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医学心理学课件的人是不是花痴多 ?为什么我遇到的白大褂花痴多

Miss十: 最近大家又被一部叫《欢乐颂》的女人戏给刷屏了。住在欢乐颂小区22楼的五个女孩子,一个高智商的海归高管,一个傻白甜,一个古灵精怪富二代,一个勤奋踏实的乖乖女,一个老辣犀利的美貌剩女,成了所有都市女孩的代言人,每个人在她们身上都能找到自己的影子,一时间激起话题无数。
当然了,这样一部美女扎堆的剧里自然也少不了与帅哥的情感对手戏。其中最出彩的就是安迪和曲筱绡这两个女孩充满冲突的爱情戏。
安迪因为从小是孤儿,智商又奇高,一直是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孩子,她患有亲密接触恐惧症,一遇到男人触碰就反应过度。
而曲筱绡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富二代,一个是听到帅哥就浑身荷尔蒙爆炸,天下只有她不想要的,没有她得不到的,一旦爱上,就恨不得像妖精吃唐僧肉一样吃掉对方。
一个完全犯不了花痴,即使真的爱上一个人自己都毫无知觉,别人更难以接近;一个则超级花痴,完全让人招架不住,只能缴械投降。
到底是什么原因?今天我们请到心理专家卢悦为大家解读“犯花痴”这种心理现象。
“花痴”就是“关系成瘾”
在心理学的词典里,“花痴”是一个中性词。花痴=一个人陷入到五迷三道的被催眠状态。它的核心是无法自控。让我们失控的是我们被一个人的意象反复闯入,我们成天不想别的,完全被一个人占据。在这种状态下,我们失去了自我,满脑子都是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愿望,如果不能和那个人在一起,我们就会没了魂儿。这种感觉和吸烟成瘾,喝酒成瘾和赌博成瘾等等是同一个症状,我们如果一定用一个词汇概况,那就是“关系成瘾”。
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花痴,因为花痴是一种原始状态,作为一个婴儿,我们都有过“妈妈成瘾症”,用心理学的术语说,这是一种依恋关系。小鸭子会对它出生后看到的第一个可以动的东西产生依恋,认为它是自己的妈妈,哪怕是个发条猴子,它也要跟屁虫一样跟随。这是我们存在的本能,如果一个小生命刚出生没有这个本能,等待它的就是死亡。我们和鸭子的区别在于,我们的依恋会更复杂也更深入,不仅我们的妈妈要会动,她还可以给我们抚慰,当我们害怕的时候,给我们安全感;当我们探索的时候,给我们鼓励。
后来我们长大了,戒断了“妈妈成瘾症”,但这个瘾会一直存在。它会在我们的亲密关系中重现,当它重现的时候,它爆发的规模和频率以及对我们的影响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 《欢乐颂》里五个性格迥异的女孩
有人超级“花痴” 有人花痴不了
一般来说,如果一个人小时和妈妈的关系质量不高,她的瘾会更大一些。什么叫做质量不高?可能你会看到一个女孩,从小不缺吃不缺穿,可是她就是不快乐,因为她从来没有一个“心理父母”,只有“衣食父母”或者“学习父母”,她在精神层面是空虚的,饥饿的,这就让她在亲密关系和情感世界处于原始状态。
● 《欢乐颂》里王子文饰演的曲筱绡
当一个小孩子被过度的爱或者过度的不爱所伤时,他能做的就是不断放低需求的水准。最低能放到多低呢?放低到小鸭子的程度:如果妈妈不再温柔地跟我说话,那我就放弃对她的态度的需求→只要她跟我说话就可以;如果妈妈不跟我说话,那我就放弃对她给我回应的期待→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可以;而如果她不能好好地抱我,就放弃这个愿望,只要她和我有接触就可以,哪怕是打;如果她已经远离我,那哪怕她只是一个传说,只是一个称呼,也比什么都没有更好。这就抵达了人最后的底线,我们已经将依恋的几乎所有的内核都丢弃掉,只剩下一个空壳了。
那么,如果连这个空壳我们都丢弃呢?那我们就连一只鸭子都做不成了。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存在的危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根、归属,魂魄所在。我们要知道我们属于谁,谁属于我,哪怕是自欺,也要保留这个名目的存在,否则,我们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 《欢乐颂》里刘涛饰演的安迪
于是很多人修炼出了一颗“钢铁心”,断绝了自己的感受,成为一个橡皮人――20岁活得像70岁的老太太,永远都在为生命的消逝而焦虑,一切都从快从简,总之最后把自己变成一头牲口,是个男人就可以了,有个工作就可以了,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或者情场失意,商场得意,成为一条女汉子,失去所有女性特质,成为一个爷们,也就不需要爷们了。就像苏联电影《办公室的故事》里的女汉子领导一样,一直过着和情感绝缘的生活,从未动过情,永远是一张扑克脸。
● 苏联电影《办公室的故事》里,卡卢金娜是一位业务能力极强的统计局局长。
然而,虽然她们情感的闸门看上去严丝合缝,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就会不堪一击,正如电影中发生在办公室里那场干柴烈火般的热恋一样。往往一旦有人唤醒了她的需要,潘多拉之门一旦打开,就会暴露出她婴儿般的脆弱状态。婴儿最担心什么?就是父母的离开,就是失控,因为除了哭喊,她对这个世界无能为力。她会陷入抓狂,因为她发现了另外一个自己,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自己,理智无法控制的自己,有了那么多欲望和需要的自己,平静被打破,风暴来临了。
● 《欢乐颂》里的安迪和奇点
很多人都问我,怎么才能重归平静。我的回答是你无法回到平静,除非杀死自己的心,那就不是平静,而是死寂。某种程度上讲,我们都渴望做一回花痴,因为花痴是我们面对真实的自我的时刻,我们都用各种铠甲皮肤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刀枪不入的超人,但其实,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有着女人的欲望和需要,只是在过去的生活环境中,你的情感需要不被承认,被拒绝,被羞辱和被忽略,这种情景多了,连你自己也都学会了拒绝自己,否定自己,羞辱自己和忽略自己,假戏真做了。
花痴与自我成长
任何一个人遇到花痴的时刻,都是一次绝好的走出恶性循环和轮回的机会,这个机会让我们可以重新成为一个人,拥有人性和被爱的可能。只是,我们需要学会两个能力:
第一是能驾驭自己的情绪的能力,当我们陷入到疯狂的痴恋的时候,我们会被过度灼热的情感烧到短路,我们需要学会如何降低焦虑和降低这种强烈情绪对我们的生活的影响;
第二我们需要看到在狂热背后压抑的是我们对于丧失的恐惧,这个部分因为我们长期不能处理而变得愈发的伤痛,如果你有足够的能量,就可以借助心理咨询完成未完成的成长的任务,最终过上更好的生活。
很多时候,我们如果处理不善,就会在压抑和爆发之间徘徊,或者在不断降低需要的生活中挣扎。这两种生活都不好过,因为一种是过度的耗竭,一种是不断的内耗,就好像你一脚踩煞车,一脚踩油门,这非常毁车。
花痴其实就是一种退行,退行到婴儿状态。在这个状态下,我们往往会重复父母当初对我们的行为,有的行为是有用的,有的行为是二次伤害,比如我们会用工作压抑我们的需要,我们会用理性浇灭热情,我们会告诉自己天下的男人都是混蛋,告诉自己天下女人都是苦命,世界上不存在幸福和真正的情感,就像一株植物一样活着算了。这些行为都是当初父母对我们做的,如果你想一次次这样轮回地对待自己,你的人生是可以预期的。但如果你想拥有新的幸福的可能,不如通过心理咨询来重新找一个机会对待自己。
动心时就是死期,动心处就是绝路,说的是我们过去模式的死期,说的是我们过去习惯的绝路;爱到绝处便逢生,就看你是否愿意给自己一个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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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为什么有的女人很花痴._百度宝宝知道西闪 : 为什么花痴总是热爱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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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闪 : 为什么花痴总是热爱大人物
“当伟大的统治者经过的时候,明智的农民会深深地鞠躬并且默默地放屁。”据说,这是埃塞俄比亚人的一句谚语。可是就像我曾经说到的那样,面对权力,一无所有的穷人选择的机会很少。他们要么盲目轻信,要么无奈依靠,很难保有一份“默默放屁”的明智。权力就是power,它具有极大的腐蚀性与支配力。这一点,不少著名的心理学实验足以证明。米尔格兰姆(S.Milgram)的服从实验,津巴多(P.Zimbardo)的监狱实验,都是经典。不过我觉得,即使没有这些实验,医生也能拿出一大叠病例。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次闲聊。朋友忽然忆起她的一个大学同学。女同学顺顺利利读到大三,莫名其妙地变得异样。她成天精心打扮玩失踪,回到寝室坐在床边,眼神里闪着憧憬。不时莫名轻笑,偶尔,又烦躁不安,一脸焦虑。室友们猜她恋爱了,最知心的那一位旁敲侧击,好像来真的。但很快大家觉得不对劲,既不见她与人出双入对,也不见电话消息鱼雁传书。正在私下议论,她忽然开诚布公,说某位大人物爱上了自己,百般示好,如今她终于坦然接受。未等大家从疑惑里醒来,娇羞中她再抛震撼弹:“他就是校长某某某。”接着她解释,之所以公开,是因为有人对他们的坚贞爱情百般阻挠,还暗地里监视她威胁她,企图害死她。“我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她猛的掀开窗帘,指着对面黑黢黢的树林,“看见了吗?那一束激光,休想射死我!”我那朋友形容当时的情状,印象深刻。不久那位女同学被家人送进了医院,我的朋友现在还记得,诊断结果为“克雷宏波综合征”。我知道这病。病名很学究,为的是纪念法国精神病学家克雷宏波。此公一出生就很学究——他父母给他一口气取了六个名字,连起来是彻田·亨利·阿尔佛雷德·爱德华·莱昂·马力·加添·德·克雷宏波(Ga?tan Henri Alfred Edouard Léon Marie Gatian de Clérambault)。不像学生雅克·拉康那么声名远播,克雷宏波的名气局限在医学领域。不过拉康称他的这位老师为“我们精神医学界唯一的大师”。克雷宏波综合征有一个通晓的名称,“被爱妄想症”(Erotomania)。更通俗的说法则是花痴。或者说,花痴之一种。在精神病学分类系统DSM-IV中,该症被列在代码197.1之下——妄想性障碍,被爱妄想亚型。克雷宏波不仅是此病的命名者,也是此病的受害者。医院食堂里的一个中年女工,就因为脑子里一些臆想出来的暗示,不可遏制地爱上了他。克雷宏波发现,被爱妄想症患者几乎都是社会地位较低的女性。而她们的妄想对象多半则是社会地位较高的男性,例如官员、教师、牧师、军官,包括医生。在克雷宏波的病例中,一个叫蕾雅(Léa)的法国女人特别典型。一战期间,她坚信附近掌管军营的一个美国军官爱上了她。当那个不明就里的男人离去,她又笃信,英国国王乔治五世是自己的爱慕者。她向克雷宏波讲,从1918年开始,国王就通过秘密信使向她示爱,可惜两年来她从未注意。直到有一天她旅行时在火车上遇见一个使团的官员,而那个官员用极为谨慎的语言带来国王的问候,她才一下子明白,在自家附近出现过的那些水手、流浪汉和观光客,都是乔装打扮的国王密使。为什么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依然会臣服于权力,或者一直保持对权力的倾慕与向往?这让克雷宏波十分困惑。克雷宏波没有结论,最终他带着困惑自杀了,享年62岁。有人把自杀原因归于关节炎、视力下降、抑郁以及火爆的天性。但是在我看来,权力的腐蚀性也起了作用。1934年的11月16日,那天本该由克雷宏波主持一场学术会议。然而他的助手一时粗心,竟然忘了贴出通知,也没有知会他人。克雷宏波到会场发现空无一人,误以为自己权力尽失。他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中,彻夜难眠。第二天清晨,他写了一封语无伦次的遗嘱,提着自己服兵役时的左轮手枪冲进花园,叮嘱管家听到枪声不得慌张。在花园里他朝天开了几枪,然后跑回楼里。他在卧室的床边放了把椅子,面对衣柜的镜子坐下,把枪管塞进了嘴里。克雷宏波之后,不少医生也对这一疾病很感兴趣。他们一直在思考,男性不是天生的权力狂吗?为什么患有此病的却多是女人?我认为演化论的解释颇有道理——人类男女的性选择策略是有区别的。相较于男性,女性对异性的权力更加看重。因为她们下意识地明白,权力就是控制资源的能力。越大的权力,意味着更大的领地、更多的食物、更好的卫生保健。而这些优越的条件,能够让她们孕育的孩子获得更大的生存机会。男性则不同,为了后代的健康,他们更看重女性的身体条件。在1986年的一项研究中,学者们对186个迥异的人类社会进行了调查,所有的结论都指向这一解释。那么男性中的那些“穷鬼”呢?难道他们不会攀附权力地位更高的女人?不会患上花痴的毛病?不是的,学者们并不这么看。他们的结论依然基于性选择策略:由于绝大多数男性在择偶策略上更倾向于追求年轻、有性吸引力的配偶,因而那些潜在的病人还未成为花痴,很可能已经因为性犯罪而锒铛入狱了。在权力面前,要像埃塞俄比亚的农民那样做到灵台清明,实在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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