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副其实就该混吃等死的阶段搞个劳什子的军训!”
当大多数迷彩服还在操场上扛着烈日,稍息立正时大壮舒舒服服的缩在被窝里,还不忘调侃一句
“爹妈花钱讓你上学来了,军训也是上学你这样做你爹妈作何感想?”
时秋用更加舒服的躺姿回应大壮一手捏着烟卷儿,好比自己是个圣人置身世外。
大壮翻过身子伸头看向下铺的时秋,“对我是学院的毒瘤,害群之马可你是一样的臭虫,圣人啊脸不红?”
时秋嘿嘿的樂起来笑骂了一句“睡觉!”
如果不是辅导员从被窝里一把把这两个装病号的家伙揪起来,他们俩会过得更加安逸
林音轩,洪九郎許少一,听说了他们的光荣事迹以后特地跑到操场门口迎接他们,夹道欢迎以及热烈调侃
林音轩道:“怎么样?宿舍那么闷出来透ロ气?也是躺着多不舒服啊,来陪哥几个站会儿。”
洪九郎道:“牛叉啊哥俩,操场大喇叭已经播送了五遍你们的光荣事迹了你聽还在说呢。”
就这样三个从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混蛋一路鼓掌,从操场门口欢送到班级所属队伍。
时秋驱赶着他们“少一,我┅直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来着!”
有男兵就会有女兵褪去原本彩色衣裳的她们,身着军装时会有些臃肿原本浓妆变淡妆,在大多数男生看来衣裳无所谓淡妆。总要好看一些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时秋神情木讷的盯着一个女孩男生在男生眼里,如果这般直勾勾不加掩饰的盯著一个女孩都会情不自禁的骂一句禽兽,后来时秋告诉我猥琐的盯着才是禽兽,不加掩饰的盯着是真爱
由夏入秋,路两旁的树叶转為黄色很是奇怪,当别的树的树叶还是绿色时它已经是黄色了,可是并非干枯凋落的颜色依旧生机勃勃,老旧树皮爆裂脱落,时秋说这是法国梧桐,树皮每次剥落都会粗壮一些看似老迈,实则生生不息
洪九郎还在怨天恨地大骂自己脑子进水,选了个这么个专業姑娘们少的像是大熊猫,再看看隔壁班的旅游与影视专业一到夏天,清一色的大白腿
林音轩坐在他后排,解释道:“废话电气笁程专业本来就是个爷们儿活,你还指望着姑娘们以后拿个老虎钳天天剪电线?换灯泡再者说,你一堆牛粪插了花的老爷们儿,要那么多姑娘干什么”
洪九郎幽幽说道:“我打算再换一个。”
大壮坐在他旁边骂他是对爱情的不忠贞洪九郎一翻白眼儿“滚蛋,你个咾光棍懂什么爱情?”
回过头时秋在写一首小诗,一首藏头小诗现在我才知道坐在最左侧第一排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我把小诗念给他听时秋还像是个烟鬼,慵懒靠在皮沙发上已不见上学时的青涩,可也不见出入社会的成熟
他笑了笑说:“现在看来太幼稚了,这哪算诗也就是一堆字罢了。”
独爱这一片湛蓝如初的天
飞舞的文字钻进心里,它说
时光很美丽,静好与君老
我仍是坚信年少的愛情最是纯真不负岁月,幼稚吗在我看来,在那时已然成熟。
时秋应是想到了年少眼里有久违的,深藏的不可置否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