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一男人要给我化妆还坐上高哪里可以学化妆高的窗台上还下着雨什么意思

提起这段伤痕累累的往事,温酒激动伤心,也很气愤,本来想要和晏律好说好散,和平分手,但此刻却被挑起了愤怒,情绪失控之下,就毫不客气地送客了。

    晏律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恐怕比自己见到那些照片时还要激动而气恼,这样的情景下,他无论怎么解释,道歉,恐怕都于事无补。只有等温酒冷静下来再说。

    房门瞬即在他的身后关上,他觉得自己再次被关到了温酒的心门之外,而且这一次,恐怕比上一次更加的难以敲开。

    他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他怎么都想不到温酒会有一个妹妹,而且和她如此相像。所以看到那些照片,他一丝一毫都没有怀疑,认定那就是温酒。他当然也更加没想到商景天会欺骗他,两人相识多年,又是合作伙伴。

    他径直下楼,开车朝着金色会所而去。今晚,商景天宴请几位主管项目的领导吃饭,因为晏律急着和温酒见面,所以就推辞了。

    到了会所,他乘坐电梯上了七楼。

    推开山海居的房门,富丽堂皇的包厢里,商景天正翘着腿坐在欧式大沙发上,手中拿着手机正在谈笑风生。

    见到晏律,他旋即站起来,对晏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笑容可掬,风流倜傥。

    晏律没有坐下,而是冷冷的看着他。

    商景天生性风流,晏律早就知道。但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并没有因为商景天的私生活而否定他的商业才能。但此刻,晏律开始觉得自己过去的一些原则有些太过宽松,人品低劣,即便再有能耐,也应该敬而远之。

    商景天一看晏律脸色不对,便挂了电话,笑道:“你不是有事不来么?事情办完了?”

    晏律目光犀利如寒剑,“商景天,你我认识也有许多年了。我是个什么的人,你已应该很清楚。”

    “怎么了?”商景天隐隐有些紧张。

    “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骗我是温酒?”

    商景天的笑容收敛起来,换上了陈恳而委婉的语气,“晏律,你是我最重视的一位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温酒为了报复我,而利用你,欺骗你。她接近你,是因为我。她假装和你谈恋爱,也是为了想要寻机报复我。所以我才这样阻止你。”

    晏律冷笑:“你口口声声为我着想,其实是怕温酒对我提起以前的事情,让我对你的人品有所质疑,怕温酒阻拦我和你合作吧?”

    商景天顿了顿,“也有这个原因,这个项目对你对我,都很重要。我不想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影响这个项目。”

    晏律冷声道:“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项目,比温酒更重要。”

    商景天心头一跳,急问:“你什么意思?”

    “这个项目,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和你继续合作。”

    商景天没想到晏律竟然会为了温酒而将即将到手的巨大利益弃之不顾。

    晏律可以放弃,他却不能,他已经为了这个项目而堵上了全部身家,也寄希望于此能够在大哥商良辰的面前扬眉吐气。

    情急之下,他追了上去,拉住了晏律的手臂,“晏律,在商言商,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一时感情冲动就把到手的利益抛掉。”

    晏律厌恶地抬起手臂,肘部一抬击向商景天的肋下。震怒之下,晏律的力道有些控制不住,出手有些重。商景天哎呦一声痛呼,弯腰捂住肋下,痛得面色发白。

    晏律居高临下看着他,怒道:“如果你没有这样做,即便温酒告诉我你和易糖的事,我依旧还会和你合作。正如你所说,我们都是成年人,生意场上,最忌讳感情用事。但是现在不同,我和你再合作下去,就是挖坑自跳,与虎谋皮。你好自为之。”

    商景天慢慢蹲下去,许久才挪到沙发上,脸色灰败。

    晏律开车离开了金色会所。夜色如墨,他心情也是一片漆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真是关心则乱,当局者迷。他一向自诩睿智机敏,竟然被这样一个拙劣的设计而误会了温酒。

    温酒的个性如此强悍,恐怕这一次,他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是他怎么甘心放弃。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样动心,迫切地想要和她结婚。他从衣兜里拿出那个戒指的盒子,轻轻打开。美丽的钻石,发出璀璨的光。

    爱上一个人,其实无关时间长短,或许在顶楼看见她救下陆平勇的那一刻,他已经认定这就是他这辈子想要携手的女人。

    他收起盒子,拿出手机,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过去,放□架和自尊,言辞恳切的道歉,认错。

    是他眼下唯一想到的事。可惜温酒毫无回应,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她必定还未消气。

    他叹了口气,沿着马路慢慢往回开,路边有个花店。他下了车,买了一大丛玫瑰。回到绿茵阁,站在温酒的房门前,他抬手敲门。里面悄无声息,他执着的敲了许久,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他拿出手机,拨了温酒的电话。温酒没接。但是屋内也没有手机铃声,看来她不在房间里。他心里一沉,当即明白过来,她肯定是回了父母家,而且这一段时间必然不会在这里住了。

    阮书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老公顾墨一脸不高兴地坐在那儿,酸溜溜道:“你的手机一直响,一个叫客户先生的给你打了三个电话,哼。”

    阮书噗的笑了,“客户先生就是晏律啊。”

    那天在婚礼上记了晏律的电话,因为那个“晏”字要找半天,她忙忙碌碌的就随手记成客户先生,一直就没去改。

    顾墨这才换上笑脸,狗腿的过来给她擦头发。

    阮书把电话拨了过去,她还不知道温酒和晏律正在闹分手。

    “阮书你好,我是晏律,你有没有空,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那,就在我们楼下的咖啡馆吧。”阮书把顾墨家的地址报给了晏律。

    挂了电话,她便起身换衣服,正等着滚床单的顾墨咽了口口水,气道;“都这么晚了他还来找你?”

    阮书白了他一眼,“八点很晚吗?你以前八点不是刚刚开始夜生活吗?”

    顾墨只好度日如年的等在新房里,眼看已经半个小时过去,阮书还没回来,他正打算去楼下找她,刚好阮书开门回来了。

    “他和温酒分手了,找我来问问,有没有办法让温酒回心转意。”

    阮书摸摸头发,叹道:“我说,没有办法。”

    “是真的没办法。温酒在感情上异常的干脆利落,不像我,优柔寡断。”

    “不是心狠,而是她缺乏安全感。我指的是感情上的安全感。她还没出生,生父就移情别恋抛弃她妈,再后来,妹妹又被人玩弄感情坠楼而死,你想想她的感受。所以,她对男人的要求很高,对感情的要求也很苛刻。一旦觉得不合适,便马上抽身而退。”

    顾墨点头:“你说的对,也难怪她长的这么漂亮,一直没男朋友。”

    阮书无奈地叹口气:“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劝晏律放弃。”

    顾墨啧啧道:“你和温酒还真是一对好友啊,别人都是劝和不劝分,你们倒好,可劲的劝分手,接下来你是不是要给她介绍新男友啊?就像当初她让你甩了我,还给你介绍许瓒。”

    “嗯,我正有此意。你说沈煜怎么样?”

    顾墨无语,默默地同情同为男同胞的晏先生。

    阮书嘴上说不帮晏律,但心里还是觉得他和温酒很般配,而且晏律态度如此陈恳真诚,她确实有些于心不忍。温酒第一次谈恋爱,她作为好朋友,还是很希望能有个圆满美好的结局。于是第二天上午下班,趁着下午没课便去了温酒的单位,找她吃中午饭。

    真是巧极了,在电梯里她就碰见一个花店的小哥,手里是一个巨大的花篮,插满了香槟玫瑰。

    看着小哥也去二楼,她就直觉这是送给温酒的,果然,花店的小哥和她一前一后上了二楼,问值班的保安:“你好,请问温酒女士的办公室是那一间?我是楼下香香花店的员工。”

    阮书笑道:“我知道,你跟我来吧。”

    温酒一看她身后的香槟玫瑰,便噗的笑了:“这是什么意思,你打算跟我求婚吗?”

    花店的小哥把鲜花送上,“请温女士签个名。”

    温酒签了名字之后,这才发现那一大丛玫瑰中间有个卡片。她拿起来一看到落款是晏律,便脸色一沉。

    阮书笑吟吟的看着温酒,念叨起香槟玫瑰的花语。“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没有你,我就像是迷失航线的船。”

    这花语还真是有点和当下这两人的情形有点像,温酒有点窘,嗔了她一眼:“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记性好,这么肉麻的词都能背的清清楚楚。”

    阮书正色道:“最后一句我还没说呢,花语是,我只钟情你一个。”

    温酒越发的窘了,“一会儿拜托你走的时候,带回家送给你家顾墨吧,扔掉好可惜。”

    “真狠心,唉,昨天我见到晏律,他都瘦了一圈。”

    阮书搂着温酒的肩,笑吟吟道:“走吧,一起下楼吃饭。我请客。”

    因为一点钟还要上班,两人就在楼下的一家快餐店里用餐。服务员拿了菜单过来,温酒拿着菜单低头看。

    阮书留意看她的表情,暗暗觉得不妙,如果她很难过很郁闷,这说明陷得深,晏律想要挽回很容易,可是她这一副气定神闲,风淡云轻的表情,莫非晏律已经是过眼云烟了?

    温酒拿着菜单点完菜,交给服务员,突然过道对面走过来一个高挑俊朗的男人。她觉得有点异样,抬头一看,竟然是晏律。

    看来是他下班之后匆匆赶过来送花给她。

    阮书连忙笑着招手:“客户先生,这么巧,来一起坐吧。”她还担心温酒不让晏律坐下,忙自作主张的往里面挪了挪,空出位置给晏律。

    晏律对阮书笑了笑,“我下班后特意过来的。”说着,他看向对面的温酒,那样深情的目光,连阮书都觉得自己的心要化了。

    “那就一起吃饭吧。”温酒对他笑了笑,态度竟然非常友善。

    晏律很是意外温酒的友好,心里高兴之余又有些难以置信,她难道这么快就原谅他了?

    席间温酒和阮书聊天,间或也和晏律说上几句,虽然是平平常常的几句话,却给了晏律巨大的希望。

    他感到温酒是原谅他了,不仅没有冷面相对,和他一起吃饭聊天。形势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预料,说实话他都做好了过来就被泼茶水的准备,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礼遇。

    阮书也很意外,晏律不是说,温酒决绝的和他分手了吗,怎么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难道是晏律小题大做,虚惊一场?

    吃完之后,温酒叫来服务员结账。

    阮书要请客,温酒笑着按住她的手:“这是我公司楼下,怎么能让你请。”

    温酒拦住了他,很陈恳的说道:“今天我请。昨晚上,我的态度有些不好,对不起,请你别放在心上。”

    晏律受宠若惊地看着她。看来是原谅他了,他还以为又要漫漫关山从头越呢。

    温酒笑了笑:“虽然我们分了手,但你还是我的客户。请客户吃饭也算是我的工作。”

    晏律怔然看着她,不是一杯茶水泼过来,而是一盆凉水泼下来。

    温酒还未拿出钱夹,晏律已经付了帐,闷闷道:“我要回去上班了,晚上你再请我吧。”

    阮书素来心软,看着晏律的背影,真是忍不住的同情,“温酒,你真的不打算原谅他吗?我觉得他虽然犯了错,但罪不至死啊。比起顾墨,他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温酒笑了笑:“其实,我已经原谅他了。”

    阮书又惊又喜,拍着手道:“真是太好了。”

    温酒调皮的笑,“我是那种小心眼斤斤计较的女人么?我连易糖的老妈都可以原谅,他这点事在我眼里算得了什么?”

    易糖死后,唐君受了刺激精神有些不正常,易兆钧把她送到疗养院便不闻不问另寻新欢了,反倒是温酒经常去关照她。

    阮书赞许地点头:“对,你和阿姨都是肚子里面能撑船的女人。”

    温酒笑笑:“但是,我并没有打算和他和好。”

    温酒笑着叹了口气:“因为我发现,我和他的性格在一起真的不合适,我应该找一个,像我老爸那样的人。”

    阮书默默心道,客户先生,你完了。

    您那个性和许老爸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孙大圣一个筋斗云都翻不过去的距离啊......

阮书和温酒从店里出来,温酒道:“你回去吧。我去上班了。”

    阮书不满地嘟囔:“我失恋的时候每天给你打电话,怎么你失恋的时候都不来找我,好歹也给我一次当恋爱导师的机会啊。”

    温酒忍不住调侃:“就你这水平?几年都没弄清楚顾墨到底喜欢不喜欢你,还能当恋爱导师?我看你家顾墨还差不多,够腹黑的。”

    被揭了短的阮书撅着嘴道:“那我走了,回头给我打电话。”

    一回到办公室,看到那丛香槟玫瑰,温酒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

    和晏律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都涌入了脑海,因为时间短暂,每个片段都如此的清晰。从第一次见面时他的冷傲,到重新修订协议的各种龟毛,再到后来不知不觉,他的那些细微的改变。

    温酒提起笔,无意识地在纸上写下晏律两个字,怔怔的看着这两个字出神。

    阮书坐在出租车上,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好人做到底,拿出手机打算给晏律点拨一下。

    晏律回到办公室,刚刚坐在办公桌前,阮书的电话打过来。

    “晏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阮书是个慢性子,软脾气,一句话等于什么都没说。

    晏律心里一紧,耐着性子问道:“你请讲。”

    “好消息是温酒已经原谅了你。”晏律心里一喜,但紧接着阮书又道:“坏消息是,她还是决定和你分手。以后你只是她的客户。”

    晏律心里的那点喜悦还没捂热,便立刻被一盆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她说,你们的性格不合适,她想要找一个老爸那样的人。”阮书问道:“对了,你见过她老爸吗?真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叔叔。”

    阮书连着用了三个很好。晏律的心也紧跟着像是被一个大铁锤重重的击了三下。这其中的意思,当然是他很不好、很不好、很不好。

    晏律握着手机,很是后悔自己没有早些去她家,见见她继父,看看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好法儿。

    “你加油吧。有什么需要的帮忙的给我来电话。”

    挂了电话,阮书看着手机屏幕上“客户先生”四个字,心里挺过意不去,是不是因为自己把他的名字给存储为客户先生,所以他才从男朋友又重新变成了客户?想了想,阮书好心地把“客户先生\"改成了\"温酒男友\",也算是默默的给晏先生祝福吧。

    晏律握着手机,脑子里乱成一团,每一个脑细胞里仿佛都塞进了两个叫人吐血的字:客户。

    “你好,晏先生。有什么需要为你服务的吗?”

    果然是一副对待客户的语气,客客气气、礼貌周到,但透着一股子叫人气恼无奈的疏远。

    晏律握着手机,半天才哽出一句话:“你给我推荐几只股票吧。”

    温酒就报了两只股票给他,并解释道:“这两只科技股,最近涨势比较好,我认为可以逢低买入,但是,我只负责推荐,具体操作还是请您自己把握。”

    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完便挂了电话。

    晏律心里拨凉拨凉的像是被浸在了冰水里。他此刻甚至都想着她还不如不原谅他,原谅了便立刻回到了原点,他又成了客户。

    温酒觉得依照晏律骄傲的脾气,被自己这样拒绝之后,肯定不会痴缠。但没想到下班之后,一出办公楼,就看见晏律等在台阶上,熙熙攘攘的车流和人流,衬托着他高大的身影格外的俊朗出挑。

    他身上所穿的蓝色风衣,竟然是温酒送给他的那一件。

    温酒心里微微一动,他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晏律迎上来,站到她面前,低头轻声道:“我请你吃晚饭,算赔礼道歉好么?”

    一向清高倨傲冷漠的风格骤然变的如此温柔谦逊和气,温酒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笑了笑道:“不用了,你中午都已经请过我了,不用再赔礼道歉。”

    晏律微微弯着腰,小声问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温酒的口气很平静,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敷衍。而且晏律很了解她,她不是个口是心非的人,说是没有,便真的没有。

    “你既然已经原谅我,为什么还要分手?”晏律双眸炯炯,一瞬不瞬地盯着温酒,似乎要将她吞进眸中。

“晏律,分手和原谅是两回事。”温酒道:“分手不是一时冲动,那一天等你的时候,我想了很久。我并不保守,但我的婚恋观很传统,希望恋爱能修成正果走入婚姻。漫长的几十年时光,生活中不知道会有多少的波折,远远胜过今日你我之间这点小小的误会。所以,我想找一个宽容大度的人,能包容我性格上的棱角。你的棱角太多,我们在一起,恐怕只会互相伤害。”

    晏律定定看着她,“这就是你的分手的理由?”

    “我以后不会这样,”晏律定定看着她:“我可以改。”

    温酒道:“你不用改,你很优秀,只是不适合我而已。”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到一个适合你的女孩儿,性格温柔宽厚,能包容你的棱角。”

    晏律听见这句话,咬咬牙吸了口气。她竟然把他往外推。让他去另寻新欢,这样的大度,简直让他快要吐血。

    温酒道:“很抱歉,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走到车子旁,温酒打开车门正要上去,晏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他身形高大,顿时一股无形的威压气息逼了过来。

    “我认定的人就是你。即便我误会了你和商景天有过一段过往,我也没有分手的意思。现在,更不会。”

    他松开温酒的手腕,转身上了车。

    温酒怔怔看着他的黑车驶入了车流之中,驾车朝着家里而去。心里有点乱,路上经过超市,她停车去购物,打算晚上回去好好做一顿晚饭放松心情。这一招是跟许爸爸学的,他有棘手的官司时,很喜欢在厨房里,做上一桌丰盛的饭菜来缓解压力。

    温酒刚刚回到家,许瓒和老妈一起回来了。看到温酒正在准备做晚饭,温明月道:“别做太多,你老爸今天不回来吃晚饭。”

    许爸爸在外面应酬有饭局是常有的事情。温明月早已习惯,等晚上老公回到家,她连问都没问,是谁请他去吃饭。

    但是许爸爸却春风满面地主动说起来。

    温明月一愣,“他怎么知道你的电话?”

    许爸爸兴奋的说道:“你没听过一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他亲自带了礼物到了我的事务所,为那天失约道歉,然后又请我吃饭。盛情难却,我半推半就的就去了。结果这一聊起来,我才发现,这小伙子真的很不错,年轻有为,而且,长的特别帅。”

    温妈妈哼道:“不会是一顿饭就把你给收买了吧?”

    “当然不是,我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只不过是觉得这年轻人的确不错,对温酒也很有诚意。”

    温明月笑道:“说实话,我也对他也挺有好感。不过,我再有好感也没用,得温酒喜欢。他要是有本事能追到我女儿,那我就乐见其成把女儿嫁他,他要是追不上,那我也只能表示遗憾。”

    许爸爸道:“周六有朋友约我去灵苑度假村,咱们带上温酒,让她散散心。这丫头虽然分手跟没事人似的,不过心里肯定不痛快。”

    温明月点点头,下了楼去告诉温酒。

    温酒经常去度假村的马场骑马,立刻兴致盎然的答应下来。

    接下来这几天,温酒在每天中午收盘和下午收盘的时候,都会接到晏律的电话,询问股市行情,温酒不能不接,也就公事公办的回答他的问题,虽然不涉及私人感情,可是这样电话不断,根本就不像是分手。温酒有点暗暗发愁。

    周六这天,许瓒开着越野车带着老爸老妈和温酒,早上八点从市里出发,九点半到了度假村。

    虽然天气转暖,但毕竟还未到春天,城市中也没太多的地方可消遣。灵苑度假村,建在Z市郊区不远的山脚下,风景别致,建有马场和温泉,还有各种休闲娱乐措施,对于双休日来说,是个很好的去处。

    这个时节,一般人来这儿都是泡温泉,许爸爸和老朋友去了个棋牌室,温明月便直奔温泉。

    温酒换了衣服,便拉着许瓒去骑马。

    温酒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喜欢骑马,迎着风驰骋的感觉,仿佛能带走一切心里的烦闷,很快便觉得心境异常的开阔空旷。

    马场很大,周围都是丘陵矮山,因为天气晴好,空气中隐隐约约带了一丝丝单薄的早春气息。

    温酒素来胆子大,又加上骑术好,一会儿功夫便把许瓒给扔到了后头。

    过了一会儿,还未见许瓒追上来,温酒便放慢了速度等他。

    不多时,身后传来马蹄声,温酒以为是许瓒追上来,也未在意,直到那匹马奔驰到自己身边,她扭脸一看,差点惊出声来,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是晏律。

    晏律对她笑了笑,神清气爽英姿勃发,头盔下的面庞,清秀俊美,眉目疏朗。身上那股挺拔的英气,在马背上更是异常的显著。

    “这么巧啊?”温酒勒住缰绳,眯起眼眸看着他。

    “对,这么巧。”他当然不会说,这是从许爸爸口中套出来的消息。温酒才不信这么巧。可是又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是许瓒?

    扭头一看,许瓒已经不见踪影了,温酒便把这笔账记到了许瓒的头上。

    马场上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人,安静只有风声。

    晏律道:“你骑术不错。我们来比一程吧。”

    “你输了怎么办?”晏律看着她,一副笃定她会输的眼神挑起了温酒的不服气。

    温酒瞥他一眼:“输了给你十块钱。”

    “小气。”晏律定定看着她:“输了就和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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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继续投怀送抱?”裴少北挑了挑眉,却没松手,两人靠的还很近,维持一种暧昧的姿势。“之前在酒店,这次送到我的家里,温小姐,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甜蜜的阴谋呢?”

??温语连忙敛下眸,很是窘迫,急急的解释:“不——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你这么迫不及待的非要爬上我的床.........”裴少北上下打量了一下温语,视线玩味而充满了危险,“那么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不如咱们商量下,你别做保洁员了,陪我怎么样?”

??“不!不!您误会了!”温语慌了,急切的解释着。“我不是那种人!”

??裴少北松开她,视线眯了起来,他眼睛原本就是内双,所以晃眼一看好像是单眼皮,这么淡淡地扬起来含着一潭笑意,似乎能摄人魂魄一般。“希望是我误会了,你确定刚才那不是主动地投怀送抱?”

??她猛地抬头看着她,这个男人总是轻易的一句话就让她无处遁形。“我没有!”

??“哦?那刚才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要投怀送抱呢?酒店一次,这次直接送到我家来,你背后的那个人还真是处心积虑,温小姐,有什么目的,你不如一次说清楚好了!如果有困难,我没准帮你解决!”

??因为被他这么误会,温语感到窘迫,脸由红变紫,也感到屈辱,对她来说,谭一鸣这个人,意味着过去那段不可再追的记忆,意味着大学时期甜蜜又青涩的时光,也意味着毫不留情的背叛外加被他利用的悲凉。不想被误会,温语低下头去。“裴主任,您误会了,如果您不想让我做保洁员,我可以走!”

??裴少北望着她,“我没说不用你啊!”

??“温小姐,我是说真的,做保洁员不如做情人,你可以考虑考虑!”裴少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温语挺直了脊背,没有回答。

??只有心里的苦涩让她皱起了眉头,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了那种女人,但她真的不是。

??无须解释,解释不清,清者自清,她还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面对这样的话,她认为是一种羞辱,她的心脏微微收缩,针扎般的痛楚开始不受控制地在体内各处细细的,尖锐的蔓延开来。

??她微微抬眸,坦然的面对着这个男人!

??他瘦削刚毅的面孔,厚薄适度的唇抿着,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温语静默了一下,以无比认真的语气道:“裴主任,我只知道你是大领导,具体你做什么我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实验中学那天得视察我知道您身份高贵,之前是个误会,我是被人利用,但那个人是谁,我真的不想说,请你给我保留一点尊严可以吗?还有您刚才的话,我知道是玩笑,我会当玩笑听,现在,我去工作了!”

??她转身,安静的开始了她的工作,不理会裴少北那犀利的眸光,擦玻璃,柜子,擦地,一丝不苟,温语做的很认真,经过她手的地方都锃光瓦亮的。

??裴少北看到她的劳动成果,剑眉维扬,微眯的眼幽然深炯,唇紧抿着,极具男性化的脸孔微扬,此时,他的视线就落在跪在地上擦地的女子身上。

??诚然,她做的不错,很合格的保洁员,甚至连沙发的缝隙里,她都打扫过了,污染区和洁净区分地很清楚,甚至连抹布也分得很清楚。

??他坐在沙发上,慵懒的靠在后背上,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看向她,黑眸里有着让人心动的慵懒。

??温语不经意的一瞥,心咚地跳了一下,心想这个男人怎么就长得跟狐狸精似的撩人?

??“温小姐,你多大了?”裴少北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二十六!”她毫不思索地答道。

??裴少北微微怔了怔,女人都很忌讳问年龄的,可是这女人却没有停顿的告诉了他,还真是直率。想到之前她贫血,现在脸色依然苍白,随口问道:“你不是说找工作了吗?怎么做起了这个!”

??“没找到合适的,暂时先找点活干!”

??“我找的是长期做的,我家里不希望老是换人,你能长期打扫?”

??“如果你这里只需要一周两次大扫除的话,我可以兼职的!”温语转头跟他说。

??裴少北微微皱皱眉,“那好,你的工作我很满意!以后你可以继续过来,每周两次,我若不在,可以通知你!工资就按家政公司说的付给你。”

??他能客观的看问题,公私分明,客观说他比较满意她的保洁,所以也有打算让她一直帮他打扫的意思,当然还有点私心,想要知道到底是谁把她送到了自己的床上的,或者,她本身就是那种那人,总之他对温语有点好奇了。

??“呃!好!”温语点点头,她又认真的擦着窗台,玻璃。

??“外面好像要下雨了!”裴少北突然说道。

??“啊!”温语有些意外他这句话,看了眼外面,下的雨不小呢,而自己好像忘记带伞了。

??今年的九月,雨水似乎格外多。

??裴少北听到她啊一声,不禁笑了,他笑时,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牙齿一点未露,有些含蓄却又不做作。

??温语一愣,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暗自懊恼。

??裴少北看看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了。

??温语按照他吩咐,去卧室帮他换被罩,床单,然后要洗这些。等她按照吩咐把床单被罩放在洗衣机清洗时,他又问:“你会做饭吗?”

??“会!”她一愣后回答,不过工作没说要煮饭,也没说换床单被罩,只说擦地擦玻璃,没说干这个啊!

??“我想吃家常菜!”他突然开口。

??她看了看他的厨房,很干净,刚才她看了一眼,冰箱里只有水,牛奶,然后什么都没了。“可是你家里好像没菜!”

??裴少北闻言转头看她,然后说:“我现在去买,你帮我煮!”

??“这--”她还没拒绝,他已经拿了伞,抓起钥匙换鞋下楼去了!

??温语呆呆的看着紧闭的门,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她了!

第16章 快点去煮饭,我很饿

??天哪,这个人也太霸道了吧?!

??半个小时后,裴少北提着两个大袋子进门,伞上在滴水,袋子里慢慢的,采购了很多东西。

??温语走出来,看到他身上淋湿了一部分,额头还在滴水,外面的雨似乎很大,她立刻进到洗手间,拿了一块白色的毛巾。“擦擦吧!”

??他低头看了眼毛巾,没接。“这不是擦脸的!”

??温语一愣。“那这是?”

??“蓝色的是擦脸的!”他又道。

??温语只好回到洗手间换了另外一块,再出来,递给他。“是这块吗?”

??“对!”他没接毛巾,而是把脸凑过去,示意她给他擦雨水。

??温语一呆,脸腾地通红,这样亲昵的举动,会让人误会的。

??面对他凑近的俊脸,温语内心挣扎着要不要帮他,身体向后缩了缩,极想晕过去装作自己不存在。正在晕与不晕之间艰难地抉择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发什么呆,快点啊!”

??温语一怔,立刻伸手拿着毛巾帮他擦雨珠,他很高,她有一米六二,一般个子,而且裴少北即使微微躬身,还是比她高半个头,他应该有一米八以上吧,很高,关键是浑身上下不自觉带着一股压迫感让人无法忽视。

??她想这人一定是当领导当习惯了,习惯指使人,八成他是把自己当成他下属,随便指使她了,她也没在意,犹豫了一下,拿着毛巾帮他擦水珠,她表情很认真,像是对待一份工作一样,完全的公式化。

??但这人的皮肤还真的好,一个大男人,有三十岁左右了吧,皮肤小麦色,很健康,关键是看上去滑滑的,比有些女人的皮肤还好,还细腻,这人他怎么保养得?不过她也只是替有些男人羡慕他,她自己的皮肤也很好,因为她从来不用化妆品,所以一直保护的很好。

??“可以了!”她擦干净后,对他笑了笑。

??哪想到这一笑,他看着她,眼里闪过了一丝错愕,然后很快的,一闪而逝,温语不知道那双眸子里到底蕴含了什么,“我去放毛巾!”

??“要洗干净晾起来!”他在她身后沉声说道:“使用过得毛巾不洗,会有螨虫的!”

??“哦!”这人真的事好多,温语心里嘀咕着,然后洗了毛巾再出来时,裴少北已经换了衣服,着一件休闲白色T恤,很居家的样子,坐在沙发上,手里一份报纸,裴少北正皱着眉头看报纸。

??见到温语走出洗手间,凉凉的开口:“快点去煮饭,我很饿!”

??他说完这话就低头又看报纸,薄薄的嘴唇唇线紧紧绷起,这个让人一眼看去就显得十分冷酷霸道的男人还真是把他的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可是她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那位大领导买了两袋子食材,东西就放在门口,她只好提了袋子去厨房。

??他买了芹菜,买了牛肉,买了五花肉,猪肝,青椒,黄瓜,金针菇,鸡蛋,小袋面粉,葱,油酱油醋,食盐等等........很全面的食材,看样子他是想吃家常菜了。

??他买猪肝做什么?温语皱皱眉,温霜住院的时候周启航每天送猪肝汤来,她对猪肝汤有点怕了都。没有多想,也许裴少北喜欢猪肝吧?!她开始一一收拾,

??“裴主任,你想吃什么?”温语整理了一下食材,走到厨房门口问客厅里得裴少北。

??她真的觉得很奇怪,明明他们不熟悉,尽管裸裎相见又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可是她出现在这里,真是很奇怪。

??“不是买了吗?随便炒炒!”他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喜欢清淡点还是油腻点?”

??他想了下,又道:“随便!只是猪肝做汤就行了!”

??“哦!”这还真是好养活,比起那洁癖,他的嘴倒是不挑剔。

??温语将挂着的围裙系好,然后取了菜刀刷刷几下就将牛肉切成丝,均匀的肉丝粗细均匀,跟芹菜刚好配,猪肝成漂亮的菱形片状,葱姜切丝,把食材都洗好切好,按开抽油烟机、打开灶台,熟练地将菜下了锅。

??大约用了一个小时,温语按照裴少北买的食材,做了四菜一汤,芹菜牛肉丝,辣炒五花肉片,凉拌黄瓜,蒜蓉金针菇,猪肝汤,还有一个葱花油饼,是用电饼铛烙的,菜得颜色也很漂亮,很家常的一桌子菜。

??他的厨房很干净,厨具很高档,不过基本没用过,真是可惜了!

??温语炒菜的时候就在叹息,这么好的厨房,他居然一直浪费着,真是暴殄天物。

??她不知道,她炒菜的时候,外面沙发上的裴少北悄悄转过头去,看她,眸中带着一丝疑惑,一丝探寻,微微的眯了起来,然后有把视线转向了报纸,只是,那报纸,再也没看进去一个字。

??“可以了!”温语把菜端上高级餐桌,拿了筷子摆放整齐,不过只拿了他一个人的。“裴主任,厨房我已经打扫好了,剩下的没炒的菜我放在了冰箱里了!你快吃饭吧,我先回去了。”

??她解着围裙就要往门口走去,他突然身子一个移动,挡住了她的去路。

??温语微微的讶异。“还有事?”

??裴少北原本看着一桌菜的眸子转向了温语,那高高挑起的眉毛忽然间垂了下来,额上现出条条黑线,张着嘴,一派愕然地看着她,然后又转为带着一丝怒气,那应该是一种被称为怒气的东西吧?

??他那眼神,看的温语的一颗小心脏都颤巍巍的。

??同时,温语有些惊心地在他看似平静无波的眸子里读到了一丝分明隐忍着的不满意。“我准你走了吗?”

??“坐下吃饭!”他说。

??“呃!不用了,我还有事,天也不早了!”她看看天,都黑了,外面在下雨。“您太忙了,我怕耽误您休息,我还是先走吧!不麻烦您了!”

??她可不想留下来吃饭,因为跟大人物吃饭,搞不好会影响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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