说起借条的事。父亲说,那时候,本以为你心狠,不要我和你妈了。后来你回来,即使是借钱,我也觉得好。至少,你还是我的女儿,你为难的时候还能想到我这个当父亲的,还会想到你有这个家。保留那些借条,是自己安慰自己啊,怕你还了钱以后,又像以前一样没了踪影。那些借条,让我和你妈还有个念头,还有个期望。别的不求,只期望你心里还有我们。
现在,有时候单位加班,礼拜天回不了家,我就打电话给父亲。父亲就说:“你给我记清楚,你借我的钱,加利息有一百多万,你回家一趟,就算还一万,少回家一趟,就加一万利息,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要还父亲的债。我庆幸给了父亲一百多万的希望,也希望他把利息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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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离家三十多里路的大山里做石匠,早晨骑一辆破自行车走,晚上骑这辆破自行车回。两个包子是他的午餐,是母亲每天天不亮点着油灯为父亲包的。管那叫包子,其实完全是降低了包子的级别标准——那里面没有一丝的肉沫,只是两滴猪油外加白菜帮子沫而已。
父亲身体不好,那两只包子就是他的午饭。父亲每天的工作是把五十多斤重的大锤挥动几千下,两个包子,只是维持他继续挥动大锤的资本。
记得那时家里其实已经能吃上白面了,只是吃得还不太多,而那时年幼的我和哥哥对于顿顿窝窝头和地瓜干总是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于是,父亲的包子成了我和哥哥惟一的目标。
现在回想起来,我仍然为自己的年幼无知而感到羞愧。
为了搞到这个包子,我和哥哥每天总是会跑到村口去迎接父亲。见到父亲的身影时,我们就会高声叫着冲上前去,这时父亲就会微笑着从他的挎包里掏出本是他的午饭的两个包子,分给我和哥哥一人一个。
包子的味道虽然并不是特别可口,但仍然可以让嘴馋的我和哥哥得到很大的满足。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期间我和哥哥谁也不敢对母亲说,父亲也从未把这事告诉母亲。所以母亲仍然天不亮就点着油灯包那两个包子,而那实际上已经成了我和哥哥的零食。
后来家里终于可以顿顿吃上白面了,我和哥哥逐渐对那两个包子失去了兴趣,这时那两个包子才又重新属于我的父亲。而那时的我和哥哥已经到了上小学的年龄。
关于这两个包子的往事使多年来我一直觉得对不住父亲,毕竟,那不是父亲的零食,而是他的午饭。为了我和哥哥,父亲两年来竟然没有吃过午饭。这个想法经常揪着我的心,我觉得我可能一生都会为此而内疚。
前几年回家,饭后与父亲谈及此事,父亲却给我讲述了他的另一种心酸。
父亲说,其实他在工地上也是吃饭的,不过只是买个硬窝窝头而已。记得有那么一天,他为了多干点儿活儿而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已经买不到窝窝头了。后来,父亲饿极了,于是就吃掉了本来就属于他的两个包子。后来父亲回家,走到村口时,我和哥哥照例去迎接他,当我们高喊着“爹回来了爹回来了”时,父亲搓着自己的双手——他感到很内疚,因为自己无法满足儿子们的期望。
他说:“我为什么要吃掉那两个包子呢?其实我可以坚持到回家的。我记得那时你们很失望,当时,我差点儿落泪。”
父亲说,为这事,他内疚了二十多年。
其实这件事我早忘了,或者当时我确实是很失望,但后来确实忘了。我只记得自己年幼的无知,或者我并不真的需要那个包子。然而我的父亲,他为了那仅有的一次未能满足自己的儿子们,却足足内疚了二十多年。
“认识你们大姐时,我二十八岁,她也不过才二十二岁,想不到一场爱情长跑下来,我竟追了她十三年。转眼自己已步入中年,而她也坐三望四了……”
在大姐的结婚喜宴上,终于尝到新郎滋味的大姐夫,几杯黄汤下肚,只见平日木讷的他,竟侃侃谈起他与大姐相恋十三年的点点滴滴,将多年的心事一吐为快。
毕竟十三年实在是不算短的日子。这场漫长的追求,看在我们这些做弟妹的眼里,其实颇能理解大姐夫终于当上新郎的复杂感触。
我在家中排行老么,上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我和大姐整整相差了十二岁。父亲在我小学三年级时即就过世了,母亲也在我念初二时跟着亡故。印象中,对父亲的记忆始终不够清晰,而母亲则似乎身体欠佳,仿佛她一直都是那么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所谓“长姐如母”,在如此的环境下,我可以说是大姐一手拉扯着长大的。而我、小哥、二姐三人都在大姐的照顾下念到大学毕业,惟独大姐只是小学毕业,这些仿佛是她上辈子欠我们的,更是我们永远也无法偿还的。
大姐和大姐夫的相恋过程更是几经波折。那时大姐在故乡开了一家小吃店,大姐夫由常客进而看上了老板娘,最后索性客串起店小二。
但大姐始终放心不下我们,誓言我若大学未毕业,她绝口不提婚嫁之事。这不仅让大姐夫足足苦等了十三年,也让我始终有股说不出的愧疚。
喜宴上,几经我们怂恿、逼迫,害羞的大姐夫当着众亲友的面,深情地吻了新娘,全场霎时响起一片欢呼和掌声。
那一刻,我看到大姐和大姐夫都淌下了热泪,频频以手帕为对方拭泪。而我、小哥、二姐也都跟着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
那是夹杂着欢欣和感动的泪!
爱是深深的喜欢
有一个国王在花园中散步,看见一条美丽的七彩小蛇被困在荆棘的围篱里。
这有善心的国王便挑开围篱,解救了小蛇,他对小蛇说:“以后出来游玩,自己要多加小心。”
第二天,国王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遇到了一位衣着华丽、威仪无比的人,国王惊异地问他:“你是什么人?如何能闯进皇宫的花园?”
那人说:“国王您不用惊慌,我是龙宫里的龙王,今天特地来向您表答谢意的。”
“为何要感谢我呢?”国王说。
龙王说:“昨天,我的小女儿偷偷跑到您的花园赏花,不小心被围篱困住了,幸好您及时解救,否则早就被太阳晒死了。您对龙宫的大恩,我不知如何回报,您要什么,尽管说来,我一定会满足您的愿望。”国王听完,沉吟半天说:“我的皇宫有许多宝物,实在不缺少什么。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通晓百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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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已不是惟一
接到林云庭的电话时,我刚结束一个会议,脑海中还满是商战里的勾心斗角、毛利净利、并购重组……茫茫然听见他具有磁性的声音,清晰地说:“小稔,我要来上海了,我想见你!”只这一句话,便使我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今昔何昔。
三十而立之后,大家都叫我董小姐、Cindy,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亲热地叫我阿稔。
“小稔”,那个久违的昵称,在记忆中早已是上辈子的事情。而云庭,那个我曾经深爱的男子,他,要回来了。
我和林云庭认识已有十几年。
记得高中时,一直没太注意那个天天在学校操场上早锻炼的男孩子——他不爱讲话,只喜欢一圈一圈地绕着操场跑。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他的眼泪。
他咬着嘴唇继续跑步,极度克制着自己的哽咽,他的眼泪一直流到抿紧的嘴角,微风吹动着他的头发,有同学在旁边窃窃私语议论他父母的婚变。就是那个难忘的十六岁之夏,林云庭,这个孤单的男孩就这样走进我的心房。
那个清晨,我陪他站在苏州河边的堤坝上等待日出,我看着他的眼睛在逐渐悬浮的光线中变得明亮,然后涌出欣喜和哀伤。年少的我暗暗发誓,要陪伴他一生,无论世事如何变化。
那是我第一次以自己的全部身心去换取另一个人的快乐,完全无私,毫无功利性,也不要求任何回报,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最纯洁的爱情。从那天开始,我每天和他一起上学,放学后一起留在教室里做功课。高考后,我们各自考上不同的名牌大学,虽然一个东,一个西,但还是频繁见面。在我二十岁生日的前几天,他花光所有积蓄给我买一了个水晶戒指,似乎想借此探明我的心意。可因为家庭的缘故他忽然退学去了广州,没多久,他随着母亲远走加拿大。
开始时我还会收到他的来信,絮絮叨叨地诉说着如何寂寞,如何没有朋友,如何想念上海的小吃,如何想念我,但是后来,他的信越来越少,我们逐渐就失去了联系。
人生也许就是这样,一些人向你走来的同时,另一些人离你而去。逐渐长大后,我已经懂得随遇而安,知道过于执着的感情只会伤人,而童话也只能是懵懂少年的珍宝。
落单了很长时间,在没有云庭的日子里,公司同事都知道董鸥稔是个独行侠,好像样样具备,只欠东风。
是老同学做的媒人,我认识了现在的男朋友杨培宏,一个沉稳细心的好男人,典型的上海男子。看到他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想,就是他了。虽然是没有激情的恋爱,但也正合我意——淡淡的交往,彼此的目标就是成家,对得起父母,也让自己幸福。看多了社会上那些口沫横飞的大男人,或是那些胸无点墨的俗气男子,培宏的大方得体让我安心。就这样吧,三十岁以后不谈爱情。
也没有时间谈情说爱,工作太忙,两点一线的人生根本没有机会认识更多的人。遇到培宏,是我的幸运,他,应该就是最适合我的新郎。见过他的父母后,我们的关系已经确定,只差一纸结婚证书。
谁知道,林云庭,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决定是否和他相见之前,我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培宏一直待我很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说实话这样的男子在如今的上海滩也算稀有。我知道这是自己的福气,要好好珍惜。从小到大,我受的是传统教育,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可以算得上是个本份的人,在我看来,“感情专一”是身为女子最应慎重的品行。
但是云庭,这个记忆中我从来没有忘记过的男人……往昔的想念堆积着,占据了我的整个思绪。
还是去了。
他要请我吃饭,约在了西区的一个饭店。在宽敞大厅里看到他,又一次感觉恍惚。十年时间真的不算短,他改变了很多,身形高大,满脸的稚气早已不见,打扮时髦,但是目光依旧深沉,还是那个站在堤坝边上让人担忧的孩子。他说我变化不大,一直是他梦境里的样子。
隔了十年,三千六百五十多个日子平淡流过,我们拥有了各自的生活,我甚至很少再想起他。在新生活的汹涌波涛中,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太多。云庭只是往昔泛黄的照片,昔日难再,带足了伤感。但是为什么,再见他还是心跳加速,渴望靠近,我甚至无法克制想要亲吻他的念头。
还记得那个清涩甜蜜的初吻,少年时我闭上双目独自沉醉,耳边还有他温柔的低语。
我没有告诉他培宏的存在,而他,此次好像只是专程为我而来。
吃饭时,他点的全都是我爱吃的菜。他记得我的一切,在我已淡漠了记忆的那些日子里,我始终是他心口的朱砂痣,从未改变。
他给我夹菜,拉着我的手,说话时看着我的眼睛,贴近我的脸颊,他的呼吸迅速漫过我的耳朵直通心脏,让我心猿意马。
晚饭后,我们到外滩散步。站在“情人墙”旁,他轻轻地吻了我一下。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冲动,在如流的人群中,我紧紧抱住了他,深深呼吸。我心里只有那些久远的往日,那些熟悉的情怀……
周围的情侣越来越少,他在我耳畔轻声说:“今晚跟我回酒店,好吗?”
回去?回到哪里?是回到我们的初恋,那里有看日出的两个小孩,还是回到和培宏一起贷款买的房子里?培宏,杨培宏——那个一心想呵护我的男子,我是他的天和地!
从见到云庭起,我一直都面红耳赤,情怀犹如初恋,视线一直追随。此刻,我仿佛从梦中骤然惊醒……
面对云庭,我只能有一个决定。
在世俗的大都市中,云庭肯定不是我现在的选择。那么多年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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