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キズモモ」马场彻《来自马哈拉奇的棒喝》连载(14)
19.Self-knowledge and Problems of
认清自己和人生困惑
有天早上,来了一位著名的社会活动家,政治家,一个退休的印度外交官,讲会也因为他的来访而活跃起来,他的出现引发了一个非常轻松愉快而又生动的讨论。这天早上的讲会主题是,自我认知的灵性探索是否可以和尘世中的实际人生融合在一起。它们是互补的,还是彼此冲突的。
这位来访者,不熟悉马哈拉奇所讲的东西,但已经诚恳的吸收了这些教导,看上去他时不时的显露出,社会政治上的情感倾向,使得他内心有一种反复摇摆的不稳定感,这需要有一个短期的强化过程。除此之外,他对马哈拉奇的巨大赞赏和热爱,使得他不顾距离孟买100英里的路途,开车过来只为了来见马哈拉奇。
他的基本问题是:一个人是否能老老实实的花时间埋头于凝视自我,而不受这尘世以及国家诸多社会政治问题的干扰?马哈拉奇的讲述,对解决这位来访者的诸多问题给出了他的独特的途径,这是最振奋的。马哈拉奇说,围绕着某些口头禅和套话以及来自传统经典的种种训令迅速积累起来,我们得把这些概念上的纠缠放下,不要再把它们放在心上,要在[根本]上认真下功夫。对这位著名的来访者极富热忱的提问,马哈拉奇开始了他的回答。
现在你和我,我们一起来面对你的问题,马哈拉奇说。在过去的两三千年里,世界上有许许多多伟大人物及其伟大的人格化身。依照他们自身对于“是非对错”的观念,以及他们所处的那个时代的需要,他们每一个都曾制定过他们自己的“可为”和“不可为”的严格律条。迄今还不错。现在也让我们来审视我们自己:所有这些伟大的人及其人格化身,都达成了什么呢?对于人类的行为态度(人性)和大自然的变化(自然秩序)能做到一丝一毫的改变吗?为什么他们一直就没成功过?这必定有某种原因,某种根本性的原因。或者这个命题本身,它就是一直被误解和错觉了的?对这问题的破解,它不就是如同砍下“九头蛇”的头一样吗?砍掉一个头,立刻被其它的头取代,不就好像这样吗?要彻底杀死“九头蛇”,唯一的办法不就是瞄准锁定它的“心脏”来打吗?
现在,马哈拉奇讲道,任何社会方面的,政治方面的,经济方面的,或者其它任何方面的问题,构成这些问题,它们的基本要素是什么呢?当我们把问题简化,去审视它们的基本构成因素,我们会发现什么?这些构成要素是:我,你(代表着亿万人)以及这个物质世界。分析审视这些基本的构成要素,我们又发现什么?所有的“我”和“你”,以及这个大地,这天空,这月亮和星辰,它们不就只是在意识活动内的,概念上的总体映像吗?这所有一切存在物,都是客观化的,对象化的。所有的“我”和“你”都彼此相互作为对方的客体对象,存在于识别认知着它们的这个意识内。只要这“世界”或者“宇宙”被视为利害相关而卷入,那么这“世界”或者“宇宙”在本质上和你在你的睡梦中所营造的世界(或者更准确的说,在你的“梦态”意识中所获得的世界真实感)有任何区别吗?构成那个睡梦中世界的,依然是同样的要素,其中居住的人们也是同类同样的,你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和你所在的,你所谓的“真实”世界有什么不同吗?你可能会说,你所在的这个“真实”世界,在你出生之前就一直存在,亘古存在了。好吧,在你睡梦中的世界,那也有大海和群山,有各种建筑物还有很多人,明显的也是沧海桑田,亘古存续了很久很久了。在你梦中的世界里,你不是正打算去解决人们诸多的社会和政治问题吗?
马哈拉奇继续说道,因此,这问题的正“根儿”不就是那九头蛇的心脏---意识吗?
&这整个宇宙的现象呈现,不就在意识知觉内吗?实际上,这九头蛇不就是意识活动本身吗?
这全部注意力,难道不应该放在这个意识知觉活动上面,放在它的本质本性,现象呈现的根源,以及其它相关的构成要素上吗?既然这全部的表面现象上的世界是呈现在意识内,它必然的结论就是,所有一切现象和现象表现形式,它们只有在“空间”(概念)上延伸展开,并同时持续一定的“时间”(概念)跨度,才会在感官上成为可感知识别的现象和现象表现形式。因此,要感知这显现出的宇宙,作为一个先决条件,一个人必不可少的,必须把这个纯粹概念上的“时间-空间”(概念/观念)心理构造,接受为“真实”实体存在物。
这给我们带来如下结论:
&没有“时间-空间”的概念,这显现出的世界就不会是感官感知上可知觉识别的;故而,建立在因果概念和“时间-空间”概念延展基础上的所有一切事件,都必定也只是“概念和观念”上的玩意儿;
&这呈现出的宇宙,如果只是呈现出的一个表像(意识活动消失,这世界就无法靠世界它自身存续下去),那么这表象上的宇宙,就是某个自依自存的[真实存在]的映射镜像。
&现象,就是来自实体(本体)那全部潜能,全部可能性---无穷无限的[未知]内的全部[已知]的客观表象。意识不可能被用来超越意识本身,并因此[实体]超出了对比认知力范围之外,意味着本体是在认知功能的变量和参数范围之外。
&本体(实体)---那存在---能够独一的自依自存,而且它唯存当前。概念上的“时间-空间”消失不在,就绝对不可能有“何处”或“何时”来让任何“事物”显现。
我们当前所看到的“世界”(以及在其中要去解决的种种问题)只是一个呈现出来的现象,让我们返回头来好好审视一下,被期望去解决这个世界的诸多问题的“我”和“你”。在我们开始去认识世界的各种问题,进而去解决它们之前,我们不应该好好的认清我们自己吗?
我们是相对意义上的,(概念和概念)相互对比出来的,所谓有知觉能力的众生,而且我们渴望去“有为”,去“做”点什么,来解决这个世界里的诸多问题。对一个有情众生而言,它本身就是纯粹的概念艺术,概念游戏,那么它要去做的任何事,和“概念”游戏有何不同?我们从早上醒来到晚上沉入深眠,这自始至终(除了深眠期间之外)我们所做的,不就只是持续的客观化,具体现象上的物化吗?这个人类的身体,它事实上只不过是一套“身心”构造,它“有为”的能力,“做”任何事的能力和才干,这些和营造貌似真实,实则虚幻的影像,并对这些映像进行编译和诠释的演绎,有什么不同吗?
无论我们对我们自己的看法可能是什么(这个对自己的印象,从一个时期到另一个时期,时刻持续在变化着,它毫无持久稳定性)“我们”不可能不是/不得不是/必定是这全部完整一体的现象和一体功能的运转中,必不可少的,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绝无任何方式的分离。当某个个体人从他的睡梦中清醒过来之后,我们可以回顾整个梦境,并且很好的了解到这一点(我们自己营造的梦境整体里,包含着我们自己,梦中的自己是我们自己营造的梦境世界里的一个角色,梦中自己所经历的梦中环境,以及梦中体验到的故事发展,就是自己营造的这个梦世界中,整体故事必不可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睡梦中呈现出的自我(以某一个体亲身主观视角),带有一个与梦境中其它个体和实体存在物各自分离的孤立自主的身份认同,但是也完全了解,梦中的这个“自我”是完全没有任何独立存在的实质的(在梦醒之后的一番回顾中可清晰的领会到这一点),纯粹是一个被(梦境整体故事脉络和路径)推动和控制的木偶(这梦境故事是做梦人营造的,梦境开始之前,故事的整个脉络就已经构造完成)。
这和我们想当然的认定为“真实”的现实世界,真的有任何不同吗?对此好好的深思!我们做着梦,做着“我们正醒着”的梦,做着“我们正睡觉”的梦,在这个干巴巴的毫无真实可言的人类春秋大梦里,“人生”时时刻刻是“被活着”;全都是正在做梦的“心”所营造的一个梦幻效果---在意识内的持续不断的客观化,具体化显现(物化)。那么,意识本身是什么?不就只是一个概念意想吗?它就好比在实体/本体上来了一次日食,持续了一个特定的持续长度(时间跨度)。
当这状态被直观的直觉所审视到,那么我们就明白,在“相对”关系上,我们是这个临场存在的知觉,让现象显现栩栩如生的意识知觉,不是现象上的貌似有知觉能力的客体,并非这些客体被赋予了知觉能力,一切被“看”到的(被知觉到的)都是现象,然而这观看无法被观看自身看到。虚假的就是虚假的,当我们观幻如幻,问题自己就会融化消失。我们就是这个现存的生动逼真的梦境内容,在这个逼真的梦中的演员们。演员们只能扮演他们的角色戏份儿,毫无发挥,再没别的。这位受人尊敬的退休外交官,这位来访者静静的听着,带着心中块垒。他无言以对,难以表达他的内心思想和感受。
22.Self-realization is
Effortless
认清本来是毫不费力的
马哈拉奇对某些关键问题,惯于以极大的耐心,给出恰当的例子和比喻来深入的详细阐述。在详细的深入阐述之后,当他就他已经讲述的内容征询疑问时,那些疑问常常围绕的,不是他刚刚苦口婆心去详细阐述的那个关键核心,而是围绕着马哈拉奇在讲解中给出的那些例子和比喻,那只是为了表达说明“关键主题”的某一方面而给出的纯粹的比喻。这样一些问题,明确显示出,这些提问的人已经偏离主题,忽略了关键。马哈拉奇,因此常常劝告来访者们:你们要围绕所讲述的核心主题来提问,没有把身体等同于你自己,你才真的能围绕主题来提问。
当邀请大家提问题的时候,又给提问设置了一个条件,这让很多来访者觉得有被拒绝提问的挫败感,这个条件显然让他们觉得太苛刻,甚至觉的不公平。为什么马哈拉奇如此坚决的,非得要求提问者,不把身体等同于他们自身才能提问?直截了当的回答是:因为一个现象上的客体,无法靠假设和推测来理解映射它的主体;对一个影子来说,要去理解那实体内在的实质内容是绝不可能的,因为它只是一个由实体而来的投影。
只要有一个观念上的“个体”(个体“我”)把身体等同于他自身,认为他是一个有自主自治权的“实际存在物”(纯粹只是一个身心构造的机器,一个现象上的“客体”),那么由于绝对事物完全不触及“客观”概念,因此对他而言,他认同自己是个“客观性的实体存在物”,他怎么可能去理解,完全指向[绝对存在]的那些概念表述和比喻
更进一步的讲,某人把“他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实际存在物”信以为真,以此某人所提出的一些问题,所说所想,还能是什么呢?只能是颠倒的,完全荒谬的。尽管如此,这也不意味着,只有已经充分认知的某人才能提出各种问题。一个了悟的人,一个智者,就根本不会有任何疑问!(已断疑,断惑)看来,马哈拉奇只是希望面对处在上述两个极端之间的听众们(已经脱离对身体的认同,但还不究竟的“在途者”)。他觉得,那些跑来见他的人们,不会是刚刚进入这个探寻的初学者,而是对这个探寻主旨,完成了一定程度的功课,他希望面对的,不是刚产生愿望的人,而是有一定的探索实践的那些人。换句话说,马哈拉奇要求听众们不要忽略一点,马哈拉奇他是“非个体”意识,是呈现这个身心机器的那个意识本身,而不是这个身心机器。他要求,必须基于时刻当前的那个直接的整体感知知觉,直接的观察和直觉来聆听他讲述,而毫无概念上的“个体”卷入,并且对讲述和聆听的过程中,内心所有的运转(感受到什么,想到什么,内心反应和状态)有一个清晰的觉察。(自己想什么,感受到什么,都无遗漏的知道)在这样的背景下,马哈拉奇说:为了达到实际效果,我必须这么来讲述,这些话在感受上让他们觉得好像被一只箭穿透。我是围绕“意识”来讲,不是围绕某一“个体”。
马哈拉奇给听众们的建议是:“直接的感知力,直接观察,并且立刻忽略”;别把马哈拉奇的话当做一个基础平台,然后从这个平台上攀援堆积他们自己的各种观念。种种概念和观念,马哈拉奇说,起于种种想法念头,并且这些东西一起堆叠捆绑成一个集合,也即所谓的“心智,智力思维”。“思维”即“概念化过程”,在心智中组织营造和封装着各种“对象,目标,客体”,这就是“缠缚”。语言文字,根本是二元的并且是概念的,是导向觉悟的一种遮蔽和堵塞。语言文字只能服务于即时的(一时的)交流沟通,但随后它们就是一个缠缚。脱离概念想象,就意味着开悟,觉醒,除此不可能被某个人“获得”或者“达成”。开悟不是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被某个人获得的某种“实体事物”。马哈拉奇的话,那穿透力像一只箭,它带来豁然洞开的领悟,这洞开就是觉醒!
对此,来访者们的自发反应是:如果并不真的存在某“个体”去获得任何“东西”,我们还有什么指望,还有什么值得去做的?马哈拉奇的迅疾的对等反问是:“我们”是谁?通常的回应是---如果有回应的话---缓慢的,踌躇的:你是指“我们”,它本身是概念想象的作用,来自概念妄想的部分?貌似真实,完全彻底是虚假幻觉?
此时,马哈拉奇就会重复他一直就在反复不断讲述的话:所有知识都是概念性的,认知都是观念上的(概念比较来的),所以非真。直觉直观,放下对概念的搜索,对概念性认知的谋求。但是你们有多少人会这样?我正试图传达给你们的,有多少人领会了?我说的这些,全都是指向什么呢?马哈拉奇问道。不过就是要让你们理解,去审视体会,去完全认识到你们的真正本质。但是首先有一个遮蔽阻碍要拆掉:或者更进一步的说,在你能够如实如是的审视和体会,“如是观看”之前,某个遮蔽阻断必须消失(所谓的借假修真,以楔出楔,以一种叫做正念的概念来顶掉歪斜的有遮蔽阻碍的观念,当这些具有遮蔽效果的观念顶掉,直观出现,统觉最终会把对正念的那个执着也瓦解掉,对“非法”的执着,被“法”所瓦解,最终“法”的执着也被瓦解)。思维想象,概念化,物化(把所看到的都当成真实的实体的存在物)必须全部停止。为什么?因为那“实在”不触及客观性,一丝一毫的接触都没有。它是所有一切客观对象的主观主体,而不可能变成一个客体,一个“对象”,它不可能被观察到。眼睛看到所有一切事物,但就是不可能看到它自己。
一个人必须做什么,一个人必须通过什么样的努力奋斗来停止“想象”?
对这个问题,马哈拉奇的回答是:什么也做不了;无须努力。要去努力奋斗的是“谁”?为了从一小滴液体的精子细胞,让它在你母亲的子宫里受精,并生长成一个完全发育的健全的婴儿,你都做了什么样的努力奋斗?过了几个月之后,当你由一个无助的婴儿发育生长为一个幼儿,你做了什么样的努力奋斗来使你感知到你的当前存在?可是此刻,你谈到“努力奋斗”,哪个“你”必须努力奋斗!一个幻觉,概念的“我”,能做什么样的努力奋斗来弄明白它的真实性,它的真正性质?一个影子能做什么样的努力奋斗来让它明白,它的真实性?认清某人的真正本质,不需要任何现象上的努力奋斗。开悟不可能被某个体凭借其所谓的努力来达成,也不可能被强迫。它只能“发生”,当它被赋予发生的条件机会,当种种概念观念的【阻塞遮挡】停止运行,它就发生。它能够显现,只有当它被赋予一个未占用的空间(虚位)来用以显现。如果别的某人要占用这个房子,马哈拉奇说,我就必然先把这房子空出来。那么,如果概念上的“我”,已经占用着,那开悟觉醒怎么可能进的来?
允许概念上的“我”被空掉,它退位的同时就给了开悟觉醒一个进来的条件机会。即便是用某种压制和脱离“概念化”的方法,来积极努力的去停止思维妄想,极力阻断念头活动,那也是一个徒劳无果的练习,其它任何类型的“努力奋斗”也一样是徒劳无效的!(这个依照着某种方法,试图去消除压制念头思维的,恰好是思维念头自己,一个概念“我”的真实认同)对真相,顷刻间的统觉是唯一有效的作用结果。(
apperceive 统觉,借助以往经验认知,统合理解,一个融合成的整体领悟)看穿那些虚假的就是虚假的,那剩下的就是真实。当前显现的可知觉的一切消逝不在时,那当下所“缺席”的,就会出现。就这么简单。否定,就是唯一的答案。
34.The Immaculate
完整无瑕的本体
某次讲会一开始,马哈拉奇就询问:我们今天谈点什么?在场的大部分人,之前已经来参加过很多次讲会了,他们知道,马哈拉奇通常会自选题目来讲。其实并没有什么可选的主题,正如马哈拉奇多次讲的那样,他只谈一个主题---也即,人的真正本质或者真正本体。所以,来访者中就有人问马哈拉奇,为了去时刻不断的保持自觉,时刻不断的住在真正的本性上,是否有什么东西(某种诀窍)可以让某人紧抓不放,作为依靠。马哈拉奇笑着说,这就是个大麻烦,是整个麻烦障碍所在。
为了去获得某种了不起的东西,某人想要某种“东西”来作为“紧抓不放”的依靠。你难道没看出来,这整个想法是颠倒错认吗?事实上,你就只把这想法看透了,那所有的问题都简单极了。但对不起,我要说,不是平常普通人那种“看”。平常普通人的“看”---有一个观看的人(“我”)看某个“物”---这不恰当。这需要一个完全特别的“看”,直觉的直观的“观看”,“内在中的观看”,在这样的状态,没有观看的某个人,也没有任何要被看的东西!
马哈拉奇接着说,不!我没试图去把你弄晕。“主体”本身就是这样---没有任何内容,但却完整并完全盈满,除此就再没第二个!我可以给你个方法,来让你能作为一种依托,但是这方法,只有在你牢记我说的“内在中的观看”,它才可能对你有帮助。假如你只是把它当做一种方法来接受,你会仅只是抓住了“咒语”的文字表面,而没明白“咒语”的目的;也许你知道咒语的文字含义,但却没效果。方法,或者“大咒”的真正目的,是把这“观看”禅让给梵(平常普通人是认定“观看”是“我”作为独立实体的能力,来自物质身体的一种功能,
进而当认知进一步深入,转而认为那“观看”就是我,但事实上,是那“梵”独一真实存在,观看和现象都是它自己,毫无“我在看”---我是这“看”的意念。)
始终牢记,彼岸“独一(I)存在/那真正[我]在”和此岸“显现出的/仿佛我在”是完美同一体。一刻都不要忘记,“非显露的/非现象的”(无显/非相),和“显露/现象”,那本体和现象,那绝对存在和相对“在”,并非分离的,不同的,彼此相对的各自个别存在(不异,不相在)。现象不是“非相/无显”创造出来的某个产物,而纯粹是映射镜像,或者它的表达式。换句话说,在“主观”(观察者)和“客观”(被观察对象)之间,根本不存在(真实实体性的)固有的二元性;事实上,任何客观对象撇开它的主观观察者,一刻也不可能存续,反之亦然。这“独一(I)在”(本体)显然超越并独立于那“显现出的/仿佛我在”(现象)就能够存在,而且(它们)是天然固有的,内在遍满的。在本体实体和它的现象之间,有着一个不可分的同一性(一体性)。
在现象和现象的表现形式上发生了什么?实体的本体的,独一[我]在(尽管对此不知觉,不知道自己存在,毫无我在感),绝不会不在,永在。与之相反,现象上的,我既非在,也非不在,因为所有的客观事物(客观化对象任务),都纯粹只是意识内显示的表象,一个映射的镜像。事实上,所有每一个可对比,可识别,可认知的单一事物,都只能是一个意识内显现的表象(景象),因此这些表象(景象)本身不可能有别的实体存在物,也不具有任何实体存在性。那么,什么是意识?“我”就是意识。
一旦想法上的“我在”升起(“我”念升起),“心智”(思维心智只不过是容纳意识的容器,意识的内容,范围和容量)就启动了客观化,具体有形化(物化)进程;它唯有通过二元概念才能运行,一个概念名义上的分离,分隔成主观和客观(主观中心观察者和被观察到的对象),分隔成内在相互关联,相互依存而又在表面上相互相逆反,互相对立,并且可相互对比,相互对照,相互反衬,比如快乐和苦恼,快感和痛感。在这个进程的运行期间,本体的,非尘世的,完整纯一的主体,那独一(I)[我],永远依然完整一体,无任何分离,无漏,无缝隙,不可分,永远完美,神圣,永恒。在可概念化设想的,客观化(物化)显现上,为了可对比,可知觉,可识别和认知,那些显示出来的表象,那些客观对象,必须被赋予两种看法,两种概念,两种想法,两种意愿,两种意图,不这样的话,那些显示出来的表象,那些客观对象,它们就不能在感官感知上可知觉,可识别和认知。那些显示出来的表象,那些客观对象,必须被赋予具体的模式,形状和状态,或者空间上的量度值,时间上的持续度,以便它们可以被对比、辨识和认知。
如果在本体和现象之间,你能够稳固的住于这完美无瑕的本体同一性上,那就是你的全部的完整的无限潜能,那不可能有任何基于幻化的---你渴望去解除的任何“束缚”真实的存在。深入的去领悟这一点。你的“束缚”观念,纯粹只是幻象和幻觉,也即,认为“你”是一个拥有自主自治权的“实际存在物”,而且被(你无法自主自治的)瞬息万变的无常变化和业力因果统治着。然而,如果你已经领悟到你的根本,那非“无常”,非“一时”的根本本体,你就不可能看不透那“空间-时间”元素(业力和因果观念,以及随之而来的束缚,它们的概念基础就是建立在“时间-空间”元素上的)只不过仅仅是为了让感官感知上,知觉和辨识各种现象成为可能,而必不可少的基本框架设置,并且作为一个“束缚效果”的实现方法,也因此“束缚”不可能有任何独立的自主实体存在性。那么再进一步讲:由对比比较,相互关联的相对意义上的现象表现---这个世界---并非“虚无缥缈”,因为它是那“无显现/非现象”(无相/非相)的绝对存在的(现象)表达式,这表达式是绝对存在内在固有的;那真正的“虚无缥缈”是什么?是你的颠倒错认,把某一个特定的具体有形的现象显现,等同于你的真实实体,你的真实同一本体。记住:没有那真实实体,影子不可能显现---但是显现出来的影子不是那真实实体。
生命现象是“生命”概念,在连续不断的具体有形客观化映射镜像。那生命现象的背后是一种“无限的活力”和“无限组合变化的可能性”的完美一体,这一体才是真正的生命。你,我,他,这世界,上帝,所有一切天地万物,都仅仅只是这个真正生命体的本有功能和它固有的内涵一体运转映射出来的整体显现。个体现象,只是这整体现象中,这个整体画面中一个微小的局部,它并不在画面之外,也和整体画面没有任何裂隙。“有物混成,先天地生。繡呵漻呵,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未知其名,字之曰道。吾强为之名曰大。”-老子《道德经》
36.No 'One' is Born: No 'One'
&无“某人”(真实)出生:无“某人”(真实)死亡&
在马哈拉奇一步一步的走上他的小阁楼,这过程中,他肯定一直在考虑讲会的主题。他走进阁楼,一坐到他的座位上就开始讲起来。这不是平常的样子。他说,人们这些天来,被那些明显的生命中的种种实用功利性的想法控制的太严重了,以至于他们几乎就没认真去反观他们自己的内心深处。他们早上一睁眼就立刻开始盘算这一天的各种行动。行动力,执行力,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美德,坐在那儿深入沉思对他们来说,就好像是一条死鱼。如果这种自我强加的“观念”压迫被取消,他们就会发现去观察苏醒的过程是最有趣的。他们会注意到,比如,在深眠期间,此时他们对任何事根本就没有知觉,完全不知道了,在他们深眠和完全苏醒之间,有一个过渡期,此时活动刚刚激活,心智把它的各种想象编织成一个轻梦,当这个梦结束时,他们就完全苏醒了。
在你苏醒过程中,发生的第一件事是什么?马哈拉奇问道。你是否曾经真正发现过它?并且仔细研究审视过它?
马哈拉奇继续讲到,当你被问及,当你苏醒时发生的第一件事情,你大概会倾向于表述出,你看到了房间里的东西。每一件东西,都有一个三维度的外观形相,是被一个叫做“你”的概念所辨识认知的。那么这个辨识,知觉到一件东西的外观形式的这个,这个叫做“你”的念头,它是什么呢?无论是什么在辨识,并且认出了某个东西的外观形式,无疑,它肯定先于被辨识的对象就出现了。你能够辨识认出各种各样的客观对象,包括你自己整个身体的各个部分,对于正在辨识着的它来说,不管它是什么,你自身身体的各个部分对它来说都是客观对象。这样一来,这个持续在辨识着身体各部分的念头“你”,它根本不是这个身体(身体是被观察辨识的客观对象),而且这个叫做“你”的念头,也是一个客观对象,因为它同样也“被辨识”,是被知觉到的。知觉和辨识者是主观,被知觉和被辨识的是客观对象。
是什么在不断的知觉和辨识着?意识,那存在,那“我在”,那才是知觉者。如果你一苏醒过来,并没着急起床,并且立刻转向于---去忙着你的日常例行的活动,那么你就会注意到,苏醒实际上带来鲜明的“当前存在感”,也即时刻就在当前现场的临场存在感,不是作为叫做这名字那名字的某个特定的个体(我),而是这个时刻在当前的临场存在感本身,就是它,把知觉,感知能力,赋予了一个众生,并且授权允许各种各样的感官去功能运转。
&随后你会认识到,有两个概念上的想象,明显有两个中心点。意识的这个“束点”,它代表着,你本能的宣称“我”,“身心”架构的客观化对象的中心点,这个“身心”架构在尘世里行为活动,正因为这个“身心”架构的客观化对象的中心点,你把一个特定的“名”误解,把这个“身体-心智”装置等同于你本身。一个是主观主体的“我”,也就是你,另一个是某个表象上的物理结构模式,是你所映射显现出来的客观化(物化)的客体“我”。实际上,不存在真实的客体“我”和“你”,唯有独一的[我]
(I)。深刻了解这一点---就释然了;免除了错认。
接下来,要认清了悟的还有最后一步。这个“意识的知觉”是“
如是”,食物精华组成的“味道和体验”,这身体也是由这个食物精华所组合营造的,并且是靠这食物精华来长期维持的。因此,“意识的知觉”也如同身体一样,同样也是受“时间”局限的。当这个身体“死亡”,知觉也消失,就好像火焰因燃料耗尽而消失一样。事实上,意识的知觉是一个持续的跨度,没有这个持续跨度,一个对象就不可能有足够的持续性来被显示,被辨识。那么,“你”是什么?只要这身体还延续,你就是这个内在的时刻当前的临场存在感,时刻当前的知觉,正在感知和辨识的那个“观念”,那个活动的进程;当这个身体死亡,“你”就是那绝对元觉那绝对存在,那带有时空概念的暂存的意识知觉,融入到这绝对存在的元觉中。进而不再有时刻当前的临场存在感。因此,记住,没有某“个体”真的出生,也没有某“个体”真的死去,因为所有一切"形式,模式,样态",都是[你]的表达式,[你]的镜像化映射。(这里的你,指代的是这个绝对存在,独一的(I),而非此刻,认为自己是独立个体,具有各种个性特征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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