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李恩率是哪个组合合的

汇编语言 OR AL,[EAX]是什么意义?一般用于什么用途?能举个例子吗?那他有什么近义的组合吗?我的意思是说换个表达式,结果一样_百度作业帮
汇编语言 OR AL,[EAX]是什么意义?一般用于什么用途?能举个例子吗?那他有什么近义的组合吗?我的意思是说换个表达式,结果一样
汇编语言 OR AL,[EAX]是什么意义?一般用于什么用途?能举个例子吗?那他有什么近义的组合吗?我的意思是说换个表达式,结果一样
把AL中的数与EAX所指向的内存单元的字节数相或,如果AL为0的话,此条指令等同与mov al,[eax];另外如果AL不为0,此指令可以实现令al中若干位不变(与0相或),若干位置1(与1相或),用and指令也可以实现.假如把一个人粉碎成原子再组合,这个人还是原来的人吗?
假如有一种可以把人粉碎成一个个原子,然后再重新的能力。如果付诸于实践。那么,原来的那个人(叫他A1),和重新组合的人(A2)之间,是什么关系?虽然A2和A1的组成成分完全一样,但是A1在粉碎肉体的时候,意识应该也已经消失了,因为意识基于物质存在,那么他应该已经死掉了,所以A2实际上是不是只是承载了全部A1记忆意识的复制体而已?但是从外界来看,A1和A2又没有任何的差别……受这个问题困惑了很久,求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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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主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大家都熟悉门卫的三大哲学终极问题——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是啊,人生在世,这三个问题真的很终极——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题主问的这个问题,其实就是这三个问题中第一问“我是谁”的一个子问题——“我”是什么?=========================下面翻译转载一篇文章,试图来回答“我”是什么这个问题。原文来自:以下开始直到全文结束都是翻译转载,我在翻译的时候有稍许修改。自日起转载请务必私信咨询,否则视为未授权转载 知乎 =========================当你用到“我”这个词的时候,你应该是觉得自己的意思很明确的。“我”大概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清楚、最不会搞错的事情了,从很小时候你就知道了。所以当你在讨论“我是谁”这个问题的时候,会把重心放在“是谁”上面,因为“我”是个不言自明的东西。但是如果你停下来想想,“我”这个概念就变得不那么清晰了,下面我们来讨论一下。身体理论我们就从最基本的谈起,我们说到一个人的时候,首先就是说到一个人的肉体。身体理论认为你的肉体就是你。其实这种理论是有道理的,不管怎么说,如果你的肉体停止工作,你就死了。如果隔壁老王经历了很重大的人生变故,老王的家人可能会说:“他变了,他不再是原来那个人了。”当然,这里的说法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老王自然还是那个老王,虽然他变了,但是它还是老王。因为老王的肉体就是老王,不管他的行为怎么变化。人类总是觉得他们不只是肉体这么简单,但是归根结底,蚂蚁的身体就是蚂蚁,松鼠的身体就是松鼠,人就是人的肉体。以上就是身体理论,下面我们来思考一下这个理论。如果你减了次手指甲,你改变了你的肉体构成,你把一部分原本是你肉体的原子剪去了。那么你还是你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当然还是。如果你要做肾脏移植,于是你拿你的肾6和隔壁老王换了个肾,然后把老王的肾给自己装上了,你还是你吗?这次的改动比剪指甲大多了,但是答案还是很明显,你依然是你。如果你得了重大疾病,需要更换心、肝、脾、肺、肾、血液和皮肤,做完这整套手术后,你顺利康复并且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这个时候,你的家人会不会因为你的大部分肉体已经不是原来的而认为你已经死了?显然不会,没了这么多身体器官,你还是你。那会不会是你的基因呢?也许那才是“你”的最核心部分,所有的器官移植都不算数,只要你剩下的细胞还含有你的基因,你就还是你。但是有一个问题,双胞胎的基因是一样的,但是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你是你,你的双胞胎兄弟不是你。基因也不是答案。看来这个身体理论不太靠谱啊,我们把你身上那么些个重要器官都换了,你还是你。那么你的大脑呢?大脑理论我们假设,一个疯狂的科学家(疯科)把你和隔壁老王抓了起来。疯科先把你和老王麻晕了,然后把你和老王的脑袋切开来,把你们两人的大脑交换了一下,然后把你们两人的脑袋缝了起来。一切完毕后,你醒了过来,你看到到你现在身在老王的体内,而你原来的身体却具有了老王的人格。现在,你还是你吗?直觉上来说,你还是你,你还是拥有你原本所有的人格和记忆,你只不过是活在老王的体内罢了。然后你回家,向你的家人解释发生了什么:其它的器官移植是不会改变你的身份的,因为准确来说交换大脑并不是“大脑移植”,而是“身体移植”。你感觉还是自己,只是换了一个身体。同时,你原本的身体就不再是你了——你原来的身体变成了老王了。这么看来,你就是你的大脑了。大脑理论认为,你的大脑去了哪里,你就去了哪里,哪怕是去到了别人的身体了。数据理论但是,如果疯狂的科学家,在抓住了你和隔壁老王后,不是把你们的大脑交换,而是把你们两个的大脑连接到了一台电脑上,然后把每个大脑中的全部信息,一个比特也不差地复制到了另一个大脑中,然后把大脑中原本的信息全部抹除了。然后你和老王醒来,两人的“大脑”并没有交换,但是“你”却到了老王体内,而“老王”到了你体内——原本老王的大脑里已经是你的思想、记忆、恐惧、希望、梦想、情绪和人格。装载着“你”的数据的老王的大脑和身体,还是会把你的家人吓一跳。但是,经过一番努力后,你的家人会接受“你”还是活着的事实,只不过你活在老王的大脑和身体中。哲学家洛克的个人身份的记忆理论认为“你”是由关于你的经历的记忆决定的。根据洛克的“你”的定义,上面提到的老王的身体和大脑就是“你”,虽然这个“你”不包含你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包括你的大脑。这就是数据理论。数据理论认为,你根本不是你的肉体决定的,你是由你大脑中的数据决定的。我们的思考越来越靠谱了,但是要获得正确答案,还是要用假想的情景来做测试。下面是英国哲学家伯纳德.威廉斯的一个测试:折磨测试情景1:疯狂的科学家抓住了你和隔壁老王,按照前面提到的方法交换了你们两个大脑中的数据。等你们醒来,他对着老王的身体(也就是“你”),说:“接下来我要折磨你们的其中一个,我该折磨谁?”这时候你的本能反应是什么呢?我觉得应该是你原来的那个身体,因为“你”已经不在那个身体里了。如果数据理论靠谱的话,那这个结论也是靠谱的,毕竟现在“你”已经在老王的体内,所以原本那个身体就不是你最担心的了。情景2:疯狂的科学家抓住了你和隔壁老王,但是他在动你们两个的大脑之前,问了你几个问题,这时候的“你”还是在你原本的身体和大脑里面。这段对话很可能是这样的:疯科:我要折磨你们其中的一个,你说我是该折磨你还是折磨老王?你:当然是老王了。疯科:好吧。但是不管我折磨谁,我都会把你们两个的大脑清空,这样当我折磨这个人的时候,你们两个都不会记得你之前是谁。这样的话,你要改主意吗?你:不,你还是折磨老王好了。疯科:哦,对了。在我折磨这个人之前,我不但会把你们的大脑清空,还会对你的大脑进行改造,把你改造成疯子,改造完后你就会相信你是老王,而且你会拥有老王的全部记忆、人格、感知和知识。我也会对老王做同样的事情,让老王相信他其实是你。如果这样的话,你要改主意吗?你:额,还是不。不管我的大脑被怎么改造,不管我认为我是谁,我都不想被折磨——疯子也是会痛的,你还是折磨老王吧。在情景1中,“你”会选择让疯科折磨你原来的身体;在情景2中,你也许会选择让疯科折磨老王的身体。如果你仔细一想,你会发现,其实情景1和情景2是一样的——在两个情景中,疯科开始折磨之前,老王的大脑都会拥有你全部的数据,你的大脑会拥有他全部的数据。区别只是“你”在这个过程中的那个阶段需要做决定罢了。
在两个情景中,你的目的都是让“你”不要被折磨,但是在情景1中,你认为大脑数据交换后,你就在老王的身体中了,你的所有人格和记忆也在老王的身体中。而在情景2中,你根本不在意大脑的数据会发生什么,你认为不管怎样你会和你的身体和大脑同在。选择折磨谁,其实就是反映你支持哪种理论。选择折磨你原来的身体其实就是数据理论——你的数据在哪里,你就在哪里。选择折磨老王的身体,就是支持大脑理论,因为你认为不管大脑的数据发生什么,“你”还是会在你自己的体内,因为你的大脑在哪里。。 甚至说,如果疯科的科学家告诉你他要把你们两个的大脑进行移植,有些人还是选择让科学家折磨老王的身体,这就是支持身体理论。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是这个情景考虑完之后我觉得问题还没完。我们再来试一下另一个情景,这是哲学家德里克·帕菲特在他的书《Reasons and Persons》中描述的传送机思想实验的现代版:传送机思想实验在遥远的28世纪,人类发明了很多现在没有办法想象的黑科技,其中之一就是传送机——能把人以光速传送。它的工作原理是这样的——你走进出发室,这是一个很小的小房间接着你设置了你要去的地方,假设你从上海出发,要去北京。当你选择好目的地后,你按下了按钮。出发室的设备开始扫描你的全身,把你身体的分子组成,详细到每个原子和每个原子的准确位置,全部收集起来。设备在扫描你的同时,也摧毁你,一边扫描,一边把你的每个细胞都摧毁掉。扫描完成后,你也被完全摧毁了,出发室也空了。设备接着把收集到的信息发送给北京的到达室。到达室利用这些数据,把你的身体重新构造了出来。当这一切完成后,你走出到达室,感觉和你刚刚在上海的出发室里没什么区别——你的心情没有变、肚子还是有点饿,甚至连手指上的划伤也都还在。从你在上海的出发室按下按钮,到你走出北京的出发室,这整个过程,大概要花五分钟,但是这一切对你来说是即时的——你按下按钮,然后眼前一黑,然后你就到北京了。碉堡了。在28世纪,这是很常见的技术,所有人都是这么出行的。不但方便,而且安全——从来没有人因为使用这项技术而受伤。但是有一天,你又要从上海去北京了,你按下了出发室中的按钮,你听到了仪器扫描的声音,但是你并没有被传送。原本的瞬间的眼前一黑没有发生,你走出出发室,你依然在上海。于是你去找客服人员,告诉她出发室的设备坏掉了,然后问她你能不能用另外一个出发室,不然上班会迟到的。客服看了一眼使用记录,告诉你:“扫描设备工作正常,它收集了你的全部数据,不过原本和扫买哦设备同步工作的细胞摧毁设备好像故障了。”“不可能啊,我明明还在这里啊,我上班要迟到了,你快给我用另一个出发室吧。”你据理力争。客服打开监控录像,上面是你在北京的监控画面,“不,扫描设备确实正常工作了。你看,这是你在北京到达室的监控画面,看来你不会迟到了,呵呵。”你怒了:“但是那不可能是我啊,因为我还在这里啊!”这时,听到吵闹的客服经理走了过来,然后跟你解释扫描设备确实正常工作了,而“你”确实已经到了北京,只是上海这边出发室的细胞摧毁设备坏了而已,“但是你不用担心,我们只要把你送到另一个出发室,然后单独启动里面的细胞摧毁设备把你摧毁就好了。”虽然天天要去北京上班的你每天上班和下班都会被细胞摧毁设备各摧毁一次,但是这个时候你突然慌了:“等一下,不能这么做,我被摧毁后不就死了吗?”客服经理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先生,你看监控录像,你在北京活蹦乱跳的呢。”你更慌了:“但是那不是我啊,那只是我的一个复制品,我才是真的我!你们不能摧毁我”。客服和经理无奈地对望了一下:“很抱歉先生,但是法律规定我们必须摧毁你的细胞,我们不能在不摧毁出发室的身体的情况下就在到达室构造一个身体。”你囧囧地看着对方,然后开始逃命。这时候两个警卫抓住了你,然后把你拖向另一个出发室……如果你跟我一样,在看这个故事的前半段的时候,因为觉得瞬间传送这个主意很酷。但是故事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就开始思考——瞬间传送是一种移动的过程,还是一种死亡的过程?如果在故事一开始就问这个问题,可能你会觉得莫名其妙——瞬间传送明明是一种很安全的移动方式嘛,但是随着故事的深入,它越来越像一种死亡的过程。也就是说你每天来回北京和上海的时候,你都是被细胞摧毁者杀死,然后设备又创造了一个你的复制品。对于那些认识你的人来说,你经历了瞬间传送后安然无恙,就好像你的太太瞬间传送回家后也看起来安然无恙。她会像你吐槽今天上班的经历,并且讨论周末想去哪里玩。但是,有没有可能,你的太太在那天就被杀死了,而你抱在怀里的只是几分钟前被创造出来的复制品? 而这一切,依然取决于“你”是什么。认同数据理论的人会认为到达北京的你和从上海出发的你是相同的,瞬间传送并没有杀死你。但是我们都能理解故事结尾处那个还在上海的“你”的恐惧——人们是否能在确认自己的数据已经活在了北京后,安然接受在上海被毁灭的现实。更进一步说,如果传送器可以把你的数据送去北京进行构造,那么它能不能把数据送去东京、南京和西京再造出三个同样的“你”?这时候要承认四个“你”全都是你就很难了吧?而传送机思想实验,其实就是对数据理论的有力的反驳。同样的,如果有一个自我(ego)理论,认为“你”就是你的自我(ego),传送器思想实验也能同样的反驳。一想到北京的那个“我”,会和我的朋友成为朋友,会继续上网发帖,会继承我的生活,没有人会想念我或者觉得我已经死了(就好像你没有觉得你被传送回来的太太死了一样),这些都没有意义——北京的那个“我”的死活我不关系,我关心的是我的死活。这么看数据理论也不靠谱,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回到身体理论和大脑理论呢?先别急。大脑分裂测试人类大脑很牛逼的一点就是左右脑是能够单独运作的,如果你把左脑或者右脑切除,那个人可能还是能够存活下来的,甚至他剩下来的一半大脑能够学会失去的那一半大脑的功能,使这个人能继续原本的生活。假如说,你有个双胞胎弟弟叫小新。小新的大脑生病了,你决定捐出半个大脑来救他一命。于是医生把你们两个的头颅切开,把小新的大脑切除,然后把你一般的大脑给了小新。你醒来后,觉得和原来没什么两样。而小新(因为是双胞胎,所以基因本来就是一样的)醒来后获得了和你一模一样的人格和记忆。当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你慌了,“小新”知道了关于你的一切,而你这时候需要让他发誓不要告诉别人,但是你又意识到没必要这么做——他不是你的双胞胎弟弟小新,他是“你”。他对于你的隐私同样的在意,因为那也是他的隐私。而当你看着那个曾经是小新的人,看到他因为在小新的身体中而惊慌,同时你也感到奇怪——为什么我留在了我自己体内而不是去到了小新的体内?左脑和右脑都是我,那为什么我现在只是在我自己体内,而不是同时透过两个人的视野看世界呢?不管是哪一半大脑在小新体内,为什么那一半大脑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在小新体内的“我”是谁?为什么“他”会在小新体内而我依然在我的体内?大脑理论已经没有办法解释了。如果大脑去了哪里人就去了哪里,那么如果一个大脑同时在两个地方呢?被传送机思想实验击败的数据理论和大脑理论根本半斤八两嘛。本文一开始就被证明不靠谱的身体理论,这时候就来劲了——你当然会留在你自己体内,因为你的身体就是你,你的大脑只是身体用来思考的工具而已。小新不是“你”,小新是小新,他只是拥有了你的思想和人格的小新罢了。不管怎样,小新的身体依然是小新。但是不要这么急就投奔身体理论,我们再深入考虑一下:我们从传送器思想实验中学到的,就是如果你的大脑数据被传送到了另一个大脑里面,哪怕这个大脑和你的大脑在分子结构上是相同的,这也只是创造了一个你的复制品而已——一个恰巧和你一模一样的陌生人。上海的那个你是特别的,当你被用另一些原子重造了之后,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而这失去的东西才决定了什么是你。身体理论和大脑理论会指出北京的你和上海的你唯一的区别就是组成的原子不同,北京的你的身体只是像你的身体,但是他依然是由不同材料组成的。那么是否组成身体的材料就是答案了呢?让我们用两个测试来验证一下:细胞替代测试假设我们把你手上的一个细胞,用另一个完全一样的复制品代替了,你还是你吗?当然还是。那么,如果我们一个接一个的把你身体1%的细胞都用完全一样的复制品代替,你还是你吗?如果这个比例变成了10%呢?30%?60%?北京的那个“你”就是一个被100%替代的版本,但是前面我们已经决定了这个版本不是你。那么,分界线究竟在哪里?究竟替代百分之多少的你能够使得剩下的你变得不是你,而只是一个复制品呢?这个测试很难回答吧?考虑到我们用了替代的细胞是分子结构一模一样的,那么一个在一旁观测的人根本不会觉得你发生了变化,这样看来你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死去,即使我们最终把你100%的细胞替换了也是一样。但是,如果你100%的细胞都被复制品替代了,那这个你和在北京北传送器制造出来的“你”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吗?身体粉碎测试假设你使用一个原子分散设备来把你的身体粉碎成原子——设备启动后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浮动着的原子——然后几分钟后,这些原子又按照原来的排列方式重新组成为了你。这个被重新组成的你还是你吗?还是你在被粉碎的时候已经死了,而被重组后的那个其实是你的复制品?如果说这个重组的你不是复制品的话,那么北京的那个你也不能算作复制品了——唯一的区别只是原子分散设备保存了你原本的那些原子,而北京的传送机使用了另外的原子,但是在原子层面,原子是一样的,你体内的一个氢原子和北京传送机使用的氢原子是完全一样的,所以如果北京的“你”不是你,那么粉碎后重组的“你”也不能算是你。以上的两个测试想要说明的是,上海的你和北京的“你”的区别不是你原本的那些细胞是不是还在。细胞替代测试说明的是用复制品细胞慢慢的提到你的大部分甚至是全部身体,并不会改变你是你这个事实,而身体粉碎测试则说明你的组成材料可以经历粉碎和重组但是重组后的你并不比北京传送器构造出来的你更原版。这下身体理论又靠不住了吧。这两个测试同时还说明了,上海的你和北京的你的区别可能不是原子和细胞是不是原装的,而是在于连续性。细胞替代测试能够让你依然是你,因为替代的过程是逐步发生的,是一个一个细胞发生的。而如果身体粉碎测试是你的“终结”,可能因为粉碎是一瞬间发生的,而这种粉碎破坏了连续性。这也说明了为什么瞬间传送机可能是杀人机器——因为北京的你和上海的你没有连续性。所以,我们讨论了这么久的大脑、身体、数据、人格、记忆,其实是跑偏了?有没有可能,当你移动你的大脑,或者粉碎再重组,或者把大脑数据传送去另一个新大脑的时候,“你”已经失去了你?有没有可能这些要素都不是单独成立的,而是一起组成了一个连续的存在?连续性几年前,我的祖父还在世,那时他已经90岁了,记性也不好。有一次,他指着墙上的一张自己6岁时候的照片,说:“那个是我。”他当然没说错。但是,你要说照片里那个六岁小男孩和我面前这个九十多岁的老人是同一个人,难道不滑稽吗?这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共同点。物理上来说,他们完全不一样,那个6岁小男孩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死了几十年了。至于他们的性格,我只能说这个小男孩大概是不会喜欢这个老爷子的。而且他们大脑里的数据几乎没有交集,街上随便找一个90岁的老人,他都比那个6岁的小男孩的数据更接近我的祖父。但是要记住,关键的不是相似性,而是连续性。如果相似性能够定义一个人的话,那上海的你和北京的你就是同一个人了。我90岁的祖父和那个6岁小男孩所共有的是地球上任何一个人都不具备的,那就是这个90岁的老人可能不解的自己6岁时候的样子,但是他记得自己89岁的样子,而那个89岁的人,记得自己85岁时候的样子。那个50岁的自己,记得自己43岁的样子。而那个7岁的自己,记得自己6岁时候的样子。这是一条长长的不断重叠的由记忆、性格和物理表征组成的链条。就好像一艘年迈的小木船,你可能已经修过它几百次,你一次又一次的替换它的木板,知道有一天你意识到这艘木船的每一片木板都被替换过了。这还是你的那艘小木船吗?如果你曾经把你小木船命名为“隔壁王嫂”,那它现在是不是要改个名?但是你知道,它还是“隔壁王嫂”对吧。也就是说,你其实不是一个事物,而是一个故事,一个不断发展的主题。你就好像一个装满了东西的房间,有些东西是新的,有些是旧的,有些你知道在那里,有些你都不知道——房间的东西一直在变,每天都不一样。同样的,你不是一组大脑数据,你是一个内容一直在变换的数据库,不断成长和更新。你不是一组原子,你是一套告诉这些原子该怎么组织的指令。灵魂人们总是说灵魂,我总是不了解他们在说什么。对我来说,灵魂好像一个充满诗意的婉辞,用来描述大脑中非常内在的一部分;或者说是一种为了把人类从充满生物本能的动物中区分出来的优雅尝试;或者说是一种宣布永远的方式。也许人们在说灵魂的时候,他们说的是那样把我90岁的祖父和那个照片中的6岁小男孩联系起来的东西。他的细胞和记忆来了又走,也许唯一不变的那一丝联系就是他的灵魂。在从物质和精神的各个角度讨论了“我”是什么后,也许这一切的答案其实是看起来不那么靠谱的理论——灵魂。结语本来文章写到这边就完了,但是想想不行,我还是不那么相信灵魂。我现在的感觉是完全失去平衡的。为了写这篇文章,我花了一星期思考自己的克隆体、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大脑、思考是不是每次睡着都是死去而醒来的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复制品。如果你想要一个很让人满意的答案,请自己阅读以下的相关来源部分。我之前告诉别人我要写这个话题,他问我为什么。在写作这篇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了帕菲特的这句话:“早期的佛教徒认为人生的很多甚至大部分痛苦来自于对于自我的错误认识。”我觉得这话说的可能很对,而这也是思考自我的目的。相关来源本文中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原创内容。我在创作的时候读和听了很多关于个人身份的哲学,并把它们组成了本文。文章用到最多的两处来源是帕菲特的《Reasons and Persons》和耶鲁教授Shelly Kagan的关于死亡的公开课,内容可以在线观看:其它来源David
Hume: Derek Parfit: Peter Van Inwagen: Bernard Williams: John Locke:
(Chapter: )
Douglas Hofstadter: Patrick Bailey:
我从自然科学的角度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假如有一种可以把人粉碎成一个个原子,然后再重新的能力。】我想题主想问的其实是,如果我们用一堆原子复制一个人体,这个新的人和原来的人是什么关系?至于这堆原子是从哪里来的反倒是不重要。那么很遗憾的,这种复制人体能力是不可能的。就像麦克斯韦妖一样,违背了基本的物理学原理。(但是【剪切】一个人体是不被禁止的。)要复制一个人肯定是不能只在化学维度重组原子。人脑中很多信息至少是以亚原子级别储存的,比如电子所处的能级。想象一下,要达到这种精度的复制需要什么样的技术。从经典物理中粒子模型的角度来看:1)我们要同时测量这么多电子的位置和动量。2)然后把这些信息储存下来。3)再以此信息打印出一个新的人。步骤2)3)都是理论上不禁止的技术。然而步骤1)是被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禁止的。我们永远都没办法精确测量这些信息。其实用经典模型在这里有些不伦不类,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量子力学问题。我用经典的粒子模型先给不了解QM的朋友讲一遍让大家脑子里先有一个图像就行。量子力学可以完整准确地阐述这个问题。我们已知一个小朋友爱丽丝,她在希尔伯特空间的态表示为|Alice&。我们要做的是,1)储存|Alice&态,2)销毁原|Alice&态,3)制备新|Alice&态。假如我们真的能完成步骤1)的话,那么当然我们也可以在销毁原|Alice&态前就制备新的|Alice&态。所以2)和3)的顺序是无所谓的。等价于,我们想要做的是,1)储存|Alice&态 3)制备新|Alice&态 2)销毁原|Alice&态好。我们如问题描述所言得到了两个爱丽丝。这里又违背了一个基本的物理学原理。量子不可克隆原理。量子态不能复制(copy),只能剪切(cut)。未来的量子计算机里也是,只有cut,没有copy。也就是说,我们不可能复制一个|Alice&态。【1)储存|Alice&态】
这个步骤违背了不可克隆原理。我们可以做到的是,把Alice的信息储存下来,但这个时候原|Alice&态已经被测量所破坏,不存在了。然后我们可以用这个信息制备一个新|Alice&态,这个新的量子态与原有的|Alice&态是完全一样的。然后这个制备过程又破坏了刚才储存下来的|Alice&的信息。每制备一个新的Alice,这个量子测量必定会破坏原有的Alice。很容易看出,这个过程就是计算机里的剪切-粘贴过程。如果你把宇宙看成一台计算机的话,那么它一定是一台只有剪切没有复制的量子计算机。如果储存Alice所有信息再以此信息重新制备,那么|Alice&态当然还是那个|Alice&态。物理学从来不关心Alice是人类还是细菌还是一个原子。Everything is a state.尽管这个问题已经回答完毕了,我还是想再提一点很有趣的东西。一个是关于星际旅行。爱丽丝这个物质实体是不能以光速传播的,人类没有任何可行的方案把星际航行的速度提高到光速的1%。目前最快的宇宙飞行器才15千米/秒,是光速的二万分之一。但是|Alice&这个态的信息是很容易光速传播的,存在电磁波里就行了。三体里,维德为了提高宇宙飞船速度所以只送大脑。如果我们实现人脑级复杂度的量子态的剪切-粘贴技术的话,那么我们只送电磁波就行了。如果可以送信息,为什么还需要送实体?这是最有可行性的光速旅行方案之一。这个方案里,不会有两个旅行者在两地同时出现。Alice在A地被储存的时候,本体就无可避免地被破坏,失去生物功能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是一种时间旅行的可行方案。把Alice储存起来,她就能存在无限久。只要未来世界有人在预定时间根据这份信息重新把Alice制备出来,那么Alice相当于乘坐时光机旅行到了未来。-----------------------------------------------------------------------------------量子不可克隆原理:不可克隆定理(No-Cloning Theorem)是指量子力学中对任意一个未知的量子态进行完全相同的复制的过程是不可实现的,该定理可以通过反证法基于量子态的叠加原理证得。麦克斯韦妖:麦克斯韦妖(英语:Maxwell's demon)是在物理学中,假想的能探测并控制单个分子运动的“类人妖”或功能相同的机制,是1871年由19世纪英国物理学家麦克斯韦为了说明违反的可能性而设想的。
看门的大爷对我同学说你就是化成灰也别想进。。。我想应该是同一个人吧。。
提供一个不同于以上所有的答案,鉴于以往和朋友讨论的经验…#如有不认同的同志敬请忽略# 提供了所有关于此话题的科普知识,不再赘述,唯独少了答案(你要找的答案应该不是灵魂)。我的答案是(将会很长),问题实质不在于是或者不是,而是人的定义是什么。搞清楚人的定义是关键所在,比如这问题如果不是针对一个人而是针对一块石头,一切都明白很多那么什么是人?人与石头之间,生命体与无生命体之间有什么区别?经历了对以上其他回答中所有问题的烧脑思考之后,我得出了一个难以接受但不难理解的答案。其实没有区别。人或者其他所有生命体,相比于任何非生命体并没有什么特别,我们把生命的概念神话了,习以为常的生命优越感蒙蔽了这个概念。所有可在自然界复制并延续同类的个体(暂且这么叫)都是生命。很简单的道理,要是不能复制并延续,漫漫时间长河中神马都破碎消失了,唯独我们所熟知的“生命”们,从病毒,单细胞生物,到人类自己,通过繁衍,才能至今依然鲜活在我们的眼前。生命就是“能复制”这么一个特点,那些花哨些的功能,学习、判断、思考、自我意识神马的,都是后来的事,我在之后将解释,如果说生命有什么所谓特别之处,#其实是我们想多了#更进一步,可以这么解释我的答案以助于各位理解(注意这并不是理论,是帮助理解)这世上其实并没有生命,人或动物与石头,与机械,并无分别,只不过构造复杂些,看起来fancy些,本质上不过是有机物构成的极度精妙的机器罢了。所谓的思维或自我意识,都是不存在的举例1:此时各位看官所做的,也不过是通过两个电磁波接收器(眼睛),经过电信号传到某个复杂的(今日科学尚未完全理解的)信号处理器而已(大脑),这些信号通过处理和存储(记忆),将影响到之后这个个体的行为。举例2:两个在聊天的人,不过是A通过声带振动空气,使B接收到信号,B通过信号处理,再通过机械波信号在空气中传出来,由此往复看到这里,如果你尝试着理解以上的思路(再次提醒这不是理论),那么题主的问题便很容易回答。答案就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是不是以前那个人这个问题,人不过是一个称谓,对一堆极度规则排列的基本粒子的称谓,这一秒你觉得你还是你,下一秒你喝了口水,呼吸出了一些原本构成你身体细胞的碳和氧,那么你转瞬就不是你了。归根结底,题主问题中的这个人还是不是原来那个人,我们第二天醒来还是不是昨晚睡去的那个我们,甚至乎生存和死亡,乃至文明的诞生或毁灭,对宇宙或大自然都没有分别,因为不会有“人”在乎。==================PS. 这显然不会是一个受欢迎的思维框架,在这个思维框架中,人类只不过是规律而稳定的化学反应的集合,没有思维,没有情绪,没有信仰与情感,这些都只是复杂的物质变化在人这个个体上的体现而已。眼前我们所见的这经历沧桑巨变的世界,也不过只是在合适的温度与物质环境下,在一定程度上必将发生的自然结果,我们以前说这和多少代人的“努力奋斗”有关,在这个框架下,这一切似乎都是自然发生的,如果不是这些人,甚至如果不是人类,只要有合适的温度与物质环境,给予足够的时间,它总可以发生。PSS. 由这个思维框架去思考生死问题,或一些哲学基本问题,很多时候会容易得多... LOL,欢迎讨论
这个问题有意思,我们先来看一个问题:随着人的新陈代谢,组成你的原子每2年,就会全部换成新的。(包括组成大脑的原子)那这时你还是你自己么?显然还是。如果你认为你的存在在于组成你的原子还是原来那些,没有变化的话,那么每两年你就是一个新人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你每两年就死了一次。但是现实生活中,没有人会这样认为。但是如果我在一瞬间将一个人打散成原子,再拼凑起来呢?很多人会发现,他相信这个人已经死了这样就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为什么对于前者,即使我们身上的所有原子都换成了新的,我还是我。但对于后者,即使新拼成的人用的全是之前我被打散时用的原子,为什么很多人还是认为旧的我已经死了呢?这中间的区别在于,意识的连续性不同。这同时也暗示了,我们由什么物质构成,不是决定我们存在的关键。意识是否能保持连续才是关键。因为后者的原子状态变化是一瞬间的,而对于前者是渐进的。我们每天只会更换身上很少的一部分原子,今天的我还是昨天的我。(承认这一点,实际上你已经承认了:部分组成更换的你还是你,即使是对于核心部分的部分更换也是如此)直到最后,我身上的所有原子都被换成了新的。上面这个结论可以用一个理想实验说明:最高票的答案已经说明了,除了人脑之外,其他所有的器官的更换都不会影响“我是谁的问题”。那好,我们理想实验就拿大脑开刀,试着啃这个最硬的骨头。人脑中,神经细胞约有860亿个。假设因为某种疾病的原因(比如:中风),这些神经细胞死掉了1个,你还是你吗?(话说中风才不可能每次只杀死1个神经细胞呢)2个呢?100个呢?首先我们可以确定,如果构成一个人大脑的神经细胞全部死亡了,他就肯定死了。但问题是,一个人的神经细胞要死掉多少,才算死亡了呢?这个问题实际上就化归到了个一个很著名的秃子悖论的问题,所谓:几根头发以下,才是秃子呢?有100万根头发的人不是秃子,而只有1根头发的人是。那么我们从100万根头发,每次减1根头发,到什么地步的时候,这个人就是秃子了呢?我们回到现实生活中,不去讨论那些虚无缥缈的形而上的问题,而从现实生活中找到些启发。我们一定在平时的新闻中听到过钢管传脑的故事。在这些事故中,大脑的一部分受到不可逆的损失的概率是很大的。这部分人如果穿的地方不巧的话,可能有很可观的一部分大脑组织的神经细胞全部死亡。但是仍然存在活下来的人,可是他们的脾性却大变。心理学的历史上,曾经研究过一个案例,就是一个人在钢管穿脑,又大难不死后,家人发现原先秉性温和的他,暴躁无常。后来人们发现,是因为在那次事故中,他大脑中负责情绪控制功能的部分被摧毁所致。但是他的家人却仍把他作为旧的他。他自己也没有认为自己已经死亡了。(有些钢管插脑的案例,当事人是全程清醒的)当形而上的实验真得呈现在人们的面前时,人们在被迫做出判断时,并不那么困难。而在一些科幻文学中,人机一体早就是被创作过无数次的主题了。比如:假设你记忆力不好(现实一点:比如年龄大了),我给你一个外置的基于神经网络设计的存储设备,直接与你的神经系统连在一起。这个存储设备太好用了,随着年龄的增大。于是大多数信息的存储,你的人脑都下意识地交给外接的存储设备,里面存储了你所有的情感和记忆。那么这个时候,这个存储设备就会逐渐地成为“你的一部分”。这时你的人脑并没有任何损失,但是我除掉这个存储设备,你反倒不是你了。(有人觉得存储拿走无所谓,那我不是安装存储设备连接到你大脑上,而是通过某种技术诱导你的原有的神经细胞进一步分裂,相互联结,形成新的帮助你记忆的脑区呢?)所以,和秃子问题一样,我和非我没有一个明确的分界线,而且我认为:现在这是一个形而上的问题,而未来对于我们的子孙,这将是一个他们必须要做出选择的现实问题。(科幻的魅力之一在于:一些科幻的场景是可能变成现实的。人机一体,就是最近几年研究一直在前进的部分)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的可行解释之一是一个实用主义的解释:“我究竟还是不是我”这个问题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维持对自己的存在有所感知的知觉是连续的就行。
过去是虚无的,未来是虚无的,只有当下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回答你是谁?
关键词:当下你此刻的所思所想所感就是你。过去的你,他导致了当下你的,但是,对于当下的你的所思所想所感,他再也不能有丝毫的改变。因此,对当下的你而言,过去的你是不存在的。将来的你,影响不了你的所思所想所感,所以,对当下的你来说,过去是不存在的。只不过,当下的我,是从过去的某个所思所想所感的状态体继成过来的,错觉的把过去的那个当成了我。只不过,当下的我,可能被继承为 某个或者多个所思所想所感的状态体,错觉的以为将来的那个是我举个例子:一支蜡烛在燃烧,那蜡烛的火焰就是 蜡烛的所思所想所感那蜡烛的火焰只存在当下,比如某个当下A是:蜡烛燃烧了一半蜡烛完全没燃烧时,和A是不同的两种状态,但是A受影响于它。蜡烛燃烧殆尽时,和A也是不同的两种状态,但是A影响了它。如果我问,蜡烛处于什么状态?答:这是没有答案的,因为问题没有说哪个时刻?
如果问,日23点2分5秒这时候蜡烛处理什么状态?
这样就可以回答 蜡烛的我了。如果我问,A点燃了另外的3支蜡烛,火焰变成了4个(多了几个所思所想所感),那谁是A?答:A已经不存在,A的状态是属于过去的,A影响了4个火焰,这四个火焰受影响程度也各有不同。回到知友的问题上,假设 我每个原子被粉碎组合,我还是原来的人吗?根据上面的解释,此刻的你就是你,你和原来的人的关系,只是受影响了多少而已.假设你没被粉碎组合,受影响的多点。粉碎组合,受影响的少点。假设,你被粉碎一个组合城了5个人。那也只是 5个受过去某个所思所感所想的状态影响,产生了5个状态集。对这5个来说,过去的状态影响了当下的”我“。 另外四个和我属于 不同的当下所思所感所想集合。只是相似程度更高点而已。假设,一个人某一个受刺激,性情大变。那他也只是受过去某个状态集影响的少,独立性高点。讲了这么一大堆,总结下:”我“,是 现在的所思所想所感。过去的你和未来的你,对当下的你来说,都是不存在的都是虚无的,这是因为当下的你一旦产生,过去和未来的你就都无法再对你产生影响。本我的幻觉,来自于 连续性的幻觉。把过去现在未来的连续性当成了本我,从而认为本我是存在的,因此本我是害怕改变的,从情绪的角度来说,倾向与保持情绪的一致性,低落的倾向于持续低落,这是因为,如果一致性的幻觉不被保持,本我的幻觉就会变淡,就会感觉自身在消失。大多数抑郁都是因为陷入了过去的体验、情绪当中。为此,治疗情绪失落,缓解抑郁症什么,提供个小方法:一旦情绪失落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马上握握拳头,感觉此刻握拳头的感觉,感受下现在脚的感觉,感受下现在大脑的感觉,手放到心脏,感受下跳动的感觉,抚摸身边的东西,感受下触摸感觉。以当下的感受,来切换过去的体验、情绪。此刻的我对前一分钟的我,连续性的幻觉更浓烈,就更有认同感。此刻的我对20年前的我,连续性的幻觉很淡,就没有认同感。看了我答案的你,和看答案的前的”你“是两种状态集,后者掺入我的所思所想所感,只是连续性错觉,让你认为,此刻的你还是刚才的你。
这是我突然想到的。在数学上,一个向量有模与方向。对应于人的身体,我们的肉体(精),就像是向量的模(大小),我们身体所有组织此刻所处的状态,如血液流动、神经递质的运动、大脑皮层的放电等(气),对应于向量的方向。也就是说我们人体并不是原子的堆砌,而是原子构成的一个系统,这个系统并不仅仅在空间上包含每个原子(精),而且在时间上包含了每个原子的运动状态和运动规律(气)。而我们的意识不仅仅依赖于每个原子在空间上的组合(我们的肉体),还依赖于每个原子前一瞬,当下,后一刹的运动状态,以及一个在时间上连续的运动规律。我们就算可以在空间上把每个原子堆砌起来成为一个人的肉身(精),但是我们无法把构成人体的每个原子在时间上运动状态和规律(气)都粘贴复制到另一个肉体上,也就是说按照原子粉碎再组合出来的(假如可以的话),只是一个肉皮囊,要让它有生命有意识,还需要把每个原子运动规律和当下的运动状态组合信息复制到肉皮囊上,这几乎不可能做到。
取决于hash函数怎么写。
每个人几乎每天晚上意识都会消失一阵子,之后重建起来,今天的你已经是一个全新的你了,只不过仍然记得昨天的事情而已。连续性是一种幻觉,就如同你觉得睁眼就看到了周围的世界,这其实是一种幻觉一样。人没有感到周围的时空上连续发生的变化,人眼只能清晰接收黄斑成像区域的光信号,视野内其他地方是一片模糊,通过黄斑不断变化方向,才能拼凑起一幅部分视野区域清晰的图像。但是在意识中感受到的却是时空连续的状态都呈现在眼里,这其实是一种意识的假象。同理,感到昨天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是同一个人也是意识假象。在脑中真正连续的其实不是意识,而是本能,是脑里面最古老的一部分结构,被称作旧皮质,这部分从不停止工作,不断产生调节心跳、呼吸、内脏蠕动和内分泌的神经信号。目前仍不清楚这部分脑区和自我意识之间的联系,但我猜测这个部分才是自我的源头。因为大脑皮层(新皮质)是一个纯粹的处理系统,它本身无法克服自指悖论,因此不能成为自我意识的源头,只有能够自足地存在的系统才可能成为源头。事实是,没有新皮质只有旧皮质的动物很多,都能够自足地生存,但还从没有一种没有旧皮质,只有新皮质的动物存在过。当然这只是猜测,现在不存在并不能代表必然不能存在。至于旧皮质如何影响意识中自我连续性的感觉,我也没有什么头绪,但不管怎么说,如果新皮质的状态可以完整复制,旧皮质应该也可以,所以不影响自我意识本身。
这个问题科学是回答不了的。因为做不了实验。一些基础的讨论可以参考如下三个问题:进一步的讨论和世界是否服从决定论的讨论在气质上是类似的。这个讨论我在很多处地方应该都提到过,但是一时找不到了,因此我在这里重述一遍为什么决定论是一个独立于科学实验的理论。假设这个决定论的内容是,世界状态由时间和前一瞬间的世界状态单独决定。请问你要如何反驳这个理论呢?假设你发明了时光机器,然后跳到了某个时间中,但是你并不能证明你你回到了过去。就算你回到了时间意义上的过去,但是由于过去的世界中并没有真正的那个你,因此你也并没有真正地回到那个过去。因此实验是做不了的。因为按照我说的假设,变量从根本上就无法控制。控制变量法都用不了我还做个毛线实验啊。另一种情况是,你回到了真正的过去,但是问题在于你既然回到了真正的过去,那么你所拥有的那些「未来」的想法自然也就不存在了。于是这样的一个决定论的东西是我们没有办法判断的。论证稍微有点粗糙,如何将其精细化则留作作业。另外请思考这个论证对于因果环存在的情况是否有效?同理,我可以给一个标准来处理这个问题,但是这个标准是无意义的。首先你要理解「我」这个东西在指什么。在这里「我」指一个人的意识,而不指其它东西。所谓的「我」死了就是「我」以后再也没有办法思考或者是感受这个世界了,当然还有一些关于意识的内容,总而言之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在这里看这篇文章的人不可能不理解我这里说的「我」指什么。那么我说的这个判定标准是什么呢?如果经历了这样一系列事件之后,我还在,那么我还在。这是一句废话么?不完全是。你想想看,如果你在睡梦中,大脑被人挖掉了,替换成了一个和原来的大脑一样的仿制品。那么会发生什么情况?虽然在别人看来你醒来了,但是从你自己的角度上来看你再也不会醒来了,更准确来说,你已经不在了。我还活着是「我还活着」的唯一证明。这个证明的问题在于,你只能确定你还活着,你甚至不能确定你的记忆是不是真实的,当然,如果你死了,你不可能确定你自己已经死了。自然,从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别人是不是还活着就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了。从这个角度上来看,这个问题由于缺乏证实性标准而无意义。另一方面,则即便有意义,答案也是平凡的——你的叙述方式已经决定了这个东西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在不可能得到回答的情况下问问题,不是智者的行为。大多数关于过于私人性的意识的问题都是无法回答的。还有一个类似的问题是 Ned Block 的色谱反转实验,讨论见:另外,「世界上没有超自然的实体,人的意识完全地并且因果地由构成自己身体的物质决定」是非常基本的常识。我不证明也不和别人争辩这一点。但是这一点实际上太强了,因为这里甚至将两个时刻的,拥有不同心灵状态的人划分为不同的人。不过我们必须意识到日常讨论中,这种意识同一性实际上是模糊的,但是另一方面,意识本身似乎又有一种非常强的整体性,于是我不知道要如何调和这一点——看上去我们可以想像一个人的 mind 逐渐变成了另一个,但是根据意识的整体性原则,这个mind 只要是逐渐变化的,我们就有在某种程度上承认它是同一个东西。至于日常判定的方法,其实很多时候我们是使用记忆来判定一个人的人格同一性。当然记忆不仅包括了知识性的记忆,还包括了一些程序性的记忆。具体的问题太麻烦就不展开了。比较麻烦的问题是,继承记忆是否代表着继承了道德责任?一个人就算通过理性知道实际上这个人不是自己杀的,这段杀人的记忆是虚假的伪造品,但是他却依然逃不过自己的梦魇和道德愧疚感。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有必要区分基于理性的道德责任和基于感性的道德情感。お(ノ ̄0 ̄)ノや(o ̄ ? ̄)oす(。_ _)。みZZzzzz….
补充 的答案,因为翻译的那篇文章,思考方向犯了个错误,那就是站在“自身”(或者说“本我”)角度看问题,不够客观。本文的核心与谢熊猫君相同,依然在探讨终极问题——“我是谁?”为避免误解,文中我会使用本我一词。.1,身体理论肯定是错误的,不多说。.2,大脑理论,这里的大脑指的是物质大脑。
“疯科先把你和老王麻晕了,然后把你和老王的脑袋切开来,把你们两人的大脑交换了一下,然后把你们两人的脑袋缝了起来。”
大脑互换实验似乎说明,“大脑在哪,我就在哪”,但是这个实验我们可以进一步做下去,把大脑的全部信息或者说数据再互换回来,这时候,你拥有的是自己的身体、老王的物质大脑和自己的记忆性格,而你还是你,本我显然跟物质大脑无关。.3,数据理论。
只有数据才是“本我”的根本所在。反驳数据理论用的是传送机思想实验的例子,那我也就继续顺着这个实验讲下去。
你在上海的出发室按下按钮,要去北京接受室,结果北京出现了一个“他”,而“你”还在上海。你认为你在上海,所以在北京的他不是你,即具有你全部数据的他依然不是你,所以数据理论是错误的。且慢,这个实验还没做完,我们现在给出另外一种假设,“他”在上海的出发室按下按钮,然后他在上海,而你则出现在了北京,问,现在你还是你吗?(这里有点绕,请大家多思考下)A对他来说,自己还在上海,所以北京出现的你自然不是自己;B然而对你来说,你上一分钟在上海,现在则来到了北京,那“他”又是怎么回事?这个问题,大家可以给出不同的答案,但对我们的结论没有影响。那篇翻译文章的问题所在,就是只考虑了A而没有考虑B,导致了自我代入造成的偏见。.
你和他究竟谁才是那个“本我”?
首先我们要排除掉大家偏见的影响,假设“本我”不知道这种情况,那么公司随便杀掉一个,无论幸存的是你还是他,“本我”都存在,没有任何差别。所以,这两个人都是“你”,或者说都是“本我”,即与我具有完全相同数据的人便是我。.
身体理论下的“细胞替代测试”问题也可以这样理解,只要作为替代的细胞与之前的完全一致,那么数据本身没有变化,你就是你。.身体粉碎测试
假设你使用一个原子分散设备来把你的身体粉碎成原子——设备启动后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浮动着的原子——然后几分钟后,这些原子又按照原来的排列方式重新组成为了你。这也是题主的问题。答案:你还是你,同样是因为数据没有变化。.4,连续性熊猫君的答案中认为,连续性:你不是一组大脑数据,你是一个内容一直在变换的数据库,不断成长和更新。你不是一组原子,你是一套告诉这些原子该怎么组织的指令。.
连续性是对的,或者说,是对“本我”的数据论定义的细化。也就是说,数据理论不完备,“本我”是数据,却又不单单是数据,也是一个过程,对数据的操作必须是连续的。本我的数据,必须具有连续的属性,才是本我,如果未来的某一天,这种连续性被破坏,那么本我也就消失了。回到上文的传送机实验,你和他具有相同的连续的数据,所以没区别,都是”本我“;但传送失误导致数据出错,上海的本体又被消灭,那么你也就不存在了。..结语:”我是谁“这个问题的答案:具有连续属性的数据。我没有没有用连续性定义,是因为没有体现出数据的重要性,连续属性与数据缺一不可。.
任何一种结论都会出现令人头疼的问题,这一理论也不例外,一个比较模糊的问题是“复制后的人要具有多少本体数据才能叫做我?“
个人看法是,必须100%。如果把你的思维导入电脑后再导出,但出现了1%的误差,我认为这个人是一个与你有着99%相似度的不同的人。换句话说,无论是任何介质,只有存储着能将你100%还原的数据,那么你就存在着,电脑也好,硬盘也好,都一样,会有那么一天把你的思维或者说本我导入身体中,你仍然存在着,但数据如果出了错,原来做为”本我“的你也就不存在了。.."本我"的定义说完了,又引申出另一个更深层的问题,“记忆,性格,生理特点等等,哪些数据才能称之为定义了本我的数据?”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哲学问题。让我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假想例子:某甲,中年丧妻。两年之后,某甲又见到了一个女人,这女人和某甲死去的妻子一模一样,并且也声称自己就是某甲的妻子,还能说出所有关于某甲的往事。但是某甲确认自己的妻子两年前已经死了。那么这种情况下,是否能认为某甲见到的这个女人就是某甲之妻?不过题主提到的这个“把一个人粉碎成原子再组合,这个人还是原来的人吗”只是一个哲学问题而已,在科学上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因为根本实现不了。要用题主设想的方法从原子层级完全扫描并用原子重造一个人,或者重造任何一个什么东西。需要三大步:1、获得原物体每一个原子的信息;2、将信息传输到目的地或者原样保存到第3步;3、将信息重现在每一个原子上。其中第1步在物理学上是不可能实现的。“原子的信息”可以分为内态和外态两部分。原子内态信息包括:原子的种类(包括质子数和中子数,分别决定原子的元素种类和同位素种类)、原子的核外电子排布(决定原子的能级和原子之间的化学键)原子外态信息包括原子的位置和动量,分别决定原子在扫描信息时刻所处的位置和运动的方向、快慢。其中,原子的位置和动量是无法同时测量到的,无论使用何种精密的测量方法都不可能同时测量到。“位置”和“动量”刚好是一组对偶的物理量,粒子在位置空间和动量空间中的波函数表示刚好是对方的傅里叶变换,于是,不确定原理(旧译为“测不准原理”)决定,对一个粒子的“位置”和“动量”进行测量,一定满足关系式:其中表示对位置测量结果的不确定度,表示对动量测量结果的不确定度,是一个常数(叫做普朗克常数)。也就是说:对“位置”的测量结果越精确,则对“动量”测量的结果就越不精确。极端情况下,如果能“精确”地知道一个粒子在某一时刻的“位置”(),则此时完全无法得知其动量。反之亦然。所以受此原理限制,题主所设想的从原子层面完全重塑一个人,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但是这不改变这一设想的哲学意义。推广开来,还可以扩展到“对于两个用任何方法都无法分辨彼此的物体,是否可以认为他们是同一个物体”。另外,目前排名第一的答案中所设想的“因为机器故障,某甲在被扫描原子之后意外地没有被摧毁,但是在远方却已经重塑了一个某甲,造成同时出现2个某甲”的场景,同样也是科学上不可能出现的场景。因为在物理学上,任何对粒子的测量行为都会导致粒子的波函数塌缩,不可逆地改变该粒子的状态,所以“不摧毁的测量”是不可能的,测量完成的时候,某甲就已经不存在了。目前的“量子通讯”研究就是基于不可能实现“不摧毁的测量”这一物理原理,所以对量子通讯进行监听是物理上不可能的,具有完美的保密性。
最近也正好在也在思考特修斯之船问题,就在这里做个自己的思考总结。先说我思考的大致结论:1. 人们对事物定义,决定这个事物是什么。2. 这个定义可能非常模糊,但是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3. 而这个定义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的。4. 假设未来如果有了这个技术,而且对于这个社会的实际意义十分巨大且十分积极,伦理的发展会趋向于认同这个技术。两个部分1. 修斯之船问题的思考2. 假设真有题主有了这个技术,那么会怎么样第一部分 修斯之船问题的思考举个例子:1. 中国的黄河和长江,河水江水滚滚流向大海,流了几千几万年了(也肯能几百万年了),里面的水可能已经不是曾经的水了,但是我们还是叫黄河长江。2. 一个人(好比是你),从小长到大了,从个头可能50cm不到最后成年身高为1.5-1.8米。然而由于人的细胞死亡和新陈代谢,7-10年左右,人体物质可以说是从头到脚整个全换过新的了。假设一个人活了70岁,那么这个人的物质被“全部替换”至少换过了7次了。3.组建了一个部队,假设叫做A部队吧,刚组建的时候有100人,每年有人退役,每年有新人加入,10年后,A部队中还是是100人,但这个部队组建当初原有的100人全部退役了。为了庆祝建队10周年纪念日,原有部队100人开了一次聚会,大家都参加了。请问那个才是真正的A部队。现在来分析一下这三个例子:第一个就不用说了,就算现在流的都是被污染的工业污水,还是叫做长江黄河吧。那么长江黄河的定义是什么,是水流过的地理位置。所以定义黄河长江就是 (1) 它们不变的地理位置 (2) 有足够水量流过。至于什么水并不重要,至于黄河长江周边的沙土都换过了几百遍都没有关系。第二个也是非常明显的,不管体内的物质被换过多少次了,不管你婴儿时期和成年的差别有多大,你还是你,你就是你。这个是关于生物定义,或者说是一个人的定义。但是具体如何界定,那却是很复杂问题。但是一般人都知道如何界定,虽然对这个定义本身感知很模糊。在现有技术条件下,只是根据现在的伦理道德和世俗去定义我们这个人的本身。第三个其实就是一个部队版的特修斯之船问题,但是如果从部队这个角度去看的话,就比较要解释了我要表达的内容了:A部队的大致定义是(1)部队内部人员必须是现役军人(2)部队内部人员可以更换 (3)成员只要达到标准,就可以替换退役的人员,(4)部队组成符合A部队的标准配置(A部队是由国家军队建立的,并有一百个符合A部队军人标准的军人加入的),就可以算为A部队(5)A部队必须的到国家军队认可和认证。 所以聚会上退役下来的100个人虽然聚头了,虽然A部队都是由于他们最初组成的,但是从现在的定义上来看,他们在怎么再组合,也都只是退役的队友而已。所以特修斯之船船,在特定的情况下,会出现特定解释,可能会有如下情况,1) 两艘船都可以叫做特修斯,一个就是老旧零件的退役特修斯,一个是现役特修斯2)
只有现役特修斯是特修斯船,那个老旧零件只是模型,由于都是最早组成特修斯的零件,所以还是有意义的但是关键还是看世俗人民是如何定义的,当然还有可能如现在一样,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不休,没有一个统一定义,每个人对这个问题的看法不一样。所以要解释这个题目就容易了,在没有这个技术前提下,没有相应对应这个技术的伦理出现,却来讨论这个问题,基本就是耍流氓。(其实,这个问题还有一个真正存在过的现实版:加多宝和王老吉之争)第二部分 假设真有题主有了这个技术,那么会怎么样?还是世俗伦理关于这个问题定义如何,有了技术后,再在伦理发展后,伦理如何看待这个问题。有些科幻故事也有类似的讨论。1)星际之门通过《星际之门》后,物质在虫洞内部分子分解了,从另外一头重新编码组成会原来的物质,在这个情况下,还是被认定为原版。其中有一集讲到星门故障,星门没有把人给还原,但是通过星门的人的信息还是在门内部,如果下次打开星门,这个信息会消失,这个人也就完全消失,再也不会通过星门复原了。这个其实就是楼主说的情况,把人原子化,信息化,信息以某种形式在存在通过虫洞,然后传输到宇宙另外一头复原。世俗的伦理可能无法接受。所以故事中星门是顶级秘密,而星门组织本身认同这样的传输机制,最终恢复的还是原版的那个人。在《星际之门亚特兰提斯》里面有更加进一步的讨论,人被以能量形式保存,进行运输,星际旅行等。有一次事故,两个人的能量在返回的时候组成了一个人,接下来故事就是如何把这一个人通过相关技术转回两个人。在整个星际之门故事框架里面,人转成能量或者原子,能够原样返回就算原版的人。当然前提还是在星际之门的伦理中已经可以接受这样的概念了。2) 星际迷航的传输技术星际 迷航的量子传输技术更加具有伦理挑战性,(big bang里的sheldon 还专门吐槽过呢),他是量子复制技术,具体科幻理论不说了,简单的说,两地传输,在目的地通过量子复制出发地点的人,而在出发地对人进行量子毁灭。而这两个人是理论上完全一样的(sheldon 吐槽说是 exactly same)。然而在星际迷航的宇宙世界观中,这样的被传输后的人被认为还是原版的。所以总结再把自己针对答主的结论写一次:1)
在技术出来之前讨论这个问题意义不大2) 在没有这个技术的背景下所拥有的伦理水平,是无以去理解和接受这个技术所产生的伦理结果3) 当有了这个技术之后,开始伦理会反对;但是当技术以无法阻挡之势在发展的话,那么伦理会更加会趋向因为这个技术所带来的积极后果,而认同这个技术。那么我说认为的答案就是: 以我们现在的伦理是无法认同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因为这个人已经死了,而组合后的那个人,是死而复生的。(这是违背现在伦理道德的,这是两个不同的人)当这个技术刚刚发展的时候,伦理会更加趋向否定这个技术,而且是禁止这个技术。(同上)如歌这个技术的积极意义重大,产生了十分积极的社会效应了(比如可以瞬间到达以光年为距离的目的地的话)那么伦理会趋向于认同这是同一人,只要身体和意识完全相同(exactly same)。(这个时候,伦理道德会认为这是同一个人)当然,你可以觉得我思考的方式是错误的,但是我选择这样思考。
对于别人来说是,对于他自己来说不是
看来你没有学过同素异形体。石墨和金刚石同样是c元素构成的一个叫煤块,一吨二百一个叫钻石,一克拉上万
佛教看来,不用把人进入粉碎机,站在那里不动,一缕风吹过(一毫秒过去),这个人就不再是原来的人了。念念迁流,有时间相上的迁流,人就不会是以前的人。以上,是世界观上的。细节上,也有问题。把大脑和身体分开,佛教也是不承认的。有情是根和识和合的,离开肉体,识就没有所依,所以电脑里的数据不是有情。举个例子,某人于某时某地,在某琴上弹奏一首二泉映月,换一个时间,他再来弹奏一首二泉映月,这首还是原来的二泉映月吗?从根本上讲,不是的。但不妨说还是同一首。题中粉碎前后的人,也是如此。看起来相似,但并不是等同。佛家叫做“非一非异”。之所以有“原来的人”这种看法,是因为“常见”的根深蒂固,即不能用“无常”的视角审虑诸事。所以在接受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陷入“诸行有常、诸法有我”的大前提中了。哪怕推导出的结论看起来和佛教的说法有诸多相似,但它和佛教是有根本上的区别的。
我的回答是基于@谢熊猫君的回答的思考,首先感谢他,请各位先看他的答案再阅读本文。
谢熊猫君的文末提到是连续性使得你是"你",但没有明确指出是什么的连续性——是身体的吗?那一个一个细胞换叫连续,十个十个也叫连续吧,一下换掉一个肝算连续吧,那一下换掉99%叫不叫连续呢?是大脑的吗?是数据的吗?
文中说90岁的爷爷之所以会说6岁的男孩是"我",是因为90岁的他记得89岁的样子,而89岁的记得88岁的样子……那么我们做一个假设,6岁的他一睡不醒,变成类似植物人的存在,而身体则有供养维持,90岁他醒来,看到自己的身体,会不会认为这就是"我"呢?这就未必,因为这个变化太大了,可以说是不具备连续性。那么假如他的身体也维持青春不变依旧是6岁的模样,那么醒过来的他会不会认为这就是"我"呢?我想答案是会的。
所以究竟是什么让我认为这就是"我"呢?我想"连续性"这个答案并不够,我认为更加完整的答案应是"自我意识"与"自我认知"相协调(非专业人士,用词不严谨处欢迎拍砖)。其中"自我意识"则是对于“我”的存在的感知,由数据所在的机体产生(关于这种感知如何产生,答主也没有准确的答案,但是可以举一个小例子来解释,如果你的数据储存在一个U盘中,你应没有“自我意识”,在一个完全丧失知觉的身体中,你也应没有“自我意识”,但储存在一个能够活动的生物的大脑中,你则有“自我意识”,答主猜想“自我意识”应与知觉有关);“自我认知”即关于“我”的记忆(比如我的身体是怎样的,以及我对“我”是谁持以怎样的观点——是身体理论,数据理论抑或其它),源于数据。 以下我们用谢熊猫君的部分例子来说明: 1.传送机思想实验:在这个思想实验中,产生了两个可以产生“自我意识”的机体,它们拥有相同的“自我认知”(有微小的不同,即原身体知道自己是原来那个,复制体则知道自己是被复制的),两者的“自我意识”和“自我认知”各自是相协调的,这就使得两人都认为我就是“我”,而另一个人不是“我”,因为A机体所产生的“自我意识”是与A机体所存储的“自我认知”相协调,而不与B机体所存储的“自我认知”产生联系。2.大脑分裂测试&身体粉碎测试:在做这个测试的说明前先说一点:这里我们可以把大脑分为两部分:大脑本身的结构和大脑存储的数据。我认为大脑理论和身体理论的区别在于提出理论的人认为大脑对于自我认识的意义与身体不同,我想这也许基于大脑与思考的关系比身体要更紧密,因为大脑的结构可能会影响你的思考,然而如果我们不认为大脑结构对思考的影响能够决定我是不是“我”,剥离数据后大脑和身体在这个问题上应并无实质性的不同,均为存储的介质而已。在这个的前提下,我认为大脑分裂测试测试事实上相当于拿掉B的一部分身体(即半个大脑)partB,复制B的数据存储于partB,拿掉A原来存储全部数据的部分身体partA,替换为partB。此时,存在两个机体,A和B,它们都拥有来源于B的数据,此时情况与传送器实验类似,区别在于A机体与传送器实验中不同——传送器实验中是用其它的原子依照原身体再造A,而大脑分裂测试则是一个几乎完全相同的双胞胎身体,这里我们再引入身体粉碎测试做比较,身体粉碎测试中是用相同的原子再造一个身体。在前两个实验中,B应是认同我是“我的”,然而A却未必,为什么呢?因为它的数据告诉自己这个身体里原本存储的数据并非是现在的数据,即“自我认知”与“自我意识”可能由于来源不同而不协调,这时如果“自我认知”中认为即使产生“自我意识”的身体是再造的,它依然是“我”,或者即使产生“自我意识”的身体是我弟弟的,现在数据是我的,那么它就是"我",则“自我认知”就与“自我意识”相协调了,我就认可我是“我”了。3.细胞替代测试细胞替代测试影响的是“自我认知”,比如如果这个人认为身体如果有50%来自别人,这就不是“我”,那么他的“自我认知”就与“自我意识”不相协调了,就认为这不是“我”。(这是一种极端情况,比如他的身体有一半已被换成别人的,这时他有一个机会,换回原来的那一半身体,并没有其它付出,那么他必定会选择换回原来自己的身体,因为在他的认知里,现在身上的一半是别人的身体),而如果100%替换,那就类似于前述的24.祖父假想又回到开始所说的关于祖父的假想,为什么6岁的孩子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90岁的身体里,可能怀疑这是不是自己呢?关键不在于连续性,而在于“自我认知”与“自我意识”产生了冲突——“自我认知”自己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而“自我意识”却产生于一个垂垂老矣的躯体。以上。
前言:我在上哲(ying)学(yu)课的时候写过一篇相关的文章,当时掌握的信息与
提供的差不多,但是没有那么详细,在此感谢他给了我更加深入思考的机会。
作为一名有(zhong)志(er)青年,批判各种伟大哲学家的观点并创立一套自己的哲学体系一直是我学习哲学时的动力。我们知道身体理论、大脑理论、数据理论都存在缺陷,那么是时候创造一个大一统理论了!既然是大一统,那么名字一定要酷炫!我认为,一个人能被称作是原来那个人,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为主观不灭,二为连续不断。
主观不灭是指,从主观的第一人称视角来看,本体没有经历死亡。说人话就是要从第一人称视角考虑,而不是旁观者视角。比如题主的问题,在传送机实验中,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被创造出来的人与原本的人一模一样,因为他们具有完全相同的样貌、身体、记忆甚至思维方式。然而换个视角考虑呢?假如你就是那个走进传送机的人,你看着这个奇怪的仪器,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想着传完这票就回老家,老老实实过日子——然后你的世界就陷入了一片漆黑,你永远都不可能再醒来。或许在遥远的地方有一个人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并且认为自己的旅行十分顺利,可惜那个人不是你。这是数据理论的缺陷,也是主观不灭必须被满足的原因之一。
第二个条件,连续不断是指:连续和不断(大雾),人话就是拥有缓慢的转变过程,而不是瞬时的。我们之所以可以指着美图秀秀说,那照片里的就是我(而完全不在意P的多么不像),是因为连续性,这点@谢熊猫君已经说得不错了。需要补充的,是不断性。在身体粉碎测试中,假如老王被粉碎成了原子,这就违反了不断性,因为在老王被粉碎了之后,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老王了。老王,断了。。。(然而一个老王倒下了,千千万万个老王站了起来)正是因为连续被中断了,所以就算在一段时间后,机器又造出了“老王”,他们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那么为什么我们可以把隔壁的老王和走进机器的老王当做一个人?他的细胞虽然在兴亡更替,他的思想虽然在斗转星移(他的能力虽然从来不变),可他是在逐渐转变的,是连续不断的。
最后要说的,是灵魂。很巧合地,思考这个问题最终都要谈论到灵魂,大概灵魂是解决这个问题一个不错的办法。当然,还不够好。我不相信灵魂,但我相信“那样把我90岁的祖父和那个照片中的6岁小男孩联系起来的东西”,那不是单纯的肉体、大脑或者数据,那是一种超越了细胞和记忆层面的精神上的联结,那是你身上独特的气味,你美丽的双手,你温暖的记忆——你的一切的变动的集合,它兢兢业业地恪守着主观不灭和连续不断,构成了挥斥方遒的你,失魂落魄的你,独一无二的你。相比所谓灵魂,我更愿称之为——人生。
因为目前科技手段并不能做到把人打散成原子再组合,所以这个属于哲学问题。基于不同的假设及不同的思路会得到不同的答案,答案取决于最初的假设,回答者可以根据需要的答案和目的给出假设自圆其说。
@谢熊猫君 答得漂亮!在看完他的回答后,我若有所思,有一言请诸君静听。回答一共两句,先上第一句:1:“我”是组成“我”的物质的时间切片的集合。(首先我的回答有个大前提:materialism ,即相信人仅由物质组成,并没有什么独立于物质以外的“灵魂”。)好,作为一个materialism,必然相信人是由一些物质组成的。那么“我”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点,是由一些粒子组成的。这些组成我的粒子的集合,就是我的一个时间切片。而完整的我,就是一系列时间切片的集合,通常来说,从出生到死亡。(这个概念许多人是似曾相识的吧)这种定义“我”的方式,有如下性质:a:时间切片可以为多个个体共享。在谢熊猫君提出的传送机问题里,如果我在上海被复制了一份到北京,那么“在上海的我”是由从我出生一直到走进传送机,然后完好无损地从上海走出来接着找家茶馆悠闲地刷知乎一边等着在北京的自己辛勤工作给自己打工资…的这一系列我的时间切片;而“在北京的我”则由从出生到在上海走进传送机,并上从北京的传送机里出来然后上班的这一系列时间切片,两者可以共享一段历史而互不矛盾。b.这种定义方式可以很随意。一个正在更新换代的细胞,一口被吸入并且正在参与反应的氧气,一根正在脱落的腿毛…你说它是你的一部分就是,不是就不是。如果科技再发达一些,你的一个时间切片,甚至未必要在物理空间上连续,比如你可以把你记忆体或者外接器官的一部分放在家里。一份时间切片只是物质的集合而已,只要理由充分,你完全可以认为你的某一份时间切片,应当并上南极洲的一块雪,或者在小行星带飞行着的罗素的茶壶…看到这一定有人问了,那么到底北京的我是我,还是上海的我是我呢?你刚才说的这些,并没有什么卵用啊!问得好,下面就引出我的第二个结论:2.“唯一的我”这个概念很可能本身就是逻辑矛盾的。(注意,这只是一个猜想,并没有包含一个严格的逻辑证明!)所以,一切有关“哪个才是我?”的问题才是并没有什么卵用的;之所以我们到目前为止,我们能够在“哪个才是我?”这个问题上不碰到什么明显的障碍,只是因为我们的科技没有到这个程度而已。如果传送复制机被发明出来,那分分钟出问题,至少婚姻法继承法都得重新写了。说到底,“真正的我”这个概念,也不过是人们根据对外在世界的观察所建立的一个模型,并且用到现在没出大问题而已。只要有一天,这个模型不再适合解释现实世界,那就果断丢掉,然后用新的系统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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