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唱的,慢歌,超好听抒情慢的中文歌,歌词有,我是真的真的爱过你 ,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要到哪里去

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搂着蝶,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鸟儿嘈杂的叫声都像是在为我们祝愿,丝丝的细雨,都像是天空中洒下的彩带,空气都变成了香香的甜甜的,然而,我和蝶,则是最美的。因为我们有爱。

奔跑,游戏,牧羊,狩猎。日子天天都是多姿多彩的,我们的感情也渐渐浓厚了。

那天,我捧起蝶的脸,很认真地说“蝶,我爱你,让我们结婚吧,我要给你幸福。”

蝶吃惊地笑了,笑容很灿烂,然后顽皮地说:“好啊,以后我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累死你哦。”

我抚抚她的脸。“恩。”

天那么美,不像是在预示着悲剧吧,我常伏在窗口想。虽然有些怕,有些慌,不过,也阻止不了我们的爱情,因此,我们结婚了。

新婚之夜,我们也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幸福。我们第一次睡在了一起。

半夜,蝶侧过来,我问她:“为什么还不睡?”

“我怕这是一场梦,一睡醒来就什么都不见了。”

我也侧过身,我们紧紧相拥,把整个世界拥在怀中,我们的心拉近了。

我忘记了从前,忘记了那段血腥的日子,忘记了那个威武堂堂的王,但是,我却忘不了我那年事已高的父亲。

“蝶,我们一起回去看看我的父亲好吗?”我想让她陪同我一起回去看看年迈的父亲,也让父亲知道,我也有了一个家,即使他会反对,但是,我也不愿意再继续隐瞒他了

“好啊。我还没有见过爹

呢,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回去看看。”

“恩,我们过些天就走。”

一路上的欢声笑语,让我觉得心情十分好,只要有蝶在我身边,我不会怕任何一个人。

“到了,这就是深蓝,我的国家。”我掂着行李,告诉蝶。

“好美的国家啊!”蝶第一次离开草原,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地方,所以,一切都觉得那么新鲜,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她迷惑不解地问。“没,没什么。”我们又前行了几里,“到了,这就是我的家了。”我先跑了进去,“爹!爹!是我,赤童!爹!”没有人回答,整个屋里静悄悄的,“难道?”我一步冲进了爹的卧室,“爹!”爹横躺在床上,面容十分安详,我用我颤抖着的手靠近父亲的鼻子,没有感到丝毫气息,“爹!”一滴眼泪划过我的脸颊,我跪在地上紧握着父亲那双冰冷没有知觉的手,沁着泪的双眼望着父亲那张惨白的脸。“赤童哥,这里有好多的……”蝶跑了进来,看见了眼前的一切,“赤童哥,爹他怎么了?怎么不动了?”她着急地流泪了。

沮丧的我将蝶送到了一家客栈,让她在那里等我,因为我想独自和爹在一起,让我这个不孝子来尽最后一点的孝道。

我抱着父亲的遗体走到了乡郊野外,将父亲埋在了一棵松树的旁边,静静地跪在了地下。但是,我没有流泪,我想父亲一定不想看见我哭,父亲不让我哭,从来不让,他说男人不应该流泪。我就这样跪着。

“来啊,来啊。到这儿来。”一阵清脆的叫声,我以为是蝶,于是没多大在意,可是,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为年轻漂亮的女子,外表和蝶一样,是那么的美丽,只是多了一分有钱人的傲气,“你好啊。”我还没有开口,就听见了这甜美的声音,“啊,你好。”我当时还在想着她和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一句。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不是很可笑的样子,那位女子居然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交谈了几句,她告诉我,她叫梅丽,她的家在京城里,希望我能送她回家,我想了想,这儿离皇宫也不远了,正好我还可以去看看很久不见的王,也能散散心,就答应了。我想,反正很近的路,不用几天,所以,也没有告诉蝶,我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说实话和梅丽在一起,很轻松,她帮我分析了很多事,也给我讲了许多的东西,说了她,也谈了

我,我们只用了两天就到了京城,她拉着我跑进了皇上的殿堂,王看见了我,高兴得站了起来。

王也老了,当他知道我爹死的恶讯时,泪水流了出来。

“父皇,我爱上赤童哥了,我要嫁给他。”我正在迷惑,为什么梅丽可以随便进出皇宫,还没有来得及问她,她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天啊,她竟然是公主,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可是,这一切突如其来的事件对我而言都是问号,有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傻傻地愣在那儿。

“王,我已经有了妻室。梅,不是,公主也知道啊。”待我反应过来,连忙拒绝。

“没关系,我做侧室也无所谓啊。”

天啊,这该不会是她都早有预谋吧,她一为堂堂的公主,居然能把终生的幸福交给一个并不是非常了解的人,而且,她的表情还极为的兴奋。

“可是,可是……”我非常的踌躇,根本就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女儿你是怎么认识赤童将军的?”

“爹,我和赤童哥同行了两天,我从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了他,希望爹能成全我们俩的婚事,我愿意做赤童哥的侧室,只要能让我陪伴在赤童哥的身边,我就知足了。”

“那,那好吧。赤童,你怎么认为?”

“赤童哥当然答应哦。”

没等我完全清醒过来,就得到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婚姻,不等我的回答,王和梅丽公主为我安排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婚姻”。我站在那里,想着应该怎么办,想着蝶,想着未来。

“走吧,来看看我们新婚的房间,是住在我的屋里呢,还是另外找一间房屋。你决定吧,赤童哥,说话啊。” 她摇着我的胳膊,兴奋地问这问那。可是,我的心思都在蝶身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蝶。我忽然使劲地把胳膊一甩,将她甩到了地上,我不管她的疼痛,甩头就走了。若不让她现在懂得疼痛,那么将来痛苦的会是我和蝶。

“站住!”她坐在地上,边哭边说。

“对不起。”我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奔跑,当冲到大门口时,一群官兵拦住了我。“等一下,你是赤童?”,“恩。怎么了?”“没什么,跟我们走一趟。”说着他们就拉着我走。我本来是可以把他们打倒在地,但是,想到王与父亲的关系,也就没有出手,再想想,去见见王也好,可以把事情说清楚我和公主的事。

“赤童,你要我怎么办,我的女儿一定要嫁给你,我没办法啊。”

“不用说了,我是一定不会娶公主的。王,我爱的是蝶,我的妻子,如果我娶了公主,她是不会幸福的。”

“拜托你了,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只是想让她快乐,这很过分吗?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只要在这里过一夜,一夜就好,我去劝劝我女儿,行不行?”

“好吧。”我想想,只是大呆一晚,没事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

我想起了蝶,便匆忙得向外面跑去。可是,一出门,王就和公主站在了门外。

“赤童哥,你可以留下来了。”

“我来告诉你”,王走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肩膀说:“赤童啊,小蝶姑娘已经走了,是我让她走的。”

“什么,你说什么,蝶走了,到哪里去了?告诉我!”

“我告诉她你要和我的女儿成婚,所以,我就让她走了。至于她到哪里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我失望地看了看王,举起握成拳头的手,恨不得一个拳头朝他打去,周围的人也拥了上来。可是我没有这么做,举在半空中的拳头也疏散开来。

“王,您让我走吧!我和公主是不可能的。”我跪在地上,希望有最后的一线生机。

“赤童,你随我到我的书房里来。”

我跟着王来到了他的书房,王忽然跪在地上,我连忙去扶他。

“王,你要做什么啊?”

“赤童,看在我和你父亲的份儿上,求求你,求求你娶我的女儿吧。她虽然不如小蝶姑娘,但是,她也有许多的优点啊。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没求过我什么,但这次她在我面前跪了一个晚上,请求我让你娶她。我实在不忍心不答应她啊,毕竟,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啊,求你了。”

我愣在那儿,好一会儿,我才拉住王的臂膀,说:

“王,你先站起来,有话好好说,你先站起来啊。”我不知所措,只好让王先站起来。

“爹,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既然赤童哥不爱我,那我有什么好说的,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梅丽偷听着我和王的谈话,就破门而如,她

那拿着匕首的手猛的向脖子刺去,“女儿不要!”王吼了一声,就昏倒在地。我一步跨了过去,用掌劈去,打掉了她手中的匕首,谁知,用劲太大,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有人把王扶了出去,我伸手去拉公主,“走开!不要你扶!”她边哭边说,“你不喜欢我,就别管我,你走开。”我将她拉了起来,就扬长而去。

“蝶,蝶你在哪儿?你告诉我啊,出来吧,求你了!”我跑出城,在大街上疯狂地吼叫着,可是,蝶却一直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我跑着跑着,就下雨了,我在雨中跑着,想跑到蝶那里去,和她一起躲雨,想听到她的抱怨,听到她的撒娇声,可是现在除了雨声我什么也听不到了。

雨一直下,泪也出来了,疲劳、困惑、饥饿,让我的血液都冲到大脑里了,我忽然头重脚轻,栽倒在地上。

“你醒了。”又是那熟悉的甜美的声音,一只手放到了我的头上,好柔滑的手,我以为是蝶的手,便不顾一切地抓住,“蝶,不要离开我了,我爱的只有你,蝶,蝶。”一滴冰凉的泪水划落到我的脸上,我张开了眼睛,模糊地看见了蝶,我一下子搂住了她,她也搂住了我,我开始吻蝶,吻她香美的红唇。但是忽然有好多的泪水全部涌了出来,沁湿了我的脸,我的心。泪水和心碎的哭声,让我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好陌生,难道她不是蝶,恐慌让我有力量将她推开,我揉揉眼睛,看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确不是蝶,而是梅丽公主。“公主对不起,我看错人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和谐一下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只有道歉。

“我宁愿你一直认错人。为什么我会爱上一个不爱我的人,我到底有什么冤孽,老天要这样折磨我啊?”她真的很伤心,我看的出来她真的是动了心了,可是我只爱蝶一人,我的心已经容不下第二人了。

“公主,我送你回去吧,回宫中去,不然王又要担心了。”

“到了。”我想走,可是梅丽

拉住了我的手。“进去喝杯茶,爱情不在了,难道连朋友也做不成吗?”

宫女将茶端上来,我一口气就喝了下去,没有丝毫的防备,因为我以为梅丽听到了我对蝶的心意,就对我死心了,再说,我还想去找蝶。

“这茶有毒。”说完,我晕倒在地,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蝶,真的是你吗?”我惊奇地问。“恩,赤童哥,我好想你。”说着她扑到我胸里,我用劲搂住了她,“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恩。”

突然天黑了,然后又亮了,可是我的怀里已经没有蝶了。“蝶!”

“啊!蝶!”我坐了起来,看见了周围的一切,看见了光明,知道那是一场噩梦,便舒了口气,但是又马上紧张起来,周围一切的东西都是陌生的,我这是在哪里。低头一看,旁边躺着梅丽公主,把我吓了一跳,。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梅丽醒了,笑着说:“赤童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看着梅丽那张美丽的面孔,想着她背后那张丑恶的脸,我真想给她一耳光,但是,她是女人,还把她的贞洁都给了我,我的确没有勇气打她,千错万错都是在我。

就这样,我们结婚了,一个荒唐的婚礼,直到结婚那天,我的脸上依然是没有一点笑容,满脑子都是蝶,想蝶、爱蝶,每夜在我的梦里都会出现她美丽纯洁的面庞。

在婚后,我停止了找蝶,我知道,我走错了一步,就已经步步都错了,找到蝶后,对我们都是一个打击。再相逢,只会让我们感觉到伤痛。我曾经是那么努力地来维护我和蝶之间的这份感情,但是,最终,它还是无声无息地从我们手指间轻易地滑走了。它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提示,只是趁我们没有警惕时,狠狠地给了我们一次教训。这个教训很沉重,压得我好累。

一年、两年……,我渐渐地接受了梅丽。也许是名义上的,因为,我忘不了在她美丽的面庞背后隐藏着的那张丑恶的脸,也因为如此,她始终不可能占据蝶在我心中的位置。我们没有再在宫中生活,而是到了乡下种地,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儿一女,他们不知道我们以前的事。这样的日子缓缓的向前驶进着,一直到我40岁。

“赤童哥,有人找你。”听见梅丽这么一叫,我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就进了屋。眼前的一切让我惊呆住

了,站在我面前的人,居然是蝶。虽然过去了二十几年,但是蝶的影子从来不曾离开归我的脑海,我一直幻想着她这些年来的样子,今天见着了,比我想象中的美丽多了,“蝶,是你吗?”我轻声问道。“什么,她是,她是蝶?”梅丽几乎尖叫了出来,我面前的那个女人忽然流泪了,泪水依然是毫不留情地从那张美丽、纯洁的脸上滑落下来,不同的是,那张熟悉的面孔上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

我不顾任何人的看法,拉着蝶向外跑去,像年轻的时候,一把搂住了她。熟悉的发香,熟悉的面孔都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过了一会儿,她将我的手挣脱开了。

“我能好吗?我一直想念着你。你呢,还好吗?”

“岁月不饶人,我们都老了。我很好。”

“我们,我们还可以吗?”我一直最关心这个问题。

“不可能,我们,我们不能如此残忍,这样会连累太多的人。”

她轻盈地转过身去,飘渺的头发中夹杂着泪水,在夕阳下晶莹发亮,晶莹的泪滴,像一把把利箭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为什么,我和梅丽的婚姻是空虚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啊!你难道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思,你认为我的心中还能容得下别人吗?”

“她对你好,你就不能辜负她。你们有了孩子,你就这么狠心让他们失去爹吗?我们的相识才是错误。”

说完,蝶走了。我很想阻拦她,只是想想梅丽和孩子,我忍住了,我伤害的人太多了,但是孩子是无辜的,这分罪过让我来承受吧。夕阳下,蝶的身躯愈来愈小,渐渐的消失了,消失在美丽的夕阳里,眼里的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看见了二十年前我和蝶的日子,渐渐地,像夕阳下蝶的影子,消失在我的双眼里。

我回到了家,看见梅丽那张笑脸,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似的。“你回来了。”我本来很想很她吵一架,但是我并没有。其实整件事的错误都只在我一个人,我已经失去了蝶,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儿子和女儿了。

又是匆匆的岁月,二十年后,在父亲的坟前,我深深地忏悔。

“爹,我终于知道错了,如果当初听你的话,为国家卖命,我就不会认识蝶,我就不会爱上她,蝶说的没错,我和她的认识本来就是个错误,也许这就是没有听您的话而得到的惩罚吧!”

在那儿哭?”好熟悉的声音啊。

蝶走了出来。“蝶!是你!”我猛地站起来,双手扶着她。

“对不起,我不应该来这里,不应该再见你,只是因为我想再来看看爹,哦,不,应该是你的爹。赤童,明天我就要带着我的儿子、女儿,陪同我夫君一起回乡下了,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

“儿子、女儿,是,是谁的?你,你嫁给别人了吗?”蝶的话语对我而言,无非是一种打击。

“孩子不是你的,是我在结婚后生的,本来上次就想告诉你,可是我……算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了,解释也是不需要的啦。”蝶淡淡的语言让我的心却非常疼痛,我没有挽留她,而是让她随风而去,去她喜欢的地方。

我放了蝶,不是傻,也不是我不爱她了。相反,我爱蝶,一直都爱,从未间断过,还是那句话“蝶,如果你离开我能够得到幸福,那么,你就走吧,我是绝不会强求你的”。如果爱一个人真的需要放过她,那么,我愿意,我只要她幸福就好。

“你走吧,我们都是大人了,去吧,追求你的幸福!”我居然是含着眼泪说出了这些话的。

我没有等她的话,然后,离开。

身后传来了痛苦的哭声,好象有感应,我的泪水也忍不住地流出来。

我的孩子很漂亮,儿子叫赤敛,女儿叫赤蝶,他们两个人是我的唯一。我的女儿像梅丽,但是,我总把她想成蝶。我的儿子则是像我。我希望他们能好好的走完自己的人生,千万不要像我的人生这么糟糕。

也许就是怕他们重蹈覆辙,我不许他们与我不喜欢的人交往,我是害怕他们会把持不住,也怕他们会受到伤害。我不怕孩子们会怪我,我自己问心无愧,因为我是孩子的父亲,我自己体验过爱情错失良机的那种痛苦,我绝不能让孩子也来尝尝这苦头。

我看得出来,孩子们对我这一举动是非常不解的,我从来不在乎。我和梅丽一直保守住了我和她还有蝶的那段惨痛的姻缘,所以,孩子们是不能体会到我们做父母的心情的。虽然孩子们在我这儿被吵了以后都会向他们的母亲诉苦,也没有少说我的坏话,但是,我之所以和梅丽生活在一起那么久,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告诉孩子这个秘密,她知道我不愿意这样,所以她总是会告诉孩子:“听你们父亲的吧,他是不会有错的。”

梅丽走了,是在这个冰冷的冬天里,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安详地笑着。在她的脸上,没有忧伤,只有笑容,丝毫看不出死亡的痛苦,反而让人感到死才是一种解脱。这样的表情,让人真的无法想象的到她当初那张恐怖的脸。我没有太过分的表情,也许在我的心中还是没有办法真正地接受她吧。我想抚抚两个痛哭着的孩子,试图让他们不要太难过,但是梅丽的确是他们的母亲,我不能让他们连最后的一点亲人间的爱都不存在,那样,我太残忍了。

我走出了门,站在门口看着雪花叹了口气,此时,为什么我还在想蝶?

“蝶,你在哪儿啊?你还好吗?”我轻轻地叹到,我怕影响了孩子们的心情,所以我轻轻地思念。

“可恶!”我嘀咕了一声,跪在地上,用手抓起一把雪。“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会再想起蝶?为什么会是现在想起蝶?今天,今天梅丽走了,无论如何,我都不可以想起蝶!”我的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些话,“可恶,可恶!”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大喊起来。孩子们以为我伤心过度了,所以赶忙跑出来,站在我的左右,确定了我没事,我们才一起走进了屋里,在关门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一双眼睛,熟悉的、忧虑的眼睛。我睁大双眼,争取在一秒钟内看清楚,“啊!是蝶!”我当时心里真的很激动,但是我想起了刚才的反馈,按捺住了激动的心情,又在一秒钟内关上了门,我站在门后面,倾听着外面的声音,果然不出我所料,是蝶的哭声,虽然小,但是却波动了我的心。我闭上了眼睛,挡住了快要流出来的泪水。

夜深了,孩子们跪在梅丽的灵位前,我则是坐在一旁,进行着我深深的忏悔。

“梅丽,我承认的确没有真心地爱过你,也的确从来没有忘记过蝶,可以说我一直都还爱着蝶,但是我相信你都已经察觉到了吧。我和蝶的爱,像一把伽锁,锁住了我的心,使我永远不可能忘记她,也使我永远不可能让其他的人走进我的心里来。我知道你是真心的爱我,我也因为我对你的不公平而产生了愧疚感,我真的很希望你能真正地来感受一下我的感受。我爱我们的孩子,虽然不算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但他们毕竟是你我的孩子。你知道吗?你的逝世让他们感到无比的难过,但是,唯一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你走得很安详,起码,你并不痛苦。梅丽,无论今后的日子怎么样,我都会好好地

照顾孩子们,即使拼了我的老命。”

我心中默默地忏悔,并没有惊动孩子,他们还是在继续的祈祷,祈祷着梅丽能够好好超度,投个好胎。

鸡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的夜晚,不,是白天。跪了一夜的孩子们似乎是累了,也许是伤心,脸上见不到了以往的笑容。我煮了一些粥,让他们吃了早饭,然后让他们去上课。

女儿在一所私塾读书,儿子在私塾读完书后,还要去习武,以备防身。

我在送他们出门时,又看见了那双眼睛,我明白了,是蝶找我有事。我很平静地将孩子们送走后,漫步走进那片小树林,去寻找那双“眼睛”。

可是,当我走近它时,它却逃跑了。蝶又在逃避我,她是不想让我担心,还是不想再次犯下那个错误,钩起我们那段好不容易才放下的爱情。

我跑过去,而那双“眼睛”却始终在逃跑,差一点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我们两个人像是在玩着捉迷藏,一个追逐,另一个则是在跑,但却总没有人破坏这规矩,自己喊出暂停。

也许,我们真的都老了。

那双眼睛终于在我的视线中定格了,我跑了过去,那双“眼睛”果然是蝶。蝶摔倒了,我蹲下去,扶起了蝶。看得出蝶摔得很疼痛,但是,在我面前却强颜欢笑,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扶起蝶,向我家走去。

蝶的手是冰凉的,人也消瘦,我的泪水又一拥而上。泪水滑过脸颊,滴在了蝶的手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热泪滴在她冰冷的手上,让她感觉到烫,还是她想起了梅丽,她挣脱开了我的手,一步一瘸的往前走着,我站在那儿,一怔,然后开口了。

“你,你还是爱我的,是吧!”,我说得很平静。当然我并没有忘记,梅丽,我的妻子昨天才离开人世。

这次,是蝶感到了意外。她愣在那里,然后才缓缓地答到:“怎,怎么可能。”

“你,……”,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后面慢慢地跟着,我看到蝶好像松了一口气,然而又有一点失落的表情。

我了解蝶,我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当年的我和她所发生的事在她的心中是跟我一样的――永远不可能挥洒得掉。但是,她是那么善良,善良得宁愿牺牲她自己的幸福也不愿意伤害到其他人。这使我又想到了梅丽,她们俩是鲜明的对比,可是想到这儿,我摇了摇头,把刚才那些想法甩出了脑袋,因为梅丽是我的妻子,是一个爱我的人,是一个并没有得到我的

爱的可怜的女人。所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是绝对不可以骂一个为了我做出了巨大牺牲的可怜的女人。

到了我家门口,除了刚才的争执,我们彼此间没有说一句话。蝶,看了看我,转过头,朝另外一个方向走了,我一把拉住她。

“蝶,你……,我……”,我放手了。

“你要节哀顺便,再见。”蝶是想离开这儿,还是想让我来挽留她呢?

“蝶,你还在逃避我,你跟我一样,从来没有忘记过对方。只是命运捉弄了我们,让我们彼此都产生怀疑,让我们彼此都在逃避一个问题!”我顿了顿,郑重其事地说“那就是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

蝶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举动,愣愣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充满了疑问,然而又是那么的渴望。

我搂住了蝶,轻吻着蝶的额头,摸着那已布满皱纹的脸颊,感受着四十年前那让人心痛而又甜蜜的爱情。蝶哭了,我并没有安慰她,这种喜悦感让我都很想老泪纵横,让我又得到了年轻人的那颗不老的心。

我们虽然各奔东西,但是我们能感应得到对方的心,我想,这就是蝶能够一次又一次找到我的方法。

“爹,我的书……”,赤敛居然在这个时候跑了回来,那个让我们三个大人保护了很久的秘密,在这一刻,我知道已经破裂了

“爹,你在干什么,你居然,居然……”

看得出来,赤敛感到非常的吃惊。“你听我说,孩子。”我朝他走过去,伸手想来摸摸他的头,再告诉他这个故事的原由。但是,赤敛很不友好地躲开了。

“你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赤敛指着蝶,我最害怕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而且比我预料地还要早,还要可怕。我之所以一直不让孩子知道这件事,一是不想让梅丽在孩子们的心中成为一个那么卑鄙的母亲;其次,就是怕他们找蝶的麻烦。

“你为什么来骚扰我们,我的母亲才刚刚过世,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你这个卑鄙,不要脸的女人!”

我一耳光甩到了赤敛的脸上,“你不能这么说她!”。我很愤怒,然而我的愤怒也激发起了赤敛的愤怒。

“爹,原来不是她勾引你,是你自己……。母亲昨天才刚刚过世,而你却又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赤敛没有听我的解释,掉头就跑远了。

蝶还在哭,而眼睛里已不是刚才那种喜悦的泪水了,而是由于受到了儿子的讥骂。我走过去,轻轻地拥住她,她却像一条

小鱼,从我的怀里滑过。

“谢谢你,赤童哥,谢谢你的这番话,我不需要得到什么,只要你的心中有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原谅我一次次不首诺言的出现在你的面前,我承认,我的却忘不了你,但是,我绝不能让你因为我的原因,而与你的家人闹别扭。今天这样的事,真的并非我所愿,对不起,让你的孩子误会你了。我走了,有缘再见。”

“蝶,你的相公和孩子,都还好吗?”其实我很关心这个问题,只是没有找到机会问蝶,像今天这样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

“赤童哥,老实说吧,我没有相公,有,也只是你而已。至于孩子,那是我们俩的。上次骗你,只是想让你对我死心。再见。”

听了蝶的话,我不知道应该是兴奋,还是担心。

就这样又一次消失在我的眼中,我们的心中也有了答案,那就是一切随缘。

那天晚上,赤敛没有回来,然而第二天,他却突然来到我身边,跪在地上:“爹,你要是觉得孤单,你就将那个女人娶进来吧。但是,昨天的事,我并没有错。”

我忽然觉得儿子长大了,所以,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但是,我决定将我的往事告诉他们。

搜索: 作文  搜索:名字为 作文

也许,打从我出生起,我就注定是一只寄生虫,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不过寄生生活的甜蜜,把我灌得满满的,我从来没有感到我的生活和别人的有什么不同,甚至还感到幸运。

小学三年级,上初中的表姐一语惊醒梦中人:“你就像一只寄生虫一样,四处为家!”听了这句话,我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倒是觉得蛮幸福:谁有过像我这样的待遇?到姨妈家,一住就是个把星期,还当客招待,到伯伯家,一住两三年,那似乎是我的别墅,到“妈妈”(其实是姑姑家,我一直叫她妈妈,叫姑爸“爹爹”),一住就是十几年,还有新衣服,新鞋子,还有糖果,玩具。最重要的还有一个总帮着我的“爹爹”。每次我和表哥争玩具时,爹爹总会对表哥说:“妹妹还小,你要让着她。”那时,我骄傲的像个小公主。不过,我就是不明白,有次,和表哥坐在小板凳上,他突然对我说:“你应该喊爹爹叫姑爸!”“什么姑爸,就是叫爹爹嘛!”为此,我和表哥大吵大闹,后来,爹爹来了,他又把表哥训了一顿,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也记

不住的话,从此以后,我和表哥再也没为这个事吵过。

其实,我也不懂,到底什么是妈妈,什么是爸爸。不过,我还是蛮自豪的,我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一个是姑姑,一个是三伯娘。一个是姑父,一个是三伯。从过去到现在,我从没改过口,小时候的日子真好!(全文的妈妈都是指姑姑!!!)

爷爷还在的时候,最疼我了。为了带我和表哥,爷爷和奶奶分开住,爷爷最字袄这个孙女,奶奶似乎更爱表哥。爷爷带着我住在跑马坡的三伯家,奶奶带着表哥住在镇上妈妈自己家。我是幸运的!爷爷最爱吃零食,爱看电视爱玩,当然,也爱吸烟,更爱劳动。 当我和爷爷坐在电视机前时,我总会是坐在爷爷的腿上,嘴里含着满口的砂冰糖。爷爷自己也含着,一边悠闲地看着电视,一边往我嘴里塞冰糖。直到我塞不进了,才停下。白天,有空的时候,爷爷总会肩着我到对面姥姥家串门。去山里的时候,爷爷的肩上也少不了我,一边锄草,一边给我摘覆盆子。我呢,是把没洗的覆盆子忙不停地往嘴里塞。

夏天,爷爷也会到我老家去运柴火。奶奶和表哥也会一同去。高高地柴垛上,我和表哥躺在上面闲聊,奶奶和爷爷在

下面。有时,爷爷也会帮伯娘在镇上的妈妈家但些馊水,一头是馊水,另一头的箩筐里就坐着我,半路上,爷爷还会买两支冰棒,我俩一人一支。夏天的井水很凉,爷爷总会打一壶冰水一样的井水,里面放些白糖,又凉又甜,很好喝。每次,我坐在爷爷身上的时候,总少不了三伯的喝斥伴随左右:“这么大个人了,还坐在爷爷身上!”爷爷总会眯缝着眼,微笑着摆摆手:“没么子,坐一下没么子大不了。”有时,一些邻居伯娘总会逗我:“你爷爷要是死了,钱怎么分哪?”我总会立马答道:“大票子给我,小票子给大表哥(三伯的儿子)”爷爷听了,也并不动怒,当我摇着爷爷要他回答时,他也总会小着说:“大票子小票子都给你!”

七岁了,我该上学了,爷爷和奶奶商量着,爷爷还想让我陪他玩一年,可妈妈却不同意。她说:“比她只大6天的许媛都上一年级了!她还没上幼儿园!”于是,我住到了妈妈家,上学了。爷爷不知为什么,没住在妈妈家,孤独地住在跑马坡。也许是离开了我这个“幸运神”,不久,爷爷因为帮大舅爷的生日烧火,大热天,连烧3天,后来回家就病了。大家都很着急,长沙的二伯还接爷爷去看病,可爷爷不肯住院,硬要回来。于是,爷爷每天靠药物维持生命。

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住到了不熟的外婆家,不同的是,爷爷吩咐奶奶,每周六,日接我到他那去。一到星期,爷爷总会催促着奶奶来接我。一收假,爷爷总会偷偷地塞给我五块钱或两块钱(那时可是天文数字,一毛钱还可以买好几粒糖呢),并叫我不要告诉奶奶。不懂事的我,总会在付车钱时,孝敬奶奶似的,说车钱我付,奶奶就会奇怪,我怎么有这么多钱。无奈,我只好又一次出卖了爷爷,一五一十地告诉奶奶。奶奶总会拿走,给我一块钱,要我一天只用两毛钱,省着用。

后来,放寒假了,爷爷却不再为我煨烧红薯了,看着我捧回的奖状,只是一个劲地笑,还叫我继续努力,还给了我钱。不过,钱还是给我奶奶拿了,只记得是一张比五块钱还大的钱。爷爷瘦了。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大腿上,原来拍得响的肉,变成了一根吓人的骨头,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有一丁点肉,皮缩到了一块,轻轻地一提皮,能提起十几厘米的皮。爷爷说他全身被

椅子和床搁得疼,尽管睡椅垫了一层厚厚的棉花,爷爷每天躺在睡椅上,旁边还得放个盛满灰的盆,爷爷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咳一口痰,有时还咳不出。听奶奶说,那是因为爷爷体内的白血球吃红血球。除非换血,不然没救了,都已经用了好几万块钱了!原来是白血病。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一年二期领奖状的前天,善于察言观色的奶奶把远在长沙,广州的儿子叫了回来,听他们说,还差两个人,是我爸妈?反正我不认识,比远在广州的大伯还陌生。见爷爷没事,公事繁忙的他们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回去。还没等得及我捧回奖状,还没等得及伯伯回去,爷爷在等人都聚在他面前时就死了,大家都说爷爷聪明,让儿子送到了终,可惜还有一个没送到.......

爷爷就这样离开了我,死了?我永远也见不到了,以后,再也没人肩我,背我了,没有人给我煨那种四周都流出糖,很软很甜的红薯了,没有人给我摘覆盆子,没有人和我吃冰棒了没有......眼泪夺眶而出。爷爷死后的第二天,有两个人从车上下来了,没进门就哭了起来......

后来,过年了,吃年夜饭,奶奶他们都要我叫他们爸爸妈妈,要我跟他们去他们打工的地方玩,再回来。我死活不肯,又哭又闹。后来,外婆家的人都说:“这个小孩啊,只认爷爷奶奶,不认娘,连舅妈都不认,街上碰着也不叫舅妈。”我哪有,那时我和她又不熟,又有点不好意思,叫的声音小,自己没听见嘛。

后来,读书了,我又寄居在妈妈家,一直到初中。因为从前快倒的房子变成了楼房。于是,我和奶奶搬回了自己家,两个人相依为命,妈妈爹爹还没搬到长沙时,我俩还到他们家过年,后来,我们两个人总过着冷冷清清的年。

仔细想想,我这不是寄生生活,又是什么呢?表姐说我是寄生虫,我还笑着认同呢。把它当个玩笑给奶奶说时,她却勃然大怒,还从没见过她这般生气。奶奶说那是说我没爹没娘。我不懂,也不明白,一直长这么大,见他们的面也最多半年,这和没爹没娘又有什么区别?后来,表姐给奶奶写了一封道歉信。

我自己认为吧,我从过去到现在,直到将来,就是一只寄生虫。不过,寄生虫的童年比任何时候都美好。寄生虫的童年让她无比怀念


不住的话,从此以后我和表哥再也没为这个事吵过。

其实,我也不懂,到底什么是妈妈,什么是爸爸。不过,我还是蛮自豪的,我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一个是姑姑,一个是三伯娘。一个是姑爸,一个是三伯。从过去到现在,我从没改过口。小时候真好!

爷爷还在的时候,最疼我了。为了带表哥和我,爷爷和奶奶分开住。爷爷最爱的是我这个孙女,奶奶似乎更疼表哥。爷爷带着我住在跑马坡的三伯家,奶奶带着表哥住在镇上妈妈自己家。我是幸运的确爷爷爱吃零食,爱玩,当然,也爱吸烟,更爱劳动。当我和爷爷坐在黑白电视机前看梁山108好汉时,我总会是坐在爷爷的腿上,嘴里含着满口的砂冰糖。爷爷自己也含着,一边悠闲地看着电视,一边往我嘴里塞冰糖。直到我塞不进了,才停下来。白天,有空的时候,爷爷总会肩着我去对面姥姥家串门。去山里的时候,爷爷的肩上也少不了我,一边锄着草,一边给我摘着覆盆子。我呢,是把没洗的覆盆子忙个不停地塞嘴里。


搜索: 作文  搜索:名字为 作文

初中的生活不是彩色的,不是。--题记

小学的时候,总是盼望着有一天自己可以向邻居家的大哥哥姐姐们一样上初中,因为看上去,他们似乎都是很快乐的。或许,初中的生活很美吧!就这样盼着盼着,在2005年的某一天,我也上了那个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中学,开始了中学的旅程。

起初的生活还不错,没有太大的压力,动力十足。可是第一次月考后,一切都变了。第一次的月考,我获得了第一名的殊荣。这并不是快乐的开始,而是噩梦的开端。由于第一名,很多同学便疏远了我,像把我孤立起来一般;老师和父母把我当成了他们心目中的“乖孩子”,过分的相信我......

就像小船在满是大雾的大洋中迷失了一般,我懵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做好了,受到表扬,但是同学们会离我越来越远;做不好,老师又会认为我不认真。只后的每一次小考试,只要不太理想,父母就会唉声叹气地说“不要再看电视啦”“再不努力后面的人就要追上来”之类的话。

对此,我很反感,我很痛苦。尽管几千次的告诉自己,父母,老师都是为了我好,都是在关心我。可是我还是无法从愁云中走出。不明白,我不是圣人,为什么把我看得那么高呢?我何尝不想和同学们一样,有青春应有的叛逆和疯狂?有谁甘愿把自己禁锢在悲痛的牢笼里?

他们不知道,当班里组织冬游,人人被邀请,就差我一个的时候,我有多伤心;他们不知道,当女生不经意地邀请我跳绳时,我又有多开心;他们不知道,当老师在班里表扬我时,除了高兴,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同学更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他们不知道,白天快乐得像精灵的我,睡着后却在哭泣......

我是一株住在沙漠的芽儿,头上的阳光过于热烈,需要的雨露却少之又少,我的身旁,几乎没有其它的芽。伴随我的,只有风沙,迷惘,不安。

初中生活不是彩色的,不是。


搜索: 作文  搜索:名字为 作文

  "问世间成绩为何物,直教人受苦受累。"这句话是我的座右铭,我叫吴展鹏,大概是我的父母希望我能像大鹏一样展翅高飞,大展鸿图,所以才帮我取了这个名字。可是事与愿违,我偏偏姓"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多了一个名字,那就是老师们口中常说的“差生”。相信不用我解释,你们也明白这个名称的含义。我从来没有为成绩而感到自卑,也没有为父母鞭打的伤疤而伤心。然而,从那天起,我的心底却有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那天,是个有人欢喜有人愁的日子,因为那天期末试卷发了下来。当试卷落下我桌面的那一刻,我早已从考试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心理准备。“57”,一个鲜红的数字写在试卷的最前方,又不及格,我心里正埋怨着改卷老师不懂得节约,干嘛写得那么大,多浪费笔水啊。我拿过同桌的试卷对照答案,忽然发现一道价值3分的选择题被老师改错了。于是,我便迫不及待地抓起试卷,狂奔老师办公室。老师听了我“光临”的原因后,瞟了我一眼,然后扶了扶眼镜,再对照一下答案,接着又看了一下我的试卷。也许是因为那道选择题我在考试时曾修改过,所以老师用一种怀疑的语气说:“吴展鹏,又考成这样,你该不是为了及格,所以修改过答案吧?”听罢,我急忙解释道:“老师,我真的没有,那是在考试时修改的。”接着,老师又补了一句:“你自己心里清楚。”随后,把57给划掉,写上了60``````

  我拿着试卷,走在街上,街上闹哄哄的,而我的耳边却始终萦绕着老师的一番话。老师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了我的胸膛,还在我的心底留下了一道伤疤。在伤口上撒盐的滋味,我总算体会到了。

  那天的阳光很刺眼。

搜索: 作文  搜索:名字为 作文

   (活着是为了等待生命中还未曾相逢的人)

    我有我的生活风格,不与人争奇斗艳。活着让自己快乐,让所有身边的人都快乐! 

    我活着是为了让世界某一个角落的某一个人因为我的存在而感受到爱和幸福。

   我活着是因为我坚信有一天能过上我真正想要过的生活,坚持就是胜利。耶!

   人活着就会有新的希望,我活着是为了想知道我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经历和憧憬。

   我活着是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太多太多的东西都是我想追求想拥有的 。

   赚钱开酒吧,快乐,为我的理想的蓝图而活。

    我活着是为嫁个好男人,享受幸福,还有要为祖国社会主义作贡献。(生个好儿子?)

不知道为了什么,顺其自然吧!不过也希望可以过上想要的生活,只不过要安安静静就好。

    活着是为了等死,还活七八十岁也还是为了等死。活那么长干嘛?恐怕我活不到那么久,要是真活到那时我一定很丑,别诅咒我哦。

   我活着是为了别人活着,为了对我抚养,支持,爱的人活着。我活着是为了让自己轰轰烈烈,同时也样让别人感到我活着的重要性。

   我活着是为了浪费氧气,食物,money。哈哈......开玩笑啦,我是为了别人而活,不要让他们因为失去我而伤心,我觉得自己很重要。

  我活着只是为了四个字――报恩,报仇。可是并没有人能告诉我“恩”与“仇”的确切含义,谁也不能肯定。所以生活真的挺累的!

    生命对我们只有一次,既然活着就要活得精彩,我只为了让这唯一的生命活得精彩而活着。

    我很赞成上面某人所说的“我只是怕死!”仅此而已,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能在平静的生活中如呼吸般平常的离开,那么我一定会选择!

   人为什么活着,而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到目前为止,我想我活着一半是为了那些爱我的人们,另一半是在等待花开的季节,绽放属于自己的精彩。

搜索: 作文  搜索:名字为 作文

  那天照在无华殿的晚霞我还认得,只是,在你我闭眼时,那天不为人知的话语,是否会再一次在梦中,一同响起?

  晚霞如血,无华殿前一左一右的草丛中探出了两个小小的人头,犹带着稚气的脸上是一样的警惕,打量着周围的眼睛是相同的如野兽一般的光芒。那种充满敌意,充满不信任的光芒。

  当目光相触的一刹那,两人脸上却同时换上了温柔的微笑。

  “修炼你蹩脚的魔法(体术)?”两人居然异口同声地问,话才出口,两人又笑了起来,如小豹子一般扑向对方,两个半大的孩子在地上滚成一团。

  树上的栖鸟被惊起,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便划天而去,两人这才停了下来,对望了好一会儿,眼中闪着一样的光芒。灵动如水。

  “寞,只教我剑术可以吗?”

  那一年,宿优和栖寞十二岁,第一次在无华殿相遇,两人都是为了逃避授课师傅是惩罚。只是目光的交流,他们就知道对方打算替自己补课。

  栖寞偏着头看着宿优:“你不够强壮,多动一下比较好。”

  宿优笑眯眯地看着他,好一会,才说:“我很懒。”

  栖寞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终于也笑了:“我很笨。”

  “手抬起,剑是用刺的,不是用砍的。”

  “你的手势不对,高点,再高点,高、高、高……高过头了!自左至右,错、错、错了!”宿优举着剑的手缓了下来,直盯着栖寞看,嘴上说个不停,声音越来越响,最后惨叫一声,栖寞脚下没留意,直直地摔在他身上,两人灰溜溜地在地上打了个滚,挫败地坐着不肯起来,灰尘扬起,两人终于忍不住指着对方笑了起来。

  “你这个笨蛋!”两人的口气是一样的又气又笑。

  “优,我是不是该杀了你?”玩闹了一阵,两人终于乖乖地坐了下来,栖寞低着头,很轻很轻的问。

  宿优没去看他,也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地笑。

  “你别笑好不好?”栖寞终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宿优还是笑着:“我习惯了,他们喜欢看我笑,他们说我一笑就可以把人弄死。”

  栖寞愣了愣,别过头:“他们喜欢我不笑,他们说不笑别人才会害怕。”

  “嘻,他们想我笑一下就把你给弄死,可我却只想把他们弄死。”宿

优揪起一棵小草,在指尖绕了几圈,然后一摆手,小草就化成灰烬了。

  栖寞也下意识地学着他用小草绕指尖,可怎么晃,草还是死死地绕在指头上,什么都没发生。他闷闷地看着那小草,说:“我也一样,他们想我杀了你,可我就只想杀了他们。”

  宿优伸出指头,轻轻地碰了碰栖寞手上的小草,小草便一丝一丝地碎了开来飞入空中,他终于敛去一脸过分灿烂的笑容,低低地,怯生生地问:“寞,我们算不算是兄弟?”

  栖寞一下子怔住了,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皇城里的侍女们说,有同样的父母的人就是兄弟姐妹,我们……有同一个父亲吧?”宿优紧紧地看着栖寞,问得小心翼翼,似乎怕栖寞会摇头。

  “我不知道,他们说不是。”栖寞直直地说。

  宿优小小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是吗?他们也这样告诉我。可是,同一个父亲,不就是兄弟吗……”

  “不知道。”栖寞低低地应了一句,抱着腿的手紧了紧。

  夕阳落尽,天渐渐暗了下来。

  “不过没关系,我还是一样喜欢栖寞,像兄弟那样喜欢。”宿优突然跳了起来,脸上扬起了天真的笑意。

  栖寞猛地抬头怔怔地看着他,像看着怪物似的。

  宿优也笑眯眯地看着他:“栖寞也一样吧?像兄弟那样喜欢我。”

  栖寞愣了愣,用力地点了点头:“一样喜欢。”

  就算不是兄弟,也要像兄弟那样。那样喜欢。

  宿优动了动,慢慢地睁开了眼,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让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四周很静,很暗,只有一束刺眼的光从头顶照了下来。他慢慢打量着周围,这是一个山洞,很大,在角落铺了些干草,他就躺在上面。

  是死了吗?他不禁想,只是持续不断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他还活着。

  刚发生过的事突然如潮一般涌上心头,他眼神一黯,下意识地用左手捂着右臂,那里早就包扎好了,那是宁疏涵生留下的伤。已经没有血泛出了,包扎的布条是白色的。他支撑着身子坐起来,腰间传来碎碎的铃声,一低头,就看到冰魂铃佩被人用一条淡蓝色的绸带仔细地系在他腰间,而他身上的衣服也早被换掉了。

  “醒了?”一个人转了进来,是桓苍。

  “宿优醒了?”又一个声音传来,夕宴儿气匆匆地探进头来,人没站定眼就已经红了。跟在后面的是葵絮。

  宿优看了夕宴儿一眼,随即转眼望向桓苍:“你救了我们?”

  桓苍瞟了瞟夕宴儿,才看向宿优:“我们赶到时你已经昏过去了,宴儿只是一个劲地抱着你在哭,还我们差点以为你死了呢!还好去得及时,我们刚走那些士兵就到了,我们只好马上出城。”

  “是吗。”宿优淡淡地说了一句,也没去看夕宴儿,只是问:“现在我们在哪?”

  “咏流城和听寂国之间,苍茫海域边上,大概快要进入草木精灵的区域了。那时追兵已经被甩掉了,你又伤得很重,而且,草木精灵的事,你知道我一直弄不清楚,不敢再走,我们只得停下来。”

  宿优微微一愣,却掩饰得很好,他看着桓苍,突然微微笑了笑:“我睡了多久?”

  “三天……”宿优喃喃道,“现在大概已经进入了草木精灵的区域了,不过,这边是水鲁族的领地,不碍事。”

  “宿优……”就在他自言自语之际,夕宴儿突然开口了。宿优看了过去,眼中不带一丝情绪。只听夕宴儿低声道:“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没什么。”宿优淡淡地打断她,“我有点累,可以让我再休息一会吗?”他扬起头,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笑容,惑人心弦。“伤口有点痛。”

  夕宴儿低下头,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别哭出来,葵絮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那我们先出去吧。这里连着几个洞,有需要大声叫我们就能听到。”

  “嗯。”宿优应了一声,便躺了下去,闭上了眼,只是左手又不经意地抚着右臂上的伤。

  “出去吧。”葵絮低低说了一声,带着夕宴儿走了出去。

  听着她们的脚步远了,宿优才缓缓地睁开眼,毫不意外地看到桓苍还站在原地。“我伤了她。”

  桓苍一笑,微微耸了耸肩:“对你来说,已经很难得了。要是以前,大概你能逼得她自杀谢罪。”

  宿优眯着眼看着桓苍,脸上似笑非笑,好一阵,他才张口,“我说白啊……”

  桓苍脸上顿时一红,呐呐道:“苍是天,不是白。”

  宿优笑了:“你还真是学不乖。只不过,我倒没想过,你的记忆……居然那么深刻。”

  桓苍神色一变,顿时显得严肃:“本来就不能忘掉,只不过是你……哎,本来是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只是那时冰魂铃佩管不着了,即使一会儿,也都马上想了起来,既然想起了,当然不能再忘记。因为如果没有你和栖寞,我根本活不到现在。”

  他说得严肃,宿优却只是笑眯眯地听着,这时才道:“那时只不过是贪玩而已,也有点不甘心,想要……想要逆天而行,你不用看得那么重要。”他躺着不动,只是看着桓苍笑,笑得桓苍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他才继续说:“你也知道,我和栖寞,实在没什么善心。”

  “你怎么这样说呢?”桓苍顿时回过头来,“救了就是救了,不管你们那时为的是什么,救了我的事实也是不会变的。而且,你们那时根本没机会商量,两个人一起动手,不就证明是出自内心的吗?”

  宿优叹了口气:“我说白啊……”他是一贯的语气,桓苍脸上又是一红,却终于忍住了没说话,只听宿优继续说:“别说得那么认真,你认真的样子很傻……你别忘了,我和栖寞,想干什么,从来都是不需要商量的。”

  “反正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就是了。”桓苍死心眼地说。

  “笨蛋。”宿优笑骂了一句,没再说话,径自闭上了眼。

  桓苍看着他的脸,无喜无怒,风平浪静,暗自握了握拳,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转身便要离开。

  才走出一步,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服。桓苍连忙回过头,宿优拉着他,脸却向着另一边,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

  “宿优?”桓苍走了回来,问。

  宿优沉默了好久,久到桓苍几乎以为他不会说话之际,他却突然开口了,很低很低地说:“我刚才梦到栖寞了,梦到我们小时候……”

  他的手高举着,死死地抓住桓苍的衣服,桓苍低下头,就看到他手上的伤又开始泛血了。桓苍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一片冰冷。

  “那时候我们说过,就算不是兄弟,也要像兄弟一样。那时候……可以很轻易地说出喜欢栖寞的话,没有任何理由。”

  “宿优……”桓苍有点担忧地唤,宿优的声音有点怪,桓苍看不到宿优的表情,只觉得他的情绪似乎很不稳定。

  宿优像没听到他的话似的,自顾自地说下去:“为什么那时候可以那么单纯地说喜欢呢?没有

理由也可以说得那么……清晰,可是,长大了以后……长大了以后,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被他这么一说,桓苍就像被人质问似的,手忙脚乱:“也许,也许是小的时候思想比较简单吧……”

  “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长大以后,再也没说过喜欢了……只会说讨厌。对着栖寞是这样,对着小夕也一样,对谁都是……”

  宿优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桓苍慌了,半跪了下来,慢慢扳过宿优的身子,宿优闭着眼,眼角似乎有一点点湿润,却没有泪,只是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已经咬破了,血把牙齿都染红了,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你……你……”桓苍顿时傻了眼,无措地抓了抓头,做贼似的看了看周围,双眼一闭,手刀一起,宿优一声未吭就晕了过去了。

  “对,对不起,这样对你比较好。”他呐呐地道歉着,一边把宿优扶好,让他躺下来,又盖上衣服,才悄悄地退出洞去。

  才拐出洞口,夕宴儿和葵絮就围了过来了,夕宴儿问:“怎么在里面呆那么久了?”

  桓苍看了看她,说:“宿优情绪很不稳定,我把他弄晕了。”

  “他身上的伤……没问题的吧?”葵絮不禁皱了皱眉。

  “放心,我有控制力度的。倒是宴儿……”桓苍说着,又看向了夕宴儿。

  夕宴儿愣了愣,眼神一黯:“是不是宿优不肯原谅我?那也对,我那么坏……”

  桓苍搔了搔后脑勺:“那他倒没这样说,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夕宴儿顿时眼睛一亮。

  “只不过我觉得,如果你真的有心悔过的话……最好有点觉悟。”

  葵絮看了看夕宴儿的表情,又看了看桓苍,急了:“哎,你一次说完好不好?”

  “我是说……宿优他的脾气,这次,那……唉!”桓苍词穷了。

  “到底怎么了?宿优的什么脾气?他不就是一直冷冷淡淡不说话的吗?”

  桓苍直直地看着葵絮,喃喃道:“这样的吗?现在的宿优……”

  “什么这样不这样的,你是不是存心让我们急死?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葵絮急得直跺脚,宴儿一直不是个坚强的孩子,她本来就很自责,被桓苍这么拖拖拉拉的,说不定又要掉眼泪了。即使她也觉得宴儿这次做得太过分了,但她已经有悔过之

意,也就不能白白看着她伤心啊。

  桓苍也急得直揪自己的胡子:“我不会说啊!反正,我觉得……依宿优那个脾气,那个他……他的脾气,这次大概会……大概会……算闹别扭吧。”

  “闹别扭?”葵絮顿时傻了,看了看夕宴儿,发现她也一脸诧异。

  桓苍看着夕宴儿,说:“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他醒来以后……你迁就着点,好吗?人压抑久了一发作就不好收拾。”

  夕宴儿呆呆地点了点头,似乎还没明白过来。

  反而是葵絮,一脸疑惑地看着桓苍,说:“桓苍啊,怎么我觉得你说得好象很了解宿优似的?”

  “没,没什么,只是刚才看到他的样子,觉得而已……”桓苍连忙摇头摆手,大步走进隔壁的山洞,不敢再回头。

  身后不断传来夕宴儿和葵絮的声音,低低地,他听不清。

  走进山洞,桓苍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就算他笨,也是能猜得出来的。这么多年来,宿优再怎么变,也还是宿优,他说不出宿优在他心中是怎么样的,可是,他知道这几天,宿优一定很痛苦。

  夕宴儿……宿优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思他不了解,只是,夕宴儿伤了宿优的心是千真万确的。

  如果只是夕宴儿,宿优也许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那个人,他被逼到绝处才会承认的那个人。

  宴夕,才是宿优真正在乎的,夕宴儿,只不过是个影子罢了。

  午后,阳光带了点暧昧的温暖,照着每一寸土地,夕宴儿站在宿优的山洞外,探了探头,终于一咬牙,走前了一步。

  一阵狂风吹起,夕宴儿强迫自己别闭眼,却终究抵不过风沙,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风推倒在地上了,四周一下子便又平静了下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宴儿,没事吧?”葵絮终于忍不住从一旁跑了出来,一边扶起她一边问。

  夕宴儿一面黯然:“还能有什么事,不就被推回来嘛。”

  葵絮看了看山洞,因为拐了个弯,里面是怎么样的外面根本看不清楚,她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夕宴儿的肩磅:“我们还是先回我们那边去吧。等晚上桓苍送吃的时候让他去说说试试吧。”

  夕宴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葵絮走过几步又不禁回头看了看宿优的山洞门口,不禁又暗暗叹了口气。正如

桓苍所说,宿优的行为……确实只能说是闹别扭。

  这五天来,除了让桓苍送吃的进去,宿优根本不许任何人踏进山洞一步,就算是桓苍,也是刚放下东西就被赶出来了。

  难道这才是宿优的本性?葵絮想着便觉得可笑,没想到她认识宿优那么久,对他的了解还比不上那个跟他相处才十多天的桓苍。是真的如宿优说的她根本从来没了解过他,还是说,看起来有点笨拙的桓苍有着比她敏锐得多的观察力呢?

  她却不知道,桓苍认识宿优的日子其实比她要多得多。他在孩提时就认识宿优了,那时候,他的名字,叫宁疏桓苍。

  走进另一个山洞,桓苍已经把水打了回来了,看见两人的神色,多少也猜到是宴儿又被宿优赶回来了。

  他习惯地搔搔头,扯了扯自己的胡子,迎了上去:“宴儿啊,今天你还练不练魔法?练的话我给你做实验怎么样?”

  夕宴儿愣了一下,顿时回过神来,笑了笑:“好啊,可是你好好的,我拿什么用你身上?还是我自己练好了。”

  自那天从咏流城逃了出来后,她就开始每天修炼圣魔法。宿优说她是圣魔法的修炼者不是吗?他想她练她就练好了。

  就在她刚坐好之际,山洞外传来一阵吵杂声,声音都很尖,却也很清脆,可几个声音混在一起,只让人觉得刺耳,却丝毫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

  “怎么了?”葵絮拿起配剑,脸上换上了警惕,一面问桓苍。

  桓苍摇了摇头:“不知道。”

  声音越来越响了,洞口一暗,四个人走了进来。

  原本还一脸警惕的三人一看清来者,顿时愣住了。

  那是四个很矮很纤细的女孩,样子很漂亮,眼眸是翡翠般的绿色,一头蓝绿色的长发下是一对尖长的耳朵。显然,她们不是人类,而是精灵。

  四个精灵进了山洞却没停下来,反而说得更大声了,可依旧只是刺耳,三人一句也听不懂。

  “苍哥哥,他们在说什么?”夕宴儿从地上跳起来,跑到桓苍身后,问。

  桓苍脸都皱到一块去了:“天知道,我最怕就是听精灵说话了。宴儿,你试一下能不能把宿优叫过来?对精灵他比较行。”

  “宿优会听精灵的语言?”葵絮一脸诧异。

  “当然当然,眉御大陆上这么多种精灵语,他不会的还真不多。”

 夕宴儿下意识咬了咬下唇:“苍哥哥,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你明知道这几天我连洞口也进不去,还怎么叫他过来……”

  桓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宴儿啊,我以为就我笨,怎么这会儿你比我还笨啊?你修炼的圣魔法里不正有一个可以传信的吗?就算你力量不足,把信传过隔壁也不难吧?”

  夕宴儿正要回话,那四个精灵已经跑到他们面前,叽里咕噜地说得更大声了,似乎对三人不理会她们十分不满。

  桓苍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把夕宴儿拉开两步,催促道:“宴儿,快点!” 

  “不用了。”一个平淡的声音在洞口响起,几乎所有人同时往洞口看去,便看到宿优站在那儿,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桓苍几乎欢呼起来:“宿优宿优!你来了就好,快让她们停下来,我快受不了了。”

  宿优淡淡一笑,走到四个精灵面前,用一种很奇怪的语言说了几句,声音很尖很细,听起来却比那四个精灵要让人舒服得多。

  他刚说完,那四个精灵马上便停了下来,脸上都露出诧异的神色,最后其中一个脖子上挂了个红色项链的精灵对他叽咕了几句,宿优微微点了点头,又回了几句,才转身走到三人面前。

  “她们是怎么回事?”桓苍迫不及待地问。

  “我们现在在水鲁族的领地里,如果我们没打扰到他们族里的话,他们本是不打算过来的,但是昨天水鲁族的长老占卜时被一道白光挡住了,他们认为是从这里发出去的,所以特地过来,想把我们请到他们族里去。”

  葵絮看了那四个精灵一眼,回头问:“到他们族里去干什么?”

  宿优没直接回答,转身看向夕宴儿,夕宴儿迎着他的视线,好一阵,终于低下了头,这才听到宿优缓缓地说:“我想大概是因为宴儿吧。”

  “我?”夕宴儿抬起头,不明所以地问。

  宿优还没来得及回话,那四个精灵又吵了起来,桓苍一脸头痛地瞅着宿优,宿优笑了笑,回头对那四个精灵说了几句,才道:“先跟她们回去吧,应该不是坏事。”

  “走吧走吧,免得她们又鬼叫!我最讨厌精灵语了。”桓苍率先走了出去。

  葵絮看了看宿优和夕宴儿,也跟了上去,夕宴儿走到宿优身旁,喃喃地问:“宿优……你的伤……”

抬眼看她,好一会,才微微笑了笑:“没什么大碍了,这几天让你们担心了。”

  夕宴儿脸上顿时亮了起来,低低地说:“没事就好。对不起,都怪宴儿太任性。”

  宿优已经走出了几步,这时停了停,却没回头:“过去的事,别提了。”

  “嗯。”夕宴儿神色一黯,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水鲁族属于矮树精灵的一支,集居在咏流城和听寂国交界近海处,成员不多,生性爱好和平,平时很少与外界接触,只要外人不打扰他们,他们也不会伤害人类,这也是咏流城的领海内没有结界的原因之一。

  没走多久,四人就进入了水鲁族的村落,说是村落,其实也只不过是密密的几十家矮小的茅屋并在一起而已,屋与屋之间有些矮小的长发精灵来来往往,看到四人,全都停了下来,一脸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那四个精灵把四人带进了最大的一间茅屋便离开了,那茅屋里的陈设还是很讲究的,只是屋顶有点矮,宿优还好,桓苍就不得不弯腰了。

  过了一会,一个满脸皱纹的老精灵走了进来,他的头发也是蓝绿色的,只是微微带了点焦黑,身上穿了一件很讲究的法袍。

  宿优走上一步,行了个礼:“老人家好。”

  夕宴儿三人在后面面面相觑,暗自奇怪为什么宿优不说精灵语。

  那老精灵看着三人的神色,呵呵一笑:“三位不必担心,我能听懂你们的语言。”说完,他又看向宿优,“看来你似乎很了解精灵一族啊。”

  宿优一笑:“幼时渊源,不得不懂。”

  老精灵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会:“那你知道这次请四位来,为的是什么吗?”

  桓苍心直口快:“不就是因为你们的长老占卜时被一道白光挡住了吗?你们怀疑我们。”

  宿优抬了抬手,示意他别急,转头对那老精灵说:“长老为的,是秘之一族的事吧?”

  老精灵双眼一亮:“你知道?再说,你怎么确定我就是那个占卜的长老?”

  桓苍忍不住笑了一声,被宿优白了一眼,顿时捂住嘴巴,惹得其他人都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宿优才说:“长老手上的扳指,不正说明了一切吗?”

  老精灵呵呵地笑了一阵:“你果然很了解我们精灵一族的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宿优。”宿优只答了个名字,没

再客套,便说,“长老为的既然是秘之一族的事,那么宿优就大胆问长老一个问题了,长老为的,只是好奇,还是传说?”

  “宿优……这名字……”那老精灵皱眉想了一会儿,终于摇了摇头,才说:“既然你对精灵一族的事那么了解,也该很清楚我们这一族的性格吧!”

  宿优笑了:“宿优责任在身,不能不加提防。既然长老为的只是好奇,那就没问题了。”

  老精灵一听,顿时眉开眼笑:“真的,我没猜错?”

  宿优点了点头:“没猜错。”

  夕宴儿忍不住拉了拉宿优的衣袖,低声问:“究竟你们在说什么?”

  宿优看向她,笑了笑:“把手伸出来。”

  夕宴儿依言伸出手,疑惑地看着他,宿优却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手心,那老精灵也快步走了过来,凑过头来看。桓苍和葵絮对望了一眼,也忍不住看了过去。

  在夕宴儿的手心,有一个很淡很淡的印记,轮廓像太阳,中间却是细琐的图纹。夕宴儿一看到那印记,整个人跳了起来:“这是什么?”

  那老精灵也皱了皱眉:“不是这样的吧?”

  宿优轻轻把夕宴儿的手按下,道:“这只是萌发的印记而已。她才十五岁,还小。”

  老精灵看了看夕宴儿:“她不是精灵?”

  夕宴儿问的则刚好相反:“我是精灵?”

  宿优没去看她,只是对老精灵说:“圣洁精灵为了躲避屠杀,会用秘咒将自身特征封印起来,这个,长老听说过吧?”

  “圣洁精灵?”在一旁的桓苍和葵絮几乎同时惊呼。

  圣洁精灵是传说中的精灵,传说中,他们拥有重生和复活,操纵灵魂的能力。只是在几千年前,他们的能力,惹来了野心家的注意,最终因为大量的屠杀而绝迹世上。

  “屠杀,屠杀……”那老精灵喃喃地念着,“对啊,我怎么会忘记了几千年前的那次屠杀呢。”

  “长老说为的是好奇,那么,现在已经见到了,又能如何呢?”宿优看着他,一丝不让。

  老精灵突然别有深意地笑了两声:“年轻人,别那么宝贝她,未成长的圣洁精灵是没用的。”

  夕宴儿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有点惊慌地看着宿优。宿优目光一冷:“长老的话是什么意思?”

  老精灵呵呵地笑着摇头:“说了让你别那么紧张,我没有

把这事告诉别人,也没打算打她的主意,反而是想送你一样东西。”

  宿优微微一愣:“东西?”

  老精灵点了点头,放下拐杖,缓缓举起双手,他的手中开始泛起一道耀眼的绿色光芒,他低低地念着,是又尖又细的精灵语,那绿色光芒越来越强,强光中,似乎有什么在孕育着。当他念完时,绿光骤然消失,一个小巧的手镯落在他的掌心。手镯似乎是银制的,中间镶嵌着透明的晶石。

  “这个!”宿优低呼一声。

  老精灵有点诧异地看向他:“没想到你连这个也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宿优浅浅一笑:“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只是这个……圣洁精灵世代相传的圣洁之环?”

  “没错,象征圣洁精灵一族最高地位的圣洁之环,如果给了你身边那个小丫头,不就可以让她的力量早日萌发了吗?她身上的封印不是自己下的吧?”

  宿优迟疑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只是,它为什么会在您手上?”

  “说句实话,我很久以前就见过圣洁精灵了,这也是我能判断出那道白光来源的原因,你知道吗,我今年已经一千六百二十三岁了。”

  宿优微微一怔:“您……”

  “对,按照本族的规矩,我早该退隐了,却死占着这个长老的位置,为的就是要找到一个可以收下这个手镯的人。我原本打算找一个修炼圣魔法的人,却没想到居然等来了一个圣洁精灵。”老精灵走上前,把手镯塞到夕宴儿手上,嘿嘿一笑:“小丫头,好好收着吧。”

  “这……”夕宴儿不知所措地看向宿优,宿优点了点头,她才收了下来,“谢谢长老。”

  宿优等她收好了,才问:“长老,这个手镯怎么会在您手上呢?”

  老精灵只是笑:“这个你就别问了,我不会回答的。好了,这里也不是你们久留之地,快走吧。”言下之意,竟然是要赶人。

  宿优回头跟桓苍和葵絮换了个眼色,才说:“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了。”

  那老精灵把四人送到村外才停了步,四人正要离开,他却又开口了:“年轻人!”

  四人停了下来,回过头去,见他脸上已经没了笑容,宿优跟桓苍对望了一眼,问:“不知长老有何吩咐?”

  老精灵说:“吩咐没有,倒是有句话。”

善为恶,逆天而行,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老精灵说完,转身走回村内,竟没再回头。

  宿优站在原地,苦笑一声,低低地道:“我知道。”

  回去一路,谁都没说话,只是夕宴儿不时偷偷地瞄宿优一眼,桓苍也不时地瞄宿优一眼,葵絮在三人脸上看来看去,却看不出个所以,只有宿优,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一脸淡然。

  “宿优!”看到宿优什么都没说又准备走回自己的山洞,桓苍连忙叫住他。

  宿优回过头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桓苍习惯地搔了搔后脑勺:“我说,先过来这边……这几天,要生气也够了吧?”

  宿优轻笑一声:“我说白啊,那天你敲我一脑门,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桓苍脸上一红,幸好胡子遮去了不少,他讨好地笑了笑:“反正先过来说清楚嘛,我和葵絮这几天夹在中间可不好过。”

  “苍哥哥!”夕宴儿连声嗔道。

  宿优看着夕宴儿,笑了:“好吧。”

  走进山洞,桓苍和葵絮却意外地什么都没说,只是推了推夕宴儿,夕宴儿无措地看了看二人,终于开口:“宿优……可以告诉我真相吗?”

  “你不是人类,而是精灵,只是元灵被封印了起来。这就是真相。”宿优看着她,简单地扔出一句话。

  “可是我,我不是夕宴儿吗?”夕宴儿小声的问,她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宿优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一垂眼:“你是,你是措伊帝国的公主。”

  夕宴儿迷惑了:“可是,父王是人类。”

  宿优笑了:“王是人类,可是,宴夕是精灵。”

  “宴夕?你是说宴儿的母亲?”葵絮忍不住插口。桓苍在后面扯了扯她,她回过头去,见桓苍给她猛打眼色,虽然不懂,葵絮却也没再追问。

  “我母亲?”夕宴儿看向宿优。

  “王一直隐瞒着,你的名字就是从你母亲的名字上转变而来的。”

  夕宴儿低下头:“我不懂,父王一直不愿告诉我母亲的事。”

  宿优看着她,她的一头长发似乎带着一丝熟悉的味道,宿优的目光不禁放柔了:“你的母亲,叫宴夕,跟你长得很相象,她是圣洁精灵一族的幸存者,只是,十五年前,她死了,只留下了你。”

  “宴儿,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不

知道,好好修炼圣魔法吧,冲破她给你下的封印,你也可以变得很强。到时候,就可以去救王。”宿优的声音很淡,桓苍站在一旁,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夕宴儿猛地抬头,看着宿优:“那宿优呢?宿优还会陪我去救父王吗?我干了那么过分的事。”

  宿优淡淡一笑:“我说了,过去的事,就那么算了。我还会陪你去救王。”他说完,微一踟躇,转身走出山洞。夕宴儿站在那儿,似乎还在想着什么。

  桓苍跟葵絮打了个眼色,追了出去。

  宿优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桓苍,似笑非笑:“白啊,你不觉得你太多虑了吗?我像是那么容易就伤心的人?”

  被猜中来意,桓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掩饰道:“我只是见你刚才说得那么顺口……出来问一下而已。”

  “我说白啊,你说谎的技巧真是永远也进步不了啊。真相你不早猜到了吗?”

  “真的?”桓苍瞪大了眼。

  宿优转过头去不看他:“真的,宴儿不是栖寞的女儿。她……我不知道,小夕留下了她。”

  “这次你还让?”桓苍走到他面前,怕自己忽略了宿优的表情。

  “没有让不让,早在十五年前,我就丧失了资格。她,我要不起。”

搜索: 作文  搜索:名字为 作文

将会对他们做出最后的审判。

在世界创造后的九千年里,万物安然。

古老的神卷上记载,九九归一,九为一劫。

那时候,我们,都是神。

高高在上的神,无所不能的神。

对古老的警告不屑一顾的狂妄的神。

我站在我的寝宫里,远远的眺望着领地边起伏的群岚,很迷茫。

它们真的离我很遥远,可是我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山中树上的任何一片叶子。

也许这就是父王常说的以远而近吧!

我可以快乐,可以忧伤,可以狂喜,可以痛苦,可以微笑,可以流泪,可以有很多的感觉。可是,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

就像我会经常笑着,然后思念倾戊哥哥一样。他是我唯一一个不会任何法术的哥哥。在他出生的那一刻,父王就下了一道禁令,不许任何法师教他法术。

唯一不会法术的哥哥,却是唯一一个能安静地让我依靠,和我一起看日落,然后让我在他的肩头睡着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快乐时,伤心时,不知所措时,我都会想起他,我的哥哥,我亲爱的哥哥。

我总是很迷恋他迷茫地看着远方的落寞眼神,他抱着我时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的体温,那么冰冷,总让我想用自己的温度去化解它。我对他的迷恋,已经几近沉沦,我莫名其妙地不能自拔。我好想一直看着他,直到我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的那一天。

我终究只是个孩子,还不是一个完全的神,只有在我了解什么叫“爱”的那一天,我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神。

只有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神,才能全心全力地去理解爱,去爱,而像我这样的孩子是不被允许有任何感情的。

高强的灵力,高贵的身份,纯正的血统,绝伦的美貌,那些平凡的神民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东西,在我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而这些东西,在我孩子般的眼里,都显得不那么重要。

我最想成为的,是一个真正的神,最想了解的,是什么叫爱。

偏偏,这两样,都不是我的灵力,身份,血统,容貌能给予的。

“流若,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大家

都在等你,快过来吧,乖。”

一个声音从我的背后响起。

我知道,那是父王用神念传过来的。

这样轻柔的催促,是我的那些哥哥永远都不敢奢望的。每天早上,他们总是早早的到,从来不敢劳父王的大驾去催促,只能默默的站在宫殿门外,等待着父王醒来。

尽管这样,父王还是动辄就以重刑处罚他们。

不管怎么学习,也不管有多么德高望重的大祭司去教他们,他们使用的法术始终停留在高级法术的地步,而我使用的法术,全部是终极系的。所以我昨天能轻易地把连戚打得像条狗。

以他们的现状,要练到什么时候才能超越我。

父王会这样柔和相待的,只有我一个人。因为我是龙族的公主,唯一的公主,天资过人的公主。

每当我想到这个,我就会骄傲的抬起头,微笑。

与我一样天资过人的还有两个人。

倾袭,倾戊,我的两个最小的,却是灵力卓越的哥哥。

父王很重视倾袭哥哥,与他交谈时总是温和的微笑。

他总是对倾袭哥哥说,倾袭,我没有看错,你是一个值得我骄傲一生的孩子。

父王说完,会摸摸我的头,然后说,你们俩都是。

每次听到父王这样说,我都会觉得无比的幸福。

直到有一天,在父王这样说了之后我随意的抬起头,看到倾戊哥哥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们,然后默默的走开。

他的发带滑落了下来,金黄色的头发如同绝美的风景,在我眼前散开,让我的目光在瞬间凝聚。

我回头看着父王,他只是摸了摸我的头,叹了口气。而倾袭哥哥还是恭敬地站在父王身旁,低下头,长长的蓝色头发如水一般的遮住了他的脸。从父王的角度看过去看不到他什么表情,可是我透过发间的缝隙,看到了他的眼睛里有着我不能理解的火焰在燃烧。

我只觉得心里的喜悦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听到父王说那样的话。

其实倾戊哥哥应该和倾袭哥哥一样,是父王,乃至整个龙族的骄傲。

算了,是不是他们的骄傲又怎么样?倾戊, 我的哥哥,你是我一生的骄傲,就够了,对吧。

你不会在意他们的,我知道。

你已经成为了一个完全的神,不是孩子了,你肯定知道什么叫爱吧?可是为什么每次我问你的时候,你总是摇头说你不知道呢

?也许我现在已经隐隐的感受了爱,只是我不太明白,不能诠释,所以,你告诉我好吗?

我那么想探索那个我未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超好听抒情慢的中文歌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