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天天说钱新浪博客新闻看笑脸的背景音乐是什么啊

& 新闻客户端 &
深圳,没有勇气再说爱(四)高富帅男二的出现 危机四伏
前篇:深圳,没有勇气再说爱(一)从离开的城市开始的爱情
& & & & 深圳,没有勇气再说爱(二)神秘女人的诱惑
& & & &深圳,没有勇气再说爱(三)我思念“禽兽” 如潮如涌
打保龄球看上去运动量不大,但其实是非常能锻炼协调性的,据说如果你的打球姿势正确的话,那么每打出一球就可以牵动到全身200块的肌肉。这对于我们职场男人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缓解工作和生活压力的好运动。
更重要的一点是,它还能很自然的拉近与美女之间的距离。
秦浩一手托着球,一手抓着何娜白嫩的手腕抚摸着说道:“来,姆指放这个洞,中指插这个洞,对,用力插,插进去,插准点。”
旁边的服务小妹很不好意思的抿着嘴笑着走开了。
然后他又搂着何娜的腰说:“对,就这样,肩膀摆正,往下半蹲,姿势要好。慢慢的助跑,放球,对,漂亮!”
球扔出去了,总算打倒了两个。
“恩,不错,现在开始复习刚才的动作,往下蹲,蹲下点,再下点。”他说话的同时,两眼放光,很明显的盯着何娜胸前的那条深沟,看个不停。
我走过去轻声问他:“你这手里托着一个球,眼睛还得瞄着两个球,挺辛苦的吧?”
他猥琐的表情中带着一些得意:“嘿嘿,你懂的。”
那杜蕾斯般的微笑,即使在百度都搜索不到。
小花是个悟性很高的女孩子,我才教她两次,她就学得很好了。我索性坐到一旁看着她玩了起来。
她助跑的时候,就像是QQ登陆的小企鹅一样,蹦跶蹦跶的,非常可爱。
对于美好的东西,我总是喜欢静静的欣赏。
一会儿,扔完球后,她突然回头看着我,宛然一笑,那笑容如同星子落山盛开的梅花,美丽而散发着芬芳,熏得人都醉了。
为何感觉如此熟悉?
那笑容,似曾相识。
对!婷也有着这样纯真迷人的笑,那是曾经可以让我潸然泪下,让我用一生去交换的笑容。
当初的我们,多年后的现在,光景早已轮换,我们各在一方,繁华落尽,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而她的笑容,我从未忘记。
还有那过去的时光,美的,我不敢再去想。
该怎样去述说,那该死的温柔?
【推荐阅读】
KTV包房女(一):在爱与痛中的挣扎岁月
KTV包房女(二):饱受凌辱却毅然坚强
KTV包房女(三):低三下四忍气吞声
KTV包房女(四):满腹愁苦与何人说
KTV包房女(五):心力交瘁满身伤&&
球馆的中央空调温度太冷,我想起秦浩车上放着他的一件外套,于是下去拿了上来,重新坐到了球台边上的沙发上。
我的手从他衣服口袋摸到一包香烟,突然有了一股想抽的冲动。
何娜也许是玩累了,走过来看到我在抽烟,对我说:“你很少抽烟吧?来,给我也来一支。”
我有点意外的递了过去,帮她点着了火。
她叼着烟,吸了一口,痛快的吐出来,看着我说:“你抽烟的样子太忧郁,让人看着心疼。”
“你这就心动了?”我故意问道。
“呵呵,我倒是想动心,可关键我不是你的菜。”
“哦?这你都看得出来?”我非常意外。
“当然”,她从嘴里拔出烟,再从鼻孔里轻轻的呼出来,继续说道:“这世上,有的男人爱的是单纯,有的男人爱的是风情,而你,爱的是曾经。”
我的心咯噔一下碎了,手指火辣辣的痛,才发觉烟头烫着了手。
我没有说话,看着还在燃烧的烟蒂,似乎这些感觉像极了我和婷的爱情。
我们的感情就像手中这支烧完的香烟。
走到尽头,灰飞烟灭。
透过那些虚无缥缈的烟雾,我看到了何娜的笑脸。
“我猜对了,是吗?曾经沧海难为水。”她笑着问我。
她抽烟的姿式很优美,兰花指巧巧得翘着,涂着浅白色的指甲,在淡淡的光线下闪着丝丝晶莹。
“呵呵,”我淡淡的笑了一笑说:“能总结出男人的女人,身边一定有着大把的男人,我能替秦浩取个号排个队吗?”
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摆了摆手说道:“如果是你,我准许你插队。如何?”
我没有回答,而是问道:“能否告诉我,你的笑容那么甜美,可为何还能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沧桑?这好像不符合你天使般的职业。”
她收起了笑,脸上露出落寞的表情说:“你的意思是,我就不能是一个受过伤的女人?”
我叹气道:“女人啊,就像一本书,心里总有说不完的故事。”
“那你对这本书,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媚笑。
“当然有,只是,”我停顿了一下。
“只是什么?”
“我没空。”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爱去翻看别人的故事书。有一种男人,喜欢去找一本属于自己的书,然后在上面一个一个的刻上属于自己的字,比如我。
而完成这件事情的前提是,这本书必须空白无瑕,比如,小花。
何娜脸上的一丝诧异和失望一闪而过,转而很快的被堆起的笑容掩饰住。
感觉告诉我,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厉害得,我都不敢轻易去触碰。
小花玩累了,走了过来,我递给她一瓶水,然后将秦浩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肩上。
“好玩吗?小花。”我帮她拧开瓶盖问道。
“嗯,挺不错的!”她一脸的开心,喝完一小口,把水递回来给我说:“帮我拿着,我去下洗手间。”
何娜看着小花的背影幽幽的对我说,“像你这种既体贴又风趣的男人,简直就是少女的噩梦。”
“哦?也是你的吗?”我问道。
然而,她的回答,又让我意外了一回。
“如果你喜欢小花,就真心的好好对待她,千万别当成心中的那个影子,辜负了她。”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惜悦就站在我面前的感觉,不过,她应该比惜悦更厉害,不仅会读心,好像还能看到遥远的未来。
为何我遇到的女人都如此聪明?
我打心底佩服的对她说:“你不仅有着如温碧霞一样的美貌,更有着像苍井空一样的内心。你这样的女人,不仅是少男的噩梦,更是男人心中的女神。”
“哈哈,也是你的么?”她学着我的口气问道。
“当然不是。”
“哦?Why?”
“因为,我是老男人,一个不会再轻易动心的老男人。”
“有多老?”她穷追不舍的问着。
我继续回答她:“如你所说啊,老得,只剩下了曾经。”
她张口还想继续说着什么,秦浩走过来了,问我们:“你们怎么不打球啊?在聊什么呢?两个人聊得这么起劲。”
何娜看了看他,然后转头朝我笑着说:“呵呵,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对吧?高寒。”
我点了点头说道:“当然。”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吃饭去吧?”秦浩摸着肚皮对我们说。
何娜伸长脖子望了一眼远处回答,好,等小花来了我们就走。
俏江南,这是一个让我们这种屌丝听着就闻风丧胆的地方。但是秦浩非要打肿脸充胖子,我也没有办法,这里吃的也就是一个档次,一个氛围,反正我觉得还没大排档的一碗蛋炒饭吃得香,吃得饱。
“来,来,来,美女先点菜,”秦浩从服务小姐手里接过菜单,笑盈盈的递给何娜。
何娜翻找着,点了个黄瓜炒肉片。
我笑着问她:“好像这个季节的黄瓜有点小,怕是不够粗吧?”
“就是啊,你要不再点个茄子?”秦浩也在边上一脸的坏笑。
何娜白了我们一眼,说道:“你俩个说话给我注意点,别带坏了小孩子。”
我转过头问小花想吃啥,她点了个酸辣土豆丝,然后非常感兴趣的看着秦浩问:“秦浩哥,你们以前在部队里不是经常去救火吗?你给我们讲讲火灾发生的时候,要注意些什么呗。”
秦浩想了想,很认真的说道:“嗯,首先呢,在发生火灾时我们不应该慌乱,更不应该跳楼。然后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比如衣柜里啊,床下面啊。”
她们俩充满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啊?”
“你们猜猜?”
“是因为怕被掉下来的东西砸到吗?”小花回答说。
秦浩在她们一片迷茫的眼光中继续说:“当然不是,是因为在衣柜里烧得比较彻底,不然别人来救火看到会害怕的。”
“去你的,没个正经!”何娜笑骂道。
菜陆续的上来了,秦浩将一盘菜转到我面前说:“来,高兄,尝一尝你最喜欢的黑木耳。”
我一脸不高兴的说,你才喜欢吃黑木耳呢,我喜欢吃粉的。
小花在旁边一脸天真的问道:“这世上还有粉木耳吗?我怎么没见过?”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唉,那一年,天还很蓝,山还很高,水还很清,树还很绿.我们还很天真,却很快乐。
小花好像明白了一样,问道:“你是说,这些年一些人为的原因造成的环境污染是吗?
秦浩正准备开口接话,就听到何娜大声的喊道:“够了啊,你们两个家伙,给我住嘴,别再欺负人家小女孩不懂事。小花,我去洗手间补妆,你陪我一起吧?”
秦浩在背后看着何娜那阿娜多姿的身段问我:“高兄,现在可以对这两个妞进行评审了么?发表一下你的意见呗。”
我想了想回答他:“她们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给她们一把蜡烛,小花会觉得少了一盒蛋糕,而何娜会觉得缺了一根皮鞭。”
“有见地!”秦浩拍手叫好,然后又问我:“那喜欢蛋糕的给你,要皮鞭的那个给我,如何?”
“为什么我就不能要喜欢皮鞭的?”我装作很不满的样子问他。
秦浩故意打量了下我,然后说道:“你这细皮嫩肉的,怕你耐不住几下抽啊,所以我只好挺身而出了,是不是够兄弟?”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是可耻的。
我没理会他,他又继续问道:“对了,你的车修好了吧?下午带小花她们去西冲烧烤如何?开你的车去。”
我说,好吧,吃完饭就去取车。
我们去4S店办完了手续,我刚发动车子,秦浩就装作一脸关心的对小花说:“这种越野车坐后座最容易晕车了,小花,你还是坐前面吧。”
“哦”,小花应了声,乖乖的坐到了副驾驶室,然后秦浩美滋滋的尾随着何娜钻进了后座。
阳光洒在我们的身上,小花坐在我的旁边,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种温暖。
我开动车子,打开了窗户,丝丝微风醺得我有些沉醉,我的心轻盈得仿佛沾染了快乐的羽毛,每一次呼吸都浸润着阳光的味道。
那是一种久违的幸福,而这种幸福的感觉,只因为身边坐着小花。
车子快速的在滨河大道上面行驶着,和煦的阳光打在脸上,很是惬意。
过了一会儿,秦浩咳嗽了两声,自言自语道:“今天好像路况不错啊,这一路都这么顺畅。”
我自然听懂了他的话外意思,于是,突然刹车减速,车子左右晃动了一下,只听到秦浩夸张的喊着当心,坐好!紧紧地抓住了何娜的手,再也不放了。
小花一脸关心的问我,刚才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有个摄像头拍超速的,所以踩了脚刹车。
秦浩竟然一边拉着何娜的手,一边又哼起了那首宋祖英的《好日子》,对于他来说,有妞的日子就是好日子。
而我还要握着方向盘开车,什么事都做不了,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
他的歌声越来越大,让我听了心里格外的烦躁。
最可恶的人就是别人挨饿时,他吃肉还老吧唧吧唧嘴。
饱汉不知饿汉饥。
我转头看了看小花,她正慵懒的靠在座椅上,静静的看着前方。
我仿佛看见太阳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照在她美丽的脸上。她的眉毛弯弯,脸上的汗毛轻轻的发颤,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突然转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这笑容灿烂得令我心中一动。
我的心似乎漫步在无尽的秋阳里,幸福感充盈于我的四肢百骸。
我情不自禁的对她说:“谢谢你,小花,是你圆了我一个很久都没有实现的梦。”
“是什么梦呀?”
我从车顶拿出一副太阳墨镜戴上说道:“曾经年少时,我就想着做一个在阳光下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长大后,在我的脑海里就一直有着这样一副画面,挥之不去:阳光明媚的午后,蓝天白云,我穿着白T裇,拿着白色的手机,开着白色的车,身边坐着一个白皮肤的女孩,我戴着墨镜,一起听着歌曲,行驶在宽阔的公路上,无际无边。
“哈哈,你描述得真美!那你现在实现这个梦了吗?”小花高兴的问道。
我回过头瞪了秦浩一眼说:“梦是实现了,只是想听的歌曲不是这种跑调的《好日子》,要是能听上杨钰莹的那首《阳光下的白T恤》,就更完美了。”
“嘻嘻,你的意思是说,我就是梦里坐在你旁边的那个女孩?”看得出来,小花很是开心。
我看着窗外极速后退的景色喃喃地说道:“是啊!所以真的很感谢,你这个帮我圆了梦的白皮肤女孩。”
“得了,得了啊,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花你可千万别听他忽悠啊,就他刚才那番话,我已经听他至少对八个女人说过九次了!”秦浩在后面忽然大声的说道。
何娜扑哧一声笑着问:“为什么八个女人,说了九次?”
“唉,对其中的一个女人重复说了两次呗。”秦浩一脸鄙视的回答道。
何娜在后面附合着笑了起来说:“所以说嘛,男人的话就像老太太的牙齿,没有多少是真的。”
你妹的,两个狗男女,这么快就勾搭到一块去了,不仅手拉手,而且还合着一起来挤兑我。
要不是看小花面子,真想把他们拉到荒山野岭,一脚踹下车去。
我没有理会他们,转过头看了看身旁的小花,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轻声问我:“我真的是第九个吗?”
我一脸柔情的对她说:“不管你是第几个,我希望你是听到的最后一个。好吗?”
“嗯,好吧。”她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我到底是第几个?”
女人的思维模式总是感性的,纠结得毫无逻辑性。
“第一个。”
“我不信。”
“那我们打个赌好不好?”我转头对她说。
“赌什么?”她开始较真起来。
我假装思考了一下说道:“就赌你是不是第一个,你要是输了的话就做我女朋友,我输了的话就做你男朋友。如何?”
“讨厌,想得美,怎么样都是你占便宜我吃亏。”小花大笑着说,伸手过来打我。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猛的抽了回去,大声说道:“好好开车!”
我收起了右手,放在了方向盘上。毕竟生命攸关,安全第一,泡妞第二。
小花突然转头对我说:“高寒,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长得也不错,各方面条件感觉都挺好的,怎么会还没有女朋友?”
我很无奈的回答:“可能大家都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就不应该是单身,所以都没考虑我吧。”
“切,我看是你太花心吧?”小花一脸的不信。
我转过头对她说:“我会用时间来证明我的专一,以后你会知道的。”
“你呀,就会说甜言蜜语哄女孩子开心。”阳光下,她的笑脸如靥。
我没有再说话,专心的看着前方开着车。
和风在耳边轻抚,阳光在我们身上流淌,小花静静地坐在我身旁。
这一切,足矣。我只想珍惜此刻的幸福。
几十分钟后,我们终于到达了西冲,有隐隐约约的海浪声传进耳中。
我们停好了车,朝沙摊方向走去,海水的湿气扑面而来,还能听见海鸥欢快的叫声。
终于看到了宽广辽阔的大海,我们四人一起欢快的下了堤台。
秦浩拉着何娜酥白的小手,朝着另一边延深的沙摊走去,他装得很自然,很无意,很低调。但是这一切都逃不过我雪亮的眼睛。我知道他这是为了避开我们,找一处人迹罕至,阴暗潮湿的地方,方便下手。在女人面前,他有时就像只小强,精力旺盛,百折不饶。
小花“噌”的甩掉了高跟鞋,蹦跳着踩在软软的沙摊上,嘴里大声的欢呼着:大海,我来了!手舞足蹈。
我懒洋洋地蹲在旁边,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静静的,静静的欣赏着。
汹涌的海浪不断的打在疲惫的沙摊上。明媚的阳光下,小花是那么的欢乐。紫色的连衣裙,跟着她翩翩起舞,随风飘扬,仿佛一朵在太阳下盛开着的紫莲花。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生活中真的并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一个美丽的阳光女孩,在午后的时光里,给我展现了如画的风景,恍惚如梦。
一会儿后,小花面朝着大海,伸开双臂,挺胸站立着不动了。海风中传来了她的声音:高寒!快看!我这样是不是很像泰坦尼克号里的露丝?
我大笑着说不像,一点都不像,因为没有杰克!然后站起身来,跑了过去,双手从她身后穿过,缓缓的环住了她的腰。对她说:嗯!这样就像了!
小花歪着脑袋,向后靠上了我的肩膀。我的脸紧贴着她的额头,只能看到那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一会儿,再也不动了。
我也闭上了眼睛。
世界仿彿安静了下来,海风温柔的吹过耳边。暖暖的斜阳,吊在我们的肩膀。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渐渐凉了,我睁开眼睛,看着小花那被夕阳映成粉红色的脸孔,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谢谢你,让我看到了夕阳的另外一种美。
小花面带羞涩,杏唇轻启说,我也谢谢你,陪我度过了一个非常开心的下午。
我慢慢的松开双手,对她说,我们上去吧,别吹感冒了。
她顺从的点着头,用手理了理被风吹散的头发,和我一起并肩朝堤台方向走去。
走到上面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们俩也回来了,趁着两个女人去上厕所的功夫,秦浩点了根烟,然后酸不溜秋的对我说:“我刚才在远处看到你抱小花了。”
我很意外的看着他问到:“哟,秦兄,你这意思是你介绍的妞我就只能看看?站两米开外?”
他深深叹了口气说:“小花和我一起长大,就好比我的亲妹妹一样,她是个善良单纯的好女孩,你要能和她结婚自然是好事,可万一,唉,我怕你祸害了她呀。”
“没那么严重,对待女人,我又不像你那么畜生不如,放心吧,我心中自有分寸。”我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他的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的笑容重新挂在脸上,开口说道:“高兄,你说奇怪不奇怪,今天我拉着何娜的手一起走在海滩上,竟然找到了恋爱的感觉!”
我说不奇怪,你在上每个女人之前都是这么说,我已经听过九九八十一回了。
“唉,这回真的不一样!”他着急的分辩道。
“当然不一样,何娜算是你泡过的妞里面个子最高的吧?你可千万别像青蛙和袋鼠去过夜一样,一个晚上都没蹦上床!”
“去,你大爷的!”
我们一起开车去南澳海鲜街,买了一些烧烤用品和食物,然后又回到了西冲,租了烧烤台,四个人围在一起开始烤东西吃。
小花吃了一个烤鸡翅,一个玉米,就说饱了,然后拿着手机开始玩游戏。
我凑过去看了下,好像是植物大战僵尸。于是故意问她:“小花,这个是怎么玩的啊?”
她一脸得意的回答:“你太out了,这个都不会玩,就是种植物抵御僵尸的进攻,不然僵尸就会把你吃掉。”
“哦,这样啊?那僵尸一般都吃哪里啊?”我继续问道。
小花头也不抬的回答:“肯定吃人的大脑来补充能量啊,游戏里不都这么说吗?”
“哦!明白了,那你就根本不需要害怕嘛!你又没有大脑给它吃。”
“为什么我没大脑啊?你什么意思啊?”她终于抬起头来了,看着我问道。
我故意把目光放到了她的胸部,回答道:“你说呢?”
“小花,别跟他瞎扯,他在占你便宜,骂你胸大无脑。”何娜在边上大声提醒道。
秦浩一脸不乐意的看着何娜说:“人家调情关你什么事啊?多嘴。”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行啊?”何娜也不甘示弱。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问你,你刚才为什么拿胸顶我?”秦浩一脸委屈的问她。
“去你的,谁顶你了?”
“就刚刚,顶得我好疼!”秦浩说完用手在何娜的胸上抓了一把,作恍惚状说,“好像是离我还有点距离啊,怎么回事,难道是刚刚产生了幻觉?”
何娜大怒道:“你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吃我豆腐?”
秦浩接住她半空中要打下来的手,笑着对她说:“如果你的心跟你的胸部一样软的话,我想你一定会原谅我的。”
何娜顿时没有了脾气,只好说道:“罚你烤个鸡翅给我吃!”
“好勒!没问题。”秦浩屁颠屁颠的拿来鸡翅烤着说道:“美女,我可以一次性给你烤十个,摸十下吗?”
小花在也一边咯咯的笑着,突然看着我说:“高寒,你口才那么好,讲个故事给我听下呗。”
我说好啊,想了一会儿说道:“有个小白兔,一天晚上迷路了,遇见一只小黑兔,于是向小黑兔问路,小黑兔说,你让我亲亲我就告诉你,小白兔就让亲了,然后开始找回家的路,找了半天还没找到,又遇见一只小灰兔,又向小灰兔问路,小灰兔说,你让我亲亲我就告诉你,小白兔又让亲了。小白兔回家后不久怀孕了,你来猜猜小白兔生的是黑兔?白兔?还是灰兔?
小花歪着小脑袋,冥思苦想了一阵问我:“灰兔?”
“不对”。
“那是黑兔?”
“也不对。”
“那到底是什么?快告诉我啊。”
我凑过脸去笑着问她:“想知道吗?想知道就让我亲亲!”
“讨厌!你怎么那么坏啊?”她一脸的害羞。
突然,何娜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下号码,竟然有些惊慌的拿起走到一边去接了电话。
等她回来时,露出一脸抱歉的神情说道:“不好意思啊,我男朋友一会要来接我回去。”
秦浩正拿着一个鸡腿塞进嘴里,听到后一下呛到,怎么都拔不出来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后,一辆香槟色的保时捷卡宴缓缓地驶入海摊停车场。待车子停稳后,从上面走下来一个肥肥的光头,腋下夹着个不知道是不是山寨的名牌包,看年纪至少有40岁以上了,脸上堆满了肥肉,眼一瞪才知道是眼,一眯缝,色眯眯的,贼眉鼠眼,看起来比秦浩还要猥琐。
我装作不经意的随口问了下何娜,这个就是你男朋友啊?
“嗯。”她有点不自然的回答。
我实在是很无语,这年头,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如果说何娜是颗好白菜,那这胖子绝对是头猪,而可怜的秦浩,现在却是连猪都不如了。
胖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肚子鼓鼓的,像个不倒翁。那体重,至少200多斤了,我不禁打心里佩服何娜的抗压能力真强。
“你们好啊!”他先开口跟我们打招呼,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着,挤出一堆笑容,露出一口歪七扭八的黄牙。
秦浩没有答话,冷冷的盯着他看。
“你好。”我回答道。人家好歹也是开保时捷的跟咱打招呼,总不能一点礼貌都没有吧,更何况,他又不是我的情敌。
“都说了不用你来接,我坐他们车回去就行了。”何娜有些不高兴的对他说道。
死胖子看着秦浩,仿佛明白了什么,笑了笑,脸上肥肉乱颤:“唉,你跟这些小孩子玩,我不放心。”
“你说谁是小孩子?”秦浩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胖子没有再说话,只是回过头朝车上看了几眼。夕阳的余辉,照射在他那秃了顶的脑瓜上,锃光瓦亮。
然后,从保时捷上走下来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绝对是当过兵的。
难怪这么猖狂,原来是还带了个贴身保镖。
那壮男走过来站到胖子旁边,看我们的目光满是不屑。
我看得出来,秦浩很想发飙,很想揍人,但估摸着可能打不过那男的,所以也就只好算了。
其实我也很想伸张正义,骂那死胖子几句,但看那保镖肌肉实在太发达,想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重要的是,反正她又不泡小花。
于是,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上车了。
过了一会儿,小花突然打开车门跑了下来,到我们跟前问道:“秦浩哥,我不想跟他们回去,还想留下来陪你们玩,,明天你再送我好不好?”
她嘴里叫着秦浩哥,眼神却分明在盯着我。
我看着秦浩那一脸的憋屈相,只好对小花说:“和他们一起回去吧,以后有的是时间一起出来玩呢。”
“那好吧,我记了你的电话,到时再联系哦。”她有点失望的噘着嘴巴走了。
我当然希望她能留下来陪我,只是这种情况下,我不能不顾及秦浩的感受。
香槟色的卡宴在我们的视线中绝尘而去,转眼就消失不见踪影。
秦浩还傻傻的眺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才终于回过神来。
“我就搞不懂了,你说我跟那个肥胖子比起来,哪一点不如他?除了比他穷点。”秦浩一脸不甘心的问道。
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叹了口气说道:“在有些女人眼里,男人只有穷这个缺点才是最大的缺点,大得让人无法接受。”
“是吗?那就没有办法了,你也知道,算命的都说过了,我五行缺钱。”秦浩无奈的自嘲道。
我向前一步,然后转过身去,双手搭着他的肩膀,大声对他说:“兄弟,不要自卑!振作起来!穷怎么了?穷就应该被嘲笑吗?抬头,挺胸,让大家看看,你不仅穷,而且还丑。”
“去你大爷的,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落井下食。”
“好啦,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啦,我们下海游泳去!”我拉着他往沙摊跑去。
才几秒钟的时间,我还在脱上衣,秦浩就脱得只剩下了NeiKu。看来他这几年的妞没有白泡,专业的就是快于业余的。
我们一起欢乐的跳进了大海,玩耍着,打闹着。突然他仰起头来大声的朝大海喴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你他妈的有钱了不起啊!”
我大笑着问他:“刚才怎么没见你为妞动手啊?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他一边朝岸边游着一边回答我:“你当我傻啊?那辆卡宴很明显的挂着是个军牌,除非我去弄辆坦克,不然谁敢跟他干?”
我哈哈大笑的说,算你识相,你要动手,说不定三两下就被那保镖揍得一眼看不到“鞭”了。
他游到岸边,站在海摊上,挺起肚子,指着下面撑起的小帐篷对我说:“他再怎么揍,也揍不到我的大鞭!”
我说,你再怎么显摆,也证明不了你“鞭”大,充其量只能说明你NeiKu买小了!
我们很尽兴的玩到很晚,回到家都快十一点了,一进门,就看到阳台上那条白手帕在向我招手,我走过去把它收了下来,折好放到了衣柜里。
因为,每当看到它,心里就会有一种难言的隐隐作痛,像小老鼠一样慢慢啃噬着我的心。
幸好,生活永远没法给你相同的痛苦,因为当它重复地伤害你,那个伤口就会慢慢习惯,感觉也会渐渐麻木,无论再给你伤害多少次,也远远不如第一次受的伤那么痛了。
我很感谢,曾经迷惘的心中是惜悦牵引我走出寂寞。
爱虽已走远,但心还在,既然注定一切都无法挽回,既然注定短暂的邂逅需要放弃,那就让心和爱彼此作最后一次告别吧。
也许是好久没有放松身心了,也许是玩得太累了,这一晚,竟然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打开手机,小艳的短信简短得就像是一封电报:哥,速来公司。
随后秦浩的电话也随之打了进来,只匆忙的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赶紧过来公司,有大事发生,要变天了。”
我急急忙忙的洗脸,刷牙,穿衣下楼,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车子。
早上高峰期的交通,是一如既往的拥堵,我刚把车开出小区门口,还没到关口就已经堵得水泄不通,一眼望不到头了。
又是英雄难过梅林关。
我只好从旁边加油站调头走小道退出来,转上新区大道,走南坪快速。一路上走走停停,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开到了公司楼下。
停好车,我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公司,刚进门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氛,比往常多了一份紧张,多了一份压抑。
我大步走过去,一脚踹开了秦浩办公室的门,吓得他大惊失色,睁大眼睛发现是我,才慢慢镇静下来。
“你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老师没教你进人家门时要先敲门吗?”他说话的神情还有些惊魂未定,右手慌乱的点着电脑鼠标。
我快速的走了过去,一把挪开了他的手,将他电脑最下方的窗口图标最大化说道:“老师只教过我们千万不能大清早的在办公室看A片,既损害身体健康,又是对工作最大的不尊重。”
他脸上浮起的笑容尴尬中带着一丝猥琐:“你小子就应该去中情局上班,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
我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秦兄,别老看AV,你也不看看键盘上,字母A和V后面分别是什么。”
他一脸不明白的歪着头问我:“是什么?”然后自己低下头去仔细查看了下键盘,对我破口大骂道:“你丫的才SB呢?”
我忍不住的笑着问他:“好了,言归正传,出什么事了?”
“老黄早上找我谈过了,公司被收购了。”他的语气有些沉重。
“我们公司?被收购?”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觉得有些惊讶。
“嗯,听说是他一个老乡的公司要上市,把他也拉了进去,准备搞大的,去股市捞钱,玩资本运作了。”秦浩缓缓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他是怎么和你谈的?”我问道。
“销售部这些部门都原封不动,他早上找我谈的目的就是为了稳定军心,给我吃颗定心丸。”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目前他所透露的,只是对方会派人下到财务部来。”
“不,绝对不可能只是财务部,销售部掌握着全国各个省包商的渠道,他肯定是不想动也没法动的。财务部有人参与帐务就行了,这也是很好监控的一个部门,如果说对方最不放心或者说最需要介入的话,那一定是项目部,因为产品的研发和集成直接关系到公司的命运。”我对他分析道。
他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说:“你所说的,正是我最担忧的。你说,他们会怎么介入呢?”
我退后了几步,坐下来靠到他的沙发上说:“很简单啊,要么换掉我,要么换整个团队,具体还看收购方的战略目标,才能决定人事整合的结果,但目前来看,如果只是简单的并购上市,那么换掉我一个人就可以达到目的了,毕竟每个月几百万的集成资金只是通过我的手来运作的。
“他们要是敢动你,老子也不干了!”秦浩一脸的气愤。
我看着他笑了笑,说:“你丫的是不是看A片看傻了,怎么能说出这种不经过大脑的话来?冷静点。”
“我就是没你那么能忍啊,你是属乌龟的,忍者神龟。有什么打算?”
“静观其变,等老黄来找我。”我说完站起身来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虽然有些猝不及防,但也只能去面对。
正打算理清一下思路,小艳推门进来了。帮我倒了一杯水,然后看着我一脸的凝重,欲言又止。
我说,小艳,怎么了?有话就说啊。
“哥,我们是不是都要被裁了?”她终于开口说道。
“谁在造谣啊?我都还没听到任何这方面的消息。”我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她微微的笑了笑,走过来站在我面前,两眼看着我说:“哥,其实没什么,一份工作对于我来说,无所谓,我只是害怕,要和你离别。”
我无奈的笑着说道:“你呀,都还没影的事就在这里乱猜测,还说得这么伤感,别胡思乱想了,做事去吧。”
“哥,你是很淡定,但是项目部私下传的都已经炸开锅了,人心惶惶的。”小艳一脸担心的说。
我喝了口水回答她:“嗯,这倒是个问题,我会处理的,你放心吧。”
她伸手过来端起我的杯子,又去倒了一杯水,然后走了出去。
我站起身来,走到窗前,默默地看着窗外的阴天,心里不免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我首先要做的,是先安抚好大家的情绪,自己别先乱了阵脚,然后再等老黄主动来找我,在他开口前,我只能是等待。这个过程,也许很快,也许会很漫长。
但是,我别无选择。
老黄到底在搞什么鬼,公司已经做得这么成功了,为什么人对金钱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
世界上有三种人,第一种是让事情发生的人,第二种是看着事情发生的人,第三种是想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人,我现在已经从第二种人变成第三种人了。
而老黄,是第一种人。
所以,他才是制定游戏规则的那个人。
下班时间已到,我正想着叫秦浩一起出去吃个饭,没想到他倒先推门进来了,又是一脸贱贱的笑。
我们有时候还是挺有默契的,只可惜,他不是个女的。但是,他挺爱笑,这一点,我很喜欢,因为,猥琐的笑,那也是属于笑。
至少,比起我们这种已经忘了笑容很多年的人,要好很多。人有的时候,能笑,都是一种幸福。
“我去机场找何娜,你要不要一块去找小花?”他说出来的话差点把我气死。
任何火烧屁股的事,都阻止不了他泡妞的脚步。这难道是一名退伍消防兵的最高境界?
“不是昨天才在一起玩吗?这么快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我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你不懂。”他凑过来笑着对我说:“泡妞其实就像挂QQ,每天两小时,不久就会可以太阳了。”
“我太阳你啊!赶紧滚吧,没出息的东西。”
“嘿嘿,真不去?”
“不去。”
他夹着尾巴,扭着屁股出去了了,我看着他那离去的背影,摇头苦笑。
突然,这个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奇怪电话。
“高总,你好啊。”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你是哪位?”我非常意外的问。
“都是同行业的人,久仰高总大名,可否抽空出来坐坐?”对方缓缓地说道。
我迅速搜索了一下脑海里的信息,再次确认,和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从来没有打过交道的。
“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回答道。
电话里安静了一下,对方终于开口说:“呵呵,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最近渠道里卖得断货的那个小苹果机器,是你开发的吧?我很有兴趣。”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应该找我们公司的销售总监啊,他负责渠道的全盘运营。”我对他说道。
“我当然不是要提货,而是真诚的想找你一起合作。”
“合作?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心里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果然,他又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知道,你们公司已经被收购了,所以,抽个空,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如何?”
“那行吧,下了班我打给你。”我挂了对方的电话。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公司刚被收购,这个人就第一时间知道了消息,太不正常了。
而且,老黄今天早上才找秦浩谈的,怎么风声会传得这么快?
我决定要去会一会这个人,因为这至少是我弄清楚这件事的一个机会,哪怕能得到一些线索也好。
我们约在毛家饭店见面,到那后找了个小包间,一起坐了下来。
来的那人三十几岁,短发寸头,还留着小胡子,穿着一件格子衬衫,一条蓝色牛仔裤,看起来还挺潮的。
“高总,幸会呀!我姓刘,叫我刘哥就行了。”他说起话来眼珠在小眼睛里打转着,显得很精明。
“呵呵,刘总好,一切相识皆是缘。”我笑了笑说道。
“来,来,你先点菜。”他将菜单递给了我。
我一边看菜单一边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呵呵,我不仅知道你号码,而且,”他停顿了一下,又看着我有些得意的说道:“我还了解关于你的很多资料,比如你曾在中X呆过,还被外派出过国。”
我的心里有些惊讶,这些信息他都能知道,实在是有些蹊跷。
“你有什么话就开门见山吧。”我点完菜看着他说道。
“好,既然高总这么爽快,那我就直说了,我想找你合作,你只要把那个项目的所有资料都带过来,我们将那个机子组装出来到我们公司卖。合作条件可以由你来开。”他双手放在桌上,两眼兴奋的说。
“嗯,就这样?没有别的要求?”我问道。
“当然了,如果你能有办法将现在公司的模具废掉,让他们无法生产,那自然更好不过了。”他的眼神里流露着狡诈和贪婪。
“这是不可能的事。也许你无法理解,对于我们开发项目的人来说,一款产品辛苦做出来,就好比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我怎么忍心亲手毁掉?”我义正词严的回绝他。
“那也没关系,反正一切你说了算,你说怎么搞就怎么搞。关键是你愿意合作。”他装着非常豪爽的样子,伸出四个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只要你跟我合作,项目成功后的利润分红,给你这个数。”
“四千万?”我故意问道。
“哈哈,高总真是幽默,给你四十万。而且大家长期合作,以后你就过我们公司来上班,工资你来开。如何?”
我没有说话,夹菜吃饭。
“高总,你是有什么顾虑吗?提出来,都好解决。”他追问道。
“呵呵,这个小炒肉味道不错,你来尝尝。”我夹了一块到他碗里。
这个时候,我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因为我一直记得,《教父》里有句经典台词: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高总,发表下意见?”他继续追问。
“能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渠道了解到我的信息吗?”我看着他问道。
“这个,暂时还不能说,请原谅。”他脸露难色。
看来他是有备而来,而且在我答应他之前,绝对不会愿意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给我的。
于是,我决定速战速决,跟他东拉西扯了几句,很快的吃完了饭。
然后我对他说道:“刘总,今天先这样,我考虑下再给你回电话,但是,”我站起身来,一字一句地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希望下次,能够直接跟让你出面的那个人谈。”
“我,我就是老板啊,没人叫我出面。”听我这么一说,他的眼中闪出一丝慌乱,虽然想极力地掩饰,但还是全部的落入了我的眼中。
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想,他的背后还有人。
到底是谁让他来的呢?
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是个非常熟悉我的人。
两人在饭店门口告别,刚走到停车场找到车子钻进去,我的手机铃声又突然响起了。
我将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原来打过来的是秦浩。
“什么事啊?”我接听了问道。
“嘿嘿!高兄,在哪潇洒呢?”听起来他的心情很不错。
为什么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他的心情都会那么好?这是件很奇怪的事。
我有点不耐烦的回答他:“在开车,有屁快放。”
“哟,不得了啊,牛逼轰轰的,我只是想跟你分享一下喜悦,”他在电话那端磨磨叽叽的说道:“我刚才忍不住亲何娜了。”
我说,恭喜你了,真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啊,她被你亲完后是不是一脸害羞的说,讨厌,人家初吻又没有了。
“去你的,你就没一句好话,现在干嘛?”他大声问道。
我放了一张轻音乐的CD进去,然后把音量调到了很小,回答他:“有人已经在找我谈合作的事情了,想让我把X25的项目拿出去做,就刚才。”
“不会吧?这么快?这很不正常啊。”他的声音里充满着惊讶和疑惑。
“嗯,我也觉得很奇怪,而且那个人对我的背景很了解。还有,一开口就是40W。”
“哦,不错呀,那你可以好好考虑下,你说呢?”他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兴奋。
“让我再想想吧,这毕竟是件不光彩的事,往大了说,叫犯法,往小了说,也是违背了职业道德啊。”
“狗屁的道德!现在这世道,有钱就是道德,这都不明白吗?”他的声音有些激动。
我停了一会儿,没有吭声,想了想对他说,“让我再琢磨琢磨吧,我不想和当年的韩信一样,在最能够背叛刘邦的时候忠贞不贰,却在最不可能反叛时涉嫌谋反。对了,你不会是我的萧何吧?”
“呵呵,你放心,我要是萧何,那也是月下追韩信的萧何,绝不会是把你送上断头台的那个萧何。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在背后支持你!”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激情,如同喷薄而出的朝阳,让我心生感动,倍感欣慰。
“好,那我就放心了。”我挂断了他的电话。
然后,我打上车窗,关掉了音乐,开启空调,车内顿时凉爽静谧了起来。
接下来,我要开始拨打三个非常重要的电话,如果我真要选择跟那人合作,那么这三个电话将是决定是否能合作的前提和基础。
第一个要打的电话是上海主板方案商的项目总监夏总,因为如果我要继续运作X25,首先要能拿得到他的主板才是关键。
电话响了两声,被他接起:“高总,有啥指示?”
“夏总,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你,如果说两个不同的客户,选用同样的产品ID(外观),那么你们是不会答应供板的,对么?”我直接了当的问道。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这是行规。”
“能想到其他的方法操作么?假如有非常熟悉的人找你要板的话,比如我,你懂的。”我还是很直白的对他说。
“你要用?”&他停了好一会儿才说,“高总,我们可是跟每家客户都签有严格的《保密及不竞争协议》,一般来说,这种事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所以公司对客户的ID也有着非常严格的审核流程,还有……。”
“好了,”我打断他的话说道:“亲爱的夏总,我不想再听这些一般来说了,我只想听你后面还有没有但是。”
“呵呵,你呀。“他笑了起来,然后似乎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呢,也要具体看是什么人了,比如你高总,我肯定要替你想办法搞定的对吧?”
我听了觉得有点意外,但还是感觉心里美滋滋的,毕竟被人恭维总是一件让人心情舒畅的事,尤其当你正好需要对方帮忙的时候。
“为何这么看得起我?夏总。在我印象中,我们的交情貌似不算是太深啊。”我问道。
“是啊,我们交情是不深,但是你这个人不错,是值得深交的一个朋友。所以,”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忆什么事情似的,过了十几秒钟才一字一顿地说:“高总,你还记得去年冬天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么?”
我很快就想起,那个寒冷的夜里,凌晨两点他从贴片厂回来时车子抛锚在半路,我去帮他换备胎的事。于是问道:“记得啊,你提这个干嘛?”
他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吗?那晚在打你电话之前,我已经连续拨打了6个电话了,他们有的推脱说太远找不到路,有的干脆说天太冷起不来,而我在深圳人生地不熟的,当时是多么的无助,幸好你够意思,挂完电话半小时后就赶了过来,而且,还帮我一起换好了备胎,手上脸上全是油污也没有介意。所以从那次起,我就看出来你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哦,呵呵,举手之劳罢了,夏总,如果我想用你们的板子,继续运作这个项目,依你看。该怎么操作?”我很迫切地想知道他的方法。
“你将ID稍稍修改下,发过来给我吧,至于我们内部的审核流程,你不用担心,我会去想办法帮你落实到位的,然后,你就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只是,一切要小心为妙。”他很爽快的回答。
“好,谢谢你!准备好了就给你电话。”我说完就挂断了。然后开始从通讯录中找到第二个号码,打了出去。
这是个手机模具厂的老板,今年还不到40岁,年纪轻轻就已资产过亿,而我到现在为止都只有200万,还他妈是手机摄像头的像素,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说起我和他的相识,还真有点渊源。那次一个模具拖延了我的项目进度,工程师去盯了几次都没有整出来,而刚好又是销售旺季,公司急等着产品上线卖货,我被秦浩整天催货念叨得快疯掉了,一气之下开车跑过去模具厂。
他们的项目经理老胡平常跟我太熟悉,看我过去后,一顿嘻嘻哈哈的笑闹过后,我也不好再发火了,可这时进来一个人,装模作样的看这个,说那个的,我问老胡,这人是谁啊?
“管他是谁,你现在不是模具出不来吗?叼他就是了,不用给我面子。”老胡回答道。
我看着他好像是个管事的,然后就过去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负责模房的?
他看了看我,回答说,是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冲着他就是一顿狂骂,办公室的其他人都看着我一愣一愣的。
他开始还解释几句,待骂到最后就一句话也不说了,灰溜溜的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我骂完坐到老胡的位子上,冲他喊道:“过瘾,给我拿瓶水来,口渴死了。对了,他跑去老板办公室干嘛?难不成还想投诉我?”
老胡拿了一瓶水递给我说:“投诉啥?人家自己就是老板李总啊。”然后捂着肚子在一边大笑。
你妹的,这个时候我才发觉被他忽悠了,我狠狠的瞪着他又想发作。
他看着我继续笑着说:“这有啥?你今天是在创造历史,以后等老了可以对你的儿子孙子吹吹牛,老子年轻的时候是怎么把一个亿万富翁骂得狗血淋头的。”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有点道理,就没有理他了,然后走进了他们老板办公室。
他正在泡功夫茶,看见我进去,连忙叫我坐,开始给我泡茶,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对不起啊,李总,我刚刚不知道你就是老板。”我很不好意思的坐下来说道。
他冲我笑了笑,把泡好的茶端了过来,放在我面前,然后一脸和蔼地对我说:“知道我是老板就怎么啦?就不骂我啦?我告诉你,你今天骂得好,年轻人做事就是要像你这样子,兢兢业业,其实我们最近模房的问题非常严重,我也看到了,正要下决心好好整顿的,作为客户,你做得对!你们老板能找到你这样的人做事,是他的福气,中午我请你吃饭,咱们好好聊聊,如何?”
到最后,两人越聊越投机,就这样,我和他竟然成了忘年交。
“喂?高寒?”电话已经接通了。
“李总,你好啊,在哪里度假呢?”
“切,哪有那么好的命?正在工厂忙着呢。你小子可是好久没有过来教我泡妞了啊。”听得出来他的心情还蛮不错。
“呵呵,李总富可敌国,还需要去泡妞吗?恐怕是身边女人太多,每天在忙着海选吧?如果请我过去当评委,一定乐意!”
“哈哈,就你这小子嘴最贫,怎么了,打电话有啥好事?”他笑着说。
我想了想说道:“好事没有,麻烦事倒是有一件,不知李总愿不愿意帮我?”
“你说。”
“我想换一家公司继续运作X25这个项目,可以用现在的模具来做货不?”我有点忐忑的问道。
“得了吧,少折腾这些啊,这就不是你高寒应该干的事。你要在那做得不开心,过来帮我,待遇不是问题,我可一直盼着你呢。”他的语气好像有些生气。
我急忙解释道:“呵呵,李总,我只是想先评估一下这件事的可行性,暂时还没到那一步呢。”
“这样吧,模具呢,肯定是不能给你用的,我不能坏了规矩,但是你如果一定要用的话,我可以安排人加班加点,以最快的速度复制一套出来,如何?”
“好,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谢谢啊,李总。”我非常感激的对他说。
“唉,有什么好谢的,我还是那句话,干得不开心就过来我这,我等着你啊。”
“好的,再见。”
只剩下最后一个需要打的电话,我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了。
因为这最后一个电话,在打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我从通讯录里翻找到了罗总的号码,直接拨了出去。
“喂,高寒。”他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
“又在跑步吗?勤劳的罗总。”我问道。
“是啊。”
我很好奇的问他:“茶叶妹搞定了没有?进展如何?”
“已经一起吃过饭了,但进展还是很缓慢,恩师啊,你要赶紧帮我策划一下。”他的心情还是有些急切。
我鼓励他说:“不要急,慢慢来,只要功夫深,铁杆磨成针啊。”
未完待续。
(本文来源:知音
没有相关新闻
用微信扫描二维码分享至好友和朋友圈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石家庄天天说交通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