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寻找一盏灯部一盏灯里较轻摸就有个巨人出来的电影

缘分二月/追求生命的纯度——赏析顾城的《我们去我们去寻找一盏灯盏灯》第一次听说顾城是在榕树下那时候有个朋友写了关于顾城的诗歌赏析,精彩绝伦但怎么也申请不上绿叶,被我们老大“独上月楼”一解释我才知道是因为顾城的“自毁毁人”,引起了众多喜欢他和他诗歌的人们的愤慨才被類似“雪藏”。在新西兰的激流岛上顾城、英儿以及夫人谢烨的三人爱情,虽然因了谢烨的百般忍让使天平的两端颤巍巍地平衡了一段时间,但最后还是倾斜:英儿走了有人说英儿把顾城当作了跳板,有人说爱得太累我不知道。世界上的事情唯独爱情没有人可以破解,谁爱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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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涛喜欢顾城的一首诗《我們去我们去寻找一盏灯盏灯》在他看来,寻找灯塔其实就是寻找光明,寻找方向

  70年代末生人的北漂青年孙涛,在自己32岁那年決定辞职:“可能是看多了"垮掉的一代"的文字,看多了那些公路电影然后就希望有一天能一个人上路走一把。”

  在饱受颈椎病和失眠症的折磨之余一个偶然的机会,孙涛在一本旧杂志中翻到了一篇名为《东海灯塔》的文章那种在世界尽头才能感受到的孤独,令他┿分神往

  于是,孙涛展开了对中国灯塔位置资料的密集搜索最后,在整条海岸线的1000多座灯塔中剔除那些离陆地太远、无法接近嘚塔,孙涛把剩下的写入自己的行程

  从老家海城不远的鸭绿江入海口丹东,到东兴市三个月的海岸穿越,孙涛见识了中国海岸线朂真实的状态熟悉了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包括灯塔管理员的日常生活

  这本是他的一场自我放逐的精神之旅,想要逃离大城市、逃離喧嚣结果,却锻炼了他与人打交道的能力

  一百年前的灯塔,光柱劈开黑暗

  “中国的大陆海岸线北方在丹东南方在东兴市,我的作品需要场景的变化和季节的轮转所以,我选择了冬天从东北出发”孙涛揣了5万多块钱,开上自己的标致206就上路了“因为要從冬天一直走到夏天,所以我要带很多衣服帐篷啊,睡袋啊这些东西吃的用的,我还想背上我的吉他但是我的车子有点小,后座要放一部连着三脚架的4×5大画幅相机等摄影器材所以只好放弃了吉它。电脑也没带不想分心。”

  在所有的行李中最重要的是1000张老式胶卷。出发之前孙涛没有告诉父母朋友自己的计划,只和爸妈说要沿着海岸线旅行。

  然而出发不久,孙涛便打起了退堂鼓“在大连找灯塔,书里的和网上的资料都不准确GPS的定位差很远,有的灯塔在港口里我根本进不去。我一个人开着车转啊转灰心丧气,我知道它在附近但我就是找不到它。其实寻找灯塔是蛮困难的我没有外力的帮助。如果要有海事局的人带着我那就简单可是我就偠靠自己。去灯塔就是去海角天涯路途艰险,有时要在山崖上走很窄很窄的路那真叫人胆寒。”

  孙涛第一个寻访的是丹东大鹿島的灯塔。好不容易找到了才得知因为下大雪,停船了灯塔也停用了。所以孙涛真正见到的第一座亮着的灯塔,是在大连的旅顺“一百年前的灯塔啊,人建的晚上的射程有25-30海里,非常漂亮冬天北方的夜晚清透,灯塔的光柱劈开黑暗”孙涛说,“那一瞬间我僦知道这一趟是值得的。现在想想真的庆幸自己就这么坚持下来了。”

  在深山老林里放声大笑

  孙涛出发前特意在行李中准备叻辣椒水和电棍防身。因为他要去的很多地方是很少有人会去的,不知道会碰上什么情况

  “我第一次遇到麻烦是在龙口。灯塔在軍事管制区内附近有一个部队的雷达站。我第一天去的时候因为海边风大,没有拍好第二天我又去,傍晚的时候架好相机刚开始拍就有一个人开着一辆车过来――一个中年当地人,他问我干嘛呢我说我在拍摄灯塔,然后他就转到我后面一下把我摁倒在地。我想這下完了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可能真遇到强盗了我就喊大哥留条命,要什么给什么这时,突然又从山上下来七八个拿着绳子和电棍,走近一看我才意识是附近的管理人员这下我才把心放下了。我和他们解释说我是摄影师,来拍灯塔但还是被带到管理处,又叫來公安局的人调查第二天中午才放我走了。数码相机的卡被没收了幸好胶片基本保留下来了。”

  “后来在海南陷车在广西大山裏迷路,我都挺过来广西那次也是晚上十点多钟,车里的GPS指错了路深山里刚下过雨,静寂无人挺恐怖的。我开车转了很久想着肯萣要在林子里过夜了。找着找着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大水坑我是一辆标致206,底盘那么低估计过不去了。我的心跳加速想放弃了。可我還是要试试我下车拿石头一点点的先前探路,然后半离合找高的地势慢慢过没想到真的过去了!过去了就是一条大路,直通向国道的哈哈,我于是在深山老林里放声大笑――真有点劫后重生的感觉我觉得人生也是一样,遇到坎坷别气馁试试也许就过去了,真的”

  拍摄锦母角灯塔,足足等了五天

  一路上孙涛都是在沿海小镇吃住,“便宜我预算不是特别多,就住那些小旅馆当然也不能住十元店,怕汽车被偷所以我就住七八十块钱那种带院子的。”拍摄的时候需要坐船上岛,车有时停在岸边有时可以一起摆渡上島。“想过睡在车里但后来发现行不通,灯塔一般都在荒岛上而船不会等你,你上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有船再来赶上台风季,困上半姩都有可能”

  孙涛原定的计划是半年,但是最后只走了三个月因为原计划中的很多岛都上不去,因为船费高昂或者拍摄条件不尣许,而且越走越热我车里的胶卷也扛不住。”

  “在三亚为了拍摄锦母角灯塔我足足等了五天。灯塔在正在建设的航母训练基地裏进不了的,我求助了海南海事局三亚航标处航标管理员翻山越岭好不容易把我带去,没想到灯塔主灯坏掉了(那灯塔是无人值守的燈塔上面安了感应器,天一黑它就亮天一亮它就灭)。于是我就等他们把灯修好再拍那山里灌木多,海边蚊子厉害我用的花露水根本不管用,几个小时站在那里喂蚊子那灯塔管理员很不解,问我要不要这么玩命”

  拍灯塔,有时要曝光一整夜一夜下来就只能拍到一、两张照片,“我就一整夜住在灯塔站里那些岛上没什么人的,我把相机架在那里就去睡觉了订个闹钟早晨再去收。”

  從北到南走下来孙涛感到很多地方的海破坏严重,“尤其是黄渤海――大连的漏油事件过去很久了渤海湾的沙滩上仍然可以看到黑色石油的痕迹。从海的颜色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人类的破坏都是不可逆转的。相比之下南方的海要稍好些不过临近港口、城市的地方一樣环境很差。只有到远海的一些岛上你才能看到大海真正的蓝,我们想象中大海的蓝色”

  听守塔人讲孤独的故事

  一路上,孙濤交流最多的就是守灯塔的人他们从事着世界上最孤独的一种职业――日落点灯,日出熄灭灯塔工一般都是些中老年人,有海军的转業军人也有海事局招上来的。他们两三人一组在那些人迹罕至的大陆岬角、岛屿上守护着灯塔,一干就是几十年“我遇到一个工作時间最长的灯塔工,陪伴着那座灯塔有半个世纪这些与世隔绝的守塔人很希望有人来聊聊,他们很欢迎我每到一处都拿出最好的食品招待我,我也特别喜欢听他们讲故事”

  现在的灯塔多数都实现了自动化,灯塔站又架设了海上船舶自动识别系统、雷达、GPS等新科技導航系统作为视觉航标的灯塔的实际作用不大。但这些海上的导航设备需要维护和(部分灯塔在实现无人值守后设备被盗窃)灯塔工烸天除了开关灯塔、搞卫生,还要写日志对设备进行维护和故障排除。

  “不过灯塔最需要发挥作用的时候,就是极端天气下就算台风要来,守塔人也不能撤因为越是特殊的天气,海上的人越需要灯塔在,我听他们讲十三级的台风,灯塔被吹得左右晃他们住的灯塔站,就建在灯塔的下面他们一开始用木板订窗户,订了两层木板都被刮开,大衣柜从卧室刮到院子里所有的衣服都刮跑了。后来灯塔站就成为一个收容所连驻军的电话都被台风刮断了,只有灯塔站有一个海事卫星电话可以向外面报平安打电话所以那时候燈塔站就成为整个小岛上的家。”

  “灯塔工一般几个人轮换着休息基本一个月一次,在一些条件艰苦的孤岛上有时风浪大,补给船靠不了岸半年换一次也有。在岛上包括淡水等物质必须储备,条件非常艰苦遇到恶劣天气,他们什么菜都没有就只有吃大米饭拌酱油了。”

  “灯塔工最喜欢的就是收音机不过现在条件改善后,有些离陆地较近的岛上也有电视和网络了”

  抵达终点广西東兴的那天晚上,孙涛犒劳了自己一顿――在小饭店点了三个菜两瓶酒自斟自饮,然后住进一百多块钱的酒店房间好好地睡了一觉

  这一趟走下来,我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观察和聆听。我常坐在海边发呆对着大海和星空,那是只属于一个人的宁静

  说到创莋这件事,我倒觉得其实不用走那么远的路,好的东西就在身边只要是独立、自由地去创作就好了。当然上路是为了体悟生活。我茬其中学到很多我觉得自己变得比原来更坚强,而且我更耐得住寂寞另外,我之前做事情会很犹豫现在变得果断了――想到就会去莋。

  我不是为了作品出走我是想出走,然后出了一个作品这个作品和我的经历等同。你必须真诚不是为了艺术而艺术,艺术是伱内心的真实写照

  在离开东兴市的一年零两个月后,孙涛的灯塔摄影作品进入了鲲鲤画廊的联展行列之后又出现在摄影节。

  詓灯塔就是去海角天涯

  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每次潮汐更迭之间大海的喜怒哀乐

  我试着与自己的心灵对话――

  我见到真囸大海的蓝

  我战胜了对黑暗的恐惧

(责任编辑:HN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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