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基因一直在末世超级进化者吗

揭秘人类进化历程:地铁上可能会遇到一张“智人脸” - 人类,进化 - IT之家极客微软苹果资源内容字号:段落设置:字体设置:搜索精准搜索请尝试:揭秘人类进化历程:地铁上可能会遇到一张“智人脸”来源:作者:小小责编:骑士科学家们正在重新寻找人类诞生的起点,即我们与类人猿是何时分道扬镳的?他们仍在研究精确的日期,即使这个时间跨度可能长达100万年。随着新的发现不断涌现,科学技术不断进步,就像人类进化史上的许多重大问题一样,这个问题的答案本身在过去几十年里不断演变。图1:人类祖先的身份至今仍不明确,尽管有确凿证据表明,如拉密达地猿(Ardipithecus ramidus)这样的物种可能是人类的直系祖先或始祖近亲人类与猿类何时分化?遗传学已经证明我们与近亲黑猩猩分道扬镳的时间线。当我们在2005年对完整基因组进行比较时,发现这两个物种的DNA中有98%都是相同的。这些差异为我们的血统分化的时间提供了重要线索。通过估计新基因突变被代代相传的速率,科学家们可以利用基因差异作为“分子时钟”,粗略地估计出分化发生的时间。大多数计算表明,这个时间在400万到800万年前。这个“时间窗口”远比我们原来想象的更近。在20世纪60年代,化石证据使得古生物学家们得出结论,认为短吻拉玛古猿(Ramapithecus)是人类最早的祖先之一。但随后的DNA分析显示,分化发生在那很久之前,短吻拉玛古猿现在被认为是猩猩的祖先。科学家们还在寻找我们和其他猿类之间的“缺失环节”吗?我们仍然不知道自己和黑猩猩最近共同祖先的身份。但科学家们往往不喜欢“缺失环节”这一说法,因为这意味着进化是以一种有序、线性的方式进行的,并且有明确的节点。自然历史博物馆人类起源负责人克里斯·斯金格(Chris Stringer)表示:“这让人感觉,有一种过渡形式,神奇地弥合了现代猿类与人类之间的鸿沟,并表明我们必须将一切都纳入我们的进化路线中。”但现实是混乱的:不同的人类分支以不同的速率进化,新的特征可以独立出现好几次。分化可能持续了数千年,跨越大洲,种群分化,然后再次杂交。与其说这是一棵生命之树,倒不如说它更像是茂密多刺的灌木。我们是否可以假设,我们与其他猿类的最后共同祖先就像黑猩猩那样?不一定,黑猩猩不是简单的进化人类版本。我们假设的共同祖先会有类似黑猩猩和人类的特征,同时还有被这两个物种最终抛弃的某些特征。这个共同的祖先可能是四肢着地行走,或者是直立行走。科学家们仍在试图将这种进化拼图拼合起来,在基于化石的记录中,显示人类与猿类共同祖先是一种不断变化的生物。更复杂的是,大多数已经发现的化石可能只是进化的旁支,而不是直接祖先。科学家们发现了哪些重要化石?人们相信的最早人类血统标本之一,是在乍得发现的、拥有六七百万年历史的化石。它被称为乍得沙赫人(Sahelanthropus tchadensis),拥有类似猿的脸,突出的眉毛以及非常小的大脑,但同时也拥有像人类一样的小犬齿。脊髓位于颅骨下方,而不是背部,有人认为这预示着这种生物是用两条腿走路的,但目前还很难确定,因为只有它的头骨和其他几块骨头。另一种来自同一时期的化石来自肯尼亚,名为图根原人(Orrorin tugenensis),它的特点是拥有小牙齿和腿骨,这表明其属于原始两足动物。图2:拉密达地猿有大脚趾,暗示它可能是敏捷的攀岩者?稍晚些时候,大约在440万年前,科学家在埃塞俄比亚发现了令人震惊的完整女性骨架——拉密达地猿。这种猿人身材矮胖,身高约有1米,拥有类似猿人的手臂和大脚趾,暗示它可能是敏捷的攀岩者。科学家们就拉密达地猿直立行走的程度上存在分歧:有人认为它经常用两条腿走路,其他人则认为,只有需要用手臂来携带东西的时候,它才会这样做。这具骨骼的骨盆骨被压碎,骨骼中也不包括膝盖,它们都可能有助于更明确地解决这个问题。对于拉密达地猿来说,它是人类直系祖先的最有力证据来自于牙齿,她的牙齿小而尖利,更像现代人类的牙齿,而且缺少像黑猩猩、大猩猩和早已灭绝的猿类那样的大尖牙。随后是“露西”问世,这是有着318万年历史的化石骨骼,以甲壳虫乐队的歌曲《露西》(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s)命名。露西被认为是古生物学中最重要的发现之一,因为它拥有独特的原始特征——与黑猩猩差不多的大脑、有力的下颚以及长而下垂的手臂。同时,它还拥有令人难以置信的人类特征。特别是它的腿、膝盖和骨盆与人类的解剖结构惊人地相似,这表明我们的祖先在此时已经获得了能够行走和奔跑的人类特有能力。图3:南方古猿(Australopithecines)出现在大约400万年前,它的大脑和黑猩猩大小差不多露西也帮助人们接受了“非洲作为人类摇篮”的理念,这反映在它所代表物种的学名上——南方古猿阿法(Australopithecus afarensis)。科学家们现在认为,南方古猿属逐渐进化,并分布在非洲南部和东部地区,而其中一个物种成功进化到下个阶段。为什么我们的祖先开始直立行走?传统的“草原理论”认为,气候变化导致茂密的森林被大片的草原取代,这为人们徒步长途旅行创造了新的动力。然而,向两足动物的转变似乎至少在600万年前就开始了,这个时间远在非洲气候干涸到足以创造出大草原之前。更复杂的是,最近对露西化石的分析表明在它去世前不久,身上出现多处骨折,导致许多人猜测它可能曾从树上掉下来。最近的一个想法是,两足动物首先出现在森林中,这与化石记录一致。在苏门答腊岛上,人们观察到红毛猩猩在森林树冠上行走,它们用两条腿在树枝上行走,并使用双臂帮助支撑它们的重量或悬挂,这样它们就可以通过更细的树枝移动。无论什么原因促使我们从四条腿过渡到两条腿,这似乎已经发生了数百万年,人类祖先很可能在地面和树木之间进行了长时间的更替旅行。当我们掌握了走路的窍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我们的祖先何时被归属为人类的具体时间依然十分模糊,许多都是主观猜测,但是科学家把大约240万年前出现的物种放在人类诞生的起点之上,即人属(Homo genus)。我们是这个群体的唯一幸存者,但地球上曾经有许多古人类生活,其中有些甚至与我们的祖先存在交点。其中最早的是能人(Homo habilis),他们生活在240万年到140万年前的非洲。这个名字的意思是“杂工”,因为这个物种最初被认为是最早的石质工具制造者。从那时起,科学家们发现了许多锋利的石头、锤子和铁砧等。“能人”身高约有1米到1.4米,有突出的脸和巨大的牙齿-,为此获得了“胡桃钳”的绰号。他的脑壳比南方古猿大50%,但仍然只有现代人的一半大。直立人(Homo erectus)生活在170万年到180万年前,在解剖学上更接近现代人类。直立人身高更高(1.5到2米),拥有比能人更大的大脑,但下巴和牙齿更小,这意味着饮食发生了改变。哈佛大学人类学家理查德·朗汉姆(Richard Wrangham)认为,颚部解剖的惊人变化表明直立人掌握了火,并开始烹饪,从而提高了觅食和消化的效率,可以释放更多能量支持更大的大脑。直立人有时被称为第一个世界主义者,因为它的地理分布范围很广,在非洲、西班牙、意大利、中国和印度尼西亚都有发现。最早的智人(Homo sapiens,即我们)的证据来自于在摩洛哥山洞中出土的化石,大约距今30万年。至少有五具人类骨骼被发现,旁边还有工具、瞪羚骨头以及木炭堆。德国莱比锡普朗克演化人类学研究所的科学家让-亚克斯·胡比林(Jean-Jacques Hublin)去年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我们在伦敦地铁上遇见的那个人,可能就拥有智人的脸。”人类何时离开非洲,在世界各地繁衍?直到最近,来自化石、遗传学和考古学的一系列证据表明,大约6万年前,现代人类首次从非洲扩散到欧亚大陆。然而,最近的一系列发现(包括在中国洞穴中发现的10万年前的人类牙齿,以及在以色列北部发现的近20万年前的颚骨)表明,智人在世界各地冒险的时间远早于此前所想。然而,这些早期的“走出非洲”冒险似乎对现代人的遗传学贡献甚少,也许这些群体已经灭绝了,或者是在随后的迁徙浪潮中被灭绝。通过对现代人共同祖先进行三角测量,科学家可以发现,非洲人与非非洲人的祖先在6万年前就已经开始有所交汇。随着这些祖先跨洲旅行,他们会遇到其他五花八门的人类物种,包括欧亚大陆上的尼安德特人(Neanderthals)、西伯利亚的丹尼索瓦人(Denisovans)以及印尼弗洛勒斯岛上的矮人物种“霍比特人”,可能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其他物种。图4:人类进化并不是一个整齐的或线性过程我们灭绝了尼安德特人吗?尼安德特人倾向于被认为是史前世界里的暴徒,他们很少有机会对抗我们祖先的智慧和狩猎能力。不过,令人感到惊奇的是,尼安德特人拥有比我们更大的大脑,他们制造珠宝,在古代的仪式中埋葬死者的尸体,并使用颜料——这可能是为了制作部落标记。然而,在大约4万年前,尼安德特人的数量开始急剧下降。当时,恰好是非洲智人在欧亚大陆定居的时候。也许他们曾激烈争夺资源,并在冲突中被杀光。也有可能是他们不太适应气候变化,无法像我们的祖先那样继续向北部和东部迁徙而灭绝。虽然尼安德特人灭绝了,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现在还活着。现代人类和尼安德特人之间的杂交意味着,今天活着的所有非非洲人都携带着大约1-5%的尼安德特人DNA。每个人都获得了尼安德特人基因组的不同部分,所以总体来说,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组中有相当一部分(至少20%)是通过存活种群传播的。我们曾与其他物种杂交?的确如此,遗传学表明,非洲以外的所有人祖先都曾与尼安德特人混血,而且可能不止一次。此外,人类祖先可能还与另一个古老人种——丹尼索瓦人杂交。我们不太了解这些古老近亲们,因为他们的化石已经支离破碎。但在西伯利亚洞穴里发现的手指骨,科学家们能够提取出高质量的DNA,显示这是一名生活在大约41000年前的丹尼索瓦女孩的DNA。有趣的是,丹尼索瓦人的DNA只出现在现代土著澳大利亚人和巴布亚新几内亚人身上,这表明他们的祖先在穿越地球的途中一定遇到过丹尼索瓦人,可能是在东南亚的某个地方我们只能推测这些杂交事件的大概,以及它们是不同部落的和平合并还是暴力冲突。图5:地球上曾经有过数量惊人的人类物种,其中有些甚至与我们的祖先存在交点我们能用克隆技术把灭绝的人类近亲复活吗?从理论上讲,可以将尼安德特人或丹尼索瓦人的基因突变剪切和粘贴成现代人类基因组,然后将其转化为卵子,并通过代孕母亲培育出古人类婴儿。在著作《再生:合成生物学如何重塑自然和我们自己》(Regenesis: How Synthetic Biology Will Reinvent Nature and?Ourselves)中,哈佛大学遗传学家乔治·丘奇(George Church)推测,利用基因工程来复活灭绝生物的可能性。丘奇写道:“如果社会对克隆人类和人类多样性的价值感到满意,那么整个尼安德特人的生物本身就可以由代孕妈妈黑猩猩或极具冒险精神的女性来克隆。”在这个实验中,有些实验室的科学家们正在研究尼安德特人的细胞,甚至是器官——微型大脑和肝脏,以便更好地理解尼安德特人与我们的不同之处。我们何时学会说话?这个问题很棘手,因为语言在化石记录上没有直接的痕迹,甚至今天的神经科学家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人类大脑是如何产生语言的。有些人认为,基于集体狩猎和其他复杂行为的早期证据,原始版本的语言先于智人而诞生。例如,在已经灭绝的犀牛、熊和田鼠的残骸旁,都曾发现50万年前的人类化石(另一种已灭绝的近亲),这些都是被屠杀的动物。所谓的语言基因FOXP2被认为是说话的关键,它也掌握着线索。这种基因的智人突变版本在黑猩猩或其他动物身上看不到。我们现在知道,尼安德特人有相同的基因突变。然而,现代人类在FOXP2的侧翼DNA中有两倍的突变,这决定了基因何时开启和关闭,暗示我们可能进化出了与我们的亲属不同的语言能力。接下来如何?人类的进化还没有结束,但我们无法预测人类将如何进化。人们很容易想当然地认为,我们正处在不断上升的智力轨道上,但并不能保证这一点。事实上,在过去的2万年里,人类大脑的体积缩小了5-10%。也许这可以和在家畜身上看到的模式相提并论,它们的大脑几乎总是比野生同类小。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斯金格说:“也许我们已经驯化了自己,我们的祖先所需要的那些部分不再那么重要了。”我们也有可能在用个人脑力交换集体智慧。斯金格说:“我们的大脑非常昂贵,它们消耗了我们20%的能量。所以,如果进化能让大脑变得更小,它就会沿着这个方向走下去。”分享:相关文章:|||||||软媒旗下软件:|||||||||||||||IT之家,软媒旗下科技门户网站 - 爱科技,爱这里。Copyright (C), All Rights Reserved.版权所有不可思议!证据表明人类一直在进化,已有质的飞跃不可思议!证据表明人类一直在进化,已有质的飞跃科罗万象百家号从古至今,人类一直都在进化变得更高级更完美,许都人觉得我们已经稳定了,不会再有什么大的改变。其实“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道理从未改变过。人类为了变得更适应环境,将祖先的无用能力退化,进化出更优越的基因,然后一代代传下去。科学家就拿出了三大证据证明,其实人类一直在加速进化并且已经有质的飞跃。进化的关键因素:基因突变我们的基因由4种脱氧核糖核苷酸组成,它们之前的排列组合和丢失增加才是我们基因突变的关键。常见的基因突变有两种,一种是基因复制时出错,没有按照规律配对,亿分之一的概率产生突变。在我们体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基因突变,但是大多数的突变是对人体没有任何影响的。我们所见到的一些先天疾病患者,基本上都是在胚胎发育时染色体配对或基因突变产生的问题。另一种突变模式则叫做诱变,这种基因突变是由于外界的恶劣环境造成的,比如核武器爆炸产生的放射性物质就会诱变人体内的基因导致基因突变,对胎儿有致畸的影响。进化这个过程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漫长,漫长到你都无法想象......,言归正传,科学家用三个证据证明,人类在一直进化!阑尾阑尾应该算得上是人体中最没用的器官了,这个器官是人类从猿进化过程中所遗留下的,在食草动物和吃生食的动物中比较发达用于帮助消化,是人类祖先退化下来的器官。阑尾容易发炎,患阑尾炎最严重的情况会危及生命,但一般不会有大碍,只需手术切除即可。在远古时期我们的祖先生存的环境都是以生吃为主,阑尾可以帮助人体进行消化这些生食,但是会用火以后,阑尾的功能逐渐没有了用武之地,渐渐地退化下来。尾骨尾骨是人类进化后的“尾巴”所残留的部分,在脊椎的末端有整套融合椎骨,我们通常叫它尾骨,这是人类祖先的尾巴退化下来的。其实我们在母亲体内里只有4周的时候,婴儿胚胎扫描图片显示,我们有一条小小的尾巴和别的脊椎动物很相似,但人类发育时尾巴的细胞会在几十天内逐渐消失,出生后就剩下了尾骨部分。这也证明了人类的无用器官组织都开始退化,留下的都是适应环境的表现。大脑人类的大脑从三万多年前开始就一直处于缩小萎缩中,我们的脑容量从1550立方厘米缩小到1380立方厘米,这个缩小的体积相当于几个鸡蛋大小。脑部缩小是因为人类的智商比别的动物更高,科学研究表明更小的脑容量有更高的效率,这也是人类进化过程中体现出来的一种优势。人类的身体是一座揭示达尔文进化论的“自然博物馆”,只要你细心观察,就会发现那些已经逐渐退化的器官,它们已不具备最初的功能,但并未在人体中完全消失。本文由百家号作者上传并发布,百家号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科罗万象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科学冷知识,奇闻怪科普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人类在进化中丢失数万DNA:大部分已无作用|人类|基因|进化_科学探索_新浪科技_新浪网
人类在进化中丢失数万DNA:大部分已无作用
  在亚瑟·查理斯·克拉克的经典小说《城市与群星》(The City and the Stars)中,有一台储存着地球永生居民DNA的电脑,只允许很少一部分在某个时间拥有活生生的肉体。2014年,谷歌公司宣布,他们希望把人类的基因组储存在云端。
  核心提示:在人类的进化过程中,失去的这部分DNA与新基因的重新排序和形成同样重要。
  参考消息网8月10日报道 外媒称,虽然人类喜欢相信,由于自己的复杂程度,所以自己位于进化体系的顶端,但我们的成功实际上可能归结为丧失了部分DNA。
  据英国《每日邮报》网站8月7日报道,遗传学家发现,现代人类的细胞里所拥有的遗传信息实际上远不如远古的亲戚。
  报道称,他们估计,自早期人类与我们和关系最近的黑猩猩的共同祖先分道扬镳以来,我们已经失去了4070万个碱基对。这些基本的生物化学单元构成了DNA链,并组成基因密码。
  研究人员说,这些基因序列当中大约有一半看来是重复的DNA部分,但其中的2796万个碱基对是独一无二的。
  这可能相当于成千上万个基因,尽管这些DNA的很大部分可能本来不会起作用。
  通过分析世界各地的125个人群的DNA,科学家们已经绘制了迄今为止最详细的人类基因多样性图谱。
  他们发现,在大约1300万年前的人类进化史早期,人类在非洲与类人猿相分离之后,似乎已经丧失了大约1580万个碱基对。
  随着人类后来分布于世界各地,他们进一步丧失了1216万个独特的DNA片段。
  这表明,在人类的进化过程中,失去的这部分DNA与新基因的重新排序和形成同样重要。
  位于美国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遗传学家埃文·艾希勒教授带领的这个研究团队在美国《科学》月刊上撰文说,人类离开非洲后人口数量的急剧减少也导致了其中很大一部分DNA的丢失。
  他们说:“数据集的广度使我们能够重构人类迁徙致基因丧失之前的人类祖先的基因组。”
  “正如所料,对于非洲以外的人口而言,非洲人更可能表现出这些祖先基因序列的证据,因为前者经历了更多的人口瓶颈,因而所保留的人类祖先多样性特征较少。”
  人类基因组拥有大约30亿个碱基对,它们存在于人体内几乎每个细胞核中的23对染色体之中。
  人类基因组中的基因一般长度约为765个碱基对,就是说人类自从与类人猿分道扬镳以来可能相当于失去了3.7万个基因。
  这个国际研究团队来自39个不同的研究所。他们对来自125个不同人群的236个人的DNA进行了分析。然后,他们将其与黑猩猩、猩猩和尼安德特人及丹尼索瓦人等古人类的基因组进行比较。
  他们的研究结果有助于凸显世界各地的人类迁移的复杂性,因为我们的祖先有时与其他人类物种杂交,或被迫容许近亲繁殖。
  他们发现,已经灭绝的丹尼索瓦人的DNA的大多数复制片段可在大洋洲人群中发现,如南太平洋岛屿人群。
  这表明,大约在4万年前的一个时期,丹尼索瓦人和现代人之间发生了密集的杂交。
  他们发现,尼安德特人与丹尼索瓦人基因组中有大约10.4万个碱基对未在现代人类身上发现。
  然而,现代人类大约有3.33万个碱基对未在尼安德特人或丹尼索瓦人身上发现。这表明,这些已灭绝的物种当时也失去了很大部分的DNA。
  报道称,研究这些差异还可以帮助提供线索,以了解为何现代人得以存活繁衍而其他人种则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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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本文的人还看过(讨论)人类还会继续进化吗?(可能有点长)【三体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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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人类还会继续进化吗?(可能有点长)
好像要有图片镇楼?那就用我的头像吧
别撕逼了,基佬们,我想静静
人类已经掌握了自我改造的能力遗传疾病可以改造基因啊以后说不定可以根据环境改造基因这算进化不
我觉得等有定向改变基因的技术才能进化了
我总觉得颜值会不断进化,因为颜值低的会被淘汰…
人类的进化道路就是脑袋长得比身体大。以后都是机器人时代,苦力都下岗了。
我猜会吧-------------------------------滑稽树上滑稽果,滑稽树下你和我。滑稽树下做游戏,经验多又多。
智力的进化,也算进化的一种吧?我觉得肉体上的估计也差不多到极限了,最多有点细微的变化。
进化是相对而言的吧,毕竟自以为牛逼的人类要是回到原始地球诞生生命时的环境下肯定活不下去
其实我觉得找不到外星人是因为智慧本来就不是必定产生的,人类的出现可以说是一个巧合,因为恐龙的灭绝哺乳类动物才有了继续发展的机会,不然的话估计会被各种各样的史前生物踩在脚下,如果没有那次大灭绝的话,说不定地球到现在还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动物园
楼主要去教室了,高中生就是苦逼啊
……基因技术核辐射←_←
看你怎么理解进化了。
肯定会阿...其实我觉得社会进化应该也算人类进化的一种吧
之前我好像看过一个科普,一个观点认为地球现在的环境已经不会导致人类的进化了因为近几千年来人类并没有什么显著变化,另一个观点确认为人类的智力在加速进化,底下写了一大堆…感觉都挺有道理…————毁灭你,与你何干?   --来自ETO专属智子客户端
第233号文明在大封禁中毁灭了,该文明进化至复制粘贴水帖层次水比的种子还在,她将重新启动,再次开始在百度贴吧中命运莫测地进化,欢迎您再次登录。
能适应环境的基因可以遗传下去,不能适应环境的基因也可以遗传下去。
不觉得现在儿童身高越来越高了吗,因为营养好,所以长得也越来越好了,这也是一种进化吧
当然进化咯,而且越来越快,你不觉的现在小孩子特别早熟,很多东西成长的特别快吗?基因这种东西变的很快的,有一个节目里面主持人曾经说过,由于社会环境的变化,其实现在的人和2000年前的人已经差别很大了,当然了,这里面的差异指很多方面,但是可以肯定人类本身因为环境的变化势必会进化,而且我觉得这个速度比纯自然要更快。
你可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条件,时间。不管是人类进化还是虫子进化,对于人类和虫子而言可能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但是这个时间的长短是由人类和虫子来定义的,然而对于这个这个宇宙甚至更高的参考系来看,这可能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也可能可以这样假想,如果生物继续进化,在无法预见的时间轴上,无论什么样的基因都会被淘汰,每一段时间轴只会存在适应它的基因表达,进化和退化只不过是用来区分这些表达是不是在以前出现过,而我们的记忆包括一切记录形式也都是有保质期的,我们所推算的现在这颗星球的寿命甚至宇宙的寿命也只是用我们所了解到的可以考究到的数据所推算出来的,我有时候就在想,未来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感觉,你的未来,可以是无数个漫漫长夜,也可以是下一秒,因为它们都还未来,也或许你所经历的这一秒,包含了无数未知物种的未来,而你自己的未来,自己永远无法迎接它到来,也许在另一个时间参考系内的物种,会在那一“秒”对这个宇宙的一生有所感悟,但也会麻木,就像我们不会缅怀我们这一分钟代谢掉的细胞一样。有点跑题,专业知识不强,见谅。
极端化或综合加强版,如果自由发展就是一个特别强项,如果有统一干扰就是综合素质整体提高
人类在向着一个不同于自然界的方向进化着,未来会是人类和电脑共生(如果可以算作共生的话)的时代,具体的表现应该类似于“攻壳机动队”里描述的,就像楼主说的,人类在形成家庭社会以后,就不再像动物一样生活了,自然选择的作用不在那么强大,人类即使是遇到天灾也会将自己的文明保存下去(就像玛雅埃及啥的,只是其他文明能不能理解的问题)
进化不了了因为人们喜欢交配却不愿生育基因的传播延续出了问题
我记得在那个电视频道还是啥的说过人类在200多年后还是多少年的会进化出新人类orz
如果地球环境变化巨大,人类还能不能进化
人类很快就会掌握上帝的技术,然后人工进化,自然进化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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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基因揭示人类演化之谜的世界权威|独家专访
?进化遗传学家斯万特o帕博(Svante P??bo)。摄影/艾维
  编者按:
  这是一位深深纠结于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著名科学家。他坦陈自己是诺奖得主的私生子,公开宣布自己是双性恋者,他致力于探索现代人类与古代人类的关系、古代不同人群的关系,他解开人类演化史中的一个又一个谜团。30多年来,帕博以分子生物学分析基因序列,推演人类起源、进化、迁移,1997年以来对尼安德特人的研究更是做出了举世无双的贡献,推动人类对自己的了解。《知识分子》有幸专访帕博教授,以飨读者。
  撰文 | 陈晓雪
  正如一个小孩会问父母自己是怎么来的,作为这个星球拥有高度文明与智慧的动物,人类一直都在追问,作为一个群体,人类是如何诞生并发展到今天的。
  从古到今,关于人类的起源与演化,人们提出过种种猜想,也试图给令人信服的解释。
  在科学家试图还原人类演化历史的过程中,进化遗传学家斯万特o帕博(Svante P??bo)不仅绘制出人类的近亲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组图谱,还为古人类的研究贡献了宝贵的方法和技术,比如古DNA超净实验室。利用分子生物学的方法研究古人类和其他古生物,这使得古人类学研究增加了一个全新而重要的视角,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开创了一个新的领域——古遗传学(paleogenetics)。
  斯万特o帕博1955年出生于瑞典的斯德哥尔摩,他的母亲是从爱沙尼亚流亡到瑞典的化学家凯琳o帕博(Karin P??bo),父亲为1982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瑞典生物化学家苏恩o伯格斯特龙(Sune Bergstr?m)。因为是非婚生子女,帕博从小跟随母亲长大。
  在很小的时候,帕博就表现出对考古研究的兴趣,他的房间堆满了史前瑞典人制作的陶器碎片。十三年岁那年,帕博和母亲一起到埃及度假,第一次接触到木乃伊,萌生了研究木乃伊的想法。
  因此,1975年最初进入乌普萨拉大学(Uppsala University)读书时,帕博在人文学院学习科学史、埃及考古学、俄语等课程。不久,帕博就失去了兴趣,两年之后,他转向医学,之后又读了一个分子遗传学的博士学位。读博期间,帕博接触到了DNA克隆的技术,产生了利用这一技术研究古人类,尤其是研究木乃伊DNA的念头。
  1984年,帕博成功地从一个死去两千多年的木乃伊身上提取到了DNA,并分析了其中的一小段,其结果发表在东德科学院主办的学术期刊《古代》(Das Altertum)上。然而,当时的主流科学界鲜有人阅读这个杂志,无人注意到这一研究。虽有些沮丧,帕博继续践行自己的想法,尝试在细菌中克隆从木乃伊身上提出来的DNA。
  1984年11月,当帕博想办法测序克隆出来的木乃伊DNA时,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一个实验室报告了他们从一匹斑驴(quagga)的皮肤上提取出DNA并进行克隆,其结果发表在《自然》(Nature)上。斑驴是一种生活在非洲南部的动物,已经在1883年灭绝。也就是说,在帕博尝试利用DNA克隆技术研究古代人类时,也有一群科学家做类似的事情。与年轻的博士研究生帕博不同,该研究的负责人阿兰o威尔森(Allan Wilson)是当时最负盛名的演化生物学家之一,也是“走出非洲”的现代人起源理论的主要建构者。1987年,威尔森和其学生通过对全球现代人样品线粒体DNA的研究,提出现代人“所有的线粒体DNA都追溯到同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可能生活在二十万年前的非洲,“线粒体夏娃”的假说对现代人起源的研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受威尔森等人工作的鼓舞,帕博决定向《自然》投稿。日,帕博的论文“对古代埃及木乃伊DNA的分子克隆”(Molecular cloning of Ancient Egyptian mummy DNA)登上《自然》封面,引发学界轰动,很多主流科学媒体都给予了报道。
  1986年,帕博拿到了自己的博士学位,随后来到瑞士苏黎世大学的分子生物学研究所做博士后研究,后在英国皇家癌症研究基金(Imperial Cancer Research Fund,现为伦敦癌症研究所)短暂工作了一段时间。
  1987年,帕博开始跟随威尔森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做博士后做研究。当时,扩增特定DNA片段的聚合酶连锁反应(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PCR)技术刚刚兴起。在PCR技术的帮助下,帕博从威尔森实验室剩余的斑驴样品中提取出DNA并进行分析,测序的结果显示与1985年发表的结果相似。这意味着,古DNA的测序不仅可以更高效地进行,而且实验的结果能够被重复验证。
  在研究从佛罗里达州发掘出来的一个7000年前的美洲土著的大脑时,帕博提取了一些DNA,并修复了一段看似不同寻常的线粒体DNA序列的片段,却发现它们此前在美洲土著人身上没有出现过,而只在亚洲人身上存在。经过两次独立的实验,结果依然如此。帕博很快意识到,这可能是现今的人的DNA污染造成的。结果确实如此。现代DNA污染是古人类以及其他古生物研究一个普遍性的问题,尤其是在古人类研究中,即便是现代人皮肤上的一丁点颗粒都有可能毁掉最后的结果。
  1990年1月,帕博来到德国慕尼黑大学,成为动物学研究所的正教授,开始了自己的独立研究生涯。1997年他受邀担任马普协会在莱比锡演化人类学研究所的所长。
  在德国,帕博的实验室专注于开发研究古DNA的技术。为解决DNA污染的问题,帕博和同事还搭建了世界上第一个古DNA研究的超净室(clean room),并设计出超净室的工作规则。如今,超净室已经成为世界上大多数古DNA研究实验室的标准配置。
  尼安德特人是1856年在德国尼安德河谷(Neander Valley)发现的一种古人类。1997年,帕博和同事报告了对尼安德特人线粒体DNA的测序结果,这是科学家第一次从已经灭绝的人类身上提取到DNA并成功进行了测序。此后,帕博一直致力于对尼安德特人的研究。2010年,他与同事重构出在克罗地亚一处洞穴发现的尼安德特人化石的基因组草图,并发现尼安德特人与分布在欧亚的人群的祖先可能有通婚。2014年,帕博带领同事完成了对丹尼索瓦洞的尼安德特人的全基因组的测序,其精度可以与现今人类基因组序列相媲美。同年,帕博讲述自己和同事如何完成第一个尼安德特人基因组测序的著作《尼安德特人》(Neanderthal Man)出版。可以说,帕博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尼安德特人的现代人。
  2016年9月初,斯万特o帕博博士来到北京参加在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举行的“人类演化与适应生存方式”学术交叉研讨会。9月5日,在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分子古生物学实验室主任付巧妹的陪同下,我们就帕博现在的研究、与中国的合作以及他的个人自传《尼安德特人》等话题聊了聊。
  以下为对话部分内容:
  已完成对克罗地亚尼人高质量基因组的测序
  ?知识分子:能介绍一下你实验室正在做的工作吗?
  帕博:我们正在做的与之前的项目属于一个系列的工作。我们早先对位于西伯利亚丹尼索瓦洞(Denisova Cave)的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组进行了高质量的测序,它的质量甚至可以和现代人基因组的数据媲美。现在,我们测序了温迪加洞穴(Vindija Cave)的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组,也做到了同样高的质量。温迪加洞穴位于欧洲南部的克罗地亚,所以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得到欧洲本地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组。因此,我们可以开始回答以下问题:这两个尼安德特人,谁与对生活在今天的现代人群基因有贡献的尼安德特人更为接近?很明显,克罗地亚的尼安德特人更为接近。
  我们正在分析这个基因组(注:克罗地亚的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组)的信息,并在上上周把数据上传到了网上(注:网址为https://bioinf.eva.mpg.de/jbrowse),这样全世界的任何人都可以很方便地得到它。所以,大家现在可以把整个基因组下载下来,和已知的现代人群的基因组进行比较。这是我们正在做的一个项目。
  第二个,我们也打算研究更多样的晚期尼安德特人,尤其对45,000至40,000年前的晚期尼安德特人感兴趣——他们可能会在这段时间遇见早期现代人。我们想知道是否能够找到直接的证据,发现其祖先与现代人发生基因混合的尼安德特人。我们已经发现一些早期的现代人是尼安德特人的近亲,也知道尼安德特人对现代人有基因贡献,但如果换个方向思考呢?针对晚期的尼安德特人,早期的现代人对他们是不是有影响?混血的小孩是不是也会在尼安德特人的社会里生存繁衍?
  ?帕博与合作者的研究发现,尼安德特人与非洲以外的现代人类大约在4.7万-6.5万年前发生过混血(绿色箭头),而尼安德特人身上含有现代人类DNA可能是两个人群在大约10万年前相遇的结果(红色箭头)。 来源:马普协会莱比锡演化人类学研究所官网
  最懂尼安德特人的现代人
  ?尼安德特人基因组项目的部分成员,摄于2010年。来源:马普协会莱比锡演化人类学研究所官网
  ?知识分子:在遗传学领域,除了你的实验室,世界上还有其他的实验室研究尼安德特人吗?
  帕博:有,但并不多。我的意思是,其他实验室发表的论文不多。哥本哈根小组发表过一篇关于线粒体基因组的文章,我之前的研究生Johannes Krause(注:Krause曾是帕博的博士研究生,是解析已灭绝的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基因组研究团队的最重要成员之一,现为德国马普协会人类历史科学研究所所长、图宾根大学考古与古基因组学研究所荣誉教授)可能发表了一篇。所以,在尼安德特人领域,我们几乎已经做了所有的东西。
  ?知识分子:为什么研究尼安德特人的实验室不多?
  帕博:我觉得可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们最早开发技术专门研究尼安德特人,而且我们专注于做尼安德特人。另一个是,尼安德特人供研究的骸骨也不是太多。我们是真正地致力于开发最困难的技术。研究古人类的遗骸在技术上非常难,因为你很难区分出哪些是污染,哪些是你真正要得到的DNA。我的意思是,研究古代的哺乳动物时,如果你找到了一段类似大象的基因,你就基本确定找对了。 但如果你研究的是古人类的遗骸,比如说尼安德特人,当你发现一些类似人类基因的DNA序列时,你很难知道这到底是现代人类的DNA序列,还是古人类的DNA序列。我们的使命就是不断地改进技术,将我们能够测到的化石年份向后推进。我们今年1月发表了世界上最古老人类的核DNA序列,这是在西班牙发现、距今430,000年的早期尼安德特人。
  现代人生存到今天不是偶然
  ?重构的尼安德特人骨架(左)与现代人骨架(右)。图片来源: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
  ?知识分子:在研究尼安德特人的过程中,从开始到现在,最让你印象深刻的是什么?
  帕博:最让我惊讶的是,尼安德特人和我们的祖先发生了融合,对我们的祖先有基因贡献。更令我兴奋的是这一事实,生活在今天的我们身上存有我们近亲的基因。如果将地球上所有的人类视作一个整体,从演化上来说,我们最近的亲人就是已经灭绝的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因此,我们可以研究今天每一个人的基因组,看看我们共有而尼安德特人没有的基因是什么。我认为这是对未来更重要的东西。
  现代人和已经灭绝的尼安德特人以及其他灭绝的人群不同,他们开始发明技术,比如弓,人口的规模也开始变大。尼安德特人在某个时期可能有成千上万人,其他已经灭绝的人群也是如此,而现代人从过去的几百万最后发展到今天的几十亿。这是他们的命运截然不同的一个地方。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组有助于我们找到现代人与他们结局不同的原因,我认为这也是关于尼安德特人最重要的东西。
  ?知识分子:尼安德特人灭绝了,而现代人存活并继续繁衍到今天,是因为我们更幸运吗?
  帕博:如果“幸运”这个词指的是偶然的话,我认为现代人生存下来不是偶然。因为不仅仅是尼安德特人灭绝了,丹尼索瓦人也灭绝了,弗洛勒斯人也灭绝了。在距今4万年以后,就没有其他形式的人类存在了。这和现代人类的行为是有关系的,而不是偶然发生的。
  ?知识分子:现在还不知道原因?
  帕博:不知道,但我认为可能与现代人发展文化和技术的能力有关。
  ?知识分子:尼安德特人存在的年代是什么时候?
  帕博:啊,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我们对尼安德特人还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身材高还是矮,骨骼的特征等,这些都是可以讨论的。到目前为止,我认为最古老的尼安德特人是40万年前出现的,最晚的可能是24万年前,但具体取决于怎么定义。尼安德特人的出现是一个积累、连续的过程,不是说一瞬间,Bang,所有的特质都出现了。
  人类进化过程中特有的基因突变
  ?知识分子:除了尼安德特人,你还研究什么?
  帕博:哇,还有很多呢。这十年来我们的精力主要放在了人类进化上。我们之前也研究过灭绝的动物,比如猛犸象、土懒(ground sloth)、袋狼(marsupial wolves)等,但我们后面就集中研究人类进化了。一方面是重新得到古人类的基因组,另一方面是研究现代人特有的突变,通过将这些突变引入人的诱导多能干细胞(induced pluripotent stem cell),也就是将细胞变回我们的祖先的状态,然后观察表型,或者在实验室的小鼠身上观察,这些突变发生以后会产生什么影响。
  ?知识分子:你们如何做到在老鼠的身上表达现代人类的基因突变,并得到这些基因的功能?
  帕博: 一些基因和蛋白在人类和小鼠之间(演化上)很保守,如果人类身上的某个蛋白发生变异,同时这个蛋白在小鼠中很保守,我们就可以通过小鼠研究这个蛋白的功能,其中有一些成功的例子。将来,我希望可以实现在小鼠身上建立起古人类中的一整条通路,或者把整个系统的一些组成部分换成类似古人类的。比如说,如果有一系列酶共同发挥作用,可以把小鼠中的这些酶都换成人类的,这样这只小鼠在某些生物学方面的表型就会类似人的。我们已经研究了一个叫做FOXP2的基因,我们将人类身上FOXP2特有的两种突变放在小鼠身上,观察小鼠的变化,发现这个蛋白质看上去有可能与人类的语言能力相关。这是这个蛋白质的功能之一。
  ?知识分子:这个基因突变影响到了老鼠的语言功能?
  帕博:是的。当我们把在老鼠体内引入这两个突变后,老鼠发出的声音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而且它学习的速度在提高。因此,我们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通过研究老鼠理解人类身上的变化,当然,这个过程很复杂,毕竟实验的对象是老鼠而不是人类。
  ?知识分子:尼安德特人身上也有FOXP2的这两个突变,这是否说明尼安德特人拥有像现代人类一样的语言能力或学习能力?
  帕博:我们不知道。从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组来看,我们知道尼安德特人拥有这两个突变,但是影响语言或发音的因素可能有很多,我们目前并不是都很清楚。因此,我们并不知道这两个基因突变到底会对尼安德特人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古DNA研究“让我可以回到过去”
  ?知识分子:研究古DNA最令你激动的是什么?
  帕博:某种程度来说,是我们能够回到过去,通过自己的技术解密古人类的遗传信息。在此之前,我们能做的只是研究现代人的DNA序列,使用不同的模型,猜测其背后的意义。现在,我可以真的回到过去,检测过去的信息,而且经常会有惊喜的发现。过去可能会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例如,巧妹研究了冰川时期欧洲人群的迁徙过程,而此前你并不知道这一过程,它只是考古学家和古生物学家的一个猜测,而现在你可以找到答案了。
  ?知识分子:你们实验室检测过的最早的人类的DNA是什么?
  帕博:我们检测过的最早的古人类DNA是生活在43万年前,在西班牙胡瑟裂谷(Sima De Los Huesos)发现的。
  ?知识分子:43万年是你们实验室能够检测到的最早的古人类DNA,其他实验室呢?
  帕博:最古老的DNA,我觉得可信的是生活在70万年前的一匹马的DNA,它是在加拿大的冰冻土层发现的,并一直持续处于冷冻的状态。哥本哈根一个实验室做的这个工作。你可以看到有很多很多的论文声称能够做到几百万年前的DNA,但是我认为它们都是错误的。
  ?知识分子:为什么?古DNA研究有时间限制吗?
  帕博:如果要我说一个极限的话,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大概在百万年左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DNA在一定的时间节点之后就没办法继续保存了。但是我们可以做到40万年前的DNA,已经让我很惊讶了。我可能还会再惊讶一次(看到更早的DNA),但是我认为自然界的永久冻土也不能把DNA保存百万年。
  现代人的起源问题要靠数据说话
  ?知识分子: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今天的现代人身上有1%-2%的尼安德特人的基因贡献。科学家们已经知道现代人的起源了吗?
  帕博:哇,如果一直往前回溯的话,人类和类人猿、猴子等哺乳动物有着共同的祖先。而现代人作为一个群体,在骨骼上和今天的人类区别不大。10万年到20万年之间,他们最早出现在非洲,然后扩散到世界,但是在这一过程中,他们和其他的群体或人群混合,比如尼安德特人、丹尼索瓦人。
  ?知识分子:“出非洲”和“多地起源”是关于现代人起源两个不同的假说,在媒体的报道中似乎呈现出一个相互掐架的状态。实际情况是这样的吗?
  帕博:这样的掐架是媒体制造出来的“假象”。实际上,这就像是碳14的测年方法,它可以让你从考古学和古生物学发现中获取更多信息,知道其他的测年方法,比如铀-钍测年无法得到的信息。
  我们要看到数据呈现出现的信息,不能一开始就觉得“有这两种假说,要么这个要么那个,肯定有一个是对的”。从我的角度来看,就拿现代人类起源这个问题来说,古DNA的方法揭示了更多根本没人想到过的问题。它清楚地显示出现代人不仅仅来自于非洲,因为我们体内也有来自尼安德特人的基因。但是在我们发现之前,我想没有人认为会在巴布亚新几内亚或澳大利亚人身上能找到尼安德特人的基因,因为根据连续性假说,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组只应该在欧洲发现。所以这一发现真的根本没有基于任何之前的想法。
  ?知识分子:数据也有可能推翻以前的一些假说?
  帕博:某种意义上说,分子遗传学家的长处是可以根据数据判断。好的研究不需要也从不从试图证明一个假说入手。你看到数据显示的东西,然后试着提出一些模型,解释你看到的变化。
  古DNA研究需要更多考古学家的参与
  ?知识分子:古DNA技术在不断改进,古遗传学(paleogenetics)这个领域也有了越来越多的成果。研究古人类,对考古学家的需求是不是没有以前多了?
  帕博:不,情况恰恰相反。我们需要考古学家找到材料进行我们的研究,不是吗?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考古学家。或者可以这么说,我们只是需要一些特定的考古学技术,比如在取样本做DNA研究时,要如何避免处理样本时引入现代DNA的污染。但是,我们对考古学的需要是增加的,而不是减少。
  ?知识分子:有人认为,对于研究古人类来说,古遗传学的技术可能更先进,因此比考古学的方法更有优势。您如何评价这种意见?
  帕博:这就好比说,碳测年技术出来的时候,给考古学带来了许多变化,但这并没有让考古学变得不那么有趣。实际上,考古变得更加有趣了,因为你可以从考古学家发现的东西上得到更多的信息。现在,古DNA技术来了。我们可以通过这一技术从考古学家发现的材料中得到更多的信息,而这让考古变得更有意思。我们是在考古学家发现的基础上做出发现的,如果没有考古学家的发现,我们什么研究都做不了。
  更多的实验室,更多的合作
  ?知识分子:现在世界有很多做古DNA研究的小组,比如丹麦的Eske Willerslev小组,美国的David Reich组,澳大利亚的Alan Cooper小组。古DNA研究这个领域的竞争是否很激烈?
  帕博: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一切看成是竞争上呢?我们一直一起工作、合作,比如我们和David Reich小组合作,一起发表了很多文章。我们依靠彼此。你不必把这些都看成是竞争。越来越多的小组一起研究古DNA,这是一件好事。
  在我看来,这个领域从开始到现在,出现许多优秀的团队是件好事。二十年前,有许多发表的东西最后被证明是错误的。这让人感觉非常糟糕。我在我的书中曾经提到过这一点,我曾有过一种感觉,我们可以信赖的可能只有自己的结果,其他人发表的结果可能都是错误的。今天依然有错误的工作发表出来,但是你提到的那些研究小组都很优秀,发表的都是非常不错的结果。
  ?知识分子:你认为错误的东西比竞争还要让人沮丧?
  帕博:我当然认为已发表的、很有说服力的东西被证明是错误的话,那是非常糟糕的。一些优秀的小组发表好的东西,也是非常美好的。我当然也知道,如果有人和你恰好在同样的研究(课题),而且他先发表了,你也会感到恼火。但是这种情况非常罕见,因为这个领域有太多太多东西可以做。
  ?知识分子:你和哈佛医学院David Reich的实验室合作非常多,媒体也经常报道你们两个团队。你如何评价你和Reich实验室的合作?
  帕博:我们两个实验室各有所长。他们(Reich实验室)在群体遗传学和分析数据上很有优势。我们一起合作,一起分析了第一个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组。他们在数据分析上给予我们帮助,我们在古DNA的技术上帮助他们。当然,两个实验室都是独立运转的。
  遗传学的强项不是解释文明
  ?知识分子:关于东亚现代人的起源,有一些猜想:有人说是在东亚的现代人来自非洲,然后迁徙到东亚,有人认为东亚的现代人是由东亚的直立人连续进化而来。如果遗传学的证据显示东亚现代人的祖先来自非洲,这是否会有损中国的文明?
  帕博:我想了解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并不需要遗传学。这里有文字的记载,有文化的证据。文化的历史不是遗传学的强项。
  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中国的历史,但是这个问题放在欧洲历史也是一样。比如,我来自北欧,当我来到希腊,站在那些古老的神庙前,不由赞叹,哦,那是民主的起源,那是建筑的起源。我感到这就像是我生命的起源,但是我自己的遗传信息并不来自于希腊,我的祖先也不是来自希腊。但是这并不重要,文化的历史才更重要。大部分的文化与文明起源于古希腊,但在研究历史的时候必须非常小心,真正的文化不是由DNA决定的,不是由分子决定的,对不?
  ?知识分子:是不是可以说,对于民族而言,文化是更重要的因素,而不是遗传信息。
  帕博:当然,民族是属于文化范畴的。我的母亲(注:帕博的母亲为爱沙尼亚人)二战期间来到瑞典,我出生在瑞典,我也认为自己是个瑞典人,但是往前数一代人,我的DNA并不在瑞典。所以,文化更为重要。
  历史上人类各个方向的迁徙都会产生基因流动。比如,去年德国接纳了超过一百万来自中东的移民,但这不会改变所谓的德国文化或文明。
  这个问题很重要。我认为《知识分子》应该关注这样的问题。目前的研究过于强调基因。历史久远的尼安德特人,或者现代人起源的问题研究,我们缺少文字的记载,文化方面的研究证据,比如石器,也不多——石器是能够体现不同种族特征的研究内容。而对于近几千年来的人类迁徙历史研究,遗传学证据能够阐明的只占很小一部分,而且也不是最有趣的部分。如果你研究埃及,可以找到有文字记载的材料,通过阅读古埃及象形文字了解关于法老的历史,这可能会有趣的多。
  与中国实验室的合作计划
  ?知识分子:刚才我们谈了您自己的研究,那么您与中国的合作怎么样呢?比如与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Institute of Vertebrate Paleontology and Paleoanthropology,IVPP)或者与付巧妹的合作?
  帕博:我很高兴巧妹回到了中国,建立了一个很好的实验室,拥有做这些工作所需的所有技术,并且做的相当不错。我认为在中国有个同一领域的实验室,能跟我的实验室做得同样好,会颇有成果。
  ?付巧妹研究员在做报告。
摄影/陈晓雪
  ?知识分子:能告诉我一些您的合作计划吗?
  帕博:我的理解是,我们实验室的强项是开发和改进技术。当我们开发出新技术或者做出新改进时,我们很乐意把技术转到这里,这样巧妹就可以用它们研究中国的问题。我们当然也对这些问题和结果很感兴趣。我们想看看,比如,尼安德特人分布在欧洲和阿尔泰山脉的年代,你们中国的人群分布在哪里。我对这个很感兴趣,也希望巧妹能用我们的技术回答这个问题。
  ?知识分子:你认为中国在古DNA研究领域最有前景的是哪个方面?
  帕博:嗯……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中国地域辽阔,有很多有趣的问题。但人类的历史也是与灭绝的动物相关的,比如熊猫的历史等等,有很多有趣的问题。这有点像,古DNA技术是一项可以广泛应用的技术。也有点像考古学中的碳定年法,可以应用于很多不同问题。(比如说,古DNA技术还可以应用在)病原菌的演化中,看几千年前存在哪些细菌和病毒。
  ?知识分子:中国境内存在尼安德特人吗?
  帕博:这是个非常有趣的问题。在过去的十年,古DNA研究的工作将尼安德特人的分布地点延伸到了西伯利亚南部的阿尔泰山,距离中国很近。尼安德特人可能出现过在中国,而古DNA的研究将在未来回答这些问题,比如历史上有哪些人群消失了,比如在5万年前或10万年前;这些消失的人群与尼安德特人是什么关系;他们与尼安德特人在遗传学上是否亲近。
  《尼安德特人》是为家人而写
  ?帕博的个人自传《尼安德特人》
  ?知识分子:我们要进入最后一个问题了。您的著作《尼安德特人》(Neanderthal Man)明年就要在中国大陆发行了。你如何评价自己这本书?你有没有写其它书的计划?
  帕博:没有,我不打算写别的书了。《尼安德特人》最后成了一个视角非常私人化的书,记述了整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一开始打算写一个严肃很多的科学书,但发现这样太无趣,工作量又很大。然后有一次我决定,不,我宁愿写一本我的两个小孩长大后能看懂的书,这样他们就知道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在做什么了。所以这本书更像是为他们写的,其他人想看也行。所以到最后,这本书的视角就显得很私人、私密。现在它已经被翻译成16种语言了,我挺惊讶的。
责任编辑:崔筝 | 版面编辑:王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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