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枝词 刘禹锡锡何时出生何时死亡

刘禹锡被认为有政治才能,曾被当做宰相苗子培养,但为什么却因为桃花诗两次被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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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那个点赞最多的答案说两句吧。刘禹锡的诗的确能显示出他为人很狂,兼豁达自负。一个住在草屋都能说出“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人,焉能不狂。但是刘禹锡也并非为同僚不喜欢,至少柳宗元、王叔文这些与他政治理念类似的人,都很喜欢刘。柳宗元被贬黜时都心心念念希望保全梦得。刘禹锡被贬,说到底无非是因为党争和永贞革新的失败。刘所在的王党是革新派,当年唐顺宗和革新派都希望收夺宦官兵权,制裁藩镇跋扈,打击贪官污吏,动了宦官及旧世族的利益,最后革新失败,宦官得权,唐顺宗都被迫禅位,何况刘禹锡了…刘之后的仕途,显然只有贬黜。革新的那帮人都贬了,与他们性格讨喜与否几乎没有关系。后来唐宪宗即位,虽然是明主,但被宦官拥立才继位的他,最后还是被宦官杀了。显然,刘禹锡在那样一个党争的背景下,作为当年新政的力推者,肯定被宦官集团各种排挤。
政治是什么,要团结人,要拉拢人。曹操为了拉拢张绣可以忍杀子之仇,徐阶为了除严嵩把孙女嫁给严家为妾。说白了,文人身上那种恃才傲物把复杂关系看简单东西是很难让他们走远的?他如果真的有政治才能,会得罪那些握有兵权的宦官集团?第二,因文字获罪的历史,在天朝可谓由来已久。集大成者,可能是满清?司马迁的外孙杨恢因为在写给友人的信中因用词不慎而被汉宣帝下令处死。这可是西汉四帝中的明主汉宣帝,尚不能免俗,何况他人。苏仙也曾被乌台诗案搞得酸爽一片,生不如死。因文字而获罪,因文字而丧失政治前途。他刘禹锡不是第一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人。前有杨恢写讽,后有柳永写词赋。在封建时代,不论是那一帝国。复杂的政治斗争,都决定了文字和言语将会是你击败政治对手的契机之一。既然你有充当政治家的决心,为什么又要犯文人的毛病。文人敏感肆意的性格,固然可以刺激他们的灵感,留下旷世的名作。然而把文人的肆意放纵带到政治泥潭里面,是要吃大亏的。可惜的是,成为一代词宗诗豪的这些文人,从来不会把政治的审慎和文人的恣肆分辨清楚。文章自古憎命达,在封建时代尤如是。唐朝诗人得高位大爵者,也只有高适一人罢了。可叹,可思。
一直挺喜欢看豆子的答案笑笑,这次我偏玻璃心了。有时候调侃别太过分了。别拿恶搞当解构,别拿不知尊敬当个性。只拿《旧唐书》《资治通鉴》(司马光反对改革)《顺宗实录》(韩愈觉得永贞就是群魔乱舞)谈永贞革新的流氓行为也是醉。持绝对否定观点的书,或多或少会将贞元士林的“浮荡”风气夸大,并丑化中心人物。改革派咯,史书形象无非天资刻薄、志大骄人。谁让他们胆敢得罪既得利益者,胆敢向宦官叫板呢?三十多年后的甘露之变,士人无能为力,宰相王涯都被砍死了。唐顺宗即位就中风真是点背。点背。点背。没抓住兵权的改革就是死。就是死。就是死。韦皋。韦皋。韦皋。还有王叔文本身资历的问题,一个陪下棋的怎么能让世家大族和进士出身者服气?除非皇帝强力支持。但皇帝有心无力啊。雪上加霜,惨之又惨。这些是永贞革新失败的重要因素。说说诗歌本身吧。提及元和十年前后的诗歌,有一个隐蔽而耐人寻味的现象:刘柳元白韩的近体诗比例大大上升,之前他们写的古体诗可不少。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心里的感情由矛盾纠结转为纯粹单一。这是君权对士人精神、诗歌精神的残酷碾压和阉割。宪宗固然英明,可是自从打了胜仗后,也不免骄傲强权起来。韩愈仕途状况不错,站定了朝臣立场,即便元和十四年谏佛骨被贬,态度也是悲壮而坚定的;以前他的古体诗风格怪奇,形式创新颇多。元白那壁厢开始了通江唱和的轰轰烈烈异地恋,贬谪失意中求闲适;不得不从兼济到独善,新乐府古体诗运动的良知精神安在?刘柳则是回长安不到一个月后再度南逐,从纯粹的狂喜到纯粹的绝望;柳宗元古体诗《行路难》中对夸父神话的礼赞,这样的恢宏也永远失去了——“君不见夸父逐日窥虞渊,跳踉北海超昆仑。披霄决汉出沆漭,瞥裂左右遗星辰。须臾力尽道渴死 ,狐鼠蜂蚁争噬吞。北方竫人长九寸,开口抵掌更笑喧……”,说自己是夸父、反对派是小矮人,在有些人看来,也是情商低吧?就这样,古体诗的璞玉,换作了近体诗的桃核雕。第一首桃花诗,是以近体诗的形式,表现纯粹的讽刺。一方面是“纵逢恩赦,不在量移之限”的十年辛酸血泪,一方面是近体诗转型期的不成熟,他还没能更温柔敦厚却不失有力地表达负面情绪,以符合儒家美学(诗歌语言和技巧的不成熟,在没有其他论据的条件下,不能等同于其情商与人格不成熟的缺陷。何为成熟的近体诗请看答案最后)。有些人看不到讽刺与怀疑精神对士人与诗歌的可贵,体会不出幽默与铁骨铮铮;有些人只看到(想当然的)官场权术,便乱扣上情商低的帽子。请别忘了,我们是没有宗教信仰的民族。我们的信仰来自祖宗,来自历史。请别自掘坟墓,动辄说贬谪都是作的,山水诗都是装的,殉国都是无意义的,古代爱情故事都是直男癌的……近年论文倒是有很多翻局的,说刘柳回来了也不会重用,会被背后插刀子,不管有没有桃花诗。关于刘柳的唯物主义哲学思想研究和永贞革新的研究,一直到建国后和八十年代以来才有了新的突破。第一首桃花诗有不少学者认为不是讽刺,是十年后故地重游单纯的感慨,但被谏官举报。第二首才是讽刺。 可以说,元和十年春,全长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北归的五个司马(原二王八司马,二王和两个司马已死,程异当官中)。没有桃花诗,也会有别的骨头可挑。五个狂喜的人,还出不了岔子?八司马中有程异,是唯一被提拔的。明经出身,管盐铁财税很有一套的经济人才,品德清廉。明经和经济能让权贵放松警惕。 而刘柳与那些权贵同为进士出身,志向和追求差不多,但是方式和三观相差很大,作为根基不够的异类,被长时间排挤也是正常的。 永贞革新的后果就是这么严重:柳宗元老丈人杨凭是京兆尹,赏识刘禹锡的杜佑(杜牧的祖父)同平章事又管盐铁,还有柳宗元的一些父执,对于刘柳被贬期间的求助书信中的恳求,都只能置之不理。程异也不敢帮助昔日同僚。不仅刘禹锡,柳宗元也有作死的地方。改革的时候顺宗身体不行要换皇帝了,王叔文和柳宗元心中的人选不是宪宗,且被宪宗知道了……别说以前得罪的人了,光是侵占了柳家祖宅和藏书的人,都不会希望刘柳回来被任用。换个角度看,即使就是那首诗直接导致被贬,又如何呢?当人生这么悲剧的时候,得一知己,就是最大的幸运。刘禹锡有柳宗元。柳宗元一直盼着回长安续弦,生子,留下香火,哪怕不做官了也好。北归的途中,柳宗元写下了一生中最欢乐的诗篇。若真因为刘禹锡的一首诗,就又被贬到比永州更远的柳州,柳宗元能不恼么?能。他丝毫不恼,他流着泪说刘禹锡被贬的播州太远、条件太差,刘母年纪大了不方便过去,希望以柳易播。即使一无所有,也要尽可能让朋友不落入最糟糕的境地。韩愈在柳宗元的墓志铭里赞扬这份患难真情。在裴度的斡旋下,刘禹锡从播州改贬连州。两人在衡阳分别之际,三唱三和,依依不舍。柳宗元去世前,还把年仅四岁的儿子和遗稿都托付给了刘禹锡。《柳河东集》整理刊印了,后来这个儿子中了进士。如果我能有如此真心而优秀的知己,“二十年来万事同”的知己,情愿折寿十年去换。能活得这么率性敞亮,要么是有实力,要么是有人正在为你付出太多太多。后来刘禹锡与白居易活得足够长,他们一边悲叹着“集中唯觉祭文多”,一边在近体诗上开拓了新的境界。“溪水悠悠春自来”,“淮水东边旧时月”,“旧时王谢堂前燕”,“山形依旧枕寒流”,一字一句,都是国风之致。《始闻秋风》刘禹锡昔看黄菊与君别,今听玄蝉我却回。  五夜飕飗枕前觉,一年颜状镜中来。 马思边草拳毛动,雕眄青云睡眼开。 天地肃清堪四望,为君扶病上高台。这是我最喜欢的梦得的一首诗。这年阳春三月桃花迷了眼,那年阳春三月兔葵燕麦迷了心,才会有“晴空一鹤排云上”、“为君扶病上高台”,一扫“悲秋”传统的诗豪,三度贬谪仍心性难驯的一条汉子。
因为嘴贱。古代诗人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纯洁善良,王勃不是,李白不是,元稹不是,刘禹锡也不是。说什么刘禹锡得到重用可以振兴祖国,但昏庸无能的皇帝任人唯亲,不可能重用他……这就属于受迫害妄想了。嘴贱兄的才华自然不消多说,白居易称之为“诗豪”,便足以为其才学定性。唐顺宗是个病秧子,朝政托付给了王叔文,刘禹锡就是王叔文的最爱。对了,还有柳宗元。刘禹锡嘴欠到什么程度呢?仗着做了高官,任意凌辱其他人,满朝文武几乎没有他看得上眼的。这还好说,毕竟是才子,恃才傲物也算真性情。但他“颇怙威权,中伤端士”(《旧唐书·刘禹锡传》),这说明,就连行为刚正不阿的士子也被刘禹锡他们排挤了。京城人士非常恶心他们,却又不敢声张,道路以目,私下里称呼他们为“刘柳”。这是遭了众怒了。说刘禹锡有宰相才的,是王叔文。每事先下翰林,使叔文可否,然后宣于中书,韦执谊承而行之。外党则韩泰、柳宗元、刘禹锡等主采听外事。谋议唱和,日夜汲汲如狂,互相推奖,曰伊、曰周、曰管、曰葛,僴然自得,谓天下无人。荣辱进退,生于造次,惟其所欲,不拘程式。士大夫畏之,道路以目。素与往还者,相次拨擢,至一日除数人。其党或言曰,“某可为某官,”不过一二日,辄已得之。当然,这是说他们太狂了。革新自然有革新的好处。但狂就是狂,所谓党争,并不是说反对派不是什么好人,你革新派就一定是好人。领头羊王叔文被整了,刘禹锡也就滚蛋了。去哪里呢?去朗州当司马。其实就是现在的湖南常德,在那时还属于锻炼官员的地方:地居西南夷,士风僻陋,举目殊俗,无可与言者。下基层支援乡村建设,举目四望,没一个可以说上话的,刘嘴贱瞬间就成了刘闷逼,好在风景尚佳,刘高才也就成了刘婉约。写了许多唯美的作品,的确很棒。皇帝还是很想重用贤才的,原本想着慢慢让刘禹锡回来,但大家都不愿意。抗议得最狠的,就是武元衡。之前柳宗元看武元衡不爽(点这里了解),因为武元衡拒绝加入王叔文的朋党,所以他们就是看他不爽,把人家直接从御史中丞搞成了右庶子,这是革新的新党整治顽固势力也好,还是单纯想统领朝政为所欲为也好。反正事儿是刘禹锡他们办的,现在人家武元衡在中枢,皇帝想用他当宰相,那是门儿都没有的事。没办法,继续为山区健康工作近十年。唐宪宗是韩愈文章里所说的明天子(今明天子在上),元和十年,因为记挂着刘禹锡的确很有才能,所以专门对他进行了召还。刘禹锡接到命令,当时就跳起来了。回到京城,赶上花好月圆联欢晚会,因此写了一首诗,就是著名的《玄都观桃花》: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乍一看,是看不出道道儿来的。但如果把玄都观换成朝廷,把桃树换成官员,你就懂了:大家都说桃花美,风景真是好耶!我栽的桃树都给拔了,新树是我走了以后栽的。啥意思捏?如果还不懂,豆子叔叔不妨简单粗暴地替刘同学直抒胸臆:呵呵呵呵,一群官员,油光满面。以前官员的拔擢和打压都是我管,现在朝廷里这么多的官员都是我走了以后上来的。不愧是刘嘴欠,这是典型的欠抽。虽说唐宪宗很仁厚,但也只能让他滚蛋了。有多远滚多远。后来考虑到他还有八十岁的老母需要照顾,还是贬到了连州(广东清远)当刺史,继续磨练,后来几番调动。在和州,有作《陋室铭》。言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当时学课文的时候,老师让大家分析了一下作者的优美文笔,高尚情操。然后老师问了,问大家说,这篇文章里,作者还是有缺点的,是什么呢?我们没看出来。本着教材的唯物主义思想,老师讲,“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很明显,作者看不起农民阶级,可见封建文人士大夫的阶级局限性。这其实是在扯淡。刘禹锡的自恋是由内而外的,是深入到骨子里的。请回想一下一分钟前我说过的他重伤端士,自以为是,然后回头仔细再看《陋室铭》,是不是感觉他从头到尾都是在自夸?好吧,可能我想多了。所以我只能声明,作者看不起白丁,不是专门看不起白丁,他也看不起同事,还看不起皇帝。十年后,刘同学终于把唐宪宗熬死了。新皇帝让他回京做官。重游玄都观,因此写了《再游玄都观》: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当时的人们,称赞他的文笔,恶心他的为人:人嘉其才而薄其行。为什么呢?这不是什么文字狱,也不是平白无故就出来的鄙薄,以老刘之前对满朝文武的行为,玄机自然全在诗里。我来翻译一下:百亩的庭中生了青苔,桃花落尽了,菜花开。种桃的道士去哪里去袅?之前的小刘又回来!下面是简单粗暴版:朝廷(因为没有我所以)都荒凉了吧?官员们不红光满面了,黯然失色了呢!栽桃树的老皇帝(唐宪宗)去哪里了呢?(显然是死了)我刘禹锡又回来了!的确。嘴贱兄的人格是有问题的。一直深深珍惜他的才学的宰相裴度,试图让他进中枢,但所有人都听说过他的故事,以及,皇帝也看了《游玄都观诗序》:予贞元二十一年为尚书屯田员外郎,时此观中未有花木。是岁出牧连州,寻贬朗州司马。居十年,召还京师,人人皆言有道士手植红桃满观,如烁晨霞,遂有诗以志一时之事。旋又出牧,于今十有四年,得为主客郎中。重游兹观,荡然无复一树,唯兔葵燕麦动摇于春风,因再题二十八字,以俟后游。翻译:我贞元二十一年当尚书屯田员外郎,当时也来看过玄都观的花和树。那年被贬连州,不久又贬到了朗州。十年后,召还京师,我写了一首诗,被贬,到今天又有十四年了。我当上了主客郎中,重游故地,树都被砍光了,唯有小草和青苔在春风中摇曳,所以再题二十八字。我还会回来的。“我还会回来的。”呵呵,你什么意思!还会回来的?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为宪宗皇帝的死鼓掌,“我又回来了,我写了这首诗后,我还会再回来”,是不是意味着,你期待着再度回来,然后为朕的死鼓掌叫好?刘禹锡啊刘禹锡。管你叫一声刘嘴贱你敢答应么?可毕竟文宗和裴度都是很爱才的,也不贬谪他了,让他在京城工作吧。累转礼部郎中、集贤院学士。然而,最终裴度下去了,刘禹锡就没人护着了。因为嘴欠(是真的嘴欠,而不是因为正直)的缘故,他还是被人撵出了朝廷。郁闷啊,苦逼啊。晚年跟白居易关系好,多有酬赠。比方说,《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就写尽了他的辛酸: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看起来,老刘也是很痛苦的,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二十三年,却不知道,所谓的两度因为桃花诗被贬,实际上也只是因为自己屡屡嘴贱。而嘴贱,恰恰是因心直口快。心直口快,恰恰反映了他的本心。所以我给他起的外号,叫刘嘴贱。最后,看到某百科如此描绘刘禹锡:次年,回朝任主客郎中。写了《再游玄都观绝句》,表现了屡遭打击而始终不屈的意志。评:别逗逼了。
感谢的答案。果然人率性妄为都是有本钱的。他男票真有福气能找到这样床下琴棋书画床上皮鞭滴蜡的好妹纸。关于史料的剪裁问题,空间很大。我们都会选择支持自己论据的东西。但是走过了,完全结论在先,放古代,就叫“罗织”。我读过高分答案的全篇,我承认很用功夫文笔也很赞。但是我什么都没有点。我想写点东西来谈谈不同看法,发现乌梅小姐已经写透了,我不可能说得更好。在中国这个保守主义的大本营,什么最难?变革。因为中国人太成熟老辣,对变革本身都是排斥的。因为变革的结果是未知,可能突飞猛进可能今不如昔。干脆不变,至少不会变得更坏。保守,不是贬义词。我就是保守派。大一统帝国成形后,政治改革就鲜有成功案例。能混到那个级别的官员,进入核心权利层的,没有几个是有过分幼稚病的。混在体制内能吃香喝辣的人,一般是不大愿意革自己命的。触犯了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受到的反扑是相当猛烈的。文彦博说话,皇上您是跟士大夫治天下。已经近乎威胁。所以改革派们,多少是有些浪漫主义情怀的人,多少是有些不太把人情往来看得过重的人。如果维护同事间友好和谐是更重要的事儿,那你好我好大家好,一起吃香喝辣,改革个毛啊。改革,就是要搬开绊脚石。我很喜欢苏东坡,但是站在王安石立场,这一个喜欢说风凉话,又有很大舆论影响的人,是不是应该让他去凉快,让他“谁不改革谁下台”?所以现在看到很多史家对王安石评价很低,有的甚至把北宋亡国的罪魁帽子都扣上了。王叔文一干人,干的是要动人奶酪的事儿。既得利益者侧目说句“柳刘”再平常不过。柳宗元这些人其实还是太厚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改革也一样。有时候是要人头落地。商鞅变法能成功,不是靠城门立柱而是靠剁了太子老师的鼻子。柳刘这样的人做不来这种杀伐果断,他们也注定成功不了。况且他们上头的大老板可没有商君老板对国家机器的控制力,比神宗皇帝都不如。封建时代的变革,其实更多是大老板想有所作为,网罗一帮人去执行自己意图。顶不住压力,具体操盘手就当替罪羊的。找个合适机会换波人再试试。那个什么诗案,就是个政治斗争。小说家写书都常有段子,奸臣把某诗作拿来附会成反诗然后陷害忠良。把这个当真,太敏感。柳宗元的文章我读过很多,是一个厚道而有政治抱负的人。他的文章多有政治讽喻。但是我最喜欢的一篇是《段太尉轶事状》,一个死人,和柳宗元本人瓜葛也不多,柳为他捍卫名誉,仗义执言。韩愈和柳宗元政治立场不同,但是在柳子厚墓志铭一篇也极尽溢美之辞。刘禹锡流放播州,柳念刘母年高,“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并“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每次读到这里我都很动容。柳刘二人相互引为知己。柳宗元《重别梦得》写到“二十年来万事同,今朝歧路忽西东。皇恩若许归田去,晚岁当为临舍翁”。二十年来万事同,晚岁当为邻舍翁。我老了麻木了,如果我十几岁能读懂,我必是读一次哭一次。刘禹锡也应和“弱冠同怀长者忧,临歧回想尽悠悠.耦耕若便遗身世,黄发相看万事休。”最后柳宗元客死柳州,刘禹锡穷毕生之力为柳宗元整理遗稿刊印。柳的幼子也是刘禹锡代为抚养。这份情谊,配得上“以柳易播”。这样的朋友,这样的友谊,值不值得你拿十年二十年的寿命来换?我愿意!“刘嘴贱”??呵呵。
哈哈,你看苏轼苏辙!不是说好的两个宰相苗子吗?宰相苗子像韭菜,割完一茬又一茬。至于是不是能当宰相,还得靠自己,毕竟苗子是苗子,不是每个苗子都有机会当宰相。况且遇上党争,锋芒毕露的绝对吃亏。站队会被整,不站队也会被整。
认为和事实是两码事。
刘禹锡一再被贬,与出言不逊挑怒众人乃至皇帝无关,多半是政治利益诉求和治国意见的争执失败。以言讽天子要是被认定了,即大逆不道大不敬,怎么可能一再外放而宦海无碍,无非是不服软不装老实又恃才出了风头。—————————————————————————ps这个问题一看就猜是豆子提出来的(参见公务员“萝卜坑”式职位要求),看得出来他是花了大气力来行文构造的!豆子的回答虽然好看,然而不脱地摊野史式行文思路的范畴,先用一个喜闻乐见的角度设计一个论点“嘴贱”,然后截取材料任意解读以支撑,最终一气呵成得出了一个招人恨招人厌或者招人惋惜的人物形象。基本上属于脸谱化的戏剧表达,从中了解刘禹锡,犹如从《三国演义》中去了解三国,原本就是误会大大的!套路化倾向和手法还是忽悠了那么多人,想起了罗辑思维这档节目了。—————————————————————————那个叫尘埃写的答案明显是拾人牙慧找到了共鸣也就罢了,居然好意思自动对号入座怒气冲冲要学古人来个诛心之罪数数刘氏罪名,真可谓中二。看不惯别人傲气,且不说刘是恃才傲物,更何况他傲人也是他的自由,古人可是少有尊重和平等对待他人的常识和传统,有才(有财或是有权势)就是不客气。最可笑的事最后一段文字太扯了,对政治人物采用道德观来评价显示了他的朴素和幼稚。况且,“嘴贱”“执拗”这些行为特征直接推出“人品不好”,进而导致改革失败。如此偷换概念和乱推逻辑可谓常见的人治思维逻辑。首先,政治理念是啥?领导能力如何?团队整体执行能力如何?这些都是靠谱的角度分析方向,像尘埃这样泼脏水道德污名化是大错特错,首先罔顾事实以一概百。其次,政治问题搞成泛道德化人际关系化的讨论角度脱离了真正有价值有意义的了解方向,属于丢西瓜捡芝麻!ps可惜我的手机不能@他。
很简单。夸他的和贬他的两个人正好是对头。夸他的是王叔文。贬他的是武元衡。在那个宦官已经可以谋杀皇帝的时代。你有宰相器又怎样?要是站错队你就准备去岭南“日啖荔枝三百颗”吧。像刘禹锡这样的文人不少,年轻时文才出众,名动京城,于是幻想自己将来出将入相。哪知道真正进了官场才发现水很深。然后要么辞官归隐,要么愁绪满怀。刘禹锡一没逃避,而且还很顽强。“前度刘郎今又来”,字里面带着一股拧劲。文人做到这样子,已经不错了。至于说当宰相,而且是在动荡的情况下当宰相,很抱歉,命运没给他这个戏份。这个戏份给了谁呢?张居正。顺便吐槽一下排行第一的答案。起绰号的功力真的一流。刘嘴贱233333
因为他只有政治才能,没有宰相肚量。搞政治是人类智力生活中最复杂的部分,也要求政治人物有最高的素质才能胜出,所谓进可欺身压正太,退可提臀迎众基,一个人的命运啊,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行程,不是说你有了才华就不需要学习一个,更不是说你有了智商就不需要情商,刘禹锡一党和宦官集团的斗争,本来就是谁跑得快谁就能赢,结果刘禹锡这类人都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图样型,你说能跟内臣宦官、世家大族们竞争么?给你们看看真正的国士无双是什么样的,什么叫做政治素质:秦王使使者告赵王,欲与王为好会于西河外渑池。赵王畏秦,欲毋行。廉颇、蔺相如计曰:“王不行,示赵弱且怯也。”赵王遂行,相如从。廉颇送至境,与王诀曰:“王行,度道里会遇之礼毕,还,不过三十日。三十日不还,则请立太子为王,以绝秦望。”王许之,遂与秦王会渑池。秦王饮酒酣,曰:“寡人窃闻赵王好音,请奏瑟。”赵王鼓瑟。秦御史前书曰“某年月日,秦王与赵王会饮,令赵王鼓瑟”。蔺相如前曰:“赵王窃闻秦王善为秦声,请奏盆缻秦王,以相娱乐。”秦王怒,不许。于是相如前进缻,因跪请秦王。秦王不肯击缻。相如曰:“五步之内,相如请得以颈血溅大王矣!”左右欲刃相如,相如张目叱之,左右皆靡。于是秦王不怿,为一击缻。相如顾召赵御史书曰“某年月日,秦王为赵王击缻”。秦之群臣曰:“请以赵十五城为秦王寿。”蔺相如亦曰:“请以秦之咸阳为赵王寿。”秦王竟酒,终不能加胜于赵。赵亦盛设兵以待秦,秦不敢动。真的猛士,敢于在美帝国主义者的铁蹄面前高唱国际歌,区区几个文人骚客,会写个诗文,提提意见,也想充做栋梁之才?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记着高三语文老师当时给我们说过二王刘柳,(王叔文,王伾,刘禹锡,柳宗元)他们四个好像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官。值宦官当朝。宫内有一位顺宗宠爱的美人,王叔文与那美人同流合污,王叔文作为靠山,而那美人的就在顺宗耳边说好话,王叔文地位逐渐高升,而官官相护,官官相勾,他们急于升官,又提拔安排了很多自己这边的人,与宦官对抗,导致出现众多问题。宦官专权局面被动摇。因为那美人与王叔文地位颇高,顺宗身体本就不好,直至后来瘫痪在床,又因治病而变哑,期间美人陪顺宗垂帘听政,因顺宗无心朝堂,大部分还是由王书文抉择,王叔文掌握着朝纲,宦官专权的局面被打破。永贞运动,宦官为夺权利极力阻碍其。顺宗被逼立太子。顺宗死后,永贞革新运动(顺宗年号为永贞)宣告失败,宦官再次当权。二王被贬为司马,不久之后就死了。之后太子即位,刘柳等八位均被贬为司马,即二王八司马事件。我是认为因诗被贬绝大多数是被贬的随意找的理由,也或许,太子本就对这些人恨之入骨,而且刘禹锡人品好像不咋的。但因其才能后又被召回。再同一楼。如有差入,请见谅。(我百度了下,但我找到的那些不太全,当时我们做过一个古文训练,是讲这个的,老师顺便也给我们普及了下,只能按记忆和百度到的归纳出这些)已更改(如有不妥请指出,谢~)
题主要是有个同事写这种诗给你看,你不被气个半死才怪。还管他有没有才能。
真文人做不得官
歪个楼。貌似大部分人对诗人的理解是通过他们的作品,没办法人家笔杆子硬,传世作品多,相当于掌握了话语权。
已经回答的很好了,刘大嘴别看诗文不错,其实就是一个侍才傲物、谁都看不起来的主,皇帝要的是能团结大多数人的宰相,绝逼不想要个替他把所有人都得罪光的废柴,所以贬他到偏远山区接受锻炼是希望他能有所觉悟有所改变是唯一正确的做法,但他的贱嘴是写在他DNA里的一段碱基表达,那时候又没有转基因,除了回炉重造实在是没办法改掉,所以终老不被重用完全是正确的。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不用翻译,一股子的酸味儿力透纸背,其实就是看不起一帮子新晋权贵,拐着弯讥刺当朝皇帝有眼无珠,贬他其实还是留了情面的。再次回京的时候还是改不了嘴欠的臭毛病,又写了《再游玄都观》: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满满的“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即视感,听了这话,不想抽他的绝逼是少数。话说历史上几次改革不成功的先例都有人品古怪的人掺杂其中,比如拗相公刘大嘴之类的,所以改革撂了挑子其实与主政干部人品不好是有很大关系滴。
诗再好人不会投其所好也是不好
文章憎命达
他被贬不是因为永贞革新失败吗?跟性格有什么关系。。
节选王跃文《西州月》张兆林问孟维周,刘禹锡有首诗,说什么什么桃千树,尽是什么刘郎栽,读过没有?孟维周早已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便说没有读过。原来孟维周听说,陶老书记对前段县处级领导班子调整有些看法。几位对安排不满意的原县委书记和部门领导牢骚满腹,有的跑到陶老那里诉苦。如南县的雷子建被安排到地委党校任校长,气得骂娘。他妈的张兆林太会玩人了。刚上去时,到处安抚人心,让大家都觉得张书记待自己不错,把自己当做他的心腹。事实上到底谁是心腹?只有他姓张的心中有数。好了,现在他根基牢了,一切都明朗化了,原来陶书记培养的全部靠边站。陶老不准他们乱说。这些人一乱说,难免让人误会是陶凡在操纵。中国政治同西方不同。尼克松下野后,从卡特一直批评到里根和布什,那是很正常的事,既不妨碍哪位在位总统的威信,也不妨碍他自己死后享受国葬。中国国情不同哪!但这些同志若硬是要嚷几句,他也只是安慰他们一下,不作什么评价。有次在陶老家中,好几个人在场,有人又提到了最近干部调整问题。陶凡摇摇手,说,不要议论这事,不要议论这事。接着随口念出了两句诗,说是刘禹锡的。在座的听不明白,却感觉到可能同人事问题有关。不知谁给传了出来,但传得不全。孟维周听到后,对那诗有点印象,但也记不清了。回去一翻书,方知原文是“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说的是刘禹锡被贬官十年后,应召回到朝廷,见朝廷又扶植了一批新贵。有感到此,作诗讥讽。孟维周明白了这个曲直,当然说没有读过这诗,省得惹麻烦。有些事是要装聋作哑的。张书记问过孟维周后,便作平淡的样子,其实仍疑云不散。孟维周忽发一念:干脆效法前人,以今典古,就说那两句诗我虽没读过,但从字面上看,用现在的话讲,应该指事业后继有人,欣欣向荣。细细一想,算了算了,不要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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