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两边怎么长胡子有个包

下巴左侧有两个淋巴结,前几天上火,嘴角起水泡,脸..._春雨医生
下巴左侧有两个淋巴结,前几天上火,嘴角起水泡,脸上也是起包,淋巴肿了,自检查有淋巴结,吃抗生素3天,消肿,但淋巴结还在,目前无痛感,怎么治疗?
你好,这是正常现象,不痛就不用治疗,会逐渐缩小,不管它,不用担心。
居然回复这么快!谢!
来自长征医院南京分院
来自南宁市第三人民医院(南宁市心血管专科医院)
来自潍坊寒亭区人民医院
来自中国中医科学院望京医院
来自北京协和医院
来自上海第一人民医院
&&主治医师
&&住院医师
中国人民解放军成都军区总医院&&内科
&&主治医师
潍坊市第二人民医院&&内科
&&住院医师
泉州市第一医院&&内科
&&主治医师
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内科—呼吸内科
&&主治医师
浙江省中医院&&内科头皮发麻之【湘西尸蛊!!】头颅的嘴角在那一瞬间朝着两边裂开,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 鬼故事的日志,人人网,鬼故事的公共主页
每天坚持夜里12点以后睡觉,感觉跟早睡的人相比已经在新的一天赢在了起跑线。(酷)
共4358篇&&
头皮发麻之【湘西尸蛊!!】头颅的嘴角在那一瞬间朝着两边裂开,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们鬼故事微信建立了,每天精彩鬼故事,灵异事件不断放送!!!微信号: &lingyigushi&& 就是&灵异故事&的拼音。& 会给各位真实的灵异事件,各种恐怖鬼故事、恐怖鬼片、灵异图片,以及丰富的灵异故事。&半夜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号码是一个陌生的数字,我心里暗想这又是谁啊。大半夜还不睡觉。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刺耳的杂音,就连里面 说话人的声音也变得怪怪的。我喂喂的喊得好似渡江侦察记里的联络员一般,渐渐的估计信号好点了,总算是听清楚了那头的话。说话的是一个男子,说话的声音很 沙哑,好像被人卡着脖子一样,一口泸溪的方言。我以前有一个同学是那块的人,所以大概可以听明白些他的话,他要找的人其实是白翌,我挡着话筒,歪头对着床 上的白翌喊道:&老白起来啊,有人找。&&  白翌一般晚上睡的早,我那么扯着嗓子喊了出来后,他身体微微一震,然后摸着眼镜爬了起来。接过电话就往我脑门上拍了一下说:&你半夜能不能不要吊着你那破落嗓子鬼喊?头都被你喊疼了。&说完就客气的对这话筒说:&你好,那位?&&  我做了一个鬼脸,也在旁边听着,电话的杂音依然很大,声音就像是坏了的电视机发出的沙沙声。白翌听了一会,认真的点了点头回复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过去。&&  白翌挂掉了电话,摸了摸头发,裹了件外套就坐床上。挂钟正好指向12点,门外依然有那么一些炮竹用不掉的人,玩命般噼里啪啦的放着鞭炮。他盯着挂钟看了好一会,然后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对我说:&你对死人有什么看法?&&  我摸着头,瞥了他一眼,心里想着&大过年的你别那么触霉头好不好&,对着他说:&没看法,其实死人就是挂掉的活人。死者为大,生人避讳。&&  他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很好,有这觉悟不错,你要不要跟我去次湘西?&&  我莫名其妙说:&去那里做什么?看赶尸?&&  他摇了摇头说:&不是,是我的太外公10周年祭庆,家人都要去,所以我想你如果不忌讳,也去看看吧。&&   歪头想了半天,的确这段时间很无聊,年算是过的只剩下尾巴了。因为不回去过年,父母给寄来些钱,但是没怎么用,来回路费是够的,更何况据说那里风光极 好,美好的苗疆地区,到处是神秘而奇特的民风。那么想着我点头拍着老白的肩膀说:&可以啊,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顺道也当做旅游,话说你亲戚管住管饭 不?&&  白翌摸着下巴思考了下说:&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去我是该怎么介绍你,毕竟&&&&  我想也是啊,人家家里的祭祀典礼,干嘛要我去,但是那里现在开发旅游,应该是很有看点的地方。他看了看天花板眼睛往我这里瞟了一眼说道:&媳妇这个身份很不错啊。&&   又是这个词&&沉默后的爆发,在我鬼吼般的叫喊前,拳头已经先上去了。我感觉某人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终于在互相捶打的胡闹中结束了谈话,我整理着凌乱 的衣服,甩了甩头发,握紧的拳头已经抖了,持久战不是我的专科,我认栽,于是撂下句狠话,回自己的床睡觉去了。心里想:&不去就不去,总有机会去的&&美 丽的凤凰古城,美丽的苗疆少女&&&&  没想到第二天白翌居然也给我买好了火车票,我感激的看着他,说明白翌这个人在这种问题 上,不会因为一场打架就破坏了我们革命**的感情的。我乐呵呵的拿着票,白翌喝着茶说:&因为祭典有些赶,估计本来过年要我过去的,但是火车票不好买,所 以现在才来电话。我们下午就要出发了。你整理一些东西,然后我们就走&&  我点了点头,眼神有些激动。打开旅行包就往里面塞东西,我对旅游外出要带的东西其实很熟悉,美校出身的人怎么都会有过外地写生的经历,所以该带些什么东西,心里很清楚。我麻利的拿着必要的洗漱用品。&  白翌也没有闲着,他也在收拾他的东西,其中有一个包裹,我没见他以前用过,感觉是一个很老旧的牛皮纸包裹,然后用橡皮筋扎着。白翌用塑料袋密封好了,才塞到旅行包里。&  白翌看我在好奇的打量他,他苦笑着说:&没什么,一些以防万一的准备。你快些,得赶火车呢。&&我们领着行李,买了两个汉堡就来到了车站,说实话,旅行中领着行李赶火车是最痛苦的,但是也是最有意思的。那种&你在路上&的感觉,是一种豁达的释放感。所以我喜欢旅游,可以满足自己旺盛的好奇心。&   火车上的人不是很多,因为已经该回乡的都回去了。不回去的也准备着过年结束的工作生活。我们坐在空空荡荡的车厢里,虽然有暖气,但是不知道哪个旅客把窗 户打开了,依然感觉到不知哪里吹来的一阵阵冷风,两节车厢的连接处,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铁路客运管理员,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神情非常的木 讷。或许这条路他看了很久了吧,我心里这么思量着,也歪着脖子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  眼前的景色从高楼大厦蜕变为一排排的水稻田地,因为冬天,很多地方依然有浅浅的积雪,暖棚上覆盖的塑料帐子被风吹起,猛地一看,就像飘荡的白烟。我是倒着车行的方向坐的,看了一段时间就有些晕眩了,一根一根的电缆秆子快速的从眼前划过,看多了发现特别吃力。&  白翌用保暖杯子泡了一壶茶,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递给我,我们将就着吃汉堡来当午饭。其实我包里还带着些过年没吃下的年货,但是因为不想一下子都吃完,于是也没拿出来。&  我们订的已经是快车了,但是依然需要坐满十几个小时,也就是说半夜才能到目的地,这个时候车厢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了。只有远处几点农家的灯火让我们感觉自己还在铁轨上,而不是在一个不知名的空间隧道中。&  我撑着脑袋,木讷的看着眼前的黑暗。除了眼睛眨巴两下,其他动作保持着僵硬的状态,白翌又给了我一杯茶,白雾顿时把窗户蒙上了一小块的模糊,透过雾气看窗户外面就像是看一个不存在的虚幻世界一样。&   湘西其实是一块很大的地区,素有&湘、鄂、渝、黔咽喉&之称。湖南,成都,贵州都有些地方是属于湘西的范围,但是少数名族主要的还是以苗民和土家族为 主。所以也称为苗疆地域,潮湿的地带让这里多是蛇虫。我奶奶曾经告诉我解放后那里还是有少数的蛊毒草鬼婆和赶尸的手艺人。这两个行业可谓是诡异万分,神秘 莫测。但是都有各自独门的规矩,比如蛊毒婆子只收女子,并且要此女子有蛊必下,要求极其苛刻。而赶尸匠也要求颇多。一般来讲,最小的也必须是16岁,身高 1.7米以上,同时还有一个十分特殊的条件,相貌要长得丑一点,最好越丑越好,并且他们不许娶老婆。&  那里是古代的重要商道, 茶马古道中的滇、川二道都有经过湘西的境域。所以是古代商人的一条贩茶行商的重要交通枢纽。但是那里山路崎岖,路十分的难走,可以说行商不如坐贾,但是大 大的利润总是让很多的商人走这条危机重重的商道,也为此丢掉了自己的性命。于是便有了帮助那些克死的异乡人落叶归根,把他们尸体运回老家的行当了。&  白翌看了看手表对我说道:&差不多到了。&说罢便从包裹里取出一个小锦囊袋子,然后塞给我说:&那块地方多邪祟,你放在身上以防万一,这里面是混了雄黄和朱砂的粉末,对于那些蛊毒和蛇毒有辟除的作用。&&   我捏了捏小袋子,感觉和以前端午节家里买的药包香囊差不多,闻一下味道还有些淡淡的药香气。我把它贴身藏在衣服里。坐在隔壁的一个老头看了过来,他一身 土家族打扮,身上还有股浓重的怪味。非常的冲鼻子,他看了也笑着插嘴道:&呵呵,小伙子还会配这样的辟蛊粉,不容易啊,看来和蛊术有些渊源。&&  白翌浅浅的笑了笑说:&大爷也是行家。&&  老头看上去不是很老,但是说话的声音干涩的很,像是一个坏了的破风机似的,眼角的皱纹都延伸到太阳穴后头了,脸色红的像猪肝。他赞许的说:&小伙子好眼力,难得有人还把我这臭老头当行家,我就送你们些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从帆布包里捞出了两张黄色的纸头,白翌一看眼神多了一份敬佩,立刻说道:&原来是位起脚的大行家,失敬失敬。&&  他哈哈的一笑,然后白翌和我双手接过了黄色的纸头,那上面用红色的颜料画着奇怪的图案,字不像字,画不像画。白翌把纸头塞进口袋,然后说:&师傅难道是去走喜神?&&  老人眼神柔和了下来,一下子感觉变成了一个极其普通的老大爷,他摇了摇头说:&我是去看我儿子,他在大城市读大学,我去那里看看他。&&
  白翌点了点头说:&看来,师傅已经金盆洗手了。也好,安享晚年。&&  说着说着,火车终于到了站点。估计是坐的时间长了,我猛一起身,突然一条大腿抽筋,我龇牙咧嘴的扶着白翌,白翌看我这样也苦笑着说:&你就这点出息,坐个长途就成这幅德行。&&  我疼的甩着腿对他说:&老白,你也就只会挤兑我。&&  我感觉腿少许好点了,甩掉他的手,拿起行李包一拐一拐的往门口移动,估计因为我那滑稽的走姿,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列车管理员终于从嘴角僵硬的挤出了一丝笑容。&走 到月台就发现这里的确是一个十分潮湿的环境,周围有一阵浓雾,雾里飘来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霉味算不上,但是也的确不好闻,掺合在冷风里有些呛人。远处月台 检票的地方,闪烁着昏暗的橘黄色灯光,除此之外看不清楚更远的东西了,月台上没有人,只有我们两个人杵在风里,在灯光下隐约的可以看见两个人影子。我对白 翌说:&那是不是你亲戚来接我们?&&  白翌摇了摇头,他也不确定是不是,于是我们背着行李包往检票处走去,到了才发现那两个根本不是人,而是两块假人的广告牌,除了亭子里的一个值班检票员外,没有其他人在了,两个招牌被风吹的摇摇晃晃,在远处一看和真人似的。&  检票员不太高兴的接过车票,撕掉一块就把票根还给了我们,然后看也不看我们,歪头裹在军大衣里继续睡觉了,我暗自想我们前面估计打扰了他的美梦了。&  我们走出火车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依然没有人来接我们,白翌拿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也没有人接。我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块地,对我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  白翌看了看天色,神色有些焦急的说:&我们不能耽搁,要不我们自己去那里吧,也就是一个小寨子。&&  我怀疑的看着他说:&你认识路不?这大半夜的&&&&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说:&差不多认识,走吧,应该不会出错的。&&  &  幸好这里的气温不是很低,而且走路走的都感觉有些出汗,晚上这里的车子十分的少,我们好不容易拦了一辆面包车,看上去是运货用的,白翌掏出50块,告诉了他地址,就让他带我们去目的地。司机满口答应,一口湘西口音的说这里没有自己不熟悉的地方。&   在司机接过钱的时候,我发现他的手特别的黑,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浸泡过一样。他的脸很瘦,但是脸颊旁边的咬肌特别发达,一笑就感觉脸上的肉皱起了几块疙 瘩,整个感觉就像被拉扯的橡皮面具。他笑着让我和白翌上了面包车,一进去,一股酸辣冲鼻的味道就把我呛的眼泪直流。我四周一看放着好几缸子的酸泡椒和好几 袋子的干辣椒。原来这是一辆运辣椒和调味料的车,这里的人都很能吃辣,所以司机对那些味已经习以为常了。我是不停的擦眼泪,一下子眼睛就模糊了。&  司机一看我们这样子也嘿嘿的笑着说:&外地来的吧,到这里一定要吃吃这里的椒包糯米酸辣子。&&  看来他应该搭过很多游客,习以为常了。那介绍的语气和导游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内容也差不多。我只是点头,避免张嘴,否则那股酸辣的味就直冲我喉咙&白 翌在旁边也有些吃不消,不过总体来说他比较能接受辣,和我满脸是眼泪的人比起来正常很多。他一直没有说话,盯着几个蛇皮袋看,说实在的他这辆车脏的要命, 玻璃都是糊的,车垫子黑的感觉好几年没有洗了。我想要开窗户,把这股味道吹掉一些,但是司机却阻止了我,他说:&小兄弟别开窗户,免得把晦气引来,现在我 们开的路以前是一条阴路。&&  我难受的把手放了回来,吸着鼻子问道:&什么是阴路?&&  司机掌着方向盘,慢慢的说:&这条路以前是赶尸人专门走的一条道,所以到了晚上就不是我们活人可以走的,但是做生意的人难免要走过,所以我们都不会开窗户,避讳和这些死人的东西有接触。&&  我抹了抹脸好奇的问道:&现在还有赶尸匠这样的行当?&&  司机阴郁的笑了笑说:&怎么没有,只不过不会让你们看见罢了,这些手艺人可鬼着了。&&  白翌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脸色有些变化。他看了看司机的背影,当我想要继续问下去的时候,白翌踢了踢我的脚,我看着他,他不动声色的在我的手心写了一个鬼字。&  我抬头看了看这个司机,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于是歪头看着白翌。低声说:&怎么回事?&&  白翌摇了摇头意思叫我别出声,随后他不动声色的往袋子里抓了一把辣椒粉在手上,然后开口对司机说:&兄弟,你背后有只虫子。&&  司机大吃一惊,立马刹车,回头就伸手抓后背。白翌趁他一回头,就把手上的辣椒粉洒在了他的脸上。司机被辣的哇哇大叫,用手使劲的揉眼睛。&   白翌马上拉开了车门,拽着我往车外跳,我被他的动作给吓到了,愣了一下,等我抱着行李也要跳下去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体向后一顿,转头发现那个司机红着眼 牢牢抓住了我的脚,那手上的力道就像是钳子一样,我怎么蹬也没蹬掉。那司机脸上的肌肉都在跳,一扫前面和蔼的样子,完全是一副凶恶的嘴脸。他因为眼睛生 疼,手上的力道更加的重了,感觉我的脚腕的骨头快要被他捏碎了。他咧着嘴恶狠狠的喊道:&小兄弟,别跑啊,难得你这么细皮嫩肉的一个青头,不用来下药,可 惜了。&&  白翌已经跳出了车外,但是一只手仍然死命的抓着我的手臂,我都感觉要被他们给活活的拉断了。身后的那个人的手背居然凸起了一块,慢慢的一条黑色的虫子从他的皮肤里钻了出来。那黑色的虫子爬行的速度极快,它马上就蹿到了我的腿上,我一看吓得头发也直了。&   黑色的虫子迅速的爬到了我的膝盖,准备往我大衣里钻。我一只手被白翌拽着,一只手抓着行李包,根本没法驱赶它。就看黑色的虫子爬到了我的胸口,突然像是 受到什么惊吓一样,迅速的往回跑,司机一看有些吃惊。我趁他手头放松的时候,抬起左脚就往他的脸上一踹,他吃疼的一放手,因为反作用力,我整个人就翻出了 车子,和白翌滚下了马路边的斜坡,我抱着脑袋天旋地转的滚,当撞到了什么东西才停了下来,还好我衣服穿的厚实,否则这样高危险系数的动作非得受重伤。&  我狼狈的撑起了身体,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那黑色的虫子历历在目。看了看身边的包,还好行李包一起被甩了出来,否则损失惨重了。当确认财务没有损失后我才想到白翌人哪里去了,突然就听见身后有一声轻哼。&  我回头一看,白翌靠在树干上,脸色苍白,估计被撞得不轻。他捂着肩膀龇着牙说:&你还要在我身上坐多久?&&  我定神一看,我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他是抱着我滚下来的,如果不是白翌用身体护着,估计我就撞树上了,搞不好还得头破血流。我一下子蹦了起来,白翌一吃疼,倒吸了口冷气。我一看立马问道:&老白,你没事吧?可别内出血啊,会死人的!&&  他按了按自己的肋骨说:&没事,应该没有骨折。你没有受伤吧。&&  我一听,那个感动啊,人家那是什么精神啊,舍己为人啊。我感激的点着头说:&没事,我没受伤。&&  他看了看说:&那么得麻烦你把我的包也一起背着了。&他慢慢的爬了起来,顺便把所有的体重都压在我身上。&  我硬是撩起两个背包,一肩一个,还得撑住白翌,顿时感觉重量倍增,马上额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  我咬着牙说道:&老白,那个司机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手里钻出虫子来啊?&&  他想了想说:&这个就是蛊人,其实他们是有蛊婆控制的男人。有些蛊术需要人肉做引子,所以蛊婆会抓一些人去,那些人不一定会死,但是被蛊婆控制之后就生不如死了。&&  回想前面那从蛊人皮肤下爬出来的黑虫子,我的背后就鸡皮疙瘩掉一地。突然想到如果不是白翌的辟蛊香囊现在我可能就是一个虫子皮囊了。不禁后怕的摸了摸胸口的小袋子。&  虽然我们逃过了一劫,但是这里是一条山路,周围除了树木根本没有人,雾气比火车站要浓烈许多,一股辛辣的味道扑面而来,四周树木的形状也十分的诡异,盘根错节。不时的还有一些动物的黑影子迅速穿过。&湘西尸蛊(中)&  我眯着眼睛向四周看去,浓雾把视线缩短到只有2、3米,除此之外就连一丁点的光也没有,我从包里掏出了旅行用的干电池手电筒,至少把身边的环境给照亮了。&  周围满地都是纠缠不清的藤蔓,仔细看还有许多的虫子在藤条上爬行,我实在不敢回想前面还趴在这地上。我那手电筒更加仔细的照着周围,突然白翌咦了一声,放开了我的肩膀,然后蹲到地上迅速捡起了一张破烂的纸头,我心想:&你前面还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啊&&&&  我扛着两个旅行包也凑过去看,纸头烂得一碰就掉下好几块,只能看得清楚几个红色的字,上面写着&包吆死人过省&。&  白翌把纸头扔掉,然后看了看四周对我说:&那个蛊人没说谎,难怪他不下来追我们,这里还真的是一条阴路啊。&&  我又拿手电照了下,果然周围有好些那样的纸头,这种就是所谓的赶尸买路钱。我看了看天色,估计离天亮还有些时候。四周空气湿度很大,一阵风吹来,感觉特别的不舒服。&  白翌拍了拍我说:&现在留在这里也不合适,蛇虫野兽很多,即使我们身上有辟蛊粉,但是这里的虫子数量太多,先往前走走看看有没有农家给我们落脚。&&  我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甩手就把那个包扔到了他的怀里说:&自己背,看你活蹦乱跳的也知道没伤着。&&  白翌奸笑着接过背包,也没有回嘴。&  我们走了大概足足有1个多小时的路,依然没有看到一间房舍,四周的雾气吸到肺里感觉火辣辣的疼,身上的行李也越发的沉重,我大脑已经开始幻想着看见一幢幢吊脚楼,一个个美丽的土家族姑娘捧着香气扑鼻的酿酒来了。&  想着想着眼前居然晃过了一个屋顶,对!是屋顶。我以为我眼花了,拍了拍白翌说:&那个,那个是不是有房子?&&  白翌皱了皱眉头说:&嗯&&的确是,不过&&&&  我兴奋的接着说道:&等啥,先去那里歇脚啊。再走下去,我的腿就不是我的了。&&  白翌想了一想也点头同意了,但是他苦笑着说:&或许到了那里你就不想歇脚了。&&  我现在处于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浮躁阶段,有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就是最主要的,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那是一个在山林子里的古庙,估计香火断了很久了,屋子荒废的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大门斜倒在门口,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开和关,我们一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 腐臭味,正思量着这里估计有死掉的动物的时候, 就看见庙堂里停了好几口棺材,被东倒西歪的放在大堂里,有一口棺材的盖子都没盖好,腐臭的味道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   当我们一进屋子,一只灰白色的动物叼着一只黑底梆子鞋从棺材里串了出来,绿油油的眼睛狠狠的盯了我们一会儿马上转头就蹿进了林子深处。这东西的动作快的 我猝不及防,我被吓的倒退了好几步,被身后的白翌挡着,他看了看四周苦笑着说:&这就是义庄也叫死尸客栈,是赶尸匠经过的停放尸体的地方,活人&&不常 来。&&  这晦气是自己找来的,也没有办法,我抿着嘴巴,走进了屋子。一进去就一阵阴气扑面而来,我冷不防的打了一个激灵,感觉 周围的气温顿时下降了好多,四周很暗,只有我手电打到的地方才看得见点光线,阴郁的空气中飘散着阵阵的腐臭味道。大堂里停放着四,五具棺材,已经残破不堪 了,黑红色的漆料已经掉落很多,露出了原本的木质颜色。棺材盖子有些已经变成了木头板子。我没有胆子去看棺材里的死尸,只能往周围看去,每一口棺材前面都 放着一碗饭,饭已经完全发霉了,颜色变成了黑绿色。本来竖插在饭上的筷子,东倒西歪的掉在了地上。我真纳闷那些动物为什么不吃饭反而要啃棺材里的死尸 呢?&  白翌找了一块空地,从包里找出两只塑料袋就坐了下去。我一看得在这里过一夜,真是别提有多慎人了,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寒气了。&  我瞥了一眼棺材,快速的走到白翌身边坐下,深怕那棺材里跳出个什么僵尸来掐我。其实这里未必比屋外风小多少,那个已经没有几块瓦片的屋顶几乎可以完整的看见灰黑色的天空,风就那么给倒刮进来。&  但是这里至少没有什么虫子,为了保持尸体不会腐烂和尸变。都会给尸体灌上水银和一些剧毒的东西,所以虫是不会来这里的。&我抱着膝盖尽量缩紧身体,潮湿阴郁的空气让人想睡也睡不着,白翌一点也不避讳死人,居然随手拿了块棺材木片当柴火烧,不厚道归不厚道,但是好歹我们算暖和了起来。我心里暗暗的给那些躺在&铺床&里的主说对不起,也没办法,如果再冻下去,估计我们两个就要生病了。&  火很小,我在幽暗的环境下贪婪的吸收着微火的热度,虽然说这里没我们的城市冷,但是毕竟才早春,而且又是在这种阴湿的地方,周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气,让人不由得裹紧了外衣。我瞟了一眼白翌,他用树枝摆弄着火堆,让它少许能够旺一点。&  经过那么一番折腾,我们头上都是草,脸上也擦的到处是灰,如果再裹个毯子,我们和那些难民也就一模一样了。&  那么想着我就笑出了声,白翌侧头看了看我问道:&你笑什么?&&  我收敛了笑意耸了耸肩膀说:&老白,你说我们怎么那么倒霉呢,赶路都能到这个地步。&&  他看着火堆调侃道:&不会是你妈谎报年岁,今年才是你的本命年,撞了太岁啊。&&  这话说的,我马上反问道:&怎么就不是你犯太岁。别把坏事都往我身上推。&&  我突然想到包里还有些干粮,于是掏出了一盒子饼干塞给白翌说:&吃吧,估计肚子也饿了。&&  白翌接过饼干,我又想到什么,从包里掏出了两个食品塑料袋说:&把它套在手上当手套,水只够我们喝的,没得洗手,这样至少卫生点。&&  于是白翌就喀嚓喀嚓啃起了饼干,我们只有一瓶矿泉水,喝的很省,所以也不敢多吃。就怕吃多了会渴。&   棺材板烧的火噼啪作响,当中仿佛还有着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好似在哭诉着那些客死异乡的游人们的苦难。棺材里躺着的或许就是这样的人吧。我有些愧疚,又从 包里掏出了一袋面包,放在一个没有盖子的棺材前,双手合十的说:&抱歉,抱歉,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借下地方,避下寒气。莫怪!莫怪!&&  说完我又走回了火堆,白翌歪着头偷笑着。我冷笑着说:&我这是为你积德呢,你烧人家的棺材板,我给人家饭吃。算是扯平。你还敢笑话我!小心躺在里面的那位找你算账!&&  他呵呵的笑着说:&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拜的那个棺材里没尸体。呵呵。&&  我傻傻的看着,但是又没有勇气往棺材里面看,咽了一下口水。管他有的没的,反正烧棺材板就是缺德!我悻悻的坐了回去。也不想理睬这个缺德的家伙。&  我撑着手,拨弄着火堆。白翌咬着饼干一直盯着我的脸。我有些被看毛了,我问他:&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他从我头发上捏下一根枯树叶,然后轻轻的笑着说:&其实你长的挺漂亮的。&&  我一听愣了,伸手探了探白翌的脑门,&你不是撞坏脑子了吧?还是发烧糊涂了?&觉得手下的温度没什么问题,也没见他有什么伤,我于是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推开他的头,&你小子再说奇怪的话,我不介意把你揍清醒了。&&  白翌笑眯眯地托着下巴没说什么,我被他越看越不好意思,但是又不敢走动,只有咳嗽下红着脸低头看着火焰。一会儿发现他终于不看着这边了,这才解脱地舒了一口气。&  冷风吹在头发上,感觉有些虚幻,天空不好看,星星躲在厚厚的云层下,只有当云薄弱的时候才能透出一点点微弱的光线,感觉似有似无。&  身旁传来了白翌的声音:&明天估计要下雨。&&  我嗯了一声,继续抬头看着残破的屋顶,难得有机会在这样的山林子里过一夜的。突然从屋顶闪过一个影子,速度极快,我还来不及看清,一块泥灰就从屋顶掉了下来,正好落到我右眼睛里,我啊的一声,白翌侧过身来问我怎么了。&  我气愤的说:&屋顶有个东西跑过去,我靠,把块灰掉我眼睛里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就你事最多,还说自己不犯太岁?来,我给你吹吹。&&   说着就捧着我的头,撑开我眼皮准备吹气。我因为这一闹有些烦躁,想说自己可以弄出来。就在推挪之间,我的左眼晃过了大门口,那里直直的杵着一个人影子。 那人身上穿着一件青布长衫,腰间系一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 。穿着一双草鞋,手里拿着一个小铃铛,但看不清楚他的脸。我顿时一惊,脑袋差点撞上了白翌的鼻子。我指着门口说:&那里有个人!&&  突然白翌用手捂住了我的嘴,然后犀利的眼神往门口瞟了一眼。门口已经没有人了,但是远处的确传来了铃铛的声音。我的左眼一直有些奇怪。可以看见一些古怪的东西,特别当只睁着左眼的时候,经常有奇怪的东西从眼前划过。&   渐渐的铃铛声越来越响,还伴随着脚步。我感觉不是一个人。我捂着右眼,只能通过左眼来看东西,突然发现周围出现了许多的白色的雾气,火光的颜色也变成了 浅绿色。我努力的想要睁开右眼但是无奈白翌这小子技术有问题,那块灰不但还在眼睛里,而且被他那么一吹我睁都睁不开了。我想要告诉白翌我看到的东西,但是 他低声的说:&别出声。&&  声音越来越近,我感觉周围的几个棺材都有动静,不安的发出了咚咚的声音。好像是焦急的在等待着那个 声音的靠近。慢慢的我听到了有人在说话,声音幽暗的好像是地狱的勾魂使者。他喊着&包吆死人过省咯&,于是门口的白雾中出现了一个人影,渐渐的人影越来越 靠近,那是一个中年男子,和我前面看到的人影子一样的穿着,但是这次我看清了他的脸,真的是丑的惊人啊。嘴唇又厚,嘴巴又大。一道伤疤从他的额头夸张的延 伸到下巴。简直把他的脸一分为二,眼睛也很大,好像是牛眼一般。&他一边说一边撒着纸钱,在他身后跟着一个人,非常高大,穿着一身漆黑的袍子,又宽又大,两边没有衣袖,脑袋十分臃肿,脸庞又黑又鼓,头上带着一顶高筒毡帽,毡帽稍向后翘起。上身僵直,却一步步有节奏地往前移动,完全踏着前面那个青长衫的纸钱走路。&  青长衫往我们这里看了两眼,然后若无其事的引着后面的那个大个子走进了屋子,然后让大个子靠在大门板的后面,直挺挺的立着,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符,往黑大个子的脑门上一拍,嘴里念叨了几句就走到了我们面前。&  白翌扶着我谨慎的对那个青长衫说:&师傅原来是个走脚的手艺人,我们两个迷了路只能在这歇脚。&&  青长衫点了点头,拿出了一个烟袋杆子。朝着自己的草鞋底敲了两下,装上新的烟丝。吐了几口烟雾,慢慢的开口,他的声音十分的阴沉。他问道:&很少有和我们碰面的人,你们这是怎么在这条□上?&&  我终于把眼里的灰揉掉了,我红着眼睛看着那个男子,大冬天的他居然只单单的穿着一件长衫,脚上只扎着草鞋。看的出他一直走山路,脚指上都是老茧。&  白翌依然没有放松警惕,他回答道:&在路上碰到了草鬼,所以只能到这里躲一阵子。&&  青长衫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自顾自的吃着土家的烧饼喝着老酒。他腰间挂着一个铃铛,被他用布头堵住了,即使风吹的再大也没有发出声音。&  青长衫看我在打量他,那只巨大的牛眼也看了过来,他不能笑,他一笑就比哭还惨。他呵呵说道:&小兄弟有眼力,我走这一趟脚,也就只遇见你们二人,也算是缘分。&&  我看着白翌,白翌看着青长衫有意搭话也就开口说:&路上遇见喜神,也希望走脚师傅安心走路,多积阴德。&&   我虽然不是很明白白翌和青长衫的对话到底有什么含义,但是曾经奶奶也说过赶尸的人是不会自称自己是赶尸匠的,一般都自称走脚师傅。其实就和盗墓的叫自己 是倒斗的,小偷叫自己是佛爷一样的道理。而喜神则就是指那门板后面的那具尸体了。遇见喜神是好事,据说可以发横财。但是同样煞气也重。所以白翌才要那个青 长衫安心走自己的路,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青长衫对我们的谈话赞许的点了点头,喝了两口烧酒,但是脸色依然苍白的吓人。他说道:&难得现在的年轻人能够那么地道的明白行里的土话,不容易啊,看来二位也是个行家。莫非是?&&  白翌立刻摇了摇头说:&我们只是两个普通的旅人,并非那些&手艺人&。&&  青长衫摘下帽子,摸了摸头发,然后找了个空地就躺下去了,我看那赶尸匠已经睡着了,于是就轻声的问白翌:&老白,这真的是赶尸人么?那门后的就是尸体?&&  说着我偷偷的瞄了一眼门板后面的那个黑袍大个子,他的额头被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直挺挺的靠在门后面,动也不动,完全就是一具僵尸的样子。&  白翌摇了摇头说:&赶尸匠很少见,而且他们传下来的三十六种功都鬼怪莫测,特别是最后的还魂功,到现在除了本身代代相传的手艺人外,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弄的。&&  本来在义庄落脚已经够害怕了,居然还遇见了神出鬼没的赶尸人。我咽了下口水,眼角一直没有离开那具直竖着的尸体。白翌也一改前面那漫不经心的样子,仔细的注意着这一人一尸的举动。&   渐渐的天色泛起了白光,门外依然是浓雾弥漫,但是一丝朝光还是透过屋顶落了下来。我长呼一口气,这一晚上终于是给我熬过去了。我和白翌的脸上都充满了疲 倦。青长衫依然没有动,估计睡的挺熟的。至于那具尸体,看了一晚上下来我也没那么怵了。感觉就跟蜡像差不多,动也没动一下,心里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失 望&&&  反正也没有什么深交,只不过是在同一个义庄待了一宿。我和白翌收拾了下东西,然后就悄然无声的离开了。赶尸一般只在晚上走路,白天不走。这也是为什么普通人很少看见的缘故。&   走出了死尸客栈后,突然觉得那种阴郁压抑的感觉减少很多,但是身上依然有着一股霉臭味道。我们按照记忆走回了那条我们跳车下来的小马路,因为是白天,这 里没有夜里那么阴冷KB,还是有车辆通过的。而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很多的年轻人根本不相信这些东西,所以我们又搭上了一辆小车子。司机很客气的专程送我 们去目的地。白翌的手机终于也打通了,原来这个寨子的通讯一直很成问题,有的时候根本打不进去电话。他们来接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走掉了。于是大家扑了一 个空。一听我们已经快要到了的时候,他们也都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当我们下车进入寨子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果真是一派土家族风格的。一排排的吊脚楼,地面是铺着青石板的路,虽然有些老旧,但是依然有很多人住在里面。寨子里也有电,但是通讯一直不是很好,说白了就是打电话还不如写信来的可靠。&  姑娘们都穿着绣有各种图案的左开襟大袖绲边短衣和八幅罗裙,感觉格外的别致、窈窕。看着我们两个外地来的都遮着脸偷笑。一位大叔看到我们来了,马上就走了上来,拍了拍白翌说:&哎,你总算是来了,来让舅公好好的看看。&&  白翌有些不好意思,大叔不停的拍着他的肩膀,他也一直在点头。我在旁边看的有些滑稽,白翌是最不擅长应对别人热情的一个人。所以他除了一口接一口的说好外也没其他的话了。&  看得出这位舅公大爷是寨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可以算的上是本家。大家都很尊敬他,老人热情的欢迎我们,我跟着白翌一起进了屋子,吊脚楼一楼是不住人的,那里放着柴火,我们上了二楼,然后就有一个包着头巾的大娘给我们倒上了油茶汤。&  我接过汤碗喝了一口就觉得一扫昨夜里阴郁的寒气,放下茶碗,好客的舅公才问道:&小翌啊,你身边的这位是?&&湘西尸蛊(下)&  我为了防止他再给我胡扯,就先开口说:&我叫安踪,是他的同事和室友。&&  白翌没来得及说,也只好点点头表示就是如此。舅公微笑着点了点头,抓了一把山核桃就往我面前搁。白翌接着说道:&舅公典礼什么时候开始?&&  舅公皱着眉头,神情有些悲恸的说道:&哎&&估计要等等了,哎,我儿子&&哎!&&  舅公他说着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原来他的儿子去打工,很久没有回来,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传来了他的噩耗,说是死了。于是按照寨里的规矩就得去请赶尸匠来运尸体。好歹狐死正首丘,怎么都得让他回家乡入葬祖茔。&  我和白翌对眼一看,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难道说我们路上遇到的那个赶尸匠就是替舅公儿子赶尸来的?&  舅公为人在这一带都很好,更何况他还是本家。本家的小儿子死了,无论如何都一定引来不小的风波,所以就连老太爷的十周年祭祀也得暂缓下了。至少得等这个客死他乡的子孙回来,顺便也就给一起办了。&  因为我是外人,充其量也就是因为白翌的面子来混次旅游的,我对此除了说节哀顺变外也没有别的办法。舅公还要筹备很多的东西,除了帮自己孩子搬丧回籍外还得加紧着老太爷的十周年祭奠,也就匆匆的陪我们喝了几碗茶汤就起座离开了。&  因为一晚上没有合眼,加上走了那么多路,我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去游山玩水了。由于要办丧事,这里的气氛十分的压抑,一点也没有过完年的喜庆。虽然如此,寨子里的人对我们依然热情招待,丝毫没有怠慢的意思。&   我看大伙都很忙,只有傻坐着和白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吃过了午饭后也就在寨子的四周到处看看,寨子里各处都在为祭祀典礼搭棚子。虽然说现在已经改革开 放了,但是这里依然保持着老土司主持大典礼的习惯,各个方面都十分的紧凑,只有怀孕的妇女和寡妇是不允许参与仪式的...
阅读(10816)|
~\(≧▽≦)/~
人人移动客户端下载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嘴角两边起皮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