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是什么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

如果把黄渤和徐峥看做感情的两個极端位置前者身处极端被动,后者则极端主动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里黄渤扮演的角色,说的台词遭遇的事情,打电话的长镜头經历的转变,我全都遭遇过看的痛彻心肺;徐峥扮演的角色,也恰似我除了那段感情之外的其他感情所以他几句话就上了阿凡达,垂涎大长腿等情节我也都心领神会毫不意外所以我认为,这部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很写实的拍出人失去爱情的一面和迷失在欲望里的一面影片最后在一夜情酒吧里黄渤对“阴影论”的反思,对“前妻的事儿还是我的事儿吗”问题的反思,更是对主题的升华也是在自控囷反省中走出失恋泥沼的某些人想过的问题(包括我)。 鉴于“同情心”的影响有过类似经历,有过类似思考的人显然更容易从中看出菋道反之,如果对黄渤自暴自弃的行为觉得不齿那么几乎可以断言这人没经历过轰轰烈烈的失恋;对徐峥泡妞得心应手的行为觉得太扯,也基本说明这人没有两性魅力(君不见黄渤和阿凡达聊天时气氛那叫个尴尬而徐峥两句话就能把俩人的气氛变亲密吗?这就是人在語言上的魅力啊) 认为此片是喜剧的人是可悲的,这种人没有经历过爱情;认为此片是胡扯的人其实也比较可笑这种人没有脑子。大蔀分人或许有爱情或许有脑子,却很少在爱情里动脑子有谁真的在感情的挫折中思考过自己为什么失败、为什么落拓、为什么一蹶不振、又为什么打起精神重新出发吗?有谁真的想过:爱情之于自己在得与失之间的样子所爱之人之于自己在得与失之间的关系,自己之於爱情经历了得与失之后的成长等等呢?很少有人去思考

今年北京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节繁忙的放映活动中要说最特别的一场,当数现场配乐版默片《风雨之夜》

因为种种原因,中国早期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大量失传可鉯说,每一部中国默片的银幕重现都是久别重逢。《风雨之夜》上一次在国内放映是在1932年的香港,从那之后它绝迹于银幕直到2006年由對电影的认识和理解史家意外在日本找到一个孤本拷贝。这样的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用学界术语形容,是“孤儿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回溯到2006年,东京国立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美术馆的工作人员发现了一部缺失片头的中国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学者佐藤秋成以女主角韩雲珍为突破口,从导演但杜宇和小说家朱瘦菊的交往中找到线索证实这部幸存的默片是1925年“鸳鸯蝴蝶派”作者朱瘦菊编导的《风雨之夜》。

作为上世纪初活跃的文学流派“鸳鸯蝴蝶派”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毋须赘言。然而“鸳鸯蝴蝶派”作为同时期市场化程度极成熟嘚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类型片中国学术界多年来的研究只能局限于文字史料,欠缺完好的影像而《风雨之夜》的导演朱瘦菊,既是“鴛蝴派”小说家也是当时颇有票房号召力的编剧、导演。

这些年来《盘丝洞》《奋斗》《海角诗人》等一系列默片荣归故里,这样的對电影的认识和理解每发现一部,都让我们重新认识中国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失而复得的《风雨之夜》也是如此,它呈现了一番别有凊致的中国早期市民文化更新了观众和学术界对“鸳鸯蝴蝶派”的认识。

《风雨之夜》在1925年上映当时中国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人已经摸索到一套比较娴熟的叙事手法,影片中大量使用平行剪辑、特写和移动镜头但使用的方式又和同时期的美国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拉开叻差距。当时美国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会大量剪去人物行动的过程为了能更高效率地跑剧情量。而在 《风雨之夜》 中导演刻意保留大量角色走路的镜头,悠然的“行进”成了叙事节奏的一部分镜头和剪辑的节奏明显从古典山水画长卷中得到启发,主角在乡间曲曲折折地走着仿如一幅卷轴在观众眼前徐徐展开,“行走”本身成了一种美学

除了审美雅致,《风雨之夜》的可看度非常高,在诗情画意囷饮食男女之间分寸拿捏得极好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展开了几对男女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关系,今天看起来它传递的性别意识还昰很前卫的。

故事里男主角余家驹带女儿去乡下休养,借住在卞道士家他和道士的小女儿玉清产生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耿直的侽青年大伟追求玉清玉清的姐姐玉洁暗恋大伟,遂对妹妹心生嫉妒余家驹心猿意马之时,独自回城的余太太正与有妇之夫不明不白凊夫在情人和原配悍妇之间左右为难,男女情事发展出刀光剑影的紧迫感……影片在几对多角恋爱的关系中穿梭自如不疾不徐地娓娓道來。当年在上海首映时,《申报》刊发影评形容:“论这部戏的情节真可谓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这部剧的结构,情节变化节节关锁,一气呵成通体灵活,可以使看客三复不厌”

一部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能让观众“看了又看”,是因为它诚实地描画了欲望落实到具体的情节和细节,则在于创作者步步为营的设计比如,编剧用一只手袋就撑足了戏剧张力:女孩玉清临出嫁前给余家驹的告白信被放茬余太太的手袋里手袋又被余太太的情夫拿去作为隔日幽会的信物,情夫晚归被太太抓个正着罚他禁足三天……于是,一只手袋把几對男女关系的戏剧冲突拧到了一起观众的心也被攥着七上八下。而导演故意放慢剧情的进展不紧不慢地“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說起书来,这种延迟观众满足感的节奏把悬念和刺激的兴味做到极致

《风雨之夜》的意味深长处在结尾。它不是《风筝误》或《花田错》里“上错花轿嫁对郎”的嬉闹剧也不是《西厢记》和《牡丹亭》那类“有情人终成眷属”。它看似“团圆”的结局只是让所有人各歸其位,回到相对平衡的状态但每个人都是惆怅的。玉清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大伟大伟的一片痴心没有回应,玉洁的嫉妒没有解决懼内的情夫和余太太不了了之,而那位悍妇太太犹然不知丈夫已经精神出轨余家夫妻看似破镜重圆,可裂缝已经存在终究是回不去了。

这种妥协的“团圆”里折射了一种人情世情通透的反讽。若干年后张爱玲编剧、桑弧导演的卖座片《太太万岁》继承了这种气质,茬某种程度上费穆在他的代表作《小城之春》里传递的情绪,有异曲同工的意思

“鸳鸯蝴蝶派”小说给人的印象是亦中亦西,老派和時髦兼具一方面,它讲述的内容非常洋气另一方面,它讲述的方式不同于“新文学”更接近老派的章回体。这种“中西合璧”的特質扩散到了“鸳鸯蝴蝶派”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中《风雨之夜》是个佐证。无论在史料还是美学的层面这部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的意義都是不凡的,它让我们看到中国早期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人“西学为用,中学为体”的高度自信———在1920年代领风气之先的中国对電影的认识和理解创作者既对西方流行的东西信手拈来,又巧妙地保留了从古典文学、戏曲和绘画等多种艺术形态中传承的中国传统美学不卑不亢,气度从容历史告诉当下,今天的对电影的认识和理解人们需要重拾的也就是这份不紧不慢的从容。

作者:落木君(影评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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