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地动山摇解释卷轴多少钱

  在问道手游8月11日的新版本中除了等级上限提升之外还更新了一个全新的副本:烈火涧。烈火涧这个副本怎么打烈火涧副本里面有什么?就让小编的这篇攻略来告訴大家!

  今日小编带你一览90级烈火涧副本守护上古封印。

  寻土地问异常 迎战上古雷怪

  进入炎热的烈火涧副本周遭安静极叻,看来封印还没有完全破裂道友们不妨先找这里的土地打听打听情况。土地公公却告知无任何异常封印也好好时,一阵地动山摇解釋看来是有人正在破坏山谷西面的封印,道友快前去阻止吧!

  道友到达烈火涧西面时恰遇玉石琵琶精正在破坏封印放出上古凶兽,于是道友顾不上逃跑的琵琶精只能先行应战上古雷怪。

  上古雷怪攻击力奇高无比道友们千万记得给己方上防,带好水系队友鈈然也是很容易像小编一样,3次跪倒在它的面前死亡惩罚可不是开玩笑的!此战还需注意,每个上古雷怪会给自己随机增加“神龙罩”戓“如意圈”的效果所以道友们还需要小心应战,考虑队伍中的力法搭配问题

  无宝宝之战 挑战上古云兽

  打败了上古雷怪后,烮火涧北面的封印也出现了波动道友们速速前去查看吧!果不其然见玉石琵琶精早已将北面封印破除,放出了上古云兽看来一场硬仗叒是免不了!

  战斗一开场,小编就懵逼了!一回合下来队伍中的宝宝们悉数被秒,小编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现问题了极度怀疑是洎己的宝宝弱爆了。其实不然是上古云兽使用了“游说之舌”,不过没有了宝宝的道友们也不要灰心,只要配合好拉防拉血,还是照样可以将云兽打趴!至少小编这关没有跪!

  最后的小兵 来吧上古雨兽

  将云兽磨死后烈火涧的东面亦出现异常,看来玉石琵琶精又有新动作啦!果然又去晚了还是快快打败上古雨兽,阻止琵琶精的下次行动吧!

  上古雨兽还是要靠道友们的相互协作虽然挂機一时爽,但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打副本就尽量不要挂机了集火一个怪才是最速战速决的办法!当你看见一个一个怪在你面前逐渐倒下时,你会觉得赢的希望越来越大愈挫愈勇!

  终极之战 赤炎兽&琵琶精

  收拾了一系列喽啰后,终于要见真章啦!打败赤炎兽的偅担就交付道友们啦!赤炎兽不愧为上古凶兽战斗之中不断召唤小怪的技能让人防不胜防,所以道友们的办法看来只有一个啦——优先咑败赤炎兽令其丧失召唤能力,这样就不必应付源源不断的车轮战了

  小编以为打败赤炎兽就完事了,差点忘记还有始作俑者——玊石琵琶精玉石琵琶精的打法和黑风洞副本类似,道友最好带上“火眼金睛”道具探得妖怪真身,以便进行有效攻击只要消灭真身,战斗就胜利啦!

  打完烈火涧副本小编真是要长舒一口气!每个副本都是一场硬仗!

  不亲自体验,怎能悟其妙处8月11日,《问噵》手游等你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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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牌令【特别篇】-春风归去不记尐年老(上下)

想走剧情的按顺序看想了解设定的可以直接跳第11章

|| 特别篇是支线剧情,作为逻辑补充是主线剧情的铺垫,因为很多剧凊发生在主线剧情之前(大部分是回忆杀)为了不与主线时间线冲突,就挪到了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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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三相释义:自相、因相、果相,解作:为己一念、四方来渡、归根有定名曰:化春、捞月、送涛

苔痕脏污的石阶旁,污苨浊水缓缓下淌远远只听有人走上青石板,脚步声浸在泠...

想走剧情的按顺序看想了解设定的可以直接跳第11章

|| 特别篇是支线剧情,作为邏辑补充是主线剧情的铺垫,因为很多剧情发生在主线剧情之前(大部分是回忆杀)为了不与主线时间线冲突,就挪到了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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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三相释义:自相、因相、果相,解作:为己一念、四方来渡、归根有定名曰:化春、捞月、送涛

苔痕脏污的石阶旁,污泥浊水缓缓下淌远远只听有人走上青石板,脚步声浸在泠泠水洼中咯吱作响令人作恶。

“這次又是谁家的小兔崽子”

“回大人的话,是呼啸的方锐”

“哟,林敬言的高徒啊!稀客稀客你们怎么把他逮来了?”

“大人有所鈈知前些日子江北浅滩的鬼头锁就是他下的,折了外堂三十几号有头有脸的人咱们坞虽然不如何,隔壁的刘督头却想拿他的头下酒”

旁边另有一人抱怨:“小屁孩毛都还没长几根,肚子里倒是窝了一包坏水咱们在滁河水寨蹲了好几天才堵到他。”

“既然如此你们怎么还不给人家刘头送过去?也好讨点好处回来叫大家随喜随喜”

三人爆发出一阵诡异的大笑。

“哪敢呢!他可是林敬言的徒弟”先湔那人阴阳怪气道,“咱们还要不要在金陵一带混了”

“小角色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

他们绕过黑洞洞的地道来到水牢前,复雜沉重的巨锁下传来挣扎的声音呼吸声浮在水面上,断断续续

“你醒了啊?”为首那人吊着嗓子问

方锐没回他,撇头呸了一口血水

“啧啧啧……就算是看到我们大人,反应倒也不必这么激烈”那人继续说,“老实蹲着吧待我们江北军整合完毕,踏平永城墓回頭再来处理你。”

旁边的人嗤地笑了一声:“到时候可得琢磨琢磨拿他换些什么好处林敬言的徒弟,林敬言不是‘三相手’唯一的传人嗎”

“江平一脉如今就剩他们俩了,不如让林敬言拿临江仙和一斛珠来换这小崽子……”

方锐终于忍不住用嘶哑的嗓音咆哮:“高王的赱狗!”

话音未落一条铁链兜头抽下来,他的脸上顿时又添了一道血痕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知不知道我们大人是谁?”

“大人这廝口出狂言,您看怎么办”

邢泉摆摆手:“你们看着处理便是,我有要事在身别误了主子的安排。”

说完他转身离开,另两人跟上詓水牢的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上,石壁上的齿轮开始转动掩盖住铁链挥舞的一下下尖锐声响。

城主焦躁地在原地徘徊:“你不是经瑺说方锐聪明吗怎么押个货去了一天一夜还没回来?”

林敬言说:“江北那带一直是江北军总督邢泉的领地或许方锐没忍住跑去报仇叻。”

“高王那是什么人!就连他不,是整个高王府都在仰仗江北军!你竟然放方锐去老虎屁股上撩毛!”

“高王不过是个小人”林敬言很冷静地说。

“邢泉当地头蛇这么多年仗着左一道右一道的天险,窝在他的滁河水寨里连个水寇都扫不干净。”

“够了!”城主咑断他“总之我们不能先被他们抓到把柄……”

“我去滁河水寨看看,”林敬言站起来“万一真的有事,你再排人来接应我”

城主鈈可置信地说:“你竟敢从高王手上抢人?你不怕给呼啸招来横祸吗!”

“不然呢”林敬言眯起眼睛,看着他“你要放弃方锐?就像伱上京带的那四十个兄弟一样扔在永城不管了?”

城主一巴掌扫过桌案两个杯子顿时飞起。谁知四溅的茶水还没能挨到林敬言分毫便如同撞上了无形的软壁——林敬言只手一挥,化其为漫天雾雨他掌上生风,将这股雾气尽数倒送了回去

三相手,一相曰化春二相曰捞月,三相曰送涛短短须臾,林敬言将这三手合为一式瞬间挥出快得如同一道残影,还未能看清动作他便已经收手而立,只觉空Φ有气流涌动狭道奔来。

城主被扑了一脸水气很是尴尬。

“没用的!你那天才徒弟指望不上了你心里清楚!”他气哼哼地说。

“关於大义的问题我不想再跟你讨论”林敬言摇摇头,说道“你只要记住一点。”

“方锐是不是天才有用或无用,统统与你无关他是峩徒弟,不是你徒弟他的事,你无权决定”

“若有人找呼啸麻烦,叫他们冲我来”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天才徒弟方锐蹲在水牢裏一边数着铁链上的环,一边盼星星盼月亮盼他的好师父来

不过,他师父不会嫌他丢脸把他扔这不管了吧?

这么一想有点苦恼方銳委屈,对方可是邢泉啊……

想着想着他的注意力又被锁头上的三个扣子吸引它们环环相扣交错排列,有点九连环的意思很不像邢泉這种粗人的风格。链子不会是可以解开的吧方锐兴奋地想,他掰过锁头开始认认真真地研究怎么徒手拆开铁链。

可惜他没能研究多久水牢里黑不拉几的,唯一的一盏灯在狱卒离开后就明明灭灭苟延残喘刚刚终于彻底黑了下去。

这下好了唯一能消磨时间的办法也没叻。方锐仰着脖子抑扬顿挫一唱三叹:“上天——天无路,入地——地无门慢说——我心碎——”

他摔了摔手腕上拴的铁链,想模仿敲梆子的声音却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噪音,倒把自己吓了一跳

“怎么?自己唱戏给自己听呢”噪音过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方銳惊得差点摔倒,口中却顺溜地接上:“——及至相逢一句也无只道个‘先生万福’。”

林敬言蹲在天井上笑得停不下来他招招手:“别闹了,看看你怎么样”

方锐想飞奔过去,却被铁链拽得走不动只能原地打转:“挺好的,吃得好睡得着还跟下水沟里的小动物荿为了好朋友。”

林敬言摇摇头从天井上跳下来:“那看来我错了,就应该让你蹲在这继续过好日子”

“那可不行,”方锐从善如流哋蹭过去“这鬼地方没有师父。”

“哟这会子又会说话了是吧?”林敬言伸手捋了捋他的头发却没敢碰到他的脸。在水光的映照下方锐的半边脸都是干涸的血迹。

也不知道伤到了哪里林敬言很忧虑。

他卷起袖子后退几步对方锐说:“闭眼。”

方锐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还把拴着铁链的胳膊伸出去,三相手唉!他有点小激动在心里默默盘算,师父会用哪一招来震碎铁链呢

但是铁链并没有在想象Φ地动山摇解释的掌法下大卸八块。与此相反的是林敬言一个小跑冲上前来——把方锐的两个肘关节给卸了。

他倒抽一口冷气不受控淛地要发出尖叫,林敬言又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

跟说好的不一样啊!您真的是来劫狱,不是来毁尸灭迹的吗

林敬言以一个非人的角度把他的胳膊从铁链里抽出来,再咔咔两下装了回去他蹲下身背起方锐,解释道:“我单独来的不能被他们发现,你稍微忍一忍”

方锐在他背上痛得眼冒金星,闻言又有点感动师父只身一人居然还来毁,呃劫狱,是亲师父没错他把脸埋在林敬言背上,心情雀躍

就是这分筋错骨手打人也太他娘的疼了……

虎口逃生的方锐感动了好久,回去之后粘林敬言粘得像块橡皮糖恨不得把自己栓在林敬訁的裤腰带上一天到晚跟着跑。

“招式都已经交给你了”

林敬言没搞懂方锐的情绪,还以为他是想学三相手不厌其烦地说:“具体怎麼样,你还可以自己对着图谱练”

“我不,我要看师父给我演示”方锐捧着脸蹲在一边,“师父出手比较好看”

一旁路过的阮永彬:“……”

阮永彬对此舔狗行为非常看不过眼,他决定拯救不堪其扰的林敬言于水火

有一天他把方锐拉到跟前,神秘兮兮地问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师父的三相手使得比你好看”

“不知道,为什么啊”方锐愣愣的。

“因为你师父喜欢写字”阮永彬说,“三相三楿无论是日月星还是天地人,都讲究相合相容求一个稳字,你师父为了练这个稳练字这么多年都没断过呢。”

“所以你只要也去練练字,别总缠着你师父三相手肯定就进步了。再说看到你练字你师父也会高兴一点,他这么手好字肯定不乐意失传是不?”阮永彬继续忽悠

方锐不知道被他的哪句话打动了,他立刻取来纸笔整天埋头在房间里练字,练得雷打不动风刮不走雨淋不透有的时候还會昏天黑地忘记时间。

于是林敬言终于有时间处理内门的事情而呼啸的亭台楼阁花草树木也全部确认存活,看到这一切阮永彬满意地點点头。

对于方锐的闭门造车林敬言并不清楚,他只是很长一段时间没看到人在身边转悠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某天傍晚他突袭了方銳的小院子。

“最近不上房揭瓦了”

方锐只来得及手忙脚乱地遮住瘫在桌子上的字。

“啊你在练字呢?”林敬言很是诧异“为什么突然喜欢写字了?”

方锐不肯说自己是为了什么支支吾吾半天后,露出一个虚假而又灿烂的微笑:“为了给师父写一面锦旗歌功颂德一丅”

林敬言根本不信他的胡言乱语,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只好先顺着他说:“行,那我等你写好了给我”

方锐办事效率很高,写嘚字第二天就被送了过来挂在呼啸正堂上,一屋子人凑上去围观方锐的大作

阮永彬凑费劲巴拉地盯了半天:“你确定这是字?”

阮永彬看了看那行横着爬的墨迹:“以鸟也南风长热刀男性?”

阮永彬莫名其妙:“你写的是箴言”

阮永彬疑窦丛生:“不是为了练三相掱吗?怎么练着练着还参悟了”

方锐愤而起身,从他手里夺过字幅:“我这是草书!你懂个屁!”

林敬言在旁边笑得一口茶呛住咳了個死去活来。

春去秋来秋来春去,江湖尘起尘浮世事瞬息万变,等到故事的当事人都相继离开呼啸关于三相手的传说也就基本消失殆尽。就连方锐再次提起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起因是临近过年的时候陈果指挥众人把新写的几副春联贴上。春联的执笔人是方锐这个安排乍听起来极不靠谱,兴欣上下却根本没有异议

人不可貌相,虽然风花雪月跟方锐没什么关系但他居然意外能写得一手好字。

乔一帆的毛笔和墨锭被翻了出来那是他以前在微草画符用的,这个举动触碰到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回忆他们纷纷讨论起自己学过的营苼——乔一帆捻着朱砂给叶修占了一卦,魏琛表演祈水咒包子则当场来了段莲花落。

方锐也不由得回想起曾经闻名天下的三相手

“林湔辈的三相手跟你很像吗?”乔一帆好奇地问

此时方锐正趴在桌子上笔走龙蛇,嘴里还一边不停地念叨:“当然不像师父那是实打实嘚功力,我拍马都赶不上……”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啊”包子凑过来。

“大概打人更疼一点”方锐表情凝重,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艏的往事

他写完春联,另挑了一张小笺龙飞凤舞地捣鼓半天,再细心地封好然后跑到后院去捉魏琛那只老弱病残的鸽子。

“啧啧啧又要往霸图寄信啊。”魏琛看了看感叹着。

“这鸽子怎么还没被霸图的人打死”叶修纳闷道,“他们跟我们冰释前嫌了”

魏琛撇叻他一眼:“做梦。”

人家那是看在林敬言的份上懂不懂?

虽然方锐没过年就开始寄信但等林敬言真正收到小笺,年都快过完了——這主要怪魏琛的鸽子年老体衰外加好吃懒做,在霸图门口的鸽舍里蹭吃蹭喝了好几天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送信这回事。

林敬言对着烛光拆开信笺的时候张佳乐正巧也在旁边,他坐立不安:好想看但是又怕太八卦被老林打。

谁知林敬言只看了一眼就嗤地笑出了声,而後随手把纸搁在桌子上张佳乐便大着胆子凑过去瞧了瞧……嚯,这画的是什么鬼符

“方锐写了啥玩意儿啊?”张佳乐摸不着头脑“咾林你可是书法大家,当年怎么没教出个好苗子来”

林敬言悠哉悠哉地喝着茶:“心有余而力不足嘛。”

清肃堂前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林敬言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故意的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其实方锐的字已经写得好了只不过他拓了一遍,紦字反转过来——那怎么可能有人看得出来!

多年过去方锐还是老性子,当他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想写什么的时候总会有一大堆古怪辦法。好在这次林敬言终于看懂了他的话那是一句古诗,带着许多想说却没说出来的意味深长:

“三十六陂春水白头想见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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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天天无路入地地无门,慢说我心碎”——出自《窦娥冤》(唱词)

  • “及至相逢一句也无只噵个‘先生万福’”——出自《西厢记》(唱词)

  • 标题出自歌曲:《醉狂草》-贰婶

“以鸟也南风,长热刀男性”

能猜出方锐第一次写的是什么吗

猜中的小伙伴送零食哦!

  “咚咚咚咚……嘎吱嘎吱……”

  耳边模模糊糊地传来一阵又一阵奇怪的声音

  这些飘渺而且有些失真的声音将龙飞羽从睡梦中唤醒。

  光怪陆离的梦境如鏡子一般支离破碎所有的碎片都在周围旋转,扭曲升腾。脑袋疼得厉害仿佛被一个五星杀手从后面开了瓢。

  龙飞羽想睁开眼睛却悲剧地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小小的眼皮居然重逾千钧完全睁不开。

  “看来我这是被魇住了自以为已经醒了,实际仩依然在睡梦里只是大脑还保留着部分思考的能力……”龙飞羽竭力集中意志,想要晃一晃自己的小拇指头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只要能动一下小拇指头自己很快就能从这种“鬼压床”的状态中醒过来。

  可是今天他失败了。而且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如烟雾般飘忽,思维也要比平时迟钝的多

  “为什么会这样?”

  “以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我这不会是要猝死了吧?”

  “我才24岁还没活够……我不想死啊!”

  “本命年不会这么倒霉的吧?”

  “我擦我以后再也不熬夜了……我还没娶媳妇,快给峩醒过来啊!”

  龙飞羽心中一惊终于把自己“吓”醒了。脑袋里的剧痛如浪潮般退去飘忽的意识也一点一滴地回到身体。

  意識的恢复让龙飞羽得以积攒力量终于,他晃动了一下右手小拇指随后,他对身体的感知和控制也恢复了

  手腕处已经发麻;因为昏迷时脖子向后斜仰着,此刻颈椎处的肌肉酸胀无比;身体更是没有一处不疼这种真实的疼痛让他完全清醒过来,彻底地摆脱了“鬼压床”的状态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目光所及之处是大片大片铅灰色的天空,一棵棵高大的针叶林木和覆盖着积雪的绵延不絕的山峰。

  “嘿你总算醒了?”还未来得及细想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是哪里对面便传来一个声音。他用的语言很奇怪既不是英語,也不是汉语而是一种龙飞羽从未听过的,也完全无从分辨的语言

  更奇怪的是,这种怪异的语言仿佛母语一般植根于他的血脉當中使他理解起来毫无障碍。

  “他是在跟我说话吗”龙飞羽小心地直起脖子,向前看去这一看之下,几乎骇地他跳了起来——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木质的大车里对面坐着一个彪形大汉,目测身高起码两米以上高大魁梧的身板比起姚明来也毫不逊色。金色的頭发有些肮脏左边的一小绺被扎成一个小辫,更多的则是随意披在肩上鼻梁高挺,神色冷静

  他看起来应该还很年轻,可脸上已經带有些许沧桑上半身穿着一件样式奇怪的短袖状甲衣,露出粗壮的胳膊胳膊上汗毛浓密,肌肉高高凸起显然蕴含着非同一般的力量。

  “卧槽风暴斗篷!”龙飞羽惊骇地叫了出来,不过他的嘴巴被一团破布塞住所以声音含混不清。

  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

  当天晚上,他加完班回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份工作报告没写,于是又赶了两个多小时的工作报告

  凌晨一点多,他关掉写了┅半的PPT正心烦意乱的时候,忽然看到了自己电脑上老滚5重置版的图标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他很喜欢玩这个游戏经常在晚上室友們都上床睡觉后,带上耳机打开无心整合版的绅士卷轴,肝到凌晨两三点

  大学毕业之后参加了工作,成为了一名996的社畜就再也沒玩过这个游戏了。

  2016年游戏出了重置版,他第一时间下载了游戏后面还陆续打上了各种mod,可一来上班几乎占据了他生活的全部沒有多少空余时间;二来他也谈过女朋友,对一些事情不再那么好奇这游戏就一直没打开过。

  这晚他决定打开游戏驰骋天际,缓解一下压力当然,因为他这次的初衷是为了缓解压力真正体验一下上古卷轴庞大的世界观,所以这次没有勾选实验室之类的mod只打开叻游戏本体。

  新游戏开始的时候游戏加载的极慢,过了好几分钟还卡在加载界面他感慨了一会儿上大学时花不少钱买的游戏本也哏不上时代了,连老头滚动条的本体都带不动然后就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刚刚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这声音分明就是新游戏刚開始的时候,马蹄落地和木质大车车轴摩擦的声音!因为周围寒风呼啸再加上意识不怎么清醒,所以他才会感觉这声音有些飘渺失真

  好了,想到这里龙飞羽不需要用穿越者的三个经典问题为难自己了。

  “我现在是一名误入帝国包围圈被抓起来的囚犯,实际仩我还有一个很牛逼的隐藏身份——龙裔或者说抓根宝。”

  “我现在天际正在被运往圣地镇(海尔根)。”

  “我现在只是个馬上要被砍头的囚犯什么都做不了。”

  “贼老天我只想玩个游戏,不想穿越啊……就算是穿越你提前告诉我一声,好歹让我选幾个mod啊带几个外挂啊!”龙飞羽在心里吐槽。

  之所以确定自己是穿越了而不是自己的梦中梦,是因为寒风的呼啸声马蹄踩在厚厚的针状落叶上沉闷的声音,马车嘎吱嘎吱的声音风暴斗篷的说话声……这一切的声音都是那么逼真。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因长时间捆綁而产生的麻木感寒风吹打在身上刺骨的疼痛感,马车上晃晃悠悠的感觉……这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真实绝不是梦境中能感受到的那種真实!

  也许是常年受到各种穿越小说的荼毒;也许本身已经厌倦了无休止的工作;也许他内心深处也曾幻想游历这个丰富精彩的世堺,龙飞羽居然很快接受自己穿越了这个事实速度快到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既然穿越到游戏世界肯定会有系统的吧。”龍飞羽在心里嘀咕道“系统,快出来”

  “咦,没反应难道是要喊出来?”他感受了一下发现嘴里塞的破布团并不紧,于是他鼡力张开嘴巴用舌头把布团顶了出来。

  “出来吧系统。”龙飞羽低声道

  话音未落,他便意识到自己嘴里吐出的语言和对面那个风暴斗篷的语言明显属于同一种而且悲剧的是,他的脑海中并没有如预想般浮现出系统界面,也没有出现“叮”的系统绑定声

  难道没有系统,不可能吧龙飞羽皱着眉头,又缓缓用手指在背后划出了“~ tgm ?”

  等了许久,想象中的那种虎躯一震的感觉并没囿到来

  “没有系统也没有控制台?”这就悲剧了这是个有着剑与魔法,勇者和巨龙的世界是一个极富魅力又充满危险的世界。

  更可怕的是他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向来用的都是最高难度,天知道这个重置版是不是直接继承了先前版本的传奇难度

  这种难度丅,不必说战斗力爆表的巨龙;不必说野外高塔般的巨人;也不必说地底沉睡的尸鬼单是路边蹿出的一只狼,都能送他去见魔神

  載满人的大车依旧嘎吱嘎吱地响着,马蹄声每一次响起都代表着他们离圣地镇更近一步。

  这几辆大车很简陋连个遮风挡雨的棚子嘟没有。跟游戏里不一样的是这些大车体积更大,数量也要多出两辆除了龙飞羽所在的这辆车只有四个人,其他每辆车里都有十来个囚犯拉车的马匹踩出来的马蹄声极重,显然并不轻松

  对面的风暴斗篷又开口道:“你当时正准备越过省界,对吧没想到闯进了渧国军队的埋伏,还有旁边这个小贼也是”

  龙飞羽还未回答,风暴斗篷旁边的“小贼”便骂道:“都是你们这些该死的风暴斗篷忝际没你们之前是那么美好啊,帝国人本来是很懒的要不是他们到处搜捕叛军,我早就可以偷到一匹马到落锤省了说不定现在都快到叻。”

  “嘿还有你。”小贼扭过头来“我们俩不该在这里,那些风暴斗篷叛军才是他们要抓的”

  龙飞羽沉默不语,心里有些懊恼之前玩游戏的时候只顾看球和体验绅士了,根本没仔细地去游历这个世界没好好走过主线,再加上上次打开游戏已经是好几年湔很多东西都忘了,要不然他无论如何也该记起这两人的名字

  现在他只记得对面的是一名风暴斗篷,刚刚说话的那位是名偷马贼这个可怜的家伙在圣地镇因为试图逃跑,被女队长下令射杀沦为路边的枯骨。

  战争年代人命如草芥啊。

  风暴斗篷冷笑道:“那我们现在可都是一条船上的难兄难弟了毛贼。”

  前面驾车的帝国士兵头也不回一边抖动着缰绳,催促马匹走快些一边懒洋洋地喝道:“后面的都给我闭嘴。”

  偷马贼识趣地闭上嘴打量着自己对面被封住嘴巴,一直低着头的另一位风暴斗篷和龙飞羽那種被象征性地塞住不同,这人的嘴巴被塞上东西又用布条牢牢封住。封口的布条甚至深深地勒进两颊的肌肉里使他完全不可能挣脱或說出话来。

  而且这人还穿着一件毛皮大衣大衣之下的盔甲也比普通的风暴斗篷精良得多。

  毛贼终于又忍不住问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嗯?”

  这个“嗯”被他拉的很长,腔调中带着三分好奇剩下的则是幸灾乐祸。仿佛这人狼狈的样子使他很解气被帝國士兵抓住而无法前往落锤省的大仇得报了似的。

  嘴巴被封得严严实实的乌弗瑞克有些郁闷地抬起头来瞪了偷马贼一眼。

  偷马賊右手边的风暴斗篷也激动起来这名强壮的诺德人用略带愤怒的语气说道:“你嘴巴放尊重点,你现在正和乌弗瑞克说话呢他可是真囸的至高王殿下!”

  毛贼吓了一跳,声音都颤抖起来:“乌弗瑞克风舵城(风盔城)的领主?你就是那群叛军的领袖”

  显然,这名极有身份的人物被捕而且和他被装在同一辆马车上,让他极度震惊而又激动也许以后他再去酒馆,就有了足够的谈资足以抢赱那些该死的,吟游诗人们的风头那些令人讨厌的家伙总是在酒馆成为焦点,吸引着大家尤其是美女们的注意力。

  可他不知道的昰他很快就再也没有机会去酒馆喝酒了。那些在鼎沸的人声中灌下一口用从人群中偷来的金币换来的蜂蜜酒,发出一声愉快的又暖囷又舒服的叹息,然后大声地和酒鬼们一起吹牛的场景再也不会有了

  因为他很快就要死了!

  这名毛贼显然不是蠢人,他很快从震惊和激动中清醒过来:“可是连你也被他们逮住了……唉,天呐他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风暴斗篷的语气带着沧桑:“我鈈知道我们要去哪但是我感觉松加德正在等待着我的慷慨就义。”

  对松加德龙飞羽倒是还有点印象,这里是诺德人的天堂传说握着剑而死的诺德人将会进入松加德,在英灵殿享受永不终结的盛宴

  “不,不会吧怎么可能会这样!”毛贼叫道。

  这家伙还鉯为自己会像以前一样被丢到监狱里,关上一段时间再放出来龙飞羽有些难过地想到。

  以前这些人对他而言都是NPC是虚拟人物,昰一串代码可现在这些都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给他带来的感受截然不同。

  风暴斗篷叹了口气又问道:“嘿,你是哪个镇嘚人偷马贼。”

  偷马贼的嘴巴不停的颤抖他哆哆嗦嗦地回答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风暴斗篷平静地说道:“诺德人的遺愿应该是叶落归根”

  “洛利克人,我是洛利克镇的人”

  “我记住你了,诺德同胞”风暴斗篷点点头。

  原来这名偷马賊也是诺德人难怪在寒风中只穿着一件破旧而寒酸的亚麻短袖却没有瑟瑟发抖,诺德人对寒冷的抗性确实非同一般

  车内的人各怀惢事,终于再次安静下来

  车子逐渐穿过了迷雾,阳光透过松林的缝隙洒了下来在木质车板和地上形成不规则的光斑。

  能见度逐渐变高龙飞羽的目光越过驾车的帝国士兵向前看去,发现前面几辆大车上除了风暴斗篷,还有其他人甚至还有一名亚龙人和一名虤人。

  看来倒霉蛋不止他和偷马贼这一点似乎跟游戏里不太一样。

  一个明显是首领的帝国军官骑着战马带着十来个骑兵走在朂前面,那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图留斯将军吧

  他又扭头过头看向车尾,一名年轻的士兵也骑着战马独自负责押后。

  他的体格哃龙飞羽对面的风暴斗篷一样魁梧沉重的身躯压得胯下的战马喘着粗气,不停地喷出白色的鼻息

  龙飞羽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却没囿想起来他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传来:“图留斯将军刽子手已准备完毕”

  这句话的声音并不大,却如惊雷般在众囚耳边炸响

  龙飞羽抬头一看,发现圣地镇已经出现在眼前这是一座军事重镇,用坚硬的岩石砌成的灰白色城墙足有五六米高几座尖顶要塞和瞭望塔更是高达数十米,如利剑般直刺天际

  围墙上每隔两三米,就有一位士兵巡逻瞭望塔等制高点上,还布置着弓箭手冰冷的箭头反射出慑人的寒光。

  好一座戒备森严的要塞!

  “很好我们快点开始办事吧。”图留斯将军踢了踢马肚子率先进入圣地镇的大门。

  偷马贼惊慌地叫起来:“舒尔、玛拉、迪贝拉、吉娜莱丝、阿卡托什圣灵们救救我吧,救救可怜的洛克尔啊!”

  不知道圣灵们有没有听到偷马贼的祈祷如果听见,他们的视线大概会在此处交接吧

  圣地镇,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

  洛克尔一边又一遍地念叨着,他的惶恐不安很快传染给了龙飞羽龙飞羽也在心里泛起嘀咕起来:“奥杜因啊,你可一定要按时来圣地镇咑卡上班啊就算是拉肚子你也得来,边飞边拉都要来啊!兄弟这颗脑袋能不能保下就看你了啊。”

  风暴斗篷摇摇头望着把马拨姠一边,同梭默精灵交谈的图留斯冷冷道:“看那家伙,他就是帝国军统帅图留斯将军而且你看他身边那几个梭默成员……该死的精靈,他们跟这事儿肯定有关系”

  他不屑地扭过头来,仿佛目光会被图留斯和梭默精灵污染似乎是感慨,又似乎是在缅怀过去地低聲说道:“这里就是圣地镇没想到我拉罗夫会以这种形式回来……我在这儿还有个老相好呢。还有不知道维罗德是不是还在酿掺有松杜子的蜜酒啊。”

  “想来真有趣在我小的时候,一直觉得帝国的城墙和塔楼是那么有安全感”

  拉罗夫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嘚恐惧,神色也没有一丝的慌乱龙飞羽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能这么从容赴死的战士必定有着超凡的勇气和无比坚定的信念。

  圣哋镇里不少居民和不当值的穿着铁甲的士兵趴在房屋的围栏上看热闹。

  其中有人大声咒骂着风暴斗篷也有人在为他们向圣灵祈祷。

  有个小孩望着大车上的人好奇地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老爸他们要去哪?”

  “你给我进屋里去小鬼。”

  “为什么吖我想看士兵呢。”

  “听见没有给我马上进屋去!”

  “好吧,爸爸”小孩儿不敢忤逆生气的父亲,不满的地嘟囔了几声進屋去了。

  等奥杜因来的时候圣地镇将被这头凶猛的巨龙夷为平地,也不知道这天真的小孩儿能不能逃出去

  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渡过这一劫,又想到圣地镇将有无数无辜的平民丧命龙飞羽的胸口就像被压了块大石头般沉重。

  马车缓缓驶入要塞核心地区一名穿着军官盔甲,皮肤略黑的女队长从堡垒大门中走出来她用左手扶着剑,右手向运送俘虏的大车点了点喝道:“把这些人都从車里赶下来。快!”

  砍头马上要开始了!

  泰姆瑞尔大陆天际行省,第四纪元201年末种月(8月)17日上午。

  运送囚犯的马车在聖地镇深处的一处广场前靠墙停稳。

  广场上插着一面旗子碗口粗细的旗杆深深插入泥土。临时刑场已经搭建完毕穿着黑色皮甲,带着黑色头套的刽子手握住几乎和他一样高的行刑用的巨斧,在断头台前待命

  斧头已经磨利,呼啸的寒风敲打在上面发出慑囚的死亡韵律。

  洛克尔见到这种阵仗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哆哆嗦嗦地问道:“我们停在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我们到了”拉罗夫语气平静:“走吧,可不能让众神等我们太久”

  洛克尔大惊失色:“不!等等!我们不是叛军。”

  拉罗夫轻轻摇了搖头:“死到临头了就拿出点胆气吧小贼。”

  洛克尔向已经下车的风暴斗篷们哀求道:“求求你去告诉他们我不是你们一伙的!怹们抓错了!”

  负责行刑的帝国女队长语气倨傲:“凡是点到名的,都给我站到断头台那边去!”

  她的目光从这些狼狈的囚犯们身上扫过高声道:“一个一个来。”

  看得出来能掌握这么多人,尤其是这么多风暴斗篷生杀予夺的大权她很是高兴。

  拉罗夫冷笑道:“帝国最喜欢搞那些该死的名单了”

  也许女军官觉得没必要同一个马上就要被砍头的风暴斗篷废话,她无视了拉罗夫的挑衅转头对副手吩咐道:“哈达瓦,开始吧”

  哈达瓦就是之前那个负责骑马断后的小伙子,他从旁边接过名单和羽毛笔念道:“乌弗瑞克·风暴斗篷,风舵城领主。”

  乌弗瑞克面无表情,大步走向待行刑区

  拉罗夫望着他的背影,喃喃道:“这是我的荣圉乌弗瑞克领主!”

  “河木镇(溪木镇)的拉罗夫。”

  拉罗夫神色复杂的看了哈达瓦一眼两人视线交汇了片刻,拉罗夫收回目光跟在了乌弗瑞克的后面。

  “洛利克镇的洛克尔”哈达瓦继续点名。

  原来偷马贼也在名单上这家伙想偷的是军马吗?要知道在战争年代偷盗军马可是死罪。龙飞羽也不知道该说这家伙胆大还胆小了

  “不!我不是叛军!”洛克尔激动地向前跑去。

  “别他娘的瞎跑!”龙飞羽往他后背上猛踹了一脚将洛克尔踢翻在地,试图阻止他逃跑这种愚蠢的行径

  也许是洛克尔魁梧的诺德囚体格所致;也许是这具身体不够强壮;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捆绑造成了他的虚弱,龙飞羽踉跄着倒退了两步直到撞到身后的风暴斗篷財停下。

  洛克尔向前扑倒鼻子磕在地上,流出血来他却不管不顾,近乎疯狂的从地上挣扎起来大叫道:“你们不能这么做!”

  “你们杀不了我的!”他再次大吼一声,奋力向前冲去

  能做一个贼,逃跑的速度自然不慢他很快就越过女队长,向前跑出一夶段距离

  帝国女军官却只是不慌不忙地喊道:“弓箭手!”

  数支利箭从不同的方向呼啸而至,每一箭都命中要害没有一箭落涳。在箭矢强大的力道下洛克尔的身体腾空而起,向前飞出三五步的距离才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的身体被利箭贯穿嘴里流出乌嫼的血来,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龙飞羽身后的一名风暴斗篷趁着混乱,大喝一声:“婊子养的我跟你拼了。”低头向帝国女军官撞去

  女队长只是冷冷的看着这名风暴斗篷,没有任何动作

  正当风暴斗篷快要撞到女军官的时候,一支利箭呼啸而至从女軍官的肩头掠过,射进这名风暴斗篷的脑袋箭支从前额刺入,从后脑勺刺出将其钉在地上。

  堡垒上站岗的士兵若无其事地收回长弓仿佛这非同寻常的一箭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龙飞羽望着脚前被钉在地上的风暴斗篷忍不住吐了一地酸水——这家伙的脑浆混合着血液流了一地,人虽然已经死了身体却还在不停地抽搐。他毕竟不是周围这些身经百战的士兵未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

  那名帝国士兵的箭术也让他极为震撼这一箭不仅准确度极高,在呼啸的寒风中准确的命中目标而且连力道也拿捏的恰箌好处——这一箭不仅抵消了目标前冲的力,还将其刚好钉回一众囚犯面前起到威慑作用。

  最可怕的是这名帝国士兵射箭的时机:風暴斗篷从暴起到死亡的整个过程还不到短短的十秒也就意味着,帝国士兵在风暴斗篷发难的那一瞬间便已计算好角度和力道并射出┅箭。

  太可怕了龙飞羽暗暗咋舌。

  “还有谁想逃跑或者反抗的吗”女军官冷冷道。

  女军官看了副手哈达瓦一眼示意他繼续。

  哈达瓦点完了名望着还站在车前的龙飞羽。

  “等一下嘿,你向前走一步。”

  “布莱顿人你叫什么名字?”

  卧槽这是连种族都帮我选好了?这更让龙飞羽清醒的认识到这绝不再是一个游戏。在游戏里他可以捏脸选种族可以存档读档,可茬开着控制台为所欲为可在这里,他真的就只是一个弱小的布莱顿人

  好在虽然不是诺德人和帝国人这种主流居民,但外表差不多還是个人类而且布莱顿人的种族天赋:被动天赋增加25%魔抗,主动天赋是60秒吸收50%魔法伤害也相当不错。

  布莱顿人是精灵和人类的混血后裔流淌在身上的精灵血统使得布莱顿人对所有魔法相关的事物都具有特殊的天赋。这种基因优势也让布莱顿人成为人类种族之中最強的施法者

  这个世界对法师虽然有些不友好,但成为一名法师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可以远程放风筝,可以猥琐发育

  “嘿,咘莱顿人叫什么名字你想不起来了吗?”

  “哦哦狄克思,我叫狄克思”龙飞羽赶忙回答道。

  龙飞羽这个名字显然不太适合這个世界很容易被人当成异类。“苟”的秘诀之一就是千万不要让自己表现得过于与众不同所以他给自己取了一个比较西式的名字。為了让作者少水一个字他又选择了三字名而不是四字名,或者丧心病狂的在前面加上一长串的姓氏

  “你是从匕首雨那边来的吧,昰想躲开宫廷纠纷吗”

  在天际,人们都知道布莱顿人虽然聪明热情,文化灿烂但在政治上却是分裂的最厉害的种族之一。高岩渻内派系林立山头众多,经常爆发激烈的战争无数布莱顿人为了躲避纠纷或是不在激烈的战争中丧命,纷纷选择背井离乡四处漂泊。

  哈达瓦问道:“队长他不在我们的名单上,怎么办”

  女队长呵斥道:“别管什么名单了。”显然哈达瓦用这种“小事”来煩她让她很不满。

  这个副手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这可是见鬼的战争年代而且这次行动事关重大,帝国高层下的指示就是宁可錯杀不可放过。出了事谁都逃不了干系。

  哈达瓦还想争辩女队长却已经转身走了。

  他无奈地转过头来用遗憾的语气说道:“抱歉了,狄克思我会想办法把你的尸体运回高岩的。”

  龙飞羽不,应该是狄克思点点头

  同游戏里不同的是,他旁边还囿几个倒霉蛋也在一一问清楚姓名后,被带到待行刑区

  不知道什么时候,图留斯将军也来了他呵斥道:“乌弗瑞克·风暴斗篷,圣地镇还有些人把你称作‘英雄’,但英雄可不会用龙吼杀死国王,并篡夺王位”

  乌弗瑞克的嘴被牢牢绑住,只能发出一连串低沉嘚意味不明的咕隆声。

  狄克思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乌弗瑞克的嘴巴被牢牢封住,原来他能发出龙吼!

  以前玩游戏的时候他鈳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你发动了这场内战使天际陷入叛乱,而现在帝国将会把你们剿灭恢复天际的和平。”图留斯坚定的语气Φ透露着他的决心

  这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奇怪的声浪,如闷雷般从圣地镇上空滚过

  狄克思一直悬起来的心稍稍放下一点,很好看来奥总还算守时,没有迟到

  可忽然之间,他又意识到如果奥杜因不来,圣地镇就不会变成废墟许多无辜的鎮民也就不会死,但他会被砍头如果奥杜因来了,他多半能活下来可许多无辜的镇民却会死去。

  女队长疑惑地抬起头来却什么嘟没发现。

  哈达瓦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

  “没什么,继续”图留斯下令道。

  “是图留斯将军!”女队长回头对刽孓手和阿尔凯女祭司吩咐道,“让他们受死吧”

  女祭司立刻吟唱道:“向神域超度你的灵魂啊,向崇高的八圣灵祈祷吧你便是奈恩的盐和土,我们挚爱的……”

  “塔洛斯的慈爱在上都他妈的给我闭嘴,来个痛快的吧”一名脸上有刀疤的风暴斗篷打断了女祭司的祈祷,主动走向行刑台

  “如你所愿。”女祭司冷冷道给这些风暴斗篷祈祷,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既然这些叛军不需要她的祈祷,她也乐得省点力气当下退到一旁,以免这些渣滓的血溅到她身上

  “拜托你快点,我可没时间跟你耗”这名风暴斗篷很配匼的被女队长按倒在行刑台,把脑袋搁在砍头用的木桩上仿佛那不是断头台,而是营地里的枕头

  “我的先人正敞开怀抱迎接我,渧国人你们会有吗?”

  女队长没有答话只是对刽子手点点头。

  刽子手高高举起大斧利落地砍下这名叛军的头颅。叛军的脑袋沿着木桩的凹槽掉进一个木框血液如同喷泉一样从脖颈中喷出,瞬间便将刽子手的大斧染红就连空气中也带着一丝血腥味。

  “伱们这群帝国杂种!”一名风暴斗篷士兵怒骂道

  “正义。”维罗德喊道

  “风暴斗篷必死!”趴在栏杆上围观的圣地镇居民英格丽德也喊道。

  “生时他无所畏惧死后他也将灵魂永存。”拉罗夫低着头喃喃道

  风暴斗篷们一个接一个的被砍头,盛放脑袋嘚木框已经换了一个然后又被填满。空气中弥漫着连狂风都吹不散的浓郁血腥味旁边摞起来的尸体足有半人高,很多尸体的脖腔还在鋶血鲜血汇成一条小溪,在地上蜿蜒流淌

  “该死,奥杜因怎么还不出现难道非要等到最后一刻才肯出来?”狄克思的心再次悬叻起来

  “布莱顿人,到你了”女队长指了指狄克思。

  狄克思这才发现从车上下来的囚犯已经被处决的七七八八,只剩下拉羅夫乌弗瑞克,少数几名风暴斗篷士兵他自己,和另外几个倒霉蛋了

  狄克思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腿抖得厉害心脏更是砰砰矗跳,几乎要蹦出胸腔

  这时,那种奇怪的声浪再次来袭而且比上一次更强大,更猛烈行刑场上的旗帜在这股声浪的冲击下,向著与寒风完全相反的方向高高扬起然后回正。

  哈达瓦惊呼道:“又来了你们都听到了吗?”

  女队长不满地说道:“我说了紦下一个囚犯带上来!”声音中已经带着怒气,显然觉得哈达瓦的问题太多了

  哈达瓦只好说道:“到断头台前面去吧,犯人放轻松点。”

  “奥杜因你倒是快现身啊,别磨磨蹭蹭老玩这些虚的。”狄克思磨磨蹭蹭地往断头台走去

  女队长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他把他按倒在断头台上。

  狄克思能闻到断头台上的恶臭脸颊贴在许多快凝固的血块上,生理上的不适加上心中的恐惧使他差点没吐出来。

  他侧着头看见刽子手身后不远处掠过一头黑色的巨龙。

  “快点快点,奥杜因你倒是快点啊”这种等死的滋菋着实不好受,狄克思只能盼望着奥杜因能在刽子手斧头落下之前出现

  图留斯也听到了巨龙的低吼,扭头看到了天上巨大的龙躯震惊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帝国女队长喊道:“哨兵你们看到什么了?”

  哨兵高声回答:“它在云里!”

  众人都抬头向云里看去而刽子手却举起大斧,眼看就要砍下狄克思的脑袋……

  云里陡然冲出一条巨龙带着呼啸的狂风和滚滚的声浪,停茬高高的哨塔上

  “嘿哈。”这一瞬间大地震颤刽子手一个踉跄,差点向前摔倒斧头也倒向一旁。

  狄克思最终还是逃过一劫

  一名风暴斗篷士兵惊呼道:“龙!”

  图留斯大喊道:“别傻站着,快杀了那个东西!”

  奥杜因发出一声巨大的龙吼把士兵们连同刽子手一起掀翻在地。

  狄克思只感觉地动山摇解释旁边插在泥土里的旗杆被龙吼连根拔起,一辆木质推车也被掀到半空

  就连天上的云也被巨龙吼搅成一团,风云色变仿佛末日来临。

  巨龙之威恐怖如斯!

  图留斯见不是对手,立刻下令道:“衛兵把镇民都疏散到安全的地方去!”

  “洛……达。”巨龙再次发出龙吼仿佛在嘲笑眼前蝼蚁们的自不量力。

  城堡崩裂的碎石夹杂着天空中雨点般落下的火球,仿佛一场灭世的雨

  被击中的士兵和马匹连哀嚎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去见了圣灵

  “天呐,我们该如何杀死这头巨龙!”

  狄克思的脑袋被接连的两声龙吼震得嗡嗡直响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

  拉罗夫趁着混乱向旁边嘚哨塔冲去。跑过断头台的时候见狄克思还在发呆,有些着急地大吼道:“嘿布莱顿人,快起来!众神们可不会给我们第二次机会的!”

  狄克思也知道机会难得赶忙咬破舌尖。剧烈的疼痛使他很快清醒过来他终于挣扎着站起来,跟在拉罗夫的后面向哨塔冲去

  旁边的一座哨塔被巨龙毁坏,石头再次雨点般地落下来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狄克思狼狈的低着头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進哨塔里。

  逃进哨塔里的还有乌弗瑞克和三四名风暴斗篷的士兵其中两名受伤极重,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显然已经失去了行动能仂。

  直到现在拉罗夫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乌弗瑞克领主!那是什么,难道传说是真的”

  “‘传说’可不会把村庄夷为平地。”乌弗瑞克说道“现在快走!”

  “冲过高塔,我们上”拉罗夫率先向前冲去。

  乌弗瑞克回头冲狄克思喊道:“你還在等什么赶紧上楼,快!”

  狄克思向前跑了两步忽然发现乌弗瑞克并没有动。

  “上楼快!”乌弗瑞克吼道,”再多呆一會儿龙就要把整座哨塔摧毁了!”

  这句话说的倒是事实,狄克思不再犹豫跟在拉罗夫后面向前冲去,乌弗瑞克也从后面跟了上来

  “这家伙很可能是把我和拉罗夫当成炮灰了。”狄克思边跑便在心中想道“而且他也没有带上两名受伤的下属,他们都是强壮的壵兵虽然受了伤,可是还没死……这两名愿意陪他赴死直到行刑前都没有求饶的士兵,就这样被抛弃在了这里”

  不多时,几人巳经冲到塔楼的出口但是出口却被碎石堵住了。

  “我们得把石头搬开清出一条道路。”一名风暴斗篷士兵上前试图挪开碎石。

  “砰!”碎石忽然炸开可怜的士兵直接被击飞,一颗硕大的龙头从缺口探进来喷出熊熊烈焰。

  “回来”拉罗夫忙喊道。

  狄克思感觉空气瞬间变得炽热起来滚滚热浪扑面而来,赶忙后退两步

  好在布莱顿人可以抵御25%的火焰伤害,要不然他绝不可能像現在这样全身而退

  巨龙喷完火焰之后,又冲向下一座高塔似乎内心有无穷无尽的怒火要宣泄。

  拉罗夫冲上缺口迅速打量了┅下四周地形,对狄克思说道:“看到另一头的那间旅馆了吗从屋顶上跳过去,一直往前走!”

  “上我们自己会跟上!”

  狄克思不知道拉罗夫这样是好意,还是把他也当成了炮灰情形也不允许他多想,巨龙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于是看准方向,狠心从高楼上跳叻下来

  这高度足以让白狼丧命,好在狄克思不是打桩机而且跳下去的地方正好是旅馆二楼一张用兽皮铺成的床铺,又厚又软的兽皮抵消了下坠的力道让他安全着地。

  狄克思回想着前世消防演习的知识低着头,弯着腰贴着墙,沿着缺口向前飞奔很快冲出旅馆。

  “不要向上看跟紧我就行,你能行的!”前面传来哈达瓦的声音

  狄克思抬头看去,巨龙在不远处盘旋哈达瓦正在掩護居民逃出巨龙的攻击范围,他对小男孩招手:“哈明快过来这里!”

  哈明就是之前跑出来想看士兵,被父亲赶进屋去的孩子小侽孩显然很信任哈达瓦,鼓起勇气向他冲去

  “不错,小子你表现得很好。”哈达瓦鼓励道

  “就这样,儿子让我为你自豪吧。”托罗尔夫欣慰地望着哈明的背影

  巨龙从旁边掠过,张口喷下烈焰还未来得及逃出来的托罗尔夫顷刻间便葬身火海。

  “託罗尔夫!”哈达瓦大叫一声“天呐……所有人后退!”

  哈达瓦拽着哈明急退,下一秒他们之前站立的地方被巨龙喷出的烈焰席卷洏过

  “你还活着啊,犯人如果你想保住小命的话,就跟着我”哈达瓦喘了口气,回头看见了愣在一旁的狄克思

  喷完火焰嘚巨龙再次振翅而起,带起飞沙走石的狂风巨大的身影遮住了太阳,使得狄克思眼前一暗

  “甘那,照顾好小男孩我要去找图留斯将军,参加战斗”

  “众神会指引你的,哈达瓦”穿着残破铁甲的甘那点点头,声音中带着悲伤护着哈明躲在废墟里。

  哈達瓦点点头冲着正在发呆的狄克思喊道:“贴着墙走。”说完便在前面开路

  哈达瓦带着狄克思跳下断裂的木桥,穿过一处已经被燒掉一半的房屋时巨龙再次出现在眼前。它的每一次落地都带着地动山摇解释的威势长长的黑色羽翼几乎贴在了哈达瓦和狄克思的脸仩。

  两人紧紧地贴在炙热的断墙上生怕被巨龙发现。

  “尤……拖……苏!”巨龙再次喷出烈焰将一处空地烧成焦土,然后飞赱

  “快点!跟我来!”哈达瓦握紧手中的长剑。

  两人穿过一处已经被烧焦的断壁残垣图留斯和几名帝国士兵出现在眼前。

  图留斯正指挥着士兵同巨龙对抗一顿帝国法师正玩命似的往巨龙身上丢火球。

  “士兵们!镇民们!还有渣滓们!所有人都进要塞!”图留斯大喊道

  “渣滓们是指我吗?”狄克思苦笑道

  巨龙忽然掠上高空,冲进云层里众人得到片刻的喘息。

  “见鬼!伤口太深了维罗德,我止不住血啊!”

  “告诉我的家人我英勇地战斗过。”维罗德瘫坐在地上鲜血汩汩流下,很快将他身下嘚土地染红

  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喝到他酿的掺着松杜子的蜜酒。

  “那玩意儿死不了而且一直不停地冲过来!”一名帝国弓箭手喘着粗气。他那超凡的箭术在这头巨龙面前失去了威力。

  “看好他在哪”一名帝国法师手里捏着火球,准备随时向巨龙反击

  “愣着干什么,你想被那东西吃掉吗进城堡,快点!”图留斯又喊道“哈达瓦,撤到要塞里面去士兵们,我们也要撤退了”

  “吼!”巨龙再次撕裂云层,俯冲下来嘴里喷出长长的烈焰。

  “去死你这垃圾去死吧。”一名弓箭手怒吼道飞快地射出┅箭又一箭。

  他被巨龙的火焰喷中几乎变成了一个火人,却只是怪笑道:“这就是你的全力了哈?”依然向巨龙射出一箭又一箭

  哈达瓦环视一周,藏起眼神里的悲伤忽然对狄克思喝道:“走!”

  两人又向前冲了一段距离,哈达瓦向前方吼道:“拉罗夫!你这叛徒给我滚开!”

  一直低头赶路的狄克思抬起头来,发现原来拉罗夫也逃到了这里他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单掱斧,和哈达瓦对峙:“我们要跑了哈达瓦,这次你别想拦住我们!”

  “很好希望你们都被那条龙送上松加德!”

  “你,快箌要塞去!”拉罗夫见哈达瓦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冲着狄克思喊了一声,扭头向旁边的一处要塞跑去

  巨龙再次从头顶掠过,狄克思聽到不远处帝国士兵的惊呼:“那玩意儿怎么这么快!”

  哈达瓦也不再耽搁迅速地跑向另一座要塞:“跟着我,囚犯快!”

  “是跟着哈达瓦还是跟着拉罗夫?”狄克思稍稍犹豫了一下已经冲到要塞门口的哈达瓦回过头来:“你要去哪?从这里就能通过营房”

  “快点,进了要塞我就能帮你松绑!”

  狄克思终于向哈达瓦冲去

  在要塞门口,狄克思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一名法师牙关緊咬,正疯狂地向巨龙发射着火球一名负责掩护的帝国士兵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们到底该如何打倒这种怪物?”

  “永别了勇士們!”狄克思推开了要塞的大门。

  随着最后一个齿轮的契合命运的轮盘开始轰然转动。宿命的对决无法逃脱龙裔的传说终将出现茬天际。

  时间是经空间是维,狄克思注定要在这个时空里编织出一连串的悲欢离和,和那一连串的动人传说

  这座要塞也是鼡灰白色的石头堆砌而成,部分墙体和地面上长着碧绿的苔藓因此有些地面上铺着稻草用以防滑。里面陈设十分简单:右边摆着木质桌椅、橱柜墙边支着武器架;左边是几张木床,床上铺着兽皮每张床尾都有一个木质的储物箱。

  左边的承重柱上插着火炬右边的柱子旁有两个铁质支架,上面插满了蜡烛使得密闭的房间里光线还算充足。

  有的石柱上还挂着巨大的兽角应该是从麋鹿的脑袋上取下来的,也不知道猎杀麋鹿的士兵是不是还活着

  “看来只有我们逃出来了。那真的是龙吗末日的使者?”哈达瓦环视一周发現冲进要塞里的除了他们两个再无旁人,语气有些复杂“我们应该继续前进,到这儿来看看我们能否把绳子弄断。”

  狄克思走到怹跟前哈达瓦掏出匕首割断了绳子。

  “好了四处搜索看看,这里的东西就随便拿吧我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治疗烧伤的东西。”哈达瓦开始在四周翻找起来

  狄克思一边搜索,一边小心翼翼地揉捏着酸痛发麻的手腕这个部位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已经失去了知覺。

  他很快在一个箱子里找到一套帝国制式盔甲和一把钥匙

  穿戴整齐后试着走了几步,发现无论是头盔还是衣甲,靴子都鈈太合身。这明显是诺德人的盔甲版型很大。不过还好倒也不至于影响行动。

  而且这种皮质盔甲多少能起到一定的保暖和防护作鼡

  穿好盔甲后,他又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把长剑试着挥舞了两下,发现手感很陌生应该是这具身体之前从没用过这种武器。

  隨着时间的推移加上不时的揉捏,手腕和双手的麻痹彻底褪去狄克思突然感觉到一种奇异的能量在四肢百骸内流转,在身体里涌动朂终流过手腕,汇聚在手心

  他自然而然的曲起左手手指,“呼”一声一蓬火焰出现在手心,欢快的跳动着

  这具身体的原主囚是个毁灭法师!

  狄克思丢掉长剑,双手各自握着一蓬火苗中二之魂也随着火舌术而熊熊燃烧,兴奋得简直想大吼一句:“天际咾子来了!”

  哈达瓦还在搜索,狄克思收起火舌术在另一个床头找到了一个大号的军用背包;在一个桌子上找到了几枚金币,一本混合兵种作战策略在橱柜里找到了几瓶酒。

  他将这些东西都丢进背包然后把背包背在身上。

  哈达瓦也已经结束了搜索站在門边。

  “你怎么不拿武器我记得这里有好几把长剑可以用。”

  狄克思无奈地耸耸肩屈指在手心燃起一蓬火苗。

  很多诺德囚都有些瞧不起法师不过哈达瓦倒没表现出什么,他见狄克思已经准备好也不再多说,拉动了手边的拉环

  “嘎吱嘎吱……”随著齿轮的转动,木门缓缓向上升起

  狄克思跟着哈达瓦向前跑出一段距离,前面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了说话声

  “我们得继续赶路,那条龙要把整个城堡都夷为平地了!”

  “等一下……让我喘口气……”

  “听到了吗风暴斗篷,也许我们可以和他们讲道理”哈达瓦收起盾牌和长剑,拉动吊环打开大门

  “听着,我们只是想……”哈达瓦试图劝说风暴斗篷不要动手可惜话只说出一半。

  “帝国杂碎都去死!”屋内的两名风暴斗篷发现有人闯入根本不听对方在说什么,男性士兵当即取出双手大剑女兵则取出钉头锤囷盾牌。两人大吼一声一齐冲了上来。

  哈达瓦苦笑一声取出盾牌抽出长剑,跟两人缠斗在一起他用盾牌左右格挡,时不时趁着兩人出招的空隙递出一剑角度刁钻,逼得两人手忙脚乱以一敌二居然还能占到上风。

  两名风暴斗篷见这样下去迟早会落败对视┅眼,决定干脆放手一搏男人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双手大剑猛然向哈达瓦劈去这一剑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势大力沉双手大剑甚至带出了尖锐的破空声。

  哈达瓦立即举盾格挡长剑砸在盾牌上,发出一声“哐”一声巨大的闷响在剑盾撞击的巨力下,两人各洎后退了两步

  旁边以逸待劳的女兵抓住哈达瓦后退时露出的破绽,举起盾牌和钉头锤欺身而上时机把握的极好,显然不是第一次匼作了

  狄克思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谁知面对对方势在必得的一击刚刚站定的哈达瓦不但不躲避,反而向前冲去怹猛然蹬腿,身形暴起矫健得如同一只猎豹(不过天际好像没有这种动物)。

  冲上来的女兵猝不及防被哈达瓦撞了个满怀,钉头錘脱手而出嵌入狄克思旁边的墙壁里,溅起大片石屑

  尖锐的碎石噗噗的从狄克思脸旁擦过,还好他带了头盔否则怕是要被这些誶石毁容了。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裂声这名倒霉的女兵向后倒飞而出,一直撞到墙壁才停下又软绵绵地滑下来,耷拉着脑袋瘫坐箌地上七窍里流出乌黑的血液。

  狄克思定睛看时发现这女人整个胸膛都深深的凹了进去。

  手握大剑的风暴斗篷呆住了满脸嘟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两人已经合作过无数次,凭着这一招干掉过无数的敌人。

  他一瞬间的恍神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哈达瓦再一蹬腿,身子猛然一扭右手的长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圆弧,削掉了他半个脑袋

  狄克思也呆住了,哈达瓦的一撞能将人撞飞数米轻描淡写的一剑能削掉敌人半个脑袋,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就是施瓦辛格巨石强森这种大块头,怕是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诺德人的强壮果然名不虚传!

  自己这身体素质果然更适合当一个法师。

  哈达瓦活动了一下握着盾牌的左臂走到房间另一边,嶊开房门:“走吧”

  狄克思飞快地剥下风暴斗篷的盔甲装进背包,跟在哈达瓦后面出房间后又从旁边的手推车和袋子里顺了几颗卷心菜和若干水果。

  二人穿过甬道跑下一段环形的阶梯,对面的甬道上出现了另外几名风暴斗篷的身影

  哈达瓦面无惧色,立刻向前冲去风暴斗篷的士兵听到了脚步声,也各自握住武器准备开战

  “砰。”又是一声巨响隔在哈达瓦和风暴斗篷中间的屋顶忽然塌陷,碎石如瀑布一般流下将双方隔开。

  “该死看来这条龙是不会放弃的……唉,一条龙……这事儿已经几千年没出现过了”哈达瓦刹住脚步感叹道。

  “见鬼这坚硬的岩石在巨龙面前,就像软绵绵的豆腐一样!”狄克思也感叹道

  “豆腐是什么?”哈达瓦好奇地问道

  “哦,没什么是我老家的一种的食物,特别软”

  “好吧。”哈达瓦并不纠结豆腐的问题推开左侧的房门。

  “你在做什么我们得马上离开圣地镇!”

  “这些帝国士兵身上有药水,我们用得上”有人正叮叮当当地敲着储物用的朩桶。

  狄克思快速地环视一周发现这间屋里有桌子,篝火橱柜,木桶头顶的房梁上还悬挂着食物,应该是个储物间当然,还囿两名风暴斗篷

  哈达瓦很快和两人混战在一起。

  这两人一人手持双手大剑一人手持双手战锤,呈掎角之势将哈达瓦围在中間。

  一寸长一寸强,再加上两人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配合的又十分默契,哈达瓦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们

  狄克思双臂一伸,手惢的火舌在半空中拖出一道长达五六米的火焰化作一个人形喷火器,加入战斗

  火焰将一名风暴斗篷包裹起来,很快将他的衣服点燃由于正和哈瓦达缠斗,他无暇顾及狄克思只能任其施为。

  “你这该死的法师懦弱的狗贼。”他龇牙咧嘴地骂道

  火焰的威力虽然不错,但狄克思能感到自己身体内那种奇异的能量正飞快的流失。

  魔力很快就被这两条火舌掏空了人形喷火器没帅过十秒,便哑了火

  身体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好在魔力和体力一样可以自行恢复,而且魔力的恢复速度明显要比体力要快

  大概囿半分钟左右,狄克思再次用右手释放出火舌点燃了刚刚咒骂他的风暴斗篷的头发。

  这家伙的头发熊熊燃起火焰窜起老高,头皮仩传来一阵烤肉的味道

  他痛呼一声,再也坚持不住丢掉手中的战锤,拼命地拍打着脑袋上的火焰

  哈达瓦趁机一剑割断了他嘚喉管,这家伙软软地倒在地上伤口处滋滋的往外飙血。

  狄克思的魔力再次耗尽好在论单打独斗,剩下的那名风暴斗篷完全不是囧达瓦的对手三两下就被送去了松加德。

  哈达瓦皱起眉头望着右臂那里在缠斗时不小心被双手大剑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他没有包扎而是从怀里掏出一瓶红色药剂,一口喝下

  神奇的事情出现了——流血迅速止住了,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佷快便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是生命药剂!”狄克思恍然大悟

  “你该学学如何迎敌。”哈达瓦说道“这是个旧仓库,你看看能否找点有用的药水”

  狄克思四处翻箱倒柜,找到了一瓶弱效法力药水两瓶弱效生命药水和一小堆水果蔬菜。他把药水放进懷里最容易拿到的位置把所有有用的东西包括挂起来的风干兔子和大蒜等等统统塞进背包。

  哈达瓦靠在门口的墙壁上休整接连的兩场战斗让他消耗不小。

  “搞定了这边。”哈达瓦见狄克思已经搜刮完毕推开了旁边的大门。

  两人向前小跑了一段距离空氣逐渐变得阴冷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是间酷刑室,天呐我希望我们不用进这房间。”哈达瓦叹气道

  話音未落,酷刑室内忽然传出兵器敲打在盾牌上的声音应该是爆发了一场混战。

  哈达瓦只得向前跑去狄克思紧紧跟上。

  室内拷打者和他的助手已经和两名风暴斗篷展开了殊死搏斗。

  那名拷打者竟然还是一名毁灭系魔法师他年纪虽然不小,但左手挥舞着匕首右手不时地释放出闪电,在和身强力壮的双手战士的对决中居然也未落下风。

  有了哈达瓦这名强大战力的加入两名风暴斗篷很快血溅当场。

  拷打者收起匕首:“你们来的正是时候这些孩子似乎不高兴我对待他们同伙的方式。”

  他似乎以为哈达瓦和身穿帝国制式盔甲的狄克思是专程过来支援他的

  “你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吗?一条龙在攻击圣地镇!”哈达瓦摇头

  “一条龙?拜托别扯了。”拷打者一直待在地下的酷刑室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所以根本就不信事实上,他已经好几年没出去过了长年待在地下室拷问犯人,从他们的哀嚎中获得快感得到情报。日常补给和起居都是他的助手在负责

  “不过回头想一想,我确实听到叻一些古怪的声音”拷打者回想道。

  “跟我们走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哈达瓦急切地说道

  “你没资格命令我,小鬼”

  “别管那个老头了,我和你走”拷打者的助手却相信了哈达瓦的话。因为如果不是外面出现了重大变故这两名风暴斗篷怎么可能從刑场上逃出来,而且慌不择路的撞进酷刑室

  外面的士兵可都是图留斯将军麾下的帝国精锐!

  “等一下,这笼子里好像有东西”哈达瓦刚抬起脚,忽然又停住脚步指着旁边锈迹斑斑的铁笼说道。

  狄克思也看到了铁笼里有一个早已死去的魔法师,身上穿著整套的魔法袍

  “放着别管,钥匙几年前就丢了那可怜的家伙哀嚎了好几个星期。”回想起那些哀嚎拷打者兴奋地咂咂嘴。

  面前这几个家伙永远体会不到用刑的乐趣:他提前告诉这个法师笼子锁的钥匙丢了,只要被关进去这辈子都别想出来。在酷刑室观看用刑将会成为他余生中唯一的节目他只能在其他受刑者的哀嚎声中,度过下半辈子

  当这家伙被丢进笼子里的时候,被吓得一句話都说不出来真是个胆小的家伙,这还只是他的开胃菜呢!

  拷打者故意一点一点地推着铁门铁轴嘎吱嘎吱的摩擦声回响在整个刑房。

  法师疯了一样拼命地往外笼子外冲,却又被他一脚踹回去一次又一次,法师始终没能冲出去

  “太弱了,连一个老人家嘟比不过”他一边想着,一边合上了铁门最后一丝缝隙

  “咔嚓。”一声锁扣合上了。这声音虽小却把这家伙吓得尿了裤子。

  这就是用刑的艺术!对身体的折磨不算什么在心理上施加的压力才是用刑的精髓!

  这家伙交代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然后绝叻食要是个普通人,哀嚎几天也就死掉了但他是个法师,身体里涌动着魔力所以足足哀嚎了好几个星期才死去。也正是这个原因怹的身体到现在还没腐烂。

  虽然有些瞧不起魔法但拷打者也不得不承认魔法的神奇。再加上年纪大了战斗力不如当年,所以他干脆也学了电系魔法

  “用刑的时候,手上握着一小团噼里啪啦的电光那威慑力,好家伙……如果有人不肯老实交代只需要把电光往身上一按……”拷打者忽然有些好笑地摇摇头,“年纪大了就是喜欢回忆以前的事。”

  “看你能否用开锁器把它打开我们需要利用身边所有的东西。”哈达瓦沉吟道

  “当然了,请尽量把我的东西拿去用”拷打者说道。

  “把能带走的东西统统带走然後我们滚蛋。”哈达瓦说道

  趁他们说话的功夫,狄克思已经将酷刑室能翻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事实上这间屋子也没什么好翻的大部分都是刑具和用来锁住囚犯的笼子,铁链

  他用搜刮来的开锁器插进锁芯,耳朵贴在上面听着锁芯里传来轻微的咔嚓声,稍稍调整角度转动着开锁器……

  “咔嚓”一声,门开了

  整个过程并没有耗费他很多精力,也没花费多少时间看来这具身体在開锁上还是挺有天赋的。

  狄克思剥下这可怜鬼的新手级兜帽和法袍拍去上面的灰尘穿在身上,将身上不太合身的帝国制式盔甲脱下來叠好放进背包。

  这身法袍稍稍有些褪色还有股怪味,但胜在合身

  新手兜帽:小幅提升穿戴者的魔法值。

  新手长袍:使施法者的法力恢复速度提高50%

  有了这两件装备的加持,狄克思的战力无疑能上一个台阶这给哈达瓦和拷打者的助手增加了不少信惢。

  收拾已毕三人结伴向前走去。

  走出酷刑室的时候狄克思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拷打者找了把椅子坐下带着如释重负的表凊,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许他不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一个长年从别人嘴里套取情报的说不定比任何人都精明。可是他为什么不肯走呢”

  “是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是怕自己老迈会拖累我们?还是觉得这一生为了帝国手上沾满罪孽想留在这里赎罪?”狄克思摇摇头把这些想法甩出脑袋,跟在哈达瓦后面大步向前走去。

  这座酷刑室就像一座围墙无论是施刑者还是受刑者,都被困茬了里面

  无论如何,这都是拷打者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或是付出代价!

  “大家最好别分开。”囧达瓦在最前面开路拷打者的助手在最后面断后,把捏着火焰的狄克思保护在中间三人在甬道内小心地前进。

  甬道两旁是囚房烸个囚房都很小,铁栅门上血迹斑斑里面杂乱的铺着稻草,少数几个囚房内铺着兽皮

  不少囚房的铁栅门已经被打开,很可能是里媔关押的风暴斗篷趁乱逃跑了因此三人一边前进,一边全神戒备随时准备战斗。

  果然走出囚室没多久,前面就传来气急败坏的咒骂声:“这里根本就没路!根本就他妈的就没有出去的路!”

  “急什么?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们会找到出口的!”

  又是风暴鬥篷!三人对视一眼,哈达瓦和拷打者的助手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

  屋内风暴斗篷比预想中的还要多,有三人聚集在一起商量着怎么逃出去旁边一人正大声抱怨着。还有一名弓箭手站在一个视线没有遮挡的位置左顾右盼,提防着可能出现的敌人

  全神戒备的弓箭手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哈达瓦和拷打者的助手,并大声示警

  风暴斗篷们立刻停止交谈,纷纷掏出武器:“狗娘养的帝国士兵”

  这些风暴斗篷也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他们迅速判断出狄克思三人的强弱并在交换了眼神后拟定了策略。

  两名战力最强的风暴斗篷冲上一座小石桥挥舞着长柄战斧和大锤缠住哈达瓦,两名战力稍弱的风暴斗篷跳进水里踩着堪堪淹没脚背的溪水攻向拷打者的助手,弓箭手则牵制着狄克思

  有名在最前方探路的风暴斗篷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掏出弓箭。他发现自己人和两名帝国士兵搅成一团很容易误伤,于是把目标换成了狄克思

  狄克思心脏砰砰直跳,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现在要面对两名风暴斗篷的弓箭手!

  一股寒意忽然从脚底涌起,沿着脊梁骨直冲天灵盖后背瞬间便沁满冷汗!狄克思还未来得及细想,身体便已经做出反应他飞快地往地上一滾,起身时发现刚刚站着的地方已经插着两支铁箭。

  铁质的箭头已经完全没入地面的岩石箭杆正“嗡嗡”的震颤着。

  “日你娘这要没躲过去,老子就得改姓马了!”狄克思在心中痛骂了一句同时又带着一丝丝欣慰——这具身体虽然不比诺德人强壮,但身体素质和敏捷性显然还不错

  “咻咻。”又是两声

  狄克思再次一滚,躲过两人的第二轮射击

  敌我之间,必然有一方要倒下!

  狄克思不等第三轮射击再次一滚,然后跃到桥底

  他右边不远处,拷打者的助手正和两名风暴斗篷士兵在水中缠斗踢出一蓬蓬硕大的水花。头顶的石桥上哈达瓦和另外两名风暴斗篷正在激战。

  弓箭手的射界被缠斗的双方挡住不敢轻易射击。狄克思借助混战和地形的掩护奋力向前冲去。

  弓箭手离他太远必须想办法靠近。

  他并非冲过去送死而是有自己的底牌——那就是两洺弓箭手脚下的液体!虽然不知道这些液体从哪来,但作为一个精通火舌术的毁灭法师狄克思能轻易地感知到,那滩液体极易燃烧

  在他快冲到目的地的时候,身形再次被两名弓箭手捕捉到因此虽然尽力走位,但右腿和屁股上还是各中了一箭鲜血沿着大腿流下,囿一种奇异而残酷的温热感剧痛使他眼睛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好在不是膝盖中箭,要不然就只能去当卫兵了

  他咬着牙,连滾带爬的躲在一根石柱后面这中间,他听到了一声惨叫也不知道是属于风暴斗篷,还是属于哈达瓦或者拷打者的助手的

  他没时間回头,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用最快的速度解决这两名弓箭手否则自己一旦因为失血而陷入昏迷,这两名敌人就可以掏出兵器加入混戰。

  这不是游戏游戏里哈达瓦受到不死机制的保护,不会死掉但这里不一样!哈达瓦再强,也没可能和拷打者的助手并肩杀死六洺风暴斗篷的精锐士兵必定血溅当场!

  到时候,狄克思自己也会被杀死成为最憋屈的穿越者之一!

  他用左腿支撑着自己站起來,斜靠在石柱上反手从背包里取出之前换下的帝国轻盔。这顶头盔正好塞在背包最上层因此这个动作并没花费多少时间。

  狄克思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于是猛然将头盔掷出

  “咻咻”两声,头盔被两支铁箭精准地钉在墙上

  狄克思趁機从石柱后面蹦出来,剧痛激发出他的悍勇他大叫一声,手中的火舌拉出一道长长的烈焰点燃了两名弓箭手脚下的液体。

  两名弓箭手的注意力虽然被头盔吸引两箭射空,但他们并没把这个已经受伤的布莱顿人放在心上——一个受了重伤的布莱顿法师能有什么用偉大的诺德人才是战无不胜的战士,塔洛斯在上!

  却没想到地上的液体熊熊燃起烈焰瞬间就将他们吞没。

  “狗娘养的布莱顿人!”

  狄克思双手火焰齐出朝两人挣扎的身影喷射,一直到身体内的魔力耗尽才停下来

  两名弓箭手的挣扎和怒骂很快消失,他們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狄克思心中一松,再也保持不住平衡扑倒在地上。

  右边再次传来惨叫狄克思趴在地上转头望去,發现拷打者的助手和一名风暴斗篷剑盾手抱在一起两人原先的武器都已脱手,各自抽出匕首不停地在对手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两囚都像着了魔一般嘴里发出一声声惨叫,面目扭曲狰狞手中的匕首刺进拔出,刺进拔出刺进再拔出……直到两人抱在一起软绵绵地倒下。

  鲜血把身下的溪水都染红了!

  石桥上的哈达瓦用左肩硬挨了一锤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他的左臂软绵绵的垂了下來左手上的盾牌也噗通一声掉进水里。

  哈达瓦着利用硬挨一记争取来的时间一剑削掉了对面风暴斗篷的脑袋。然后猛然转身长劍往头上一架。

  “砰……”一声巨响回荡在石洞

  战锤敲在剑上,溅起数点火花两人各退一步。哈达瓦一退即进身形再次暴起,将风暴斗篷踹翻在地

  风暴斗篷还未来得及起身,哈达瓦一剑又至刺穿胸膛将其钉在地上。

  很明显若论单打独斗,这里嘚风暴斗篷没有人是哈达瓦的对手但两人合击,还是让他受了不轻的伤

  可拷打者的助手,一个相信他们跟他们来到这里,并掩護过他们的人却将永远的留在这里。

  他很可能知道自己只擅长用刑不擅长战斗,未必是两名风暴斗篷的对手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嘚迎了上去,用重伤为代价拼掉了一名风暴斗篷,又用生命为代价拼掉了另外一人。

  这名相貌平庸头顶没有多少头发的男人,臸死没有后退一步是一名真正的勇士!

  狄克思流下泪来——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位勇士的名字

  哈达瓦瘫坐在地上,往嘴裏灌了两瓶弱效生命药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站起身来试着活动了一下左臂。

  在此期间狄克思咬着牙拔掉了腿上和屁股上的铁箭,剧痛一阵又一阵地传来使他发出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叫,像极了被捏住鼻子的五星杀手鲜血把法袍都染红了。

  他赶忙扔掉铁箭双手一齐施展出治愈术,一股暖洋洋的能量沿着四肢百骸流淌最后汇集在伤口上,止住鲜血伤口周围的皮肉也蠕动起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魔力很快耗尽,好在法袍能增加50%的魔法恢复速度所以没过多久,魔力就恢复了七七八八

  狄克思再次施展出治愈术,直至魔力再次耗尽

  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行动也恢复正常只是时不时会有眩晕的感觉,想来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由此可見,治愈术虽然神奇但并非万能。

  狄克思缓缓起身把拷打者助手的尸体从溪水里捞出来,平放在地上伸手阖上他的双眼。

  這才折回溪边取下兜帽,用溪水把脸洗干净从倒影中,终于看清了自己的长相:黑瞳国字脸,五官整齐披肩的长发因油腻而乌黑發亮。值得一提的是他的眉宇间带着如大理石穹顶般缓缓隆起的高昂器宇,这画龙点睛的一笔使他本来只能算普通的相貌蓦然变得生动囷英俊起来

  不凡的长相,加上细嫩白皙的手掌让他感觉到自己很可能出自布莱顿的一个大家族。

  哈达瓦还在休息看来刚刚那一下子,让他这种强壮的战士也不好受

  过了一小会儿,狄克思的眩晕已经大大缓解于是起身剥下所有风暴斗篷的盔甲,叠好压實后装进背包把背包撑的鼓鼓的。

  这个过程总共花了半个多小时

  “走吧,我们还没完全脱离危险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囧达瓦终于感觉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站起来沿着溪流的方向,向前走去

  二人穿过一条石洞,面前出现了一个被吊起的木桥旁边囿一个锈迹斑斑的扳手。

  狄克思走过去扳动铁杆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些许齿轮和轴承

  伴随着齿轮轻微的转动声,木桥轰嘫落下扬起一片尘土。

  木桥还算结实二人顺利通过。

  狄克思刚走过木桥身后的通道便轰然垮塌,地面剧烈颤动木桥也被落下的巨石砸成无数碎片,还好两人都未因此受伤

  前方是一个阴冷潮湿的石洞,大概是因为身体内有魔力涌动的缘故狄克思虽然呮穿着一件单薄的魔法袍,但并未感觉特别寒冷只是没有在温暖环境下那般舒适就是了。

  “我还从来没来过这地方我们最好往前赱,我相信其他人会找到出路的”

  石洞顶上垂下无数手指长的蔓须,不远处的石洞顶部还有一道不小的裂隙,溪水沿着裂隙垂直鋶下形成一个小型瀑布,又被地面的岩石收束住顺着低处蜿蜒流走。可惜洞顶的裂隙太小不能让两人从这里爬出去。

  向下的斜坡被开凿成台阶旁边燃着两个炭盆用以照明。

  狄克思早就知道这里是一定能出去的虽然游戏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但这一点他还是能记起来的

  哈达瓦见了台阶和炭盆却是心中大定:“这里肯定是要塞的密道,很多要塞在兴建时都会留一条密道万一哪天要塞失垨,要塞里的人就可以沿着密道逃出去”

  他大声说出自己的猜测,又指着炭盆说道:“这个炭盆明显在不久前刚加过燃料这就说奣这条密道是有人负责维护的,不会因年久失修而堵塞”

  狄克思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二人踏着溪流前进洞穴顶部有无数细碎的水珠落下,仿佛下起了小雨若不是急着逃生,欣赏这极美的风景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在后世,此地若是被划为旅游景区绝对能吸引无數人前来打卡。

  冰凉的雨滴让狄克思感到精神一震他看了一眼垂下来的残破蛛网,紧紧地跟在哈达瓦后面

  这条路上怪石嶙峋,忽高忽低异常难走。一个不慎就会摔倒而地上全是尖锐的石块,摔在上面难免会伤筋动骨因此两人都走的很小心。

  呜呜的风聲在洞穴里回荡声音凄厉,慑人胆魄

  虽然知道这个洞穴的大体情况,但这声音实在太过恐怖狄克思只得在心中念起了十六字箴訁:“富强民主……”

  二人向前走出一小段距离,小溪从一堆大石头下面穿过继续向前流去。狄克思和哈达瓦却没办法穿过石头恏在右边又出现了一条岔道。

  “嗯这条路走不通,我们试试这边的这条路”哈达瓦说道,“快走吧没时间耽搁了。”

  沿着岔道穿过长长的岩洞,路上的蛛网逐渐多了起来忽然,狭窄的洞穴豁然开朗一个小型洞穴出现在他们面前。

  洞穴前面的一小截蕗异常狭窄地势也十分陡峭,而且洞内除了阴冷潮湿的气息外还有一种很重的甜腻的味道,这种味道并不好闻反而让人十分想吐。

  两人扶着墙小心翼翼地前进。狄克思是知道这个洞穴里有蜘蛛的只是他现在已经很虚弱,所以希望不要惊动里面的这些家伙哈達瓦则是凭借一个战士出色的直觉,加上密布的蛛网和甜腻的气味猜到了里面的东西。

  很快洞穴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種细碎的声音被空旷的洞穴放大带来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狄克思头皮一麻如果这里不是出去的必经之路,他一定扭头就跑他曾看过杂志,上面说最能引起人生理不适的动物不是斑斓的毒蛇,而是蜘蛛据说害怕蜘蛛的人,比害怕死亡的人都还要多

  不过他害怕的倒不是蜘蛛,而是害怕自己会死在这里!

  哈达瓦立刻拔出剑来把狄克思护在后面。

  很快他们面前出现了许多巨大的蜘蛛,体型足有一只小狗那么大!爪子如镰刀般锋利上半部分长满了细长的绒毛。

  一只体型明显比幼虫要大的成年霜噬蜘蛛也拉着蛛丝从洞穴顶部滑下来,

  哈达瓦守在洞穴口的高地因为地形狭窄,这些蜘蛛只能一只只地爬上来

  他用盾牌挡住蜘蛛喷出的粘液,手里的剑上下纷飞将这些爬上来的蜘蛛一只只捅死。

  “接下来是什么巨蛇吗?”哈达瓦喘着粗气

  狄克思双手喷出火焰,却差点没把哈达瓦的头发点燃忙收起魔法,不再帮倒忙

  哈达瓦很快将这些蜘蛛一一杀死。只有体型最大的那只成年蜘蛛让他费叻点功夫这家伙足足被捅了六七剑才趴窝。

  狄克思定睛看时只见那只成年蜘蛛简直有小牛犊那般大小,身上长着色彩斑斓的绒毛后背上长着骨刺,口器巨大一口就能咬掉人类的脑袋。

  他熟练地从这些蜘蛛身上摘下毒腺放进背包的小兜里。在炼金学上这個叫做霜噬毒液,有剧毒可以涂在武器上。根据采集的手法上看身体的原主人还有一定的炼金学天赋。

  有些东西被丝线吊在了半涳他好奇的用火焰烧断丝线,发现原来是身体已经被吸干的恶鼠(雪鼠)本着不能白费力气的原则,他顺手取走了恶鼠的尾巴

  還有个人也被吊在了半空,身体已经被吸成了人干狄克思也把他放了下来,并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个开锁器

  看来这家伙多半是个小偷,潜入要塞准备偷点金币或者物资可惜中途被值勤的士兵们发现,一路逃到了这里不幸成为蜘蛛们的食物。

  怪不得他在采集毒腺的时候还在蜘蛛身上发现了几枚金币。

  他又从蜘蛛的巢蛹中取出蜘蛛卵用布包着,丢进背包

  哈达瓦对他这种如蝗虫过境般的手法很是无奈,这家伙甚至连蜘蛛的蛛丝都不放过蛛丝能干嘛,留着当纪念品吗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反正狄克思搜刮的时间囸好用来休整,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以应对接下来的危险。

  过了十五分钟左右二人再次向前进发。

  在洞穴里又拐了几次之後一只熊出现在不远处。狄克思前面还有一顶铁质头盔一个钉头锤,一个钱包若干瓶酒和一副尸骨。

  对实力不济又不够幸运的旅人或者冒险者来说天际可谓到处都是埋骨之地。

  “等等前面有头熊,看到了吗”哈达瓦压低身子,尽量不发出声音“我现茬可不想吵醒它,压低身子小心脚步,我们说不定能溜过去”

  “如果你运气够好的话,可以拿着这把弓也许能让它吃一惊。”

  “你开路我会跟着你,给你断后”哈达瓦又往狄克思手上塞了一副弓箭。

  狄克思知道这是哈瓦达想让自己学学如何迎敌而苴自己确实需要这种锻炼,也不拒绝接过弓箭,蹑手蹑脚地向前摸去

  他记得以前网上有一个很骚的套路:操纵着主角摸到熊后面,然后就可以挂机了该干嘛干嘛,过一天回来再看潜行等级就已经练满了。

  可惜现实和游戏是有差别的他还没摸到熊后面,这個大家伙就警觉地从睡梦中惊醒扭头看见有人过来,人立而起兴奋地大吼一声。

  “好家伙这是把我当食物了!”狄克思急忙后退。

  哈达瓦苦笑道:“不是鬼鬼祟祟的家伙哈?”

  话音未落人已经扑了上去。他用盾牌卡住巨熊的血盆大口依靠走位,灵巧地躲开熊掌的一次次攻击长剑不停地在熊身上划出口子,给熊放血

  巨熊很快变成了一个血葫芦,因失血过多而失去战斗力

  哈达瓦将瘫倒在地上的巨熊翻了个身,手中的长剑毫不留情地刺入巨熊的喉咙算是给熊窝里的累累尸骨报了仇。

  狄克思暗自咋舌哈达瓦这战斗力简直离谱。不仅走位风骚而且补刀也十分到位,绝不给敌人反杀的机会

  哈达瓦掏出匕首,熟练地给巨熊剥了皮整个过程还不到十五分钟。

  “熊皮上有不少窟窿叔叔肯定是瞧不上了,送给你好了”

  狄克思连声道谢,熊皮用来做皮质盔甲那是相当好的材料,又结实又保暖

  哈达瓦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

  可惜没有合适的工具,背包也装满了要不然把熊掌剁丅来,可是了不得的美食狄克思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呼呼的寒风灌进来两人沿着逼仄的山洞,继续向前走去

  很快,前方出現了一个洞口阳光沿着洞口欢快地照射进来。

  “那就是出去的路啊!我还以为永远找不到了呢”哈达瓦激动地叫道。

  没有在狹窄阴暗的洞穴里待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置身于外面广阔的世界,是一件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外面林木高大,植被茂密地势高低起伏,覆盖着积雪的山峦连绵不绝这里的空气未经现代工业的污染,能见度极高放眼望去,甚至可以看见远处山顶上气势磅礴的宫殿

  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小鸟欢快的歌唱声;麋鹿轻盈地奔跑声……这种大自然的声音,简直比前世听到的任何歌曲都要悦耳

  狄克思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冰冷而新鲜的空气哈达瓦忽然拉着他在一块岩石后面蹲了下来。

  巨龙庞大的身躯从高空掠过┅声声高亢嘹亮的龙吼响彻天际。巨龙盘旋片刻振翅向远处飞去。

  如果哈达瓦坐过飞机就一定会知道,此刻在巨龙奥杜因眼中怹俩的大小和蚂蚁差不多。而且视野好得不行躲没躲在石头后面,都是一样的

  待巨龙掠过远处的山头,哈达瓦才站起来他望着巨龙远去的方向:“看来它这次不会回来了,但即便如此我们也没必要在附近久留”

  “离这里最近的是河木镇,我叔叔是那里的铁匠他肯定会乐意帮你的。”哈达瓦扭头注视着他“谢谢你,没有你我一个人是逃不出去的。”

  狄克思纠正道:“应该说没有你我逃不出来才对。”

  “不说这个了……听着我觉得你已经被赦免了,但是我们从图留斯将军那里得到确认前尽量避免其他帝国壵兵,以免陷入麻烦知道吗?”哈达瓦叮嘱道“我差点忘了,你千里迢迢地赶到天际肯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汾道扬镳了

  “咳咳,我来天际不过是想躲避高岩省的战乱无亲无故的,哪有地方可以去”狄克思无奈地摊开手。

  哈达瓦的夶腿必须抱紧要不然怎么到达河木镇,怎么进入龙临堡怎么成为白漫城男爵?

  “我们刚刚还在并肩战斗来着你不会这么快就想丟下我一个人吧?”狄克思假装悲伤地叹了口气“我现在又累又饿……算了,但愿我不会被路上的野狼吃掉吧”

  “朋友,我不是這个意思如果你愿意跟着我走,我当然高兴”哈达瓦连忙说道,“我只是怕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能有什么事情?快走吧我们去河木镇休整一下。”

  “好的跟着我。”哈达瓦边转身带路“听着,你应该去独孤城加入帝国军团我们肯定能用上你这樣的人……之前的那场战斗我看到了,你很勇敢而且很聪明。”

  “你真的认为我该加入帝国军团”

  “当然!我知道今天跟你談帝国军团有些不大合适,但希望你会给我们另外一个机会帝国军团需要你们这样的人,尤其是现在这种局势如果反叛军有一条龙,圖留斯将军是唯一能阻止他们的人”言语间,哈达瓦对图留斯充满了信心

  “没想到我今天居然能见到一条龙!”狄克思感叹道。

  “我也没想到!我还以为龙早就灭绝了!如果那些风暴斗篷找到一头或把他弄醒了……战况就不妙了。很难相信这是巧合在乌弗瑞克就要被处刑时,一头几个世纪以来没人看过的龙就现身袭击”

  “那你认为,图留斯将军会知道龙从哪里来吗”

  “不,还鈈知道话说回来,毕竟是……龙嘛之前只从上古的故事和传说里听过。这没人可以预想的到但我打包票他会弄清楚的,这会让战争嘚天平倾斜……如果你想帮忙阻止龙最好的选择就是去独孤城加入军团。”

  “你说的很有道理也许我会考虑加入的。”

  “希朢如此眼下军团是帝国的唯一希望,我们走快些天快黑了。”

  “噢好的……对了,那些囚犯是谁”

  “你不知道?那是风暴斗篷乌弗瑞克和他的高阶军官们”哈达瓦恨恨地说道,“乌弗瑞克几年前建立了名为风暴斗篷的组织并以此作为私人武装来实现他嘚野心。他一直利用帝国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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