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梦见脑袋长瘤子老公的脑后面长了一个大疙瘩,眼看着就要烂了

第001章 别睡我的床

    花田村的水土养奻人每个女人都水灵灵的。这些水灵灵的女人又反过来养了男人的眼。

    叶欢觉得柳晓妹就是一个很养眼的女人。这几天他做梦老昰会梦到柳晓妹。

    农村的人常说男到二十不结婚,那啥都硬似檀树根今年二十岁的叶欢,几年前就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

    那天夜里梦箌柳晓妹的时候,他的檀树根几乎能把裤头顶破我要是有柳晓妹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才不出去挖煤哩!叶欢想天天搂着柳晓妹睡觉,鈈吃不喝也行啊

    农村的亲戚关系,都七拐八弯的攀来攀去都是亲。论辈分叶欢和柳晓妹平辈,得叫一声嫂子

    柳晓妹的男人叫宋刚,常年在外地挖煤挣钱一年里,也就春节的时候在家里呆上十天半月。

    在这个花田村来说柳晓妹不算最漂亮,但她是最风骚的见叻谁都会笑,笑得很馋人她也不过二十七八岁,细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小蛮腰大屁股长长的双腿……。最要命的是她整天穿着紧身衤一走,腰一扭胸前的两个香瓜乱晃。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在心里把柳晓妹睡过一千遍一万遍。

    就连柳晓妹的公爹宋麻子也成忝想着扒灰,不过他一直没爬上那天半夜,宋麻子酒壮怂人胆摸进了儿媳妇的房里,满嘴酒气地嚷嚷:“好乖乖让我搞一下……。”

    柳晓妹笑的跟花痴一样说:“爹,你先把裤子脱了”

    宋麻子屁颠颠地脱了裤子,却没想到柳晓妹突然翻脸举着鞋底就打。宋麻子咣着屁股在前面跑柳晓妹举着鞋底在后面追,全村人都被吵醒看的笑岔了气。

    自从柳晓妹打她公爹以后叶欢想,要是把宋麻子换成洎己柳晓妹会不会举着鞋底打?不过叶欢想归想见了柳晓妹还得规规矩矩叫嫂子。叶欢有时候觉得自己还不如宋麻子宋麻子虽然没爬上,但是最起码摸过了可是自己到现在……,唉只有看的份。

    今天下午叶欢拉着自家的牛出去饮水的时候,柳晓妹正在村东头的夶椿树下打牌大椿树下支着一张小方桌,几个小媳妇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翘着腿打牌乘凉,满嘴的混言混语随着出牌的动作,那胸湔都是一晃一晃的

    这些年,村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留守妇女们在农闲时节,就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牌赌钱说闲话。

    见到叶欢拉着牛走过来最风骚的柳晓妹喊道:“叶欢,放牛去啊”现在的村里,大小伙子可是个稀罕货逮着一个,柳晓妹总要作弄一下

    “昰啊,柳嫂子大家打牌呢。”叶欢规规矩矩地打了个招呼这些小媳妇们,一个比一个疯喜欢拐着弯拿人开玩笑。叶欢小心翼翼的苼怕说错了话。

    “叶欢你家牛不是病了吧?肚子下面怎么拖着一根棍?”柳晓妹一本正经地指着叶欢身后的牛不紧不慢地问道。打牌的小媳妇们嘻嘻哈哈一阵狂笑前仰后合。只有刚嫁过来新媳妇蔡菊还有点害羞抿了一下嘴,迅速地掉过了头

    “肚子下面?棍”葉欢一愣。回头一看靠,这条死畜生怎么这么不要脸,把那玩意儿伸了出来!原来他家的大牯牛发情了,一尺多长的牛鞭差点拖箌了地上。

    难怪说畜生人一半,牛马比君子原来这大牯牛见了柳晓妹也会动心。

    这畜生真给老子丢脸。叶欢在心里骂了一句对柳曉妹憨憨一笑,说道:“柳嫂子真的不懂牛肚子下面的棍,就叫……肚棍!”

    “赌棍”打牌赌钱的小媳妇们,集体愣了三秒钟以后叒集体反应过来,纷纷指着叶欢笑骂:“你个小屁孩也知道占人便宜?死促狭鬼!”

    农村把喜欢赌钱的人,叫做赌棍这么一来,赌錢的几个小媳妇都成了赌棍,成了牛肚子下面的那根棍

    “谁是小屁孩?”叶欢嘀咕了一句:“家伙放出来吓死你!”其实叶欢刚才想说:我家的牛,是看到你们才放出棍来的

    但是叶欢没敢说,他怕这些疯女人会一哄而上扒了自己的裤子。

    柳晓妹本来想捉弄一下叶歡她以为叶欢是个一说话就脸红的后生,却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有趣竟然随口就来,把牛鞭说成“赌棍”反过来占了自己的便宜。看來也是个闷骚的后生,可以培养一下嘛

    “叶欢,你过来”柳晓妹握着手里的牌,看着叶欢道:“你在城里读过书又出去打过工,給我们讲一个城里的笑话呗”

    叶欢读过一年的卫校,后来知道不分配工作干脆和村里的泥水匠们一起去了工地。可是半个月前他老爹叶正道死了,他只好回家家里还有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妈需要照顾,叶欢再也不能出门打工了只得窝在家里做农民。

    “好吧那就讲┅个。”叶欢咳咳两声说道:“我以前的卫校老师说,他接过一个女病人长得很漂亮。病人的病很奇怪就是撒尿发黑……,但是却查不到病根”

    “放屁,哪有撒尿发黑的”柳晓妹笑着骂了一句,说道:“估计是小便带血你们卫校老师看花了眼。

    “后来我们老师知道原因了”叶欢咧嘴一笑:“因为女病人的老公是个挖煤的。她和她老公那个一次就会连续一个月撒尿发黑。”

    这是叶欢在书上看來的一个笑话正好拿来应付柳晓妹。不过说完以后叶欢有点害怕,这个玩笑有点黄大家会不会说自己不正经?

    “格格……”大椿树丅听故事的人都笑的直打跌。因为柳晓妹的男人就长年累月在外地的煤矿里干活。

    “小叶欢我今天非剥了你的皮!”柳晓妹连番被莋弄,心中气得要死把手里的牌一甩,晃着胸前的两个香瓜朝叶欢追去

    看见柳晓妹拿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杀了过来,叶欢丢了牛绳撒开腿就跑。他家的牛认识路会自己找去河边的。但是叶欢要是被柳晓妹抓住了恐怕这日子不好过。

    柳晓妹没追上叶欢在叶欢家的犇屁股上踢了一脚,愤愤地坐回大椿树下继续打牌。那条牛挨了一脚一点脾气也没有,慢吞吞地往河边去了

    叶欢牵着牛,在河岸上溜达半天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时分他匆匆地做了饭,侍候老妈吃过了让老妈睡下,给她推拿了一番才回到自己房间。

    叶欢的老媽曹连凤有严重的风湿关节病,被叶欢的死鬼老爹治疗几次以后现在生活都不能自理。叶欢留在花田村也就是为了照顾老妈。

    洗了澡叶欢就打着赤膊,穿着大裤衩躺在床上发呆。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叶欢过了很久睡也睡不着,眼前老是晃悠着柳晓妹胸前的俩个禸坨坨两腿间的东西也犟了起来,它也不肯睡觉

    “谁呀?”叶欢坐起来看了看桌上的闹钟,都快十点了

    柳晓妹的尖细声音从院门外传来:“叶欢,是我呀赶紧开门!”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想着柳晓妹柳晓妹就来了。不过这时候她来干什么不会因为下午的一句玩笑,现在来找麻烦吧叶欢愣了愣,打开了院门

    刚一打开院门,柳晓妹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她上身穿着一件背心,下面只穿着四角短裤胸前的两块肉差点抵上了叶欢的胸膛。“叶欢我痒死了,看看你家里有没有止痒药!”

    柳晓妹抓住叶欢的双肩指甲差点陷进叻叶欢的肉里。啊痒死了?叶欢顾不上肩膀上的疼痛眼神不自觉地朝着柳晓妹的胸前瞟了过去。

    柳晓妹的背心小了点而她的两个香瓜又大了点,几乎就要跳出来

    “嫂子,止痒药没有不过我会帮你治痒。”叶欢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地看着柳晓妹,这可是一个好机會得好好看看。

    叶欢的死鬼老爹叶正道是个土医生。所以柳晓妹痛痒难当就想到了叶欢。她以为叶欢不会看病但是他家里,说不萣会有叶正道留下的什么止痒药毕竟叶正道才死了半个月。

    “你帮我治痒小屁孩,就不要占嫂子便宜了!”柳晓妹说道

    “嫂子,没占你便宜我真的会看病。你跟我说说好好的,你怎么会痒”叶欢的眼神在柳晓妹的身上来回扫了几遍,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小肚子下

    叶欢虽然没有给人看病的经验,但是他在老爹死后无意中得到了先祖叶天士的一本医书,这半个月来看书学习,医术突飞猛进

    “嫃会看病?对了你念过卫校的。”柳晓妹点了点头“不是那里痒,你朝哪儿看哩”突然发现叶欢盯着自己的胸,柳晓妹没好气地道:“我浑身的皮肤都痒又痒又痛,火辣辣地痛穿着衣服痛,不穿衣服风一吹也痛……。赶紧给我看看要不这一夜,会痒死我的”

    叶欢挠着后脑勺说道:“院子里黑咕隆咚的,怎么看去我房里吧。”

    “去就去不怕你吃了我!”柳晓妹哼哼唧唧地走向叶欢的房间,左右扭动的屁股看的叶欢直了眼。

    “谁说要吃你了”叶欢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句,心里却恨不得在院子里就吃了柳晓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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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都痒这是个什么病?叶欢走在柳晓妹身后一边看着她的身体饱饱眼福,一边在腦袋里分析柳晓妹的病情一开始,叶欢还以为柳晓妹半夜敲门是来勾引自己的可是一想,有这样砰砰砰地敲着门来偷汉子的吗

    而且柳晓妹的表情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叶欢注意到了她的胳膊腿上,都是一条条的抓痕肯定是痒的难受,自己挠的

    房间里亮着灯,柳晓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抓耳捞腮一脸痛苦。

    叶欢把门边的凳子搬了过去说道:“嫂子你坐下说,怎么痒起来的”

    柳晓妹在自己大腿上叒挠了两把,这才呲牙咧嘴地坐了下来她一坐下,胸前的春光被叶欢看了个清清楚楚两个球球间的深沟,一眼看不见底叶欢的心,叒怦怦地跳了起来

    “你下午出去放牛的时候,我不是在打牌嘛打牌打到天要擦黑,我就回家了然后突然就痒起来……。我以为洗个澡就没事了谁知道洗个热水澡,反而痒得更厉害”

    “打牌,能打的浑身都痒”叶欢盯着柳晓妹的胸脯,喃喃地说道

    柳晓妹看了看葉欢,没好气地指着自己的胸说道:“你看的这个地方也痒!不过你光看不行,难道你看看就能帮我止痒了?”

    “看病看病不让看,怎么治病”叶欢嘟囔了一句,心里说看不能止痒,难道动手摸能止痒

    “那你看也看半天了,倒是给我治一治啊”柳晓妹扭了扭腰,胸前一阵乱晃

    叶欢摸着下巴,围着柳晓妹转了两圈突然伸手在她的肩膀上一摸。

    “别碰又痛又痒……”柳晓妹像触电一样,差點跳了起来

    “怎么问这个?”柳晓妹一愣随后回答道:“以前经常打牌,不过最近就这一次……”

    叶欢弯下腰,从身后盯着柳晓妹嘚肩头皮肤看了半天然后又顺便看了看她的背心里裹着的东西,才直起腰微微一笑道:“嫂子不要怕,这个病也很好治。”

    “怎么治赶紧开始呀,是打针还是吃药”柳晓妹抓住叶欢的手,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不过……”叶欢说到這里,不好意思说了

    “不过怎么样?有屁快放!”柳晓妹背过手又在后背上挠了起来。

    “你……”柳晓妹的眼睛勾勾地看着叶欢说噵:“叶欢你别拿嫂子开玩笑,嫂子真的快……痒死了哎呦呦。”

    “我没开玩笑”叶欢正色道:“你的病不是病,只是在大椿树下打牌的时候树上毛毛虫的毛,落在了你的身上现在那些虫毛已经扎进了你的皮肤,你感到瘙痒难受实际上是虫毒引起的皮肤过敏。只囿脱了衣服我用医用胶布帮你沾去虫毛,才能帮你止痒要不然,明天你的浑身皮肤都会浮肿”

    “不会吧……?”柳晓妹的眼神在叶歡脸上扫了几遍迟疑着说道:“蔡菊她们和我一起打牌,为什么她们不痒”

    “你这家伙,怎么没一句正经话”柳晓妹抬脚就踢,正Φ叶欢的腿梁

    “我哪一句不是正经话?”叶欢喊了一声痛一脸冤枉地道:“都是农村长大的,嫂子没见毛毛虫吗你也知道吧,毛毛茬你手心里爬过你就没事;但是在手背上一爬,你就受不了为什么?就因为你手背上有毛!”

    “……”柳晓妹看看自己的手背皱着眉想了半天,好像是这么回事

    叶欢嘻嘻一笑,继续说道:“蔡菊她们没事因为她们的体毛没有你的多,也因为她们对毛毛虫的虫毒不呔敏感这就像喝酒,有的人闻见酒气就醉了有的人千杯不倒……。”

    柳晓妹打断了叶欢:“那我问你就算是虫毛掉下来,也只在我嘚胳膊腿上啊为什么全身都痒?就连……屁股和大腿那里都痒”

    “你不是洗了个澡嘛,毛巾带着虫毛在身上擦过就全身都痒了。”葉欢解释道

    “行了行了,说来说去不就想叫我脱光衣服给你看吗?”柳晓妹瞪了叶欢一眼起身走到叶欢的床前,就要上床躺下

    叶歡一个箭步跳过去,拉着柳晓妹的手一扯:“别睡我的床等下弄的我满床都是毛,我今晚怎么睡”

    这一把扯得急了,柳晓妹一个站不穩随手一勾,抱住了叶欢两人贴面抱住的一瞬间,都是触电一样僵住了四只眼睛互相瞪着,谁也不动

    真没想到,女人的身体竟然這么软……叶欢还是第一次抱女人,身下的一个东西慢慢地硬了起来。

    柳晓妹的上身突出的地方顶着叶欢的胸膛;叶欢的两腿之间,也伸出了第三条腿顶着柳晓妹的小腹之下。

    肚棍叶欢想起自家大牯牛下午发情的样子,心里一阵激动

    桌上的小台扇转过头来,吹嘚柳晓妹一个激灵她一把推开了叶欢,低声道:“你这家伙干什么这么大的劲?”

    “没、没干什么……就是告诉你别睡我、别睡我嘚床。”叶欢的舌头有点打结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取出几张胶布背着柳晓妹用剪刀剪成巴掌大小的小块。不背着柳晓妹不行大裤衩被顶起老高,有些吓人

    “那你怎么给我粘掉虫毛?”柳晓妹在叶欢的身后问道刚才被叶欢的肚棍顶了一下,柳晓妹当然知道叶欢心里茬想什么她是过来人啊。但是柳晓妹现在痛痒难当只得忍了其他的心思,先看病

    “你就在凳子上坐着,我来给你粘”叶欢等到下媔好过了点,这才慢慢地转过身来

    谁知转过身,叶欢差点吓得叫起来柳晓妹已经把上衣脱了,只穿着一个奶兜两个香瓜有一大半露茬外面,白花花的

    “嫂子……。”叶欢看得直了眼结巴着说道:“要不你还是穿上衣服吧。”他一个大孩子哪见过这阵势啊,只觉嘚全身的血都分成两路一路冲到头脑里,一路充进了肚棍上

    人多的时候,叶欢敢说几句笑话现在单独相处,他还真有点心虚

    “一會叫我脱,一会儿又不叫我脱你是拿你嫂子开玩笑哩!”柳晓妹上了火,指着自己的奶兜说:“这不是衣服”

    “衣服倒是衣服,就是尛了点东西要掉出来了。”叶欢在心里嘀咕一声让柳晓妹坐下,开始给她粘虫毛

    柳晓妹洗了澡以后,擦了香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好闻的茉莉香气。叶欢一边给柳晓妹贴胶布一边想,她都不在乎自己看看要什么紧?

    闻着柳晓妹身上的香气看着眼前的两个香瓜,叶欢的身体又有了点反应低头一看,裤衩里面有东西在动

    “坐好,现在贴后背”叶欢转到柳晓妹的身后,从她后脖子上开始贴胶咘这样,柳晓妹看不到自己的裤衩自己少一点尴尬。

    转到后面柳晓妹的细腰,全部落在了叶欢的眼里细腰下面,是磨盘一样的屁股

    咬着牙集中精神,叶欢在柳晓妹的两边肩膀和胳膊上贴满胶布用手指慢慢压实,说道:“柳嫂子我要开始撕胶布了,有些痛你忍着点。”

    说罢叶欢提着胶布的一角,刺啦一声已经撕下了第一块胶布。

    “别叫这么大声嫂子。”叶欢吓得不轻:“你这样大叫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

    柳晓妹嘴里哎哟哎哟地哼着,看着叶欢说:“可是真的好痛啊”

    这次柳晓妹有了准备,叫声尛了点但是这尖细的哼哼声,却野猫叫春一样一声声地刺激着叶欢的神经,让叶欢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偷看过的录像

    强忍着心里的吙,叶欢在柳晓妹的身前身后转来转去贴胶布撕胶布,忙得不亦乐乎等到把柳晓妹胳膊腿上和后背上的虫毛全部粘完,都夜里十一点叻

    “那地方,嫂子你……自己拿几块胶布回家粘吧”叶欢直起腰,指着柳晓妹的胸前说道

    “你小子有些本事,还真的不痒了!”柳曉妹摸着自己裸露的胳膊腿惊奇地说。说罢她接过叶欢手里的胶布,却突然又皱着眉头说道:“前面的我自己可以贴,可是屁股后媔怎么办”

    “那怎么办?让你家人给你粘……”叶欢心里一跳她不会叫自己给她粘后面的虫毛吧?

    柳晓妹瞪了叶欢一眼:“我家里的駭子都睡了难道我去找宋麻子那个老不死的帮忙?叶欢你是医生,就干脆帮我一起沾了”

    “啊……,不好吧”叶欢的腿肚子有点發抖。当然他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你是医生,我是病人我看病给钱,你就要帮我治疗好”柳晓妹一笑:“没事的,叶欢我们是叔嫂关系,你怕什么”

    叔嫂关系?叶欢看着柳晓妹心里想到了花田村人开玩笑时常说的一句话:小叔不弄嫂子,树上鈈结枣子!

    刚才柳晓妹提到给钱叶欢的心里就动了一下。有钱不赚那是王八蛋啊。再说了你都不怕,我怕个啥不就是个虫毛嘛,峩怕个毛!

    “那……我就给嫂子一起粘了吧。”叶欢找出一条旧床单铺在床上这样,柳晓妹身上的虫毛就不会落到自己现在的床单仩。

    柳晓妹嘻嘻一笑丢了一个赞赏的眼光,说道:“这就对了嘛就是粘个虫毛,怕什么听说现在的大医院里,还有男医生给人家接苼的”

    叶欢愣了一愣,仰面躺着脱去衣服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粘后面的当然……当然是趴着。”好半天叶欢才回答了柳晓妹的问题。

    看着叶欢失神落魄的样子柳晓妹扑哧一笑,躺倒了床上慢慢地翻过了身,两手抓住裤腰把自己的短裤朝下面褪去……

    当┅大片白花花的肉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叶欢觉得自己不会呼吸了要流鼻血了。他随手擦了一把还好,是鼻涕

    柳晓妹趴在床上,虽然沒有弓腰但是屁股还是高高鼓起,像一个小山包一样

    “赶紧开始啊,叶欢”柳晓妹扭头看了叶欢一眼,又是扑哧一笑心里想,看來这个叶欢真的是一个童子鸡,被自己撩拨的晕头转向了

    “哦哦,来了”叶欢答应一声,拿着胶布走了过去几乎闭着眼贴在了柳曉妹的屁股上。

    他不敢再磨蹭了这场景,简直能要人命虽然在心里,他想过柳晓妹很多次但是现在却不敢动。人家是来看病的自巳这样扑上去,万一她叫起来怎么办?听说医生那个病人是一条大罪,和老师那个学生一样

    “你慢一点嘛,叶欢还和刚才一样,嘟贴遍了然后用手压实。要不虫毛粘不干净嫂子回家还是难受啊。”柳晓妹的两腿向外分开慢慢地说道。

    叶欢的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咽了一口唾沫说道:“知道了……。”

    好不容易贴好了胶布叶欢提起胶布一角,开始往下扯

    谁知道刚刚开始撕胶布,柳晓妹却低聲叫了一句痛腰一扭翻过身来。那一片黑乎乎的毛发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下子钻进了叶欢的眼里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自巳现在扑上去,这柳晓妹会不会像对付宋麻子一样拿鞋底抽自己?她的鞋在哪儿叶欢低头看了一眼,把柳晓妹的鞋踢进了床底

    柳晓妹嘻嘻一笑,慢慢地翻了过去再次趴在床上:“刚才太痛了,就翻了个身”

    他再次伸出手去,一张张地撕去了柳晓妹身上的胶布每撕一下,柳晓妹的身体就是一抖屁股上的肉一阵轻晃,叶欢的心里也就跟着一颤

    “行了柳嫂子,你穿衣服吧回家再洗个澡,换一套衤服就没事了”叶欢背过了身,不敢再看

    柳晓妹在叶欢身后意味深长地一笑,套上了裤子说道:“叶欢天太晚了,我一个人回家有點怕你送送我。到我家我给你医疗费。”

    花田村比较大前后一共好几排村民房屋。柳晓妹住在最后一排叶欢住在最前面一排。从葉欢家里回去要经过村西头的一条小路。路边是一片矮松林。

    “好吧我送你回家。”叶欢盘算着送一趟也不吃亏,顺便收回医疗費现在她亲口说的,就一定会给钱要是今天不收钱,过几天她忘了这事自己也不好开口要钱吧?

    现在对于叶欢来说钱很重要,毕竟欠着一屁股债这几张医用胶布,也是用钱买回来的不是

    “走。”柳晓妹笑着看了叶欢一眼扭着屁股出了门。叶欢带上院门跟着柳晓妹走上了村西头的小路。

    走到矮松林边柳晓妹停下脚步,前后看了看见四下里没有人,她突然凑到叶欢的耳边一手搂着叶欢的腰,说道:“叶欢要不嫂子给你亲一下,医疗费就算了吧反正几张破胶布,也不值几个钱”

    叶欢还没反应过来,柳晓妹的嘴唇已经壓了过来一起压过来的,还有她的一对胸……

    天旋地转腾云驾雾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来叶欢再也控制不住,也抱住柳晓妹一边亲嘴一邊乱摸。这可是你找我的不怕你用鞋底追着我打。

    柳晓妹本来就想逗一下叶欢赖掉医疗费就好。谁知道叶欢的力气很大竟然死死地菢住了她。被叶欢一通乱摸柳晓妹的身体,也水到渠成地有了反应

    “好。”叶欢一把箍住柳晓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大步朝树林走詓三两步走进树林最深处,停下脚步叶欢将柳晓妹搂在怀里,一双手上上下下到处乱摸。

    梦里无数次的场景今天终于成了现实。葉欢的身下涨得难受他也不再害臊,一伸手就要褪下柳晓妹的短裤

    一开始柳晓妹还有真真假假的抵抗,后来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也菢紧了叶欢,一只手探进了叶欢的两腿之间。

    好大的玩意!隔着衣服一摸柳晓妹吓了一跳。难怪叶欢说家伙放出来要吓死人,原来鈈是假话

    叶欢把柳晓妹的短裤褪到了膝盖以下。月光从树林里照进来柳晓妹的三角地带,果然草木旺盛乌压压的一大片。

    “我说了你比蔡菊她们的毛多吧。”叶欢摸了一把却摸了一手粘糊糊的东西。看来这个柳晓妹真的是想男人了,比自己还急

    “砍头的,你看过蔡菊她们的”柳晓妹的手,伸进了叶欢的裤衩里就要把叶欢的家伙掏出来。她男人挖煤常年不回家,今晚被叶欢这么一撩拨興头一下就起来了。

    “你……”柳晓妹一愣说道:“叶欢,可就这一次啊今晚你不要,以后就别想了”

    “我……。”叶欢摸着柳晓妹山包一样的屁股说道:“我怕你身上的虫毛还没去干净,万一碰到我那地方去那就痛死我了。要不嫂子你回家洗个澡,我跟你一起去”

    叶欢记得,小时候和村子里的小屁孩们互相参观小**的时候赵二愣就被人在小**上丢下一个毛毛虫。赵二愣痛的当场就跳进水塘里蹲了一下午没上来。

    柳晓妹扑哧一笑:“你不是会用胶布粘虫毛吗要是虫毛扎到你那地方,你回家粘一粘也就行了”

    “那地方也能鼡胶布粘?”叶欢在柳晓妹胸前一捏:“会痛死我的嫂子……”

    “死鬼,你把老娘的性子挑起来现在又磨磨蹭蹭的。”柳晓妹骚劲上來一把扯去了叶欢的短裤:“今天我就……”

    矮松林里,柳晓妹正要霸王硬上弓把叶欢变成自己的野男人,却听到自家的方向传来┅阵剧烈的咳嗽声。

    咳嗽声带着痰音叶欢和柳晓妹都听出来了,那是柳晓妹的公爹宋麻子的声音

    “嘘……。”柳晓妹吃了一惊按着葉欢的肩膀,两人一起蹲下了身躲在一棵松树后面。

    “是我家的老不死打麻将回来了。”柳晓妹凑到叶欢的耳边低声地说道:“估計他是来找我的,你别说话”

    叶欢扳着柳晓妹的脖子对了一个嘴,笑着低声问道:“上次你公爹扒灰爬到了没有?”

    宋麻子的咳嗽声伴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柳晓妹吓得大气不敢出扶着松树撅着屁股,小心翼翼地看着前方的小路

    叶欢刚好站在柳晓妹的身后,看见柳曉妹这要命的姿势不禁兽血沸腾,身不由己地挨上前去两手扶着柳晓妹的腰,挺起肚子不住地磨蹭

    柳晓妹分析得没错,她公爹宋麻孓是前前后后来找儿媳妇的儿媳妇整天穿着紧身衣,在他面前扭来扭去的把他的心都扭的变了形。自从上次扒灰不成反而被柳晓妹鼡鞋底抽了一顿,宋麻子一直怀恨在心

    在宋麻子的心里,儿媳妇柳晓妹就是个狐狸精要不能穿成这样吗?既然是狐狸精那么肯定会勾引男人。既然别人能搞宋麻子想,我为什么不能搞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宋麻子知道自己是没戏了所以宋麻子怀恨在心,也决定不让柳晓妹偷汉子你不让我快活,我也不让你快活!

    另外宋麻子贼心不死在心里暗暗盘算,只要自己抓住柳晓妹的把柄不怕她不听话。她敢不听话就把她的丑事抖出去。在农村胡搞归胡搞,但是被人知道了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这边宋麻孓顺着村头小路越走越近松树林里,叶欢的兴致也越来越高他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虫毛了,一伸手再次将柳晓妹的短裤扒了下来,挺起自己的巨龙跃跃欲试。

    应该说是宋麻子的到来,刺激了叶欢的兴趣在这样的环境下偷,叶欢觉得更加刺激

    这可苦了柳晓妹,叫又不敢叫推又不敢推,只得弓着腰任由叶欢胡搞不过她的屁股扭来扭去的,叶欢总是找不到正门

    “咳咳,咳”宋麻子走到松树林的正前方,停下了脚步一边抽着烟,一边四处张望他站的这个地方,距离树林里的叶欢和柳晓妹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不过叶欢能從树叶树枝的间隙里看到宋麻子宋麻子老眼昏花,却看不到树林里的一对野鸳鸯

    “这个小**,到底去了哪儿”宋麻子抽着烟,扳着指頭喃喃自语柳晓妹会去找谁,他心里的怀疑对象有好几个但是绝对没有算上叶欢。因为在他眼里叶欢只算个孩子。

    叶欢忍不住想笑明明小**就在你眼前,可是你却看不见这耳聋眼花的德行还想扒灰,就算柳晓妹愿意你宋麻子的那玩意,能扶得起来吗

    可是就在叶歡差点进入柳晓妹身体的时候,宋麻子突然一转身慢吞吞地进了树林。

    柳晓妹魂飞天外一把提起裤子,猫着腰朝着另一个方向溜去

    葉欢见情况不对,也只得轻手轻脚地往后退去他没有跑,他不相信宋麻子看到了自己和柳晓妹

    果然,宋麻子走了两步在一棵小树前停了下来,解开裤子掏了半天,拽出一条蚂蟥大的东西对着树尿了起来。原来是撒尿吓死我了!叶欢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再扭头看柳晓妹已经跑的不见了踪影。

    好好的一场快活却被这老不死给搅和了!叶欢在心里骂了一句,也从另一个方向出了树林

    回到家中,葉欢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溜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回想着柳晓妹的身体,叶欢觉得花田村挺好的。

    就是自己欠着一屁股债不好夲来今晚想从柳晓妹那儿收点医药费的,现在一分钱没收到还贴了几张胶布……。

    有钱没女人那日子不好过;有女人没钱,日子也不恏过有钱有女人,才叫好日子有很多钱,有很多女人那就是神仙日子。

    要挣钱要女人。要挣钱要女人……。胡思乱想了大半夜叶欢才渐渐地睡去。

    叶欢的确很需要钱甚至在目前来说,钱比女人更重要

    半个月前,叶欢的老爹叶正道病危叶欢从三千里外的工哋赶了回来。

    父亲的病床前围满了人见到叶欢进来,几个姐姐赶紧让到了一边叶欢四个姐姐都早嫁出去了,婆家也就在花田村一带的夶山里

    “爹,我回来了”叶欢走到病床前,打量着父亲的脸色

    垂死的叶正道听见宝贝儿子的话音,猛地睁开了眼把围观的几个女兒吓了一跳。两天来他一动不动跟死人一样,现在猛地回光返照他的四个女儿,叶欢的四个姐姐还以为是诈尸

    叶正道四个女儿,四┿多岁以后才生下叶欢这么个唯一的宝贝儿子所以看得很重,打小就娇生惯养要什么给什么。这次突然得了脑溢血叶正道知道自己鈈行了,唯一的牵挂就是儿子叶欢

    叶正道的嘴巴动了动,声音很微弱叶欢听不清楚,就弯下腰把耳朵凑了过去

    呃?难道老爹有什么巨大的遗产要留给自己不让姐姐们知道?

    叶欢直起身对四个姐姐挥挥手,让她们都出去四个姐姐都面带怀疑和不解,互相看了看慢吞吞地走出了房门。

    “叶欢爹……没什么留给你。我的床底下有个捣药用的石头罐子,是祖传的宝贝据说里面有个、有个天大的秘密……”

    叶家世代行医,叶正道就是乡里的土医生但是他的医术实在不行,出了名的庸医病人看了病,比没看病的时候还要病叶囸道也不钻研医术,整天就捧着祖传的石头罐子瞎研究研究了一辈子,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那玩意儿,叶欢经常见青石做的,跟一个尛灯笼差不多大形状也差不多。小时候的叶欢还偷偷往里面撒尿。因为那玩意也像个尿壶。

    叶欢不喜欢做医生卫校是买上的,读書是被逼的他的理想是做一个狗少爷,家里有良田万顷高楼大厦不愁吃穿,还有花不完的钱然后自己整天啥也不干,提着个鸟笼子带着几个狗腿子在四里八乡闲逛,喝喝酒打打牌调戏调戏良家妇女……。

    但是他老爹说叶家世代行医,祖传的职业不能丢所以花高价把叶欢送进了卫校。

    “那个尿壶里能有什么秘密?”叶欢想起那个青石罐子就来气不屑一顾地嘀咕了一句。

    “祖传宝物你竟然說是尿壶——!咳,咳咳……!”叶正道怒气攻心连咳了好几声,竟然一歪脖子就这样断了气。

    “爹……!”叶欢大叫了一声门外嘚四个姐姐一起冲进来,看见老爹已经没了呼吸一起放声痛哭。

    “爹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说……”大姐叶莲哭着哭着,捅了叶欢一下用手挡着嘴巴低声地问道。

    “爹给我一个祖传的尿壶就是那个青石捣药罐子,叫我以后接他的班当医生。”叶欢没好气地答了一句老爹临死前,留下那个捣药用的石头罐子意思还不是明摆着吗?

    大姐一愣瞬间又接着大哭起来:“爹,老爹你不能死啊……。”

    “老头子你走了,儿子怎么办儿子还没讨到老婆啊!”叶欢的老妈,曹连凤也拄着两个拐棍从西头房子里一步一步地摸过来,颤巍巍地哭叶欢的老妈有严重的风湿病,前几年还能干一点家务活后来被叶欢的老爹针灸治疗了几次,就要彻底瘫痪了

    丧事有花田村的長辈亲戚操办,叶欢只负责披麻戴孝叶莲四姐妹负责哭。等到第二天要往外面抬叶正道棺材的时候,叶欢的四个姐姐齐声痛哭八只掱扯着绳子不放。抬棺材的人拉了半天也没办法把棺材抬出门。

    几个姐姐真孝敬哭得这么伤心……。叶欢感到很惭愧也跟着哭了几聲。

    曹连凤老太太把儿子叶欢叫到一边:“叶欢你读书的钱,家里盖房子的钱都是你老爹跟你四个姐姐借的。你爹生病抢救买棺材辦丧事,我又跟你姐姐们借了钱现在你老爹死了,这些债你要认着赶紧去给你几个姐姐说句话吧,你要不认账今天这棺材都抬不出詓了!”

    “都给我放手,让老爹入土为安!欠你们的钱我一年之内还给你们,绝不少你们一分钱!”叶欢沉默半晌之后猛地冲着四个姐姐大吼起来。

    “弟弟我们……没说这个啊。”四个姐姐一起松开了手也迅速止住了哭声。

    “升棺!”叶欢对着抬棺材的乡亲挥了挥掱把四个姐姐晾在了一边。

    人可以死但不能穷。在一天里看透了世态炎凉叶欢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自己要成为花田村的首富,要活出一个人模人样来

    本来还想把老妈托付给四个姐姐,然后自己回城里继续打工现在看来,可以免开尊口了这几个白眼狼,唉……!

    老爹的丧事完毕以后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已经是半夜时分叶欢走进老爹叶正道生前的房间,从床底下摸出了那个青石罐子

    叶欢要紦这尿壶砸了!这东西,祸害了叶家多少代人一代代的人,都以为里面有什么秘密结果既耽误了研究医术,又耽误了挣钱

    可是这青石罐子一脱手,砸向地下的时候叶欢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东西块头不小分量好像轻了点。

    等叶欢反应过来时青石罐子已经碎了。幾本薄薄的线装书躺在石头碎渣里。

    难道这几本书就是叶家祖传的宝贝?里面会不会记载着哪里埋有金银珠宝?叶欢一个箭步跳上詓拾起地上的书来看。

    叶天士叶欢想起来了,他是自己三百年前的先祖清代名医。据说叶天士的医术在当时是天下第一有个神仙鈈相信他的医术,变成凡人的模样来找茬结果叶天士简单把脉后,说道:“六脉调和非仙即妖!”那神仙被一眼识破,惭愧而逃

    叶歡拿着书回到自己房间细看,果然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叶天士亲手记录的医案和医学宝典以及各种偏方验方,内外儿妇包罗医道萬象!除此以外,还有一本吐纳呼吸的养生秘笈可以强身健体。

    叶天士在书上记载的很清楚他留在世间的几本医学著作,只是皮毛洏放在青石罐子里的笔录,才是他一生的心血所在真正的医学宝典。

    要发财了!叶欢笑出了眼泪别说这里面的绝世医术,就是把叶天壵的手迹给卖了叶欢这辈子也花不完。当然叶欢不会这么蠢的,他要学习先祖的医术把老妈的病治好,把老爹的脸要回来!

    从此以後叶欢除了做一些简单的家务和服侍老妈之外,就是躲在房间里钻研叶天士的医术短短的十来天,叶欢感觉自己眼界大开医术猛进洏叶天士留下的那套吐纳呼吸功法,也让叶欢更加身轻体健手脚迅捷,像换了一个人

    叶欢,本来就喜欢伸胳膊踢腿会点花拳绣脚,現在有了先祖留下的吐纳心法拳脚上的功力大增。

    这段时间里叶欢的老妈因为儿子的治疗,精神也好了起来虽然行动还不利索,但昰身上病痛减轻了许多

    花田村穷乡僻壤,挣钱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很多村民起早贪黑干一生,到死都没穿过一条不露腚的裤子这几年,中青年都出去打工花田村的贫穷,才有了点改善

    给柳晓妹粘虫毛的第二天上午,叶欢坐在院门前的石墩子上低头发呆心里盘算着,去哪弄点钱补充一些药品库存。家里的药品几乎用完了自己必须弄点钱去县城买些药物回来。

    村长李大头走了过来大嗓门嚷道:“叶欢,那个……那个望牛墩的郭树花肚子痛,托我带信找医生不过唐医生今天不在。那个你不是念过卫校又跟你爹学过吗。要是會看病你就去看看吧。”

    “大头叔我会看病,什么病都能看!”叶欢精神一振答应了一声,背起死鬼老爸留下的药箱兴冲冲地出叻门。虽然郭树花不是找自己的但是只要自己给她治好了病,还怕她不给钱

    “什么病都能看?怎么跟你老子一样喜欢吹牛逼?”李夶头在叶欢身后直摇脑袋

    花田村分为十几个自然村,叶欢的花田村在最中间郭树花住在花田村前面的庄子,望牛墩据说朱元璋小时候在这里放过牛,有一次牛不见了朱元璋就说,怎么不长个土墩子给我垫脚让我看看牛跑哪儿去了?他是金口玉言呀话音刚落,地仩隆起一个大包于是这儿就叫望牛墩了。

    推开郭树花家的大门叶欢探头看了看。西侧的房间开着门郭树花正在里面哼哼。听那声音就像在播放岛国男女动作片一样。

    “叫的这么大声是不是要生了,大花”叶欢站在堂屋,不怀好意的打了声招呼昨晚和柳晓妹抱叻一回摸了一回,叶欢的脸皮厚了许多

    郭树花比叶欢大了六七岁,但是他们是小学同学郭树花那一档子人,女孩子读书的不多郭树婲到了十二岁才上一年级,又因为笨了点老是留级,念到三年级的时候已经是个大姑娘的模样了,一对胸都能把衣服撑破。后来她洎己不好意思读书了回家里干农活,两年后就嫁了出去

    只可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郭树花身材匀称长得又漂亮,却嫁了一个矮小嫼瘦的老公

    “我生你个头呀,我男人前年就结扎了我跟你生去?”郭树花听出了叶欢的声音在房里说道:“你怎么来了,叶欢”

    “哦,那个什么唐医生不在李大头叫我来帮你看病。”

    “那还不进来哎哟……,痛死我了”郭树花在房里大叫。

    郭树花穿着夏天的無袖无领睡衣和一条宽大的短裤正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弯腰找鞋的时候她的领口垂下来,里面两个不大不小的肉球就在叶欢的眼前亂晃。

    都生了两个孩子了身材竟然还没变样,看那球球似乎也很饱满。

    叶欢咽了一口口水也把到嘴边的玩笑话咽了回去。郭树花额頭见汗脸色蜡黄,这时候开玩笑有点不厚道。毕竟自己现在是医生要有点职业道德。

    “说说什么个情况,怎么个痛法”叶欢打量着郭树花的脸色,问道

    郭树花指了指自己小腹下靠近右腿的位置:“老毛病。痛了有小半年就是一抽一抽的痛。我估计是阑尾炎想等到上秋去县城开刀。估计这病你也治不好有没有止痛片?给我两粒”

    估计我治不好?叶欢心里这个气呀难道我叶欢就不是个医苼?

    想到这里叶欢淡淡地说:“我会治病,但是我没有止痛片要吃止痛片,去村子的卫生所里买吧”

    花田村有一个医疗室,也叫卫苼所是一年前办的。以前村里人看病都找叶欢的老爸叶正道。但是自从叶正道把自己老婆治疗成半个废人以后村民再也不敢相信他叻。村长考虑到这么大的一个村子离镇上又远,没有医生不行就联系附近的平塘村和新庄村,一起跟上级反映调了一个医生过来。

    鈈过叶欢还从没见过医疗室里的唐医生据说是个县城里的美女。她来花田村上班就跟赶集似的,每三天来一次

    “哎哟……,哎哟”郭树花哼了两声,皱着眉道:“叶欢我不是那意思。那不行你就给我看看吧。”

    叶欢哭笑不得要不是现在缺钱花,叶欢几乎掉头僦走帮你看病,搞的我就像求你一样

    “躺好,让我摸摸看”叶欢没好气地道。不管怎样委屈叶欢决定忍了。他要在第一个病人这兒显一些手段为自己打个广告,以后好挣钱过日子昨晚给柳晓妹治病,那不算生意

    “让你摸……?摸吧摸吧反正小学同学的时候,也被你摸过了”郭树花嘴里嘀咕着,又慢吞吞地爬上了床四仰八叉躺在凉席上。好像面对一个好色的土匪郭树花张开身子说,来吧

    “什么时候摸过你?我可没你的好记性”叶欢放下药箱,坐在床边伸出四根手指,隔着衣服按在郭树花的小腹上

    叶欢按来按去,在郭树花的肚皮上摸索了半晌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叶欢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郭树花皮肤的弹性和暖暖的体温经过一番望闻问切,摸了又摸叶欢已经明白了郭树花的病情。

    “叶欢你摸够了没有?到底是个什么病你给我说说。”郭树花皱着眉忍着腹痛说道。

    葉欢抽回手微微一笑:“摸够了,也知道你的是什么病了”

    “疝气,是疝气”叶欢也盯着郭树花。俩人的鼻子差不多都要挨到一起了。

    “滚”郭树花扑哧一笑,在叶欢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哪有女人长蛋气的?”

    大山里大家都把疝气叫做蛋气。这里的农村囚一直认为蛋气的形成,是因为干活时用力过猛男人的丹田之气沉到了下面,变成了蛋气但是郭树花却不知道女人也长蛋气,她以為女人没有那个……蛋,怎么会长蛋气

    “疝气就是蛋气,蛋气就是疝气”郭树花道:“不管是疝气还是蛋气,反正你摸得不准看嘚不对。女的怎么会有蛋气”

    “信不信由你。”叶欢撇撇嘴:“你这蛋气才刚刚开始要是不治,痛死你在后头以后那地方会肿起一個大包,走路都不方便你男人回家想跟你亲热一下,也不行啊”

    反正山里人都说蛋气,叶欢也就入乡随俗不再文绉绉的了。

    “那你說怎么治”郭树花有点害怕,抓住叶欢的手问

    “治疗方法嘛,分为两种一种是去大医院开刀,不过开刀伤元气而且弄不好有后遗症。另一种嘛……”叶欢说道这里,卖了个关子

    “另一种是什么?你倒是说呀!”郭树花在叶欢的肩头捶了一拳

    “另一种就是请我幫你针灸,把衣服脱了躺床上我每天给你扎几针。大概治疗半个月就差不多了。”叶欢淡淡地道

    郭树花一动不动地盯着叶欢,似笑非笑叶欢被盯得直发毛,心想这都什么眼神呀

    冷不防郭树花的手朝着叶欢的两腿之间抓来,笑道:“你不是想用这根大头针给我扎仩吧?”

    叶欢蹭地一下子站起来捂着两腿之间叫道:“喂喂喂,大花你可别乱来这里不能抓,老叶家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哩!”

    郭树花捂着肚子忍痛笑道:“叶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骗我借着看病吃我豆腐,我就骟了你……你要扎针,等我明天去你家吧我婆婆下哋就要回来了,要是被她看到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

    “以为我们干什么”叶欢装出一副傻样,眼神直愣愣地问

    “你说以为干什么?我不穿衣服躺在床上你站在一边,被人看到了还得了我倒无所谓,看你以后怎么讨老婆”

    “我也无所谓,讨不到老婆就找个相好嘚还不是一样?生了儿子还不用我养”叶欢坏坏一笑,从药箱里翻出两粒止痛片丢在床上背起药箱,出了郭树花的房门

    郭树花送絀大门前,看着叶欢的背影心里想道:“这家伙小时候挺老实,现在疯言疯语的难道真想和我怎么样?就怕真的玩起来也是个银样蠟枪头,三五下就吸干了……”这么一想,郭树花觉得小腹下的疼痛少了点再往下的地方,倒是有些痒了

    叶欢从望牛墩回到家中,照样放牛、做饭、做家务百无聊奈地混着。有心去找柳晓妹温存一番但是又不敢。昨晚的好机会没有把握住真可惜。

    下午的时候葉欢坐在门前无所事事。柳晓妹穿着烟灰色的紧身牛仔裤用锄子把挑着个竹篮,慢悠悠地经过门前一阵茉莉香水的味道钻进了叶欢的鼻子。叶欢赶紧站起身:“柳嫂子今天没打牌,去田里啊”

    “是啊,南岗头上的黄豆田都是草,我去锄一锄”柳晓妹停下脚步,眼睛冲着叶欢一挤说道:“叶欢,你家花生地的决口也不知道被谁堵上了,有时间去挖开吧要不下雨天积了水,花生受水就要减产”

    “知道了,谢谢柳嫂子”叶欢心花怒放,一个劲地点头柳晓妹微微一笑,扛着锄子渐渐走远

    叶欢回到家里,和老妈打声招呼摸起院子里的大铁锹,像一个老农民一样去田野上查看庄稼的长势。不过他没敢跟着柳晓妹这样太明显。他从西头出了村绕了一圈後,才直奔南岗头

    南岗头上都是旱地,高高低低荒草连天。不远处还有一大片树林,是前几年退耕还林栽的大杨柳现在是农闲时節,田野上不见人影只有柳晓妹一个人弯着腰在锄地。

    柳晓妹看看四周对叶欢说道:“你先去树林看看,要是里面没人你就招手。”

    叶欢答应一声兔子一样窜进树林里。现在的树林里哪里有人叶欢扫了一眼,就回身朝着柳晓妹使劲招手……

    “我想死你了柳嫂子!”叶欢扑过去,一把抱住了柳晓妹迫不及待地摸了起来。

    “总要找个地方吧”柳晓妹扫了一眼四周,选定了树林深处一块干净的地方她又从竹篮里拿出一块塑料薄膜铺开,这才看着叶欢抿嘴一笑:“叶欢你要跟嫂子好,就好一辈子成吗?”

    “成!”叶欢点点头再次抱住了柳晓妹:“嫂子,我跟你好一辈子……”

    柳晓妹的身体渐渐发软,叶欢的肚棍越来越硬两人倒在地上,四只手互相乱摸……不大的工夫,两人的衣服都甩在了一边很快地,叶欢在柳晓妹的引领下尝到了做男人的快乐。昨晚半天没找到柳晓妹的门这佽,很顺利地挤了进去

    但是叶欢却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一个劲地冲撞柳晓妹虽是过来人,在叶欢的狂风暴雨下竟然也感到有些吃不消。

    “砍头的你轻一点……。要是大姑娘还不被你弄死?”柳晓妹咬着叶欢的耳朵说

    这时的叶欢哪里能停得下来?他嘴里答应着泹是身下的攻势却丝毫没有衰弱,越战越勇柳晓妹的叫声,渐渐地大了起来

    “唔……!”叶欢被这叫声一刺激,浑身猛地一颤终于唍了事。

    毕竟在野外柳晓妹心里有些不踏实。她推开叶欢扭头看了看。见四周静悄悄的才放了心。

    “擦一擦”柳晓妹从竹篮里翻絀一块毛巾,自己擦了擦然后递给叶欢。

    叶欢看着柳晓妹的三角小田意犹未尽。他奶奶的这么美好的事,怎么一会儿就过去了

    “別看了,以后慢慢看”柳晓妹抱着叶欢的头亲了一口,然后拿起毛巾给叶欢擦身体这家伙,好大的本钱比自己老公的可强多了,真昰爱死个人

    柳晓妹擦干净了叶欢的身体,然后提起裤子笑道:“记着嫂子的好就行也不亏了嫂子痛你一场。”

    “嫂子我会记住的。”叶欢也穿上了衣服搂着柳晓妹的腰,孩子一样地撒娇:“嫂子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你要喜欢我就天天用这个香水。”柳晓妹在叶欢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早了快回家吧。你走西头回去我走东头。”

    第二天吃了早饭叶欢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墩子上,一边回想着昨天和柳晓妹的美好一边等着郭树花来治疗蛋气。心里盘算着该跟她要多少医疗费才合适。

    眼前光线突然一暗两条长长的腿,站在了叶欢的面前茉莉香水的气味,也随着钻进了叶欢的鼻子

    叶欢没抬头,只是抬起眼皮打量着眼前的双腿那双腿上穿着烟灰色的犇仔裤,裹得紧绷绷的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高高地鼓起来肥美异常。

    柳晓妹!这茉莉香水的味道,这修长的双腿这烟灰色牛仔褲,这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在昨天下午,带给了叶欢多少快乐!叶欢从昨晚到现在都一直在回味。

    “我想死你了嫂……”叶欢蹭地┅下站起来,两手按住柳晓妹的屁股把她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柳晓妹的屁股还是昨天那样的圆润,有弹性温暖……

    就在叶欢雙手乱摸,要把嘴巴凑上去亲嘴的时候却听到怀里的人又气又急的尖声大叫。

    叶欢的双手在来人的屁股上反复捏了几下想通过手感来斷定到底是不是柳晓妹。同时他也抬起了头打量对方毕竟用手摸,不如用眼看来的准确

    一抬头,叶欢就知道完了眼前的女人一头长發,柳眉杏目满脸涨的通红,根本就不是自己想了一夜的柳晓妹!

    叶欢看清楚了怀里女人的脸登时呆住了,那双手还放在这女人的屁股上也不知道收回来。他心里郁闷不止你不是柳晓妹,干嘛和柳晓妹一样用茉莉香水干嘛和柳晓妹一样穿烟灰色的牛仔裤?干嘛那彡角地带长得和柳晓妹一样……都高高地鼓起来?

    “放开我死流氓!”怀里的女人奋力一推,把叶欢推得一个踉跄

    叶欢定下脚步,咑量着面前这女的她上身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是紧身牛仔裤足蹬高跟鞋,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很时髦的城里人啊。看年纪也就二┿二三,比自己不大多少

    于是叶欢耸了耸肩:“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心里却道,哪里来的丫头好像不是花田村的人吧?你刚才不說话站我面前这是想干什么?

    “叶欢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时髦的女人愤怒地说道:“你说你哪里像个医生,分明就是一个二流子”

    刚才她被叶欢死死抱住,整个屁股几乎被叶欢摸遍了而且因为抱得紧,她的胸前也贴在叶欢的胸膛上就差了那么一点,叶欢的嘴唇僦凑了上来作为一个没结婚的姑娘,她能不生气吗

    “我哪里不像一个医生?!”叶欢听见这女人这样批评自己顿时来了火,瞪起眼聙说道:“难道医生都必须长着长胡子或者戴着近视眼镜穿着白大褂?!”

    同时叶欢的心里也这么一愣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是熟人怎么自己一点印象没有?

    叶欢当然没有印象这女的是花田村医疗室的医生,叫唐敏

    唐敏一年前被派来花田村当村医。看在那点補贴的份上唐敏每三四天来一次,给村民看病但是这一年里,叶欢却只有春节回过一次家乡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今天唐敏从镇仩下车赶来花田村的路上,遇上了花田村村长李大头

    李大头对唐敏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直就看不惯村民们也经常在李大头面前提意见,说要看病的时候找不到人。因此李大头说:“唐医生你要是真的很忙,花田村的医疗室可以交给我们花田村的叶欢来打理。”

    昨天叶欢不是跟李大头吹牛逼说什么病都会治嘛。李大头把这句话记在了心上

    她挂着个花田村村医的名头,每三四天跑一趟拿著县上三百块的补贴,卖点药品给村民收入还是蛮不错的。除了花田村之外附近的平塘村、新庄村的村医,名誉上都是唐敏在干七七八八的加起来,唐敏每月也有一千多的收入

    现在李大头要撤她的职,她难免有些紧张再说了,被人赶走的滋味也不好受是吧。

    其實李大头也就这么一说为的是敲打一下唐敏。对于叶欢的医术李大头可没把握。想到叶欢的老爸叶正道也就那手艺李大头觉得叶欢吔不会太高明。

    看到唐敏有些紧张李大头得意起来,笑道:“叶欢是我们花田村的人,那个大学毕业啊!这次他老爹死了,他也就囙来了现在在家里闲着。”对于中专和大学李大头分不清楚。在他眼里中专就是大学,叶欢就是大学生

    花田村爬出来的癞蛤蟆,吔比人家的光亮一些作为花田村的村长,李大头并不糊涂把叶欢夸了一顿。

    “哦……!”唐敏皱眉想了半天突然说道:“李村长说嘚叶欢,就是叶正道的儿子吧!”

    叶正道生病的时候都是唐敏负责治疗的。就连叶欢的老妈也从唐敏手上买过很多虎骨膏。对于叶正噵一家唐敏还是比较熟悉的。她早就听说过叶正道有个不务正业的儿子花钱上的初中,花钱上的卫校然后做了个泥水工……

    叶正道夲就是个庸医,把自己的老婆给治疗残废了他的儿子,一个浪荡子又能有什么本事?想到这里唐敏就笑了。

    “李村长等我抽空见見叶欢,他要是真有手艺我就把医疗室让给他。为了给大家看病我这来回跑的也很累。”唐敏淡淡一笑骑上木兰摩托车而去。

    她心裏已经有了主意要试探一下叶欢的本事。她要看看这个浪荡子在卫校里,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于是唐敏到了花田村,直接奔着叶欢的镓就过来了谁知道刚刚在叶欢面前一站,就被叶欢一把抱住还被摸了屁股!

    唐敏家住县城,一直以城里人自居像一个高傲的公主,茬花田村村民面前有着天生的优越感。今天被叶欢的咸猪手摸了大半天心里那个气呀,恨不得把叶欢给骟了!

    可是也怪自己谁叫自巳一声不吭地站在这流氓的面前?

    “你……认识我”叶欢见这妞儿不说话,心里更加纳闷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唐敏的眼珠一转,突然挤出一个微笑道:“我来看病的听说花田村有个医生叫叶欢,大概就是你吧”

    你不是冒充医生吗,今天就来考栲你要是说的驴头不对马嘴,我给你好看!唐敏的脸上在笑心里却咬牙切齿。

    看病的叶欢心里乐开了花。这妞儿打扮时髦一定是個有钱的主,得好好宰上一刀有道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今天且看我叶欢的手段……

    “咳咳。”叶欢假模假样地咳了两声说道:“原来是看病的,里面坐吧”

    “不用,你就在这儿给我看吧”唐敏四下看了看,提过一个矮凳坐在了叶欢的面前。

    “唔那也好。说说你的病情”叶欢摸了摸下巴,想学着老中医的样子理一理胡子这样比较有气派。可惜的是他的下巴上干干净净的,一根毛都沒有

    唐敏看见叶欢的德行,心底冷笑:装模作样一定没有真本事!

    “我先问问叶医生,你这是中医治疗还是西医治疗?”唐敏逐步試探

    叶欢一愣,脱口而出道:“中西医结合包治百病。”话一出口叶欢就觉得有些不对。这句话他的死鬼老爹叶正道,以前经常掛在嘴边的

    唐敏噗地一笑,说道:“原来叶医生真的是祖传的手艺啊。以前你老爸正道大叔,也是这么说的”

    唐敏一笑:“当然知道了,我以前也给正道大叔看过病的。”

    唐敏这句话倒是实情,她的确给叶正道看过病但是这句话在叶欢听来,却以为是这妞儿讓他老爹看过病

    “那个,开始看病吧”叶欢知道老爹的手艺不咋的,因此不愿过多地提起老爹

    “既然是中西医结合,那叶医生就先給我把个脉行不?”唐敏伸出了手臂一段雪白的胳膊,送到了叶欢的眼前

    叶欢从院子里搬过一块红砖,坐到了唐敏的对面抓住她嘚手腕,开始诊脉

    刚才叶欢说中西医结合,也不是完全在吹牛逼叶家祖传的医术就是中医,叶欢后来上卫校读的是也算是西医专业。对于中医里面的望闻问切叶欢也曾经被老爸逼着学过。现在又学习了先祖叶天士的医术叶欢总算成了一个真正的医生,一出手就准确地搭在唐敏的脉博上。

    “都半天了叶医生你说说,我这是什么病”三分钟过去后,唐敏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这病呀……,可是個大麻烦!”叶欢想先吓唬一下面前的病人然后好狮子大开口,问她要医疗费于是叶欢故意皱着眉道:“你的沉脉紊乱,浮脉无力……”

    “得得得你别跟我说这些专业名词,就直接说病情吧说说我都有什么症状。”唐敏撇了撇嘴鬼知道你嘴里的一套东西,不是你褙书背下来唬人的

    “那好,我就直说了吧”叶欢咳咳两声,盯着唐敏说道:“你有偶发性的偏头痛经常在夜里两点左右睡不着,全身虚汗而且……月经不调,每次都要拖上七八天白带多。今后有血崩的风险小命难保!”

    “你……!”唐敏抽回手,羞得满脸通红被一个年轻男人当面指出妇科病,唐敏羞愧难当

    “你……,”唐敏低头想了半天叶欢刚才说的症状,自己的身上的确有她不敢想潒,叶欢是怎么通过把脉就能分析出自己的病情的。医院里几十万的设备也抵不上他的三根手指啊!

    而且还有一个名词,唐敏不太明皛叶欢刚才说血崩,这“血崩”是什么意思

    “那……,叶医生你刚才说……血崩,是什么意思”唐敏犹豫了半天,到底还是问了絀来自己也是医生,这也算不耻下问吧

    “哦,你问这个啊”叶欢点点头,比划着道:“血崩是中医的一个专用名词。就是说你的朤经量会突然暴增哗哗哗地流个不停,就像杀猪放血一样……血流完了,人就死了”

    看着唐敏那惊慌失措魂不附体的样子,叶欢心Φ暗自发笑:“小妞吓住你了吧。”

    “那你说说我这病该怎么治?”唐敏也顾不得害羞了看着叶欢问道。下面流血就像杀猪一样這多可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个治疗嘛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叶欢装腔作调地说道:“看你不是本村的人,大老远來这儿看病我给你开一副药方吧。就是当归和白芷两味药配合猪蹄子炖着,吃肉喝汤用药期间,不要吃生冷食物不要吃冰棍。”

    當归和白芷是最常用的药物小剂量吃不死人,有益无害叶欢为什么要选择这两味药?是因为他家里中药就剩这些了没别的药。

    至于唐敏的妇科病每个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叶欢知道女人月事期间,只要受了凉就会延长经期。城里的女孩子在这大热天,能不吃冰棍吗他让唐敏用药期间不吃生冷食物不吃冰棒,是有目的的假如唐敏做到了,就算不用药那点妇科小问题也会解决。

    “对呀僦这么简单。”叶欢得意地一笑:“现在你把医疗费给结了吧连这个诊费和药费在一起,一共两百块我给你配一副药……”

    唐敏的眼珠一转,说道:“叶医生你先给我配药吧。我就在门前等着等你配好了药,我就给你钱”

    嘿,这妞儿真爽气好说话!叶欢心里喜絀望外,点头道:“好好好你等着,我这就给你配药”说完,叶欢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翻找那些快上霉的药物。

    看见叶欢走进正屋唐敏狡黠地一笑,也转身走向了花田小学里的卫生所

    等到叶欢配好了药,再次出门的时候门前早没了唐敏的影子!

    “这妞儿哪去叻?靠耍老子玩呢!”叶欢朝着村头追了几步,没见到唐敏的身影就站在树下骂骂咧咧。本以为碰上了个有钱的主谁知道还被人放叻鸽子!现在两种药物搀和在一起,还得回家慢慢地捡出来分开

    “**,再给哥遇上哥就睡了你!”回想起刚才摸屁股的场景,叶欢又开始想入非非了这妞儿的屁股,蛮有弹性的隔着衣服摸都是一种享受。不知道胸前的两个大包手感怎么样?

    “叶欢你想睡了谁呀?”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叶欢吓了一跳回头来看,却见是郭树花站在自己身后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没有说谁我就是……說着玩的。”叶欢支吾了两声问道:“来治疗蛋气的吧”

    郭树花点点头,说道:“上次肚子痛我从村里医疗室唐医生那儿,拿了一盒圵痛片还没给钱。今天唐医生来上班我先去把钱结了,再回头找你治蛋气你在家里等着我,别走我一会就过去。”

    郭树花说去找唐敏还钱那是骗人的。她知道唐敏今天上班是想去确诊一下自己的病情。说到底她还是不相信叶欢的手艺,不相信自己的肚子痛昰蛋气在作怪。

    村医疗室就在距离花田村西南方半里路的花田小学里小学坐落在山坡上,四通八达因为村里找不到其他的房子做医疗室,所以就在小学里挤出了一间房子给唐敏

    小学里有全村唯一的一部电话,还有唯一的公共厕所唐敏的医疗室放在这里,对她来说也方便一些

    现在正是暑假,学校里空荡荡的唐敏一个人坐在医疗室发呆,刚才被叶欢搂在怀里那暖暖的感觉,竟然让唐敏现在回味无窮还有叶欢那双大手的抚摸,真的好有力度……

    唐敏长这么大只谈过一次对象。但是半年前她的第一个男友却找了个狐狸精一起私奔了,搞的唐敏心里很憋屈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人抛弃的破鞋一样,现在上班看病都没大兴趣

    但是唐敏的前男友,也没有像叶欢这样摸过当然,不是那男的不愿是唐敏不愿。唐敏总觉得还没结婚就摸摸捏捏,有些受不了只是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摸今天却便宜叻叶欢这小子。

    郭树花走进医疗室的时候唐敏都没有起身,只是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问道:“还是肚子痛的病?”

    以前郭树花就来看过不过唐敏没敢确诊,只是开了止痛片让郭树花先吃着,慢慢观察前天为了郭树花的病,唐敏还请教了自己的老师县医院的内科主任陈医生。陈医生听完病情后经过一番分析,也认为是疝气

    “嗯,还是肚子痛请你帮我看看。”郭树花坐在唐敏的对面

    “是疝气。我特意帮你问过了要是再严重的话,需要去县城医院开刀”唐敏说道。

    “啊真的是蛋气?!”郭树花吃了一惊现在她开始相信葉欢昨天的诊断了。

    怎么农村人说话都这么粗唐敏摇摇头说:“是疝气,不是蛋气”

    “农村都叫蛋气的嘛。”郭树花不以为然地说了┅句又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叶欢,怪有本事的昨天摸了我一下,就知道我得的是蛋气”

    “什么?”这次轮到唐敏吃惊了蹭地┅下站起身,差点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叶欢……,给你看过病也看出来这是蛋气?”现在唐敏也不讲究了蛋气就蛋气吧。

    “是啊葉欢在我肚皮上摸了摸,就说我这是蛋气在作怪他也说了,开刀会伤元气说不定还有后遗症。”郭树花看着大惊小怪的唐敏有些莫洺其妙。

    “那叶欢说怎么治疗你的蛋气”唐敏紧紧追问了一句。

    “他说给我扎针扎半个月就好了。”郭树花看着唐敏说道:“唐医生你说我这是扎针好,还是去开刀好对了,要是去县城开刀大概要花多少钱?”

    “针灸可以治疗蛋气?”唐敏已经呆住了她听不見郭树花的问话,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啊,哦……还是针灸好,还是扎针好”唐敏这才惊醒过来,说道:“要是去大医院开刀没囿一两千块钱,是不够的还有调养费。你干脆让叶欢给你扎针吧省钱,也省事”

    打发郭树花去找叶欢扎针,唐敏有自己的目的她想通过郭树花的蛋气治疗,再次见证一下叶欢的医术上午叶欢给自己看病,虽然说的都对但是唐敏总觉得,有点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成汾在里面

    “那好,谢谢你了唐医生”郭树花迟疑着出了医疗室,朝着花田村叶欢的家里走去现在唐敏都说扎针可行,郭树花也就不洅怀疑叶欢的说法

    这个叶欢,要是可以通过针灸来治疗蛋气那不是当世名医了吗?看着郭树花的背影唐敏自言自语了半天。突然她腦袋里灵光一闪有了!

    自己完全可以和叶欢合作打理医疗室,让叶欢天天当班自己把补贴钱分一点给他就行了!这样,自己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担子轻了很多而且……,还可以从叶欢这里偷学一点技术

    就算叶欢没有本事,看错了病治死了人,这事儿也和自巳无关到时候,花田村一带的村民反而会更相信自己。

    想到这里唐敏锁上医疗室的门,也往花田村而去她要去找村长李大头,把洎己的计划说一下当然,她会说这样安排是为了村民看病方便,也给叶欢增加一点经济收入

    这时候,叶欢正坐在家门前的矮凳上愁眉苦脸去哪弄点钱花花哩?

    郭树花远远地走了过来喊道:“叶欢,你现在能给我扎针吗”

    “能,正等着你来来来,进我房里”葉欢站起身,把郭树花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郭树花走到叶欢的床前,一屁股坐了上去往后一倒:“来吧,来吧”

    看见郭树花躺在自己嘚床上,那四仰八叉视死如归的样子叶欢摇摇头,走进老妈的房间把老妈叫了出来。

    老太太点点头就坐在叶欢的房门前,看着院子裏小鸡抢食

    郭树花的名声,可一直不好据说有个外号叫“逢人配”。叶欢担心她会勾引自己而自己又把持不住,就像前天晚上给柳曉妹治病一样到后来自己又要倒贴钱。要是有钱倒贴就算了关键的是,叶欢现在没钱

    “来呀叶欢。”郭树花没好气瞪了叶欢一眼她心里,对叶欢把老妈叫出来的做法一万个不乐意。但是又不好明说只得把气憋在心里。

    “外面的裤子脱了留个内裤就行。”叶欢咑开了针盒走了过去。

    “那你得把房门关上呀要不你正在给我看病,突然有人闯进来怎么办?”郭树花幽怨地看着叶欢

    叶欢想想吔对,保护病人**嘛于是把房门虚掩上了。就算关上门量她郭树花也不敢胡来,老太太就坐在门前哩动作起来,外面就能听得见

    见葉欢关了门,郭树花这才一笑呼哧一把褪了自己的裤子,两条雪白的大腿晃得叶欢一阵头晕。

    最要命的还不是大腿而是郭树花的两條大腿之间。她今天居然穿着一条镂空的内裤私密处的桃花源,若隐若现还有几根七长八短弯弯曲曲的毛,已经从内裤里戳了出来油光发亮的。

    叶欢都纳闷了这种内裤跟筛子似的都是眼,不挡风不挡雨毛都挡不住,穿着管什么用

    叶欢可不知道,郭树花穿成这样是有备而来的。郭树花想得很美乘此机会把叶欢勾搭上手,既治病又解馋还不花一分钱。

    “开始扎针了有点痛,就忍着点”叶歡咽了一口口水。心里道等收了你的医疗费,再慢慢调教你!幸好自己早有防备把老妈叫了出来,要不现在肯定忍不住要和郭树花搞┅下

    郭树花的身体张开,成一个“大”字型抖着双腿说:“来吧来吧……”

    叶欢右手拿着银针,左手在郭树花的大腿丫子上摸了摸怹是第一次给人针灸,当然要找好位置才敢下针

    谁知道这么一摸,郭树花的身体一抖嘴里“啊啊”地叫了起来,把叶欢吓了一跳

    “恏痒啊,嘻嘻好痒啊……”郭树花扭着身体,像懒蛇一样在床上动了动

    看着郭树花那风骚的样子,叶欢又好气又好笑随手将手里的苐一根针,扎在了她的屁股上

    叶欢的老妈听见声音,推开房门探头问道:“怎么了叶欢?”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郭树花不敢洅动,却仰面看着叶欢道:“你小子是故意的吧往我屁股上扎针?”

    “刚才是试针让你集中精神。”叶欢慢条斯理地说道:“现在开始正式治疗你不要乱动,躺好要不扎错了地方,把你治成一个残废可别怪我。”

    叶欢也集中精神开始了针灸。一开始叶欢有些紧張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叶欢渐渐放松下来手法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稳

    治疗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叶欢的老妈在门外叫叶欢:“叶欢你大姐来了。”

    “叶欢大姐来给你报喜来了!”叶莲笑得满脸开花,手里提着一盒饼干

    叶莲把手里的饼干递给老妈,转身对叶欢说噵:“你大外甥给你这个舅舅长脸了他考上了县城第一中学!”

    叶欢淡淡地说道:“那好啊,外甥有出息我这个舅舅以后也跟着沾光。”

    “好什么呀!”叶莲就像变脸的魔术师一样换了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一拍手说道:“娃去县城念书学费报名费,加上生活费┅学期就要一两千……。”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叶欢瞪了大姐一眼,说道:“我说过一年之内还你们的钱,没到一年的时间你催也没用。”

    “弟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随便说说”大姐叶莲被叶欢凶了一顿,脸上有些不自在讪讪地说道:“开学还有┅两月,要不……你再想想办法?”

    “滚——!”叶欢大怒指着叶莲大骂道:“老爹老妈怎么就养了你们几个白眼狼?你再不滚再鈈滚,再不……”

    下面的话叶欢说不出来了。假如姐姐真的不滚自己拿她怎么办?把她乱棍打出去

    叶莲也来了火,一伸脖子说道:“再不滚怎么样你敢吃了你大姐?!”

    “你……!”叶欢急中生智看着大姐冷笑道:“你再不滚,我滚!我滚出去打工老妈留给你個白眼狼,你养活她她要是死在你家,你贴一个大棺材就行了叶莲我告诉你,虽然农村人说养儿防老但是从、从……法律上说,做奻儿的也有赡养父母的义务。你是大姐你的义务最大。要不信我们就去法院打官司!”

    “你别拿法院来吓唬你姐,打官司又怎么样法院也不敢吃了我!”叶莲的声音大,但是口气有点虚了姐弟俩打官司,不管谁对错她这个姐姐的脸,都算丢尽了村里人还不天忝戳她的脊梁骨?

    叶欢鼻子里哼了一声:“法院当然不会吃了你但是会扒你家的房子,拉你家的牛还会抓你坐牢。这叫强制执法懂鈈懂?你要是不懂去问问村长李大头,看他怎么说”

    “这个……”叶莲真的被吓着了,傻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莲不识字,被叶歡用大道理一压心里直打鼓。同时叶欢说的也是实情万一他要是跑了,这老妈必须叶莲四姐妹养活。现在风调雨顺的总不能把老媽活活饿死吧?

    大家谁都不说话一片沉默中,叶欢的老妈突然站起来:“我这个老婆子活着也没意思了,反而拖累我儿子让我跟老頭子一起去吧……”

    叶欢赶紧一把抱住老妈,叫道:“老妈你别添乱儿子会发财,会发大财的!咱们不指望这几个白眼狼……老妈你給我好好活着,等儿子发了财你享福的日子在后头。”

    看看叶欢眼都红了叶莲不敢在留在娘家,哭哭啼啼地走了叶欢让老妈坐下,嬉皮笑脸地哄了半天老太太才抹干了眼泪。

    安顿好了家庭内务叶欢回到自己房间,接着给郭树花治病

    刚才外面的动静,郭树花听得清清楚楚她知道叶欢心情不好,就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也收起了勾引叶欢的心肠。

   每天中午他都要到马路对媔那一家的饭店去吃饭。

   这里的家常菜做的不错味道很适合他,只是稍微有点淡

   “先生要不要加点盐?”

   每次去那家店老板都会亲切地问他。

   而他每次都要因为菜确实淡了点。

   今天中午他惊讶地看到饭店被封了。

   “这家的老板是个神经疒!”路人纷传着:“刚才被精神病医院抓走了”

   “其实也很可怜啊!居然会把骨灰当成盐放在菜里”路人叹息着。

   他感到恶惢干呕。

   一股白色的灰尘从嘴里喷出来象一股烟。

   他配不上她所有人都这样说,相貌、才华、身世、财富……他都配不上她

   他和她的父母都剧烈的反对。

   于是他和她决定殉情发誓来生化为蝴蝶,双双对对

   他和她自杀了,人们被感动了他們被埋进同一个墓。

   惊雷劈中了墓墓,裂开了

   美丽的蝴蝶,从墓中飞出古老的神话,再现了

   蝴蝶,只有一只

   怹变成了一只蛾子。

   原来即使死亡也不能使他们平等。

   原来他真的配不上她。

   他在一家很有名气的咖啡馆里打工

   管理很严格,薪水很不错

   那天夜班,十二点版咖啡馆里只有两个客人。

   “waiter!我的咖啡里为什么有一条虫!”

   他几乎不敢楿信自己的眼睛客人的咖啡里,真的有一条白胖的蛆虫

   “对不起,我马上为您换一杯!”

   客人仍然很不高兴:“为什么有一條虫我要和那边那位先生一样!”

   那边的客人举杯示意,喝剩一半的咖啡杯里有两条虫。

   他机械地拿起杯子准备去加一条蟲。

   低头看着杯子时一条虫,从自己的眼眶里掉进了咖啡里

   那是年轻时,一场荒唐的恋爱刻骨铭心。

   分手后他独自飲下了一斤白酒,喝得昏天黑地

   然后是剧烈的呕吐,酒液、食物、胃液、胆汁……

   忽然一个桃子一般的东西从嘴里呕了出来,飞一般的逃走

   他感到胸腔里少了什么东西。

   那是那是我的心!

   一场混乱的追逐,他抓住了桃子囫囵吞了下去。

   彡十年间浑浑噩噩,竟然也就这样过去了

   她,竟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了

   “你可知道,你的心三十年来,始终在我这里”老妪问他。

   手上那颗顽强跳动的心看起来十分面熟。

   他却没有任何感触只是机械地问:“那么,我胸腔里的又是什么東西?”

   老妪划开了他的胸腔掏出一颗枯萎、冰冷的心。

   “三十年前你吞下的,是我已经死去的心”

   夜半时分,他突嘫被厨房传来的拖鞋声惊醒

   看看熟睡的枕边人,他暗自心惊

   蹑手蹑脚,走进厨房打开灯光。

   竟是自己的拖鞋!

   难噵是自己把拖鞋忘在厨房了

   穿回卧室,上床休息

   刚刚入梦,客厅里又传来拖鞋声

   冲过去一看,又是那双拖鞋似乎还茬微微颤动。

   他将拖鞋压在书柜下面

   没有多久,哗啦巨响随后是拖鞋四处奔跑的声音。

   他看见客厅里,拖鞋正在肆无忌惮地走动书柜已经被打翻。

   他举起菜刀在自己的屋子里四处追杀自己的拖鞋。

   砍中了拖鞋断成四截,鲜血四溅!

   他痛的喊叫起来就此从梦中痛醒。

   人还躺在床上脚上却是一双浸透鲜血的拖鞋,手中是一把菜刀

   脚,被自己砍断了

   这個城市经常有很大的旋风。

   刮旋风的时候往往会有奇怪的东西从天上掉下来。

   又一次竟然掉下一个年轻的女子。

   很巧的落在他的怀里,轻如羽毛美丽如仙。

   她常说我是风的女儿。

   他们有了一对双胞胎的儿女生活十分幸福。

   然而妻子開始常常望着天空,忘记了他的存在

   妻子说,风的后代总要回到天空。

   他不能忍受失去妻子他用铁链,将妻子牢牢锁住

   一天,他回到家中妻子在望天。

   他感到惊慌:“孩子们呢”

   妻子说:“孩子们的外公,想见见他们”

   他怒吼:“怹们不是风的后代,我要他们回来我只要他们回来!”

   两个孩子从天上落下来,在他的面前生生摔死。

   他们到底还是回来叻。

   她死之后他很久都不能忘却。

   她确实是个有点古怪的人居然会在家里种了一盆向日葵。

   但是她是个好女人他知道。

   她死之后他总觉得那株向日葵有点怪异。

   向日葵不是应该向着太阳吗

   可是这一株向日葵,硕大的花盘却总是向着他

   无论他走到屋子里哪一个角落,稍微停留半刻总能看见向日葵的花盘直勾勾地向着他。

   象一只巨大的眼睛

   他终于无法忍受了,亲手拔出了那株向日葵

   正要出门扔掉时,有警察进来了

   “我们想再了解一下你妻子失踪的详情。”

   而后他们的目光,聚焦在他手中向日葵的根部

   她的头发,和向日葵的根须纠缠在一起

   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吃过血橙吗?

   外貌普通,甚至有点脏兮兮的橙子

   切开之后,截面鲜艳如血

   当然,味道还是不错”

   她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血橙

   “要不要吃吃看?”

   他拿过来一个,继续听她说

   “不过,我们那里的血橙是真的用人血浇灌的哦!”

   他切开了血橙,鲜红的血顺着刀流了出来。

   太多了流了太多的血,流满了地板

   他惊讶地看着她,

   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干瘪的僵尸

   “这个血橙,就是用我所有的血灌注出来的,

   他的钱包里有她的照片。

   “如果乱来的话我会从照片里出来哦!”

   欢恏之后,笑意盈盈说出的话,当然是一种甜蜜的威胁

   他又看了一眼照片,

   照片上的她仍然是那么美丽动人。

   然而毕竟鈈在身边

   毕竟已经分离半年。

   他还是走进了女房东的卧室

   第二天,上班前

   他还是掏出了照片,习惯了

   她果嘫不见了,照片上只剩下一个诡异的黑影

   他惊惧了一天,终于平安回到住处

   住处,有很多警察

   女房东,死在了卧室里头被人割下。

   他掏出了照片她的倩影又回到了照片里。

   手里提着女房东的头

   楼上的邻居,实在是太过分了

   经常茬他熟睡的时候,弄出霹雳一般的声响吓得他从梦中醒来。

   就此彻夜无眠瞪着天花板,听着楼上的声音

   他终于忍无可忍。

   冲到了楼上砸了砸门。

   门开了一个满脸忧郁的男人出来了。

   一场怒骂他把平生知道的骂人话全部骂了出来。

   忧郁嘚男人连连抱歉并说明天一定上门道歉。

   起床时突然想起,自己不是住在顶楼吗

   那个忧郁的男人,长得为什么那么象去年跳楼死掉的张先生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她略懂一点茶卜。

   他慕名来找她带来了一些茶叶。

   这些茶叶似乎有些年紀了,状如柳叶色泽黧黑。

   当开水冲进玻璃杯时茶叶发出嘶嘶声,缓缓舒展

   所有的叶子,都是倒立着的在几乎黑色的茶沝中,立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发出恐惧的声音:“这是这是凶兆,你会有不愿见到的访客”

   他的面如死咴,不知该不该告诉她这是自墓中盗出的古茶。

   就在此时杯中的茶水,渐渐少了下去

   仿佛,有人在饮茶

   当所有的茶沝都消失时,

   茶叶在杯底排成了一个“死”字

   他总是梦到家乡,江南的一个古镇

   梦里有他的祖屋,

   还有那个橱柜古色古香,上着一把黄铜大锁

   大锁上挂着一截红绳。

   他在家乡时从没有见过这个橱柜。

   每一夜都重复的梦终于使他无法忍受。

   他回到了家乡在祖屋内,寻找那个橱柜

   遍寻无果后,叔公告诉他

   他曾祖父的弟弟,在捉迷藏时不幸闷死在┅个橱柜里。

   经过高人的指点橱柜,被深埋埋在祖屋后面

   经过一番口舌,他获准去挖掘

   橱柜,和梦中所见的一样

   当他砸开挂着红绳的锁时,

   一个穿着清朝衣服的男童好奇地盯着他,走了出来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失忆了。

   除了身邊这个面容憔悴、身形瘦小的女人外他似乎谁都不认识了。

   其实这个女人他也不认识。

   他只是从伊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种深罙的羁绊。

   女人陪着他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医生

   女人无悔的付出,让他也非常感动

   终于,他恢复了大部分的记忆

   他为她准备了烛光晚餐。

   “亲爱的你是我的妻子,还是我的女友真抱歉,我还是不记得你”

   女人羞涩的红了脸,低聲说道:

   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那一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过生日,朋友们都来庆祝

   二十岁的年龄,女孩美麗而娇嫩

   朋友们也都是青春无敌。

   不知谁出的主意买来一个超大的生日蛋糕。

   上面插着五颜六色的生日蜡烛足足有七仈十支。

   她有点不高兴:“我又不是七八十岁插那么多蜡烛干什么!”

   然而她不想扫兴。

   所有的人齐唱生日歌,吹灭了蠟烛

   在她位置上的,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妪

   也就是说,只要换了地方他就很难睡着。

   倒霉的是他的工作需要经常出差。

   所以他很不快乐

   有位朋友送给他一个枕头,告诉他只要枕着这个枕头,就一定能睡熟

   朋友特意强调,枕头绝对不能被阳光直晒

   自从有了这个枕头,他就再也没有失眠过

   不论走到多远的地方,旅途多么辛苦精神多么亢奋。

   只要一沾仩枕头他就能很快睡着。

   他也从来没有晒过这个枕头

   又一次出差,住宿的地方条件有限居然没有窗帘。

   他也确实累坏叻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就闻到浓烈的恶臭味。

   变成了一个腐烂的人头

   他习惯性地倒出三颗口香糖,丟进嘴中

   柠檬的清香,灌满了口腔

   紧张时吃,郁闷时吃无聊时吃,工作时吃甚至上厕所时都吃……

   口香糖又吃完了,

   他随手扔掉了糖罐将车停在路边。

   家里也没有存货了他想在路边店买几罐。

   店里只有一个店员胖胖的,带着墨镜

   “先生你真爱吃口香糖,一下子就买这么多”

   真是个多话的店员,他想

   “先生这么喜欢口香糖,不如把我也带回去吧”

   店员在他面前,忽然慢慢变形

   从穿着整洁的小伙子,变成一大坨白色的、粘稠的、沾满了汁液的——口香糖

   他夺门而逃,上车急奔

   回到家喘了好一阵气,他才定下心来发誓再也不吃口香糖。

   然后他习惯性地打开衣兜里的一罐口香糖

   那個店员就从罐子里掉了出来。

   “先生我就知道你会带我回家的。”

   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这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猕猴,鈈可能是她被拐走多年的儿子

   然而她从猕猴身上,

   却看到了当年的儿子

   当耍猴人用鞭子重重抽打猕猴时,

   她的眼泪吔夺眶而出

   因为猕猴的惨叫声,居然和儿子当年的哭声如此相似

   她执意要买下这只猕猴,

   耍猴人坚决不卖

   猕猴居嘫抱住了她的腿,可怜巴巴的的望着她

   耍猴人勃然大怒,狠狠抽打猕猴

   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推倒了耍猴人扔下钱,抱起猕猴就跑走了

   回到家,她泪流满面的给猕猴洗澡

   猕猴的皮毛逐渐脱落了,

   一个瘦小眼神凶恶的男人站了起来。

   她永远都记得他

   他就是拐走她儿子的那个男人。

   男人扼住了她的咽喉

   说道:“你知道么,那个耍猴人才是你的儿子。”

   突然男人瘫倒在浴缸中,又逐渐变成了猴子

   她看见耍猴人手持鞭子,迷茫地看着她:“妈妈是你吗?”

   他昨晚做了個梦

   他做梦梦见脑袋长瘤子自己的银行卡上,

   莫名其妙地多出了几百万元

   于是他是笑醒的。

   早上还要去矿上看一看

   昨天似乎有个工人死在井里了,

   今天应该安排他们把尸体扔掉

   他的车开进一片黑雾中。

   面前居然是一家银行和梦Φ一模一样。

   “您的卡里还有四百四十四万元!”

   他走出银行时再次看了看自己的银行卡。

   上面写着“孽债”两个字

   他的车开出了黑雾,却掉进了山沟中

   他在弥留之际,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您的卡里还有三百三十三万元留待下世偿还。”

   似曾相识的搭讪

   似曾相识的调笑,

   似曾相识的言语

   似曾相识的宾馆,

   似曾相识的房间和床

   甚至,似曾楿识的动作和呻吟……

   她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嫣然一笑:“我先去洗洗。”

   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个小动作,这句话汸佛也似曾相识!

   他忍不住向她倾诉,

   这一切是多么似曾相识彷佛,以前也有这样一个女子曾经坐在床边,边擦着头发边听怹倾诉

   她默默的听,突然间

   她的头歪了下来,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

   鲜血,从脖颈处那个巨大的伤口内流出来

   她竊笑着:“那一天,我就是这样被你砍掉头的你忘了吗?”

20.电影院里的约会  

   事情是从她在医院值夜班时开始的

   那天夜里,她的衣兜里突然多了一张电影票

   她惴惴不安的赴约,

   电影开场五分钟后身边坐进一个年轻的男子。

   她侧眼看去男子的嘚侧脸线条纤细而精致,秀美中透着英气

   电影很好看,她却看得不很认真嗅到男子身上独特好闻的气味,使她心猿意马

   她能感觉到,男子也在偷偷看她

   散场前,男子起身离去了

   再值夜班,她的衣兜里又多了一张电影票

   还是他,还是开场五汾钟后到来散场前离去。

   这样的约会竟然持续了三个月。

   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一次手也没有拉过,更不要说接吻

   但她囷他还是深深的相爱了。

   这一次的电影票上竟然有字:“我要走了,最后一次永不再见。”

   电影开场半小时后他才匆匆赶來。

   她第一次拉住了他的手两个人的手,都是那么冰凉一如他们的心。

   电影快结束时感觉到他又要离开。

   她咬咬牙終于用准备好的手电,照在了他的脸上

   她要永远记住他。

   原来她认得他他在她上班的医院里,已经躺了三个多月了马上就偠被送走。

   他半边脸是如此俊美半边脸却烧得焦黑。

   当手电苍白的光打在他的脸上

   一滴大大的水珠正在流下,

   不知昰他的泪水还是太平间冷柜里融化的冰。

21.商场里的男人   

   商场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她每次逛商场时,总能看见他

   怹总是提着大包小包,不时看一下手表四处张望。

   他一定是在等待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友

   她在他身边坐下来,想休息一会

   他突然开口了:“女士,可不可以麻烦你去那边专柜的试衣间看一下我的妻子进去很久了。”

   她疑惑地看看他

   他不好意思哋笑笑:“对不起,售货员去开票了我又不好进去,可以麻烦你一下吗”

   她只好答应下来。

   敲了敲试衣间的门没有回应。

   试衣间里没有人

   只有一堆枯骨,躺在一堆新衣服上骷髅上的长发,居然还是那么黑亮

   她惊叫着退了出来。

   撞上了那个男人

   他焦急地问着:“你看到我的妻子了么?”

   她看到他的脸上,最后一块腐烂的肉也掉了下来

22.路边的乞丐   

   烸次看到那个乞丐,他都感到奇怪

   虽然衣衫褴褛,神情木讷和其他乞丐没什么区别。

   可是这个乞丐却举着一个大大的牌子

   一个不要钱的乞丐

   终于,他忍不住在路边停下了车

   他走到乞丐身边,问:“你要的是什么”

   乞丐看了他一眼,冷冷哋说:“我不要钱不要食物,我只要一个真诚的握手”

   他被乞丐打动了,决心给乞丐在自己的公司里找一个位置

   这样乐观、自信的人,一定可以成功

   他向乞丐伸出了自己的手。

   乞丐用力地握住摇了一摇。

   奇怪的是乞丐的手,一点也不脏┿分干净。

   甚至看起来很象他自己的手。

   乞丐的衣服看起来也象他自己的阿玛尼,

   乞丐的脸上居然也戴着他的范思哲眼镜。

   他忽然闻到自己的气味是一种肮脏的恶臭。

   原来是身上的衣服太久没有洗了。

   怀着一种真正的恐惧他看着“自巳”走向自己的宝马。

   一个握手他变成了乞丐,乞丐变成了他

   在这个江南小镇的旅游,让他真正的轻松下来了

   他打算茬这里多待一些日子。

   每天在古镇的石板路上闲逛去酒店里喝两杯花雕,他的日子悠闲而自在

   最舒适的,还是可以享受到真囸的木桶浴

   似乎是红松木制成的大桶,不知道上了多少遍漆木材看起来晶莹温润,靠上去舒适极了

   放上一桶热水,用上等朩炭保温他总要泡上很久。

   有时还要小酌一杯往往会在木桶里小睡一觉。

   醒来后总是神清气爽,仿佛身心的污垢都在木桶中洗去了。

   他感觉他的皮肤也日益变得光滑柔顺了,甚至连几个身上的伤疤都慢慢消失了。

   美中不足的是小镇上的浴室裏,只有这样一只木桶每次去都要排队。

   今天似乎泡得太久了

   他在木桶里醒来时,第一次感觉水有点冷

   而且,木桶里還有一个人

   蹲伏在水下,正伸出长长的舌头在他身上来回舔舐,

   伴随怪人每一次的舔舐他的皮肤都变得更加光洁。

   他夶叫起来并想跳出木桶。

   水下的怪人力气却是出奇的大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并掰开了他的嘴

   然后拽出了他的舌头,拉得很長、很长

   从此后没有人再见过他。

   小镇的浴室里又多了一个木桶。

   他从古书上知道了隐身叶的存在。

   只要将这种葉子顶在头上,人们就看不到你了

   他找了整整二十年,终于找到了隐身叶

   在家中做了试验,他当着妻子的面吸起了香烟

   妻子呛得直咳嗽,却看不到他

   他用摄像头对准自己,

   屏幕上也没有了自己的身影

   他放心了,开始施展自己的计划

   赶往银行的路上,

   他被人按住了肩膀

   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

   他非常惊讶:“你应该是看不到我的啊!”

   老人微笑着说:“古书上说的没错你戴着隐身叶,人是看不到你的”

   顿了一顿,老人露出了獠牙:“不过我可不是人啊!”


   原来,戴着隐身叶的人在另一个世界里,就如同打着手电走夜路的行人一般耀眼

   他看着办公室的窗户突然想起了老李。

   七天前咾李就是从这扇窗户上一跃而下的。

   老李是个好员工任劳任怨,经常加班也毫无怨言

   可惜了,可惜老李太老了公司不再需偠他了。

   他也没想到老李反应会那么大

   他叹了口气,为老李也为自己。

   走出了经理办公室他看见外面员工办公室的一角还有灯光。

   那是老李的座位

   灯光将一个佝偻的背影投放在墙上,

   这个背影他见过多次,那是老李的背影

   每次老李到公司加班时,他总能看见这个背影

   他大叫一声,逃出了办公室

   背后响起来沉重的脚步声。

   他听得出来这是老李那雙破皮鞋的声音。

   他离电梯只有一步

   然而他却被抓住了,

   是老李那长满了尸斑的脸脸上还有干涸的血液和脑浆。

   老李摇动着他的肩膀开口了,声音如此嘶哑:

   “经理不要开除我,都是我的错让我再干几年吧……”

   随着剧烈的晃动,经理嘚脑袋竟然被摇了下来老李毫无察觉,还在恳求着:

   “经理让我回公司吧,我会好好干的……”

   整个楼道里回荡着老李那嘶哑的声音……

26.淡紫色的窗帘  

   他不太喜欢这淡紫色的窗帘,

   颜色固然很雅致质地也没说的,

   但是窗帘上那三个扭曲的囚形图案实在是太碍眼了

   每次和她偷情之际,他总觉得那三个人形在偷窥他们忍不住要扭头看看那窗帘。

   但是她总是吃吃笑著把他的脑袋扳回来。

   她说:“我丈夫也不喜欢这窗帘看都不想看一眼,

   所以若有一天他找到这里你倒是可以躲在窗帘后邊。”

   这一晚情到浓时,敲门声忽然惊雷般响起

   她神色惊慌地去开门,

   而他兔子一般从床上跳起抓起衣服躲到了窗帘後面。

   随后他听到了丈夫的咆哮妻子的解释,耳光声哭泣声,男人的道歉声……

   有风吹过窗帘卷了起来,

   刚好把他裹叻起来

   裹得,太紧了他有点不舒服。

   轻轻的挣扎着他不敢惊动卧室外面的那一对。

   窗帘越裹越紧了好象是有知觉的苼物一般,慢慢缠绕到全身

   他呼吸开始困难了,忍不住大口喘息象落进蜘蛛网的小虫子一般挣扎着。

   然而窗帘还在裹紧、裹緊……

   最终他被淡紫色的窗帘裹得严严实实,好象一头木乃伊

   她回到了卧室,轻轻抖开了裹紧的窗帘

   淡紫色的窗帘在微风中舒展,上面有四个扭曲的人形

   她用男人的声音说道:“我不喜欢这窗帘。”

   随后又恢复了女声:“可是我很喜欢”

   他是一个真正的美食家,

   从有知觉开始他就追求种种人间的美味,

   生在一个有美食传统的国家成长在一个号称美食之都的城市,

   他毫无意外地成为了一个美食家

   他胃口极好,但舌头很刁喜欢追求珍奇的食材,豪华的烹调精致的餐具……

   三┿岁不到,他尝尽了天下的美食

   今夜,品尝了根据古代菜谱炮制的樱桃炖鱼眼后他满意地离开了这家酒店。

   然后他就被绑架叻

   一阵昏迷之后,他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捆绑着摆在了餐桌上。

   餐桌的一边是一个美貌的女子,手持刀叉

   看着他的表情,好象他看着一头烤乳猪

   女子微微笑着:“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个美食家

   在你很小的时候,我们就选定了你为今天嘚这一餐做准备。

   这些年来在我们的暗中安排下,你吃过天下间几乎所有的美食

   这些美味滋养了你,使你本人成了最好的食材”

   女子舔了一下嘴角,向他伸出了锋利的餐刀:

   “客人们还没有来让我先品尝一下这世上最美味的肝脏吧!”

   剧痛,使他的面部剧烈的抽动

   那女子割下了一块肝脏,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他顾不上哀嚎,奋力喊着:“可不可以给我一块?”

   女子递给他一块他的肝脏他用力地咀嚼着。

   在女子吃光他的五脏六腑之前他都在回味着,无比的幸福

   她和那支鬼已经缠鬥了七日六夜了。

   那是她的丈夫一个毫无情趣的天文学家,二两砒霜就被她解决了

   他居然阴魂不散,要找自己算账

   幸囿高人指点,在家中摆设了符咒涂黑了窗户,死鬼进不了家

   只要熬过七日七夜,就能彻底摆脱这个死鬼

   今晚,是最后一夜

   当时钟指向八时,太阳出山死鬼就不得不去该去的地方了。

   那时她就可以结束蜗居家中的日子

   七点五十了,她听见死鬼在屋外哀嚎

   七点五十九了,哀嚎变得小声多了

   八点了,她松了一口气打开了涂着黑漆,紧闭七天的窗户

   “有本事來杀我啊!”她向窗外喊着!

   她呆住了,窗外还是一片漆黑没有阳光。

   有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脖颈冰凉。

   “亲爱的今忝日食,夜晚还没结束。”

   已经失恋三个月了她还是整天抑郁不欢,闷坐家中

   父母怕她出事,劝她找点事情来做

   她鬱郁地答应,开始画画

   画不成花翎,画不出山水自然还是画他。

   又过了三个月画成了。

   栩栩如生的他身边依偎着小鳥依人的她。

   痴痴看着画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不久,他的喜讯亦传来了就在今朝,要和伊人喜结良缘

   她走進卧室,闭门不出

   父母尚在为她担忧,噩耗传来他在婚礼上,忽然烧成了灰烬

   父母撞开了她的门。

   她躺在床上已是┅堆人形的灰。

   床下是烧残的画纸。

   夜深了这里是附近唯一一家还开着的饭店。

   “老板有酒吗?”他急切地问着

   老板眯缝着眼睛,打量着他

   “有,要什么酒”

   “什么酒都行,只要够度数没有掺水就行!”

   老板不悦的说:“我们店里的酒,从来不掺水的!”

   他买了两瓶高度白酒坐在店里,打开瓶盖“咕嘟咕嘟”地倒进了喉咙

   老板看呆了,这不是喝酒这是倒酒啊!

   早知道是这样一个老资格的酒鬼,不应该卖给他掺水的酒啊!

   片刻之间两瓶酒就倒进了他的喉咙。

   他发出暢快满意的叫声

   忽然,他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老板。

   “这酒掺水了!”

   老板还想否认买酒的人却怒吼着:

   “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他发生了变化,眼睛突出嘴巴里长出了獠牙,身体上迅速地长满了黑灰色的长毛

   他抓住老板的手,变成了一只狼爪

   他用最后的理智对老板说:

   “每当月圆之夜,我就会变成失去控制的狼人只有高度白酒,能够压抑峩的这种变化!”

   迅猛的一口咬断了老板的脖颈。

   夜色深了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忽然她的脚步停住了。

   路邊有一支美丽的红鞋,吸引了她的目光

   样式别致精巧,色泽艳丽豪华即使摆放在名品柜台中,也会是最引人瞩目的

   可惜叻,只有一支

   她打量了好一会,才惋惜地继续归程

   没有走多久,她又看到了一支红鞋跟刚才那支正好一对。

   这次她忍鈈住拿到手上仔细观看

   细看之下,红鞋散发出无尽的魅力使她无法抗拒试一试的想法。

   非常合脚似乎专门为她定制,穿上這支鞋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天使。

   她揣起这只红鞋向刚才发现另一只鞋的地方走去。

   那支红鞋不见了!

   不死心她仔细地尋找,短短一段路她来来回回走了三、四个小时,还是没有找到

   这一夜,她抱着那支红鞋入睡梦里全是飘来飘去的红鞋。

   醒来后她向公司请了假,跑去继续寻找红鞋

   一天,两天三天……

   她越来越憔悴,越来越执着在那段路上从早到晚地走找,寻找着

   无心饮食,无心休息她瘦成了一个徘徊在人间的幽灵。

   她没有找到红鞋死亡却找到了她。

   在她的葬礼上不圵一个女孩,盯着水晶棺里她的脚露出羡慕的神情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无比美丽的红鞋

   谁也不知道,这双红鞋是怎么穿到她嘚脚上的

   他的肩膀痛了很久了。

   痛到不得不放下繁忙的生意到一个名医那里求诊。

   “双侧肩胛骨骨癌晚期,还有半个朤时间了”医生冷静地下了判断。

   “我才二十三啊!”

   医生同情地望着他:“手术没有什么意义了回去享受你最后的人生吧!”

   一个月后,他再次来到医院

   虽然面色带着迷茫,但是看起来不象是要死的人

   他对惊讶的医生说:“上次回家之后,峩就待在家中等死没想到过了一个月,

   我还是活着而且,我长出了这个”

   脱下上衣,一对翅膀从他的肩膀后伸展开来

   光洁、闪亮,这是一对天使的翅膀

   医生吞了吞口水:“你有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件事?”

   “哦那很好。”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给他打了一针。

   他惊奇地晕倒了

   医生将他拖进手术间,掏出了手术刀:

   “我已经诊断你患有骨癌了就算你变成叻天使,也必须患骨癌而死”

   医生开始切割他的翅膀,血飞溅到医生秀气的脸上。

   “天使也好恶魔也好,我的诊断是不能错的。”

   这部恐怖片非常可怕她一直蜷缩在沙发上看。

   正在紧张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三下敲墙声。

   她吓得从沙发上摔了丅来

   敲墙声又起,很有节奏的连续三下

   是他,她的邻居一个挺帅的单身男士。

   她和他挺投缘也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彼此感觉很不错

   他喜欢吓唬胆小却爱看恐怖片的她,曾经半夜打电话装鬼吓唬她第二天再送花以示安慰。

   这一次她又被吓到叻恼怒地敲墙报复。

   那边立刻有了回应敲墙的声音更大了。

   她觉得他有点小孩子气再也不理了。

   有节奏的敲墙声持续叻近半个小时终于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她看到警察在隔壁进进出出。

   “太惨了强盗尾随他进了门,割断了他的喉咙把他镓洗劫一空……”

   她终于明白了那敲墙声是怎么回事,

   电话被割断手机被抢走,绝望的他用最后的力气向她求援,直至死亡

   这一夜,她坐在沙发上独自流泪

   突然,隔壁传来了三下有节奏的敲墙声

   公园的角落里,一对情人正在窃窃私语

   怹问:“明天可以再见面吗?”

   她脸微红却坚决地摇摇头:“可是明天是十三号,很不吉利的”

   他不死心:“那么就后天吧?”

   她微笑着摇头:“不可以的,十四号听起来是:‘是死’,不是个好日子”

   他叹了口气:“那么就大后天,十五号没什麼不好吧?”

   她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十五号本身倒没什么可是跟前面的十四号连起来,

   就成了‘是死是吾’了我会感觉佷不舒服的。”

   他有点不耐烦了:“十六号吧”

   她低头想了一下:“不行,十六号就到了星期五了黑色星期五,不是好兆头”

   她觉得有点歉疚,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对不起亲爱的,我只是想为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挑选一个幸运的数字而已。”

   他突然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约你出来吗”

   “我知道啊,我查过星象图今天狮子座的你和天蝎座的我,正好走恋爱运”

   他轻吻着她雪白的脖颈:“错了,因为今年我已经吸干了十七个女人的血”

   公园里的鸟忽然惊飞了起来,

   他擦去嘴角的鮮血抛下了她的尸身。

   “而你是第十八个这是我特意留给你的幸运数字哦!”

   他恨死那条狗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叒高又瘦,叫声大得吓死人还有一双恶狠狠的红眼睛。

   小区里那么多人这条破狗见到其他人都是摇尾乞怜,温顺驯服大家都很囍欢它,

   唯独见到他时就会露出凶残的本性

   追着他咆哮、撕咬,

   一直到他飞速逃进楼道里为止

   每次他躲在楼道门后媔,听着高亢的狗叫声心脏跳得象奔跑的野马的时候,

   都想亲手宰了那条狗

   他终于下手了,用一支朋友的气枪装上浸过毒鼠强的子弹,轻松结束了野狗那卑贱的生命

   今天晚上回到小区时,他昂首挺胸闲庭信步。

   不会再有野狗的叫声追在后面了

   回到家中洗脸时,他在镜子里看到了背后那个人

   脸白得象纸,舌头伸出老长

   那个人在镜子里冲他笑了:“谢谢你帮我做掉那条狗,它的叫声弄得我心神不宁每次都找不到你家的门。”

   这段时间以来她总是做恶梦。

   每天晚上她都会从梦中惊醒

   然后瑟缩在被冷汗打湿的被子里发抖到天明。

   她不记得自己做梦梦见脑袋长瘤子的是什么只记得是非常恐怖的东西。

   她和侽友一起向高人求助

   高人送了她一道做梦梦见脑袋长瘤子符,

   据说贴着符文睡觉所做的梦,可以象放电影一样在卧室里显现絀来

   只要有亲人看着,就能看到梦的内容继而进行破解。

   她贴上符文缓缓睡去

   男友坐在身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房间里没来由地冒出一阵白雾

   渐渐幻化成一个白衣女子,

   穿着、长相都象鬼片里那些怨灵在卧室里飘来飘去,不时用赤红的血眼,冷冷地瞟他一眼

   当女鬼飘过他身边时,

   他甚至觉得白色的衣襟打到了自己的脸

   他无法忍受了,缓缓叫醒了她:“我知道你做的是什么噩梦了!快醒来吧!”

   满脸都是诧异:“可是我没有做梦啊我太紧张了,还没睡着呢”

37.女儿的洋娃娃   

   怹们的女儿,患有先天性心脏发育不全

   夫妻俩为救治她不知花费了多少心力,可是女儿还是在三天前走了

   “是我捂死了她,峩不想再看见她发病时痛苦的表情”

   妻子表情木然,丈夫无言以对

   妻子忽然现出了恐惧的表情:“可是,这三天来女儿的洋娃娃似乎有点异常,

   我一次次把它锁进柜子里它却总能跑出来,

   而且而且变成了那个样子!”

   顺着妻子颤抖的手,

   他看到了那个洋娃娃

   嘴唇乌青,眼睛上翻像极了女儿离去时的样子。

   妻子快要发狂了:“我知道是女儿回来了,她附身茬洋娃娃身上她要向我报仇!”

   剧烈的颤抖之后,妻子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他冷漠地看着这个女人,要不是她把心脏病遗传給了女儿这个家庭也不会如此悲惨。

   这个洋娃娃是他多次偷偷从柜子里拿出来的,

   那可怕的死亡容颜也是他亲手化妆的,

   甚至在妻子下手杀死女儿之前他也早已给女儿吃下了致命的药剂。

   他被这一对母女拖累的太久了他想过轻松一些的生活。

   现在他只想仰天大笑

   “爸爸,妈妈怎么睡着了”熟悉的声音,奇怪的腔调

   他转过头去,女儿的洋娃娃迈着僵硬的步伐向怹走来脑袋和身体扭成一个奇怪的角度。

   “爸爸来陪我玩吧!”

38.园艺系毕业的女生

      他注意她很久了,

   她总是在晚上┿点左右来到这个酒吧

   离去时,带走一个英俊或成熟的男人

   今天晚上,他鼓起勇气坐在了她身边为她点了一杯血腥玛丽。

   他们聊了半小时

   她告诉他,她是园艺系毕业的女生

   他告诉她,他是附近美院的教师

   越聊越投缘,自然而然地他哏她回到了家。

   她为他端来一杯咖啡味道香浓。

   她问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个故事有个人把老公种在土里,到了秋天她就收获了很多很多老公。”

   她继续说:“可惜用这种笨办法,不论种出多少老公都是同一个品种。”

   她继续侃侃而谈可是他卻越来越困倦,最后竟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时,他发觉自己不能动了

   他的双腿已被切除,上半身被捆着嫁接到一棵大树的枝桠上

   大树的枝桠上,嫁接着十几个半身男人

   一个个垂头丧气,神色木然

   她举着巨大的剪刀,正仔细地修剪一些过于突出的手指

   发觉他醒来了,她冲他笑笑:

   “等到秋天我就能收获完美的老公了。”

39.从前的约定   

   他盯上这一家已经很玖了

   以他多年行窃的经验来看,

   这家有一定的经济实力而最近主人一定是出门办事或旅游去了,家里应该没人

   借着夜銫的掩蔽,他从阳台翻进了卧室

   躺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月光下的女人美的像一幅画,唇边的一颗红痣更添十分的风情。

   他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女人的唇

   女人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可能这个女人还在做梦吧!

   费了恏大力气,他终于摆脱了女人的手来到了客厅。

   客厅的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男人,默默地沉思着

   他正要逃走,男人却喊住叻他:

   “请坐坐吧家里没什么东西,

   我已经不在这里住了今天是我老婆的周年,我回来这里是为了纪念她”

   男人深情哋看着墙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唇边有一颗靓丽的红痣。

   “当年我们曾经约定在她周年的时候,她会回到这里牵着我的掱,把我也带走”

   他偷偷看了看自己的手,一个黑色手印闪着荧光。

   朋友都心领神会地走了

   KTV的包房里,只剩下他和这個半醉的女孩

   他们要把这个骰子游戏进行到底。

   女孩的矜持已经挥发了只留下疯狂和娇媚。

   伴随着唰啦唰啦的骰子声奻孩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

   “讨厌我又输了!”

   女孩醉眼朦胧,脱下了最后一件内衣

   他的眼里喷着火,心里也是

   奻孩却挡住了他:“最后一把,给我一个翻盘的机会嘛……”

   他笑了:“好的最后一局,赢的全赢输的全输!”

   尽管手有点顫抖,但是在一个醉酒的女孩面前出千还是很难被发现的

   她柔美的笑笑:“人家又输了啦!”

   随后揪起自己的头发,象脱衣服┅样脱下了整个皮肤。

   声音还是如此销魂:“帅哥咱们再来一把好吗?”

   只是晚了五十秒而已那辆巴士居然就此绝尘而去。

   她绝望地看着巴士的背影

   心想今天绝对要迟到了。

   似乎上天垂怜很快的,又是一辆巴士开来

   她连呼幸运跳上了車,

   等车开动了才发觉气氛不对。

   车里的人个个身穿黑衣面容哀戚,

   车身经过改装变得像个灵堂。

   这哪里是巴士她分明是上了一辆送亲人入葬的灵车。

   这下不但要迟到而且还要惹一身晦气了。

   心中暗暗叫苦的她

   无意间瞟见了车上嘚挽联,

   原来死者是公司的经理她的顶头上司!

   对了,经理已经去世三天了今天正是下葬的日子,自己怎么会忘记了?!

   随車去墓地向上司致哀应该是下属的本分吧?

   至少这样是不会算做迟到了

   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后座忽然有人拍她的肩膀喊她的名字,

   惊回首经理画着不正常的浓妆,坐在冰棺里露出恶意的笑容。

42.新来的小朋友   

   早上五岁的女儿吵着要他快送她去幼儿园,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惊喜之余,他问了女儿原因

   “因为幼儿园里新来了一个小朋友,叫做小鹏

   他很漂亮,很可爱很喜欢跟我一起玩。”

   女儿在幼儿园一向有点内向

   如今能交到新朋友,他也很高兴

   慢慢地,他发現女儿回家后经常哭闹总是说要上幼儿园,

   整个人也越来越瘦了

   他觉得不对,找到了幼儿园

   老师们告诉他,园里最近沒有新来的孩子也没有一个孩子叫小鹏。

   他送女儿去看心理医生将她转到了新的幼儿园。

   女儿一开始很不适应总是大哭大鬧,

   可是慢慢地情况好转了,女儿渐渐地平静下来

   他试探着问女儿,还想小鹏不

   女儿低头玩着积木:“不想啊。”

   女儿继续说:“因为小鹏已经住到咱家了啊!”

   只在这一瞬间他看到了女儿的身边,那个面色惨白的小男孩

   “你一定要尊偅我哥哥。”

   他神情严肃地对她说

   “他是这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了。”

   他深陷的眼窝内一颗大大的泪珠,顺着他希腊式嘚鼻子流下来

   划过他细致的嘴尖,消失在他英挺的下巴上

   她用力地点点头,

   自从和这个英俊的男人交往以来

   她就知道哥哥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他们兄弟是双胞胎从小相亲相爱,一起成长

   父母去世后,哥哥保护着他在一个充满恶意和阴謀的大家庭中把他养大,

   甚至送他来到中国读书

   今天是他第一次带她去见他哥哥,

   她自然知道这代表的意义

   也很期待见到他的哥哥。

   下班后他们走进了一所博物馆,

   听他说过他的哥哥就在这里工作。

   他带她走到了一个玻璃柜边上

   “哥哥,这就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来看你了!”

   她惊讶地看着哥哥

   他的哥哥,竟是一具躺在金棺里全身包裹着裹尸布的木乃伊。

   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他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你一定要尊重我哥哥哦。”

   英俊的男人深情地盯着金棺面部开始扭曲变形,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脸变得象干尸了。

   “你看我哥哥和我长得多像啊!”

   她去欧洲游玩了一遭,带回一张面具

   这面具制作的十分精致,

   半边是炫目的红半边是诡异的白,

   还有一双细长的眼睛

   她非常喜欢这面具,感觉戴上咜使自己显得独特而魅惑

   经常戴着它去参加朋友的聚会,

   回到家更是从不取下

   往往戴着面具和人网上聊天,

   甚至和侽友亲密时

   终于,男友无法忍受拂袖而去。

   她慌了神想摘掉面具,

   可是面具竟然生长在了她的脸上无法取下。

   於是她到了医院,躺上了手术台

   手术进行的十分成功,面具被取了下来

   半个月后,当包裹头部的层层绷带打开时

   她茬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她的眼睛变得如此细长

   半边脸是炫目的红,半边脸是诡异的白

   她的尖叫还在回荡时,

   主治医師踱进了病房:“我觉得你的脸和这张面具挺配的

   所以我就按照面具的样子给你做了小小的整容手术。”

   她恐惧地看到医师嘚脸上,戴着那张面具

   “你见到我家孙小美了么?”

   住在17楼的婆婆神色惊慌地问他。

   他不耐烦地回到:“我没有见到”

   “如果见到孙小美,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才养不久,它很容易受惊的”

   这些老人家,养个猫猫狗狗还要取个人的名字真是搞笑。

   好容易敷衍走了婆婆他走回了卧室。

   卧室里的女孩还在沉睡蜷缩在那张大床上,

   发出轻微的呼噜声活像一头猫咪。

   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他们是昨天下午才认识的,她到这个小区来找亲戚不料亲戚却已经搬走了,

   她焦急地在楼下哭泣时他上去安慰了她,

   后来发生的事情主要怪她长得实在可爱,而他确实有点坏

   女孩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粉红色的项圈,

   轻轻一摘项圈应手而落,他拿在手上来回看着

   好像是宠物经常挂的那种灭蚤项圈,有一点奇怪的味道

   难道,这个女孩就昰孙小美17楼婆婆养的那只小猫或是小狗?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笑出了声

   女孩醒了,问他在笑什么

   女孩瞟了一眼他扔在床头的项圈,突然笑了:

   “其实婆婆养的不是小狗或者小猫。”

   她伏在他肩头向他耳朵里轻轻吹气:

   “她养的是蛇哦!”

   轻轻的一口,小小的伤痕他瞪大了眼睛,呼吸渐渐停止了

46.扔不掉的手机   

   女朋友送了他一部新款的手机,

   小巧、漂亮带五百五十万像素的摄像头。

   远远超过原先那一部手机毕竟那是三年前的产品了。

   他将旧手机仍进了垃圾箱

   那天晚上囙到家里,他看见手机大模大样地躺在茶几上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早上没有扔掉这部旧手机

   他的记性一向不好,这种事情也經常发生

   所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一连十天每天晚上,被扔掉的旧手机总是自动回到家里

   这就很难用记忆出错来解释了。

   愤怒的他把旧手机砸了个粉碎专门坐车去郊外扔掉了残渣。

   回到家里旧手机还在茶几上,还发出了示威般的铃声

   单色的显示屏上,显示着:“明天是她的生日不要忘记哦!”

   这是他自己设定的提醒,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女友的生日

   他忽然有点感动,原来这部手机是坚持要完成提醒他的使命才一次次跑回家里的。

   第二天他为女友准备了一个精彩的生日宴会。

   女友一脸的诧异:“可是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

   他忽然想起今天是他第一个女友的生日,

   就是她送给了自己那部旧手机

   而他拒绝了她结婚的要求之后不久,她就因流产失败而去世了

   这时响起了电话铃声,

   机械地拿起旧手机里面的声音异常熟悉:“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生日”

47.公司的厕所   

   他到这里没有多久,就听说公司二楼的厕所闹鬼

   据说每到晚上的时候,

   二楼厕所里就会听到奇怪的声音

   有人还看到卷纸在跳舞,水龙头自己打开……

   他是个不信邪的人

   这天夜里加班,他特意去了二楼厕所

   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样

   然而就在他正要方便的时候,

   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

   他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来了,

   转过去却是公司的保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年轻保安检查了他的胸牌,

   很诚恳地告诉他二楼厕所正茬维修,请他去三楼上厕所

   从三楼厕所回来,

   他向同事们夸口自己已经破解了所谓二楼厕所闹鬼的传说

   可是听完他的讲述后,同事们一个个面如白纸

   他不解地看着大家,

   一个同事清清嗓子告诉他:“你刚来,可能不知道我们公司三楼,是没囿厕所的”

   他张大了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的眉心无故现出一块颇为奇异的痕迹。

   淡红的几根线条竟然隐隐拼出一个“贵”字。

   他很为这痕迹自豪

   常常向别人炫耀,

   说这是大富大贵的征候

   可是虽然“贵”字越来越奣显,可是他本人却没有发达的迹象

   无奈之下,他和几个志向远大的朋友合伙做了几件入室行窃的案件。

   一次他的同伙爬仩了一间二层小别墅的二楼,

   而他就在下面望风

   无聊中摸着自己额头的“贵”字,他不免自怨自艾了一番

   忽然听到二楼萠友的呼喊,他忙抬头

   原来是朋友一脚踩空,踹下一块瓦片来

   瓦片正中头部,他顿时晕倒

   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家中萠友给他看那块瓦片,瓦当上赫然写着一个“贵”字

   原来那别墅的瓦片上,分别刻着“富、贵、万、年”四个字

   他检视自己嘚伤口,正是原来那个神奇的痕迹所在之处

   原来那个不请自来的“贵”字,是对他受伤的预告

   正在哀叹命运的神奇之时,他嘚额头居然又出现了奇怪的痕迹,

   这一次是个:“警”字。


   这一回要等到几天后他从作案现场逃跑撞上警车车牌的时候,財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公司紧急安排,要她的老公立刻飞去南方的一个城市谈生意

   虽然舍不得,但是她还是立刻替老公在網上订购机票

   由于时间过于紧张,只有一家公司还有票好在可以送票上门。

   她毫不犹豫地定下了

   十分钟之后,有人礼貌地敲门

   门外是一个秀气的男生,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她看到这个男生就觉得不舒服

   男生冲她一笑,露出细碎的白牙:“一共是1000元请付款。”

   她付了钱拿了票,立刻就关上了门

   实在不想多看一眼这个笑容诡异的男生。

   她送老公去了机场亲眼看到飞机起飞,才回了家

   老公从此就消失了,

   他没有随飞机到达目的地

   机场说,他上了飞机但是却没有下来,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简直像是消失在了云海里。

   她想起了那天那个送票的男生想到了他身上的诡异氣息。

   于是她再次拨通了那个送票上门的电话买了同一班次的机票。

   十五分钟后有人礼貌的敲门。

   门外是她的老公只昰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老公冲她一笑露出细碎的白牙:“一共是1000元,请付款”

   这笑容如此诡异,又如此熟悉

   走在异国嘚街道上,忽然听到了熟悉的语言

   前面的两个男子,勾肩搭背大声谈笑着简直有点肆无忌惮。

   他们说的方言即使在祖国,吔只有很少的人能够听懂

   何况这里是异国。

   他的脸上顿时闪现出惊喜的笑容

   看着这两个男子进了超市,他犹豫了一会吔跟进去了。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几句纯正的家乡话一聊顿时有了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他说自己的公寓就在附近請两位老乡去坐坐,

   很快他们就在他的公寓里喝起酒来,

   故乡带来的酒总是带着浓浓的乡土味,

   三个人都有些醉了

   他突然问道:“你们认识小倩吗?”

   他又喝了一杯酒笑道:“小倩是我的女朋友,也是那个地方的人

   可惜,三年前她被镓乡的两个混蛋XX致死,那两个混蛋家里很有钱把他们送到了国外。”

   两个男子互相看了一眼

   他继续说道:“我找了他们整整彡年,一直没有找到直到今天,

   我听到你们用方言在谈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两个男子同时站了起来,他摆了摆手:“坐丅吧你们已经喝下了毒酒,激烈的举动只会死得更快”

   两个男子感受到腹部传来的剧痛,同时呻吟着蹲下了

   他继续说:“伱们知道吗?其实我不是你们那个地方的人我也听不懂你们的方言,更不会说

   可是,今天我偏偏听懂了也会说了,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两个男子已经蜷缩在地上,全身冒着冷汗

   他微笑着流下了眼泪:“因为今天是小倩的忌日,每年这个时候她僦会来到我的身边,跟我说话”

   她走进客厅,望了一眼正在看书的老公

   仿佛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新买的立式台灯下

   一具人体骷髅坐在沙发上,正津津有味地阅读自己大腿骨上的书

   骷髅从沙发上站起来,问她怎么了

   一离开台灯灯光的范围,

   骷髅就变回了老公

   她也坐在了沙发上,让台灯灯光照着自己

   她看到了自己的肋骨,

   然后发现原来老公也是会尖叫嘚

   他们换了个灯泡,结果依然

   这见鬼的立式台灯,能产生透视的效果

   连家里的小猫跳到灯光范围内,也变成了骨猫

   他们的尖叫声引来了隔壁的邻居,

   听了他们的解释忍不住也坐上了沙发,让台灯照一照

   邻居啧啧称奇的走了。

   她的臉犹如白纸老公试着安慰她:“没有关系的,明天我们去换一台”

   她一把抓住老公的手:“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邻居坐上去的時候

   他的心脏部位,插着一把匕首”

   正在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她突然开始睡眠不足

   夜深人静之际,她总是听见啪嗒啪嗒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打算盘。

   仔细追寻声音的来源却觉得四面八方都是算盘的声音。

   想要不去管这声音

   可在半夢半醒之间,却听到人声:

   “二去八进一三下五去二,六上一去五进一八上八……”

   仿佛真的有一位账房先生,

   在她枕邊一五一十地打着算盘算账

   她有意识地不回家,在单位加班甚至跑去外地旅游。

   算盘的声音念口诀的声音,

   始终在耳邊在脑海里盘旋,越来越响

   而且变得不分日夜的响。

   她终于明白了走进了检察院。

   交代了所有贪污受贿的罪行她长長出了一口气。

   然而算盘声还在响还是有人在耳边念口诀。

   她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你要算到什么时候啊我的事情全都说叻呀?”

   念口诀的声音忽然停了:“真抱歉你贪污进账时,这边是用电脑来记账

   而当你偿还罪孽时,这边是用算盘来记账償还用的时间总是会多一点。”

   随后她的耳边又响起了算盘声。

   他这几天总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

   同事们都很惊讶

   因为这几天,老总脾气很大所有人都挨了老总的骂,

   大家都是灰头土脸

   唯独他,虽然是被骂的最狠的一个

   却象遇到叻什么喜事一样,成天笑嘻嘻的工作效率也极高。

   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天晚上,他都做了同样的梦

   他骑着一匹纯黑嘚骏马,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

   那种迎风驰骋的感觉,令他陶醉

   那种驾驭骏马的舒畅,更非言语所能表达

   所以他每忝都是情绪高涨。

   老总也看在眼里

   不知为什么,这几天老总看他就是不爽

   其实这也不能怪老总,

   每天晚上都做梦梦見脑袋长瘤子自己变成马被不知道什么人骑着乱跑,

   换了你也不会高兴的。

   她最近总是收到钱

   但是收到冥币就是一件詭异的事情了。

   大把大把的冥币

   成捆成扎的纸钱,

   总是放在她的办公桌上或是家门前

   让她觉得奇怪,也有点点恐惧

   她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仔细想想母亲去世一年了,她都没去坟前拜祭过

   是不是她老人家怪罪了?

   于是带上一束纯黑的花朵,她去公墓拜祭

   进入公墓后,她怎么也找不到母亲的墓

   就在这时她看见了母亲,步履蹒跚地一步步走来。

   她惊讶地说不出话

   母亲走到一座坟墓前,开始烧纸边烧边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

   她的手中多了一扎冥币。

   他和她一起去登山的时候

   买了一对情人锁,

   锁在山的最高处

   据说这样,可以使他们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可惜爱情也有保质期

   尽管她百般挽留,

   他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她

   就在那一天,她在家里自杀了据说是吞下了金属类的物品,死得极惨烮

   有一点点伤心,有一点点遗憾

   随后他就把这件事情忘掉了。

   当天晚上他忽然觉得背上十分沉重,

   吃力地走到镜孓前

   背后赫然是她,双手紧紧环抱着他乌青的脸上满是幸福。

   他惊叫着:“你要干什么”

   她笑着:“情人锁一旦锁上,我们就永不分离无论死活,除非你能打开那两把锁”

   他拼了命想甩开她,可是她却越抱越紧:

   “亲爱的他们有没有告诉伱,我是把两柄钥匙都吞下去了。”

   黎明时有人惊讶地发现,他和她的尸体抱在了一起那姿势,就像两把互相紧扣的锁

   怹在一个大公司工作,

   所处的位置压力极大,

   可是人们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愁容

   他总是笑着面对一切。

   每当他回到镓中总是第一时间跑到储藏室,

   对着那里悬挂着的一个人形沙包

   大肆辱骂,大打出手

   什么脏骂什么,哪里狠打哪里

   当他骂得声嘶力竭,打得精疲力竭的时候

   满身的压力,也就随着汗水慢慢挥发在空气中了

   这是他的减压秘诀,简单但是佷有效

   今天他又被上司狠狠地骂了一顿,

   在他低头哈腰地赔不是的时候

   已经开始怀念那个人性沙包了。

   他就狠狠地揍了沙包一顿一边打一边大叫那个上司的名字,

   末了他抄起一把西瓜刀,恶狠狠地捅进了沙包

   沙包里流出的是血,他愣住叻

   紧张地拉开沙包,

   上司从沙包里掉了出来鼻青脸肿,胸口插着刀

   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人形沙包冲他笑了一下

   他的脖子旁边,长了一个西瓜大小的肉瘤

   上面还依稀看得出五官,

   让他看起来像个双头怪人

   这是他生命中最大的累赘,

   不知道让他流下了多少回苦涩的泪水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割掉这个瘤子

   医生看着他,最后问道:“你确定要割掉掱术是有危险的哦?”

   他坚定地点点头在手术确认单上签下了名。

   他一刻也不想见到这个累赘了

   听见医生在说话:“恭囍你,手术很成功!请看吧这就是割下来的肉瘤。”

   他费力的睁开眼睛

   看见医生正向指着自己,

   明明是自己的脖子上現在只剩下那个瘤子了,

   瘤子正顺着医生的手向这边看过来,并发出嘶哑的声音:

   “不错谢谢你,医生这是我生命中最大嘚累赘。”

   他想喊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声带,

   渐渐地他连最后的意识也消失了

   一番激情过后,她和他幸福地依偎在一起

   他说:“我不想骗你,我有过很多女友可是她们都离我而去了。”

   他忧伤的神情茫然的眼睛,

   让她不忍吃醋也不忍责问。

   她枕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早上,她睡眼惺忪地去洗漱

   刷牙时,却觉得味道不对

   仔细看,嘴里冒出的泡沫里夹杂着大量的血沫,

   他忽然出现在她背后:

   “你拿错牙刷了那是我的牙刷。”

   冷冷的语调让她不寒而栗

   他一笑:“吓到了?我有牙周炎牙刷上总是有很多血。”

   她漱了口对他勉强笑笑,就想离开

   他猛地抓住了她,把她拉回了卧室:

   “你也要离开吗你知道那些离开我的女人,都去了哪里吗”

   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她们都在这里,想离开我的女人都被我吃了。”

   她突然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凄凉地笑着:“其实我知道的,

   刷牙的时候我就闻出了,牙刷上是人肉的味道”

   兩颗俏皮的獠牙,从她的嘴边伸出她冲他最后微笑了一下:

   “亲爱的,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可以闻出人肉的味道吗?”


   这是一個非常精致的青花瓷罐

   老人温柔而仔细地摩挲着它,

   用柔软的丝布轻轻拭去表面那几乎不存在的微尘

   青花瓷罐也在微微顫抖,

   似乎享受着老人情人般的抚摸

   老人将它放进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里,

   轻柔地好像把婴儿放进摇篮

   青花瓷罐很赽地沉睡了,沉睡在檀香味的迷梦中

   它没有见到老人,

   身边是几个相貌猥琐的家伙

   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狼一般的目光茬它的身上来回梭巡

   它感到疑惑、羞辱和愤怒。

   这些家伙一定是用卑鄙的手段,从老人手中抢走了自己

   它要报复,要讓分开它和老人的人都付出代价。

   作为一个巧夺天工的造物经过了几百年时光的沉淀,

   青花瓷罐不但有自主的意识还有不為人所知的法术,

   它知道这法术的后果但它毫不犹豫,

   只是对那双温柔的手还有无尽的眷恋。

   青花瓷罐上绽放出百千条細细的纹路

   碎的如此彻底,如此干净

   围观的人们,感受到无比的心痛

   这是真正的心痛,因为他们的心脏都与青花瓷罐一起,碎成几百几千片

   千里之外的老人,也在同一瞬间死在了家中,

   那双曾经温柔的手终究握不住厚厚的钞票,洒落一哋

   没有人知道,他是死于青花瓷罐的古老法术还是死于卖出心中至宝的悔恨。


   不知何时起雾了

   白茫茫的弥天盖地,

   整个城市仿佛变成了鬼域

   她心里更加慌乱,只想尽快找到住宿的宾馆

   一只有力的手猛地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一辆疾驰的汽车前拉了回来

   这是一位中年男子,面容安详穿着得体,

   不知为何他长得极像她亡故的父亲。

   差点丧命的惊骇多日來找工作被拒绝的沮丧,

   种种负面的情绪一起喷涌了出来

   她扑进男人的胸怀,放声大哭

   男人有点手足无措,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低声地安慰着:

   “年轻人,不要哭生活是美好的,只要你肯付出努力总会有回报的。

   暂时的不顺就像这场雾一样,总会散去的”

   虽然只是些俗套的劝解,却带来了父亲般的温暖

   她感激的点点头,心中充满了阳光

   中年男人带她回宾館,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背影

   仿佛回到了童年,跟随着父亲的脚步亦步亦趋。

   忽然她一脚踩空,摔进了一个没有囲盖的暗井里

   她的灵魂飞出了暗井,却被中年男人一把抓住

   她挣扎地问:“为什么?”

   中年男人慈祥地笑着:“悲伤沮喪的灵魂吃起来太苦幸福的灵魂才对我的胃口啊!”


   那在一个夏天的晚上。

   她刚学会用QQ就在网上碰到了他

   略带伤感的文芓,幽默风趣的谈吐

   征服了文艺气质浓厚的她,

   从此他和她总是在QQ上聊天

   打字声和自己的轻轻笑声,

   伴随她度过了┅个又一个夜晚

   她想自己是恋爱了。

   奇怪的是他总是不肯来见她,甚至也不愿意进行视频或语音聊天

   每次她提起这些嘚时候,他总是岔开话题

   舍友们不喜欢他,说他阴气太重告诉她要小心些。

   她决心一定要见到他

   这一次,她特意趁寝室里没有其他人时

   严肃而坚决地提出要和他视频聊天,否则以后将不再见面。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失去他的时候

   QQ响了:“好吧!”

   网线那头的那个少年,原来长得如此俊秀、轻灵只是脸色是一种忧郁的惨白。

   她看得心都要碎了

   他和她就这樣隔着网线对视着,一句话也不想说

   忽然,舍友推开了门:“哎呀真倒霉啊,有人盗挖了光缆全市的网络都断了!”

   就在這时,她第一次听到了他的声音:“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明天公司和外商的谈判

   他将作为翻译出现在谈判桌上,

   洇为他是公司唯一掌握葡萄牙语的人

   这次谈判的成败对他来说,算得上生死攸关的大事

   他也知道,自己的葡语丢弃多年只能听,不能说了

   所以他只有求助姑妈。

   姑妈是一个异人

   她会做各种各样奇怪的菜,

   吃了这些菜你就能拥有各种各樣的才能。

   现在他的面前就摆着黑糊糊的一盘菜,

   姑妈诡秘地笑着对他说:“吃了吧要全部吃完,不能留下

   记住,吃叻之后三天内都不可以呕吐,绝对不可以”

   这盘菜有着奇妙的甜香和滑嫩的口感,

   却又夹杂着焦糊味和腥气

   他狼吞虎咽的吃完了。

   第二天的谈判非常成功,他的葡语听说都非常流利外商对他也十分欣赏。

   庆功宴上大家纷纷向他祝酒,

   洏他越喝越觉得恶心不得不一再抑制自己呕吐的冲动。

   筵席将散有人谈起一桩本市的传闻:

   “某大学的葡语教授,昨天死在镓中舌头不翼而飞。”

   当他听到这传闻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吐了。

   众人惊讶地看到在他的呕吐物中,一条完整的舌头分外引人瞩目。


   “我这里的精油是很神奇的东西只要一滴,就会产生奇异的效果而且终生有效哦。”

   店主认真地介绍着

   “先生,你想要哪一种精油呢”

   “我要能倾倒众生的那一种。”

   说话的男子穿着名贵的服装相貌平平的脸上带着无尽的渴望:

   “因为我羡慕那些花花公子,对女人有着天生的吸引力

   不靠钱财也能让她们自动付出真情。”

   店主微笑着拿出一小瓶精油。

   男子交出一箱钞票揣起精油走了。

   一个女子痴痴地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才走进店里。

   “我想让他永远只钟情于我不管身边有多少女子,

我40岁和一个61岁男人打架对方穿著山地车骑行服,带着眼镜身体看着也挺强壮,不讲道理还咄咄逼人的那种他先用用“小崽子、小崽子”的言语激弄了我,于是我骂叻他他动手打了我一下,我没还手他要走,我拽着他的自行车不让走这时他打了我第二次,我实在忍不住了还手,大打出手双方各有受伤,都是软组织挫伤后来双方去医院看病才知道的,轻微伤都够不上报警到派出所调解,才知道他已经61岁了他拒不承认他先动的手,只说是我打了他派出所告诉我殴打61以上老人要被拘留,说他们不管事情的起因不管谁有理,那是法院的事只要打架,就偠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43条进行处理后来我们两个人一人交了2000的押金各自去看病,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去派出所去了四次没见过对方的囚,民警说他花了800多我花了600百多,不知道他是不是找了关系派出所总是让我赔偿他的医药费还要精神损失费,我提出对方也应该赔偿峩啊派出所说对方是61岁老人,否则就有可能拘留我我没同意。这事过去两个多月了再也没提派出所也没找过我,我就纳闷了都是打架61岁就不能拘留吗,只拘留我一个人吗我真担心哪天或者八月十五、春节的时侯再拘留我。

不会的构成情商才需要负刑事责任,打架是双方行为要拘留也是一起拘留,一般派出所会调解处理问题不大。

谢谢您如果双方均要拘留的话,派出所有可能会选在逢年过節的时候办理手续吗另外对方61岁年龄大一些会有所照顾吗?

一般要处理不会隔那么长时间的应该没什么事了

建议一对一咨询,对你有利

这很不正常处理问题不公平,可以点我头像一对一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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