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痕咧是壮浯翻译成汉语拼音字母表是什么

翔安简介:千年翔安_新浪闽南_新浪网
  一水分两岸&五缘证一家
  张再勇
  2005年的春天,连战、宋楚瑜、郁慕明应邀相继出访大陆,一时间,掀起了两岸关系一个又一个亮点,点燃了海峡人民一次又一次激情,构筑了全球华人一帧又一帧愿景,自此,两岸、闽台、厦金之间互往交流,气象日新,高潮迭起。“厦门金门门对门,你来我往常串门”。自古以来,两地法缘相循、地缘相近、血缘相亲、文缘相承、商缘相连,在两岸关系有着不可替代的区位优势和人文背景。
  地缘相近&&厦金本属一版块&
  翻开厚重的《厦门志》,在“卷二”中可以清楚的看到,“金为泉郡之下臂,厦为漳郡之咽喉”、“同(翔)安三面距海,金、厦尤为重要,门户之防也。”由此可知,厦门、金门呈犄角相呼,为翔安之屏蔽,其地缘关系自古至今,均非一般。
  地理上,厦门的大嶝角屿与金门的后屿之间,一衣带水、一潮涨落,退潮期最近距离仅仅1800米,以“鸡犬相闻、劳息相见”形容,绝不过分。半个世纪前,当渔民驾小舢板往来时,只要甩1800橹,便可登上彼岸;如今,从事“海上民间小额贸易”的大嶝、金门百姓驾驶机动船,则20分钟就足够了。
  风乃序,雨乃跋,亿万年的时空变幻,为我们诉说着斗转星移,抒写着沧海桑田,耳畔响起了海峡两岸的民间口授相传的故事——《沉东京浮福建》。就在数千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里,原本合在一起的厦门、翔安、大嶝和大金门、小金门,就因那一次强烈的地壳运动,被生生剥离开去,从此隔海而望,鸿沟难越。历史长河中,无数的经历都一一证明了民间传说与事实常常有着惊人的相似,并给后来人不懈的考证研究提供了强有力的的论证。其实,就在闽南沿海,关于别名“裂屿”的小金门,就传说,当年宋少帝端宗逃避元兵追击,途经厦金海域,被横亘数十里的金门岛挡住了去路,后有追兵,前无通道。幸遇太武仙人赐予宝剑把个金门岛一劈为二,穿越而过,才有了如今的大金门和小金门。小金门也因而得名“裂屿”。
  驻留在《厦金海域地理位置图》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神奇造化,心细的你一定会为之而惊呼!而惊叹!而拍手叫绝!这不:尚若驱使《封神演义》中的“黄巾力士”把厦门翔安区这13平方公里的大嶝岛往南轻轻推向大金门岛的正中央退避成海湾的地方,当两个陆地版块凑合在一起,岂非是天衣无缝!再看小金门版块,设想也让“移山填海的孙悟空”把它往东挪一挪,拼接在大金门版块上,不也是无缝天衣吗?是巧合?抑或事实?
  科学发达的今日,人们借用卫星遥感,于是深入明了闽台一带断裂块海岸线的典型地质构造,是这一深而宽的断裂带把翔安、金门及厦门硬是“切割”开来的,是那地壳运动和潮水冲蚀迫使它们不得不忍痛分离的。
  其实,不仅是厦门和金门,包括台湾海峡的沧桑轮回,两岸学术界早就盖棺定论:在那远古时期,连为一体宝岛台湾和祖国大陆,同属欧亚大陆版块;科考资料显示,30—11万年前,尚有一条从漳州东山岛一直通到澎湖再到台湾岛的大陆桥,学术界称之为“东山陆桥”;这从台湾地质学家发掘出的大象、犀牛、野鹿、剑齿虎等动物化石可以得到证明。可爱的大小生灵们,原本是生活在海峡西岸,生活在祖国大陆的,只是在海枯石烂的哪一天,不经意地就走过大陆桥,淌过海峡潮,来到了台湾岛并安居下来。没想到,1.1万年前的第四纪冰期结束后,一湾浅浅的海峡湮没了“东山陆桥”,把大陆与台湾暂时隔开了,于是,原属客居的动物们在时光的流逝中无奈地成了宝岛的“土著”。
  “半屏山,半屏山,一半在大陆,一半在台湾”,情切切、意悠悠,这美妙的歌谣,吟唱的不正是两岸的人民,不正是两门民众,对这一湾浅浅的海峡的万千感慨、百千思念吗?
  法缘相循&&翔金溯源一家亲
  翔安和金门同根源,共血脉,历史源远流长。源至五代、晋、唐、宋、明、清和民国初年,金门和翔安都隶属泉州府,隶属同安县;民国时期,大、小嶝和大、小金门岛一起,共同构成了金门县,共同为金门县治奋斗了半个世纪,并共同载入了史册。
  金门县,旧名“浯洲”,&自晉朝元帝建武(西元265年),五胡乱华,苏、陈、吴、蔡、呂、颜等六姓迁徙过海后,始有居民,全县面积150多平方公里,现设金城镇、金沙镇、金湖镇、金宁乡、裂屿乡等三镇二乡。
  翔安区,日正式挂牌设立,辖大嶝街道、新店镇、马巷镇、内厝镇、新圩镇及大帽山农场等一街四镇一场,总面积351.64平方公里,人口26万。之所以称为“翔安”,是因为宋代时,今翔安区的马巷、新店、大嶝三镇和金门县辖区称“翔风里”,今马巷另一部分为“民安里”,故各取其一,合称“翔安”,寓意平安吉祥,展翅飞翔。据考证,三四千年前的新石器时代晚期,就有古闽越族人生活在翔安大地。
  唐贞元十九年(西元803年),析南安县西南4乡置大同场(辖区约为今天的厦门市和金门县),为同安县之前身。牧马监陈渊屯居金门,翔安属之。五代后唐长兴四年(公元933年),王审知次子王延钧称帝,正式升场置为同安县,翔安、金门皆亦属之。
  自此,翔安和金门,直至清末均属同安县管辖(同安县上属:五代末属清源郡泉州;宋属福建路泉州;元末属福建省泉路;明清属福建省泉州府)。宋煦宁年间,金门始立都图属泉州府同安县绥德乡翔风里。至清乾隆四十年(1775年),析翔风、民安2里及同禾里部分置马巷厅,翔安、金门同属之;清雍正元年(西元1723年),设置浯洲盐场大使,十二年移同安丞驻金门;民国元年,裁马巷厅仍归同安县管辖;民国2年(1913年),划大、小嶝、金门、嘉禾里(今厦门岛)成立思明县;民国3年,福建巡抚使许世英(.-.字静仁,晚号双溪老人,安徽东至县人)呈报获准,划大、小金门和大、小嶝等四个岛屿成立金门县。这在他的《视金日记》中就清楚记载“金门本属同安,思明设县,划归思明。民国3年7月,余允绅商之请,咨部呈准增置县治”;大嶝属金门县第七区,设嶝东乡、嶝西乡、小嶝乡,从此,决定了大嶝与金门之间不可改变的“母子岛”渊源关系;1937年(民国26年)10月25日,日军占领了金门,县长邝汉率县府人员撤退翔安澳头;12月下旬至1945年(民国34年),福建省政府令金门县政府驻大嶝,就近协助75师反攻被日军占据的金门;其间8年,金门县长一职就历经了邝汉、陈文熙、周秉彝、韩廷爽、颜德桂、韦淡明、李天锡、何朝元、叶维奏等9人。现在原金门县政府旧址仍完好无缺的保存在大嶝岛田墘村,成了一处旅游胜景。
  凡此种种,都证明了翔安、金门自古一家亲!
  血缘相亲&&同宗共祖一脉传&
  “无金不成银”、“唐山过台湾”,是厦门和金门,闽南和台湾民间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俚语之一,诵念之际,必能深深地感受到厦门与金门之间那千丝万缕、割舍不断的血缘亲情。
  单说翔安区大嶝街道吧。1949年后,两岸暂时分立,但大嶝上属行政管辖仍称金门县;1957年由南安县代管,相关印鉴仍沿用“金门县大嶝乡”字样。如“金门县大嶝乡阳塘村”村委印鉴,在全村集体搬迁南安水头镇躲避“八。二三”炮战时,也还是使用这个有“金门县”字样的印鉴。
  历史上,两地嫁娶频繁,血缘相融,语言相通,以致于几乎一半以上的岛民与金门同胞有着千丝万缕、血浓于水的亲缘关系。据1996年成立“同(翔)安县金门同胞联谊会”的不完全统计,大嶝街道有金门籍民众近千户2000多人,占了全省金胞的近一半,为大陆“金胞”聚集最多最密集的地方。基于此,近年来,大嶝岛民要求申请“恢复金门县籍贯”的呼声日益高涨,2004年《厦门日报》曾就此作实地采访,从申请书附带的证明材料看,有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毕业证、船民证、地契、股票、立据等,填写的家庭住址或籍贯都出现了“金门县”字样。据金胞联谊会会长宋奇盈介绍,翔安的“金门籍”居民主要由两部分组成,一是之前大嶝行政区划隶属于金门县,虽然后来行政区划改变,但籍贯没变;二是金门同胞迁居翔安繁衍生息。
  其实,不仅大嶝和金门、翔安和金门,甚至厦门和金门都有血融于水的脉脉亲缘。台湾著名诗人余光中一句肺腑绝唱,“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道出了千百年来厦门、金门两地民众的多少无奈、多少感慨,多少悲欢离合!
  一部金厦历史,就是一部聚落播迁史,聚散离合、悲喜交加,一一在我们面前周而复始地演绎着的,是血与泪的悲欢、灵与肉的交融,令人心酸,令人感概,令人叹息。如,元顺帝年间,金门岛民屡遭倭患,举家逃亡厦门,寻求官兵庇佑,后定居衍播的不为少数。又如,明洪武下旨,“各省孤屿人民,既不得他用,又被作歹,可尽行调过”,于是金门、澎湖、大小嶝岛民全部迁往内地,明成化八年,部分得以回迁等等等。
  从《同安县志》、《马巷厅志》记载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历史上,金门民众播迁厦门定居的的确不少。元至元年间,金门琼林大厝内蔡氏七世蔡君爵到马巷军岭开馆授业,并定居马巷坪边村。明初,金门彤庭杨延生漂泊过海到同安新民镇凤岗村设私塾于下柑榄岭,后安居繁衍,堂号“彤庭”。明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金门刘澳吕厝吕氏十六世吕长顺(年)迁居同安从顺里三都霞崎石井(今西柯镇吕厝村)。明嘉靖年间,金门沙美彭用乾举家到厦门,长子彭孔道居新店彭厝,三子彭用斌居五显镇后烧村,后彭用斌之子又分居新店沙美、竹浦等村。明嘉靖年,金门青屿张必宜借住新店李厝(今东园),后繁衍成族。明永乐七年(1409年),金门贤厝颜氏十一世颜德泰、颜同元堂兄弟,播迁同安县城东门外前街,繁衍五显镇后塘、安炉、军村、下寮、鳌头等村颜姓村民。
  “宋末元初,避乱来金者亦多。”(《金门县志》)由此可见,在聚落播迁史中,厦门居民迁徙金门的也很多。如,宋代,同安蔡姓迁往金门古岗,后居琼林;元至正五年,薛岭薛贞固迁往金门珠山;元末明初,小嶝村邱钓矶后裔迁往金门,清嘉庆浙江提督,赐封三等男爵的建威将军邱良功就是他的后代;明洪武年间,同安古庄村卢姓迁往金门贤聚,同安小西门戴一才迁往金门小西门;明永乐年间,同安金柄村黄姓迁往金门水头,庄贻力迁往金门西浦头;明中叶,同安路岭王道显迁居金沙何厝,同安纪姓迁往金门湖下;清初,马銮乡杜姓迁金门浦东门与烈屿东坑,同安东桥五甲村刘姓迁金门古坑;清康熙二十年,同安乌涂徐姓迁金门榜林及后浦;清康熙三十七年,同安茂林村民避患徙到金门后浦;清康熙四十七年,李锦娘襁负其子周天柱自杏林村避乱金门,初居水头,后居后浦东门;清乾隆年间,同安的魏姓迁往金门后浦西门;清末,同安岗头洪姓迁往金门后浦,同安灌口汪姓迁往金门后浦。
  从此,“探亲”、“谒祖”、“寻根”成了厦金民众最挥之不去的离愁,日夜思念的乡情,难舍难分的亲缘,割不断,理还乱。今天,金门与厦门,两岛百姓如火如荼地婚嫁往来也成了血脉连结的新亮点。
  厦门、金门渊源之深,脐带长承,血脉相连,可见一斑。
  文缘相承&&主薄朱熹施教化
  “紫阳过化,海滨邹鲁”,这一向是让金门、厦门,乃至整个泉南地区引以为傲的。人们认为,这一切都得益于朱熹教化之功。据《金门县志》等记载,朱熹任同安主簿时,足迹踏遍同安、翔安、金门、厦门的山山水水,“采风岛上,以礼导民”,“自后家弦户诵,涵咏圣经”,从此成就声名文物之邦。
  正因此,自宋以降,地方文人墨客几乎众口一词,“言必称文公,礼皆尊紫阳”,以故《同安县志》(隆庆版)称,“去数百年,邑人犹知敬信朱子之学,颇知以气节自励”。是啊,树有根、水有源,没有朱熹两岸奔劳,授业、解惑,哪有今日厦金两地的源远文脉长流。百千年来,两地对朱熹的尊崇,正是其文缘衣钵得以永久传承的诠释,印证了闽南文化中,“吃果子,拜树头”的永不忘本的风尚。
  在纪念厦金“小三通”五周年之际,从金门采风协会会长黄振良先生处得知金门县政府正积极筹措,重修朱熹当年二次渡海,采风浯洲,教化岛民之学府遗址——燕南书院,勾起了我们追寻朱熹故踪的兴趣。于是,便开始亲历了一次跨越千年而又意犹未尽的文化之旅,探源夫子采风金门、厦门之迷。
  朱熹是在距今800多年前,也就是南宋绍兴23年(公元1153年),到同安任主薄的,他好为人师,心系百姓、胸怀子民,处处创院讲学,传经授业,于是同安有了大轮山文公书院,翔安有了香山书院,金门有了燕南书院,学子们在朱文公的谆谆教诲下乐读圣贤书,长成栋梁才,也因而荣尊万世师表。
  在同安大轮山书院,我们瞻仰了他的石刻像,重新接受了他“圣贤修己治人”之道,重拾了“知所以正心诚意于饮食起居之间,而由之以入圣贤之域”思想,缅怀他开创了古同安“贤才奋进,彬彬日盛”的盛况。
  在翔安、南安交界处的小盈岭,我们找到一处朱熹的遗迹——同民安关隘。一条古道若隐若现,当地的许太极先生告诉我们,这条古道历史悠久,古泉州府、同安县的公文都需经此地传递到金门,科举时代的金门学子也都是乘船到翔安,步行上小盈岭,赶到泉州、福州赴考。踯躅在荒草荆棘的古道中,体验着先人艰苦的跋涉求学,思绪再也无法刹住时空的脚步,追寻着朱熹的步伐……
  时近黄昏,小盈岭下的大道上依然车水马龙。由于地理之便,现在,许多金门企业家都喜欢在翔安或泉州投资。当年金门学子登临,是为了赶考,而如今,络绎不绝的金门、台湾同胞则是前来投资、旅游和凭吊他们心目的圣人——朱熹。
  大嶝岛上老一辈对我们说,岛上的台轮停靠码头,就是千百年来一直是通向金门的最佳渡口,也是当年朱熹浯岛采风的扬帆处。尽管天气多云,能见度不是很好,但站在古码头上,向海面远眺,金门岛的整个轮廓还是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小小的码头,阵阵的海风,见证着厦门、金门两地文化的源远流长。朱熹冒险渡海,在“四向沧波”的金门岛上,“以礼导民”是多么的不易,终于成就“此地山林”成了“他日儒林”。
  一弯浅浅的海域,几朵轻盈的浪花,隔不断厦门、大嶝和金门之间的文化渊源。
  商缘相连&&铸剑为犁商机广&
  “战争无情,和平无价!”这是金门县长李炷烽先生在“建县90周年暨世界金门日”的宣言,这也是厦门和金门民众的最大的期盼,这更是海峡两岸人民的共同心声。于是,当可怖的战火硝烟远离了厦金海域,远离了厦金人民,面对未来,民众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一块儿了,这就是“两岸三通、两门对开”。
  “厦金小三通”五年来,客流量已超过了50万人次。厦门设立的3个台商投资区,累计吸引台资项目超过2300家,实际利用台资近30亿美元,占全市工业企业产值约40%,厦门无疑成了金胞、台商投资的首选之地,成了厦金共同创造财富、共同致富发展的天堂。而“福建居民金门游”、“台湾水果登陆”、“两岸春节包机”等一一强力推出,厦金的往来交流的氛围浓厚,前所未有,厦金经济文化圈呼之欲出,不可阻挡。
  翔安,是大陆距离金门、距离台湾最近的区域之一,区位独特,地理重要,在两岸经贸往来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设有大陆惟一的“大嶝对台小额商品交易市场”,享受着国家的免税优惠政策,是厦门市、福建省,乃至大陆对台、对金经贸的一个重要窗口和基地,也是探索和研究“三通”政策的试验田;“英雄三岛战地观光园”、“游艇看金门”等都是全国独有的旅游项目,每年都为翔安带来上百万的游客、商贾。翔安,是厦门、也是福建的东大门,是打开厦门对金门、福建对台湾、(海峡)西岸对东岸经济合作新局面的纽带、桥梁和钥匙,交通优势凸显,往西经大陆最长的海底隧道——翔安隧道,至厦门机场13公里,至厦门火车站14公里,至厦门港11公里;往西至泉州石井深水码头8公里;往北经全省最宽的双向八车道公路——翔安大道,至福州仅需3.5小时;往南经翔安万吨级刘五店滚装码头至金门料罗湾码头仅6公里。
  “两门对开,大嶝先行”。1998年5月,大嶝设立了大陆惟一的“厦门大嶝对台小额商品交易市场”,面积0.85平方公里,设504个店面,设立交易区、仓储区、台轮停泊点、经营服务区,实行全封闭管理,主要经营粮油食品、土产畜产、纺织服装、工艺品、轻工业品、医药品等六大类台湾商品,及来自大陆20多个省市的物品。两岸各种名优土特产品、生活用品开始了如火如荼的贸易活动。据介绍,仅开市头一个月,就有10万人进入市场;截止2005年,交易市场共进口台湾商品300多船次,约2000多万美元,共出口商品14船次,合20多万美元,市场接纳客流总量达250多万人次,其中台胞(金胞)约3万人次,实现商品交易额近8亿人民币。
  大嶝、翔安、厦门,成了金门人的后花园!相信,王金平先生提出的“金厦特区”的理念构想,李炷烽县长设计的“一国两制”试验区的愿景,不久的未来,必定化蓝图为现实。
  历史总是如此的爱开玩笑!“八二三炮战”期间,两岸相互对射了几十万发炮弹。这,当年撕裂手足之情、同胞之义的战争凶器利兵,在爱好和平、期盼和解、渴望和睦相处的具有大智大慧、大破大立、大觉大悟的两岸民众良苦用心下,巧手锻造,有如春风化雨一般,摇身一变,成了各式质量上乘“金门菜刀”,摆上了大嶝对台贸易区,走进了炎黄子孙千家万户中。
  菜刀与炮弹的关系是——今天的菜刀即当年的炮弹。正如台湾媒体所提:“炮弹虽使金门创痕累累,但也为金门百姓累积了可观的财富,刀铺至今生意滔滔……”富有想象力的劳动人民通过勤劳和智慧,在为自己创造巨大财富的同时,亲手创造了历史、改造了历史,以惊心动魄为序始,以美满团圆为跋结,在轰轰烈烈与和和美美之间,为两岸同胞演绎着一部更加波澜壮阔、倍受欢迎的《战争与和平》,催化着现在的今人和未来的后来人,时时回顾历史、珍惜现在,更加痛定思痛、把握机遇,更加向往未来,心手相连,共同为美好和平的愿景努力打拼、大拼、再大拼!
  这大概是两岸人民始料未及的!看来,一定是老天爷在为两岸同胞做“和事佬”。我们衷心的祈祷、祈盼、祈望——让今日的菜刀成为和平使者,让两岸化干戈为玉帛,永永远远和平、和乐、和和美美!
  朱熹流风沐翔(安)金(门)
  作者:张再勇
  朱子采风浯岛,时值仲夏,见田畴遍植花生高粱,心忧居民数食此两者,必多患麻风。及再次来金视学,时在初冬,萝卜繁生,乃欣然告乡绅:前以金门民间多食花生高粱,推想比多麻风患者,引以为忧;今日睹此地亦丰产萝卜,适足解前二者之热毒,可以释慰矣。(《金门县志卷二十四·杂录》民国十年编修)
  朱熹(年),字元晦,一字仲晦,号晦庵,别称紫阳、考亭,祖籍徽州委源(今江西婺源县),生于福建尤溪县,徙居建阳。18岁登进士第,毕生精力用于著书立说,讲学授徒,桃李满天下,是南宋著名理学大儒。南宋绍兴23年(公元1153年),初登仕途,任同安县(含今之翔安)主簿,“兼领学事”,立教思堂,设“志道、据德、依仁、游艺”四斋,“日与邑人谈论正学”,建经史阁。他不辞劳苦,足迹遍金厦,采风劝学,“选秀民充弟子员,一时从学者众”,讲究读书方法,认为“读书贪多,最是大病,下梢都理会不得,若到闲时,无书读时,得一件书看更仔细”。林希元赞其虽初出茅庐,“然所为文字,已如老成人。其教人无非格言至论,其与诸生辩疑解惑,皆有以发前至之微旨,是为后学之印证”(《紫阳大同集序》)。元至正十年(1350年)同安县建“文公书院”供奉朱子画像。朱熹把中国的理学成就推到了颠峰,尤其是他编撰的《四书章句集注》,成为儒学经典,为封建时代科举考试的必修课,影响中国文化长达八九百年。“朱子之学,自其少状,已臻仁圣之域”(《高士轩记》)。台湾著名学者钱穆盛赞:“前古有孔子,近古有朱子”;中国大陆现代作家蔡尚思也认为,在中国文化史、传统思想史、教育史和礼教史上,影响最大的,前推孔子,后推朱熹,他在一首诗中写到:“东周出孔子,南宋有朱熹。中国古文化,泰山与武夷。”两岸学者对朱熹的推崇不谋而合——可谓极至。
  朱子祠&&以礼导民振文运
  朱熹薄同邑五年,多次涉足翔安、金门的山山水水,就地讲学、办学,以礼导民,开智慧,振文运,民风得以教化,文化得以传承。两岸民众感其行,念其德,尊之为“至圣先师”,纷纷为之建祠奉祀,兼为书院、学堂之用,翔安有香山“徽国文公祠”,金门有“燕南书院”,同安有大轮山紫阳书院等。
  “徽国文公祠”位于翔安区香山岩,亦名香山书院,始建于明正统英宗年间(后清康熙、道光、光绪、民国二十一年、一九六二年等多次整修),时县令朱徽,为颂扬朱熹才学而命名题写。二层“七架式”的闽南民居,主体建筑主要由“七甲七”的条石垒砌,廊至天井两开间,前落石砖倒吞石砛(塌寿)构架,正面山墙有白灰泥塑成的吉祥图案及对联一副曰:“大哉夫子之功百家权衡六经羽翼,远矣斯文出统周程私淑孔孟闻知”,夫子听闻,亦必窃喜。
  书院内显得甚为凌乱。废弃物件横七竖八,天井中偌大的香炉竟一星点儿香火也看不到,朱老夫子红面红袍,双手互拢,端居后堂,“老神在在(悠闲从容)”,似乎并不为消逝的朗朗书声而感慨。据说,旧时孩童初次入学,俗称“破笔”,都得自带红鸡蛋来拜朱文公,学童恭立着,口中念着(闽南语)“鸡蛋滚得直,读书才会色(聪明);鸡蛋滚得直,写字才会直”,再把手捧的红鸡蛋滚过去,而向朱文公叩三个响头,才算正式入学。旧时人们对朱熹的尊崇,由此窥一斑可见全豹矣。祠内现存有一句上联求对:“峰上一株枫,枫上一窝蜂,风打蜂,蜂飞逃四方”,据传为朱熹当年采风时为勉励后昆努力为学所作。
  朱熹在金门采风时,也创立了书院,名叫“燕南书院”。这在《金门县志·沧浯琐录》可见记载:“朱子主邑薄,采风岛上,以礼导民,浯即被化,因立书院于燕南山,自后家弦户诵,优游正义,涵咏圣经,则风俗一丕变也。”燕南山即太文山,是金门西半岛地势最高耸处,书院设于山麓古丘村,北为牧马监陈渊祠所在地庵前村,南为江夏侯周德兴设金门城千户所在地古贤堡,当时岛民聚落最多、最热闹。据考证,宋熙丰年间,
  金门为同安县绥德乡的一个里,设11保176个村,人口众多,却因地处海岛,环境艰苦而无饱学者愿上岛来设馆授徒。正如明嘉靖乙丑年(1566年)国子监助教金门西洪人洪受在《沧海纪遗·议浯洲书院宜兴复》中所描述的,金门“地瘠业薄,贫寒者多,鲜有能造学而受业者;加以风波之险,出入之际。往往为难,故有一年一至学者,或二、三年一至学者,苟于县学分教,请得一员常在书院,一洲之书生,儿时授其业,则耳提面授之下,自有日就月将之益也”。可想而知,冒险渡海,迎难办学的朱熹是多么的不易,多么的受到金门岛民的拥戴。也因此,才有了金门“自朱子簿邑以来,日以圣贤之学迪诸士,且推崇魏公以为表率,故礼教风行,习俗淳厚,去数百余年,人犹知敬信朱子之学,凡所建置,敝则葺之,其遗文则录之,而旦夕佩诵焉。故士多颖异能文,颇知以气节自励,由科第而卓有树立于世者甚众。其民亦守分,能任真性,无矫饰,男子力稼樯,妇人勤纺绩。东方地跷,民多贫,能习劳苦。浯洲居海中,有风沙之苦(东方最甚,田鲜可耕,民多务渔),其俗尤敦俭素,业儒者多,科目恒不乏人,最下乃精习法律耳。至于疾病求巫觋,居丧用净屠,固有之,但儒者亦多不惑,祭奠俱用朱文公家礼,惟赛神浮费,罔知节省,多至百计,少亦不下数十金,所当渐革者也”(隆庆《同安县志》)。如今的燕南书院经岁月,沐风雨,历倭祸,已坍塌不存,惟留遗址,供墨客骚人凭吊。
  清乾隆45年(1780年),驻金门的通判要移驻马家巷(今翔安马巷镇),金门人黄汝试便捐款买下了整座通判署,改设立为浯江书院,在书院内塑朱子像并配祀宋代朱子学传人许升、王力行、吕大奎(南安人)、邱葵(小嶝人);清初,又增加配祀明代翔安乡贤林希元及金门乡贤许獬,这就是金门最早的朱子祠。民国五十七年(1968年),金门开展“推行中华文化复兴运动及保存历史文化与乡土文献”活动,浯江书院及朱子祠得以重葺一新,同年12月16日举行落成大典。祠内陈列朱子生平著作《朱子大全》、《朱子语类》、《近思录》及《四书五经传注》及有关书籍30多种,台湾省国学大师钱穆题额“朱子祠”,并撰书《朱子生平》、《朱子学术》各500多字,字大寸许,缮置于祠内两壁;正中悬挂钱穆夫人胡美琦女士所画的朱子遗像,旁挂朱子题书轩联,“立修齐志,读圣贤书”和题福州大仓山名胜处墨宝,“鸢飞月窟地,鱼跃海中天”以及手书《太极图说》等。
  可见,翔安、金门历明清数百年,享誉“钓矶流风,紫阳过化,海滨邹鲁,文教昌明”,朱子教化之功不可没。
  朱公谶&&紫阳过化安斯民
  “谶”,《说文解字》云:“谶,验也”;《释名·释典艺》亦云:“谶,纤也,其义纤微而有效验也”;《辞海》则说:“谶,预言,预兆,如符谶”。可见,谶,即指能够灵验地预测来事的图记和文字符号,一般认为是上天(圣人)所表达灾祥的预言启示,它充满了神秘性、预测性,可信度极低,当然也具有一定的自然性和科学性。
  “朱公谶”,亦称“文公谶”,或叫“朱熹谶破”,特指朱熹当年探幽揽胜、赏山观水,运用自己知天文,识地理,能观山势,能晓水性的渊博知识,对山川地貌、自然风水进行分析、综合而作出的预言,反映了古人超越生存时空的强烈愿望和不倦的探索精神,以及对自身命运的关切和探究的文化心理。民间把这称为“看风水”或“观龙脉”,其中大部分是荒诞离奇,充满封建迷信糟粕的,当时的一些文人雅士对朱熹的谶语也不以为然。正如《宋人轶事汇编》所载,“朱熹于隆兴二年(1164年)与泉州柯国材通信时说治学‘如看风水,移步换形’。朱熹探研地理,时人讥之:‘陈季陆尝与刘韬仲同访晦翁,张体仁在焉。朱、张交谈风水曰:‘如是为笏山,如是为靴山’。季陆辩之曰:‘古者未有百官,已有许多山了,不知何者为笏?何者为靴?’坐客皆笑。”
  金门太武山,亦称仙山,其山脉自福建省中央山脉——戴云山伸延至广会山,经过覆鼎山,来到翔安鸿渐山,穿过石井、草屿、大伯屿跃向金门,堪称风水灵脉。明洪武江夏侯周德兴登临仙山极目四望,情不自禁赞曰:“帝典王猷,海外传一肩行李;龙楼凤阁,空中起百代文章”,故至今山上留有石刻曰“山海第一”。而鸿渐山,民间也传言乃“天弧天角,龙跃渡江”之秀地,朱熹登临堪舆时,见其衔远山,吞瀚海的气势,就曾慨叹:“鸿渐脑已渡江矣!”又曰:“鸿渐反背皆是同,乃向浯(金门)也!”已故浯洲(金门县)各乡鸿渐照到者无不吉利。这也印证了金门的俗谚“浯之山,本自鸿渐穿海而来”,后来,果然造就了“无地不开花”的海滨邹鲁,验证了鸿渐山乃金门、翔安甚至于整个闽南地区共有的风水灵脉。
  金门岛上有一座“牧马王祠”,奉祀着被尊为“开浯恩主”的唐贞元年间率先上金门岛垦拓牧马的陈渊。朱熹渡海金门推行教化时即去拜谒,并题诗一首《次牧马王祠》:“此日观风海上驰,殷勤父老远追随。野饶稻黍输王赋,地接扶桑拥帝基。云树葱笼神女室,冈峦连抱圣侯祠。黄昏更上灵山望,四际天光蘸碧漪。”&牧马王祠在元代至元年间曾获赐“孚济”,升格为“圣人祠”。后泉南理学大儒小嶝人邱葵拜谒牧马王祠,并题诗追悼朱熹表达崇仰之心:“探奇穷海印,乘兴攀&&高阡。护骥标芳烈,升鸾证夙缘。祠幽深树合,碑古碧苔沿。遗踪犹可访,落日马坪庵。”明永历年间金门守御千户所镇抚解智立石碑刻《孚济庙志》,也对该诗重新加以记载。朱熹不仅深情地赞美了金门岛上秀丽的风光、淳朴的民风,当他堪察了牧马祠胜地后高兴地说:“此地山林,他日儒林。”此言果然应验,明清两代,“日落风沙舞,天寒海月孤”的金门就有进士43人,创造了“人丁不满百,京官三十六”、“一榜五进士”、“父子进士”的奇迹。《闽书》称金门“地广袤五十余里,民业渔盐,士笃诗书,科目称盛”。
  香山早先称“荒山”,人烟稀少,草木凄凄,后朱熹游览此地,揖草而香,赞曰“真香山耶”,遂由此得名“香山”。离文公祠不远处的一块巨岩前,山石突兀峥嵘,奇峻无比,石上镌刻着“真隐处”三个大字,落款为朱熹。后建起庙宇、书院,奉供清水祖师公及紫阳朱文公,果真成了“真人、圣贤隐逸的地方”,供信众凭吊。朱熹还说“五百年荒山人罕至,五百年香山人看人”。果然继朱文公之后,明万历年间,闽南著名的举子便陆续聚集“徽国文公祠”饮酒和诗。据《翔安区东园张氏族谱》载,当时的东园张及我(名春霖,字廷商,三副进士,即备中三次,后不得志,加国子太学生,黉序终老)、大嶝张廷拱(字尚宰,号辅吾,辛丑进士,官至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金门蔡复一(字敬夫,号元屡,乙未进士,官至兵部左侍郎)、许獬(原名行周,字子逊,号钟斗,辛丑会元,官至翰林院编修)、集美陈文瑞(字应萃,号同凡,一号圣廷,乙丑进士,官至吴县县令)、淗江李扬虞、澳头蒋芳镛(字任坦,号鲸台,丁未进士,官至彬桂副使)、莲花叶冲北、同安周爱日(名家椿,庚戌进士,官至吏部文选郎中)、林朴所(名一柱,字廷郢,庚戌进士,官至湖广御史)等少年时抱负不凡,有囊櫜一世之志气,眼大如箕,笔大如椽,当时结社寻盟,争为绾带交,号称“十虎会”,皆当代名公,盖世伟人,诸先生后先掇科名,为显宦以去。“十虎会”惟有张及我未能中举,时人称“沧海遗珠”,从此,张及我走遍大江南北,一一到九位拜把兄弟的任职所在地官署去拜访,一则游目骋怀,二则观风问俗。先后到过姑苏、会稽、武林、仪真、金陵、青湖等地,并以诗言志,以文抒怀,留下不少文学作品,可惜后来子孙播迁,竟遗失殆尽,只剩数篇尺牍和祭文。其中“会元”许獬尚留下《登香山》诗一首“层峦游不尽,拍手上香山。举白浮天色,来青识圣颜。披云亭渺渺,漱石水潺潺。日暮烟岚合,相看意未还”。到如今,每年到香山参加庙会的人多达几十万;翔安新区设立,香山文化公园即将动工,到时必定“游客如云、车水马龙”,真的接踵摩肩、万头攒动,“人看人”了。果然是“灵岩胜境如画幕,墨客骚人长流连”。
  “同民安”关隘位于内厝镇与南安交界处的小盈岭古驿道上。关隘并不起眼,丝毫没有想象中雄伟巍峨。整座关隘由块石累砌,面宽8.6米,高3.56米,中间有一道拱券门,宽2.38米,高2.44米。拱券门额上嵌“同民安”石匾,匾高0.5米,横1.63米,每字高0.24米,宽0.21米。据《同安县志》载,为宋绍兴年间(年),同安主薄朱熹在此建石坊堵截风沙,手书“同民安”三字于坊上。清雍正十二年(1734年),石坊坍塌。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马巷秀才林应龙等邑人筹款,就原址将坊改建为同安通往泉州古道的关隘,隘前立有清代同安知县吴镛撰写的《改坊为关记》碑石。今人如我们,抬眼望关隘,但见小盈岭两侧高山耸峙,林木茂密,人处其间恍若身在峡谷,虽时值正午,然风沙凛冽,颇有摧枯拉朽之威,若遇风狂沙猛,为虐必然可想而知。当地民谚曰:“沙溪七里口,无风沙自走。”难怪,当年朱熹亲临,感此地荒芜,人烟稀少,遂作诗,曰“晓涧淙流急,秋山寒气深。高蝉多远韵,茂树有余阴。烟火居民少,荒蹊草露侵。悠悠秋稼晚,寥落岁寒心”,因之会建石坊,并手书“同民安”以补岭缺。关隘旁高大的古榕枝繁叶茂,无私的为这有着一千多岁高龄的老汉遮风挡雨,只在阳光灿烂的时节,才允许星星点点的光斑安抚着粗糙的皮肤,使他能延年益寿。拜访关隘的客人,也得以承其阴泽,在绿伞般的树冠下的石桌、石凳上,或高谈阔论,或悠然歇息,或畅然吟咏。朱熹书“同民安”治风沙后,二次莅临成诗曰《小盈道上偶成》:“今朝行役是登临,极目郊原快赏心;却笑从前嫌俗事,一春牢落闭门深。”如今的小盈岭林木葱茏,绿草凄凄,国道324、高速公路齐刷刷穿岭而过,翔安的民众已经远离风沙之苦,热火朝天地投入到新区的大开发、大建设中了。
  朱熹在翔安山山水水采风时,途经马巷时也留下谶语,“(马巷)五百年后通利地,五百年前利不通。”果然,到了明清时代,马巷便逐渐繁荣起来,特别是清乾隆四十年时,设马巷厅,置通判公署,成了晋江、南安、同安、安溪、龙海等“七县”的交通枢纽,并发展为福建四大古镇之一。新区翔安设立后,马巷更处于新区开发建设的中心,交通网络已成型,翔安大道南北贯通,上则接324国道走漳州、福州,下则连水刘线,通泉州、厦门,一旦海底隧道贯通,则处于大海湾城市建设最前端,是建设海峡西岸经济区与金门商贸旅游的排头兵。至此,朱熹的“五百年后通利地”谶言就应验无疑了。
  红头巾&&&&&&&&&&&&&&&&&&&&文公爱民传千古
  来往于两岸间的人们,在翔安大嶝与金门必定会惊奇地发现,两地的妇女在上山、下海时都披着一条二尺见方的四方头巾,头巾以红色的居多(也有蓝、绿色),当地人称之为“红头巾”。这在《金门县志》转载《同安县志》(乾隆版)就有相关记载,“多以纺车为事,十岁以上,禁不出门,老少出,必以帕蒙面,犹漳州人之蒙文公巾也。”“文公巾”在翔安各地的虽然略有差别,但基本大同小异。“红头巾”到了新店镇,则被老百姓因地制宜的改为毛巾,以便于上山耕作时擦拭汗水;到了马巷镇则在毛巾的基础上增加了一顶斗笠,更利于遮挡烈日;往内厝、新圩等镇演变成更具实用性的类似惠安女使用的头套。而这一切,都是以“文公巾”为原型而变。
  笔者多方探究,查找资料,走访长者,蓦然顿悟,原来所谓&“红”即“朱(红)”,“红头巾”即“朱文公巾”。朱熹当年登临采风,见渔民长期饱受海风、海沙侵袭之苦,便发明了这一保护头部免受风沙吹打的头巾,海岛先民们为了让后代子孙永远记住朱熹的良苦用心,便把它称为“红(朱文公)头巾”或“文公巾”,并一直流传至今。
  可见,“红头巾”用途有三:一是纪念性,纪念朱熹体恤民情,关爱百姓;二是象征性,红色艳丽醒目,如火如荼,体现了闽南沿海,特别是翔金人民热情如火、奋发向上的朝气,展示渔民们不屈服于生活的重担,不屈服于“行船跑马三分命”的艰辛讨海生活,生命长存,奋斗不息;三是实用性,色彩鲜艳、抢眼,对天天下海讨生活的渔民,在海水涨潮时,在大雾弥漫时,在“撞亡魂”(俗指在海中迷路了)时,则不啻于最有效求救信号。
  “红头巾”,体现了一种精神,这是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一种在逆境中求存,刻苦耐劳、自力更生的可贵的红头巾精神。
  文昌鱼&&美誉源于朱文公
  文昌鱼,全身柔软,半透明,肌节明显,左右两侧扁,身体两头尖中间宽,俗称“扁担鱼”。当地人也称之为“无头脸鱼”。文昌鱼是名贵海味佳品,享誉世界,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主要分布在金(门)厦(门)海域的同安刘五店、大嶝及其西南海面一带海区,面积约20平方公里,渔场底质为粗沙,水深在10米以内。文昌鱼的生产受风浪及潮汛的影响而不受渔期的限制,全年均可生产,以农历七至十二月为旺季。
  说起“文昌鱼”的美称,据《同安县志》记载“文昌鱼,似鳗而细如丝,产西溪近海处,俗谓‘文昌诞辰’方有,故名”。而厦门、金门两地民间至今还流传着一段美丽的传说呢!
  很早很早以前,在厦门、金门海域中有一个奇异的小岛。从远处眺望,小岛的形状就像漂浮在碧波上的一条大鳄鱼。一端是头部,似张着血盆大口,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另一端是尾巴,长而粗壮的,有横扫千军之势。也因此,沿海一带的渔民们就把它叫做“鳄鱼屿”。岁月沧桑,天长日久,在星移斗转之间,鳄鱼屿竟得以受天地造化之功,采日月精华之气,遂修炼成“鳄鱼精”。每每倒海翻江,搅起冲天浊浪,激起裂地狂滔,张开血盆大口,瞬间船毁人亡,临近渔村受害甚烈,一时间人心惶惶。
  南宋绍兴年间,理学名宦朱熹到同安县当主薄,听说鳄鱼精时常上岸伤人一事后,便下定决定为民除害。一天,朱熹带领手下来到刘五店海面巡视,正巧,鳄鱼又来兴风作浪,为孽乡民。这精怪恶从胆边生,为所欲为地窜上岸来,把个渔村人都吓得哭爹叫娘,呼儿唤女四散奔逃。说时迟,那时快,“妖孽,莫猖狂!”&朱熹大喝一声。他左手托砚台,右手执朱笔(民间传闻:朱笔和八卦、剪刀、鲁班尺等都是压邪镇煞的器物),“唰”地蘸满朱砂,口中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吾左手托起文房宝砚台,六丁六甲来;吾右手举起圣人文昌笔,请得帝君文昌下凡来;朱笔神,朱笔灵,化作金叉银戟除邪神。”念罢,奋力一掷,朱笔如离弦利箭呼啸而出,不偏不倚正中那鳄鱼精的眉心。鳄鱼精狂吼一声,在大海中痛苦地翻滚,挣扎,须臾死去。不一会儿,尸体开始腐烂,片片鳞甲和丝丝筋肉都化成一条一条又一条的小鱼儿,密密麻麻的,渔民们就叫它“鳄鱼虫”。有诗赞曰:
  千年凶鳄害人精,苦;&&主薄朱公驱神兵,怒;
  文昌圣笔利刀剑,威;&&厦金海疆凶澜定,赞。
  由于朱熹乃宋饱学之大儒,民间传说,他是文昌帝君下凡转世,且文昌帝君乃天上主宰“笔墨纸砚(读书人升官进爵)”的尊神,在人们的心目中朱熹就是——文昌公的化身。为了纪念朱熹先生“文教昌明”的功德,人们便把“鳄鱼虫”改称为“文昌鱼”。这也体现当年号称“海滨邹鲁”的翔安人民得“紫阳过化”的尊儒之道。
  其实据相关记载,文昌鱼最早是在福建的郡城文昌阁前方的海水里发现的,因此而得名。文昌鱼最早即1774年是德国科学家佩拉斯发现的,认为它是一种软体动物,1836年英国耶尼尔把它称作两头类,1932年科学家博瑞将它定名为鳃口类。还有人说,文昌二字起源于“文昌帝君”,说是文昌诞辰之日——二月初四才有的,所以叫文昌鱼。
  圣人诗&&主薄同安诗咏怀
  绍兴二十三年秋,朱熹抵同安主薄任初期到“释奠斋”游憩时,作《释奠斋居》:“理事未逾月,簿书终日亲。简编不及顾,几阁积埃尘。今辰属斋居,烦踞一舒身。瞻眺庭宇肃,仰首但秋旻。茂树禽转幽,忽如西涧滨。聊参物外趣,岂与俗子群。”
  绍兴二十三年,朱熹同安主薄任内,作《督役城楼》:“天高无游气,林景澹余晖。感此霜露节,但伤风土非。季秋时序温,百卉不复腓。祗役郊原上,喧风一吹衣。仕身谅无补,课督惭饥羸。还忆故园日,策杖田中归”以及《题米仓壁》:“度量无私本至公,寸心贪得意何穷。若教老子庄周见,剖斗除衡付一空。”
  绍兴二十五年,朱熹在同安县考试地点,作《试院即事》:“端居惜春晚,庭树绿已深。重门掩昼静,高馆正阴沉。披衣步前除,悟物怀贞心。淡泊方自适,好鸟鸣高林。”
  绍兴二十七年丁丑春,朱熹辞家重返同安途中,作《小盈道中》“今朝行役是登临,极目郊原快赏心。却笑从前嫌俗事,一春牢落闭门深。”
  绍兴二十七年,在同安县医生陈良杰的馆舍“畏垒庵”,作《再至同安假民舍以居示诸生》:“端居托穷巷,廪食守微官。事少心虑怡,吏休庭宇宽。晨兴吟诵余,体物随所安。杜门不复出,悠然得真欢。良棚夙所敦,精义时一殚。壶飧虽牢落,此亦非所难。”
  朱熹主薄同安任内,曾两次渡海考察金门,作《游金门》:“此日观风海上驰,殷勤父老远追随。野饶稻粟输王赋,地接扶桑拥帝基。云树葱茏神女室,冈峦连抱圣侯祠。黄昏更上灵山望,四际天光照碧漪。”
  金嶝李氏同根共源
  作者:李增为&&&李春荣
  陇西李氏,源远流长,溯自唐高祖李渊定鼎天下,迄今已有一千三百多年历史。参天之木,必有其根,环山之水,必有其源。翔安区小嶝岛前堡李氏与金门东西山前李氏自古以来同一家,开基始祖为李煌远,系李渊第二十子闽越江王李元祥派裔。
  今小嶝前堡李氏虽然只有22户70多人,但其派下分支海内外,人丁兴旺,金门金沙东西山前的李氏则肇起小嶝。
  小嶝李氏开基祖李乃育,字崇基,又字煌远,号廿郎,南安淗江人。生于宋理宗淳祐庚戍年(1250年)。少时一表人才,经延师教习,师称高才,五经通晓。由于李煌远喜好海上生活,其父李致政投其所好,购置小船及鱼网让他习武,久而久之,潮情、鱼情、海底礁石分布等情况皆晓。一日出海逢晚潮,忽然狂风大作,雷雨交加,为避风雨入坞小嶝,登岸购食充饥。适遇小嶝人邱兆矶,邀其家中歇息,以礼相待。言谈中兆矶见他一表人才且忠厚老实,谈及婚姻。煌远认为婚姻大事要让父母主裁,不敢自尊。邱兆矶即萌将其妹婚配之意。翌日即央托周鸿海到南安淗江提亲,得致政之许而定聘。李家择腊月初迎亲。婚后煌远仍下海捕捞为生。有一次邱兆矶与致政会面,谈及煌远出海捕捞如遇风雨必泊小嶝,不如迁居小嶝方便。获致政首肯,煌远遂携眷迁居小嶝,兆矶划定小嶝坑尾橘内一片土地给予耕稼营生。煌远山海耕作,生活无虑,越年生育一子名孙助。
  孙助自幼好武,其舅聘武师教习骑射武艺,年方二十即中武举人入伍。娶妻伍氏。伍氏多疾不育,六年后娶珩厝村王氏,传子德宗、显宗。孙助因剿寇有功升守御百户,镇守小嶝。明洪武二年(1369年)倭寇侵犯小嶝,孙助以舟师拒敌,奈敌众我寡阵亡,尸臂分离。潮退后于海坪拾一臂,伍氏认臂上痣确系其夫之臂,于是携臂葬于浯州(金门)。伍氏因失夫之痛卧床于浯。越五天见助尸体漂浮至淗浔东溪口,而停尸沙壘。经报知小嶝,王氏携子德宗收尸祭奠,葬于淗桑。方士断定此穴为“虎穴”,必出丁出桂,有祸稍避了事。但避难要见三景则安。后因处理丧事借斧头误伤人命,李德宗之母王氏连夜负襁褓而逃,越日午后至同安西驿,见三景即:榕树开花,牛骑人(牧童避雨于牛肚下),道士戴铜钹(摭雨也),故暂栖于西安驿,后择地定居西安街,母子相依为命。显宗偕伍氏居浯州,而后衍成金门桂林派一脉。王氏以缝补刺绣维生,抚育德宗。及德宗年二十,承王氏娘家微助,娶张氏成家。经二年得子,取名贤忠。再越二年又得贤佑(生于明永乐乙酉1405年),后连育四子:仙保、仙奴、仙养、仙兴。贤忠生性忠厚至孝,贤佑聪颖明理,年幼时见邻儿就塾羡慕,常依窗而听。偶被阳翟陈姓塾师发现,准其免费入塾。贤佑专心致志,成绩优异,深受塾师酷爱,鼎力助银赴试并以其女配贤佑为妻。这就是近代阳翟名士陈延香供奉于厅中案上,为训勉后辈和纪念太祖姑夫李贤佑所著的《李氏族训》的由来。
  明永乐甲辰(1424年)邢宽榜,李贤佑中第三十名进士,仕南京工部主事,次年调户部主事,后升户部主政,敕封奉议大夫、承德郎。其父李德宗也诰封奉议大夫,其祖父李孙助也诰封英烈将军。历官仁宗、宣宗、英宗、代宗四朝。明成化年(1465年前后)间,携族归隐于同安西驿,重建故宅沁兰轩(即梳妆楼),建同驿李氏宗祠,并修葺西亭古庙,捐修西安驿路,遂成同安望族,这就是同安“驿路李”的由来。李贤佑卒于明孝宗弘治庚申(1500年),享寿96岁,原葬同邑城后,迁葬同邑莲花湖井,入祀乡贤祠。
  小嶝李氏始祖乃育公的派下分支计有:同安西安驿路,同安石浔李,同安莲花湖井、蔡林,翔安东园李埔,莲河驿路李,南安淗浔驿路李,水头曾山李,水头肖厝李。金门山西、山前、东山前、西山前、田墩、南安、官澳。福州马尾、长乐梅花。东南亚的新加坡、马来亚的槟城、印尼的泗水、台湾的鹿港、港仔墘。根据清同治二年统计,李致政继妣所出人数,高州达七万多人,李煌远派下四万七千多人,淗浔三万九千多人。堪称陇西李在闽南的一大族群。
  为了不忘祖宗恩泽,世代弘扬祖德,金嶝两岸李氏宗亲集资六万多元人民币,于2001年间修建了葬于小嶝岛上的开基始祖李煌远墓园。2005年,两岸宗亲又拟在小嶝岛兴建“金嶝李氏宗亲接待站”,为金门等地宗亲回乡谒祖提供方便。此举得到金门县长李炷烽先生及厦门市、翔安区、大嶝街道办、小嶝居委会和市、区对台办领导的关心支持,目前已向居委会申购了地皮,待上级土房管理部门审批后即动工兴建。
  大嶝的金门县政府遗址
  作者:洪树勋
  民国26年(1937年)10月26日,日寇军队登陆金门岛,金门沦陷。金门县府被迫在硝烟中迁往大嶝岛田墘村。当天县长邝汉乘金星轮往沃头,后弃职潜逃,被国民政府枪毙,由社训教官陈文熙代行县长,后派周秉彝接任,下来还有韩廷爽,颜德桂,韦淡明,李天赐,何朝元,叶维奏,几乎一年一任(因此很多人都建议在大嶝设“金门史馆”)。县府借用几幢侨建的豪宅办公,至今尚有四处办公旧址保存完好。一直到日金门县府还在大嶝运作。至今,大、小嶝人民保存的1946年以前的票据、证书、户口簿都盖有“金门县大嶝乡”的印鉴。民国时大小嶝属金门县辖。大嶝与金门一衣带水,鸡犬相闻,日军侵占金门岛后,时常骚扰大嶝,见到在田间干活的农民或在海边讨小海的渔民,都会残忍地向他们射击炮轰,还派飞机狂轰滥炸,无辜村民死伤无数,惨不忍睹。国民政府担心大嶝难以坚守,县府曾打算撤退内地,并动员民众离开大嶝,但民众宁愿饿死、战死,也要与大嶝共存亡。县府发动民众挖防御工事,以避日军的伤害。白天休息,晚上耕作,誓死坚持抗战到底。大嶝人民机智果敢,多次夜袭金门,搞得日军惶惶不可终日。民国28年4月复土救乡团夜袭官沃日寇海军陆战队,敌毙二十多人,缴获不少枪械,29年2月又袭击沙美区公所,杀伪区长郾寿臣。4月成立抗敌后援会大嶝特种支会,王乘垣任主任。7月间袭琼林伪派出所,俘伪警察一名。1945年以后大小嶝仍属金门县,暂由南安县管理。1949年11月,晋江地区(管辖金门)任命陈奕东为新中国第一任金门县长。随着朝鲜战争的爆发,解放金门暂被搁浅。朝鲜战争结束后,1954年11月省人大任命梁新民任金门县长,又开始解放金门的筹备。梁挑选一些政治坚定、能力强的干部帮助处理与金门有关的工作,又筹建金门县公安队。1955年初梁还参加大嶝海堤工程的修建(从衍厝到大嶝,后又停建)。1955年春节,还以金门县长的身份慰问驻英雄三岛的人民子弟兵,并以金门县长的名义,发表《致金门同胞书》。1971年3月,大小嶝及霞浯、莲河从南安划归同安,同安拆区后归翔安区。
  东园张氏青屿祭祖
  作者:&&张天骄
  4月12日,雨过天晴,天空格外晴朗。新店镇东园村22位张氏宗亲,带着全村四千多乡亲的嘱托,由张氏宗亲理事会会长、老人协会会长张清上带队,专程乘船前往金门青屿寻根祭祖,受到了青屿宗亲极其热情的欢迎。这是两岸宗亲经过了整整六十年漫长岁月的等待,首次在青屿祖家欢聚。
  东园与青屿隔海相望。自古以来,有一种血溶于水的亲缘关系。据东园张氏族谱记载,东园始祖字必宜号裕所,是青屿始祖均正公的第三世孙,于明洪武年间,携带儿子(字益才号乐所),飘洋过海,来到本地李厝东面一坵园,搭草寮放鸭为生,故名“东园”。后来张裕所公去世后,就安葬在青屿祖家杨山山上。为了让子孙后代记住自己的根,张乐所公将双亲神主牌背回东园祖祠进主敬奉,至今已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几百年来,东园张氏宗亲年年农历二月十五日都要备办三牧供品到金门青屿祭祖,一直到1947年最后一次。当年参与青屿祭祖的宗亲只有张水涵和张大臂壁两人还健在,虽已八十高龄,但仍记忆犹新,时常对晚辈念念说说。东园张氏祖祠有一副楹联:“远青屿近东园水源木本,孝姑嫜忠父子祖德宗功。”在青屿张氏祖祠也有一副楹联:“东园竞秀芷泥焕彩耀光芬,青屿发祥忠孝传芳衍流长。”这就是两岸历史渊源的真实写照。
  在青屿张氏祖祠,东园宗亲为列祖列宗点灯挂彩,上香祭拜,并添了油钱,表达了后代子孙永怀祖德的敬意。两岸宗亲相见如故,亲切交谈,互赠了新编族谱和纪念品,同时在祖祠合影留念。随后一同步行,来到杨山祭扫祖坟。祖坟座南向北、面对东园。经过了数百年风雨的冲刷,祖坟公剩了下一个小土堆,周边树木杂草丛生,但是,墓碑依然存在,碑文清晰可见,上面刻有“明东园一世祖张公裕所暨妣颜氏神道”。东园宗亲特意从大陆带来鲜花、供品、红漆和纸钱,以家乡古俗隆重敬祭,把墓碑文字重新描红,同时给祖坟拔草和培土。祖先的血脉,浓浓的乡情,使两岸宗亲激动不已。
  令人感动的是金门县金沙镇镇长陈昆弟先生及夫人,还有金门县相关部门的负责人在百忙之中亲自到码头迎接,热情接待并赠送了纪念品。他们还出资为我们的祖坟造路,清理了坟园的环境,使此次寻根祭祖取得了圆满成功。在祖先的墓碑之前,青屿长老张海传紧紧握着张清上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们青屿的祖祠和祖坟,等待东园的子孙早日来共同修善。”张清上代表东园宗亲回答说:“东园来自青屿,青屿是东园的祖家,我们两岸宗亲永远是一家,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
  吕塘抗战防卫线
  作者:李增为
  1937年10月、1938年5月,金门、厦门相继论陷,日军疯狂地对同安、翔安沿海进行狂轰滥炸。新店镇的澳头村损失最为惨重。
  当时的澳头、欧厝、彭厝到蔡厝沿海一带为第一防线,有福建省保安第六团把守。日下午,盘踞厦门的日军派出几艘军舰、掩护满载海军陆战队的大批汽艇,向澳头窜犯,保安团当即给予迎头痛击,战斗持续4个钟头,最后日军见登陆企图不能得逞,艇舰掉头而逃。保安六团在澳头守3、4个多月后,将防御阵地交给保安第三团防守。
  1939年夏天,国民政府把抗日指挥部同安第13办事处设在吕塘后树自然村,负责管辖同安东半县沿海21个保(村),派75师所属部队驻防后树村,建立第二防御线。为阻止日寇登陆内侵,吕塘村及邻村21个保的群众,与驻防部队密切配合,把通往同安、马巷、水头、刘五店的公路挖坑断路,拆毁九溪西林段3座木桥,切断通往内陆的交通。作为第二防线的吕塘,除了破坏交通外,更主要的任务是以九溪为界,以香山为依托,挖掘大战壕以备阻击日军内侵。该防线的设想是:如果日军攻破澳头防线,吕塘防卫线就负责把登陆内侵的日军消灭在九溪以西的地带。在驻防部队和群众的密切配合下,自吕塘西林自然村开始,沿着香山西脚下,途经内厝许厝,一直延伸到小盈岭脚下开挖战壕。经过5个月的连续奋战,挖出了一条长8公里、宽6米,深2.5米的壕沟。在完成战壕设防的同时,西林至后树也开挖许多连成一体的隐蔽体和战壕工事。还在4个小山头上建筑7个碉堡,可安放重机枪对付日军。
  在构筑防御工事期间,从21个保(村)召集民工3000余人,民工以各保为单位,自带地瓜干、大米和工具,国民政府再补贴一点伙食费。为了抗日,大家毫无怨言。其间吕塘及周边村庄常遭日机轰炸扫射,但防卫工程一直没有中断。
返回大赛专题了解更多:
06-11 18:45|分享
06-11 11:01|分享
06-11 10:48|分享
06-11 09:42|分享
06-11 09:38|分享
06-11 09:35|分享
06-11 09:31|分享
06-11 09:29|分享
06-11 09:26|分享
06-11 09:23|分享
新浪地方站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六味壮骨速溶茶价格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