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宾斯坦 霍洛维茨与霍洛维茨两位大师他们教过学生吗?留下过传承人吗?

与大师在一起的岁月之霍洛维茨篇
弗朗兹&摩尔&25年来,我一直是弗拉基米尔,霍洛维茨的调琴师,为他所有的音乐会和录音表演验琴  。我的前任是比尔&赫普夫,他在斯坦韦公司工作了50年,曾随著名钢琴家帕德雷夫斯基和  拉赫玛尼诺夫一起旅行演出。比尔&赫普夫才智出众,能力非凡,是位大师级技师。我初到  斯坦韦工作时任他的助手,他每月到霍洛维茨家去一次,开始时带着我,后来就让我单独去  。   开始为霍洛维茨工作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见不到钢琴家本人。霍洛维茨腼腆内向,  喜欢离群索居,每天很晚才起床,而且起床后也不下楼.每次我去他家工作时,殷勤周到的  管家詹姆斯总会用漂亮的银盘端一杯咖啡给我。几个月过去,詹姆斯一直是我在霍洛维茨家  见到的唯一的人。终于,有一天,霍洛维茨下楼了。他对我很友好,渐渐地,我们彼此成了  好朋友。后来,在我工作时,他常常会坐在沙发的一角与我聊天。   那些年过得很平静,因为那时的霍洛维茨不愿在公开场合露面。然而,这些年中,他在  13大街著名的哥伦比亚唱片公司灌制了不少唱片。哥伦比亚唱片公司出过大量的古典音乐唱  片,我常去那儿调整和维修钢琴,有时还坐在霍洛维茨旁边为他翻乐谱。每逢那种情况我总  是很紧张,生怕什么地方会引起霍洛维茨的不快而使他发起火来。   稍不如意&&无论是他自己的演奏还是其他什么事情出了偏差.霍洛维茨都会大发雷廷  。确实,任何事情&&哪怕是一个脏茶杯或是休息室桌子上的灰尘都能触怒他!我常常紧张  地不敢和他讲话,唯恐说错了什么。记得有一天,他对自己非常恼火,因为有个段范弹出的  效果不是他所想要的,只见他握紧拳头猛击键盘(霍洛维茨非常强壮),然后跳起来跑到琴的  一边又朝支撑琴盖的杆子挥舞拳头!&一声巨响,琴盖砸了下来。   令人庆幸的是,如此雷廷往往很快就会过去,之后的霍洛维茨会变得非常安静。当然,  录音是无法再进行下去了,他只得停下来休息。一次,当他在13大街的录音棚里发过一阵脾  气之后,我们给他支起了一张床,他就在那儿躺着休息。   记得有一次在卡内基音乐厅的彩排中,他愤怒他朝着我大嚷大叫,使我失魂落魄!事情  是这样的:霍洛维茨对钢琴摆放的位置总是百般挑剔,往这边、那边、台前、台后或是靠边  一点,一英寸一英寸地移来移去。另外,他还不断地调整幕布,或多拉开一点或少拉开一点  。总之,他会试遍每一种位置直到满意。   那天,在卡内基音乐厅,无论钢琴怎么摆,发出的声音都不能令他满意。一个舞台工作  人员建议;&大师,您是否能边弹边让我们移动钢琴在您认为合适的时候告诉我们停住?我  们这些人都有足够的力气,说不定这样就能找到合适的位置了。&霍洛维茨认为这是个好主  意,因此他边弹,边有人慢慢、慢慢地移动他的琴凳和钢琴&&突然,他觉得找到了最合适  的位置,减道:&停!停!&这下,人人都松了一口气,我也下台走到大厅与观看的人们坐  在一起。   让人始料不及的是,他突然猛地发起火来,喊道;&弗兰茨!弗兰茨!弗兰茨在哪儿?钢  琴偏了,放得不正,弗兰茨在哪儿?他在四儿2弗&兰&茨&。& 我惊恐万状地向他跑去  ,心想他说的&正&是什么意思呢?霍洛维茨身旁放着一张小桌子,是用来放茶杯的。当他见  我走上前去时,便抓起玻璃杯欲向我砸来。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但手里还攥着那只杯子。  这时,大家都到了台上,又把钢琴往这儿挪一点、那儿挪一点。其实,只是微微蹭了一点点  。不过,我们始终没弄清他究竟怎么了,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火。类似的暴怒从没有预兆。   自1953年至1965年,霍洛维茨有12年时间未登台演出。这时,在卡内基音乐厅为他安排  了一场音乐会,
分享这篇日志的人也喜欢
今天做个精致的花花女孩
大春女神上线
我拼命三郎又回来了
我这算凑热闹
嗨起来好么!
唱的的圆嘟嘟
热门日志推荐
人人最热标签
北京千橡网景科技发展有限公司:
文网文[号··京公网安备号·甲测资字
文化部监督电子邮箱:wlwh@··
文明办网文明上网举报电话: 举报邮箱:&&&&&&&&&&&&
请输入手机号,完成注册
请输入验证码
密码必须由6-20个字符组成
下载人人客户端
品评校花校草,体验校园广场前辈钢琴大师傅聪这样评论:“郎朗很好!我在英国看过他的演出,跟其他钢琴家都不一样!他蛮有气质的,有一股子“天人合一”的味道!他的技术绝对没问题,可他又不仅仅是有技术。现在技术好的人太多了,一个比一个强,比赛时我们这些作评委的往往被惊得目瞪口呆!可真正的“音乐”就很少能够听到了!我之所以最欣赏郎朗,是因为他的演奏里面有音乐,他的音乐丰满得不得了!李云迪的演奏我没有现场听,光从他的录音来听,跟郎朗根本没得比!郎朗根本就没参加过什么了不得的比赛,他不需要!”  http://www.bh2000.net/classic7/fuchong01.htm  ----------------------    张五常博客:    郎朗是大演奏家了:世界的多个重要交响乐团都跟他合作过,好评如潮。    郎朗给我的第一个印像,是技术超凡。一九六八年,以技术知名天下的Horowitz复出,我在芝加哥听过两次。今天二十一岁的郎朗,其技术竟然不在昔日的Horowitz之下!表达艺术,技术好就占了一个大便宜。是的,郎朗的钢琴技术流水行云,给我有予取予携的感受。极端困难的章节,他一挥而过,清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轻重如摘叶飞花。有这样的技术操纵,感情的表达就远为容易了。艺术是另一回事:郎朗的音乐品味好,有诗意,虽然感情的表达有点夸张,但这代表着个人的风格开始形成。说实话,我欣赏他弹得慢的、轻的曲段,胜于他弹快而激动的掌声雷动之作。是个天才,前途无限。    钢琴演奏之所以绝难杀出重围,是因为音乐演奏是一种共用品。我弹你又弹,各弹同曲,各录同碟,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听,你比我稍高一线就把我淘汰了!弹琴是弹他人之作,不可以胡乱阐释,而在这约束下还有明显的个人风格,谈何容易,加上共用品的特征,真的国际大师凤毛麟角。当年在美国的大演奏厅听大师钢琴演奏,听来听去都不及两掌之数!    产出共用品,在竞争下容易被淘汰。可能是这个原因,钢琴大师们喜欢精益求精,专注从事。甲专于弹巴哈,乙于贝多芬,丙于萧邦……有些更专注:甲专于莫札持的钢琴协奏曲,乙则取莫扎特的钢琴奏鸣曲而专之。整个二十世纪,全面的、国际性的钢琴演奏大师可能不及一掌之数。郎朗是全面的,有机会独领风骚数十年。                炒黄牛,听郎朗(二之一) 二○○四年六月三日  张五常  太太读《壹周刊》写钢琴天才郎朗,对我说:「郎朗的狂性与你一模一样!」我回应道:「他是个现象,我不是。」说后心有不甘,补充说:「但他只搞一项玩意,我搞四项。」说是这样说,比是不能比的。郎朗今年只有二十一岁;我二十一岁时还没有进入大学,只在街头巷尾的无聊玩意上超人几级,没有一项可登大雅之堂。毫无疑问,郎朗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使我见而生畏。  我想到一件事,要提出来对家长们说一下。我童年时的成长是「冇王管」的发展,不足以为范,但放纵的教育也不是全无好处。郎朗呢?他的父亲很麻烦,管得紧,甚至叫儿子去跳楼。马友友的父母也管得紧。莫扎特的父亲管得紧屡见经传。贝多芬的父亲呢?拳打脚踢……这可见音乐的演奏大师,除天分外,很有点「管」出来的味道,从小受到极为严格的训练。  国内推行一家一孩政策,好些父母要不是望子成龙,就是望女成凤。于是,那里的重要音乐演奏,最贵的座位满是小孩子,跑来跑去的。父母当然希望这些孩子将来成为一个郎朗,或一个李云迪,又或是一个什么的。出得起数百元给孩子买张门票,明知孩子会在场内玩耍,继而在座上睡觉,这些父母管得紧是必然的了。可能是大错,因为或然率说,一万个孩子中没有一个有郎朗的天分。我认为一百万个也没有一个。  这是困难。如果孩子真的有郎朗的天分——或者郎朗十分之一的天分——多管一下博得过。然而,父母对自己孩子的天赋判断,一般充满幻想。有谁不高估自己孩子的天赋呢?这样,一将功成,不知会有多少个孩子会被管得愚蠢起来了。天才这回事,不可强求。但不多管一下,父母不容易发现孩子的天分。另一方面,既为已出,客观的判断很困难。  最麻烦是一个孩子的音乐天赋是明显地超凡,但怎样还不是大演奏家的材料,博到尽,只能达到高不成低不就之境。在加州念书时,我识两位钢琴天才,不愿意下就去教琴,但又没有大音乐厅请他们去演奏。生计是靠富有人家开派对邀请演奏一下,其收入低于教琴的。这不打紧,但他们老是希望天才被发现,希望杀出重围,但永远失望。  记载说,郎朗十七岁时,机缘巧合,被邀请代替生病的A. Watts在一个重要场面演出,一举成名。六十年代我听过Watts几次,弹出的音乐非常好。与中国有缘的小提琴大师I. Stern在当场介绍郎朗,对听众说:「我要介绍一个青年,你们从来没有听过他的钢琴,也从来没有听过他名字,但将来会听到很多的……」想想吧。那时郎朗十七岁,其钢琴天分早已震惊行内所有专家,但Stern还是说:你们从来没有听过!在钢琴造诣上要举世知名,何止难于登天!  已经听过郎朗两次,太太嚷着要去听第三次。但门票一早卖光了,怎样办?决定开场前去买黄牛票。数十年的经济研究,我的专长是街头巷尾的市场现象,对炒黄牛的认识可谓前无古人。功力最厉害的一次,是数分钟之内解释了伦敦音乐剧的黄牛市场现象。那里的同一音乐剧,动不动演出数年,为什么整年的门票老早卖个清光,而不同的音乐剧皆如是呢?不可能因为低估了市场的需求,也不可能因为音乐剧的老板不懂得加价,或不知道有黄牛市场的存在。如果只演出三几场,对市场需求判断出错,票价偏低不难理解。但几年不断的演出,票价场场偏低,要怎样解释才对呢?      转谈郎朗,除了一两次发神经的劣评,西方好评如潮。我不同意一般之见,说郎朗将会是一个伟大的钢琴家。我认为不论将来,只说今天,郎朗是举世最杰出的。是的,今天的郎朗是钢琴的Tiger Woods!如下是例举。    (一)一九六八年末或六九年初,我在芝加哥两次听到复出的Horowitz。这位以技术雄视天下的大师,其技术看来比不过今天的郎朗。我没有见过一位能把极端困难章节处理得那样容易的钢琴家:郎朗要怎样就怎样,予取予携,不亲眼见到不会相信。    (二)郎朗演奏多个作曲家的作品,都有极高的水平,而我最重视的莫札特也弹得非常好。这样全面的演奏者不多见。    (三)郎朗的记忆力是千古奇闻。二十世纪的大师鲁宾斯坦,以一日通知就可以演奏十八首钢琴协奏曲的其中任何一首,于是名震天下。据说郎朗在十七岁时就背得出四十首,其他独奏的曲谱更是记得无数。    (四)大动作,但因为欣赏自己的音乐,自我陶醉,动作来得自然。加上天生神技,双手随意翻飞,可以闭眼晴下击而无不命中。郎朗的演奏好看,而好看是大演奏家的一项本钱。    (五)钢琴的音色一流,但音乐怎样呢?我认为还是略嫌夸张,而郎朗喜欢铤而走险。后者非常重要。所有艺术达到顶级都要险而不怪。有些评论者认为郎朗偏走险而略有微辞,但我不这样看。古典音乐的普及走下坡已有一些日子了,险而不怪的创新阐释,足以令人惊喜的,可以再把趣味搞起来。莫札特二百多年前的观点,是曲谱我写,阐释由你。    是二十一世纪了,古典音乐会因为郎朗的出现而增加了色彩。但他是个中国人,老外免不了有点尴尬。说西方完全没有种族歧视是不对的。如果你将今天老外对郎朗的高度评价减去歧视折头,你会发觉他们的评价不下于我。    我还是认为郎朗是演奏得太多了。他说两年后会减少。你相信吗?他给我的印象,是一个为演奏而生存的青年。回头说郎朗的高傲,你找到一个有大成而不高傲的人再说吧。很想听到他弹莫札特的K271。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郎朗牛牛会见记 ( 14:32:21)   
分类:五常谈艺术     那天牛牛的母亲对我太太说,郎朗从德国给她电话,说听到八岁牛牛的「大名」,到上海时要给牛牛上一课,于是问我们有没有兴趣一睹郎朗怎样教牛牛。我们兴高采烈地答应了。郎朗是百年一见的钢琴天才,我说过了。不止此也,他是今天最大红大紫的钢琴演奏家,每年演出逾百五场,场场爆满。八岁的牛牛呢?学琴四年多,有专家说二百年一见,有些较为保守,但天才无疑问。天才会天才,这样的机会不能放过,我于是飞到上海去。    殊不知郎朗贵人事忙,指点牛牛抽不出时间,转为邀请牛牛在某场合上与他合奏一曲,也让牛牛独奏一首。合奏那首是舒伯特的进行曲,不难的,但牛牛没有弹过,母亲于是赶着买琴谱回家。要四只手一起弹,分主奏与伴奏两部分。牛牛试一次主奏,试一次伴奏,都记下来了。小孩子斩瓜切菜。    其实不是什么演奏会,而是郎朗会见他的琴迷,顺便弹一两首,场面很热闹。预定下午一时四十五分开始,约好了牛牛于一时会面,预习一下。但当天是什么六峰会议之后,封路,郎朗二时十五分才抵达,过了时,不能与牛牛准备什么。出场前郎朗在幕后与牛牛只说了几句话。后来我问牛牛郎朗对他说什么。牛牛道:「他问我独奏的是什么,我说是斯特劳斯的《蝙蝠》;他再问我合奏时我要弹主奏还是伴奏,我说要弹主奏。他说无所谓。」    《蝙蝠》一曲不浅,牛牛弹得好,而合奏则若无其事,应付裕如,毫无怯场之意。这就是了,一个演奏者要有成就,起码的条件是要有表演欲,于是不怯场。这方面我自己的分数不足:写书法,有旁观者我老是写不出独自挥毫的水平。听众或观众愈多,演出的水平愈称意,是难得的天赋,而郎朗与牛牛都是从几岁起就有这样的能耐。    牛牛弹奏后,主持人问郎朗,牛牛将来会否成为另一个郎朗。后者答:「不会的,他将来会是一个牛牛。」一时间我想到莫札特与贝多芬的故事,有几个不同版本。据说当时的莫札特像今天的郎朗,如日方中,曲迷甚众。一天在家中开派对,仰慕的宾客云集。年轻的贝多芬被引进场内,在钢琴上演奏了一些。莫札特显得不在意,跟宾客倾谈。后来在另一室内对朋友说:「你们听到刚才那位青年吗?将来整个世界会知道这个人。」    今天听过牛牛演奏的人,没有一个不认为他是钢琴天才。将会成为国际大师吗?这一点,看法就不一致了。看官须知,从天才到大师有很大的距离,少小时算得上是天才的,长大后杀不出重围者甚众。年幼时算不上是天才但长大后有大成的例子存在,可惜天才达不到大师层面的例子更多。平心而论,钢琴天才明显如还不到九岁的牛牛,将来会否跑出,彷佛今天赌世界杯,充其量机会不到一半。有两位专家朋友就对牛牛将来能否成为大师打上问号了。    我不是钢琴专家,但上苍照顾,在几项玩意上打遍天下,杀到尽头,可凭自己的经验考虑牛牛将来成为钢琴大师的机会。考虑了良久,结论是:如果没有不幸的意外,牛牛将来成为大师可以肯定。有三个原因。其一,牛牛有天才的记忆力,与此同时,他听得准,可以容易地把乐谱转到琴键上去。其二,年纪虽小,他有了不起的音乐感。其三最重要:牛牛这个调皮小孩很有个性。后者是说,只要父母或老师不左右牛牛的本质,长大后,他的琴音会有自己的风格。希望有朝一日,我有机会教他怎样处理变化与风格才对。          不久前在深圳再次听郎朗演奏,是第四次听到他。好音乐是享受,但我要品尝一个天才的灵气。琴技如何是一回事,天才的感受是另一回事了。    郎朗弹得好,看来是略为收敛了。动作是明显地收敛了。此前的大动作略嫌夸张,有负面评价。我认为这次见到的恰到好处,不要再约束自己了。情感的表达,要让动作及表情自然地流露才畅通无阻,他人怎样说不要管。周老师认为我写书法时的激情动作有一百分,可惜写出来的字只得五十。我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拿起笔,情不自禁地直挥而下。如果克制自己的激情,写出来的字恐怕没有二十分。    郎朗演奏的主曲是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也是大家耳熟能详,骗不得人的。精彩精彩,更能突出深圳交响乐团的高档次。看官须知,听协奏曲不要给唱碟误导。唱碟录音,一次不成又一次,一段不成再来这一段。现场演奏不可以这样出术,而协奏大师格外困难。后者可不单是因为风格成家,更头痛是没有时间排练。    想想吧。郎朗一年演出大约一百五十次,飞来飞去差不多占了一半时日,怎还可以多排练协奏曲呢?一九六八年在芝加哥听鲁宾斯坦与该市的名乐团演奏萧邦的第一与第二钢琴协奏曲,一塌糊涂,令人尴尬。报章解释说:没有时间排练。        
  傅聪这样说可能是为了提高他自己吧。他比朗朗好多了。朗朗还是太嫩了。
  傅聪这样说可能是为了抬高他自己吧。他比朗朗好多了。朗朗还是太嫩了。
  最近看郎朗去年于纽约卡内基音乐厅钢琴演奏的影碟,认为很好。记得该演奏曾被某评论者批评,说弹得乱,音乐欠佳云云。几个月前读到沈鉴治在三藩市听李云迪,大赞之余对郎朗有微词。沈兄提到伦敦某评论者对郎朗的评价,与纽约的负面评论差不多。沈兄的学问与艺术修养我素来欣赏,但不同意他与上述两位评论者对郎朗的看法。    没有谁不同意,郎朗的钢琴技术了不起,而我认为他弹得略嫌夸张。但我又认为这是作为顶级大师的必经之途,而郎朗只有二十二岁,这么早就有「弹过了头」的表现,可喜也。走收敛一下的回头路迟早会出现,我们用不着替郎朗担心。自己没有尝试过钢琴,但几项造诣是过来人,走过今天郎朗正在走的路,让我说说吧。    唐初孙过庭论书法,提出如下的重要艺术观:    「若思通楷则,少不如老;学成规矩,老不如少。思则老而逾妙,学乃少而可勉。……至如初学分布,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务追险绝;既能险绝,复归平正。初谓未及,中则过之,后乃通会。通会之际,人书俱老。仲尼云:五十知命,七十从心。……是以右军之书,末年多妙。」    以孙前辈论书法来比喻今天的郎朗,我认为后者正在「务追险绝」,而评论者给他的负面评价,只不过是说「中则过之」。中则过之来得那么早,郎朗将来成为百年一见的钢琴大师的机会高得很。评论的人一般没有走过创作的路,不容易体会这条路多么难走。古典乐谱是前人写下的,郎朗不能更改。在这框框之内他要做的是阐释,到最后要找到自己,在前人的约束下表达自己的感情。刻意地创新会容易地误入歧途,而要天真自然地阐释,有创意地表达感情,总有一段时期要务追险绝。    北宋后期的米芾,论书法最高明,说得简短。其中对我影响最大的,是书法既要天真自然,也要险而不怪。险而不怪,看来郎朗正在追求。怪是入了歧途。不少人大赞的郑板桥的书法,我认为是写怪了,过了头,不可取也。唐代的张癫,五代的杨疯子,清初的神笔铎,书法皆达险境,但不怪。古往今来,书法一动笔就令观者激动而又没有怪感的,可能只有米芾一个。米芾也称米癫,这可见外人看来,伟大的创作者总有点不正常。    西方的艺术也如是,无论是米开兰基罗、塞尚、梵高等人的画作,罗丹的塑像,贝聿铭的建筑,皆达险境。虽然西方的文化没有出现过一个孙过庭或米芾,但数十年前拜读他们的艺术论著,意识到他们对险而不怪的追求满在字里行间。    文字也如是。李清照与辛弃疾的词,险绝也。我非常欣赏的美国诗人、小说家爱伦坡,是个文字奇才。他写颜色让我看到颜色,写声音让我听到声音。英年早逝,有人在他的墓碑刻上There is no exquisite beauty without strangeness in dimension这句话,可圈可点。翻过来是:没有奇异的层面,不会有精致的美。神来之笔,这句话是对爱伦坡最中肯的恭维,而「奇异的层面」者,险也。    昔日与高斯论文章,他屡次提到novelty(奇异或新奇)的重要性,认为毫不novel的文章,不值得发表。这是说可取的文章要有点新意,而新意免不了有点危险成分。好些年前董桥说我的中语文章险得令他担心,朋友说是批评,我却认为是恭维了。思想上我喜欢铤而走险,过瘾一下,但文章与文笔不同,半途出家,中语文笔我「走险」的功力不足。当今之世,中语文笔能写得像董桥那样险而不怪的,确属罕见。    险与怪不同,后者是创作的大忌。不少搞艺术创作的人,不是为了走险,而是要与众不同,或要标奇立异,又或者要制造风格,走的是怪路,非险也。怪而不险的作品,乱来只是乱来,毫无感人之处,是不知所谓的劣作。这类艺术作品历史上无时无之,但过了不久被淘汰了,我们一般见到的只是今天的怪作。不少新潮艺术令我们反胃,因为怪而不险,是在我们的感情之外的「创新」了。我是个看不到皇帝新衣的人。很多人也看不到,只是没有胆量说出来。    走险走过了头,也会变为怪。明代的天才徐渭,一些书法写得险绝精彩,但一些过了头,怪了。今天藏于南京博物馆的徐渭的《杂花图卷》,险绝而不怪,曾经把齐白石等大师吓得要命。历史上,有些险绝的精彩创新,被当时的人认为怪,受到冷嘲热讽。十九世纪中期的法国印象画派是最有名的例子。精彩的艺术往往走在时代的前头,被评论者认为是怪,其实是险,分辨这二者可以是湛深的学问。    
  他比朗朗好多了。朗朗还是太嫩了。  ---------------  哦,什么叫嫩?嫩在什么地方?
  与中国有缘的小提琴大师I. Stern在当场介绍郎朗,对听众说:「我要介绍一个青年,你们从来没有听过他的钢琴,也从来没有听过他名字,但将来会听到很多的……」  ---------------------    Stern是美国音乐界领袖,最早来中国访问的美国音乐家,访问拍的纪录片《毛泽东到莫扎特》获得奥斯卡大奖,之前已经听了彩排,他介绍给观众原话是:“你们将听到一个最有才华的新人演奏,你们以前从未听过他的演奏,他的演奏非常有创造力,。。。”/playlist/playindex.do?lid=3656148&iid=    18分40
  溪雷 ( 09:29:36)     不敢说傅聪对李云迪的评论是否公允。但我以为他对郎朗的评价挺准的。    两周前,从郎朗五月十二日演奏会回来的晚上,俺在这里写过,郎朗的演奏给人一种“人琴合一”的感觉。“他就是琴,琴就是他,或是他手臂的延长。中间没有技术上的障碍。”这岂不就是傅聪所谓的“天人合一”吗? 董仲书的话吧?话都赶在一起了。    更邪门儿的是,五月十四日,NY 时报ALLAN KOZINN的评论说, &he(郎朗) makes the piano seem almost like a natural extension of himself rather than a mechanism to be commandeered.&. 俺看了后, 非常怀疑时报的ALLAN KOZINN 是不是扛了把铁锹,盗了俺的帖子。    
  艾森巴赫可以说是郎朗爆红的恩师,他后来成为郎朗的坚定支持者。他说过,一生只崇拜过两个人,郎朗是其中之一。    艾森巴赫并非盲目缪赞,回顾他对郎朗认识过程,这样的感叹应该是合乎情理的
  克里斯多芬-艾森巴赫40年出生德国,父亲是音乐家Heribert Ringmann,父母都死于二战,收养他的养祖母为了救他,又被盟军压死。    他母亲堂妹Wallydore Eschenbach战后在难民营找到艾森巴赫,收养了他,改母姓为艾森巴赫。很快养母发现8岁的艾森巴赫有非同寻常的音乐天赋,于是教他钢琴,3年后11岁的艾森巴赫就获得德国斯坦威钢琴大赛冠军,随后又在慕尼黑和法国的钢琴比赛获金银奖。进入汉堡音乐学院学习钢琴和指挥。长于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曲子演奏,即使现在,他昔日弹奏的莫扎特贝多芬,CD销量下载量仍然高居前列。    后来到美国当指挥,从无名乐团休斯顿交响乐团开始,认识郎朗时已是美国5大交响乐团榜首的芝加哥乐团的指挥和音乐总监。其才华世所公认。
  作为钢琴家,艾森巴赫有80张以上唱片、CD,作为指挥也成就斐然。在古典音乐界地位不可动摇。    现在媒体都把郎朗爆红归结于替补生病的瓦茨,以及艾森巴赫的鼎力支持,其实前后故事说明并不偶然。    在艾森巴赫认识郎朗之前,郎朗已经和休斯顿交响乐团和巴尔的摩交响乐团合作过,大受好评,5大之一的克里夫兰交响乐团约郎朗去卡内基音乐厅给印尼籍华人指挥林先生和全团演奏,也非常认可,虽然没有马上签订合约,但是99秋天的演出季应该有希望。    芝加哥1999年夏的拉文尼亚音乐节的一位年轻女工作人员,正好在卡内基偶然看到郎朗给克里夫兰的演奏。回到芝加哥后听到要给几位钢琴家准备替补,于是极力给艾森巴赫推荐郎朗(让我想起猫王出道的故事,也是女秘书强力推荐给老板才让猫王录了第一张唱片)    艾森巴赫决定给郎朗20分钟的面试时间。
  摘录郎朗《千里之行我的故事》那段
  哈,发错了,这是郎朗和英语教授的对话。任远那个贴黑郎朗的英国人没有仔细看郎朗的书,误以为这个对话是和老师格拉夫曼      这张
  注意红线。这说明郎朗对贝多芬的全部32首奏鸣曲都已掌握
  贝多芬的32首钢琴奏鸣曲,被誉为艺术史上一个高峰,很少人能在年轻时弹好。艾森巴赫是业内奇才,20多岁在卡拉扬指导下得以掌握。另一位神童出身的大师巴伦博伊姆以16岁能掌握贝多芬32首奏鸣曲而傲视天下。    莫扎特的钢琴奏鸣曲大概只有19首,能弹好也绝非易事。柯蒂斯音乐学院一般要求学生掌握7首,而郎朗第一学期就全部拿下19首。    协奏曲牵涉和乐队合作,一首协奏曲乐谱厚厚一本,能背谱演奏,职业钢琴家经过准备,一两首是可以的。    20世纪几个公认的钢琴巨人:霍洛维茨、鲁宾斯坦以及西方不太熟的前苏联里黑特。留下这样一些佳话:    里黑特以学习快著称,一首协奏曲只要一周学习就能登台。这个郎朗13岁就做到:第一次和国家交响乐团合作,不喜欢他的中央音乐学院老师故意要乐团指挥演奏郎朗从未接触的贝多芬一首曲子。从美国夏令营赶回的郎朗只用了几天就登台,大受好评。
  鲁宾斯坦流传的佳话就是其人记忆力惊人,18首著名协奏曲,只要提前一天通知他,第二天就能演奏。    霍洛维茨从未参加任何钢琴比赛,他成名靠现场演奏,也靠一个传奇佳话:17岁从音乐学院毕业时,背谱演奏了一首一年多未弹的长曲名噪音乐圈。    1999年郎朗17岁,能背谱演奏谦称20、30首著名协奏曲。以后事实表明,凡郎朗弹过的,他都能记得!    能让艾森巴赫听郎朗演奏忘了排练,可见他已经对郎朗才能完全信服。于是问郎朗如果合作,想弹那首。    郎朗在书里说他开始想选拉赫玛尼诺夫第三协奏曲,俗称拉三,号称音乐史上最难的钢琴协奏曲。但最后选了著名的柴一
  谢谢绍介,很有趣。。。。我们往往对同时代这些人过于忽略。。。。。。。
  拉三由于太难,没有几个钢琴家演奏,即使芝加哥这样的顶级乐团,也未必熟悉,毕竟没有多少排练的时间。如果到时出问题,影响效果,即使钢琴家技术超群效果好也没用。    所以柴一这样的经典很适合初次登场,而且观众也耳熟能详,水平高下立见,容易共鸣。    现在一些有才能的比郎朗年轻的钢琴家,比如郎朗柯蒂斯的师弟师妹,很多经过刻苦努力,也受郎朗成功的影响,掌握10多首协奏曲的有之,但是弹的韵味十足的,当世不多。    
  但是现在热炒的李云迪、陈萨,和郎朗有多少差距,且不谈其他,仅就演奏的肖邦曲子。高下立判。    李云迪陈萨参加的2000年肖邦比赛,公认水平最差,比1995年没有决出冠军那次还差。唯一出色的美籍钢琴手安宁也在半决赛被淘汰。    李云迪第二轮就错误频频,本该被淘汰,却奇怪进入半决赛,决赛弹肖邦第一钢琴协奏曲。观战的和但昭义熟悉的华人钢琴教师说李云迪发挥不错,于是获得冠军,陈萨第四名。    可是实况录音录像放在网上(李云迪粉丝所为),却舆论大哗,对音乐略有判断力的乐迷都可以肯定地结论:李云迪弹的并不好。唯一感觉好的,是和乐队配合没有大问题。其他选手演奏时,奇怪的是乐队频频出错,指挥也有问题。经验不足的选手于是乱了阵脚。    中音研究生有人把李云迪决赛肖一逐句分析,竟然发现180多个地方弹错!我认识的钢琴教授---也曾算是但昭义的川音学生,厚道说大约8、90处是处理习惯和风格,默认弹错近100个音!!    现在热炒的陈萨也是但昭义学生,16岁成为傅聪入门弟子(由于种种原因,傅聪陈萨不愿公布这段师生关系),她参加肖邦比赛得第4,自说没有想到可以进入决赛,因此没有认真准备协奏曲。    可是但昭义国内教肖邦出名的(50年代弹钢琴的,除了样板戏,文革时期只有肖邦未禁,当局认为肖邦爱国,反对沙俄)。陈萨又跟傅聪亲密学习4年,竟然连一首协奏曲都掌握不了。李云迪即使得了冠军,水平能力都不被业内尊重。    郎朗十三岁在小柴比赛夺冠,演奏的是比肖一难得多的肖2.他的决赛录像NHK灌了CD,即使最严格的标准,也仅9个音有问题(其中六个音是习惯问题,郎朗追求尾音的韵味,极弱音几不可闻),真正被手指带动以及踏板配合出现的微小失误,用电脑分析也仅2、三个音。    差距之大,把他们相提并论实在是侮辱,侮辱的是乐迷的常识。    
  感觉那位李云迪过度商业化了。。。。
  继续侃郎朗。    以上还不足让见多识广的艾森巴赫崇拜。当郎朗紧急顶替瓦茨来到芝加哥,和乐队排练时,艾森巴赫又吃一惊:郎朗表现得像是和乐团合作多次,排练达到很高水准,一次即过。    音乐节的大牌都来看排练,另一位要在音乐节演奏的著名钢琴家弗朗谢尔也许已经介绍了郎朗更多----他是郎朗老师加里-格拉夫曼的朋友,郎朗考入柯蒂斯时他也是面试的教授之一。    和乐队合作不是容易的,前面转载了张五常1968年看大师鲁宾斯坦和芝加哥乐团合作的尴尬,乐团和钢琴都是顶级还是错误频频。    大部分钢琴家演奏乐曲时都必须全力以赴,紧盯键盘,没法顾及指挥和乐队。当世只有郎朗达到这样水平,无论多难协奏曲,他还有余力感觉乐队节奏,眼睛不时瞄向指挥。所以无论什么乐队,都很好合作。当世无二。    音乐会完结后的夜宵,兴致很高的艾森巴赫、梅达斯特恩等请郎朗再为打家弹奏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这使郎朗变成了音乐史上的真正传奇,彻底折服了这帮自己就是天才的业内大腕。
  不懂古典音乐的可能认为这没什么。一只曲子嘛,下死功背下后,侥幸露脸。    哥德堡变奏曲是巴赫给朋友作曲用来催眠的。2个主题,30小段,每段只有一些精妙的改变,全长70分钟。网上30分钟版本只是一半。    这首曲子现在音乐会很少演奏,美国有人把它改成JAZZ类型,小提琴大提琴合奏。    当年瓦茨17岁时就是顶替古尔德演奏这首曲子成名的。但是那时瓦茨知道自己是古尔德替补,而且通知他替补时有两天准备。    现在情况是,郎朗一天前才接受艾森巴赫面试,早上接到救场通知才坐飞机赶到芝加哥,排练后晚上压轴登场柴一第一乐章(第一乐章最难,李云迪元旦和中交演奏的是2、3乐章,网上有郎朗在柏林弹柴一,1、2、3乐章的完整版,大家不妨比较)。吃完聚餐准备演奏已经凌晨2点。    而郎朗这首曲子并没有在他准备名单,还是刚到美国时弹过,现在2年半没有再弹过了。由于艾森巴赫等执意要听,郎朗弹了,而且优美无误。    这不是记忆超群就能解释的,唯一的解释是郎朗是时所罕见的音乐天才,对音乐有非同寻常的共鸣。所以才能把2年多没弹的变化精妙的哥德堡变奏曲完美呈现。与之相比,霍洛维茨成名佳话就微不足道---他背谱演奏一年多未弹的曲子远没有郎朗难。而郎朗是在18小时连轴幸苦之后半夜创造的这个奇迹。这才是震撼古典音乐界所有大腕的真正原因。
  2007年,郎朗在北京音乐节又创造了一个佳话,不过这次是一些想看郎朗笑话的一群小人策划的,结果却让郎朗缔造了又一个传奇。    2007年北京音乐会的一个亮点,就是郎朗在一个月内要和四家不同乐团合作十首经典钢琴协奏曲。    我们前面讲过,一般钢琴家经过多年专业训练,背谱演奏一两首是可以做到的,很多著名钢琴家都是一段时间-比如一年或至少一个演出季只弹一首曲子,然后再准备再苦练准备下一首曲子。    肖邦比赛时李云迪陈萨弹一首肖一都错误百出,得冠军后,李云迪01年02年回华沙开独奏会仍然弹得一塌糊涂,被观众和媒体恶评,波兰再没有请李云迪去演奏了。    迄今为止,李云迪完整在公众面前演奏过的协奏曲仅区区三首,录音不算,因为可以分段录,即使算上半拉柴一半拉斯特劳斯,也单手可数。    历史上大师鲁宾斯坦有类似传奇:2个月内,鲁宾斯坦和2家乐团合作演奏10首协奏曲,名震江湖。    但是郎朗只有一个月,而且十首曲子分属不同作曲家不同流派,乐团是四家。鲁宾斯坦那次10首协奏曲分属2三个作曲家。    更不同的是,郎朗并非只在北京呆着演出,十个曲子,三天一个,加上开闭幕仪式独奏,以及给学童和音乐学院大师班等。    唯一空闲的几天,经纪公司还安排去欧洲演出,在演出第七支协奏曲时,郎朗当天下午6时才从罗马飞来北京,由于时差,飞机误点,半夜才从罗马登机的郎朗十多小时飞行后才到北京。    并且落入了一些人精心布置的圈套。
  郎朗要演奏的第七支协奏曲是莫扎特的24号协奏曲。    但是通知郎朗演出的却是莫扎特17号协奏曲。    郎朗要演奏的十首协奏曲都是他以前多次演奏过的,别的钢琴家一段时间不弹就会忘。但是郎朗不会,因此他仍有余力去欧洲演出,出席其他活动。至于和5个指挥四个乐团合作也是小克斯。    2006年纪念莫扎特的音乐节,莫扎特故乡萨尔斯堡邀请郎朗去演出。国内媒体三联和一些音乐杂志采访他,郎朗谈到他对莫扎特的看法:奏鸣曲都很好,协奏曲大部分很好,有几只不太喜欢,也从未弹过。比如唯一两只小调协奏曲20,24号作品。    莫扎特G大调17号作品是一首优美著名的钢琴协奏曲,也是郎朗的童子功,当年参加小柴比赛时,曾经想拿这首压轴演出,朗爸坚持改成肖二。以后郎朗多次演出过,所以完全无需准备。演出的曲子当然是郎朗定的,然后组委会再通知合作乐队。    看那场音乐会资料就觉得蹊跷,其他协奏曲都明确指明是那首。唯独莫扎特作品没有给出具体资料,一直到当天,郎朗在飞机上,乐队到京,海报才贴出是莫扎特c小调24号钢琴协奏曲。    看看国内一些“乐评人”之前的评论,颇让人玩味,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郎朗要砸,郎朗弹不好莫扎特。真名实姓撰文的“乐评人”刘雪X则含蓄些,他写道:“面对郎朗的莫扎特,仍需慎之又慎,他还会赋予莫扎特何种状貌呢?C小调第24协奏曲那华丽的感伤,那强颜欢笑的内在忧郁,那泪水拭干以后的无所畏惧,恐怕都不是郎朗所能够体会到或者把它稳重地表达出来的。”    另外一些则认为郎朗要砸,简直就未卜先知,认为一定会出问题。    确实出了问题,音乐会快开始前一个小时,乐队和郎朗才发现乐队拿的是莫扎特24号钢琴协奏曲,郎朗拿的是17号作品。    也算吉人天相,那次和国内媒体侃莫扎特后,郎朗去一个原来日程安排没有的活动弹奏了莫扎特24号作品,只是郎朗官网上没有披露。    没法改,合作的德国班格尼乐团只带了这首曲子的总谱。24号作品讨厌的是,第二乐章是华彩,莫扎特没有谱的,要指挥和钢琴演奏自己定。不到一小时时间。郎朗飞速回忆莫扎特24号作品并自己编了地;二章所有华彩。演出成功后,郎朗非同寻常兴奋,指挥和郎朗拥抱后,微微退后鞠躬。    音乐会没结束,一些网站论坛就出现了这次莫扎特郎朗演砸了的评论。刚才我再看,大部分都删掉了。
    哈    楼主同学    为辣增加你的说服力,建议你删除傅聪和张五常对朗朗的评论。傅聪很平庸,不具备权威性。张五常则是完全的艺术外行,连玩票的资格都没有啦。    
  作者:聊闲斋主 回复日期: 05:26:55   
            大部分钢琴家演奏乐曲时都必须全力以赴,紧盯键盘,没法顾及指挥和乐队。当世只有郎朗达到这样水平,无论多难协奏曲,他还有余力感觉乐队节奏,眼睛不时瞄向指挥。所以无论什么乐队,都很好合作。当世无二。    ----------------  这句话才是这个帖子里面最有水平的内行评论。    只有真正一流的作曲家演奏家指挥家乐队听众才能深刻的感受到啦  
  郎朗不会是中国的霍洛维茨,他不会是最让人尊敬的艺术家。    郎朗会是中国的鲁宾斯坦:天才的钢琴家,天才的交际家    一生鲜花掌声,一生锦衣玉食,一生高朋满座,一生美丽相伴,快乐中生活,安祥中逝去,生前荣华尽享,身后盛名传世,对手憎恨至极,同行哀叹不公,上天如此造化,世上本无平等。  
    外行。  不过,很简单的,朗朗长得不够稳。其实我也就是喜欢情怀内敛的人而已。总之我也不是内行啦。    技术没办法决定一切。  大家继续
  完了,我发现相对于象天才的天才,我喜欢那些象笨蛋的天才。呵呵。个人偏好。    一个人如果是太顺,他对这个世界的苦难理解的一定不够深。这就是我个人的偏见。他的情怀我就觉得不够深沉。
    哈    汤阿姨    朗朗能够从小农中国这种极度苦难滴落后文化中艰难挣扎跳出来    要说对苦难滴感受肯定比已经麻木滴蒙昧小农同胞们更深啦    朗朗在美国用英文真正开始音乐思想思考滴,而且理解莎士比亚戏剧。戏剧可是艺术之王哦。能够理解大英帝国滴深邃才是真正滴大师啦。    朗朗非常理解音乐厅钢琴以及作曲家演奏家指挥乐队听众之间丰富微妙滴关系啦。每一次演奏都是不可复制滴唯一啦。    汤阿姨,作为一个外行听众还是多提高提高自己争取能够跟上朗朗,也算是为落后中国做贡献啦。对于音乐而言,听众弱才是真正滴弱啦。外行滴听众太多才是真正束缚音乐家水平滴啦。    而且朗朗对先锋音乐有一定思考力,还是非常有可能开宗立派为人类精神星空做出历史性贡献滴啦。    汤阿姨慢慢喝哦    嘻嘻嘻嘻嘻嘻          
  博导新年好,在讨论音乐艺术啊,火星假期过的很滋润嘛,哈    话说俺也听过朗朗弹琴,还为选择听朗朗还是李云迪之间犹豫,同去的朋友说以前跟李一起吃过快餐,那时他常去的快餐店李也常去- -于是乎俺们就听了朗朗,不过现在才知道朗朗的技术这么牛    博导继续科普啊,俺外行先闪了    
    我已经不行了。我可没出游过各国,提高也晚点了。继续外行吧。    不过,受苦和体验苦难是两码啊。托尔斯泰没吃过苦,可情怀在悲悯在。情怀估计是天赋来的,我猜。  我就不提高了,我就提高听听长得象笨蛋的李云迪吧。朗朗就留给你听了,天才听天才。我笨蛋,只听笨蛋吧。    戏剧是艺术之王?钢琴是乐器之王?你是不是有强迫症?哪来那么多王啊。美国是王,英国是王的。西班牙语系国家里,估计乐器之王该是吉他?    原来用英文才能真正思考音乐思想。我倒是想学点西班牙语,直接用西班牙语思想拂拉门戈和探戈呢。那么,就让我愚昧吧,我对英语文化实在没感情上的亲近。我笨蛋,只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什么乐评干我屁事。我又不当博导。    刚从任远的贴过来。  我承认耳朵不同。  但音乐是心灵的事情。属灵的。我和朗朗的心灵有距离,这好象也没办法啊。就这样吧    
    什么是先锋?  拿建筑做例子,是盖里先锋还是路易斯巴拉干?
  ——朗朗非常理解音乐厅钢琴以及作曲家演奏家指挥乐队听众之间丰富微妙滴关系啦。每一次演奏都是不可复制滴唯一啦。    我等着他理解人。  如果他确实值得我期待的话,我等着。
  我喜欢有气质的天才,看起来有味道的天才,最好是漂亮的天才。一般有气质的人自然就显得漂亮。  如果没气质,肯定不是天才!偶是这么认为的,呵呵。  郎朗没看到什么气质,怎么办?他的天才肯定与我无关啦。
  说实话,郎朗还没李宇春有味道——汗,这几晚湖南卫视看重播的“超女决赛”。
      我最喜欢霍洛维茨的个性,变幻莫测;我喜欢鲁宾斯坦的气质,那种气质让我非常崇拜。世界之声就是从那发出的。怎么说呢,那种纯正的声音就是自然界的天籁之声,对我有着非常的吸引力;我对巴伦勃依姆的头脑最崇拜,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把一切讲得这么清楚透彻,那样简单明了,简直就像超强的X 光,把所有的东西都解剖了,而且那样的简单。最近我在跟他学《哥德堡变奏》和另一部伟大的作品,也就是我下一步准备推出的两部最难的哲学派作品,经他讲解后,我从未感觉到这么容易。他的头脑是超智慧的,他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人;我还喜欢阿格里奇,她有一种琢磨不透的东西,你知道她怎么弹,但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就像《哈里波特》的魔法一样,非常神奇!    钢琴这艺术,需要终生勤修精练,并不是一两次的成功能代表的,那说明不了什么。    我喜欢自己的感觉,琴声中充满着自由以及思考的空间。    我练琴时,会把今天所想的东西包括所有的内容弹进去,把自己融化在其中,这需要非常仔细和投入,不是一般的投入,完全按照在卡内基音乐厅演出时的标准在练琴。    我们东方人弹琴,可能在鉴赏上、概念上会出问题,比如今天我上大师班课,一个学生就是这样,他的反应很快,就是对作品的概念不清,完全按照东方人的感觉弹,那就乱了。    我还是我!我觉得,一个人最可怕的就是迷失方向。    生活中最浪漫的事,是到有森林或临海的城市演出,可以林中漫步或眺望海景。最快乐的,就是参加朋友的聚会。    不管你有多大成就,你都代表不了美国文化,你代表的就是你的祖国,那就是中国文化,是黄河,是民乐。虽然说音乐无国界,但是我得做一些为中国文化出力的事,否则就白活了!    我知道西方很多音乐作品中,都有莎士比亚影子。我也知道中国唐诗宋词非常有文学价值,问题是对我而言没有那么直接。我为什么学莎士比亚和托尔斯泰的东西,因为我要弹奏很多德奥作品和俄罗斯作品,需要直接接触。我知道歌德与贝多芬生在同一时代,贝多芬就受了莎士比亚和歌德很多影响。我觉得学点西方的东西,很有现实意义。我昨天在杭州,接触到很多中国古代的文化,也看到了中国古代的建筑之美,我觉得对我的音乐来说,是很有收获的一天,因为,我还要进步。  http://bbs.langlangfans.org/thread-.html
  郎朗不会是中国的霍洛维茨,他不会是最让人尊敬的艺术家。  ------------  力量和速度,郎朗无法与霍洛维茨相比,先天不同,霍洛维茨长大的手指先天在力量上更胜一筹。    但是论演奏的韵味音乐性,以及音色的丰富,郎朗已经超过霍洛维茨了。郎朗已经发展出自己独特的诠释音乐的个性和音乐。    艾森巴赫虽然自称崇拜郎朗,但是仍然客观地对记者说郎朗技术上还无法与霍洛维茨比肩。但很多方面已经与鲁宾斯坦平起平坐了。    德国乐团的指挥种族歧视多少还是存在,但现在鼎力支持郎朗的都是傲慢的德奥系音乐家。有些指挥和郎朗合作一次就彻底折服,唯一阻碍他们和郎朗合作的是郎朗的身价,现在没有企业赞助,没有几个乐团请得起郎朗。
  一切靠自己才能和努力成功的艺术家都值得尊敬。我不关心他们的小节。    郎朗在我尊敬的艺术家里也只能排第二,毕竟他的成功是在高下比较容易判断的严肃音乐领域,是在相对宽容的美国社会。    第一当然是张艺谋啦,只有在中国长期生存过的,才知道张艺谋的成功需要付出更多的血汗,还有类似的郎朗在其他领域产生,但张艺谋不可模仿、不可复制,中国社会唯一的唯一。
  作者:一地清霜 回复日期: 23:19:39 
    我喜欢有气质的天才,看起来有味道的天才,最好是漂亮的天才。一般有气质的人自然就显得漂亮。    如果没气质,肯定不是天才!偶是这么认为的,呵呵。    郎朗没看到什么气质,怎么办?他的天才肯定与我无关啦。         ~~~~~~~~~~~~~~~~~~~~~~~~~~~~~~~~~~~~~~~~~~`    ll要是长了张俊脸就没人怀疑他不是天才了  这个外貌协会的世道啊
  楼上,偶说过了,主要是没气质.赏心是最重要的,能赏心又能悦目当然最好.问题是,郎朗不能赏偶心,更别提什么悦偶目了.
  t20对古典音乐也很有研究啊.厉害厉害.我在网上听过朗朗演奏的拉3,和霍洛维茨的拉3还是很大差距.有些曲目上朗朗的驾驭功能可能达到了一定的高度,但有些曲目还是欠点火候.对比CD上的那些曲目,现场还是有差别的
    楼主难道是来搞笑的  朗朗还凑合  张艺谋?!    
  为辣增加你的说服力,建议你删除傅聪和张五常对朗朗的评论。傅聪很平庸,不具备权威性。张五常则是完全的艺术外行  -----------------  贴傅聪张五常就是增加说服力。傅聪由于13-16停止弹琴,儿童时期钢琴基础也没有打好,没法成为一流钢琴家,他教学生也不行。    但是傅聪的鉴赏能力不容低估,人品也是不容怀疑的。    张五常判断钢琴手好坏的艺术鉴赏能力存疑,但是对艺术创作的一般规律认识却深合吾意,我倒建议郎朗经常看看张五常博客,甚至经常和他聊聊天,张五常这样的杂家对郎朗帮主会很大。    郎朗不要被巴伦博伊姆太迷惑,巴伦是音乐结构主义的大师,但是如果太沉溺,容易走入所谓理性主义泥潭,音乐是艺术,感觉感性的成分是主导,一旦沉迷结构主义的体系,就失去自己对音乐的直觉。    
  29号30号,郎朗在柏林和指挥小泽征尔合作,成功演出门德尔松G大调第一交响曲。    有个英国人说郎朗爸爸打压李云迪,不和李云迪合作过的乐团指挥合作。小泽征尔以及郎朗即将合作的莱比锡音乐厅管弦乐团(指挥CHAILLY)都和李云迪合作过嘛。    
  其实又何必问谁先谁后,探究竟郎强李弱呢?两个人的成长轨迹不同,接受的教育过程不同,如果作为一个真正的音乐爱好者应该不屑于参与这种对比的,这种对比在音乐的历史上也是很多的,有人质疑老柴的音乐质量和同性恋问题,也有人在对比富特文格勒和托斯卡尼尼的指挥,也有人在对比海菲兹和奥伊斯特拉赫在小提琴上的演技.现在轮到有人开始争论李郎的钢琴演技了,
    zt  2000年获得在华沙举办的肖邦比赛冠军后,曾经被国内一些媒体吹为钢琴神童,旷世天才的李云迪,一直让乐迷疑惑:无论是现场还是CD,李云迪都平庸无奇。            从过往背景看,李云迪也没有什么特别闪光的地方:            95年在美國史達拉汶斯基青少年國際鋼琴比賽第3名      96年在香港第十屆鋼琴公開賽公開組獲第3名      97年在香港第一屆中國作品鋼琴比賽《黃河協奏曲》組獲第3名      98年在美國南密蘇里青少年團國際鋼琴比賽少年組獲第3名      99年參加美國真娜-巴侯雅青少年藝術家國際鋼琴比賽,獲第3名      99年在荷蘭李斯特國際鋼琴比賽獲第3名      99年中國國際鋼琴賽第3名      99年李斯特大賽第3名            上述资料都是核实过的,美国那些小比赛含金量并不高,中国钢琴学生获第一数不胜数,比如南密蘇里青少年團國際鋼琴比賽少年組,李云迪师弟薛暮秋就得过第一,青年组冠军,郎朗的师妹柯蒂斯的学生陈洁在校时就以绝对优势轻松获得,陈洁同年还获得明尼苏达钢琴比赛冠军(奖金加价值7.5万美元钢琴已经超过肖邦等比赛)。其他比赛中国学生都获得过第一。            李斯特比赛冠军,上海音乐学院学生也获得。            据但昭义朋友说,每年李家都要请但昭义带李云迪去美国渡假比赛,98,99都申请过美国不少音乐学院,也托人把李云迪的演奏录音寄给像柯蒂斯音乐学院的教授。但是显然没有被录取。            每年自费去美国比赛,早就拥有一辆宝马,后来又有一辆奔驰,李云迪几年前又轻松购下一辆法拉利跑车。如此雄厚财力,难怪国内一些记者帮他说话不少。不过李云迪母亲没有工作,父亲官还没有“北京交通部来的官员”官大。如此雄厚家底没有人问为什么?别说李云迪唱片赚钱,李云迪销量最好的唱片全球也仅几万张,没一张赚钱!            2000肖邦比赛,媒体宣传因为前两届冠军都空缺,于是李云迪获得的冠军含金量很高云云。            事实如何,我们不妨看看和但昭义相熟的某钢琴教师的实况记录:(摘要)http://www.bh2000.net/classic8/sy02.htm            “第二轮第二天的比赛已经结束,第二天最耀眼的亮点是美籍华裔安宁和中国陈萨,二人进入半决赛应该是没有疑问的。安宁的演奏显示了极高的艺术高度,声音非常漂亮,很大气的演奏。”                  “李云迪与第一轮比发挥不是特别好,最后的波罗乃兹出了不少错,很明显他非常紧张,弹完后就直着脖子向但老师奔去,管它记者、观众蜂拥在身后,还是个孩子。结果宣布后,本届评委、世界著名钢琴教育家Arie VARDI奔过来把自己的帽子扣在李云迪头上,两人就互相追逐起来,玩得不亦乐乎。VARDI每年差不多一半时间在以色列、一半时间在德国汉诺威,他希望李云迪高中毕业后能跟他学琴。”(出了不少错的李云迪照样进入半决赛,波兰不少记者当时就诧异)            VARDI为什么和李云迪这么熟?深圳艺术中学一份总结材料可以看出端倪:“李雲迪在參加第14屆簫邦國際鋼琴比賽前, 深圳藝術學校決心要為雲迪創造最好的成績作衝刺和準備,於8月,便派他到德國漢諾威(Hannover)阿格裏姬、Arie Vardi办的鋼琴大師班學習兩周。” 注释一下,这种大师班收费相当高,一般每小时100欧元以上,阿格里奇和瓦迪都是2000年肖邦比赛评委。            “最大的冷门是安宁没有进决赛,安宁从第一轮开始一直是发挥最出色的一、两个之一,半决赛更是光彩夺目,可竟然没有进入决赛。结果出来后,一个记者气愤地嚷到,决赛没必要听了,因为最好的已经不在了!尚怡和他聊了一会儿,安宁很平静,他是个基督徒,对这个结果表达了很平和的心态。”            “尽管独奏表现不佳,舞台上却是热闹非凡,圆号放着炮,小提琴和大提琴打着架,加上独奏者的频频出错,听众非常不满意。随着光彩夺目的安宁的出局,决赛变得很暧昧。很多听众非常诧异这会是肖邦比赛? ”            “此次比赛选手们几乎都是小曲子表现非常出色,越到大曲子表现则越差,越往后弹学生腔就越浓。比较以往的几次冠军,像阿格里奇、波利尼、齐默曼,这次比赛的选手没有一个人能望其项背。毫无疑问,大师不是每5年就能出一个。据一些观众和记者反映,这次选手水平远不如上届,而上两届都没有授金奖,这次不授金奖的可能性很大,”                  决赛曲目以前是一首协奏曲加一首独奏,不过2000年那次曲目改为E小调和F小调协奏曲任选一首。在强手都莫名出局后李云迪获得冠军。按惯例,肖邦冠军隔年要回华沙举办独奏会,华沙舆论怎么评论李云迪的演出?            “bodylone ( 15:16:50)            TYUNDI LI自得奖后,去年8月,今年2月来波兰开RECIATAL所弹曲目还是他比赛是时的曲子,弹的怎样?实话告诉你一塌糊度!”如果对这位网友的意见有怀疑,那就找个懂波兰语的朋友看看有关评论。            中音研究生有人把李云迪决赛肖一录音录像逐句分析,竟然发现180多个地方弹错!我认识的钢琴教授---也曾算是但昭义的川音学生,厚道说大约8、90处是处理习惯和风格,默认弹错近100个音!!            以刚正不啊著称的前辈钢琴大师傅聪这样评论:“郎朗很好!我在英国看过他的演出,跟其他钢琴家都不一样!他蛮有气质的,有一股子“天人合一”的味道!他的技术绝对没问题,可他又不仅仅是有技术。现在技术好的人太多了,一个比一个强,比赛时我们这些作评委的往往被惊得目瞪口呆!可真正的“音乐”就很少能够听到了!我之所以最欣赏郎朗,是因为他的演奏里面有音乐,他的音乐丰满得不得了!李云迪的演奏我没有现场听,光从他的录音来听,跟郎朗根本没得比!”http://www.bh2000.net/classic7/fuchong01.htm            傅聪先生一向快人快语,他和郎朗并无关系,事实上,郎朗和傅聪讨厌的犹太音乐家关系密切,而傅聪,李云迪的师姐陈萨是他入室弟子,关系非同寻常的亲密。            我完全同意傅聪先生的看法,作为同时听过郎朗和李云迪现场的听众,想补充的是,郎朗现场总是有意料之外的诠释,比他的CD更有趣。郎朗的近期CD过于刻意细腻,反倒不如现场率性流畅。而听李云迪现场,倒胃口好像不止我一个。多年前一位钢琴界人士含蓄地说:李云迪若果20年不断用功,四十岁时还在弹琴,到时可以听听。            钢琴比赛无非是给选拨职业钢琴手提供一个参照,艺术比赛和体育比赛含义是完全不同的,天份早被承认的钢琴家是不屑于参加比赛的,霍洛维茨就没有参加任何比赛,鲁宾斯坦只参加一次比赛得第二,就连喜欢比赛的前苏联,他们的基辛也没有参加任何比赛。不过作为一个老乐迷,李云迪至少目前为止是历史上最差的肖邦冠军。历史上1980年的冠军越籍华人邓泰新(山)和1955年的冠军Adam Harasiewicz 现在都不太活跃,不过邓泰新的水平,特别弹奏萧邦的水平,一直为业内称道,非李云迪可比。邓泰新不仅是肖邦比赛冠军,还一举拿下马祖卡、协奏曲、大波兰舞曲三个单项奖。Harasiewicz在国际乐坛已经消失,他除了肖邦,其他都很差,光会浪漫派的肖邦,在国际上是混不走的,不过在波兰国内他演奏的肖邦还是有听众。他也是2000年肖邦比赛的评委。Harasiewicz的肖邦演奏网上找得到一些,有判断力的不妨和李云迪演奏比较,最差就水落石出了。            这些年来,国内帮李云迪炒作的媒体人员相当之多,顺便抹黑郎朗的也不少,可是这些哥们缺乏起码的古典音乐常识:这个领域和流行音乐完全不同,炒作没有什么太大效果。古典音乐本质上是一个天才识别天才,天才传承天才的历史,你的技艺没有得到同行顶尖大师公认,没有资深乐迷买票捧场,靠几个基本常识都没有的“乐评人”吹捧是完全没有用的。再说,业界第一的郎朗就是被抹黑扳倒,也轮不到后面一百名开外的李云迪。            本来,李云迪是可以利用这个“运作”来的的肖邦冠军成功成为职业演奏家的,获得冠军后刻苦练习,弥补技术曲目等差距,多几首可以登台的曲子,在国内亚洲还是可以混下去的。遗憾的是错过了。海外亮相,几斤几两乐迷就掂出来了,和CHAILLY在波士顿演出,观众只剩一半,返场不了。美国几所大学里独奏,被人投诉弹错不少。其实就是李与周杰伦作秀弹“土耳其进行曲”,都弹错不少音。难怪有人会质疑杰伦和李云迪水平孰高孰低。            是不是说李云迪就纯粹滥竽充数?纯属钢琴骗子?倒也不能这么说,李云迪现在这样水平,也是需要多年苦练,他的优点是乐感不错,弹抒情的浪漫派曲子也基本学个型似。但也只能说是学琴里面的优秀者,远非国内名列前茅的高手,国际钢琴界也就是个路人甲的水平。即使在但昭义弟子里,他的天份技术不如张昊辰、吴驰、薛暮秋,和师姐陈萨技术上差距不大,但是对肖邦作品的理解还要逊色很多。陈萨毕竟和毕生弹肖邦的傅聪长期共处,有纯正的传统肖邦风格。            不过围绕李云迪的国际炒作可能会告一段落,我个人判断,李云迪在国际舞台已经没有多少容身之地。波兰不待见,德国不欢迎,美国遭投诉,经纪公司是英国的,不过英国在古典音乐领域没有发言权。李云迪只有转型当跨界晚会型的伴奏者。然后像Harasiewicz一样,当当评委什么的。               
  现在轮到有人开始争论李郎的钢琴演技了  -----------------  凡是“争论”这个话题的都是乐盲,或傻逼    我只是科普一下。    如果讨论郎朗和基辛或阿瑟-鲁宾斯坦的优长,倒勉强可以称得上“争论”
  97.1995年,在美国斯特拉文斯基国际钢琴比赛中,中央音乐学院附中迟雅琳获C组第一名;沈阳第一小学孙静威获A组第三名;上海音乐学院附小王珏获A组第五名;四川音乐学院附中李运迪获B组第三名;兰州第一小学史睿获B组第五名;上海音乐学院附中丁一羚获D组第四名;上海音乐学院附中易小敏获E组第六名。   --------------------  为什么说李云迪参加的美国比赛是垃圾比赛,你看上面李云迪得到的第一个国际比赛奖项斯特拉文斯基B组第三名就明白了。    一共分A\B\CDE5个级别,各个组别都有名次,中国学生拿冠军的数不胜数。迟雅琳获C组第一名,这个女孩是郎朗的高一级同学,但是她参加同年的小柴比赛连入围都没有。    那年败给郎朗的日本才女小原彩子,2002年又获得老柴比赛冠军,是老柴历史上第一个获冠军的东方人,也是第一个女子。堪称女版郎朗。    据说陈萨吴驰也参加小柴比赛,第二轮就被淘汰,李云迪川音附中选拨是第六。
  郎郎还是去弹流行歌曲改编的钢琴曲混饭吃吧。他那个智力水准和艺术修养能对肖邦等古典大师有更好的INTERPRETATION?
  /playlist/playindex.do?lid=3656148&iid=  ---------------------------  上面这个视频30秒到2分钟之间,有艾森巴赫、瓦茨(生病被郎朗替代的那位)和郎朗老师格拉夫曼。    艾森巴赫说郎朗的音乐充满了光影和色彩。    瓦茨说郎朗充满了音乐直觉。    格拉夫曼说郎朗的超常天赋(音乐)不是后天学来的,而是天生的。
  中国农历年过后,郎朗2009年首个欧洲巡演已经在德国柏林拉开了帷幕,这次与郎朗合作演出的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乐团之一——柏林爱乐乐团以及他们的指挥小泽征尔(听歌)先生。郎朗首先与柏林爱乐从1月28日起在德国柏林爱乐音乐厅共演出三场门德尔松的《第一钢琴协奏曲》。世界顶级钢琴大师、顶级交响乐团、顶级指挥大师的通力合作在演出的第一天就擦出了闪亮的火花,柏林的观众欣赏完郎朗与柏林爱乐的演出非常激动,要求返场的呼声连续不断,以至于郎朗为满足观众的要求接连五次返场。指挥大师小泽征尔在演出后评价郎朗说:“这次的合作使我真正体会到郎朗的音乐太美了,我非常的感动,我希望永远都能与郎朗合作。”    郎朗征服德国人是在06年和柏林爱乐合作最难的拉三,当时指挥还是祖宾梅达    ------  在乐曲结束后,观众的热烈掌声不断,我一共谢幕了七次,观众还是不依不饶,最后我都把乐队请下去了,还是不行,只好再返场一首《牧童短笛》,效果非常好!之后观众依然不依不绕,可这是柏林爱乐的音乐会,我的一首已经足够了!”在电话那边郎朗显得格外兴奋,“这真正的是我这些年弹拉赫马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拉三协’最好的一次!”。      让郎朗如此兴奋的还不仅仅是全场观众的反响,更让他激动不已的是与他合作的指挥大师祖宾?梅塔是“拉三协”最有心得的专家,“他当年与霍洛维茨和作者收曲子不知有多少亿遍!应该说是烂熟于心,也是最有心得的。”观众席里还有郎朗的老师、意大利米兰斯卡拉歌剧院现任艺术总监、钢琴大师丹尼尔?巴伦波伊姆,、柏林爱乐乐团艺术总监西蒙?拉特尔爵士、,中国爱乐乐团总监余隆以及拉赫马尼诺夫的孙子。郎朗从来不懂得怯场,越是有压力越能够超水平发挥,这是他有别于他人的制胜法宝。演出结束后,祖宾?梅塔高度认可这场演出的成功,每天白天还都在给郎朗上课的巴伦波伊姆更是表示“作为老师我为你感到骄傲!”接踵而来的赞美更是让郎朗应接不暇,西蒙?拉特尔爵士对郎朗说,“多年来我对‘拉三协’有诸多的想法,但一直都没有能够实现,今天我终于在你的音乐中发现你实现了我的音乐梦想!”为了这句话郎朗激动得一夜未眠,“这是给我的最好的鼓励!”      更让郎朗没有想到的是拉赫马尼诺夫的孙子告诉他,“我简直就像是第一次听这首曲子!你赋予了这首经典更多新鲜的内容。”郎朗说,“他还要跟我商量今后与拉赫马尼诺夫家族深入合作的事情。”柏林爱乐主持政务的“四大金刚”也在音乐会后向郎朗表示,“今后你就是柏林爱乐的亲戚,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亲戚”。而柏林爱乐乐团团长则更加诚恳地表示:“由于你的艺术和明星效应,今天的欧洲有越来越多的孩子开始学习钢琴。我们愿意和你一起做古典音乐的普及推广工作。今后,你需要做世界巡演的话我们柏林爱乐随时奉陪!”  
  /watch?v=ru84UVcPHDo  --------------  不说最难的钢协拉三。    上面是德国观众家用摄像机拍的郎朗弹的李斯特匈牙利狂想曲2号。    你就知道为什么最挑剔的德国观众会臣服了。技术不在霍洛维茨之下,声音的色彩却比霍洛维茨丰富多了。
  有时,长相有点参考价值。所谓相由心生。当然,大家使劲砸我之前,我都得找块豆腐撞死说这种屁话。但我怎么看卡西摸多也不丑,反倒看汪精卫这个民国三大美男之一很恶心。    我是外行,朗朗就听过一点。我没听过现场的。我的外行朋友听过现场,商业演出,招行的晚会之类,反应,哦,和那个说他是“舞蹈家”一样。当然,我们都只是外行。  录的朗朗对音乐的文字我很喜欢看,我觉得他弹得应该“自由”。也就是快活。挺好。    我就是希望他有比较强悍的核心的东西在心里,但他好象没有,但这不是他的错。他对文化的理解能力可能先天的会不足。自由而快乐的天才,那已经很好很好,我很高兴。我喜见一个人自由发挥他的天赋,快活极了,我都替他高兴:)    那么,让朗朗是朗朗吧。让李是李。果园很大很大,我们同品苹果和梨吧:)    LZ真是张一某的痴心粉丝。西西。    
  让朗朗是朗朗吧。让李是李。果园很大很大,我们同品苹果和梨吧:)  ----------------  丫头,我科普这么半天就是纠正这个常识错误。    他们不是一个果园的,至少差两个量级。以前是瞎炒。放在一起只是让不够格的李同学丢丑,最终被彻底淘汰。
  祖宾梅塔给霍洛维茨演奏拉三担任过多次指挥。他对郎朗的专业评价无需说。    媒体对郎朗一直有批评说他演奏姿态夸张,是讨好听众。    祖宾梅塔曾在英国一篇“人民的钢琴家”一文中为郎朗辩护,说他曾在洛杉矶偷听郎朗排练,他说,郎朗排练时演奏姿态和演出时一模一样,可见这是习惯而非故意。呵呵,大师也很八卦  http://www.independent.co.uk/news/people/profiles/lang-lang-the-peoples-pianist-458284.html  
  郎朗当然不能是霍洛维茨,也绝不可能是鲁宾斯坦,甚至不可能达到傅聪的高度  因为现在不是古典音乐的时代了,也不是钢琴的时代了
  现在欧洲包括美国,只有两个严肃音乐家受观众欢迎,一个就是郎朗,郎朗德国订票率是1:8,一张票8个人要。    另一个是俄罗斯女高音Anna Netrebko, Anna Netrebko是俄国人,出生于1971年,她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圣彼得堡的玛琳斯基戏院( Mariinsky Theater,有名的Kirov歌剧团的老家)当清洁工,大概她在抹地板时也常常唱歌,得到歌剧团的艺术主任兼指挥Valery Gergiev的注意,经他的训练和指导之后,开始在那歌剧团唱俄国歌剧,后来扩展到义大利歌剧包括花腔的美歌派歌剧。 1995年24歲時,在舊金山歌劇院作美國的首演,然後到其他城市演唱。 1995年24岁时,在旧金山歌剧院作美国的首演,然后到其他城市演唱。 由於她的聲音清純,年青美麗又會演戲,到處受歡迎。2002年在紐約大都會歌劇院首演俄國歌劇“戰爭與和平”。 2002年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首演俄国歌剧“战争与和平”。 2003年出第一張歌劇選曲CD ,是當年最暢銷的CD之一,後來又出一張“茶花女”選曲的CD 。 2003年出第一张歌剧选曲CD ,是当年最畅销的CD之一,后来又出一张“茶花女”选曲的CD 。 我有她2005年出的第一張DVD “ Anna Netrebko, the Woman and the Voice ”。    /watch?v=MwuNqcKUxto&feature=related  上面有她演唱,确实唱得好
  “当年,德国知名音乐家门德尔松谱写他的第一G小调钢琴曲的时候年仅22岁。如今,在柏林爱乐乐团的音乐大厅里,在丹尼尔·巴仁鲍尔姆先生所率国家交响乐队的协奏下,精彩演出这首乐曲的是中国青年钢琴演奏家郎朗,也是年仅22岁。虽然年轻,音乐女神还是透过他灵动的指尖授予他操纵音乐的神圣权柄。显然,这位年轻的钢琴家所拥有的不只是他灵活得令人目不暇接的手指,凡是亲临他演奏的人无一不认为,从他那琴键上流淌出来的美妙醉人的旋律,一定有神明在引领他的双手……”    
以上是德国知名新闻媒体对郎朗的赞誉,难怪德国观众对郎朗的钢琴演奏有如此高的评价,据说在钢琴演奏史上,门德尔松G小调的难度一直是令弹奏者望而生畏的。当然,它不但对演奏者的技巧有很高的要求,还要求演奏者熟悉门德尔松所有的乐曲,郎朗带着他勃发的激情和对音乐的如醉如痴,完美地将这一乐章一气呵成。    
2004年的12月9日,郎朗以他的精湛演艺为热爱音乐的观众们提供了一席音乐盛宴,他用他那年轻的心抒发着门德尔松如诗的行板,在这高雅的音乐殿堂里,年轻的郎朗以他的纯真、以他的艺术感应、以他对音乐自信的理解和诠释占据了一席之地。他的演奏使人感到,似乎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跳跃着与生俱来的音符,因为他演奏时的肢体语言为观众带来听觉享受的同时,也带来了视觉上的享受。    
被郎朗的演奏激情所感染,德国国家交响乐队负责人巴仁鲍尔姆先生年迈的心此刻似乎也变得年轻了,他忍不住在郎朗身边加了一个琴凳,不要乐队的伴奏,与郎朗合奏了一曲,顷刻间,舒缓悠扬的舒伯特小夜曲在金色大厅里回荡着,观众们都沉浸在音乐带来的兴奋与快乐之中。    
接下来,巴仁鲍尔姆先生率国家乐队和柏林丽山区“光之夜”交响俱乐部一起,全力倾情配合郎朗的演出。美轮美奂的音乐把观众带到了神话般的境界,每一曲观众都报以雷鸣般的掌声。演出结束时,狂热的观众为挽留他们,简直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他们不停地吹口哨、跺脚甚至高声呼喊,欢呼声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这种场面持续了足有10分钟之久。面对德国观众的盛情挽留,郎朗只好重新坐到钢琴前,一首接一首地又演奏了很多小夜曲。最后,郎朗又以一首理查·施特劳斯的“恶作剧”让观众们领略到了一个世纪以前的幽默与诙谐。    
  郎朗柏林森林音乐会上和拉特尔指挥的柏林爱乐演奏柴一:  /programs/view/tgEVO5GXaz0/      俄罗斯女高音Anna Netrebko在柏林森林音乐会上唱普希尼  /watch?v=uZzC6e6olCY&feature=related    传闻今年两人会合作一张唱片(都属DG艺术家)
   21:09:28)     德国《镜报》有关郎朗的最新报道情与真——钢琴天才朗朗在柏林音乐厅举办轰动性首场演出     今晚演示的,的确不是一般的钢琴演奏,决非黑白琴键上的娴熟指法。看起来,此刻丝毫没有技巧上的困难,丝毫不机械,丝毫不是工匠式音乐。21岁的中国神童朗朗在柏林的首场演出仿佛得自天赐,仿佛在轻扫尘埃,其效果充满魅力。此人此才子自信、明朗而敏感,以超绝天赋触动世人,令人顿生五体投地之心。朗朗的演出毫无瑕疵,其生命力毫无瑕疵,其音乐毫无瑕疵。     不仅如此,他来自远方,来自遥远的中华帝国,将我们的古典音乐做了新的阐释。他那不可遏制的纯真欢乐、他那诙谐、揶揄、狂热的指法、他那认真诚挚之情都揭示出,没有什么是表演尽了的,阐释尽了的,而只有可以一再重新表演、重新阐释的。一切都可顿悟,一切都可遗忘。各唱片公司和电台强力推出的朗朗形象,相当于21世纪的霍罗维茨。这一时髦用语本身容易让人产生极度的怀疑,但它已得到充分的证实。这一点也为柏林的公众所感受:两首加演曲目取自戈多尔斯基的荒诞的《蝙蝠变奏曲》。座无虚席的音乐厅中,跺脚声、喝彩声、欢呼声此伏彼起,连绵不绝。随后,要求签名的人们在休息厅排起了长队。音乐厅几乎要乱了套,因为休息过后,克里斯托福·埃申巴赫和NDR交响乐队还要演奏柏辽兹的《幻想交响曲》,而这才是主要曲目。     人们不禁要问,该怎么收场呢?这位在技巧上无可非议的全才,待他掌握一切后,还将演奏什么呢?哪里有他的演奏伙伴,让他更加体面地、为艺术而不是为谋生地演奏,阐释像贝多芬协奏曲这样的内容呢?也许人们本不该寄予这样的希望,也许朗朗神奇地掌握的,恰恰是音乐中不理智、幼稚的地方,而这正是我们这里认为值得掌握的,是令我们对他的音乐大加赞赏的地方?     无论如何,他最初做出了哗众取宠的姿态。身穿鲜红色高领衬衫的朗朗未及摆放好琴凳,就先在三角钢琴上摆放手指,以便感受他的“传感器”。人们不禁愠怒地想,这是怎样一种激情呀!随着最后一声咳嗽声消失,他马上开始演奏贝多芬G大调协奏曲开场的那段独奏曲,演奏了整首《优美的钢琴曲》,充满抒情的意境。此人既是诗人又是大腕,既是明星又是灾星,既是描绘音乐的人又是精灵,总是集所有这些于一身。接下来,他踩踏板、弹琴键既不做作亦不死板,柔和地变幻出各种色调,析分出色调间的细微差别,做得闻所未闻。始终很清楚的是,他的姿态格外鲜明,灵巧得像白鼬一般,从一个角色滑向另一个角色。     当朗朗这样一个人遇到“优美章节”便仰起头,露出富有神采的笑容,仿佛是将面孔迎向幻想中的太阳时,当他由于心醉神迷而张着口时,或当他一只手配合着做指挥,仿佛对他来说,钢琴、音乐、大厅都过于狭隘有限时,一般来说,这会令人不舒服的。但这一切并非装腔作势,而是情与真的体现,它扣人心弦地体现出另外一点:通常,这是在安排一种对话,把握独奏者与乐队间对话中的冲突。朗朗懂得(埃申巴赫也乐于奉陪),要克服这种间距,完全投入钢琴声合奏般的音响中去,表面上却不为乐队蹩脚的音响所动。显然,乐队的音色不知不觉变得平庸无力了,这一情况影响了他,令他渐渐多少有些沉浸于对这种蹩脚音响的感受中。人们崇拜他满腔青年人的才智,满腔青年人的勇气。终于又有个人出现了,真了不起!     
        前几天德国电视频道Arte因为中国的春节,特意安排了一个中国节目周。其中一个专题节目是《肖邦在中国》。这个片子以中国大批的琴童做背景,(他们惊异于中国有这么多的人弹钢琴),并着重介绍了傅聪,李云迪和朗朗。有一个场景是:傅聪看完朗朗的演出,对他大加夸赞,说“你的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完全是你自己的东西,太难得了!你是我们民族真正的音乐家!”朗朗高兴地说“谢谢您在精神上给我的鼓励和帮助!”因为有镜头,傅聪将身体转向另一侧,声音略低的说“但是你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和你说,就是你的表演。我知道你每时每刻都在音乐里,但是有时候不要那么外露,不然反尔会削弱你音乐的表现力。比如你今天演出的最后一个动作。”     
  这是钢琴家朱贤杰在&音乐爱好者&上发表的文章. 朱先生旅居加拿大前在上海音院任教.现任Toronto钢琴弦乐教师协会会长.    郎朗 弹出辉惶     〔加拿大〕朱贤杰     这个大男孩带着自信的笑容走来,身披黑呢大衣,脖上围着一条深红的围巾,个子挺高肩膀很宽,远看已经像个东北大汉,走近了,眉宇间流露的却是大孩子才有的单纯。他向我伸出手来,我正欲去握,陪同他前来的斯苔芬女士,多伦多交响乐团的助理赶紧说:“握轻一点!”原来前晚演出之后,去后台祝贺的听众太过热情,把他的手都握痛了。    他就是年仅二十岁却已蜚声国际乐坛的钢琴家郎朗。前天刚刚结束了与匹兹堡交响乐团合作演出的拉赫玛尼诺夫的《帕格尼尼主题变奏曲》,赶来多伦多作为期三天的演出。    郎朗的大名早就听说了,第一次听到他的录音却是在高速公路上。我一向将车里的收音机调在加拿大广播公司的二台,那天播放的拉赫玛尼诺夫《第三协奏曲》是如此激动人心,使我无意之中就逐渐加快了车速。特别是末乐章,那种激情,那种在极难的技术段落中漂亮又干净利落的触键,以及在尾声的华彩乐段中那股排山倒海的气势,简直要将人从座位上掀起来。当我发觉车子时速已超越一百五十公里时,我赶紧减速,我想在乐曲播完之后仔细听清演奏家的名字,通常这儿的播音员在播报乐队和独奏家名字时,总以极快的速度一带而过,接着马上转到新闻或广告。那天乐曲完毕之后是很长时间的掌声和叫好声,然后播音员说,刚才听到是圣彼得堡乐队在伦敦阿尔伯特大厅演奏的实况录音,她说:“猜猜谁是那位钢琴家?Lang-Lang”    尽管这个字在英文里被念成“兰兰”,但我肯定那就是郎朗。我收听加拿大广播公司的音乐节目有十多年了,中国人中除了马友友和“上海四重奏”的名字时常听到之外,中国钢琴家的名字还是头一次听到,心中当然有一种骄傲。去年10月,我去郎朗的家乡沈阳,白天在音乐学院为学生上课,晚上就与<爸爸的心就这么高>的作者刘元举先生闲聊,当然,谈的都是郎朗.    二月下旬,郎朗来多伦多与交响乐团演出三场贝多芬专场,由洛杉矶来的指挥杰佛瑞·卡汉尼(Jeffrey Kahane)执棒。虽然这是郎朗第一次来多伦多,但他的名字是如此具有魔力,三场音乐会的门票一个月前就已售罄。旅居多伦多的中国音乐人当然想借此机会与郎朗一聚,可是他已经是国际音乐舞台上大红大紫的钢琴家,他每一天的每一个时段都已经被繁忙的排演活动切割和占据了,在多伦多的几天里他的日程是这样:星期三、四晚上演出;星期五一早与芝加哥交响乐团录制柴科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由巴伦博伊姆指挥;星期六赶回多伦多演出;星期天再去芝加哥继续录音。因为星期四晚上演出之后,当夜多伦多已经没有去芝加哥的班机,刚刚跟他签了五年合约的德国DG 唱片公司将派专机接他往返。尽管如此,我们还是约定了星期四中午在罗伊 汤普逊音乐厅对面的一家餐厅见面。    那几天美国东部的大风雪导致空中交通大乱,使郎朗差一点来不了,在多伦多交响乐团的一再坚持下,才决定维持原定的演出,但终究延误了十多个小时的行程。    毕竟是年轻。虽然郎朗星期三一抵多伦多就直接去汤普逊大厅排练演出,但星期四中午见到他,仍是生龙活虎,没有一丝疲惫。郎朗的性格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爽朗大气,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他有一种跟人一见如故的本事,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早就听刘元举先生说过郎朗特别会与人接近,确实如此。他的个性中有一种天生的魅力,能使不同性格的人立即被他吸引并喜欢上他。    已故指挥大师李德伦先生的女儿李燕女士已经听了星期三晚上的首场演出。她问郎朗:“昨晚你加演之后,听众都站起来了,鼓掌时间这么久,你为何不再返场?”郎朗说他不知道多伦多乐团工会的规矩,但美国乐队的工会规定,演出超时就得补给队员加班费。每次他上台,经理人都会关照他要控制时间,有时他想多加演一首,指挥就会与他商量在末乐章时偷偷加快一点。他说,有一次克莱本去费城与乐队演出协奏曲之后,应听众的要求一首接一首地加演独奏曲,这可让乐队演奏员乐坏了,他们一边听着好听的音乐,一边还看表计算可以挣多少加班费,郎朗边说边作数钱的手势,逗得大家都笑起来。 我问他今年有多少场演出,“一百五十场,”他说,“是狠了点。”上半年郎朗的演出日程包括接下来与辛辛那提交响乐团合作的拉赫玛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三四月份在费城和亚利桑那、佛罗里达、华盛顿林肯艺术中心的一系列独奏会,四月中去汉城、香港等亚洲城市,五月与伦敦交响乐团、维也纳交响乐团、鹿特丹及瑞士交响乐团等会演出一系列的协奏曲。平均两天半就有一场演出,他感叹差不多五分之一的时间都在飞机上度过,幸好他喜欢阅读,特别喜爱莎士比亚,随身皮包里除了乐谱就是莎士比亚的名著,这成了他旅途中的伴侣。除了巡回演出,郎朗与父母一起住在费城,他是恋家的,可惜他外出演奏的时间占了九成,每月至多有一两天能在家里吃饭。我问他想不想东北的酸菜,他说“想死了”,说话间,放下手中的一盘星洲炒饭,眼睛都亮了起来。    谈到对于多伦多交响乐团的看法,他说:“很好,毕竟是北美洲排名前十五位里的。”接着一连串各国乐队与指挥的名字从他嘴里蹦出来,俨然是位久经舞台历练的老兵。明年他将与塞蒙 莱托的柏林交响乐团合演拉赫玛尼诺夫第二,还将与维也纳交响乐团录制贝多芬第四。提到将要与这些世界顶级乐团和指挥合作,郎朗的语气充满了自信和骄傲。毕竟,郎朗是中国钢琴家中至今能有资格与国际最著名的乐团合作的第一位。尽管近年来有不少钢琴家在国际比赛中获得大奖,但大多数人的影响至今还没有超出亚洲的范围,而郎朗已经在向国际乐坛的顶峰进击。美国音乐界对郎朗的评价是:“郎朗以他的独特的个性、非凡的才华、极具感染力的音乐、超人的技巧、戏剧般的创造性演奏,所到之处演出票全部售罄,令全世界的听众激动、欢喜、狂热,确立了当代最伟大、最具魅力的艺术家之一的地位。”《芝加哥论坛报》说:“郎朗是世界上最伟大、最令人激动的钢琴天才。”《纽约时报》称:“郎朗是音乐界的老虎伍兹。”《青年人物》(Teen People)杂志评选郎朗为“二十位将会改变世界的青少年。”      --------------------------------------------------------------------------------    二姐她妹 ( 14:05:38) No.65     张爱玲说,成名要趁早。郎朗这么年轻,已经实现了他小时候要当音乐家的梦想,在他身上,真的让人觉得原来成名可以是这么畅快的事。他热情、乐观、充满自信,面对一年一百多场的频繁演出而轻松自若,丝毫没有感到压力。我问他午饭后是否要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或去练琴,他说他先要去加拿大广播公司的格伦·古尔德录音室,那儿有古尔德用过的那架钢琴,他要在那儿弹一弹古尔德那首出名的巴赫《哥德堡变奏曲》,“玩一玩那种感觉”一面说,一面模仿古尔德的弹琴姿势,一边哼唱,一边用左手指挥,学得那样惟妙惟肖,引得一桌人开怀大笑。他常年在世界各处奔波,也许正因为每到一处,他都能寻找那些与音乐有关的“玩”的场所,才使他不以这种演奏生涯为苦。我说:“郎朗,如果你不弹琴的话,还真可以去当演员或说相声。”他说:“对了,学赵本山的东北小品。”    郎朗的手长得特别好,又柔又软,每个手指的伸张都非常大,张开时可够到十二度还绰绰有余。而这么一双柔软的手,却可以奏出极强的力度。《多伦多星报》评论他前晚加演的那首施特劳斯的《蝙蝠》圆舞曲的改编曲时说,“钢琴键盘在他热力四射的猛击之下没有被融化掉,真是一个奇迹。”就是这样一双手,能够根据演出需要,随时可以演奏四十部以上的钢琴协奏曲和几十首独奏音乐会的曲目。    除了一双手得天独厚,郎朗天生就有极好的心理素质,大家都知道郎朗有一位极其严厉的父亲,郎朗曾有过极为曲折艰辛的童年学琴生涯,而这一切似乎都没有在郎朗身上留下阴影,有人说起《爸爸的心就这么高》这本书在国内脱销,郎朗说,这本书“特刺激”,轻轻一句带过。他天性是强健的、乐天的,每次演出之前他都不会紧张,“我很早已开始上台,习惯了,弹琴对我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很多人羡慕郎朗的运气。1999年8月,才十七岁的他参加拉凡尼亚音乐界的明星音乐会,临时代替因病无法出场的钢琴家安德鲁·瓦茨,与芝加哥交响乐团合演柴科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就此声誉鹊起。不过郎朗认为,实力始终是最重要的,没有实力即使别人力捧也捧不红,凭着多年的苦练,他相信即使没有芝加哥的机遇,他也会抓住其他的机遇的。    不过机遇毕竟在他的事业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使他一夜之间成为各大乐团争相合作的对象,促使他的演奏生涯突飞猛进。凑巧的是,安德鲁·瓦茨四十年前也是因为替补“生病”的古尔德而一举成名的。古尔德的拒演造就了美国音乐史上第一位黑人演奏古典音乐的钢琴家,而瓦茨四年前的临时不能上台,则使一位中国的钢琴奇才脱颖而出。有人这样说,当今能够使万千美国人为之疯狂的华人青年只有两个,一个是休斯顿火箭队的篮球巨星姚明,另一位就是年仅二十岁的钢琴天才郎朗。    郎朗认为,当钢琴家“天生与后天的比例”,大部分是天赋。他说:“从耳朵到心灵都要非常敏感,还要学得快,并且要能十分专注。这些都是基本条件,不过后天的努力也很重要。你要热爱音乐,才能投入,而所有的灵感就会产生。”他崇拜古尔德,他说他看了古尔德的录像之后,激动的不能入睡。他认为他自己的成功,是因为从小就有好的老师。他从来没有忘记他小时候的老师朱雅芬和赵屏国。我注意到去年英国的《钢琴》杂志采访他时,他曾多次提到这两位中国教授的名字。他的节目单中附印的简历,也是先有两位中国老师的名字,然后才提到柯蒂斯音乐学院的格拉夫曼教授,这从一个侧面说明了郎朗的为人。郎朗说过,如果有人称赞他的为人,比称赞他的琴艺更加会让他高兴。    我听的是星期六晚上郎朗在多伦多的最后一场演出。那是一场叫做:“Casual Concert Series”,即“便装系列音乐会”。乐队演奏员、指挥和独奏家一律舍弃平时的燕尾服,一身便装上台。开场前,指挥先对听众介绍当晚节目的内容。这种设想与郎朗的意思不谋而合。郎朗说:“交响乐听众逐渐减少,主要的原因是过于严肃,令年轻人听一次就望而生畏,造成观众日益老化。不少大师级的人物过分追求交响乐内在的东西,而忽视了如何把听众吸引回音乐厅。”    那晚郎朗穿了一件草绿色的便装,一件帆布裤,神情轻松地出场。原先我想郎朗第一次在多伦多亮相,或许弹老柴“第一”或者“拉三”可能会更成功。而贝多芬“第四”,有人称之为“女士的协奏曲”,钢琴织体相对地精巧细腻,我担心郎朗辉煌的技巧没有多少发挥的地方。星期四中午,郎朗也曾问我,弹贝多芬“第五”(皇帝)是不是效果更好,更富丽堂皇?虽然我同意他的看法,而且我以前在上海也演出过“第五”,但我还是对他说,我认为“第四”是贝多芬最诗意最钢琴化的协奏曲,也是我最喜欢的作品。     与其他协奏曲不同,这首G大调协奏曲开始不是由乐团先奏出呈示部的主题,而是先由钢琴轻声弹出一个五小节的乐句,然后引入弦乐在B大调上像丝绒一般的主题。独奏者需要有定力,才能凝聚听众的注意力,将他们引领到开头的几个轻声的和弦中。郎朗说过,通常他会等很久,等听众席中完全静下来才开始。有一次,他在芝加哥弹这首协奏曲,正要开始,音乐厅上空有直升机盘旋的声音,他等到飞机远去了才开始,“结果效果好极了。”    那晚他也是不慌不忙地等了好久。他一出手,我就知道自己的顾虑是完全多余的。开头几小节的和弦中,已经包含了如此丰富的内涵,这是一种直接向听众心扉倾诉的内心独白。在乐队齐奏之后,独奏部分的每次进入,都有一种清新的气息,他的技巧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慢乐章中歌唱性的乐句是轻柔而极有感染力的,末乐章中华彩的经过句的声音似钟铃般清澈,与乐队和指挥的配合极为默契、水乳交融。郎朗的演奏既有年轻人的朝气和轻松自在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两位大师的碰撞与交汇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