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乐咬女人得拉男人悿女人尿的地方方

都爱咸湿湿吧? | 文学酒吧 - 13号避难所|辐射|异尘余生 - Powered by PHP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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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爱咸湿湿吧?
小蔡虽咸,但是已经被大众接受,各个号称先锋的地方都能找到,因此....所以....那么....不会被删吧?【15.水天一线|16.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舞台--不做喽罗好多年!|17.杀猪、拍电影和拍便宜又便宜的电影|18.和一个女孩互换5年内裤该有多好|19.关于广州的二三事|20.忧伤有没有妈妈?|21.关于小便|22.狼吃狼的夏天|23.夏天游泳池里的风景|24.事儿逼蔡春猪的花样年华】 水天一线 有一段时间我长发披肩,加之自己面容清秀,肌肤白皙,臀部肥硕,常让人以为女人,并且还是风骚那种。也就是说,有一段时间,在公共汽车上,我经常遭遇来自民工、中年男性的性骚扰。屁股长时间受硬物顶撞,甚为肿胀,晚上只好趴着睡,或者给屁股做了热敷再睡。 那段时间是夏天,衣衫单薄,屁股遭受硬物顶撞的感觉明显。有一次我确实忍无可忍,甩手就握住了后面那根顶我的硬物。那一握握得孔武有力,至今叫人荡气回肠。 那是个中年男性,斯文懦弱,看上去像个知识分子。因之我那一握之孔武,该兄相当意外,用冷汗、惨白的脸表示了对我那一握之敬畏。我一个字没说,安详地看看了他,然后我笑了笑。 该兄很快下了车。两站之后,我也下了。 那段时间我在看大江健三郎的《性的人》,小说中老中青三代在地铁猥亵女性的行为让我不甚羡慕,我也想在大大方方地在公众场合,把精液喷射在女孩子紫色的裙子上。多年以前,我有一些非常态的性念头,我把他归结于性压抑的结果,如你所知,那时我还没有稳定地性生活。很快地我有了稳定地性生活,可我还是想把精液射在陌生女孩的裙子上,我应该不再是性压抑了。我找不到支持我再这样做的行为依据,为此我相当苦恼。 那段时间我在一家公告公司做文案。下班后,乘坐332路公共汽车回家。有一个人和我下班的时间相同,每天我都能在公共汽车上看见他。他应该是一个教养很好的人,在车上,经常看见他把座位让给别人,自己晃晃悠悠地荡在拥挤的车厢里。他戴一幅茶色近视眼镜,三七分头,白衬衣扎在裤腰里。他们家有很多锁,因为他裤腰上挂了一大把钥匙。那时我长发披肩,并且面容清秀,肌肤白皙,臀部肥硕,被他当作了女人。借着车到站,一阵拥挤,他移到了我身后,而我并不知情。因为当时我也借着人 多拥挤,吃我前面一个女孩的豆腐。 如果刨除掉车厢内其他人,就剩下我,和我前面的女孩及后面的中年男子,你看到的 是这样一幅景象——三个人站成一排,下身紧紧相联。这就叫水天一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舞台--不做喽罗好多年! 郭富城在一段电视广告里跳了一场淫骚之舞,之后还不忘用他的大舌头旁白一句--每个人都有技(自)己的舞台。接着报了产品名称。 每个人都有技己的舞台,我始终相信。只是有的舞台大,有的舞台小;有的光艳,相对而言,有的黯淡了点。 我想象过我应该站的舞台:某个黄昏时的路灯下,或街巷暗处,我无所事事。200米远处的鸡样女子是我拉客的女朋友。警察来了,我替她报信;谁以没射精为由不给钱我揍他一顿。我是个男友兼鸡头。 或者是这样的:游荡在一个县城的一中学附近,三五成群;手里晃悠着水果刀。经常比试拿烟头烫胳膊不眨眼睛;左右两手都刻着忍字;用一毛钱的纸币点烟;对路过的女孩吹口哨;碰到穿薄裙子的女学生就赶紧跑到她前头的逆光处看她下身。 这么说,我想象自己的舞台就是一个黑社会,而我就是这个社会最低层的一分子。 我妈在我小时候经常如此评价我:你不学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早晚会吃枪子的。我妈预见我的未来是以吃枪子的方式收场,这种归宿我喜欢。 我出生在湖南一个小县城。在我18岁离开这个县城之前,我的榜样或朋友都是这个县城被称为烂崽的不良青年。我羡慕他们的作风,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外号“烂秀才”的青年的行为。他标准的一天是这样过来的-- 清早:去菜市场,那里有农民把自家果树的果子拿来卖几个钱(南方小县城的农民屋前屋后种果树,到了季节舍不得吃拿出来卖)。“烂秀才”带着一张100元的大钞去买水果,称个一两斤。你想一个农民又是大清早的哪能找开钱?于是只能忍气吞声看他拿走。我记得一次有个卖杨梅的老汉不买帐,非得去银行给他破开不可,结果是恼羞成怒的“烂秀才”掀翻人家杨梅,踩碎人家的竹篮,拿了扁担追了老汉几条街。 中午:到肉摊拿一块五花肉,到小饭铺一炒,美味的湖南小炒肉,不花一分钱。 下午:天气热,就躲进录象厅看武打片;天气舒服,就去火车站敲诈外地人。 傍晚:带着在深圳做鸡回来休整的女朋友,去卫生院打青霉素。 晚上:守侯在中学门口,等着去堵截晚自习完回家的女学生;再晚点就去中学女生宿舍楼吹口哨,扔石块。 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烂秀才”散发出的个人英雄主义的气质。他曾经一次单独一人去临近县城赌博,做老千被发觉后吃了人家一鸟铳,幸而当时登高一跳,没有被打中脑袋,但胸上就开了花,麻麻点点不可记数。我有幸受他之邀,为他清点过小弹孔,数目应该在70--90之间。因为我那时正在学摄影,所以还给他的胸口拍照留证,以备日后清讨血债。只可惜,我当时的摄影技术和海鸥相机,不足以担当这任务,因为卷片的缘故,拍出来的片子是图象重叠,所以那弹孔数目翻了一倍。“烂秀才”看了之后说:我喜欢你的艺术加工。 等到痊愈之后,“烂秀才”叫了本地两武馆的习武之人,加上他的党羽,足足三卡车,浩荡往邻县复仇而去。多年之后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看到过类似场面,客观地说,相比而言,我觉得我们县城的械斗游戏更为可看,原因如下:一,习武之人的加入。香港动作片告诉我们,打斗必须有功夫,本县城的械斗有两武馆的习武之人的加入。我知道我们县城武馆练什么--桌拳、凳拳……就是说身边任何一不起眼的东西,到了他们身上有如李小龙和双截棍。二,湖南鞭炮小作坊甚多,自己做个土炸弹不难。土炸弹虽不足以要人命,但造成的声效可观。还是香港动作片告诉我们:烟火是好动作片的保证。 试问:&阳光灿烂的日子&能比吗?况且他们的架还被王朔搅黄了。 看了不少后来的一些现代黑帮片,比方英雄本色之类。英雄们潇洒的动作,酷毙的衣着&A还有抽不完的烟&A喝不完的酒&A我都会想到“烂秀才”。和周润发的经12只冲锋枪的交叉扫射的风衣相比,“烂秀才”身上的窟窿比小马哥风衣上的还多。 多年之后我回到县城,知道“烂秀才”死与非命。他死亡的方式维持了他生前的作风--死于一场普希金似的决斗。和情敌相约桥上,双方各执屠刀,裁判一声令下,手起刀落,双方同时脑浆迸裂。 我的理想是做黑社会,遭人耻笑。专门研究黑社会的王力教授说,能够称得上“黑社会组织”的,就应该有相当的人数,相应的规则和严密的组织关系。那种吃吃喝喝、招摇过市的人还算不得黑恶势力,充其量只能称作“流氓恶势力”,还是小混混,没成气候。 有时候我自省,我想做黑社会,其实是因为我在白社会混得不好,无钱无权,没有社会地位,生活不体面。希望去黑社会过不一样的生活。可转眼他们又告诉我们什么才是真正的黑社会:真正的“黑社会”和我们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他们中多数都经营着合法的产业,都有一定的合法身份和地位。在日常的生活中,他们还是体面人物,出入的是一些正当的场合…… 人生为何会这样呀?&教父&维多-科里昂说:一个人不会有两种命运。这句话就像我老婆骂我--“姓蔡的,别尾巴翘上了天,你他妈这点能耐你只能找到老娘这样的老婆。”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有技己的老婆,但一个人不会有两种老婆。 杀猪、拍电影和拍便宜又便宜的电影 从前我的理想是杀猪。我有个叔叔是个屠夫,终年吃香喝辣,经常还有猪尾巴提来我家窜门 ,让我艳羡不已。杀猪有一套程序,算得上烦琐,比方至少先要有头猪,其次是揪尾巴、扯 耳朵、抬猪腿的,把猪拉扯上案板,找准猪脖子一刀捅下去放血;然后猪叫,再然后猪就不 叫了。于是给猪滚浇开水、拔毛、肢解……多年之后我在一个电影剧组做茶水,惊愕于电影 程序之烦琐神似杀猪,很是唏嘘!拍电影当然和杀猪不可类比,比方拍电影时演员会迟到, 而猪不会迟到;再者,我们经常听说演员和导演之间闹绯闻,基本上,猪和屠夫之间不会存 在。还有,女演员被导演弄疼了会喊“我疼!”,而猪被屠夫捅了刀子只会噢噢叫……概而 言之,杀猪和拍电影之不同我们要肯定,但也不能因此就完全否定、抹杀了他们的某些相似 处——电影分大制作小制作,杀猪也有个体户和肉联厂相对应嘛。 就我而言,我从来就没喜欢过肉联厂的肉——单调、秩序、划一、没有个性,且机械味重, 相比个体屠夫刀下的猪肉,比较人文、人性,比较含情脉脉。一如我对猪肉的态度,我对电 影的看法也如此。我十分的不喜欢所谓的大制作,我一听说某部电影是大制作,我就脸红心 跳,觉得特内疚——糟蹋钱总不能理直气壮吧,必要的羞涩是应该的。——这里的大制作主 要还是指国产片。 我是那么热爱低成本、小制作的片子,因此,我要讲讲《破浪而出》这部片子。我看这部片 子的时候,它的中文译名还叫《爱情中不能承受之痛》,名字虽略为有点浮华、矫情,但故 事还是值得一讲。故事是这样,讲一对在性生活方面放浪形骸的年轻小夫妻,丈夫是个勘探 队员,妻子是干什么的,我没看出来。勘探队员很不幸,受了工伤,下面不行了,不能过性 生活了。在我看来,性是他们这对小夫妻之所以厮守在一起的原因,没有了性,夫妻关系很 危险。勘探队员也是这么想的,想想他们从前,性生活是何等的肆无忌惮,结婚当天,亲朋 好友甚多,他们都要把婚纱一提,在赶去教堂前几分钟在角落里不管不顾、火急火燎的性爱 一番。没有了性,做丈夫的对他们的感情自然的很不自信,就是说,做丈夫的有点心理异常 了。于是他几乎是央求自己的妻子去偷人,去和别人发生关系,比方和治疗他的医生,和他 的同事……之后还要妻子向他描述细节。 面对心理异常的丈夫的病态要求,起先妻子还羞答,还不愿,后来就大方了,决心放浪—— 学会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妓女;学会了像个风骚娘们一样的与人调情……一次在公共汽车上, 她居然解开了他旁边坐着的一个陌生老头的裤腰带,不经老头许可的给他手淫,老头亢奋得 很腼腆,很莫名其妙。故事的最后是妓女打扮的妻子去到一艘船上,遭到一船水手的轮奸… … 经我一讲,《破浪而出》像部A片。也许《破浪而出》讲的不是这样一个故事,但因为我对 性的兴趣大些,别的只能忽略不计了。 我第一次看《破浪而出》,有种晕船的感觉,这是就该片的拍摄手法而言——全部的手持摄 影,因为我一点提防都没有,晃得我晕菜,谁说话镜头就给谁,镜头也不切一下。 导演是丹麦人拉斯.冯.提尔,乖戾的“95电影守则”的倡导者。“95电影守则”在我看来, 实际上是就是一个“省钱守则”,就是为了拍便宜又便宜的电影。守则有10条,主要几条如 下: 1、 必须实景拍摄; 2、 声音绝对不许同影像分开录制; 3、 摄影机一定要手提; 4、 必须用彩色。不可制作特殊灯光效果; 5、 不可使用滤镜; 6、 故事必须发生在现代的环境; …… 这分明是把电影往低成本整!第1条是省了道具、布景钱;第2条省配乐钱;第3条省三脚架 钱;至于第4条,更有知遇之恩——如果光源太弱,怎么办?答:该场戏就不拍了。 我朋友胡吗个用DV机拍摄了一部短片——《生活很无趣 幸好有高跟鞋》,基本上就遵循以 上原则在处理:30分钟短片,预想中的夜景戏占了22分钟之强,因为要遵循第4条原则—— 不可制作特殊灯光效果;如果光源太弱,该场戏就不能拍了。结果30分钟的片子只剩下8分 钟长了。 这样拍片的结果会被人视作白痴,还是那个拉斯.冯.提尔,继《破浪而出》后,又如法炮制 了《白痴》《黑暗中的舞者》,有记者采访他,开门见山就问——这样的拍摄方式有没有让 你更白痴?…… 在欧洲,已经能够很好地将数码摄象机拍摄的作品转为胶片,再进入电影院,意味着便宜的 电影登堂入室了。贾樟柯一直在欢呼便宜又便宜的电影时代的到来。数码摄象机对照度的低 要求,极小的机身、极易掌握的操作、极低的成本,还有“95电影守则”的撑腰,无疑让他 看到了某种前景。“95电影守则”中的一位成员,用数码摄象机拍摄,再转成胶片的电影《 家变》,获得空前成功,就证明了便宜又便宜的电影时代的到来。 一个人如果看了大量的VCD,手里又有一台数码摄象机,他会怎么样呢?这个人如果是胡吗 个,他会雄心勃勃的拍他的便宜又便宜的短片;这个人如果是我,我就会忘掉看过的这些V CD,卖掉数码摄象机,然后去徒手去爬上海22层高的金贸大厦,再摔死。 和一个女孩互换5年内裤该有多好 我在广州。半个月前我在北京,看着三环路上有辆小车坏在路中央,心里说不出的悲伤——我连辆坏在路上的小车都没有。每个人都有欲望,从前我年轻的时候,我的欲望就是想把哪个女孩的裙子撕破,然后绕圈挥舞该女孩的内裤。后来我大了,年岁不饶人,转眼之间就不再想撕破女孩裙子,而是想给女孩买裙子,买好多的裙子。这需要钱,而我恰恰没有钱,所以尔后我的欲望和钱有关。 欲望是不能也不该实现的,比方说,我年轻时撕破了女孩的裙子,我就会倒霉到现在——我会变成那个女孩的老公。于是我就是这种人——喝酒之前被老婆打,喝酒之后打老婆。为人所不齿。 我在想我后面那个欲望,假使他实现,我又会怎样? 我在广州,深更半夜的,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黄花岗烈士纪念碑前。纪念碑门口竖了一块牌,上写——浩气长存。存就存呗,管他呢,他又不能给我指路。我为了省几块坐车钱,迷迷糊糊就迷了路。女怕嫁错朗,男怕入错行。我怕迷路,毕竟我对广州不熟,听说广州又乱。 我又忧伤了。 今天有人请我吃饭,一个女孩,之所以称她为女孩,是因为吃了她的饭,假如我能把饭吐出,我就会说这是个大嫂。 大嫂除了衣服有姿色,别的乏善可陈。我喜欢她紧身衣服里的肉,肉有多少?这么说吧,你把手掌轻轻平放在她肚皮上,她的肉会从你的五指间涌出,可见肉之多。 我总以为凡是长得不漂亮的女人就该缺男人,就该性苦闷,所以我一直在她的话里面找引诱我的句子。我们说的都是些家常的话,比方工作累不累,下班后做些什么等等。我找了好久还是没找到诱惑我的话。于是我就怀疑她是个同性恋,如果不是同性恋,就应该叫我去她家,留我过夜。她没有,所以她是个同性恋。 如今同性恋越来越多了,每天我都只好一个人睡,抱着枕头,半夜眼泪汪汪。偶尔爬到窗口,对着星空,狼嚎几声。 关于广州的二三事      我对广州一直有很大的成见。既然有成见,还要来广州,并且住了下来,这就有点奇怪。只能说明我这个人一向的死皮赖脸,比较混帐。我来过广州好几次。   去年的3月份来过广州,呆了几天。本来是没打算来广州的,我是从北京去的海南,在海口呆了一阵,很快把钱花光了,回不了北京,只好飞到广州。怎么说较之海口,广州离北京要近些,走一程算一程。   一分钱没有的在广州呆了几天,因为没钱,所以那几天过得不算舒服。好歹我是个能吃苦的人,并且我一脸凶像,这样至少保证没有人轻易敢来扰扰我,相反,因此我能还向陌生人借了几根烟抽,借几块钱花。因此我又得出个经验,在广州这样的地方,一分钱没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长相没特色——要么你长得靓,你可以挣肉金(不分男女);要么长得丑,长得凶,最好脸上还有几个刀疤印,看见能欺侮的人就上前往人家后背一拍——朋友,借根烟来抽。烟抽完后,接着再借钱,就不是很难了。   再往远点说,97年我也来过广州。从南京去深圳,在广州中转。因为到广州太晚,当夜没有去深圳的火车,只好等次日天明了。就是这么一晚上的时间,起起落落、跌跌荡荡,发生了点故事。   到了广州那是晚上一、两点的光景。众所周知,火车站从来都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打算一个被不知打哪钻出来的人瓮声瓮气的借走点钱,你还是走远点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沿着火车站的一条大道,就这样漫无目的前行。瞧见远处有一块草坪——应该是我今夜的栖身之所。我身上没几个钱——我好象从来身上就没几个钱过!真让我惭愧。既然没钱住酒店,有块草坪躺一躺,就是我的仙土乐园了。我还以为,卧榻草坪胜于住酒店,理由有以下2点——1,所谓天地皆为吾床被,躺在大地母亲的怀抱——如果把中国大地比做母亲,广州的位置应该算是位于母亲的大腿内侧——我躺在母亲的大腿内侧,嗅着母亲散发的体味,数着星星。瞧我是多么的浪漫诗情。 2,南国草坪素来有野鸳鸯扎对的传统,如果运气好,我还能窥视到一对或者更多的野鸳鸯,在我眼皮下表演发达的商品社会人性的被压迫扭曲下的欲望在夜里以百倍的畸形以纯粹的肉欲疯狂绽放暗夜中的欲望之花在颓糜灰色堕落苦闷世纪末给了良知一记清醒的耳光这个罪与罚的互为因果世界我控诉我抗议四万万同胞登游肉欲长城呻吟喘息使大地颤抖摇摇欲坠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灯!(真他妈长!你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吗,反正我没明白。故弄玄虚总让我冒虚汗腿打颤,非我所长)简单点说,在有的酒店能看到色情片,在我栖身的这块草坪直接有真人表演,身临其境、感同身受,重点还是不收费。   我运气不好,没能看到鸳鸯戏水。并不是所有的人一辈子都有好运气的。从前我有过好运气,一大清早就看见一片白屁股堵在我眼前,堵得我心猿意马,喘不过气来。之所以是一大片,是那个屁股太白,白花花的晃眼,让我朦朦胧胧觉得四周一片屁股遮天蔽地。那是个晨跑的中年女教师,尿急不择地,被我睹了个正着。   将来的世界是银色的——有人这样告诉王小波。将来的世界是一片白晃晃——我亲生经历。不知道是谁的对。银色的也罢,白晃晃也罢,总之,在将来的世界,我们都一定要带墨镜——世界风云变换,叵测难料,总有一种意想不到的真实刺疼你的双眼。刺疼我双眼的真实是那片屁股,也许你会比我运气好,不是屁股而是奶子,但也说不定你会运气比我差—— 半边白屁股半边黑屁股。之所以半边黑——是因为他们在煤堆上做爱;之所以又会半边白——因为他们采用的是侧卧的姿势。总之,要戴墨镜是对的。   说起煤堆和屁股,我又想起多年前的往事——伤心往事。那个和煤堆有牵连的屁股是我一生最爱的女人的屁股。我一直以为我会忘了她,毕竟过去多年,蒙上了尘,结上了蛛丝。况且,随后我也有了新欢。有些事应该让他烂在肚子里,打入地牢里,永不得翻身——我曾经用这样的话安慰一个失恋的朋友。显然这话是屁话。但除此之外又没有更好的话。   那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一生中最爱??这是蛮值得推敲的一句话。你为了和某个女人有染,达到目的,你就必须说这句话。说这句话时,是真实的,可很快你又瞄另外一个女人,这句话又得挪对象了。“最爱”只能当是一种追求。好比一部电影,叫《宛如处女》,里面的女主角不是处女了,可是她还想体验做处女的妙处,这就叫追求。做一个人造处女膜是最愚蠢的念头,任何一个有此念头的女孩基本上都是没头脑的。人家那个女孩就很聪明,处女膜不重要,重要的是处女体验——处女的感觉是什么?第一次的感觉是什么?   这个女孩于是拼了老命找不同的男人来做爱,她希望能找到一个下面很粗很大的男人,活生生的压迫她、挤疼她——这样就宛如处女了。这个女孩是西方人,我对西方人种怀有一种深深地敬畏,毋宁说是恐惧。我在感叹这个这个女孩幸好没找我来体验“宛如”,我恐怕是不能胜任,斗胆地说——没有几个亚洲人能胜任。这女孩如果找的是我,于是她的“宛如”不是“处女”,而是“宛如”人在可可西里——荒芜人烟,整个一个无人区。我也有“宛如”,我的“宛如”是——宛如自己是茫茫大海一孤舟,那么的渺小,靠不着边。我这不是妄自菲薄、灭自己威风。这方面的牛皮我可不敢吹,还有望大家体谅。一个男人的成就在于两方面——事业、家庭。事业上我是没有什么想法了的,所以只剩下在家庭里找成就。如果我找个西方人做老婆,我势必得灰头土脸,夜夜不敢上老婆的床,除非给她灌安眠药——她睡得像死猪,断定不会来骚扰,才敢蹑手蹑脚,小心轻放地上床,第二天还得早早地起。   找西方人做老婆是自取其辱,家庭的成就感也休想有。所以我视西方女人如洪水猛兽。   还没讲到“煤堆和屁股”的我那个最爱的女人的事。广州的事也刚讲了个头。往事长已矣!下次讲吧。 忧伤有没有妈妈?      “寂寞难耐,哦!寂寞难耐。爱情是最辛苦的等待,爱情是最遥远的未来。”…… 我就是春哥哥,怀春的哥哥,时候不早啦,下雨见过,打雷见过.   “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知道我的心。我多么希望回到最初……”   一年又一年。春哥哥老了。老得都不想年轻时的事了。再不了,动辄就哭,动辄就笑,再不了,动辄就海誓山盟娶谁谁做老婆……   有人要我找一个女朋友过日子,我不是没这样想过,事实上,我经常这样想。也只是想想,想想就会忘了。有时想起来,觉得沮丧。这,需要睡上一觉,才能解决。有时也用别的方法,比方喝酒。我酒量不行,我一喝就醉。我也没多少钱用来喝酒。   这是前两年的事。我现在有钱了,有正当收入,有稳定工作。我想要的得到实现,现在就想喝上一杯,不瞒您说。   有一个女孩在电话里,不停的和我说话。她说她爱我。然后哭哭啼啼,然后要我爱她,然后要我去到她身边。她还和我说,有人老跟她说废话,说他麻醉就像喝了麻醉剂,说他兴奋就像喝了兴奋剂。听起来像个笑话。   我也是,比方我现在在发疯,发疯得就像喝了发疯剂。   还有个女孩,约我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还不想去面朝大海,我直接跳进了大海。大海不想淹死我,大海像村口的王寡妇,喜欢细皮嫩肉的我。   都变得五迷三道的了。   一个人要想不寂寞,方法只有一个,给寂寞介绍个女朋友。于是男寂寞欢天喜地去找女寂寞,于是寂寞扔下你不管,于是你就不寂寞了。我想这样干。但我的寂寞要求高呀。太为难我了。   无所事事也会忧伤,就这么平白无故地难过起来。    忧伤有没有妈妈?   上网去聊天室,有个叫至尊宝的家伙大段大段的在屏幕上刷台词——“曾经有份真诚地感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来娶我……”   曾经也有一份真诚地感情放在我的面前,我珍惜了。但那人很小气,又急急忙忙收回去了。至于我的意中人,她最好是个泼妇,每天抓我脸,吐我口水。然后我有理由打她耳光。她再回敬我踩我下身。从前我的意中人可不是这样,那时我的意中人是这个泼妇的女儿,说起话来莺莺燕燕,一年要过三次生日。每次生日我都要送礼物。   每个人都会有他的意中人。我希望都不要是我。我分身无术,况且,我还口臭。 关于小便      我喜欢过一个女孩。这不是嘴上说说玩的喜欢,是死心塌地的喜欢。并且说到她,就有一种隐隐地疼。能够让我一说到他的名字,我就隐隐地疼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那女孩,一个是胡吗个。比方胡吗个,我在广州,看到《南方都市报》的一期摇滚专题,里面说了他的不少好话,居然有“伟大”的字眼,还列举了中国摇滚值得纪念的20张专辑,其中就有他的那张“留在20世纪的小板凳”。我很来气。任何人都可以“伟大”,任何人的专辑都可以值得纪念,就是他不能。因为,多年前我们在一起打拼,如今我落魄广州,和街头的小姐摸胳膊摸腿地讨价还价,他独立拥有一个女朋友,性生活稳定,不像我,有一顿没一顿。况且,他还老见诸于报刊,被采访被报道,作威作福。我恐怕是除非哪天在扫黄打非中被揪出,能见报——还得遮遮掩掩,拿着内裤捂脸(千万可别拿错了小姐的内裤,那味道很不好),做出幅羞涩的样子。所以我常说——“苟相忘,勿富贵”,身边的朋友,尤其一起苦过来的,千万不要富起来,那样我会受不了。哪怕我们彼此不做朋友,只要我还没富,你也只能做穷人。胡吗个不干。他就是这样的人,没义气呐。      所以我很后悔当初,没有把他那张尚未出版的专辑的母带——一把火烧掉,或者,送他几条紧身内裤——穿久了,嗓音就变成女声,看他有什么脸面去唱歌。现在晚了,一切都是马后炮。        讲另外一个让我隐隐做疼的人。   那是个女孩,那一年她大我一岁。流年似水,四、五年过去,如今她应该大我五、六岁了。应该很老了。   “多少人爱慕你青春美貌,惟有我,更爱你衰老后的容颜”。叶芝这种人尽不说实话,谁放着青春佳丽不去爱,爱一个老婆子。除非那个老婆子非常的有钱,并且衰老得厉害。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想去爱爱,最好马上娶她过门,然后跟她过几次猛烈、激荡的性生活,让她亢奋而幸福地入土。      她大我一岁,而我感觉大十岁。她喜欢我的理由是——“毛手毛脚的,老是这么猴急,我感觉你像我儿子。”我也喜欢她,我喜欢她的理由不是觉得她像我女儿——我和别人不一样,我不习惯比我小的女孩——我讨厌事后她们哭哭啼啼,然后还很委屈似地说蠢话:我会不会再也嫁不出去?所以我喜欢比我大比我成熟的女性,往往在那种时候她们特别会体贴人——是不是这种姿势不舒服?那我们换种姿势;你躺好,我来,这样你不会觉得累……等等,好处数不胜数。      事实上,我是在她身上寻母性。我享受她对我的批评。那种批评犹如进了按摩院,有种舒筋松骨的舒坦。或者,像性虐待之间的把戏,虽疼,却是一万分的愿意呀。她也很懂得欣赏我的优点,或者,把缺点当优点来欣赏。比方她就赞美过我的罗圈腿——罗圈腿最好了,就算得了性病,反正你平常走路也还是一跨一跨的,谁也瞧不出。下体不便的人走路是有异样的,至少双腿之间不宜夹得紧。我来广州没几天,就在街头目睹了众多下体不便的女士,行走的艰难。如果身边有朋友,我马上毫不犹豫地把我的观察告之该友——她有性病。有一次那个朋友是刚见面的,彼此还不大熟,当我把我的观察告诉她的时候,她反应相当激烈,让我惊讶,她说——她有没有性病关我什么事,你告诉我干嘛?你有病!然后走了,把我扔在天河城路边发愣。良久,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发现她走路也是一跨一跨的。她可不是罗圈腿。我有敏锐的观察力,但我藏不住事,快嘴快舌,喜欢把发现马上告诉别人,因此无意中得罪了不少人。这不是我的本意。      那个女孩不仅大我,而且比我有钱。经常请我吃饭,每次吃饭的时候,我都忐忑不安——总有一天我会请她吃饭,那该请她吃什么呢?吃贵了,一是我请不起,二来她会觉得我虚荣,冲胖子。去个小饭馆,那多不好意思。由此可见我跟她在一块的尴尬、矛盾。她经常送我小礼物,去趟国外,总要给我带点小礼品。带得最多的是国外的成人画刊。她最了解我,知道我的喜好。有一次送的是西方男人的裸体扑克牌,我有些生气——什么意思嘛,都是男人,拿来挤兑我吗?何必呢!其实是我多心了。她是个聪明人,我嘴上没说,她还是觉察出我的不快,很快就把这幅扑克送给了另外一个男孩——据说此后,那个男孩就变得很忧郁,郁郁寡欢。再据说,后来索性成了个 GAY。所以,送人礼物很有讲究,搞不好就会改变人的性取向。      女孩见的世面多,常年在国外跑,我也弄不清她在做什么。反正是见过世面的人,有种荣辱不惊的气质,这点尤其让我羡慕。我就不行,去五星级的大饭店,如芒刺在背,不知道该先迈哪只脚。曾经一次去她住的星级饭店,上洗手间,便后不知马桶如何冲水,死活弄不懂冲水按扭在哪里,结果是拿着刷牙的杯子,一杯一杯地往马桶里舀水,费时费力,由此还差点耽误了好事,女孩在房间里嚷了起来——快出来,你在做什么,我还要赶飞机呢。      女孩的见过世面还可以由以下事佐证:一次去法国前她请我在西单吃比萨饼。我吃饭的有左顾右看的毛病,那一天看得特别厉害,因为西单那地方,美女也真他妈的多。她不高兴了——不动声色的不高兴——由此可见她的厉害。她冷冷地说——如果你和一个女孩进餐,你最好不要坐看右看的,那样说明,你眼前的这个女孩不够美丽,吸引不了你。就算她不美丽,一个受过教育的人,是不该表现出来的。我的老天,多么不动声色的谴责,多么性感的谴责。于是我提议——你刚才的话太勾魂了,我们马上去开房吧。那一天她的行程很紧迫——吃饭吃得急、开房开得急(一个小时左右,开了房马上又退房,服务生都惊讶)。最后是急急地赶飞机。      她还告诉我,英国皇室的人为什么那么从容坚定,有气质,训练出来的。据她讲,英国皇室的公主有这样的训练内容——在该公主面前摔盘子,她都必须充耳不闻。换成我,马上就坐不住了——还摔?别摔了,求你了——我心疼钱呐。      不是富婆与软饭男人的关系,是有爱情的。我必须澄清这一点。像《围城》里的方鸿渐——我是没本事,但我还有点骨气。(我拿方鸿渐来打比方,有点拔高自己的意思,不如换成这样的比方——我就是想吃软饭,想要她钱,可惜脸皮薄,开不了口;她呢,明知我要吃她的软饭,她故意装做我们是谈爱情,不给我钱。这样的比方才符合我一贯的为人)。      后来我们彼此音信全无。这是应该的结局,实在想不出有比这更好的结局——我是那么的自尊、敏感,她有是那么的有钱。她是个聪明人,从来不给我难堪,尽量不会让我觉得她有钱我没钱……不想说了。      总之,日子越久,跟她在一起越难过——我希望她是这么样一个女孩,穷得要死,像张楚所说的,会为别人的裙子比她身上的好而伤心。这样我们一起饿肚子、一起吃刀削面,一起春暖花开,面朝大海。      有一次,我们喝醉了。我们喝到深夜的酒,喝得太多了,游荡在亮马桥的街头。她要小便。我鼓励她原地蹲下,路边就势解决。她蹲下来,又在远处来的脚步声中惊得提着裤子——露出白花花的两瓣大屁股,放肆街头。最后在长城饭店伙房后面的煤堆上,解决。   她从煤堆解决出来后的样子,格外羞涩,要了我小命的羞涩——羞羞答答的、杨柳轻风的……哇!哇!哇!杀了我!   她说,蹲在煤堆上,尿太急了,溅得内裤、腿上都是煤。鞋子裤管上也有。      我感觉到了爱情。爱情如酒后小便,蓄得汹,泄得劲。爱情就是酒后小便,决堤而出,酣畅淋漓,爽快一生。   再也没有这样醉人的小便了。此后的小便,有如患了尿道结石,痛固痛哉,可惜了无快意呀。我铭记这次小便。为了更好的铭记这次小便,我提议——凡是看到这里的人,都要向此小便施以爱情的礼!        小便永垂不朽! 狼吃狼的夏天      夏天没有气质!这句话语焉不详,但是你看到我穿着裤衩,冒着大汗,就差吐舌头的样子走在路上,你就明白这句话其实是有所指的。所幸我一年四季都没有过气质,这骂不了我。      说这句话的是一个女孩,说她多漂亮显得我庸俗,这么说吧,她有一身古铜色的肌肤。显然她是一个相当时尚的女孩,懂得把自己搞得那么健康、活力。其实她小打小闹的病多着呢。      夏天确实不能提供给人一个有气质的环境,比方说不能穿太多衣服,所以大家都穿超短裙、吊带装。      众所周知,中国人目前还没富裕到请私人健身教练,随时能进健身房的地步,因此大家肉吃多了,肥大不掉,这很要命。两条粗腿是不能穿超短裙的,同理,一身赘肉穿掉带装也是罪过。      夏天要想保持好气质,把皮肤晒黑点不失为好办法,但也不能过,过了就成了煤炭工人的妻子了。      有一身古铜色肌肤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游泳场立在池边随时准备救人的救生员,在他的胳膊腿上,集中了一整个夏季的紫外线。传说他的屁股因此很白,不过我没兴趣。        另外一种,就是本身不能一白遮百丑的人,索性剑走偏锋,把自己往黑里发展,故意往太阳底下窜。      我认识一个小孩,迷古天乐得要死,古天乐一身古铜的肌肤更是他所矢志追求的。于是就去海边日晒,接连几天后,效果奇好,可惜的是晚节不保,暴晒的后果是中了暑,只差死掉。      古铜色的肌肤并不是突击能来的。刘德华一身诱人的古铜色,他可不是去沙滩死晒的结果。他有一台紫外线照射仪,吹着电风扇照紫外线,既浪漫又有效果,真是爽死人。      可见气质是有代价的,代价具体多大,视你要求气质的多少,一身古铜色的代价是买台刘德华用的紫外线照射仪组够,如果要求由外及里的气质,自然昂贵,昂贵得我都想象不到,所以也就没法说了。      没钱还想要气质,穷人有穷人的办法,去海边死晒也是出路,就好比小时我姐姐,羡慕《庐山恋》中女主角的一头卷发,回到家用筷子烧热了来烫头发,筷子着火差点把头发烧掉,这和死晒中暑一样,很壮烈。      其实还有更省力更方便的办法,他们都没想到——在额头上刻“气质”二字,谁还敢说你什么?      光有古铜色的肌肤是不够的,你得还有一个好身材。配得上古铜色的身体,男生来讲,那就是健硕,女生我就不好讲了,怕得罪人,因为大多数女生都达不到,因此吐我唾沫。身材的事难度大,不是一下子可以改变的,但我们可以在细节上下工夫,比方你的脚。      夏天我常有意无意的观察女生凉鞋里的脚,通常我都很失望,涂得花花绿绿的脚指甲像刚学油画的人,怎么糟糕怎么抹,像故意和人的视觉美做对。粗糙的长了一层老茧的脚跟、放任自流的脚趾,都足以破坏夏日心情。    夏天游泳池里的风景      夏天到了,你就经常能看到这样的景象:五六个成年人、小孩三四人,穿上泳装,成群结队出发到游泳池小便去。这种集体行为在我国是有传统可循的。孔子说,暮春时节,穿上新做的春衣,与五六个朋友带着六七个孩子,到沂河里洗个澡,然后唱着歌回家,这就是他最向往的生活。      孔子的时代与我们相去甚远,沧桑巨变,很多事情都起了变化,比方说孔子们去的是沂河,咱们去游泳池;孔子们去沂河洗澡,咱们去游泳池尿尿。      “去游泳池尿尿”不是我危言耸听,随便给你拎两条新闻标题出来----“重庆游泳池突击检查:泳池水中尿太多”、“南京13家游泳池检查结果令人吃惊,消毒剂太少尿太多”…… 报纸经常报道,中国的游泳池里含氮量是最高的。诸君,可千万别被“氮”这个词所蒙蔽了,“氮”就是尿啊,含氮量超标说白了,就是尿太多了。      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测验,我把“你在游泳池里尿过尿吗?”这个问题在MSN上挨个发了一遍,回复很有意思,很多大老爷们在这个问题上羞羞答答,支支唔晤,顾左右而言他,例外的是一些女孩,大大方方地承认,其中有个女孩,不但说尿了,而且态度相当嚣张----去游泳池就是为尿去的。      相当一部分人有这样的感觉:一脚踏进游泳池就有一种想尿尿的冲动。有一组数字:下泳池的人群中,7岁----17岁的小男孩一下水就拉尿的占了85以上;小女孩占了45%;18----35岁的男人拉屎占了30%;女人占了15%……      看到这里,读者朋友,你扪心自问:你在游泳池里尿过尿吗?如果周围无人,你就大方承认了吧。      有一次听我一个学医的朋友说,对于尿失禁患者,游泳是最好的锻炼方法。      今年夏天我频繁出入游泳池,主要是去看别人尿,审慎地说:看年轻貌美气质佳的女孩子在游泳池尿尿----当你看一个三点式女孩子步入池中,她朝人少的地方走去,渐渐水没过她胸部,这时她站着不动,这个时候有几点你要注意看几点:她眼神一定四处打量的;面部有点不自然;尤其是手,一定在不停了拍打水花,一两分钟后,她飞速地逃离了这个地方……      尽管我明明知道,咱们中国的游泳池里含氮量是最高的,我还是一往无前,原因很简单,想象一下,偌大一个游泳池内,三三两两,游泳池各处都有一群年轻貌美的女孩,站立在那里拍打着水花,我一个猛子到这女孩身边,冒出头呛几口水离去,又一个猛子到那女孩身边,冒出头呛几口水离去,多逍遥多诗意。      虽然我这种行为别人看来,那简直是一肚子坏水,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一肚子坏水的代价,换回的是一肚子尿水。 事儿逼蔡春猪的花样年华 听见广州人说普通话,心里就直犯恶心。我自己也说不好,但并不能因为我说不好,就怀疑我对纯正普通话的向往与追求。我是在北京呆得时间太长了,惯出了一身的毛病,尤其在语言方面,无论在哪里,都要求别人一口的京腔京韵。只怪我太喜欢北京话了。 昨天晚上,就为了听京腔,半宿没睡——看一个恶俗的电视剧。只因电视剧里头那些人,全操一口北京话——都是北京的一帮糙老爷们,不讲北京话讲啥。那个舒坦,甭提了。 我无意去攻击广州人的普通话,人家很努力了,瞧得起你才跟你讲普通话,瞧不上眼,还不搭理你呢,爱谁谁呀。 在广州个把月,特想北京话。看CCTV的新闻,记者在采访一个买彩电的小伙子——彩电不是要降价吗,不等等再买?瞧那个小伙子是怎么回答的——爱降不降!就那么一句话,一脸的不屑,堵得那记者直犯葛。这就是北京人的德行。我在北京的时候,因为自己语言吃力,话不利索,没少受京片子的挤兑,但不管怎样,个人恩怨归个人恩怨,论话,就得数北京话听着来劲。 《南方都市报》副刊有几个专栏,估计那批码字的人全是北京人,话行里间,十足的京腔,其中以《大话明星》专栏的王小山最撒泼,这厮动不动就想着给赵忠祥一板砖,叫巩俐阿姨歇菜,要红斗别腆着老脸,然后还鸟王静雯,仿佛谁都扒了他家祖坟。不过看娱乐批评,还得数这样血性草根的文字看起来爽,谁都不吝。同样是住在北京,给南方报刊写稿的人里头,有一个人我最瞧不顺眼,据说是个女的,写起来东西来特矫情,恶心死人,说直点,就是成天在装丫挺。不就是买了辆“毒死贝贝”吗,好家伙,一时间“毒死贝贝”漫天飞,就那点破事,翻来覆去的,整个一个事儿B。 其实我也是个事儿B。吃饱了撑的,成天装忧郁王子,装心事表哥,成天性苦闷,好象自己真的金枪不倒,真遇到那事,第一次完了后,半小时后还来得了第二次,就天大的了不得了。像我这种事儿B,饿上几顿,什么事都没了,该干嘛干嘛去。
不湿阿。。。
这到底是个啥文章....... [s:22]
挺好看的,就是尿那一段比较倒胃口,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喜欢游泳,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不会游 [s:11] 夏天啊,真是咸民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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