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指什么意思是典形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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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频器EMC设计及典型试验 方法的研究 王建渊 (西安理工大学 自动化与信息工程学院,陕西 西安 710048) 崔 擎2(博世力士乐电子传动与控制(深圳)有限公司西安分公司,陕西,西安,710075) 摘要:变频器以其节能显著,保护功能完善,调速性能好,使用维护方便优点,占据交流电机调速的主导地位。在工业推广应用中,电磁干扰问题日益突出。针对这一问题,本文研究了磁兼容性(EMC)设计若干措施及典型的试验方法,提供了试验案例分析,具有很好的实用参考价值。 关键词:变频器,电磁干扰,电磁兼容性,典型试验 Design of Inverter EMC and Research on Experiment 引言 设备的电磁兼容性能是它能否“生存“的必要条件之一。电磁兼容设计的目的是使所设计的电子设备或系统在预期的电磁环境中实现电磁兼容。其要求是使电子设备或系统满足EMC标准的规定并具有两方面的能力:能在预期的电磁环境中正常工作,无性能降低或故障;对该电磁环境不是一个污染源。 2.变频器中电路的EMC方案设计 2.1 主回路吸收电路与di/dt抑制电路 整流电路在输入侧要接抗雷击过电压或操作过电压吸收电路,这种吸收电路由星形连接的高频、高压电容器(如470p/2Kv)和压敏电阻(如20k/1Kv)组成,具体电路见图1中R1、R2、R3 和C1、C2、C3。逆变器部分在高频开关状态时,产生电压尖脉冲,如果不加以处理将损坏IGBT模块、干扰驱动电路。采用吸收电路可以抑制电压尖脉冲,当前变频器中常用的吸收电路有三种形式,如图2 所示,根据所用开关器件和功率等级来选择使用。 2.2 控制及驱动电路的电路板EMC设计 现代通用变频器的控制电路均已微处理器为核心的数字电路。性能完善、功能丰富、集成度高、运算速度高、体积紧凑。带来的问题是控制电路板设计的小体积、高密度、高速信号布线,解决干扰问题成为设计中的棘手问题,下面给出变频器用电路板EMC设计实践中的若干措施。 1)印制板(PCB)上存在的电磁干扰及产生原因 电磁干扰可分为两类:内部干扰和外部干扰。PCB上的电磁兼容问题有: 公共阻抗的耦合、线间串扰、高频载流导线的电磁辐射、印刷线路板对高频辐射的感应及波形在长线传输中的畸变等。导致变频器电气电路电磁干扰产生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 封装措施的不当使用(金属与塑料封装); ● 完成质量不高,电缆与接头的接地不良; ● 时钟和周期信号走线设定不当; ● PCB分层排列及信号布线层的设置不当; ● 共模与差模滤波设计不当; ● 接地环路处置不当; ● 旁路和去耦不足; 2)布局与布线 在小功率的变频器中,主要采用PCB板完成电路元件和器件的支撑以及电器连接。PCB设计的好坏对系统抗干扰能力影响很大。其中布局作为布线前的准备工作,是一个重要的环节,结果的好坏将直接影

今年医院里扎堆出生的“龙宝宝”,无法化解人口老龄化日趋严重的社会问题。


  27年前,山西翼城。

  人口学专家、原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专家委员梁中堂进行了一场鲜为人知的二胎试验。此后期间的三次人口普查数据显示,翼城的人口总量增长低于全国平均水平,性别比优于全国平均值。

  近日,南方日报记者前往山西翼城采访了解到,当地村民已普遍不愿意多生,男女平等的观念在当地深入人心。

  梁中堂认为,翼城模式是体制内计划生育政策的一次成功试验。它的成功不仅仅在于其证明了随着社会的发展与进步,中国城乡之间的生育意愿和行为正在逐步趋同,更证明了宽松的政策或许更有利于控制人口的过快增长。

  据广东省计生委主任骆文智透露,广东目前的人口增速趋缓,但人口基数大,成为全国第一人口大省。值得关注的是,广东目前还有10多年的人口红利期,但人口老龄化的趋势日益严重。

  南方日报记者 闫昆仑

  实习生 周晓敏 李永杰 郭琛 发自山西翼城

  翼城在这试点的27年间,在每一个时点上的人口统计数据都低于全国、山西省和当地临汾市的平均水平

  翼城模式是体制内的一次大胆实践。在认可计划生育政策的前提下,翼城模式是对一胎化政策的某种程度上的纠正和补充。它的成功,证明了即使是在一个宽松的政策环境下,也能够控制好人口

  翼城模式的成功,是一个孤本案例,本身并不具可复制性

  大多数年轻一代不愿意再生二胎,城市的人不愿意生,农村人也不愿意生,由此会引出人口老化的社会新问题

  梁中堂是这场试验的“始作俑者”,国家于1985年特批翼城县作为试点,来验证他的二胎晚育理论

  每天清晨,卫彩云都会早早起来,先照顾好刚满月的女儿,然后给上小学五年级的儿子做早餐。在翼城县,村民生二胎的现象很普遍,不违反当地的计生政策。

  卫彩云今年32岁,对她来说,儿女双全是她帮助这个家庭完成的最大心愿。“当时不太想生了,但是转念一想,觉得只有一个娃娃,多孤单啊。”

  和卫彩云不同的是,同村的张海伟坚持只生一个。“一个就够了,生多了养不了。”张海伟的女儿今年4岁,他准备放弃二胎的指标。

  27岁的张海伟本身也是独生子女。尽管他的母亲张秋兰在20年前还有生二胎的机会,但她认为,“一个孩子就行了,再生的话负担太重。”

  1991年,张秋兰到龙华镇计生服务所领取了独生子女证,自愿放弃了二胎指标。“当时想着,一个娃就不错,而且每个月可以领到100元(夫妻两人各50元)的独生子女生活补助。”

  翼城县在山西南部,毗邻河南、陕西。它因为27年前的一场试验而闻名。在全国普遍实行“一胎化”政策的背景下,翼城县的农民家庭允许生育二胎,需要满足三个条件,晚婚、晚育和生育间隔。

  有专家学者将这一试验概括为“翼城模式”。

  梁中堂,人口学家,原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专家委员。他是这场试验的“始作俑者”。在梁中堂的坚持下,国家于1985年特批翼城县作为试点,来验证他的二胎晚育理论,这也成为中国人口政策下的一个“特区”。

  1984年,时任山西省社会科学院人口研究所所长的梁中堂,给当时的中央领导呈写了一篇《把计划生育工作建立在人口发展规律的基础上》的报告。梁中堂认为,采取晚婚晚育和延长生育二胎的办法,完全可以在2000年把中国人口控制在12亿左右的水平。

  当时在中国人口情报中心的马瀛通和国家计生委政策研究处工作的张晓彤都很看重梁中堂的报告,他们按照梁中堂提的办法,重新测算后给中央写报告建议实行,并且认为“在2000年以后,城乡都可以采用此法”,并建议通过立法来进行保障。

  1985年春,梁中堂提出,为了解除人们对放宽政策的顾虑,建议中央批准他在北方地区选择一个县进行试点试验。翼城县“晚婚晚育加生育间隔”的试点,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产生的。

  徐花萍是龙华镇王庄乡的计生服务员,她在这里已经从事了7年的计生服务工作。当地村民告诉南方日报记者,徐花萍在当地的口碑很好,计划生育工作在这里推行得“异常顺利”。

  “主要还是因为政策好啊,村民都很欢迎。”徐花萍感慨说,“我干了7年计生工作,到现在还没遇见到过一起因为违反政策超生而被罚的案例。”

  2011年,王庄乡郑庄村一共有19个娃娃出生。“有10个是一胎,9个是二胎。”徐花萍说,大家对这个二胎政策已经习以为常,“男娃儿女娃儿都一样”。

  王庄乡计生服务站站长张建党告诉记者,翼城县的政策相对宽松,农民们对生育也有了一定的自主权,“可以先生一个,修整几年,再决定要不要生二胎。”

  事实上,年轻一代更多人都选择了只生一胎。“大家都觉得不管男女,生一个就够了。”

  卫彩云说,因为自己也是独生子女,父母都已年迈多病,家中没有劳动力。“幸好招了一个能干的上门女婿,为了不让这种情况再重演,所以咬咬牙,生了两个娃娃。”

  卫彩云的丈夫郝小东在县城打工,卫彩云一家六口人一年收入只有两万多块钱。卫彩云觉得,养活两个孩子,“日子过得还是有点紧”。

  翼城县用27年进行农村二胎试验的事实证明,当地的人口增长没有失控,性别比进一步得到了优化

  8月的翼城,油葵已经成熟,放眼望去,整个田间已经一片金黄。

  在王庄乡北丁村,南方日报记者见到了退休在家养老的冯才山。见到记者来采访,老冯戴上了老花眼镜,嘱咐老伴到院子里摘一些自家种的圣女果。

  从1990年开始,冯才山在翼城县计生委当了12年的主任,他是“翼城模式”的践行者。同时也见证了翼城县在这种特殊人口政策试点下取得的成功。

  今年67岁的老冯思维敏捷,提到当年的事情如数家珍。在老冯的家里,没有什么起眼的家具,只有满满的两柜子书,是老冯最大的精神财富。

  记者浏览了一下书架,发现上面摆满了人口、社会、经济、哲学等书籍。最为醒目的,莫过于《翼城县志》、《中国计划生育全书》和《中国国情大辞典》。

  在推行二胎政策试点之前,老冯还是龙华镇的党委书记,当年一提起“计划生育”四个字他就头疼。

  “不管你怎么下功夫,劲也没少费,钱也没少罚,孩子也没少生。原来县计生站的站长陈学业,当时是分管北捍乡计划生育的副乡长,人们开玩笑说,要是有小孩哭闹,大人吓唬说‘别哭!陈学业要来了!’孩子立马就不哭了。”

  据老冯回忆,当时梁中堂给他们开会,告诉他们说可以生两个孩子了。“听了都觉得是不是听错了,国策不是生一个么,怎么还可以生两个,那大家是不是就要生三个、四个,不可收拾了?大家都觉得这个梁中堂胆子不小。”

  老冯向记者展示了一份《翼城县人口发展测算表》,这是梁中堂在1985年7月,试点申请下来后做的表。即使是试点,翼城也面临着计划生育的目标考核。

  老冯说,当时定下的目标是到2000年时,全县人口控制在30万。根据当年的测算表显示,预计到2000年,整个翼城县总人口为300331。而实际上,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的结果显示,翼城全县人口为303258,误差在3000人以内。

  1985年,翼城县人大出台了《翼城县计划生育试行规定》、县委县政府下发了《翼城县计划生育试行规定实施细则》,次年,“两晚一间隔”计划生育政策在翼城县农村地区全面实施。

  从1986年到2000年,期间经历了第四和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跟第三次普查相比,全国人口增长了25.5%,山西省增长了28.4%,翼城县仅增长了19.7%。当时整个翼城的出生性别比为106.1,大大低于当时全国的117.8。

  根据中国人民大学刘爽教授2007年的调查数据显示,2006年翼城县的人口出生率仅为8.76‰,远低于当年全国12.09‰的人口出生率;同样的,翼城县2006年的人口自然增长率为3.8‰,也比当时全国平均水平降低了约1/4。

  梁中堂告诉南方日报记者,翼城在这试点的27年间,在每一个时点上的统计数据都低于全国、山西省和当地临汾市的平均水平。

  翼城县用27年进行农村二胎试验的事实证明,当地的人口增长没有失控,性别比也进一步得到了优化。

  “和一胎政策比,两胎比较宽松,梁教授确实了解老百姓,把政策和人民群众的需要结合起来,后来工作好做多了,多数人愿意接受这个政策:以前是推着走,人们也乐意生两个孩子,现如今大家都不太愿意生二胎了,一是思想转变了,另一个也是为了生活幸福,这个政策对我们确实有作用,把生育权还给群众,他们也满意。”冯才山说。

  翼城模式有自身的局限性,全国范围内城市“双独”二胎逐步放开,现在翼城模式已经不适宜推广

  在梁中堂看来,翼城模式的成功,是一个孤本案例,本身并不具可复制性。

  从1987年开始,甘肃酒泉、广东南海、辽宁长海、山东长岛、黑龙江黑河等全国11个县市和地区也进入二胎政策的试点。

  由于各种原因,其他的试点都没有坚持下来。“当时上面给我们翼城的要求是不宣传,不报道,不推广。甚至就在临汾地区,这个试点政策也不能推行。”冯才山回忆说,“现在毕竟过去了这么久,而且我们可以拿出令人信服的数据。别人也不好再说我们。”

  被尘封了20多年的翼城往事,如今在新的时期背景下再度被人们所关注,甚至不断地被媒体所聚焦。

  梁中堂认为,翼城能够出现现在的结果,并非全部都是“翼城模式”的功劳。“1988年,我曾针对翼城农村地区做了一次人口抽样调查,发现事实上早婚和多胎还占有一定比例。”

  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梁中堂认为,生育是老百姓的实际生活,是由其具体的经济社会生活条件决定的。生还是不生,多生或者少生,都是在选择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这实际关系到当事人对幸福生活的追求和感受,他们会根据自己的具体情况进行选择。

  “这恰恰证明了,人口出生率有其客观规律性,人们不是盲目生育,他们也受到各种客观条件的制约。条件不允许了,自然就不会再生。”

  梁中堂评价“翼城模式”是“体制内的一次大胆实践”。“在认可计划生育政策的前提下,‘翼城模式’是对一胎化政策的某种程度上的纠正和补充。它的成功,证明了即使是在一个宽松的政策环境下,也能够控制好人口。”

  当然,梁中堂也承认,“翼城模式”也有着其自身的局限性。“毕竟还是体制内的产物,2000年以后,全国范围内城市‘双独’二胎在逐步放开,现在‘翼城模式’已经不适宜推广。”

  广东省社科院研究员、原社会学与人口学研究所所长郑梓桢表示,我国计划生育政策执行了几十年,已到了亟需调整的时候,社会是向前发展的。

  郑梓桢说,城市化水平相对较高的地方,城市人口比例较大,百姓的生育观念早已发生改变。大多有生育能力的年轻人,他们在市场经济的竞争环境中长大,早已不再推崇“多子多福”的价值观,日益增长的育儿成本也让他们望而却步。“完全不用担心政策放开后出生婴儿激增。”郑梓桢说。

  如今令梁中堂感到担忧的,不是超生的问题,而是大多数年轻一代不愿意再生二胎。“这个现象不光是在翼城,在全国也都如此。城市的人不愿意生,农村人也不愿意生。”由此会引出新的社会问题人口老化。

  张海伟和母亲张秋兰,两人曾经就是否要再生二胎的问题争吵过多次。

  张秋兰今年50岁,她在电视上看到过关于“失独”家庭的故事,觉得“一个娃还是不够保险”。

  张海伟每天早出晚归,挣钱养家,在他看来,多一个孩子就是多一张嘴,家里的5亩地供养5口人已经很紧张了,“一个娃娃,从小养到上大学,得花多少钱?”

  在1979年全国第二次人口理论讨论会上,梁中堂曾经预判了“一胎化”的走势。其中包括:人口老化过程由于出生率连续剧烈降低,将十分严重;无子女照顾的老年人太多,社会问题严重;经济年龄结构特殊,社会负担加重;人口年龄构成显著变化,对国民经济发展将带来直接的影响;人口政策的反复变化,将对社会政治生活带来很大的影响。

  “人口老化”和“4-2-1”结构(4个老人、1对夫妻、1个孩子)的概念,也都是梁中堂最早提出的。33年前的预判,在今天看来,大多已经得到了验证。“只要你沿着实事求是的路子,客观地做了研究,就能得出正确的结论。”梁中堂说。

本文来源:南方日报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公益产品“规模化”的典型试验样本

 在与中国好公益平台结伴一年后,“爷爷奶奶一堂课”与39个城市、24个省、150家在地方的社会组织成为合作伙伴。


 中国好公益平台已经构建了一个覆盖范围较广的社会组织网络

一年前,15家公益机构在上海联合推出“中国好公益平台”,力推公益产品规模化,平台一经推出在行业中掀起观点争锋,一是公益规模化是否该当真?二是公益小而美与公益规模化不冲突,小而美是规模化的必经阶段。

当时,该平台的召集人南都公益基金会理事长徐永光甚至抛出观点,“公益创新不求规模化,就是花拳绣腿。”

如今,中国好公益平台尝试在产业层面探索公益项目“规模化”的发展模式,同时作为公益共创模式的尝鲜者已满周岁。

2017年11月23日,中国基金会发展论坛当日,一场主题为“先锋、探索与共创——公益产品规模化的中国实践”的平行论坛在成都上演。

现场,公益项目规模化是否是小而美项目的发展阶段?规模化究竟该如何发展?一年成果如何?等问题被频频触及,现场参与者都试图在为怎样打好“公益共创”这张牌寻找着答案。

2015年,托生于国际NGO的本土公益项目海惠小母牛(简称“小母牛”)进入中国市场整30年,这期间逐步确立了市场化扶贫模式:向村民传递市场观念,教他们观察消费趋向和市场需求,帮助他们打通中间环节对接市场。

但这件“授人以渔”的事情,却在公众支持上遇阻。公众认为,公益非市场,直接捐钱给农民会更好,在这种观点支撑下当年“小母牛”项目的企业筹款数不太顺利,机构直接下调了未来5年内的助贫农户计划数量。

该机构工作人员表示,“公众光有善心不足以支持小母牛这样的公益体系长期发展,期待耐心资本进入公益市场。”

十方缘老人心灵呵护中心是北京一家专为临终老人提供精神慰藉关怀的公益组织。有统计表明,中国成年智障人口数量为730万,1.6%约12万人是中国现在所有能享受到障碍服务人数的总和;而0.02%约1460人是重度人数。十方缘的服务目标是全国4000万老人,当前服务量已占全国已有老人心灵呵护总服务量的95%。

绿色潇湘是致力于湖南省生态环境保护的一家公益组织,同样于2011年成立,通过几年的发展机构能连接到2500人参与环保活动,整个湖南省所有的环保组织加起来可以翻10倍到25000人,但相对于要解决的环境问题仍显不足。

作为中国好公益平台的发起方南都公益基金会理事长徐永光说,“中国慈善行业的资产还非常小,基金会总资产不高,社会组织创造的GDP仅千分之七左右,份量非常小,美国在10%以上,公益项目不应都满足小而美,其实有着非常大的社会需求等着好项目。”

2016年,徐永光在赴天津市民政局的一次调研中了解到,这一年天津市计划2亿元购买社会组织服务的资金,最终仅花出去7%左右。他觉得,社会组织承接政府购买能力不够,公益项目一定得规模化。

贺永强是四川省成都市和川公益发展中心的创始人,该机构的公益项目“爷爷奶奶一堂课”在全国影响颇大。项目通过邀请本社区德高望重有一技之长的老人,走进校园或社区活动中心,为孩子们讲述本地文化,10+X定制化课程体系(10节标准课,X指基于各地独特风物的个性化课程),使孩子们产生对社区的文化认同。

据贺永强介绍,最初项目推广时面临最棘手的问题是文化的多元化,这给乡土教育规模化带来挑战。由于各地文化的差异性,项目用于北京与河南的教育内容不一样,不能组成边界非常清楚的产品,不加改变的直接投射进去。

各地文化的差异性给贺永强带来新的思考,是否可以统一执行流程的标准化,形成规范化操作手册?这种方式在后续推广中被一一验证了可行性,成为这一公益项目规模化的基本路径。

在与中国好公益平台结伴一年后,39个城市、24个省、150家在地方的社会组织成为合作伙伴,这也是“爷爷奶奶一堂课”公益项目规模化后的成绩。

贺永强说,“原先项目讲究小而美,在一个地方做的很精彩,但再精彩也只是一个故事,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而且非常具有多元性,一旦规模化以后,呈现出的文化价值是五彩斑斓的更加具有内容,这夯实和增强了越来越多的人支持乡土教育和识别乡土教育的信心。”

项目的火热必定迎来了更多追随者。

田帅是宁夏昊善社会工作发展中心的总干事,这个成立于2013年的机构将项目焦聚在青少年和儿童领域,经过三、四年的发展项目在本土具有一定影响力,但扩张成为当前机构的首要目标。

此时,“爷爷奶奶一堂课”在中国好公益平台通过多方孵化后已经历过多次路演,项目较为成熟,也形成了标准化、规范化的操作流程。同样,田帅的机构也正在接触中国好公益平台,很快“爷爷奶奶一堂课”被复制到田帅的机构里,进行体系化、模式化的规范。

携手中国好公益平台半年后,田帅的机构较快成长,从项目落地、签约、学习、培训均得到改变,机构的项目在标准化实施过程中,也得到了成长。

“我们的机构在本地就相当于小卖部,没有批发商供给,通过好公益平台,有了供给方大平台,这解决了供给和服务两者间的需求。”田帅说。

贺永强觉得,这就是规模化的价值。

“规模化节点到来,再进行裂变,是之前0到1不可比拟的,这是非常奇妙的化学反应,到了一个节点以后是爆发性的增长。这同时要求机构在产品上不断地迭代、创新,给伙伴更多价值。”贺永强说。

“规模化”并非一帆风顺

2016年11月23日,15家公益机构在上海联合推出“中国好公益平台”,力推公益产品规模化。

平台联合机构认为,当前注册公益组织数量快速增长,各地成立很多枢纽组织和孵化器,但重要功能之一是吸引优秀公益项目落地本地。在政府购买社会组织服务的大背景下,公益机构的影响力小,难以回应社会问题。而各类机构的研发能力、筹资能力、项目甄别和落地支持能力不足,也缺乏规模化的模式、资源支持和落地伙伴。

平台联合发起方之一,南都公益基金会秘书长艳妮认为,首先好的项目不能有效抵达更多需要服务的人群;其次新兴起的公益组织没有好的项目;最后资源不能有效地找到好的项目。

随即,中国好公益平台形成了品牌创建机构、枢纽合作基地、项目示范机构、联合共建机构、战略合作伙伴、指定服务供应商的六方共建机制,并将优质公益产品与社会需求进行有效对接,通过整合各界资源,加速公益项目产品化和公益产品规模化,高效、精准、大规模地解决社会问题。

其实,公益项目的规模化之路也并非一帆风顺。

黄庆委是平台联合发之一南都公益基金会的项目官员。早期,他觉得公益项目规模化比较直接,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在各地找到伙伴复制。

2016年12月,中国好公益平台举行首次路演,六大机构总干事聚集路演现场,目的就是为让项目落地,即便有着如此阵势,但问题还是来了。

项目受追捧的热度远远超过管理团队预期。

据黄庆委介绍,路演后各地伙伴快速增长,使得品牌创建机构的管理挑战大大增强。有时一个品牌机构可能会一下子多出一、两百个各地的公益合作伙伴,管理、维护、服务等都需要跟上。平台虽然会有一些个性化资金用于支持品牌机构的管理成本,但也要寻找更多资源的可能性。

“面对如此多的伙伴,怎样链接更多的资源,给予品牌和机构治理支持,除了政府购买还有无其他可操作性都是平台规模化遇到的挑战。”黄庆委说。

当前,中国好公益平台经过一年的运行,这种规模化带来的成果也显而易见。而“落地机构数”、“直接受益人数”、“市、县、社区服务数量”、“撬动资金数量”四个指标成为平台一年运行的成绩单。

据黄庆委介绍,第一个指标,落地机构数。即一个产品在另一个城市被复制的机构数量。增长最快的是“公益小天使”,全国已有293个城市在开展活动,每个月都有一次主题活动;“爷爷奶奶一堂课”,150个落地机构伙伴;投入100万开设1个“南关厢素食馆”,现在在中国已开设12家,单店盈利超30万,盈利部分继续给慈善造血。

第二个指标,直接受益人数。“儿童安全五防课程”2016年受益人数83万,今年增长到150万。服务服刑人员子女的“彩虹村助学计划”2016年还只有7支队伍,今年已增长到26支,服务人数也从128人增长到528人。

第三个指标,市、县、社区服务数量。“女童保护”服务了中国620个市、县,接近全国市、县的1/4。

第四个指标,撬动资金数量明显增长。

截止目前,中国好公益平台有15家联合共建机构、12家战略合作伙伴、43个品牌机构、42家枢纽基地、覆盖全国7000多家社会组织。

中国好公益平台运行一年有余,即便取得一些成绩,但也有专家给出了评估意见。

国家行政学院教授马庆钰在平行论坛现场表示,“对于平台的未来,我们更应该关注,第一,公益服务的商业运作创新及其边界。公益服务如果商业运作嵌入其中,公益和商业的边界在哪?第二,公益服务对社会痛点的关注与选择。第三,公益服务与政府民生保障对接。不能忽略政府在民生保障方面的主题,进行有效对接。第四,公益服务规模化效率评估与测度,哪些成指标的体系来帮助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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