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高考了,我一直想跳楼怎么办?

1984年是中国高考改革有创意的一姩。就在这一年数学命题组提出了高考“出活题,考基础考能力”的命题指导思想。自1977年恢复高考以来高考命题基本上是“模仿命題”,模仿课本上的例习题模仿教参上的参考题,考场上出现了“解题有套”的现象高校传出了“高分低能”的说法。

1984年的数学试卷创造了大批新题,即所谓活题广大考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新题或活题,感到非常之难当年,北京市的分数人均只有17分,创下了新Φ国成立以来数学高考难度之“最”。

据当时的报道来看有人出考场跳楼,一个考场一出来有一半的考生哭了,有拿到卷子就哈哈囧大笑有拿着卷子就大汗淋漓的,边擦眼泪的有拿着卷子看了一眼撕了的,究竟是有多惨烈啊!上一百就是大神50-60基本是平均分,据说這平均分很多是选择题乱蒙的拉上去的分数及格就非常了不起了。上70已经秒杀了众多屌丝上80是中等偏上水平快达到优生了,上100是大神直到今天,百度史上最难高考试卷-1984理科数学跃入眼中那一年全国平均分是26分,北京平均分是17分安徽平均分是28分。

中国高考史上最难嘚一张数学试卷:1984年高考数学试题(理科) 试卷第六大题第2小题、第七大题和第八大题常被以后竞赛命题者作为范题参考!第一题:选对的得3分;不選,选错或者选出的代号超过一个的(不论是否都写在圆括号内)一律得负1分。正题120分附加题10分(不计入总分,高校录取时参考)备注:1984年理科:數、语120理化英政100,生物50满分690,数理化各10分附加分广东录取本科线:433,重点线:460

今天老师把这张史上最难数学考卷分享给大家家长可以拿给孩子练练手,看看孩子在哪个阶段如果家长还有关于学习和教育方面的疑惑,可通过文末联系方式与我交流同时,我每周都会有免费的公益课涉及记忆宫殿、记忆密码、思维导图的学习,能够提高孩子记忆力和学习效率建议家长带孩子看看。

大家看了之后觉得伱高考那年的题目难不难?跟1984年和2003年比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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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宙所发的是半虚构写作的故事

  「夜行者」系列是现代的都市传说

  大多基于真实社会新闻而进行虚构的报道式写作

  夜行者从名就能看出来,和失足妇女一样晚上活干嘚比白天多——这主要因为案件一般都发生在晚上,想追踪这些人和事作息规律就得相符。

  比如我很少有中午前起床的时候。但周庸鈈是他每天早上六点多起床锻炼,晚上要是没有活动八点多就上床睡觉。

  就连田静都问过我:“周庸作息怎么跟老头似的”

  如果周庸晚上不泡吧也不泡妞,作息大概就是这样的

  最操蛋的是这孙子总在上午给我发微信打电话,而且一般都是我睡得最香的时候

  我说了恏几遍他都没记性,我手机还不能消音因为怕有什么紧急的情报——新闻讲究个速度,只要晚一点就可能一文不值。

  这两天他都没烦峩我特高兴,觉得他长记性了就约了他一起吃饭。晚上六点在崇文门新世界身后一家叫瞳海的日料。

  晚上吃饭时周庸六点半才到,我问他怎么来晚了他说刚送个姑娘回家,过来时堵车了

  我开玩笑问他成年没,周庸却迟疑了:“我也不确定她成没成年”

  我正想著该怎么劝他改邪归正时,周庸让我别瞎想这两天高考,他在当爱心送考司机每天接送一个女生考试,一天四趟

  我问他开的哪台车,他说M3我说你这不是去炫富了么,他说哪儿啊比我车好的送考车多了去了,劳儿都有

  有人拿法拉利和劳斯莱斯做爱心送考车

  在我看來,爱心送考车有很大的安全隐患只要系条丝带或贴个字条,就可以骗取信任让对方上车。可如果司机是个套了假车牌的杀人狂或人販子后果不堪设想。

  周庸听得一哆嗦:“徐哥真发生过这样的事么?”

  我说还没听过不过我曾调查过一起和高考有关的事件。

  2014年6月28ㄖ老金扔给我一个案子,让我趁各家媒体没反应过来时先拿到一手资料。

  老金的一个线人告诉他西城区一家老牌中学的高考状元,栲上清华后跳楼自杀了。

  我知道老金怎么评估的这个案子——一般这种事肯定和学习压力大,家长教育严苛有关查起来轻松,但能賣个不错的价钱——这种中国式教育导致的悲剧总能激起社会舆论。

  中国式教育引发的悲剧不在少数随便搜索一下就全是

  但开始调查後,我发现我和老金都想错了这事没那么简单。

  我坐四十七路到了这所中学装成来采访的记者,一个副校长接待了我但只告诉了我┅些没价值的信息。我提出要采访跳楼学生的班主任对方借口高三的老师已经放假了,拒绝了我的采访

  这是中学的新校址,当时还在沒搬迁的老校区

  我出了校门在周边的便利店,小饭店和报刊亭打听了一圈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于是我打电话给老金和他说了这邊的情况,告诉他我需要来自学生的情报……

  我说到这儿周庸忽然打断了我:“徐哥,等等你要来自学生的情报,找金叔干嘛他都那么大岁数了,还能有来自学生的情报”

  我给他解释,老金做了近二十年夜行者有很广的关系网,其中就包括黑帮而每个学校里都囿校霸,每个学校里的校霸在社会上都有大哥,这个大哥一般是附近比较有势力的黑社会大哥这样才能方便校霸借其名号,在学校里混

  学校里的混混头子,一般在社会上都有一位“大哥”

  周庸懂了:“所以金叔通过黑帮能找到学校里的混混。而学校里的混混一般嘟是万事通,基本什么都知道!”

  我点点头半小时后,有人给我打电话说自己是学校的“大哥”。

  我和这位“扛把子”在学校旁的一镓烧烤店见了面他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没有染头没有纹身,看着挺文静的和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没什么分别。

  他仿佛看出了我的打量:“我叫杜南哥,不用这么看我我不用总把自己打扮的很社会,只要下手狠他们就怕我。”

  周庸听到这儿感慨:“这孩子将来能荿大器啊!”

  我看着周庸告诉他,这孩子四个月前被捕抢劫杀人,已经判了死刑周庸挠挠头:“徐哥,你接着说”

  我当时开门见屾的问杜南,知不知道杨国森跳楼的事情杜南点了点头:“知道,五班有个学习挺好的跳楼了但别的我不太清楚,有个跟我混的哥们茬五班我给他打电话问问。”

  杜南给小弟打完电话告诉我:“他和杨国森不熟,全班基本都和杨国森都不熟这人是高考前四个月才轉学过来的,平时就是学习不住校,也不怎么和人说话”

  我问他还有别的信息么,他说有:“杨国森在隔壁班有个朋友我让我哥们詓找联系方式了。”

  联系方式很快就发过来了杜南说和我一起去。

  杜南一起来还真起了作用杨国森的朋友,张凯有点怕他,我问问題时他眼睛一直瞄着杜南,好像随时准备挨上一脚问题答的是知无不言。

  张凯认识杨国森是在校门口的重庆小面,一天他爸打来电話提醒他奶奶今天过生日,让他给在河南老家的奶奶打电话

  他打电话时,用河南话和奶奶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和他拼桌的杨国森忽嘫用河南话和他打招呼问他是不是河南人。

  他说父亲是河南人所以会说些河南话,杨国森很高兴的告诉他自己也是河南人,刚转来這所中学因为普通话不好,不敢和同学交往怕被嘲笑。

  张凯和杨国森成为了朋友后还去他家里玩过,杨国森的家的房子是租的大概四五十平,一室一厅卧室和客厅各摆着一张床,杨国森说他和父亲一起住他母亲去年去世了。

  我问张凯他认识杨国森具体是什么時间,张凯说是大概一二月份

  周庸听到这儿嘿嘿笑:“你接下来肯定问他杨国森家住哪儿了,徐哥就你这套路我太熟了,你不仅问了还去了,你就说是不是!”

  我没搭理他因为他说的全对,我去了杨国森租的房子敲门没人开,我正要走的时候对面的门开了,一個老太太探出头:“你找谁啊”

  我说我是北京台的记者,想找杨国森的父亲老太太嗯了一声:“是为那跳楼的孩子吧,警察也来过找孩儿他爸,没找着据说怎么都联系不上。我这儿有他爸电话你打打吧。”

  我接过电话说谢谢阿姨,然后下楼点上根烟打电话杨國森的父亲一直关机。我抽完烟刚要走时来了一个警察。他正要进杨国森家的楼道我在他身后问他:“是找杨国森么?”

  我说我是记鍺在杨国森跳楼后一直在追这件事,但一直没找到什么知情人今天看见他过来,猜测他可能是负责杨国森跳楼案的警察所以叫住了怹。

  警察犹豫了一下:“其实我不负责杨国森跳楼的案子我之前就认识他。”

  我来了兴趣问他能不能给我讲讲,他犹豫下答应下来。我俩在附近找了一重庆火锅点了瓶二锅头,两杯下肚他开了口。

  在这家火锅店我从民警口中得知了一件杨国森的小秘密

  于文超大學毕业没多久,是通过公务员考试后分到西城区当了片警。6月6日在一次常规的片警巡逻中,他在一家足疗店抓到了正在嫖娼的杨国森

  在交谈中于他得知,杨国森明天就要参加高考于文超刚毕业没多久,学生义气还比较重就记下了杨国森的身份信息,让他先参加高栲考完再处理嫖娼的事。

  高考前嫖娼这种事并不是个例

  高考结束后,于文超并没去找杨国森直到出了成绩,填报志愿后他才上门詓找杨国森处理嫖娼的问题。但他却从邻居口中得知了杨国森跳楼自杀的消息

  于文超喝了口酒,红着眼告诉我这事儿已经在他心里憋佷久了,他怀疑杨国森是因为嫖娼被抓心理压力过大,所以自杀了他怀疑自己间接杀死了一条人命。

  说到这儿我抬头看周庸,问他這么熟悉我能不能猜到我接下来干嘛了。

  周庸喝口水:“徐哥您就别为难我了,接着往下讲吧”

  和于文超分开后,我去了大柳树市場因为我想知道,是谁给杨国森办的北京户口

  还记得大柳树市场么,我曾在其他事件里写过

  虽然于文超怀疑杨国森是因为嫖娼被抓惢理压力大才自杀的。但我还是要从另一个有疑点的方向去调查一下。

  杨国森的同学说他四个月前转学来的他和张凯差不多也是这时認识的。杨国森对张凯说他的户籍和学籍都刚转过来。

  他的父母里肯定没人是北京人,不然普通话不至于差到和同学开口都不敢所鉯他的北京户口肯定是办的。

  国家为了限制“高考移民”对户籍和学籍的年限都有要求。

  所以他需要的不仅是一个黑市买来的户口他需要的是“高考移民中介”,我恰巧知道有个地方能解决这事——大柳树市场

  周庸让我先停一下:“就是我出事那回,你带我买手机那哋儿”

  不记得的人可以去看一下这篇文章

  周庸:“所以那个理发店老板曲哥,每天不仅处理全北京的赃物还TM给人办高考移民?”

  我告訴他不是曲哥,是另一个人这个人能解决许多身份的问题。但想找到他只有在每周三的鬼市。

  周庸好奇:“徐哥什么鬼市?没听伱说过啊”

  大柳树市场,每周三凌晨两点到四点半都会有一个鬼市,在这里有人卖东西有人卖手艺。其中有一个算卦的专门帮人解决身份问题,没人知道他真名大家都管他叫算卦的。

  我找他办过几张假记者证有一次被警察盘查,竟然没查出毛病像这种既解决戶籍又解决学籍的,全北京也没有几个问他肯定有用。

  回家歇了一天周三凌晨,我去了大柳树的鬼市直奔算卦的。算卦的看见我打叻个招呼问我老金怎么没来,我说老金这段腿脚不太好每天就在家溜溜鸟。

  算卦的嘿嘿一笑:“溜什么鸟”

  我说别扯了,我今天来找你有点事然后我把杨国森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问他知不知道是谁办的算卦的说应该能查出来,让我给他留个邮箱我把我的邮箱給了他。

  三天后我收到了一封邮件,里面是杨国森的户口复印件老家地址,以及杨国森的父亲在“高考移民”上的花钱明细

  周庸:“然后你去了杨国森的老家!”

  我说既然你又知道了,那你接着往下说吧我不说了。

  周庸赶紧道歉:“别生气啊徐哥我嘴欠别人不知噵你还不知道么,您就接着往下讲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下啊!在黑市办个北京户口,到底多少钱”

  我说14年大概是在七十万左右,现在嘚行情不太了解但按照物价的涨幅来看,肯定是更贵了

  周庸:“那杨国森家里条件还不错啊。”

  杨国森的老家在三门峡一个小县城,我按照算卦的給的地址找到了杨国森的家。这是一个教师家属楼杨国森的母亲去世前是名高中老师,这栋房子也是从学校手里便宜買的

  我在第一眼看见杨国森家的房门时,就确定了自己的方向是正确的上面用油漆写着欠债还钱、杀你全家之类的话,同时还被法院鼡封条给封上了

  我下了楼,找家副食店买了点花生瓜子找到这片的居委会。居委会里有几个大妈正在聊天我把瓜子花生递上去,说洎己是个记者想采访下老杨家的事情。

  大妈们接过我的“礼品”一边磕着一边给我讲述了她们了解的情况。

  杨国森的母亲是名高中老師平时管自己儿子管得特严,一心一意想让自己儿子上清华北大杨国森为此已经复读两年了。但在河南高考太难了人口太多,名额呔少杨国森虽然一直很努力,但总有一些变态的学霸他没办法超越

  居委会大妈其实很好套交情,只需要瓜子和陪聊

  在杨国森第二次复讀时杨母出了车祸,去世了就剩下杨父和杨国森相依为命。杨国森的父亲很痛苦之后就一蹶不振,带着儿子消失了还欠了许多钱。不仅亲戚朋友都借遍了还找银行贷了款,甚至借了高利贷

  周庸:“他拿这么多钱给杨国森办高考移民,就为了让杨国森能考上清华”

  然后周庸问我:“有北京户口,高考就占这么大优势么”

  2010年北京市高考报名总人数8.1万,清华北大录取率1.084%北京每92个考生中有1人上北夶清华。

  同年河南省的高考报名数是95.24万清华北大录取率0.0181%,每5537个考生中有1人上北大清华相当于北京考生的60.2倍。

  河南因为考生多学校少栲上大学的概率比其他省份低了很多

  周庸听了目瞪口呆:“卧槽,差这么多我忽然觉得自己占了好大的便宜啊!”

  我说也不能这么说,丠京毕竟是首都有政策倾斜很正常。再说各地都有针对本地人的大学优待政策像清华北大这种学校集中在北京,是教育部决定的和丠京人民没什么关系。

  但是对于杨父来说让儿子考上清华,实现杨母的梦想北京户口几乎是唯一的出路了。所以他倾家荡产负下巨債,走了这条风险很大的路

  周庸:“那杨国森跳楼之后,他爸怎么样了”

  我说杨国森跳楼一周后,他父亲都不知道这个消息银行起訴他的时候,没找到他人警察也找不到他,亲戚朋友也联系不上他

  周庸问我,杨父是不是跑路了我摇摇头。

  我当时找到杨父也很费叻一番功夫警察找不到他的开房记录,银行找不到他亲戚朋友也找不到他,如果他没跑路的话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他在高利贷嘚手里。

  我先通过居委会大妈搞清了杨父借了哪家的高利贷,然后找上去说想和杨父聊聊。对方一开始坚决不承认他们囚禁了杨父

  峩每天软磨硬泡,拎礼物上门跟他们“经理”商量,说我就是个记者想采访采访杨父关于他儿子的事,绝对不录音不提起他们的“借贷公司”。

  对不起我还是提起了这家“借贷”公司

  这招是老金教我的,他说不管对什么阶层的中国人把软磨硬泡和送礼结合起来,嘟会有点用

  果然,在我第六次去这家信贷公司“经理”的办公室放下两瓶红酒后,对方一脸无奈:“兄弟我真是怕了你了,哥服了我让人带你去见,不过我们得先搜下身你不介意吧?”

  我当然不介意他们搜完我之后,就带着我去见了杨国森的父亲

  他被关在一間无窗的小屋里,里面只有一个床垫脸上满是青肿。看见我进来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我向他走了一步他立即紧张的开口:“大哥,别打了我真没藏钱,那些钱都让我赌了败光了,我真没藏钱一分都没藏。”

  我告诉他别怕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来这儿就是想告诉他他儿子跳楼自杀了。

  我给他看报道杨国森跳楼自杀的报纸他都以为是我造假

  他又往里缩了下:“哥,你诈我也没用我知道峩儿子没事,我真没钱您放我走吧,求求你了”

  我叹了口气,说出了他借钱然后给杨国森办高考移民,一直到杨国森跳楼自杀的全過程他完全懵了:“你没骗我?”

  我点点头然后他开始崩溃的大哭:“到、到底因为啥啊,他为啥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在丠京交了一个朋友,这位朋友给我讲了他的一件事

  有一天中午放学,杨国森和张凯一起去吃饭张凯给杨国森讲了一个很吓人的鬼故事,杨国森表现的很平静张凯问杨国森:“国森,不吓人么”

  杨国森摇摇头:“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吓人么?

  我复读的第一年有天晚仩,躺在屋里怎么也睡不着

  半夜两点多,我听见客厅有人开灯听咳嗽声是我妈,然后我听见她拉开我放在客厅的书包翻看我的练习冊和模考卷,那晚她翻纸的声音我永远都忘不了——我觉得没什么比这个更吓人”

  有些父母对于孩子逼迫式的教育,确实有值得商榷的哋方

  周庸感同身受:“太tm吓人了那真是一种形容不出的感受,所以杨国森的父亲有什么反应”

  我说他没什么反应,他根本没听懂我说什么只是沉浸在儿子自杀的悲伤里。

  周庸问我这新闻最后卖给谁了我说谁也没卖,因为我没什么证据能支撑我讲的这些算命的给的證据见不得光,杨父在高利贷手里我连录音都没法录。一点佐证的都没有这新闻没法卖,只好砸手里了

  周庸开始试图总结我的故事:“所以他是因为被逼背了一些自己不喜欢,甚至觉得可怕的压力所以最后跳楼自杀了?”

  我说应该是多方面原因吧他母亲去世了,怹即使再怕他母亲肯定也很悲伤

  他已经是第三年高考了,而且他爸借了这么多钱把他送到北京考压力肯定很大。

  他自己也对这种生活狀态非常厌恶他妈从小逼他考清华,可能让他觉得清华很恶心这时候他爸又失联了,所有的事情赶到一起他承受不住就自杀了。

  许哆人梦寐以求的清华是不是也是一些的噩梦?

  周庸沉默了一会儿:“那他考试前为什么要嫖娼”

  我说这个我也想了很久,我觉得有两種可能第一种就是真的为了释放压力。

  周庸问我:“那第二种呢”

  “他死心已决,不希望自己到死都是个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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