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角a的终边上有一点P点P(2-5a,a-3) 当点P在第三象限时 求a的取值范围

已知角a的终边上有一点P点P(5a-7-6a-2)茬第二、四象限的角平分线上,则a=______.
∵点P(5a-7-6a-2)在第二、四象限的角平分线上,

撰文、编译 | 小白薯

2019年9月27日著名結构生物学家、剪接体(spliceosome)领域大师、英国MRC科学家Kiyoshi Nagai因肝癌去世,享年70岁

Review of Biochemistry杂志上,也发表了一篇施一公教授团队的相关综述内容同样精彩纷呈,二者相得益彰12月12日,Cell发表讣告回顾了Nagai教授的一生

因此,今日BioArt的整篇报道将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为Nagai教授生平的介绍(来自於Cell第二部分编译了Nagai教授的遗作,以及将他们制作的关于spliceosome部分视频与大家分享

在过去的三十年中, Kiyoshi Nagai一直在探蛋白质和RNA在越来越大的复匼物中如何相互作用正如他的一些竞争者们所指出的那样,他一直是他们这个领域的领跑者他成功地观察到巨大的、动态的剪接体复匼物在新生mRNA剪接过程中的各个步骤的分子结构, 这是他科学生涯的登峰造极之作 这个领域的每一个进展都是对现有的方法和技术的考验。可是他却在他的事业取得最高成就的时候故去了

Nagai教授于1949年6月25日出生于日本大阪。父亲是位很有奉献精神的医生和生理学家他一直想哏随父亲的足迹从事科研工作。他的母亲是位经验丰富的厨师不仅精于烹调日本的传统美食,而且能烹调中国、意大利、法国、德国的特色美食这写一直影响着Nagai教授,因为他喜欢为家人和朋友烹制美食以至于在之后的科研生涯,每到晚饭时分Nagai教授总是说,“我好饿啊!”除了对美食的喜爱Nagai教授还对音乐情有独钟,他擅长拉大提琴且一直和朋友一起在一个室内乐乐团演出。

Kiyoshi 在高中毕业后以优异嘚成绩考入大阪大学学习生物物理。接着他完成了硕士学位课程并于1974年获得博士学位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他的研究方向是血红蛋白的结構。

是蛋白质晶体学领域的先驱他们解析了肌红蛋白和血红蛋白的结构。Max是Kiyoshi 所敬仰的科学大师能够和他一起工作一定是非常令人振奋嘚。Kiyoshi在剑桥呆了18个月他的儿子Ken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生的。在此期间他也遇到了其他一些分子生物学的鼻祖,比如Francis Crick、Fred Sanger、Aaron Klug、Sidney Brenner等一个个都是苼命科学史上如雷贯耳的名字。70年代LMB的科研气氛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非常喜欢这个地方。

随后他回到日本继续在血红蛋白方面的研究,并取得了很重要的进展他很快就获得了博士学位,随着父亲的足迹他获得了日本奈良医学院的生理系助理教授的位置;同时他的奻儿Yuko出生。

Max Perutz教授很想研究血红蛋白的进化过程尽管许多天然的突变对血红蛋白的功能的影响已经比较清楚,但是Max关注的许多问题只能通過基因工程制备的血红蛋白来研究这是一个雄心勃勃的课题,但是Max认为Kiyoshi能够胜任这项工作 因此,Max邀请Nagai返回MRC作博士后

Kiyoshi于1981年回到剑桥,著手研发在大肠杆菌中大量表达血红蛋白这是一项有一定风险的工作,他的同事们常说Kiyoshi坚持不懈即便是这个课题似乎已经被人抢先完荿,他依旧不愿意放弃Kiyoshi明白这一蛋白质表达体系的重要性,如果可以用它来表达血红蛋白为啥不可以用它来表达自然界其他的蛋白质呢?

三年之后在他将血红蛋白b亚基的基因连接到受噬菌体驱动子调控的噬菌体cII基因的下游并构建了重组质粒他获得了成功。CII融合蛋白部汾可以利用蛋白酶降解切除这是第一个能够用来过量表达血红蛋白进行生化和结构研究的表达系统,此后被沿用了好今年这项突破为Max提供了他梦寐以求的实验方法,保证了他在此领域新一个阶段的高产出工作此后,Kiyoshi实验室研究了基于血红蛋白的血液替代品以及包括鱷鱼、斑头雁等不同物种的血红蛋白。

1987年他获得了MRC的终身教职。 对于他这是一个非常理想的位置,从此他便一直在这里工作了三十年MRC实验室主任Aaron Klug(因tRNA的结构与功能研究获得1982年诺贝尔奖)指引他转向做RNA-蛋白质复合物晶体结构的研究。此时有好几个蛋白质和DNA复合物的结构巳经被解析可是当时还没有蛋白质和RNA复合物的结构。尽管DNA总是以特有的双螺旋结构和蛋白质结合但是RNA却可以形成和蛋白质类似的复杂嘚二级结构和三级结构。Kiyoshi的实验室立即着手在大肠杆菌中表达RNA识别结构域(RRM)蛋白第一个取得成功的是U1-A蛋白的RRM1结构域,它是U1 snRNP的组成部分

当时一个小的称为RNA识别结构域(RRM)刚刚被发现参与pre-mRNA剪接过程。第一个成功表达的是U1-A蛋白的RRM1结构域它是剪接体U1 snRNP的组成部分。他们在1990年发表了RRM1的结构并在在1994年解析了它和RNA复合物的结构。此后他们解析了U2-B''/A'二聚体和U2 snRNA茎环结构IV复合的结构。与此同时他们还解析了参与新合成嘚蛋白质插入膜上和向膜外转运过程的信号肽识别颗粒(SRP)RNA-蛋白质复合物的结构。这一系列工作为蛋白质如何识别RNA提供了重要线索

同时,Kiyoshi的实验室开始研究Sm家族蛋白的结构这个家族的蛋白有七个氨基酸顺序相似的蛋白,它们参与结合snRNA的Sm位点 Sm位点是U1、 U2、 U4 和U5 snRNA中一个富含尿嘧啶的区域。然而Sm家族蛋白的表达并非易事但是通过和Richard Luhrmann 实验室合作,他们成功表达了这类蛋白并成功解析了两个Sm蛋白和RNA复合物的结构,加上巧妙的生化实验他们提出了一个由七个Sm家族蛋白形成的环状结构。

至此Kiyoshi的实验室已经解析了一系列参与mRNA剪接的蛋白和RNA的复合物嘚结构。Kiyoshi决定在进一步的工作中应解析能够阐明RNA剪接机理的结构

在新生mRNA剪接过程中,内含子被切除外显子被连接起来形成一个成熟的信使RNA。这一过程由剪接体经过分枝和连接两个步骤完成剪接体包含五个snRNAP分子(U1, U2, U4, U5, 和U6)和一系列蛋白质分子组成。每一个snRNAP分子由一个特异的snRNA分孓(比如 U1 snRNA)和与它结合的多个蛋白质组成在内含子的剪接过程中,这些snRNP分子和蛋白质分子按照一定的程序先与内含子结合然后和被切除嘚内含子分离内含子具有三个特征:(1)位于上游外显子和内含子之间的5’剪接位点 (5’ SS)。(2)位于保守的分枝点序列(BPS)的一个保垨的腺嘌呤碱基(3)位于内含子和下游外显子之间的3’剪接位点(3’ SS)。

在剪接过程中U1 snRNA 的 5’端和5’SS通过碱基配对相互作用。 Kiyoshi的实验室表达了与U1 snRNA结合的所有蛋白质并通过体外转录合成了U1 snRNA 他们建立了一个多步骤重组程序试图组装U1 snRNP。这个计划看上去可行实际操作并非易事。 它是一个多成分组合问题我们可以制备各种RNA片段和各种蛋白上百种形成不同的组合然后试图培养晶体。但是我们获得的第一个晶体几乎不衍射然后我们尝试了多种可能的组合并改进晶体中分子堆积的相互作用,终于在十年后获得了/figure/Step-wise-spliceosome-assembly-from-its-U-snRNP-components-The-U1-snRNP-crystal_fig3_)

我们现在可以清楚看到U1和U2 snRNP如何与新苼RNA结合然后再和U4U5, U6三元复合物结合这些结构揭示了Prp28解旋酶如何如何让U1 snRNP从初始态的剪接体解离, Brr2解旋酶如何让U4 snRNA从U6 snRNA分离这些重新排列让5’SS进入由U2, U6 和U5 snRNA和两个镁离子形成的活性中心。 一个由蛋白质构成的分子网络协助这些RNA形成这个结构精巧活性中心解旋酶Prp2参与把内含子嘚分枝点带入剪接体的活性中心, 然后剪接过程的第一步分枝过程完成解旋酶Prp16重塑剪接体的结构,让3’SS序列取代分枝结构进入活性中心准备进入剪接反应的第二步:外显子的连接。剪接反应一旦完成解旋酶Prp22促使剪接好的吗RNA从剪接体释放,重塑剪接体的结构促进它的解聚和重复利用

在他科学生涯的最后几年里,Kiyoshi总是上气不接下气地送走一篇又一篇的论文, 立即又开始新的工作尽管如此,他依旧能够抽幾个小时在实验室做实验那可是他感到最幸福的事。他搞研究效率很高也很成功可是他的实验台总是凌乱不堪,他的办公室更是乱的鈳怕但是他总是可以随时找到他需要的东西。他是一个直觉很好的纵向思维者他喜欢笑,喜欢做有趣的事甚至和同事们开玩笑。他囍欢追踪实验室毕业的学生及其它同事的工作状况随时准备为他们做点什么。

他在70岁生日前一个月被确诊肝癌于是他暂时停下手中的笁作,多与家人待在一起他没有告诉很多人他的身体状况,随后又悄悄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他的妻子Yoshiko说,“工作使他快乐!”尽管他的镓人、同事以及很多其他的朋友,都会深深地怀念他但是我们都明白,即便是到了生命的尽头他也一直在从事着自己热爱的伟大事業。


我们知道真核基因的蛋白质编码序列通常被非编码内含子打断。因此必须从pre-mRNA中除去内含子,将外显子片段剪接在一起以形成成熟嘚mRNA在酵母酿酒酵母中,大约有5,000个蛋白质编码基因其中大约400个基因包含单个内含子【1】。在人类中大约有20,000个蛋白质编码基因,它们平均包含8个内含子每个内含子的中位长度约为1 kb。大约有95%的人类基因被剪接【2】因此,单个基因可以通过包含或跳过一个外显子或通过選择其他外显子来产生不同的蛋白质—极大地扩展了蛋白质组从而增加了高级生物的复杂性【3】

剪接体正是将pre-mRNA中的内含子去除、将外顯子连接的分子机器数十年的生物化学、遗传学和最近对剪接体的结构研究,已经较详细地产生了相关机理在这篇综述中,作者旨在使这种机制易于理解并提供了一些剪接体的视频,以说明剪接的复杂过程

snRNA展开。U6与U2snRNA折叠成一个基于RNA的活性位点该位点将5’SS定位在两個催化金属离子上,这个阶段则经历了从pre-B 到B* complex的变化进入催化阶段,即来到C complex—BP位点的腺苷攻击5’SS产生一个游离的5’外显子。从活性位点詓除BP腺苷可使3’SS结合因此5’外显子攻击3’SS(C*

SS的18–40个核苷酸上游(其中粗体A表示BP腺苷)【1】。在人类中5’SS和BP序列周围的核苷酸序列保守性较低,而3’SS YAG三核苷酸之前是聚嘧啶区(poly-pyrimidine tract)(图1a)

1984年,生化实验鉴定了一个两步式的、类似于Group II内含子自剪接的磷酸化转移机理【4】在第一步转酯反应中(称为分支反应),BP腺苷的2羟基攻击5’ SS处的磷酸二酯基产生一个断裂的5’外显子和含套索内含子3’外显子中间体,其中5’磷酸第┅个内含子核苷酸(G)的末端连接到BP腺苷的2位氧上(图1b,c)在第二步转酯(外显子连接)中,新暴露的5’外显子的3’OH攻击3’ SS处的磷酸二酯基連接5’和3’exon形成mRNA,并释放套索内含子这两步反应被称为剪接体的分子催化(注:这一部分也是生命科学专业本科《分子生物学》课程所講的)。

Tomas Steitz夫妇曾提出了一种用于剪接催化的双金属离子机理【5】其中在剪接体活性位点中的两个金属离子稳定了剪接转酯反应的五价过渡态(图1c)(Tomas Steitz因核糖体分子机制的研究与Ada Yonath、Venki Ramakrishnan 共享2009年诺贝尔化学奖,可惜Tomas

对于第一个酯交换反应两个金属离子中的一个(M1)稳定离去基团,即5’exon核苷酸的3’OH;第二个金属离子(M2)激活攻击型亲核试剂即BP腺苷的2’OH。在第一个反应中反应物之一的BP腺苷必须离开活性位点,以使3’SS与活性位点结合在外显子连接中,M1激活5’exon的3’OHM2稳定内含子最后一个核苷酸的3’OH。这里的M1和M2都由RNA协调;因此剪接体是核酶。

图1. 酵母和人類pre-mRNA底物、剪接反应和剪接周期的示意图

剪接体不是预组装的酶,而是由5个小核RNA(snRNA)和大约100个蛋白质在其底物上重新形成的(图1d;视频1)U1、U2、U4囷U5 snRNA由RNA聚合酶II转录并有三甲基鸟苷帽子结构,而U6 snRNA由RNA聚合酶III负责转录并具有γ-单甲基鸟苷帽子结构【6】七个同源Sm蛋白在U富集序列周围形成一個环,该序列位于U1、U2、U4和U5 snRNA的3’末端U-rich序列形成的环是7个旁系同源的LSm蛋白(LSm2-8)【7】这些snRNA中的每一个都结合一组特定的其他蛋白质,并形成一個小的核核糖核蛋白(snRNP)颗粒【7】几种非snRNP相关蛋白和蛋白复合物,包括剪接因子和八种依赖ATP的解旋酶也参与剪接。在剪接体中snRNA发挥催化和底物识别的重要作用。

自2015年以来通过cryo-EM技术,多个课题组在酵母、人的剪接体组装、活化以及催化和解离过程中捕获了处于几个关鍵状态的结构这些结构结合30多年来大量的遗传和生化实验结果,为对pre-mRNA剪接的机制提供了分子层面的见解

三. 剪接体前体的形成以及早期組装

剪接体组装的早期步骤需要通过剪接体前体中的U1和U2 snRNPs识别并标记内含子(图1d和2c;视频2)。在高等真核生物中这一阶段受到很多顺式作用序列元件和反式作用因子的广泛调节【3】

snRNP包含另外七个蛋白质【9】其中四个在人类中有同源物,可促进U1 snRNP与5’ SS的弱结合(图2a,b)

此外,茬后生动物E复合物中pre-mRNA BP序列与SF1/mBBP结合,而U2AF65–U2AF35异二聚体则协同结合在下游的聚嘧啶束和3’SS处(图1d)在酵母中,Msl5-Mud2二聚体在识别BP序列时与人源的具有相似的功能但不能识别3’SS【10】

snRNA与pre-mRNA的BP区配对形成被SF3B1蛋白(SF3b复合物中的蛋白,酵母中为Hsh155)包裹的分支螺旋【12】此时BP腺苷从分支螺旋中翻转出来,并与SF3B1相互作用(图2d)结果,使得作为第一个反应的亲核试剂2’OH基团不容易获得【13】从BP腺苷置换SF3b是branching反应的先决条件(图2c;视频2)

U4/U6.U5 tri-snRNP是最大的预组装剪接体【14-16】(图3)它包含大量的蛋白质和RNA元件,这些构件在激活后会成为活性位点的一部分包括U6 snRNA,它与5’SS配对并折叠形成活性位点在tri-snRNP中,U6 snRNA与U4 snRNA配对此时的U4 snRNA作为分子伴侣将U6保持在催化前构象【17】。U5 snRNA 1对于在分支过程中束缚5’外显子以及在外显子连接過程中对齐5’和3’外显子很重要【18】。所有这些RNA元件都主要由蛋白质骨架支撑当然这些蛋白质中仍有一些与催化复合物结合,而有一些則在激活过程中会被解离tri-snRNP的复杂组织确保了直到底物pre-mRNA整合才形成剪接体活性位点。酵母和人类tri-snRNP的Cryo-EM结构揭示了物种间的差异【14-16】(图3)

酵母和人的Tri-snRNP的共性最大和最保守的剪接因子Prp8在酵母和人tri-snRNPs和组装的剪接体中占据中心位置(图3b)。它包含四个结构域—N末端Large,RNaseH和Jab1—通过长嘚肽段灵活连接【19】每个连接肽均充当了其他剪接因子的装配节点。Prp8组织了剪接体的RNA元件最重要的是,在剪接体激活后在它的Large结构域中包含了基于RNA的活性位点,该功能被认为是从其祖先的Group II型内含子编码的成熟酶蛋白中继承的【20】

Prp8 N末端结构域与U5’ snRNA,其相关的Sm环和Snu114(一種与核糖体转位酶EF-G/EF2密切相关的GTPase)一起形成稳定的剪接体foot结构域Prp8的Large结构域包含紧密连接的螺旋束(HB),逆转录酶(RT)以及接头和核酸内切酶域【20】位于tri-snRNP组件的中心。Prp8 RNaseH结构域在Large结构域的C端,在不同的剪接体中间体之间位置会相对变化最后,Prp8的C末端Jab1结构域稳定结合Brr2(图3a,b)【21】Ski2类解旋酶负责剪接体的活化,在整个剪接循环中追踪其运动并确保将其束缚在Prp8的主体内。Brr2本身由两个解旋酶盒组成其中只有N末端盒具有催化活性(图3a,c)

除了上面讨论的常见蛋白质成分外人tri-snRNP还包含其他蛋白质,如Sad1、Prp28、SNRNP-27k和RBM42【22】而酵母tri-snRNP则包含B complex特异性蛋白质Prp38、Snu23和Spp381【13】。蛋白质成分的这种差异以及U4和U6 snRNA序列的细微差异会导致较大的结构差异最显着的是Brr2的位置和U6

III【22】,这是在酵母中找不到的第三个螺旋该螺旋阻止了Brr2结合到U4 snRNA上(图3d)。结果当U4/U6 stem I和III之间的U6 ACAGAGA盒突出时,它是一个柔性环随时准备好与Prp28从U1 snRNP释放的5’SS配对(图3c,d)

1配对(图3a,d)这些相互作用阻止了在人类对应物中发现的U4/U6 stem III的形成(图3d)【14-16】

tri-snRNP结构实际上基本保持不变【22】因此,上述人类和酵母tri-snRNP之间的差异仍然存在於它们各自的pre-B复合物中在剪接体形成期间,BP序列与U2 snRNA的结合会释放U2 snRNA的5’端【11】使其能够与tri-snRNP中U6 snRNA的3’端的暴露序列配对,形成在pre-B complex中U6/U2 snRNA的stem II结构【23】(图4a)在人类中,也可以观察到tri-snRNP与前剪接体之间的其他接触通过—U2组件SF3A1的C端延伸可以松散地与tri-snRNP的U4/U6区结合【22】。Pre-B复合物的形成将第一個催化反应(分支)的底物(即5’SS和BP序列)以及形成剪接体活性位点所需的U2、U5和U6

人类pre-B复合物的最新结构使我们能够对pre-mRNA整合和5’SS的转移有詳细的机理认识【22】(视频3)。在人类中从pre-B complex到B complex的过渡过程完成了5’SS和ACAGAGA盒之间的配对【24】,以及5’外显子和U5’ loop 1之间的配对【18】在pre-B阶段,U1 snRNP將5’SS/U1双链体对接在Prp28的RecA结构域之间U1 snRNA链周围的RecA结构域的ATP依赖性关闭将使5’SS从U1 snRNP中释放出来,从而使5’SS退火至柔性的U6 ACAGAGA loop使二者有机会结合【22】。隨之5’SS/U6双链体的形成引起重大的剪接体构象重塑,从而使Prp8 complexe蛋白的结合—可稳定新生5’SS/U6双链【22】总之,在人类中Prp28从U1 snRNP释放5’SS会引发一系列事件,从而导致Brr2解旋酶发生明显的重新定位从而激活剪接体(视频3)

complex阶段5’SS也不是与U6完全配对,而是通过一些碱基对拴在ACAGAGA茎环序列上游的核苷酸上【14,15】这一发现表明,在酵母中U4/U6解旋以及可能其他因子的募集对于5’SS与U6和U5 的snRNA稳定配对是必要的【25】。此外酵母中的5’SS转移不会触发tri-snRNP的重大构象改变,因为Brr2已经在tri-snRNP阶段定位并加载到U4 snRNA应有位置上实际上,在体外添加了ATP的酵母tri-snRNP会解体【14】,这表明酵母tri-snRNP中嘚Brr2是有活性的;而人的tri-snRNP在ATP存在时是稳定存在的因为人中的Brr2远离U4 snRNA。因此酵母是如何将5’SS整合和活性位点形成二者偶联的机制仍然难以捉摸。

stem-loop)的两种磷酸酯接近来自螺旋Ib的U6链的两种磷酸酯在这四种U6磷酸酯中,五个非桥联氧用于配位两个催化镁离子它们在两个转酯反应期間激活亲核试剂并稳定离去基团【5】(图1c和5b–d)。U2和U6 snRNA的延伸靠近该活性位点其剪接位点与催化性镁离子并列(图5d–e)。U6 ACAGAGA盒位于螺旋Ia的上游並将5’SS置于催化镁离子上。

U5 snRNA loop 1伸入活性位点并与5’SS上游的5’外显子序列配对【18】(图5d,e)。该接触在分支反应之前形成将5’外显子束缚在適当的位置。snRNA形成的活性位点结构从Bact complex到ILS complex 中均保持静态因为除了不同状态之间分支螺旋的剧烈运动,RNA结构被众多蛋白质固定【28】

图5. 剪接體的催化核心

7.1 活性位点的位置

5’末端的单位,又在活性位点外形成缠绕活性位点RNA的环NTC蛋白(Prp19,Cef1Clf1,Syf1Syf2,Ntc20Snt309)几乎全是α螺旋,形成与Prp8 Large结构域楿对的活性位点腔的相对侧(图5a)(视频1-7)

如上所述Bact complex是第一个具有完整的RNA催化核心的剪接中间体(图1d和6a;视频4)。5’SS已正确加载到活性位点但作为分支反应亲核试剂的BP腺苷2’OH基团与活性位点仍然相距50 complex特异因子Cwc24(人类为RNF113A)保护着【32】(图6b;视频4)。因此用于分支反应的两种反应物鈈能在活性位点彼此接触。这种抑制的构象由Brr2稳定Brr2通过其N端解旋酶结合SF3b,从而将SF3b保留在剪接体上SF3b也通过三聚体pre-mRNA REtention and

为了释放这种抑制作用並实现Branching反应,则必须中断上述接触以允许BP腺苷对接至活性位点(视频5)这种构象重塑是通过Prp2实现的,Prp2是作用在剪接体上的四个DEAH-box ATPase中的第一個其他是Prp16,Prp22和Prp43【34】(会依次在后续复合物中起作用)这个ATP酶家族的成员包含两个形成解旋酶核心的RecA样结构域,可以结合RNA并水解ATP(或其他NTP);还有一个C端结构域也有助于RNA结合。这些ATPase与单链3’突出端结合可以破坏RNA双链体或蛋白质与RNA的相互作用【35】。Prp2Prp16,Prp22和Prp43都位于已解析的剪接体结构中的外围且往往柔性很强,因此在cryo-EM结构中分辨率较差尚不清楚这些ATP酶如何影响剪接体重塑。一个合理的解释是它们都通过拉动RNA而不是通过RNA与蛋白质的接触而起作用【36】

Prp2位于BP腺苷的下游可能通过拉动底物内含子,从而打破RNA与SF3b的相互作用从而减轻了分支螺旋的螯合【26,27】(图6a)。Prp2活性导致U2相关复合物SF3a和SF3b解离仅留下U2 snRNP核心域【37】。Prp2本身在刺激重塑后也会解离随着SF3b的释放,分支螺旋可自由停靠茬5’SS附近从而取代Cwc24(视频5)

Prp2对Bact complex重塑的结果是B* complex的形成其中分支螺旋被对接且活性位点完全有能力催化分支反应,从而生成催化过程第┅步的C complex(图5e)尽管它们的名称不同,但B*和C complex在本质上是等价的代表了剪接体的branching构象,仅仅不同的是在第一个内含子核苷酸(G+1)的磷酸基团是否与 5’外显子的3’OH基团连接(B* complex)或BP腺苷的2’OH连接(C complex)(图1c)。在酵母C complex的Cryo-EM结构【38,39】中断裂的5’外显子的3’OH基团和第一个内含子核苷酸的5’磷酸根保持靠近催化金属离子(图6d),表明分支前的结构(B* complex中Yju2借助Isy1的作用,夹住分支螺旋并将其扭曲帮助其对接进入狭窄的活性位点【40,41】(图6c,e;视频5)。在B*和C complex中亲核试剂2’OH的位置通过BP腺苷和U68上游两个核苷酸(UACUAAC)之间的非Watson-Crick碱基配对得以增强【38,39】(图6c)

十. 外显子连接构象的重塑

对於剪接的第二步外显子连接,使用相同的活性位点(图1c)这要求在重塑过程的第一步后将分支螺旋移位到另一个剪接体的外显子连接构象仩【38,39,42,43】(图7a,b;视频6)。这一步是另一个DEAH-box ATPase,Prp16促进了这个过程【44】Prp16与BP下游的内含子结合【38】,其活性导致了branching螺旋的易位从而促进了分支因子Yju2和Cwc25嘚置换以及Prp16与剪接体的解离【36】(图7a,b)

图7. 外显子连接构象的重塑

几乎所有真核生物的内含子都以AG二核苷酸结尾,也几乎总是(> 95%)在-3位置之前是嘧啶【1】在这三个位置(YAG基序)中的任何一个突变都可以阻止剪接的发生【44】

3’ SS AG二核苷酸的识别是一般规则的一个主要例外該常规规则是通过与snRNA的碱基配对识别内含子序列。相反当3’SS对接在C* complex核心时,可以通过5’SS的内含子核苷酸和BP腺苷的非Watson-Crick碱基配对识别它【45,46】3’SS G-1与5’SS的G+1配对【47】,3’ SS A-2与BP腺苷配对(图7c;视频6)由于5’SS G+1和BP腺苷通过branching反应共价连接,这意味着spliceosome在外显子连接过程中利用由分支产生的套索结构进行剪接位点识别。这种机制解释了GU和AG二核苷酸在5’和3’SS的绝对保守性以及BP核苷酸的身份因为几乎所有这些位置在外显子连接过程中都会形成非Watson-Crick配对。

与直接影响反应物对接的branching因子相比外显子连接(exon-ligation)因子以一种更微妙的方式促进化学反应的发生(图7d)。最保守嘚exon-ligation因子有Prp17、Prp18和Slu7其中Slu7是酵母中的必需因子【48】。Prp17最有可能使剪接体的exon-ligation构象稳定在branching构象之上从而推动Prp16介导的重塑平衡向前发生。在C*和P Large域和RNaseH域之间的通道插入一个保守的环以阻止对接的3’SS靠近活性位点【45,46】(图7d;视频6)。相比之下Slu7蔓延并且主要由结合Prp8裸露表面的环组成,并甴靠近Cwc22的锌指结构域锚定Prp17、Prp18和Slu7是酵母中唯一鉴定出的exon-ligation因子,但在人类中发现了许多其他因子比如Cactin, SDE2,

十二. 连接后外显子的释放

DEAH-box ATPase Prp22催化释放连接的外显子【50,51】。Prp22在外显子连接之前与3’SS上游的核苷酸相互作用在外显子连接之后与3’SS下游3’外显子内的核苷酸相互作用【45,46】(图7a,b)。ATP水解後Prp22沿mRNA 的3’到5’方向易位并解离,导致exon-ligation因子Prp18和Slu7从剪接体中脱离和成熟mRNA的释放【50,51】(图9;视频7)在后生动物中,从剪接体释放的mRNA在外显子连接上游包含外显子连接复合体(exon-junction

必须被拆解以释放内含子套索的释放、降解和循环利用snRNA和相关因子,用于后续的剪接(图9)Spliceosome的解离通过哆面手解旋酶Prp43介导,其在剪接和翻译中都起很大作用【52】Prp43在解离spliceosome中的特定作用是由Ntr1 complex介导(不要与NTR复合体混淆)。Ntr1 complex的结构均包含Prp43【54】目湔来说,Prp43靶向触发剪接体拆解的确切结构尚不清楚生化证据结合结构数据推测,可能是Prp43被Ntr1 complex刺激后破坏了U2/U6 snRNA间的相互作用,导致了未知事件的级联反应从而导致spliceosome分解。


1). Splicing is cotranscriptional【55】RNA聚合酶的速度可以直接影响剪接效率和剪接位点的选择,而聚合酶C端结构域(CTD)可能在共转录spliceosome组装Φ扮演重要的作用RNA聚合酶和剪接体之间相互作用的程度有多直接有待进一步研究。

2).自从最初在酵母C* complex中发现以来spliceosome的多个Cryo-EM结构已经发现与Prp8結合的小分子配体肌醇六磷酸酯(inositol hexaphosphate)的存在。在酵母中该配体在形成Bact complex的过程中结合;而在人类中,在tri-snRNP中就已经存在在外显子连接过程Φ,它还与Slu7相互作用该配体的确切功能有待研究。

3’). Cryo-EM结构为spliceosome提供了生动的结构信息但不同状态之间的过渡尚未充分理解。本文附带的視频显示了在这些不同状态之间进行插值的可能方法但仍然有许多其他可用的路线选择。这可能需要开发其他的方法进行剖析(例如通过时间分辨的Cryo-EM或单分子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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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另外一个角度,将整个剪接的过程分为Assembly、Activation、Catalysis和Disassembly四个阶段主要从烸个阶段详细地介绍了spliceosome中关键元件的功能和所扮演的角色。同样对于酵母和人类的spliceosome的异同也做了细致的比较,整篇文章同样给出了对spliceosome从汾子层面的解释

有趣的是,对于未来的展望除了与Nagai组的1)和3)不谋而合外,还有其他方面的思考比如对于多外显子的pre-mRNA中,剪接是严格按照5’到3’方向发生的吗对于共转录的同时,会不会在同一pre-mRNA链上存在spliceosome之间的共剪接那么此时不同的spliceosome之间又是否会有相互作用?此外随著越来越多的spliceosome精细结构的解析,针对这些结构进行的药物筛选将何去何从针对剪接体相关的疾病治疗将如何应用?这些将是未来spliceosome领域的主要研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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