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门的世界塘坤河有什么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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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诗词漫话·杜甫心影录
  一部杜诗,最能体现诗人心迹的是《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在这首诗中,能够集中体现诗人心迹的又是这两句:“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
  杜甫一生坎坷不遇,从政时间极短,官职又甚卑下,惟一引人注意的事,是任左拾遗时上疏营救房琯,就政事而言,与稷、契实难并论。《新唐书》本传说杜甫
“放旷不自检,好论天下大事,高而不切”。对此,宋代葛常之、周必大等人都表示赞同,认为从政非杜甫所长,自比稷、契,未免“儒者大言”。但李纲认为杜甫政事不为人所知,是被诗名遮盖的缘故,称赞杜甫“孤忠无与施,但以佳句写”,“作诗千万篇,一一干教化”(《杜子美》)。陆游作为一个同样不得志的诗人,深为杜甫未能一展其才而可惜:“看渠胸次隘宇宙,惜哉千万不一施。空回英慨入笔墨,《生民》《清庙》非唐诗。”(《读杜诗》)不少宋人认为杜诗并非吟咏情性的作品,而是“经”,这种看法,对后世的评价,有很大的影响。如清代吴乔认为杜诗“不置之六经中,何处可置?窃谓朝廷当特设一科,问以杜诗意义,于孔孟之道有益”(《围炉诗话》)。顾炎武也说“四书”、“五经”之后,有几部书可以治天下,其中一部就是杜诗。不过这些都是从教化的角度着眼的。杜诗有助教化,不等于说杜甫政事可观,如果以此来肯定杜甫自比稷、契,仍难使人心服。
  明代王嗣奭正是有感于世人对杜甫政事的轻视,极力为其辩解:“杜陵自许稷、契,人未必信。今读其诗,当奔走流离,衣食且不给,而于国家理乱安危之故,用人行政之得失,生民之利病,军机之胜负,地势之险要,夷虏之向背,无不见之于诗。陈之详确,出之恳挚,非平日留心世务,何以有此?”(《管天笔记外编》)而仇兆鳌对杜诗更是推崇备至:“按公《登慈恩寺塔》诗:‘秦山忽破碎,泾渭不可求’,知天宝之将乱也。《悲青坂》诗:‘安得附书与我军,忍待明年莫仓猝’,知收京在次年也。《收京》诗:‘杂虏横戈数,功臣甲第高’,知回纥生衅,藩镇跋扈也。《秦州》诗:‘西征问烽火,心折此淹留’,知吐蕃寇边,不能安枕也。此诗(指《剑门》)云:‘恐此复偶然,临风默惆怅’,知蜀必有事,而深忧远虑也。未几,段子璋、徐知道、崔旰、杨子琳辈果据险为乱。公之料事多中如此,可见其经世之才矣。”(《杜诗详注》)在杜甫诗中,确有一些灼见形势,可作“筹时条议”看的作品,至于说他能运筹决胜、料事如神,则未免言之过实。这种赞美之词,在当时或许只有李泌一人才受之无愧。
  “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稷思天下有饥者,由己饥之也”(《孟子·离娄下》)。看一个人(包括杜甫)能否成为稷、契,关键是看他有无“己溺己饥”之念。这种看法,起于宋人,而王嗣奭讲得最明白:“人多疑自许稷、契之语,不知稷、契无他奇,只是己溺己饥之念而已。伊尹得之而念廑纳沟,孔子得之而欲立欲达,圣贤皆同此心。篇中业已和盘托出,而东坡乃引‘舜引十六相’、‘秦用商鞅’之诗为证,何舍近而求远也?”(《杜臆》)只要有了“己溺己饥”之心,就一定能上忧国难,下悯民穷,就能“挺身艰难际”,“临危莫爱身”。杜甫有两句诗,可以作为他自比稷、契的说明:一是“致君尧舜上”,一是“下悯万民疮”。而“致君尧舜”,最终还是为了“济斯民于涂炭”。正是这种忧国忧民、己溺己饥之心,使杜甫在《赴奉先县咏怀》这首诗中,能透过当时社会表面的繁荣,看到已经四伏的危机,从而发出“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的心声;能指责最高统治者恣情淫乐,挥霍无度,为苦难中的百姓呼喊:“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鞭挞其夫家,聚敛贡城阙”;能大胆、深刻地揭露社会贫富悬殊的现象,发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样震铄古今的警世之言;能在面对幼儿饿死的巨大悲痛时,想到那些比他更不幸的人们:“岂知秋未登,贫窭有仓卒。生常免租税,名不隶征伐。抚迹犹酸辛,平人固骚屑。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忧端齐终南,澒洞不可掇。”浦起龙评这首诗,说:“其稷、契之心,忧端之切,在于国奢民困。而民惟邦本,尤其所深危而极虑者。……一篇之中,三致意焉。然则其所谓比稷、契者,果非虚语。”(《读杜心解》)
  范仲淹在《岳阳楼记》中,有一段千古名言:“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噫,微斯人,吾谁与归?”杜甫就是这样的仁人,杜甫的心,就是这种仁人之心。当那些大小官员同流合污,心安理得地尸位素餐,恬不知耻地狗苟蝇营,如黄雀一般但营口食,如蝼蚁一般但求其穴,杜甫这种身在穷困、心忧天下的精神,显得格外可贵。自比稷、契,也就不能看作是一种高自称许的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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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
纨袴不饿死,儒冠多误身。丈人试静听,贱子请具陈。
甫昔少年日,早充观国宾。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赋料扬雄敌,诗看子建亲。李邕求识面,王翰愿卜邻。
自谓颇挺出,立登要路津。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
此意竟萧条,行歌非隐沦。骑驴三十载,旅食京华春。
朝扣富儿门,暮随肥马尘。残杯与冷炙,到处潜悲辛。
主上顷见征,欻然欲求伸。青冥却垂翅,蹭蹬无纵鳞。
甚愧丈人厚,甚知丈人真。每于百僚上,猥诵佳句新。
窃效贡公喜,难甘原宪贫。焉能心怏怏,只是走踆踆。
今欲东入海,即将西去秦。尚怜终南山,回首清渭滨。
常拟报一饭,况怀辞大臣。白鸥没浩荡,万里谁能驯。
处全唐诗:卷216_1&&
  在杜甫困守长安十年时期所写下的求人援引的诗篇中,要数这一首是最好的了。这类社交性的诗,带有明显的急功求利的企图。常人写来,不是曲意讨好对方,就是有意贬低自己,容易露出阿谀奉承、俯首乞怜的寒酸相。杜甫在这首诗中却能做到不卑不亢,直抒胸臆,吐出长期郁积下来的对封建统治者压制人材的悲愤不平。这是他超出常人之处。
  唐玄宗天宝七载(748),韦济任尚书左丞前后,杜甫曾赠过他两首诗,希望得到他的提拔。韦济虽然很赏识杜甫的诗才,却没能给以实际的帮助,因此杜甫又写了这首“二十二韵”,表示如果实在找不到出路,就决心要离开长安,退隐江海。杜甫自二十四岁(735)在洛阳应进士试落选,到写诗的时候已有十三年了。特别是到长安寻求功名也已三年,结果却是处处碰壁,素志难伸。青年时期的豪情,早已化为一腔牢骚愤激,不得已在韦济面前发泄出来。
  诗人是怎样倾吐他的愤激不平的呢?细品全诗,诗人主要运用了对比和顿挫曲折的表现手法,将胸中郁结的情思,抒写得如泣如诉,真切动人。这首诗应该说是体现杜诗“沉郁顿挫”风格的最早的一篇。  诗中对比有两种情况,一是以他人和自己对比;一是以自己的今昔对比。先说以他人和自己对比。开端的“纨袴不饿死,儒冠多误身”,把诗人强烈的不平之鸣,象江河决口那样突然喷发出来,真有劈空而起,锐不可挡之势。在诗人所处的时代,那些纨袴子弟,不学无术,一个个过着脑满肠肥、趾高气扬的生活;他们精神空虚,本是世上多余的人,偏又不会饿死。而象杜甫那样正直的读书人,却大多空怀壮志,一直挣扎在饿死的边缘,眼看误尽了事业和前程。这两句诗,开门见山,鲜明揭示了全篇的主旨,有力地概括了封建社会贤愚倒置的黑暗现实。
  从全诗描述的重点来看,写“纨袴”的“不饿死”,主要是为了对比突出“儒冠”的“多误身”,轻写别人是为了重写自己。所以接下去诗人对韦济坦露胸怀时,便撇开“纨袴”,紧紧抓住自己在追求“儒冠”事业中今昔截然不同的苦乐变化,再一次运用对比,以浓彩重墨抒写了自己少年得意蒙荣、眼下误身受辱的无穷感慨。这第二个对比,诗人足足用了二十四句,真是大起大落,淋漓尽致。从“甫昔少年日”到
“再使风俗淳”十二句,是写得意蒙荣。诗人用铺叙追忆的手法,介绍了自己早年出众的才学和远大的抱负。少年杜甫很早就在洛阳一带见过大世面。他博学精深,下笔有神。作赋自认可与扬雄匹敌,咏诗眼看就与曹植相亲。头角乍露,就博得当代文坛领袖李邕、诗人王翰的赏识。凭着这样卓越挺秀的才华,他天真地认为求个功名,登上仕途,还不是易如反掌。到那时就可实现梦寐以求的“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政治理想了。诗人信笔写来,高视阔步,意气风发,大有踌躇满志、睥睨一切的气概。写这一些,当然也是为了让韦济了解自己的为人,但更重要的还是要突出自己眼下的误身受辱。从“此意竟萧条”到“蹭蹬无纵鳞”,又用十二句写误身受辱,与前面的十二句形成强烈的对比。现实是残酷的,“要路津”早已被“纨袴”占尽,主观愿望和客观实际的矛盾无情地嘲弄着诗人。看一下诗人在繁华京城的旅客生涯吧:多少年来,诗人经常骑着一条瘦驴,奔波颠踬在闹市的大街小巷。早上敲打豪富人家的大门,受尽纨袴子弟的白眼;晚上尾随着贵人肥马扬起的尘土郁郁归来。成年累月就在权贵们的残杯冷炙中讨生活。不久前诗人又参加了朝廷主持的一次特试,谁料这场考试竟是奸相李林甫策划的一个忌才的大骗局,在
“野无遗贤”的遁辞下,诗人和其他应试的士子全都落选了。这对诗人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就象刚飞向蓝天的大鹏又垂下了双翅,也象遨游于远洋的鲸鲵一下子又失去了自由。诗人的误身受辱、痛苦不幸也就达到了顶点。
  这一大段的对比描写,迤逦展开,犹如一个人步步登高,开始确是满目春光,心花怒放,那曾想会从顶峰失足,如高山坠石,一落千丈,从而使后半篇完全笼罩在一片悲愤怅惘的氛围中。诗人越是把自己的少年得意写得红火热闹,越能衬托出眼前儒冠误身的悲凉凄惨,这大概是诗人要着力运用对比的苦心所在吧!
  从“甚愧丈人厚”到诗的终篇,写诗人对韦济的感激、期望落空、决心离去而又恋恋不舍的矛盾复杂心情。这样丰富错杂的思想内容,必然要求诗人另外采用顿挫曲折的笔法来表现,才能收到“其入人也深”的艺术效果。在坎坷的人生道路上,诗人再也不能忍受象孔子学生原宪那样的贫困了。他为韦济当上了尚书左丞而暗自高兴,就象汉代贡禹听到好友王吉升了官而弹冠相庆。诗人多么希望韦济能对自己有更实际的帮助呀!但现实已经证明这样的希望是不可能实现了。诗人只能强制自己不要那样愤愤不平,快要离去了却仍不免在那里顾瞻俳徊。辞阙远游,退隐江海之上,这在诗人是不甘心的,也是不得已的。他对自己曾寄以希望的帝京,对曾有“一饭之恩”的韦济,是那样恋恋不舍,难以忘怀。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最后只能毅然引退,象白鸥那样飘飘远逝在万里波涛之间。这一段,诗人写自己由盼转愤、欲去不忍、一步三回头的矛盾心理,真是曲折尽情,丝丝入扣,和前面动人的对比相结合,充分体现出杜诗“思深意曲,极鸣悲慨”(方东树《昭昧詹言》)的艺术特色。
  “白鸥没浩荡,万里谁能驯!”从结构安排上看,这个结尾是从百转千回中逼出来的,宛若奇峰突起,末势愈壮。它将诗人高洁的情操、宽广的胸怀、刚强的性格,表现得辞气喷薄,跃然纸上。正如浦起龙指出的“一结高绝”(见《读杜心解》)。董养性也说:“篇中……词气磊落,傲睨宇宙,可见公虽困踬之中,英锋俊彩,未尝少挫也。”(转引自仇兆鳌《杜诗详注》)吟咏这样的曲终高奏,诗人青年时期的英气豪情,会重新在我们心头激荡。我们的诗人,经受着尘世的磨炼,没有向封建社会严酷的不合理现实屈服,显示出一种碧海展翅的冲击力,从而把全诗的思想性升华到一个新的高度。
  全诗不仅成功地运用了对比和顿挫曲折的笔法,而且语言质朴中见锤炼,含蕴深广。如“残杯与冷炙,到处潜悲辛”,道尽了世态炎凉和诗人精神上的创伤。一个“潜”字,表现悲辛的无所不在,可谓悲沁骨髓,比用一个寻常的“是”或“有”字,不知精细生动到多少倍。句式上的特点是骈散结合,以散为主,因此一气读来,既有整齐对衬之美,又有纵横飞动之妙。所以这一切,都足证诗人功力的深厚,也预示着诗人更趋成熟的长篇巨制,随着时代的剧变和生活的充实,必将辉耀于中古的诗坛。  
(徐竹心)&&
按:【黄鹤注】公以天宝六载,应诏赴毂下,为李林甫见阻,由是退下。侍云“主上顷见徵”,“青冥却垂翅”,当是七载所作。篇内皆系陈情语,当在《赠韦左丞丈》诗后。末云《况怀辞大臣》,明年果又有东都之游矣。《杜臆》:前诗有颂韦丞语,此篇全属陈情,题曰赠,似误,恐当作呈。
  纨袴不饿死
&#9312;,儒冠多误身&#9313;。丈人试静听&#9314;,贱子请具陈&#9315;。
  (首用议论总提。《杜臆》:儒冠误身,乃通篇之主,纨袴句特伴语耳。)
  &#9312;《汉书》:班伯在绮襦纨袴之间,非其所好也。注:“绮,细绫。纨,素也。并贵戚子弟服。”《汉书》:邓通相当饿死。&#9313;《郦食其传》:诸客冠儒冠来者,沛公辄解其冠溺之。&#9314;《吴越春秋》:伍子胥谓渔父曰:“性命属天,今属丈人。”又王弼《易注》:丈人,严庄之称。鲍照书:“静听无闻。”&#9315;鲍照乐府:“主人且勿喧,贱子歌一言。”蔡琰《胡笳》:“去住两情兮难具陈。”
  甫昔少年日&#9312;,早充观国宾&#9313;。读书破万卷&#9314;,下笔如有神&#9315;。赋料扬雄敌,诗看子建亲&#9316;。李邕求识面&#9317;,王翰愿为邻&#9318;。自谓颇挺出&#9319;,立登要路津&#9320;。致君尧舜上&#9321;,再使风俗淳(11)。
  (此叙少年自负,申言儒冠之事。甫昔八句,言学优才敏,足以驰骋古今。自谓四句,欲正君善俗,不但文辞见长也。此乃备陈学问本领,言大而非夸。《杜臆》:公以韦丞为知己,故通篇作衷语,如“读书破万卷”等句,大胆说出,绝无谦逊也。)
&#9312;沈约诗:“生平少年日。”【鹤注】《壮游》诗云“中岁贡旧乡”,“忤下考功第”,开元二十四年改用礼部侍即主考,公预举在二十四年之前,故主试属考功郎。其时年方二十余岁,宜自谓少年也。&#9313;《易》:“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9314;胸罗万卷,故左右逢源而下笔有神。书破,犹韦编三绝之意,盖熟读则卷易磨也。张远谓识破万卷之理,另是一解。《梁元帝纪》:兵败,焚图书十四万卷,曰:“读书万卷,犹有今日。”《北史》:李永和曰:“丈夫拥书万卷,何暇南面百城。”&#9315;魏文帝《典论》:傅武仲下笔不能自休。孔文举表:“性与道合,思若有神。”&#9316;汉扬雄尝作《甘泉》等赋,魏曹子建七步成诗,公谓扬雄之赋与己敌体,子建之诗于己相近也。考字书:物料之料从去声,料度之料从平声。《左传》:“臣料虞君。”&#9317;《唐书》本传:甫少贫不自振,客齐、赵间,李邕奇其才,先往见之。《北齐书》:神武自太原来朝,见宋游道,曰:“尝闻其名,今日始识其面。”赵曰:公《哀李邕》诗:“伊昔临淄亭,酒酣托末契。重叙东都别,朝阴改轩砌。”追言洛阳相见事,岂非公与邕先识面于洛阳乎。《新史》盖误以再见为始识面矣。&#9318;《唐书·文苑传》:王翰,字子羽,并州晋阳人,及进士第,张说辅政,召为秘书正字,终道州司马。《左传》:“二三子先卜邻矣。”陶潜诗:“思与尔为邻。”【朱注】邕、翰皆公同时前辈,识面、卜邻乃当时实事。旧注引杜华母使华与王翰卜邻,出伪书杜撰。&#9319;刘峻《辩命论》:“孔墨之挺生。”《蜀志·吕凯传》:“诸葛丞相英才挺出。”&#9320;古诗:“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9321;应璩《与弟书》:“伊尹辍耕,郅恽牧羊,思致君于唐虞,济斯民于涂炭。”《孟子》:伊尹使是君为尧舜之君。(11)《诗序》:“美教化,移风俗。”《何氏语林》:阮孝绪叹明宾山曰:“是使还淳返朴。”
  此意竟萧条&#9312;,行歌非隐沦&#9313;。骑驴十三载&#9314;,旅食京华春&#9315;。朝扣富儿门&#9316;,暮随肥马尘
&#9317;。残杯与冷炙&#9318;,到处潜悲辛&#9319;。主上顷见征&#9320;,欲然欲求伸&#9321;。青冥却垂翅(11),蹭蹬无纵鳞(12)。
  (此慨历年不遇,申明误身之故。萧条八句,前因贡举不第。见征四句,后以应诏退下。黄生曰:骑驴六句,极言困厄之状,略不自讳,隐然见抱负如彼,而厄穷乃如此,俗眼无一知己矣。)
&#9312;李陵书:“但闻悲风萧条之声。”&#9313;《列子》:“林类年且百岁,拾穗行歌”。桓谭《新论》:“天下神人五:一曰神仙,二曰隐沦。”嵇康诗:“寻山洽隐沦。”【朱注】“言以穷困行歌,非隐沦肥遁之流也。”&#9314;汉灵帝时,执政皆骑驴。《后汉·独行传》:向栩或骑驴入市,乞丐于人。公两至长安,初自开元二十三年赴京兆之贡,后以应诏到京,在天宝六载为十三载也。他本作三十载,断误。&#9315;《仪礼》:尊士旅食于门。郑注作众食解。魏钟繇表:“旅食许下。”作旅寓之食解矣。魏文帝《与吴质书》:“旅食南馆。”郭璞诗:“京华游侠窟。”&#9316;鲍照侍:“结友多贵门,出入富儿邻。”&#9317;《世说》:司马德操曰:“坐则华屋,行则肥马。”&#9318;《颜氏家训》:“残杯冷炙之辱,戴安道犹遭之,况尔曹乎。”&#9319;潜悲辛,含悲不忍言也。鲍照《野鹤赋》:“对钟鼓而悲辛。”&#9320;《年谱》:天宝六载,诏天下有一艺诣毂下,李林甫命尚书省皆下之,公应诏退下。《淮南子》:“主上出令。”《汉杂事》:宣帝时,蒋蒲与子方召见征。&#9321;《易》:“尺蠖之屈,以求伸也。”(11)《楚辞》:“据青冥而摅虹。”注:“青冥,云也。”《后汉·冯异传》:始虽垂翅回谿,终能奋翼渑池。王通《东征赋》:“道之不行兮垂翅东归。”(12)《海赋》:“蹭蹬穷波。”王褒《圣主得贤臣颂》:“沛乎若巨鱼之纵大壑。”
  甚愧丈人厚,甚知丈人真&#9312;。每于百僚上&#9313;,猥诵佳句新&#9314;。窃效贡公喜&#9315;,难甘原宪贫&#9316;。焉能心怏怏&#9317;,只是走踆踆&#9318;。今欲东入海&#9319;,即将西去秦&#9320;。尚怜终南山&#9321;,回首清渭滨(11)。常拟报一饭
(12),况怀辞大臣。白鸥没浩荡(13),万里谁能驯(14)?
  (末段感怀韦丈,而致临别缝绻之情,甚愧四句,藉韦公为知己。窃效四句,不得志而思去矣。今欲四句,欲去而不忍径去。常拟四句,欲留而不能复留也。诗到尾梢,他人几于力竭,公独滔滔滚滚,意思不穷,正所谓“篇终接混茫”
也。然须玩其转折层次,不可增减,非汗漫敷陈者比。此章首段四句,中二段各十二句,末段十六句收。)
  &#9312;赵曰:厚,言其相待之厚,如《世说》范达深愧其厚意。真,言其怀抱之真,如《庄子》云其为人也真。&#9313;《书》:“百僚师师。”《史记》:相国位诸侯王百僚之上。&#9314;《前汉·朱云传》:
“嘉猥称云。”《后汉·孔融传》:“猥惠书教。”曹植《责躬表》:“猥垂齿召。”注:“猥,曲也。”又解作遝。《范滂传》:“所劾猥多。”此诗言频育佳句也。《世说》:孙兴公作《天台赋》成,以示范荣期,每至佳句,辄云:“应是我辈语。”&#9315;《前汉·王吉传》:吉字子阳,与贡禹为友。世称“王阳在位,贡公弹冠”,言其取舍同也。刘孝标《广绝交论》:王阳登则贡公喜。&#9316;《仲尼弟子传》:原宪摄敝衣冠见子贡,子贡耻之。曰:“夫子岂病乎?”宪曰:“吾闻之,无财者谓之贫,学道而不能行谓之病。若宪,贫也,非病也。”子贡惭而去。&#9317;《吴越春秋》:“公子光心气怏怏,常有愧恨之色。”怏怏,不平貌。&#9318;《西京赋》:
“大雀踆踆。”注:“踆踆,行走貌。”&#9319;《庄子》:“石户之农,携子入于海,终身不返。”《易林》:“东入海口。”&#9320;裴让之诗:“申胥欲去秦。”李斯《上始皇书》:“天下之士,退而不西向,裹足不入秦。”&#9321;《诗》:“终南何有。”《元和郡县志》:终南山,在京兆府万年县南五十里。渭水在万年县北五十里。(11)《西征赋》:“北有清渭浊泾。”(12)《史记·范睢传》:“一饭之恩必偿。”《后汉·李固传》:“窃感古人一饭之报。”注:“谓灵辄也。”
(13)《杜臆》:白鸥,承入海来,用海客事,属在自己说,以东海望秦川,则相去万里矣。鲍照诗:“翻波扬白鸥。”赵曰:浩荡,或取流放之貌,如《离骚》
“怨灵修之浩荡”。或取旷远之貌,如《楚辞》“志浩荡而伤怀”,《东坡志林》:子美“白鸥没浩荡”,言灭没于烟波间耳,宋敏求谓鸥不解没,改作波字,便觉神气索然。今按《易林》:“凫游江海,没行千里。”此没字所本。(14)阮籍诗:“双翮凌长风,须臾万里逝”。颜延之《王君咏》:“龙性谁能驯。”驯,驯服也。范元实《诗眼》曰:山谷谓文章必谨布置,每见后学多告以《原道》命意曲折。后予以此概考古人法度,如子美《赠韦左丞》诗云“纨袴不饿死,儒冠多误身”,此一篇立意也,故使人静听而具陈之耳。自“甫昔少年日”至“再使风俗淳”,皆言儒冠事业也。自“此意竟萧条”,至“蹭蹬无纵鳞”,言误身如此也,则意举而文已备矣。然必言其所以见韦者,于是有厚愧真知之语,而所以真知者,谓传诵其诗也。然宰相职在荐贤,不当徒爱人而已,故曰“窃效贡公喜,难甘原宪贫”。果不能荐贤,则去之可也,故将东入海而西去秦。然其去也,必有迟迟不忍之意,故曰“尚怜终南山,回首清渭滨”。然后知不可以不别,故曰“常拟报一饭,况怀辞大臣”。夫如是,可以相忘于江湖之外,虽韦亦不得而见矣,故以“白鸥没浩荡,万里谁能驯”终焉。此诗前贤录为压卷,其布置最得正体,如官府甲第,厅堂房舍,各有定处,不可乱也。韩文公《原道》与《书》之《尧典》盖如此,其他皆谓之变体可也。又曰:诗有一篇命意,有句中命意。如此诗前后布置,是一篇命意也。至其道不忍决去之意,则曰“尚怜终南山,回首清渭滨”,其道欲与韦别之意,则曰“常拟报一饭,况怀辞大臣”,此句中命意也。盖如此,然后可谓顿挫高雅矣。
  董养性曰:篇中皆陈情告诉之语,而无干望请谒之私,词气磊落,傲睨宇宙,可见公虽困踬之中,英锋俊彩,未尝少挫也。
  王嗣奭曰:此篇本古诗,而颇带排句,以呈左丞,故体近庄雅耳。通首直抒隐衷,如写尺牍,而纵横转折,感愤悲壮之气溢于行间,边缘踌蹰,曲尽其妙。
  《东皋杂录》:或问荆公,杜诗何故妙绝古今。公曰:老社固尝言之:“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严羽曰:五言始于李陵,以兴在汉,故云古诗。
  茅一相曰:独孤及云:五言之源,生于《国风》,广于《离骚》,若于苏、李,盛于曹、刘。当汉、魏之间,虽已朴散为器,作者犹质有余而文不足。以今揆昔,则有朱弦疏越、太羹遗味之叹。
  徐用吾曰:五言古诗,或引兴起,或赋比起,须要用意深远,托词温厚,反覆优游,雍容不迫,或感古怀今,或怀人伤己,或潇洒闲适,写景要雅淡,推人心之至情,摹感慨之微意,悲欢含蓄而不伤,美刺婉曲而不露,要有三百篇遗意。
  范梈曰:五言长篇,法有四要,曰分段、过脉、回照、赞叹。先分为几段几节,每节句数多少,要略均齐。首段是叙子,一篇之意皆含在其中。结段要照应起段,且选诗分段,节数耍均,三句则皆三句,四句、六句、八句,则皆不参差。惟工部夔州后诗,间有错综,然亦不太长太短也。次要过句,名为血脉,此处用两句,一结上,一生下也。回照,谓十步一回头以照题目,又五步作一消息语以赞叹之,方不甚迫促。长篇怕杂乱,一意为一段。以上四法,备于《北征》诗,举一隅之道也。
  胡应麟曰:四言简质,句短而调未舒。七言浮靡,文繁而声易杂。折繁简之衷,居文质之要,盖莫尚于五言。故两汉以还,文人艺士,平生精力,咸萃斯道。又曰:统论五言之变,则质漓于魏,体排于晋,调流于宋,格丧于齐。又曰:两汉之诗,所以冠古绝今,率以得之无意。不唯里巷歌谣,匠心信口,即枚、李、张、蔡,未尝锻炼求合,而神气工巧,备出天造。又曰:古诗浩繁,作者至众,虽风格体裁,人以代异,支流原委,谱系具存。炎刘之制,远绍《国风》;曹魏之声,近沿枚、李。陈思而下,诸体毕各,门户渐开。阮籍、左思,尚存其质;陆机、潘岳,首播其华。灵运之词,渊源潘、陆;明远之步,驰骤太冲。有唐一代,拾遗草创,实阮前踪:太白纵横,亦鲍近矱。少陵才具,无施不可,而宪章汉魏,祖述六朝,所谓风雅之大宗,艺林之正朔也。又曰:古诗轨辙殊多,大要不过二格:有以和平浑厚、悲怆婉丽为宗者,即前所列诸家。有以高闲旷逸、清远玄妙为宗者,六朝则陶,唐则王、孟、常、储、韦、柳。但其格本一偏,体靡兼备,宜短章不宜钜什,宜古选不宜歌行,宜五言律不宜七言律。历考前人遗集,靡不然者。中唯右丞才高,时能旁及,至于本调,反劣诸子。余虽深造自得,然皆株守一隅,才之所趋,力故难强。又曰:备诸体于建安者,陈王也。集大成于开元者,工部也,青莲才之逸并驾陈王,气之雄齐驱工部,可谓撮胜二家。第古风既乏温淳,律体微乖整栗,故令评者不无轩轾。
  王世贞曰:卢、骆、王、杨,号称四杰,词旨华靡,固沿陈隋之遗,而骨气翩翩,意象老境,则超然胜之。陈正字陶洗六朝,铅华都尽,寄托大阮,微加断裁,而天韵不及。李、杜光焰千古,人人知之。沧浪并极推尊,而不能致辩。元微之独重子美,宋人以为谈柄。杨用修为李左袒,轻俊之士往往耳传。大约五言选体,太白以气为主,以自然为宗,以俊逸高畅为贵;子美以意为主,以独造为宗,以奇拔沈雄为贵。然太白多露语率语,子美多稚语累语,置之陶、谢间,便觉不伦,乃欲使之夺曹氏父子耶。
-----仇兆鳌 《杜诗详注》&&
往昔十四五,出游翰墨场。斯文崔魏徒,以我似班扬。
七龄思即壮,开口咏凤凰。九龄书大字,有作成一囊。
性豪业嗜酒,嫉恶怀刚肠。脱略小时辈,结交皆老苍。
饮酣视八极,俗物都茫茫。东下姑苏台,已具浮海航。
到今有遗恨,不得穷扶桑。王谢风流远,阖庐丘墓荒。
剑池石壁仄,长洲荷芰香。嵯峨阊门北,清庙映回塘。
每趋吴太伯,抚事泪浪浪。枕戈忆勾践,渡浙想秦皇。
蒸鱼闻匕首,除道哂要章。越女天下白,鉴湖五月凉。
剡溪蕴秀异,欲罢不能忘。归帆拂天姥,中岁贡旧乡。
气劘屈贾垒,目短曹刘墙。忤下考功第,独辞京尹堂。
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春歌丛台上,冬猎青丘旁。
呼鹰皂枥林,逐兽云雪冈。射飞曾纵鞚,引臂落鹙鶬。
苏侯据鞍喜,忽如携葛强。快意八九年,西归到咸阳。
许与必词伯,赏游实贤王。曳裾置醴地,奏赋入明光。
天子废食召,群公会轩裳。脱身无所爱,痛饮信行藏。
黑貂不免敝,斑鬓兀称觞。杜曲晚耆旧,四郊多白杨。
坐深乡党敬,日觉死生忙。朱门任倾夺,赤族迭罹殃。
国马竭粟豆,官鸡输稻粱。举隅见烦费,引古惜兴亡。
河朔风尘起,岷山行幸长。两宫各警跸,万里遥相望。
崆峒杀气黑,少海旌旗黄。禹功亦命子,涿鹿亲戎行。
翠华拥英岳,螭虎啖豺狼。爪牙一不中,胡兵更陆梁。
大军载草草,凋瘵满膏肓。备员窃补衮,忧愤心飞扬。
上感九庙焚,下悯万民疮。斯时伏青蒲,廷争守御床。
君辱敢爱死,赫怒幸无伤。圣哲体仁恕,宇县复小康。
哭庙灰烬中,鼻酸朝未央。小臣议论绝,老病客殊方。
郁郁苦不展,羽翮困低昂。秋风动哀壑,碧蕙捐微芳。
之推避赏从,渔父濯沧浪。荣华敌勋业,岁暮有严霜。
吾观鸱夷子,才格出寻常。群凶逆未定,侧伫英俊翔。
全唐诗:卷222_14&&&&&&&&
鹤曰:当是大历元年秋作。诗云殊方,指夔州也。上章,“昔者与高李,晚登单父台”,故拈昔游为题,此章,“往者十四五,出游翰墨场”,当拈往游为题。若作壮年之游,何以首尾兼及老少事耶?壮字疑误。
  往者十四五
&#9312;,出游翰墨场&#9313;。斯文崔魏(【原注】崔郑州尚,魏豫州启心)徒&#9314;,以我似班扬&#9315;。七龄思即壮,开口咏凤皇&#9316;。九龄书大字&#9317;,有作成一囊&#9318;。性豪业嗜酒,嫉恶怀刚肠&#9319;。脱落小时辈&#9320;,结交皆老苍&#9321;。饮酣视八极(11)..
,俗物多茫茫(12).. 。
  (先叙少年之游。公生而颖异,豪迈不羁,于自叙见之。)
  &#9312;阮籍诗:“昔年十四五,志尚好诗书。”&#9313;古诗:“粲粲翰墨场。”&#9314;《唐科名记》:崔尚,擢久视二年进士。《会要》:神龙三年,才膺管乐科,魏启心及第。&#9315;班扬,谓班固、扬雄。王僧达《祭颜光禄文》:“文蔽班扬。”&#9316;《南史》:郑灼梦遇皇侃,侃曰:“郑郎开口。”侃因吐灼口中,自后义理益进。&#9317;又:刘穆之谓宋武帝曰:“公但纵笔为大字。”&#9318;赵壹诗:“不如一囊钱。”&#9319;《绝交书》:“刚肠疾恶,轻肆出言。”&#9320;
《语林》:周尚,崇尚老庄,脱落名教。孔融《荐祢衡表》:“脱略公卿,跌宕文史。”《晋书·周传》:时辈亲狎,莫能亵也。&#9321;乐毅书:“论行而结交者,立名之士。”陆机《叹逝》诗:“雅发成老苍。”(11)《列子》:挥斥八极。(12)俗物,见九卷。
  东下姑苏台&#9312;,已具浮海航。到今有遗恨&#9313;,不得穷扶桑&#9314;。王谢风流远&#9315;,阖闾丘墓荒&#9316;。剑池石壁仄&#9317;,长洲芰荷香&#9318;。嗟峨阎门北&#9319;,清庙映回塘&#9320;。每趋吴太伯,抚事泪浪浪&#9321;。蒸鱼闻匕首(11)..
,除道晒要章(12).. 。枕戈忆勾践(13).. ,渡浙想秦皇(14).. 。越女天下白(15).. ,鉴湖五月凉(15)..
。剡溪蕴秀异(16).. ,欲罢不能忘(17).. 。
  (此叙吴越之游。要章以上,吴门古迹,枕戈以下,越中胜境。)
  &#9312;《越绝书》:阖闾起姑苏台,三年聚材,五年乃成,高见三百里。&#9313;《后汉·王常传》:至死无遗恨。&#9314;《山海经》:大荒之中喝谷,上有扶桑。&#9315;王戎、谢安辈,乃东晋名族。【张注】庾信文:“风流则王昉、谢脁。”&#9316;《越绝书》:阖闾冢在吴县阊门外,葬以盘郢鱼肠之剑。葬三日,白虎踞其上,号曰虎丘。《吴越春秋》:遂保丘墓。&#9317;《一统志》:虎丘山,一句海涌峰,上有剑池、千人石、生公说法台。剑池,在虎丘,池上有石壁,高数丈。&#9318;《吴越春秋》:走犬长洲。《吴郡图经》:长洲苑,在县西南七十里。《字林》:楚名菱曰芰。《国语》“屈到嗜芰”,是也。《尔雅》释:河东人呼荷为芙蓉,北方人便以藕为荷。&#9319;张载侍:
“嵯峨似荆巫。”《吴越春秋》:阖闾欲西破楚,楚在西北,故立阊门以通天气,复名破楚门。陆机《吴越行》:“阊门何峨峨,飞阁跨通波。”&#9320;《诗》:“於穆清庙。”《吴郡志》:太伯庙,东汉永兴二年,太守糜豹建于阊门外。《史记注》:太伯冢,在吴县北梅里聚,去城十里,其庙在阊门外,正与冢相近。旧注指孙皓父和之庙,谬甚。《越绝书》:洋中塘,去县二十六里。谢脁哀文:“回塘寂其已暮兮。”&#9321;《杜臆》:泰伯让而世好争,故抚往事而堕泪。傅季友表:“抚事永念。”《楚辞》:“沾余襟之浪浪。”(11)《刺客传》:吴公子光具酒请王僚,使专诸置匕首鱼腹中,进之以刺王僚。僚死,光自立,是为阖闾。(12)《朱买臣传》:会稽闻太守至,发民除道。入吴界,见其故妻,妻夫治道,买臣呼到太守舍,置园中给食之。要章,谓太宗章印。《西京杂记》:朱买臣为会稽太守,怀章绶,还至舍亭。崔湜诗:“郡邪忽腰章。”(13)【朱注】枕戈待旦,此刘琨语,乃借用之。前秦玉永檄文:“枕戈待旦,志雪大耻。”鹤曰:《九域志》:苏州、会稽,俱有勾践庙。(14)《秦本纪》:始皇浮江下,观藉柯,渡海渚,过丹阳,至钱塘,临浙江,水波恶,乃西百二十里,从狭中渡。(15)宋之问诗:
“越女颜如花。”李白《越女》诗:“玉面邪溪女,青蛾红粉妆。一双金齿屐,两足白如霜。”(16)任昉《述异记》:镜湖,世传轩辕氏铸镜,湖因得名,今轩辕磨镜石尚存,石畔常洁,不生蔓草。《会稽记》:汉顺帝永和间,立镜湖,在会稽、山阴两县界。(17)《九域志》:越州东南二百八十里有剡县,具有剡溪。《一统志》:剡溪,在嵊县县治南。《古今注》:莲,花之最秀异者。(18)陈琳诗:“载欢载笑,欲罢不能。”
  归帆拂天姥&#9312;,中岁贡旧乡。气劘屈贾垒,目短曹刘墙&#9313;。忤下考功第&#9314;,..独辞京尹堂&#9315;。放荡齐赵间&#9316;,裘马颇清狂&#9317;。春歌丛台上&#9318;,冬猎青丘旁&#9319;。呼鹰皂枥林,逐兽云雪冈&#9320;。射飞曾纵鞚&#9321;,引臂落(11)..
。苏侯(【原注】监门胄曹苏预)据鞍喜(12)..
,忽如携葛疆(13).. 。
  (此叙齐赵之游。归帆,自吴越而返河南。放荡,自长安而往齐赵。乡贡上京,在开元二十三年,时公年二十四矣,故云中岁。旧乡,指河南,公居河南巩县也。气摩垒,欲相敌。目短墙,欲俯视。)
  &#9312;谢灵运诗:“瞑投剡溪宿,明登天姥岑。”《吴越郡国志》:天姥峰,与括苍山相连。白居易《沃州山记》:东南山水,越为首,剡为面,沃州天姥为眉目。&#9313;屈原、贾谊、曹植、刘桢,汉魏才人。《汉书》赞:贾山自下劘上。《左传》:“致师者,御靡旌摩垒而还。”《杜臆》:短墙,犹云及肩之墙。&#9314;试不中式者曰下第。《唐书》:每岁仲冬,州县馆监举其成者,送之尚书省。举选不由馆学者,谓之乡贡,皆怀牒自列于州县。既至省,由户部集阅,而关于考功员外郎试之。《唐摭言》:俊秀登科,比皆考功主之。开元二十四年,廷议省郎位轻,不足以临多士,乃诏礼部侍郎专之。&#9315;张衡《西京赋》:“封畿千里,统以京尹。”《汉书》:内史,周官,武帝更名京兆尹。《高士传》:刘伶肆意放荡,以宇宙为狭。&#9316;《新书》:甫客游吴、越、齐、赵间,举进士不第。&#9317;《魏都赋》:“仆党清狂。”&#9318;《汉·高后传》:“赵王宫丛台灾。”颜师古曰:“连聚非一,故名丛台,本六国时赵王故台,在邯郸城中。”&#9319;
《子虚赋》:“秋田乎青丘。”《寰宇记》:青丘,在青州千乘县,齐景公田于此。&#9320;梦弼曰:皂枥林、云雪冈,皆齐地。《列子》:孔子曰:“争鱼者濡,逐兽者趋。”&#9321;《北史》:侯景好乘小马,弹射飞鸟。纵鞚,放辔疾驰也。(11)《南都赋》:仰落双。(12)《后汉书》:马援据鞍顾盼,以示可用。(13)《晋·山简传》:举鞭问葛强,何如并州儿。
  快意八九年&#9312;,西归到咸阳&#9313;。许与必词伯&#9314;,赏游实贤王。曳裾置醴地&#9315;,奏赋入明光&#9316;。天子废食召,群公会轩裳&#9317;。脱身无所爱&#9318;,痛饮信行藏&#9319;。黑貂宁免敝&#9320;,斑鬓兀称觞&#9321;。杜曲晚耆旧,四郊多白杨。坐深乡党敬,日觉死生忙(11)..
。朱门任倾夺,赤族迭罹殃(12).. 。国马竭粟豆(13).. ,官鸡输稻粱(14).. 。举隅见烦费(15)..
,引古惜兴亡(16).. 。
  (此叙长安之游,公游齐赵,在开元二十五年,其再赴咸京,在天宝五载,时相去九年矣。词伯,指岑参、郑虔辈。贤王置醴,指汝阳王琎也。公献《三大礼赋》在天室十载,帝奇之,使待诏集贤院,命宰相试文章,擢河西尉,不拜,此见天子群公时也。脱身,言不与仕籍。信行藏,谓得失任之于命,黑貂六句,自叹穷老。朱门六句,有慨朝事。倾夺罹殃,如林甫之诛逐贵臣,国忠之构陷王琎是也。梦弼曰:舞马衣文采,饲以豆粟。五坊有斗鸡,民输稻粱以供养,此皆明皇侈心自恣也。举此一隅,则当时烦费可知,故尝引古伤今,而有兴亡之虑焉。)
  &#9312;曹植《与吴质书》:“贵且快意。”建安初荆州童谣:“八九年间始欲衰。”&#9313;《诗》:“谁将西归。”&#9314;任昉《王俭集序》:“弘奖风流,许与气类,”《论衡》:“文词之伯。”&#9315;《邹阳传》:“何王之门,不可曳裾。”楚元王敬穆生,置醴以代酒。&#9316;汉太初四年,起明光殿。&#9317;陶潜诗:“驳役无停息,轩裳逝东崖。”&#9318;《史记·项羽纪》:“脱身独骑。”&#9319;《世说》:王孝伯曰:“但得常无事,痛饮读《离骚》。”《西征赋》:“孔随时以行藏。”&#9320;苏季子黑貂裘敝,注别见。&#9321;《秋兴赋》:“斑髩彪以承弁。”《杜臆》:斑鬓称觞,知古人亦庆寿矣。张正见诗:“称觞溢绮筵。”(11)杜曲,公故里,耆旧渐已丧亡,则己之坐居上列者,日觉生死路迫矣。从外视内,位上者坐深。陈师道诗“坐下渐多人”,不知杜句蕴藉。耆旧名臣,见《汉·萧育传》。(12)《解嘲》:“客欲朱丹其毂,不知一跌赤吾之族。”王绩诗:“朱门虽足悦,赤族亦可伤。”嵇康诗:“权智相倾夺。”《北征赋》:“我独罹此百殃。”(13)《考工记》:“国马之辀。”注:“国马,谓种马。”(14)江淹《翡翠赋》:“鸡骛以稻粱致忧。”(15)《三都赋序》:“聊举其一隅。”《赵充国传》:转运烦费。(16)《新序》:叔孙通称说引古。《书》:“与治同道罔不兴,与乱同道罔不亡。”
  河朔风尘起&#9312;,岷山行幸长&#9313;。两宫各警跸&#9314;,万里遥相望。崆峒杀气黑&#9315;,少海旌旗黄&#9316;。禹功亦命子&#9317;,涿鹿亲戎行&#9318;。翠华拥吴岳&#9319;,貙虎啖豺狼&#9320;。爪牙一不中&#9321;,胡兵更陆梁(11)..
。大军载草草(12).. ,凋瘵满膏盲(13).. 。备员窃补衮(14)..
,忧愤心飞扬。上感九庙焚,下悯万民疮。斯时伏青蒲(15),..廷净守御床(16).. 。君辱敢爱死(17)..
,赫怒幸无伤(18).. 。圣哲体仁恕(19).. ,字县复小康(20).. 。哭庙灰烬中(21).. ,鼻酸朝未央(22)..
  (此叙奔赴凤翔,及扈从还京事。河朔,谓禄山起兵。岷山,谓明皇幸蜀。两宫相望,玄肃父子异地也。【朱注】崆峒在西,少海在东,言东西皆用兵也。旧注以太子属少海星,指广平俶为元帅,恐非。命子,上皇禅位。戎行,肃宗亲征。翠华,天子葆羽。螭虎,灵武诸将。【卢注】一不中,指陈涛斜之败。载草草,指清沟之溃。凋瘵,民力困疲也。备员以下,自述拾遗始末。公疏救房琯,帝怒不测,赖张镐营解,故云“赫怒幸无伤”。哭庙,痛国遭乱。酸鼻,畏己罹罪。)
&#9312;河朔,河北地。《周书》:“我卜河朔黎水。”《前汉·终军传》:“边境时有风尘之警。”&#9313;《家语》:“江始于岷山。”《三辅黄图》:汉修饰长杨宫,以备行幸。&#9314;扬雄《酒赋》:出入两宫。《史·三王传》:“出称警,入称跸。”注:“警,戒肃也。跸,止行人也。”&#9315;古诗:“微阴盛杀气。”&#9316;《淮南子》:九州之外有八殡,东方曰太渚,曰少海。《唐书·东夷传》:流鬼,直黑水东北,少海之北,三面皆阻海。旌旗黄,僭用天子旗帜也。&#9317;《左传》:“刘子曰:“美哉禹功,明德远矣。”命子,即传子也。&#9318;《帝王世纪》:黄帝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诗》:“以启戎行。”&#9319;张衡《西京赋》:“吴岳为之陀堵。”《正异》:吴岳在扶风。卞圜云:在陇州。&#9320;《史记》:周武王誓众曰:“如虎如罴,如豺如螭。”后汉杜笃《论都赋》:“虓怒之旅,如虎如螭。”何晏《刀铭》:“用造斯器,螭虎是斩。”此螭虎二字所自出。杜预《左传注》以螭为山神兽也。今按:蛟螭固不能食豺豹狼,即螭魅亦岂能吞噬猛兽?据《列子》,黄帝与炎帝战于阪泉之野,帅熊罴豺貙虎为前驱。陆佃曰,虎五指为貙。当作貙虎为是。&#9321;《诗》:“祈父,予王之爪牙。”陈琳檄:“鹰犬之才,爪牙可任。”(11)陈子昂诗:”胡兵屯塞下。”《甘泉赋》:“飞蒙茸而走陆梁。”《西京赋》:“怪兽陆梁。”(12)《诗》:“劳人草草。”(13)凋瘵,注别见。膏肓,注见《八哀》诗。(14)《秦本纪》:博士虽七十人,特备员弗用。(15)流书·史丹传》:元帝欲易太子,丹闻上独寝,直入卧内,伏青蒲上泣谏。应劭曰:以青规地曰青蒲,非皇后不得至此。服虔曰:以青缘蒲席也。孟康曰,以蒲青为席,用蔽地也。(16)洙曰:王陵面折廷净。《晋书》:卫瓘托辞坐帝床前。(17)《国语》:“主辱臣死。”《檀弓》:“申生不敢爱其死。”(18)《西京赋》:“武士赫怒。”《孟子》:无伤也。(19)《左传》:“并建圣哲。”《王命论》:“宽明而仁恕。”(20)秦之罘山石铭:宇县之中,承顺圣意。《诗》:“迄可小康。”(21)曹冏《六代论》:“宗庙俱为灰烬。”(22)《后汉·
公孙述传》:光武曰:“闻之可为酸鼻。”汉有未央宫。
  小臣议论绝&#9312;,老病客殊方。郁郁苦不展,羽翮困低昂&#9313;。秋风动哀壑,碧蕙捐微芳
&#9314;。之推避赏从,&#9315;渔父濯沧浪&#9316;。荣华敌勋业&#9317;,岁暮有严霜&#9318;。吾观鸱夷子&#9319;,才格出寻常&#9320;。群凶逆未定&#9321;,侧伫英俊翔(11)..
  (此叙贬官以后,久客巴蜀之故。议论绝,不复献言矣,老客殊方,领起全段。郁郁二句,客居之况。秋风二句,客居之景。之推以下,伤己而兼以慨世,乃客居之感。托身世外,等于之推、渔父,彼瞥眼荣华,何足羡乎?必得范蠡其人,始可救乱而济时也。卢注谓鸱夷子乃思李泌,时泌归衡山,犹范蠡之适五湖。此篇短长夹行,起十四句,即以二十句间之。次十六句,即以二十二句间之。后二十六句,又以十四句收之。参错之中,自成部署。)
  &#9312;枚乘《柳赋》:“小臣莫效于鸿毛。”&#9313;毋丘俭诗:“但当养羽翮。”宋子侯诗:“花叶正低昂。”&#9314;陆机诗:“江篱生幽淆,微芳不足宣。淑气与时陨,余芳随风捐。”&#9315;
介之推,注别见。&#9316;《屈原传》:渔父鼓枻而去,歌曰“沧浪之水”云云。《杜臆》:荣华胜于勋业,鲜能令终,如严霜之杀草。&#9317;班固《答宾戏》:“朝为荣华,夕为憔悴。”潘岳诔文:“名器虽光,勋业未融。”&#9318;苏武诗:“晨起践严霜。”&#9319;《货殖传》:范蠡适齐,为鸱夷子皮。师古曰:“言若盛酒之鸱夷,多所容受,而可卷怀。”&#9320;才格,谓才能品格。&#9321;孔融上书:“王师电掣,群凶破殄。”(11)前汉王褒颂,“开宽裕之路,以延天下之英俊。”刘克庄曰:此诗押五十六韵,在五言古风中,尤多悲壮语,虽荆卿乏歌,雍门之琴,高渐离之筑,音调节奏不如是之跌宕豪放也。
  王嗣奭曰:此乃公自为传,其行径大都似李太白。然李一味豪放。公却豪中有细。又云:观其吴越齐越之游,壮岁诗文,遗逸多矣,岂晚岁诗律转细,自弃前鱼耶。  篇中扬字浪字,韵脚重拈,但字同义异,不妨互见,若字异义同,却不可用矣。杜集中,叙天宝乱离事凡十数见,而语无重复,其才思能善于变化。
仇兆鳌《杜诗详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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