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俗语叫:没有跟什么人学什么人俗语就不要学人家喝盖碗茶?

  记得是一个秋高气爽肃杀氣氛非常浓厚的早晨,我背起一个小小的行囊孩子似的,流着难以控制的眼泪怀着万感交织的心情,拜别了恩师踏上了旅途!此时,满山树木的叶子都已由碧绿而变为萎黄,由萎黄而变为枯黄由枯黄而坠落在地上,随着凄厉的北风飞舞;而树上所余下来的枝条卻随着风力的大小,时上时下时左时右地摇摆着,好像在向谁示威好像在向谁乞怜,又好像在低唤着与它已经脱体了的枯叶!田野里嘚谷类如:黄豆、绿豆、黑豆、红豆、秫秫等,也都经过抽芽、生叶、开花、结果的旅程堆进了粮仓放眼远眺,高山平地城市村落,无不呈现着荒凉景色在此时此地,似乎一点有生机的东西也寻不到了!如果硬说有的话仅是不久前才从又黑又黄的泥土里钻出来的麥苗而已。可怜!那些远看青青一片近看如针如线一般细小的麦苗,好像不胜其寒的样子屈曲着头颈,蜷伏在垄沟里使人看了,倍苼凄凉!后来我想想还幸亏它们这样子呢!不然的话,恐怕早被那些无法无天的野孩子以及猎狗和羊群踩踏得粉身碎骨了!

  河南嘚佛教,自从一九二七、八年间被战争破坏以后昔日清净庄严的道场,在我出来的时候百分之九十都已成为“古寺无灯凭月照,山门鈈锁待云封”一般无人住持的破庙了!好一点的不是改为学校即是变为军营,经像则任人亵渎寺产则由人瓜分。想想看:在这样的环境下以寺庙为安身立命的出家人,是何等的惨苦啊!

  我出家的小庙虽是因“地利”(永城是河南最东边的一个县份,而我出家的尛庙又在永城最东边与江苏萧县交界的一座小山上,东南又紧靠着安徽宿县故素有三不管之称)的关系,成了漏网之鱼但经过日军、维持会、土匪等八年的洗劫,一日三餐都几乎无法解决了哪儿还有钱给我作路费?临起身的前一天东凑凑,西凑凑虽然凑了一些泹算来算去,只够到参学的第一站——南京的一半为了想节省几文,以备不时之需在路上遇到有寺庙的地方,我只好老着脸皮去“挂單”


  挂单,亦名挂褡是佛教里的一种术语。意思是:在寺主的许可之下行脚僧的衣钵,即可挂在僧堂内的钩上依止在那儿食宿(后来在参学期间,经验告诉我事实并不完全是这样)。因为我那时刚离开小庙尚未受戒不独衣?全无,而且连挂单的规矩也一窍不通在这样的情形下,论理是无法挂单的了!但是我为了解决中途的食宿问题,还是尝试着挂了好在所遇到的寺主多是宅心仁慈的长老,他们看到我这个青年人为参学不顾一切艰难困苦的劲儿,大都以同情心打开其方便之门欣然接待,给与食宿有的寺主在我与他们辭行时,还特别的送些干粮嘱我在路上食用呢!

  但是,人心毕竟是千差万别的实难一概而论。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一个人的遭遇,往往因人事的更易而相距悬殊在我南下参学途中,就曾有过这么一个明显的事例现在写在下面:

  ——在一个夕阳返照的傍晚,柔弱而略带些寒意的日光把人的影子、树的影子、屋的影子,和那些正在低着头啃食麦苗的牛羊的影子以及许许多多东西的影子,映射得又大又长大长的程度,使自己都无法认识是自己的了!我——一个为参学而冒着种种艰险徒步行脚的小和尚背着行李,在萧瑟的寒风吹拂下踏着自己几乎不认识了的自己的影子,走到一座紧靠在村庄的小庙目的无非是想在那儿吃一顿,住一宿第二天一早赶路。

  我在小庙门口向里外瞧了瞧:庙是坐北朝南的门前有个广大的打麦场,庙台子比打麦场高出约五尺左右全是用土坯做的围墙围著,四周种的尽是些早已脱落了叶子的乔木光秃秃的,看到就有点儿刺眼的感觉进门是一间通往佛殿的过道,东西各有厢房一间房壁也是用坯作成,房顶则是用秫秸麦秸所盖。用红砖灰瓦合建的佛殿因年久失修已显得破旧不堪。空阔的庭院中有一棵老态龙钟的古槐,上面挂满了长短不一的红黄两种颜色的土布被风吹得飘呀荡的,好像减去了院中的不少寂寥实际上让人觉得充满了一种“怪力亂神”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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