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讳毫无违和感是什么意思思別人问我荫违毫无违和感是什么意思思

受阴_百度百科
关闭特色百科用户权威合作手机百科
收藏 查看&受阴
以下截录自台北大毗卢寺成观大法师编撰之《大佛顶首楞严经义贯》下册慧律大法师强烈推荐,现代人研读楞严经首选! 注!!凡黑体字,皆是楞严经原文,正常字体是其义贯解释,这本义贯易懂,却不失原味,非常好外文名shouyin出&&&&处大佛顶首楞严经义贯
经文:阿难。彼善男子,修三摩提奢摩他中尽者,见诸佛心,如明镜中显现其像。
若有所得而未能用。犹如魇人,手足宛然,见闻不惑,心触客邪而不能动。此则名为受阴区宇。
修三摩提奢摩他中:“三摩提”,正定;定慧等持,或简称等持。“奢摩他”,止,亦可称为定;止息乱心,摄心不乱之义。另外,此二者再加上毗婆舍那,译为观,此三者即为最重要的三个领域。此三者大致的关系为:
“奢摩他”+“毗婆舍那”→“三摩提(三摩地)”
又,三摩提在此系指。
尽:以色阴尽,故不再能覆盖本心。
见诸佛心:“诸佛心”,为诸佛的本心,或与诸佛平等的本妙觉心,亦即本心。承上,以不再覆盖,故能得如是见。又,于中,阴是色法,其他四阴皆是心法或心所有法,故色阴尽时,才能真正、正式亲见“自心”,以无“色”覆盖故。
如明镜中显现其像:此表示其见之清楚明晰,有如镜中见像。
若有所得而未能用:“得”,证得。“若有所得”:好象对于觉心之本体,有所证得,但不太确定,即是“相似证”,因为如镜中像,看似有实体,但却触摸不至,即所谓“可望而不可及”。“用”,实用,自在用。虽见其物,但却未能发起自在之用。又如镜中像,只能看,不能用。
犹如魇人,手足宛然:“魇人”,着魔之人,即为鬼魅等所着之人;换言之,即中邪之人。“宛然”,依然,依旧。谓像着了鬼魅之人,虽然他的四肢跟原来一样,依然不缺不失。
见闻不惑:能见能闻,心中也不迷惑;亦即既看得见、也听得到,心里也明白。
心触客邪:“触”,接触,碰到而受制。“客”,外来的。谓,心被外来的邪魅所触所制(即所谓“着了外阴”。)
而不能动:肢体不能动弹。
“阿难,彼” 透过十境之“善男子,修” 首楞严“三摩提”,于“奢摩他中”,得“色阴尽者”,以色阴已不再覆盖故,便得“见”与“诸佛”一般的本妙觉“心,如明镜中显现其像”,十分明晰。
然而此时却彷“若”于觉心之本体“有所”证“得,而未能” 发自在“用,犹如”身著“魇”魅之“人”,虽然“手足”依旧“宛然”不缺,且眼亦能“见”,耳亦能“闻”,心亦“不”迷“惑”,心中明明白白,然而却因“心触”制于“客邪”鬼魅,“而不能动”弹,“此则名为” 本心被“受阴区”拘于其狭“宇”中之相。经文:若魇咎歇,其心离身,返观其面,去住自由,无复留碍,名受阴尽。是人则能超越见浊。观其所由,虚明妄想以为其本。
若魇咎歇:如果前面的如着魔的过患已停止,亦即不再只能看而不能动,便是“受阴区宇相”尽了之时。
其心离身:《楞严以正脉》云:“当知此不同(于)坐脱(坐化),而不能复来者(而神识不能再回来——亦即,还回得来),彼但于前幽暗位中,凭定力以坐脱耳。”
见浊:前面经文释见浊云:“汝身现搏四大为体,四性壅(壅yōng本义:塞。阻塞;阻挡。⒈堵塞,阻塞:~塞。⒉将泥土或肥料培在植物根上:~土。~肥。)令留碍,四大旋令觉知,相织妄成,名为见浊。”
虚明妄想以为其本谓领受前境,虚妄发明颠倒妄想,这是受阴生起的根本。
“若”如着“魇”魅、只能见闻而不能动用的区宇之过“咎”已休“歇,其心” 便得“离身”,且能“返观其面”,得意生身,“去住自由,无复留碍,名受阴尽;是人则能超越见浊”;既超越已,即返“观其”受阴“所”生起之原“由”,乃知全由领受前境后所生之“虚明妄想以为其” 受阴生起之“本”(故虽明明有苦受、乐受、舍身等之觉受,但受阴之体,乃虚妄而不可得;其体虽复明显,而实虚妄,纯是妄想颠倒所成。)⑴责已悲生——悲魔入心
【经文】阿难。彼善男子,当在此中得大光耀。其心发明,内抑过分。忽于其处发无穷悲。如是乃至观见蚊蝱,犹如赤子,心愍,不觉流泪。
此名功用抑摧过越。悟则无咎,非为圣证。觉了不迷,久自销歇。
若作圣解,则有悲魔入其心腑。见人则悲,啼泣无限。失于正受,当从。
【注释】:
当在此中:当处在此已尽,受阴未破之中。
得大光耀:以在尽时,十方洞开,故得大光耀。
内抑过分:在内心中过分责备压抑自己,因为在受阴区宇相中,见诸佛心,如镜现像,故知已心既同于佛,而悟得一切众生,皆本具光明妙心,却枉受沦溺,因此便自责不早发起度脱众生之心。
忽于其处:“其处”:有众生之处。
发无穷悲:发起无穷之相似同体大悲。(同体者,同有真如本体也。)按,这其实是“悲”,并非真正的大悲。
:“蝱(méng昆虫的一种,像苍蝇而较大。常见的有,雌的吸牛马等家畜的血,也吸人的血。)”亦作“虻”,或(máng(整理者注:《现代汉语词典》1996年7月修订第3版中无此音)),为昆虫类之双翅类,形像苍蝇而体积较大,爱吸人畜的血液。寄生在牛身上的称为“”。(故虻亦可说是一种吸血的大苍蝇。)
犹如:“赤子”,刚出生的婴孩,皮肤的赤色未退,故名;引申为纯真而未受世染之孩童、或者成人。
过越:抑责摧伤自己过了分。
悟则无咎:若能即果悟了,便无过咎(就不会有问题了)。
失于正受:“正受”,即正定之异名:谓一切受不受,名为正受。既失正受,再加上受悲魔入心,故成邪受。所谓“邪受”,谓虽非理而悲、非时而悲、非处而悲,然却自以为是大悲增上,而惜爱此受,故成邪受。
【义贯】:
“阿难,彼善男子” 正“当在此”已尽、受阴未破的境界“中”,以不覆,十方洞开,故“得大光耀,其心”开“发明”了,见诸佛如镜像,了一切众生本具妙心,“内”自“抑”责“过分”,责已不早发度生之心,“忽于其”有众生之“处,发无穷” 之相似同体大“悲,如是乃至观见” (蚊子及吸血苍蝇)时,即“犹如”初生之“”一般,“心愍,不觉流泪”,如此即堕爱见悲。
“此名”有“功用”之心“抑”责“摧”伤“”其分,以致成悲,若能速“悟则无”过“咎”,此“非为圣”人实“证”之同体大悲境界。若如实“觉了不迷” 其境界,“久”之其境“自”然“”。
但“若作”已得“圣”证之“解”,自谓已证诸佛同体大悲,“则有悲魔” 得其方便而“入其心腑”,摄其神识,一“见”到“人”,心“则”生伤“悲,啼泣无限”,由此无法自制而“失于”三昧“正受”,反成邪受,来世“当从”而“”。
问:“曾闻有人,到佛寺去,或自己礼佛,或参加法会,常悲不自胜,不由自已地泪流满面,这种情形算不算著‘悲魔’呢?”
答:“不一定。如果他只在开始的一两次如此,法会完就好了,那便不是悲魔。如果他每一次都这样,经过好几个月、或好几年,那就有问题;如果悲哀的情况,连法会结束后,甚至回到家都还持续着,那问题就比较大了。你若问他为何流泪,有的说:他一礼佛或诵某段经文,就‘好感动、好感动’;有的说: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流泪,只是不能自已。若真的很感动,流泪一、两次,还算正常,这是由于积于田心,如今因缘际会,忽然迸现,所以如此,不足为怪。但若每次都如是,且不能自禁(意识上想不哭都不行),甚至连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要哭,这就不正常,亦即多半与悲魔有关,因此碰到这种情况,不要高兴,以为自己在修行上‘很有境界’才会如此。而是应加警觉,想办法矫正过来。”
问:“应如何作才能矫正过来?”
答:“一、须诚心忏悔业障。须知这是修行的障难,且须自问:为何别人没有这种障难,而我却有?可知由于自己业障十分深重才会如此,而非自己特别‘行’,才如是。故须诚心忏悔,去除贪、慢二心。二、忏悔可拜八十八佛,或诵《地藏经》。三、忏后可念《金刚经》或《首贤行愿品》。如是即可望除灭‘准悲魔’之相(因为这还不是完全的悲魔相。)”
⑵扬己齐佛——狂魔入心
【经文】阿难。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销,受阴明白。
胜相现前,感激过分。忽于其中生无限勇。其心猛利,志齐诸佛。谓三,一念能越。
此名功用陵率过越。悟则无咎,非为圣证。觉了不迷,久自销歇。
若作圣解,则有狂魔入其心腑。见人则夸,无比。其心乃至上不见佛,下不见人。
失于正受,当从。
【注释】:
见销:已消,如脱去第五重(最外一层)衣服。
受阴明白:“明白”,显露。因已尽,受显露出来了。如脱去第五重衣服后,显现第四重衣。
胜相现前:种种胜相渐次现前,如见佛心如镜中现像等。
志齐诸佛:“志”,心也;心之所趣曰志。其心志顿齐于诸佛。
谓三僧祇,一念能越:被人宣言诸佛经三大阿劫所修成者,我今于便能超越。盖妄谓以我一念不生即如如佛也。
陵率过越:“陵”,陵跨。“率”,轻率。谓陵跨佛乘,轻率自任过分。
上不见佛:谓此着魔之人作是宣言:佛虽成佛,尚要三大阿劫修行,怎比得上我一念即得顿证呢?(按:今之有所谓“即刻开悟”,且自称“无上师”者,不正好就被佛说中了吗?且“无上师”者,盖谓比佛还要无上也,其狂慢可知。)
下不见人:此义如同“”。谓此着魔之人又作是宣言:至于一般人皆是愚痴凡夫,尚且不悟自心是佛,又怎能得知我所证到的无上境界呢?(按:今亦有人自称“大乘孤子”,其目无余子之慨,仿佛所有其他大乘在家出家佛弟子全都灭绝了一般。)
【义贯】:
“阿难,又彼” 进修禅“定中”之“诸善男子,见” 已“消”(即如去最外面的第五重衣),于是“受阴”乃“明白”显露出来(如第四重衣显现),
接着即有种种“胜相”相继“现前”,便一时“感激过分,忽于其” 感激“中生”出“无限勇”猛,“其心猛利”异常,其“志”则欲顿“齐诸佛”,乃“谓”诸佛如来经历“三”“僧祇”劫所修成者,我今于“一念”间即“能”超“越”之。(经我一念不生即如如佛也,即得立与佛无殊。)
“此名”有“功用”之心太锐,欲“陵”跨佛乘,轻“率”自任“过”分“越”理所致。若“悟”实为受阴所覆之现象之一,“则无”过“咎,非为圣证” 境界。若自“觉了不迷” 其境,这些现象“久自销歇”。
倘“若作”已得“圣证之”“解,则有狂魔”,得其方便,“入其心腑”,摄其神识,令彼“见人则”矜“夸”,已德,其“我慢无”“比,其心” 目中“乃至上不见”诸“佛,下不见” 一切“人”(诸佛皆不如我;一切人皆不知我境界),由此傲佛,
致“失于”三昧“正受”,起诸狂妄,来世“当从”狂魔邪见而“”。
【诠论】:
问:“曾闻有某派人,谓于修行中起‘大佛慢’,这是正确的吗?”
答:“于佛正法中,慢是六‘’之一,连小乘圣人都已断除,更何况是佛?而况佛若有慢心,佛心即不平等,以慢他人故;且化若有慢,佛即仍有粗重烦恼,佛即非佛,故知将‘佛’与‘慢’并在一起,成为‘佛慢’一词,这不但是、,而且是亵渎神圣的。这种的邪说,决定不是佛之正法,恐系附佛外道之说。又,附外道中,常有许多教理或应该说类似佛法,但详研之则又不是,实是扭曲正法的‘相似佛法’,盖欲用之以混淆正知见,而遂其邪说之本旨。
⑶定偏多忆——忆魔入心
【经文】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销,受阴明白。前无新证,归失故居。智力衰微,入中隳地,迥无所见。心中忽然生大枯渴。于一切时沉忆不散。将此以为勤精进相。此名修心无慧自失。悟则无咎,非为圣证。若作圣解,则有忆魔入其心腑。旦夕撮心,悬在一处。失于正受,当从沦坠。
【注释】:
前无新证:“前“,向前。”新证“,新的证境。向前没有新的证境,亦即:没有再往前进步。
归失故居:“归”,退也。“故居”,原居住之所,指。因已破,故退则无处可归,因此进退两难。
智力衰微:“智力”,系与定力相对而言,因此时定力强,而慧力弱。
入中隳地:“中”,中间,指介于破与受阴破之间。“隳”,坏,指进退二念俱坏、俱不能成。此谓,入于尽与受阴尽之间、进与退皆不成的两难之境地。
迥无所见:“迥”,原义为远,引申为大,全,都。此谓全无所见也。
生大枯渴:“枯”,如草木枯而待雨。“渴”,如人畜渴之待水。此谓,虽有正定,但无慧相资源共享,故如枯如渴。
沉忆不散:“沉”,沉静。“忆”,忆念。谓沉静其心,忆念中隳之境,不敢散乱;亦即时时刻刻执取、住著于中隳之境,不敢舍离,深恐虽先前已灭,但往后则受阴未破,既不能进、亦不能退,若再失此中隳之境,则不知伊于胡底,于是对当前此境界,牢牢执住不放。
“将”,以,把。把这牢执中隳之境,时刻不敢放松的情况,当作是勤勇精进之相。其实这是错解自心。
“修心”,修定。“心”,为增上心学,即定学之别称。这是由于偏修定心,而没有慧力相资助,故有此过失。“失”,错误也。
“撮”,以也,摘取、或抓取也。此谓忆魔日夜都在摘取他的心。
“一处”,指中隳之处。谓魔顺其意,故意将其心悬挂在中隳之处,令其沉忆不散,被人便更加进退不得,无法自解矣。
【义贯】:
“又彼”进修禅“定中”之“诸善男子,见” 已“消”泯,且“受阴”已“明白”显露了;
当此之际,向“前”以受阴尚不能破故,“无新证”之境,若欲退“归”则已“失故居”之所(已尽),因此进退两难。此时由于定强慧弱故,“智力衰微”,因无智慧相资故,彼人“入”于色受之“中”间与进退二念俱“隳”的两难之境“地”,因而“迥无所见” (全无所见),此时“心中忽然生大枯渴” 之感,如枯待雨,如水,“于一切时,沈” 静其心“忆”念中隳之境,“不”敢“散”乱,不舍不放,彼人却“将此”执取中隳之心“以为勤”勇“精进”之“相”。
“此名”偏“修”定“心,无慧” 相资,“”方便。彼人倘能“悟”知而调令定慧均等,“则无”过“咎,非为圣”人实“证”境界。
然则“若作”已得“圣”证之“解,则有忆魔”便得其方便,,“入其心腑”,拘其神识,“旦夕撮”取(摘取)其“心”,而把它“悬”挂“在”某“一”中隳(两难)之“处”,更加令他无法自解,最终遂以无慧自济故,
而“失于”三昧“正受”,反成邪受,来世“当从”忆魔而“”。
⑷慧偏多狂——知足魔入心
【经文】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销,受阴明白。慧力过定,失于。以诸胜性怀于心中,自心已疑是卢舍那,得少为足。此名用心亡失恒审,溺于知见。悟则无咎,非为圣证。若作圣解,则有下劣易知足魔,入其心腑。见人自言我得无上。失于正受,当从沦坠。
【注释】:
慧力过定:智慧之力强过于定力。
以诸胜于心中:“胜性”,殊胜性之法,如自心本来是佛、或心佛一如,心佛平等、心即是佛等。常将此等无上法怀于心中,而自以为已证此法,因而太尊重自己。
自心已疑是卢舍那:自己常常怀疑自己本身就是卢舍那佛,不假修成。
得少为足:“得”,证得。“足”,满足。少少证得便已满足。此证得指导破。(按:然而时下许多人,并没有丝毫证得,便已自满,可说是“行少为足”,实为可愍。)忘失恒常审察。
亡失恒审:忘失恒常审察。
溺于知见:“溺”,。“知见”,自己的虚妄知见。谓沉溺于自己的虚妄知见,以为自己是佛。
【义贯】:
“又彼”进修禅“定中”之“诸善男子,见” 已“消,受阴,明白”显露;
以智“慧力”强“过”于“定”力,然其慧却“失于”过“猛”、过“利”;同时又“以诸”殊“胜性”之法,(如自心本来是佛、心佛一如等)“怀”纳“于心中”,便自以为已证得这些法,“自心已”暗“疑”已身本来即“是卢舍那”佛,不假修成,因此“得少为足” (以今消,受阴显现,见了受阴,便自以为已证得佛真法身。)
“此名用心”偏颇,致今慧强定弱,而“亡失恒”常“审”,察自己真正的身份地位(正如老百姓而自称国王),因而汩“溺”沉没“于”自己的虚妄“知见”,以为自身即是佛身。若能觉“悟”,舍此知见,还修本定,“则无”甚过“咎,非为圣” 人实“证”。
但“若作”已得“圣”证之妄“解,则有下劣” 之“易知足魔,入其心腑”,摄其神识,令其“见人”则“自言:我”已证“得无上”“” 之理;
而“失于”三昧“正受”,反成邪受,来世“当从”忆魔而“沦坠”。
⑸历险生忧——忧魔入心
【经文】彼定中诸善男子,见销,受阴明白。所证未获,已亡。历览二际,自生艰险。于心忽然生无尽忧。如坐铁床,如饮毒药,心不欲活。常求于人令害其命,早取解脱。此名修行失于方便。悟则无咎,非为圣证。若作圣解,则有一分常忧愁魔,入其心腑。手执刀剑,自割其肉,欣其舍寿。或常忧愁,,不耐见人。失于正受,当从沦坠。
【注释】:
所证未获:所欲新证者(即破受阴),尚未证得。
已亡:“故心”,批。“已亡”,已销。
历览二际,自生艰险:“二际”,前际与后际。“历”,遍。“览”,见。谓遍见前后二际,一片茫茫,不知所之,故油然于其心中生起“前途艰险不可知”之感。
如坐铁床:指睡不安稳。
如饮毒药:指食不安心。
心不欲活:因为面对茫茫的前程,忧虑恐惧,睡不安枕,,因此不想活:不知这只是暂时的现象。
则有一分常忧愁魔:“一分”,一种,一个种类。
手执刀剑,自割其肉:这是魔令其如此动作。
问:“有一本书叫《净土圣贤录》,其中亦有载录一比丘,念佛精进,一心求生西方,后感无常,欲速往生,即在山中岩石上,以刀自割其肉,施给鸟兽;肉一片片割尽,然后往生。请问这种作法是否适当?”
答:“若照本经文来看,此亦应属修行的魔相,正当的佛法修行,亦不应仿效或提倡。又,若真要以身施众生,则他若舍寿于山中,无人收殓,鸟兽自然来食,不劳他自割身。再者,须时时记住,佛法是很理性的,且佛深诫无益之苦行,称为“取”,任何反常或惊世骇俗之举,行者都应很审慎看待,否则不但,又违佛戒,且误导众生,混淆邪正,惧之。”
【义贯】:
“又彼”进修禅“定中”之“诸善男子,见” 自己“”已“消”尽“受阴,明白”显露;
当此之际,“所”欲断“证”者(破受阴尚)“未获”得,而“”(色阴)“已亡”,因此“历览”前后“二际”茫茫无寄,无所适从,油然“自生”前途“艰险”怖畏之感,“于”其“心”中“忽然生”起“无尽”之“忧”愁,眠则“如坐铁床”(睡不安枕),食则“如饮毒药”()。既已不乐世间,所求圣道又仍无着落,“心不欲活”,恨不速死为快,“常求于人令害其命,早取解脱”。
“此名”虽有心“修行”,却“失于”以正智观照之“方便”;若及时觉“悟”、改悔、、“则无”过“咎,非为圣证”之境界。
但“若作”已得“圣”证之“解”,而以舍命为解脱,“则有一分常忧愁魔”,趁隙而“入其心腑”,摄其神识,增其忧愁,令其“手执刀剑,自割其肉,欣其舍寿” 速死;“或常”怀“忧愁”,而“”,以厌世故,“不耐”烦“见人”;
彼行者即以此等邪念而“失于”三昧“正受”,反成邪受,来世“当从”其邪见邪受而“”。
⑹觉安生喜——喜魔入心
【经文】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销,受阴明白。
处清净中,心安隐后,忽然自有无限喜生。心中欢悦,不能自止。
此名轻安无慧自禁。悟则无咎,非为圣证。
若作圣解,则有一分好喜乐魔,入其心腑。见人则笑。于傍自歌自舞。自谓已得无碍解脱。
失于正受,当从沦坠。
【注释】:
心安隐后:“安隐”,同“安稳”。
轻安:以定心成就,离粗重尘劳,故得轻安之觉受。以离粗重,如释重负,故顿觉身“轻”。以劳,无有烦恼,故顿觉心“安”。按“轻安”于大乘唯识五位百法中属于十一“善心所”之一,系行者于得定之后,于定中所发之善法,凡人没有。因此学佛之人不要轻易地说自己“觉得很轻安”,因为那是习禅之人得定之后,于定中所起的善法。若与说自己“很轻安”,对内行人而言,等于是向人宣示已得,并且于禅定,并且于禅定中证得善法。是故若尚未得禅定,切莫说得“轻安”。其实纵使已得禅定、乃至轻安,也不用到处向人宣扬。何以故?因为经中说:自修、自证、自知,若多与他人言,即与名利牵扯,希人赞叹、恭敬,尤且引得魔嫉,速招魔事。是故已所证境,不论善恶,要沉得住气,只对自己的师父或善知识说,以求印证或指教(切不可为了炫耀而说);对于其他人,则一概不说。更加忌讳:少有所感、所知、所得,乃至少悟,即到处宣扬己能,逢人便说。如是沉不住气,不当大事,必速招魔怨及一切障难。这点希末世之真修者,谨记、奉行;如是涵养方得冀成大事。
以无智慧来观察审度,因而不能自禁此喜心;从而由于心中欢喜过量,觉离于,便自以为已得大自在。
此谓,若习禅者以魔力所持,恣肆欢笑歌舞,觉得自己,无拘无碍,要笑便笑,要歌便歌,傲啸自在。习禅之人若如是,其实是以“放逸”为“自在”。
曾听有人说:
近代禅德某老和尚,有一次他要去上海,从去。到了上海,有许多缁素大众在港口接他。传述此事之人说:当老法师一下船,以小便内急,顾不得许多人在场,当众即拉起长衫,当着来接他的僧俗男女四众面前,对着江边便放。而传述之人对此却津津乐道,并且对传闻中老法师的这个举动,赞叹不迭,认为是“已得大自在”的大禅师,方能有此“洒脱”之举。这实是愚妄之言,且有以传闻之言而谤他大德之虞(戒经中称为“无根谤”)。盖如来正法眼藏中之习禅者何等清净神圣!他们即连举心动念,一举手、一投足,都须“惺惺历历”,明明白白以自诫,怎么可能有如是放荡无礼之举?何况佛门高僧又不是外道的竹林七贤之流(岂会作如是、不雅之举?当知应是传言附会之说)。且如禅宗六祖惠能大师尚且呵永嘉禅师曰:“夫沙门者,,,大德自何方而来,生大我慢?”祖师如是教诲,须知即合本经佛所说义:禅者不得!无戒即如来教法大乱;若行者无戒,则其一切所修皆非佛法;若无戒而习禅,即速成魔道(详如本经佛所开示)。举要言之,在中,不论你习,修何法门,没有一法能因为它是“无上法”,或“”,或“威力广大”,便可令你不须遵守戒法、舍弃戒行、或超越(bypass)。相反地,正因为你所修的是“无上法”、是“”、是威力广大之,因此你的标准更高,你所受持的如来戒律应比一般人更加清净无染才对。末法时期,有人自以为修无上法(如习禅)而狂言:“大德”,因此他便可以忽视,以破犯为“方便”。又有人自以为习(如习中观或者)“一切法空”,便自以为位在戒律之上,而恣肆妄言妄行。或有人以所修法门威力广大(如修密者),便以为他可不遵守,甚至以破犯为高;如是等种种颠倒,皆是末法时期的微细魔相,倘因缘具足,便以此本因(不正知见、邪心到著)而促使魔事大发,令自他受苦无量。
⑺见胜成慢——慢魔入心
【经文】 彼定中诸善男子,见销,受阴明白。自谓已足,忽有无端大我慢起。如是乃至慢与过慢,及慢过慢,或增上慢,或卑劣慢,一时俱发。心中尚轻十方如来。何况下位声闻缘觉。此名见胜无慧自救。悟则无咎,非为圣证。若作圣解,则有一分大我慢魔,入其心腑。不礼塔庙,摧毁。谓言,此是金铜,或是土木。经是树叶,或是氎(叠毛合为一字)华。肉身真常,不自恭敬,却崇土木,实为颠倒。其深信者,从其毁碎,埋弃地中。疑误众生入无间狱。失于正受,当从沦坠。
【注释】:
大:“我慢”,为七慢之根本,以计有我、我所(尤其是计五蕴假合之身为我、我所),复以此“我”为高于一切,而凌慢他人。亦即,于内执有“我”,而计一切人皆不如我。于外执有“我所”,而计凡我所有皆比他人所有高上。这便是我慢之相。我慢而言大者,以其言“我即是佛”、“我提无上,无上涅盘,一切智智”等;从而其慢如山,故称大我慢。慢有七种,称为七慢:慢、过慢、慢过慢、我慢、、卑慢、。
慢与过慢:“慢”,又称单慢,为于他劣计己胜(看待劣于自己之人,认为我很了不起,比他行。)或于等计己等(自己与人一般,而说:他有什么了不起?也只不过与我差不多)。“过慢”,于他胜计己与之等(别人实在比他行,他却说他跟别人一样行),开于等计已胜(与别人一样,却说他比别人好。)
慢过慢于胜计已胜(别人胜过他,他反而说是他胜过别人)。
增上慢虽有亿修,然而未得言得,未证谓证(实在未证圣道,而言己证),因此生慢,名为增上慢。
卑劣慢或称卑慢、或劣慢。自知无德,然却自甘卑劣,不求上进,且不敬、不求善知识。(而言:我就是这么差,怎么样?我为什么要对你?你行?你有什么了不起!)
此名见胜“见胜”,唯见己胜(以无慧,处处只谬见自己比别人好)。
不礼塔庙近来有些学唯识、或般若、或中观等者,入于佛堂,,而谓人言:“我心中有佛就好”;或言:“我不著外相”;或言:“我拜我自心中的佛”等等;如是之人,盖亦类此。
:“檀”,梵语檀那,布施义。“越”,超越,谓布施之德能令人超越贫穷之苦。此词是华梵合一(“檀)为梵语,”越“为华语)。即俗称之施主。
氎:(“叠毛”合为一字)华“氎”,一、细毛布。二、草名;产于高昌国,果实如茧,可抽丝以织为布。
疑误众生“疑”,疑惑;谓令众生于正法起疑惑。“误”,误导;谓误导众生。盖彼著我慢魔的禅者,由魔力驱使而不礼塔庙佛像、摧毁经像,却以之狂言,教人信受尊崇其所行为究竟之举,因此而令一般众生对正法产生疑虑迷惑,失正知见,从而误导众生入于。
【义贯】:
“又彼”进修禅“定中”之“诸善男子,见”已“消”泯,“受阴”已 “明白”显露;
便自以为诸妄已尽,已圆,乃“自谓已”具“足”一切最胜法,于焉不思议“忽有无端”之“大我慢”生“起,如是乃至慢与过慢,及慢过慢,或增上慢,或卑劣慢,一时俱发”,其“心中尚”且“轻”视“十方如来,何况” 居于“下位”之“声闻、”(则更看不在眼里)。
“此名”于一切处唯“见”己“胜”,且由于“无慧”以“自救”,若能觉“悟”返悔,“则无”过“咎,非为” 已得“”的现象。
彼人“若作”已得“圣”证之“解,则有一分大我慢魔” 趁虚而“入其心腑”,摄持其神识,令之骄慢而“不礼”佛“塔庙”,乃至“摧毁”,而“谓言:此”佛像只“是金铜,或是土木”所造;而“经”书只不过“是树叶,或是氎(叠毛)华” 所成;既然我之“肉身”已达“”之境,非如金铜土木、树叶草花之无常,“不自”来“恭敬”我此身,“却崇”奉彼“土木”等无常之物,“实为颠倒。其深信” 彼言“者”,即“从”(听、任)“其毁碎”,“埋弃地中”,以此妄行妄言而“疑误众生”而导众生“入无间”地“狱”;
彼人即由此邪行,而“失于”三昧“正受”,反起邪受,“当从”彼邪行而长劫“”恶趣。
【诠论】:
于七慢中,本节经文省略了“”。兹解释此名相如下:
“”:无德而自认为有德;或修习邪法而生慢;或成就恶法,恃恶为举,此等皆是邪慢之相。
其次,《楞严经正脉》云:“问:‘祖师门下,(有好些)(的例子),何以异此(那些公案之例,究竟跟这“著大我慢魔”有何不同)’?
答:‘祖师极欲(很急切地想令)人悟(唯)一(真)性(诸法)平等,心外无佛(之理),剿绝佛见(心外见佛)而已,岂真(是)增长高慢,反(而自)失平等(之义)哉’?”
《楞严经合辙》:“问:‘临济不礼祖塔,丹霞之烧木佛,德山说一大藏教,如拭涕帛。岩头说祖师言句,是破草鞋,(审些)非大我慢乎?’
答:‘此(是)为(了)执,不达自心(之人),(及)执言教(而)不肯进(而实)修者,故作峻厉之语,而激之,实一片真慈,谁曰慢心?若使祖师真有慢心,则亦不免(受)(地狱之报),况其他(人)乎?’”
鄙意以为,虽然古代禅德有如是“过人之举措”,但那到底不是正常之举。一般修行人实不宜效学,免。佛于经中言:“狮子老虎跳得过的谷涧,兔子不要跳,否则即粉身碎骨。”末法时期,邪伪繁多,魔力强大,无所,我们既冀求真乘,还是依于“”,如法、如实、如理修行才好,莫效某些险峻的特例,以免徒遭无谓之障难及困扰,甚至种种嫉谤。
⑻慧安自足——轻清魔入心
【经文】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销,受阴明白。于精明中,圆悟精理,得大随顺。其心忽生无量轻安。已言成圣得大自在。此名因慧获诸轻清。悟则无咎,非为圣证。若作圣解,则有一分好轻清魔,入其心腑。自谓满足,更不求进。此等多作无闻比丘。疑误众生,堕狱。失于正受,当从沦坠。
【注释】:
圆悟精理:圆悟至精之理体,指睹见本具净心。
得大随顺:即一切随心顺意自在。以已消,离诸粗重垢染故。
已言成圣:“己言”,自说。因避免了受阴显现,如像现镜,光耀,便自以为己得法身而成圣道。达摩祖师云:“若,即处处见鬼。”
此名因慧:这是由于精明之中悟理,以此为因,所丰之慧。
获诸:“轻清”,轻安清净之境。
自谓满足:自谓功行福慧已经完全圆满具足。
多作无闻比丘“作”,来世生于。“无闻比丘”,不求多闻,无闻慧之比丘,指生于无想天,不求多闻、上进、得少为足之劣智()比丘。
疑误众生:以其得少为足,未证言证,因此令众生于究竟法生疑惑,而误导众生。
⑼着空毁戒——空魔入心
【经文】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销,受阴明白。于明悟中得虚明性。其中忽然归向永灭。,一向入空。空心现前,乃至心生长断灭解。悟则无咎,非为圣证。若作圣解,则有空魔入其心腑。乃谤持戒,名为小乘。菩萨悟空,有何持犯。其人常于信心,饮酒啖肉,广行淫秽。因魔力故,摄其前人不生疑谤。鬼心久入,或食屎尿与酒肉等。一种俱空,破佛,误入人罪。失于正受,当从沦坠。
【注释】:
于明悟中得虚明性:“于明悟中”,因受阴显露,十方洞开,故得明见领悟自心。“虚明性”,空虚明朗之性,以受阴实无自体,故言“虚”;以其体空虚,故虽不能实际破之,然视之朗然,此即受阴之虚明性;望之廓然若无,然仍能觉其有物,并觉知其有作用。
其中忽然归向永灭:“其中”,其心中,指此行者之心中。“永灭”,永沉断灭。
:“拨”,挑,挑动,挑拨,亦即是提倡之义。“无因果”,即计执“上无佛道可成,下无众生可度”,“一切法无因、无果”。以此人正入于“中隳之地”,故下不见因,上不见果,从而起此。
一向入空“一向”,。“入空”,入于空。
空心现前:“空心”,计断灭空之心。
乃至心生长断灭解:“长”,永远。乃至其心生起“一切法皆归永远断灭”;亦即“众生此生寿终之后,,不受果报,无复因果,一切皆归空无”,是为彼所执这断灭邪见。
乃谤持戒:名为小乘此行者若见人持戒,或具戒谨严,他就毁谤那人是小乘人。
菩萨悟空:有何持犯而他自己则以大乘自居,妄说“菩萨既然已悟了诸法本空,则持犯之相亦空;因此对(像我这样的)菩萨而言,有何持犯之相可得?”
常于信心:饮酒啖肉“檀越”,即信众。此等破佛之人,常发妄言曰:“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如是妄论。又,曾有人问一修学邪密之人:“请问您是佛教徒,又是法师,为什么吃肉?”答:“哦,不妨事的;当我吃羊肉时,和一念咒,就把那只羊给超度了。”如是自欺欺人之谈,居然也有人信,还,崇拜得了。何以故?以彼信受者自心邪曲贪爱,故与相应,一拍即合。若是有善根、心正直之人,闻如是合理化之妄言,只觉其甚为可鄙可怜。
广行淫秽:正如佛于中所言,当今之世,又有邪密之人,广行淫秽之行,而谓:“淫怒痴皆是戒定慧。”故“即是;佛事、男女事,平等平等,本是一空性故”。如是淆乱邪正之言,于盯末法,大为昌盛。何以故?信受者皆其心贪染故,心中若谓:“既然能以淫欲而修无上,同时又能大乐,?我为何要像那些没有大福报、没有因缘的愚夫,为了菩提,苦苦修行?那不是太笨了吗?”邪法于,对这种心性贪染炽盛,又无正知见之人,正投其所好,是故特别昌盛。
摄其前人不生疑谛:“摄”,摄持。“前人”,现前之人。谓摄持此人之神识,而控制之。
不生疑谤:谓令他对于邪秽之行,心中不生起疑谤之念。
鬼心久入:“鬼心”,魔鬼之心。“久久”,因久久其心,熏染即深。
或食屎尿与酒肉等:“等”,平等。由于魔力驱使,令他喝尿吃屎,而说喝尿吃屎,实与喝酒吃肉、乃至饮用甘露,平等无别。此节经文所述,正与某些邪密者所言行相吻合:彼等常言,若于证量上已突破“净秽之差别”,便可转其屎尿唾成“清净甘露”而给信徒、弟子受用,令其“增长白法”,兼可消业治病。又,这与日本邪教“奥姆真理教”狂人麻愿意彰晃所作者如出一辙(麻原的传记中言:麻原每天的屎尿,都卖给信徒服用,而且还卖行很贵。但是仍然供不应求!)——唉,末世众生为何这么愚痴虚妄呢?!吃人屎尿而自以为在修圣道!实令人浩叹。又按:当世曾昌行一时之“尿疗法”,谓饮尿可治病、保健、强身,佛教中僧俗亦有效行者,亦与此魔事相类也欤一种俱空:“一种”,种者,性也,一种即一性。谓净秽之相,其性唯一,都是空,故究竟没有什么净秽之别。
误入人罪“误”,误导。谓以误导之言,而入人于罪(令人造罪)。
⑽著有恣淫——淫魔入心
【经文】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销,受阴明白。味其虚明深入心骨。其心忽有无限爱生。爱极发狂,便为贪欲。此名定境安顺入心,无慧自持,误入诸欲。悟则无咎,非为圣证。若作圣解,则有欲魔入其心腑。一向说欲为道。化诸白衣平等行欲。其行淫者,名持法子。鬼神力故,于中摄其凡愚,其数至百。如是乃至一百二百,或五六百多满千万。魔心生厌,离其身体。威德既无,陷于王难。疑误众生,入无间狱。失于正受,当从沦坠。
【注释】:
味其虚明:“味”,味著。“其”,受阴。谓味著于受阴的虚明之性。
深入心骨:其味著深入于心骨之中。
无限爱生:“爱”,爱恋。
爱极发狂:爱恋之情达于极点,情动不已,而令心发狂。
便为贪欲:“为”,行,做。谓便去作贪欲之事。此“欲”者,尤指淫欲而言。
此名定境安顺入心:这就是在中,安顺之乐入于心骨。
一向说欲为道:“一向”,从来,从头至尾。“欲”,淫欲,乃至五欲。“为道”,就是菩提道。谓始终说“行淫欲本身即是道”,或“行淫欲的目的,是为了它能成菩提道”。前所说的“双身法”或“男女双修法”。
化诸白衣平等行欲:“白衣”,在家人。“平等”,无分别义:即不分别尊卑、订疏、身分、已婚未婚等,皆悉平等共同行淫,即形同杂交。
其行淫者,名持法子:修此双身法之行者,即美名之为“持法子”。如某邪密则名男为“佛父”,女为“佛母”;而其佛父与佛母并非“一对一”对应,盖交叉、复合施行,实在可怕。
其数至百。如是乃至一百二百,或五六百多满千万:佛真是一切智人,如今末法时期,这种现象,竟完完全全被佛说得分毫不差,真是如此;众生痴狂,以邪为正,乃至于斯。不但其数数以万计,而且很多是国际性的规模。
魔心生厌:指日久之后,其人再无利用价值,魔即对他生厌。
威德既无,陷于王难:此谓,魔离此禅者之身而去之后,此人本来即无真实威德,现在又无魔力所持,再加上宣淫不止,因此便被国法制裁。如前在某国有白衣自称活佛金刚上师者,即因淫事爆发而被人提出告诉。又,三十多年前美国科罗拉多州亦有一邪密自谓法王者,亦广宣双修之淫法,乃至于不别男女(不再限制佛父对佛母),因此其“道场”中泛滥,后此“法王”终死于爱滋,其“道场”亦被政府解散。有人以此询于他派邪密领导人,则答曰:“各人各有修行,不予评论。”
“又彼”进修禅“定中”之“诸善男子,见色阴” 已“消,受阴明白”显露,于是“味”著“其虚明”之性,爱不能舍,其味著“深入”于“心骨”中,久之,“其心忽有无限” 之“爱”恋“生”起,“爱极”情动不已而“发狂”乱,“便”进而“为贪”淫“欲”之事。
“此名”于“定境”中,“”之乐深“入心”骨,以“无”有“慧”力“自持”,故爱极发狂而“误入诸欲”;若能觉“悟”速即舍离,“则无”过“咎”;此“非为圣”人实“证”境界。
“若作”已得“圣”证之“解,则有” 贪“欲”之“魔”,趁虚“入其心腑”,而使此人“一向”(始终)妄“说”行淫“欲”即“为”修“道并以此邪法”;“化诸白衣”不分尊卑、亲疏、男女“平等”共同“行”淫“欲,其行淫者”,美“名”之为“持法子”,假“鬼神力故,于中摄” 受“其凡愚”之人,“其数至百,如是乃至一百二百,或五六百多满千万”;久之,一旦其人再无利用价值,“魔心”对他即“生厌”弃,乃“离其身体”而去;魔去之后,其人以无魔力所持,其本身“威德既无”,而仍宣淫不能自已,即“陷于王难”,官司缠讼,甚至入狱;由于“疑误众生”令众生“入无间狱”,以此恶业“失于”三昧“正受”,而起邪受,来世“当从”种种邪妄而“”恶道。【经文】阿难。如是十种禅那现境,皆是受阴用心交互,故现斯事。众生,不自忖量。逢此因缘,迷不自识,谓言登圣。成,堕无间狱。
汝等亦当将语,于我灭后传示末法。遍令众生开悟斯义。无令天魔得其方便。保持覆护,成。
【注释】:
交互:指观力与妄想交互陵替。此谓这些魔相皆是于受阴将破未破时,行者调心不善,其观力与妄想力互相陵替倾夺,所产生的现象。
【义贯】:
“阿难,如是十种禅那”中所“现”之“境,皆是受阴” 将破未破之际,行者“用心”(调心)未善,观力与妄想力,“交互”陵替,“故现斯事”。然而“众生,不自忖量”自己实仍在凡夫位中,“逢此”得大光耀或见虚明性等“因缘,迷不自识” 知因何而能得此境界,便妄自“”已“登圣”位,未证言证,于是“成”就,来世当“堕无间”地“狱”。
“汝等亦当将” 此诸法“语,于我灭后,传示”于“”时期,“遍令众生”之修正定者“开悟斯义,无令天魔得其方便”,成其魔业,“保持”正法勿令断绝,“”正修之士“成”就“无上”“道”。真空之境界。 “若”以断“作”为“圣”证之“解,则有”著“空”之“魔”,趁虚“入其心腑”,持其神识,“乃”令之毁“谤持戒”比丘“名为小乘”“之人;而自以菩萨自居,谓菩萨” 既已“悟”了诸法本“空,有何持犯” 之相可得?“其人常于” 对具“信心”之“”(信众)之前,公然地“饮酒啖肉”,且“广行淫秽”之行,“因魔力”所加“故,摄”持“其”现“前”之“人”(信众),令他们对其邪秽之行“不生”起“”之念;魔“鬼”之“心久入”其心之后,熏染既深,“或”驱使令自他“食屎尿”而谓食尿屎“与”吃“酒肉”佳馔,性质平“等”,净法秽法乃“一种”无二性相,其性质毕竟“俱”归于“空”,因而“破佛”所制。
结语:迷则成害,嘱令保护
阿难。如是十种禅那现境,皆是受阴用心交互,故现斯事。众生顽迷,不自忖量。逢此因缘,迷不自识,谓言登圣。大成,堕无间狱。
汝等亦当将如来语,于我灭后传示末法。遍令众生开悟斯义。无令天魔得其方便。保持覆护,成无上道。
交互:指观力与妄想交互陵替。此谓这些魔相皆是于受阴将破未破时,行者调心不善,其观力与妄想力互相陵替倾夺,所产生的现象。
“阿难,如是十种禅那”中所“现”之“境,皆是受阴” 将破未破之际,行者“用心”(调心)未善,观力与妄想力“交互”陵替,“故现斯事”。然而“众生顽迷,不自忖量”自己实仍在凡夫位中,“逢此”得大光耀或见虚明性等“因缘,迷不自识” 知因何而能得此境界,便妄自“谓言”已“登圣”位,未证言证,于是“大妄语成”就,来世当“堕无间”地“狱”。
“汝等亦当将如来” 此诸法“语,于我灭后,传示”于“末法”时期,“遍令众生”之修正定者“开悟斯义,无令天魔得其方便”,成其魔业,“保持”正法勿令断绝,“覆护”正修之士“成”就“无上”菩提“道”。
新手上路我有疑问投诉建议参考资料 查看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忌讳是什么意思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