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都腰窝是不是每个人都有最差的一个

&辛苦你们等了 84 年,才等到这部电影!&6 月 17 日晚上,罗宾&贝克(Robin Baker)站在新开幕的上海电影博物馆五号棚巨幕影厅的高台上,对着台下 500 多位影迷兴奋地说。经过修复的&悬疑大师&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拍摄于 1929 年的默片《敲诈》(Blackmail)于当晚举行亚洲首映。罗宾&贝克是英国电影学会(BFI)电影资料馆的首席策展人,此次他带来的影片,除了这部《敲诈》,还有其他八部新近修复完成的希区柯克的早期默片。它们在不久前闭幕的第十六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上悉数与观众见面,均为亚洲首映。透过这些八十多年前的影像之光,我们不仅看到了希区柯克的早期默片作品的艺术性,更能感受到修复者为它们所付出的努力和心血。罗宾&贝克说&等了 84 年&,并不是一句简单的玩笑话。在 1920 年代的英国,电影市场繁荣而残酷,大多数电影从首映到下档不会超过半周时间(每晚的观众却高达 300 万人)!下画之后,影片拷贝就被收进了仓库,不再有人问津。希区柯克在 1920 年代拍摄的几部默片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它们静静地躺在资料馆的冷库里,直到 2012 年&&伦敦奥运会喊出了&文化奥运&的口号,使得修复的资金有了着落。
《敲诈》被认为是希区柯克所有默片中艺术成就最高的一部。
英国电影学会电影资料馆起初叫国家电影图书馆(National Film Library),1935 年 7 月成立&&那时候希区柯克的《三十九级台阶》刚上映没多久。如今资料馆已经是欧洲收藏最丰的电影资料馆之一,但是在建馆之初,却也是一个三无机构,&无资金、无影片、无设备&。当时有声电影已经成为电影界的主流,大量的默片胶片被认为是没用的垃圾而遭到电影公司的销毁,而新成立的资料馆意识到了这些如山般堆积的胶片并不是垃圾,而是凝聚了一代人的智慧的精神宝库,于是,在年轻的馆长欧内斯特&林德格伦(Ernest Lindgren,当时才 24 岁)的带领下,资料馆对这些&垃圾&进行了抢救性的收购。这批默片成为了资料馆最早、也是最丰厚的收藏之一,而希区柯克的默片也混杂在这堆&垃圾&之中。当时大规模地焚毁默片胶片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由于胶片主要成分是硝酸银,易燃、难以保存,销毁后却能在残留物中提取珍贵的银。
已知希区柯克在 1920 年代导演的默片一共有十部,除了 1926 年的《山鹰》(The Mountain Eagle)已经佚失外,另外九部都已被修复一新,此次来到上海的,正是这九部影片。另外,前两年在新西兰发现了一部叫做《白影》(The White Shadow)的电影胶卷残片(全片 60 分钟,现存 30 分钟),后来发现这是希区柯克作为副导演时期的作品,其珍贵自不待言,观众若想一睹真容,也许要再等上几年吧。对于电影资料馆的收藏人员来说,收藏的第一步,便是要找出这部电影的原始剪辑版本。如果没找到原始剪辑版,那就要费一番力气了。拿此次希区柯克的《欢乐园》(The Pleasure Garden)来说,BFI 自己的版本是 1940 年得到的,但却不完整,另有些镜头出现在荷兰的EYE电影学院(EYE Film Institute)所收藏的版本中&&两个版本长度不同,有些镜头的剪辑顺序也不同。为了得到一个足够好的可供入藏的版本,工作人员要找到足够多的版本,然后逐帧逐帧地开始校对&&这个工作流程和古典的校勘学非常像。
《欢乐园》的修复令这部影片得以被重新认识。
除了很像古典校勘学,电影修复的另一部分流程也很像一门古典手艺&&书籍修复。书籍修复中,每一页纸张的破损、污迹都要得到妥善的处理,而在电影修复里,每一帧的噪点、划痕、霉变也都要慢慢修补,只不过单位变成了&帧&,数量级由几百页变成了数百万帧!这九部电影的胶片连起来,可以从上海到南京&&所以书籍修复可以由私人独立完成,而电影修复由于其庞大的工作量,非得由一大笔资金支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否则是不能完成的。当然数字化也为修复工作提供了便利,比如此次的《孟克斯人》(The Manxman)的修复就有电脑扫描的参与,扫描精度达到
像素,但是大部分电影的胶片都不能扫描,原因各种各样,比如胶片太旧造成的色差、噪点太多等等&&总之以目前的技术,手工修复仍然是电影修复的主流。
《孟克斯人》的修复运用了电脑扫描。
6 月 21 日,在英国总领事馆文化教育处、上海师范大学世界电影研究中心的邀请下,罗宾&贝克在上海当代艺术馆做了此次来华唯一的一次讲座。在讲座中他向听众讲述了英国电影学会历年来的电影修复成绩,对于正处于起步阶段的中国电影修复事业来说,这次讲座不啻于一次传道授业。
《房客》中已显现希区柯克日后的电影风格。
B=《外滩画报》R=罗宾&贝克(Robin Baker)
在希区柯克默片修复展的策展人罗宾&贝克看来,忠实于影片原本的样貌是修复过程中必须要遵循的。
修复能改变人们对于希区柯克作品的理解B:听说这次希区柯克九部默片的修复是 BFI 历史上规模最大、时间最长的一次电影修复项目。R:之所以花这么长的时间、花费这么多的资金,主要是因为希区柯克对于世界影坛而言是一位重量级的导演。如果连他的电影都不能照顾好,那还能有资格去做其他导演的电影的修复工作吗?!另外,整体来说,大家比较了解的是希区柯克在美国所拍的电影,但是对于他在英国拍摄的电影,特别是默片,没有太多了解。所以我觉得对这样一个项目进行投资是非常重要的。一是可以改善大家对导演作品的理解,还有就是让更多的人能有机会看到他的早期作品。一般来说修复的工作都是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至少在英国,有很多老电影的 DVD 上面写着这个是数码修复的版本,但实际上它只是用了数码的技术去清洁,并不是真正的修复。我们的修复工作相当耗时,要检测每一帧胶片、每一个镜头,从中选取最好的素材;要能够区分镜头与镜头之间的区别,然后胶片上的这些划痕等等要用光化学的手段去修复。在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和初步的修复之后才能够进行数码修复。B:这九部默片中,保存状态最差的、最难修复的是哪部?当时是什么样的状态?用了哪些手段修复?R:应该是《水性杨花》(Easy Virtue)。虽然我们做了修复,但老实说能改进的并不算多,因为拷贝的情况非常糟糕。《水性杨花》原先的拷贝是35毫米的,但是它仅存的一个拷贝是 16 毫米的。因为画面变小了,所以它的分辨率、清晰度也要差很多。16 毫米的这个版本呢,还是很久之前从 35 毫米的拷贝复制过来的,那原先 35 毫米的版本上就已经有很多划痕了,也就全部都复制到 16 毫米的版本上了,再加上 16 毫米本身的一些划痕,所以说这个情况是很糟糕的。我们现在做的就是修复了一些划痕,还有改变了黑白颜色的对比度,还有就是修复了一些字幕,其他就没有更多可以做了。
《水性杨花》是九部默片中保存状态最差的。
《欢乐园》(Pleasure Garden)的修复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不过这是另外一种情况。《欢乐园》幸存下来的拷贝质量都是相当好的。通过修复《欢乐园》,我们不仅改善了影片的画质,同时也改变了人们对于这部影片的理解。因为这部电影刚放映的时候,评论界的反响是很差的,他们觉得希区柯克的这部电影实在不怎么样,但是实际上这是因为所有的电影院当时放映的这个版本都比它的原版缩短了 20 分钟。B:那么它最后这次修复的 20 分钟的素材是从那里来的呢?R:因为这是希区柯克的第一部电影,当时的电影院放映电影的时候,一般就是一个晚上会连着放两部电影,如果电影不是有名的导演拍摄的,那么放映方很可能会剪掉一些片段,来缩短片长。在修复这部电影的时候,我们从世界各地找到了五个版本的拷贝,所有缺失的片段都分散地存在于这五个版本之中,我们就是从其中搜集出来,最终找到了这 20 分钟中的 19 分钟。B:那么你们之前就知道这部影片完整的样子吗?不然怎么确定自己找全了呢?R:事实上,这个工作没有听上去那么困难。我们有两个方法来确定,首先呢是通过比较这五个版本,就是比较每一帧的胶片,我们可以很确定这些镜头的顺序。其次呢,希区柯克的电影是非常严谨、有逻辑的,所以说可以很容易让我们了解这个镜头到底应该放在哪个位置,就这一点,我们在修复的过程中从来没有过怀疑。还有一个例子就是《香槟》(Champagne),其中有一个很短的镜头,是摄像机俯拍一群羊,当时我们就特别纳闷这个画面到底应该放在哪儿,这部影片既不是关于放牧也不是关于农场的。后来我们就看到有一个镜头是人们在船上跳舞,也是俯拍,过了一会儿还有另外一个同样的跳舞镜头。我们就意识到,由于摄像机的角度是一样的,所以正确的顺序应该是先跳舞然后是一群羊然后又是跳舞。这是一个希区柯克式的玩笑,就是说这群人像一群羊一样。这是一个非常幽默的时刻,如果这一部分损失了,大家也会觉得非常遗憾的。
《农家妇》是希区柯克少见的喜剧片。
修复电影的时候一定要还原它的真实感B:我想了解一下整个修复团队大约有多少人?是不是来自于不同的国家和不同的专业背景?R:大家都认为虽然希区柯克是一名英国导演,但是他的作品是全世界的遗产,所以这个项目获得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帮助,包括各个档案馆提供的拷贝,还有很多人的捐献。在我们的团队中,实际做修复工作、全神贯注于这个项目的人,大约是 10 到 12 名。但是还有很多人参与了各个不同的过程,从去仓库取片的人到负责将资源传到网上的人,还有在图书馆作研究的人,他们会参与一段时间再离开。B:有来自中国的拷贝吗?R:据我们所知,这些电影从未在中国放映过,因此也不太可能在中国有幸存下来的拷贝。我们拷贝的来源包括荷兰、美国、法国,这些电影在那些国家放映过,当时放映的电影院把它们保存了下来。B:你前面提到有些片子,比如《欢乐园》是没有底片幸存的,只有拷贝;而《香槟》是看到底片了的,那么在这九部影片当中,有底片的和没底片的比例是怎么样的?另外为什么有些影片的底片留存下来了,有些却没有?R:其中三部是有底片的,《香槟》、《拳击场》(The Ring)以及《敲诈》,那个年代的电影底片能够保存下来的是非常少的。《香槟》的底片,根据这个底片冲印出来的拷贝并没有在英国播放,我们认为这个底片是属于第二套底片。就是一般会做两套底片,第一套是质量好的,所有镜头都是优质的,第二套就是质量要差一些的,是作为备用的。我们认为很可能是第二套底片保存了下来,而冲印的拷贝是在其他国家放映的。
《香槟》的修复过程中找到了两套底片。
《拳击场》是希区柯克唯一挂名编剧的作品。
B:那么第一套底片已经没有了?R:差不多是这样。关于《香槟》还有一个让人惊讶的地方,我们在做修复的时候,发现BFI档案馆中居然还保留了 1960 年的《香槟》的拷贝。因为那个年代的胶片腐烂程度非常严重,所以人们就觉得没有必要再保存它们了,就想把它们丢掉。尽管档案馆的记录上是写着在 1960 年《香槟》的第一套底片就被扔掉了,但是实际上并没有扔掉,我的同事们又发现了这些底片,一共是八卷,但是七卷是已经完全腐烂了,只有第一卷还留存下一些,也就是影片的开头。开头的质量也不是最好,但是还是可以看的,而且第一套底片的开头与第二套的底片还有些不同。尽管都是透过香槟酒杯看跳舞的人,但是在第一套底片中看到的跳舞的人在旋转,这个镜头要比第二套底片中的拍得更好。但是由于这是两套不同的底片,我们无法把它们两个接在一起,否则的话就无法达到真实地还原电影。我们感到非常沮丧,因为第一套底片确实是拍得最好的,也是最初面世的版本,所以我们就准备把这个开头放到互联网上。B:我了解到,因为中国也有许多老电影,然后中国电影资料馆也在做老电影的修复,而中国电影资料馆里大多都是技术人员,他们就时常感觉修复的过程很痛苦,因为修复不仅仅是技术上、画面上的还原,还需要将色彩尽量还原到当时的状态,你也不能把一部老电影弄成新电影一样,而这个实际上是超出了那些技术人员的学识范畴。你们有没有碰到相似的问题?R:我们有专门负责技术的团队,也有专门负责策展研究的。策展人负责去搜集所有与电影相关的知识来帮助技术人员做最好的修复,所以我们要去查阅很多的资料,包括当时电影制作、发行的情况。色彩方面,也有颜色还原的专家,她要与技术人员一同将颜色复原到与从前的版本一致。我也看到过一些修复版本,非常清晰,清洁也做得很好,但是有些地方却弄错了。我记得几年前,我看到了一部英国电影的修复版本,那部电影原先是用 Technicolor 来拍摄的,这种彩色电影是非常独特的。虽然这部电影修复得非常清晰,但是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个颜色是错误的,因为这样的色彩不可能在 Technicolor 中出现。我觉得修复电影的时候一定要还原它的真实感,如果说当时的摄影师还在世的话,我们都会把他们邀请过来,询问他们拍摄的最初意图是怎样的,你做再多的研究也比不上摄影师或导演亲自告诉你当初真实的意图,这是最好的方法。四五年前,我们还修复了约瑟夫&罗西(Joseph Rosey)的电影《车祸》(Accident)。我记得片中的红色是非常鲜艳的,但是还有一些很灰暗的部分,我们认为应该修复得更亮一些,但是当时摄影师就告诉我们,起初就应该是这么暗的。他如果不指出这一点的话我们是无从得知的。B:在希区柯克这九部电影的修复过程当中,手工修复和电脑修复所占的比例是怎么样的?R:绝对不可能只让电脑去做修复的工作,还是要取决于电脑技术人员的才能和创意。所以我们在挑选修复团队成员的时候,也非常看重他面对复杂情况作出决策的能力。你永远不可能按下一个按钮然后就让电脑去完成所有的修复工作。我觉得这些技术人员其实也像艺术家一样,一直在做艺术方面的复杂决策。还有就是我们的修复人员和策展人一直都会在一起讨论怎样解决问题,比方说胶片当中有一条很长的划痕,到底要不要将它去掉。可以去掉那道划痕,也可以去掉划痕周围的一些图像,所以经常要通过讨论才能得出最后的结论。B:那你们在修复的过程当中有没有必须遵守的宗旨和原则?R:永远都不要凭空创造出一些东西。在《欢乐园》的修复中有一个让人很遗憾的地方,就是一些明显有误的地方,比方说一个人向前走了两步然后突然跳到了另一个地方,那其中一定是少了几帧胶片,但是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呢?是把它都剪掉呢还是重新做几帧画面?我们最终还是决定保留原样,因为这样是最接近原作的。我们修复过的电影都应该是最接近真实的。如果将来能够找到缺失的材料我们是很愿意去接着修补的。但是我们要评估这么做的成本,现在有越来越多的新技术,但是并不意味着技术上能达到的修复我们全部要去做,关键是这个修复到底能不能彻底改变这部电影的面貌,像《欢乐园》的这个例子,其实只有四帧画面缺失了。以后要不要去修复、成本到底有多高,都还是需要考虑的,我觉得可能并不值得这样做。
《下坡路》中颠倒的画面日后在希区柯克的《美人计》中也能看到。
让世界各地影迷为修复计划捐款B:具体用到哪些修复技术?R:整个修复工作主要用到两种技术,一是数码技术,一是光化学技术。光化学技术是比较传统的,通常人们会不记得这个方法,但是实际上它是相当有用的。我们的修复工作中最重要的一步,首先是检测所有不同版本的拷贝,从中选取最好的、能够用于修复的素材,这个是最关键、最基本的工作。然后就是先修复其中比较严重的划痕,用到了一种名为&湿片门&的技术,这种技术就是把胶片浸在化学液体中,而这种液体的折射率和胶片的折射率是一致的。在浸泡过这种液体之后,再将胶片进行扫描,就能看到划痕被减轻到最低的程度,因此这一部分的工作就用到光化学的技术。而扫描之后就变为了数码的素材,开始运用数码技术。B:有没有用到什么新材料使修复版的影片能够保存更长时间?R:主要有两种保存方式,一个是用聚酯的胶片来保存,另外一种是数码的格式来保存。数码格式就用到了 raw scan 这种扫描方式,分辨率是 4k,是最高的分辨率。我们所有电影的拷贝都是尽可能保存原始的材料,也就是硝酸基的底片。因为未来很有可能会有新技术出现,说不定我们就能够对这些原始的胶片做进一步的修复。那数码格式的也就是用数码的方式来保存。另外,长期的保存方面,对于那些最为珍贵的电影素材,我们在两年前建了一个&大师电影馆&,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冰箱,温度很低,零下 5℃,同时非常干燥,相对 35% 的湿度,这样可以使胶片寿命延长几百年。B:BFI 里面的&大师电影馆&是一个大地库吗?R:它是由好几个地库组成的。因为这些胶片大多是硝酸基材质的,是易燃物质,因此不能把它们都放在一起,虽然我们历史上没有发生过这样的火灾,但是分开放总是比较安全。它是由很多馆组成的一个很大的仓库。B:那么在修复字幕的过程中如何保证位置的准确呢?R:通常幸存下来的字幕只有一到两帧,时间非常短,观众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我们必须要重做。但是这一到两帧就能告诉我们字幕卡是什么样子并且在哪里出现,因而能将其复制出来,让观众看的时候感到连贯,最大的挑战就是要将所有字幕都重做到完美的状态。
电影节中,与影展同时举行的还有许多其他相关活动。
B:那你们修复电影的资金来自哪里?英国现在修复电影的现状是怎么样的,会有政府拨款支持吗?R:资金的来源是混合的。希区柯克的项目首先是用了一部分政府的拨款,BFI 每年都有政府的资金支持。不够的部分我们也获得一些捐赠,包括一些基金会赞助,其中马丁&斯科塞斯的电影基金会提供了最多的资金支持。另外这一次我们还有一个新的募捐方法&让世界各地的人都来为这个项目捐款。因为希区柯克的影迷遍布全球,我们自然也就获得了不少私人的捐款。B:BFI 之后还有类似的修复计划吗?R:我们一直在做电影修复的项目。现在正在修复一部 1924 年拍摄的纪录片《珠穆朗玛峰传奇》,讲述的是两个登山人攀登珠穆朗玛峰但是最后牺牲的故事。这是第一部在西藏拍摄的长片,所以通过这个电影可以看到 1920 年代的西藏。还有一部短片的修复,是一个英国导演于清朝末年在中国拍摄的纪录片。其中有当时北京的街头风貌,我们主要做的就是修复画质和恢复原来的颜色,希望它明年能在中国放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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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河(Bubbly Creek)
地点:美国伊利诺斯州芝加哥城
泡泡河是人们给芝加哥河南部一支支流起的昵称。泡泡河的四周原本都是沼泽地,但在20世纪时,人们在这里挖掘了运河通道,使这里成为了当地屠宰场,尤其是当时号称世界最大的屠宰场——联合牲口中心(Union Stock Yards)的污水沟。在这段时间里,屠宰场向泡泡河内倾倒了大量诸如血和内脏这样的废水废物。大量的血液和动物残体使得河水中产生了大量的沼气和氢硫化物气体气泡。这些都是分解作用所带来的化学反应,泡泡河的名头也由此而生。1906年,厄普顿?辛克莱(Upton Sinclair)在他批评美国肉类加工工业的小说《丛林》(The Jungle)中写到了这片区域和它的历史。
到了20世纪90年代,只有大量的红蚯蚓依旧存活在河水当中,它们靠河床上大量腐烂的血液为生。泡泡河也因为消耗了大量的氧气而变成了一个低氧区。河水中含有剧毒,且河水附近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味道。近几十年里这里又长出了少量的植被,人们也开始在这附近开发住宅项目。人们试图向河水不断的注入压缩空气,以增加氧气的浓度,但成效甚微。在泡泡河粘乎乎的河面上游泳可不是什么值得推荐的事。许多芝加哥的本地人都尽可能地远离这条河。
桑塔利亚城(Centralia)
地点: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哥伦比亚县
宾夕法尼亚州的桑塔利亚城建在煤矿工业区的附近。过去这个城市还拥有两条铁路线。但在1966年煤矿破产后,所有的铁路运输也随之中止了。桑塔利亚城一度还拥有七座教堂、五家酒店、二十七家酒吧、两家剧院、一间银行、一间邮局,以及十四间杂货店。1962年,桑塔利亚城地下的一个大型煤矿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迅速蔓延遍布了巨大的煤矿系统,使得这座城市变得十分不适宜居住。
至今人们仍无法充分解释这场大火的起因,但有人认为这场大火是清理城镇垃圾造成的。1962年5月,桑塔利亚区议会雇了五人清理堆积在一座废弃的露天煤矿中的城镇垃圾。这些人并没有完全扑灭燃烧垃圾的火苗,于是它通过矿石间的洞穴蔓延至了桑塔利亚城下的煤矿中。在20世纪60年代晚期到20世纪70年代间,有数十名城镇居民都因一氧化碳中毒而住进了医院。经常有报道称市区范围及气口开始出现石灰坑。
这个城镇的居民由1981年的1,000多人,减少到了2005年的12人,到了2007年,这里只剩下9人。桑塔利亚现在是宾夕法尼亚州人口最少的市。1984年,美国国会拨款4,200多万美元,重新安置这里的居民,大部分的居民接受了买断计划,并搬出了这里。1992年,这个区所有的财产都归到了宾夕法尼亚州联邦政府名下,这意味着这个城镇的所有土地都归政府所有。
2002年,美国邮局撤销了桑塔利亚的邮编。鲜少数的几家人仍留在桑塔利亚,许多废弃不用的大楼都遭到了人为或自然的破坏。城区立有标明地面不稳固以及一氧化碳毒气的警告。城区里到处可见袅袅升起的烟雾或气体。地下的大火仍在燃烧,且可能还会烧上250多年之久。有趣的是,桑塔利亚成为了1991年丹o艾克罗伊德(Dan Aykroyd)撰写的邪典电影《鬼屋24小时》(Nothing But Trouble)的灵感来源。
宽干谷(Dallol)
地点:埃塞俄比亚阿法尔区
宽干谷是埃塞俄比亚北部的一座鬼城。它坐落在阿法尔洼地阿法尔区的行政区。阿法尔洼地则是坐落在非洲之角附近的一处洼地。1918年,人们开通了从厄立特里亚省(Eritrea)法特马港(Mersa Fatma)到离宽干谷28公里远一处的铁路。不过,在二战结束国际贸易路线扩张后,这条铁路就被英国指挥处取消了。
这个地区是宽干谷火山的所在地,四周环绕着宽干谷山脉。这个村庄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分布在村子里的盐河峡谷。阿斯马拉城(Asmara)的宽干谷公司在年间将盐从此地销往印度。20世纪60年代,来自美国的帕森斯公司(Parsons Company)在宽干谷进行了一系列的地质考察。到了1965年,人们在65个不同的地方已经钻了约10,000个孔洞。1926年,宽干谷火山经历了一次喷发,留下了一个30米宽的火山口,并形成了许多热温泉。
宽干谷被人们称为鬼城,只有几座用盐块筑城的建筑还孤零零地矗立在城里。这个城市是目前有人类居住的地区中,平均气温最高的一个城市。在年间,这里的年平均气温达到了34摄氏度(94华氏度)。通常这里的温度都会达到115华氏度(46摄氏度)。宽干谷还是这个星球上最偏僻的地区之一。这里没有通往外界的道路,只有一些来这里收集盐的驼队会定期来这里。
宽干谷中有大量的温泉,它们不断翻滚着黄色和红色的热液。不过,宽干谷位于埃塞俄比亚东北部厄立特里亚的边境附近,于是一些心存敌意的阿法斯部落成员使得这里变得相当危险。近年来还发生过许多起武装袭击观光团队的行为。如果你真的想去游览宽干谷,最好还是参加有四轮车的团队,这种团队拥有武装护卫,偶尔还会带参观者去宽干谷温泉。
汉福德场区(Hanford Site)
地点:美国华盛顿州汉福德
汉福德是美国华盛顿州本顿县的小农业区。1943年,政府撤空了这个小镇以及怀特布拉福斯镇(White Bluffs)的居民,以便在这里建造汉福德场区核基地。汉福德场区是二战期间最大的核武器中心。这里也是首个拥有全尺寸钚反应堆的地方。冷战期间,汉福德场区在扩张后拥有九个核反应堆以及五个巨大的钚加工复合体。
美国军械库中的六万支核武器有大部分都是在这里制造的。早期在美国进行的核测试及生产后的废物处理并没有得到充分的处理。20世纪80年代,美国政府下发的文件证实了汉福德场区向大气及哥伦比亚河流(Columbia River)释放出了大量的放射性物质。这些污染物质对居民的健康及生态环境造成了威胁。
汉福德的核武器制造反应堆在冷战结束后也随之结束了它的使命。但它留下了约5,300万加仑(20.4万立方米)的高度放射性废料。废料如今仍留在汉福德场区,且占了美国所有高放射性废料的三分之二。汉福德场区是美国国内污染最为严重的核基地,也是美国最大的环境整顿重点。汉福德场区占地586平方英里(1,518平方公里),它附近的哥伦比亚河段约有50英里(约合80.5公里)长。
场区的东南方和三城接壤——包括里奇兰德(Richland)、肯内维克(Kennewick)以及帕斯科(Pasco)在内的一块繁荣区域。这里居住着超过23万的居民。华盛顿州的这个区域在夏天十分暖和,特别的消防人员驻扎在附近的社区里,以防有毒气体引起大火。
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间,有超过7万个装有这种废料(有时也称其为可疑的超铀核素废料)储存在汉福德200个低放射性埋放地区的土层下面。
捷尔任斯克(Dzerzhinsk)
地点:俄罗斯下诺夫哥罗德
捷尔任斯克是坐落在奥卡河(Oka)上的一座俄罗斯城市,在莫斯科以东400多公里处。这个城市建于1920年,在1929年之前叫做拉斯蒂亚皮诺(Rastiapino)。1930年,这个城市以布尔什维克领导人菲力克斯o捷尔任斯基(Felix Dzerzhinsky)的名字重新命名,他之后成为了首个契卡(Cheka) 秘密警察的领导人。他在年间十分活跃。让大家都感到十分惊讶的是,1991年苏联解体后,这个城市并没有被重新命名。契卡秘密警察即是之后著名的KGB(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前身。
从1941年起直到冷战期间,苏联大部分的化学武器研发设施都设在捷尔任斯克。包括刘易斯毒气和芥子毒气等各种不同的高毒性高危化学武器都是在这里生产的。不过,最有毁灭性的武器是大量的氰化氢、光气、以及含砷的化学武器。1965年,这里停止了大批量的武器生产。在此期间,一些毒气材料被运送到了不同的地方储存起来,但大部分材料都因大量砷的聚集而不得不就地埋入地下。在近几十年里,俄国政府一直在试图销毁这些危险的化学设施。
捷尔任斯克大概有25万人。这个地区是俄罗斯联邦几个重要的化学加工中心之一,主要生产合成氨、肥料以及除草剂。到了2008年,捷尔任斯克已经拥有38家大型工业集团公司,向全世界出口货物。这个地区生产的化学产品超过1,000余种。2007年非政府组织美国布莱克o史密斯研究所的排名显示,捷尔任斯克是全球污染最为严重的城市之一,甚至比切尔诺贝利(1986年核反应事件的发生地)还要致命。这个地区的供给水中含有大量的毒素,且苯含量超标七千万倍之多。
一些报告称,捷尔任斯克的人均寿命十分短暂,2007年非政府组织布莱克o史密斯研究所的调查表明,2006年捷尔任斯克的男性人均寿命只有42年,女性只有47年。不过捷尔任斯克市政管理部门宣称,布莱克o史密斯研究所的报告纯属子虚乌有。2006年城市卫生处的报告显示,这个城市人均寿命是64岁。据捷尔任斯克的环保机构预测,在1930年到1998年间,有几乎30万吨的化学废料被倾倒到了这个城市中。这个地区目前仍然不对游客开放。
达拉维(Dharavi)
地点:印度孟买
达拉维是一个贫民窟,也是一个行政区。它坐落在马希姆(Mahim)和锡安(Sion)之间。按人口来算的话,达拉维是亚洲最大的棚户区。坐落在巴基斯坦信德省卡拉奇城的西北部的奥林奇里镇,是亚洲最大的官方贫民窟。不过奥林奇里镇的面积是57平方公里,而达拉维只有175公顷(1.74平方公里)。孟买的消费水平对于当地的居民来说很高,而达拉维则能够提供便宜但不合法的东西。在达拉维,每个月的房租甚至只有185卢比(4美元)。达拉维坐落在密斯(Mithi River)河畔,这条大河和马希姆河交汇后流入阿拉伯海。这个地区的排水系统非常破旧,经常会发大水。
达拉维的人口已经超过了一百万。达拉维有很多陶器和纺织品工厂,这块区域还驻扎着一个大型的再循环公司,将孟买可再利用的废料重新加工。不过,这里的工资非常微薄,生活条件也十分恶劣。贫民窟里的公共卫生条件极其恶劣,甚至连厕所都十分罕见。2006年的一项调查表明,平均1,440个达拉维居民才拥有1个厕所。
当地的居民经常向马希姆河中撒尿或排便,这导致了许多传染性疾病的蔓延。这个地区的水供应也十分不足,这里摆放有很多敞口的大水罐,到处都臭气熏天。2008年的获奖作品《贫民窟的百万富翁》(Slumdog Millionaire)中,便出现了达拉维。印度政府已经给出了重新开发的计划,目的是将这个巨大的贫民窟改造成自给自足的本地社区。
临汾 (Linfen)
地点:中国山西省
临汾是一座坐落在中国山西汾河河岸旁的城市。当前这个城市的人口大概是4,200万。临汾在全球污染的最严重的城市排名中一向榜上有名。这个地区受到污染的原因是这里有大量的煤电厂。烧煤使得这个城市变得烟雾弥漫、满是灰尘。中国政府已经感受到了当地媒体所施加的压力,环境组织也在积极地帮忙整顿这座城市。临汾的儿童呼吸系统疾病发病率很高。
临汾拥有大大小小数千个钢铁以及煤厂。住在这里的居民每天都不得不将脸部保护起来。据报道有时因污染过于严重,伸手都不见五指,必须得开着前灯才行。临汾人已经习惯了每次出门都会满身煤尘,并且要忍受被污染的空气。英国的专家甚至曾把这里的污染和一次核电厂事故相提并论。不过仍有四百万人居住在临汾及附近的区域中。
在过去的一些年里,北京的政府官员曾严令改变城市发展的政策方向,但今天关了这家工厂,明天又有另一家偷偷地开工了。得了慢性疾病的儿童的寿命比正常人要少十年。临汾附近的汾河,几百万人的水源,就是一个露天的污水沟。国际上的调查还显示,山西省地区的砷中毒率也很高,这里的平均寿命也要低于中国其他地方。
地点:朝鲜平壤
39号房是朝鲜的一个秘密政府组织。它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因为没人确切知道它在哪。许多人都认为,它是在朝鲜首都平壤的民主劳动党大楼之外运作的。39号房建立于20世纪70年代,一直以来都被描述为朝鲜以金正日家族为中心的“宫廷经济”的首脑。许多人都认为它是金正日的贿赂基金处。不过在政府的包庇下,它也可称为是腐败的政治交易地。39房间拥有50亿美元的资金,且很有可能参与到了许多非法的活动中。似乎朝鲜在为金正日寻求得到大量外币的方法。
据说这个组织在中国和瑞士拥有十至二十个银行帐户,以方便进行洗钱及其他不法行为。人们还声称,39号房也参与毒品走私、军售甚至贩卖核武器机密。朝鲜与世隔离的情况更让人们无从判定这些信息。但据称39号房对金正日权力的延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它能让他贿赂他人,为朝鲜的核武器计划提供资金。
美国控诉39号房通过兜售军事技术来获取外币,但朝鲜方面不置可否。朝鲜也有可能通过在平壤的餐饮链运营39号房。它的主要运营中心是朝鲜的最高机密。它还是世界上最为危险的地方之一——除非你是朝鲜军队中的高级军官。我个人认为不会有人想去朝鲜度假。
摩加迪沙(Mogadishu)
地点:索马里巴纳迪尔
摩加迪沙是索马里最大的城市,也是这个国家的首都。这个城市坐落在印度洋的巴纳迪尔海岸旁,数个世纪以来一直是重要的港口城市。1990年,叛军控制了这座城市,总统索马里o穆罕默德o西亚德o巴里被迫逃往了肯尼亚。叛军一直控制着摩加迪沙,直到2006年伊斯兰教徒和商人成功地组建了联合政府——也就是后来著名的伊斯兰法庭联盟(Islamic Courts Union,简称ICU)为止。ICU控制了除了拜多阿(Baidoa)之外的整个国家,作为回应,被放逐到肯尼亚很久的埃塞俄比亚军队,朝ICU发起了进攻,并试图重建政府。摩加迪沙因埃塞俄比亚和索马里政府以及伊斯兰游击队之间的交战而变得满目疮痍。
索马里是世界上最不安全的地方之一。自从索马里政府倒台后,其他国家就抓住了这个机会,开始抢夺这个国家的食物供给。这个国家防卫最差的水源,尤其是摩加迪沙海岸变得非常不安全。这里聚集着成群的海盗、偷猎者、甚至还成为了核废料的倾倒地。每年都有身份不明的船只在索马里水域偷猎约4.5亿的海洋食物。他们这么做则意味着偷走世界上最穷困的人们的蛋白质来源。2008年,BBC报道这个城市已经被“其至少一半的居民所抛弃。”文章还指出,“在摩加迪沙中心的每条街上都是被炸弹炸过的建筑。”
2009年爆发了一次自杀式炸弹袭击事件,这在索马里是极为罕见的。这场暴行夺取了数千名无辜的生命。市长阿布德里萨奇o穆罕默德o诺曾建议所有的公民和游客彼此之间以及同这个城市的首府之间至少保持两公里以上的距离。在过去一些年里发生过很多起战争,最近的一次是摩加迪沙之战(2010)。这场战斗发生在日,青年党暴徒对政府和门诺派教徒发动了攻击。这次进攻抢在了一次政府发动的从暴徒手中夺回摩加迪沙的攻击之前,
索莱伊(Cité Soleil)
地点:海地太子港
索莱伊是一个坐落在海地首都太子港的破败小镇,人口十分密集。据估算约有20万至30万的人住在索莱伊。这里是北半球最大的贫民窟,同时也是世界上最为危险的地方质疑。索莱伊没有排水管和商店,且这里的警力和电力也几乎相当于零。1991年的政变将总统杰-贝特朗o阿里斯蒂德(Jean-Bertrand Aristide)赶下台后,这里就陷入了极度的贫穷之中,失业人数不断的增加,文盲的比率也非常之高。在近几十年里,索莱伊已经被武装恐怖分子占据。1999年,一场大火严重损毁了这里。2004年,联合国的维和部队对这里发起了猛烈的进攻,试图控制这个地区。不过效果有限,联合国将这里的人权状况描述为“悲惨”。
日,在太子港西16英里(25.75公里)处发生了巨大的地震。地震影响了约300万人,有23万人在这次地震中丧生,超过100万的海地居民无家可归。地震后,救援部队花了几乎两周的时间才抵达了索莱伊。这个地区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犯罪率直线上升。如今,这里的大街上满是全副武装的暴徒。凶杀、强暴、绑架、抢劫以及射杀随处可见。城市的街区被武装党派完全控制住了,猖獗的犯罪及武装暴力随处可见。
大多数住在索莱伊的都是儿童和年轻人,他们之中很少有人能活到50岁,大部分都死于包括艾滋在内的疾病或暴力。大部分索莱伊的居民都拥护总统杰-贝特朗o阿里斯蒂德及拉瓦拉斯运动(Fanmi Lavalas)。这个地区经常发生绑架事件,外国游客最容易成为目标。海地警察无法进入这里,也无法查出这里的地下人口 交易网。2010大地震发生后,许多暴徒成员都从海地被摧毁了的监狱中逃了出来。这个地区的犯罪率急速上升,警察鼓励居民自行对暴徒采取措施。
奥兰吉(Orangi Town)
地点:巴基斯坦信德省卡拉奇市
奥兰吉是巴基斯坦信德省卡拉奇市西北部的一个小镇,也是亚洲最大的贫民窟之一。和其他许多内陆的贫民窟不同,奥兰吉的面积十分广阔。这里超过99%的居民都是穆斯林和其他许多不同的种族。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奥兰吉不得不自行设计并应用低成本的排水系统。
这个城镇在90年代充斥着种族冲突,且谋杀、绑架和强奸在帕坦(Pathans)和莫哈吉斯(Mohajirs)随处可见。1980年,阿赫尔特o汉姆德o汗博士(Dr Akhtar Hameed Khan)发起了奥兰吉领航项目,旨在为奥兰吉提供教育和发展。这个项目十分成功,它帮助当地人修建了水渠、道路以及诊所。不过近来的阿富汗战争让奥兰吉成为了世界上最为危险的地区之一。
奥兰吉约有2,500万人口,但政府却就坚持称那里只居住着70万人。在过去的15年里,大量的帕坦难民从阿富汗逃到了奥兰吉。巴基斯坦北部的塔利班争斗也让那里的很多人来到了奥兰吉。2010年2月初,两派政党爆发了武装冲突。
数日里持续不断的枪声让民众感到十分恐慌。许多商店都停止了营业,人们都待在家中,街上一片荒凉。据称政党分子在他们的房檐上布置了警卫,有人看到他们向下面开火。法律执行机构早有不进入任何战争区域的惯例。自杀式炸弹、绑架以及谋杀在奥兰吉中心随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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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00:47
在今天五月份中国人张昕宇梁红他们一行4人从索马里摩加迪沙(Mogadishu)回来,给你带来最新的索马里真相。第一视角,第一感觉,切身体会。可谓恐怖生死之旅。眼见为实,这里的视频可以看看
/v_show/id_XNDI0MjIzODcy.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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