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滨崎步伴舞团队介绍舞伴

中南海舞会:男人嫉妒女人是毛泽东舞伴
中南海最早的舞场每星期六下午,家在丰泽园附近已经读书的孩子们,陆续从育英、育才、师大女附中或师大二附中回来。晚饭后,夜幕降临,呆在家中的他们,就会听到一阵阵富于节奏感的旋律,从不远处飘来。胡乔木的女儿胡胜利说:“在我们家不用出门,就能听到春耦斋的音乐。”曾经随父母进过舞场的孩子,听到这乐曲,就知道是舞会开始了。多数男孩子对舞会并无兴趣,在舞场出现,纯粹是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好玩的去处,找个热闹而轻松的地方起起哄、捣捣乱。这时,他们就会带着追随他们的小一点的孩子,循声摸索,绕过曲径回廊,找到春耦斋。女孩子们和男孩子不同,音乐和舞蹈对她们总是有诱惑的,家长们也常领着她们到舞场。一来她们比男孩子更依恋家长,二来除此之外再没什么娱乐项目,就让孩子在音乐和舞蹈中感受快乐吧。中共领导机关内组织舞会,可以追溯到延安时期。当时是战争环境,中共领袖们工作也紧张,根据地文化生活也单调,就靠跳舞来调剂一下生活。这种方式,在西柏坡时依然保持着。新中国初创时,紧张工作的情况并没有立即出现多少改变,或者说是更有甚之。所以,中共领袖和中央办公厅机关搬进中南海,在紧张的新政协会议筹备,新政府的构建之余,仍旧以插空安排场舞会的方式,使领袖们松弛一下,运动一下,恢复疲劳。开始是每周一次,也许是考虑到中央领导同志的活动太少,一次舞会的运动量明显不够,一段时期以后,就改成了每周安排两场,周三和周末。这是一项比较经常的活动,让领袖们到外面的场所参加舞会,从安全的角度显然是不可取的,应该安排在中共领袖们居住得比较集中,来去也比较方便的地方。1949年9月以后,中共的最高领袖都搬入了中南海,中共中央的部分直属机关,也在中南海内办公,把舞场选在中南海内是比较合适的。当时,毛泽东、刘少奇、朱德、周恩来等居住的寓所,都在丰泽园一带。丰泽园西北的春耦斋,东面的勤政殿前、瀛台桥北的空旷之地,成为中南海内最早的舞场。最主要的舞场在春耦斋,宫苑书斋式建筑的春耦斋,显得素雅浑厚,单檐四角攒尖顶,灰墙灰筒瓦,地铺紫绿石。整个建筑面阔5间,进深3间。室内虽然雕梁红柱,彩绘饰顶,但因年久失修,漆彩斑驳,已经褪去了当初的富丽。民国肇始,春耦斋常常充当统治者擘划政务的场所。民国第一任正式总统袁世凯、1913年的代理国务总理段祺瑞,都在此召集过财政会议。1918年10月,与段祺瑞抗衡的代总统冯国璋下台,被安福国会举为民国总统的徐世昌,将其总统办公处,设在了春耦斋。春耦斋用作舞场后,偶尔也被用来开一些中小型的会议。厅内摆设了一些橱柜、屏风、桌子以及沙发和软椅。这样一来,供跳舞的地方,仅余六七十平方米了。当时的地面,还是紫绿方石铺的,虽不够平滑,但比起延安、西柏坡的舞场,已经“豪华”多了。 朱老总跳舞经历过延安和西柏坡生活的孩子们,在春耦斋里看见的,有许多是认识的面孔,中共领袖,秘书和警卫,中直机关的老人。连起初担任伴奏的,都还是在延安、西柏坡时就爱在业余时间鼓捣乐器的机关干部。一段时间以后,他们才被更专业的演员们取代。伴奏者是老的,乐曲也多是老的,有传统的民族音乐,有根据根据地的老歌改编的乐曲。例如《雨打芭蕉》、《步步高》、《旱天雷》、《采茶扑蝶》、《花好月圆》、《茉莉花》;还有《浏阳河》、《南泥湾》、《绣金匾》等等。偶尔,也穿插一两首外国乐曲,如《送我一枝玫瑰花》、《意大利花园》等。由专业演员取代业余演奏者以后,这类世界著名舞曲,似乎比以前多了一些。业余演奏者很投入,专业演员水平高,吸引得有些人也来到舞场,却并不是为了跳舞,而就是要欣赏欣赏音乐。如是者最典型的,就是胡乔木。胡乔木夫妇对跳舞都没有兴趣,在春耦斋舞场上,是很难见胡乔木夫妇踪影的。但他们也不是绝对的不去,有时为了换换脑筋、松弛一下,在静谷曲径漫步时,受悠扬的舞曲吸引,踅进春耦斋,听听舞曲。后来又增加了一些文艺节目表演,他们也会看一会儿。春耦斋的舞会,参加者最初几乎都是在中南海里工作的机关干部,大多数孩子的父母,不论跳得好丑,都在这个舞场里亮过相。开始去时,各单位都对参加者打过招呼,不要透露自己的单位和身份。舞场上的焦点,是几位最高领袖和他们的妻子们。所以一追溯春耦斋的舞会,孩子们就会记忆起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如何如何。每次舞会都准时到场,又准时离去的,是朱德朱老总夫妇。他们总是在8点15分左右,舞会开始了一会儿后,悄然走进春耦斋。舞场上的朱老总,常穿一套浅灰色的中山装,脚上则习惯穿黑色软底布鞋。夫人康克清通常穿一件蓝色便服。他们两人一进舞场,就随着乐曲起舞,跳得很默契。走着舞步的朱老总总是含着微笑,人们形容说和他标准像上的笑容一样。一曲终了,朱老总才会找一张沙发坐下。在春耦斋内南墙中门右侧,排放着四五个宽大的单人沙发,是供来跳舞的领袖休息的。沙发中间有茶几相隔,上面摆着茶杯、烟灰缸,还有一盘小毛巾。已经是60多岁的朱老总,跳几支曲子就要休息一下。间歇的时候,他会邀舞伴坐在他休息的沙发旁,轻松地聊一会儿。他的记忆力相当好,同他聊过的人,下次再碰见,他还能叫得出名字,记得起聊过的事情。有时,他会被闲谈的趣事逗乐,此刻的笑容,就比标准像上的生动多了。康克清在休息时,总是安详地坐在和朱老总隔几个位子的椅子上,而不是坐沙发。春耦斋舞场内的椅子,什么样子的都有,高高低低,有软有硬,像是从不同的单位搜罗来的,也没有统一的布罩。可见在那个时期,领袖的娱乐场所也没什么讲究。坐在椅子上的康克清,或者和熟人打打招呼,聊聊天;或者笑眯眯地看着朱老总“昂首阔步”。有时,朱老总的鞋带松开了,康克清马上会注意到。曲子一间歇,她就走到朱老总身旁蹲下,边为他系鞋带边说:“老总呀,你的鞋带儿跳散啦。”系好后,她依旧回到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朱老总跳舞。9点15分左右,康克清会提醒朱老总,回去休息的时间到了。“好,再跳最后一个。”碰上朱德兴致特别高的时候,他会提一点小小的请求。有时,朱老总的最后一个舞不一定跳到曲子终了,便和康克清走向衣帽架,取下衣帽,像来时一样悄然退场。 刘少奇三步跳得好刘少奇到春耦斋跳舞的时间好像没个准儿,有时舞会还没开始,他就和夫人王光美来了;有时则到朱德夫妇走了,他们两口子才来。后来他们的孩子稍大些以后,有时他们一家同时到场,有时王光美和孩子们来得早些。到场早时,他们总是面带微笑,向认识的人点头致意,和熟人握手寒暄。当乐队奏起了舞曲,刘少奇都是和夫人王光美共舞第一支曲子。这一曲舞过之后,王光美就招呼舞场上的其他女同志邀刘少奇跳舞。她自己则到旁观的人群中,找熟人攀谈。多数人对王光美的印象是落落大方,待人亲切随和,所以许多人都和她谈得来,也愿意主动和她打招呼。跳几支曲子后,刘少奇也会找个沙发一靠,吸颗烟,稍事小憩。和他跳舞的几个女同志就会围过来为他点烟、倒茶,等着过一会儿再邀他跳舞。王光美见有那么多女同志等着和刘少奇跳,自己就另觅舞伴跳舞。有一次,刘少奇夫妇来跳舞时,杨尚昆夫妇也在场。当一曲悦耳的探戈舞曲奏响,杨尚昆夫人李伯钊,邀刘少奇跳舞。她是位老文艺工作者,早在瑞金时期,她就和钱壮飞、胡底编写了话剧《为谁牺牲,为谁打仗》,还担任过中央苏区高尔基戏剧学校的校长。抗战期间,她主办过晋东南鲁迅艺术学校。他们两人的舞步与乐曲的节奏非常协调,舞姿也很优美,吸引得不少人停下来观看。当他们跳完这一曲时,在场的人都为他们的优美舞姿鼓起掌来。一向较严肃的刘少奇,露出微笑向大家招了招手;李伯钊则以她戏剧艺术家的风度,向大家鞠了90度的大躬,给舞会平添了几分欢快。在舞场的刘少奇也常常是一脸严肃,对此连孩子们也发现了。跟着叔叔阿姨们学会跳舞,听到春耦斋的音乐,就忍不住要去凑热闹的周秉德,和毛泽东、朱德、刘少奇都跳过舞。她说刘少奇,“舞姿很优雅,舞步准确轻快,但是他仿佛不太会笑,话也不太多,脸上总是严肃的慈祥,让人有点距离感。”刘少奇和王光美的退场,有一个明显的标志,就是再共同舞一曲:“约10点半钟……这时,王光美又请少奇同志跳舞了,有人告诉我说:少奇同志快要退场了,因为王光美同志总是和少奇同志跳第一场和最后一场,然后就走。我注意看看王光美同志与毛主席和周总理打招呼,他们都微笑着点头示意。一曲终了,果然少奇同志和王光美同志一起走到门口,穿好衣服走开了。” 毛泽东将陕北秧歌融入交际舞中毛泽东一般也是在开场以后才到,但有时他到得很晚,要10点钟左右才来。如果乐队得到毛泽东就要进舞场的通知,音乐就会戛然而止,场内的灯光也会全部亮起来。到舞会次数多的人,遇到音乐突然停,灯突然全部亮起来,就知道是毛泽东要进来了。此刻,人们通常是闪在舞池周边,等待毛泽东到来后重新起舞。但毛泽东有时并不是来了就跳舞,而是和先到的其他领导人打个招呼,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服务人员会立即为他点烟、泡茶,一些女同志会簇拥在沙发旁,等待和他跳舞。毛泽东的到来,往往能使舞场的气氛为之一变。这种变化并不表现为外在的场面的热烈,而是人们内心的、精神的变化。正如一位舞会参加者描述的那样:“舞场的气氛也更活跃、更庄重,满场的人都兴高采烈,都在微笑,但却听不到任何嘈杂、喧哗。”心情最为激动的,是那些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的人,让我们听听另一位亲历者的追忆:“我也一眼就认出,这是我一直盼望见到的领袖毛主席……这时我的心在乱跳,嘴在嚅动,嗓子也要喊出声来,幸亏全场格外的寂静,我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喊出‘毛主席万岁’来。”乐队为毛泽东奏起的第一支曲子,通常是《浏阳河》。乐曲响起来,毛主席就带着挤在最靠近他身边的女同志,步入舞池,四周的人也纷纷随之下场,舞会渐渐进入高潮。一位多次和毛泽东跳过舞的人回忆说:“毛泽东喜欢民族音乐。每当听到他喜欢的《浏阳河》,他的目光立刻变得柔和了,情思悠悠,仿佛走进了一个梦里。舞曲换成了《步步高》,他越来越神采飞扬,双眸熠熠生辉,舞姿更加潇洒。”关于毛泽东的舞姿,我们还是听听专业人士和做过毛泽东舞伴的人们的评价吧:“毛泽东的舞跳得极其有‘份儿’的,他把陕北大秧歌和类似迪斯科中的动作融进了交际舞中。这在50年代的交际舞中,是很少见的,纯粹是毛泽东特色。文工队的舞蹈演员们也曾模仿过毛泽东的动作,却没有他来的那么从容、帅气。”“主席的四步舞跳得非常娴熟轻盈,步调活泼多样。他带着舞伴时左时右,时进时退,轻松灵活,从不走错步踩对方脚。有时他走大步,步伐矫健有力,右手还在舞伴的腰背上打拍子;有时跳快四步,他挽着舞伴转了一圈又一圈,舞姿潇洒合韵,全不像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有时他摆动双肩或身躯,看得出是故意加大活动量,以达锻炼之目的,而舞步又都符合乐曲的旋律。”这些追述的文字,多少让人感到含着几许崇敬色彩的修饰;相形之下,孩子们的回忆,则在平铺直叙中透着率真。领袖,在孩子们幼稚的心灵还是个太抽象的词汇。一个称职的、杰出的领袖,对一个党、一个国家以及民众自身的利益意味着什么,其间复杂的逻辑和残酷的现实,还有待尔后的教育和灌输。当真的经历了如是铺垫,他们再和领袖见面时的心态,果然就有了变化。此刻,他们对舞场上的毛泽东的印象更深的是他身材的高大,几乎所有的舞伴,都比他低大半个头甚至一个头;另一个就是毛泽东的长腿大步。汪东兴的长女汪延群说:“我几次去春耦斋,都是和小学的同班同学涛涛在一起。我们坐在一起观看几位领袖的舞蹈,分辨曲子是快三、慢三,还是快四、慢四。一次,涛涛问我:‘你看毛主席跳的是几步舞?’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一步!’我觉得,不论乐曲怎样变换,也不论是向前、向后或旋转,毛泽东都是均匀地一大步,一大步地迈,所以我认为是一步。而且他的一步特别大,女舞伴得两三步才跟得上他。”周秉德的感觉是:“记得我与毛泽东伯伯跳舞,别管是三步四步的舞曲,总是被身材高大的他揽在怀中来回晃呀晃,像乘上大船,在音乐中随波荡漾。”舞场上能较和谐地与毛泽东搭档的,是杨尚昆的夫人李伯钊,她舞姿熟练轻盈,能和毛泽东配合得很好。他们一面跳,一面有说有笑,李伯钊文艺宣传生涯的起始,就是奉毛泽东之命,到宁都起义的赵博生、董振堂部队进行慰问演出。她参与创作的第一部话剧,也是受毛泽东一再叮咛的启示。因此他们见面,总像老朋友一样亲切。 江青出现,音乐改变江青在春耦斋舞场留给人的印象,也是相当深的。她的气质中,好像含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氤氲,能让人很快就有感觉。在孩子们的记忆里,在中南海春耦斋舞场,江青和毛泽东,几乎没有像朱德和康克清、刘少奇和王光美那样,相偕而来过。多数情况下,她来得要早一些,但有时也会到得晚一点。如果她和毛泽东同时出现在舞场上,毛泽东会和她共舞一曲。江青在当年的女性中,应该说是属于高个子了,所以和毛泽东跳舞是满般配的,她跳得也好。但她和毛泽东跳得很少。有人说这是因为江青喜欢跳那种舞蹈性强的,像伦巴、探戈一类的舞。跟毛泽东,就难以施展她的舞技。喜欢跳舞的江青,有时为了尽兴或营造气氛,还会亲自参与舞会的张罗,由她出面邀请总政文工团的乐队来为舞会伴奏。当这些专业的乐队一来,气氛确实不太一样。最初,江青在舞会上是比较活跃的,特别是对在一个单位工作的人。但是到了后来,她就不像初进中南海时那么活跃了,几位后来在舞场见到江青的长辈,追忆的情形就有了变异:“走进一个身材瘦长,板着黄面孔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她身穿暗黄色的连衣长裙,外披灰色大衣,头发梳得高高的,脚下穿着高跟鞋,更显得身材的比例失调。她气度不凡地站在门口,等随从人员帮她脱下大衣,便傲然走向少奇同志,互相致意后,就坐在刚才朱老总坐过的沙发上。这时,我身边的同志……说那个高傲的女人,就是毛主席的夫人江青,是毛主席的秘书……江青的舞跳得自然不错,还能跳各种花样,乐队还专为她演奏‘华尔兹’、‘伦巴’、‘探戈’之类的舞曲,只有她身边的少数人陪他跳,她舞姿流畅,乐感强,不愧为电影演员出身。但因她个太高,神态太冷峻,别人很少有人敢请她跳舞,常陪她跳舞的几个人,又都比她矮,跳起舞来伸展不开,我看她自己也不会觉得舒服。”“江青的舞姿高贵,风范高雅。她每次在舞会上亮相,都经过精心打扮,穿着讲究的裙服,在一片蓝色的列宁装的夫人们中间,宛如骄傲的孔雀,向人们显示她苗条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和主席夫人的地位。”“这时,我们看到,江青出现在东头的小门外,她身披大衣,站在门外的过道里。只见她双手一抬,身后的工作人员接过她的大衣,现出她一身很合体的黑色的苏式连衣裙。另一位工作人员搬过来一把椅子。这把椅子与舞场上的不一样,是为她准备的。她坐下,就在她坐下的时候,一位护士在她背后垫进一个充气枕头。她笔挺地坐在那里,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有时用手指托一下眼镜架。少奇同志和王光美跳舞跳到她面前时,王光美很有礼貌地向她点头示意,她只是把脖颈挺了挺,咧了咧嘴,似乎表示并不恭维他俩的舞姿。江青出现后,音乐也改变了,大多是慢三步和探戈,节奏舒展、流畅。她从不主动找人跳舞,只等着人家找她。我们看到,很长时间没人去找她。她身边的工作人员向我们走来,细声说:‘你们可以去找江青跳舞。’可是我们仍坐在那里。过了不久,又有一位工作人员来对我们说:‘你们是来跳舞的还是来看的,如果是来看的就出去。’说话生硬,态度也不好。后来我们才知道,曾经有过通知,各单位派去参加中南海舞会的,都必须跳舞,不跳的不要派……找江青跳舞的大多是机关中和她比较熟悉的人和她身边的工作人员。她的舞姿是很优美的,跳起探戈风度翩翩,节奏准确,步伐自信,很是潇洒。但是表情过于严肃、冷峻,有点令人望而生畏,难于靠近,也不敢靠近。” 陈毅夫妇的舞最和谐自从周恩来搬到政务院办公区域后,他就几乎不到南海这边来跳舞了。因为政务院办公区域内,也开辟了一个跳舞的场所,就在紫光阁。政务院的舞会就在紫光阁大厅举行。据张元女儿箫远音记忆:毛泽东、刘少奇、朱德都来紫光阁跳过舞。但他们来时,跳舞是小范围的,总共也就十来对人在那儿跳。一般毛泽东来时,周恩来都会到场。在紫光阁舞厅边上,也有一间小休息室。每逢毛泽东来跳舞,周恩来总会见缝插针地和毛泽东到小休息室里交谈一阵工作,然后再跳舞。因为这种舞会的范围小,女舞伴不很多,周恩来每次都特别注意,和所有的女舞伴跳舞。他并不是一个人一支曲子地跳,而是在退场前,发现还没有和哪几位女舞伴跳过,便在最后一支舞曲里,和每个没跳过的人跳几圈。只要他在一支舞曲中和几个舞伴舞蹈,就表明他将退场了。紫光阁这种小范围的舞会,通常时间并不很长。李先念的女儿李紫阳说:“常常是在舞会结束之后,我爸爸和其他几位副总理,就又到总理那里开会去了。”除了小范围的舞会之外,紫光阁还有大范围的舞会。来跳舞的,是在中南海里办公的政务院几个办公室的干部,不在中南海里办公的各个部委的部长、副部长,主任、副主任们。总理、副总理有时也会来凑趣同乐。每逢这种时候,还会邀请一些演艺界的客人。有些既到过春耦斋,又在紫光阁跳过舞的人,在叙述两边的感受说:“所不同的是,紫光阁舞会上来的都是客人,有华服盛装的影剧明星,也有首都文艺工作者;而春耦斋舞会则是纯家庭式的,全是自家人。”在陈毅的儿子陈晓鲁,女儿陈珊珊的记忆中,他们的爸爸走到哪里,哪里就热闹。在舞场也是如此,和相识的人打招呼,摆摆“龙门阵”。他们的妈妈张茜,是部队文工团演员出身,能歌能舞,父母在一起,舞跳得很和谐。李紫阳回忆:“跳舞是爸爸比较喜欢的一项娱乐活动。我妈妈虽然会跳舞,但对跳舞好像兴趣不是很大,不是每次都陪着爸爸去。记得原江西省委书记杨尚奎夫人水静阿姨,曾提到过我妈妈和毛主席跳过舞,那大概是陪我爸爸去江西开庐山会议的时候吧?”当毛泽东、刘少奇、朱德这几位最高层领袖不在场,也没有年事过高的领导人时,紫光阁的舞会气氛就更活跃,显得比春耦斋要喧闹一些。有些到紫光阁跳舞的部长,军队的高级干部,比如像铁道部副部长吕正操,空军司令员刘亚楼等,其中好多人有留学国外的经历。他们舞到兴致高时,节奏也快了,舞蹈的幅度也大了,还会把地板跺得嘭嘭响。这种场面,在春耦斋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这也是紫光阁舞场比春耦斋喧闹的原因之一。 毛泽东爱听侯宝林为了舞会能办得热烈活跃一些,而且好的舞伴能使领导人跳得更尽兴些,达到多运动的目的,中南海内舞会的组织者,想到了从部队的文工团抽调人员,参加中南海内的舞会。于是,总政文工团、空军文工团等单位,经过挑选的演员们,都常在舞会举办时,被请进中南海。这里说的挑选,主要是政治方面的审核,而且从部队文艺团体邀人,本身就是从政治可靠这点出发的。因为是专业的演员,他们除了做舞伴之外,还能表演一些小节目。在舞蹈的间歇时,他们常常应领导人的要求,各展特长。这又启发了舞会的主办者们,特意安排演员们在跳舞中间穿插一些小节目,这既避免了间歇时场面的冷落,又能让领导人稍事休息。久而久之,组织者又考虑到各个领袖们的欣赏口味,考虑到节目的丰富和多样性。毛泽东喜欢听京剧,而且有较高的欣赏水准,进城后曾安排他到剧院去看过戏。但这样的安排比较繁琐,惊动的方方面面比较多,警卫的压力也大,毛泽东本人也要受到许多限制。而在中南海里的舞会中间,加几个京剧的段子,就方便多了。于是京剧演员们被陆续请进中南海。李和增的《逍遥津》、《四郎探母》,李慧芳的《掩耳盗铃》,张君秋的《潭记儿》,杜近芳的《女起解》,李世济的《春秋配》,都在春耦斋里演出过。在京剧的各色行当中,毛泽东比较喜欢老生戏,对李和增唱的《空城计》等片段尤其欣赏。因为戏剧演员就在跟前,他还同李和增等探讨过唱段和唱腔的修改问题。有时,李和增不能到场演出,舞场的服务员知道毛泽东爱听李和增的唱段,就放放他的唱片。毛泽东听京戏十分认真,常常随着唱腔的节拍拍打沙发的扶手,晃着头,嘴里轻哼着唱词。一次舞会间歇演出的清唱,是京剧《群英会》中的段子,演员唱时,毛泽东也跟着轻声相和,口型与演员一致,一板一眼皆与唱腔合拍。如果上演的是不熟悉的段子,毛泽东就会事先让演员把唱词写给他,演员表演时,他就一边看着唱词一边听。因为和演员靠得很近,每个节目演完,毛泽东都要和演员握手致谢。相声是适应面更广、老少咸爱的艺术形式,经常一露幽默的毛泽东也很喜欢听相声。侯宝林、郭启儒、刘宝瑞、郭全宝,后来的马季等著名的相声演员,多次被邀到春耦斋来演出。侯宝林回忆说,自己给毛泽东说过150多个相声段子,其中传统的段子100个左右,新创作的50多个。毛泽东特别欣赏侯宝林的相声,听到高兴时,常常朗声大笑。尽管如此,一般的段子他也就听一遍。惟独演《关公战秦琼》那次,毛泽东听完了一遍,又要求侯宝林、郭启儒再演一遍。显然,作品对旧社会官僚军阀不学无术,却凭借权势地位发号施令的讥讽,引发了毛泽东的某些联想。还有一次,刘宝瑞和郭全宝合说《买猴》。生动形象的表演,风趣善意的讽刺,逗得毛泽东开怀大笑。相声说完后,两位演员上前向毛泽东鞠了一躬,毛主席随即起身和他俩亲切握手道谢。相声也是对孩子们充满诱惑力的,像侯宝林、郭启儒合说的相声《关公战秦琼》、《夜行记》,刘宝瑞、郭全保说的相声《买猴》等等,孩子们都能背出其中几句最逗人的片段。男孩子们开始对舞会感兴趣,能耗着不走,最初就是受相声的吸引。而且就是通过春耦斋舞会中间穿插的节目,早早地认识了侯宝林、刘宝瑞等中国的几位相声大师们。这些相声大师们来演出时,到的时候早了,就在东小门边上的休息室里歇一会儿,等待演出。到休息室里等着看节目的孩子们,会在这里和相声大师们碰面。有一次,侯宝林来早了,在休息室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也许是因为白天演出有些辛劳,竟睡着了。孩子们进来,听到他发出轻轻的鼾声。本来,侯宝林到春耦斋演相声,也跳跳舞。但有一次,他在跳舞旋转时,不小心碰到了毛泽东。毛泽东并没觉得怎么,在舞场互相碰撞一下,本来也没什么了不起,可侯宝林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以后再到春耦斋,就坚决不跳舞了。演出来早了,他就在休息室里等着。 令孩子们更加“垂涎”的节目 既然说到了这个休息室,就在此多交代几句。休息室是专为领袖们设的,和舞场仅一门之隔。舞场毕竟是娱乐场所,有音乐和嘈杂的人声,遇到前面提到的类似周恩来找毛泽东等商量要务的情况,没有这样一个休息室,就很不方便。其实休息室设立后,也不是除了领袖,别人就不得入内。像侯宝林等演员,就在这里休息过;有些随家长来的孩子,实在对交谊舞没兴趣了,也有跑到这里打个盹的。一次,李树槐的长女李延梅,也跑到休息室,想等到舞会中间演节目时再出去看。谁知她等着等着,竟裹着换下来的旧窗帘,躺在沙发底下睡着了。舞会结束了,她还没有醒。李树槐在舞场没见到女儿,以为她回家了,可到家仍不见女儿。找遍女儿可能去的地方,仍不见踪影。已经是凌晨时分了,他有点着急了。长女李延梅是个惹人喜爱的孩子,春耦斋有舞会,李树槐到那一带巡视,常把女儿丢在舞场。有一次舞会中间演节目,在叔叔阿姨们的怂恿下,她毫不怯场地为大家跳了个“小白兔洗耳朵”的舞蹈。恰巧毛泽东也在场,他被女孩稚嫩的表演逗得哈哈大笑,抱了她半天。听说李树槐女儿不见了,警卫处许多人被惊动了,都摸着黑到丰泽园、淑清院一带寻找起来。最后还是警卫处的纪和富,在舞场的小休息室发现了李延梅,把睡梦中的她抱回了家。被某些人说得很神秘莫测的舞场休息室,实际上不时会发生的,就是这一类的故事。后来,舞会办得越来越红火,中间的节目也越来越丰富多彩。像歌唱演员张映哲、苏盛兰、张越男、马玉涛,粤剧演员红线女,歌剧《刘三姐》的主角黄婉秋,舞蹈演员陈爱莲等,也都被邀请进春耦斋。此外,最受孩子们欢迎的,是杂技团的小型杂技、口技和魔术等节目。由于邀请了演员,邀请了陪舞的文工团员,舞会的组织者们就在他们到来后,摆上一些水果、小甜点和汽水等饮料,夏天有时还有冰激凌,当然所有到场的人都可以享用。这无疑是孩子们更加垂涎的“节目”,大人们都很有节制,浅尝辄止,可孩子们就没那么多礼数了。有节目可看,有甜点饮料吃喝,这就是舞会对孩子们越来越有吸引力的原因所在。当然,除了看跳舞,看节目外,还有热闹好看,就是大人们围着领袖握手,不过这个场景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来了女文工团员,演节目的女演员们除了演节目外也跳舞,女舞伴就多了,出现了被晾在那儿的情况。于是舞会组织者在给中南海里的机关发舞票时,男票就多一些。许多单位故意把票给年轻的工作人员,实际是让他们利用舞会之机,和中共领袖们见一面。在舞会上,女士们一直很让男士们嫉妒。因为她们可以充当毛泽东的舞伴,和毛泽东接触。而男士就没这个福分了,这总让他们耿耿于怀,但又想不出什么凑到毛泽东身边的借口。直到有一年的“五一”劳动节,一位聪明的男士,以祝贺节日为由,走上前和毛泽东握了一下手。他这个先例一开,霎时间,在场的男士们排起了一路纵队,一个接一个跟毛泽东握手祝贺节日。有些平时缺乏主动邀毛泽东跳舞勇气的女士,也插进队里和毛泽东握手。好在春耦斋舞场容不下成千上万的人,毛泽东含着微笑,和排着队的人一一握手,还向几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简单地询问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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