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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话 - 搜狗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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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话,属于杭州小片,具有吴语的一般特征,但受宋代汴洛语音的影响很大,且中多用文读,所以又称“杭州官话”。杭州话仅分布在杭州市区和近郊,不包括杭州远郊以及新并入的萧山、余杭两区,为内范围最小的方言。保守估计,中国以杭州话为母语的人口在120万~150万之间。
杭州话,这里指的是杭州市区和部分近郊地区使用的地方方言,与境内其他地区的方言有别, 杭州话因杭州地处江南同时又接近北方官话所以又称江南官话,出于地理上的考虑杭州话被划为吴语太湖片杭州小片,而就语言本身来讲杭州话虽也具有吴语的一些特征,但以宋朝统治中心南迁为代表的几次北方使当地语言系统经历了很大变化并逐渐在呈现出特殊性,可以说,假如要把杭州话归为吴语的话那么杭州话可以说是吴语中的一个另类, “杭音”则是江南化了的北方口音。杭州话主要分布在杭州市区,不包括杭州郊区以及萧山、余杭、滨江区三区。保守估计,中国以杭州话为母语的人口在120万~150万之间。杭州话使用的范围不大,大致东至余杭下沙,南到钱塘江边,西自、转塘至留下附近,北经至余杭三墩,东北经笕桥至余杭乔司之间。在这个范围之内,约有一百万人说杭州话。杭州是浙江省最大的城市之一,杭州话却是浙江吴语中最小的方言点之一。关于当今杭州话区别于一般吴语的原因,以南宋迁都为代表的几次北方移民涌入是学术界早有的定论,在南宋迁都和八旗南驻三次语言融合中一般认为南宋迁都奠定了今天杭州话的基本构架,对于杭州话的形成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也有一些最新的语言学研究对此提出异议,但到目前为止,南宋迁都造就杭州话依然是学术界的共识。
历来受外来方言的影响杭州方言属太湖片方言。由于杭州话历来受外来方言的影响,与同片诸方言相比较,显得有许多特点。东晋前的杭州话春秋时,两国争霸,杭州先属越,后属吴,越灭吴后,复属越。因此,当时的杭州话属于古吴语。吴语,是迁吴的时候,吴国贵族讲的话和当地尚未属于汉族的居民的语言,逐渐融合产生的。杭州话在秦、汉、三国、西晋的时期未发生大规模的变化。直到东晋,杭州话开始了第一次变化。东晋永嘉南渡——第一次语言融合吴语在永嘉之乱以前,已经确立了其作为一种独立方言的地位。而经过永嘉之乱和晋室南迁,杭州迎来了一大批说中原话的北方人。北来移民在人口、政治、经济等方面处于优势地位,大大改造了当时的杭州话。南朝-北宋时期的杭州话杭州在这个时期的发展比较平稳,没有任何文献提及这段时期的杭州话的变化。南宋建炎南渡——第二次语言融合南宋迁都临安,杭州话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外来人口中以汴京(今开封)为最多。据《》,从乾道到咸淳的一百余年间(年),临安府治所钱塘、仁和两县人口数量增加了三倍多。可以推测,南宋时期临安城里的居民绝大多数是北方移民。由于人口数量众多,加上政治、文化等因素的作用,移民所带来的北方话对杭州话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促使它变成一种带有众多官话色彩的方言。元代-明代末期的杭州话元代开始的杭州话有逐渐和周边方言影响互相影响。到了明代末期,杭州又一次地和周边方言融合在一起,同时也改变了周围的方言,形成了今天的北部吴语。很多杭州话的方言也流入周边方言。清代旗人南驻——第三次语言融合杭州话较多的儿化音、和周围方言不同的词汇都是清代初期受到影响的。长期以来,在民间一直误认为,今天的杭州话和周边方言不同是因为南宋时期的影响。这个其实是牵强附会的说法。因为,宋代的北方话和今天的北方话不同。今天的杭州话相对其他吴语太湖片方言更接近于今天的北方话,因此应该是近代受到的影响。清代-民国的杭州话清代中后期对杭州话影响较多的是以(包括萧山方言)为代表的吴方言,无怪乎学界认为杭州方言是“具有吴方言外衣的南方官话”。杭州也有一句谚语:“杭州个萝卜绍兴种”,是说有很多杭州人的祖籍在绍兴地区。多了,绍兴话对杭州就有了影响。杭州话的现状不过,21世纪以来,杭州话正在发生较大的变化。由于杭州老城区的杭州人不断向郊区搬迁,以及郊区年轻人乐于学习杭州话,所以杭州话的通行区域不断在扩大。另一方面由于普通话的影响以及杭州外地人口的增加,导致通行的杭州话越来越靠近普通话,尤其表现在用词习惯和生僻字的发音方面。而杭州市民家庭内部的方言传承也不容乐观,已经表现出长辈间用杭州话交流,和小辈交流则用普通话,导致家中小孩不会讲杭州话甚至听不懂杭州话。与同为吴语中心城市的上海、苏州等城市相比,杭州的本地方言处境更为堪忧。浙江官话的历史历代北人入浙尤其是宋室南迁,对浙江其他地区尤其是沿钱塘江及其上游地区的方言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今天,在这些地区存在着一种文读系统,各地的文读系统具有很大程度的共性。当地人把这种文读系统称为“浙江官话”或“江南官话”,实际上具有地区共同语的性质。从语言特征上可以看出,所谓的“浙江官话”应该是南宋以来在北方汉语的影响下而发展起来的,或者也可以看作是以杭州话为而形成的。今天省外的、的文读系统也是属于江浙官话。以下是杭州话与及周边吴语的区别示例:
杭州话与南北方言的异同比较
北京话杭州话典型吴语  (括号外为上海话,括号内为苏州话、绍兴话、)说 明时候儿/多咱/多早晚辰光辰光与吴语相同脖子头颈头颈你,我你、我(偶)侬(内,乃),阿拉(偶,吾)与北方方言相同脸盆儿脸盆面盆脸儿脸(面)孔面孔吴语,官话杂糅擦黑儿晚快边儿夜快边与吴语相同但有儿化吵架闹架儿吵相骂(杀相骂)不同于其他地区的儿化玩儿耍子儿孛相(白相)筷子筷儿筷儿(ng),儿消闲果儿小食今儿个今朝今朝(该日,今日天光)和太湖片苏沪嘉近似不要,不行嫑,不来塞弗要,弗来塞(弗来塞哉,弗能ng)例如金华方言的一些主要的文白异读规律:⒈古全浊声母上声字,白读清声母,逢不送气,文读浊声母。⒉日母字,白读[?]声母,文读[z]声母。⒊见晓组开口二等字,白读[k]组声母,文读[?]组声母。(韵母也有相应的文白异读)⒋果摄字,白读[u]韵,文读[o]韵。⒌蟹开四字,白读[ie]韵,文读[i]韵。⒍“儿尔耳二”等字,白读[N],文读[el]。⒎咸山摄阳声韵字,白读开尾韵,文读鼻化韵。⒏咸山摄入声韵字,白读开尾韵,文读喉塞尾韵。⒐梗开二阳声韵字,白读[AN]韵,文读[?N]韵。⒑古全浊声母上声字,白读阴上调,文读阳去调。(次浊上白读阴上,无文读)⒒咸山摄入声字,白读按声母清浊分归阴去、阳去调,文读阴入、阳入调。上述规律中的文读音显然倾向于北方汉语。例如古浊上字的声调归属,次浊上归阴上(或上声)、全浊上归阳去(或去声)是北方汉语的通则,在北部吴语里也比较多见,杭州方言就是如此。原属今属杭州市的建德、寿昌方言,白读次浊上和全浊上不分(建德都读上声,寿昌都读阳上),文读次浊上归阴上,全浊上归阳去。金华方言的文读系统也采用了跟杭州方言以及建德、寿昌方言文读完全相同的归并方式:次浊上归阴上(白读和文读同),全浊上归阳去(限于文读)。在浙江省,文读现象最突出的是金华、兰溪、浦江、龙游、,其次为、义乌、东阳、磐安、开化、常山、江山、遂昌等地方言。它们基本上位于从杭州溯钱塘江而上所经过的地区。
杭州话所属方言片区(吴语太湖片)简介
吴语太湖片,即为北部吴语,是狭义的“吴语”。它属于汉藏语系。它是吴语中最大的一个方言片,以太湖为中心区,分布在苏南浙北的广大地区,地域及人口都达到吴语使用总数的65%,为影响力最强的一支吴语,很多人错误地将吴语太湖片认为是吴语的整体。吴语太湖片可再分为毗陵、苏沪嘉、苕溪、杭州、临绍、甬江等六小片。其虽然分布于苏沪浙皖四省市,但内部通话程度较大,故合为一片。
是人们狭义上认为的“吴语”概念。很多人认为吴语仅仅是苏南、上海、浙北一带的语言,但其实不仅仅包括长江三角洲以及太湖、钱塘江周边一带(、上海、甬绍一带),还包括浙中浙南广大地区,如金华、台州、丽水、温州、衢州甚至、以及安徽部分地区。人们对于吴语太湖片的误解与粤语概念相类似,一般人意识中的粤语其实是粤语广府片(广州)的经典粤语方言,而并非粤语区的全部。吴语太湖片便相当于粤语广府片,属于经典吴语,以、为代表。然而由于历史原因,吴语区有苏州、杭州、上海等中心城市,在封建时代,苏、杭各有一定影响力,近代上海又成为龙头老大,并没有像广州在岭南那样长期是一枝独秀的城市,所以吴语并没有一种具有超强影响力的方言,因此苏州话、上海话均非吴语,但上海话由于融合了较多其他小片的语言成分以及官话成分,较易于听懂,故可将上海话称为“吴语通用口音”。吴语太湖片凡67县市,人口4730万人。其中杭州小片方言(详见“杭州话”词条)较特殊,而上海话与官话亦较接近。临绍和甬江小片的传统方言与南吴方言联系较大,和其他太湖片地区交流有一些困难,尤其以乡下为甚。
太湖片内部在吴语当中较为一致,大体可以相互交流。内部细分毗陵(常州)、苏沪嘉、苕溪(湖州)、杭州、临绍(绍兴)、甬江(宁波)6个小片。片与片之间语法,词汇,发音差异不大,仅是语调有所区别,能作基本沟通,其中以苏州为中心的苏沪嘉小片和以常州为中心的毗邻片吴语因其发音特点而常被称作“吴侬软语”。在北吴方言中,杭州、受北方官话影响明显,已经出现半吴半官话的状态。绍兴与宁波方言较接近,与其他太湖片地区差异相对较大,一些北吴地区人无法听懂这两个城市的方言。通常以苏沪嘉小片的苏州话或者上海话为其代表。
1、毗陵小片[江苏]常州市、武进(除沿江的圩塘、魏村、孝都、小河等乡)、丹阳、金坛(以西大部分为苏北话移民区,城区为双方言区)、溧阳、宜兴、江阴(除西北角及利港乡一部)、张家港(除中心河以东,沙槽河以北)、靖江(除西南角新桥、东兴等乡)、*(县城及周围乡村)、海门(北部等12乡)、启东(北部等7乡)、高淳(东部顾陇、永宁等7乡)。[安徽]郎溪(北部定埠、梅洛等乡,西北部建平、、幸福等乡)、广德(北部下寺乡的庙西,南部芦村乡的甘溪沟及部分村庄)。2、苏沪嘉小片苏沪嘉小片30县市,人口2330万。[江苏]南通市(东南部通州区9个乡及东北部区7个乡)、如东(东南角)、张家港(中心河以东、沙槽河以北)、*启东(除北部吕四、三甲等7个乡)、*海门(南部)、常熟、无锡市区、苏州市、吴县(今吴中区)、吴江、昆山、太仓。[上海市] 上海市区、徐汇、嘉定、宝山、川沙、南汇、奉贤、松江、金山、青浦、崇明(1185万人)。[浙江]嘉兴、嘉善、桐乡、平湖、海盐、海宁3、苕溪小片(湖州话)、长兴、安吉(以上两县西部边境官话移民区除外)、德清、余杭。4、杭州小片杭州市(限城区西湖区、上城区、下城区、拱墅区、江干区及余杭区部分地区,而萧山区和滨江区属于临绍小片)。5、临绍小片临安(旧昌化县昌北区及旧於潜县北部边境除外)、富阳、萧山、桐庐、建德(下包、乾潭以东)、绍兴市、诸暨、嵊县、新昌、上虞、余姚(不含东部等镇)、慈溪(不含东部等镇)。6、甬江小片鄞县、奉化、*宁海(岔路及其以南除外)、余姚(东部河姆渡等镇)、慈溪(东部观海卫等镇)、象山、镇海、定海、普陀、岱山、嵊泗。7、其它江北吴语方面,在毗邻片中的分布在江北的金沙话,,老岸话被认为是不同时期的江南移民带去的吴语,由于和江南地理位置的隔阂,这三种吴语已经不能与具有代表性的江南吴语交流,此三种吴语,明显的带有“南中有北”的特点,例如:吴语特有的“勿”或“弗”,在这三种方言中,全部官化为“不”,具有浓重吴语特色的词汇“面孔”和“汏”,则官化为“脸”和“洗”,而由清末不断涌入的江南移民带入的海启话,仍能与江南吴语交流,两者基本一致。
1、苏州话苏州话属于太湖片。近代中国有四大白话:京白、韵白、苏白和粤白。而苏白无疑当时是最流行的语言。由于江南地区的发达,较多苏州人能够从劳动中解放出来,从事其他行业。其中读书是苏州人从事较多的行业。从唐代到清代,苏州地区的状元占有所有状元的很大的比例,明清一度达到五分之一。上层社会的精英中较多的也是苏州籍。古人云:“善操海内上下进退之权,苏人以为雅者,则四方随之而雅,俗者,则随而俗之。”上层社会,尤其是江南地区的上层人物大多以苏州话为荣。《》是最著名的吴语小说,作者江苏人。全书由文言和苏白写成,对话皆用是该书的鲜明特点,使用苏白也是19世纪兴起的吴语小说的共同特点。2、上海话上海话属于太湖片。是现代吴语地区的最有影响力的方言。这不仅是因上海的城市地位,更是由上海话的历史形成和特点决定的。上海旧属松江府,曾隶属嘉兴辖下,语言以为主。松江府成立后,松江地区方言在嘉兴话的基础上独立发展,形成吴语中发展相对滞后的松江话。根据《》记载:明代是“府城视上海为轻,视嘉兴为重”。而到清朝则是“府城视上海为轻,视苏州为重”。苏州话因其权威性和丰富的文学形式(吴语小说、传奇、弹词和民歌等)对上海话也有过重要影响。后移民大量涌入,各路移民的语言对上海话造成了一番影响,尤以为重。因为宁波人数量大、且有社会地位,上海话的第一人称复数“阿拉”即来自宁波话。这样,形成以上海本地话(松江话)为主,多种吴语方言(苏州话、宁波话为主)的共存、混杂和融合的新上海话。新上海话继承了老上海话的基本特色,融合了北部吴语的主流特征,一跃成为太湖片发展最快的方言,也替代传统的苏州话成为最有影响力的吴语方言,并与苏州话一起成为当代吴语的代表方言。人口来源多方化是造成上海话语音简化并成为各地吴语“”和代表音的原因之一。上海话的语音、词汇和语法结构都十分易于其他吴语使用者理解。所以上海话有成为吴语起码是北吴语地区的的基础和趋势,曾经在80年代前成为通用语。由于,上海话在吴语区的影响力有所降低,主要原因是强制推广普通话,使得普通话取代了方言的作为主要的沟通工具。3、杭州话杭州话属于太湖片。具有吴语的一般特征,但受官话的影响很大。杭州方言受外来影响最大的要数宋朝迁都临安。据李心传《》载,从建炎元年(1127年)到绍兴二十六年(1156年)30年间,进入杭州的北方居民已超过当地人口。当时南渡士民带来的以汴梁为主的当时宋朝的北方“官话”,对南方本地话施加影响。终于使杭州话在语音、词汇、语法方面起了很大的变化,染上了浓厚的宋朝时的北方话色彩。清代,杭州作为浙江行政首府以及闽浙驻地,受北京官话的影响要大于其他地方。再次,对杭州话影响较多的是以(包括萧山话)为代表的临绍方言,杭州与绍兴的依存程度类似上海与苏州,无怪乎学界部分学者认为杭州方言是“具有吴方言外衣的南方官话”。实际上由于长期以来和经济交流杭州方言受到周边吴方言地区的影响也不足为奇。绍兴有句谚语:“断勿得杭州路”,是说太平天国以后的新城市化阶段,来杭贩卖物品或经商定居的多,而且占据了当时杭州主要的上流社会。根据《》的估算,太平天国以后杭州城只剩下7万人,此后的城市居民大部分来自外地,其中绍兴人最多,宁波人次之,再次者为、台州人。相比吴语区其它方言,杭州话显得异类,明显的官话特征以及过于夸张的“儿化(音节独立的儿尾词缀)”现象使吴语区其它方言使用者普遍感到杭州话相较其它吴语方言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许多人都认为杭州话实为吴语中最难听的一种。
杭州话拥有30个声母。杭州话完整的保留中古浊音,即“巴”,“怕”,“爬”三字声母相互对立。次浊依据声调阴阳两分。与典型吴语不同的是,杭州话里古日母、微母多读;古见、系二等字多读。声母表双唇唇齿齿龈龈腭软腭喉音鼻音m  n??  塞音浊音b  d  ɡ  清音不送气p  t  k?送气p?  t?  k?  擦音浊音  vz    ?清音  fs?  h塞擦音浊音    dzd?    清音不送气    tst?    送气    ts?t??    近音  ??      边近音    l      
杭州话有38个韵母。和普通话相比,杭州话韵母多化,如效摄读若英语dog中的o,而普通话则是读若house中的ou。杭州话中保留了入声,但入声韵尾已经合并一律收于喉塞。古咸山两摄在杭州话中两分,如:关/guai/≠官/gu?/。
杭州话有7个单字调,分别为阴平,阳平,上声,阴去,阳去,阴入,阳入。古上声全浊归入阳去,古上声次浊和清音今仍读上声。就调值来看,杭州话中阳声调调值都低于对应的阴声调调值。杭州话有着复杂且丰富的连读变调。
杭州话声调 代表数字声调名称调值1阴平3232阳平2123上514阴去3345阳去1136阴入557阳入12  
由于历史上自南宋起就一直受官话的直接影响,杭州话较少,对比其他典型吴语,杭州话在口语中文读较占优势而非白读。但即便如此,仍有不少字存在文白异读,如:“大”,“朋”等字。
1.家、嫁、交、江等字,杭州话基本只有[tj -]声母一读(在某些情况下交,加,夹,觉会有[K-]的读法),吴语湖嘉方言则有[k-][tj-]两读,吴语有的地方只有[K-]一读。2.古日母字“儿、二、耳”等字都只有[ε?]一读,相当于吴语其它地方的文读,接近,而吴语其它地方的白读多读鼻音自成音节或鼻音ny-声母。古日母字“人”等字声母也不读[ny]声母,与吴语其它方言不同。3.古明母字“蚊、问”杭州读[v-] ,不读[m-],与吴语的湖嘉地区及多数地方都不相同。4.杭州话韵母[-i]自成系统。它可以单独与声母拼音,如:猪、举、书,又可以作为介音与其它韵母拼合组成音节。如:抓、帅、蛇、孙、装、转、热等。这是湖嘉方言没有的,在吴语里,乃至全国中也是罕见的。北京话有[i、u、y]三个介音,也是三个,湖州话只有[i、u]两个介音。它们都没有[-i]介音,唯杭州话有[i、u、y、-i]四个介音。
人称代词:杭州的人称代词由于官话的影响,今采用的是北方式,即“你,我,他”作为人称代词,复数加“们”。名词:杭州话的名词基本上是分为官话式,自有式和吴语式,其中官话式的占大部分。动词:杭州话的动词和普通话有较大区别,如“拿”称之“驮”等等。虚词:杭州话的介词、语气词等虚词完全不同于官话,如表示处所的“来东(音)”,表示动作完成的“好”等等,诸如此类,不一一论述。
1.杭州方言和市郊及湖嘉方言有一部分词汇相同。举例比较:北京杭州湖州嘉兴咳嗽呛呛呛摔掼掼掼时候辰光辰光辰光馒头馒头馒头逃学赖学赖学赖学脖子头颈头颈头颈失火火烧火烧火烧认生怕陌生怕陌生怕陌生凉快风凉风凉风凉娶媳妇讨老婆讨老婆讨老婆猴子活狲活狲活狲2.杭州话另有一部分,在使用本地方言的同时,又受北方话的影响,使用与相同的词汇。举例比较:北京杭州湖州嘉兴脸盆脸盆面盆面盆打稻打稻掼稻掼稻下棋下棋着棋着棋大方大方大气大气壁虎壁虎(儿)潜龙潜龙老头儿老头儿老老头老老头奶奶奶奶娘姆女儿女儿囡儿(音ng)囡儿(音ng)手指头手指头节头管节头管泔水泔水饭脚水饭脚水3.杭州方言里有一部分词,既不像北京话,又不像湖嘉方言,它的却又一部分跟北京话相同,另一部分跟湖嘉方言相同,从造词方式上可以看出北方话与杭州话揉合的痕迹。举例如下:北京杭州湖州嘉兴脸脸孔面孔面孔乌鸦乌老鸦儿老鸦老鸦锅锅子镬子镬子新郎新郎官儿新官人新官人傍晚晚快边儿夜快边夜快边锅铲子抢锅刀抢抢刀4 杭州方言里还有一部分词,跟北京话和湖嘉方言里的词都不相同,使用的范围也很小,但这些与众不同的词,充分显示出杭州话的特殊性。举例比较:北京杭州湖州嘉兴顾客买主主客主客吵架闹架,儿相骂相骂绳子索儿绳绳胳膊手膀臂膊臂膊脏土奉龌龊喇喺小孩儿小伢儿小人蜈蚣门蚣百脚玩儿耍(sa)子儿别相白相耳环子箍儿环子/,箍子圈吃零食吃消闲,果儿吃小食吃零散
杭州话词语丰富,随着普通话影响的扩大,杭州话词语也出现了一些发展与变化,而其中仍有很大部分保持其地方的独立性,较为典型的词语有:
早上、早半日——上午日里——白天日中——中午晚快边儿——傍晚夜里头、晚上头——夜晚头毛——刚才葛卯——现在上卯、上卯子——前回旧年子——去年辰光、时光——时候老底子——原来
爹——父亲——母亲啊爹(爹爹)——祖父奶奶——祖母阿哥——兄——弟阿姐——姐阿妹——妹大伯伯——伯父大姆妈——伯母小伯伯——叔父婶娘——叔母娘舅——舅父舅姆——舅母老公——丈夫老婆——妻子老头儿——泛指老年男人;妻子对别人称自己的丈夫(限于中老年人)丈人——岳父丈姆娘——岳母男人家——男人女人家——女人小伢儿——小孩子男伢儿——男孩子女伢儿(,老倌——用于指人,如:葛个老倌,那个老倌,即这个人,那个人郎中——多指中医师烧饭师父、厨房师父——厨师、厨子贼骨头——贼跷拐儿——瘸子支手儿——手残疾的人叼嘴儿——结巴的人
喉咙——嗓子、喉面孔——脸额角头——额鼻头——鼻子眼乌珠——眼珠头颈——脖子手膀——胳膊赤膊——光膀子阳伞柄儿——手肘大脚膀——大腿膝踝头——膝盖骨及其周围
忽闪——闪电落雨——下雨落雪——下雪雪烊得来——雪化了
菜蔬——指下饭的菜菜馒头————肉包子——白酒老酒——黄酒温暾水——温水六谷——番茄(jia)——西红柿洋番薯——马铃薯、土豆沙核桃儿——葱包鬼儿——
骚骨栋儿(雄鸡)——公鸡麻巧儿——麻雀——蚯蚓——【犭活】狲——猴子婆鸡——母鸡
弄堂——胡同窗门——窗户茅坑——厕所天井——院子扶梯——楼梯抽斗——抽屉
形容词与副词
戏文——戏剧造话——假话高头——上头下底——下头好看——美难看——丑【土奉】(音近“风”薄(如:粥太薄)——稀厚(如:粥太厚)——稠壮(指动物)——肥长(人长)——高狭——窄阔——宽尽该、、木佬佬——很蹩脚、起泡、推板——差不乖——顽皮吃力——累发靥——可笑、好笑、有趣难为情——害臊滥滥湿——很湿硬——很凉墨墨黑——漆黑慢慢叫——慢慢地好好叫——好好地糊达达、糊里达喇——粘粘糊糊粘滞疙瘩——黏糊糊
讨老婆——娶媳妇嫁老公——出嫁生毛病——病了肚皮咂(za谐音,发痢疾——发虐疾/分泌过多看医生、看毛病——看病(泛指西医)捞痒——搔痒做生活(做事体)——干活儿吃老酒——喝酒吃香烟——抽烟吃茶——喝茶洗浴、汏浴——洗澡儿——丢脸寻事儿——找岔闹架儿——吵架靠会儿(打套儿,拎起来——提起来 ——睡觉吃力——休息撒子儿——玩儿晓得——知道有数——懂(也可以解知道)记牢——记住粘牢——粘住特为——故意食祭——吃/食用打嗝(e)得——打嗝吃不落——不能胜任摆、安、搁——放
俗语与俚语
用场——用处跌了得嘞——遗失【手寻】(音近“金”啥时光——什么时候啥地方——什么地方啥花头——什么花样 或者 什么东西则撒——做什么等些儿——等会儿见一卯、两卯——一次、两次一道——一块儿一床棉被——一条被一部车子——一辆车——洋喇叭——样铁罐儿——制成的罐头葛芒——蟋蟀瓯子——称呼不懂是非的人一桄鱼——一条鱼敲一记——打一下一啲啲——一点儿一歇歇——一会儿杀瘟猪一敲竹杠毒头——指脾气古怪的人瘟孙——指无用的人吃相 ——谓态度,如“吃相难看”,即态度不好藤头——喻人固执己见,不可说服勒格——形容善于挑剔的人,难与相处汪颡——用以称蛮不讲理、态度凶恶的人寿头——称不合时宜的人瓜——喻不知好歹的人别苗头——与人竞争,比高低上轧头——喻遇棘手事,两面受挤千色色——谓忸妮作态,大青娘——少女的一种旧称空老老——无事找事干,无话找话说起搁头——作梗,或寻衅木榔豆腐——从前指包头,现成为骂人很笨的意思牵头皮——因某人或某事受牵连,被人背后议论门分账——原指应得之分,后引申为指应做之事——对某事一知半解,似懂非懂接口令——指回答别人说话的本领,如说:某人接口令好,即称赞该人答人之言敏捷而且得当碰鼻头——指做事碰壁或寻人未遇吃盾白儿——受人驳诘桂花师傅——指初出茅庐、没有本事的师傅头大心慌——指人自以为了不起敲瓦片儿——指大家聚集吃饭,大家分摊出钱碰头磕脑——做事不顺当,挫折多三不知头——忽然之间,出其不意挖脚底板一说别人以前不光彩的事吃空心汤糊——比喻向别人许了愿而不能兑现钉头碰铁头——比喻硬碰硬,互不相让为好跌一跤——意谓出于好的愿望办了某事,不仅不被理解,反遭人怨回汤豆腐干——指人被辞退而复人吃隔夜螺蛳——喻人说话哼嗦,纠缠不清蚂蚁扛鲞头——比喻人多活少,许多人聚在一起做少量的工作歪了头由自己说——意谓听不进意见,自以为是灾(cai的音)星婆——旧时泛指作风不正派的女性木狼——旧时泛指男性流氓
语西湖里放酱油——无济于事吃得麦稀饭——穷开心一根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一脚跨过钱塘江——说大话城隍山上看火烧——幸灾乐祸西湖是没有盖儿的——要死自己去死搭草棚——煞风景做梦游西湖——想得美西湖里挖月亮——枉费心机遇——两相情愿白娘子哭断桥——怀念旧情遇祝英台——前世一劫黄牛钻狗洞——大小不符【犭活】狲头上放鸭蛋——滑而又滑痱子当作发背医——小题大作屁股里吃人参——后(候)补烧香望和尚——一带两便王府里招亲——大来大去叫化子吃——只只鲜的坐骑——四不像蜻蜓咬尾巴——白吃自刺菱——里戳出半空里的灰尘——无着落大蒜叶儿打气——混葱(充)外婆的鞋样儿——老花头床底下放鹞儿——一世不得高拷儿鲞都是头——主意多寿星老儿吃砒霜——活得不耐烦老虎打雄——一回头屁股画眉毛——大脸孔搽粉——死要面子老太婆坐花轿——浑沌沌石板上甩乌龟——硬碰硬和尚拜丈母——没遇着过火筒里煨鳗——直死牛皮兜儿——点水不漏切丝儿——细做四金刚腾云——悬空八只脚四金刚买帽儿——大头寸饭店里的臭虫——吃客泥水打墙——两面光黄连树下弹琴——苦中作乐三个指头捏田螺——十拿九稳芥菜子掉在针眼里——碰巧跟了黄瓜宕——盲目追随
杭州风,一把葱;花簇簇,里头空。(旧指一些杭州人,只讲空话不务实)苏空头,杭铁头。(旧指一些苏州人不实在,杭州人刚直且强硬)钱塘不管,仁和不收。(今杭州市区历史上曾分属钱塘和仁和两县管辖,此语谓某事或某地方谁都不管)里戳出。要紧关头烤潮烟。饭店门口摆粥摊。苏州订货杭州卖,不讨钱赚只讨快。红萝卜上在蜡烛帐上。上赶江头,下赶湖墅。(江头即江干,说明做生意要信息灵,交易快) 急奔二龙头。(二龙头在江干,南宋时设西关于此。一说,当时西关甚热闹,人争趋之。另一说,西关每天下午规定关城门时间,外乡人来杭做生意要赶回去。今用此谚形容办事心急慌忙)西湖日销寸金,西湖日产寸金。(西湖历史上为旅游胜地,消费大,而西湖历来又多产鱼虾莲藕,土特产丰富,收入好,故有此语)城外楼外楼,城里。(指两个著名饭馆)龙井茶叶虎跑水。(名茶、好水,被称为“双绝”)初二、十六,店员吃肉。(旧杭州商界习俗)西湖天下景,一世游不尽。(极言西湖景胜,景点极多,并随天时之变化而变化,无穷无尽)西湖十样景。(指著名的)六桥三竺。(指苏堤六吊桥,上、中、下三天竺)一湖二堤三岛。(一湖指西湖,二堤指苏堤、白堤,三岛指小瀛洲、湖心亭、阮公墩)西湖六吊桥,间枝间枝桃。独自个上城隍山。(譬喻人之无聊) 过了白堤有苏堤。(借指人做事要留有余地)跳进西湖洗不清。(譬喻人受冤枉)苏州头,绍兴脚,杭州姑娘好穿着。春有两件,冬吃四肴。(杭州食俗,两件指盐件儿、儿;四肴指、发皮、录笋、粉丝)的火,的穿。元旦书红,万事亨通。戴荠花,桃李羞繁华。打得船来,过了端午。(譬喻丢失时机)端午不吃粽,到老无人送。火腿,二伏鸡,三伏吃个。年廿九,家家有;到除夕,家家急。(谓旧时除夕逼债)春雾开百花双峰青,明日晴。(双峰指南高峰、)九九落雪,西湖开裂。百年难遇岁朝春。(岁朝春指春节适逢立春)踏雪迎春,大熟年成。(立春下雪年成好)瘦人瘦马难过二月八。(谓二月初八,天气寒冷)干净冬至邋遢年,邋遢冬至干净年。(邋遢指下雨)春东风,雨祖宗;夏东风,燥松松。
从总的情况看来,吴语的语法结构和基本上是一致的,而杭州话的语法结构又介乎二者之间,有的与北京话相同,有的与吴语的湖嘉方言(湖州话、)相同,又有同中有异的,这也显示了杭州方言的特色。又因为的杭州话属于古汉语—综合语族,因此与日汉语言有藕断丝连的关系。
重叠词根是吴语构词形态变化主要手段之一,杭州方言的名词、动词、形容词都有重叠的形式,重叠后表示某种附加的词汇意义或。形容词的重叠:重叠后加“交”,表示程度弱化,在句子里作状语。例如:轻轻交|慢慢交|幽幽交|好好交。单音节形容词前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的加强。如:血血红|腊腊黄|石石硬|滚滚壮|笔笔直|蜜蜜甜。而后附加成份的重叠,表示程度减弱。如:绿茵茵|黄哈哈|亮晶晶|慌兮兮|辣乎乎|甜咪咪。再以“黑”字为例,来看它的比较级:黑兮兮:近似黑色,程度最弱|黑:一般的黑色|墨黑:比“黑”深一层,程度加强|墨墨黑:比“墨黑”更深一层,程度更强|墨漆T黑:黑到了顶点,程度最强。双音节的重叠形式,有联合式:大大方方|规规矩矩;有:墨黑墨黑|笔直笔直等。再看动词的重叠:处置式的动词,可以重叠:衣裳洗洗|带儿系系|炉子生生。后边还可以带形容词补语:衣裳洗洗干净|带儿系系紧|炉子生生旺。重叠之后加“儿”:搞搞儿|荡荡儿|追追儿|争争儿。重叠之后带补语,表示请求或命令:坐坐正|收收拢|看看仔细|咽咽过来|揿揿落去|拉拉上来。
名词的词头和词尾
词头如:阿(阿爹、阿福)、老(老公、老鼠)。词尾如:鬼(晦气鬼、精巴鬼)、胚(下作胚、馋痨胚)、家(厂家、店家)、相(卖相、吃相)等。着重说说词尾“儿、头、子”。杭州方言的儿尾词数量非常多。这个“儿”是自成音节的词尾,称之为“儿尾”。它不同于后缀的“儿”。北京的“儿”写出来也是个独立的字,读出来却是与前一个字合成一个音。它依附在前字的末尾,只起个卷舌作用,而不是一个独立的音节,所以称之为“儿化”。杭州的儿尾词至少在宋代就已经很丰富了。在《》里就记下了杭州方言里的许多儿尾词。如:虾儿|果儿|衫儿|裙儿|笼儿|鼓儿|儿|八歌儿|油酥饼儿|千层儿|扇面儿|儿||猫儿桥|狗儿山巷等。这些儿尾词,至今还出现在杭州人的口头上。杭州和北京都有“儿、子、头”,但不是一对一的关系,比较如下:杭州话花卷儿眼镜儿老头儿石子儿筷儿领儿镯儿梨儿虾儿壁虎儿北京话花卷儿眼镜儿老头儿石子儿筷子领子镯子梨虾壁虎
杭州话裙子小伙子粽子棋子桃子枕头鞋子学生子前天子北京话裙子小伙子粽子棋子儿桃儿枕头芯儿鞋学生前天
杭州话枕头舌头拳头宝盖头竹字头斧头鼻头手腕头贼骨头北京话枕头舌头拳头宝盖儿竹字头儿斧子鼻子手腕子贼杭州方言用“我、你、他”,复数加“们”,这和吴语诸方言不同。但是杭州话的人称代词单数作定语时,习惯上都改用复数,这一点很特殊,又不同于北京话。例如:搿张纸儿请你交拨我们老公。(这张纸条儿请你交给我的丈夫。)你们老婆到外头耍子去特(“特”字句尾助词用法同湖州话)。(你的妻子到外面玩去了。小张是我们女婿。(小张是我的女婿。)小张请他们丈人老头儿吃饭。(小张请他的岳父吃饭。)
主谓谓语句
杭州话也可以说“他吃过饭特这类的句子,但最习惯的说法是改成主谓谓语句。如:“他饭吃过特|他文章写好特”。根据语言环境,全句的主语经常省略,只剩下“饭吃过特|文章写好特”。
主动语态和被动语态
“把”字句和“被”字句北京话里有“把”字句和“被”字句两种句型,杭州话从意义上说也能分这两种句子:A式—我们阿哥拨骑走得。狗拨兔儿咬煞特。B式—脚踏车拨我们阿哥骑走得。兔儿拨狗咬煞特。A式相当于北京的“把”字句,B式相当于北京的“被”字句。但在杭州话“,小张拨打败特”这类孤立的句子里,看不出是谁打败了谁,要靠上下文才能作出判断。北京话里介词“被”字后面引进的施事是可以不出现的,如“兔子被狗咬死了”,就说“兔子被咬死了”。而杭州方言里这个施事却一定不能省略。如:“兔儿拨狗咬煞特”。
否定副词“不”
杭州话反复问句用否定副词“不”,不像湖嘉方言那样用“弗/勿”(老式杭州话除外,老式杭州话在特定语句下,也可以用“弗”的,现代杭州话则不行),格式是“A不A”。如:“好不好?|要不要?”但在里又不像常用的“AB不AB”那种说法,而常用的是“A不AB”。如:“你放不放心?|他肯不肯去?”
表存在动词及疑问句
动词“有”表示存在,否定式是“没有”杭州话用动词“有”表示存在,否定式是“没有”,这跟北京话一样。但杭州话在反复问句里,不是用“有没有”,而是用“有不有”。例如:“你去看看他有不有来?(你去看看,他来了没有?)|饭有不有烧好?”(饭烧好了没有?)甚至还可以省缩作“有不”。如:“饭有不好?”(饭好了没有?)
北京话表示程度的常用副词是“很、最、十分、非常”等,杭州话里则用“蛮、冒、尽该、木佬佬”等,使用的频率也非常高。“木佬佬”另外还有形容词的用法。
动词带双宾语
杭州话动词带,既可以指人的在前,也可以指人的在后。不同于里总是近宾语指人,远宾语指物。指人在前的,如:拨(给)我一本书|借拨我五十块洋钿。指人在后的,如:拨本书我|借五十块洋钿我。这种句子也可以有两个动词,各带一个宾语。如:拨我借本书|借五十块洋钿拨我。杭州话的动词带宾语又带补语时,如果句子是否定的,宾语是,宾语紧挨着动词,补语放在后面。这一点又跟湖嘉方言完全一样了。如:(他是)我跑他不过I(是我错得)我对你不起!
杭州话里“儿”蛮多
据说是因为老底子杭州土著学说河南汴京官话的缘故,杭州人说话爱戴个“儿”字。筷子叫筷儿,调羹叫瓢羹儿,绳子叫绳索儿,傍晚叫晚快边儿,玩叫搞搞儿,逛街叫耍子儿(趤趤儿),吃零食叫吃消闲果儿,麻雀叫麻巧儿,乌鸦叫乌老哇儿,一点点叫一滴滴儿,一会儿叫一歇歇儿,谈恋爱约会叫靠位儿,找人碴子叫寻事儿。你看,这儿字一起头,就会有人接上口了:男孩叫男伢儿,女孩叫女伢儿,小孩子又通称小伢儿,小伢儿吃的米糕叫荷花糕儿……有儿歌这么唱:小伢儿,搞搞儿,搞得不好闹架儿。这里的搞搞儿,与耍子儿,都有玩的意思,但搞搞儿大都指玩游戏,而耍子儿的含义要大一点,既有游戏的意思,还包含旅游的意思。学杭州话还有一难,那就是写是这么写,念却不能这么念。你看,AA制叫敲瓦爿儿,但“敲”得念成“kao”才让人听得入耳。叫山核桃儿,但念的时候,还得念成“沙核桃儿”才算正宗。说到这里,下面再说几句比较难理解的——儿——杭州人管刺猬叫刺血儿,但说“你这人介(jie)格同刺血儿介的!(第二个介读“嘎”)”那就是说你这人爱发脾气,碰不得的。你想想,一个人浑身浑脑都是刺,谁还敢与他打交道呀?花儿都不起——说这话的杭州人,往往两眼往上一翻,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样东西,在我眼里可是一点都看不上眼!
自说自话的杭州话
杭州人不说个子高却说条杆儿长;杭州人不说身体胖却说生得壮;你说稀饭煮得稠与稀,杭州人却说粥熬得厚与薄。你说宽杭州话说阔,你说窄杭州话说狭……这还算是好学的,对学说杭州话的人来说,最难学的是写要这么写,读却不能这么读。比如魂灵儿(灵魂)要念成“活灵儿”;洋锹(铁锹)要念成“洋敲”;扶梯(楼梯)要说成“胡梯”;防空洞要念成“旁空洞”;掀被子要说成“肖棉被”;一只要说成“西哈一只”。这样才算正宗呢。“老公,头儿刚刚就溪查出特,溪单爿儿用光特类,你到隔壁王师母屋里去假几块来,明朝去买来还她。”(老公,宝宝刚睡觉就尿尿了,尿布用光了,你到隔壁王师母家里去借几块尿不湿,明天去买来还她)“好的,我个卯就去驮。”(好的,我立马就去拿)你看,这段对话里,宝宝念成“毛头儿”,睡觉要念成“困觉”,尿念成“溪”,尿布念成“溪单爿儿”,借念成“假”,说成“格毛”,拿说成“驮”。但由于“尿不湿”是个约定俗成的新名词,因此便没说成“溪不湿”,由此可见,杭州话也在不断地引进新名词,再过几年,杭州话中的新名词儿还会更多,到拉个辰光(到那个时候),杭州话一定会更加好学好说了。
结个套&什个套
“格场事体,你说结个套?”“我看么,什个套!”“好,就吤套。”以上对话,你可以在很多场合听到,因为这是杭州人说的频率最高的对话了。但作为一个“新杭州人”,头一回听到这番对话,会以为上了威虎山上与在对黑话呢。其实,“结个套”就是“怎么办”的意思,“什个套”就是这么办,“就吤套”就是“就这样”。这话好听吗,好像也不怎么好听,那么为啥要这么说呢?语言就是这样,要说存在的道理只有一个,那就是约定俗成。杭州人就用这话说了几百年了,只要杭州人爱这么说,它就仍然会存在下去。像这种“弄不灵清”的杭州话,还有很多。比方说,“老虎拨狼咬煞特”,这句话,既可以理解为老虎咬死了狼,也可以理解为狼咬死了老虎。再比方说,脚和腿虽说长在一起,但腿是腿脚是脚,每一个人都弄得灵清的。但杭州话却管腿叫脚。说一个人的腿长得比较短,会说:“这个人脚吤短的。”反之,腿长得长的,会说“脚吤长的”,或干脆说:“这人是个长脚鹭鸶”。当然,真当弄不灵清的不会是说这种话的杭州人,因为在杭州话里,还是能找出让你弄得灵清的名词的,喏,整条腿么叫“脚膀”,膝盖骨周围叫“肢踝头”,大腿叫“大脚膀”,小腿叫“小脚膀”。再从脚说开去,“蹩脚”的意思和“起泡”、“推板”、“差码”差仿不多,都是差的意思。但“戳壁角”就不一样了,那是抵毁人、揭人短处的意思了。与“戳壁角”意思相近的叫“挖脚底板”,专指把别人以前做过的丑事再说出来的行为。要是说一个人“爱捧大脚膀”,那就是说这人喜欢傍大佬,傍大款了。
从我们、你们、他们说起
在杭州人的心目中,“弄不灵清”是最可恶的,所以,当杭州人对着你吼:“你个人儿登,吤弄不灵清的!”那只能说明他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但老是骂人家“弄不灵清”的人,自家也有“弄不灵清”的地方的。不信?你先听听下面这段对话吧。“今朝夜快边(今天傍晚),我们老公唻咚楼外楼请客,你同你们老公一定要来的噢!”“好的好的,我同我们老公来。”“等一歇我再叫一声招娣,叫她同她们老公也一淘来。”“呵呵,他们几个在酒桌儿高头碰拢一道照么才仔叫热闹的类!” (他们几个在酒桌上碰在一起,这才叫热闹呀),以上对话,常常可以在街头巷尾听到的。听到这段对话的要是个杭州人,一点都不会觉得有啥个“弄不灵清”的地方的。但这段对话要是被一个外地人听到了,就“弄不灵清”了——什么“我们老公”、“他们老公”的,难道杭州人都是几个女人合嫁一个男人的?呵呵,听到格句话的外地人,最好闷声不响光是在一边作鹭鸶笑(不发出声音的闷笑),千万不要木儿个滋(傻乎乎,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去问人家为啥同别人拼老公,那是要“吃头颈拳”(吃耳光)的。因为,杭州人同神州大地任何一个地域的人们没什么两样:车可以拼着乘,房子可以拼着住,老公老婆是绝对不肯同人家拼的!你看,用“我、你、他”,复数加“们”,这个大中华语言环境中约定俗成的规范,却在杭州话里打了个折扣:杭州话的人称代词单数作定语时,习惯上都改用复数。如“我的”、“你的”、“他的”,在所要表示的名词是人物或地点的时候都会说成“我们”“你们”“他们”。比如说“你的家里比他的家里干净多了”,用杭州话说,就是“你们屋里比他们屋里清爽得多类。”而在所要表示的名词是物品的时候用“你个”、“我个”、“他个”比如“你个手机唻咚他个包儿里。” 所以,当杭州人在对你说“我们丈人老头儿”的时候,并不等于你的妻子与他的妻子是姐妹关系;当杭州人在对你说“我们儿子”时,你也不必急着去做“DNA”来验证自己的清白。爱好旅游的人都知道,像云南、贵州这些地方都有个“”的说法,那么,要是在杭州也整出个“十八怪”来,上面这段对话肯定可算得其中的一大怪。
很多新杭州人想学杭州话,在此推荐几个说杭州话的电视节目,可以方便初学者参照学习
西湖明珠电视台
⒈每天晚上8:00~8:30:⒉每天晚上9:30~10:00 :阿六头说新闻
杭州生活频道
⒊每天晚上9:00~9:30:我和你说(其中2位主持人,说杭州话,而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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