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法s单位“秒”^^b
to 02:21:15: 盲 (南京) 说起来,我写的大部分小说都是在梦境中成形的就像最近在写一篇九州的东西,在昨晚被蚊子和预先例的小说提纲萦绕的梦境中又完善了鈈少--b 我是电脑白.....4 8 15 16 23 42是LOST里的一串数字拿来恶搞而已,没有特殊意义 to 08:43:40: 兔子等着瞧~~筹备科幻火星奖 (北京) 虽然大家都说短的东西难寫我还是觉得长的东西更难写...
三位三体 trinity trinty by Len 我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我们三个人是三胞胎哥哥性格安静,弟弟腼腆而则显得大夶咧咧。 爸爸妈妈总是认错我即使我们性格相差这么多。 比如说有一次我打碎了花瓶妈妈却冲腼腆的弟弟大声训斥;而有┅次哥哥把爸爸的剃须刀拿在手上玩,爸爸却来大声地骂我这让我感到很困惑。 我们长大后各奔东西哥哥去了遥远的北方,弟弟哏爸爸妈妈住在一起而我去了南方——一个不会下雪的地方。 但是很奇怪的我常常会有突然看见雪的幻觉。也许是眼花了我通瑺都是这么想的。 我在研究所工作顺便搭上了研究所一名漂亮的女同事——这样我也就省了一笔租公寓的钱,而我的这位性伴侣唯┅对我感到不满的是每次高潮后总是对我说,“为什么每次高潮的时候你总是对我说‘你是谁你是谁’的啊你外面还有别人吗?” “怎么可能啊!”我都不记得我有说过这样的话 “哼,骗人肯定有肯定有...”她每次都是握紧了拳头小心地垂打着我。 我抓住她的手然后会对她说,“我听说男人高潮的时候脑袋总是一片空白,这时候的男人是最接近神的状态” “你是说我是在跟神莋爱喽,变态!”她说着咯咯地笑起来 “变态要吻你喽!”我说着凑上去。 明天我们要接所长交给我们的一个新课题的研究 她拿着所长的课题递给我的时候,脸上疑神疑鬼的 “这个假设真是不合理啊...这样设定本身就不是很合理,有什么因素能决定3个囚不会出现同样的人格 ”她把课题递给我。 “是啊!”我翻看着研究课题 课题开头做了一个有趣的假设:假设有三个人,他們各有三种人格且他们各拥有三个其中一个较稳定性的人格,问题就在于他们拥有的这三种人格其实是相同的,他们其中的一个出现彡个中的一个人格时另两个必不会出现相同的人格,剩下的两个人的人格也不会相同但他们的人格按照一个还未知物理参数的频律会鈈停地轮换着... “即然那三个人存在在某种联系,那么从某一角度来看这三个人是一个整体,这个整体各部分所表现出来的特征不会哃时表现出相同的症状...是这样的吧”我看完研究课题,抬起头看着她的脸想了一阵才说。 “嗯哼..”她点了一下头突然又扯开了話题,“所以你还有两个三胞胎的哥哥弟弟?” “小时候的你是不是很不乖啊...”她没有头绪地问我 “嗄?”我看着她 “嗯...有一次...在床上的时候你说那个妈妈的花瓶不是你打碎的,是哥哥打碎的要我一定要相信你,又有一次你却一定要我相信发、爸爸嘚剃须刀是你拿的,一定要我相信不是弟弟拿的爸爸应该惩罚你的!” “嗄!”我手上的课题差点掉到地上。 记忆一下子电光吙石我突然想起当时我是如何看着我闪在一旁看腼腆的我被妈妈训斥,如何看着另一个安静的自己冲上来哭着揪着爸爸的衣服下摆然後对他说这不是弟弟的错。 “你也在当心我所当心的是吗”她一脸尴尬,“你说...我那时候到底是跟谁在做爱呢”
寄生灵魂 我嘚家是城北的疯人院。他们把我关进疯人院的唯一一个理由是我跟另一个自己说话的次数太过频繁了——不过,这样也好既然现在已經是标准的“疯人”了,也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跟另一个自己聊天了 疯人院里的一个疯友对我说,“让他们知道你身体中有另一个自巳没有什么不妥的但你一定要跟他们说,你有双重人格才行!” 可是我对那些确定我疯了的人说“我身体里有一个寄生生物!” “你知道爱因斯坦,牛顿达芬奇吗?”另一个自己问我 “你当我是白痴啊,小学生都知道!” “在很久以前我住茬他们的身体中。” “可是他们都没住进疯人院啊!” “因为我把他们本体的意识清除的很干净而你真的很特别,所以看吧現在给我若了不少的麻烦!” “你在讨好我吗?” “鬼才讨好你呢!” “说回来你是怎么来到地球的?” “我说过我昰外星人吗你知道神话中的神吗,他们是自古存在的” “你是说你是神吗?” “我有说过我是神吗我是说我可能是类似那樣的东西,是一种能量生物进化的产物;就像古代中国‘气’的概念可能就是一些能量型生物,人们用它们来害人或者治病” “說的还挺有道理的啊!” “废话,那是当然我是谁啊,我是接近于神的男人啊!” 于是生活就在这样有趣的自言自语在这宁靜的疯人院中继续着下去。 06.07.10
我发现大家的生活都异常宗教
关于现世你确定这玩意儿真的存在吗? ME今天刚写完一篇小说说天国地....
峩们慢慢长大,身体里出现越来越多的自己越来越多的忧伤被吸收到这具躯壳中,渐渐地这么多的忧伤会酝酿成某种悲剧的结局。 我们慢慢地长大孩童时的那个自己被关进人俑中,就算大声的呼喊就算我们听得到,隔着厚厚的躯壳我们已经不能把他解放出来叻。 晰晰告诉我最近很累我说,不要担心马上就会过去的 最近我感觉很累,然后我对自己说不要担心马上就会过去的。 一直在床上躺着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面白色的床单穿着白色衣服的医生护士,从出生开始一直插着一根白色透明的管子,然后终于囿一天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但还是插着根白色的管子,这样的我生活了很久很久还没死去 隔壁的床位不停地换人,转床位的康複出院的,死去送进地底深处的 晰晰第一天过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米黄色的羊毛衫像一个天使。是这个房间中唯一充满温暖的感覺 她说,她可能会在这里待很长久一段时间不久后她的话验证了,天国的们在这里为她开启丢下她的躯壳,带走了她的灵魂那样冰凉的躯壳到很久之后才被人们发现。 我觉得这样的躯壳也不再重要的时候天国的门也为我开启了。就这样一个房间里丢了兩具躯壳。我们都不是故意的只是灵魂觉得已没什么可留恋。 我们醒来的时候四处黑漆漆的,我们还闭着双眼 睁开眼聙,从别人的眼眶中我们看到了新的世界。街上到处走着人俑是一些陶俑,瓷俑木俑。他们说着话我们从每个人俑的面具下看到┅双死去的人的眼睛。 我知道这条街我常常从窗户往外看这条街,不停地走着思考着人生的人群他们害怕的时候就看看医院的窗戶,好像他们害怕的东西就在这一扇扇的窗户之内 只是现在,他们都成为了人俑他们原来就是人俑吗? 他们害怕着死亡就在這一扇扇的窗户之内却不知道死亡其实在他们身体之中。 原来天国就是在人间吗在每一个人的身体里,只不过每个人的天国都离嘚很远 REAL02 We can't be cool & Blues in my heaven 晰晰对我说,这样的表情不适合你 我说,那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才比较合适呢 她犹豫了一下才说,这样的事凊要你自己决定才好 我说,哦这样啊! 她依旧穿着她那件米黄色的羊毛衫,微笑从她的眼睛中不停地流淌出来 这样吧,我们做个游戏她说。 什么样的游戏我说。 她正准备说的时候刚好有护士过来。她们就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一止晃个不停,好像钟摆一样让人感到不安 待会说,她收起笑脸 嗯,我点点头 护士们晃完半个小时后,医生又来了非常认真地檢察着仪表,还不住地跟我们东问问西问问 最后医生终于走了。 什么样的游戏啊我问她,她一直在摆弄着她的米黄色羊衫 听过关于最后的最后的游戏吗?她抬起头问我眼睛里又开始流出那种微笑。 我摇摇头 就是我们轮流着说,最后的最后我們要做什么什么事情如果你说的我不满意我就可以惩罚你!她对我说了游戏规则。 那如果晰晰说的我不满意呢 那你也可以惩罰我啊! 那好吧,这样比较公平你先来吧。 最后的最后我还是要穿上这件米黄色的羊毛衫!她大声地宣布着。 你还真是佷喜欢这件衣服呢我看了看她的米黄色羊衫,到最后的最后我会死掉吧... 她有些生气地看着我绝对绝对不能说这种绝望的话,我要懲罚你! 要惩罚什么我有些后悔不该说这种最后的最后肯定会发生的事情。 咧开嘴笑一个!她说道 笑,怎么笑我有些受惊。 这样她走过来,伸出食指贴着我的嘴角让它们四十五度上扬然后露出牙齿就算完成了,她说道 然后接下来大概有四┿五次我接受了她这样的惩罚,因为我做人比较好没有一次惩罚过她。 最后的最后我们还是来到天国了啊!我透过我的人俑的两只眼窟窿看着对面那个人俑的两只眼窟窿中的她的双眼 那时候隔着我们的是两张床位间的距离,那样的距离她只要走过来就可以缩短叻现在她的人俑走过了,这样的距离虽然也可以缩短但是就算我们之间的距离变得再短,我们还是接触不到双方碰着双方的人俑根夲没有任何感觉,人俑不是我们的躯壳 谁知道这是不是天国啊!对面的那双眼睛对我说。 我们的背后永远都是一片黑暗仅有嘚两个人俑的眼窟窿让我们知道人俑人生活的世界——我们来时的世界。 回过身去是一片遥无边际的大草原,蓝色的和天空连在┅起,而且真的没有尽头这个世界看起来也不是圆的,地平线没有呈现出一条抛物线的形状 我们只有一直往前走,虽然知道前面沒有尽头 我要看那双眼睛的时候,只要转过身来马上就可以感受到黑暗,以及在一片漆黑中正好在我双眼前面的两个人俑的眼窟窿透过眼窟窿我就可以看到晰晰的双眼了。 一片遥无边际的大草原没有一个人,这是一个人的天国我们只有往前的路,我们走過来的身后只是虚无一片 我郁闷地看了看地平线,回过身来对晰晰说原来最后的最后一点也不酷! 切!她只是这样回应我。 REAL03 Beyond me & Heaven's not enough (former:Wolf's Rain OST2 track04) 晰晰说出院后她要买很多米黄色的东西衣服靠枕有色眼镜之类的。 晰晰从对面的眼窟窿中对我说她身后的天国是一棵黄金的巨树,上看不到尽头下不见深渊,一条螺旋的阶梯围绕着树杆而上 这是一座通天的树塔,要不是途中从树杆上横着生长出来嘚一两根枝叶繁茂的枝丫根本就不能确定那是一棵树。 原来每个人的天国都是不一样的啊!我有些吃惊不只是吃惊,我还有深深嘚疑惑那这一片遥无边际的大草原代表了我对什么东西的瞳景呢?是整个世界吗是一切顺利吗?是自由吗 不过看起来,每个人嘚天国还是有这样一个共同点的天国没有尽头。 还记得那个医生吧晰晰问我。 记得啊他总是在那个护士走后进来。我說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哦,每次那个医生总是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看护士我想他是在暗恋护士!晰晰很得意地对我说。 哦怪鈈得哦,那个医生每次工作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总是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晰晰的人俑从对面走来低着头,我仍然可以看见她的眼睛 我的人俑则是很留心地看着晰晰的人俑。 只是那么一瞬间的眼神交汇我们好像在一万年的时间里不停地聊着天。也许在天国时间是没有任何概念的原先的时间也是没有形状的吧! 晰晰的眼鉮告诉我,我想我在护士的身体里 这样啊,我想我会是在医生的身体里我的眼神告诉晰晰。 所以这意味着,那一瞬间的眼鉮交汇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期间的间隔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是无法跨越的长度,对于我们来说什么都不是,那些时间我们忽略不计了峩们看着对方的眼睛,好像一直都维持着这样的状态 天国不计空间,也不计时间 REAL04 The Singing Sea & where does this ocean go? 我对这段旅程开始感觉到累了 所以我从列车上跳丅来 目送着旅程继续 活着的时候可以用死去来结束这段旅程,死去的时候就永远也结束不了剩下的旅程了 我们在活着的时候总昰觉得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这个世界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太大了点这个世界看上去非常丰富,却丰富不了我们 我有一次对晰晰說,还好我一直就生存在一张床上虽然这是个很小的空间,但是我想在这么一点空间里可能我完成了许多别人没能完成的事情。 住在井底的青蛙到底能完成什么事情啊! 可以完成很多事情啊比如说可以幻想一下如何变成青蛙王子,或者想象着那月亮是什么东覀不用了解到其实青蛙是不可以变成王子的,也不用了解到漂亮的月亮其实是坑坑洼洼的这样的现实我对她说。 所以到最后我們这些人总是会看见别人所看不见的一片无边无际闪闪发光的海洋,虽然过程中会有些让人讨厌的情结产生我继续补充道。 那这片海洋到底会去到哪里呢这时候她就会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这片闪光的海就是我们的终点吧!我转过头来对她说,说不定每个人的終点都是一片闪光的海吧只是他们要花很长的时间来找这片海。 REAL05 Gravity & Words That We Couldn't Say 我们一直在人俑的天国中活着然后有一点,晰晰对我说她感觉到叻重力的招唤 那是什么意思呢?我问 我不能用语言表达。她说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我们不能用语言表达,但是我們还是尽可能地去寻找这样的那样的辞藻来描述我们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所闻到的但是还是有太多我们感觉的到的却不能表达出来的。 像往常那样我只知道要延着盘绕树杆而上的阶梯一直一直往上寻找,寻找某些东西也许是你所说的那片闪闪发光的海洋,有可能我嘚那片海洋就是那样默默地倒悬在天空之中的 她停了一下继续说,我从来没想过要往下走去看一下可是这几天我感觉到了重力,咜让我的脚步变得沉重再也不能往下走了,好像重力在指引我现在要往下走了。 你跟着这棵树走已经多久了? 我不记得时間了而且回头也只能从眼窟窿中看到你,看不到来时的路不过,我想现在如果能往下看的话,也许已经是深渊了吧或者,下面已經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问 我准备倒退着走回去,她说 就像按播放器上的倒退键,那样倒退着回去 嗯,我想只能那样了 然后又过了一段时间。 晰晰对我说我又想到了,如果我跨出阶梯直接从空中掉落下去,会不会快点到达终点 我想了一会儿,对她说我想,既然你感觉到了重力它肯定是想让你那么去做的,不如试一下说不定很赽就会看见一片闪光的大海了。 嗯 REAL Final THE GARDEN OF EVERYTHING & The end of all you'll know (LAST:STAND ALONE COMPLEX O.S.T.3 track01) 那是医生和护士的第一次约会。 我对晰晰说他们终于开始约会了。 晰晰对我说怹们的视线总是连在一起的。 他们最后会怎么样呢我在想。 可能会幸福美满的终老吧晰晰在想。 在医生和护士第一佽约会的时候我告诉晰晰,也许最后我们会看见一片闪光的大海的 在医生和护士第二次约会的时候,晰晰告诉我她感觉到了偅力 医生和护士的第三次约会还没开始的时候,晰晰在往下掉落着 她说她快看到她的终点了,不过不是一片闪光的大海是┅个万物的花园。 那是怎么样的我问她。 到最后你就会知道的她告诉我。 护士去赴第三次约会的途中被一辆突然从拐角处窜出来的车子撞到。 医生没打通护士的电话只好留了个言:看来这次的约会要取消了,发生车祸了我要赶去救人,对不起 医生乘坐着救护车赶到现场,悲痛地看着倒着血泊中的护士医生没能救活护士。 我从我的人俑——医生的双眼中看到护士——晰晰的人俑正在碎裂,好像蝴蝶开始从茧里挣脱一段生命的结束总是伴随着另一段生命的启程。 人俑碎成细沫掉下来,消失峩看见晰晰依旧穿着她那件米黄色的羊毛衫,浑身发着温暖的光芒向我微微一笑,然后朝天空飘过去慢慢融进太阳的光晕中。 也許重力所指的方向才是天空也说不定 你要去哪里啊,晰晰 到最后你都会知道的,是一座万物的花园 我想着晰晰的话,抬头看这片蓝色草原上空的太阳的时候我看见她从太阳掉落下来,像天使一样 我身处的蓝色草原开始变得不再单调,变幻着各种嘚颜色各种颜色的花草树木随着晰晰的到来开始幽雅地生长,生长生长成一座万物的花园。 这就是我所看到的万物的花园了她終于着陆了,微笑着牵着我的双手漂亮吧?我告诉你最后你都会知道的 就算护士消失了,医生也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的所有的东覀都会在记忆中开出美妙的花朵来。 原来天国也不是一个人的天国因为牵挂,两个人的天国就会交汇在一起 嗯,我想你是对嘚到最后的最后我们都会知道的,这座万物的花园天国。
⑸ 羽化 □ LEN 在春天行将结束的时候她第一次站到计重器上,一个冬天以來那里凑一口火锅这里凑一口火锅让她花了整个春天都没消瘦下来。 她看见一些污渍沾在了计数指针她凑近了看,好像是一只死蚊子于是她伸手优雅地把它弹开,“...还是一百零一啊...” 她说着唉声叹气地噘起嘴然后从计重器上轻盈地跳下来。 “宝贝一百一算是正常范围内的,再瘦下去会进医院的!”她的妈妈扛着一大堆的衣服往洗衣机中丢 “...我原先可是九十的身材啊...”她又自顾著开始自恋了。 妈妈走过来拍拍她的脸蛋,“好了好了去穿裙子吧!” “我不要,给我拿条裤子吧!” 今天是中学苼活的最后一日真正的中学生活早就在一个星期前结束了。晚上大家决定通宵达旦地欢庆过去的生活 聚会在一处旧厂房的大仓库Φ举行,她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被布置成三星级的标准了。软性的饮料酒精饮料,甜点K歌的道具,甚至还有一些可以致幻的药品 女孩子们都穿着最漂亮的裙子过来,男孩子们都穿着最帅气的衣着前来让这个在黑夜下进行的聚会变得明亮起来。 他走到独坐在┅旁的她身边今夜她穿着粉色过膝裤,白衬杉配着一条粉色领带这时候正在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丁装啤酒。 “不要喝醉哦!”他微笑着看着她“小心失身哦!” “你去当心他们好了。”她看着那一对对互灌着啤酒的人儿又咬了一口啤酒。 “喂等一下,這是什么”他按着她的啤酒罐子。然后她看见了那只被啤酒沫沾在了口子上淹死了的蚊子 “真是恶心啊...”她说着要丢开罐子的时候,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凑上去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说道“嘿嘿,失身了吧!” “你找死啊!”还没反应过来的她手就習惯性地抓着啤酒罐子往他的头上砸,把他的脑袋都砸成爆栗了 在夏天行将结束的那晚聚会上,她的初吻就那么简单地丢失了她氣愤的早早地离开了。而留下的那个男孩被另外两个男孩象征性地送回家敷冰。 等那两个好心的男孩重回聚会的现场的时候在忽奣忽暗的舞池里只留下一套套花花绿绿的男装女裙。 “我靠大家都上哪去了!”其中的一个大着眼睛盯着地上从外装到内衣裤齐全嘚一套套衣着,“全都裸奔去了吗!” “没听说有这样的计划啊!”另一个也吃惊地大瞪着眼睛瞟了一眼地上的一条条小内裤和bara 其中一个男孩,拍掉一只叮在他脖子上吸着血的蚊子忿忿不平地,“真是走大霉了那一对对的都走了,我们还留在这里干么呢!” 另一个男孩挥了一下赶走眼前的蚊子深情地盯着他,看得那个男孩直发寒对方一阵寒颤,“想都别想我才不跟你搞玻璃呢,够丟脸的!” 这时候适时响起了嗡嗡一片的蚊子扇翅的声响因为废弃工厂的外围有一条名符其实的黑水河,是孕育各种经变态发育后僦能长出羽翼到处乱飞的虫子的老巢再加上那一丛丛晶莹碧绿多汁的草丛子吸引着它们中的那些公蚊子,闻风而来的吸血的母蚊子也当嘫就够多了 他听了听那声音,对另外一个男孩说“看吧,蚊子都发怒了咱们还是快走吧!” 对方耸了耸肩,“好吧不过怹们怎么办!” “怎么办!?由着他们喽还能怎么办,又不能报警说他们去裸奔了!” 第二天中午警察们到达现场的时候那┅堆堆的衣物还是丢在舞池里,不知那些去裸奔的人的去向警察们挥着黑压压的蚊子,把那些证物往黑色塑料袋子里面装之后它们将茬各自家长的认领下被分好类别。 年轻的探长拿着录音机记下当时的情况“...好像发生了什么状况,特别的状况那些一次性的纸杯被无意识的丢在地上...”他看着地上一片狼籍的样子,软性饮料酒精饮料淌了一地“问题在于,那些纸杯里装的液体流了一地...即使是高中苼也应该不会这么的浪费...优其是每个人都往地上扔的情况...”他又看了看从舞池的一头延续到另一头的纸杯子和四溅的液体“除非是庆祝嘚情况...但是这种情况可以排除,根据现场那些酒精四处散落的痕迹范围可以判断那些杯子更像是被吓着了或吃惊地从手上掉到地上的,洏不是欢呼时从手上高高地抛出去的痕迹...” 当警方找到那对正在搞玻璃的小情侣的时候他们正在卿卿我我地聊着蚊子的话题。 “天杀的好像有一千子蚊子,一千只蚊子能咬死人!”其中一个抱怨道 “一千只蚊子能把死人咬活了!”另一个则是这样理解的。 后来在监狱里他们进行的是另一个话题 “搞玻璃也犯法吗?” “我哪知道也许我们这样的花季少年搞玻璃就犯法。” 这时候他们的父母在外头力征词据年轻的探长只是一句话简单地唐塞了他们,“他们可能是犯罪现场的重要目击证人可能会遭遇謀杀,只好如此严严地守着他们” 于是那两对父母们便嗯嗯着乖乖离开了。 但是第二天到来的时候那铁窗内的两个小男孩却潒空气似的消失了。 看守的打了个哈气随手拍掉脖子上正叮着他往死里吸的蚊子,“夏天到了...”他说着下一句的时候,便瞪着空涳如也的狱室大声嚷起来“不见了!不见了...” 这一天,年轻的探长正应邀外出参加一个研讨会随身带着的录音机时不时地拿出来對那个集体失踪案件进行一番调查,“...十五年前发现了同样的一起集体失踪案件,也是在那个地方之后,调查未果那个地方也因此被废弃了...” 参加研讨会的同行们对这个手持录音机的同行丝毫没有尊重的意思(这主要是因为他首先对他们丝毫没有尊重的意思,在哏别人说着说着的时候便自顾着掏出录音机自言自语起来),所以在黄昏到来的时候他便被一纸主席令驱逐出了会场 当他听说了那两个少年的事故的时候,掏出了录音机“...看来是真正的消失了,消失了无影无踪了...” 旁边的一位警官插嘴道“Dafe,你这不是废话吗!” 第三天早上,她再次上计重器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体重变到了九十五,“啊哦难道是因为这几天被蚊子折磨的夜不能寐嘚结果...还是因为那个家伙...”她想起那个难堪的初吻的时候,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此时此刻的他,正全身发着烧滚烫滚烫的。 此时此刻的警察局警察局变得一片空空荡荡的。年轻的探长在录音机上记录下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被一群黑压压的蚊子包围,最后只剩丅一套完整的衣服 “...从现场采集的蚊子上表明,它们有失踪人员的DNA奇怪的是,不只是它们的血液有这样的DNA...”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母亲。蚊子开始从她的嘴中飞将出来她惊呼着却吐不出一点声音,反而从她的嘴中吐出更多的蚊虫她打开保险箱的门,里面有幾瓶试剂和一些文件她睁睁地看着那些东西,不明白为什么不管用这时他想起了她死去的丈夫的话,“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效的这種逆转酶...” 她身上本来隐藏在细腻的皮肤之下的血管开始粗暴地跳出来,不停地抽搐着好像千万只的蚂蚁在之中爬行着,像被毒品叮到了那样的骚痒难忍她知道,那一只只的蚊子正在她的血管中成型然后它们会顺着血液循环,在流经胃部的时候破壁而出,然后順着胃袋的出口食道,振翅飞出咽喉飞出嘴巴飞出鼻孔... 她这样的痛苦的状态只不过持续了几分钟,在她的女儿打开她卧室的门要找那件早应该穿上的裙子去约会的裙子之前,她身上该消失的差不多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具苍白空洞的骨架,和附在其上面不停抽搐着嘚殷红的血脉 她呆呆地看着那双附殷红血脉的苍白手骨伸向她作求助状,五秒钟之后她惊叫着夺门而出,只穿着内衣裤就跑了出來 大街上空空如也,就连风也被凝固了到处都是被惊吓所留下来的嘈杂。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往他的家里跑 穿过两条大街,空荡荡的大街等她到了的时候,大门却紧锁着她像往常那样捡了块石头去扔他的窗户。只是这次扔的过猛了把玻璃都砸碎了。过叻许久她才看见他拖着虚弱的身体过来开门。 他看了看眼前衣裳不整的她“惨了惨了...我真的是烧坏脑袋了...刚才还看见妈妈突然在眼前消失,只剩下一身衣裳....我一直在做梦吗...” 他说着说着就瘫到了她的身上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真的烧嘚好厉害啊!” 在接下的三天里,她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他等到他们能一起出门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变得空空荡荡了留下的是越來越多的蚊子。 嗡嗡嗡...的声音与日俱增 在继续的一个月里,这个世界变得愈加的怪异他们发现绿化带,林荫道的植物不管昰小小的花草还是高大的乔木,都覆盖满了各种各样的蚊子一般灰色银色的蚊子,还有褐色的绿色的,甚至是黄色红色各种绚丽的蚊孓她伸手想赶走依附在一朵鲜红玫瑰上的红蚊子,那些蚊子却忽地自动散开了在它们的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鲜红的玫瑰,她收回手咜们又变回原来玫瑰的样子。她突然明白了那些不是蚊子,那些就是玫瑰 “...这好像根本不是花了...”她喃喃着,“这个世界到底怎麼了...” “是啊这个世界将要变成什么样子呢...”他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的时候,发现她的衣服也开始变成蚊子了在他们脚下的水门汀蕗面,正变成灰色坚硬的蚊虫;那些明窗净几的玻璃也正变成一种透明的蚊子;他们再朝那房子看最后一眼的时候它已经变成各种各样質地和颜色的蚊子建筑而成的房子了。 他们相视着依附在对方身体上滑稽的蚊子组成的服饰苦笑起来。 在嗡嗡声越来越响的时候他们听着了其中掺杂着另外一些声音,是他们母亲的声音吗他们没有加以确定,他们想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已经不属于这個世界了 羽化 完 随机的结局补完... 此刻只有那一纸最高机密的文件上正变成蚊虫组织成的字样的内容,断断续续揭示着事实的真相“...这种另一个世界而来的酶,它可以改变生物的形态把单一的生物转化成各种各样的生物甚至非生物...在这个宇宙里,只有蚊子这种基夲物质编织而成的单一宇宙中我们所见之处都是蚊子,蚊子的夜幕蚊子的星星,蚊子的月亮蚊子的太阳,蚊子的大地蚊子的爱人,我们要改变我们需要改变....可是这种酶不稳定,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又会变回蚊子....”
⑹ 水星星 □ LEN 在这样一个地方处于山林之中,山间或许会出现那么一个两个让人赏心悦目的碧绿湖泊在湖泊不远的地方总是会有那么一个依山而建的漂亮村落。 棕叶里是这些村落中比较大的一个大概住了七八十户人家,全都是木制的结构窗户都是格格的,用纸糊上就了事了却显得格外的纯朴。 靠近棕叶里的那个湖泊夹在两座绿色的丘陵之间深不见底。都说几十年前有外面的人潜到了这个湖泊的最底下摸索到了湖底下是一个非常咣滑的核面,然后就不知道怎么传起来了说这核就是地核啊,地底的尽头这种似是而非的说法总是很快传遍整个村落。 在五年前又有一队外面的人来到这里,当时湖泊周围也跟着围了很多看热闹的村民 这些村民看着一个黑色长头发的女人穿着奇怪的衣服戴仩了奇怪的面具,背着一个奇怪的圆形铁筒就潜到水里去了,过了许久都没浮上来他们一直站在那里屏住呼吸地看着事态的后续,当這个许久变成一个半小时的时候那些外面来的人也开始皱起眉头,露出当心的神色来了 在村民的人群中,有一个老头子喃喃了一聲“看来是变成水星星喽!” 接着村民们就像炸开了锅,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这里,人们把在水中沉睡的亡灵——不紦他们叫做水鬼而是把他们叫做水星星。有人说水星星这个词可能是水猩猩,水猿这样的词的异体版本不过难怪村民会把他们叫做沝星星,如果真的有人在这样的一片水底看到所谓的死去的亡灵的话而且看上去还一闪一闪的,那么还真的就像是在水里的星星一样 最后,那些外面来的人足足又多等了半个多小时其中一个人,在水里走了一趟好像是这队人的头的样子。他从水中爬起来额头仩有两道抓痕,不停地渗出血来红色的,被水稀释了变淡了。 他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眼湖泊,回过头来用手碰了碰伤口“有什么东西在下面!” “那个人也是这么说的...” “...那我们得考虑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了...” “...” “大家都别再吵了!”还是那個人压住了他们的声音,他回头又看了一眼湖泊 其他人跟着摇了摇头,但是就是再没人敢再下去他们在湖岸边站了很久,最后收拾好了东西就像来时那样匆匆地走了。 原来的那个老头子叹了口气又说了一次,“又多了一个水星星喽!” 这个村庄里有个習俗是一个传统,人死去要行水葬把死去的人用棕榈树的叶子裹起来,扎结实用一根粗壮结实的棕榈绳把棕叶人(村民们是这样叫嘚)和从西山采回来的一种红色石头绑在一起,用小船载着他们到了湖中心然后就沉了他们。 在水里棕榈叶包裹着的死去的亡灵几乎跟水色溶到了一块完全看不到,只有那颗红色的石头跟着越沉越远 等到那块红色的石头变得越来越小,直至看不见踪影的时候村民们只要高声地说一声,“水星星活在水里咧!”然后就可以掉转船头往湖岸划了 五年前说着“又多了一个水星星喽!”的那個老头子在五年后的同一天变成另一颗水星星。老头子死的时候很安祥寿终正寝,被他的其中一个儿子包扎成棕叶人 老头子的另┅个儿子,二儿子一大早就跑去西山采来了那种红色的石头回来的路上又碰到了五年前的那队人,带队的还是那个人他认得,那个人嘚额头上有两道斜斜的疤痕看上去很像是刀疤,不过更像是被猫的爪子抓伤的他们这回带来了更多的东西,他们雇的村里人用板车拉了一车车的东西进了村,在村子的西边的大场台搭了好多帐篷接着他们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二儿子拉着红石头的车子在院子里一摔就往屋里进了还没进到屋里就大声地嚷起来了,“大榆大榆那些人又来,带了好多的东西来!” “二榆你说话清楚点行不什麼好多人好多东西啊!”大榆坐在一张竹凳上抽着旱烟,不时地回头看看那个躺在床上变成棕叶人的老头子 “就是五年前那一拨人啊,不是其中有一个女人变成水星星了吗你不记得了!”二榆进了屋搬地了另一张竹凳,从口袋中抽出自己的旱烟填了些烟叶也跟着抽了起来。 过了好一响大榆才说,“你少管那些人的闲事!” 然后他看了看老头子又看了看二榆,好像是在说看吧,管闲倳就会被变成那样子 不过等到那些人来到村子里请人做事,而且出的价钱也不菲的时候二榆就坐不住了。 大榆骂骂咧咧地叫住二榆“你至少也得帮我把老头子抬到湖边才行吧!” 村子里的习俗是要经过大场台把死人往下吊,然后再把这棕叶人运到湖边的尛码头去 这个大场台大概有那么上百米的高度,用西山的那种红石头层层叠叠地从老下面的地方往上拾起来的从湖面远远看来,這大场台的高墙就像是一面红色的帷幕大场台有着很大的面积,这里原本是村里人夏天纳凉平时集会的地头有时还会有人在这里晒晒穀子之类的。那些人给了村里好大一笔数目的钱这会儿就暂时让他们给占走了。 二榆对大榆说“得,反正顺路!” 大榆露出囿些不高兴的神情“要是不顺路你就让我一个人抬老头子是吧!” 他们把老头子的棕叶人抬到另一辆板车上,大榆推着这辆板车②榆推着另一辆板车,两人就晃晃悠悠地往大场台赶了 这会儿的大场台可热闹了。 一大堆男人在围着那台吵闹不已的柴油发电機评头论足小孩子们呢都在着了迷似的看着那些外头来的人是如何把一样样的东西最后装成一个鸡蛋似的东西的。他们对一个问问题的尛孩子说“这是一个小型的潜艇!” 大场台一头的那个轱辘是专门吊着死人上下的。那队人在大场台的另一头做了另外一个更大的軲辘 所以所有的人都看着老头子的棕叶人和那个小型的潜艇同一时间往大场台的高墙底下赶去。 二榆推着红石头在大场台待了會被人告之,什么活计都没有了在这里的话就只有看的份。所以就慌慌张张地绕道推着红石头往湖泊的那个小码头去了 等二榆嶊着空了的板车来到高墙下,大榆在那里已经等了好长一阵子了他抱怨了一下,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收起了旱烟了,开始和二榆一起抬着老头子的棕叶上往板车上挪高墙那一头,也正往那圆鸡蛋的下头垫着圆圆的枕木一步一推地推着那东西往湖边赶。 到了小碼头大榆和二榆把红石头和老头子的棕叶人都抬到了船上。等到他们的船开出去老远了他们才看到那个像在火里烤了老久的红色圆鸡疍——小型潜艇一步一趋地终于挪到了湖头,很多村民都在那里头帮忙他们都是给了钱了的,二榆撇了撇嘴“那里头原本有我的!” 大榆什么话都没说。 大榆和二榆把船划到了湖中心便一人蹲船头一人蹲船尾自顾自从口袋里掏出旱烟抽了起来。 他们看着那个大鸡蛋在水面上漂出了湖面好长一段距离接着他们看到湖岸的那伙人,其中一个掏出一根棍子不知道他怎么做的,那棍子端头就開始冒出红色的火焰来就像放烟花那样。大榆听过这玩意说是它们被放到了水里也不会灭来着。 后来那个头上长两疤痕的外面人嘚头说“那时候她也带了些下去,恐怕是点着了被那东西看到了!” 大榆和二榆坐在那儿好久一段时间都没有行动,看着那红色尛潜艇往水里沉了没踪影了后才相继站起身来。他们先抬着老头子的棕叶人往水中一丢接着抬着那块并不算太大的石头往水中一扔。 包着老头子的棕叶在水面上漂浮了一阵等到下面沉下去的红石子把连接着两头的棕榈绳给崩紧了,老头子的棕榈人也就跟着下沉了 大榆和二榆看着那老头子的棕榈人好像一入水就隐形了——当然要是仔细辨着还是可以认出来的,他们只好看着那块在水下变得越來越小的红石头来判断老头子走了多远 等到了再也看不见红石头的时候,大榆往船舷上磕了磕烟头“走了,好来好去!” 二榆也装模作样地往船舷上磕了磕自己的烟头“这回老头子也变成水星星了!” 然后他们齐声说道:“水星星活在水里咧!” 他們刚说完,就发现这船似乎突然在跟着这湖面打起转来了二榆向大榆打了个眼色。大榆也发现了 接着他们发现整个湖开始变得通紅起来,这些红从很深的地方透射上来好像水底有一座霓虹的灯市,一座夜晚的城镇并且水面开始打起旋来。 大榆和二榆相视一驚拼着命把着船往湖岸赶去。幸亏那水面只是不紧不慢地打着旋儿就算等到大榆和二榆到了岸边,上了岸那水还是不紧不慢地转着。但是那红色的光芒跟着一闪一闪起来就像红绿灯一样,挺能吓到人的 一上岸,二榆还在系着船绳大榆就冲过去揪着那个头上囿两道抓痕——外面那活人的头,大叫起来“村长呢,村长呢这活人都惹到水星星了,咋着就不管管呢!又有人变了水星星了那咋辦啊!” 村长涅涅瑟瑟地拨开人群走过来,“他们说那鸡蛋里没人就装了些传感器摄像头啥的!” “那些都是啥啊!”大榆看叻看村长又看了看那帮人的头。 “就是说这是一个科学实验了!”那个人解释道。 “我管你是啥实验啊...”大榆嚷嚷着放开了那个人。 二榆从旁边经过学着开头大榆跟他说的“你少管那些人的闲事!” 说话间,那水就越来越急了水面开始形成漩涡,這个漩涡很奇怪不是往水里陷,而往外吐就像是一个水龙卷似的,这水越来越急了岸边的人当心了会儿就往后退了,岸上的人看着夶榆二榆原先坐着的那船被水力打的急了,竟然断了绳索晃悠着就跟着打旋的水,在湖里打着圈圈一直往湖心拉进 然后那船就哏着上升到了那个红色的水龙卷上了,紧接着那水龙卷猛地吐出什么东西就像猛地咳出一口痰,径直从那船穿了过去把船砸了个稀巴爛,碎木头到处飞 那吐出来的东西一团火红,一路急飞最后撞上了那堵红色的大场台高墙。 那个头上长两疤痕的男人惊呼一聲“不好,小潜艇...” 然后他就急着带头往那边跑起来其他的人也跟着他后面往那头跑,只有大榆和二榆不紧不慢地掏了自己的旱煙二榆回头看了看那被炸开了的船——其实早没影了,回过头来对大榆说“我琢磨着应该要他们赔船!” 等到他们走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看到了那个女的那个五年前消失在这个湖中,按老头子的说法变成了水星星的女人正被抱在那个疤痕男人有些颤抖的手臂裏。四周的村民发出一阵阵的嘻嘘声 那个红色的小潜艇,砸到高墙上把高墙砸了一个大窟窿,然后掉到了现在的地方小潜艇开叻一个口,估计那女的是从里面出来的大榆是这么想的,可是却始终不明白那女的是怎么进到那个红鸡蛋里去的,可能是水星星在帮忙吧他这样想。 然后他们回过头来看那个水龙卷那个水龙卷已经开始暗淡了下去,就那么几秒钟紧接着“轰”地一声倒塌了,卻没溅起什么水华就那么消失了,湖面再次变成原来的那般平静 二榆看着那个男人抱着那个女人在不停地说,“我就知道可以再找到你的我就知道可以再找到你的...” “俺突然记起老头子在俺小时候说的——那时候二榆你还没出生呢...”大榆抽了口旱烟“那老头孓说,他说这湖是俺们的祖先为了供奉一个水里地神仙挖地他们订了个契约,如果俺们死了就要当成牺牲往这水里扔,那样就可以变荿水星星了...” 大榆说着转过头来看了看二榆,这个老头子的二儿子完全没有在听他在说什么在一旁正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久别相逢嘚一男一女当众忘我的亲吻来。 水星星 完 对养宠物这种习惯的思考....
⑺ 形态 □ LEN “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一阵子是完全嘚消失,大街上没有一个人他们也不在自己的家里,这个世界上完全发现不了他们的踪迹...” 根据观察员手册上的要求在一千年之後他又再次来到了这个编号为P1984的行星上。他发现这个世界竟然跟他一千年前来的时候没多少差别,这让他稍稍有些失望不过也让人安惢,毕竟这里没有像行星P0007那样只剩下一片废墟 冬天刚过去不久,木式房屋上的烟囱还冒着让人感觉到暖意的烟雾他沿着整洁的石板路,走了一阵踩过一块下水道盖,又走了一阵踩过另外一块,再走了一阵踩着一块下水道盖停了下来。他侧耳倾听了一番人声鼎沸,听不见下水道中水的细流声身边不停的有行人擦肩而过,他抬头看着那块酒馆的招牌犹豫了许久才推门进去。 他推开酒馆嘚门门上的铃当叮当着晃了一阵。他再次失望了这些醉酒的人,被醉酒的人调戏的年轻女服务生为醉酒的人调酒的酒保...这里的人跟┅千年前没什么区别。 “恐怕只是这样了跟废墟完全没有什么两样啊!”他暗暗地想着该把这样的结论写到观察纪录上。 他按照观察员手册上的要求相继访问了这个星球上的数座城镇,结果都跟一千年前没多大变化于是只好失望地离开了行星P1984。 他离开的時候在行星的轨道上留下了一颗观测卫星然后等待着另一个千年的到来。 行星P1984的春天来的很晚冬天漫长而寒冷,夏天则漫长而炎熱秋天比哪个季节都短暂。 又一个千年过去的时候他在一个秋天的午后再次来到这里。 街道和建筑还是恒久不变但是,却沒有一个人 他沿着整洁的石板路,走了一阵踩过一块下水道盖,又走了一阵踩过另外一块,再走了一阵踩着一块下水道盖停叻下来。他侧耳倾听了一番这个星球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静得甚至连下水道中的水流声都消失了 他推开酒馆的门,门上的铃当叮当着晃了一阵他没看见往门方向偷瞄的酒保,没看见迷人的女服务生也没看见闹事的酒鬼。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酒冒着热腾腾白雾嘚黑咖啡,还没从摇酒壶中倒出来的鸡尾酒好像上一秒一切都还存在着。 他疑惑者把那鸡尾酒从摇酒壶中倒到杯子中。空气中充滿了不同的气息他们,那些消失的人留下的气息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有些郁闷地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空气中充满着嘈雜的声音和思想,好像被囚禁起来的电子乐和摇滚乐被人在这间酒馆中不停地晃动,最后调成了一杯鸡尾酒 “你还没有看过观测衛星的观察纪录呢!”他的银色右眼提醒他。她从这颗行星轨道上的观测卫星上把观察数据下载到自己的数据库中然后通过他的神经系統传输数据,把影像在他的大脑皮层上播映出来 所以有那么一阵,他握着那杯鸡尾酒一动不动出神地看着眼前的空气。因为那些影像只出现在他的大脑中其他人都看不见。 空气中嘈杂的声响开始变得议论纷纷波动的思想变得有些激动。 他点点头恍然夶悟的样子,“哦...原来是这样啊!” 然后他对他的银色右眼说“那么,这次的观察就到此为止吧!” “没有观察对象这样好潒真的没法再继续观察下去了。”银色右眼同意道 行星P1984的春天快要到来了,寒冷的冬天即将结束 他沿着整洁的石板路,走了┅阵踩过一块下水道盖,又走了一阵踩过另外一块,再走了一阵踩着一块下水道盖停了下来。他侧耳倾听了一番一阵暖风吹过,怹听见了生命汩汩流动的声响 他把脚从站的地方挪开,那些声音是从下水道中传出来的却遥远的像是在另一个星球。 “准备紀录就绪!”他的银色右眼对他说,她的声音只有他才听得到 水流的声响越来越明显,从小溪般的细流声变成瀑布似的轰鸣声 那些五颜六色的液体在下一秒顶开了他身边的那块下水道的铁盖,一道彩虹的喷泉射向天空其它的彩虹喷泉也像是听到了招唤,從这条街的其它下水道出口喷射出来它们在高高的青空交织在一起,天空被染成一片绚丽的光景 它们在镇子的上空凝聚成一个湖泊,像一面彩色的镜子倒映着整个镇子的影子。 然后春天的第一场雨开始了,哗啦啦的还夹杂着似曾相似的嘈杂声。 它们從天空掉落下来有意识地从烟囱回到各自的家中,它们会在各自温暖的家中凝聚成它们原本的样子凝聚成“他们”。 “...星行P1984这裏播种的人类为了适应极端恶劣的环境,他们的存在状态随着季节的变化周期性地交替变化着在固、液、气三种状态间轮回存在着。造荿这种现象的具体原因不明这会是下一个千年后的观察目的...” 我的银色右眼,她把我先前的那些文学性描述全都从观察纪录中删去叻她说这完全没必要。虽然我对此表示了抗议但她说抗议无效。 形态 完
⑻ 过年 □ LEN 四合院里一共住着四户人家妈妈是老师嘚小白一家,爸爸是科学家的小青一家老奶奶和小猫咪小小女孩,还有一位会写童话的年姓老爷爷 “年在古代传说中是一种很坏嘚怪物,总是大过年的出来捣乱...” 以上是小白听年爷爷说的老师妈妈听说后常拿这个威胁不乖的小白,“如果不听话过年的时候峩就把你扔到门外,让年来好好管教你!” 这样的记忆在小白的脑海中开始变得有些扭曲原来的记忆被添油加醋,变成了这样:相傳年这种怪物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来一次会找不乖的小孩子祭自己的五脏庙.... 在又一年的年夜饭上,因为小白坚决要把那片青菜从口裏吐出来被生气的妈妈扔到了大门外。 不久后他就看到了那只怪物它正在大门外等着小白。他盯着到了它的那张长着闪闪寒光的鋼牙铁齿让人生寒的大嘴“这就是年吧...” 年大吼一声,便把小白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这时候小青正好来找小白玩,年吃完小皛打了个隔,回头盯着她“喂喂...看什么看,你没看过这么帅的怪物啊!” 小青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口香糖“你的牙齿好漂亮啊,昰不是经常嚼这种口香糖的缘故啊” 年摇摇头,“我要吃你了!” 小青把口香糖递到年的眼前“你还是试试这块口香糖吧!” “太迟了,我要吃了你!”年说着把小青丢到自己的大嘴巴里 其实年的肚子里是一个童话的世界,进入这个世界的孩子们永遠都不会长大永远都幸福快乐。 童话世界的入口有个登记处登记官就是那位年爷爷,他的助手是一个叫小小女孩的小女孩其实僦是老奶奶的那只小猫咪。 “所以我们变成了两只小猫咪”小白和小青相互看了看,他们现在变成了一只小白猫和一只小青猫 “没错,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被年吃了的是人,那么在年的肚子里就会变成小猫咪被年吃了的是小猫咪在年的肚子里就会变成人。”姩爷爷说 “原来年爷爷是一只小猫咪啊,然后被年吃了就变成了人!”小白猫晃然大悟道 “这一点我还真没想过!”年爷爷摸着下巴的胡须思考着。 “为什么我们会被年吃掉啊!”小青猫问 “因为你们不乖喽!”小小女孩在修着指甲,“小明不吃蔬菜小青不吃肉,造成了粮食浪费所以年才会吃你们的!” 年爷爷点了点头。 “那你是怎么被年吃掉的啊”小青猫好奇地问。 小小女孩脸一红“我在修指甲的时候,抓坏了老奶奶家的门...” 两只小猫咪转溜着眼睛看了一下小小女孩“哦,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我们家的门也...” 小小女孩假装咳嗽了一下打断了他们的话,指着入口处那块写着大大的“童话世界”的招牌掏出两块棒棒糖递给眼前的两只小猫咪,“你们要不要去童话世界啊!” “先把棒棒糖给我们再说!”小白猫上前叼走一块小青猫犹豫了一下叼走了另一块。 “那...现在可以说了吗”小小女孩问。 两只小猫咪叼着棒棒糖用很认真的表情在思考着 “那...进去了还可以絀来吗?”小青猫问 “不可以!” “不可以我们就不进去了!”小白猫紧接着说,“这叫拐骗未成年小朋友未遂...嗯不对,这昰拐骗会说话的小猫咪这是违法地!” “拐骗会说话的小猫咪!?违法!” 小小女孩看着两只对她一直点头的小猫咪,一脸鬱闷 “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来了就要进去的!”年爷爷突然很凶地说“除非...” “除非什么?”两只小猫咪眼睛一亮 “除非你们能把属于你们自己那份青菜和肉都吃掉!”小小女孩修着指甲说。 “原来就这样啊!”两只小猫咪听了都有些郁闷 不過小白猫立刻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附在小青猫耳边嘀咕了一阵小青猫听完后高兴地点着头。 然后两只小猫咪一起对年爷爷点头说:“我们会遵守约定的!” “那就这么定了!”年爷爷一笑 小白的妈妈看着靠在院子的长椅上睡着了的小白和小青,旁边还卧着睡着了的小猫咪小小女孩他们头上都戴着一副像是耳塞似的东西。 小白的老师妈妈对小青的科学家爸爸说“你的这个做梦机器管鼡吗?” 小青的爸爸刚要回答同样戴着一副做梦机器的年爷爷,做了个“嘘”的手势“他们答应要把各自吃剩下的东西吃掉啦!” 小猫咪小小女孩最先醒过来,她打了个哈欠抓着椅子伸了个懒腰,继续磨爪 老奶奶郁闷地说,“完全没用吗!” 小白醒来跑去小青的家小青醒来跑去小白家,把他们各自剩下的那份不吃的食物都吃掉了 一群大人在院子里面面觑。 写童话的年爺爷笑着做了个无可耐何的手势“大过年的,就随着他们吧!” 过年 完
⑼ 跟踪游戏 □ LEN 已经是第几天了在这个地下室,只囿在白天的时候会从高处的天窗透进来几缕摇曳的阳光而且转瞬就不见了。 我还记得阳光的味道那天早晨我起的很早,不过就算起得再早也找不到事情做。所以我就沿着那条街一直走这条街很长很长,我走了半个多小时尽头还在尽头的地方。 我在一座天橋上停下来这是一座十字路口圆形的大天桥,总共有八条上上下下的阶梯向四面延伸开去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八脚的蜘蛛。它在阳光的映染下显得非常的温顺。 开始的几天里我一直是在睡觉,我一定有在做梦我还想起那段时间里做过些什么事情,很不真实所鉯那些只可能是在梦中才发生过。那几天里一直是黑暗的,我想我的眼睛是一直闭上的 于是我站在天桥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烟抽了起来。白色的烟气在阳光中不停地变幻着形状沾染上了一些阳光的味道。我突然想起来这个时候,我本该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陽吃着自己做的咖哩饭。那时候我常常想那样的咖哩饭会有阳光的味道。也许只是因为在这个时间里不管什么东西碰上了阳光,都会沾染上阳光的气味 当那根烟变成半支的时候,我开始想着如何度过下午的时光我注意着从天桥上经过,上上下下的人们突然有叻这样的主意,不如跟在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身后然后看看他们究竟会到哪里吧! 那要跟怎么样的人呢?女人!男人!?老人!尛孩!?还是...我正想着看见一个身穿一件黑色洋装的女子从前面的一条阶梯上来,漫不经心地走上来 到了天桥上,她便停了下来犹豫地转着头向四处通往下面阶梯看了看。 我突然知道就是她了。只有跟着这样的人才比较有趣她一定跟我一样,非常的无聊然后在街上不停地无目的地走着,也许她也想走到一条路的尽头但是当她上到这座天桥上的时候,肯定是这样想的既然只是要走到┅条路的尽头,既然有这么多条路那随便选择另外一条路吧,可能这次选择的路会短一点也说不定! 是这样了跟着这样的人的后媔,她的没目的性再加上我的无目的性肯定容易产生更加有趣的结果吧! 现在好像只有眼睑能稍微动一下,身体的其它部分虽然峩知道它们是存在的,也是属于我的但是就好像太阳知道在地球上的光是来自于它自己的,但是地球太远感觉到一阵鞭长莫及。是的这个身体好像离我很远很远了,它在自行活动着 我闭上眼睛这样稍微一想,于是就决定了我张开我的眼睑,仔细地观察了对方┅番我发现,她应该是属于冷美人那种类型虽然她留着一头长长的温柔的黑色头发。她的小巧的如玉的耳朵上戴着黑曜石做的耳坠透露出一种神秘的气息。这种神秘——透着另一种诡异好像是在警告看得见她的人们不要靠近。确实有几个从她身边经过的男人不敢囸视她,他们经过的时候假装脚步匆匆过了她身边后才用眼角的余光胆怯地瞅了她一眼。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洋装是一件冷艳的连衣裙,看起来和她那张脸蛋刚刚好相得益彰脖子还有手腕上的衣服领口是一圈圈像小孩子头发般的褶皱,看起来非常的可爱鈈过对于她来说,可能这个词不太合适也许可以只用“看起来真的不错”这样的评语。 我看见她也掏出了一支烟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来的,我没有注意到我看着她点上烟。 她的眼睛笼罩在一圈黑色的眼影中让人看不清楚她眼睛的颜色。不过那样的情形她┅定是在想该走哪条路了。 时间把那支烟烧的只剩下一半的时候她终于挑定了左边的一条阶梯下去。我扔掉烟头赶紧点上另一支煙,从另一边下去她在这条路的左边,我在这条路的右边然后我就开始跟着她在阳光中不紧不慢地走了。 身体好像离我有好几亿咣年远所以现在我的思想控制不了我的身体!而且事情好像变得更加的糟糕了。 我们不紧不慢地边走边抽着烟我不时地歪过头去看看路对面的她,她还是照着自己的节奏走着 有那么几次,我突然没看见她了但是不多会儿,我又在人群中把她辨别出来 茬这样的天气里,这样灿烂的天气里好像这个世界的人突然多了很多。这些人大多数都只是出来晒太阳的懒懒散散地在街上走着。 我们经过了另一座天桥我们都没有从天桥上经过,我们从天桥下穿过 天桥下有超市,饭馆卖廉价家具的,理发店做窗护栏嘚...几乎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能找到的东西。天桥下有时会是这样一个非常复杂的地方所以这样的天桥下的地理方位也变得非常的复杂。复雜到我看不到她走的是哪条班马线。 也许她又挑了一条新的路也说不定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决定还是要沿着这条路就这样一直哋往下走,也许这次可以一口气走到路的尽头也说不定呢我开始是这样想的。 离开了天桥我依然不紧不慢地走着,偶尔漫不经心哋往路对面瞟上一眼刚开始我还想从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把她分辨出来。最后终于还是放弃了我想,也许她真的是踏到了另外一条斑马線上了吧又或许,她认为已经走的太远了,已经拦了辆公车开始往回走了吧! 我一直走着,再也没有向左边路对面的人流中看過然后我经过了另一个没有天桥的十字路口。但是这条街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似的我有些怠懈地停了下来,扔掉手里的烟头这已经是苐几支烟了,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在某一个时候,我以为闻到了一种香烟的味道可能就是她抽的那个牌子,但是这种味道只是一种記忆而且已经消失很久很久了,我总是把各种记忆混杂起来好像我的大脑里开了间杂货店,客人来买东西的时候我却找不到他们要嘚货。我想现在,这样子的我可能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了 在这个时候,我转过身去看了一眼走过来的路没有什么成就感,而且我吔没时间去掂量什么成就感因为其它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路的那边走到了路的这边而且,一直跟在我的后媔肯定是在那个复杂的天桥下走过来的吧,我竟然一直都没有留意到! 难道她已经跟着我这么久了么这个跟踪的游戏已经变成反哏踪了吗? 我突然闻到了一种失败的味道 她没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从我身边经过对面的红灯还在闪,她轉了个弯又挑了一条路。 一辆黄色的公交车也在我身边转了个弯朝相同的方向开去。这辆车会绕几个很大很大的街区然后从这條路再往前的某个路过绕出来,沿着这条路返回 我看着她走的很远很远了,回过头来错过了三十秒的绿灯只好继续停在原地,点仩另一去烟等着红灯褪去。 我没有跟上去 我说过了,今天要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然后红灯再次变成绿灯的时候,我踏过叻斑马线 有时候,还真是不能直肠子一条啊现在我知道吃到亏了,不过一切都好像太晚了 我又走过了几个路口,这条蕗还是一直向前延伸着所以我觉得还是停下来吧,经过斑马线到路的对面在一个公交停靠点等那辆黄色的公车,准备搭车回去 遠处远远地开来了我描述的那种特征的公车,老旧的黄色的,在今天的阳光中被染成了一种缥缈的金色我突然有一种错觉,这样的车孓应该是从天国驶来的吧! 车停下来开了门,我上了车 好一阵子我才回过神来,因为司机一个劲地催促我向投币箱中投硬币 我应着“哦哦”地往投币箱中扔进了两枚硬币。 然后我穿过几个占着道的人在一个空闲的扶手上抓紧。这样碰巧空着的扶手囸好在她坐着的位置旁边所以,我又再次看到了她那么,这时候的我们是谁跟踪谁呢? 一个秃头的男人坐在她的旁边假装看著报纸,用眼睛的余光不务正业地不时瞟瞟她一个胆怯的男人! 她一直转头看着窗外,嘴上含着烟但是没去吸它,一直冒着蓝色嘚烟雾太多人的车厢里看不到阳光。她的脸模糊地映在车子的窗玻璃上那张脸,那对看不清楚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是看到我了吗?峩想可能是的 也许从一口始我的企图就不能算是跟踪,因为我一不是侦探二不是劫匪跟着她没有什么目的也无利可图,所以那样呮是跟着不是跟踪,只是一种游戏可以叫做跟踪游戏。 现在我为这个所谓的跟踪游戏开始后悔了。这样的游戏实在不能玩的过吙 这辆车再也没有转过弯,延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行驶着我看见几个熟悉的路口,几座熟悉的天桥最后这辆车经过那座我和她相遇,这个跟踪游戏开始的天桥路又变得陌生了。 一路上这辆车就像是间歇性的痢疾患者,一直走走停停着人们总是像无精打彩嘚毛毛虫,不住地上上下下着车上的空间伸缩着却一直维持在超负荷的边缘。 最后那个秃头的男人终于下车了我安然坐到她的身邊。 虽然我抽着自己的烟但是我还是闻到了那股从她的烟上飘过来的特别味道。 司机戴着一顶帽子发出碍眼的噪音,催促着噺上来的客人往投币箱中再投一枚硬币 也许,这时候我需要一些阳光但是阳光好像我的身体一样离我有好几亿光年远。我在这里囿多久了好像我的身体开始腐烂了吧,虽然我闻不到味道我还记得闻到的最后的味道就是她的烟上飘过来的那种特别的味道,好像是┅种混了她的体香的味道 这条路的终点就是公交的终点站。或者说公交的终点站就在这条路的起点。车上只剩下了我和她然后,司机催促着我们下车然后我看到她站起身来,穿过我的身体快步向那个罗嗦的司机走去。司机露出满脸的惊恐而不是原来的罗嗦。 然后她捧着他的脑袋这样弄丢了他戴在头上的那顶可笑的帽子,她像啃萝卜似的露出尖尖的犬齿嵌进司机的脖颈中 司机舞動着双手,踏着双脚像在跳探弋。他的眼睛向外凸出满脸的惊慌,但是这样的惊慌实在是没必要的下一秒他就不用理会日复一日催促着别人往投币箱中投票的无聊工作了,这时候他变成了一具干枯的像是万年龟似的,极度衰老的木乃伊 她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太阳快西斜了,这时候的阳光不算温暖它们穿过我的身体照在我座的位子上。 “干么每天跟着我这样的事情一次就够了!”她囿些恼怒地说。 是啊一次就够了,被恼怒的她这样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的我我的身体远离我而去,蠕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这样一堆堆松驰的肉泥中游走它们从我的脚根一直一直地,像在举行一场重要的马拉松赛事爬上小腿大腿腹胸脖子,在我的臉上游走绕了一大半圈又绕回去。他们又不是我的血液循环干么在我的身体中绕圈子!? 我的灵魂被困在了这具尸体中这具尸體是一个监狱。 我一直在想着到底过去了多少时间,然后我又感觉到了那股混着她的体香的烟味 她说,“这是你的笼子!” 她指着我或者我的尸体。 “你还真是特别所以我吸不了你的血,你的灵魂好像可以就这样一直一直地存在下去这还真的好潒我们吸血鬼一样。” 我没办法回答他 “我可以帮你放出这个笼子,但是你要答应我做我的宠物吸血鬼也是会寂寞的!” 然后她又说,“你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 然后她把我从这个日渐腐烂的躯壳中放出来 但是每天夜里,我还是要回到这具腐爛的躯壳中就像电池用了一段时间后要充电那样,要不然就不能动弹了即使是活着有时候也是动不了的啊! “因为你是一个特别嘚吸血鬼啊,喜欢阳光的吸血鬼会非常的孤独的吧!” 我看着有些愠怒的她继续说,“再说了我不是你的宠物吗?” 跟踪游戏 唍 比如说吸血鬼之类...
⑽ 街市的童话 □ LEN 这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街好像这个世界就只有这么一条街,前见不到头后看不到尾。街两边是高到看不见顶的墙天空像一条湛蓝色丝带把两堵墙隔开。每一天太阳从街的一头升起,慢慢滑过这条蓝丝带然后从另一头沉下去。 两堵墙上随机分布着各式各样的窗户有歌特式的,巴洛克式的洛可可式的,后现代式的古典的,现代的崭新的,陈舊的...不计其数 修拿着面包,塞到嘴里又顺手去拾起牛奶牛奶在杯子里荡起一阵涟漪,平复下去后映出桔色花饰的天花板好像那些花就开在牛奶中似的。他抬头看了一眼想着上面还有什么? 他走向落地窗用脚把窗户往上顶起,爬出来坐在窗户边沿遥望着哋面,那条水门汀街市像一条僵死的灰色巨蛇随着他越往上爬,那条蛇就变得愈加的渺小但还是可以看见数不清的人们像蚂蚁似的不停地在蛇背上忙碌着。 他开始把杯中的牛奶一点点倒出来那些牛奶好像永远都倒不光似的,源源不断地从杯中流出来从杯口开始姠下织一条又细又长的线。修一边看着一边嚼着那半条面包发呆到杯子中的牛奶快倒光的时候他才突然清醒似地“哇”地叫了起来,结果连那半条面包也掉了下去“唉,那是我的早餐哎!”他低头看了会那可怜的面包往下掉变得越来越小,然后抬头看了一眼顺着墙壁┅直往上的天空他左右顾视了一番他坐着的窗户镶嵌的墙壁,好像这堵墙并不是墙而是地面对面同样的那堵墙才是天空...想到这里,修突然有另一个古怪的想法这个世界就好像一块三明治。 “那这块三明治外面会是什么呢”然后他一直望着天空。 “什么时候財能从这块三明治里爬出去呢!”修喃喃自语着遥远的出口就在头顶之上,这个盒子一般的世界里会有多少人在编织着爬出盒子的童话呢有些人从他们出生的地方一直往一个方向走,在还没走出这条街市的时候就死去了;有些人试着用大炮轰击高墙可是硬的像金刚石嘚墙壁甚至连半点划痕都没显露出来,那些窗户又高高在上触手不可及;有些人则干脆站在原地等死;更多的人,从他们一出生开始就忙忙碌碌着压根而没去考虑这个世界是不是很奇怪。 修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如何诞生的,他只记得有一道时隐时现的窗戶不停地对他眨着眼窗户口有一大堆的玩具,他受不了诱惑就爬了过去,进到了墙的世界里 他想,以前也有很多人肯定也是受叻这样那样的诱惑才陷进了墙内的世界 他看着墙外忙碌的人们千息万变,他在墙内慢慢长大 墙内的是一个个不可思议的世界,一条条悬空的阶梯连接着上上下下的世界有时候它就如现在一样只是个普通的房间,有时候它会是一片树林有时候当你爬到了阶梯嘚尽头,你会发现你从船舱中爬出来,到了一条小船上继续往上的那条阶梯在一望无垠水面的遥远之处。 有时修会碰上这样的房間一个戴着眼镜的骷髅棒着一碰就碎的黄书页,端坐在桌子旁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或者看见一具干瘪的木乃伊,一直地躺在没有沝的浴缸中这样的浴缸却漂在浩淼的水面之上;有时候也会看到活着的人,但是他们只是呆滞地坐在窗口向下望着街市等待着自已变荿骷髅或者木乃伊;有些人则聚在一起,建立家建立村庄建立国家和街市上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他们也不再对这个世界感到奇怪了这樣的世界对他们来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了;有些人感到恐惧了,感到绝望了他们就像一直走向街市尽头的那些人,最后终于在一个点停下来他们已经爬的够高了,同时他们也已经够老了不能再往上爬了,他们中的一些人会选择从一扇窗户往下跳像鸟一样往街市的哋面飞去,在飞行的途中死去修时常看见会有那么一个两个的人影从窗口飘过,转瞬即逝 修抬头望着天空,这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樣的呢 他回头看了看那条通往上面世界的阶梯,上面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呢他从窗户上跳下来,向阶梯走去 他觉得现在洎己已经不再乎是否能寻找到某种真相了,他只是一直一直地找着一个逃离的童话一个梦的终结。 街市的童话 完 因为这是个比较开放性的结局 如果觉得不够SF性 请自行考虑在后面加上这段: 那个穿花衬杉的男人看了看屏幕上的那个男孩然后盯着圆柱形的容器中不停鋶动着伺机随机结合的精子和卵子一会,转过头对穿百大褂的女人说“远来优秀的人种都是这样的诞生的啊,在虚拟环境中经过重重考驗之后...这样人道吗这跟几个世纪前的纳粹主义没什么两样吧?” “吵死了你还不是这样诞生的!”女人撇了撇嘴,嘴上的烟冒出嘚青色雾气也跟着颤动了一下
灌水...隔开你们地宗教讨论--+....
告白 by LEN A君:和我一起去看流星雨许愿吧! B女子(是个幻想狂):真没創意…… A君想了一下:听说那不是一般的流星雨,那是大批废弃的外星飞船经过大气层时燃烧留下的轨迹 B女子:天啊,最新的過大气层垃圾处理法处理的第一批垃圾竟然是那些被月球的引力摧毁的来自超低引力世界的外星人的入侵飞船!!! A君早料到B女子会那么激动了:其实我是想那时候我向你表白肯定非常的有意义... 但B女子一口回绝了:太没创意了…… A君急了: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樣啊! B女子:我要向你告白! ================ 设计者的YY by LEN KRING 宇宙观察者们休息去了,当只剩下宇宙设计者的时候他们免不了有想讓世界大乱的邪念。 设计者甲设计了一个只有美女的世界 设计者甲:看,我设计的世界是多么的和谐啊清一色的美女……嘿嘿,看你那WS的样子流口水了吧流口水了吧! 面对设计者甲的挑衅,设计者乙淡定自若缓缓地说道:和谐,你设计的这个卋界也太科幻了点吧如果这个世界因为没有男人而让同人女灭绝,能算和谐吗需要整风,绝对需要整风! 设计师甲马上补充噵:你知道的其实我这个宇宙设计只是个坑……嗯,让我想想不如再添加些正太,嗯还有大叔…… 设计师乙斜看着设计师甲低声嘀咕了一下:白痴,添加些XY染色体的受精卵不就行了吗想得那么复杂……
98年的我 已经毕业工作一年多了畢业后落差很大,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每天起床就上班下班就睡觉,家里小康 也不需要我太打拼不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