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学生,跟女朋友因为我没钱分手为了队她承诺的以后对她的关照少了,现在跟我分手了,要怎么才能挽回?

四年感情就换来了你如此绝情,我真的好恨。可是我还是总想着你的好,我始终无法想象你是个绝情的人,我简直太傻了。就算你现在对我这样,所有人都说我不值,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控制爱你。

我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接受你已经结婚了这个事实,翻看三个月前的聊天记录,你还在叫我宝贝,三个月后你应该是已经对着她在叫了吧,想到这,我就禁不住泪如雨下。

我们在一起四年,从你一穷二白我就陪着你,一直到快进入第三年你才有能力买间小房子,虽然我整体条件比你好,但是我从来没有因此而想过离开你。现在房子终于要交了,我总在盘算着带父母去看看房子,他们就会安心,至少知道我们有自己的窝了,我们很快就可以有自己的房子结婚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因为之前的一些争吵,在我们的四周年纪念日你却提出了,你说看不到我和你结婚的希望,要结刚买房子时候就结了,你说我就是在拖着你,可是你等不及了,我的条件好,我们家看不上你,我们根本走不到结婚。终于在我还在苦苦挽回的两个月后,你告诉我你和你的同事领证了,你说你们都是着急结婚的人,所以直接就结了。我怎么都不肯相信会这么突然,这两个月不管你对我多冷漠,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给我,我还是坚持每天联系你,我爱你,我想挽回这段感情,甚至我发过信息告诉你,我们结婚吧。可是你却不理我。

我始终不明白,四年感情,你可以一点不留恋吗?虽然我们到后期经常吵架,但是我没有想过和你分开,对你的感情没有减少一分,你的毛病我不喜欢,吵归吵可是我还是决定接受。你有一点不舒服,或者有时候找不到你人,我都担心的要命,就怕你一个人在这种城市出点什么意外。可是你怎么可以那么决绝,甚至在你们领证前都没有再问我一下,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嫁给你的。

从确定你结婚是事实那天晚上,我就开始了我这二十几年来的失眠,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想着你和她现在的甜蜜都是我们曾经有过的,我就哭的不能自己。每一天吃饭都成我头痛的事,坐下吃饭的时候就想你,一口也咽不下去。我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我总是在想此刻你们应该在一起吧,越想越难受。你说,你真的没想到我会这个样子,刚的时候还感觉我挺平静的。原来,这四年,你根本不了解我对你的感情。

难受的不行的时候我想给你打电话,我知道不应该,可是这种伤痛我一个人实在背负不来了,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可是现在你对她很好,很负责,你说我的电话会伤害她,所以你们一起把我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要不就是整天整天的关机,我说从分手到现在我给你打电话听到的关机两个字比这四年合起来还要多。到现在为止,你已经一条信息也不回,电话更是不会接了。

四年感情就换来了你如此绝情,我真的好恨。可是我还是总想着你的好,我始终无法想象你是个绝情的人,我简直太傻了。就算你现在对我这样,所有人都说我不值,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控制爱你。

我好怕自己再也走不出来了。

延伸阅读:星八客143:爱得早爱得深不如爱得巧


    他这么一说,罗施更加不好意思了。本来嘛,两个人一起出门,中途她还买过面包垫肚子,而唐御臣从头到尾连口水都没喝过,也没喊过饿,自己这个样子未免太娇气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能跟他一起吃晚饭,这似乎也不错。

    这么想起,心情就好了起来。

    雷克萨斯越野车在公路上飞驰,很快停在丰华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罗施看他停车,将信将疑地问:“学长,这里很贵的。还是去外面随便吃点吧。”

    在她的印象中,他的家境确实不错,但是刑警的工资貌似不高,来这种地方消费似乎勉强了一点,她也并不是个挑嘴的人,更不想给她留下拜金的印象。

    唐御臣停好车子,绕过来给她打开车门,勾唇笑了笑:“一顿饭还是请得起的。”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跟着他后面,进了电梯,这栋大厦里有不少高档餐厅,世界各地,各种菜系,包罗万象。

    “法国菜怎么样?”唐御臣征求她的意见,“或者你有什么特别的喜好?这里还挺齐全的。”

    “泰国菜吧。”罗施回答,其实她还在替他心疼钱包,相对法国菜来说,泰国菜算实惠的。

    这栋大厦可是本市出了名的奢华地带,她一个不大不小的明星,不到重大节日都舍不得来这里的法国餐厅吃饭。

    唐御臣当然是看不出她的这份心思,点头默许,抬手按了18楼的按钮。

    这里最有名的一家泰国餐厅在八楼。

    到了餐厅门口,服务生看到唐御臣,远远就过来打招呼,“您好,唐先生,还是老位置吗?”

    唐御臣点头,服务生将两人带到一个靠窗的位置。

    罗施点了一份芒果糯米饭,一份明虾汤,唐御臣点的是泰式炒面,又点了咖喱蟹和全色什锦,罗施连连摆手,说够了,他把菜单交还给服务生,吩咐他们快一些。

    这个位置旁边靠窗,旁边有绿植和摆件的巧妙半隔断,环境清幽,不受打扰,从窗户看下去,整个城市都在脚下,灯火阑珊,音乐轻妙,非常浪漫。

    虽然认识的时间够久,但是两个人单独在这样的地方用餐,还是头一次,罗施看着窗外,开心的对唐御臣笑:“怪不得靠窗的位置那么难定,原来风景这么好。我还一次都没坐过窗口,龙懿每次定窗边都定不到,店里说,这几个位置是vip会员专享的。学长,你莫非是这里的vip?”

    “算是吧。”唐御臣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看罗施兴奋的样子,心神有点荡漾,“我妈喜欢吃这里的咖喱蟹。”

    “那真是托你的福了。”罗施嘻嘻笑,然后抓着包站了起来,“难得坐到这么好的位置,我去整理整理头发化个妆,不能灰头土脸的,否则太对不起眼前的美景了。”

    说完就拎着包,去洗手间了。


    唐御臣没说话,只是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唇角轻轻扬了起来,直到看不到她,才收回视线,准备趁这个空挡,好好整理下案情。

    罗施摘了帽子,打散头发,弄了个自然一些的发型,化了淡妆,本来心情挺好的,可是没想到一出洗手间的门就撞上了倒霉事。

    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男人突然堵住了她的路。

    “罗施,还真是你。”那男人笑得很轻佻,说着手就上来,要勾罗施的肩膀,“不是被抓进去了吗?这么快就放出来了?啧啧,长得漂亮就是好,杀了人都不用坐牢。怎么,现在孙司南死了,以后跟我混了怎么样?”

    这个男人罗施认得,他叫谈亮,是这个圈子里小有名气的作曲家,时常跟孙司南混在一起。

    看到这种人,罗施只觉得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好心情瞬间折了一半,她没理他,躲过他不规矩的手,绕到另一边走。

    没想到那个男人却不依不饶地跟了过来,这一次更是过分地手直接搂上了她的肩。

    “装什么清高?司南可没少跟我们提你,说跟你那个的时候,多……销hún……听得我心里直痒痒。”男人猥琐地一笑,身子直往罗施身上凑,“你们小明星的心思我懂,钱我有,你要是跟了我,我立刻写首好曲子给你唱,保证你能再红上一把。”

    不愧是孙司南的朋友,真是物以类聚,这个家伙甚至比孙司南更恶心,孙司南虽然人渣,但还不至于在餐厅里对女明星动手动脚。

    罗施打掉他的手,跟他保持距离,冷脸道:“谈先生,请你放尊重点。”

    “别给脸不要脸,我是看在司南的面子上关照你,就你现在的名声,以后小心白送都没人要。”谈亮说着从洗手间旁边报架上抽出来几份报纸,丢到罗施面前,“看看上面怎么写的?你已经彻底臭了,还跟我谈尊重。”

    罗施并未捡起报纸,但是报纸上面硕大的字已经映入了眼帘。

    **名导演惨死ktv,女友成头号嫌疑人。

    罗施演绎事业大盘点。

    然后就是一条一条罗列出她两年演出的角色,含沙射影地说她得到角色都是靠孙司南,痛批她是花瓶,有脸蛋没演技之类之类的。

    出事之后,她知道那些八卦报纸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一定会写的很难听,所以她不开电脑,不看杂志不看报纸,就是不想看到这些东西,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她想,不理会,过段时间自然就淡了。

    反正娱乐圈原本就是这样,天大的新闻也抵不过时间,时间一长就如风中的沙,吹吹就散了。

    她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心里素质,能够平静地等着这一切过去,可是猛地看到这些标题,这些毫无根据的恶毒揣测,她的脸还是瞬间惨白成一片,再维持不了表面的淡然。


    谈亮看她这副样子,很是得意,又凑过来,搂她的肩膀,“说了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你现在的名声,就是找人包,也找不到,不如跟了我,世界上有几个人像我这么怜香惜玉的……”说着伸手去摸罗施的脸,“呦呦,这皮肤真嫩,怪不得司南说,每次那个啥的时候,他都爱不释手的。”

    他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脸,就被她使劲推开,只听”啪”一声脆响,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别碰我。”罗施苍白着一张脸,眼神中满是厌恶。

    “臭女人,敢打我。”谈亮被打红了眼,咬牙启齿地挥着拳头就要打罗施,但是拳头还没落到罗施身上,就被人一把钳住了手腕。

    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罗施回头看到唐御臣正捏着谈亮的手腕,似乎并没用太多的力气,但是谈亮已经疼得快到跪地求饶了。

    “别碰她。”他又重复了一遍,表情阴冷,目光恨戾,看起来有些吓人,“否则你会后悔的。”

    “你是哪根葱……啊……疼疼疼……快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谈亮疼得龇牙咧嘴,还在叫嚣。

    唐御臣冷笑,“真巧,我就是警察。”

    “你……警察了不起?警察就能随便打人?”谈亮的手腕从背后被扭成一个古怪的姿势,整个人动弹不得,却还在嚷:“你放开我,否则我去投诉你,我认识你们领导,分分钟扒了你的制服。”

    罗施听到这里,有些害怕了,她不怕别人怎么对她,但是如果因为她害的唐御臣丢了工作,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学长,别跟这种人计较,放了他吧,我们去吃饭。”她的脸色还是惨白的,但是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来,安慰唐御臣,“我没事的。真的没事,学长,你千万别为了我丢了工作。”

    唐御臣看着罗施苍白的脸,眼神温柔了下来,但是表情还是冷冷的,丢开谈亮,鄙夷道:“滚。”

    谈亮活动着被扭疼的胳膊和手腕,指着唐御臣和罗施嚷:“你们给我等着,等着……”

    “脸色灰白、鼻尖发肿、呼吸短促,心脏病的早期征兆,有这个撂狠话的功夫,我劝你快点去看病。”唐御臣冷眼看着谈亮。

    “你敢咒我,王八蛋。”谈亮气的脸都青了,却不敢上前,明显是怕了唐御臣。

    这个时候跟谈亮一起来吃饭的朋友闻声赶了过来,那个长得瘦小看起来却十分精明的男人,看到唐御臣脸色一变,然后立刻冲过去捂住了谈亮的嘴巴,满脸讨好地笑着,向唐御臣打招呼:“唐二少,您也来这里吃饭,真巧真巧。”说着指了指谈亮,“别跟这家伙一般见识,他出了名的嘴臭。”

    谈亮还在挣扎,那男人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立刻安静了,保持着惊呆的表情看着唐御臣,再不敢吭声。


    唐御臣懒得再理他们,只跟罗施说:“走吧,等会咖喱蟹要凉了。”语气已经十分温柔了,全没有了刚才的狠戾。

    罗施点头,跟在他身后离开。

    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刚才那张报纸上,那些难听的字眼,就如同走马灯一样在面前晃来晃去,每晃一遍,心里就如同针扎一样地疼,一遍一遍,即便再坚强的心也有些千疮百孔了。

    她知道难得跟唐御臣出来吃饭,她应该开心的,应该笑的,可是嘴巴扯了好久还是笑不出来,却没骨气地流下泪来,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香甜的芒果饭上,就像是夏天突如其来的雨,止都止不住。

    唐御臣静静看着她,墨色的眸子满是心疼,拳头在桌下握得死紧,可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就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泪如雨落。

    心如刀绞,大概就是他此时的感觉。

    “学长,对不起,对不起,好好的一顿饭,被我搞砸了。”罗施使劲的擦眼泪,可是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她想对唐御臣表示歉意,想笑,可是强挤出来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不用说对不起。”唐御臣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我知道你很难过,所以,不用说对不起。”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仿佛连她摇摇欲坠的心都能支撑起来,那种久违了的温暖让她瞬间崩溃了,趴在桌子上,压抑地“呜呜”哭了起来,“学长,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那么说我?花瓶、没实力、没演技、靠脸、靠男人……我的角色,全部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从来没靠过谁,更没靠过孙司南……难道就因为我跟人渣交往过,就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吗?凭什么?学长,这个世界真得很不讲道理……”

    她一直哭,一直哭,惹来周围无数好奇的目光,甚至有人举着相机对着这边拍。

    警惕的唐御臣朝服务生使了个颜色,服务生心领神会跑去找经理。不多会,餐厅开始清场,所有的客人都被经理客气而坚决地请出了餐厅。没吃完的客人可以免单,其他的客人则额外赠送了优惠券。

    随后,灯光调暗了一些,服务生都不在餐厅里走动了。

    罗施一直在哭,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等她哭够了,顶着肿成核桃的双眼,抬起头才发现,周围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啊,要打烊了吗?怎么这么早……”她惊到了,左右看了看,慌忙抹干眼泪,“对不起,学长,害你饭都没吃成。我们快点吃,他们好像要打烊了,这里菜好贵的,不能浪费。”

    然后就开始大口大口扒饭。

    唐御臣看着她,目光深沉,最终却什么都没说,跟着她一起大口大口吃饭,直到将一桌子的美食都扫进肚子里为止。

    离开餐厅,唐御臣将车从地下车库开出来,接上罗施,问她:“累吗?”

    “不累。”罗施摇头。


    “先别回家,带去你看点好玩的东西。”他勾出一抹笑。

    “什么好玩的东西?”她兴奋起来。

    唐御臣侧头看她,闪烁妖娆的霓虹将她的脸映得绯红,一双浅浅的梨涡,如陈年的佳酿般诱人,他一瞬间的恍惚,突然很想俯下身去,尝尝那双梨涡吻起来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如他曾经憧憬过的那样芳香甘甜?

    这些暧mei的想法,让他浑身燥热,他烦躁地皱着眉头摇下车窗,“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罗施看他皱起眉头,以为他是在嫌她啰嗦,不敢再多话,乖乖坐好。

    车慢慢绕上开往郊区的路,中速开十几分钟,路的尽头出现一个湖,微风吹来,碧波粼粼,垂柳在路灯下摇曳生姿。

    这是这座城市有名的湖,叫做青湖,青湖对岸就是s大。

    现在虽然是天黑,但是湖边却并不冷清,有短衣短裤的学生围着湖夜跑,有年轻的情侣躲在树荫下卿卿我我,还有一些住在附近的老人,牵着狗,悠闲地散步。

    唐御臣将车停在路边,然后替罗施打开车门。

    “快一点,快要开始了。”他在催促。

    罗施点着头,跟在他的后面。

    他们来到湖边一段比较僻静的岸边,这里视野开阔,如果是白天且天气晴朗的话,甚至可以看到湖对面s大的那块金字招牌。

    可是现在是晚上,湖面一片黑漆漆的,别说什么招牌了,连湖心都看不到。

    罗施莫名其妙地盯着湖面看了一会,就见,唐御臣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然后开始倒数:“5、4、3、2、1……来了……”

    “什么来了?啊……那些是什么?”罗施惊叫了起来。

    随着唐御臣的“来了”,漆黑的对岸突然亮起了点点的星光,一点两点千万点,最后汇集成一片,跳动着、闪耀着,朝湖心慢慢流动,再慢慢在湖面上分散开来,将漆黑的湖面妆点成美丽的银河。

    “河灯。”唐御臣向罗施解释,“每年今天的这个时间,s大的学生们都会自发来这里放河灯,祈祷曾经死在这里的十三位同学,能够安息。”

    罗施原本还在惊艳眼前看到的壮观奇景,听到唐御臣的话,惊艳直接变成了惊悚。

    “死……死在这里,十三位同学?”实在是太惊讶了,她说话的时候嗓子里灌进了风,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唐御臣浑然不觉在这种情景之下,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吓人,一边抬手替她拍了拍背,一边说:“就是前几年发生在s大的,那起著名的‘十三灯女案’。凶手将死者勒死之后,盛装打扮,摆放在用纸板做成的巨大河灯上,周围点上蜡烛,流放在湖中。前前后后共有十三个女生遇害。案子虽然让人难过,但是,每年全校学生一起放的河灯,还是很美很壮观的。”


    罗施确实听说过这个案子,听说被害人都是校花级的女生,网络上还将那个凶手戏称为“摧花圣手”。但是这位“催花圣手”面对这么多漂亮女生,却从不性侵犯,网友们纷纷脑力激dang,猜测这个凶手一定是xìng无能或者有心理方面的疾病。后来凶手被抓到,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那名“催花圣手”,是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生。

    想到这个案子,和网络上传来传去的细节,再加上眼前的氛围,罗施再也无法抱着浪漫的心态欣赏河灯了,这一个一个的河灯,俨然都是那些无辜冤死的女生的眼泪啊。

    这些就是唐御臣说的好东西?

    果然不能跟刑警谈浪漫。

    罗施抱着胳膊,一边发抖,一边欲哭无泪。

    唐御臣发现罗施的异状,以为她冷,就折回车上准备拿条薄毯给她,可是脚步刚挪动,就被罗施死死拖住,“学……学长,你去哪里?”

    声音都是微微颤抖的。

    “你好像有点冷,我车上有毯子,去拿给你。”唐御臣低头,女生的手柔柔软软的,贴在他的皮肤上,十分……嗯,舒服。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在这里等着。”

    “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罗施都快哭了。

    披着毯子重新回到湖边,河灯已经飘到了湖中心,点点的星光,映亮了湖面,月光之下,被微风吹起的水波如洒金的鱼鳞,美不盛收。

    罗施努力让自己忘掉那些恐怖的事,专注欣赏那些灯火,并找话题跟唐御臣聊天。

    “学长,你每年都来这里吗?”

    “每年都来。”唐御臣的目光透过湖面眺望着远方,表情有些清冷,“那是我侦办过的最失败的案件,我来这里是为了提醒自己,别意气用事,这个世界上除了生死都是小事。”

    “失败?”罗施不解,“凶手不是被抓到了吗?”

    “可是死了十三个人。”唐御臣低头看她,眸光深处,有深深的懊悔,“原本不用死那么多人的。”

    接着唐御臣给罗施讲述了当年破案的经过。

    那个时候唐御臣的师傅,刑侦一队的老队长刚刚退休,上面领导给他们刑侦一队,派了个新队长。

    新队长新官上任,看不惯唐御臣的作风,对他各种打压,唐御臣桀骜冲动,本就不服新队长,再加上被打压,更是心气不顺。决心利用这个案子,让新队长闭嘴。

    带着这样的心思,他查起案来,难免过于激进、武断,忽略了一条重要线索,抓错了人。等他发现,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半年时间里,青湖的湖面上漂起过十三盏河灯,十三个原本应该拥有美好未来的女生香消玉殒。

    他消沉过一段时间,要不是他的师父没日没夜地开导劝诫,估计他早就退出警队了。


    罗施静静地看着唐御臣,此时的他看起来,既孤独又落寞,她突然很想抱抱他,告诉他,这不怪他,告诉他,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而这时,唐御臣却先一步转过头来,认真地看她,夜空之下,他眸光如星,带着月的清辉,微凉而柔软,好看到可以用“十分漂亮”来形容的五官,在这样的清辉之下,显得十分的不真实。

    他说:“我讲这些给你听,是想让你知道,每个人都会遇到低谷,这不算什么。单单就,你还活着这一点,就不知道要比那些枉死的人要幸运多少倍了。在生死面前,爱、恨、名、利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罗施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看起来冷冷的唐御臣,会利用自己的失败,来开导她。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她鼻头一酸,差点又哭出来。

    她吸了吸鼻子,然后踮起脚尖,在他颊边印下一吻。

    “学长,谢谢你。我会爬出低谷的。”

    唐御臣全身都僵住了。

    颊边还残存着一丝温热,属于女孩的清甜馨香缭绕在鼻翼,久久不散。

    这是自认识以来,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举动,这种触感实在太美妙了,他愣愣出神,湖边的风透出冷意,他却无端端开始浑身燥热。

    亲吻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盯着罗施殷红的唇,呼吸变得急促,眸光幽深,不受控制地俯身,朝那抹甜蜜,靠近……靠近……

    罗施也被他眼中的情yù蛊惑,一动不敢动,迎着他靠近的唇,闭上了眼睛。

    难得出现的甜蜜是被湖边的惊叫声扰乱的。

    “有人……河灯上有人。”

    他们猛然被惊醒,迅速分开,唐御臣条件反射地趴在岸边的围栏上,朝湖面上看。

    流动的河灯**里,确实漂来一盏巨大的河灯,那形状和大小,跟“灯女案”中出现过的河灯十分相似,最惊悚的是,远远看过去,大河灯上,似乎真的有人。

    岸边的其他看客,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有的说“灯女案的杀手又出现了”,有的说“赶紧报警”。而唐御臣已经脱掉鞋子,钻进了水里,奋力朝那盏巨大的河灯游去。

    除了湖心处流动的河灯**,湖面上依然很黑,唐御臣钻进水里之后,除了水花声,几乎看不到他人在哪里。手足无措的罗施除了惊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捡起他的鞋子提在手上,慌张地盯着湖面,盯了一会,又掏出手机,打了110。

    打完电话,她就提着鞋子,仓皇无措地在岸边来来回回地走。湖面很宽,湖水又凉,她也不知道他的水性怎么样,很怕他会出事,紧张得整个后背都是汗。

    这十几分钟简直比一辈子都漫长,直到岸边有人惊叫:“那人把大河灯拖上岸了。”

    她才回过神来,跟着人**,飞快朝河灯上岸的地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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