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坛城到宿县多少一里路等于多少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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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篇 人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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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秒自动关闭窗口2012行走日记(三):搭便车旅行,318国道到214国道
5月16日:离开拉萨 上318国道
由于搞错公交站点,背着一前一后、一小一大两个包,在拉萨市就走了1公里才找到5路公交,又坐了1小时的车到318国道。今天的目的地是林芝八一镇,运气不佳,一辆辆车在我面前呼啸而过,就是不停。20多分钟后,依稀听到背后有人在叫我,回头一看,是辆皮卡车在叫我,可惜对方只到墨竹工卡,只能搭他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车上是两个出生在西藏的汉族人,在这开着饭店开着矿发着大财,在他们眼里西藏遍地是黄金,“小妹,我给你指条路,去那曲做服装生意,那边的人有钱没消费,把内地的衣服进过来卖,只要你能吃得了苦,3年保管你发财。”我觉得这个有点远,就让他们教我一些简单的藏语词汇,之后的旅程非常受用。
车开出拉萨,看着美丽的拉萨河,既因为搭车而兴奋,又对拉萨依依不舍
往林芝途中经“中流砥柱”
在墨竹工卡下车毫不费力的搭上第二辆车。是辆自驾游的车,3个康巴汉子陪一回族美女去林芝玩。司机旺堆,副驾驶坐着他的女朋友,回族美女阿曼,后座是多吉和巴久,现在加了一个我。多吉和旺堆都是挺帅的藏族小伙,巴久很胖,幽默到二的程度,被大家笑称为“二哥”,后来阿曼告诉我他是西藏很有名的唐卡艺术大师呢。我现学现卖,用刚学的一点藏语立马跟大家打成一片。如果问我这一路搭车最大的收获是什么,一定不是帮我省了钱,而是与这些藏族人的相处。旺堆见我对藏族文化的痴迷劲,就鼓动我:“你一定要去色达,一定要去找慈城罗珠堪布。”放心,一定会去。
巴久打开他的IPAD给我看一条辱骂藏族的言论:“你看,网上有人这么骂我们西藏人。”我一时不知是该安慰还是陪他义愤填膺。在经过一个村庄时,多吉指着家家户户门前挂的国旗说:“你看,其实我们西藏人才最爱国,你们汉族家门前有挂国旗吗?”我再度无语。
停车休息的时候,巴久突然冲着一迎面而来的骑行侠吼了句:“加油!翻过那座山就是布达拉宫!”我们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二哥,别耍人了,要翻好几座山呢。”今天开始每天都会碰到很多骑车进藏的,看着他们在上坡时艰难的蹬车、下坡时急速俯冲,心里既羡慕又佩服。
车开到一半,多吉忽然对我说:“带你去巴松措玩吧。”这本不在我计划之内,但既然有顺风车何乐不为。问题是我们到了巴松措已经接近6点了,他们四个决定不去八一镇了,今晚就住在巴松措。这下我犯愁了,这个景区很偏远,这么晚了我基本没可能搭到车去八一。而他们4个一路也不管我什么想法,直接就去定了宾馆,然后拉着我去饭店点菜吃饭。我一阵尴尬:今晚我该怎么办?心怀忐忑的问多吉:“你们住的多少钱?”多吉对我一甩手:“我已经帮你也定了,你和阿曼一个房间嘛。”这下我心里的石头落下来了,好人啊,一路搭他们的车,又管午饭、晚饭,还管住的。玩high了,3个康巴汉子滴酒不碰,我和阿曼狂各点了一瓶青稞酒,我并借机向巴久拜师成功。
我和阿曼酒喝的不过瘾,晚上又出去买了10瓶青稞酒回来喝,一开始巴久和旺堆怕我们出事就陪在我们旁边,巴久把我包里的巧克力和火腿肠吃光了,旺堆一直在看一些活佛的微博,并时不时的给我们看:“你看,他这句话说的多好。”
巴松措是宁玛派的圣湖,旺堆他们三个都是信宁玛派,所以带我和阿曼来了这。大雨中的巴松措不算好看,但却有幸让我结识到他们几个朋友,过了特别开心的一晚。第二天我继续林芝,旺堆他们回拉萨了。
5月17日:林芝八一镇
早上车开出巴松措后,与大家告别,我继续搭车去林芝。巴久很认真的问我:“怎么你不跟我去拉萨学唐卡了?”我说等我玩完一圈一定去拉萨找他,他便下车帮我去找车了。多吉说:“巴久认了你这个徒弟,既要被你损,还得帮你找车。”藏族人的心很单纯,他们说出的话就会当真,我深爱这样的他们,以致离开后对他们的思念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想返回,当我走出318国道时因为不舍差点落泪。
晚上在渡口青旅舍友硬塞给我一个结伴队友——央叔,我虽不情愿但也不好直接拒绝。
5月18日:八一镇
渡口青旅实在太差,一早换到新开的悠游道青旅,这可能是川藏线上最好的青旅了。
洗衣服的时候遇到一骑行进藏的,对我说:“3天没洗澡了,淋了3天雨、出了3天汗,现在终于找回做人的尊严了。”他骑了28天,瘦了30斤,与他一起出发的队友,有的退出了,有的已经到了拉萨,很多骑行侠与他一样,他们不买一张门票,不去任何一个景点,他们只是要这样一程体验。我想这也算是一种修行方式吧。今天在这里,遇到了很多骑行侠,有中山大学的研究生,有浙江美院的应届毕业生,看着他们青春勃发的脸感动不已。
5月19日:八一镇
很不开心的一天,但终于把央叔给甩了,滇藏线我可以豪迈的上路了。央叔是藏族,他非常愤世,从早到晚的喝酒,一喝就发酒疯,看不起任何人,总在大家开心聊天时把气氛搞僵,开口闭口就是要宰了谁谁谁,一路又瞎热情非要给人介绍住的地方,介绍了就非要人接受,不然那就认定人不领情,可以把人骂骂咧咧一整天,无论怎么和他解释沟通都无用。我想到这人要跟我走滇藏线全程,眼前一片黑暗,在他终于把我惹毛后,对他发出警告“不许再跟着我”。
5月20日:换了3辆车到达直白村,佛缘一路赐予我好运
林芝下了一周的雨,终于开始雨后放晴了,我也该出发了。
在青旅没约到伴一起去直白村,都不舍得买290元的门票进去,我也不舍得,但我自知我看风景的运气一向不太好,不指望在过色季拉山口那一小会,南迦巴瓦峰能拨开云雾现身,所以还是打算去直白村,心想到了派镇再找机会逃票吧,逃不了就买呗。
看看地图,以为从青旅走到306省道很近,背着包就去了,结果我走了1个多小时,过了一座比长江大桥还长的桥,被一拨自驾游的拦下像英雄般拥抱拍照,才终于走出八一镇。
搭上的第一辆车,是一对藏族夫妇,摇下车窗对我说:“我们只到喇嘛岭寺哦。”我问:“喇嘛岭寺在哪?”“就前面一点点,开过去顶多20分钟。”我会贪恋这才20分钟的车程上他们的车也是冥冥中有注定。
这对夫妇,男的是拉萨部队的,08年奥运会上珠峰点火炬的就是他,女的是拉萨旅游局的,正好一路给我介绍林芝的景点。他们家在拉萨,今天特意赶来,是因为喇嘛岭寺本来住着林芝地区最大的活佛,这活佛刚刚圆寂,藏族传统中,在大活佛刚圆寂,肉身还没装进坛城时,可供大藏区各地信徒来朝拜,这时候朝拜许愿也是最灵验的。
本来是要在喇嘛岭寺山脚下把我放下的,结果快到喇嘛岭寺时,大姐忽然对我说:“反正你也不赶时间,就跟我们一起上喇嘛岭寺吧,我们也就上去一个多小时。这么好的日子你别错过了,遇到我们也算是你与佛教的缘分。”这邀请我求之不得。
小小的喇嘛岭寺被各地的朝圣者挤得水泄不通,活佛的肉身放在一个类似帐篷里,市内用风扇吹着冷气,应该是怕尸体腐烂吧。每个朝拜者挨个进去,献哈达,磕头许愿,接受加持,供奉。&
拜完活佛,又跟着他们一家被寺庙喇嘛请去喝茶吃点心,带着朝拜活佛的好运继续上路。出喇嘛岭寺,很快搭上第二辆车。车本来已经开过去了,又倒了回来载,司机是陕西人,一上车就把我一顿数落:“我看见你们这帮旅游的真是……”我接上:“无语?”“对,无语。你不会在八一镇打听好路线啊,客运站早上下午都有车你不去坐,你一姑娘家跑大公路上来搭车,你不怕危险啊?”我态度极好的频频点头自我反省,
“要不是看你一女孩,我才不会停车。”
第二辆车在米林过了江河汇流的检查站把我放下,继续搭车。上了第三辆车后,跟师傅一聊,原来他就是直白村里的,可以把我带进去。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这一路运气真的太好了。
当车接近派镇时,天阴了下来,师傅跟我说:“你运气不好哦,今天看不到雪山咯。”没想到,我们车一开进直白村里面,就那么一分钟都不够的时间,南迦巴瓦完整的露了出来,而天依然是阴的。我诧异于这神奇的自然现象:难道真的是拜活佛的结果。我在直白村住了两天,之后在日出和日落时又看过两次南迦巴瓦峰,但都没有这一次露的完整,一点云都没有遮挡。
在直白村里守了南迦巴瓦峰2天,看着它变换不同的表情
住在赫赫有名的巴青农庄,今天就我一个住客,顺利用床位间的价格拿了个标间住,这家客栈干净舒适,只是这里吃饭真的很贵,最便宜的炒鸡蛋都要30块。老板的妈妈是个非常快活的老太太,嘻嘻哈哈、唱唱跳跳,老太太管钱,她不和一家人一起吃饭,单独一桌,有三道菜,而其他人围坐一桌吃的很简单,俨然是一家之主的范。
5月21日:徒步南迦巴瓦峰大本营
早上啃了半包压缩饼干和一个士力架,在直白村里绕着雅鲁藏布江大拐弯溜了个圈后,带了一瓶水和一杯咖啡,上南迦巴瓦峰大本营了。山路是石阶路,很好走,有护栏,也不会迷路,但我没想到的是这山里一个人也没有,看不到其他的徒步者,也没有当地人,连头牛、马、羊也看不到,而且热的要命,脱的只剩一件T恤还是不停出汗,水喝的很快,没多久就喝掉半瓶,而山顶还遥遥无期,之后只能时不时舔一舔润润唇,怕缺水虚脱。越走越孤独,向来一个人行走惯了,今天第一次产生苦闷感,想起师傅的那句玩笑话:“加油!翻过那座山就是布达拉宫。”我大声的对着山里喊了一遍,让自己不去看前面,不去想已经走了多久,想别的事分散注意力。
2个半小时后,我终于走到了,不过心里一阵失落,本以为所谓大本营一定是在雪山的脚下了,我可以触摸到它,结果这个大本营只是一片开阔的平地和牧场,下山后问了人,说从大本营走到雪山脚下还需要1天的时间。
南迦巴瓦峰大本营沿途
雅鲁藏布江峡谷边
下山的时候急了点,再加上饿和缺水,膝盖因为忘了带护膝也有点疼,脚力明显不行,左右脚崴了3次,最后一瘸一拐的挪下山来,这趟南迦巴瓦峰大本营当地人来回3-4小时,我用了5个小时。
在山下吃了个凉皮,右脚疼的受不了,没法再走回村子,只能想办法蹭观光车,还好观光车司机很好说话,被我一忽悠就让我上车了。回到客栈,老太太一脸惊讶:“你怎么不问问我就自己去了呢,那山上有大狗熊的,游客都需要向导带的。”我心想我还巴望看到点动物呢,可连只山鸡都没见着。但不管怎么说,当她对我竖起大姆指说我了不起时,我还是忍不住小小骄傲一把。
傍晚在巴青农庄看火烧云似的日落,把南迦巴瓦峰衬托的美到一塌糊涂。当我们一伙人为此欢呼时,农庄老板的儿子巴青不屑的撇头对我们一句:“我早看腻了,不就是一座山嘛。”
晚上脱了袜子发现右脚肿的厉害,韧带伤了,而且脚还臭,两天没洗澡,又爬了一天的山,我脏的难受。可惜巴青农庄的淋浴间还在装修中,本来是累极困极的一天,晚上被脚疼折磨的睡不着,我完全没想到之后这两只脚的伤一直就没好,影响到我每一天的徒步。
雅鲁藏布江大拐弯
5月22日:直白村 回八一镇
早上起来看了一回南迦巴瓦峰的日出,脚实在疼的厉害,可又经不住别人的诱惑,一瘸一拐的去了雅鲁藏布江小拐弯,右脚一点力也使不上,由于路很不好走,全是石子铺的,一路依然不停扭,后来痛到麻木了又健步如飞起来了。
中午继续跟景区观光车忽悠,顺利搭出去,忽然后座的一女的对我叫起来:“你脖子严重晒伤啦!”我让她给拍张照给我看看,一看真的吓一跳,怪不得一直觉得后脖颈痛,还以为是背包勒的,就昨天在南迦巴瓦峰上几个小时晒的,高原的紫外线啊,真不是吹的。
雅鲁藏布江小拐弯
从派镇回八一镇,打消搭车的念头,太累了,想坐车睡觉,如果搭车总不好意思睡觉,得打起精神陪司机聊天。
5月23日:八一镇到鲁朗扎西岗村,换了两辆车
从客栈走到318国道搭车,很近,半个小时就走到。搭上第一辆车是退伍老兵,师傅边开车边看电视,他说这条路闭着眼睛都能开。第一辆车把我送到林芝县,很顺利搭上第二辆车,一昌都小伙子特意来喇嘛岭寺朝拜活佛肉身,我们一路在翻色季拉山口,他打了二十多分钟的电话,不时交换左右手拿手机,我估计这条路他不握方向盘也能开。&
这车今天要开到波密,到鲁朗扎西岗村口时,他问我:“你真的要下啊,这没啥好看的,不如我把你送到波密?”我坚定的要下车,结果今晚当我躺在床上忍受饥饿时,后悔死,真该跟他去波密啊。
鲁朗的住宿条件很不错,只是没想到客栈不提供吃的,让我走2公里去鲁朗镇上吃,我这伤脚我哪敢再折腾,包里只剩下一根火腿肠,和那曲大哥给我的一点牦牛肉干,吃光并不顶饱,我躺在床上憧憬着明天去通麦向大姐家,吃那传说中10块钱可以撑死的炒饭。
5月24日:鲁朗到通麦,美女司机带我过天险
早上9点就出门了。走了半小时,搭到一辆当地人的小货车,到冬久乡。到冬久后,很快又有一辆雨燕私家车停下,车窗摇下没想到是个美女司机,“我们去波密,顺路?”当然顺路,上车。他们是广西人,女儿带着退休的父母来西藏,在拉萨借了辆车出来,我心想羽燕怎么跑得了318国道啊。果然后来的路程应验了我的想法。
通麦天险可谓川藏公路天险中的天险,地处雅鲁藏布江、帕隆藏布和易贡藏布三江会流区,遍布雪山河流,极易发生泥石流、塌方,每年都有很多车或骑自行车的翻入雅鲁藏布江。今天下着小雨,通麦天险14公里土路,异常难走,美女司机开的心惊胆战,一路慢慢的挪。我们是今天的第一辆车,上通麦时回头望不到一辆车,开了一半后,我回头一看,后面已是长长的队伍,由于这路段非常窄,根本无可能超车,最窄路段才4米,都不够两辆车对开,后面的车明显对于我们的慢速很焦急。随着两面的车越来越多,路越来越泥泞,在最后3公里处,终于和对面的车彻底卡死。几十辆车,不管是开车的还是坐车的,都下车一通乱指挥。
景色都在路上看完了,我决定不在通麦停留了,直接跟他们的车去波密,结果今天的雨越下越大,虽然这一段路没有通麦天险那么可怕,但还是不好走,开到一半他们不想再冒险往前了,打算回头。我便还是按原计划在通麦待一天。在向大姐家一起吃了顿午饭跟着他们告别,向大姐的确对得上大家给予的好评,结账的时候她对我:“妹妹,这菜剩了好多,别浪费了,你看看喜欢吃哪些晚上我给你做个炒饭。”
下午撑着伞再走去通麦看看雅鲁藏布江,路遇两个搭车的,要去林芝,结果在我玩完一圈回来发现他俩还在路边等车呢,他们说:“我们已经等了快2小时了。”真是俩点背的孩子,怎么等了这么久都没车肯停呢,我劝他们:“雨这么大,别等了,今天就在通麦住一晚吧。可能这些车也是觉得下雨路滑危险,才不敢停车载你们。”从明天我也将体会到搭车的艰难。318国道最容易搭车的一段路即将走完。
晚饭时,向大姐又给我加了点青菜蘑菇,结合中午剩下的菜,做了一大盘丰盛的炒饭端上来,同桌两个男的惊讶的看着我:
“你吃得完啊?”向大姐也说:“吃不下就留着明天早上再给你炒下吃。”结果我吃到一粒米不剩,甩出一句:咱这种行在路上的,吃了上顿没下顿,逮着一顿好的不往狠里吃对得起自己嘛。吃完买单,向大姐对我摆摆手:“都是些中午的剩菜,不要钱啦。”今天在向大姐家白吃了2顿。
美丽的波密故乡村&
5月25日:通麦搭车到古乡村
6点钟就醒了,院子里的骑行侠们已经准备出发。我不急着出门,通麦这个中转站没有什么风景,所以通常没有自驾车或拼团的人停留,在这住的都是骑车或徒步的,我得等车从林芝或鲁朗镇过来,而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今天通麦天险就更难走了,我预计10点前不可能有车。
早上出去溜达一圈吃了早饭回来,发现有两个骑行者没出发,问其怎么了,无奈的摇摇头:“骑不下去了,准备搭车进拉萨了。”
每天都会遇到一些离队的人,从未因他们放弃而看不起,我们的初衷是超越自我,并不是单纯的冒险,所以应该在负责任的前提下,坚持是一种毅力,放弃需要更大的勇气,我相信没有人愿意吃了十多天苦后,在仅剩最后三四天行程时放弃,下这个决定一定是经过内心的煎熬。
10点后我也出发了,走了半个小时,都没看见有车经过,即使有也都是在镇上转悠的当地车。有辆车经过我时特意停下来告诉我:“我们只去前面办点事。”在318国道上搭车,经常会有车停下,然后你发现其实车里已经坐满了,对方告诉你:“我很想搭你,不过我车里实在挤不进了。”或者停下告诉你:“我进到前面一点点。”一开始我会想:你既然不搭我,还停车干嘛呀。后来我想他们也是好心,在寂寞的路上给我点安慰和鼓励。
又过了20分钟,就刚那辆车,又在马路对面停下,对我喊:“喂,你去哪啊?”“波密!”“那你等一下,我们一会也要去波密,我再去办点事,一会就过来带你。”太开心了,我就等他们开回来。这回我看仔细了,是辆公安局的车,又是两康巴汉子,仁青和扎西,一路上继续教我藏语,给我讲康巴人的故事。
今天住古乡青旅,认识一拨河南人和广东人的自驾车队,被约一起晚饭,就如全中国都知道的,广东人吃是第一位的,他们嫌客栈提供的菜不好,古乡村里又没有菜场,这里离波密县城有30公里,就开了车去县城买了一百多块钱的菜回来,借用客栈厨房。今天的晚餐超级丰盛,先来一锅萝卜困炖排骨汤,接着上了近十道炒菜加白切鸡,小酒酌着,旁边藏香猪烤着,大西瓜候着,这大概是我出门在外吃的最丰盛的一顿。&
5月26日:古乡到然乌,最费劲的一次搭车
昨晚借着广东人的饭桌,结到两个伴(小萧和雨非)一起搭车走滇藏线,但其实一路上我们大多时候还是分开搭车的,一辆车上有三个空位不太现实。换个角度想,我们搭车的人会担心车上的人危险,他们其实也会担心被打劫,人多一起搭车是很难指望有车停的。
第一辆停下的车是辆营运的小面的,只肯带1个人,于是我先上,藏族这里的司机大概已经习惯了我们这些搭车族,到波密的时候其他坐车的都付钱了,就是没问我要钱。不久他们也搭到车了。&
我们在波密吃了午饭,继续上路搭车,从今天开始我才真正体会到搭车的困难,不是没车停,而是车实在太少,于是从今天开始基本上每天我都要徒步很久才能搭到车。
走了半个多小时没车愿意停,我们改变策略,分开走,小萧先走,跟我们拉开距离,分成两条队伍,指望由我们俩女生先搭上再去带他。果然,没多久我们就搭到一辆皮卡车,可以载我们60公里,上车后我们就跟司机商量,前面还有个同伴,希望能一起带一下,明明车里还有空间,但司机死活不肯再带一个。
磕等身长头的人,他们已经走了4个月,拉萨,不远了。问他们辛苦吗?不辛苦。同样的,你问我们骑自行车或徒步搭车的辛苦吗?我们也不觉得苦。有次搭车被当地藏族人问:“你这么辛苦到底为了什么?”我当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现在我想可能找到点答案了。
下午2点,司机把我们放在一个不知道什么村子的路边,非常热,没有一点遮阴的,等了半个小时,过来两辆都要收钱,雨非比我淡定,她说之前这一路她每天搭车都要等好久,我想可能是我太幸运了。&
过来两个骑行侠,居然是在通麦和我住同一屋的,站在路边聊了会天。看有辆消防车过来,我急急拦车,车停下阿兵哥对我说:“我只到前面一点点哦。”管它呢,上了再说,之前搭过的车也都说只开一点点路,都开了几十公里呢,我估摸着最起码可以带我们个二十公里吧。消防车太高,我费力的把包抗上去,再自己爬上去,没想到在车上都没够时间和阿兵哥寒暄完,阿兵哥在边检站停车:“我到了。”&
再次费力的跳下消防车,只见刚聊天的两骑行侠紧跟在后面一路笑过来,“你们是我们见过搭车最短的”,我猜才搭了1公里。阿兵哥呼啸而去,留下我和雨非两个狼狈样,自己也没忍住笑自己。
在通麦同住向大姐家的骑行侠,他见证了我今天搭车的艰难,我可怜巴巴的说:“您这自行车上能再坐个人不?”
过边检站一90后藏族小伙子,把我们叫过去坐着,说帮我们找车,结果一直到5点半才有车带我们去然乌湖。就在我们边检站等的时候,小萧搭车到了米堆冰川。7点钟,我们各自都换过3趟车后,终于在然乌镇会合。这一天,都不容易。
然乌湖的日落没让我们太激动,小萧说明天要早起看日出,结果第二天我们谁都没爬起来,在318国道临近结束时,体力都消耗太大了。
5月27日:破戒,搭了摩托车
早上和小萧、雨非一起走去瓦村,来回4个小时,又让生理痛的我累得不行,中午回到客栈把一条长裤、厚围巾从包里掏出来,扔了减轻负担。
小萧同学,你这一身匪气十足的扮相,藏族不像藏族苗族不像苗族,居然也有车敢搭你
吃过午饭,继续出发,离开然乌沿途就没什么必看的景点了,也没有必停的点了,根据每天搭车到得了哪就在哪停。我腰疼的厉害,所以今天走上国道就决定死等车,不徒步,让雨非和小萧先走。我等了半个小时,来了辆到八宿的小面包车,要收我20块,我摇摇头让他开走,“20你都不肯啊,这过去有90公里呢。”我摇摇头,“那15吧。”不为所动,“哎,算了,上来吧上来吧。”上车后和司机商量再带我两个朋友,结果他死活不肯,说:“放心他们会搭到车的。”
这个司机不知道是不是没赚到我钱的原因,心眼小的要命,明知道我要往左贡方向去,才到八宿县城口子上,就把我放下了,我只得在烈日下继续暴走,待我快走出县城时看到他们的车就停在路边,我生气的说:“你要是肯把我带到这,我就可以少走半个小时。”他对着我哈哈大笑。出了县城没见有车,又往前走了一个多小时,国道上只有孤零零的我在行走,真是走不动。这时雨非他们搭到车直达左贡了,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龟兔赛跑。
这时候有辆当地人的摩托车过来了,我一看有点眼熟,好像刚在县城里遇到过。他招呼我:“来,上车吧,我带你一段。”我曾告诫自己坚决不搭摩托车和大卡车,可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国道上,我腰疼的厉害,背包压的我重死了,决定赌一把,上车。我紧张的手心全是汗,一路让师傅开慢点,我可能觉得要真有什么危险,开的慢至少跳车可以少受点伤。大概开了七八公里,师傅停在某个村口,指指村里某个房子,对我说:“你就在这等吧,如果搭不到,就住我家里来,明天早上会有车的。”我走不动了也不敢再往前走,现在已经5点多了,下一个村子都不知道在哪,要是一直走到天黑也没车,又停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我咋办呢。
等了二十分钟,看到两辆私家车过来,停了,停了!耶!兴奋的跑上前,已经语无伦次了:“师傅,能带我一程吗?你们到哪我都顺路。”师傅招呼我上车,上车一聊,是河南人,他们走川藏线下去,也就是说我可以一路跟他们车到芒康,把明天的一程也解决了。&
翻过业拉山怒江72拐,又是一个天险路段,旁边没有护栏,李哥和王哥轮流开车,两辆车对讲机不断的告诫对方不要图快。常哥一路在看我的西藏攻略,问我可不可以送他作个纪念,我还有两天就走完318国道了,也的确用不到了,就送了他。&
近7点的时候我们到达邦达,天已经黑了,到下一站左贡还有100多公里的盘山路,车不敢再继续,便决定住这里。晚饭他们招呼我一起吃,又蹭了一顿。
海拔5000多的也拉山口
5月28日:川藏、滇藏分道扬镳
常哥他们决定今天起早赶路,早上7点就出发了。今天的路段又很难走,依然是不断的绕弯,还夹杂一段段的土路,坐在车里屁股滑左滑右,坐车也不见得有多舒服。看着路上那些骑车进藏的人,我在想,当你在没完没了的盘山路上绕,一整天都在重复同一个动作,甚至看到的周围景色也是重复的,体力消耗殆尽,还不到尽头,你怎能不心生厌倦?到底是什么力量支撑你骑完它?而你还一刻不能懈怠,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任何麻痹都有可能要了你的命。好不容易骑完了今天,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晚上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还是这样的一程,是什么动力能让你第二天一早又义无反顾的爬起身出发?日复一日的考验着身体和精神的极限。我很想知道如果换作是我,我是会退却还是撑完,如果我能骑完,背后的力量是什么?我越来越想要这个答案。
我向往着有一天我也会成为这个队伍中的一员。
在芒康和他们一起吃了顿午饭,分别,我今天在芒康休整一下,明天出西藏,他们继续往四川。这8个河南人不但带了我这一路最难搭车的300公里,跟着他们吃饭,分别时又给我买了一袋子水果,就一句“收下收下,你不了解我们河南人”容不得我拒绝。我很感激他们,我没什么可以回报的,想到李嫂一路晕车睡的很不舒服,便把我带出门一直没用过的U型枕给了她。我之后在路上,李哥和常哥也偶有电话给我,强调着“来河南一定要来找我们。”
在路上,与陌生人相遇,彼此都不带任何矫揉造作,感情质朴,这种朋友一交就会一辈子。
5月29日:走出318
芒康是川藏线、滇藏线的分叉点,到了这距离走出西藏就近了,一天时间就可以到云南,但我并不想那么早离开西藏,所以今早磨磨蹭蹭到10点半才出发。今天开始离开318国道了,走上214国道,很顺利搭到第一辆车,载我30公里到巴拉村。下车后,继续沿着国道走,这一带的国道都是很短的弯道和陡坡,我几乎从不在这样的路段搭车,换位思考一下,如果站在弯道,车才拐过来就看见你,都来不及思考要不要载你,已经呼啸而过了,太窄太陡的路段因为危险司机通常也不会肯停车,所以我通常会站在开阔的路段,让司机大老远就看见我足够时间他考虑,然后慢慢减速。
终于结束318国道之行,此去便是云南了&
走了差不多2小时,走累了就停下,坐在路边吃点压缩饼干喝点水,海拔在降低温度在升高,车确实很少,这2个小时里没见超过5辆车。搭车多了,也没以前那么急躁了,我开始淡定,只要时间规划的好,不存在搭不到车露宿旷野的可能。搭车这件事,考验的是耐心和信任,这世上的大多数人是愿意伸出援手的,只要有车,就一定会有愿意停的,再荒凉的路也不可能一天没一辆车过,这个国家才不会做赔本买卖,花那么多钱去修一条没车开的路。而别人愿意载你,有时也是一个人开车寂寞想找个人聊天,所以上车千万别像坐大巴睡觉,嘴巴甜一点,和司机搞好关系了,你会发现自己没花一分钱却享受了包车的待遇。
有辆车在我旁边呼啸而过,又在前方500米处停下,看样子是在等我,我一路小跑过去,他一路倒车过来。把我带到离盐井10公里的曲孜卡温泉停下,继续等车。来了一辆车里塞的满满、硬是挤不进我一个背包的车,师傅说:“我徒弟的拖拉机就在后面了,我们等他一下,把包放在拖拉机上。”也许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实诚,我居然就放心把包放在拖拉机上,我自己坐上了小轿车,在盘山公路上我不住的回头看拖拉机。
上盐井和下盐井,梯田式村庄
到了盐井,找好住宿,放下行李就往盐田去。我忘记了这里海拔只有两千多,非常炎热,而我穿了两条裤子、两件衣服,去盐田是下山路,太阳暴晒,一点遮阴的都没有,我水也没带,还没走多久已经累的不行,最后已经很接近盐田了,但我实在走不动了,我热的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昏倒,无奈放弃。只是区区4公里的下山路居然把我走趴下了,而且我都没有负重,到底怎么回事?可走回去的路更痛苦,因为现在是上山路,走十米就得歇一下,我彻底虚脱了,坐在路边等太阳下山。终于太阳还没来得及下山,来了辆摩托车,已经带了个人了,我还是把他们拦下了,勉强挤到后座去,我说:“师傅您开慢一点啊,我才坐了一半哦。”
上山后,由于耿耿于怀没下到晒盐台,找了辆摩托车又去了一次,此时太阳已经落山
5月31日:走出西藏
西藏的最后一站:盐井,又把我多留了两天,早上搭上辆卖虫草的车,师傅很好商量,我估摸着昨天客栈两个比我早出发的人应该还没搭到车,果然十公里后,看见他们正站在西藏与云南的分界处,叉着双臂搭车呢,我问师傅:“您能带他们一下吗?”师傅答应了,结果后座挤了4个大男人,一路奔向飞来寺。
位于盐井的澜沧江大峡谷,雨季的河水非常浑浊,待我走到西双版纳时澜沧江忽然变干净了,而澜沧江流向老挝的湄公河又是黄泥水
就这么走出西藏了,待了41天的。后来我又走了东南亚4个国家,沿途总会有人问我最喜欢哪里,回答永远是西藏。因为它很不一样,这里有种力量能将你拉离原来的生活,在这里,我萌生了很多“疯狂”的想法,并觉得梦想并非遥不可及,而东南亚之行又在一点一点把我拖进现实生活中。
到达飞来寺,雨雾天,梅里雪山隐藏的很深完全看不到。梅里雪山是我知道的第一座神山,从我旅行的第一年起,我就向往去雨崩转山,即使现在我去过西藏,看过很多神山,梅里雪山在我心里的意义不可被取代。
既然雪山看不到,就在客栈跟人聊天,结果聊着聊着把一90后女生勾引上,决定明天要跟我搭车去香格里拉。没想到这女生是一大胃王,晚饭一个人狂扒4碗米饭,直把我看呆。
6月1日:六一节的奇遇
早上6点闹钟把我叫醒,拉开窗帘一看,除了雾根本不见雪山。等了一早上,雨越下越大,看梅里雪山是没有指望了,这回我不像在西藏时有的是时间可以住着慢慢等,因为5天后有朋友来找我,我得及时赶到丽江。&
也不知是不是我与它的缘分不够,过年的时候带好一切装备打算进山,结果被大雪阻挡在外,这回本来时间上计划的好好,结果被我在西藏一磨蹭,走到这又是雨季了。
中午吃完饭决定离开,90后小女生跟我去搭车,她拖着拉杆箱、撑着伞一步一挪实在艰难,好在没多久我们就搭到辆去德钦的车,司机说:“今天是六一,大家都留在家过节呢,不会有车去香格里拉,你们最好在德钦住一晚。”
一片雾蒙蒙的飞来寺观景台&
这时候雨越下越大,我们淋得湿漉漉,估计私家车也会嫌弃不愿意载我们,我决定去路口等半个小时,没车就乖乖回来找住的。没想到都没在路边站满5分钟,一辆车停下来。我一看车里,里面已经满满当当了,哪塞得下我们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车主说:“可以搭你们,不过得挤一下。”我立马说:“我们两女生瘦,能挤。”真的是硬塞进去的,后座一大胖子,一体格也不小的藏族老人,我就凑合挤上了半个屁股坐着,真怕车门没锁牢的话我俩就直接滚出去了。老人身上散发着藏民特有的气味,大胖子呼呼睡觉,副驾驶位置的中年人非常幽默,司机气质儒雅而谦逊,我注意到他手上的佛珠,长长大大一条蜜蜡佛珠,非常突兀。
在接近东竹林寺时,司机大哥问我们:“你们想不想去东竹林寺看看,那我比较熟。”当然去啦!车一路开进寺庙,路上的喇嘛都与司机热情打着招呼,我心想难道这寺庙是他建的呀。下车后,司机大哥找了个喇嘛带我们参观并给我们讲解,说:“你们要想在哪拍照和我说一声就可以了。”我很纳闷:您到底是何方神圣?
出了寺庙,他对我说了句:“这寺庙是我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还问:“啥叫寺庙是你的?”他指指旁边那喇嘛对我说:“这个你去问他吧。”我还真傻乎乎的跑去问喇嘛,结果喇嘛的回答令我张大嘴巴的惊讶:“哦,因为他是我们寺庙的活佛啊。”我一时紧张又激动,忙又跑去问同车副驾驶座的大哥:“我该怎么称呼他?”“没事,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上了车,我问活佛:“我该怎么称呼您啊,叫您大哥不合适吧?”活佛说:“就叫我大哥。”胖子说他才是司机,只是今天中午喝了点酒,所以活佛在开车,我就说嘛,自坐上车就感觉这车里几个人的身份有点错位。
后来我回忆了下,是我自己太迟钝,其实从他们的举动,我早该对他们的身份猜个七七八八,之前副驾驶的大哥发现车里地毯上有个小虫,没有像我们通常会做的,把它踩死或捏死,扔出窗外,而是停车后用纸小心的把虫子挪出去,这不就是不杀生的佛教徒嘛。
到了香格里拉,活佛又邀我们一起吃了个饭才分别。在车上时,我曾提到想骑车进一次西藏,活佛当时说要跟我们一起骑,我以为他只是信口一说而已,吃饭时他很认真的说:“你具体打算什么时候骑车去西藏?我们不用太刻意,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得骑。”
这番话对我来说又是一个动力,总有一天我会骑车走上一遭。
第二天我跟我的唐卡师傅说与活佛奇遇的事,师傅说:“你真是我徒弟啊,跟我一样二,你都遇见了活佛了,咋不让他给你摸个顶、加持一下?”
6月3日:香格里拉 雨一直下
在香格里拉住了2天,天没放过晴,每天早上8点开始停电,到晚上9点才来电,每个人都闲得发慌;四方街上空经幡没有了,连日的雨很影响摆摊的生意,寻不到当年做飞饼大叔的身影了;又去了一次乌鸦,朱古力好像甜的更腻了,门前那一段上坡路的青石板依然光滑如新,下过雨后更容易滑倒;陌上花开改名蓝田了,有人说它已经脱离背包客气氛、太小资了;纳帕海比2年前又小了,经过时差点没认出来,不知道这没完没了的雨能否让它再重现昔日的光彩。
出发去丽江,又勾搭上一女生随我搭车去。从古城走去214国道也就20多分钟,刚上国道就搭到车了,是一康巴汉子,聊开了,他说他停车的地方不容易搭车,就又多开了十多公里把我们放到小中甸。
下车继续等,雨越下越大,进云南5天了还没看见太阳呢,没多久就有车停了,可以送我们到接近丽江30公里处。又是个康巴汉,他去过印度,见过大宝法王、达赖喇嘛,对于政府有针对性的藏族政策很是不满。中途停车他去买东西,我忽然发现旁边无遮无掩的放了一叠厚厚的人民币,心想:大哥您也太放心我了吧,就见师傅转身回来开车门拿钱了。
最后搭上一辆四川人的车直接把我们送到古城门口。到客栈放下行李,便走去宗义市场的永霞小吃吃饭。
6月4日—6月6日:丽江
中午接上朋友lena,在这个熟悉的地方临时充当一回地陪,白天古城闲晃,晚上酒吧。对于丽江这个地方,不管是2年前过来,还是这次,我都没有大爱或大恨,我想喜欢丽江的人多源于炒作,它的过分商业化又导致很多所谓专业驴友憎恶这里,可我觉得这不就是丽江的特色嘛。但这次对束河的印象非常不好,2年的时间束河多了很多客栈、各式各样的店,变得拥挤而嘈杂,以致我差点在里面找不到当年走的路径。青龙河都快干涸了,每家店里飘出唱功低劣的歌声,我真想立马逃离。泡吧还是回丽江“江湖”找感觉吧,听着小松唱《乌兰巴托的夜》、《西湖》,就觉得丽江终于还是有留的得住人的东西。
6月7日—6月8日:洱海大理
昨晚泡吧到很晚,今天拖到中午才出发往大理去。今天是高考日,我们出门时正赶上考试结束,满大街的人,lena带着漂亮的拉杆箱,不好意思让她跟我徒步,就打车上大丽公路。很快搭到自驾车,送到我们沙坪,再转个中巴就到双廊。
让我念念不忘的海地青旅,自年后就成了香饽饽,得提前一个月定,我们自是住不成。好在小萧比我早一天到双廊已帮我们搜过一遍住的,蓝屿麦田,虽没漂亮的海景,内部还不错,一个标间我俩死砍活砍终于100块大洋拿下。夏天的洱海没有冬天漂亮,日落的方位变了,靠岸的海面浮着一层水藻。依然不花一分钱的赖在玉肌岛上的云客栈闲坐,依然是双廊村口白族大姐的荞麦饼和玉米粥早餐。
6月9日:喝残了
犯了一回傻,本想着lena拖着拉杆箱第二天搭车不方便,前一天就在靠近大丽公路口的玉洱路上找了个最便宜的客栈。结果今早等了45分钟没车停下,我才意识到,去云南的车不在大丽公路上,是在古城南门边的214国道上。
终于有辆车愿意搭我们去下关。没想到的是司机一路说“好事做到底把我们送到下关收费站”,要问我们收10块钱油费,心里一阵不爽,给了他5块。走出收费站,就站在到昆明的高速上等。5分钟后,有车停下,上车后师傅来了句:“你们身上没带什么违禁物品吧?”哦,我彻底离开淳朴的藏区了,我在往走私泛滥的地方接近了。
车上两位都是大理白族人,一位是下关小学的校长,他们是去昆明看望一个出了车祸的老朋友。中午跟随他们在楚雄的彝人古镇吃了个米线。差不多四点到昆明,又热情的邀请我们一起晚餐,无奈lena要赶8点的飞机,杨校长又拜托当地的朋友(上海女婿欧阳)送lena去机场,让我送完lena后再和他们一起吃饭。
欧阳在路上就提醒我他们喝酒很厉害,我本以为也就是白天认识的几个人一起吃个小饭,没想到满满一桌12人的阵势,而且男男女女上的全是五十多度的烧酒,这回犯难了,从不会喝烧酒,可这一桌上载我来昆明的几个总得要敬一下的,只能先努力吃菜,把自己塞个半饱,开始敬酒,只想意思一下,但酒桌上的事又遇到我这种从来不会挡酒的人,就不由我意愿了。我都不记得喝了多少杯,每一口对我来说都挺痛苦的,实在不习惯烧酒的入口,灼烧的喉咙难受。
6月10日—6月15日:留在昆明养胃
虽然那天喝酒时没醉,但第二天就胃不舒服了,吃不进东西,我不敢轻易动身,便在昆明多留了一周养胃。第三次来昆明,之前两次都是匆匆而过,这回终于有机会细细品味下这座城市,即使全球气候变暖,这里依然四季如春,不需要空调,生活节奏很慢,傍晚的翠湖边各式自娱自乐的人,这个城市太适宜居住了。也终于明白欧阳为何会愿意离开上海安定的家,来这扎根。
周一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去郊外的使馆去把老挝签证办了,周五才能拿。周三早上给自己塞了一大块蛋糕,没发现什么不适,我想我康复了,便拿起随身包,塞了件换洗衣服和牙刷牙膏护肤品类,准备去东川红土地玩两天。
昆明实在太大,交通很差,坐公交到北部客运站花了我一个半小时,到法者的票已卖光,买了10点钟到东川的票,52元,靠,搭车搭贯了,一阵心疼。本是开3个小时能到,正好可以赶上去红土地的班车,没想到高速公路大塞车,到东川已经3点了,没了去红土地的车。客运站的人叫我去包车,我说没钱,我不知道哪来的一阵无名火,我问人:“我走过去,你告诉我怎么走。”客运站的人一定以为我疯了,50公里翻山路,下午三点我说要走过去,天黑也走不到,他们不肯给我指路。我赌气的直往红土地方向走,走了十几分钟,我听到后面有车过来的声音,回头一看是辆奥迪,当即伸出右手拇指,心想:停一下吧,我还没搭过这么高级的车呢。居然真的停了,不用多问,这条路上开的都是去红土地的,上车!这车是一昆明的政府工作人员年轻人小鹏陪已退休的老领导夫妇在玩。
上了车才知道,原来红土地各景点很分散,间隔十多公里呢,我决定赖上他们的车跟他们玩。傍晚时到达红土地,跟车去了落霞沟、锦绣园、乐普凹,并决定明儿早上5点去打马坎看日出。
回镇上找住的,跟着他们去了一个旅社,都是标间,要60。我打算与他们告别,自己去找10-20块的住宿。结果两老夫妻主动帮我与老板还价,还到40,我很尴尬,因为这还是远高于我的预算,老夫妻对我说:“姑娘,你就住吧,明天继续跟着我们的车去玩,然后我们带你回昆明。你要有困难就和我们说。”我不好再多说了,硬着头皮住。
第二天5点半天还黑着呢,我们开车出门,一开出去就起大雾,能见度十米都不到,车在路上极难开又危险,日出是肯定看不了了。因为车是公家的,他们也怕出事,几度停在路边等雾散,阵阵寒意,我们只好不断的跺脚、来回走。等到7点半,雾还是不散去,站在打马坎旁边完全看不到梯田,我们决定回。
在客栈吃完早餐,我付房费时小鹏说已经帮我付了,说:“算是我为你的徒步作一点小贡献。”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昨晚说的有困难就说是这意思。虽然这一路搭车蹭吃蹭住也是常有的事,但可能我不太习惯和政府工作人员相处,搭他们车话也不多,这一刻还真搞的我挺不好意思。
6月16日:云南再往南
拿到了老挝签证,胃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出发去西双版纳。昆明的城市太大,地图看晕了我,还是没搞明白汕昆公路的收费站从哪上,还是去客运站坐一段车再说。到了客运站忽想起欧阳提到的元江的芒果,便决定去元江看看。
车到元江,马路上全是人,原来今天就是芒果节的第一天,于是扎在人堆里玩了3个小时,过节的方式与泼水节类似。元江真的是很热很热,衣服完全湿透,这一程第一次热到受不了,接下去的一个半月迎接我的都是这样的温度和暴晒。
3点的时候准备往下一站赶,买了些芒果继续出发。城里离旧的省道比较近,我就走去了省道,结果到了省道才发现根本没车,而且城里完全堵死了,就算有车也过不来。再走回高速公路方向,热的我完全走不动,有好心人把我带到收费站。出了收费站,我又一次走错车道,等半天没见一辆车来,才发现我站在进元江的车道上,而不是出元江的车道。折腾到4点多终于找对地方后,我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啥也不管,剥芒果吃,吃完3个,都还没来得及擦手,车来了,一抹嘴上车。
车到墨江,继续把我放在高速路口,这回运气很好,还没来得及剥开芒果呢,就来车了,到普洱。这个时间点还没搭到版纳的直达车,我只能在普洱过夜了。发现司机是个混黑白两道的,跟我讲了一堆这里黑社会和走私贩毒的事。我终于意识到我进入金三角危险地带了,当即决定第二天普洱到版纳100多公里不搭车了,老老实实去客运站买票。
在普洱找住的,司机问我预算多少,我说二三十,司机说普洱没这么便宜的,我说你把我带到车站附近吧,肯定有。的确有,只是招待所的条件太差了,别说空调,连风扇也没有,没澡洗,伴着身上随手一搓的结晶盐忍了一夜。
6月17日—6月18日:
终于走到云南的最后一站:西双版纳。
天太热了,我住了2天,哪也没去玩,每天就在青旅吹空调,出门找吃的。我几乎有点动摇了:还要不要去东南亚?
西双版纳有各种好吃的,甜品名字很怪异:睡映耶、帕鲁达,再冰的饮品端上来,若是拿起相机拍上两张照,再吃已经是恒温了。还有家叫财春青的泰国餐厅也很好吃。
走在版纳街头,已看到南传佛教的身影,街上会有三三两两的穿橙色僧衣的佛教徒走过。无论是僧衣的颜色还是饮食变化,及炎热的天气,都在提醒着我,离西藏已经越来越远,我正走进南传佛教的圣地。离开藏区快20天了,再度进云南,还是一直在想着拉萨,越走远越想念。
6月19日:结束国内行程,进东南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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