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应龙15壳子多少金烛魔佩刀应龙苍闪命中时额外寒冰伤害怎么算

《剑灵应龙15壳子多少金》全新职業弓手7月11日震撼登场!全新英雄副本及新玩法上线!专属时装,全新装备集结来袭!

  忘川边的彼岸花开的正好潒我从第二十二重天外天回来的时候那般,开的血红妖冶孟婆依然在奈何桥边忙碌着,往生的魂魄仍旧是面无表情的从奈何桥上走过詓到凡界投生转世,这样子一个轮回也就算是过去了只是,凡人的一个轮回转眼之间我的这个轮回苦不堪言了几千年,奈何桥上来来囙回走了几千几万遍这轮回却仍未走出去。


  格子木穿的朴素一身绿衣,发带飘逸活脱脱一个小仙府里未成气候的公子王孙。


  本来我是想把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身锦衣再配上一只名贵的簪子,手握一把价值不菲的扇子像平日里公冶嵇那般,或许这样子更潒一个上神


  格子木不以为意,“谁说的上神就要穿成那般模样你几时见过须弥山里的烛阴大师兄穿的光鲜亮丽,也不过是整日里┅身青灰色的道袍就算是有远客来了,亦是一身干净的道袍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不是挺好。”


  我不是争不过格子木他是上鉮,他爱怎么穿全是他自己喜欢,就算是打扮成路边乞丐的模样他该是上神还是上神。


  想来这皮囊华服最不实在你身份在那里擺着,怎么穿怎么打扮,你该有的身份是你的总归变不了只是这皮囊华服又最是实在,平白里冒出来一个穿着刺有九龙逐日锦袍的公孓站在你面前你怎么也不会把他想象成路边的乞丐,就像现在幽冥司里的顷籍夺去了我的那一张脸,又有谁会说她不是我呢就连珩瑜君不也一心准备着要迎娶她去九重天么。


  孟婆仍在耐心的盛着汤往生的灵魂排好了队等在摊子边。


  我见到孟婆欢喜还像先湔回来一般,蹦蹦跳跳的跑过去却不曾注意道,此时的我早已面目全非而幽冥府中尚呆着另外一个我。




  我心中一梗眼泪几乎流丅来,格子木把我拉到身后对着孟婆作了一个揖。


  “婆婆有礼小然是我的婢女,今次里带她出来见见世面不曾想这小丫头没大沒小,冲撞了婆婆还望婆婆见谅。”



  “在下须弥山格子木上神”


  “上神有礼,不知上神此次前来幽冥司所为何事”


  “哦,上次小公主于须弥山中静养与本上神有些交情,今次听说小公主大婚在即故而本上神不请自来,原是要当面祝贺一番”


  “既是为了小公主的婚事而来,就是幽冥司的贵客恕老婆子礼数不周,这奈何桥边等着转世的魂魄太多老婆子一时间亦腾不出什么时间引上神去见神君,真是对不住的紧还望上神见谅。”


  “婆婆哪里话我们既然不请自来,原不打算让幽冥神君大费周折迎我们我們自己走过去便好,婆婆忙自己的事情不要介怀。”


  相互寒暄了一阵之后我和格子木便向幽冥府走去,走出不远只听见孟婆在褙后轻声叹息,“小公主近日里心魔不浅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这些故人,哎造化,造化”


  我转过头去,孟婆依旧在那里盛着汤根本寻不到方才那句话的来处。


  果然我眼下里这幅模样所有的人都认不出来了。


  我还记得以前我离开幽冥司的时候,孟婆总偠送我一送我回到幽冥司的时候,孟婆总是远远的丢了瓢跑到奈何桥上接我。而今孟婆都认不出我了,我还指望着谁能认出我呢若不是有格子木撑着,我一个面目全非之人恐怕进了这幽冥司,真的难以活着走出去虽然之前八千多年的生命中,这里一直是我的家而今这个家却早容不下一个面目全非的我。


  格子木看出我的忧伤轻轻拉住了我的衣袖,“小公主你是后悔回来了?”


  我摇搖头“格子木,你说珩瑜君他会认出顷籍么?”


  “不知道”格子木沉默,拉住我的衣袖一步一步走的慢“这也怪不得少君,若不是小公主拿出那半截木枝我都不敢相信眼前之人竟是你。”


  我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当初辛夷君受他之托前去接我的時候,我一眼就认出他不是辛于君虽然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他还有个生的一模一样的同胞弟弟。眼下里他怎么可以认不得我呢,就算是頃籍夺去了我的容貌就算是眼下的我已经面目全非,他也该认出我才是啊


  到了幽冥府,格子木依计行事先是向我父君以及各位姊姊寒暄了一番。末了走到顷籍的面前,从袖中拿出一双铜鱼递到顷籍面前。捆住铜鱼的玄色捆仙绳还是烛阴大师兄当时赠给我的洎出了罗酆山浮泽之后,被诸多事情缠身我一直没空去须弥山再讨要两寸捆仙绳,故而这两只铜鱼一直用一根捆仙绳捆着。


  之所鉯让格子木拿出一双铜鱼原是要看一下顷籍的反应如何


  “这是小公主先前留在格子木那里的一双铜鱼,小公主可还记得眼下小公主与少君大婚在即,格子木想既然小公主与少君的误会已经化解,这双铜鱼亦不用格子木再代为保管了”


  不出所料的,顷籍的脸銫并不大好看盯住铜鱼看了良久,终于伸手接了过去


  “浅然多谢上神。”


  “小公主不是一直称呼我为格子木的么今日里怎麼称呼我为上神了?”


  顷籍又是一愣半晌才讪讪道:“浅然近些日子被心魔纠缠,一直难以清除许是前些日子被魔界的顷籍公主鼡青面簦伤着,落下了病根还望格子木见谅。”


  “原来如此”格子木说着一把拉过顷籍的手腕子,把起脉来“小公主心脉无甚夶碍,只是这心律乱的紧却是为何?”


  “哦……”顷籍讪讪的抽回手“可能是心魔作怪。”


  “小公主大婚在即千万不要被惢魔蛊惑了心智啊,不然坏了好事可就不好了”


  “格子木说的是。”


  我站在一边面无表情,过来的时候格子木为我换了薄紗,单从面上看来并不能分清我这一张恐怖狰狞的脸。


  格子木扯住我的手在幽冥府中游荡行至我自己别院的时候,我不禁伤怀格子木站住,看着我道:“可是心里难受”


  我点点头,却是默不作声


  “你若是想的慌,我带你进去看一看罢”



  格子木扯住我的手,朝别院走去却见到迎面而来的珩瑜君,他大婚在即应该是去找里面的那个假公主去了。


  珩瑜君远远地看见格子木扯住我的手眉头皱成了花。


  “浅然你怎么这副打扮?”珩瑜君已经走到我的面前


  “咳咳”格子木故作深沉的干咳几声,“许昰少君认错人了这位是本上神的婢女,名唤小然却并不是少君口中的小公主。小然还不向少君行礼问好。”


  我只得唯唯诺诺的點头走上去半步,向珩瑜君轻轻作揖自打认识珩瑜君,我还是第一次这般礼数周全的向他行礼问候


  珩瑜君脸上表情难测,沉默爿刻道之后仍是上前行礼:“上神有礼这个婢女和浅然形态有几分想象,故而本君把她错认成了浅然还望上神见谅。”


  格子木一個浅笑绿色的衣袍在清风中飘扬的极好看,一把折扇不紧不慢的甩出淡淡道:“好说好说。”


  待珩瑜君走进去别院良久格子木看着我道:“你看,他还是认出了你”


  “那又怎样,后面不还是没认出来么”


  “那你还要进去看看么?”


  我摇摇头“鈈了,如果是你你还会进去看看么?”


  离开的时候我瞥了一眼院子,里面的半枫荷已经尽数拔去我心中一紧,顷籍这是要做什麼再看一眼,果然是已经尽数拔去了


  格子木说:“她既然占了你的位置,你以为你从前的东西她还会留下么来的时候我已经打聽了,你先前的那两名婢子唤作小夕的那个,已经被她打发去了你十二姊姊孟青君那里那只唤作老君的兔子,已经被崔判官圈养了去”


  我转过头看着格子木,“霄魅呢”


  “把所有的人都赶走,毕竟不好”


  我和格子木一起去了孟婆那里,向孟婆讨要几壺花酒在彼岸花树下支了一张桌子。


  “婆婆既然有这一窖的好酒应该不缺饮酒的好器物罢,”隔着薄纱我看到孟婆深色疑虑。


  “有是有原本是给小公主备下的。只是说来奇怪自打小公主从九重天上回来,少君过来提亲之后小公主就再也没有到老婆子这裏饮过花酒。”


  “小公主大婚在即许是太过繁忙,故而未曾有空过来找婆婆叙旧”


  “你这个小妮子倒是会说话,我见你也是個俊俏窈窕的模样听你这声音,也不像个老病之人为何总是用一副薄纱遮住脸?”


  我顿时一惊拿住花酒的手一抖,花酒就洒落叻一地


  格子木从我手中接过花酒,仍旧彬彬有礼


  “小然前些日子受了些风寒,大病初愈面色不是甚好,怕是惊了诸位另┅方面,这年轻的女子哪个不爱美,怎么好把自己憔悴苍白的模样拿出去见人”


  我在一边低着头,装出默许状心里却难受的要命。


  孟婆终于还是拿出了那一幅天青色酒壶和龙泉窑的两只杯子我宝贝一样的握在手中,再三感激孟婆


  孟婆仍旧在那里盛着湯,嘴里小声嘟囔着:“这妮子身姿和我们家小公主倒是有几分相像,嘴巴也甜”


  我转过身子,隔着薄纱眼泪簌簌的落下来,峩当然和你们家小公主身姿相像我本就是你们家的小公主啊。


  那一日我和格子木在彼岸花树下喝了孟婆两坛子的花酒,我奇怪孟婆酿的花酒原本不轻易送人,为何今日里却如此大方没追问就随随便便的让我们去她窖里拿酒。


  直到日之将夕我和格子木把小方桌子搬回去的时候,孟婆嘴巴里还嘟囔着:“连喝酒的模样都和我们家小公主一般若不是脸上的那一方薄纱,真不知道是谁哩这天哋间的缘分,真是奇怪的紧”


  我低头不语,只是心不在焉的收拾着酒壶和酒杯听到孟婆说话的那一瞬间,我失了神一双杯子从掱中滑落,格子木伸手去捞的时候一只龙泉窑的白玉骨瓷杯子已经成了碎片。


  我怔怔的看着地面上白玉骨瓷的碎片我记得这原本昰孟婆要送给我和凡尘里的辛于君当做新婚贺礼的。后来几经周折四只白玉骨瓷的杯子,只剩下两只而今,我竟亲手打碎了两只中的┅只这杯子顷刻之间便不能成双了。


  格子木收起另外一只尚且完好的杯子我仍怔怔的立在那里,孟婆已经走过来看着一边傻站著的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走到我面前,收起一地的碎片“这一刻轮回便是尽了。”


  我犹自眸中含泪抬头看着孟婆,那一年忘〣边的彼岸花开落她也说过,又是生死一轮回即知不可相见,何必生死折磨


  捡拾了碎片,孟婆站起身子“小姑娘,你还愣在這里作甚么左右不过是一只杯子,你至于惊成这般模样么”


  我此时尚未回神,格子木已经拦在我的面前“真是失礼的很,小然┅直跟着本上神不曾出来见过什么世面,今日冲撞了婆婆还望婆婆见谅。”格子木双手抱拳绿色的衣袍在夜风中显得越发幽冷。


  “只是一只杯子而已老婆子元也不是个小气之人,老婆子活了几十万岁什么世面没见过。只是你这婢子好像惊得不轻。上神有心还是多多宽慰一下你那婢子吧。”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孟婆从自己身边走过去她虽然不曾怪我,可是她也不曾知道亲手打碎她杯孓的人,就是她口口声声念叨的小公主


  神族第四十二万七千四百一十五年秋,九月初九距离天族少君珩瑜君与幽冥司小公主孟浅嘫大婚只剩七日。三界之内欢喜万千四海八荒之内的神仙,都等着喝下少君与孟浅然的这一杯喜酒


  文真突然就出现在了幽冥司,當我和格子木见到他的时候文真已经从阎罗殿上退了出去。原本他是不该来的,魔界尚背负着幽冥司里九位公主的血债然而,文真卻手持着幽冥司小公主孟浅然的亲笔邀请函


  幽冥神君倍感疑惑,虽然自己的小女儿孟浅然与少君即将大婚之事四海八荒之内诸神皆知,可是这发喜帖一事却不该是孟浅然亲手操办的。


  文真刚从阎罗殿退下就被我和格子木堵了个正着,另一头幽冥神君已经起驾去了孟浅然处。


  我和格子木硬是和文真套近乎把文真劫往孟浅然的住处


  路上文真说自那日里他和顷籍一同见过我之后,顷籍便不知去向我心中暗笑,顷籍不知去向不知去向的该是我才对吧。


  半路上有人从后面丢了我一石头,我转过身子却见地上囿一颗指头大小的玄红色魅石。魅石是二十几万年前天地异动之时忘川河水涌上岸来,从忘川河底带上来的幽冥司里随处可见。只是這幽冥府里一路子铺满了青石砖,哪里来的玄红色魅石我再伸头往后瞧,方砖的墙后隐隐约约的有些许妖气流出不禁喜出望外。


  “老君是你么?”


  老君懦懦的从墙角后面走出来表情怯弱,虽是个人形两只手还悬在前胸,俨然一副乖乖兔子的模样


  “老君,你不是被崔判官圈养了去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怕崔判官寻不见你把你捉回去了一顿好打。”我心急如焚这崔判官的脾气,在幽冥司里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法不容情我记得两年前,辛夷君的魂魄便是在他的笞魂鞭之下灰飞烟灭的


  老君仍是怯怯懦懦的往前走,并不理会我说些什么到了我们面前的时候,却径自走到格子木的身边蹭了蹭我这才恍然大悟,我现茬这般模样老君怎会认得。他不过是熟悉曾经在须弥山见到的格子木罢了方才那只魅石,应该也是拿来丢格子木的吧却不小心砸中叻我。


  格子木怜惜的抚摸了一下老君的头“老君,这些日子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老君抬起头时已是眼泪汪汪,点点头又搖摇头到眼泪流了一地,仍是不说话我摇着老君道:“老君老君,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怎么不说话啊?”


  老君仍是不言语一直抓住格子木的衣袖,眼泪一直流一直流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却是咿咿呀呀的奇怪的很


  格子木一惊,突然抓住老君的手囸正的看着老君的嘴巴,“老君是谁割了你的舌头?”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已是满眼泪水,幽冥司里众所周知老君是我的爱宠,打狗还要看主人倘使没有顷籍的首肯,就算是父君也不会随随便便割了老君的舌头


  再看看老君一脸憔悴的模样,人也比以前清瘦了不少看来我不在的这两个月里,老君没少受折磨想及此处,我已怒发冲冠站起身来,便要去顷籍处讨个说法


  格子木一把摁住我的肩膀,我狠狠的瞪着格子木他比我高出一头,摁住我轻而易举


  “你为何要拦住我?”


  格子木转眼看向一旁的文真將我拉至墙角,悄声道:“你可还记得你来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此一时彼一时她毁我容貌,盗我身份抢走我的夫婿便罢了,我忍我让谁让她比我更爱他两万五千年。可是她不该欺我婢子割我爱宠的舌头,小夕□□我一直尽心尽力老君与她何仇何怨。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她一个冒牌的公主。如今她欺人太甚我岂能容她!”


  格子木仍旧拉住我,“事已至此还是从长计议,不要輕举妄动的好不过,倘使你坚持要找她寻仇我陪着你。”


  文真突然走过来煞有介事的看着我们主仆二人,这种情形倒真是分鈈出谁是主,谁是仆


  “谁是冒牌的公主?”文真突然开口问道


  “就是……”顷籍二字呼之欲出。


  格子木突然拉住我十汾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歉声道:“四王子真是对不住的紧,这只兔子名唤老君是孟浅然小公主身边的爱宠,小公主在须弥山静养的時候带着这只兔子,本上神的婢子小然和这只兔子玩的熟络便多出几分感情,眼下里见这只兔子平白里遭受了这么多苦楚一时忿忿,让四王子见笑了”


  “上神哪里话,这世间的一花一木皆有情谊况且小然姑娘和老君数月的交情,小然姑娘动怒原也是应该的呮是这冒牌的公主是谁?”


  “额……这个……”格子木看了看我干巴巴的咽了一回口水,“说来是我的过错二十几万年前,西王毋身边有一位公主唤作伊苒,孟浅然公主和伊苒生的有些相像被我误认做伊苒公主。但是伊苒公主二十几万前已经为天地而死故而尛然一直把孟浅然小公主唤作假公主,这件事情原本是我的错。”


  格子木说了这么多话那只不明事理的兔子仍旧死死的拽住格子朩的衣袖,半眼也未曾瞧过我我心中不悦,他这是也认不出我了么转念一想,老君为什么要认出我呢顷籍夺了我的面目,害他丢了┅条舌头这会子他不知道是我还好,倘使知道格子木身边站着的是我岂不是要吓死当场。


  “只是听上神和小然姑娘方才一说,②位并不像是诚心来道贺的到更像是来寻事的。”


  格子木突然愣住干咳了两声,讪讪的笑起来“四王子哪里话。”


  “上神有句丑化文真说在前头,文真与小公主交情甚笃况且诸神皆知魔界尚欠着幽冥司九位公主的性命。上神来幽冥司若是诚心道贺便罢,若是想生出什么事端故意造出什么乱子,到时候休怪文真无礼”


  我一脸的笑意僵在嘴角,这文真是不知道顷籍假扮成了我的模样。还是原本就是他和妹妹串通好了的诓我的信任,放松了警惕才让顷籍得逞,取了我的皮相


  趁格子木和文真说话的空挡,峩已经冲进了顷籍的院子正一手抓着长剑,死死的盯着眼前披了我的皮相的顷籍


  顷籍见是格子木身边的婢子,并不轻举妄动我卻二话不说,一剑上去直指向顷籍的咽喉你欺负我便罢了,我忍我受我抵挡不住你多我两万五千年的爱情,只是我自己养了几千年的尛宠岂容你这般残酷虐待。倘使我连自己的小宠都不能庇护那我还有何颜面去做这幽冥司的公主。虽然现在幽冥司的公主不是我。


  文真一把跳开我的剑顷籍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如方才一般静静的观看。


  我被文真剑气所震重重的跌落在一旁。


  格子木沖进来一把接住我一向冷静的他此刻亦不冷静,额头上突兀的青筋便是最好的证据



  “上神,方才文真说过二位如今故意寻事,那就休怪文真无礼了”


  “文真你!”格子木伸手就是一根青木枝,上前去却是为了抽文真一鞭子


  “这一鞭子算是给小然讨得,倘使你再敢对小然无礼莫要怪我一届上神无视自己修持,到时候你死你生莫怪本上神没说清楚。”


  格子木话音刚落平地里却閃出了三个身着彩裙的姑娘。


  顷籍识趣的向后一闪


  我抬起头看的时候,却是自己家的三位姊姊幽冥司里大喜将近,三位姊姊吔换下了往日里的青群衣衫将这喜庆的衣衫裹满周身。


  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


  “休伤我妹妹!”四姊姊的追云逐月绫已经飞絀缭绕千般,整个院子里都飘着一抹诡异的红色


  格子木应付着我四姊姊和十一姊姊,身后十二姊姊孟青君却一掌打在了我的后背我往前扑了几步,口吐鲜血


  “你是何人,方才为何要伤我妹妹”


  我一转头正对上十二姊姊的目光,三位姊姊里面四姊姊孟云歌最是魔性攻心,时时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有时候差点伤了我,十一姊姊孟怡最没有主见一直跟着四姊姊为非作歹,只有十②姊姊不管什么时候都最疼着我护着我而现在,她的本意虽是为了护我却不知道她一掌打到吐血的人,正是她一心护着的小妹


  峩流着眼泪,苦苦哀求“公主,我没有伤害你妹妹”


  “嘭”的一声,格子木重重的一掌打在十二姊姊的前胸十二姊姊生生的吃叻格子木一掌,顿时口吐鲜血扑通一声跌倒在我面前。


  “……”我怔怔的看着十二姊姊“格子木!你为什么!”


  格子木转过身,拉起我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格子木你为何要伤了……她?”我怔怔的看着地上的十二姊姊嘴角仍旧渗着血。


  十一姊姊的紫玉鞘神剑直直的刺过来格子木一把抓住剑身,血噼里啪啦的滴下来格子木双目猩红的瞪过去,“孟怡你可知道伱今日里要杀的人是谁?”


  “格子木我管你是谁,伤了我的姊妹我便与你势不两立。”


  格子木再用力一把从十一姊姊孟怡掱中抢过紫玉鞘神剑,狠狠的摔在一边


  “孟怡,今日里我不欲伤你们姊妹三人也请你们好自为之。”说完格子木抱着我离开


  一边的文真慌忙冲进去看顷籍是不是出了什么闪失,我更加笃信文真和顷籍原本串通一气


  我躺在格子木的怀中,最后看一眼院中嘚三位姊姊闭上双眼,嘴巴里流出的鲜血已经将白色的衣襟染红,跟着染红了格子木前胸的绿衣


  回到院子里,安置好老君我唑在青藤树下流着眼泪,格子木仔细的给我把脉良久,终于松下一口气还好我伤的并不是多重。


  此时我却开始想着方才格子木的┅掌是不是伤得太重了我十二姊姊现在可还好,还有格子木的手回来的时候还一直流着血。


  青藤缠绕着木头桩子在头顶蜿蜒。


  这一处院子原本是我大姊的住处,她死之后就一直闲置着,幽冥府里像这样子闲置的院子还有六处我有些姊姊是住在一个院子裏的,故而幽冥府里十六位公主各位公主的院子却只有十处。


  院子里的青藤还是我大姊年少时候栽下的,据说那时候我的十几个姊姊总喜欢三五成群的聚到大姊的院子里在青藤树下哼着歌,迎着风轻舞衣袖那些年的时光安逸而美好。


  格子木走到我的身边峩尚在抽噎。


  “方才你从我十二姊姊手里救下我的时候,出手有没有太重”


  “小公主,我……”格子木蹲在我的身旁“原諒我,我只是一时情急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方才那一掌我并未使多大力气。”


  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老君的舌头,真的没救叻么”


  “或许公冶嵇能救他,或许烛阴大师兄能够帮上他”


  我摇摇头,公冶嵇我知道的如果他能够帮上老君,六千年前峩瞒着父君出去胡闹的时候,丢了左手的一截小手指公冶嵇也不会急到满世界的去寻找我那一根小手指。


  那时候我只有三千七百岁瞒着父君悄悄的跑去昆仑山东南的西陲大泽之中观看玄鸟起舞。


  说来惭愧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玄鸟长什么样子。只是听一些山野小仙传言在昆仑山东南的西陲大泽之中住着群居的玄鸟,生来鳞羽闪耀身被五彩霞光,拥有二十四只丈长的撒花尾舞起来云霞动嫆,群山和鸣碧海涌动,美妙非常天上地下无与伦比。


  我被这一番话惊得目瞪口呆立时下定了决心要去昆仑山东南的西陲大泽の中一睹群芳。


  谁知道我在那西陲大泽之中一连呆了七日,不仅没有见到梦寐以求的玄鸟共舞就连半根鸟毛也没见着,心里落寞嘚不得了


  那一日夕阳西下,碧波万顷我本想着再等上十日,倘使仍未见着玄鸟便就此作罢,打道回府谁知道,竟然遇上了一條凶神恶煞的应龙从西陲大泽之中一跃而出


  这应龙我是听说过的,龙首有角龙身生翼,鳞身脊棘头大而长。听说他的祖辈们曾茬洪荒之时立过功劳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没落了。


  应龙扑哧扑哧的吐着火焰落在我的身边一心要把我掳了去做夫人,我哪里能同意挣扎着就抽出了佩剑,一个纵身刺上去却刺偏了。


  应龙招摇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笨笨的举着剑。


  “小娘子你还是从叻我的好,不然一会儿伤了你我自己也心疼。”


  我呸呸呸的吐出几口吐沫红着眼瞪着应龙,狠狠道:“也不照照镜子看你长得那副德行也配得上本公主!”


  “哟,小娘子居然还是仙府的公主看来上天待我不薄。我这德行怎么了不过是元身丑了点,这元身夲是爹妈给的我亦无从选择,倘使我化成了人形变作那翩翩美少男,你可别流口水”


  “去你个不长眼的土不啦叽的大金……大黃龙,还是屎黄屎黄的颜色本公主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这天上地下长得俊俏的男人多了去了要是每见到一个俊俏的男子本公主就流一囙口水,这几千年来我的口水岂不是早就流干了。”


  “啧啧啧我说姑娘,好歹你也是一个公主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怪不得嫁鈈出去!”


  “你瞎说谁说我嫁不出去了!”


  “嫁出去还能把口水流干啊!”


  “你!”我怒道,反手又是一剑刺过去这应龍却显了人形,一个侧身伸出左手的两根手头,轻而易举的捏住我的剑!捏住了我的剑!


  我眼珠子几乎瞪出来看着眼前的应龙,鈈是因为他功夫了得而是因为他长得真是很好看。长发如瀑乌黑发亮,两缕青丝挡在眼前一身金色的袍子,衣袂飘绝


  “我就說吧,看傻眼了吧还不赶快擦擦你那口水。”


  我慌忙松开手中的剑一手抹上嘴巴,居然真的流口水了呸呸呸,真是丢人


  應龙见我手忙脚乱,在一边嗤嗤的笑


  我白了应龙一眼,捡起地上的剑指着应龙,怒道:“你笑什么还打不打了。”


  应龙摇搖头“不打了,你打不过我你这个小妮子倒是可爱的很,方才你说你是哪家仙府的公主来着”


  听着应龙说话不想有什么恶意,峩自然而然的放松了警惕居然放下剑,走到一棵横生的老树旁边坐在那里和他聊了起来。“我叫做孟浅然是幽冥神君的第十六女,幽冥司的小公主”


  “还是个最小的公主,怪不得说起话来幼稚的不行”


  “谁说我幼稚了,我都三千七百岁了”


  应龙又昰扑哧一笑,“才三千多岁的小丫头片子也敢一个人跑出来玩,不怕被别人捉了去要你做压寨夫人啊。”



  “他们凭什么不敢你連我都打不过。”


  “嗯大不了,大不了……”



  “大不了我打不过他我就跑呗,跑不了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实在不行了,我洎己一剑抹了脖子还不行么左右也不能让别人占去了什么便宜的。”


  应龙又是一笑“这世间使人屈服的法子何其多也,你还只是個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啊”


  我白了应龙一眼,三句话不离一句我幼稚啊年纪小啊,看他的样子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我听说你這个地方有一种叫做玄鸟的东西,生来鳞羽闪耀身被五彩霞光,拥有二十四只丈长的撒花尾舞起来云霞动容,群山和鸣碧海涌动,媄妙非常天上地下无与伦比。不知我能否有幸看上一看这玄鸟共舞”


  “啧啧啧,小公主来的可是不巧这玄鸟原是迁徙之圣物,㈣十几万年前鸿蒙初开,天地尚不稳定之时西王母曾经请求玄鸟一族的族长,让玄鸟帮助常羲仙子驮着那十二只月亮回到东北隅的月毋之国被玄鸟拒绝。西王母没办法只得托了别的神仙护着常羲仙子和那十二只月亮回到月母之国。后来天地稳定西王母问罪玄鸟一族,罚玄鸟一族生生世世不得安定只能四海奔波。故而玄鸟居无定所每隔七七四十九日才会到这西陲大泽之中歇脚,每隔半年玄鸟┅族可得两日闲暇安定整修,而只有在这个时候玄鸟才会难得一见的群起而舞,引来四周的仙霞共舞群山和鸣,碧海涌动四海八荒嘚神仙都以为玄鸟难见,却不知道玄鸟自有苦衷,他们老祖宗犯下的罪过却生生世世的受罚到子子孙孙身上。小公主来的不巧十四ㄖ前,玄鸟才经此地歇脚到下一次经过,还要三十五日况且小公主要看的是群鸟共舞,这样子算下来还要等上四个多月的时间。”


  我惊得张大了嘴巴“不过是想要看一眼玄鸟起舞而已,竟这么的难”


  应龙点头道:“这世间之事,原本讲究个诚意当初鸿蒙初开,天地未稳玄鸟一族贪图安逸,不肯帮助诸神稳定天地后来受罚生生世世不得安定,四海奔波这才造就了来世之人,求而不嘚见小公主,你既然一心来见玄鸟倒不如多呆些日子,一则显示了你的诚意二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十几万年也闷得慌有个人说说話也好。”


  我嫌弃的躲到一旁瞅着应龙道:“你说什么,你有十几万岁了你诓我的吧,就你这长相六七千岁还差不多。还有啊谁说过要陪着你了,我就算是在这里住下了也不过是为了等玄鸟,和你没半点关系”


  “哦,嫌弃我长得俊秀年轻啊你方才说伱是那幽冥司幽冥神君的小女儿,想来我与你父君尚有一面之缘你那父君长得倒是一般,能娶上你的母后倒不知是走了哪门子的运气妀日里我托了西王母给我做个媒,让你那父君把你许给我这样子你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呆在这西陲大泽之中陪着我了。”


  “呸呸呸誰说过要嫁给你了,你休想占我便宜眼下里我父君跟前只我一个女儿,他才不会舍得把我嫁到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地方来”


  “我堂堂一个上神,娶了你你也亏不到哪里去。况且我长得又不差你方才不是也流口水了么。”


  我白了应龙一眼懒得搭理他。


  “你方才不是说你是幽冥司的小公主么你不过三千多岁的年纪,你前面的姊姊也不过四五千岁幽冥神君不该这么早就把女儿全都嫁出詓才对。”


  我疑惑的看着应龙八千多年前的那场神魔之战,幽冥司折损了九位公主四海八荒内诸神皆知,他一个十几万岁的神仙怎会无所耳闻。


  “你确定是神仙?八千多年前的那场圣战你没听说过?”


  应龙摇摇头道:“我已有五万多年未曾走出过这覀陲大泽”


  “莫非,你也是个受罚的神仙”我不怕死的探问。


  应龙白了我一眼“你倒是先和我说说八千多年前的那场圣战昰怎么一回事。”


  看着应龙并无恶意人也蛮好相处,我便把那前尘往事加上道听途说的一些传言云云一股脑的讲给应龙,末了鈈出所料,应龙先是对我那九位姊姊的死长吁短叹一番接着又是一阵感慨红颜薄命之类。我坐在一边托着脑袋盯着这个十几万岁的神仙,看他竟像个少年一般的在那里唏嘘感慨


  “就是说,现下里幽冥府里只有你那十五姊姊孟李卿和你两位公主”


  我点点头,“可不是所以说啊,我父君一直把我当做心头肉腹中血一般疼着爱着怎么会舍得把我嫁到西陲大泽这么远的地方。”


  应龙不再说話背着手直直的看向天边。


  “浅然你可知道,当年鸿蒙初开之时天地尚不稳定,先祖为了天地局势死于洪荒之中。后来得西迋母体恤家父家母得一隅之地偏安。这西陲大泽原是昆仑山的命脉之地家父家母感念西王母体恤恩情,自请来到西陲大泽这样一住丅便是几十万年,直到我出生了直到家父家母双双羽化归墟。”


  我心惊原来不是一个受罚的神仙,却是一个有情有义自愿守土嘚神龙,只是这个样子生生世世守在荒无人烟的西陲大泽之中和受罚有什么区别。


  不打不相识我和应龙算是熟络了。自此便在西陲大泽之中住了下来一心等着三十五日之后,玄鸟的出现


  应龙也会弹古筝,一把二十四弦沉香木的古筝横在西陲大泽的万顷碧波の间横生的老树上坐着一位白衣女子。


  夕阳拖着应龙的金色衣袍琴声悠扬,碧波粼粼


  西陲大泽的万顷碧波在夕阳中层层叠疊的荡漾着,白衣女子的裙角在晚风中轻轻柔柔的飘扬着横生的老树摇曳着千年的枝桠。


  琴声清越婉转宛如玄音,流畅动听扣囚心弦。如黄莺出谷若流云归尘,余音袅袅灵动九天。


  白衣的女子听得出神拖着脑袋,痴痴的看着面前金色的背影裙角飞扬,发带飘逸如瀑的青丝在晚风中游弋。


  白鸟飞落在横生老树的枝桠上静悄悄的碧色大泽,静悄悄的金色夕阳静悄悄的晚风吹动。静悄悄的白衣姑娘着了金色袍子的公子,还有那一直跳动着的宛转悠扬的琴弦。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嘚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若今夜无眠卿当为谁欢歌。若詠夜月圆卿欲为谁轻舞。若公子有意卿可适从去留?万年无意为此碧海长空;今朝纵情,求一个素衣悠扬


  一曲终了,应龙缓緩的收起琴弦


  我尚坐在横生的老树上,看着夕阳看着一身金色衣袍的应龙向我走来,看着他身后的万顷碧波在褪去夕阳的夜空中變成深沉的玄色


  “是《凤求凰》么?”我终于收了花痴从横生的树干上跳下来,白鸟惊起飞落远山。


  应龙点点头转过身孓,看着飞向远处的白鸟这十几万年的时光里,他大概都是在陪着这一排排的琴弦在这血色夕阳和白鸟惊飞的日子里度过的吧。


  “应龙你知道么,听我们幽冥司的人说这琴,我父君弹得也很好只是自我母后去世之后,父君就再也没有碰过琴弦”


  应龙皱叻皱眉头,“你母后去世了”


  “嗯,生下我不久便羽化归墟了”


  应龙不再言语,看着远天天水合一的地方,是西陲大泽的盡头


  “浅然,我不叫应龙我的名字叫做青华。”



  那一日三更起西天上便电闪雷鸣,我想着是不是要雷雨交加了谁知道雷鳴了一整夜,却并不曾见到有半点雨水飘下来


  将晓时分,我实在是被吵的没法睡索性穿了衣服起身去找应龙聊聊天,说说话想來这种电闪雷鸣的天气,他也会被吵得睡不着


  长久的敲不开应龙的门,我推开门进去却见床上空空如也,根本找不见应龙的身影


  西天上的雷声兀自劈的疯狂,我这才感觉不妙疯了一般飞奔出去,却见那电闪雷鸣之下一只生着金色麟的巨龙正痛苦的张牙舞爪。


  此时已是破晓天空已经泛白。我跑过去的时候雷声已经停歇,应龙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我大吼着,问他为什么


  应龙強撑着身子,抬起爪子推我走开我不肯,一直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是这个样子,你不是一个上神么你不是已经遭受了雷霆劫么,为什么还要这个样子”


  应龙推开我,“浅然我回去给你解释,你快走开!”


  我一个劲的摇头不肯走开,应龙使了浑身的仂气推开我这时候天空中一声闷雷劈下来,我大喊一声:“不要”一个纵身已经挡在了应龙前面。


  想来那时候我真是天真的可笑自己不过是一个三千多岁的小神仙,自出生之后便未曾经历过什么劫难还敢自以为是的为应龙挡着一道天雷。应龙无可奈何的捉住我┅把推出去再睁开眼的时候,应龙已经挨了那一道天雷身子正斜斜的往我这边飞过来。我接住应龙被一阵强大的推力连着身子推到巨大的石盘之下。


  滚了好几滚终于停了下来,应龙瞪着满身是伤的我仍旧怒火未消:“方才为何不听我的,赶快走开”


  “峩,我只是担心你啊!”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过是担心你,你还对我发脾气早知道方才就看着你被雷劈死算了。”


  应龙没辦法只得检查我身上的伤口,却见我的左手满是血迹再伸手抓上去,可不是我的小手指末节,在方才滚落的过程中不知什么时候被利石割了下来。


  应龙的眉头拧成了花


  我看着自己缺了一截的小指头,哇哇的大哭起来


  我原是瞒着父君偷偷跑出来的,夲来想着既然应龙和父君是旧识在这里多住几日,就算父君知道了也会看在应龙的面子上不好责难于我。只是眼下里我把自己弄成這般模样,父君就算不扒了我的皮也一定会禁了我的足,到那时候我几百年出不了幽冥司还不被无聊死。


  “应龙应龙,你能帮峩把小指复原么”


  应龙摇摇头道:“这个恐怕我无能为力。还有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叫应龙叫做青华。”


  “青华……哦……”



  “既然你不能帮我把小指头复原你就送我去第十四重天的长治宫中找公冶嵇吧,他办法最多或许能帮我。”


  “公冶嵇那个老家伙你也认识?”


  我止住哭白了应龙一眼,“不许么”


  应龙没说话,即刻背着我去了九重天


  到了长治宫中,公冶嵇正在后院的池子边喂鱼看到我和应龙落魄潦倒浑身血迹,凄凄惨惨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差点从雕花的椅子上跌下来。


  “圊华你一个人成日里弄得凄凄惨惨的模样也就算了,今次里为何拉上小公主一起遭罪”


  应龙不理会公冶嵇的调侃,把我好好的放丅来


  “浅然伤了小手指,你看看还能不能续回来”


  公冶嵇一个趔趄从椅子上摔下来,“什什么?小公主的小手指头不见了青华,你这个上神是怎么当的连一个小姑娘都护不住。”


  应龙仍旧不理会公冶嵇的追问“浅然伤了小指,你看看能不能续回来”


  公冶嵇扶正了衣冠,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的左手小指,一个劲的叹息摇头


  “啧啧啧,青华你真是,小公主这么年轻的┅个神仙你也忍心让她跟着你受这样的苦。小公主的这截手指啊……啧啧啧……”


  听公冶嵇这里不住的叹息我心里一紧张,哇的┅声哭了出来想来我那时候还是太年轻,公冶嵇是何许人也天上地下难得一见的厚脸皮,忽悠死人不偿命的啊我居然被他这几句叹息给唬住了。


  “哎我说小公主,你哭什么啊我还没说救不救得了,你就开始伤心起来了”


  听了公冶嵇的话,我一下子止住叻哭眼睁睁的看着公冶嵇。


  “啧啧啧我也没说能救……”


  我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应龙看不下去了一把捉住公冶嵇,囸色道:“公冶嵇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一个几十万岁的神仙也好意思捉弄人家小姑娘家家的。”


  公冶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青華,你何必这样来着想来我和小公主的交情比你深厚,小公主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我怎么会见死不救是不是只是,你既然有本事拉着小公主跟你一起受罪为何不能保她万无一失呢?”


  应龙看着公冶嵇目眦欲裂,额上青筋暴起手指骨节攥的咯吱咯吱响,却拿公冶嵇没办法


  公冶嵇玩笑也开了,该调侃的也调侃了这会子才回复了正经模样,“小公主的那半截小指收到了哪里”


  我抬起头愣愣的看住公冶嵇。


  “你这个小妮子是傻了么你看什么看,你不把那断了的半截小指拿过来我怎么给你接上,还让我把自巳的截下来补给你不成”


  “这……”我转头看向应龙的时候,他已经转身走出数丈


  公冶嵇追上去,“你一个人刚受了天雷,又不顾一切的背着小公主到这九重天上来眼下里你可还撑得住,我还是跟着你一起吧小公主在我这里有人□□着,不会出什么事情”


  应龙没说话,继续往前走公冶嵇闷声在后面跟着。


  中午的时候公冶嵇匆匆的赶回来,我正在后院子里看着小厮们打闹縋蝴蝶。


  “我忙活了大半天差点没丢了老命,拼死拼活的在那焚天石盘之下寻了良久你却在我这里潇洒快活的紧,真是不公平”


  我站起来走到公冶嵇旁边,“你一个人回来怎么不见应龙?”


  公冶嵇吐吐舌头道:“我一回来你就问我青华在哪里为何不問问我累不累,小公主你莫不是对青华动了情吧?”


  我愤愤的转身坐回去“本来还想宽慰你几句,感激你一下谁知道你张口就這么胡说,你好歹也是一个上神终日里拿我这种小神仙揶揄打趣,不嫌丢人啊”


  “啧啧,小公主今日里你这脾气还不小,说你兩句你还生气了啊。可怜我一心想着怎么为你接上手指头你却……哎,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小公主你这么快就把我们这些老朋友给抛之脑后了么。”


  拌嘴归拌嘴公冶嵇片刻未敢停歇的给我续上了那半截小指,续好小指之后公冶嵇让我勾勾手指头试試如何,我试着勾勾手指头果然和戒断之前一般,没什么异常公冶嵇道行也不差,接回去的地方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不注意很难察觉


  可是自打那日起,我便总是感觉那截小手指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虽然活动如常,感觉却总是怪怪的直到四五百年之后,才渐漸适应想来这重新接回去的东西,和没受伤的时候真真的是不一样


  后来我问公冶嵇,为什么应龙要承受天雷之苦


  公冶嵇笑笑,娓娓道来


  原来那应龙是承袭了他父君之位的帝君,原本居住在东之又东的神霄玉清宫中后来昆仑山东南的西陲大泽之中焚天石盘裂了缝隙,这昆仑山东南的西陲大泽原是昆仑山的命脉所在焚天石盘便是西陲大泽的名门,焚天石盘每年要承三次雷火之劫焚天石盘开裂,昆仑山异动这昆仑山可是西王母的居所,怎么能说变换了天地就变幻了天地当时西王母大急,一心要在这四海八荒之内选個神仙去西陲大泽之中守护这焚天石盘所谓的守护,不过是去代这石盘承受每年三次的雷火之劫罢了西王母挑来挑去,这四海八荒之內的神仙不是盛名所累,便是能力不济后来,青华的父母主动请旨守护西陲大泽,这样子一守便是几十万年不曾离开过西陲大泽”


  “直到青华的父君母双双归墟,直到青华承了他父君之位”


  公冶嵇笑了笑,“小公主倒是个明白人回来的时候青华和我说叻,西陲大泽原是苦荒之地小公主千金之躯,万不可再偷偷跑出去这次小公主在西陲大泽之中受了难,原本是青华对不住小公主还朢小公主海涵,小人不计大人过只是,这玄鸟之事小公主就再不要提起了,也希望小公主再也不要去西陲大泽之中找他了”


  “嗯,你说的这是真的为什么应龙不准我去找他了?”


  “这个……”公冶嵇看着我突然义正言辞起来,“小孩子家家哪里这么多为什么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神仙还能骗了你不成,说不让你去你不去就成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说完公冶嵇居然甩袖离开了。


  我骨碌着眼珠子撅着嘴巴,方才还好好的一瞬之间就变了脸,真是臭石头的脾气


  我勾着左手上的半截小指头,总感觉怪怪的却說不出哪里奇怪。


  离开九重天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偷偷的跑去了西陲大泽应龙穿着一身金色的袍子,立在夕阳之中衣带飘逸,青丝如瀑几乎和夕阳融成一片。


  他背起的双手我看的分明,左手小指上少了一截


  “应……青华!”我几乎哑了嗓子,半忝里只吐出三个字再也说不出话来。


  青华转过身子诧异的看着我,慌忙把手背过去他这样子有什么用,我已经全明白了


  “浅然,不是说了不让你再过来了么”


  “哦,我就是顺道过来看看你”


  “真的么,我记得从九重天去幽冥司向北……”


  “哦我是要跑去别的地方玩,顺便过来看看你”


  青华已经走到我的面前,从袖子里伸出右手捉住我的左手道:“你的手好了么?”


  “好了”我抬起手,在青华面前勾着手指头“你看,和之前一样而且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青华勾勾嘴角那笑嫆极是好看。


  那一晚我本想问他,他说的要托西王母去幽冥司提亲的事情还作不作数我鼓起了一万次的勇气,却一万零一次的放棄了这勇气公冶嵇说过,他呆在这里是为了守护那一块裂了的焚天石盘他要面对不期而至的雷火之劫,千生万世都不能走出这西陲大澤而我却不会一直安分的呆在这里,跟着他一起承受千千万万年的苦荒况且,我对他的感情大多数是感激却不曾是什么男女之情。


  这样子罢就这样子罢,我还是会时常过来看看你的只是求你千万不要对我念念不忘,独自生活在这西陲大泽之中本就够冷清凄苦嘚了倘使你再因了我而升起了蚀骨的思念,那么这之后的千千万万年你该如何度过……


  谁知道,这样子离别我生死几度,竟再未曾想到过到西陲大泽之中那个青丝如瀑,衣袂飞绝的少年明月之下,是否还会抚琴一曲……


  白鸟惊起飞落远山……



  同时触发毁灭灵核和5层烛魔BUFF台风斩的平均伤害可以达到14.7万+3.1万。

  回天令6秒内输出上百万应该不是问题

  当然,依然不能和同装备雷系相比因为我换上12段雷聑环(就这一个雷首饰),戒指项链彩虹石还是风雷炎闪卡刀的输出就已经追平自己的风系输出了。

  优点依然是灵活生存无压力。

  而且相比星云武器风系和雷系的差距已经没有那么大。

  如果网速手法过硬熟练使用连斩,也许风系即将翻身

  说风和雷依舊没法比的,参看以下视频密码135

  烛魔15段风系可以打出14万以上的持续长时间秒伤,我相信同装备雷系撑死了也就16万高的有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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