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全美拍社会摇背景音乐乐

肖全镜头里的三毛
[摘要]我已快到三毛弃世的年纪,对很多人事不再偏执,相信每个方向都能接近真理。我无从知晓她在尘世的最后时刻的心境,是一种圆满的大解脱,抑或孤绝的无助和厌倦。肖全坚信是前者。作者:赵野,第三代诗人代表,策展人。【编者手记】五四青年节在即,读到诗人赵野这篇怀念摄影师肖全拍摄三毛的文章,看到三毛在成都柳荫街头赤脚、大笑、抽烟、咬着手指头的影子。赵野说肖全那时候年轻单纯,臣服于一切美与权威。我能理解这种五体投地,唯有如此,镜头里才看不到摄影师自己。毫无疑问三毛已经被过度讨论,而充满信息恐惧症的我们每天都在努力向新知识投降,再度阅读这篇旧影像里的肖全与三毛,我们看见的是那一代人的青春,纵使踏遍千山万水,一个女人终其一生也不愿与自己和解的脸,倔强,咬紧牙关,拼命挣扎。那种不断与生命本身斗争的诘问,换做现在,已然变成一种矫情与无聊。那是理想主义者的青春。任何时代,理想主义者都极其稀有,他们不属于任何年代。怀旧没有意义。今天面临的问题和八十年代没有两样。(编辑:陈书娣)1991年,三毛在茶馆1991年初的成都,一个寒冷的日子,理想主义的南风已去。我在九眼桥附近的九龙饭店里,为肖全的三毛照片配文字。这批照片拍摄于三个月前一个漫不经意的下午,在府河边的柳荫街,最成都的一条小巷,四周是各种茶馆和小店,以及永远闲散的市民。那一天,“三毛将她的一生演绎了一遍”。面对这批被她称为“漂泊生活几十年的概括”的照片,我知道我写上什么样的东西都不合适,只有三毛自己的文字,才是这些照片最好的注脚。我手上正好有她的几本书,和一盒齐豫的磁带,里面大部分歌词是三毛写的。做这些工作我用了一个或者是两个下午,几周前,三毛刚在台北弃世而去,一个朋友要出版一本纪念她的书。二十年后肖全问我,当时为什么要取名“天堂之鸟”,我说,我完全记不得了,我甚至不能确信是我取的这个书名。三毛在“桥北门市部”前三毛在成都街头三毛在八十年代的中国大陆,是一个传奇。那时,人们只能憧憬外面的世界,而三毛丰富眩目的经历和生动灵性的文字,极大的满足了那个时代的想象。那种在路上的漂泊感,异国他地的乡愁,青春的迷惘,以及旅途中的趣闻趣事,迷倒了一代纯正理想的青年。至于我自己,因为很早就投身纯文学写作,我的英雄是另外一些人:里尔克,叶芝,曼捷斯坦姆,瓦雷里,博尔赫斯。但《橄榄树》这首歌,和《滚滚红尘》这部电影,却一直有感动我的一些东西。第一次听人提起肖全,我还在重庆。小说家费声写了一个短篇,题目就叫《肖全的天空》。费声本名王永贵,柏桦为他取的笔名,意为“被浪费的声音”。我一直觉得这个名字中了谶,因为费声后来就真的被浪费了。那晚,柏桦和费声给我讲了很久的肖全,他的天赋和易感动,带着发现的激情和快感。1988年我回到成都,钟哥(钟鸣)就带着我去找肖全,要他为我拍照片。我见到的肖全,帅得过分,却单纯透明,如一泓清水,真诚地臣服于各种权威,特别是美和名气。那是一些带给我们幸福的旧日子,我还能感受到它们的质地和温度。在八十年代的中国大陆,三毛是一个传奇“她的气质是一个大知识分子,像杜拉斯那副神情。让人觉得是一个高级的女人”,这是肖全对三毛最早的印象。肖全后来因为拍摄出版《我们这一代》,忠实地记录了一代人的形象,成就大名,如今时间让这些照片更显出了它们的永恒魅力和迷人光辉。几天前,肖全向我动情地谈到他和三毛的缘分时,说起了另外一个“改变命运的细节”——当初他看到钟鸣和我办的《象罔》的庞德专辑,里面一张照片使他如遭电击。老年的庞德杵着手杖,立在一座小石桥上,目光坚毅沧桑,如一尊雕像。图片下面的文字是:“理解来得太迟了。一切都是那么艰难,那么徒劳,我不再工作,我什么也不想做。”这张照片和这段话,让他当时悲从心来,暗下决心,要为一代人存照。埃兹拉-庞德,二十世纪英语文学的教父,在文学和生活上蒙他恩惠的,有叶芝、乔伊斯、艾略特、海明威,以及那一代中其他很多响亮的名字,而那本专辑,正是我编译的,记得原文还是从西川那儿复印而来。我多年飘泊,过去的资料片纸不存,肖全却在两个月前,重新复印了一本送我。他说,赵哥,源头就在那儿,和你是有关系的。此刻,我仿佛回到了阴郁的1989年,那年10月,钟鸣爬上我寄居的八楼,要我和他一起办《象罔》。我们骑着破旧的自行车,穿行在灰蒙蒙的天空下。一面是绝望、贫穷和潮湿的坏天气,一面是诗歌、激情和黑屋子里的舞会,正是在那段时间,我们喊出了“在颓废中反颓废,在腐朽中反腐朽”。我现在常想,因为有八十年代托着底,我们今天的沦亡都显得那么悲情和富有诗意。钟鸣层出不穷的创意和高效率,使得《象罔》有声有色,每期以仅仅二十来本的印数,就获得了广泛的影响和同行的尊重。“庞德专辑”是第二期,而第四期即是肖全的专辑,钟鸣取的题目就是“我们这一代啊”。我遂对肖全说,肖哥,其实你的全部事业,都源于这一期的《象罔》。三毛穿着随意的麻布衣服三毛在肖全的镜头前很自然对我这个说法,肖全完全同意。他去锦江宾馆找三毛时,正是带着这期《象罔》作敲门砖。在《我拍三毛》一文中,他这样写道:“我背包里正好带了一本我的黑白人像集子,是复印的。她看了几幅便摇起头来。我以为她不喜欢,她却说:不行呵,你给他们拍得这么好,你得给我拍才行。我非常喜欢黑白的,我也常常把照片拿去复印。”肖全这一生拍了那么多人,我觉得只有三毛和杨丽萍,他有着发自内心的持久的挚爱。而杨丽萍和他结缘,又是因为她看到了他拍三毛的那本《天堂之鸟》。对肖全来说,杨丽萍代表着美的高度,而且真实和具体,他能感受到那美的体温、芬芳与气息,如树木和流水,所以他拍的杨丽萍,美轮美奂,甚至战胜了时间,让容颜的流逝也自有其迷人的气度。他已经拍了她近二十年了,我想,他还会再拍她二十年,甚至更久。那么三毛呢?他和她只有一面之缘,他只是拍了她一个漫不经心的下午,然后,用肖全的话来说,她就飞了。这是一种偶然,抑或天意,肖全显然相信是后者。肖全给我们看到的三毛,坚定、硬朗而沧桑,时有些许疲惫,随意穿上的麻布衣服,让她在所有的背景中,都显得那么倔强和突出。一个女人,万水千山走遍,却还没和这个世界达成和解。三毛一定从这些照片里,看到了自己的灵魂,和彼时的心态。“天空看透群峰都缄默/任怎么穿越也到不了尽头。”我想起了曾经写过的诗句。肖全拍摄的三毛一个女人,万水千山走遍,却还没和这个世界达成和解。如果说杨丽萍的美,是吸引肖全的磁石,三毛则以强大的精神力量,让肖全顶礼。肖全在瞬间就认识并捕捉到了这种力量,并把它们呈现出来,这是他的能力,也是他和三毛之间的因果。“她的气质是一个大知识分子,像杜拉斯那副神情。让人觉得是一个高级的女人”,这是肖全对三毛最早的印象。面对一种至高的善或美时,肖全是易感的,我曾多次见到他被一些人和事感动不已,那时的他,柔弱、迷离、宛如赤子。一次在香格里拉,他和几个朋友出去喝酒时听到一个姑娘的歌声,惊为天籁,一个风景摄影师趁机打击,他回来后立即开始质疑自己的价值和意义,这可见肖全的纯真。其实,阅尽人生的三毛看到肖全时,一定有一种完全的信任,因此在他的镜头前自然松弛,本色涌动。这种精神上高度的契合或互补,形成了一个场,他只要一个下午,就拍出了她一生中最好的照片。一年前,肖全就准备要做一个展览,纪念三毛去世二十年。此后,他又多次说起这件事,语句和声调中,充满深情。他特别提到三毛的《敦煌纪》,他说,三毛去世半年前到过敦煌,那篇文章中能读到她灵魂深处的生命密码。他专门为我找来了这篇文章,我仔细读了,三毛对敦煌,有着神秘的敬畏和归宿感。刚一抵达,她就说:我的生命,走到这里,已经接近尽头,不知道日后还有什么权力要求更多。在参观莫高窟壁画的前一个晚上,她甚至非常紧张。第二天,她要求一个人进洞子,要“安安静静的留在洞子里。”然后她对自己说:今天,对我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她匍伏在弥勒菩萨的佛像前,泪流满面,再抬起头,“菩萨脸上大放光明灿烂,眼神慈爱无比,我感应到菩萨将左手移到我的脸上来轻轻抚过。”她在那里呆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前世今生仿佛一一掠过。出洞后,一个在那儿临摹壁画的青年,带她爬上一个山坡,山坡的顶上,有三座荒坟,荒坟下面,是直到天边的沙漠瀚海。她说:“哦------回家了。就是这里了。”我能想象这些场景和语言带给肖全的震撼,这当然发生在他为她拍过照片以后。 肖全始终认为,三毛是飞走了,她一直在看着这悲悯的大地和人世,当然也在看着他,他不愿对她有任何辜负。今年夏天,肖全专门去了敦煌,他竭尽全力,看三毛所看,感三毛所感。他深信在他和她的灵魂之间,有一些共同的要素,他要去寻找和发现。这种发现一部分是属于他自己的,很隐秘的了悟,或许会滋养他一生,另一部分自然又是一批精美的照片,可供我们分享。其中有一张,湛蓝的天空里白云缭绕,肖全说,这是一只天堂之鸟在俯瞰人间。敦煌回来后,他又在巨大的炎热中赶赴重庆,靠朋友的帮助,在重庆南山的黄桷垭街,找到了三毛出生的老房子。再往后,他只身去台湾,拜会三毛的亲人和朋友,以及三毛读过的台北女一中。肖全始终认为,三毛是飞走了,她一直在看着这悲悯的大地和人世,当然也在看着他,他不愿对她有任何辜负。在当代艺术日趋成为个人的机巧、才智和趣味的呈示时,肖全这种立足于良善、慈爱、理解和敬畏的行动和艺术,有着人性的温暖和光,它们更能赢得我的尊重。这是一种返回土地和源头,返回人类生命本质的东西。现在,我已快到三毛弃世的年纪,对很多人事不再偏执,相信每个方向都能接近真理。因为肖全,三毛在我眼里,也渐渐生动和丰富起来。她当然称得上一个奇女子,生命于她就是一次远足与体验。我无从知晓她在尘世的最后时刻的心境,是一种圆满的大解脱,抑或孤绝的无助和厌倦。肖全坚信是前者。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天地间的过客,一个人的声音和足迹,如果能被另一个人深深的怀念和铭记,这就是永恒。(文章授权自作者本人。本篇系腾讯文化“腾讯书院”独家稿件,未经授权,不得转载,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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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 & 1998 - 2015 Tencent. All Rights Reserved肖全个人摄影作品展《女人 时间》----追寻女人的原型_国际艺术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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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全个人摄影作品展《女人 时间》----追寻女人的原型
  在这次肖全的摄影展览中,他展出了一张他拍摄的他奶奶的照片。据肖全说,这是他最早拍摄的一张照片。而这个展览,这个有着这么多光彩照人的女人照片的肖全摄影个展,这个展览中的所有的照片,都开始于这张照片。
  在我看来,从某种意义上说,虽然肖全拍摄了这么多的年轻、美丽、聪慧、性情各异的女人照片,但肖全奶奶的这张慈祥与苍桑并存、包容与沉静兼具的照片,却是他现在放在我们面前的所有这一切的女人照片的原型。从这张照片和他的访谈可以知道,他所持有的对于女人的“决定性看法”(恕我在此篡改“决定性瞬间”的说法),其实来自于他从他奶奶身上体会到的人们想象中的与社会所要求的女人的一切优点。而他从他奶奶身上感受到的女性的一切性情与品性,当命运把他与摄影联系在一起时,就被他以摄影的方式,在众多女性身上再次加以确认与再现。他秉持这个对于女性的“决定性的看法”,运用他的过人的敏锐与细腻的感性,攫取只属于他与她们之间可遇不可求的决定性瞬间。而所有这些瞬间的起点,就是他拍摄的他奶奶的这张照片。在他第一次拿起照相机镜头时,就首先向他奶奶贡献上他的爱。这是一种命中注定。这次拍摄就此注定了他从此将要用照相机这个工具,以从他奶奶那里获得的对于女人的理解与尊敬,向无数的女人致敬,示爱。
  苏维埃时代的苏联摄影家亚历山大•罗琴柯,曾经对于当时只用千篇一律的那几张列宁肖像照片来传播一个定型化的列宁形象大为不满。他因此提出就列宁的人格魅力与性格的丰富、深刻与复杂,实在是需要有千万张照片才足以表现之的说法。罗琴柯认为,单凭几张即使是拍摄得非常之好的列宁照片,也有使人们对于列宁的理解狭隘化的危险。因此,他大声呼吁要以千万张列宁照片来丰富人们对于列宁的认识与理解。罗琴柯之所以提出这样的看法,其实是认识到了肖像照片、尤其是好的肖像照片的可怕的局限性。好的肖像照片,它在定格了一个人的某个充满个性的瞬间、绘出一个人的不可多得的性格肖像的同时,也因为那个过于鲜明强烈的形象的原因,尤其是在大众社会大量传播的情况下,使这样的形象既深入人眼与人心,也必然因为“这一个”形象的强大影响而大大限制了对于一个人的进一步的、更全面的理解。他因此主张,对于像列宁这样的公众人物,应该以他一个人的千万张照片来充实人们对于他的认识,以此来接近一个伟人的丰富人性,打破由几张照片所引起的简单化的垄断式理解。当然,这是一种理想主义的观点,但确确实实有其正当性。
  肖全的这些女性形象摄影,当然也是以一张或者至多几张的方式来呈现他所接触过的女性。这对于我们更多地了解这些女性,显然有着如罗琴柯所指出的那种局限。然而,情况也许正好与罗琴柯所希望的相反。肖全虽然仍然是以一个女性的一个或者几个形象来定义现实中的特定的“这一个她”。但总起来看,他至今为止的工作,实际上是在以千百个女人的无数个瞬间形象,来追寻、接近、拼凑从他拍摄他奶奶开始的、长存于他心底的有关女人的那个原型。他以拍摄自无数的女人的照片,来探究“女人”一词的具体内涵,给出有关“女人”这个词的形形色色的注脚,来完成一幅有关女性的巨大拼图。他一直在努力完成的,就是这么一个有关女性定义的长期作业。然而,他的照片并不是一味的刻意恭维,而是一种主观性极强的积极肯定。拍出女性的美丽,并不是他唯一的追求。肖全的摄影,不以美丽论成败。当然,摄影的悖论也同时出现,当他的不以美丽论成败的照片在大大丰富了女人的定义的同时,也更以照片自身的丰富多彩使女人的定义变得更为扑朔迷离。而且照片的数量越多,随着肖全有关女人的定义越趋复杂,随着作为观众的我们通过肖全照片所获得的有关女人的视觉信息越丰富,女性的形象与定义也越来越复杂并不确定起来。肖全用他的镜头编纂起一部抽象而又具体的女性形象词典。这同时既需要时间的帮助,也需要时间的耐心。是时间,帮助他一起慢慢酿造有关女人的醇美形象的视觉佳酿,渐入佳境以至化境。
  肖全的确拍摄了大量曾经的、或者仍然在公共领域与大众视野里活跃的女性与名人,他也因此被人们狭隘地理解为是一个名人、名女人的摄影家。然而,我们仍然希望人们能够通过这次展览发现,就这次展览的主题来说,他的目光所及并非只是著名女性。我们可以看到,在他的目光里,也有街头普通少女的身影闪现在他的镜头前,也有纯情少女与他对视而得的美丽影像。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肖像摄影,当他面对明星时,是在尽可能地发现明星所具有的普通人特色与明星气质并存的一面。我们会看到,许多明星虽然面对镜头会做出习惯性的配合或者说反应,但是肖全也并不只是对于她们的习惯性配合或反应作出一种被动反应。他一直是在积极地根据他自己的判断来或者确认、或者寻找符合他的摄影美学要求的瞬间、来塑造符合他内心的有关女性的想象与定义的形象。在许多肖全的照片里,我们看到的是许多明星不为人知的常人一面。明星是一种社会需要,也是一种社会塑造,而常人虽然也有应付、顺从社会规范的一面,但毕竟因为无需为自己的一举一动支付某种社会代价,因此相对来说会有更多的真性情的流露。而在明星身上,这常人习性与明星气质既相互矛盾,又相互统一。我们相信,肖全最想要通过摄影获得的,也许就是那些明星性格中的常人因素与明星气质同时闪现的瞬间。而正是以这些常人习性为闪光点,明星才成其为各有特色的明星。肖全的严峻任务是,如何把这些人身上的常人习性与她们的或与生俱来、或后天习得的明星气质与做派经过摄影再次熔汇一炉。而这却需要他以一种并不普通的方式呈现出来。他以独具特色的构思、构图、用光以及与她们的沟通手法,使得这些照片成为了肖全与她们在某个瞬间里的摄影家与被拍摄对象之间的成功合作的证明。这些照片证明,这是一个优秀摄影家与一个个女性的天作之合。
肖全与《女人 时间》:
  1959年出生,祖籍四川,被誉为“中国最好的人像摄影师”  1996年出版以80-90年代文学艺术界风云人物为主题的大型摄影集《我们这一代》  肖全的摄影经历是从军营里开始的。他多次强调学会观察事物对摄影师的重要。“初学摄影时,有天骑车路过包家巷妇产医院,那天下雪,我一下感到雪和生小孩的医院间的某种联系,我就在那儿,等到一个很戏剧的场面:我看到两个不同境遇的婴儿出来,一个婴儿的父母裹得严严实实,门口停着一辆上海牌小轿车,他们坐进去,车冒着青烟呜呜开走了;另一个婴儿的父亲推了一辆货三轮,上面放了一张马架椅,产妇坐在椅子上,男人吃力地蹬着三轮把她们接走。两种自降生就开始的不同命运打动了我。那张照片拍得并不好,但作为初学者的我在用自己的感受说话,用心体察人们生活,这是摄影师最重要的。”
  在肖全的镜头里面,除了精英,出现最多的就是女性。这两种类型的人物,都是肖全情有独钟的拍摄对象,而肖全对拍摄后者更有一番心得:“世界太大了,我能有幸碰见的女人微乎其微。她们有意无意被我遇见,闯进了我的黑匣子里面,成为我影像档案里面的人物。所以我就特别想获取一个展示她们的机会和责任。不管她是不是美女,当时就是有那一刹那为她拍照片的冲动。”
肖全的奶奶
  肖全端起相机拍的第一张照片就是女人,这张摄于1975年的照片也出现在影展中间。照片上是肖全的奶奶,老人微笑着身着古式长袍坐在自家院子的藤椅上看报。当时,16岁的肖全借了一台国外品牌的相机,虽然完全不懂摄影,但却兴奋得不行,肖全先后拍了自己的奶奶、妈妈和姐姐。肖全说:“是她们从小把我抱大的。我当兵第一个月,六块钱,就寄给我奶奶,我对我奶奶是一个特别感恩的角度。”策展人顾铮认为,“肖全奶奶的这张慈祥与沧桑并存、包容与沉静兼具的照片,是他现在放在我们面前的所有这一切的女人照片的原型。”
  此次在爱普生影艺坊举办的《女人 时间》肖全主题影展集中展示了他30年来拍摄的女性形象,正如本次影展的策展人、摄影评论家顾铮所说:“肖全用他的镜头编纂起一部抽象而又具体的女性形象词典。”所有展出的照片,都代表着肖全对被拍摄者的特殊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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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全摄影展成都开幕 带你走进肖全的“我们这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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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上的一组作品
被作品吸引,驻足欣赏的观众
12月27日下午3点,“我们这一代:历史的语境与肖像——肖全摄影作品展”在成都当代美术馆开幕,展出 “中国最好的人像摄影师”——肖全拍摄的 “我们这一代”的三百多张照片。据悉,本次展览由成都当代美术馆主办,馆长、艺术史学家吕澎策展,是成都当代美术馆2014年度最盛大的展览。
肖全,于1959年生于四川成都,被誉为“中国最好的人像摄影家”,“拍谁就是谁一生中最好的照片”。本次展出的“我们这一代”肖全摄影作品,按照历史的语境和历史的肖像两大版块在美术馆六个展厅内呈现,内容涉及中国走向开放的历史语境和肖全所经历的文化事件,以及文艺界中“我们这一代”的人物肖像。
据了解,这些照片所摄录的对象,多为出生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当今文学、音乐、艺术、舞蹈和电影领域等中的大腕级人物:如诗人顾城、北岛、舒婷,作家三毛、王朔、贾平凹、史铁生;音乐家及歌手谭盾、崔健、“唐朝”、窦唯;以及演艺界的张艺谋、陈凯歌、姜文、杨丽萍、巩俐等。
肖全对人物性格的精准把握,以及他与这一代人的广泛密切的交往,使得他的照片集超越了个人行为的层次,成为这一代人生存的见证。“肖全是‘我们这一代’中的一员,秉赋与天性使他通过照相机成为‘我们这一代’的见证者与参与者。他用一种特殊而连贯的摄影语言完整地记录‘我们这一代’,用自己的摄影呈现了个特定历史的语境和肖像,让我们感受到那个时代的气息。”展览策展人吕澎说,“肖全历经千辛拍摄的‘我们这一代’是历史的肖像,它塑造了一个时代无法抹去的历史记忆。”
配合展览的开幕,《我们这一代》的最新版图书也在12月27日同步发行,让观众可以在观看展览之余,通过肖全的文字感受“我们这一代”的时代气息,了解背后的故事。展览将从日持续到日,观众可在此期间免费参观。
姜文(电影导演) 1995年3月 北京
易知难(歌唱演员) 1990年5月 成都
38521 部队,我的战友们 1983 年 北京良乡
中国最有影响力的足球赛 1997 年 成都体育场
今年12月13日是首个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
热烈庆祝澳门回归十五周年。
首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将于11月19日至21日在乌镇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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