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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友…………辛德牛??……张靓颖舒淇杨幂……韩彩英朱茵权相宇米雪谢霆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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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1是张学友
2是苍井空么别的不知道了
第七是舒淇.其它看不出
1.张学友,13.米雪,14.谢霆锋
8应该是杨幂 1是张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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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南大文学院百年院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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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回忆(阿袋子)
&1︱浦口:那年的情书
&&& 参加完上海校友会嘉年华以后,突然想起了很多关于浦口校区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在那里发生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可能忘记。南京大学浦口校区,“可能是全中国最荒凉的校园”,然而,就在这荒凉的校园里,埋下了我们绝大多数人的人生伏笔。每一次回忆浦口,都像是重读年少时未曾寄出的情书,让人牵肠挂肚,怅惘若失。
&&& 我在2000年的夏末第一次来到浦口。从接新生的大巴车上下来以后我才发现,这个校园还没有修校门,这大概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名字的校园。
和鼓楼校区的寸土寸金热闹繁华不一样,浦口的特点就是荒凉。校园外面就是彻夜亮灯的高速公路,只有高新线的底站那里才有点人烟。判断一个南京大学毕业生年龄的大概方法就是问他或她是不是坐过高新线。这是连接浦口校区和市区的唯一一个公共交通工具,从底站开始,大约一个半小时能到鼓楼的校本部。不知有没有人统计过我们三年来在高新线上耗费了多少的青春年华。反正从外地来的学生会说的第一句南京话很有可能就是“啊有下啊?”这是高新线售票员的报站方式。后来这辆车被改成了159,再后来,据说被拆分成了两条公交线。&
校园的设计师要么是懒虫,要么是诗人。他或她慷慨地浪费着空间,庞大的教学楼,宽阔的道路,成片的树林,“一望无际”的草坪,建筑与建筑之间的巨大空白,也给我们的青春留了白,剩下长长的发酵空间。
报道以后,我搬进了刚刚竣工不久,空气中还弥散着水泥味道的12舍。这是这一带唯一一幢住女生的楼,因此成了我们这级的公主楼。那时候,12舍前面是一片泥泞的土坡,出去打个水都得踩一脚泥。在我们搬进来的第二年,这里才铺上了草坪。也就是在那一年的冬天,浦口迎来了我们到来之后的第一场雪,把这片无所事事的空地竟然也衬托得极富诗意。记得第二天是我们这级的哲学考试,结果诸君纷纷扔下书本笔记,跑到空地上打雪仗、堆雪人。我还和站在13舍门口的大雪人合了个影。
第二天早上,12舍门口的大雪坡上,不知被谁画了一个巨大的心。坊间纷纷传闻,这是一个男生对12舍女生的表白。不过到现在,也没有当事人被挖出来应对。&&
在我们离开浦苑的前几个月,“公主楼”下求爱的方式终于有了升级。一个男生带领一帮后援团在女生楼下面点了蜡烛。那时候我们已经从12舍平移到了16舍。大家兴奋地从窗口伸出头怂恿男生大声表白,可那男孩只是静悄悄地打着电话,一直到天上落雨,浇灭了蜡烛。女主角还是没有现身。
凡是在浦口呆过的学生都熟知一句话:“不在寂寞中恋爱,就在寂寞中变态。”大家都不想变态,于是只好纷纷坠入情网,暧昧、暗恋、互恋。
在这里稍微普及一个2000级中文系的通用术语——金波。这是个人称代词,发源已不可考,原本是我班一个可爱男生的外号,后来用于指代所有在浦苑发过呆、放过空、寂寞过、恋爱过的南大学子。文艺一点说,这是“莽撞青春中的男孩女孩”,通俗一点说,就是浦口的“二逼青年”。
那是个原始的年代,网络不通,手机也不普及。在寂寞得连上自习都是娱乐的浦苑,男金波与女金波恋爱的方式很有限。有段时间,有男生往12舍女生宿舍乱拨电话聊天,居然也成就过几段恋情。不过最常见的偶遇恋人方式竟然是上自习。
每个金波心中都有一间浦苑的自习室。浦苑教室也是全世界最多功能的教室,白天上课,晚上自习,周末变身电影院,每场电影结束都能扫出几斤瓜子皮。每个人选择自习室的原则不同,有的以离宿舍近为标准,有的以离地下超市近为标准,有的以上课的熟悉程度为标准,还有的以是否会作为考场为标准——为了方便在桌上打小抄。不管标准如何,基本上都有相对固定的座位。这也为男女金波之间的感情发酵提供了基础。总是在同一个教室里自习着,说不定哪天就一起去金乐乐坐坐,也就成了恋人。
我们班的同学姜柯宇排过一出话剧叫《自习女神》,讲的就是这样的故事。看话剧、演话剧,同样是男女金波们自娱自乐的方式。迈出校园后,我们中的大多数都不会从事和文艺有关的工作,但做一次导演编剧,上一次舞台表演,却让我们的内心永存艺术的光彩。
浦苑给恋人提供的空间是有限的。在这个时候“飞来池”就发挥了重要作用。恐怕2002年后入学的师弟师妹们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其实,此飞来池就是后来被命名为“明湖”的大水池子。据我一个96级的学姐说,这是第一批搬进浦苑的学生挖出来的——因为实在太无聊了,没事情干嘛。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她可能是在骗我玩。唉,谁让我当年也是个傻愣愣的女金波呢。
恋人们在飞来池畔相依偎时,据说总有保安骑着车,举着电筒来巡视。这很不好。现在想来,他们很有可能是故意的。因为在浦苑当保安,可能也同样无聊。&&
当然,在浦苑,最普通的一种恋爱方式就是班对、系对。天天一起上课上自习温书考试,想不产生感情也难啊。我就记得我们这一级有一对班对,因为男孩女孩都身材挺拔,长相姣好,所以很引人注目。他们总是互相搂着同进同出,男生每天都会帮女孩拎水瓶到12舍楼下。记得我们从12舍搬家到16舍时,这男孩还不知从哪里弄了辆板车帮女孩搬家,女孩则在一众羡慕的目光中轻松地跟在后面。
搬到鼓楼校区后,这对情侣在公众的视线中消失了一段时间。当时我们猜测他们大概是搬到校外去住,正式过上了小日子。某天晚上,我打水回来,远远看到他俩相对站在一个角落里,和以往的亲密无间不同,这次两人中间隔了一丈远。男孩好像看着女孩,女孩低头不语。
后来我听说,他们分手了。
浦苑情侣,往往就是“初恋”、“毕业就分手”、“没有结局的爱情”的代名词。这也是为什么,每当一对浦苑情侣修成正果举行婚礼时,都会有几个睡在上下铺的兄弟姐妹哭得像个金波。仿佛只有看到他们中间有人携手漫步人生路,我们才能给自己的青春一个交代。
对于更多的没有结局的浦苑爱情来说,当时间洗涤了所有的爱恨纠缠,在记忆里却总是剩下温暖。在自习室里用同一副耳机听过音乐,在空荡荡的浦苑夜晚牵着手走过一段路,在关于浦口的回忆中,永恒压缩成瞬间,瞬间也就成为了永远。
2︱浦苑青年欢乐多
先跟非南大的读者们普及一下关于浦口的知识。浦口原来是一个县,后来成了南京的一个郊区,它孤零零地被甩在长江以北,与市区的繁华之间隔了一个全国闻名的——南京长江大桥。
不过亲眼看到这大桥并没有小学课本上说的那么气派,与滚滚车流相比,它显得越发狭小,大桥常遭遇堵车,一堵就是好几个小时。大桥早晨堵车是浦口学生福音,因为老师都被堵在校车上了,没人来点名。但大桥晚上堵车就是浦口学生的噩梦,那些在城里嗨皮的购物的打工的两地恋的,就很有可能回不到学校。因为交通不便,浦口高新区人气一直旺不起来,学校周围的本地居民,还一直把进城叫做“去南京”。
关于我们学校为什么会在荒凉的浦口修一个校区,我听到过各种各样的解释。其中有一种说法就是,学校被当年的南京市政府忽悠了,政府要搞所谓的浦口大开发,于是就鼓动一些大学去造新校区。但后来发现这地方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也就不再投入。我觉得这个说法还是有道理,学校后来不就醒悟了吗?在我们读研的时候,仙林校区开始修建了,听说地铁直通到校门口,只能感叹咱没赶上那好时候。处于半废弃状态的浦口越发荒凉,原来它的存在只是为了保管我们这些人的青春回忆。
我刚刚到浦苑的时候,新生宿舍都没有通电话。我们只能在教学楼1区的工商银行外面的公用电话区排队打电话。我们学校是进校军训,因此浦苑新生的标准装就是一身迷彩服,一到中午晚上,一群穿着迷彩服,被晒得黝黑的男女金波就排队给家里打电话。队伍长长的好像总也不挪动,有些人拿着听筒就不想放下来,还有一个男孩,拿着听筒叫了一声妈,就哭了起来。
思乡的情绪很快就被热热闹闹的社团招募冲淡了。和中国的所有大学一样,浦苑也有各种各样的社团。我们中文系有个《凝眸》杂志社,出的杂志挺精美的,我本人给这本杂志投过稿,还在路上拦路兜售过这本杂志。3块钱,是浦苑杂志的统一价格。
卖过几次杂志后,我们发现,明星效应是兜售杂志的法宝。学校里有个南浦剧社,其中有个编剧加演员叫做张嘉佳,他也经常给《凝眸》写文章。他在学校里有众多粉丝,有一次卖杂志时我在食堂门口大喊一声:“张嘉佳的《第五季节》来了!”马上就有一个女生尖叫着跑了过来。
后来听说张嘉佳去了江苏电视台当主持人。很久很久很久以后,在上海一个同学的婚礼上,此君坐在我的邻座。他剪掉了长头发,戴了个黑框眼镜,我观察了好久,才敢拍拍他的肩问:“你是张嘉佳吗?”在后来,他凭借“睡前故事”在微博上一举成名,不少人都能在那些故事中看到浦苑生活的影子。
如果不参加社团,不自习,不恋爱,你在浦口一定会发疯。2000年的浦苑,上网是一件奢侈的事情,而且也是要排队的。玉辉楼是百年校庆时才修起来的,在此之前,学校里能上网的就只有2区的电教室。去晚了一步,前面就排起长龙。电教室管得很严,据说打游戏和看某些碟片被抓住了会死的很难看。于是,学校外面唯一一家网吧——多脑河,生意一直不差。
多脑河坐落在高新线底站,在浦口地标、小黑店——南天百货的背后。作为一个只知道去电教室把文章打进3.5寸盘的女生,我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发言权。但去年我还是被震撼了一下。南京某银行外的劫案发生后,据说劫匪一路向北逃窜,逃到了浦口。电视台记者采访了一家网吧的老板娘,那背景赫然是“蓝色多脑河”的招牌!十一年了,蓝色多脑河,你还在那里啊!
蠢蠢欲动的身体和蠢蠢欲动的心灵,只要齐心协力,浦口金波们可以把任何一件事情变成一场狂欢。2001年的狮子座流星雨就是我们进校以来的第一次举苑狂欢。根据预测,这场流星雨的高峰会在凌晨1点半到来。那天晚上,浦口宿舍晚上10点后关门的宵夜令自动失效,男女金波们穿得厚厚的鱼贯而出。有组织的团队一般是上龙王山,比如天文爱好者协会,没有组织的散客就去篮球场。寂寞的浦苑夜晚,因为流星雨的到来而变得战栗起来。
浦口是最适合看流星雨的地方,那里黑暗又宽阔,天幕没有任何遮挡地横在我们上方。那是我们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场景,几乎每一秒钟都有流星从天空的各个方向射出,绚烂地绽放。当时有种很琼瑶的说法,说一起看过流星雨的人,无论是恋人还是朋友,都永远不会分开。当年和你一起看流星雨的那些人,现在在哪里呢?
如果说流星雨是偶尔的狂欢,一年一度的十大歌星赛则是浦苑的盛会。比赛一般都放在力行馆。每逢有什么演出的时候,力行馆前几排的位子总是早早就被占掉。占位,这一具有浦苑特色的行为,敢保证每个人都干过。有时候为了占位急的晚饭都不吃,随便买点包子馒头就冲过去,却发现第一排的所有位子上都被人贴了张纸条——“此位已占”。见过用书包占位笔记本占位水杯占位,用纸条占位的真是太过分了!
每一年的十大歌星赛都会诞生歌王歌后,我们这一级最闪亮的明星就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刘悦。前些天我在办公室给刘悦打电话,旁边的小弟用近乎窒息的神情问我:“这个刘悦就是那个刘悦吗?”我自豪地用气壮如牛的声音说:“对!就是那个刘悦!”当初的浦苑歌后,后来成了中国好声音的人气学员。
虽然刘悦是我的同学,但我和她的关系更像是粉丝和偶像。浦苑的人际关系基本是由宿舍远近决定的,我们的宿舍离得远,所以没有太深的私交,但我去看她的每一次演出,也深深以她为骄傲。2006年,她参加了超级女声。那个时候我已经搬到鼓楼读研了,我纠集了一群人,在食堂门口摆了个摊,拦住过路人等逼人家用手机给刘悦投票。
刘悦似乎比我们更知道我们喜欢她的理由。她写过一段短文:“毕业以后拿着尚且金灿灿的学历和有史以来最大数字的体重,我去参加了当时全国最大的全民选秀活动,同学与朋友们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生活,投来对我‘中年’叛逆的羡慕眼光和诚挚祝福。可能我有幸代表了他们那一部分的不妥协……”
这确实是我们喜欢刘悦的理由。每个浦苑金波都有那么一些不妥协,小梦想和小执着。我也一样。
我也有一个梦想,我想写一本以浦口为背景的书,想拍一部讲述浦口故事的电影。很久以前,我认识了一个写网络小说的台湾男生,他的梦想是当大作家和大导演。他告诉我:“只有说出来被嘲笑的梦想才有践行的价值。”他叫柯景腾,笔名九把刀。
只要坚持。理想就不会被风干。
3︱舌尖上的浦苑
大学时代吃过的东西永远是最好吃的,即使在荒凉的、物资匮乏的浦苑也不例外。金乐乐的煎鸡蛋,浦苑餐厅的豆腐脑,七食堂的风味菜窗口,老地方的牛炒……不知这是因为回忆能把一切变得太美好,还只是因为那时候的我们,每天都觉得很饿。吃饭总是要有饭搭子的。在浦苑,找个男女朋友就是找一个稳定的饭搭。如果还单身着,那一定有一两个每天一起吃饭的好基友。
这一节先从两个小故事开始讲起。在第一章里我们曾经一起回忆到,2000级中文系的姜课余同学曾经开过一个话剧专场,导演演员编剧剧务到跑龙套的,全是我们班同学。系领导觉得这次演出很给力,于是决定在当时浦苑周围最豪华的学府园餐厅请同学们大吃一顿。那个场面火爆至极,每一盘菜端上来,从转盘上绕桌一圈就只剩下白森森的盘底,于是,整个大圆桌上就没有同时留下两个盘子过。
据说,系领导后来商量,是否要跟学校反映一下,浦口的伙食是不是太差了,要不然孩子们怎么会饿成这样?
另一个故事和校门口的黑暗料理有关。和所有的大学门口一样,浦苑的门口也有很多流动小摊贩卖小吃,标准装备是一个用塑料纸搭成的棚子,一个昏暗的应急灯,卖点蛋饼、鸡蛋青菜面和小混沌。一般出来吃小吃,光吃主食是不够的,总要搭配点烤串一类的。但吃过几次后,听人家说那些烤串的肉都是被当地居民捡来的,生科院做实验剩下的动物!于是,我吓得再也没有吃过。
多年后,我向一个生科的妹纸求证这件事,她淡定地说:“怎么可能呢?如果还剩些肉可吃,我们不会把它们吃掉吗?”
有一回,我和一个男同学聊天,我说:“在浦口那会儿还挺寂寞的。”他一听,就露出一副遇到知音的欣喜若狂:“原来你们女生也这么觉得啊!对啊,在浦口那会儿还挺饥饿的!”
那时的我们,的确每天都很饿。从上午的第二节课开始,就在考虑中午吃什么。下午刚上课,又在盘算晚上吃什么。但平心而论,浦苑的伙食应该不比中国大学食堂的平均水准要更差。我现在来简要回顾一下2000年到2003年浦苑的美食地图。我们进校前夕,食堂编号正进行大调整。教育超市旁离教学楼最近的是六食堂,力行馆旁边是八食堂,七食堂还正在修建当中。除此之外,还有浦苑餐厅、金乐乐和清真餐厅。至于学弟学妹强烈要求我回忆的九食堂,我怎么没有任何印象?
每一个食堂都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比如,浦苑餐厅虽然四处漏风像个工棚,但每天都熙熙攘攘,它的豆腐脑、盖浇饭都很有特色。金乐乐是全天营业的餐厅,比较贵,但环境好,适合邂逅搭讪和社团开会。八食堂旁边住的是男生,因此每份菜的菜量比别处大。六食堂相比之下特色差一点,但那周围住的全是女生,又称美女食堂。
七食堂的诞生对于浦苑美食界来说是一件盛事。那里的窗口是按照菜系来分的,川菜、维扬菜、粤菜……味道也要比其他食堂好。但是价格却不是每个金波都能承受的,一份菜常常要五六块钱,没有经验的小金波们第一次去打饭,甚至会打到十块钱,这在当年的浦苑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我曾经看到过女生因此而哭鼻子。
于是,大家把经常去七食堂的金波贴上了“富金波”的标签。比如,有人就问过我,经常看你在七食堂吃,一个月生活费到底有多少啊?
其实,这是一场天大的误会,我经常去七食堂是因为和川菜窗口的大叔和小妹混得很熟,可以给我打半份荤菜,同时还送我好大一勺素菜。后来,其他窗口也都采取了打半份菜的策略,七食堂的人气才渐渐高起来。
南京菜的味道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来自苏南或者东南沿海的同学嫌它辣,而像我这样的四川人,则嫌它甜。我第一次去食堂打饭,被糖醋大小排恶心得吃不下,买了一包麻辣牛肉方便面逃回宿舍,却发现我来自苏州的室友妹纸也在泡面——香菇炖鸡面。这个细节让我印象深刻,后来我把它写进了小说里。所以,七食堂的存在是有它的合理性。
18岁以前决定你人生的是你父母,18岁后决定你人生的是大学室友。大四毕业前夕,我宿舍里这个吃六食堂的菜都会被辣哭的苏州妹纸,已经可以大口大口的吃江西小馆的酸菜鱼,我常常为我的“辐射力”感到自豪。结果她幽幽地说:“出去点菜都是辣的,我再不学会吃点辣,岂不是要被你们饿死?”
食堂再好也是食堂,吃腻了总是要换换花样。在荒凉的浦口沿江镇,后来改名叫高新区的地盘上,只有高新线底站附近倒是集结了一些饭店。最贵的当属大门正对着的学府园,属于宴请级别,也属于爸妈来了必敲竹杠之地。车站附近还有几家店,名字我已经不太记得了,总之也就是卖点盖浇饭和炒菜,特色不大。学校附近真正有特色的是校门外那条臭水沟旁的“美食街”。
走过一座简陋的桥,浦口金波们就会来到相对性价比高的几家饭店,历史比较悠久的有三家:老地方、川菜馆和大盘鸡。
对于我来说,最熟悉的当然是川菜馆啦。川菜馆有个漂亮的老板娘,成天站在店门口的柜台前,颇有点卓文君当炉沽酒的感觉。我们班男生曾有跟人家搭讪套近乎的企图。结果人家对着厨房脆生生地叫了一声:“老公,上菜!”一个满脸横肉的厨师就跑了出来……
后来,我听学弟学妹说,在我们离开浦口不久以后,她就挺起了一个大肚子,很快就生了一个胖娃娃。
大盘鸡是群众喜闻乐见的一种美食形式,我人生中第一次吃到大盘鸡就是在浦口。第一次吃很惊艳,会把赠送的苗条全部吃光,后来鸡肉越来越少,土豆越来越多,我们也就去的少了。老地方是一件专卖盖浇饭的小店,同时还卖一种叫做“牛炒”的东西——其实,这就是牛肉炒饭啦。老地方的牛炒确实很有特色,肉切得细细的,和饭混在一起炒,又不知加了什么香料,总之就弄得香喷喷的。分量也很随机应变,有大盘和小盘之分,适合男女生的不同需要。
有一段时间,我们很沉迷牛炒。一般在上午第三节课一上课就在互相传纸条或发短信。“牛炒?”“好耶!”
一个人吃饭总是没有两个人吃饭香。在浦苑,如果找了男女朋友,那么也就等于找到了稳定的饭搭。如果还单身着,那么一定有一两个每天一起混食堂,吃牛炒的好基友。有时候,两个人吃饭也是一种更经济的选择,比如老地方的盖浇饭可以选择菜饭分开,两个人点不同的盖浇,放在一起吃,就能吃到两个菜!
室友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更容易成为好基友,同吃同住同劳动嘛。越是亲密的好基友,越难以面对其中的一个突然恋爱的情况。如果其中一个突然坠入情网,另一个一般只有两种选择:要么也迅速地恋爱,要么,就死乞白赖地跟在后面当电灯泡。这种情况虽然不普遍,但也不少见。在浦苑,如果看到两女一男或两男一女成天在一起吃饭,你们千万别想歪了,这只是因为情侣们还带着一个不习惯一个人吃饭的好基友呢。
在那几年,和好基友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都要多。我们为彼此庆祝生日,倾听彼此的心事,如果对方混得比自己好,会有点嫉妒,但如果对方遇到了难事,心里会比他、她还难过。毕业分开不在一个城市后,我们可以一年都不打一个电话,但绝对不会忘记在生日那天发短信祝福。就算再长时间不见,每次见面都像是昨天才分开那么熟悉,那么有话聊。浦苑给我们的青春馈赠,除了爱情,还有友情。分享过一盆酸菜鱼,一盘牛炒,吃过对方碗里的盖浇,浦苑的好基友,一生一起走。
毕业后,我在上海工作,就没有再回过浦苑,好像都渐渐忘记了那些浦苑美食的味道。有一次,我和当时的男朋友,现在的老公一起去巴贝拉吃饭,看到推出了一道新品叫做“秘制牛肉炒饭”。那饭端了上来,切得细细的牛肉和孜然一起混着米饭,散发出浓浓的香味。用勺子舀了一口送进嘴里,一道电流从味蕾直达大脑,记忆的门在一扇一扇地打开,我仿佛又回到了浦口臭水沟外面的老地方,鼻子竟然有些发酸。
“你怎么了?”他迷茫地问。
唉,让我怎么解释呢?你一个来自繁华五角场的自由而无用的灵魂,怎么能理解一个浦口女金波的乡愁?
4︱到鼓楼去
&“到鼓楼去”,是每一个浦口金波的终极理想。对于金波们来说,鼓楼就像是一个怎么追也追不到的女神,越追不到,就越觉得她美得无可替代。
上有天堂,下有鼓楼。鼓楼就是南京大学的校本部所在,鼓楼校区是也。鼓楼校区的地理位置好到什么程度呢?你展开一张南京市的地图,量出几何中心,然后定睛一看,那里就是鼓楼啦!我们中文系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研究红学很有心得。在有一次讲座上,他告诉我们,根据种种考据,曹雪芹笔下的大观园在金陵城里是有原型的,这个原型地址就是今天的鼓楼校区的宿舍区——南苑!原来整个金陵的繁华,都在我们南大人的脚下呀。
鼓楼多好呀。对于女生来说,走十分钟就能走到新街口的新百、大洋和莱迪,乘一辆100路,只要三四站就能到湖南路,想逛多久就逛多久,不用担心赶不上回浦口的最后一班车。
男生也喜欢鼓楼。因为鼓楼校区里谈笑有美女,往来有美女,到处都是美女啊!不像浦口的女生,只会统一的清汤挂面发型,再加上一看就是从金桥玉桥买来的衣服,实在看不出美丑。不过等搬来一段时间,看看发生在同班女生身上的巨大变化就能明白,住在走十分钟就到新街口的地方,能不变美吗?
除了美女以外,鼓楼校区里也有金波们对大学的一切完美想象:长长的林荫道,宽阔的草坪,充满着历史感的古老建筑。记得大一时,由多个新生金波自发组成的旅游观光团进行鼓楼一日游。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浦口乡亲们,终于看到了印在录取通知书上的青藤缠绕的北大楼,个个激动得像风中树叶一样颤抖。一个女金波站在汉口路校门前怅惘地说:这才叫大学啊!
汉口路校门里的这条林荫道是我最爱的鼓楼景致之一,不同的时间,有不同的风韵。
“什么时候能搬到鼓楼去啊?”这是每一个学期末,男女金波们最热衷讨论的问题。
在我们那个时候,文科只有在大四找工作时才有可能搬走,而且每年都要流传一次“大四也不搬”的恐怖谣言;理科稍微乐观一点,因为实验器材等等硬件条件限制,很多院系在大三甚至大二就能搬到梦寐以求的鼓楼。但在我们那一届,有几个理科院系被通知必须在浦口呆满三年,一时间民怨四起。一些冲动的男生摩拳擦掌,决定要进行一场抗议活动。
(以下内容请收看此文的校领导自动忽视)
浦口是有抗议传统的,其实有时候大部分群众都不知道为什么抗议,就毅然加入抗议队伍中,因为……要走群众路线吧。我记忆里声势最大的一次是因为夏天夜里断电。南京的夏夜是对人意志力的磨炼,就算把地板用冷水冲三遍,垫张席子躺在地上,还是觉得自己像躺在铁板烧上的章鱼。本来就睡不着了,不知谁先带了个头,抗议活动就开始了。男生宿舍开始往楼下扔各种东西,床单、席子、热水瓶……女生宿舍用应急灯的光束在空中乱扫,算是对兄弟们的声援。第二天早上,六食堂的海报栏贴了一张大字报:2000级万岁。
这么一顿折腾下来,宿管是承诺气温在38度以上就通宵供电了,但是好多院系都被通报批评。不过对于物资匮乏的浦口乡亲们来说,真正的“惩罚”是在第二天晚上。上铺金波想起来要喝水,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水瓶,他暗想:“我昨天晚上明明扔的是下铺金波的水瓶啊!”这个时候,他发现下铺金波也在房前屋后地找什么东西,两人目光相撞,突然明白了什么!卧了个槽的,大家想到一起了!
所以,这一回,金波们显然学乖了,决定用一种不浪费己方物资的更文明的方式表达抗议——去北大楼静坐。
那个时候没有微博微信直播,只能凭借高新线传递谣言。最开始传来的消息是,示威成功了,他们马上就要和电子系、化学系一起搬到鼓楼了!听到这消息,我们这些文科生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边决定决不祝福他们,一边默念:学文科,毁终身,还真不是骗人的。
又过了好几天,我碰到一个计算机系的同学,随口问起搬到鼓楼的事,他把手一挥说:怎么可能!一人发了一个盒饭,我们就散了。
于是,我们只能继续在浦口上山下乡,挥霍那感觉总也用不完的时间。在等待煎熬中,大三终于结束了。
一年一度的浦苑大迁徙正式拉开帷幕。那壮观场面,不亚于大雁南归、藏羚羊产仔……有的院系雇来几辆公交车,有的院系叫来搬家公司的大卡车,整整齐齐地排满了孔子路。金波们欢快地穿梭在宿舍和卡车之间。一辆辆车很快装满,用浦口一期师兄和菜头的话来说,浦口的“乡亲们”提着大包小包,怀揣壮志豪情,向鼓楼进发了!
卡车驶过南京长江大桥,浦口被我们彻底抛在脑后。“终于可以不用呆在这鬼地方了!”我们想。
5︱汉口路的离合悲欢
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大波男女金波乘着各种交通工具来到了梦寐以求的鼓楼,住进了刚刚被上一届毕业生腾空的南园宿舍。与三年前入学时在浦口大平台受到的隆重接待不同,这里没有师兄师姐,也没有师弟师妹。繁华的鼓楼,保持着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的矜持,超然俯视着人群的来来往往。
理想轻舞飞扬,现实催人泪下。很快我们就发现,鼓楼的确绿树成荫,繁花似锦,车水马龙,但,你能睡在校园里吗?
鼓楼初夜,终身难忘。我们这级从进校开始就一直在住新宿舍,四人一间,独立卫浴。大家闲来无事骂浦口这样不好,那样不好,但从来没骂过宿舍不好。突然被推进昏暗狭小,还放了八张床的宿舍里,全都惊呆了。八张床,七个人,六个小矮柜,怎么塞得下三年来的家当!正发愁呢,一队小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不紧不慢地爬过光秃秃的床板,旁边的妹子尖叫一声跑了出去,第二天就在青岛路上租了房子。
在食堂吃早饭时碰到班上的男生,忍不住向他们抱怨起宿舍的种种。“这算什么?”男同学轻描淡写地说:“我们那浴室里长了蘑菇呢!要看看吗?”
时间是最好的心理辅导师。经过了一开始的种种不习惯后,我们学会享受起蜗居在市中心的幸福。广州路上的先锋书店,尽情地蹭书看;带个笔记本,到汉口路上的金蓝山或者新杂志装一下午的小资。
鼓楼校区附近的餐馆算不上多么高大上,但绝对比浦口上档次。我记忆最深刻的是广州路上的一家台式简餐,开在莎莉文蛋糕店里面,店面干净清爽,最便宜的一客卤肉饭是八块钱,最贵的也不过十五六块,确实算得上价廉物美——没办法,到了鼓楼,就要接受这样的生活成本。汉口路和青岛路更是花样繁多,江西小馆的酸菜鱼、美味的地锅和贴饼,要是你都还不满意,拐个弯到金银街,那里有思米达出品的烤肉店。
但是,关于那一年的记忆总是觉得很混沌,因为那一年的我们,实在是又忙又迷茫。在浦口,最不值钱的就是时间;而在鼓楼,总觉得有人拿着个鞭子追着你跑,一分钟都耽搁不起。我们像从云端突然坠入了凡尘。我们的过去被彻底抛在了浦口,而我们的未来不知会在何方。
金波们一夜之间消失了。他们有了一个新的名字:毕业生。
鼓楼的大四毕业生族群,根据信仰不同分为三大教派:猪派、狗派、猪狗不如派。保送了研究生,闲来无事睡大觉,是猪派,这个派别在学校消磨的时间最多。考研、考寄托,是狗派,这个派别生活清苦,但目标清晰,不少人为追求专心致志,都租住在校外;苦逼找工作、奔前程的,是猪狗不如派,该派中人不少已经开始实习,几个月都不回一次学校;余下的人,生平第一次穿上西装,穿梭在不同的招聘会上拼命推销自己。
每个派别的生活自成体系,各有各的小开心和小烦恼,都是另外派别难以理解的。泾渭分明的生活,让那些曾经在浦口没心没肺,没日没夜混在一起的人们,突然发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
也许在那一瞬间,他们会突然领悟一个哲学问题:在荒凉的、空旷的、寂寞的浦口,你从没觉得孤单;在拥挤的、热闹的、繁华的鼓楼,你却突然感到了苍凉。也是在那一瞬间,他们突然想起了那个他们本以为再也不会想起的鬼地方。
同学们重新相聚的时候,也就是离别的时候。与一年前的青涩相比,现在的他们个个出落得人模狗样。
我们班英语最好的驴哥,将要去清华攻读工学硕士(是的,是工学,你没有看错);才子烽哥只谈过一次恋爱,却已经在上海的报纸上开起了婚姻情感专栏,指导他人的婚姻大事(卧了个槽的,将来发誓不信这种专栏);当年浦口大抗议中的女生精神领袖梦姐,即将留校当老师(每个老师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去);喜剧大师姜课余考上了公务员,马上要下基层去当人民警察(我们为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感到森森地担忧,面对坏人,课余能做些什么呢?给他们讲个笑话?)
而我们班的原版金波小江同学,即将回到家乡当公务员,把金波精神传回家乡。
我从南京大学毕业过两次,在汉口路校门拍过两次毕业照,对于每年六月,笼罩在汉口路上的离愁别绪是再清楚不过。到了五月底,我们的生活就是在不断地拍照、吃饭、喝醉、酒醒,第二天继续拍照、吃饭的循环中进行。每到六月,如果看到有人扶墙吐,有人当街哭,有人躺在地上大声唱歌,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对于班干部来说,从五月底就要落实一件大事——订散伙饭。要找到上百个人共同进餐,价格又不能太贵的,离校又不能太远的地方,是不容易的。更何况有些餐厅,一听是毕业生,就不愿意了。我就遇到过一个餐厅老板,要我立字据给他:绝不能有人吐,如果吐了,要照价赔偿那个据说很昂贵的地毯!
我没了主意,回去找人商量。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怕什么,如果吐了,就说我们是东大的嘛!”
真是厚(gan)颜(de)无(piao)耻(liang)!
吃散伙饭之前的某一天,课余同学提出想回浦口去看一看,把原来排戏的地方全都拍张照。消息不胫而走,出发那天早上,车站集结了几十号人。我们乘着慢吞吞的公交车,回到了那个以为再也不想回的“鬼地方”。那天我们一路走一路拍,一直到SD卡拍满。当相机再也按不动的时候,“青春散场”四个字,莫名地从我脑海里浮现。
离别的时刻到来了。我记不得我送走了多少人,也不记得我被多少人送过。从宿舍里送到宿舍楼下,从宿舍楼下送到汉口路校门,从校门送到出租车或者大巴上,还是停不下来,那就一直送到车站和机场,送到不得不分别的时候。
很凑巧的是,我毕业工作的第一个地址也是汉口路。问我要通讯地址的时候,同学们都以为我想念学校想念到思维混乱。也许这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安排。上海的汉口路附近也是交通便利的地方,刚毕业那几年,我这里就是同学们在上海的落脚点,我们不停地在这里相聚,又不停在这里分离。
在上海,我住的第一个地方是浦东。去看房子那天,是一个傍晚。浦东的道路宽阔,路灯明亮,行人稀少。一阵风吹过来,那种荒芜寂寥的感觉,让我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我知道,我想起了浦口。关于浦口的记忆已经像一柄锋利的刻刀,深深地刻进了我的身体。
如今,我已经年过三十,本科毕业整整十年,离开汉口路七年,离开浦口十一年。我和我的同学们一样,三十儿立,有幸福,也有烦恼,有时候说不清楚是幸福更多,还是烦恼更多。生活开始用它巨大的庸常一点点吞噬我们的热情,试探我们妥协的底线。有时候会突然觉得非常迷茫:我在过着我十年前憧憬的生活吗?曾经的梦想都实现了吗?那个真实的我,还在那里吗?
有一天整理电脑,无意中翻出了毕业那年在浦口拍的照片,那些年轻的脸庞,让我突然间明白了多年来我们总是一遍又一遍回忆浦口的原因:那个年轻的,无所畏惧、从不妥协的自己,原来曾经那么真实地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每一次回忆浦口,都让我们不得不去直面那个最纯真的自己,鞭策我们去坦诚的生活。
浦口永在。青春不老。
阿袋子,本名周丹,2000级中文系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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