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总是喜欢迪斯科为什么呢 肖飞

“为了戏,她舍掉了三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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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戏,她舍掉了三个男人”
  文/ 梁秉
&&&&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我来到了北京市德胜门外的祁家豁子,在松鹤老年公寓里,看望北京人艺的老演员叶子大姐。
  我轻轻地敲开房门的时候,叶大姐正在一个人独自坐在沙发上,通红的脸庞,像是激动着想到了什么难忘的事情。当她见到我以后,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掷地铮铮有声的、经过深思熟虑的话语来――“三个男人,我最亲的人,父亲、丈夫和儿子,全舍掉了,还不都是为了戏啊?!”
  老实说,这句沉甸甸的话,一下子把我惊得目瞪口呆,再也说不出什么来,我不得不认真地咀嚼着,联想着、回味着……
  话剧界年龄最大、资格最老的女演员
  叶子大姐今年已经是92岁的高龄,她是1935年南京国立戏剧专科学校第一期的毕业生,从艺72年以来,先后在舞台上50多部戏里,创造出了许多个不同凡响的、引人入胜的话剧人物形象,其中有《名优之死》里的刘凤仙、《天国春秋》里的洪宣娇、《明末遗恨》里的葛嫩娘、《北京人》里的曾思懿、《茶花女》里的玛格丽特、《赛金花》里的赛金花、《清宫外史》里的西太后,以及《莫斯科性格》里的梅丽涅娃、《龙须沟》里的丁四嫂、《明朗的天》里的宋洁先、《叶戈尔.布利乔夫和其他的人们》里的玫拉尼娅、《骆驼祥子》里的虎妞、《日出》里的翠喜和陈白露,等等,这些真实、自然、鲜明、生动的角色,至到今天仍然保留在广大观众的记忆里久久不能忘怀。
  叶子是当今我国话剧界年龄最大、资格最老的女演员,一位终生忠诚于舞台艺术事业的表演艺术家。有人说,她是“戏痴”;有人说,她是“戏宝”;有人说,她为戏而“发疯”。是的,戏,就是她的生命和灵魂。她常说自己是“无戏百恼生,能演乐自有”,而用“戏比天大”这四个字来概括她的艺术人生是最为贴切不过了。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上次来松鹤老年公寓时,叶大姐语重心长地向我说出的一番话。叶子大姐说――“我之所以想住进老年公寓,是因为居住条件和家庭关系问题。
  我到剧院(指北京人艺――引者)后,最早住在米市大街的大杂院宿舍,那里原来是解放前一家名叫启明旅馆的两进院子。因此,大家都管它叫‘小旅馆儿’。后来,组织上照顾我,就让我搬进史家胡同56号的院部。院部原来是一处很讲究的三进大四合院,我居住的主院种了许多海棠树,大家管那里叫‘海棠院儿’。北房7间,东、西、南房各5间,是老式平房新式改装,房里装有护墙板,房与房之间仍旧保留着花隔断,我就住在3间东房,外加2间小耳房,宽敞极了。到了‘文革’期间,我又被‘勒令’搬回‘小旅馆儿’,只给1间房子。那时候,我的儿子已经从工艺美院毕业,分配留在北京。母子两人住一间小屋,加上有很多衣物、家俱当然住不下,儿子只得去住集体宿舍。许多年来,由于我一心为演戏,很少关心儿子,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像人家母子那样亲近、密切。直到1980年,‘文革’过去了,剧院把史家胡同56号的排练厅和后花园拆除,盖了两栋新楼,我住进了新楼的两居室。条件当然比‘小旅馆儿’强多了,这时孩子已经结婚,他和媳妇住一间,我住一间。我住的是北面房,冬天非常之冷,窗子上挂着厚棉布帘子也不行,每年我都要犯腰疼病,要不就是肩、腿受风。加上两代关系也不太好,我的思想很苦恼。组织上又照顾我,搬到西郊市文化局的的一座高层宿舍楼,我住16层,经常停电梯,上下非常不方便,只得再搬回史家胡同。我一心想离开这样的环境。听说民政局在北郊办了一座老年公寓,我便下决心到这里度过我一生中最后的几年。
  老年公寓座落在德胜门外的祁家豁子,取‘松鹤延年’的吉祥意思定名为松鹤公寓。这里的设备比较好,住房两人一间,有沙发、壁橱、卫生间和电视,足够生活所需。楼中有文娱厅,供老人玩牌、打台球。有阅读室,可以借书,看报。还有体疗室,备有各种锻炼的器械,使老人通过锻炼增强体质。公寓特别设有医疗室,定期给老人检查身体,遇有急病则进行抢救。每天护士带领大家做体操,跳老年迪斯科,打太极拳。此外,还有各种文化娱乐组织,如书画组、京剧组、合唱队……。这里的大环境也相当好,花草树木,假山,小桥流水。每天早晚在这里散散步,虽比不上去大公园,倒也比老闷在屋里强。
  最近我反复回顾了自己走过的路。最大的安慰是,我爱演戏,我演了一辈子戏,一个人能干自己所热爱的事业就是幸福。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一是我的身体早衰,少演了不少的戏;二是因为我太爱戏,家庭问题处理得不好。原先我以为,做为女人事业和家庭不能两全,实际上如果处理好了,还是可以两全的。回首人生难免有花开花谢之感觉,不过也没什么可悲观的,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嘛。”
  舍掉的第一个男人是父亲
  叶子大姐早在1932年,于北京国立师范大学文学系读书的时候,参加了学生业余剧团,最早在田汉写的剧本《战友》里,扮演一个没有姓名的护士,从此开始走上了自己终生热爱的艺术之路。
  说来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那天刚刚演出过《战友》,叶子大姐在换服装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于是,在后台里四处寻找,结果还是没有找到。因为没有钱坐车了,只好拉上男同学黄复懋一起步行回文学院。在一路之上,黄复懋竟然真诚地、热烈地不断夸奖她的戏演得好,认为戏虽然不多,但是很有味道,很受同学们的喜欢。对此,叶子大姐根本没有想到,自然感到非常高兴,也非常激动。就在这天的晚上,一向有准主意的叶子大姐,萌生了今生今世要做一个职业演员的最初念头。
  师范大学毕业以后,叶子大姐不顾父亲的极力反对,和其他家人的再三阻拦,明确表示自己将来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到舞台上去演一辈子戏的坚定志向,从此,她在精神上与父亲进行“决裂”了,也成为了家庭的“叛逆”。后来,为了摆脱家里的种种无形压力,便到天津去当一名小学的老师。此间,家住在南京的姐姐来信说,那里有一所话剧的专门学校要招生,一直梦想当演员的叶子大姐哪里肯错过这个宝贵的机会,立刻坐火车去了南京,偷偷地报考了刚刚创办起来的国立戏剧专科学校。
  国立戏剧专科学校的校长是戏剧教育家余上沅,手下有一支阵容强大的教师队伍――应云卫、马彦祥、王家齐、陈治策、程砚秋、欧阳予倩、田汉、李健吾等等。余上沅在课堂上,提出表演要“以假当真”;马彦祥在课堂上,讲授“戏剧的目的是为人生,为大众”;田汉在课堂上,更是强调“戏剧应该直面社会,分清是非曲直”。这些都为叶子大姐戏剧观的形成,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在她学习两年以后毕业的时候,自己有了两个重要的心得体会:一个是演员要多多地进行舞台实践;一个是演员要懂得观众,特别是中国观众。
  叶子大姐从国立剧专毕业以后,先后在武汉、重庆、桂林、贵阳和上海等地,全身心地从事抗日救亡的演剧活动。在桂林期间,叶子大姐参加了阳翰笙写的《天国春秋》的演出,在其中扮演了洪宣娇,一炮打响,获得成功。当时,她刚好是30岁的生日。柳亚子先生看过演出以后,曾赠诗一首――
  “叶仲寅(叶子大姐的原名――引者)女士三十寿诗,五月二十五日作
  北胜南强共一春,
  三朝先我作生辰。
  氍毹贴地红妆美,
  笔墨摩天赤简频。
  喜见高才能绝世,
  可容大义付传薪。
  榴园闻有华封祝,
  果实离离灿水_。”
  抗日战争胜利了,在外漂泊了整整10年之后,叶子大姐才又回到了北京,才又回到一直没有联系过又始终眷念着的家。
  叶子大姐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当举起手来轻轻拍打着那非常熟悉的门环时,心情是非常复杂、非常矛盾的,既喜悦又愧疚,既盼望有人来开门,又害怕有人来开门。随后,家门慢慢地打开了,一位满头白发,满脸褶皱的老人家出现在眼前,这竟然就是离别多年的母亲,叶子大姐由于完全意想不到而惊呆在那里,皱着眉头,张着嘴巴,好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是母亲主动拉着叶子大姐的手引进了屋里,第一件事就是含着热泪告诉她父亲已经去世。老人家悲痛地述说了当时的情况――
  父亲重病在身,于弥留之际,全家人都围站在床前诀别,只有叶子大姐远在大西南,不但没有回来,而且连个消息也不知道。已经神志不清的父亲,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天花板,嘴里却不停地喊着叶子大姐的名字仲寅:“……寅,……寅为什么……不回来?……她在哪儿?……在哪儿?……我要见见寅。……寅……”叶子大姐听到这里不由得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叶子大姐此刻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浑身颤抖的,在外流浪多年的孩子,当她在突然回到这个闪着灯光的家的时候,唯一的需求就是父亲那哪怕拳打脚踢的训斥,或者那哪怕强词夺理的反对,……因为这一切一切都会是饱含温度的、暖护人心的骨肉亲情。可惜,这一切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了。
  当天的晚上,叶子大姐突然回忆到,就是在父亲过世那一天的夜里,自己刚好在四川陴县演出,她从来没有想念过父亲,这一夜却在梦中反复见了面,虽然两个人没有说话,但是手拉着手,互相凝视着,十分融洽,十分亲密。显然,这是一种天灵的感应,或者说是自己对父亲潜在感情的表现。想到此处,叶子大姐非常怀念那没有得到的父爱,她深深懂得正是自己太热爱演戏而舍掉了父爱,那是一辈子再也不会重新得到的、十分珍贵的父爱。
  舍掉的第二个男人是丈夫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以后,叶子大姐由重庆到成都,参加了四川省立戏剧学校附属的表徽剧团。当时,戏剧学校的校长就是戏剧教育家、导演熊佛西先生。从此,叶子大姐与熊佛西相识,并且开始有了接触。
  叶子大姐说――“我第一次见到熊佛西,是在学校的操场上。由于我换了新环境,第二天起得很早,听说学校校长每天早晨带领学生练操,便到操场上看看,只见学生们都穿着灰色军服,穿草鞋还打绑腿。队伍中喊口令的老师也和学生一样的穿装打扮,我心想――这就是熊佛西了。他当时的身体有些发胖,但给人以健壮的感觉,前额宽大,眼睛不大而有神,向学生们训话的时候,声音洪亮,感情激昂,很有鼓动性。此后,在和他不断地接触中,进一步感到他率直、快乐,无论对老师还是学生,都和蔼可亲,因而受人尊敬。
  为了避免敌机轰炸的干扰,戏剧学校迁至郫县,校址就设在一座尼姑庵里,再用竹篦搭几间简易房子,连教室带宿舍都有了。每到星期天,我们便到较远的地方去郊游。有一次远足众宁县,路过一座木桥,桥下的水已经干枯了,裸露着鹅卵石。忽然,桥对面走过来几头驮煤的驴子,见我们人多有些惊慌,一下子直冲了过来。我躲避不及,一头栽到桥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以后,只听见众人大声叫‘叶子’,再一看,我身下铺着很厚的稻草,头上包着白绸子围巾,身上隐隐作痛。这件意外的事故,给全校师生留下了话柄。大家说我跌到桥下,熊佛西戴着眼镜,拿着手杖,像侠客一样纵身从桥上跳到我的身旁,口中连连大喊‘叶子!’用他的白绸子围巾给我包扎伤口,还说从来没有看到过熊校长这么勇敢、热心。后来,我过生日。熊佛西送给我一本画册,这是他平日得意的画作,并且请人拿到成都进行装裱,很是精美。熊佛西过生日的时候,我也送给他一件礼物,我请他在白绸子上画了一幅牵牛花,我再依画刺绣,还刺绣上他的题字和印章。”
  就是这样,叶子大姐和熊佛西慢慢走到一起来了,一个人教课、导戏;一个人演戏,家庭生活过得很谐调和睦,很美满幸福,并且很快就有了孩子。然而,到了抗日战争结束以后,情况有了很大的变化。叶子大姐渐渐感觉到,有了家庭,有了孩子,自己同时还要继续坚持演戏,不论是精力还是体力,真是越来越让人吃不消。她由于过度劳累越来越消瘦,脸色也不好,体重竟然只剩下了40公斤。
  为了要不要继续坚持演戏,叶子大姐时常和熊佛西发生了矛盾,有时还争吵得很厉害。
  有一次,他们又为了演戏的事争吵起来――
  叶子困惑地说:“现在孩子老生病,苏州来的保姆又语言不通,让人着急的事这么多,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熊佛西不以为然地说:“我早就不止一次地和你说过,你不要再演戏了!可你就是听不进去。”叶子大姐一下子糊涂起来:“那为什么不要再演戏呢?”熊佛西理直气壮地回答:“现在已经不像抗日战争时期那样,生活完全安定下来了,有了家庭就需要有个家庭主妇,于理于情你都应该担起这个重要责任来。”“你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善于理家嘛。”“这根本不是理由,不会可以学,学会就能够善于理家了。”叶子大姐连连摇头:“我实在是不愿意放弃演戏的生活。”
  熊佛西满脸的不满和愤怒:“我看,这是问题的症结所在。我原来就不止一次说过的……”“什么?”“当时我说,趁着你年纪轻我会尽量满足你的演戏的要求,将来家庭安定下来,再有了孩子,你可就不能再演戏了。”叶子看着熊佛西顿时沉默了,因为她此时才真正了解到丈夫那可怕的真实想法。
  熊佛西挥着手,斩钉截铁地说:“我明确地告诉你吧,演戏和理家是不可能两全的事,二者你只能取其一!”
  自从那次争吵以后,叶子大姐处于尖锐的矛盾当中,一方面她认为――自己是经过与父亲决裂、与家人反目,作出巨大牺牲才得到的演戏权利,绝对不能放弃,而且,事业上早在成都和桂林期间自己就已经成为赫赫有名的话剧界大明星,离开舞台就会前功尽弃;另一方面她又想到――熊佛西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也已经是个大教授、大导演,工作忙、事情多,每天来往的朋友川流不息,应酬很多,确实需要一个精明强干的家庭主妇里里外外料理这一切。但是,在经过反反复复的认真考虑和激烈斗争之后,叶子大姐终于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演戏,而放弃了家庭,带着不满3岁的儿子,硬是离开丈夫熊佛西,从上海回到北京。
  当年,叶子大姐在热恋中送给熊佛西的生日礼物――一幅两个人精心合作的彩色刺绣牵牛花,经过了半个世纪的沧桑岁月,风风雨雨,她始终珍藏在身边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使得自己今生今世都能沉浸在那难以忘怀的、芬芳甜蜜的清香之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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