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你回答关于周杰伦中国风歌曲的歌曲的问题,请问都是你自己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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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帮助扫描下载客户端为什么自己喜欢的小众歌曲一旦被大众化了后,就觉得非常不爽?
比如最近的《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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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很有趣,还在思考,先占个位记录一些想法。不反对“无法装逼说”,但我觉得不仅如此。大众到底是真的因为喜欢而去听这首歌,还是仅仅因为宣传的力量?恐怕老粉丝们不能接受的,是这一点。他们不爽的,是那份纯粹的带有“珍惜”意味的心情,在这首歌被大众化后会被破坏。真正的喜欢,不是因为这首歌很流行而去喜欢,而是即使无人问津,我也衷心爱它。而一旦大众化以后,这种喜欢的真假就很难分辨了。。嘛,多少会有点叶公好龙的感觉。。这时,老粉丝们会为了捍卫原本纯粹的爱,而感到失落、愤怒:“在这首歌还不红的时候,可都是我们这些人在默默守护着它呀!你们真的听懂歌里的心情了嘛?!你们这些后来者,如果不是诚心就别来听啦,这种随随便便的态度到底算怎么回事?!……”音乐其实不大适合分享,所谓知音难寻。人们可能热衷于彼此谈论、分享电影和小说,但却不一定会去谈论、分享音乐。或者说,想要在听歌这件事上达成共识,不是那么容易的。很多人可能会在电影和小说上有很明显的兴趣倾向,但在听歌时,范围却不一定是局限的。这样一来,人们就逐渐习惯了各自沉浸在不同的音乐世界里,也不在乎是否有人分享。——当我戴上耳机时,我更倾向于自我意识的封闭,沉浸在远离人群的氛围。从而,一首歌给你带来的归属感,或者如某位回答者所言的”领地感“,可能远远大于一部电影或小说,因为你下意识地知道,后者是更为开放的。过多的宣传、过度阐释……对一些艺术作品反而是灾难。比如最炫民族风,有段时间简直像魔咒一样到处都听得到,真的是闻之色变。小众歌曲一旦出现轰炸式呈现,就会让人产生不良反应,比如空耳,爆耳。一首歌被大众化,很容易招致最早一批粉丝的由爱生厌。而且他们明知道,自己讨厌的不是这首歌,只是它被大众化以后带来的奇怪氛围。——这种结果,是原本喜欢它的人,不愿意看到的。indie之所以小众,在于它常有一种克制的表演欲,专注于比较新鲜的细节,而不在乎别人是否喜欢。而他们最先召唤而来的粉丝,所感受到的就是这一点。小众歌曲一旦被大众化,一定会招致更多人来解读。而且是以听者自己的角度来解读。就好像游客越来越多的风景区,一方面知名度提高了,招来了更多的喜欢,另一方面,麻烦事也变多了,不如以前那么纯粹了,一些乱入者的无心破坏也会让人哭笑不得。江南style红起来,满大街都在唱的时候,很少有人觉得不爽。因为这首歌本来就是走“爆耳轰炸”的通俗路线,大家一开始就有认知,知道这首歌注定是属于地球大众的。小众歌曲并没有这个设定,一旦被大众化,就可能被演绎出其他的风格。这和原著党接受不了漫画真人化、小说真人化等等的感觉类似。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即便是最喜欢的一段音乐,在循环无数遍以后,也会觉得厌烦。但人又很容易忘记旧情,稍微隔一段时间来听这段音乐,又会变得很好听了。或许听一首歌的成本,比之电影和小说,真是低的太多太多了。而对一首歌认真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少了。ps: 同学说这现象很正常,是边际效用递减导致。-7.13补充刚刚看到有新的回答,说到“不够喜欢”,莫名被触动。就我身边的圈子而言,“日影日剧”也算比较小众的领域了。很多人知道我是“日剧迷”以后,都会让我推荐几部日剧,就算有时不提需求,我也会主动凑上来推荐,“你喜欢看日剧吗,我是日剧迷哦”,“XXX,你看不看日剧啊,我最近看了一部XXX可棒了……”基本我的朋友都收到过这种推荐。但结果咧,先不提有些人根本也没去看,有些看过的表示无感,还有些看了觉得不错,但与之讨论时发现很多梗需要解释才能明白,解释着解释着大家就都累了……到最后,这些朋友们一个也没发展成日剧迷╮(╯_╰)╭后来就不太主动推荐日剧了,总觉得真正的喜欢是主动行为,而不是被灌输的结果。而且,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再怎么喜欢,也不该强迫别人跟你一起去喜欢啊!话说,在推荐过日剧以后,常有很多朋友过来反馈,“日剧好无聊啊,都不知道在说什么”,或“你的男神在这剧里根本一点也不帅诶”,或“不能理解日本人的思维,怎么这么奇怪啊……”我很不高兴,觉得他们没有眼光,欣赏不了日剧的美。同时也非常尴尬和失落,觉得自己的推荐完全是多此一举。但即使如此,偶尔看到好剧,还是会兴冲冲地推荐给闺蜜。(感谢我的闺蜜们,她们都有一颗不耐其烦的爱心!然后,今年的新版《一吻定情》在中国火了。平时不看日剧的大家纷纷热烈讨论,对日剧常见的那些梗津津乐道,很多日剧迷对此嗤之以鼻,“真正经典的日剧多了去了,这么一部普通的剧有什么值得推崇的……”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因为就看了一集……而且觉得妹子们的热情不会持续很久,爱到处刷就刷呗……一段时间后,刷新版“一吻定情”的风潮果然淡去了╮(╯_╰)╭而我还在不喜不悲地继续看着日剧……这算是“喜欢的较高境界”么?我这个答案是想到哪写到哪,不妥之处大概挺多的,欢迎讨论!-
首先,我想说,这题没人邀请我我很不高兴。第二,我想说,现在的回答都太感性且不全面,很容易陷入鸡同鸭讲的情况中,独立音乐在知乎依然属于缺乏基本共识的事物,而非像李安、姜文的导演水平、诺兰的《黑暗骑士》三部曲这样获得普遍承认甚至达到已经被神话的程度的文化现象。所以,任何盲目用“逼格下降”来粗暴看待早期的独立音乐歌迷对大众涌入自己的领域的不满这一现象的评论都是在说胡话。我接下来就稍微展开来说说我们这些人的复杂心理。大家别催,会慢慢写。我们就从我个人和我的一些朋友对类似的事情的态度说起。第一件事,是关于张悬、Mono在国内的音乐节出现频率越来越高直追苏打绿和通县歌手Maximillian Hecker的。我的一位业内媒体朋友是他们的资深粉丝,她当时就抱怨说,国内的这些土摇音乐节快让她讨厌张悬了。我听完当时就震惊了。接下来我还接话说,Mono也搬到通县来了吧?第二件事,是韩少讳寒,在微博上终于推荐了不是左小的又一个“土摇”,人见人爱的万青,我当时只说了一句:今后万青的演出更没法看了。果然招惹来了很多人的攻击。第三件事,是头些天乐视音乐和几个公司合作,把土摇界几个招牌乐队,比如痛仰、谢天笑、脑浊什么的,带进了保利剧院,做Unplugged演出。这件事大家都在拍手称快,没有人不高兴。这三件事,体现的是独立音乐的小圈子人群(很大一部分人还都是相关行业的从业者或参与者)在类似“董小姐爆红”之类的事件时的几种典型心态,而这些纯粹本能而非理性的反应也各有不同情况,不能一概而论。概括起来,除了少数极端或中二的死磕者,没有几个独立音乐乐迷是真心希望自己喜爱的音乐人永远别红受穷到底的,会有这样的玛丽苏心态的公主病歌迷其实只是为了标榜特立独行,对音乐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在乎的。我们具体案例具体分析。第一种情况,很多人就会不假思索地字面上去理解,认为这是歌手太红演得太多歌迷嫌弃他们不够酷了因此由爱生恨。其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件事体现的是整个行业秩序的混乱给歌迷带来的负担和困扰。近几年全国大量的三流风景区和县级市都盯上了新兴的音乐节市场,这些地方政府管理者只知道音乐节能赚钱,却不知道这些他们没听说过的音乐节上的音乐实际到底有多大规模的受众,有多少知名音乐人,这块市场有没有大到让这么多家音乐节反复收割。和欧美日本音乐节艺人全球化不同,全国各地高频率的音乐节基本都是台湾小清新和内地土摇的组合,翻来覆去都是这些人,偶尔有一个音乐节的主办者懂行请了群众基础好(比如山羊皮)效果不错的国外大牌,其他的二把刀团队就一窝蜂地邀请这些人,而对于那些过气(还是山羊皮)或并不经常有巡回演出(比如麦斯米兰)的独立音乐人来说,来自神秘中国有不错报酬的演出邀约当然来者不拒,久而久之让一些在国外都称得上小众(比如Mono)的乐队和艺人在中国亮相的频率极其夸张,加上每个音乐节的土摇大牌也都还是那数得着的十来个乐队,任谁再爱他们也会有审美疲劳吧?第二种情况,也就是我本人看似因为万青被广泛传播而不高兴甚至“诅咒”其演出质量越来越差,这代表的其实是独立音乐乐迷对自己可能无法像过去一样轻松惬意地看心爱的乐队演出表达出的一种无奈。不知道知友们对国内的演出市场有多少了解,独立乐队的Livehouse演出与流行歌手大牌乐队的场馆演唱会还有大型音乐节,这三种由于演出场地的不同而有所差异的演出形式,在国外的差别只在于规模,但在中国却完全迥异。拿万青乐队来说,作为一个作品数量少到凑不够全长Concert的乐队,目前在中国的票房号召力还显然不足以举办票价高昂投资巨大的场馆演唱会,他们的演出主要就是Livehouse专场和音乐节演出这两种形式。对于很大一部分歌迷来说,目前最具代表性的音乐节品牌草莓音乐节已经逐渐变质为小长假中的青年休闲场所,很大一部分观众对其中绝大部分的乐队都一无所知,只为看热闹,到场人数的暴涨加上对大部分艺人(如一些小清新和港台歌手)毫无兴趣,导致了很多铁杆乐迷反而放弃了音乐节,对于他们来说,支持自己心爱的乐队享受他们演出的方式就只剩下了Livehouse巡演了。很多朋友应该还没看过Livehouse的小场地演出吧,在一间商铺大小的房子里,挤满了浑身臭汗的摇滚青年,那种感觉可不好受。对于我这样的老胳膊老腿来说,新歌迷的到来,主要意味着的就是更拥挤更恐怖的现场演出,而那些跳出来和我吵架或者冷嘲热讽的家伙,可能永远都不会踏入一间Livehouse,他们也永远不会为独立音乐付出一分钱。上个礼拜周末,我去看了后鲨和宋冬野两场演出,后鲨是在大红后失去很多老歌迷的,今年的两首新歌让他们收复了失地,于是现场来了好多老人儿,结果大家都挤不进去,直喊再也不来了。宋冬野在School的演出预售半小时就卖光了,他还自我介绍自己是左立。大概是由于预售早于快男开播,所以现场还真没有凑热闹的新粉丝,估计接下来的巡演和以后音乐节才能验证快男到底对他有多大助力吧。第三件事,说起来就简单多了,前面我说过,场馆演出和音乐节Livehouse完全是两回事,在新裤子和谢天笑之后,大家都能进场馆演出了,相比一堆听了一首hit song就咋咋唬唬恨不得天天用手机外放董小姐或者Young for U的家伙,场馆演出的高票价带来的高回报,以及数字音乐版权的分成,才是实实在在对中国独立音乐的帮助。就写到这吧,这大概是我最感性的一篇理性回答了。
我在另一个答案[1]里涉猎了一点这个问题, 因此@了我,但是“把自己当成了普通艺术家”的说法其实是我为了讽刺别人创造的,不算是认真地回答,解释清楚这个问题,恐怕得让专家来。下面我尝试从不同的角度来接近这个问题:心理学说:我是心理学门外汉,但我本能的认为这首先是一个心理学问题。心理学里面有种投射现象,就是我们把自己的感情投射到审美对象身上,将其人化,即“我”进入“客体”。朱光潜说过:“外射作用就是把我的知觉或情感外投到物的身上去,使它们变为在物的”。弗洛伊德说这个过程会产生性快感(力比多)——我想,能让我们产生性快感,供我们“进入”的东西,我们多半是不想让其公之于众的。如果谁有这方面的心理学好书推荐给我可以给我留言,我还挺感兴趣的。灵性学说:大家的答案里提到了“优越感”,我们先假设优越感是存在的,那么这种优越感来自于什么?我们又为何需要这种优越感?有个人叫艾克哈特·托尔,我也不知道他研究的东西到底算不算是心理学——我其实觉得他有点神棍——他写了一本书叫《新世界——灵性的觉醒》,我们就姑且称之为灵性学说吧。托尔发明了一个概念叫“小我”:很多人对于他们脑袋里的声音是如此的认同——那个不间断的、不自主的、强迫性的思想续流,还有随之而来的情绪——我们可以形容这些人是被他们的心智占据的。如果你对此毫无觉知,就会认为你自己就是那个思考者。这就是小我的心智。我们称它为“小我的”(egoic),因为在每个思想——每个记忆、每个阐释、意见、观点、反应和情绪里,都有一个自我感(小我感)在其中。从灵性的角度来说,这就是所谓的无意识。你的思想,你心智的内容,当然是被过去所制约的,过去是指:你的教养、文化、家庭背景等。你心智所有活动的最核心包含了一些重复和持续的思想、情绪和反应模式,这些都是你最强烈认同的。这个实体就是小我的本身。在大多数的情形中,当你说“我”的时候,其实就是小我在说话,而不是你,我们在前面已经看到了。它包含了思想和情绪,还有一堆你认同为“我和我的故事”的回忆,还有你不自知而习惯性扮演的角色以及一些集体的认同,像国籍、宗教、种族、社会阶级、政治立场等。它还包括了个人的认同,不仅是认同于个人拥有的东西,还包括个人意见、外表、长久以来的怨恨,或是关于你自己比别人好或是不如别人,还有自己是成功或失败的概念。小我的内容因人而异,但是在每个小我中运作的结构都是一样的。换句话说:小我的差异只是在表象,深究之下都是一样的。它们是怎么样相同的呢?它们都是靠认同和分离为生。当你透过小我而活的时候(小我是心智制造的自我,由思想和情绪组成的),你身份的基础就是不可靠的,因为思想和情绪的本质就是短促而稍纵即逝的。所以每一个小我都不断地在为生存而挣扎,试图保护和扩大自己。为了要维护“我——思想”,它需要一个相对的思想——他人。概念上的“我”,如果没有一个概念上的“他人”的话,就无法存活。当我视这些“他人”为敌人的时候,他们是最与我分离的。在这个无意识小我模式天平的一端,是小我强迫性地责怪、埋怨别人的习惯。耶稣对此也曾说过:“为何你只看见你弟兄眼中之刺,而看不到自己眼中的梁呢?”在天平的另一端,是个人之间的暴力行为和国家之间的战争。在《圣经》中,耶稣问的这个问题从未得到回答,但是答案当然应该是:因为当我批评或责怪他人的时候,我觉得有优越感,也比较强大。托尔认为,“小我”对于优越感,是有需求的:比如说,你正打算要告诉某人一则刚发生的新闻。“猜猜看发生什么事了?你还不知道吗?我来告诉你吧!”如果你够警觉、够临在的话,你可能在正要宣布这则新闻之前,感受到自己内在的短暂满足感,即使这是一则坏消息。这是因为在小我的眼中,那一刻你和他人之间产生了施与受的不平衡状态:在那短短的一刻,你知道的比别人多。那个满足感是来自于小我,而且是源自于你感觉到你的自我感此刻比别人强。即使对方是总统或教皇,你在那一刻有更多的优越感,因为你知道的比别人多。很多人对八卦特别上瘾,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不但如此,八卦通常带着对他人恶意的批评和判断,因此它也经由一个暗喻的(但却是幻想出来的)道德优越感来强化小我——每当你对某人有负面评价的时候,就会产生这种优越感。如果他人拥有较多、知道的较多,或能做得较多,小我就感觉备受威胁,因为和他人相较之下的“较少”的感受,会缩减它虚拟的自我感。它甚至会试着用削减、批评、藐视其他人拥有的财产、知识或能力的价值来重新修复自己。同时小我也许会采取不同的伎俩,如果对方在大众的眼中被视为是重要人物的话,与其和对方竞争,不如借由和他攀上关系来增强自己。从上面的观点出发,当我们喜欢诸如《董小姐》的小众音乐时,是否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其小众性呢?或者说,我们是否在享受信息不对称的优越感呢?当大家都知道这首歌的时候,我们是否感觉到自我受到了某种威胁——某种自己被掏空或者变得不完整的威胁?我必须诚实的说:我有!而且,我们不能忽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喜欢小众音乐的人,对个体的人和对大众群体的态度是不一样的。面对个体,我们往往很愿意分享自己知道的音乐,但面对大众又是另一回事儿。从上面的角度出发,大家可以想想这是为什么?“不喜欢时代”说:小提琴家梅纽因写过一本书叫《论人类的音乐》,里面有很多大师级的论断。比如他说:我想,人们之所以不喜欢某些音乐,以及某些现在的艺术,原因之一,也许正是因为我们有时不喜欢我们自己,不喜欢我们周围的世界,不喜欢我们的社会。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不想让自己喜欢的音乐被大众化,原因之一,是否也是因为我们不喜欢大众,尤其不喜欢这个时代,这个社会中的大众?于是这个问题归根结底还是个体制问题-_-!欲三更说:关于这种心态,我有另一种理解——你的困扰或许因为你不信神,宋冬野也不是神。有一篇文章[2]说中国思想格局中神性的缺失,对中国的思想启蒙产生了微妙的影响。中国的思想启蒙者们因为没有神在头顶上压着,无意间自我膨胀,笼罩上权威的光环。中国 80 年代思想启蒙中有个很重要的人叫李泽厚,在谈到 80 年代的美学热时他竟然有这么一段话:美学热兴起在80年代,这在古今中外很罕见,热到连纺织厂的女工也买黑格尔的美学书,虽然她一句也看不懂。”(《与新民周刊记者的访谈》)一位启蒙者,本来要启他人以平等自由之蒙,可自己先占据了言说的高点,这就用启蒙的姿态消解着启蒙的内容,无形中制造了一个悖论,与平等自由的启蒙精神相矛盾。 说“把自己当成了普通艺术家”是开玩笑,但是,扪心自问——你有没有在某些瞬间把自己当成启蒙者?有没有在某些瞬间因为自己更接近自己认为更“正”的音乐产生自我膨胀?有没有在某些瞬间产生过自己是宋冬野的代言人甚至以“和宋冬野站在一起”自居的想法?宋冬野不是神,他的作品也不是神谕,你可以解释他,可以跟他站在一起。这些想法,恐怕都会导致你无意中想把《董小姐》据为己有。最后,说点现实的,要避免这种心态,我教给你个方法——大量的听各种小众音乐,孩子多了丢一个俩的也不心疼。还记得《海上钢琴师》里男主角不舍的自己的音乐被灌录成唱片离他远去吗?其实他还是录得太少,他要录 1000 张,就不在乎了。PS:看这个答案的时候,感觉到我的“小我”在起作用了吗?[1] [2]
我记得小时候总在花园里玩,偶尔发现一个小小的树洞啊、或者玫瑰花藤盖住的简陋的洞口,就欣喜若狂地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天地。自己有时候钻进去玩、自己偶尔想起、或者跟好玩伴提起这么个事情“我知道我们后院的花园里有一个神秘洞穴哦”……之类之类的时刻都会感觉异常激动和珍贵,非常有吸引力。后来就会忍不住将这件事情告诉跟自己玩得最好兴趣最相投的那个玩伴,再后来,可能因为一些机会整个院子里的小孩都知道那个地方了,但是大家褒贬不一。“没什么意思嘛”、“似乎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光线看起来没有很梦幻啊”……再后来,这个地方就被大家很快忘记了,你自己也失去了兴趣。因为大众永远代表着平均和一般的喜爱度,远远达不到你自己当初在人群之外依然情有独钟的那份感觉。甚至当你在人群之先已经喜欢了一段时间之后,这首歌、这个洞穴已经在你一次次回味和把玩之中印上了经历和感情。所以,当别人以一种快餐文化的方式去在你面前轻易地提起它,你会瞬间感到这首歌被贬低了。何况、一个人喜欢一个东西、一个地方、一种方式久了,就会将之领地化。哪怕是简单的教室的座位,如果你年年日日地坐在那里,并且渐渐觉得这里比别的地方都要让你感到舒服时,再有别人突然坐在那里,你也会有一种不适感。甚至人喜欢另一个人、亦是如此。这就是,为什么当你听到自己长久喜爱的一种小众歌曲,突然被大众蜂拥而至踩破门槛时,所产生的强烈的侵犯感和不适感的缘故吧。
首先要明确一点,对于自己感兴趣的,喜欢的东西,绝大部分人是希望同他人一起分享的。那么多的粉丝团歌迷会,互联网上无数音乐视频下载的资源党,豆瓣这样的分享网站的发展,都说明了这一点。没多少人仅仅把听歌这种事拿来作为谈资\装逼,靠这样装逼不但成本高,而且效果不好,又随时会被拆台;就算是所谓「独立音乐」「小众音乐」也有它自己的圈子,同好也会彼此分享和交流,只是这个圈子可能起初很小,而后来渐渐变大了。接下来是论述的重点,也就是本问题的出现:越来越多的人喜欢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直到这种东西逐渐变成了……潮流。为什么会对潮流排斥?因为潮流一旦形成,观看者与被观看者的地位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观者的主动权被巧妙地转移到了被观看者上。为了方便解释回答,我在这里做出三个定义:观看者,被观看者和第三者。一切艺术都存在观看和被观看的关系,观看者是艺术的发现者,也引导了第三者的视线集中到被观看者身上。观看者的观看行为给艺术提供了价值,相应地就提高了被观看者的价值;同时,观看者的观看行为还引起了第三者(即未参与观看行为的人)的关注,第三者开始介入两者的关系,从而成为新的观看者。当观看者增加到一定程度,观看行为就成了我们所说的——潮流。第三者不再借助观看者,而是直接从被观看者那里引发观看行为。此时,艺术价值不再需要由观看者赋予被观看者,而是由被观看者直接施加于第三者。(原谅我曲折的表述方式,有点翻译腔么?= =)就拿宋冬野举个例子。没什么人知道宋冬野的时候,宋冬野的价值是通过最早欣赏他的这批人体现出来的(livehouse的门票可是真金白银的「价值」)。但是当宋冬野或者《董小姐》成了家喻户晓的名词,作为「早期铁粉」的你就没什么价值了,到这时候,不论你待见或者不待见,宋冬野就在那里,不悲不喜地数着钞票了。那么你的不爽,你的失落,就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你似乎被利用了,你的热爱你的投入没有受到你所热爱的对象的回报,而你提供的价值已经不复存在。-------------------------------------------------------------------------------------p.s.推荐大家看一看约翰·伯格的《观看之道》。
腰乐队有一句歌词:「你知道任何一件纯洁的睡衣被   一千次赞美后 都会发出恶臭 」
当我喜欢的东西被大众化了之后 有时候心怀虔诚的和别人介绍的时候 那种被人误解成 从众 的感觉十分不爽
1)品味优越感的丧失。2)对大众化平庸化带来的误读的恐惧和厌恶。
前些天的我和题主一样,因为《董小姐》的火爆而感到忧愁。看着宋冬野的百场演出即将开始,看着宋冬野的《董小姐》在虾米排行榜上日渐高升,我在期待专辑《安和桥北》的同时,感到很不爽。得知宋冬野这个人,和那首《斑马,斑马》,是因为西江苗寨的一家小旅馆。记不得那首歌在多少个无眠的夜里不断循环,我只知道,我是真的被这样不太华丽的歌词和那副沧桑又无奈的嗓子所打动。我关注豆瓣,听了《董小姐》,被那一句“爱上了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深深戳中。听了《董小姐》之后我开始频繁的了解关于宋冬野的一切信息,关注宋冬野的微博,加入QQ群,然后去听麻油叶的演出,第一次在MAO还被抽中幸运观众,送了我一张CD,也是在那一天我有了一张和宋冬野的合影,我笑的很灿烂,但是他没有表情。其实准确的说,是因为宋冬野我才爱上了民谣。我把《董小姐》推荐给几个挚友,就像发现了一家美味的榴莲店一样,我想让他们也尝尝。随后的一阵子,大概维持了半个月左右,三两好友都在不经意间提起《董小姐》这首歌,我打心眼里开心,我心想,终于有人和我一样喜欢宋冬野了。我都没有意识到喜欢《董小姐》并不代表喜欢宋冬野,可见我当时是欢喜到了什么地步。日 我发了一条微博。”除了禁烟区找不到其它座位 终于人满为患 董小姐终于有人对我提起 宋冬野也即将不再属于一小撮人 如果某天在街区 在商场 像听到我的歌声里一样频率的听到董小姐 不知欣喜还是悲伤 咖啡店的整个下午 从雾霾到晴天 有机会我要告诉宋冬野 即便董小姐热火朝天 我依旧想念斑马“ 直到这个星期,看着虾米的收听率日渐高升我不开心了。更让我不爽的是我们部门新来了一个男孩,某天下班公交车他掏出IPAD,我无意间看着右下角显示“正在播放《董小姐》”,从那以后我就真的不开心了。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真的火了。前些天和朋友谈起,朋友说”这个老逼,太幸了,就这么火了“。说了这么多,都是题外话。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的不开心不是因为不甘从众,不是因为装逼犯的失落。是原以为自己和一小撮人的封闭世界突然有一群陌生的人闯了进来,那这个世界就不具备唯一性了。就好像你坐在自己家的坐便上,却突然进来一个人让你把坐便让给他一样。我们这些不会争抢的孩子,只好悄悄溜走。----------就在今天,午饭回来后发现我后面的两个同事坐在一起,一人一支耳机,举着iphone在那里边听边看歌词,我细一看,我去!《董小姐》--------------------------------------今天看到麻油叶的马頔发的一段微博,跑来修改答案。微博原文:一辈子小众,一辈子穷困潦倒,一辈子没人知道,最后你们长大了,我老了,歌没人听了,而我还是那个坚持理想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民谣歌手,这样才满意是吧~请问你听得是音乐本身,还是在用独立音乐装逼?好,你会反驳我说“是怕你火了,音乐就变了。”那我问你,到底是歌者变了,还是你审视歌者的心变了?宋胖子火了,我却很少再关注他。也许装逼犯也好,自私也好,我只是觉得那个时候自己离你很近,感觉像是拥有。以后就剩下人山人海隔着我看你星光点点。
虚荣效应 or 逆反效应 ( snob effect,翻译得对么?) 是一种典型的负外部性,它描述了商品稀有性的重要作用,即随着消费同类商品的其他消费者数量的增加,某特定商品对特定消费者的效用趋于下降。--------------------------------------------------------我是虚荣的分割线----------------------------------------------------------本来不想啃这种侏罗纪时期的论文的,但是看在前女友也是新传的份上。。。其实这些基本的事实60年前就被研究透了,连模型都出来了。心理学上的对应我还没找到,底下介绍一个经典的经济模型。这位大神把消费者需求是这样分类的,大体分为功能性需求和非功能性需求两类,非功能性需求的 消费者效用比较容易受到外部因素影响。作者提出的三点:(a)
从众效应 (Bandwagon
effect )大概就是:“妈妈妈妈班上同学都买了iphone,我也要”(b)
虚荣效应 or 逆反效应(Snob
effect )如本题的例子(c) 凡勃伦效应 (Veblen
effect )指对某些特定商品,价格越高消费者越愿意购买,具体可见《有闲阶级论》前两种效应中,消费者效用,是价格+使用同种产品的消费者人数的函数,而凡勃伦效应只受价格影响。对于本题谈的虚荣效应如果所有的消费者估计该商品的市场销量为a,则对应假想的需求曲线为Da,同理得到Db,Dc等。在所以买家信息完备对市场判断准确的情况下,实际需求曲线为DS,考虑P2到P1的价格下降,我们将商品销量的变化分为价格效应和虚荣效应两部分。价格效应为横轴ax段,虚荣效应为bx,即原本降价后消费者本应多买ax量的商品(在假想需求曲线上),但虚荣效应存在时,实际的商品销量增加只有ab(在实际需求曲线)。即虚荣效应挤出了部分消费者。注:答案只是用理论概况了“为什么自己喜欢的小众歌曲一旦被大众化了后,就觉得非常不爽?”的事实,对于原因的探讨只能通过心理学和神经科学来解释,本人不太了解,待后人补充。参考文献:Leibenstein, H. (1950). Bandwagon, snob, and Veblen effects in the theory of consumers' demand. 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64(2), 183-207.
不夠喜歡音樂。
真的能用"装逼"两个字就搪塞过去了?  在我看来,无论是流行文化的喜爱者,还是小众文化的喜爱者,除了对其文化内部包含的内容本身的喜好,或多或少还有对其文化象征的需求。这种需求可以是身份认同:认同流行文化,给人社会支持感、安全感——我和其他人类似,有其他人陪着我。认同小众文化,让人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是不同的,我有能力选择和别人不同的。  小众文化爱好者对流行文化的"不喜好",可以有很多原因;我没有群体性的调查只能说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流行文化的产生其实是市场为了创造利润制造出来的,不是大众自发性形成的,我不想自己太被市场所控制。而这种想法,大概就让流行文化爱好者觉得小众文化爱好者"装逼"  如果依着身份认同的视角来看,无论是哪一种过程都会让人觉得不开心的——因为自己找到的身份认同变了,或者需要重新寻找,或者需要改变自己。流行文化爱好者看到自己的偶像没有以前那么火了,会不开心;小众文化爱好者看到自己喜欢的音乐人火了,会不开心。这两种不开心,在我看来本质是一样的。哪边鄙视哪边都没有必要
所有選擇都是對自我的一種展現——就是品味。大家當然都喜歡自我是獨一無二的勝於泯然於眾人。真心的喜歡,容易延伸出“守護”的心情。大眾化是“流行”的特徵,而一旦變得流行,“真愛”就面臨著”落伍“的威脅。比如這個小朋友。現在再提“未來醬”,大家的第一反應是“小朋友好可愛呢”,還是“這套川島小鳥的照片我早看過了”呢?但若你有一本原版攝影集,心態怕是又會不一樣了。現在再提“未來醬”,大家的第一反應是“小朋友好可愛呢”,還是“這套川島小鳥的照片我早看過了”呢?但若你有一本原版攝影集,心態怕是又會不一樣了。為TA花錢永遠是證明“真愛”的唯一標準。讓你的逼格bigger起來,花錢買正版唱片、花錢買 live 和音樂節的門票吧:)
我爱上了一头野猪,可我的家里人都是回族,这让我非常的尴尬,马大姐。去年八月放假回重庆的时候,去坚果听了宋冬野和花粥的联合专场。先吐槽一下票价,预售票跟同伴选择了贵20的,说有送纪念品,结果到现场是送一枚“野花”pin…奸商!!再吐槽一下时隔一年回到坚果看到的变化,感觉附近一中三中的小盆友的数量竟然多出原来自己同龄时的同龄人数倍,心想现在的逼格真的在往低龄化发展。也许这是我的偏见,毕竟民谣的口味相比于八月底那场Immanu El 的后摇还是清淡了许多。----------------------------------吐槽完----------------------------------这学期正好整学期都在上消费行为学,姑且试着将所学知识活学活用。消费者对于创新产品的采用,以时间为基准可以将消费者分为五类:
革新者 innovators
早期采用者 early adopters
早期大多数 early majority
晚期大多数 late majority
滞后者 leggards而在早期采用者和早期大多数中间,具有一个鸿沟 the chasm(对于IT而言尤甚),过渡到早期大多数需要媒介的曝光,明星效应等等。斗胆将题主归为革新者吧,做个类比。革新者一直到早期大多数,这个过程中,人数是不断增多的。假设:题主在《董小姐》火遍豆瓣之前就已经深深爱上了宋冬野这胖子,那么湖南卫视那期节目就起到了填补鸿沟的作用。然后听众数量蹭蹭蹭往上走,总有一天《董小姐》会如《月亮之上》一般火遍大江南北,成为风靡五线城市的烂大街口水歌的。好吧,这里开始回答题主的问题了:为什么要不爽呢?去年听了他的 Live,一年已过,他还是那两张专辑,为何不另寻沧海?如果是楼主一样的革新者,豆瓣上还有许许多多李小姐、张小姐、王小姐等着呢。绝大多数听众只会反复听《董》,较少一部分会去听宋的两张专辑,极少数人会追下去,民谣嘛。而题主在《董》普及的这会儿功夫,可以多听多少张CD了,然后高贵冷艳地回头面对这群麻瓜,说一句:not fashion,早过时了。然后兀自前行吧。As an innovator, just innovate your own innovation.装逼成功,折叠我吧。
一个人去崇拜一个偶像其实是在利用这个偶像的一些形象来告诉别人“我是什么样的人”。按照法国社会学大师布尔迪厄的说法,这代表了某种品味的选择。品味就是人赖以区分自己,并且试图在象征性领域战胜其他人的东西。
by梁文道喜欢一个小众的东西还是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不流俗。喜欢的人多了就称不上小众了。东西还是那个东西,变得是自己的心情。像青春期,每个人都喜欢向别人展示自己的个性,同时又希望能有几个玩得来的朋友,所以人都可以分为一撮一撮的。随年龄增长,从寻求他人关注转为寻求自我定位。
再美好的东西,一旦喜欢的人多了,也会变得庸俗起来。
这是左立刚成为热门话题时我点赞的一条微博,来自丁太升。这是左立刚成为热门话题时我点赞的一条微博,来自丁太升。当时宋冬野先森也转发了这条,但字面上只低调表示了自己能和四位大师摆在一起的无上光荣。有趣的是,当我今天再翻宋胖子的微博时,发现这条转发已经被删了。。
逼格被大幅度降低后若有所失的一种表现。跟iPhone烂大街后某些人的心理一样。
其实质是,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一直庸俗的流行文化竟然和自己独特的品味,惊!人!的!一!致!了!
因为被污染的精神洁癖。因为泛滥而减少的优越感。因为个性的标签又少了一个。我从《佛祖来自1号线》开始听宋东野,他是个对音乐很坚持的人,现在红了,我为他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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