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农村的词语写祭帐专用词语

施愚私立小校
民国三十六年冬,读完高小六(上)级,三十七年初,附近龙泉乡的七宝寺(我们曾借读过半年小学之处),新成立了南池初中。后来才听说是附近几个乡在南充城里教中学的有名望的五位老师:罗克正、罗正纲(皆大罗沟附近居住与外祖同辈)何道宏(何介光叔父)等,共同发起回乡办中学,将首次召集的六乡士绅筹备会上,父亲因事缺席,仍被推选为新成立的董事会的董事长。首庙招生广告发出后,父亲命我和介光前去报考。于是,我们提前半年告别小学,但确实是凭借考试成绩被录入南池中学的(后来得知我是考了第三名)。
小学阶段,当时的课程设置除与正规的国民小学相同的之处,还有独具特色的课程,一是“选文”,二是“书法”—习字。选文课基本上是选的《古文观止》里的文,是为了有效沟通古文与现代白话之间的距离效益显著;习字应是小学生必修,我们似乎更加侧重。几乎每天都有习字课,自习课还另有定量的大楷、小楷作业。老师根据学生的书法特色,向家长建议选购何种字帖以为典范,供临摹。我学的是赵(孟频)字。一直向望的是“笔走龙蛇”,但老师严加制止,说“还没学会爬,就想学飞”是绝对不行的。对于这两门特色课,就是寒暑假期中,留学校或至家继续辅导的任章圣老师,仍侧重于此,强调书法要天天练,选文要天天读(每天背诵一篇或一段),“不练手生,不读口生”。那四书的选读亦是假期补上的。
在小学的课余时间里,除了打球(篮球、板羽球、乒乓球和以未成熟的柑子当足球踢,在篮球场上以篮板架为球门……)游戏(“抱蛋”、老鹰抓小鸡、跳格子—修房子、跳拱……还有独具特色的跳高—从上往下跳,比赛从岩坎上往下跳,看谁跳的高度大,每次都要分出名次来,下次再跳又重新定名次,特别是跳男生宿舍楼的梯子,回想起来,仍令人心惊,几近于从楼上跳到地面,两三米高没跌倒,落到干硬的地面没伤着脚也不易。犹记当年那“夺冠”的情景:手中有根漂亮的黑斑竹,从岩上抛下去,随即飞身而下,英武非常,似乎也是锻炼勇气的活动)。晚饭后我们有十多位同学常聚在一起听一位高年级同学讲古典文学名著改编的评书,如《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封神榜》、《说唐》、《济公传》、《三侠五义》、还有《施不舍打洞庭湖》、《聊斋志异》等,回忆起来他说书的本领,其不亚于专业人员,有板有眼,绘声绘色,时间的把握也恰得好处,于精妙处留下悬念,铃声催、老师赶,都还不愿离去,总想早知下情……听这类忠奸善恶黑白分明的故事,幼小心灵上字、滋生起崇敬忠义、仇恨奸邪的心理,从而坚信“善有善报”、“报应不爽”的因果报应信念。正所谓用“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其实当年似这样的社会文化宣传,形式还有多样,新传统戏曲(川剧就有大戏、皮影戏、玩友等)和街头院里讲“圣喻”等,宣扬忠孝即义,不光教人诚心从善,而且令为恶者胆战心惊,甚至连恶念也不敢复生……
夏季里,同学们最喜欢的活动还有游泳。其实在我们新处的环境条件下,“游泳”
只不过是“洗冷水澡”罢了,唯一的场地是下东观灶去,再往下的那条小溪——南充城西门外那条西河上的一小支流,洗澡的河段,洪水后也会很快就清亮起来,加上东观灶长时间来将废弃的炉桥石沿河堆放,形成块石河床,入水后脚不致踏入淤泥之中,令人分外爽快。所以在这宽约五米,深不没顶的清水河里,不仅我们小孩喜欢来游,就是灶上工友,夏秋时节每天傍晚也要来冲凉。我们小同学午后瞒着老师来游泳经常受到处罚(晒太阳、打手心等),但我们弟兄同工友下河则是大人同意的。工友们教我们学游泳,先用手控住鼻孔,学潜水,头入水后身子上浮,屁股冒出水面,又在背上压石块,潜水能力提高后,工友用手平端身体,在水面体会平衡,学手脚划水……说来容易做来难,受了许多惊吓,才闯过道道难关,到最后敢于把头侧卧水面,让身体自然浮起,是一大关键。由于胆小保守,我一直以手扶河岸做抬平身体的动作,好久不能离岸而游,直到后来一次在新房子门前新挖成的池塘蓄水后,我以为水浅,独自下水冲凉玩耍,果然水深只及胸口,我以为池底全平,于是放心地向池中心走去,行进中,突然一脚踩空,顿觉整个身子倾沉水中,惊得魂飞魄散,接连喝下了几口水去。紧急关头,想起新学的游泳要领,立即闭紧口鼻,于是身体浮了起来,再用手使劲划水,很快地竟到了池边。立定喘息,为自己的鲁莽冒失,后悔不已,“一失足千古恨”呀!这是此生中的又一次“绝处逢生”,不止不敢向大人讲,连兄妹们也保守着秘密……经历这一场惊骇,到有了放手游泳的经验。探明池塘除中部有几块小面积深坑之处,周围都可安全行走之后,就继续独自到池中练习起游泳来,很快从潜水游到自由泳,到可以游过池塘对岸了……这一学习游泳的经验教训,使我早就明白,要防被水淹,不能像老师那样禁止游泳,而是要从小就教会游泳,所以后来我到水文站工作,除在汛期自己坚持每天下河游泳之外,还带领全家一起学习游泳和参加游泳。
当年的环境条件,夏天下河游泳还真不容易。午后是午眠时间,老师也午睡,怕学生下河,在屁股上点了墨迹。我们几位同学除了下河往来约两里路遭烈日曝晒,回来被老师发觉还要受体罚,为防老师知道,先是用饭将纸条贴在墨迹上,是老师那样补点墨迹,其实这也难瞒过老师,但水中活动极易脱落,于是又在回校之后,互相仿照老师,冷水浴后,太阳晒过,皮肤上像有层薄膜,用指甲轻划即现白条。所以,只要老师认起真查究,必不免受罚……只是久后,老师放得松了,毕竟一直平安无事嘛,权当没那回事样。童年的夏天,对冷水似有依赖样,多少次洪水中、水田缺口哗哗流水,那高田埂处更具吸引力,总要偷空子脱光衣服去那缺口下面去冲冲,简直就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等爬上坎来,身上难免沾上田泥,于是提上小桶去到井边,打水从头上淋下,不止冲干净了泥巴,那清凉的井水,凉得令人打冷战,瞬息即逝,倍感刺激留下的舒服……说到水井,根据后来出门的经历,我对家乡的水井特别喜爱,特别看重,比之川西的饮渠水、川南的饮田水……井水不用说有多珍贵,就是而今市场上身份百倍的“矿泉水”,或者也是徒有虚名的居多,而其实则都不比家乡井水高尚。要是名副其实的矿泉水,因其来自地下,从不与地表水混染;井壁系长条石砌成正方形,层层错位,成八角形,称为“八卦井”,井口石板铺筑斜向四周,使其不受地面水流集。洪流其外,井水不混;枯水旱季,井水难竭,四季衡温给人以冬暖夏凉的感觉。家乡的井泉,实在是父老乡亲的生命甘泉……生命之可贵,贵在一生只有一次,还贵在生命过余柔弱。“活人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一口气不来,生命就消失了,井水固是生命泉,而那池水,却险些成为我的夺命之水!水能活命,亦能夺命。那意义亦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到有相同的解释。其实那时的我还真该死。读小学时死去,一个“解放”后的地主儿子,一个即便死一万次亦“轻于鸿毛”……在那全民齐呼“万岁万万岁”的年代里,我也曾想到,获得生命的人,都在朝着一个终极走去,那就是死亡,就是坟墓。千百年来,中国历代成百上千的帝王在“万岁”声中起落,终极还都是离却肉体凡胎。世上哪有“万寿无疆”的生命,有的只是相反:一死无疆,永远永远。地主儿子若真能死上一万次,那到真的成了“万岁无疆”了……那会让“万岁”爷们在天之灵不得安息,不得甘心的。
还说小学的文体活动。我们曾以学校童子军的队伍去邻近的三会
、集凤乡国民小学旅行“游学”,见到他们学校的体育场地也只有兰球场一个为主,内操场乒乓桌等,亦都是我校有的,可以说不相上下,这当然是父亲的功劳,和专业体育老师的业绩。体育老师给我留下深刻记忆的,并非组织体育比赛等活动,而是时兴的篮球比赛裁判规则,术语是照搬英语,为脚踢球称“虎蹄”、走步叫“&&
”、出累叫“凹塞”、罚球叫“跛”、连接叫“倒板”……学说字音,知道意思就是不知写法和出处。但起到了专用语的作用。
对我本人来说,课余打乒乓球的时候居多,同样没有正规比赛,但娱乐也是对抗赛的形式,除了每人固定几分球是比较公平的外,点兵点将当皇帝,或者胜了输分不连算,我都几乎常胜不败。我们的球板限于快板、长短球、摆边角等。身材矮小、抽杀则远不为体育老师凶猛。还有拿气柑当足球踢,则完全是没有规则可言的活动,全凭脚头硬(忍痛),冲撞、推拉都允许,只要能把柑子用脚赶进篮球架的两根柱子中间去……这与那跳岩活动样,是培养勇猛无畏精神的自发行为。一场(次)下来,要踢烂好几个气柑呢。
小学的晚自习是很苦的。用现在的观点看来,简直是残忍。那个年龄段的睡眠该是多么宝贵啊!到晚来,在那“一灯如豆”的桐油灯下,读书作业,特易疲倦,所以往常不待铃响,总有不少同学已伏案“见周公”去了。若有老师来查,没睡的同学推起瞌睡的,老师明知也不追究。记得有晚下学铃后,我仍未醒,有同学回转来叫我,朦胧间不知所以,竟往操场走去……
先我两年,大哥、二哥即已去南充县城的县立初级中学了。整个的小学阶段(应该说解放前),我们的学生生活的特色,就是从来没有过当真的寒暑假,而是从学校留下一位老师(后来的几年都是教导主任任章圣老师)在学校或庄园继续给我们上课,但不是正规课程的继续,而是基础知识的补充和加固,共同的课程如选读《古文观止》,按规定完成几篇书法(大、小字)作业等,哥哥们还要补习初中数学……总的说来,假期课程少些,不用上晚自习,早晨的早操和早读则是从不间断的。假期逢农忙,也安排我们“支农”,如暑期打谷子时,下田拉谷草、踩谷桩等,水田里干活特好玩的,地里的活有摘棉花、搬包谷、采桑叶等。冬季则以放牛、割牛草等居多。在我们看来,这些劳作,如当玩耍,比起上课来,就是放假了。而今的人可能有大多数吧,对所谓的地主家庭、地主子女并不真的了解。很多人的心目中,地主就是电影《白毛女》中的黄世仁,家财万贯、为富不仁、花天酒地、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然而就我所知,地主是靠土地营生,属于农业居于农村,相对于佃户、长工,地主是“不劳而活”,若相对于城市,则其生活仅只温饱而已,小康还说不上,更何谈上老财飞腾为土皇帝。我们家在地主层中可当代表了吧,家中生活,吃不但没有厌烦鸡鱼蛋面,而是与客人同席也不讲礼节,频频长伸手呢!穿并无几许绫罗绸缎。曾记当年穿过的绸衫是祖母去世宾客所送题有词语的祭帐,漂洗难能澈底,还留着些许墨迹呢!病,小伤小痛,首选对策是民间土方,为发汗、刮痧、烧灯火等,当年情景,比之现在,甚至有许多“听天由命”的成份……电影《抓壮丁》中的李老栓,其格调倒有普遍性。农业生产必竟大异于工业,产品一年一熟,来之不易,那粮食的“粒粒皆辛苦”,我们同样深有体会。曾记幼年与祖母从东观灶回新房子去,路边见有零星散落的豌豆,祖母将手巾摊放路上,一颗颗地捡起豌豆来,然后包好带回……我知道这不是必要、是习惯、是美德,于是学着做。即如小学那位德高望重的教导主任任章圣老师,家在农村,与我们同乡,有位同学与他为邻,在家常见他清早起来提了粪撮(箕)出门拾野肥(粪),这在当时的农民看来,是不适合老师身份的劳作,所以该同学给老师私下里取了个“狗粪”的绰号。可喜的是他的不敬言行无人表示支持和赞赏,作为地主子女,我们的生活习惯与荣辱观念,与别的农村少年并无差异,我们在放牛、割草的同时,亦随带粪撮,要将牛粪带回来的。
任章老圣师是倍受尊敬的好老师。他克尽职守、亦严亦慈,同学们感受深刻,所以对他十分敬畏。他身体不好,多病,几乎常年中药不断,“久病成医”,后来竟不去看医生,自己开方检药吃……哥哥们读中学假期回来,任老师还给他们补习,只是对待他们亦和对本校补习班及大龄同学样,态度上与对我们有所不同,多了几分客气和宽容。意在启发其自尊和自觉。而老师对我们的严励,我体会到其实只是表面形式,如说那顽皮学生,屡教不改者,是“打不知痛、骂不知羞”,实则打并不痛、骂更不辱啊!老师的用心还是在求得学生的觉悟、悔改……
高年级有不少学生是外校毕业后来复读的,一般年龄偏大,进入青春期了。有位名叫杜政治的男生与同班女生何自英就热恋上了。小学生谈情说爱的事,在当年更是趣闻。而今的小学生至少难找那样的大龄者,而且在那时,特别是在农村男女青年自由恋爱的事更加少见,因此,这对大龄学生就更显奇特了。这位男生还有更加出奇的表现,在晚自习时,常爱向小同学讲性知识(没老师监督时,女同学总是要早回寝室去的)。当其说得兴起时,还现场演示手淫和射精等情节,令我们感到十分神奇(现在当然可以肯定,他所谓的射精形同小便,是在捉弄“外行”)……有小同学马上学着他做,但任怎样努力,总是枉然,只有仰慕他的神功了得……记得有次那位女生收拾欠妥,经血滴在地上,同学们惊呼起来,她才发觉回寝室去治理……后来有同学给她取别名叫“留红”。这对青年共同在同学中演出了精血生理奥妙,让我们这般少年开了眼界,难免对自己的未来产生奇思妙想,和对神秘的女性产生兴趣……这是后话。还有段趣事,则是他俩共同表演的真确的事实:男生放意在女生面前用手从裤袋里抓香豆吃,女生问他要,他叫她自己抓。她当真伸手进他的裤袋,随即突发一声惊叫,如触电般急速抽回手来,一脸绯红,跑了开去。后来男生公开秘密:吃豆子的动作是假的,预先将裤袋开了口子,套进阴茎,勾引女生去摸……这样的“玩笑”似乎开得太过头了,恶作剧吧,但男生心中有数,此举不仅无碍于双方关系的现状,反而还促进了快速发展呢。以后不久,在我进初中后,就有同学说他俩已结婚生子,感情和美,生活幸福……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刚才接到女儿的电话,说昨天晚上2点钟才下班。说实在的,我一听到女儿加班到深夜才下班的消息就有一种心疼的感觉。虽然女儿说她喜欢这个职业,但我还是有些后悔让她选择这个行业,太辛苦了,经常加班到深夜。
昨天晚上看电视,中央台2频道节目讲述一个动漫创作的故事,说的是目前我国热播的一部大型系列动画片《喜洋洋与灰太狼》,其中说道这部系列动画片的主创人员为赶播出档期,也是经常通霄达旦地搞创作,在最后完成时那些年轻人一个个都面色苍白,精神疲惫……
我常常在想,假如女儿当初没有选择这个行业而是从事其它行业就好了,她也同样会喜欢的……
接到女儿的电话,悬在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说明她没有因为我前天的那篇博客生妈妈的气……
昨天的一篇博文,内中满含了对女儿的批评与期望,但是,以我对女儿的了解,她看了这篇博文后,要么是更加加深母亲与女儿之间的隔阂,要么是唤起女儿对母亲的理解。
我当然期待是后者。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我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感受,精神上要轻松了许多。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更期待着女儿的祝福……
女儿从事动漫工作,工作非常忙,经常加班,为了赶片子的档期,加班到第二天凌晨两、三点钟是常有的事,有时甚至通霄加班。吃饭都不能按时,有时都已经是晚上9点多钟了,女儿还打电话来问我一道菜的做法。
看着这一切,作为母亲,我非常心疼,但她说她非常喜欢这个职业,她甚至说了一句让我非常感动的话:我工作是因为喜欢这个事业,拿工资只是为了生存,做喜欢的事才是目的。她还说,看着自己一幅幅的画动起来,非常有成就感。
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所以,眼前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早点退休,去给女儿做饭,让女儿在下班之后能吃上一顿可口的饭菜。
眼看五一节就要到了,我找了个借口,迫不及待地提前请了两天假,买了张去重庆的车票,赶到了女儿的住处,女儿还没下班,于是我把行李寄放在女儿住处的对门家,赶到超市买菜,菜买回来,女儿也下班了。
赶紧到厨房做了两个女儿喜欢吃的菜。
当晚,看着女儿津津有味地吃着妈妈做的饭菜,当妈妈的心里就别提有多满足了!
女儿是典型的80后独子性格,最向往独往独来、不受管辖的“自由”生活,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对长辈的“教育”有较强的逆反心理,比较在乎自己的想法与感受,而对他人的感受则是不太在意的。妈妈的到来,不可避免地对女儿的一些比较随意的生活方式看不惯,在对一些事物的看法上,母女之间难免有分歧,时常发生一些小磨擦。女儿性格我行我素,脾气有些急躁,对妈妈的一些看法与归劝无论对错,多数时间持逆反态度,认为自己是成人了,不想再受别人的教育和管束。母女之间常为一件小事或一句不经意的话引起磨擦,母亲的一些好心也常常招来女儿逆反的责难。对于女儿的这些自我行为,做母亲虽然非常难过,但没办法,谁让她是独生女儿呢……
三天的五一小长假加上我请的两天事假,就这样在母女之间的小磨擦中很快地度过了。
今天,是小长假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上班了,我下午就要去车站买票上车了。昨天晚上女儿说第二天一早要和我去超市买菜,并点明要买鱼和猪肝,还说要学习如何辨认猪肝和鱼的新鲜程度。我知道,她这不过是一时的兴趣所至,到明天是否起得来还是一个问题。
果然,今天早上,无论怎么叫,女儿就是不理,只管做她的春秋大梦,我只好独自一人去了超市,按照女儿的要求,买了猪肝和一条黄花鱼。青椒炒猪肝和熬鱼汤都是女儿喜欢吃的。
菜买回来后,女儿仍然不理我的喊叫,还继续在做她的春秋大梦,我只好去厨房收拾鱼和猪肝,先把鱼汤熬好,把猪肝和青椒洗净切好,忙活了半天,电饭锅里的饭已经好了,炒猪肝用的配料也都准备好了。再去卧室一看,女儿已经懒洋洋地坐在床上了,我再一次催促她赶快起来,因为我吃过饭以后还要去车站赶车。女儿好像才醒悟过来似的,“噌”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
趁着女儿梳洗的档口,我把青椒猪肝炒好了。
女儿梳洗完毕,来到厨房,把饭菜端到桌上,拿来碗筷,首先给我舀了一碗饭——女儿虽然对我有些逆反,但孝心还是有的,只是有时候不知道如何在长辈面前表达自己的孝心——然后自己再舀了一碗,香喷喷地吃了起来。
看着女儿吃得津津有味,我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让女儿吃上美味可口的饭菜,不就是我的愿望吗?
吃完饭,我收拾好碗筷,并把留给女儿晚上吃的菜安排好,这时女儿也在收拾打扮自己,女孩儿出门嘛,总是要把自己收拾打扮一番的。女儿拿着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不太明显的几颗青春痘,说了一句什么话,总之是不太满意的话,我在一旁随口说了一句:“你的豆豆并不明显,还这样计较,是不自信的表现。”
“地雷”引爆了……
只见女儿柳眉倒竖,把梳子往桌上一扔,向我吼到“…………”(吼的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
我到现在也还没弄明白,当时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情况?刚才还好好的,还高高兴兴地吃着妈妈做的美味佳肴,怎么突然一下就惹着了嘛?
为了缓和气氛,我拿起行李走到门口,讪讪地说:快点,我还要去赶车哟……
只听女儿运足中气,从嘴里喷出一个字:“滚”!
我忍着心中的不快,提着行李边走边说:好,我滚,是你喊我滚的哈!
刚走出门,只听身后传来“碰”的一声巨响,门被关上了……
我的心里在流泪……
在去车站的公交车上,我接到女儿打来的电话,女儿若无其事地扯了几句其它事后,女儿很难为情的说到:我刚才不该那样对你,你莫怪我嘛(“对不起”三个字怎么也没说出口)
为了不让女儿因此而产生心理负担,为了给女儿留点面子,给女儿一个台阶,我平静地、带着微笑地回答道:“妈妈不怪你”
我希望能够得到女儿的理解,同时也希望女儿能改改自己火爆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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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于5月3日晚动笔,于5月5日凌晨晚完成
&&&&第十七条 应当具备以下条款:
&&&&(一)用人单位的名称、住所和法定代表人或者主要负责人;
&&&&(二)劳动者的姓名、住址和居民身份证或者其他有效身份证件号码;
&&&&(三)期限;
&&&&(四)工作内容和工作地点;
&&&&(五)工作时间和休息休假;
&&&&(六)劳动报酬;
&&&&(七)社会保险;
&&&&(八)劳动保护、劳动条件和职业危害防护;
&&&&(九)法律、法规规定应当纳入的其他事项。
今年以来,作为机关作风整顿的一个方面,区委、区政府加强了对机关工作人员工作纪律的管理,要求各单位将每个工作人员每月的工作津贴扣除一定比例,作为考勤奖,以此来治理那些工作纪律涣散,经常迟到早退甚至无故缺勤的情况。
这样一来,每个单位就必须要建立考勤机制。
我们单位除了及时制发了机关考勤制度外,还落实了一个专门考勤的人员,要求每月至少抽查考勤不少于4次,也就是一个星期抽查考勤一次。
我们局里的考勤“重任”光荣地落到了我的身上。
作为审计机关,工作有一个特点,就是工作人员经常随审计组到各个审计现场。而审计现场分布在全区各个机关、企业、乡镇等,而不像有些机关那样,整天都是坐在办公室办公。
像我们这样的基层审计机关,工作在一线的审计人员是最辛苦的。
我们边里的夏天非常热,有的乡镇、街道工作条件非常差,甚至没有空调。许多没有空调的单位,一到三伏天,为了避开酷暑,基本上都只上半天班。
而我们的审计人员却不能,因为为了赶工作进度(有的审计项目是上级下达的,都规定了完成时间的),再热的天也要在现场坚持工作,往往热得汗流夹背,去年夏天,有几个身体较差的女同志甚至出现中暑现象。
那些搞专项审计、固定资产投资审计的人员,往往还要到项目的现场查看,走田坎、爬大山是常事。例如退耕还林还草资金审计、水利专项资金审计等,这些项目往往建在大山里,在搞这些专项审计时,审计人员就必须要走田坎、爬大山,到项目的现场进行查看。他们是非常辛苦的。
相对我们这些基层审计机关的工作人员,审计署特派办的审计人员工作条件则要优越得多,因为他们所涉及的都是一些大中型项目,而这些项目的工作条件相对要好得多,他们不会走田坎,也不会进深山,因为他们所涉及的项目不可能在这些地方。
上面闲扯这些,是为了说明一件事,审计机关的考勤有一定的特殊性,无法像那些整天坐办公室办公的机关一样考勤,既不可能搞什么“打卡”考勤,也不可能使用什么现代化的“指纹考勤机”,审计人员不可能每天都要到机关来上班报到,既不现实,也不人性化。
但是,既然领导把这个“光荣任务”交给了我,我也不能马虎,要想办法把这项任务完成好。
根据我局的实际情况,我设计制作了两种“考勤表”和一张“考勤汇总表”。两种“考勤表”中一张交给各科室的科长和各审计组组长掌握,由他们对自己科室和审计组的人进行每天的考勤;另一张则由我自己按照局里的要求,每周抽查一次考勤。每次到各科室抽查考勤时,如遇有不在办公室的,由在办公室现场的人证实去向;如果整个科室都没人的,则进行电话询问,打电话问科长或审计组长,问他们的人是否都在审计现场。
当然,被问到的人肯定都会作出有利于被考勤人员的回答。
而面对这些辛辛苦苦工作在一线的审计人员,我也不愿意去和他们较真,更不想给他们打什么“迟到”、“早退”。
所以,基层审计机关的考勤工作,注定一开始就是一个“认认真真走过场”的“喜剧”。
今天,在沙发上坐着上网打游戏时,忽然感觉闻到一阵阵的尿臊臭味,东找西找,发现这臭味好像是从老父亲的身上发出来的。
老父亲是我丈夫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公公,今天下半年就要满90周岁了,行动迟缓,走路也有些不稳,耳朵也有些背。老公退休在家,正好照顾他,但老公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不太讲究的人,所以也不知道让老人换衣服。好在老人基本生活还能处理,也还能够自己换衣服,所以一直都是老人自己找衣服换。前天天气比较暖和,老公给老人家洗了个澡,身上的衣服也是换了的,怎么会臭呢。
前几天老人在床前摔了一跤,胳膊摔痛了,老人本来就行动不太利索,可能是因为胳膊护痛,在上厕所时把裤子沾上了污渍,所以身上发出臭味。
我给老人把从里到外的换洗衣服都找出来,让他换上。发现他的裤子缺了一颗扣子,于是找来扣子准备给缝上,才发现这条裤子缺扣子的地方根本没有扣眼,原来这条裤子是用的挂钩式裤扣,现在挂钩扣已经掉了,所以除了要缝扣子外还要重新开一个扣眼,不然裤子就没法扣上。
于是,我把扣子缝上后,又在对应的地方开了个口,然后用线像锁边一样把它锁上。
在锁扣眼的时候,我才想起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干这个活儿了,已经忘了从哪里开始下针了,比划来比划去,总算想起来应该先从开口的左下方下针,有了这第一针,做起来就很快了,不消几分钟,这个扣眼就锁好了。
锁好扣眼、缝好扣子,把裤子送到老父亲房内,并让老公帮助老人家把衣裤全部换了。
在锁扣眼的过程中,我突然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做一件新衣服,锁扣眼、缝扣子都是要另外算工钱的,为了省钱,我母亲总是把新衣服拿回来自己缝扣子、锁扣眼,于是母亲又教会了我缝扣子、锁扣眼……当然母亲还教会了我很多……
可惜母亲走得太早……
我的母亲、我的父亲晚年都很不幸。母亲得了帕金森综合症,发展到后来卧床不起、神智不清;父亲得了老年痴呆症,到后来也是卧床不起。他们到后来都是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老年痴呆症是一种既有遗传的可能、也可预防的疾病。
有些老年人退休后没能安排好自己的晚年生活,从繁忙的工作岗位上下退下来后,时间突然一下宽裕起来,不知道该怎样来打发这突然多出来的时间,整天无所事事,根据“用进废退”的自然法则,这种人极易患上老年痴呆症。
我的母亲50多岁时就患上了帕金森症,到退休时生活已经基本不能自理了,走路必须要有人搀扶才能走得稳,但大脑还很清醒,记忆也很好;而我的父亲在临离休时出现了健忘症,发生过几次独自一人上街后忘了回家的路的情况,但思维还算正常。所以,他们上街必须两人一起,母亲要父亲搀扶,而父亲则需要母亲来指引。他们应了中国的那句老话:相依为命,牵手一生。
为了防止走外公、外婆的老路,女儿要我写博客,而且每天不得少于300字,她每天要检查,而且看过之后都会有一、两句评论。
于是,我按照女儿的要求,每天写一篇博客,不管好歹,总要写一篇。
前天晚上我写了一篇博客,委婉地对女儿提出了一些批评,到今天也没看到女儿的评论,可能是因为她这两天太忙了吧。
但愿没有把女儿得罪了
昨天给女儿打电话,电话里传来语音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每当听到女儿的电话里传来这种提示,我心里都会有一种莫明的不安
由于我们国家的基本国策,我只有一个女儿,所以我的全部的母爱都集中在这个女儿身上
我知道,爱太多了,对被爱的人也是一种负担
所以,我每次给女儿打电话时,经常遇到女儿不耐烦的声音:“做啥嘛!”
我知道,女儿工作很忙,一忙起来心情就会很烦燥,每当遇到这种情况,为缓和女儿烦燥的心情,我总是用尽量缓和的语气说“没什么,打电话问一下”
我不知道,其他母亲在给在外打工的孩子打电话时是怎么应付孩子的这种不耐烦的心情的
女儿大了,我也尽量想不再管女儿的事,尽量少给她打电话,尽量不去干扰她
做到这一点对我来说是非常困难的,如果一天没听到女儿的声音,这一天我会坐立不安,满脑子都在想女儿,看电视看不进去,上网也索然无味,不知道干什么
希望女儿能够理解
我的女儿异想天开,想要孤身一人周游世界。
做妈妈的肯定非常担心,不担心别的,担心现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不安全因素太多了:担心女儿在外受骗,担心女儿遭遇不测,担心女儿身陷困境……
如果她是一个男孩子,我一定非常支持他周游世界的举动,但她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孤身在外有太多的不测……
但我又不能直接反对,如果我直接反对的话,肯定会适得其反,只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怎样才能打消她的这种疯狂的想法呢?
我的女儿是一个不太爱听得进去别人意见的人,包括她妈妈的意见。
思来想去,只有如实告诉她,如果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将有可能遇到的各种危险,而这些危险绝不是虚构,都是电视里、网络上曾经报道过的,还有自己听说的一些女孩子孤身在外遇险的故事,同时我还告诉她想要孤身游世界必须具备的条件和必须做好的准备。
果然,她除了只记得自己的电话号码之外,记不得任何人的电话,就连家里的座机号码都记不住!这样的人能周游世界吗?
鬼才相信!
希望她不要固执
我们局里一个同事的婆婆妈去世了,今天晚上坐夜。
我们这里的风俗,人去世了,逝者和逝者家属的亲朋好友都要给事主“挂礼”,同时根据事主家的安排,由事主家安排大家一顿宴席,叫白宴,同时当天晚上再请一班乐队,在灵堂前又唱又跳,而前来赴白宴和坐夜的亲朋好友就聚在灵堂内打麻将、斗地主、嗑瓜籽、聊天。
“挂礼”是由过去给丧家送白帐布演变而来的。我记得小时候,也就是五、六十年代,那时谁家死了人,亲朋好友去事主家哀悼,都是送块白布,白布上用墨汁写上“永垂不朽”、“沉痛哀悼”之类的词语,称为“祭帐”或“帐子”。丧事办完了,丧家就把帐子用染料一染,通常是染成黑色,因为写过墨汁的白布只能染成黑色,染成其它任何颜色都盖不住原来上面写的“永垂不朽”。染成黑色的布再被做成裤子(据说祭帐只能做裤子,做衣服不吉利)。由于有的事主家的亲朋好友多,送的祭帐也多,事主家不需要那么多的黑裤子,很多的祭帐布被用来做抹布或用来包东西或干脆丢掉。人们觉得这太浪费,聪明的人想了一个办法,将“永垂不朽”、“沉痛哀悼”写在白纸上,然后用别针别在祭帐上,这样,丧事办完后,事主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来安排白布的用途。白布可以染成任何颜色,当然也可以染成鲜艳的颜色。这样原本只能做裤子的祭帐用途就被扩大了,人们不再忌讳“祭帐做衣服不吉利”的说法,把祭帐染成各种好看的颜色,做成漂亮的衣服。
那个时候物资相对比较贫泛,人们经常用白布染成自己喜欢的颜色来做衣服,有的人还把旧衣服重新染一下,变成另外一个颜色,又是一件新衣服,这样既满足了人们爱美的愿望,又节约了资源。我记得六十年代从日本进口化肥,那个化肥的包装口袋是尼龙布的,非常结实,化肥用过之后,化肥口袋还完好无损,人们觉得扔了可惜,于是就把化肥口袋染过之后用来做衣服。由于染过的尼龙布着色强度差,洗过几次之后,原来上面印的字就显现出来了。于是人们就编了一段顺口溜,好像是“化肥口袋做衣服,前面是日本,后面是尿素”。
话题扯远了。回到“挂礼”的演变上来。后来,物资供应逐渐丰富,可供选择的布料品种也越来越多,从实用的角度出发,为事主考虑,人们在送“祭帐”时就不再拘礼于白布,而是各色的衣料布。再后来,档次越来越高,除了各种衣料,“祭帐”的质量又扩大到各种绸缎质量的被单。人们从灵堂上悬挂的“祭帐”多少、质量的高低,可以看出事主家的人缘、地位等。一般老百姓家办丧事,如果人缘好的,挂的“祭帐”多,但质量一般从低档到中档;如果是领导家办丧事,挂的“祭帐”一般都非常高档,有极品的杭州丝绸,有高级的毛料等。
再后来,踏花被出现后,“祭帐”的质量又演变成踏花被,档次也是有高有低。八、九十年代以前,办丧事的家庭一般都是多子女,给老人办完丧事后,亲朋好友送的“祭帐”由弟兄姊妹一人分,每家分两、三床踏花被也还能消化。我家现在还有几床踏花被,就是给老人办丧事时别人送的,它成了我家的“鸡肋”,弃之可惜,用之~~&
所以,到后来人们觉得干脆送现金还来得更实惠,既不浪费,对事主家还更有帮助。过去办丧事,从灵堂周边挂满“祭帐”、踏花被等的质量、档次,就可以大至判断出事主家的身份、地位。现在灵堂根本就看不见这些东西了,除了必要的花圈外,就是麻将桌。只从灵堂上花圈的多少,根本看不出这家人的人缘、身份等信息,那些反映事主家身份、地位的“挂礼”早变成现金,记载在事主家的帐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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