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愉》情趣超商by魔君蛇肉百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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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完结《昨日欢愉》
? jinjiang刚完结的? ? 『昨日欢愉』
? 相爱相恨
我觉得男主不会让女主就这样嫁别人的[坏笑][坏笑]【看个性签名伽薇领文哦】
丁叁叁和戴宪离婚了,因为在生孩子的事情上产生了分歧。据说情人节那天,五百多对新人注册结婚,他们俩是唯一一对去办离婚手续的。......离婚后的两年,她成了医院里最年轻的副教授,他成了上挂满最多勋章的大校。后来,也有一个帅得掉渣的大叔跪在她面前,举着戒指求她嫁给他...那时,她的前夫正坐在席间,笑着看她。“我愿意。”
楼楼有全文吗
这个看着还挺好看的
喜欢的call楼主哦喂杏zzzz140
他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不知道哪天会丧命于哪颗子弹下,所以应该要一个孩子,这也算是延续了生命。  至于这个孩子由谁来生,她不敢,所以她识趣的提前退出战场,好留给后来的有志者。  小钟撑着脑袋看她,灯光迷离之中,不得不说,她很羡慕她。  有多少人这辈子都被人指挥着前进,或主动或被动,但的确没有多少人活出点儿自己的味道来。  也许她们都忘了,来到这个世上她们首先是“人”,其次才是“女人”。  丁叁叁恰好和大多数人相反,作为女人好像不太合格,但作为一个“人”,她太成功了。  ......  戴宪虽然很不愿意,但出院的日子还是如期而至。  戴均和徐政林一起来接他出院,看他流连忘返的样子,一人胃酸一人牙疼。  “走吧,磨蹭什么呢。”徐政林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走在前面,提着他的东西,潇洒又**。  戴宪换上了一身常服,他的肩又宽又厚实,将夹克穿得有棱有角,留着标志性的短寸,精神抖擞。路过走廊,差点让一位坐在轮椅上的患者撞了墙。  “姥姥,您没事儿吧?”盯着他看花眼的姑娘立刻红了脸,低声询问差点被她推去撞墙的老人家。  “哎哟,这小子长得可真俊呐。”轮椅上的老人家丝毫不理外孙女,盯着戴宪瞅,明显也是看上他了。  徐政林退回来几步,撩下墨镜,弯腰,“老太太,您看是我俊还是他俊?”  “他,他比你俊多了。”老太太十分肯定的说。  徐政林戴上墨镜,撇嘴,“您伤的是腿吗?”怎么像是眼睛呢。  “俊小子,你有女朋友了吗?”老人家偏过头,绕开徐政林直接看向戴宪。  戴宪还未开口,徐政林就挡在了老人家面前,“他心里有人了,我还单着呢,老太太,您看我配得上您外孙女吗?”  推轮椅的姑娘涨红了脸,侧过头去看外面花园的风景。  老太太琢磨了一下,拍了拍外孙女的手,“囡囡,我们走吧。”  徐政林:“......”  戴均笑得岔气,没见过如此自取其辱的人。  徐政林眼冒火光,转头搭上戴宪的肩膀,“你,上去找你老婆去。”  戴宪疑惑的看着他,他刚才还发表了“关于剪不断理还乱”的坏处,现在怎么就变了口风了?  “就当为民解忧了。”徐政林咧嘴,露出闪亮亮的一口白牙。  他其实长得很帅气,特别是小时候,唇红齿白,大家都喜欢他。但不知道哪一天起,他的长相就“过时”了,丈母娘和准丈母娘们都喜欢上戴宪这种粗狂型的女婿,纷纷热衷于给他拉红线,对他开始自动透明化。  所以,他虽然对少女和熟女们通吃,但总攻不下丈母娘们的门槛,为此颇为抑郁。  戴均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哥已经消失在电梯门后了。  “你干什么啊!”戴均给了徐政林一拳,“不知道他才走出离婚的阴影吗?”  徐政林切了一声,甩着车钥匙往前走去,“小哥,你睁大眼仔细看看,这是走出来了吗。”  那番痴情的模样,明明是泥足深陷。  丁叁叁才做完手术,从凌晨五点到现在九点半,整整站了四个半小时,一口饭一口水都没有吃上。  她慢慢地从手术室挪动出来,看到外面焦急等候的家属,打起精神来跟他们解释手术的结果和后续的注意事项。  她虽然累,但起码知道自己能不能行。但看着患者家属,他们无助的等待着医生的结果,无论是好是坏都要接受,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煎熬呢?  “谢谢你丁医生,太谢谢你了.......”患者的母亲,年过七旬的老太,枯瘦的手抓着丁叁叁的手,使劲儿的相握,又激动又感谢。  “妈,让丁医生去吃早饭吧,她肯定累了。走,我带你去病房看看大哥。”旁边稍微年轻一点的女人,注意到了丁叁叁苍白的脸色,体贴的将老太太带离了她的面前。  一家人转过走廊角,一个半大的少年突然折了回来。他刚才隐没在了人群中,丁叁叁就看到一个低垂着的脑袋。  “姐姐,谢谢你救了我爸爸。”少年跑回来站在她面前,极其认真的给她鞠了一躬。  丁叁叁退了半步,有些发愣,这么实诚的孩子啊......  “不用谢,这都是我该做的。”  “这个给你。”少年从包里掏出一把五颜六色的糖果,摊手在她面前,“生物老师说了,人虚弱的时候最需要补充糖分了,这个是我......同学送给我的,味道还可以。”  说着,他脸颊上飞上一抹红晕。  丁叁叁挑了一个眉毛,在他掌心上捡了两颗糖,“既然是同学送的,那我拿两颗就好了。”她特地咬重了“同学”两个字,逗得少年涨红了脸。  “丁医生再见!”他慌不择路,又给丁叁叁鞠了一躬,匆忙跑掉了。  丁叁叁看着他的背影,感觉疲惫都消去了一大半。  笑着转头,冷不丁撞进一双幽深的眸子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听见了多少,只是让丁叁叁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你想吃什么,我下去给你买回来,披萨好吗?”他走上前几步,开口便是吃。  丁叁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术做太久懵了,看着他这样,总感觉还是在两年前。  “不用,我下去吃食堂就好了。”她晃神片刻,然后委婉拒绝。  “你很累了,回办公室歇着吧。”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寸寸的游移过去,像是柳叶拂过了春风,带着分别了四季的眷恋和不舍。  丁叁叁靠墙站立,变相支撑一下自己的脊椎。  她眼睛一眯,戴宪暗叫不好。  “犯贱两个字知道怎么写的吗?”  “知道。”  “那你评价一下你现在的行为。”她环胸,靠着墙,终于舒服了一些。  “犯贱。”一米九的大个子,站在一米七的她面前气势居然矮了一截。  “知道就好。回去养着吧,我这里不需要你操心。”她往前跨一步,想赶紧从他身边离开,免得他继续用那种火辣又炙热的眼神看着她。  但突然往前一冲,脑袋昏沉,歪着就要倒下去。  戴宪当然不会让她摔在地上,即使摔下去,也是要自己垫在下面的。还好,他反应够快,两人都避免了摔在地上抱成一团的狼狈。  “老......叁叁。”戴宪着急,伸手掐她的人中。  “......给我住手。”他劲儿大,丁叁叁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疼死了。  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向前,准备把她送到休息间去躺一下。  “你把我放下来,你腿上还没好全,而且在医院影响也不好。”她忍着低血糖想呕吐的感觉,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从安全通道走,没人看见。”  “谁告诉你安全通道没人走的.......”叁叁扶额,有些虚弱。  不到五秒,他脱下夹克,一把罩住了她的脑袋。  “你知道什么叫掩耳盗铃吗?”虽然盖住了头,这一身的医护人员的打扮怎么盖住?  “我知道什么叫养精蓄锐。”他低沉的声音从胸腔处传来。  在黑暗里翻了个白眼,她腰一松,彻底倚靠在他的身上。好吧,她就做一次掩耳盗铃的**好了。  而戴宪呢,他只想这条路长一点儿,再长一点儿,抱她紧一点儿,再紧一点儿......  第5章 人工呼吸  戴宪将丁叁叁安置在了休息室,还没有来得及多说一句,就被她下了逐客令。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门被打开,她靠着门框一脸出神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咳咳。”后面传来一声咳嗽声,白妤从床上爬了起来,裹着被子看着她,“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是你们没发现我。”  丁叁叁显得很坦荡,她转身朝自己的床位走去,仰躺着看着头顶的木板。  “丁医生。”  没反应“丁老师。”  “丁副教授?”  “丁叁叁。”白妤拍了一下床,直接喊出了大名。  丁叁叁偏头看她,“你想说什么?”  白妤穿好鞋子下床,边提脚后跟边说:“喜欢谁和不喜欢谁是很主观的情绪,除了当事人谁也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力。但是呢,脚踏两只船就是十分客观的事实了,你注意好把握分寸。”  白妤用心良苦,字字诚恳。  丁叁叁偏回脑袋,仰躺着闭眼。  “叁叁,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嗯。”  “那你怎么不给点儿反应呢?”  “饿......”  白妤笑了两声,准备去食堂给她拎油条豆浆回来。她伸手拉开门,觉得有些沉甸甸的,低头一看,把手上挂着一碗小米粥一枚茶叶蛋外加两块儿红糖糍粑,都还冒着丝丝热气。  “我要是有一个这么好的男朋友,我做梦都得笑醒。”白妤拿下挂在上面的早餐,表示由衷的羡慕。她回头看床上秒睡的人,“这丫头,居然还有俩。”  ......  丁叁叁难得轮休,准备在家看看电影睡睡觉。方致远一个电话打来,邀请她共度晚餐。  “在家行吗?”她懒,不愿意动弹。  “新开的餐厅,保证味道一流,你不想尝试一下吗?”方致远笑着‘引诱’她。  关于吃的.......  “好,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来。”  “不用了,我在你家小区门口,你走出来就行。”方致远停好车子,伸手搭在车窗上,往小区里面看去。  丁叁叁挂了电话,换了衣服拿好钱包和钥匙就准备出门。路过门口的镜子时朝里面看了一眼,于是又倒回去拿了一顶黑色的帽子戴上。  方致远看着她走来,要不是熟悉她的身形,他还真想不到她居然会作此打扮。  “我们是去吃饭,不是去窃取情报,你怎么打扮得跟特务似的?”方致远笑着问她。  她穿着白色衬衣粉色西裤,外加一袭黑色的风衣,飘飘来,像极了民国时期军.统的特务。  丁叁叁用手指戳了戳帽檐,往上抬了抬,说:“是你见识太少,今年就流行这样的穿衣风格。”  “是吗?”见惯大场面的方总表示很怀疑。     
第6章 她曾经的盖世英雄  丁叁叁做完手术回家已经是十一点了,身心疲惫,走到小区花园的时候就挪不动步了,她坐在花坛边,有那么几分钟脑袋是完全放空的。  春天来了,夜空也明朗了许多,她仰着头看了一会儿星星,才站起来慢腾腾的往家里移动。  她住的是复式小楼,一梯两户,一共八层楼,人员简洁,所以大家熟悉得也很快。丁叁叁住的是顶楼,带了一个阁楼和小花园,稍微贵一点。  她从电梯里出来,拿着钥匙准备开门,手顿了一下,突然警惕回头。  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不远处,气势逼人,有点儿暗夜劫匪的味道。  但是呢,一般人不会有这样的体型,丁叁叁眯眼一看,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你在这儿干嘛?”  仔细看地上,七八根烟头,足以证明他到底等了多长时间。  “你的手链落在了餐厅。”他走上前,将银色的手链递给她。  “哦,谢谢。”丁叁叁接过,顺手戴在了手腕上。  灯光不好,但她的皮肤却显得很白,像是能发光,牢牢地锁住了他的目光。  “医生不是不准戴饰物吗?”他忍不住问。  “下班可以。”她贴着门,冷静的说。  “这条手链......是我送给你的?”他背着手,想表明自己并无“他意”,但身体却不自觉的前倾,完全背叛了他。  丁叁叁愣了一下,“你是准备要回去吗?”说着,她开始解开手链。  他伸手按住她的手,“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丁叁叁皱眉,“还是还给你吧,免得误会。”  说完,她撇开他的手准备解下来,他却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腕,像是在角力一样。  丁叁叁抬头看他,眼睛里带着不明所以的疑惑。  戴宪说:“别解开,很好看。”  “不带这样夸自己眼光好的啊。”丁叁叁嗤笑。  “是你戴着好看。”他纠正。  “那你可以松手了吗?”  他的手一抬,放开了。炽热的温度一旦离开,冷风瞬间趁势而入,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转身继续开门,他跟着退了一步。  门打开,她站在玄关处看他,“还有事儿吗?没事儿回去吧。”  逐客令。  哦,不,他连门都没进,不算客人。  “你......跟他很配。”他深吸了一口气,做出十分诚挚的模样。  丁叁叁嘴角下拉,周身气压都降了下来。  “晚安。”她伸手,直接把门拍在了他的面前。  两人隔了一扇门,但却像是隔了一个世界一样。他失神的站在门外,心口一阵抽痛,才明白自己说的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  里面的她,站在昏暗的玄关处,肩膀发抖。要不是他说话的语气是忍不住的咬牙切齿,她还真的要信了他的邪了。  他走路没有脚步声,所以丁叁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正准备入睡却接到了方致远的电话。  “回家了吗?是不是很累?”他关切的问道。  “还好,习惯了。”  “为什么不让我来接你,你跟我还这么客气吗?”他始终记着她婉拒自己送她回家的请求,觉得她跟他还是不正常情侣关系。  “没有,你也很忙,也不是专门为我服务的。”她轻笑着说。  “为你效劳,我任何时候都是可以的。”  他语气诚恳,显然比刚才门外的那位道行更高。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起码他说出的话让人信服,刚才那位呢,假话都说不圆满。  丁叁叁沉默了一下,突然说:“致远,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带你回去见见我父母。”  那边的男人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蹿了起来,不是他沉不住气,而是这样的惊喜早已超过了他的想象。  “我都有时间,明天可以吗?我现在来安排秘书买礼物。”他语气急切,好像生怕她反悔似的。  “你不是说明天要去出差吗?”她提醒他。  “我让秘书推迟一天,后天再出发。”他拿起另一部手机,开始拨通秘书的电话。  “你不用这么慌张,就是随便吃个饭。”  “叁叁,我要安排一下事情,你先睡,明天我来接你。”  “好吧......”  过度亢奋的方总,一晚上都难以入眠。而提出这项建议的人,也同样难以入睡。  她逼自己往前走一步,但她完全不知道这一步是不是死局?亦或是又让自己陷入了两难之地。  她想起第一次带戴宪见父母时的场景,气氛愉悦,皆大欢喜。如今珠玉在前,她清楚明天这一关绝不好过。  执拗的父亲和笑面虎母亲,哪一个都不好对付。  她又想起了戴宪,比自己父亲更执拗的家伙。在这家伙的世界里,大概只有她一个女人吧。  她从不怀疑他的心,就像她始终因他的原因,无法彻底对致远敞开心扉一样。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  即使方致远精心挑选了礼物,收拾得整整齐齐意气飞扬,口齿伶俐远超过戴宪一大截,但还是不能入丁父丁母的眼。  丁母善于说场面话,绕来绕去,就连身经百战的方总都无法判断这个准丈母娘对自己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坐在一边剥橘子的丁叁叁却很有数,她的妈妈,喜不喜欢一个人绝对是两种态度。对不喜欢的人,她长袖善舞,言笑晏晏,把气氛炒得极其热闹。对喜欢的人,她会亲自下厨,并且唠唠叨叨,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关心的机会。  “爸,吃橘子。”丁叁叁将剥好的橘子递给父亲。  “不吃。”坐在沙发上喝茶的丁父,毫不犹豫的拒绝。  丁叁叁也不生气,拿着橘子走过去,打断了丁母与方致远的聊天,将橘子递给了方致远,然后拍了拍丁母的肩膀。  “妈妈,你出来一下。”她说。  丁母笑着对方致远说:“你先和你伯父聊聊,我和这丫头说说贴心话。”  “好的,您请便。”  母女俩走到阳台上,丁叁叁谨慎的关了玻璃门。  “妈,我和他是来真的,希望你们有个心理准备。”她回头,言简意赅的道出了重点。  “既然你不跟我来虚的,那我也直说。”丁母瞥了一眼客厅的男人,说,“我不同意。”  “理由。”  “第一,他岁数太大,给我喊妈我都不好意思。第二,他是商人,商人重利轻别离,你没学过琵琶行?第三,我希望你和戴宪复婚。”  果然是教授,说话喜欢引经据典还逻辑分明,最重要的是善于将重点拿来压轴。根据调查,如果两人对话,一方抛出很多个问题,则另一方首先回答的侧重点一定在最后一问上。  但丁叁叁是何人?  她记性不错,而且喜欢按着顺序来回答,“第一,年龄不是反对的理由,例子太多我就不一一例举了,最近的就参考太爷爷和太奶奶吧。第二,以偏概全的观点没有说服力,你不能证明每个商人都是利欲熏心的家伙,而且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棍打死,不符合调查取证得结果的科学精神。”  丁母冷笑,抱胸,“第三呢?驳斥了我两条,第三条应该也不会差吧。”  “没错。”丁叁叁回视母亲,眼光坚定,“我和戴宪的感情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复婚无异于重蹈覆辙,没有可行性。所以我拒绝。”  “丁叁叁,****,不是你辩论对手。”  “是你先起的头。”  丁母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愤恨的说:“早知道就不送你上大学了,学会了本领回来挤兑家里人,你好样儿的。”  丁叁叁伸手搭着母亲的肩膀,说:“我知道您不是独裁者,所以才把他带回来给您看的。”  “他不错,但没有戴宪好。”丁母说了一句良心话,当然,也不忘捧前女婿。  丁叁叁轻笑一声,颇有些苍凉的味道,“妈,我在往前走,你却在把我往后拉,这真的是对我好吗?”  丁母伸手摸上女儿的脸,她说:“如果妈妈知道往后是一条更幸福的路,为何不能拉着你退呢?叁叁,人生是有进有退的,没有人不保证不会走错个一两步往后倒的,你为什么不可以呢?”  为什么不可以呢?她也曾这样拷问过自己。  答案是:大概是她还没有那么自私。  她和戴宪的问题不是他们两人的问题。如果戴均的老婆能生孩子,那她也能咬咬牙和戴宪丁克到底。问题是戴均的老婆不孕,戴家又不是一般的家庭,他们是绝不会允许香火就这样断了的。  据说,中国的不孕不育率已经攀升至12.5%到15%左右,患者人数超过了4000万,意味着每8对夫妇中就有1对有不孕不育的问题。科学发达,她们中的有些人可以用试管婴儿来解决问题,但这个方法居然对丁叁叁和戴均的老婆都没有用。  一个是身体里带着隐性的疾病,一个是自身的卵子有问题。  何其苦逼,她们居然撞到了一个家庭里。  之前是丁叁叁的压力大,现在她和戴宪离婚了,想必压力又再一次转移到了戴均的老婆身上了吧。  那个嬉笑怒骂都是风景,宜喜宜嗔的女子,不知道她的坚韧有没有被磨平,是否已经向命运递交了降书。  丁叁叁虽然已经走了出来,代价却是剜心之痛。  她的盖世英雄,就这样被她抛诸脑后了。只是这个傻瓜,大概放下她还需要一些时间吧。  她背靠着栏杆,微风潇洒的扬起了她的头发,不经意对上了客厅里男人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似乎还真培养出了一些默契。 
第8章 “惊喜”礼物  她闪着腰了,就是那使足全力的一击。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这种运气。丁叁叁无奈闭上眼,想踹人。  戴宪不愧是特种兵出身,反应极快,一下子就搂住了她,将她放到了大床上。  空气里,只有呼吸的声音。  “......生气了?”戴宪忐忑的坐在床沿,看着她的后脑勺。  丁叁叁没有出声,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一脚蹬开他。  戴宪见她不吭声,犹豫了一下,还是动手掀开了她的睡衣,察看她的伤势。  棍伤,很长一条,如果在他的身上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但现在出现在丁叁叁的背上,可想而知他会有多心疼。  他拿出自己带来的药酒,抹在手掌上搓热,然后推拿刚才她闪腰的地方,又用自己认为最好的伤药,涂在了她被打的地方。  丁叁叁趴在枕头上,感觉到腰上渐渐温暖了许多,不再那么僵硬。  “下次不要这样来了。”  他一下子抬头,却还是只能注视她的后脑勺,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  “嗯。”他低声应了一声,连辩解的话都没有。  因为于他而言,“不要这样来”比“不要来”要美妙太多了。  衣服被轻轻地放了下来,被子也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床沿塌下去的地方也渐渐平整,他就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的走了。  丁叁叁伸手,胳膊在床上小幅度的摆动了几下,也不知道是在抓什么。  ......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无论是腰伤还是棍伤都好了很多,起码走起来的时候不再感受到火辣辣的疼。  丁叁叁拿起床头的酒瓶和药膏看了一下,酒是一般的黄酒没什么特别的,药膏倒是没怎么见过,里面的成分很不错。  她放下东西摸出手机,虽然他减轻了自己的痛苦,但该算的账还是要算。  而戴宪此时正在院子里和父亲弟弟过招,两人加起来也挡不住他的攻势,略微占了下风。  他的电话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震动了几下,被一只匀称有力的手接了起来。  “您好,请问你找谁?”  爽利的女声在那边响起,丁叁叁懵了一下,从耳边拿开手机又看了一眼,确认自己没有拨错电话。  “对不起,打错了。”她冷静的挂了电话。  “苏可,谁打来的呀?”孙瑾从楼上下来,正看见她在接电话。  苏可,女,二十五岁,空军飞行员,上尉军衔。她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精神帅气,让人一眼就记住是个爽利的姑娘。  “打错了。”苏可耸耸肩,似乎没有当回事。  孙瑾说:“去把外面的三个爷们儿喊进来,该用午餐了。”  “是!”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小跑着出去了。  孙瑾一笑,转头和家里的佣人一起摆饭。  十分钟后,没人进来,孙瑾走到落地窗边一看,这下好了,二打一变成三打一了。  “妈妈。”戴均的媳妇儿,姚姚,她喝完了药下来,看见餐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却空无一人,喊了一声站在窗边的婆婆。  孙瑾回头,“你去,把她们都叫进来。”  姚姚走到酒柜那里,垫着脚拿出了一个口哨,笑着说:“用这个更快。”  哨声对院子里的一群人来说明显更具刺激。  “还是你聪明。”孙瑾满意的点了点头。  哨声一响,所有人都进屋吃饭。  戴宪比较爱干净,他用五分钟洗了个战斗澡才坐回餐桌用餐。顺手拿起手机,查看有没有未接来电,无意中却看到了一个已接的熟悉号码。  “刚才谁帮我接的电话?”他问。  “我。”苏可放下鸡腿儿举手。  戴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起身准备去回电话。  看他离席,苏可在后面喊:“哎,宪哥,不用回过去了,她说是打错啦。”  戴宪没有停下脚步,找了一个僻静的电话拨了过去。  第一遍,无人接听。  第二遍,无人接听。  第三遍,响了三声后终于被接听。  “喂。”她清亮的声音响起。  “你刚才找我?”  “嗯。”  “有什么事儿吗?”他满怀希望的问。  “哦,现在没事儿了。”丁叁叁按了扩音器,一边剥板栗一边说。她本来想问是谁给他通风报信的,后来一想,除了她母亲好像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似乎很是失望,气息都粗重了不少。  “哦,还真有一件事儿。”  “什么?”他眼睛一亮,就像是见到肉骨头的藏獒。  “把钥匙还给我,谁允许你私闯民宅了?”丁叁叁剥下了一颗完美的板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戴宪:“......”  “信号不好没听到?”  “嗯。”  丁叁叁哂笑,这感人的智商是怎么带好一支部队的?  “不还也行,我下午去换锁。”  “别,我还给你,下午就来。”起码还能再见她一面,也值了。  “同城快递吧。”  “......”  快递,史上最会和男人争宠的发明,强烈建议取消这个行业。  丁叁叁本来是开玩笑的,谁让他半夜溜进来害她闪了腰呢?但她忘记这个男人是多么实诚的人了,下午五点,她真的收到了一个快递盒子。  她笑着签收后,打开盒子一看,却忍不住尖叫起来。  为她做饭的阿姨匆忙赶来,见到盒子里的东西,同样忍不住大惊失色。  “天呐,这是谁干的啊!”阿姨脸都吓白了,锅铲随之掉落在地。  盒子里摆着几只小老鼠的尸体,不知道被划了多少刀,内脏全都流了出来。为防止血溢出来,寄来的人还“贴心”的用了保鲜膜,努力留住最残忍恶心的场景。  “丁医生,怎么办呐?”阿姨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腿都打颤了。  盒子被她放在玄关处,她走到餐桌哪里拿起手机,极尽镇静的拨通了报警电话。  这已经是威胁恐吓的范畴了,她无法再容忍下去。  警察二十分钟后上门,做了笔录,并拍了照片,取走了证物。为了保证丁叁叁的人身安全,警察建议她和父母同住,独居实在是不安全了。  “警察先生,我可以提供一点线索吗?”丁叁叁说。  “当然,你的线索对我们非常有价值,尽管说。”  丁叁叁将上次抢救患者无效和被人用棍子打伤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不仅是缩小了警察的调查范围,更是直接指向了谁是嫌疑人。  “好的,我们会尽快找出他,希望你有什么线索及时和我们沟通。”警察详尽的记了下来,起身准备离开。  “嗯,谢谢你们来一趟。”  “职责所在。”警察笑着点头。  警察走后,做饭的阿姨也随即提出了辞职。这份工作实在是太考验神经了,她的心脏不好,承受不住。  丁叁叁拿了一点现金给她,说:“吓着你了实在不好意思,这点钱就当是我付的违约金吧。”  “这怎么好意思。”阿姨推辞。  “您拿着吧,今天的事是我对不住您。”丁叁叁坚持。  阿姨尴尬的笑了笑,收下了,“那你要保重啊。”  “嗯。”丁叁叁对着她安抚性的一笑。  阿姨收拾东西离开,丁叁叁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情。  她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刚才血糊糊的场景。虽然她曾无数次解剖过小白鼠,但那是医学行为,而不是刚才那种残暴血腥的画面。  她用手支着额头,低头闭眼,不知道再想什么。  “叁叁。”门口处传来男人的声音。  她猛地一下抬头,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戴宪刚好在楼下碰到了警察,和警察沟通过后才上楼来,并且亲眼目睹了“证物”。  他走过来,一下子把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他宽厚的臂膀,温暖的胸膛,熨帖着她心里的恐慌和不知所措。  “有我在他不要再想伤害你。”他箍紧她的腰,给她支撑的力量。  丁叁叁想伸手推开他,但四肢无力,仿佛一下子就被抽空了力气。在他面前,她是不需要伪装坚强的。  “你说,我做错了吗?”她闭眼,一滴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滑落了出来。  她很少脆弱,却不代表没有。就像板栗一样,剥开坚硬的外壳,里面是柔软细腻的果实。  “没有,你没有错。”  “那为什么会这样.......”先是被打,然后是收到这样的“礼物”......抢救无效不是她第一次遇到的情况,但遭遇如此顽固的家属的“报复”,她还从来没有过。  “世界上有很多我们无法理解的人,不要试着去进入他们的世界,也不要用他们的世界观来评判你的行为。”他的语气坚定而温柔,带着一股温厚的力量,像药水一样注射进她的身体里。  他是军人,见过很多歹徒,也击毙了他们中的很多人。他的职业就是在魑魅魍魉中打滚,稍有不慎就会被拉入他们的世界。幸好,他们有一颗世界上最坚硬的心,就算是最强的针剂也无法让他们这群人失去自己的意志,忘记自己是什么人。  血里泥里滚过来,他早已不是常人。  “你要做的就是坚持你自己,不要因为他们而开始质疑自己的善意和善行,更不要因为他们而怀疑自己的职业正确性。”  “......是吗?”她嘴角微微牵动。  “是,这就是我们对这个世界最大的回报。”  坚持做好人,就是对坏人的打击,就是对曾经支持你的人的回报,就是对后来人的鼓舞。  丁叁叁低头,在他的肩膀上蹭干了眼泪。  “你以前吵架输给我,是不是故意的?”她突然转了话题。  他愣了一下,然后坚决的摇头:“不是,确实是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丁叁叁一声轻笑,摆明了不信。  戴宪低头看着她的侧脸,有些怀念和不舍。  她不知道的是,只要她稍微露出一点冷意,他就完全没有了抵抗的能力。他连吵的心思都没了,哪里还赢得过她?  “松手。”  看,她又复原了,又不需要他了。  “好。”  看,他还是那个他,连反抗她都学不会。
第9章 真实的戴宪  方致远不知道也从哪里得知了她被恐吓的事情,本来一周的行程硬是在五天内完成后赶了回来。  丁叁叁正在门诊坐诊,看到进来的是他还楞了一下。  “你哪里不舒服吗?”她上下扫视了他一遍,看不出来有病的样子。  “心里不舒服。”他穿着卡其色的风衣,气势十足的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不像是患者倒像是找茬的。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她双手交握搭在桌子上,认真的说。  方致远闷笑了一声,说:“好吧,我是无病呻吟。我来找你不是看病,是为你人身安全的问题。”他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丁叁叁点了点头,说:“谢谢你的关心,我收到了。但私人问题请私下约时间,我这是在工作,后面还排着病人呢。”  虽然知道她一贯是这么淡定冷静,但再次领略的时候难免还是会有些心塞。  不知道其他女人遇到被恐吓的事情会不会像她这么云淡风轻,连向男友倾诉抱怨的话都没有一句。  方致远起身,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袋子放在她桌上,他说:“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来接你。”  “好。”  他关好门走出去,护士看他出来,立马叫道“下一个”。  丁叁叁也没有看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直接将它放入了抽屉,等待下一个病人的到来。
坐在餐厅的时候,方致远故意多看了几眼她的口红。  “这个颜色很衬你。”他笑着说。  “谢谢。”  他送的是一支口红,她下班后看了一眼袋子,识趣的抹在了唇上。  男人送女人东西不就是想要她听话的用上吗?丁叁叁微微勾起了嘴角,觉得男女之间的博弈还挺有意思的,起码以前戴宪就没有给她这样的感觉。  想遇高山就别甘当丘土,想和高段数的男人谈恋爱,咱们也不能显得太弱。  高手永远不屑与和菜鸟过招,看来恋爱也是一样。  只是掺杂了其他因素的恋爱就像往白开水里倒调料一样,味儿是有了,但还是那当初杯白开水了吗?  用餐到一半,方致远擦了擦嘴,认真的提出想丁叁叁搬去和他一起住。  简称:同居。  叁叁说:“你的住处离我们医院太远了,不方便。”  “我不止现在这一处房产,你要是想离医院近我可以给你很多选择。”方致远笑着说。  “房产?”  “是。”
“你也说是房产不是家了。”叁叁擦了擦嘴,说,“我想要家的感觉,不想被一堆毫无感情的家具包围。”  “叁叁,你是在想我要什么吗?”方致远伸手,跨过桌子的距离,牵住她的手。他的心潮有些起伏,隐隐觉得叁叁话中有话。  丁叁叁放下餐巾,反手握住他的手,说:“我的意思是我会搬去和我父母一起住。”  方致远的笑意凝结在了嘴角,他主动收回了手,问:“你什么意思呢?”  “无论是从情感和经济上考虑,和我父母住都是最佳的选择。我不用耗费时间去习惯,也不会感到陌生和孤独。最重要的是,不用付房租。”叁叁微微一笑,似乎是十分会精打细算过日子的小女人。  但方致远和她都知道,这只不过是托词。  “我知道了,我们还没有到这一步。”他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  叁叁举起酒杯,诚恳的说:“谢谢你赶回来陪我,我很高兴。”  方致远叹息一声,同样托起酒杯,“叁叁,你就会这样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  叁叁眼睛带笑,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生意盎然,像是初春的第一抹绿色,那样显眼。  ......  丁叁叁说要回家住,丁母第一反应是欢迎,第二反应是抵触。之所有产生完全相悖的感觉,是因为从情感上她当然希望和女儿多接触,但实际上......  “妈,这饭是你做的吗?”  “对呀,我今天特地为你下的厨。”丁母开心的说。  “以后别辛苦了,还是让婉姨做吧。”丁叁叁搁下筷子,回房午睡。  丁母:“她是嫌弃我做的不好吃?”  丁父也起身离桌,“还可以,我们就是不怎么饿。”  丁母:“......”
晚上睡觉前。  “妈,这热水器怎么不热了?”丁叁叁准备洗澡,但放了半天还是冷水。  “哦,有点儿坏了,我明天让人来修。”  丁叁叁点了点头,去厨房烧水洗澡。  丁母觉得,她虽然一句话没说,但已经给出了很多的信息了。比如她作为一个家庭主妇实在是太无能了,一整天的空闲时间都没有解决热水器的问题。  晚上睡觉,丁母认真的问老头子,“她这吹毛求疵的毛病是哪里来的?”  “Zzz......”回答她的是一阵打鼾声。  “真不知道戴宪是怎么受得了她的。”丁母咕哝。  第二天,丁叁叁下班回来,在门口看到了一双男士皮鞋,看尺码和款式也不是父亲的,倒像是......  “叁叁,快过来给戴宪递一下锤子。”丁母见她回来,大声喊道。
“哎,你走啦?”丁母看她转身离开。  丁叁叁从柜子里拿出她爸爸的好茶,烧水泡茶。  “你少放一点儿。”戴着眼镜拿着书的丁父从书房出来,忍不住提醒她。  “你平时不都放得很浓吗?怎么,给别人喝舍不得了?”  丁父瞥了她一眼,甩手离开。  丁叁叁轻笑,过滤掉第一遍洗茶水,重新再给杯子里掺上热水。  戴宪修好热水器出来,看着桌上还冒着丝丝热气的茶和空无一人的客厅,忍不住小幅度张望起来。  “嘴硬心软的丫头。”丁母挑眉,然后热情的端起茶杯递给戴宪,“快喝一口,看着这满头的汗水。”  戴宪不太会品茶,但仍然觉得这是他喝过的最好的一杯茶。  认认真真的喝完这杯茶,他告辞离开。  “路上开车小心啊。”丁母站在门口送他。  丁叁叁的卧室里,门豁开了一条小缝,她趴在窗台上,听着外面的对话,直到关门声响起。  她拿起手机发了一条微信。  忙活了这么一半天居然连晚饭都没捞到一顿,可怜。  戴宪正准备发动车子,听到手机响,拿起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句话。  他轻声笑了一下,回:背上的伤好点儿吗?刚才忘了问你了。  等了半个小时,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他无奈的发动车子,离开前任丈母娘家的车库。  丁家的餐桌上,丁父问:“小戴呢?怎么没留他吃饭?”
丁母夹了一个排骨放到叁叁的碗里,笑着说:“这不是不方便吗,都不是自家人了,不好。”  丁叁叁听着她妈阴阳怪气的声音,忍不住问她:“那你请人家来当修理工就好了?”  “作为小辈,他这是理所应当的呀。况且也不白干,你不是给他泡了你爸最贵的茶了吗?赚到了呀。”丁母笑眯眯的看着女儿,就等着她发飙。  丁叁叁嗤笑了一声,说:“我给他泡茶是出于礼节,你这是道德绑架,两回事。亏得还是教授呢,你就是这么教学生的?”  “你这丫头,怎么跟你妈说话的。”丁父竖眉,垮下了脸。  丁叁叁推开饭碗,“您二老慢慢吃,我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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