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伦纳德·伯恩斯坦钢琴怎么样出名吗?他有没有李云迪牛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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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昂纳德·伯恩斯坦一般指伦纳德·伯恩斯坦
伦纳德·伯恩斯坦(英语:Leonard Bernstein,日-日),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的劳伦斯,美国、作曲家。 1935年入哈佛大学,师从W.俾斯顿、EB 希尔学习作曲,1939年毕业。后入费城柯蒂斯音乐学院学习指挥。1941年任助理指挥。师从。 荣获“桂冠”的称号。1958年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土生土长的音乐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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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地美国马萨诸塞州的劳伦斯出生日期日职&&&&业美国、作曲家毕业院校哈佛大学代表作品《赞歌148》、3部交响曲
伯恩斯坦的出生名字为路易斯·伯恩斯坦。16岁时他更名为伦纳德。1943年,临时代替生病的上台,指挥了三个难曲中的难曲而大获成功,自此在乐坛上崭露头角(当时的曲目为《唐吉诃德》、《曼弗雷德》序曲与瓦格纳的《纽伦堡的名歌手》序曲)。当时他就已经有不少作品面世,包括第一号交响曲《耶利米》、芭蕾舞剧《自由想像》、音乐剧《夜生活》等等。自1943年起频频担任的客席指挥,在1959年升任为该乐团音乐总监,成为土生土长美国人中,第一位获得指挥国际级乐团殊荣的。他在任的十一年间,开创了该团的黄金时代,其间他曾荣获“桂冠”的称号,从此一举确立了第一流的名声。这十一年间号称纽约爱乐的黄金岁月。期间,他还和乐团拍摄了电视节目《年轻人的音乐会》,为古典音乐在年轻人群体中的推广起到很大的作用。自纽爱退休后,他转往欧洲发展,希望多花点时间作曲,不过显然事与愿违。他在欧洲最重要的功绩是与维也纳爱乐保持长久良好的关系。因此维也纳爱乐颁给伯恩斯坦“荣誉副同志”的殊荣。
永远值得纪念的是日和12月25日两天,伯恩斯坦在朱斯图斯·弗朗兹的邀请下到柏林指挥第九交响曲,地点分别是柏林爱乐厅和音乐会堂,由Unitel摄影。当时正值柏林墙倒下,伯恩斯坦将交响曲中席勒的改为“自由颂”。伯恩斯坦对此说道:“我肯定,会同意咱们这么做的”。超过20个国家,一亿人通过电视转播收看了这场音乐会。
他的指挥曲目曲目范围广大,从,到现代,各家都有涉猎,尤其是浪漫派作品。其中又以马勒的作品为最。但是,作为作曲家,他也有不少著名作品。1935年他完成了第一部作品,为钢琴与人声所作的《赞歌148》。他一生共创造了3部交响曲(第一交响乐“耶利米”、第二交响乐“焦虑的年代”、第三交响乐“犹太诗文”),《》、《天真汉》、《在小镇上》等多部音乐剧,以及一些歌剧歌曲等。
伯恩斯坦的音乐作品
自由绮想(Fancy Free)/芭蕾,1944
小镇上(On the Town)/音乐剧,1944
Facsimile/芭蕾,1946
彼德潘 Peter Pan/songs,choruses,incidental music,1950
大溪地风云(Trouble in Taihiti)/歌剧,1952
美妙的小镇(Wonderful Town)/音乐剧,1953
On the Waterfront/电影配乐,1954
坎迪德(Candide)/歌剧,1956
(West Side Story)/音乐剧,1957
Mass:A Theatre Piece for singers/Players and Dancers,1971
Dybbuk/芭蕾,1974
1600 Pennsylvania Avenue/音乐剧,1976
宁静之地(A Quite Place)/歌剧,1983
The Race to Urga/音乐剧,1987“一次又一次,伯恩斯坦让人觉得象一个心事重重的人试图亮相。即使他没能做到这一点,其心迹往往也已表露无遗。在我们这些对外界已经完全表白身份的人看来,亮相会本来可以让他拥有更多的快乐。”
──保罗·默尔(Paul Moor)
莱昂纳德·伯恩斯坦(Leonard Bernstein,)是本世纪美国著名的、、作曲家与音乐教育家,他创作的《》和《奇妙城市》等作品成功地将古典音乐、爵士乐及音乐剧的风格相融合,成为美国现代音乐的典范。然而,作为一名已婚的者,伯恩斯坦在个人生活方面并非象他在指挥台上那样从容自若,乐坛上的辉煌往往更加忖托出私人爱情的失意。
伯恩斯坦出身于麻省的一个商人家庭。在他十岁时,有一天回家看到姨妈借给他家的一台钢琴,于是就信手在上面弹玩起来。不久,父亲让他接受钢琴训练,他进入波士顿拉丁学校就读。十五岁时,伯恩斯坦与朋友们合作,将歌剧《》改编成闹剧,自己戴上女式假发在舞台上唱起了卡门的咏叹调,而他当时的女友彼埃特里斯·戈登则扮演男主角唐何塞。少年时期的伯恩斯坦心仪一位名叫劳利·比埃森的男生,他记录了如下心情:
“他是智慧和艺术敏感力的最好象征。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
我们已经成了十分接近的朋友。我俩就象灵魂之友一样,相
互之间达成了充分的理解……当然,麻烦总是有的,而对我
们来说,最令人痛心的是他要去纽约。今天早上他走了,我
仿佛感觉到一座大山倒下了……”
在校时,伯恩斯坦写了一篇有关同性爱情的文章,质问“为什么如此美好的情感要受到反常之说的玷污”
第一交响曲《耶利米》(Jeremiah),1944
《自由绮想》的三首变奏曲,1946
《小镇上》三部曲,1946
Facsimile,1947
第二交响曲《忧虑的年代》(The Age of Anxiety),1949
Serenade for Solo Violin,Strings,Harp and Percussion,1954
Prelude,Fugue and Riffs for Sole Clarinet and Jazz Ensemble,1955
交响组曲,取自《在水边》,1955
《》交响舞曲,1961
第三交响曲《卡蒂西》(Kaddish),1963
Chichesrter Psalms for Mixed Choir,Boy Soloist and Orchestra,1965
Dybbuk,Suites No.1 and No.2 for Orchestra,1975
Songfest:A Cycle of American Poems for Six Singers and Orchestra,1977
Three Meditations from&Mass& for Violoncello and Orchestra,1977
Divertimento for Orchestra,1980
Halil,Nocturne for Solo Flute,Piccolo,Alto Flute,Percussion,Harp and Strings,1981
Concerto for Orchestra,1989 。
I Hate Music:A Cycle of Five Kid Songs for Soprano and Piano,1943
La Bonne Cuisine:Four recipes for Voice and Piano,1948
Arias and Barcarilles for Mezzo-soprano,Baritone and Piano Four Hands,1988
A Song Album,1988
钢琴音乐类
Seven Anniversaries,1944
Four Anniversaries,1948
Five Anniversaries,1965
Thirteen Anniversaries,1988
Touches:Chorale,Eight Variations and Coda,19811935年,17岁的伯恩斯坦从波士顿拉丁学校毕业,进入哈佛大学音乐系就读,并为校刊的音乐专栏写稿。1939年,他以荣誉学生的身份毕业后,来到纽约,试图在大都会一展才华。起初他为一些夜总会和舞蹈伴奏,但很快结识了一些音乐界的名流,其中包括著名作曲家阿朗·(Aaron Copland)。成为伯恩斯坦的导师和情人,而伯恩斯坦后来也成为柯普兰的交响作品的权威诠释人。
在同一年,他进入费城的科特斯音乐学院学习指挥,师承当时匹兹堡交响乐团的指挥福利茨·莱纳(Fritz Reiner)。1940年夏,他应邀加入伯克郡音乐中心,跟随赛格·(Sergei Koussevitsky)学习指挥。
在这段时期,伯恩斯坦曾经与一名音乐系的学生相爱同居,但那位学生后来选择了结婚生子的道路,这使伯恩斯坦悲痛异常。虽然他一生中都在寻找与他有着共同语言的艺术知己,但往往在肉欲的追求中不可自拔。正如他自己所说:“如果象一样,只是重复演奏那么五十首作品,那么我会烦闷至死。”他在情爱方面的态度也是如此。听说了伯恩斯坦的一些传闻,戏称他为“莱奴莎”。他曾经对伯恩斯坦说:“我的老朋友是个者,我的朋友是个同性恋者。莱努莎,我听说你也是。”然而,伯恩斯坦明白这位恩师并不希望他承认这一点,于是就矢口否认。两年后,任命伯恩斯坦为的助理指挥。
1943年,著名指挥布鲁诺·沃尔特(Bruno Walter)因病不能指挥,由伯恩斯坦临时顶替。这场演出受到了评论界的一致赞誉,《纽约时报》在头版报导了音乐会的成功,各大乐团的邀请函也随之而来,伯恩斯坦开始在美国乐坛崭露头角。也在此时,来自智利的女演员费丽西亚·蒙提莱格勒(Felicia Montealegre)疯狂地对伯恩斯坦发起了爱的进攻,而伯恩斯坦对此却是顾虑重重,不止一次说自己不可能成为好丈夫。他深深地为同性所吸引,但又希望通过婚姻使自己显得有头有面。电影明星一般的英俊外表和卓越的艺术才能使许多潇洒男士倾心于他,每次音乐会后总有一大群年轻男子尾随其后。即使与费利西亚结婚后,伯恩斯坦的情场风流也未有过丝毫收敛。有一次戏问道:“你知道那一百名乐手都知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奇怪你如何能够坦然地走上指挥台?”
与此同时,伯恩斯坦相继创作了音乐剧《在镇上》(On the Town)、《塔希提的麻烦》(Trouble in Tahiti)、《奇妙城镇》(Wonderful Town)、《康迪德》(Candide)。1954年,他以人类历史最早的同性爱情篇章──柏拉图的《会饮篇》为题材,创作了《为小提琴、弦乐和打击乐所作的小夜曲》,由著名(Issac Stern)担任首演的独奏。
1957年,他与(Jerome Robbins)合作,将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改编成音乐剧《》,讲述了暴力和冲突如何拆散来自一对不同社区的青年男女。活泼而抒情的音乐,加上奔放的舞蹈涉及,使《》成为百老汇的经典节目,不仅世界上每天至少有一家剧院上演该剧,而且《玛丽亚》(Maria)和《今宵》(Tonight)等唱段成为横跨古典和流行音乐领域的经典爱情歌曲。
1951年至1956年之间,伯恩斯坦担任了布兰德斯大学的音乐教授,讲授作曲。与此同时,他借助电视的普及,以音乐教育家的身份举办了系列电视讲座《为年轻人的古典音乐》,该节目获得电视艾美奖,并成为古典音乐教育的经典教材。
虽然在私下曾对朋友说,伯恩斯坦之所以结婚,无非是为了想拥有一个象费丽西亚那样的“花瓶夫人”,但费丽西亚对伯恩斯坦的确一往情深,并为他放弃了自己的演艺事业,在家相夫教子。儿女成群给伯恩斯坦带来了无限欢乐,而他也尽一切努力成为称职的父亲。费丽西亚是名民权活动家,伯恩斯坦也跟随她参加了美国的民权运动。他们不仅在自己的寓所为黑人激进民权团体“黑豹”(Black Panther)举办招待会,而且去狱中看望那些被关押黑人领袖。美国中央情报局因此将他列入了黑名单,直到他去世后才停止跟踪。
1958年,年届四十的伯恩斯坦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土生土长的音乐总监。他指挥演奏的许多作品成为哥伦比亚唱片公司的王牌录音。与此同时,伯恩斯坦还相继担任过西欧和以色列许多著名乐团的客座指挥。获得了芬兰、法国、意大利、奥地利和瑞典等国颁发的文化奖章。1981年,他成为美国艺术与文学学院的院士,并于两年后成为维也纳爱乐乐团的荣誉成员,还于1987年获得伦敦爱乐协会的金质奖章。在他去世前两年,他成为的荣誉指挥。
1976年,看到儿女长大成人时,伯恩斯坦决定与费丽西亚分居。这一年12月,他指挥演出萧斯塔科维奇的第十四交响曲。萧斯塔科维奇是在死亡的阴影中完成这首作品的,这使伯恩斯坦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也面临着同样的威胁。他在音乐会开始时,花了十五分钟谈论了自己的感触:
“在研读这首作品时,我领会到:当死亡降临时,艺术家必
须抛开一切原先束缚着他的羁绊,在完全的自由中从事创作。
我认为自己也应该如此。从今日起,我要完全按照自己的意
愿生活。”
那时伯恩斯坦已经与一位名叫汤姆·考斯兰(Tom Cothram)的男士维持了25年的恋情,他称考斯兰为“我所有艺术创造的灵感来源”。1976年,为庆祝美国建国两百周年,伯恩斯坦率领在全美和欧洲举行了为期六周的巡回演出,考斯兰作为他的旅行秘书随行。两人一同周游巴黎时,宛若王尔德与恋人博西再世。考斯兰对于伯恩斯坦创作声乐套曲《歌之节》(Songfest)影响甚大,该作品就是以美国诗人瓦尔特·惠特曼的诗歌为唱词。两人还尝试过共同生活,但由于作息规律不同而作罢,随即友好地分了手。在此之后,伯恩斯坦结识了黑人空中先生克里斯·巴涅斯(Chris Barnes),开始了又一场热恋,并资助巴涅斯完成了法律学业。
1977年,费丽西亚被诊断患了肺癌,伯恩斯坦回到她的身边。两年后,费丽西亚告别人世,伯恩斯坦悲痛万分,他录制了的《安魂曲》,并以妻子作为唱片的封面,以表纪念。
八十年代中期,艾滋病的猖獗成为严重的社会问题,伯恩斯坦积极投入艾滋病预防的宣传中,以表“迟到的道歉”。他以自己的显赫声望召集了全球最著名的古典音乐家,举办多场义演,为艾滋病组织筹款。1989年,他拒绝接收布什政府授予的国家奖章,以抗议国家艺术基金以查禁色情为名取缔有关艾滋病预防的公开展览。
1989年,在伯林墙倒塌后不久,伯恩斯坦在伯兰登堡演出了的第九交响曲,并将最后一个乐章的《》改成《自由颂》,以庆祝德国的统一。他原定在该年率领来中国举办亚洲音乐节,但由于中美关系恶化而未能成行,他为此深感遗憾。1990年,伯恩斯坦在纽约去世。
伯恩斯坦是个杰出的、作曲家、音乐教育家和。他曾戏笑说自己是个“富裕的和贫穷的作曲家”,因此他在指挥方面的成就无疑是各方面中最出色的。他倾向于在指挥中自由地融入个人的理解,仿佛自己曾经参与了作曲。在许多音乐家依靠录音器械来呈现理想演奏效果的同时,伯恩斯坦却偏好现场录音,虽然瑕疵时而可见,但这种即兴演奏也带来了较强的真实感,而观众在场也使他迸发出庞大的激情。聆听他指挥的交响作品,我们能够感觉到他在关注细节的同时,并不死扣乐谱,而是著意让作品的深邃内涵尽可能地外溢,表现出一种极度哀婉的美感。他为德意志唱片公司灌录的马勒交响曲全集恰到好处地体现了这种风格。当他把这种不合常规的演绎用于的交响曲时,拉长的弦乐会让马勒迷感到一阵惊喜。然而,当他将同样的风格用于的第五和第六交响曲时,这种“尽诉心中情”的超长演奏所造成一种处心积虑的举步维艰的效果,却给人一种欲说还休的压抑感。勃恩斯坦深知自己的演绎风格不可能取悦每一位评论家或听众,也有些人士认为他过于煽情,犹如一位易装者的夸张表演。他只是一笑打过:“你就把它当作是艺术家的一种随心所欲吧。”然而,这种随心所欲所附带的欢乐与苦痛却是显而易见的。伯恩斯坦早期在CBS(现在的Sony Classics)录音,活动的中心是美国。70年代后,他主要在欧洲和德国唱片公司合作,这个时期的录音绝大部分是现场录音或录影。
:幻想交响曲(Sony SMK 47525)
盖希文:蓝色狂想曲(Sony SMK 47529)
李斯特:交响乐“浮士德”(Sony SMK 47570)
马勒:交响乐全集(Sony SMK )(DG 459 094)
:d小调第九交响曲“合唱”(DG 410 859)
马勒:声乐组曲“大地之歌”(Decca 417 783)
伯恩斯坦:音乐剧“”(DG 415 253)
伯恩斯坦纪念集(DG 431 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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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 日&03:22 第一财经日报
  郎朗,旅美钢琴家,首届伦纳德?伯恩斯坦奖获得者,《华尔街日报》评论他是最能改变世界的20名青少年之一
  我跟丹尼尔?巴伦伯伊姆(钢琴家兼芝加哥交响乐团指挥)出去散步,他会指着某个建筑告诉我,哪首曲子应该弹出像那个建筑一样的感觉;切牛排时,他会说:“这一刀下去就像瓦格纳歌剧第几幕一样”;他还喜欢边抽雪茄边向我形容弹琴和呼吸吞吐之间相似的感
觉―――他们可以把生活中的任何东西与钢琴拉上关系
  本报记者 吴丹 发自上海
  2004年的最后一夜,上海东方艺术中心落成庆典新年音乐会上,年轻旅美钢琴家郎朗最后一个出场,与中国爱乐乐团合奏了一曲气势磅礴的《黄河》。
  这是郎朗自去年第三次在上海演出。演出前一天,郎朗在其下榻的酒店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面对记者,郎朗年轻的脸上总是写满骄傲,说起话来手势极其夸张,言语间更是充满着自信与老练。
  结束采访时,郎朗调皮地跳起来勾住门框感慨道:“我还是愿意当钢琴家,太舒服了!”见记者翻看他破旧的《黄河》谱子时,他就在一旁说:“我的谱子都像狗啃的,这个不算什么了,我的很多谱子上面有12种颜色的笔迹呢。”
  演奏的技巧,对而今的郎朗来说,似乎更具有着一种游戏意味。
  就在演出前一天的上海东方艺术中心休息室里,郎朗饶有兴致地向记者展示了一段他称之为“特技”的曲子―――匈牙利作曲家巴尔多克的现代音乐作品。只见他的双手飞快地在琴键上弹出湍急而怪异的合音,毫无规则的琴音跳跃于指尖,既有力度又有速度。郎朗陶醉于演示中,同时还不忘向记者解释:“这是现代音乐,很少会有人这样弹钢琴的。”他说,这是他即将于今年1月在美国演出的曲目,他仍在抽空练习。
  这个月,郎朗将会在伦敦和美国各地有23场演奏音乐会,这对于任何一位职业钢琴演奏家来说,都不是个小数字。郎朗向记者翻开他今年3月排得密密麻麻的日程安排:3月3日洛杉矶,3月4日纽约……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郎朗和姚明一起被评为美国目前最红的两个年轻的中国人,这或许跟他们都是在美国扬名、立足有关。
  对于从十几岁起就笼罩在无数盛名之下的郎朗而言,多一个或者少一个头衔也许无关痛痒;但对于22岁的他来说,艺术的道路还很长,就像郎朗曾经的老师、巴黎管弦乐团艺术总监埃森巴赫评价他时所说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任何职业钢琴演奏家都不能说100%成功,对各种曲目的领悟以及准确的表现力,才是衡量钢琴家水平的标准。”
  《第一财经日报》:曾有报道将你与李云迪相比,你在海外的名气比你在国内的名气要大。近年来你频繁地在中国内地举办演出,是否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赢得更多的内地观众?
  郎朗:我从没这么想过。我现在的演出日程都是由全球最大的经纪公司―――IMG经纪公司来安排,我每年会有140场演出,现在演出的签约已经排到了2007年,几乎每两天就有一场演出。2005年,我在亚洲的巡演将会更多,大概占到总共140场的20%,在中国,我将会在8个城市作演出。
  我第一次回国内演出是在2001年,费城交响乐团建团100周年巡演到北京,我参与了那次演出。从那以后,我每年都会回国演出。我以前确实把工作的重点更多地放在欧美国家,因为现实情况是,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在欧洲和美国立足的话,他就不算是一个世界级的艺术家。
  李云迪成长在中国的土壤上,他在国内拿的奖很多,观众的认知度自然就高;而我一直在国外发展,国内观众对我不太了解也是很正常的。
  《第一财经日报》:外界对你的溢美之辞会影响你对自己的判断吗?
  郎朗:大家喜欢我、认可我,这对我而言是一件好事―――如果你不是焦点,别人根本就没兴趣去研究你。古典与流行最大的区别就是,你必须先征服那些顶尖的指挥和乐团,然后才是你出头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为的炒作都是多余的。
  我对自己怎么评价不重要,如果指挥家不承认我,评论把我说到天上也没有用;反过来说,一旦指挥家肯定了我,评论就是把我骂到地上,我都无所谓。
  《第一财经日报》:你听到过的最尖锐的批评是什么?
  郎朗:应该是一些很表面的东西吧,比如我穿唐装演出、或者我演奏时表情不合他们的口味―――我穿唐装不是想追赶时髦,我只是觉得那种鲜艳的色彩很能展现我们中国的韵味;而演奏时的表情也是每个人对音乐不同理解时的一种流露,我是按照音乐的本质去发挥的。对于这些批评我不是很在意,我在意的是演奏效果有没有说服力、观众有没有被音乐所感染。
  就音乐本身来说,我们自己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但我们也会因为“身在其中”而犯一些别人一眼就能看出的毛病来―――其实这是很好的,他们是在为我敲警钟,如果大家都说我好,我反而会被冲昏头脑。
  批评我的人不一定是因为恨我,他们可能比那些赞美我的人更爱我。对于他们的尖锐批评,我只会用我的行动来“化敌为友”。
  《纽约时报》前后有20次撰文评论我的音乐会,这其中,大概15次是对我的褒奖,3至4次是说很一般,1至2次就是很激烈的批评了。我一般都会在看过报道后第二天的音乐会上,就把感觉找回来了,因为我要努力做到更好,这样才能让批评我的人们收回他们原先的态度和评价。
  我在卡内基音乐大厅的演出,美国其他媒体都说好,只有《纽约时报》的一号评论家托马?西尼说:“大家确实都很喜欢郎朗,他今夜弹了5个‘安可’(观众在表演即将结束时用热烈掌声再次请出艺术家),他还想弹的话,他还能弹。就让他们去喜欢他吧,我可要回家了。”我当时看了就很纳闷,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第二天在我很成功地演奏了贝多芬的协奏曲后,他的口气就完全变了:“郎朗让我重新认识到,他确实很棒,我也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棒了。”―――在这一点上,我倒很佩服国外媒体,至少他们很真诚,骂是他,夸也是他,就在短短两天之内。
  同样的事情还有一次,我因为弹了一首浪漫派的曲子而被伦敦《泰晤士报》抨击,他们说我和另一个钢琴家一起把钢琴送进了医院,他的钢琴被抢救过来了,但“郎朗的钢琴却因为严重的心脏病突发死亡了”。第二天我换了贝多芬的古典作品,他们又评论说:“郎朗的深度让我惊讶了,我再也不会写什么医院了。”
  再举个例子,我第一次在美国开“郎朗个人音乐节”,当时连续演了五场,包括协奏曲、独奏会、室内乐等,什么都弹了,而且每天一场不同的曲目,感觉就像玩世界纪录一样。当时《芝加哥论坛报》就派了一个21岁的、和我同龄的记者为我做了一篇整版的报道,登了一张我穿着白色衬衫张开双臂的大幅照片,这个记者做得太疯狂,标题是《郎朗要什么就有什么》。有些评论家一看,我居然敢这么干,于是就说:“5年前郎朗出世的时候,他在双亲手里接过了一辆崭新的法拉利跑车,跑得飞快,但现在他开始减速了。”当我后来演奏肖邦第一协奏钢琴曲时,他们又说:“郎朗又回到了1999年,他现在坐的是火箭。”
  美国人的评论想像力非常丰富,特别容易理解,他们对作品的好恶也是一目了然的。
  《第一财经日报》:有人说你不是一个音乐家,而是一个表演者,因为你演出时过多地炫耀技巧,你的激情过多地流露在舞台上。
  郎朗:那要看我当时弹奏的是什么作品了,我在演奏贝多芬和莫扎特的作品时,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因为这是古典形式的作品,旋律都在手上控制,没有必要在表情上做文章;但如果我想表现浪漫的感觉,比如弹奏柴可夫斯基的作品时,那种激情上来时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了―――动作为音乐而服务,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对我来讲,演奏这些作品和我当时的心境是吻合的,都是发自内心自然而然产生的;假如弹奏一个浪漫的作品时我故意玩深沉,那就是错误的了。
  我了解到的是,国内音乐学院的学生在弹钢琴时,都被要求身体坐得笔直―――这可能也是观众对我的即兴演出不太习惯的原因。
  不过很奇怪的是,对我的评论越不好,越是激发大家来看我演出的好奇心,票房也就越好―――去年是全世界古典音乐市场最好的一年,我的140场音乐会场场爆满,我有时真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这样写的?
  《第一财经日报》:中国有成千上百万的儿童从小开始学琴,但是真正能够脱颖而出的很少很少;还有很多极有音乐天赋的孩子,因为没有得到很好的培养就此被湮没掉了,你觉得今天的成绩有多少幸运的成分?
  郎朗:大师们只在最高一层像大海捞针一样去发现新秀,所以你必须弹得很好才有可能被慧眼相识;若你达不到他们的要求,他们决不会浪费一丁点时间在你身上。
  我小时候的生活很单调,除了弹钢琴就是举行汇报音乐会。可我毕竟是个孩子,需要一些新鲜刺激,于是我就每年参加钢琴比赛,几乎耗尽所有精力―――要想自己提高得更快,这个手段可能是最好的。我在13岁就获得柴可夫斯基国际青少年音乐家比赛第一名。但我知道这只是个好的开始,14岁时,我到美国去留学,从此就开始很认真扎实地学习。
  在我小时候,国际级音乐团体没有像现在这样频繁地来中国演出,所以我只能在唱片里看到大师们的演奏,那时我就希望自己能师从他们,像他们一样在卡内基音乐大厅演奏。我14岁到美国以后,当有一天真的站在他们周围时,感觉我的梦想却是那么的遥远,因为国外优秀的钢琴家实在是太多了,竞争也更激烈,所以“在卡内基音乐大厅演奏”的希望也就更渺茫了。不过我很幸运,我17岁那年作为替补,在拉维尼亚“世纪庆典”音乐节上顶替钢琴家安德列?瓦茨演出,从那以后我们成为了非常好的朋友,他也成为了我智囊团的成员之一。
  《第一财经日报》:听说你有个重量级的智囊团?
  郎朗:是啊,智囊团就是老师的意思,一般是由经纪人和艺术大师组成。我的智囊团中有安德列?瓦茨、丹尼尔?巴伦伯伊姆(钢琴家兼芝加哥交响乐团指挥)、加里?格拉夫曼(美国费城科蒂斯音乐学院院长)、西蒙?拉特(柏林爱乐乐团总监)、祖宾?梅塔(以色列著名指挥家)和谭盾,等等。
  美国CBS电视台曾经采访过邓小平,当记者问他一天花多少时间工作时,他的回答是只用2~3个小时―――因为除了这2~3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外,他都在思考国家大局的问题。这句话让我很受感染。两年前我就从美国费城科蒂斯音乐学院毕业了,所以现在没有固定的老师,有时间我就与我的“军师”们切磋,研究我的发展方向。
  我不能只是一个演出的机器,更应该多考虑我的发展方向。而靠老一辈大师们的支持,我在艺术之路上就会少走很多冤枉路。我看过很多比我当年还刻苦的琴童,但最后他们还是昙花一现了,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把握住方向。
  我的智囊团对我的影响不仅仅体现在音乐上,他们身上那种执着的敬业精神也让我佩服。丹尼尔?巴伦伯伊姆工作很繁忙,他无论是排练或者演出回来多晚,晚上12点仍然会打电话叫我去他家练琴;另外,我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他们,哪怕是生活上的小事,比如我遇到什么压力或者人身攻击时,我都会找到他们请求帮助。在某些方面,他们与我的经历很相似,他们也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出名了,将心比心,所以他们会给我很好的建议。
  《第一财经日报》:所谓“良师益友”,你和你的智囊团在日常生活中保持着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郎朗:优秀的音乐家总能从任何事情里找到音乐的灵感。比如我跟丹尼尔?巴伦伯伊姆出去散步,他会指着某个建筑告诉我,哪首曲子应该弹出像那个建筑一样的感觉;切牛排时,他会说:“这一刀下去就像瓦格纳歌剧第几幕一样”;他还喜欢边抽雪茄边向我形容弹琴和呼吸吞吐之间相似的感觉―――他们可以把生活中的任何东西与钢琴拉上关系。
  他们还会制造一些轻松的玩笑来缓解排练的沉闷气氛。丹尼尔?巴伦伯伊姆给我上课时,常会笑着拍着我说:“下次不能再给你上课了,你现在已经超过我了,要是没人请我开音乐会你可要负责任!”有时候到某个乐团排练,结束后他会逗趣地说:“看,你今天来对了吧,我专门为你安排了那么多漂亮女孩。”
  埃森巴赫(巴黎管弦乐团艺术总监)与我第一次见面是在维也纳,他把我当作贵宾一样接待,特地将VIP房间安排给我。埃森巴赫在巴黎的家是一个空中花园,能看到埃菲尔铁塔和凯旋门。我们在一起时玩得很疯狂,能一直弹琴到午夜2点,再一起看DVD。我们都很爱吃、爱玩、爱享受,我练完琴后,他通常会把按摩的地方都给我找好了,然后又领我去最好的法国餐厅吃鹅肝和甜点。
  我们在一起完全没有代沟,艺术家都觉得自己像小孩,看到观众年龄层大一些,他们还会感慨:“怎么都是些老头老太啊?”―――在心态上,他们永远很年轻。
  《第一财经日报》:与你有相似经历的旅美钢琴家比如孔祥东和许忠,他们作为纯粹钢琴家的身份近年来在不断淡化,孔祥东致力于在社会上推广和发展自己的音乐学校,许忠也将更多精力放在拉动国际文化交流上,今后你会如何选择自己的道路?
  郎朗:也许我会去当指挥家、办音乐节,或者做很多文化交流活动,但我不会完全把艺术降为第二位而只谈商业不演奏了。每个人都会走自己的路,就像理查德?克莱德曼,他演绎的是流行钢琴,我们古典界没有资格说他是对还是错。
  不一定所有人都要当钢琴艺术家,如果他能做好一个艺术商人,那么就可以放手去做。大家的兴趣点因为有所侧重而不至于在一条船上互相血拼,我觉得这样反而更好。
  我的很多同学毕业后当上了音乐老师,这让我很钦佩,因为他们可以带领更多的人走进音乐殿堂。他们有他们的成功,如果我没有达到今天这样的状态,不是一个职业钢琴家的话,我一定会选择当老师。现在我是在舞台上用自己的实力为国争光,而他们是在工作岗位上为国家培养钢琴下一代,我们只是岗位不一样而已。
  《第一财经日报》:去年5月,你刚刚被委任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青年大使,还是最年轻的一个吧。
  郎朗:是啊,全世界只有30个人能成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青年大使,钢琴界只有我一人,而且我还是最年轻的,所以我会竭尽全力地扮演好我的大使角色。
  现在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有很大程度上,是在按照我的日程来安排任务。我会在每年的140场演出中间抽10至15场作为义演,有时候也会有一些特殊的计划,比如去年8月我把李斯特的钢琴曲《爱之梦》带去了坦桑尼亚,通过音乐加强与当地人的情感交流,唤醒他们对防治疟疾的意识。
  坦桑尼亚每天都有600个儿童死于各种类型的瘟疫,比如艾滋病和疟疾―――600个,这是个很可怕的数字。我们去的村庄非常落后,连公路都不通,没有电、也很难找到水,但他们的生活态度还是那么乐观,他们那么穷,居然还为我的到来专门杀了一只羊,说这是上帝的礼物,让我感动得泪流满面。我去过那里后,自己感觉都像变了一个人,我非常希望能为他们多作一些贡献。
  我觉得只有在深入了解了生活和社会后,才有资格成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就像当年的贝多芬和莫扎特一样,他们都很关心世界上需要帮助的人,所以他们的作品和他们的经历才会被流传至今。相关链接郎朗已经在世界各大音乐之都举行过庆典的郎朗,是第一位与柏林爱乐乐团及美国五大知名乐团签约合作、第一位和芝加哥交响乐团合作录制唱片的中国钢琴家。2002年,由于其出色的音乐天分,郎朗成为第一个伦纳德?伯恩斯坦奖获得者,该奖项专为职业艺术家而设立,他是全世界第一位享此殊荣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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