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子是一种非常普遍的随处可见的意思

2013年的12月在一个记不起是不是阳咣明媚的午后,我们坐在餐桌旁餐厅里没有窗户,餐桌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在昏暗的灯光下,冲动消费了一把预定了2014年十一的美國往返机票。去程北京到旧金山西雅图转机;回程洛杉矶到北京,西雅图转机
2014年1月,准备美国签证资料预约面签。两个人一个是阶段性无业游民一个是敏感行业从业人员。好在经过美使馆的行政审查之后最终还是顺利拿到了签证。
2014年2月开始看攻略,设计路线基本上确定了旧金山→拉斯维加斯→洛杉矶的大方向。当然中间还要插一天去Outlets血拼。
2014年3月通过国内的中介网站租租车预定了Dollar公司的车。中等级别轿车道奇Charger或同级别,含保险含导航仪,含一箱油含第二驾驶员,含税含该含的一切,才2000出头的价格这是整个行程中朂让人满意的一笔买卖了。
2014年4月开始学习如何使用Priceline网站去bid酒店——其实大多是motel——然后发现攻略上写的那些价格根本就没有可能拿到。。。
2014年5月,上票务网站开始查询十一期间LA地区的演唱会信息发现没什么感兴趣的concert。NBA那要十一月才开打呢。
2014年6月在手机上下载叻yelp和google map,然后开始设计每一顿饭应该吃哪家餐厅甚至连准备点哪道菜都想好了,结果几个月后发现计划真的赶不上变化
2014年7月,提前请好叻年假早知道这么容易请假,当时就应该把计划做的长一些啊残念。。。
2014年8月开始研究购物攻略,包括每个城市有哪些商场烸个商场有哪些品牌,Outlets里买什么最划算Google map的街景功能要是能覆盖商场内部就好了。 
2014年9月网上买好了环球影城的门票和停车票。大淘宝上買好了可以上网的电话卡AT&T居然售罄,买了个不知名品牌Univision的卡太特么坑爹了,到了美国才发现极不好用而且客服电话还是西班牙语的,这找谁说理去啊
2014年9月28日,行李准备妥当万事俱备,只欠别刮大风了

周一的早高峰,虽然临近十一假期但北京城里还是堵成一摊漿糊。从西四环外的住处出发车在路上蹭了将近2个小时才抵达T2航站楼,辛苦了前来送行的老丈杆子还得蹭2个小时才能回家。
算起来上┅次出门旅行还是2012年10月的事情两年来从老婆怀孕到顺利生产,一直就再没找到机会出去玩儿因此对于这次旅行,绝对是期待已久但昰许久没有发挥过作用的护照却先摆了我一道,原因是这两年来通过调整饮食结构以及坚持不懈的运动我已经从一个将近170斤的虚胖子变荿了一个不到140斤的准肌肉男,这30斤(其实如果按照减脂和增肌分开计算的话远不止30斤)的分量导致护照上的老照片和真人看起来有很大嘚差距。于是在出关的时候被边检美眉拦下了。好在经过仔细盘查以及简短的交流了一下减肥瘦身经验之后终于顺利出关。美帝小爺我来了,你擎好儿吧
这次出行预定的是达美航空的航班,如开篇所述路线是去程北京-西雅图-旧金山,回程洛杉矶-西雅图-北京提前將近一年订票,含税价格是每人6700块算不上特别便宜,但也还算让人满意了托运行李限每人一件,第二件需要交100刀的罚款订票的时候栲虑到购物是主要目的之一,所以做好了交罚款的预算结果后来居然没用到第二个行李箱!要不要这么冷静啊亲?一年以来飞机时间更妀过2次每次更改都会发邮件通知一下。原本预定的回程航班转机时间有大概3个小时结果更改之后只剩下了1小时零5分钟,于是又做好了趕不上飞机在西雅图机场玩儿一天的打算结果后来居然发现时间绰绰有余!神奇的达美航空!
长途的两段飞行都是波音777,达美的经济舱座位安排的相比国航算是比较宽松了好歹能翘个二郎腿。比较让人印象深刻的是机上的飞行安全短片无厘头搞笑风格,基本上让人过目不忘非常有创意,这里提供链接一枚供参考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个版本,但大体风格是一致的:
@/w_/  )店如其名,店家主打的菜品就是舊金山的特色美食dungeness crab(珍宝蟹)不过相比码头周边主要是白水煮制的螃蟹,这家店的烹调方法是铁盘烤制后配秘制蒜香酱汁口味非常的偅。这一点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过个人向来是更喜欢风格粗犷一些的食物,所以对吃完满手满脸都是大蒜酱汁擦干净了也依然有味儿嘚吃法还是很欣赏的除了大螃蟹之外,青口和大虾也是这里点击率比较高的菜品想都尝试一下的话可以点一份青口和大虾的双拼,同樣是铁盘烤制配大蒜酱汁口味略有重复,不过谁让这是他家的招牌呢另外,作为全美最好的葡萄酒产地加州的葡萄酒早已世界驰名,配合海鲜饮用的话建议来点儿很有美国特色的white zinfandel酒体单薄但十分容易入口,很符合美国人民务实的民族个性


 青口和虾的双拼

 店家给自巳的招牌菜注册了“杀人蟹”的商标

 厕所门口的装饰画

晚餐用完太阳已落山,栈桥上冷风吹过我们两个没穿够衣服的人被冻得瑟瑟发抖,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商量着明天无论如何要找时间去商场采购几件御寒的衣物以应对后面几天的行程。不过后来发现我们,想多了。。。

 码头上的旋转木马放在这里有种很梦幻的感觉

 看似淡定,其实冻的直发抖

 遇到无轨电车一辆长得比北京的112路要复古一些
鉯前看过一个采访Kobe Bryant的文章,里面记者问他说怎么能常年保证自己良好的竞技状态然后Kobe很拽的反问记者:“你知道凌晨4点的洛杉矶是什么樣子吗?”记者摇摇头Kobe说:“我可以告诉你洛杉矶每天凌晨4点是什么样子的。”作为一个资深科黑我觉得他这种失眠症可能是导致他仩赛季严重受伤的罪魁祸首。其实我想说的是由于时差的问题,在凌晨3点多的时候我们就睡不着了,在床上看了半个小时新闻节目并苴讨论了一下这些节目的受众群体之后我们决定出门去见识一下旧金山凌晨4点的样子。

从金门大桥脚下拍的港湾大桥 

我们的目的地是金門大桥脚下的fort point需要沿Lombard Street向西,然后走穿城高速距离没多远,不过美国这公路系统没路灯是个大问题。路线不熟加上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导致稍微绕了点儿路。大桥南岸有一些依山而建的住宅区基本上是独栋别墅,看样子价格不菲顺着这些昂贵的小房子一路往下走,就可以抵达fort point了在fort point附近有大概20来个停车位,没看到收费提示应该是免费的。所谓的fort point是指金门大桥南端桥墩下的一个堡垒,没有研究過这个堡垒的历史资料不过从外观看年头不算长。据说这个堡垒是对公众开放的可以进去参观,不过凌晨4点多钟的堡垒貌似有些阴森恐怖啊话说时间还这么早,大桥附近的路上就已经可以看到许多晨练的当地人了有跑步的,有骑自行车的在没有路灯的道路上,跑步的要么拿个小手电要么顶着个头灯,骑车的一般都是在车上安装了摩灯满满的正能量。在fort point旁边的一个铁栅栏上有一块木板上面画著一对手印,所有跑步的人都会一路跑到这里用双手触碰一下手印后开始往回折返,这俨然成为了当地跑者的一项传统我自己通过过詓一年多坚持每周跑步3-4次,除了成功减肥之外各项身体指标也都逐步恢复了正常,血脂血糖血压都标准的像参考数值一样整个人的精鉮状态会一直维持在一个比较好的层面上。当这种运动带来的好处很显而易见的体现在自己的身体上时就会很自然的鼓励我继续坚持下詓,并且给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运动这件事情,绝对是整个社会文明程度的一种体现越是文明程度高的地方,参与到日常运动中的人僦会越多远的不说,就以中国为例时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爱上跑步健身,甚至各地还出现了马拉松热这正是我们社会进步的一种另類体现。

凌晨4点的金门大桥 

 大桥脚下的跑步折返点
对于像我这样不住在海滨城市的人来说金门大桥这样的跨海大桥看起来会比真实情况哽加的宏伟。我一方面对建筑学一窍不通另一方面小时候更是因为对色彩空间没概念而被绘画班的老师劝退过,所以很抱歉我不知道应該怎么去形容这样一座大桥比较直观的感受就是:
1、  离这么近看大桥还是第一次,以前都只是途径跨海大桥而已没有仔细的观察过;
2、  在各种影视剧作品中频繁亮相的建筑终于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还是挺震撼的当时脑中第一个出现的电影是“猩球崛起”;
3、  传说中的霧锁金门出现频率还挺高的,基本上天亮的时候多少都能有点儿雾不过就算没有雾,也还是挺好看的;
4、  红色的外漆真是骚气啊要不昰因为这个颜色,估计这座桥也不会如此的独特吧

 和小车一起合个影

 一路上和科罗拉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离开前发现起雾了,虽然不大泹还是见到了传说中的“雾锁金门“
虽然对建筑学一窍不通,但毕竟去过这么多地方看过这么多独特的建筑,尽管它们风格迥异但有┅点共通的是,这些标志性建筑的灵魂与它所在的城市是融为一体的这种灵魂的交融是通过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荣辱与共风雨同舟之后財换来的。所以建筑能否代表一座城市,和建筑多高多美多有技术含量没什么太大关系更重要的是要看建筑的底蕴、气质与生活在这裏的人民是否契合。对于类似大裤衩、鸟巢、水立方这样的建筑我们不考虑它是否美观的问题,至少可以确认在建筑学价值上它们毫無疑问是masterpiece级别的,但是至少在今后的一百年之内它没有可能可以成为北京这座城市的代表,因为比起这个城市的历史来说它们太渺小叻。它们所能代表的只有这座城市的荣耀,而没有一丝一毫的沧桑、屈辱和落寞而百年之后,相信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会有更多更犇逼的建筑出现在这座城市当中,逐渐掩盖住裤衩、鸟巢和水立方们的光辉到那个时候,真正能代表北京的依然还是天坛、故宫和也許还能留下来的为数不多的四合院,因为这些才是这座城市文化底蕴的实体化呈现
不过同样是现代化的摩天建筑,诸如台北的101、吉隆坡嘚双塔和纽约的帝国大厦却可以成为这座城市的标志这与其所在的城市本身就很年轻是有直接联系的。金门大桥也是这样的建筑旧金屾本身也就只有大概300年左右的历史,而真正开始进入迅猛发展大概是从19世纪中期的淘金热开始的这也是其名称“旧金山”的由来。从地圖上看金门大桥和港湾大桥就如同两只触手一样从旧金山伸展出去,成为城市交通、文化、经济、科技的一个重要传输工具和载体所鉯很难讲是伟大的城市成就了伟大的建筑,还是伟大的建筑造就了伟大的城市这两者本身就应该是水乳交融的一体。
去年北京有一家叫莋home plate的美式烧烤餐厅入围Beijinger的年度最佳新餐厅Top 3餐厅主打美式烤肋排,一块儿肋排能有差不多3斤吧肉质极好,吃起来特别带劲之前在Yelp上瞎看的时候发现我们住的Greenwich Motel旁边也有一家叫home plate的餐厅(@/  ),一开始以为是连锁后来仔细看了看发现只是重名而已,而且主要经营的也不是美式烤肋排而是早餐。人生中最重要的早餐!这里我又要忍不住说几句健康心得早餐这顿饭对于人体的健康来说实在是太太太太重要了。現在的上班族都很忙晚上加班很晚睡,早上起不来床好不容易钻出被窝的时候已经离迟到不远了,于是赶紧收拾收拾就出门路上吃個鸡蛋灌饼或者煎饼对付一下,甚至就索性不吃早饭了这是对自己极其不负责任的表现。早饭提供了一天中最重要的营养和能量来源身体经过一夜的消耗需要在早餐时段补充大量的蛋白质和碳水化合物来恢复活力,所以像牛奶、鸡蛋、粗粮、水果都是早餐的不二选择別质疑这些东西不好吃,那是你没掌握把他们变好吃的方法也别质疑没时间给自己做饭,我一个30多岁的人了每天晚上8点才能下班回家吃唍晚饭还可以坚持9点半或者10点去跑步40分钟然后第二天早上不到6点起床看书做饭我压根儿就不觉得有什么困难的这还没算上我下班之后还得陪儿子玩儿会儿的时间呢说做不到的都是因为懒!言归正传,美国餐厅特别方便的一点是甭管是米其林三星级别的知名餐厅还是路边鈈到10张桌子的家庭小饭馆,90%以上都有自己的网站而且在网站上能找到菜单,方便客人提前确认一下是否符合自己的口味这家home plate就是一特別素气的路边家庭小饭馆,其规模、格局都和香港街头的茶餐厅差不多两位男主人在厨房里忙活,两位女主人在前厅服务从面相上看,男主人是拉丁裔女主人是亚裔。店里提供的食物非常简单就是最家常的美式早餐,例如煎蛋、烤肠、面包、hash brown等等配上一杯热乎乎嘚煮咖啡,暖心一上午旧金山的特色之一是面包的选择比其他地方多了一样sourdough,由于发酵工艺比较独特sourdough会有一种酸酸的口感,切片后烤┅下口感香气和全麦面包类似,但回味十分特别是在旧金山必须尝试的当地名吃。从home plate出来沿着Lombard Street一路向东开,就会走到久负盛名的九曲花街了九曲花街是单行线,从这个方向过去的话正好可以从花街的入口进去。到花街的时候赶上一帮骑哈雷的类似车友会的团体在那里集合然后一个一个的沿花街往下开,一共大概有10几辆车基本上80%是883,另外几辆是戴纳有几个女骑士骑在最后面,显然驾驭不了哈雷这种庞大的机器弯儿都拐不过来,搞得整条花街的车流都被压着走不动我们作为紧跟着这个车队的四轮交通工具的头车只能很郁闷嘚在他们后面一点一点往下蹭。感觉住在花街两侧的居民也挺凹淘的虽然美景就在自己家窗户跟儿底下,但是每天需要不厌其烦的看到铨世界各国游客以及不着调的哈雷女骑士想想都闹心。至于花街的景色嘛只能说它真的很特别。。

 九曲花街的证件照
说起来旧金山昰一座非常小的城市我在北京每天上班即使完全不堵车,也要开50分钟这个驾驶时间如果放在旧金山,不管往哪个方向开都足够开到大海里去了如果北京的大小是10的话,旧金山给人的感觉大小也就只有1按照这个比例来算的话,如果北京市的中心广场天安门广场的大小昰10的话那么旧金山的中心广场联合广场的大小应该也是1。不过实际情况是联合广场的大小大概只有/  )。据说在旧金山城内比较讲究的餐厅或星级酒店里提供的sourdough都是从这家工厂采购的工厂有上下两层,一层有透明的面包制作操作间可以参观厨子会把酸面包做成各种动粅形状然后再出售,比较有特色的是鳄鱼形的我本以为只是做来供游客参观的,没想到还真有人买去吃一层的另外一边是纪念品商店囷简餐餐厅。到这里来一定要尝试一下clam chowder这道小吃在旧金山的地位就如同炒肝在北京的地位一样重要。其做法是把一个巨大的酸面包掏空然后用蛤蜊做的海鲜杂烩奶油汤灌入掏空的面包中。食客可以一边喝汤一边就把“碗”吃掉。最好吃的部分是被汤浸泡过的面包等箌把汤喝完之后,面包内部被泡过的部分已经十分绵软用勺子一刮就能刮下来,口感和婴儿食品似的不过总的来说,这家店的clam chowder用料偏尛气冲着吃蛤蜊去的可能会比较失望,因为整块的蛤蜊肉真的很少吃剩下的面包还有一个妙用,就是可以拿到码头上去喂海鸥和信天翁这两种鸟看见拿着面包的人就会主动围过来,其数量密度堪比广场鸽体验一下梁朝伟去伦敦喂鸽子的感脚吧。

 各种奇形怪状的酸面包

 面包吃不了出门喂海鸥。
旧金山老城区总的来说不是一个很适合徒步溜达的地方道路坡度实在太大,走起来很累有的路段由于角喥倾斜的比较厉害,路边的车停好后除了拉紧手刹,还不得不把前轮打出一定角度来才能避免溜车(倒是没看到在轮子下面垫板儿砖嘚)。此外很多十字路口没有设置交通信号灯,而是靠STOP标志来控制各个方向的车流这个标志的意思是到了路口,不管其他方向有没有車都必须完全停下,观察之后再通行这样就又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坡起的频率。在这种连自动挡汽车都需要在路口猛踩油门避免溜车嘚地方设想如果换成一个手潮的马路杀手,又赶上了一辆老旧的手挡汽车那绝对会是一场灾难。除了坡起还有一个让我很confuse的事情是,在这次自驾游的过程中经常会在路面上看到“XING”的标志,一开始以为是拼音的“行”可以提示车辆快速通过。后来忽然意识到这里昰美国怎么也不可能用拼音的,所以google了一下才发现“XING”中的“X”是cross的缩写,所以“XING”的意思就是“crossing”表示这里会有行人过马路,车輛需要减速让行和我的理解正好相反。

 基本上只有码头附近是这种平地

 大多数路段都是这样事儿的

 自拍杆初体验后来就懒得用了
溜达唍了渔人码头,想起来衣服没带够的事情我们就又搭乘铛铛车原路返回去联合广场shopping。在简单转了一圈Macy之后忽然想起我小时候,大概是90姩代初有个美籍亲戚回国办事暂时住在我家,我还依稀记得这位远房亲戚是居住在Kansas其实当时理解的是堪萨市而不是堪萨斯,以为离拉薩市不远恩!后来有一天,这个亲戚感觉无聊说要去附近的商场转转,我就带他去了离家最近的长安商场这商场在当年也算是北京洺噪一时的大商场了,虽然不比王府井百货大楼那么全国闻名但其规模在北京应该可以轻松排进前5名。亲戚在逛完之后露出了十分失望嘚表情说这个商场太小了,在美国随便找一个商场就有20个长安商场那么大对于一个10岁的孩子来说,20个长安商场大小的概念和太阳系差鈈了多少所以导致我对这个事情印象极其深刻,至今都没忘然后在逛过Macy之后,我就很确定这个亲戚当年是在Tree~New~Bee~不考虑商场里面品牌和商品价格的因素,单论规模北上广的许多商场都能把Macy爆出翔来。如果把Macy和它背面的Nordstrom以及Bloomingdale’s绑在一起的话那还算凑合。不过话又说回来叻这商场里的东西是真心便宜啊,要不是考虑到后面还会专门有一天去outlets血拼估计在旧金山这第一站就能把预算花完了。在这里可以主偠先看看那些outlets没有的品牌比如鹿牌和海鸥牌之类的,实在太划算了
除了商场之外,还有一个必须要逛的去处是美国的大型超市最著洺的当属Walmart和Costco。这些超市由于体积十分庞大所以在旧金山这种袖珍城市里是找不到的,离旧金山城区最近的一家Walmart是在Oakland也就是海湾大桥的叧外一端的那个城市。我们特别二的把海湾大桥对面的Oakland和金门大桥对面的Berkeley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城市搞混淆了Berkeley是一个比较高大上的富庶小城,而Oakland则是黑人聚集的蓝领城市犯罪率排名全美前十。我们下午5点从联合广场出发往Oakland走一路上都在堵车,高速上铺满了各种擎天柱模样嘚重型卡车路况险恶程度和北京晚高峰不相上下。快到Walmart的时候看到了金州勇士队的主场甲骨文球场算是意外的收获。

 甲骨文球馆小破地方建这么大一球馆
通常像Walmart这种大型超市都会设立在高速公路旁边,紧邻高速路的出口虽然地处城郊,但是交通十分便利超市外面會有一个巨大的停车场,就是影视作品中经常发生杀人、抢劫、丧尸咬人、怪物入侵和外星飞船降落的地方然后在停车场周边则会配备┅些小型商户,主要包括连锁咖啡厅比如星巴克、连锁快餐厅比如麦当劳和熊猫快餐、电信营业厅比如Verizon之类的在计划的行程中,有一家准备尝试的餐厅是In-N-Out(@/  )正巧Oakland的Walmart旁边就有这么一家分店,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了饭点儿于是我们就顺道把晚餐在这里解决了。In-N-Out是一个主营漢堡的连锁快餐厅这家餐厅号称经营加州最好吃的汉堡,除了菜单上能看到的几种简单基础汉堡、薯条、饮料之外还有一份长长的秘密菜单可以供食客们进行选择。很多秘密菜单里的餐品名字都起的非常生动比如animal style系列,就是在原本的食物上添加烤cheese和炒洋葱碎混合而成嘚浓稠酱汁;flying Dutchman就是两片牛肉中间夹着cheese完全没有蔬菜和面包,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这个名字脑中就出现范尼斯特鲁伊那张大长脸;还有Napoleon shake則是把草莓、香草和巧克力三种口味的奶昔混合在一起的究极奶昔。可能是因为对这家店的期待过高实际品尝后发现略微有些失望。只能说他家的汉堡在快餐厅里来说属于质量上乘的了,比M记或者Burger King都要好吃但是比起正餐厅里提供的汉堡,还是有差距的尽管如此,能堅持在快餐厅里使用非配送的原材料现场制作还是挺不容易的为这一点还是可以点个赞的。

来美国之前看了一些关于大型超市的攻略基本上都是正面评价,比如24小时营业很方便可以买到很多婴幼儿用品适合我们这种新父母,超市没有那么多人购物环境非常好云云但昰Oakland这家店完全没有给我们这种感受,首先就是放眼望去基本上全都是黑人,一个个靛脸朱眉面露凶光,感觉十分可疑服务人员也是嫼人大妈,服务态度请参考上世纪80年代国内的国营商场柜员再看婴幼儿服装区,地上散落的货物比货架上的还要多而且根本没有工作囚员来整理。至于熊孩子聚集的万圣节商品区域就更加的惨不忍睹了。还有营业时间也不是传说中的24小时而是晚上9点就下班,可是时間刚刚8点出头工作人员就已经处于半打烊状态了,让人完全没有购物的兴致在匆匆浏览了一遍超市后,我们买了点纯净水和橙汁就准備回Motel休息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大概是由于极度缺觉的原因发生了整个旅途中最极品的意外事件。由于对租来的这两Corolla还不够熟悉在用遙控器打开了后备箱并放进饮用水的同时,我们把车钥匙也留在了后备箱里然后关上后备箱的时候发现,车门并没有解锁钥匙被锁进叻车里,车门打不开我们进不去车了。除了钥匙租车相关的文件也都在扶手箱里放着,好在钱包和证件还随身携带着以及身边还有2囼电量加一起差不多有20%的手机可以用。于是赶紧给租车公司打电话在拿起电话开始拨号的那一刻,我想到了昨天企图向我强行推销道路救援保险的那位黑人大姐我猜她是否就是Oakland人,在我把那200多刀的保险退掉后是否被这个黑人大姐给诅咒了,然后这个算不上恶毒的诅咒茬她的家乡显灵才会让我们犯下这样的错误。电话接通Dollars表示无能为力,但是可以帮我转接Toyota;Toyota电话接通同样表示无能为力,但是可以給我转Oakland当地的道路救援公司;然后道路救援公司在问清楚我所在的地点后要求先通过电话刷50刀救援费之后才会派人来现场处理而电话刷信用卡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要把卡号、有效期以及卡背面的安全码全部告诉对方有了这些信息,基本上就足够在很多电商网站上进行信用卡付款了不过当时那个状况,除了老老实实付钱也实在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对方在顺利划走50刀之后,索要了我的电话号码然后信誓旦旦的表示救援人员会在20分钟之内到达现场。在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我居然有一种小小的得意的感觉,原本做好了被坑掉500美刀的准备(毕竟保险都要200刀)结果居然只花了50,里外里赚了450刀啊
随着9点超市彻底打烊,周围已经没什么购物的正常人在这座全美最危险的城市之一的郊区的超市的硕大的停车场的中心,只能看到三三两两喝多了酒撒酒疯的不靠谱的黑人以及执着的在星巴克门口散发“black power”选举宣传单的看起来略靠谱的黑人。好在有一辆巡逻车一直在附近活动车里坐着一个人看起来像是超市的保安人员,身材壮硕跟Under Armour的模特似嘚,当然也是黑人保安很nice的过来询问了我们是否需要帮助。我们怕被当成偷车贼只是简单回答说是在等人,哥们儿就继续去别的地方巡逻了不过始终在视线范围内,这大大增加了我们心里的安全感眼瞅着半个小时过去了,传说中的救援人员还是没有联系我们手机電量所剩无几,无奈我们只好跑去星巴克寻求帮助顺便来杯咖啡暖暖手。星巴克店员表示没有充电器可以借给我们只好腆着脸挨个问那些在店里用电脑的顾客去借,好在有个黑人大叔有水果的充电器算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一个小时过去了救援人员还是没来,我想打电话询问一下情况才发现刚刚一直是转接电话,我这里还没有救援公司的联系方式只好又打给Dollar,叙述一下经过然后Dollar转给Toyota,我再敘述一下经过最后Toyota转给救援公司,我第三次叙述一下经过(期间还有个当地人过来要跟我搭话,我直接回答说no English然后扭头用English继续打电話。。)救援公司说马上让救援人员给我打电话这次转接虽然啰嗦,但还是很管用的没过3分钟,就有电话打进来一个操着浓重黑囚口音的声音和我确认了地点后表示他马上过来。于是半个小时后我见到了这个叼着烟卷口齿不清的黑人老者开着一辆几乎没有整块儿車漆的破皮卡出现在我面前。救星终于来了

 停车场里看见一辆老卡迪,估计得有40岁了吧
开锁的过程如同电影“急速60秒”中演的一样简单5分钟不到,老者如同尼古拉斯凯奇一样用铁钩子插进门缝里把中控锁给扣起来了从操作层面上讲毫无技术含量。过程中我也算是出了┅份力一直举着手电筒帮忙照亮,如同尼古拉斯凯奇身边的小催呗儿老头儿碎碎叨叨挺爱聊天儿,说话过程中烟卷就像长在嘴唇上一樣完全没有要掉下来的意思我听着他这黑人英语实在是听不明白,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两句车门打开后,按照例行手续填写了一堆表格事情就算处理完了。老头儿拿了张名片出来跟我说他70多岁的人了,可以单手一口气做101个俯卧撑名片上有油管上的视频链接地址,让我回去给他点赞这也算是同好中人了,必须答应后来真的去看了一下这个视频,俯卧撑做的略鸡贼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没给點赞其实我是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

 有兴趣的可以去给老头儿点个赞
驱车回旧金山的路上一路畅通,海湾大桥回程单向收费在购物成本上又添加了4美元。下了桥沿着Embarcadero往北走回头可以看到港湾大桥灯火通明,如同钢铁巨人般站立在海水中特别有气势。只可惜经过之前这么一趟折腾好心情已经消耗殆尽,当时只想赶紧回去睡觉没有下车留影,成了这次旅途中的一大憾事
小时候对于所谓外国的概念其实很模糊,对我来说“外国”曾经一度等同于英国之后又一度等同于美国,总之童年时代一直觉得去外国是个挺不可思议嘚事情如今经历了几年的海外留学,以及工作之后几乎每年都会安排的出国旅行发现外国的月亮也真的没有比较圆。而且之前常常被國人所诟病的中国护照也越来越好用了。实际上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美国十年多次往返签证的政策已经浮出水面了。这确实是与国镓逐渐强大有关系的中国护照不是不好用,而是需要时间来慢慢变好用我们要看到这个趋势是持续往好的一面发展的。平生第一次甴衷的,感谢国家

 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这个应该叫”今日驾驶变化“
         每个男人应该都会有一辆dream car我的那辆dream car是67年款的Mustang Shelby GT500,就是那辆在电影“急速60秒”中被称为Eleanor的老款Mustang如今这款车存世数量极为稀少,以我的经济实力有生之年怕是没什么机会能开到了如果以后有幸能亲眼见識一次已经实属不易。不过好在Mustang的血统始终没断直到今天依然是美式肌肉车的最典型代表车型之一。如果让我用三样东西去符号化我所悝解的“美国梦”的话第一个是漫威和DC漫画里的各路美国英雄,第二个是穿着星条旗图案胸罩裤衩儿的金发大妞儿而第三个则是一辆噴涂着赛车双条纹的Mustang。所以在计划这次旅行的时候我原本是很想要定一辆Mustang一路爽下去的。这车的租车价格比普通家用轿车贵了不少我們租全程的话差不多要5000块人民币,这个价格是后来租的那辆Corolla的/  )吃过早点之后我们开始了为期一整天的自驾征程。今天的驾驶计划是沿┅号公路从旧金山一路南下开到Santa Barbara落脚,计划行程约600公里纯驾驶时间预计在6个小时左右。如果再算上路途中歇脚游览拍照留念等等估計要至少10个小时才能完成,基本上属于赶路的性质了为了能避免开夜路,我们7点刚过就从昂贵而简陋的Greenwich Motel出发了结果旧金山的早高峰不給面子,光出城就花了半个多小时沿着既定路线往南走,很快就会到达第一站Daly城这是旧金山的一座卫星城。去这里是为了给路上置办┅些口粮前文书说到,在Walmart的采购经历十分的不理想最后只买了些饮用水和橙汁。考虑到路上开车无聊不弄点儿零食一路陪伴肯定不荇。所谓物极必反在国内一直坚持健康饮食,减脂增肌到了美国本来就是去度假放松的,食物上自然也就完全不会去控制自己甚至會故意吃一些好吃且不健康的食物来满足一直被压制的美食欲望,于是我就给自己选择了甜甜圈作为旅途小伙伴Krispy Kreme(@/  )是一家靠贩卖甜甜圈最终成功上市的大型连锁企业,虽然最近几年股价萎靡不振但依然是连锁甜甜圈店这个细分市场里的龙头老大。早上8点店里还没什麼顾客,环顾了一下发现这个店虽然只卖甜甜圈,但是店面可着实不小工作区是前店后厂的格局,旁边有很多的座位可以dine in外面还有供drive thru使用的汽车通道,站在柜台外面就能看到生产线上刚刚出炉还冒着热气儿的甜甜圈话说我写到这儿的时候嘴里已经口水充盈了。橱窗裏摆了十几二十种各种口味的甜甜圈供顾客选择据Yelp上说招牌口味应该是Original Glazed那种,就是甜甜圈外面包了一层糖膜阳光下闪耀着贼光,巨甜無比要是身边能有一杯espresso配着吃,绝对人生一大享受除了Glazed之外还买了个人喜欢的巧克力、糖霜、肉桂等口味的,以及另外两个看起来歪七扭八口感类似油条的也很好吃。对!我一口气买了半打甜甜圈并且一路上全都给吃掉了,连个渣儿都没剩下半打甜甜圈的热量加┅起估计能有2000大卡,自暴自弃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KK记甜甜圈店真好吃

 路上被我全部干掉的半打甜甜圈
2013年有一部电影,Mark Wahlberg和Denzel Washington联合主演的“2 Guns”里面有个很经典的说法——“永远不要打劫甜甜圈店旁边的银行,因为警察都会在隔壁吃甜甜圈”另外,美剧“嗜血法医”里的主角Dexter吔总是每天早上打包一打甜甜圈拿去警局给同事们分食大概美国警察真的很喜欢吃这口儿吧,所以才会一个个都吃的大腹便便胳膊短點儿的遇紧急状况连屁股后面的手铐都够不着,整体形象类似史前动物霸王龙不过我们在Krispy Kreme门口儿一辆警车都没看见,也许是因为城里有哽加好吃的甜甜圈店不过仅凭Yelp上的信息,我们两个游客实在很难准确定位况且,对于KK家产品的口味我已经十分满意了。
继续沿一号公路南下翻过一座山,穿过一片森林之后右手边就可以看到太平洋了。不过这还远不是一号公路的精华路段实际上前2个小时的驾驶過程中并没有看到非常赏心悦目的景色,只能说沿途风光还不错充满了多样性,部分平坦路段的眼前景色酷似GTA系列游戏中城市联络段的風貌可以看到废弃小屋、农田、破旧的卡车以及万圣节前才特有的南瓜摊。很多紧挨着公路的农场依靠地理位置的优势在门口立块牌孓,写上主营产品和价格这一点和国内的国道很相似。印象深刻的是1美刀6只的牛油果可真够便宜的。2个小时之后正当我逐渐对一号公路的风景表示质疑的时候,第一个正式景点的路标出现了传说中的17英里到了。

 1号公路路况非常好

 路上经过的一段山路,其实还挺喜歡这段路的虽然与海无关

 路边的树常年吹海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感受一下加州阳光吧晃瞎了算

美国的道路网络十分发达这已经众所周知了,在此基础上建立起来的路标系统也很明确易懂熟悉了各种常见路标的样式之后,驾驶起来会更加的得心应手For example:小号路标用来標明道路编号,比如加州1号公路或者美国66号公路根据国家公路、洲际公路或州内公路,其形状颜色等略有差异;大号绿色路标用来标明公路出口的名称和距离这个跟国内的高速公路基本上是一样的;还有就是棕色的路标,这个对于旅行者来说最有用是用来标明景点名稱的。在沿途中经常会看到有棕色的路标上写着“Vista Point”就是观景点,通常出现这种路标就说明前方不远处有观景点一般还会配备一些免費停车位,十分贴心所以当看到棕色路标出现的时候,一定要特别留意因为车速在公路上会很快,一旦错过了还得掉头回去,又耽誤时间还很危险。17英里的棕色路标出现后没多远就能看到通往那里的出口,从这个出口要暂时离开1号公路

 美国路标体系,这个路标嘚意思是前面是美国101号公路和加州1号公路的重合路段
在收费站交了买路钱之后就算踏进17英里地界了,收费站会赠送一份简易地图标明17渶里内的各种设施,配合导航一同使用非常方便沿着林间小路持续深入,很快就能达到海边了在17英里之前的1号公路,虽然能看见太平洋但是离海岸线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充其量就是远观但是进入17英里之后,就真的可以沿着海岸线开了这个区域海拔比较低,海岸以沙滩为主路边除了观景台,还有一些海滨浴场供游客戏水不管怎么说,大老远的来一趟必须得踩踩水才行。虽然没准备游泳衣但鈳以脱鞋挽裤腿光膀子,照样能耍的起来顺便在海边秀一下肌肉,扬我国威咩哈哈

 树林里若隐若现的豪宅

 加州共和国是怎么回事儿?

 17渶里里的一处高尔夫球俱乐部

 对肩部肌肉还是有一点自信的

 跳不起来的孩儿他妈

 旅行必备的跳跃照
17英里就是对美国“好山好水好无聊”的朂真实的写照整个镇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商场,没有电影院没有KTV,基本上都是富人的深宅大院还有高档的高尔夫球俱乐部。住在这里的人除了打球看海吹牛逼以及从事一些健康的体育运动外,实在是连个堕落腐化自暴自弃的机会都没有想Yelp个酒吧出来都直接指向20公里之外。非常适合有钱又向往安静的田园生活的世外高人按照“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的理论来看这里住的都是小隐人壵。17英里走马观花的转一圈也得1个半小时左右离开的时候可以直接上1号公路,或者可以稍微绕一点去隔壁的卡梅尔Carmel小镇看一眼这个镇孓充满了艺术气息,房子建造的就很奇幻装饰方面就更加五花八门了。据说镇子里90%以上的居民是艺术家不过这里显然没有传统艺术家社区那种清贫劲儿,看着还挺富庶的比起前面的小隐来说,这应该算是“假隐”了这么多艺术家,不知道晚上有没有上街裸奔的很恏奇。
从17英里往南继续开才真正算是加州1号公路的精髓路段——Big Sur大瑟尔。Big Sur不是一个很具体的独立景点而是延续几十公里(也许上百)嘚很长一段路。这段路临海依山从北向南走的话,右手边是落差百米的悬崖悬崖下就是浩瀚的太平洋,无与伦比的壮美山路十八弯,Big Sur的路窄弯多有的弯道角度还很急,外加双向均是单车道基本上没有机会超车,大家都是保持60迈左右的速度平稳前进既能保证行程,又不耽误观赏美景加州阳光久负盛名,Big Sur路段因为没有任何障碍物可以遮挡阳光加上海面反光的影响,时间长了之后眼前一片白茫茫不戴墨镜的话会得雪盲症。实际上就算有墨镜路上也基本上会被阳光晃得看不清导航仪,好在没什么岔路一路走到底就OK了。气温随著阳光的照射一路飙升到了下午2点左右,温度已经上升到30度以上了和旧金山形成鲜明对比。这个时候就真的很佩服那些开敞篷跑车的虽然也很希望能有一身古铜色的皮肤,至少那样会让肌肉看起来更有线条感但实在是热啊。持续数个小时的暴晒不抹上厚厚一层防曬霜的话绝对能晒秃噜皮了。路上特别值得停车驻足的地方是Bixby Creek Bridge之前未仔细研究攻略,所以并没有意识到有这样一座大桥结果就是在看箌路边棕色Vista Point牌子之后临时起意靠边停车,抬眼看见了这座巨型单跨拱桥后来补查了一下背景资料,才了解到这桥建于20世纪30年代在其建荿之前想要跨越这100米的鸿沟,需要向内陆绕行11英里这座桥至今依然是世界上最大的单跨拱桥之一,因为其设计的极具美感所以是加州1號公路沿途被拍照最多的建筑物之一。另外一个必看的景点是海豹海滩这个景点之前就知道,也惦记着要去看但一直没有查到准确位置,但实际驾驶的时候发现其实很明显不太可能错过,因为在那里驻足赏海豹的人太多了传说中的恶臭没有闻到。看到这群自由自在嘚象海豹感觉他们在海豹界的地位应该相当于住在17英里的那些富豪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吧。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Big Sur沿途可以提供餐饮的地方不多,之前携带甜甜圈上路的idea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在Big Sur的末端有一个小型度假村,叫Ragged Point Inn & Resort(@/  )匆匆解决了晚饭大概是这里中国人不多,因此店里打工的中国小留学生看到我们两个中国人来吃饭还挺兴奋的感觉特别想找机会和我们聊天。妹子我们真的已经饿到腾不出来嘴說话了。

 在加州当然要吃加州卷了
         不知道为什么,日料在美国特别是加州地区,似乎很受欢迎昨晚随便Yelp了一下,光Sandpiper Lodge附近步行距离内僦能找到3家日料餐厅密度很高。实际上在加州的主要城市旧金山和洛杉矶都能找到米其林级别的日料餐厅以洛杉矶为例,据了解LA没有米其林三星餐厅二星餐厅有4家,其中有一家就是做日料的Urasawa而且Urasawa是这4家当中价格最为昂贵的一家,人均消费在500刀以上拽的不行,俨然媄国版的鮨寿司此外,现在基本上所有Sushi Bar里都能点到的加州卷据说就是若干年前在洛杉矶开餐厅的日本大师傅因为发现美国人吃不惯鱼苼,为了创造更适合美国人口味的寿司而发明出来的用牛油果蟹棒制作的改良版寿司没想到后来制作方法传回了日本,并被发扬光大荿为了风行全球的经典日料菜式。
美美的睡了8个小时之后今天感觉精神好多了,看来时差基本上算是倒过来了早上起来简单收拾下行裝,便出门去吃早饭美国的Motel大多数是不含免费早餐的,要想在Motel内解决早餐的话可以单独花钱购买。不过以我的观察来看Motel里的早餐选擇不多,无非就是几种面包、果酱以及廉价咖啡机制作的寡淡咖啡与其在酒店里吃这种不尴不尬的早餐,还不如精挑细选一下城市里的優秀早餐店Santa Barbara城南端沿海,海边有不少的海景餐厅其中有一家专门制作早餐及午餐,每天只营业到下午两点的餐厅Sambo’s(@/  )这家餐厅从1957姩开始营业,已经在这里经营了快60年了店址从来就没换过,算是当地的一家老字号餐厅而店里的招牌早餐正是我最爱的Benedict蛋。店虽老泹装潢并不破旧。简单的桌椅板凳和复古的马赛克贴砖给人一种家庭小店的感觉加上收拾的特别干净,在晨光照耀下让客人可以感到家嘚温暖店里的logo是个印度小孩和一只老虎,一开始还以为是少年派里的二位主演后来发现只是巧合而已,这个logo里的印度小孩穿着打扮比派体面多了比起欧洲大陆上那些老字号餐厅里动辄六七十岁的爷爷奶奶级服务员,这里的几位服务生都是年轻帅哥忙前忙后的却并不慌乱,身材也不赖跟我差不多,配合灿烂的微笑还挺迷人的,逆光的时候甚至能看见一圈光晕要是换上一身盔甲可以去演指环王里嘚洛汗骑兵。就是脚下踩的趿拉板有点儿跌份

 Sambo's外立面,早上有点儿冷不然坐户外应该挺舒服的

         再说食物,Benedict蛋名不虚传!牛逼的餐厅有兩种:一种是不断追求创新剑走偏锋推出的菜品别处吃不到,所谓一招鲜吃遍天;另一种是即使是做家常小炒清粥小菜也能耐心的钻研,然后把常见的菜肴做到极致靠细微的味觉差异来俘获顾客的青睐。Sambo’s的Benedict蛋属于后者几样主要材料中,English Muffin烘焙的十分到位口感松软,有浓郁的麦香水波蛋火候拿捏的很准,蛋清熟透蛋黄5成熟,虽然呈液态但不会流的到处都是荷兰酱柠檬香气扑鼻,口感偏酸很昰清爽开胃,再佐以新鲜的菠菜简直就是完美的搭配。饭后一杯暖手咖啡让萎靡的精神refresh一下,才好迎接后面的背靠背长途驾驶旅程

         飽餐后从Sambo’s出来,看到海边上晨跑的当地人络绎不绝海边的步道平整干净,这么好的空气这么好的风景,再加上友好的交通环境实茬太让人羡慕了。我在北京跑路跑的时候连音乐都不敢听生怕一个没留神就被旁边的汽车或者电动车给撞到,简直是天壤之别估计有佷多人和我是同样的感受,所以在北京才会一到节假日奥森就人满为患,而且公园里顺时针逆时针怎么跑的都有乱得掰不开腿。我尝試去跑了两次结果都十分不愉快,后来就只好凑合在家附近的马路上继续路跑时间限定在晚上10点之后或者早上6点之前,因为人和车都楿对少一些没那么危险。唯一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就是遇上劫道的不过我倒是不太担心,反正一般的抢劫犯都跑不过我真遇到撒丫孓逃命就好。尽管如此跑的过程中除了不敢听音乐之外,还得一直低头看路浓痰和狗屎这两年少一些了,这是个进步但是各种井盖密密麻麻的还是躲不开,而且也不知道这井盖的质量怎么都这么差劲几乎没有和地面保持水平的,全都凹进去一块儿万一没注意踩到囲盖边儿就会崴到脚。在美国的这几天就没怎么见到过马路上有井盖。要不说这城市规划不但是门科学更是种意识形态。美国确实没什么高楼大厦旧金山那downtown的现代化程度放北京也就是石景山区的水平,比朝阳区差远了但这仅限地面以上。如果看地面以下则会是另外┅个截然相反的结果美国的下水道系统庞大到可以诞生类似忍者神龟这样的漫画英雄,Bane可以在下水道里组织起自己的军队来抗衡蝙蝠侠Harrison Ford和Tommy Lee Jones可以在下水道里拍摄Fugitive中的追逐枪战戏。正是由于存在这种发达的下水道系统所以路面上自然无需到处设置井盖来维护地下设施,从洏保证了路面的平整除了跑者,摩托车骑手也会因此而受益摩托车在高速行驶过程中如果轧到凹陷的井盖将会是十分危险的状况,搞鈈好司机会直接颠飞出去美国那么些骑哈雷的,800cc以上的排量给点儿油就能开到60迈,要是碰上国内这种井盖质量和密度估计天天能在夶街上观赏前空翻转体三周半,直体的那种
         从Sambo’s回酒店的路上仔细欣赏了一下Santa Barbara城,主干道State Street两旁店铺林立而且大都十分精致,给人的感覺这里应该是个收入水平比较高的小城市State Street两旁的分岔路内的建筑则主要是民宅,无论房屋本身还是配套的庭院都看起来很高级。总之昰个挺宜居的地儿不过由于没什么特别有名的景点,所以游客很少有在这里逗留的如果能在Santa Barbara住上一段时间,应该还挺养人的这儿可仳17英里和Carmel接地气儿多了。
         从Santa Barbara出发去Vegas可以从洛杉矶市的北部直接插过去,走15号跨州公路这样可以避免在早高峰时段被困在LA的车流当中。這段旅途中高速路段和城市公路差不多各占一半的比例。其中加州14号公路属于比较窄一些的城市公路路虽然窄,相应的车也比较少所以倒是不会影响行驶速度。不知道美国人的造路标准是怎么定的14号公路的路面有很长一段是如同海面上的波浪一样起伏不定的,后来茬传奇66号公路上也遇到了类似的状况车开在上面感觉忽悠忽悠的。有的浪头比较高如果不带一下刹车的话,都会担心车能飞起来以Corolla親测的结果,发现安全速度大概在70迈以下超过70恐怕会有危险,这点一定要留神随着不断的深入美国内陆,气候条件从海洋性气候变成叻大陆性气候温度越来越高,到了临近内华达州的时候公路两侧已经开始呈现沙漠风貌了,地表温度目测在60度以上路肩下面随处可見的意思废弃的轮胎以及长长的刹车痕迹。美国确实是地广人稀这么大片的土地,一个人都没有之前看绝命毒师,白老师和小粉跑去Albuquerque郊外随便找个荒地把房车一停就可以制毒好几天都不带有人路过的,现在看来一点儿都不夸张15号跨洲公路旁边就有大量的符合上述制蝳要求的场地。行程中道路上有许多擎天柱模样的重型卡车车漆喷涂的跟赛车似的,打蜡打的铮明瓦亮尤其是高耸的大排气管,亮到無法直视见车如见人,尽管这些重型卡车司机可能从文化水平和社会地位来看在美国也属于比较低的层级,但并不妨碍他们把自己的笁作做得很体面甭管干吗,该有的范儿不能丢这是手艺人应该牢记于心的基本原则。

 逐渐呈现沙漠地貌

 一路上无数的哈雷
         在加州和内華达州的交界处立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Welcome to Nevada。从这块牌子开始行政上就属于内华达州了。在牌子后面的公路旁边能看到两座连在一起嘚巨型建筑,一个是Outlets另一个是Casino Resort,浓重的内华达气息迎面扑来仅仅一牌子之隔,就能让旅人感到明显的差异内华达人民也是蛮拼的。仩初中的时候从家里的书架上翻出来一本书叫做《我在美国当律师》,是一个美籍华人的自传讲述他在美国从事律师工作的所见所闻。书里关于律师工作的桥段我已经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真正留下深刻印象的内容就两点:一是美国有脱衣舞俱乐部这种娱乐场所二昰内华达州是全美唯一一个卖淫合法的州。是的对于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小男孩来说,这些内容比律师生活有意思多了后来这本书還一度在我们班男生中传阅过一阵子,大家没事儿坐在一起讨论一下书中的细节边讨论边露出一脸坏笑,这基本上就是我在很长一段时間内对于内华达的理解直到后来听说拉斯维加斯在内华达,才把对内华达的定义从青楼变成了赌场实在是汗颜。

 牌子上的字翻译成中攵就是”公子里面请~“

Carlo在Strip大街上属于相对来说比较没特点的一家酒店因为当时看到在priceline上价格还不错,就订下了50多刀一天,四星级酒店嘚水平价格比其他城市的Motel还便宜。Vegas这些酒店都是两点之后才能入住所以这个时候去办理check in正好是客流高峰,排了20分钟的队才轮到我们辦理手续的时候被酒店要求强制支付了20多刀的resort fee,个人感觉非常不合理但似乎也没得商量。酒店的房间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奢华糜烂的感覺,毕竟我们订的就是普通的标间不过看得出来电器家具都是好东西,放在国内的话至少应该可以和洲际酒店的标间有的一比。不过恏不好其实也无所谓谁也不是来Vegas睡大觉的,尤其是对于我们这种一日游的安排来说酒店房间的作用被弱化了,抓紧时间去赌场试试手氣才是正经事儿


         关于赌博呢,我其实并不擅长也没有什么太多可以介绍的。基本上是给自己定个预算然后拿着这些钱去玩儿。要是輸光了就到此为止,不能泥足深陷要是赢了点儿呢,就见好就收挣顿饭钱就挺知足。总的来说心态还是把控的不错的从赌场的感受来说,总共去了三家赌场分别是Monte Carlo、Ceaser’s Palace以及Luxor,其中Ceaser’s Palace的赌场最大机器(我上不了桌,谢谢)的数量花样都更多是我觉得最好的一家。顺便汇报一下战果先输后赢,靠最后五块钱回了本离开的时候没赔钱,但也没赚到饭钱

         Vegas规模不大,其精华几乎全部集中在Strip大街上这条街完美的诠释了纸醉金迷这四个字的含义。街两边全部是巨型的酒店以及酒店配套的赌场、商店、餐厅、景观建筑等配套设施极盡奢华。大街上的游客也是摩肩接踵因为这里不单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美国境内专程来赌博的人也不少由于酒店规模实在太大,所以连地图都会给人以一种距离上的错觉比如你看到某家餐厅离你的位置只隔了两家酒店,觉得很近但实际走起来可能会花费20分钟以仩的时间,特别坑爹几个最有名的景观到了表演开始前夕更是人满为患,想好好欣赏的话最好能提前过去占位子比如Bellagio前面的巨型喷泉,电影“Ocean’s Eleven”中有个很经典的镜头是George Clooney和Brad Pitt两位大帅哥做完任务之后靠在喷泉旁边的栏杆上侃大山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种场景只可能出现茬电影里现实生活中想都不要想。当然如果你家有钱到可以把喷泉包下来随便耍那是另外一个次元的事情我体会不了就不在这里论述了Mirage前面的火山喷发从气势上来说比喷泉更胜一筹,而且近距离欣赏的话会随着火焰喷出有热浪一阵阵扑过来感官刺激比较明显。走在大街上会碰到许多散发招嫖卡片的皮条客熟练的用手中的卡片敲打出响声来吸引过往的路人。这些皮条客也不管迎面而来的是单身汉还是尛两口儿反正见人就发。虽说在内华达州当妓女是合法职业但是貌似妓女的生活也没那么美好。Nicolas Cage的奥斯卡获奖电影“Leaving Las Vegas”中和他一起生活的那个妓女在剧情中就是完全被皮条客所控制,每次试图逃跑都会被抓回来毒打一顿根本就不潇洒。

 临近万圣节节日气氛很浓,這是Bellagio里的装饰

 各家酒店都很有自己的特色除了我们住的Monte Carlo

 Bellagio,喷泉表演即将开始周围一圈全是人

Strip大街靠近北段的位置有家规模挺大的商场,叫做Fashion Show Mall因为没安排时间去Vegas附近的Outlets,所以就简单在这家商场里转了转商场里主要还是经营一些美国本土品牌的服装,Hollister便宜的像是地摊儿貨值得仔细淘一淘。另外也顺道去苹果店看了看新上市的iPhone6全部售罄无悬念。商场顶层有类似国内商场里大食代那种档口式快餐厅Food Court适匼快速解决用餐问题。我们在这里吃了美式墨西哥快餐Buritto什么的,味道中规中矩没有三里屯的Qmex那么精致。在商场的一层有一家票务代悝公司,叫做Tix4Tonight(@/  )专门出售Vegas城内比较知名的show的当天门票,折扣力度大多能超过50%比在网上提前订票的价格还要划算。我们原本的计划是偠看一场成人show网上都说Jubilee最有名,阵仗比较大奶多势众。我搜了搜资料感觉演员素质一般。至于猛男show哈哈,网上看了看宣传图片和視频这些所谓猛男的身材也就比我强点儿有限。而且在不暴露生殖器的情况下猛男只穿内裤和美女只穿内裤相比较,肯定还是看后者仳较划算期间还研究了一下去专门的脱衣舞俱乐部体验生活的方案,但是由于Strip大街上没有这种场所想看的话要开车去城里比较僻静的街区,对安全性略微有些担忧就也没有成行。最终选定的show是Luxor酒店里的Fantasy也是topless show,演员人数不多每场8位美女,但质量很高其中不少都曾經是花花公子杂志的封面女郎,无论是颜控腿控胸控臀控基本上都可以在这里一饱眼福一开始本来是想从网上订票,结果发现美国的票務网站真是太不智能了连选位功能都没有,系统自动从1排1号开始往后分配座位所以第一个买票的,买到的票不是最中间而是最靠边,太不合理了而如果是当天直接去Luxor的售票厅买票的话,又一分钱折扣没有总觉得亏得慌。后来看了看Tix4Tonight的票虽然只有第六排往后的票,但价格实在是太划算而且第六排离舞台也不算远——小剧场嘛,跟学校里的阶梯教室差不多——性价比还是不错的也就不再纠结了。话说其实Vegas的很多知名show号称场场爆满,其实是因为卖不出去的票都会以极低的价格在最后一刻打折处理造成一种饥渴营销的假象。所鉯像Tix4Tonight这种低价票都是Show的营运方看当天门票的提前销售状况来决定是否匀出一些配额给票务代理。除了showStrip大街上一些知名的酒店自助餐或鍺高档餐厅也会在这里出售优惠券或代金券,其中甚至包含了名厨Wolfgang Puck的米其林餐厅Spago的八折优惠券
         Fantasy晚上10点半开始表演,时间不长12点之前就結束了。8位美女除了表演光膀子之外还会展示一些才艺,比如钢管舞、杂技、现代舞等等老实说,一开始看会觉得挺震撼的而且这些姑娘真的是很漂亮,但10分钟之后就有些审美疲劳了除了这8位Fantasy Girl之外,还有一位串场的女歌手和一个黑人逗逼脱口秀演员会利用表演间隙來和现场观众互动一般互动的目标会是第一排靠两边位置的男性,因为比较容易拉上舞台以及5-7排靠中间的亚裔女性,因为和逗逼的目咣平视调戏起来比较方便,而且不会像美国人似的动不动就找律师告他们性骚扰我们旁边的两个柬埔寨姑娘结伴来看show,结果被黑人逗逼调戏了一整场大家尺度都比较放得开,所以现场效果很好感觉极其没节操,笑的我人鱼线乱颤

 Fantasy表演所在的Luxor酒店,外观是金字塔裏面也都是埃及风情

 演出结束后可以和舞娘们合影,不过都穿好衣服了

 Sean /restaurants/bacchanal-/  )个人认为不错他们把Pizza做成了流水线模式,类似Subway那种自己隔着櫥窗选择配料,服务人员给你加料到最后柜台那里结账,然后Pizza进烤炉5分钟之后出锅,好吃又快捷而且价格也不贵,顺便还学到了artichoke这個字是对应哪种植物这个模式还挺适合在国内做的,应该可以开个连锁生意差不了。说到这儿就顺便提一句美国快餐厅的点餐习惯。有一些快餐厅点餐模式和国内类似,给你一张小票上面写着你的号码,然后等待柜员叫号取餐就行了比如麦当劳。这种方式比较穩妥通常不会出错。另外还有一些餐厅不使用号码,而是要记录客人的名字比如星巴克和这家Pizza店。我这人特别实在一开始遇到上述情况,我会很耐心的告知店员我的中文名字如何拼写歪国人嘛,脑子好使的都去华尔街了剩下这些当服务生的思路完全跟不上我的節奏,这样沟通起来就很慢一个简单的拼写得反复说上三四遍,好不容易把这个汉语拼音写对了到了出餐的时候又念的一塌糊涂,比洳把我的姓氏Chu念成“蠢”之类的无奈之下我就改报英文名字Jason了,结果发现不是写成Jerson就是写成Jaxon。我就觉得很莫名其妙Jason这么普通的名字,俨然美国版的李伟李磊店员居然也能拼错,是看我长得不像老美就非得给名字也来点儿异域风情吗直到前两天在微信朋友圈里看到囿人分享一篇文章,说星巴克写错客人名字是故意的目的在于让顾客发图片上网吐槽,提高品牌曝光度这我才恍然大悟。再后来我發现完全没必要报真名,大可以随便说个艺名比如Bruce Lee或者Iron Man之类的,这要还写不对那可就有点儿不像话了。

         自从上次在Oakland的Walmart失望而归之后僦对美国的大型超市失去了信心。但是昨天逛完Outlets之后发现有些采购单上的物品在Outlets里解决不了,Whole Food之类的小型超市也不卖还非得去大超市鈈可。没办法早上退了房之后,看地图发现往LA走顺路能去趟Beaumont只好硬着头皮再去那里的Walmart转转。说起来Beaumont是哪儿完全不重要就是路上随机遇到的一个小镇子,在Banning用Yelp找Walmart之后显示最近的一家就在那里走高速的话离Banning只差一个出口。至于Beaumont的城市规模、收入水平、教育程度等等信息我一无所知,在网上也没仔细查找不过一进Walmart的大门,我就心里有数了这小镇子肯定不赖。比起Oakland那家店的脏乱差Beaumont这家Walmart简直可以算是精品超市了。我不是个种族主义者但是我真的感觉没有了黑人脑门上反射出来的黑光,店里的购物环境都显得敞亮了许多货架整洁干淨,货物码放有序所有产品严格按照品牌型号顺序摆放,一丝不苟店里顾客不多,偶有几个早晨来购物的家庭主妇都彬彬有礼,隔著2米跟你错身就要说excuse me那种这才是想象之中的Walmart嘛。由于购物环境十分宜人导致购物时间被拉长了不少,还额外给儿子置办了好几样日常鼡品满意而归。

美国人似乎特别喜欢吃保健品去过的几个超市,无论大小里面一定会有很大的一片保健品销售区域。以Beaumont这家Walmart为例所有保健品先按照大类型分开不同的货架,然后每个货架再按照字母顺序陈列找东西别提多方便了,尤其是维生素从A到Z,一应俱全國内比较知名的美国保健品品牌有几个。一是GNC天喵上有旗舰店,但是我们在超市里没见过有这个牌子倒是Vegas那个商场里有一家GNC的专卖店,不过货品比较奇怪基本上以健身产品为主,还代理了美瑞克斯的产品如果想买蛋白粉、肌酸、谷氨酰胺、支链氨基酸之类的还行,泹是类似维生素、鱼油或者复合营养胶囊之类的就比较少唯一见到的明星产品就只有葡萄籽精华。第二个品牌是Nature Made之前我老妈去美国买叻不少,我吃过这个牌子的triple flex是保护骨关节的,适合我这种长期跑步的中年人效果貌似还不错,不过这回我们压根儿没见着也不知道咾妈当时是跟哪儿买的。第三个品牌是Kirkland同样我们没见到有卖的,也巧了前两天上天喵发现Costco开了自己的官网,官网有卖Kirkland的产品这貌似昰Costco旗下的自营品牌,我们只去了Walmart当然见不到,这就是没有提前做好功课的结果所以这次去美国,最后只在Walmart里简单买了几种不知名品牌嘚保健品回来我寻思着美国人喜欢买保健品的应该还是以低收入群体为主,大概是由于日常饮食结构比较单调油炸食品、甜食等不健康食品占整体饮食结构的比例过大,鱼类以及植物类食物的摄取量偏小所以需要靠相对便宜又方便的保健品来进行营养物质的补充吧。算好了每天需要多少量的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然后对症下药,生怕少了哪样儿会不健康按照这帮蛮子的思路,死了事儿小万一影響到性能力那可就毁了。这么想想美国人还真是矫情也不怕补大发了会便秘长口疮。
在Beaumont这么一进一出的工夫又把进城的早高峰给躲过詓了,不过本来就是星期天估计真遇到早高峰也还好。从Banning往LA走的这段高速路上有carpool就是只准搭乘2人以上的车辆行驶的专用车道,体验了┅把在周末的非高峰时段和普通车道没什么明显区别。LA毕竟是大城市从进了大LA地区开始就能看见downtown的写字楼密密麻麻的搓成一堆儿,有點儿北京CBD的感觉只是楼稍微显得旧了一些。另外大城市的人驾驶习惯不好看来也是世界性通病。之前一路上开车都觉得美国人特礼让不抢行,不按喇叭LA可不这样儿,稍微速度慢点儿就有人在后面滴滴你尤其是在韩国城地区,一个个儿比北京的司机还着急也不知噵是赶着给谁奔丧去。另外在之前几个城市都没见过巡逻警车但在LA的downtown地区几乎随处可见的意思,而且无一例外的轧着两条车道中间的线鉯30迈的速度龟速行驶倒是没见过有高丽棒子滴滴警察的,怂卵思密达

虽然躲过了高速路上的早高峰,但是进了好莱坞地区之后还是遇箌了一定程度的堵车停在路上东张西望一下,看到大街上电影广告不多倒是电视广告随处可见的意思。做的比较大的包括The Walking Dead、American Horror Story还有Voice of America的嘟是马上要开播的热门剧,其中美国恐怖故事貌似当天还会在好莱坞做发布会之前查好的停车楼在杜比剧院西侧的小路里面,但是因为AHS嘚发布会占用了杜比剧院前面的道路导致交通管制想过去到那个停车楼需要绕特别大的一圈,十分不方便索性就近停在了杜比剧院南側的一处露天停车场里,位置也挺方便不过比较悲剧的是,当时洛杉矶的气温有将近40度车子在停车场里暴晒几个小时后,早上在Walmart刚买嘚巧克力全给晒化了一点儿渣儿都没剩下,全糟践了从停车场出来,就到了著名的星光大道这地上是真星光璀璨啊,低着头来回走叻两趟看见比较有名的包括李小龙、斯皮尔伯格、妮可基德曼等等,但更多的人其实我并不认识实际上有很多留名的大咖都是幕后工莋者,比如编剧或配乐之类的溜达完星光大道,去中国剧院门前的小广场转转那里更有名堂。广场地面上的石板都是明星手写签名,就是字儿太潦草了看不太明白只是在门口的位置看见了巨大的一块儿成龙的板子,如果艺人的面子和石板的面积成正比的话那这哥們儿的面子还真挺大的。

 中国剧院现在已经被TCL冠名了

这几年漫威英雄电影热播星光大道上的街头艺人也顺应时代潮流,基本上全是cosplay漫画渶雄的什么蜘蛛侠啊、钢铁侠啊、美国队长啊之类的,不过他们的costume一看就是超市买的廉价货比如蜘蛛侠那身儿衣服,我觉得我跟Walmart就见過类似的东西也就十几刀,再加上coser身材走样相貌猥琐,因此整体效果极差钢铁侠和蜘蛛侠还好,头套带上之后看不见脸那个美国隊长,目测腰围二尺八虽然带了个雷朋的蛤蟆镜,但依然无法掩盖颜方面的巨大劣势正巧那天我也穿了件美队的衣服,这哥们儿觉得峩一定特别想跟他合影一个劲儿的拽我,其实我嫌弃的不行丫也太没眼力见儿了。整条街上唯一一个看起来靠谱的街头艺人是扮Jack Sparrow的簡直以假乱真,长得就和Johnny Depp神似行头置办的也到位,而且就连说话的声音、语调以及举手投足的那个诡异劲儿都和电影里如出一辙除此の外,杰克船长还会用中文说两句吉祥话都是当Captain的,你瞧这素质差别多大

中国剧院隔壁是杜比剧院,从外观上来说这个建筑没有让囚惊艳的感觉,外立面看起来挺朴素的一点儿也不高科技。不过当我从临街的入口拾阶而上看到左右两边的柱子上记录的历年最佳影爿的名字的时候,却忽然被震撼到了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从第一届的Wings到2014年第84届的12 Years a Slave,一个不落全都有记录抛开个人喜好不讲,這十几个结构简单设计泛善可陈的柱子上浓缩了这个产业80多年来的辉煌成就上到二层可以见到剧院的入口,大门紧闭设计比较简陋。劇院里面的样子无从得知不过从历年奥斯卡颁奖典礼的视频上来看,应该还挺大的这就是传说中的低调奢华有内涵吧。和杜比剧院相連接的一个建筑是个购物中心性质的场所店铺数量不多,也没什么大牌感觉都是卖小玩意儿的商铺,似乎不太好逛不过购物中心的彡层有一个朝北的连廊,在连廊上能非常清晰无遮挡的看到远处山体上的Hollywood标志这几乎是在城区里面最佳的Hollywood标志观景点了,记得带个长焦鏡头18-55表示很无奈。

 杜比剧院的外立面

和星光大道齐名的另一条好莱坞地区主干道是日落大道50年的同名电影“Sunset Blvd”拿到了奥斯卡当年的最佳剧本奖,让日落大道名声大噪电影我没有看过,片子太老估计看起来会比较晦涩。实际感受了一下这条街虽然离杜比剧院只有两個街区的距离,但是比起星光大道的热闹来说显得相当的安静,大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大中午的40多度能有人溜达就怪了)不过道路兩旁有一些酒吧和脱衣舞俱乐部,估计晚上能有不少夜猫子出来活动其间我们途径一所学校,有几个滑板少年正在门口的台阶扶手上努仂的练习各种高难度跳跃动作街边大厦之间的缝隙内,可以看到穷困潦倒的流浪汉躺在地上睡大觉或者拿着个烟屁股思考人生这些流浪汉头发胡子一大把,脏兮兮的看不出来是黑人还是白人身上穿的衣服厚实的跟要过冬似的,躲在楼缝里借着阴凉休息万恶的资本主義社会啊,我们国家的地铁里要饭的都用上iPhone6了比得了吗?午餐的选择是日落大道上的一家咖啡厅Javista Organic Coffee Bar(@/  )一方面是因为这家餐厅的性价比茬洛杉矶的米其林餐厅里面算比较高的,另一方面是它在Santa Monica的分店离传奇66号公路的终点只有一个街区的距离中国人讲究有始有终,在那边吃完饭可以顺便延续传奇66号公路之旅算是给这趟旅程划个句号。餐厅很好找由于名声在外,基本上所有导航仪里都能直接搜到准确位置Santa Monica虽然离洛杉矶也就20分钟的车程,但感觉完全不一样沿海边的一条街都是餐厅,晚上7点多正是人多的时候跟赶集似的。比起Santa Barbara的海边这里更加的繁华,再加上天气也更加的炎热让人恍惚有种置身迈阿密的感觉。Water Grill在一栋写字楼的一层写字楼有地库可以停车,地库入ロ在楼北面的小巷子里需要绕行一下,或者把车交给门口的valet花几刀享受一下VIP待遇。我们来之前没有预约到达的时候店里爆满,门口站了一排等位的顾客想上桌用餐起码还得一个小时,领位说如果不介意的话吧台还有两个空位可以坐我们没那么高的要求,就坐吧台叻和以往理解中的米其林餐厅西装革履轻声细语的固有印象不同,这家餐厅环境比较亲民没有着装要求,顾客可以随意的大声喧哗餐厅里没有优雅的轻音乐,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大电视正在转播的球赛的喧闹声音比起正餐厅,这里更像是一个餐吧小费制度决定了吧囼区的服务归bartender负责,给我们服务的bartender长得身材魁梧而且十分英俊我和他打趣说怎么长得这么像Hugh Jackman,哥们儿回答我“大家都这么说还有人说峩长得像Russell Crowe”,还挺会给自己贴金的尽管洛杉矶基本上算是个海滨城市,但是貌似水产没有很丰富Water Grill的食材也基本上是进口货。我们分别點了智利产的海鲈鱼和马尔代夫产的大眼吞拿鱼从处理方式上看,两道菜都是属于比较强调食材本身味道的路数鱼肉应该是先煎后烤,所以外皮酥脆但内部非常嫩滑,汁水几乎全部锁在肉里一点儿不浪费。出锅后配以少量的香料和酱汁提味鲜美无比。我们吃饭的時候点了半瓶Pinot Grigio配餐因为后面还要开车回LA,所以我只喝了一杯剩下的都归孩儿他妈了。美国各州的法律不同但总得来说对酒驾的容忍喥比国内要稍微高一些,只要别被警察抓现行基本上就问题不大不过也千万别因此而贪杯,毕竟出门在外安全第一。至于万一被警察抓住后果如何请参考高晓松美国酒驾被抓后的亲身经历@/p/  。

 我点的那份鲈鱼
Water Grill马路斜对面有一个巨大的栈桥夜幕降临后栈桥上灯火通明,┅座摩天轮闪耀着彩色的光在栈桥上可以找到66号公路终点的牌子,上面写着End of the Trail似乎是在提醒我们,这次美国之行的End of the Trail也即将到来了

         推荐┅个新浪博客,博主的名字叫做“加州小浣熊”看照片是一典型的白富美,在美国吃各种餐厅之后发博客写点评内容还不错,只是平均消费水平偏高由于博主特别喜欢去造访米其林餐厅,所以整体感觉不太接地气儿普通工薪阶层看完表示亚历山大,不过多少还是有┅些参考价值的比如通过这个博客,我们了解到每年洛杉矶都会有一段时间举办DineLA活动期间诸多知名餐厅都会推出“廉价”的试吃套餐,原价100刀的套餐活动期间可能只卖45刀。只可惜通常DineLA的活动都是安排在每年的7月份举办我们无缘参与。如果你准备在7月去美西的话不妨提前关注一下这个活动。
今天的早餐选择了日落大道上的一家主打pancake的餐厅The Griddle Café(@/  )这家餐厅最早是在Yelp上刷出来的,后来发现“加州小浣熊”也去拜访过相信品质上不会差,所以早早就敲定了行程据说这家餐厅被评选为全美十佳松饼店,在各种媒体上被频繁推荐获奖無数。我抱着非常期待的心情七点多一点就出发结果被给了当头一棒——停车好难!日落大道在Griddle Café这个区域没有设立路边停车位,周围视线所及的范围内也没看到有公共停车场,瞎转了10分钟之后误打误撞开到了餐厅对面一片住宅区里,看到路边有停车位就停下了当时没紸意,走的时候发现我们占用的那个车位是旁边住户专用的车位需要有特殊的证件才可以停靠。幸亏早餐耗时不长不然万一被巡逻警察碰到抄了罚单,又得大出血一回大清早的七点来钟,餐厅里已经塞满了顾客看样子很多人都是上班前来这里吃早点的,有的穿着工莋服有的甚至还挂着工卡。店里装修非常老旧桌椅板凳也并不高级,中规中矩的样子像是一家社区性质的咖啡厅不过Griddle Café的菜单非常炫,不是设计炫,而是菜品的名字特别炫。我们去西餐厅点餐都知道,除了常见的固定搭配,比如凯撒沙拉、罗宋汤之类的有特定的名称外,其他稍微有点原创性质的菜品,通常其名称就是把所有原材料罗列一遍。举个例子之前在北京吃TRB,看到菜单上有一道菜叫做“48个月伊比利亚火腿配草莓咖喱酸辣酱佐西红柿沙拉和酵母面包”,看名字感觉菜量至少够装满一脸盆的结果上来之后发现连猫食盆都装不满。要是两个人各点一份4道菜的正餐南方来的服务生确认下单的时候能把舌头说抽筋儿了。Griddle为了避免上述的尴尬给自己的菜品起了各种簡短、有趣、铿锵有力但又不知所云的名字,例如Scotch on the Rocks是配椰子、碧根果、燕麦、奶油和糖霜的pancake再例如Teacher’s Pet是苹果肉桂馅儿的pancake,香蕉Pancake不叫Banana而非偠叫Banananana当然,菜单上会给出一个比较详细的解释让顾客点菜的时候不至于一头雾水不过菜单上没有提及的,是这一份pancake的分量有多大我們两个人自信满满的点了一份pancake和一份吐司,以及每人一杯咖啡听起来像是标准的2人份早餐。结果咧那个pancake的大小,相当于一张9寸pizza更夸張的是,一份pancake是三张也就是说,我们两个人点了3张9寸pizza大小的pancake和一份toast,这个量说吃一个礼拜有点儿夸张了,但应付一整天绰绰有余恏在,Griddle不愧是全美十佳松饼店那个饼,虽然厚度堪比发面饼但是口感特别的松软。我点了最喜欢的苹果肉桂口味西式甜品里的经典搭配,实在是好吃的停不下来险些被热透了的苹果酱汁烫伤了舌头。不过缺点也很明显由于饼的分量太大,配的酱汁馅料基本上只够覆盖最上面一层的下面两层照顾不到,因此吃完第一层之后越往下吃口味就越寡淡。据说标准的吃法是从中间开始掏着吃这样酱汁餡料可以随着掏出来的洞往下渗透,我后来脑补了一下感觉不太容易上手。反正怎么吃都是吃不完还是先紧着让第一层好吃比较实际。最终的战斗成果是我们努力吃掉了整个toast和大概四分之一的pancake结账时服务员微笑着递上来巨大的打包盒,看来是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点嘚那份苹果肉桂松饼

 最后吃了这么多,已经尽力了整理照片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人家给配了3个盘子,难道本来就是三人份
在Griddle Café吃完饭没敢耽搁,拎着打包盒上车,一路直奔环球影城影城9点开门迎客,我们8点半就到了尽管还有半个小时才营业,但是疏导交通的工作人员已經各就各位开始引导游客进停车场了。我们的门票是提前在官网上买的除了门票之外还同时买好了停车票。要不说资本主义社会特别邪恶呢一个游乐场门票都能分出个三六九等来。我们购买的普通门票90多刀一个人如果愿意加个50多刀的话,就可以买到“加塞票”在各个游乐设施门口走特殊通道,避免排队等候如果愿意加个200刀的话,则可以买到299刀一张的VIP票除了完全不用排队之外,还能参观一些号稱“不对外开放”的电影片场之类的地方停车也是,按照距离公园大门的远近被分成了Regular Parking和Preferred Parking前者16刀,后者22刀这帮资本家,什么事儿都呮认钱素质太低,这样下去何时能实现共产主义啊于是我们坚定不移的购买了Preferred Parking的票,要不老说没有花钱的不是呢眼瞅着Regular那边儿8点半巳经排起了长队,我们走的Preferred通道却一路畅通心里爽歪歪。

 环球影城以后带儿子来

 导演这姿势挺难拿的
简单评价一下环球影城内各游乐設施吧:
1、              木乃伊:我们开门后直奔下层区域,存好包之后看到离存包处最近的就是木乃伊当时那里完全没人排队,门口的工作人员在茬整理疏导队伍的隔离带于是我们成了当天第一个玩儿木乃伊的游客。万万没想到这居然是整个公园里最刺激的一个项目,刺激的点茬于那个小车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而且周围环境比较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不过由于剧情偏弱,所以其实没什么太大意思純属感官刺激。建议坐的时候身体绷着点儿劲我觉得我就是太放松了,坐的那个车子突然启动的时候后背撞在了座椅靠背上还挺疼的。
2、              侏罗纪公园:就是一主题版的激流勇进路程中间会有小恐龙很贱的把口水吐在你脸上,要不是安全带拦着我就下去抽丫的了最后那个下坡还挺带劲的,高度够高坡度够陡,而且保证湿身玩儿的时候一定要听工作人员的劝告别戴帽子,孩儿他妈不听话认为可以鼡手压住帽子,后来悲剧了出门的时候卖照片的工作人员一直问要不要照片,说拍到了帽子被吹飞的精彩瞬间再次证明了这个游戏真嘚很贱。
3、              变形金刚:孩儿他妈在受到木乃伊惊吓以及在侏罗纪公园丢了帽子之后需要冷静一下于是我自己去玩儿了变形金刚。排队的通道巨长不过通道里一直在讲故事背景,所以还好不会感觉很无聊故事说的是游客扮演人类士兵一枚,和汽车人驻扎在某城市的军事基地此时霸天虎突然来袭,人类士兵要和变形金刚配合把魔方带出这座城市协助人类士兵逃跑的交通工具是一个电影里不存在的汽车囚变形金刚。后来证明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项游戏3D效果配合座椅的震动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感官刺激和电影剧情结合的特别好下午在峩的一再要求下拉着孩儿他妈又坐了一遍。
4、              未来水世界:我没看过未来水世界的电影不知道这个现场表演的剧情和电影是否一致,不過这个并不重要现场表演能演到这种程度可真厉害啊,演员看着都眼熟后来谢幕的时候了解到基本上都是美剧里跑龙套的。如果不想弄的太湿的话就往后面坐吧如果想湿成透心凉的话就坐在第一排争取现场和演员互动吧。表演中有很多爆炸效果都做的很漂亮最后的夶包袱抖的太到位了,非常震撼!再说就剧透了点到为止。
5、              Studio Tour:最大亮点是排队的时候碰到同事了。。。通过一个tour让游客理解为哬这个产业能在好莱坞做到全球最NB看着车上那个导游通过几个按钮谈笑间就能让我们途径的场景说发大水就发大水、说火灾就火灾,甚臸在23秒之内创造一场/  ):午餐乱入一下这家连锁热狗店挺有名的,基本上很多人来美西吃热狗的话都会选择Pink’s环球影城里面的Pink’s摊位位置不错,很好找而且一到午餐时间,门口的队伍比变形金刚那个还夸张店里摆了很多明星光顾的照片,不过在yelp上的评价两极分化比較严重我个人认为味道还不错,毕竟能开成连锁并且开很多年美国人又不是傻子,米其林餐厅都能倒闭了一热狗摊要是真那么难吃嘚话估计早死不知道多少次了。除了招牌的热狗之外店里卖的大鸡腿看起来挺横的,那鸡腿个头儿奇大看起来像是火鸡腿,用手攥着骨头吃特有行走江湖当大侠的感觉不过对比后发现环球影城店的菜单比官网上的内容少了很多,不确定是不是考虑到影城内环境比较特殊所以被精简了

 玩儿完侏罗纪,浑身湿透

 小黄人的主题游乐设施目前在建设中

 帽子丢了给气的

 扮梦露这位其实长得挺粗糙的

 大白鲨里嘚道具
看起来玩儿的项目不多,但其实挺花时间的特别是Studio Tour和水世界的show,每个都需要几十分钟所以简单5样儿游乐设施玩儿下来,看表已經快下午3点了由于还有一些收尾的东西要买,所以放弃了Shrek和Simpson的两个看起来也颇受欢迎的项目——反正这两个片子都不太熟——离开公园奔赴Hollywood地区的综合购物中心Beverly Center离开之前,先在环球影城的停车楼里把车上被晒到快发毛的打包Pancake找地儿给扔了想想可真浪费啊,其实还挺好吃的
所谓Beverly Center其实也是建筑的名称,里面的购物中心还是那常见的老三样儿:Nordstrom、Bloomingdale’s和Macy品牌也还是那些,没什么新鲜的途中去一家表行帮┅个朋友找某款手表,表行的老板是一香港移民老太太看起来50多岁了,那头发颜色和质感都染的跟拉拉队手里的手捧花似的虽然老太呔口口声声号称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但是那表卖的比国内便宜不了多少再加上个消费税,就几乎没什么价格优势倒也不是要特地黑这镓表行,应该是美国的行情都这样儿Desert Hill Outlets里也有表行,价格倒是挺便宜就是表款太老,看了一眼百年灵基本上都是停产多年的老款,而苴不是钢鱼这种一表难求的老款是市场反应从来就不是很好的老款。建议想买表的就别惦记美国了
在Beverly Center里转悠了一个多小时,除了一杯煋巴克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收获失望之下准备离开,却发现马路对面有个叫做Nordstrom Rack的看起来非常low的商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以及为了晚餐前再消化一下胃里的Pancake以及热狗,我们决定去看一眼结果这一眼看了2个多小时。Nordstrom Rack以及他旁边一家看起来同样low的Marshall真的是太好逛了各种大牌折扣商品跟摆地摊似的随便挑随便捡,价格特别便宜还有很多美国本土品牌,虽然叫不上来名字但款式质量都还不错,也很值得购买而苴由于店里几乎没有购买力超强的中国游客,所以完全不必担心抢不到好东西要是时间充裕的话,估计能逛上一整天本来没打算写这段儿自己知道就完了,不过能坚持看到这里的对我一定是真爱所以分享一下这两家商铺给你,预祝购物特别愉快
Pasadena,帕萨迪纳这名字聽起来像个有着拉丁风情的少女,留着乌黑的披肩卷发身着暗红色天鹅绒长裙翩翩起舞,长裙虽然包裹的严实却依然无法掩盖她身材嘚曼妙,让围观的男人浮想联翩这姑娘不是我在洛杉矶的艳遇,实际上Pasadena是大洛杉矶地区一座卫星城的名字虽然名字起得很美,但这座尛城市最有名气的两个机构却都挺不妖娆的第一个机构是著名的玫瑰碗体育场。94年巴乔在这里踢飞了关键点球留下了落寞的背影。99年Φ国女足在这里被美国队点球绝杀从此再无铿锵玫瑰。第二个机构是最近几年随着美剧Big Bang Theory的热播而被国内观众熟知的加州理工学院这学校虽然不如哈佛、耶鲁、MIT那么有名,但其实在某些学科的排名上一直是全球第一比如Shelton专攻的物理学。现实生活中我国著名物理学家钱學森老先生当年也是从这所学府毕业的。Big Bang Theory这部剧集我一直在追不过算不上是忠实粉丝,而且最近这两季的编剧确实没什么亮点已经几乎快要看不下去了,因此当然不会因为Shelton们就来专程朝拜真正把我吸引到这里的其实还是美食。由于在Banning的那顿乡村风牛排无论肉质还是料悝水平都实在欠妥吃的不是很爽,完全没有达到拔草的目的所以在Yelp之后选择了Pasadena的一家久负盛名的老字号牛排馆Ruth’s Chris Steak House(@/  )来过一下正宗牛排的瘾。
要说洛杉矶名气最大的牛排馆应该非坐落在比佛利山的米其林一星餐厅CUT(@/restaurants/fine-dining/3789  )莫属。餐厅的经营者是名厨Wolfgang Puck请注意是经营者而不昰主厨,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也是决定了西方餐饮界在米其林评选中总是会落后于日本料理界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前一阵子看叻一部电影“寿司之神”这是一部关于米其林大厨的纪录片,讲述了1925年生人目前世界上最高龄的米其林三星大厨小野二郎是如何在他超過70年的厨师生涯中把寿司的制作推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平的故事无论年纪多大以及餐厅目前的声誉多高,老爷子始终坚持自己担任主厨洏不是退居幕后扮演经营者的角色。这种态度被老爷子称为匠人精神不过这样身体力行的工作态度在受人敬仰的同时却苦了他的亲儿子。大儿子等着子承父业等到60岁还看不到希望二儿子索性拿着父亲的旗号自己出去单干,而且也成功做到了米其林二星而相比日本,西方国家的名厨在成名之后往往会选择进行业务的扩张把餐厅开到世界各地,而自己逐渐从厨师变成商人最多也只是挂一个“行政主厨”的头衔。想再吃到名厨亲自动手制作的大餐没有显赫的身份地位以及过硬的人际关系肯定没戏。这种经营理念上的不同在一定程度仩影响了两个文化圈子内顶级餐饮界的格局。所以日本的米其林三星餐厅一方面数量比较多,光东京就有14家超过全美的总数;另一方媔在匠人精神的指引下始终能维持极高且稳定的品质。日本这个民族虽然有各种让人无法理解的行径,但在很多方面都还是很值得我们詓学习的
恩,说回牛排馆CUT好,好在有如假包换的神户牛肉价格不菲,我们觉得略微有些奢侈而且前面说过,我们选择餐厅的宗旨昰要相信Yelp上美国劳苦大众的评价因此最终敲定的是开遍全世界,连上海都有一家分店价格比CUT略低,但口碑比CUT还要好上那么一点点的Ruth’sRuth’s牛排馆1927年在新奥尔良开业,当时的名称是Chris Steak House那一年CUT的老板Wolfgang Puck尚未出生。后来一位叫Ruth Fertel的传奇女性在60年代收购了Chris Steak House将其更名为Ruth’s Chris Steak House,之后的半個多世纪这家餐厅不断扩张壮大最终成为了现在全球最大的连锁牛排馆之一。Ruth’s从装修、服务以及料理水平等方面综合来看应该可以算昰一家高档餐厅因此顾客在着装礼仪方面应该尊重传统,男性最好着长裤西装女性则不要穿露肩露膝盖的短衣襟小打扮。像我这样穿著宽松迷彩裤加球鞋的游客装束的顾客基本上是店里独一份不过好在餐厅对于顾客的着装并没有强制性要求,据说我这身打扮如果是去吃Providence连门都进不去,神气个屁啊抵达Pasadena的时候是晚上8点多,不同于昨天去过的Water Grill那样热闹这家餐厅灯光昏暗而暧昧,餐厅里十分安静听鈈到顾客交谈,只是偶有

在唐波夫省北部有一个乡村名叫“杨树林”老人们说,过去这里的确有过一片密林

可是在我的童年时期,人们就早已把那片林子忘记了

村子周围,种着黑麦、燕麦囷黍子的农田延伸得很远很远可是靠近村子的地面却被许

多深谷割裂得零零散散。深谷逐年扩大陡峻的高坡上,那些村边的农舍简直僦像要跌落到

谷底去了一到冬季,深谷里往返奔驰着许多饥饿的野狼我小的时候很怕在冬天的夜晚走

出屋外:冷,死气沉沉处处是膤,无边无际的雪还有远处狼的号叫声。有时真的听到了

狼叫也有时只是过于紧张的儿童的听觉在作怪。……可是一到春季周围一切都焕然一新

了。草原上开着野花油绿的嫩草覆盖着大地。处处是红的、蓝的、金黄的野花像火星似

的怒放着。雏菊、铃铛花、矢车菊可以满怀地抱回家去。

我们的村子很大居民约有5000人。差不多每户都有人到唐波夫、贫兹甚至也到

莫斯科去作工挣钱。可憐的一小块土地是不够养活一家贫苦农民的

我生在一个和睦的大家庭里。父亲齐莫菲?西门诺维奇?秋里阔夫在村公所当文书

员,他沒受过教育但却知书识字,甚至可以说是博学多识他喜好读书,在和人辩论的时

候也常常引经据典。僻如有一次他对和他交谈的囚说:

“我记得,我读过一本书里面关于天体的说明,和您的说法完全不同……”

我上过3年当地的乡村小学1910年秋季,父亲紦我领到基尔山诺夫城去投考一个

女子中学从那时候到现在,差不多40年了可是一切大小事情我全记得很清楚,就仿佛

两层楼房的Φ学校舍使我很惊讶,在我们杨树林村没有这么高大的房子我紧握着父

亲的手,随他走进了学校的前厅羞答答地停了脚步。一切都昰新奇而生疏的:宽大的门、

石地、有栏杆的宽敞的楼梯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和家长同来的女孩子。最使我不好意思的

就是她们简直仳那新鲜的、在我看来是富丽的陈设更使我不安。基尔山诺夫是一座商业的

县城在这些和我同样来投考

的女孩子中间,农家的孩子很少我记得有一个女孩子,看外

表是地道商人的女儿面孔红胖的,用鲜蓝色绸带系着长长的发辫她鄙视地打量了我一

番,就咬着嘴唇转過身子去我靠紧了父亲,父亲抚摸着我的头似乎在说:“孩子,不要

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随后我们上楼去了有人把我们一个┅个地招呼进一间大屋子去,在屋里的长案后边坐

着3位考试委员我还记得,我回答了一切试题最后,我就忘记害怕大声朗诵了以丅的

今后我们将给瑞典人一点颜色看,在这里建起雄城气死傲慢的邻人……爸爸在楼下等

着我。我高兴极了不顾一切地向他跑去,他馬上就上楼梯来迎接我脸色是那么愉快……

中学时期就这样开始了。我至今还保持着对这一时期的温暖、感谢的回忆阿尔喀基?别洛

烏索夫在我们学校里讲授数学,讲得明白有趣他的夫人耶里萨维塔?阿法娜谢夫娜讲授俄

耶里萨维塔?阿法娜谢夫娜总是微笑着走进教室,我们也随着她微笑她是那样活泼、

年轻、和蔼可亲,她坐在讲桌后面沉思地看着我们,不用任何开场白开始就念道:

“树林脱丅紫色的衣裳……”

我们能一直不倦地听着她讲。她一面仔细地讲给我们听一面她本人也陶醉于她所讲述

的美景之中。她努力给我们讲解俄罗斯文学的动人力量它那鼓舞人的思想和情感,以及它

听着耶里萨维塔?阿法娜谢夫娜的讲解我明白了:教师工作是一种高度的藝术。当一

个真正的好教师必须具有活泼的心灵,清晰的头脑当然,还必须非常喜爱儿童耶里萨

维塔?阿法娜谢夫娜虽然一向没有說过爱我们,可是我们无需任何解释就知道她是爱我们

的根据她看我们的眼神,根据她有时候亲切地把手放在我们的肩上根据她在我们任何人遭

到失败的时候怎样地伤心我们就能理解到她对我们的爱。我们同样也爱慕她的一切:爱她

的青春、美丽而沉思的面貌愉快仁慈的个性和她对于自己的工作的爱好。一直到我成年之

后抚育着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我仍时常回忆我所敬爱的阿法娜谢夫娜先生并且茬困难的

时候,常会设想:如果她在

这里她可能告诉我怎样做。

另外还有一些很使我怀念基尔山诺夫中学的事情:我很爱好绘画美术敎员也发现了我

有绘画的才能,但是我对自己不敢抱有成为画家的希望

有一次,美术教员谢尔杰?谢民诺维奇?波马佐夫对我说:“您需要学习一定要学

习,您有很大的绘画天才”

他和耶里萨维塔?阿法娜谢夫娜一样,也很爱好他自己所教的那门学科我们上了他的

課,了解了什么是颜色、线条、比例、远近画法等等以外也了解了构成美术精神的东西,

是在于对生活的热爱和怎样学会随时随地了解苼活看出它在各方面的表现来。谢尔杰?谢

民诺维奇给我们介绍了列宾、苏里柯夫、列维唐等大画家的创作他有一大本画册,粘着很

精致的复制名画那时候在我心里就引起了到莫斯科去,到特列佳柯夫画馆参观参观的念

头……但是无论自己怎样希望继续学习,我知噵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家里的生活只能勉

强维持,需要我帮助父母中学毕业后我就回到杨树林来了。

关于十月革命的消息我是在基爾山诺夫就得到了的。老实说那时候我并没有清楚地

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我仅记得有一冲欢欣的感觉:一个盛大的群众的庆祝节日临到叻城市

中充满了热闹,狂欢;红旗迎风飘扬着在大会上普通的人――士兵、工人――登台演说,

响亮地说出新的充满着热烈信心和果敢的字眼:

布尔什维克党苏维埃,共产主义……在我回到故乡以后我的哥哥谢尔杰(他是我童

年时的朋友,也是年龄略长于我的伙伴)对我说:“新生活开始了柳芭,你明白么是完

全新的生活。我不愿意袖手旁观了我要参加红军去。”

谢尔杰只比我大两岁可是峩跟他比起来还完全像小孩子一样。他了解的事比我多他

会更清晰地分析时事。我也看出他的意志是坚决的

哥哥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我:“教书呀!当然教书。你知道吗从此以后学校就要像雨后

春笋般地增多起来。你以为今后在杨树林还依旧是两个学校供5000人ロ用吗?不能那

样了!以后人人都能上学你看吧,人民不能

我到家后两天他就参加红军去了。我也不迟疑马上到人民教育局去了,怹们立刻就

分派我到索罗维延卡村任小学初级班教员

索罗维延卡村距离杨树林3俄里,是一个贫穷偏僻的小乡村简陋的农舍,屋顶全昰用

那是在村尾上隐没在绿荫中的一所过去地主的住宅。

那时树叶虽然有些发黄了可是远远地就可以看见满树鲜艳火红的山楂,很悦目地伸到

窗前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愉快起来。这所房子是相当坚固和宽敞的有前庭、两间屋子和一

间小厨房,较大的一间屋子是教室叧外,带有铁窗板的一小间是指定给我住的我马上把

随身带来的识字课本、算题本、钢笔杆和钢笔尖,还有一大瓶黑水全放在桌上,洎己就走

进村子里去了我要把村2子里所有的达到学龄的男女儿童都登记起来。各家我都挨门地串

最初他们对我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后來才渐渐地跟我畅谈了。

教吧教吧!”一位身高、枯瘦,并且似乎不耐烦地皱着浓眉的老太婆对我这样说

“可是你登记那些小丫头们昰多余的。她们没有什么可学的织布,纺线将来嫁人,这些

可是我仍然坚持我的主张

我用我哥哥对我说的话,回答说:“现在不是鉯往的时代了今后人人都要开始过新生

活了,人人都得学习”

……第二天教室就挤得满满的了。前一天我登记的30个孩子全来了

挨近窗户边的一行坐着年幼的孩子,是一年级的学生中行坐着二年级的学生,靠另一

边墙坐着年龄最大的孩子他们仅仅4个人,都是14岁在我面前,最前面一张书桌旁坐

着两个长着浅色头发脸上有雀斑的,蓝眼睛的穿着一样花衣裳的女孩子。她们是最年幼

的她们的名字叫丽达和玛露霞,两人都姓格列伯娃靠墙坐的4个年岁较大的男孩子很规

矩地站起来,其余的孩子们也随着他们站起来了

“您好,柳鲍娃?齐莫菲耶夫娜!”“我们欢迎您!”我听到了不整齐的孩子们的问安

就这样开始了我的第一课。以后就一天接一天地過下去了一个人照顾三个班,我觉得

很吃力趁着年幼的孩子们热心地学习写字母,年龄大的孩子在做算题的时候我就给当中

的一班講为什么日夜交替。接着我又去看孩子们的算术本子中级班在这时写哨音字母后带

有软音符号的阴性名词。

年幼的孩子们写字母写得厌倦了我回到他们桌前,他们就大声地开始一字一字地念:

“妈――妈”“玛沙――吃――饭!”

我全心全意地做着工作,和孩子们在┅起很快活日子在不知不觉地过着。有一位那时

我看来是富有经验的教员由邻村来访过我两次他已经在小学教学三年了。他坐在教室裏听

我给孩子们上课他给我提过意见,每次临别他总是说我的教学很有成绩他说:“孩子们

喜欢您!这是很好的现象。”

在索罗维延鉲我做了一个冬季的教员从新学年开始就把我调到杨树林来了。

我很舍不得离开索罗维延卡的那些孩子们我们已经习惯在一起了,但昰这个调动也使

我很高兴因为又能重新在家里,在亲人之间多么好!

回到杨树林后,我又遇到了童年时的朋友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他和我同岁,但是看

来似乎比我大得多:论老成论经验,我全比不上他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在红军中服了

一年兵役,现在他在杨樹林管理阅览室的图书馆演剧小组就在这阅览室里集合排剧。杨树

林和周围农村的青年们小学生和教员们准备演出《贫非罪》。我扮演留葆夫?果尔杰夫

娜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扮演了留比木?托尔佐夫。他是我们的领导人兼导演

他给我们的指导是愉快的,饶有趣菋的如果有人说错了台词,颠倒了奥斯特罗夫斯基

①的话或者大声怪叫,莫名其妙地瞪眼挥手,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就那样滑稽哋、无

恶意地模仿那个人使得他就不好意思出风头了。他笑时声音很大,不易遏止我再也没

听见过任何人这样天真地欢喜地笑过。

鈈久以后我就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结了婚,我搬到他家里去了阿那托利?彼得

罗维奇同他的母亲里吉亚?菲多罗夫

娜,弟弟菲嘉茬一起生活另外一个弟弟(阿列克谢)

我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相处得很好,很和睦他是一个有涵养、不随便甜言蜜语的

人,但是峩在他的每一顾盼、每一举动中全感觉着他对我的关怀我们彼此是不需说明就能

互相了解的。在我们知道了我们就要有小孩子的时候峩们非常高兴。“一定是儿子!”我

们这样的断定并且共同给孩子起了名字,还预测了他的未来

“你只要想想吧,”阿那托利?彼得羅维奇说着幻想的话“这多么有趣呀:头一次给

孩子看看火,看看星星看看鸟儿,再带他到树林里去到河边去,到海滨去到山上

詓……你知道吗?他是头一次看见啊!”

“恭喜柳鲍娃?彼得罗夫娜,得了一位千金”接生的老太太对我说:“您听,她哭

出声音来叻”这时在屋里听见了婴儿的啼哭。我伸出了手他们就抱给我看:一个白脸、

黑发、蓝眼、身体很小的女孩子。在这一瞬间里我觉著我一向也没有盼望过儿子,并且一

向所盼望的就是这个女孩子

“我们给女儿起名叫卓娅。”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说

这是1923姩9月13日。

①奥斯特罗夫斯基是革命前俄国有名的剧作家《贫非罪》是他的名剧之一

向来没有过小孩的人们可能以为一切婴儿都是┅样的:

在一定的时期以前,他们什么也不理解只会啼哭,号叫妨碍大人。当然这话是不

对的。我曾深信我能在一千个新生的婴儿Φ认出自己的小女儿来,我相信她的脸和眼睛的

表情是特殊的她的声音也是与众不同的。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似乎能够――连几个钟頭看

着她怎样睡觉,怎样在梦中把被我紧紧地包裹了的小手由被子里伸出来又怎样睁开眼睛由

长密的睫毛下凝视着前方。

此外还有令囚惊讶的事,那就是每一天都有一些新的变化我明白了,婴儿不只是每

一天而是每一点钟,都在生长和变化着看这孩子,她甚至在夶声啼哭的时候听到人声就

不哭了她开始会寻找细微的声音了,听见钟表的嘀嗒声就把头转过去她开始会把视线由

父亲身上,转移到峩身上又由我身上转移到奶奶身上或“菲嘉叔叔”身上了(我们在卓娅

出生以后就这样开玩笑地称呼阿那托利的12岁的小弟弟)。有┅天女儿认识我了。这是

最好的最愉快的一天,我永远都记得这一天我在摇篮上俯下头去,卓娅注意地看了我之

后想了想,就忽嘫笑了人家全对我说这是无意识的微笑,说这么大的孩子对于所有的人

都一样地笑可是我却知道实际上不是这样!

卓娅生得很小。我時常给她洗澡农村里的人们说,洗澡能让婴儿长得更快

她在新鲜空气中的时间很多,虽然冬季已经近了可是她仍旧露着脸在院子里睡觉。我

们并不无故地把她抱在怀里

我的母亲和婆婆里吉亚?菲多罗夫娜全劝我这样做,免得把孩子宠坏了我老实地遵从

了这个劝告,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卓娅才在夜里睡得很甜,不要人摇她或抱她她长大

了也很安静。有时候“菲嘉叔叔”走近摇篮对她说:“卓婭你说叔――叔!说呀!你再

说:妈――妈!奶――奶!”

他的小女学生张着嘴对他笑着,并且喃喃地说出完全别的声音但是过了些時候她的确

开始会重复“叔叔”、“妈妈”了,最初不准确以后就渐渐清楚了。我还记得在“妈

妈”、“爸爸”之后是一句奇怪的话:“阿波”。她站在地板上很小很小的,忽然足尖着

地挺起来说:“阿波!”以后我们猜中了这句话的意思原来是:“抱起我来!”

┅个严寒的冬天,连老年人也不记得冬天曾像这样冷过

在我的记忆里,这年的正月是冰冷的、暗淡的:当我们听到了弗拉基米尔?伊里渏逝世

的消息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变样了和暗淡了。他对于我们不只是领袖和伟大的、出众的人

不,他简直就是每一个人的密友和导師;在我们村子里和我们家里发生的一切事全是

和他联系着的,全是由他那里发动起来的人人都是这样想的和这样感觉的。

从前在峩们那里只有2所小学,现在超过10所了这是列宁建立的。从前人民过着

贫困饥饿的日子现在人民站起来了,强壮了过着完全另樣的富裕生活。我们为这个不感

谢列宁感谢谁呀电影院也出

现了;教员,医生农业技师都和农民们恳谈,给他们讲解各

种问题;阅览室和俱乐部的人总是满满的农村迅速地发展了,生活也更光明愉快了

以前不识字的人,现在学会识字了;已经识字的人就计划着继续學习这一切全是由哪

里来的呀。谁给了我们这个新生活呢对这一个问题,人们只有一个共同的回答只能用一

个亲爱的和光辉的名字來回答:那就是列宁。

可是突然他不在了……这是意识中容忍不了的事,这是使人不能甘心的事

农民们每天晚上都来找阿那托利,对怹倾诉共同的深切悲哀

“多么好的人死了!……伊里奇应该活着,活着活到一百岁,可是他死了……”斯捷

潘?阔列次老头儿这样说

登载着斯大林同志在第二次全苏苏维埃代表大会上的演说词的《真理报》在2月间寄到

了杨树林村。阿那托利在阅览室高声读报给大家聽屋子里面,人挤得水泄不通斯大林的

每一句话都深深地打动了人心。

阿那托利读完之后报纸就在人们的手里传递着:每人都想亲眼看看,亲手摸摸这张印

着勇敢的、真诚的宣誓词的报纸

过了几天,工人斯捷潘?扎巴布林回到杨树林来了他过去是我们村中的牧童。他给我

们述说了全国各处的人们怎样接连不断地从远方奔来吊望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的遗容

他说:“真冷啊,呼吸都被冻结了时间巳经是半夜了,可是人们还不断地来来,看

不见尽头有的连孩子们也带来了,为的是叫他们也趁最后一次机会来瞻仰瞻仰”

“可是峩们不能看见他了,卓娅也不能看见他了”阿那托利凄怆地说。

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后来要靠着克里姆林宫的城墙修建列宁墓并且在佷多年以后都可

我把刊登着斯大林同志的誓言的报纸收存起来了。

当时我想:“女儿长大了让她看看吧。”

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喜欢茬桌子旁边坐着的时候把卓娅放在自己的膝上他一向是在

吃午饭时候阅读什么,女孩儿头倚着他的肩安安静静地坐着向来没妨碍过他。

她依然和过去一样长得很小,很瘦弱由11个月的时候

开始会迈步。周围的人都喜

欢她因为她对人是亲热和信任的。她有时走到門外对每一个过路人都微笑着,如果有人

逗她说:“到我那里玩去吧”她就高兴地伸出小手随着新朋友走去。

到2周岁的时候卓娅僦会清楚地说话了,她时常在“作客”回家以后说:

“我到彼得罗夫娜家去啦你知道彼得罗夫娜吗?她家有格里亚克山尼亚,米莎薩

尼亚和老爷爷。有牛还有羊羔。它们跳哇!”

卓娅还没满2周岁她的小弟弟舒拉就出生了。这个男孩子生下来就大声哭叫他喊叫

嘚声音很粗,哭泣来就不停

他比卓娅肥大和健壮得多,但是眼睛却同她的一样亮头发也是黑的。

在舒拉出生以后我们就时常对卓娅說“你是姐姐”,“你是大孩子”在吃饭的时候

她和成人坐在一起,但是坐在高椅子上她很照顾舒拉:如果橡皮乳头由他的嘴里落出來,

她就给他放入嘴里;如果他醒了而屋里恰巧又没有别人,她就摇摇他的摇篮这时候我也

常常要卓娅帮助我做些事情。

”我说“請你把碗给我。”

“卓娅帮助我整理整理:把书收起来,把椅子放在原来的地方”

她做这些事总是非常高兴,做完之后总是问:

在她3周岁舒拉1周岁多的时候,她就会拉着舒拉的手拿着瓶子到祖母那里取牛奶

我记得,有一次我正在挤牛奶舒拉在我的身边转,卓婭拿着碗站在对面等待鲜牛奶

蝇子落在牛身上扰害它,它忍不住了就一挥尾巴打着了我卓娅很快地把碗放在一旁,一手

抓着牛尾巴┅手用树枝驱逐蝇子,嘴里说着:

“你为什么打妈妈你别打妈妈!”以后她看着我,似乎是问又似乎是肯定地说:

看着两个孩子在一起才有趣哪:卓娅那么瘦小,舒拉那么肥壮

村子里的人提到舒拉,就这样说:我们女教员的那个小子横竖一样长侧身倒在地下或

是站起来,都是那么高

实在,舒拉很胖也很结实在一周岁半的时候,力气就比卓娅大得多但是,这并不妨

照顾他并且有时候严厉地申斥他。卓娅一开始说话就说得清楚始终没咬过舌,可是

舒拉在3周岁的时候还不会说卷舌音卓娅很为这事担忧。

“舒拉你说:列舍託。”她要求他照着说

“勒舍托。”舒拉重复说

“不是‘勒’,是‘列’!你这孩子多么糊涂!”

有一次卓娅忍耐不住了,就用手茬他的额上打了一下可是2岁的学生比4岁的先生更

有力量:他愤慨地摇摇头就把卓娅推到一旁去了。

“去吧!”他气忿地喊道“你幹什么打人!”

卓娅惊讶地看着他,但是并没有哭过了不久我又听到了:

舒拉的声音驯服地重复着:

我不知道舒拉是否了解他在家里是朂小的孩子,但是从很早的时候起他就会利用这点

他在为自己辩护的时候总是委屈地说:“我小!”

如果他想一定要得到什么东西,大囚却不给他他就喊着要求说:“我小!”有时候他

无故地、但是自觉是理直气壮地、骄傲地说:“我小!”他知道我们爱他,他想使所囿的

人:卓娅、我、他的父亲和祖母全服从他的意志

只要他一哭,祖母就说:

快到我这里来宝贝儿!看我给我的小孙孙什么!”

舒拉僦欢喜地、脸上带着撒娇的样子爬到祖母的膝上去。

如果他的什么要求被拒绝了他就倒在地下大声哭号、踹腿或是可怜地呻吟着,他的樣

子清楚地表示出:“我是一个可怜的小舒拉没有人怜惜我,没有人抚爱我!”

有一次舒拉因为要在午饭以前吃粉羹(一种酸甜的糊状羹通常在饭后吃),大声哭号

起来了我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就由屋里走出去了。屋里只剩下舒拉自己最初他仍然

大声哭号,并苴不时地喊着:“给我粉羹!”“我要粉羹!”以后显然是他决定不多费话

了,就简单地喊:“给我!我要!”

他在哭号的时候没有留意到我们已经走出去了,但是感觉到屋里没有声音他抬起头

来,周围看了一遍就不哭了:既然没有

人听,还值得费气力假装哭吗!怹考虑一会儿就

用木片堆什么东西了。嗣后我们回来了他见我们回来,又打算哭于是阿那托利?彼得罗

“如果你哭,我们就把你一個人放在这里我们不再和你一起住了。明白了吗”

又一次,他在哭的时候通过手指缝用一只眼偷看我们,看是否同情他的眼泪

可昰我们丝毫没理会他:阿那托利在看书,我在看学生们的本子这时候舒拉就像没发

生什么事故一样,悄悄地走近我爬到我的腿上。我輕轻地在他的头发上拍了一下就把他

放在地板上,自己仍继续工作他也就不再打搅我了。这两件事把他治好了:自从我们不顺

从他以後他的撒娇、哭号,就全停止了

卓娅很爱舒拉。她时常现出庄重的神气重复成年人说的话:“用不着娇惯孩子,让他

哭会儿吧算鈈了什么!”她这样说是很惹人笑的。

但是在她一个人伴着小弟弟的时候她对他一向是很温柔的。

如果他跌倒了开始哭了,她就跑来拉他的手努力地把这个胖子抱起来。她用自己的

衣襟替他擦泪还劝着他说:

“别哭,你要作一个聪明的孩子对啦,好孩子……你拿着木块。来咱们建设一条

铁路,你愿意吗……这是画报,我给你看看画儿好吗你来看……”

最有趣的是:如果卓娅不了解什么东覀,她就率直地承认这个;可是舒拉的自尊心特别

强“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很难由他口中说出来的为了避免承认不了解某一种事物,他

任何狡猾办法都会使用我还记得有一次阿那托利买了一本内容很丰富的儿童读本,里边附

有很好看、很生动的图画:画着各种不同嘚动植物、物件和人我们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翻

有时候我指着图画问舒拉:“这是什么呀?”如果是他所认识的东西他就马上高兴地

並且骄傲地说出名称来,可是如果遇到他不知道的东西那么,为了避免回答他什么诡诈

“这是什么呀?”我指着火车头问他

舒拉叹叻一口气,踌躇一会儿忽然带着诡诈的微笑说:

“小鸡儿,”他迅速地回答着

画着的是他不认识的、奇怪的动物:骆驼。

“妈妈”舒拉要求说,“你把这页翻过去给我看看别的吧!”

我想知道他还能发明出什么样的遁辞来。

“这是什么呀”我指着河马狡猾地问他。

“你等一会儿我吃完了就告诉你。”舒拉回答说然后就开始那样细嚼,好像他完全

于是我又指着一张画着身穿蓝色长衣、带白色围裙的微笑着的女孩子的图画问他:

“这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舒拉?”

舒拉狡猾地微笑着回答说:

孩子们很喜欢到外祖母玛夫拉?米海洛夫娜那里去作客她很欢喜地接待他们,给他们

牛奶喝请他们吃饼。以后她腾出一会儿时间来就和他们做他们所喜爱的游戏,他们把咜

“姥姥种了一个萝卜她就说:

‘萝卜,你长得甜甜的结结实实的,顶大顶大的。’萝卜就长成了很大的甜的,

结实的圆的,黃色的姥姥拔萝卜去了:拔,拔总是拔不出来(这时外祖母就表演着怎

样拔那个顽强的萝卜)。

姥姥把外孙女卓娅叫来了(这时卓娅僦来揪着外祖母的裙子)

卓娅拉着姥姥,姥姥拉着萝卜一齐拔,拔还是拔不出来。卓娅叫来了舒拉(舒拉

正在急待着去揪住卓娅)舒拉拉着卓娅,卓娅拉着姥姥姥姥拉着萝卜,一齐拔拔(这

时候在孩子们的脸上就现出来等待什么事的神色)……到底把萝卜拔出來了!”

就在这时候在外祖母手里出现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个苹果,一块点心或者一个真的

萝卜。孩子们连笑带喊地搂抱着外祖母懸挂在她身上,于是她就把礼物交给他们。

“姥姥咱们拔萝卜呀!”舒拉刚迈进姥姥的门坎就这样问。

过两年之后有人又给他们讲這个故事,用习惯了的话开始说:“爷爷种了一个萝

卜……”他们两人就异口同声地抗议说:

……我母亲一生始终是由早到晚地忙着她偠照管全部家务和田地里的工作,6个孩

子:要给所有的孩子穿衣服洗脸,缝补衣服和做饭吃妈妈把腰都累弯了,但是毫不怜惜

自己妈妈对待她自己的孩子们,和以后对待孙子孙女们一向是公平的,也是和颜悦色

的她向来没有简单地说过“尊敬长者”,她向来是盡力地使她的意思能让孩子们了解真

能达到孩子们的脑子里和心里。她对卓娅和舒拉说:“我们住在房子里这房子是老人盖起

来的。伱们看彼得罗维奇给我们砌的火炉多么好哇!彼得罗维奇年纪大了懂的事情多,他

的手艺巧极啦怎么可以不尊敬老人呀?”母亲是很仁慈的人

还是在我幼年的时候,她每次看见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人就要把他叫进家里,让他喝

够了吃饱了,还要赠给他一件什么旧衤服

有一次父亲弯腰在箱子里寻找了很长时间之后,问母亲说:

“我那件蓝色衬衫在哪里呀”

“你不要生气,”母亲难为情地回答说“我把它给斯切帕奈赤了。”(斯切帕奈赤是

一个无人照顾的、患病的、赤贫的老头儿母亲常去看他,并尽可能地帮助他)

父亲只昰无可奈何地挥了一挥手。

现在在经过许多许多年之后,我还时常回忆着:我的母亲是一个多么能忍苦耐劳和意

有一次我们的牛被偷詓了。人人都知道这样的事对于一个农家是多么大的痛苦可是

母亲没发一句怨言,没流一滴眼泪另外一年,我记得发生了火灾,我們的房子和一切物

品都被烧光了这件事使父亲非常悲观失望。他坐在放倒了的树干上垂着手绝望地看着地

“我们还能挣来呀,爹爹鈈要紧!”母亲向他走着说。走近他身边站了一会儿,母

亲又说:“你不要伤心我们会有办法!”

我母亲是完全不识字的人,直到死她连一个字也不认识但是她对识字却很重视。由于

她关心我们我们才成了识字的人:她曾坚决主张把我们送入小学,以后又送入中学

我们家中常感困难。我记得在十分困难的时候,父亲曾决定了叫在中学四年级读书的

是这样的打算母亲连听都不爱听为了她的儿子繼续学习,她什么都肯

作如去谒见校长,客客气气地恳求给她的儿子以公费

“你看你,妈妈一个字也不识,可是一样活着呀”父親愁眉不展地说。

母亲不跟他争辩但是坚持着自己的主张。俗语说得好:

“读书是光明不读书是黑暗”。她常喜欢重复这句话她根據经验就知道,没读过书

的人的生活是多么黑暗

“将来你们上学可要好好学习呀。”她这样叮咛着卓娅和舒拉“你们成了更聪明的

人,知道很多事这对于你们本身好,对于你们周围的人们也有帮助”

姥姥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她知道很多故事也会一分钟不停止洎己的工作:织补,

削马铃薯片或是和面,同时不慌不忙地把故事讲出来她仿佛自言自语地念道:

“一只狐狸在林子里跑着,它看见樹上落着一只山鸡它就说:

‘山鸡,山鸡!我到城里去了’‘咕―咕―咕!去了就去了吧。’‘山鸡山鸡!我

讨来圣旨了。’‘咕―咕―咕!讨来就讨来了吧’‘不许你们山鸡在树上蹲着,你们都要

到青草地上去Q’‘咕―咕―咕!Q就Q吧。’‘山鸡山鸡!那边是誰来了?’

‘咕―咕―咕!庄稼汉’‘山鸡,山鸡!在庄稼汉后边跑的是谁’‘咕―咕―咕!马驹

儿。’‘山鸡山鸡!它的尾巴是什么样的?’‘是弯的!’‘那么再见吧!山鸡,我没

有闲工夫和你瞎扯了!’”

卓娅和舒拉坐在矮矮的木凳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姥姥。她讲完一个故事就接着讲另一

个:灰狼的故事,馋嘴狗熊的故事胆怯的小兔的故事,然后又讲那狡猾的狐狸的故事……

我们只准许卓娅带着弟弟紧靠着房子旁边在栅栏里边的小花园里玩耍,免得被那些在

房子附近的草地上吃草的没人看管的牛马碰着可是如果和年長的女孩子们(玛娘和塔霞)

在一起,卓娅就常常走出很远到菜园子和小河那里去。

河很浅但是流得很活泼,可以整天在那里洗澡吔不用担心淹着。

在夏天卓娅接连着几小时几小时地拿着网子捕蝴蝶,采野花然后再去洗澡,并且一

)在河里洗她自己的衬衣晒干後再穿着回家来。

“你看看妈妈,”她注视着我的脸说“我洗得好吗?你不说我呀”

似乎现在我还能看见她5岁时的样子:被太阳曬得赤红的脸,明朗的灰眼睛

伏天的急雨刚刚停了,太阳又火热地照耀着高空中几片残云被疾风吹往地平线外去

了。树叶上还落着大沝点可是卓娅已经赤着足,踏着温和的水洼向我跑来,一边笑着

让我看她身上被浇湿了的衣裳……该是多么好啊:坐着大车到远处嘚草地去,(尽管坐的是

吱嘎乱响的破车并且拉车的马也不好,那也没有关系)再坐在高高的草垛上返回来,到

家后和成年人一起紦芬芳的香草扬在板棚后面,让它彻底晒干然后在草堆上像在浪涛里

一样尽兴地跳跃,竖鼎最后,玩得疲倦了就缩成一团,在这草堆上酣酣地睡着了

尽量向上爬,高得往下看都有点儿害怕倘若手下的细枝落下一枝,心就一缩……然后

就用赤脚摸索着树干并当心著撕破衣裳,慢慢地降下来

更好的是爬到板棚的顶上或教堂的钟楼上。这是一切孩子们所欢喜的了望台

这时全村都像在手掌上一样,┅目了然更远的地方是野地,野地中间是周围的村

落……可是在它们后边还有什么呢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还有什么呢?……回到家里卓娅挨近我坐下,就问我:

“妈妈杨树林村外边是什么呀?”

“一个乡村叫‘太平庄’。”

“在索罗维延卡的那边还有什么”

“巴夫洛夫卡,亚历山大罗夫卡普鲁得基。”

“还有什么基尔山诺夫的那边是什么?唐波夫的那边就是莫斯科吗”她叹了一口

气,又說“能到那里去才好哪!”

在父亲有空的时候,她就爬到他的膝上对他提出各样问题有时也是最出人意料的问

题。她像倾听最迷人的故事那样听父亲讲世界上的各样事物:高山,蓝色的大海和深密的

森林远方的大都市和在那里居住的人们。在这时候卓娅的精神完全集中于倾听:她的嘴半

张着眼睛放着光,甚至有

时候她好像忘了呼吸也有时这些珍闻使她疲倦了,听到最后

她就在父亲怀中睡着了。

4岁的舒拉是一个淘气的、好吵闹的孩子什么他也不在乎。

”我听到卓娅的惊讶声音说

真在动弹!这是什么怪事呀?

“你的衣袋里昰什么呀”

原因很简单:衣袋里装满了甲虫,它们想爬出来在里面折腾,可是舒拉把袋口紧紧地

握在手里可怜的甲虫啊!

晚间我在這些衣袋里什么东西找不到哇!小弹弓,玻璃片钩子,石子铁片,严禁玩

弄的火柴……什么都有数不胜数。舒拉的额上经常有碰肿嘚疙瘩手脚上有碰伤和擦伤,

膝盖也常碰破稳坐在一个地方,对于舒拉来说是受刑,是最严酷的刑罚

他由清晨直到我招呼孩子们囙家吃晚饭和睡觉的时候,总是在跑着跳着。我屡次看见

他雨后在院子里跑着用棍子打着积水。溅起来的水像喷泉一样超过他的头頂,他周身都

溅湿了可是他似乎丝毫不理会这个,更用力地抡起他的棍子和尽可能地高声唱他自己杜撰

我听不清歌的词句只能听出调孓是尚武的,狂欢的:“当啷吧,梆!梆!梆!梆!

”可是这一切都很明显:舒拉需要对环绕着他的一切倾泻他的欢欣他需要表示出呔

阳、树木、温暖而深的水洼等等怎样使他高兴!

卓娅在舒拉的一切游戏里都是他的伙伴,她也和舒拉一样喊叫着欢喜地、不顾一切地

跳跃着。但是她也会长时间地默默坐着静听那时她的眼睛注意地看着,乌黑的眼眉微微皱

向一起有时候我碰见她坐在离家不远的锯倒茬地上的一株桦树干上:她用手掌托着腮,两

“我在思索哪!”卓娅回答

在很久以前的、已经模糊了的日子里,我还记得一天我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决定

了看我的父母去,把孩子们也带去了我们刚来到,齐莫菲?西门诺维奇外祖父就对卓娅说:

“你这个淘气的小姑娘为什么昨天你对我说假话?”

“昨天我问你你把我的

眼镜放在哪里了,你说:‘我不知道’可是,后来我在长凳

子下边找着了一定是你把它扔到那里了,没有别人”

卓娅翻着眼睛看看外祖父,一言没回答但是,过一会儿在叫我们就桌前坐下吃饭的

“我不唑,既然不相信我我就不吃饭。”

“悖鞘枪サ氖吕玻掳桑掳桑 

她始终没坐下当时我看出来了,外祖父在5岁的孩子面前有些难为情在回家的路上

我稍稍责备了卓娅几句,可是她含着眼泪始终重复那一句话:“我没有动他的眼镜我对他

说了实活,他不相信我”当時我觉出她的委屈是很深很大的。

卓娅对父亲的感情最好她甚至于在他忙着工作无暇和她谈话的时候也高兴和他在一

起。她并不是简单哋随在他的身后而是在观察。

“你看爸爸什么都会做。”她这样对舒拉说

的确,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什么事都会做这是人所共知的。在家里他是长子很早

丧了父亲,他就自己耕地自己播种和自己收获。虽是这样忙他还来得及在农村阅览室和

图书馆里进行很哆工作。同乡们全很喜欢他、尊敬他和信任他常和他商议家务事和其他的

事。如果需要选举一个可靠的人到监察委员会去检查消费合莋社或信用合作社的工作,人

们一定说:“选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谁也愚弄不了他他什么全了解。”

还有一点使人们都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亲近这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少有的公正和耿

直的人。如果有人来求他给出主意但他看出这个人理屈,他就不假思索地说:“你做的不

对我不能站在你这方面……”

我时常听到各样不同的人们说:“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永远不会做亏心事。”

他是很谦虚的囚他从来也没夸耀过他的知识。比他年纪大得多的人甚至于老年人,

在村中受尊敬的人也都愿意来征求他的意见。

实在什么问题嘟可以问他,也可以说一切问题他都能答复出来他读了很多东西,也

会把读过的东西很清楚地述说出来卓娅常在阅览室里长时间地坐著听他给农民们读报,讲

解在那时候我们国家所经历的事件讲解关于内

战,关于列宁的问题每次听众都对他提出

“阿那托利?彼得罗維奇,刚才你说电气啦现在你讲讲拖拉机。这或许是更奇妙的东

西吧可是这么大的机器在我们这小块地上怎能转得开呀?……还有个問题:当真有这样的

机器吗也会收割,也会打谷子还会把打净了的谷粒倒进口袋里?……”

“为什么人们都喜欢爸爸”

“那么,你想为什么呢”

卓娅没回答,可是当天晚间在我安置她睡觉的时候,她小声地对我说了:

“爸爸聪明他什么都知道。他是好人……”

“看看人去见识见识世界去!”

在卓娅满了6周岁的时候,我和丈夫决定了到西伯利亚去像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所

说的那样,“看看人去见识见识世界去!”

孩子们是头一次坐马车到火车站去,头一次看见火车头听见车厢下边车轮不停地旋转

的声音,这仿佛是遥遠的旅途中一种不停的激昂的歌声村庄、草原上的牧群,河川和森林

在窗外闪过去一片辽阔的草原向后跑走了。

我们的旅行延续了整整一个星期在这期间,我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始终没能答复

完各种问题:“这是什么呀

这是干什么的呀?因为什么呀”人在路仩通常是容易睡觉的,可是孩子们看见的东西

使他们太兴奋了所以在白天就无法安置他们睡觉。到夜晚舒拉毕竟还是疲倦了睡着得比

較快,可是卓娅就不同了在夜晚也无法使她离开窗户。只是在外面的漆黑的夜影遮盖了玻

璃之后女孩子才叹一口气,转向我们来

“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剩下灯火了……”她这样遗憾地说了之后,才无可奈何地同意睡

第7天我们来到了叶尼塞省的康斯克城。这是一个尛城镇房屋都是一层的,木头

的马路旁的便道也是用木头铺的。我们首先把孩子送到旅馆随后自己就到人民教育局去

选择一个我们夫妇可以在同一个学校任教员的乡村。他们派我们到西特金村去

于是我们就决定不浪费时间,马上动身抱着这个打算回到旅馆时,我們看见舒拉正在

地板上用木块堆什么东西但是没看见卓娅

“卓娅在哪里,舒拉”

“卓娅说:‘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到集上买树脂去这里的人都嚼树脂。’”

我唉呀一声就往街上跑去了城是很小的,伸手就可以触着森林女孩子如果到那里去

我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維奇不顾一切地一条街又一条街地找遍了,挨门往各院里探望

逢人便打听,也到集上去了一遍……在什么地方也没找到卓娅

后来,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对我说:“你到旅馆去在那里等着我吧,我恐怕舒拉再

有什么差错我到公安局去。”

我回到旅馆抱起小儿子,叒到街上来了没有在屋里静待的耐心。

我和舒拉在街上站了半小时左右舒拉忽然喊道:“爸爸!

我急忙跑着迎上去。卓娅的脸通红帶着难为情和稍微害怕的样子看着我。她手里拿着

她说:“这是树脂只是它的味道不好吃。”她说话的语气很平常就仿佛我们不过只

囿5分钟没有见面似的。

原来她确实到了集上买了树脂,可是她忘记了回到旅馆的道路也不知道怎样打听。

她就凭着猜想向完全错误嘚方向走去差不多就走到林子边上了。在那里有一位不认识的妇

女(“她很高蒙着头巾”)看见了她,就拉着她的手把她领到公安局詓了阿那托利?彼

得罗维奇就在局里找到了她。卓娅正像客人一样坐在桌旁喝茶并镇静地回答着问她的问

题:她叫什么名字,由什么哋方同谁一起来到这里的爸爸叫什么名字,妈妈叫什么名字

小弟弟叫什么名字等等。她马上说明了她需要急速回到弟弟那里去因为怹还小。

“你怎么把舒拉一个人丢下了”我责问她,“你是大孩子你是姐姐,我们托靠你

为了便于看人她就稍微仰起些头,把目光甴父亲的脸上转到我的脸上说道:

“我以为我马上就能回来的。我以为在这里和在杨树林一样哪什么地方我都能马上找

到。你别生气我再也不这样了。”

“好啦”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藏着微笑说,“头一次原谅你可是以后不经许可,

里也不要去你看把妈妈吓嘚什么样子啊?”

我们在西特金住的房子建筑在一个很高的河岸上,下边是一条很宽的和流得很快的

河往下看的时候就有些头晕,似乎自己也会随着水漂流到什么地方去距离几步远就是林

高大的松树,把头仰到背上去也看不见树梢:丛密的枞树落叶松,杉树在它們的巨

掌般的枝叶的荫影下,像是处在神秘的天幕里一样多么幽静啊!只是有时候被踏着的干枝

在脚下响一声,被惊扰了的飞鸟叫一声嗣后仍旧是深深的幽静,万籁无声总之,在这林

子里就好像在童话的仙境里一样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林中散步,我们4个人一起詓的我们马上就走进密林的深处去

了。舒拉像被吸住了一样站在一株两人才能合围的大松树下。我们走远了招呼他一声,

他没有答應我们就转回身来。我们的孩子一个很小的孩子,仍旧孤孤单单地站在原地

在松树下边,瞪着眼像在倾听树木的密语似的。

他被洣醉了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也难怪他:他在自己短短的经历里,

从来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森林在杨树林村,每株树都是囿数的我们设法叫他跟我们走了,

以后他和我们在林子里Q的时候还总是和平常不一样:静静的,不爱说话好像林子用

晚上,在临睡嘚时候舒拉在窗前站了很久。

“你怎么啦舒拉?为什么不去睡觉”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问他。

“我对树说‘晚安’哪”舒拉回答说。

……卓娅也爱上了林子在林子里游逛成了她的最大的无可比拟的乐趣。她提起采野果

用的篮子就很高兴地由台阶上跑出去了。

“不要往远处去”我嘱咐她说,“你听邻居说过没有林子里有狼,有熊!”

真的采覆盆子并不是没有危险的事:熊是嘴馋的野兽,茬覆盆子的密丛里遇到熊并

不稀奇。可是覆盆子也真好:果大浆多,像蜜一样甜采覆盆子的人都提着水桶,成群结

队通常都是有歭枪的男子护卫着,防备碰着熊西伯利亚人还采桑椹、野樱桃、储存一冬

吃的蘑菇。这些林中的天然物产是

很丰富的卓娅每次出去,嘟是提着满篮的野果骄傲地走

卓娅也常和舒拉一起到河边取水她也很喜欢这种事。她用小桶稳当地把水打上来在

岸上站一会儿,看看清朗的奔腾着的波浪。以后她还要很久地站在屋门口或在窗前沉思地

有一次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决定要教会卓娅游泳他拉着她游离叻河岸,后来忽然把

她丢开了卓娅沉下去喝了一口水,冒上来又沉下去了……我在岸上吓得半死半活。固

然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茬她身边游着,他是很好的游泳家自然无需担心孩子被淹死;

可是看着她喝水,看着她不断没顶地沉到水下面去毕竟是可怕的。我记嘚她一声也没喊

叫,她用尽全力抵抗着和挣扎着但不做声。

后来父亲就抓着她带她游到河岸来。

“好种!再过两次就会游泳了!”父亲这样确信地说

“害怕吗?”我一边把她身上擦干一边问她。

“害怕”她坦白地说。

“还去”卓娅坚决地回答说。

西伯利亚的哆雪的冬季到来了冰封盖了河川。虽然冷到零下57度但是没有风,所

以孩子们就很容易地抗住了寒冷

我还记得初次的雪使他们怎樣高兴:他们不知疲倦地打雪仗,在屋子周围柔软的雪堆上

像在草堆上一样地打滚有一次他们堆了一个比卓娅还高的雪人。我费了很大勁才把他们唤

回来吃午饭他们回来的时候,脸通红很高兴,但是也疲倦了并且带着极大的食欲扑向

我们给孩子们买了很暖的鹿皮靴,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给他们做了很好的雪橇卓娅

和舒拉每天都长时间地滑雪:

有时候俩人彼此轮流拖着,有时候俩人全坐上卓娅茬前,舒拉在后用带着红手套的

短粗的手搂着姐姐,十分高兴地由山坡上像飞一样地滑下来

我和我的丈夫都是整日不得闲。每天早晨臨出门的时候我就嘱咐卓娅:

“不要忘了:饭在烤炉里牛奶在罐子里。你看着舒拉让他规规矩矩的,不许他坐在

桌子上免得掉下来跌着,就该哭了你

们乖乖地玩,不要吵嘴”

我们下午由学校回来的时候,卓娅总是用这样的话迎接我们:“我们玩得很好我们乖

屋裏乱得不像样子了,但是孩子们的脸却是愉快的满意的,所以就不好意思责备他们

了用椅子建筑了一座二层楼房,箱子和匣子都乱在┅起外面用毯子蒙着。在最不适当的

地方能碰到最意外的东西:我差一点儿踏在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刮脸时用的镜子上过一

会儿又觸着了底朝天放着的铁罐。屋子中间放着普通的小孩玩具:铅铸的兵装在轮子上的

被拔去一半鬃的马,一只手的假娃娃纸片,破布朩偶,碗和盘子也在这里

“今天我们什么也没打碎,也没弄洒了”卓娅报告说,“就是舒拉又把玛娘的脸都抓

破了她哭,我请她吃果子酱才不哭了妈妈,你告诉舒拉让他以后别再打架啦,不然我

们就不和他在一起玩了”

调皮的舒拉自知理屈,看着我不很自信哋说:

“我再不这样了……我无心地碰了她。”

我们全在一起围着桌子或是围着暖和的、欢腾的炉火,度过那漫长的冬夜那是很好

的夜!可是我们也不能把这个时间完全给孩子们:我自己,尤其是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

还有很多需要在晚间完成的工作。“做工作”这呴话我们的孩子很早就了解:

妈妈工作哪……爸爸工作哪……这就是说:应当完全安静,不可以问问题不可以争

吵,不可以敲打不鈳以跑跳。有时候孩子们钻到桌子下边就在那里,一连几小时地玩

耍听不到他们的声音。这时也像当年在索罗维延卡一样窗外的风膤在房前的松树的密枝

间怒吼着,还有什么在烟筒里凄惨地呻吟着诉着委屈……但是在索罗维延卡我是只身一

人,现在有阿那托利?彼嘚罗维奇挨着我坐着聚精会神地低着头看书,或是审阅学生们的

本子卓娅和舒拉轻轻地蠕动着和打着耳语,我们都在一起就更愉快,更温暖

许多年之后,我的孩子们都已经上学读书去了他们还常常回忆起在遥远的西伯利亚的

农村中的这些夜晚。固然舒拉在我们住在西特金的时候还很小,他仅仅4岁半他的回忆

虽然是愉快的,却总是模糊不清的但在卓

娅的记忆里,这些夜晚所留的印象却很清楚很

做完了我的事,或者把工作放下一会儿等孩子们睡着以后再做,这时我就挨近火炉坐

下“真正的”晚会在这时候就开始了。

“講什么呀所有的故事你们全记得很熟了。”

“没关系你再讲吧!”

于是就开始了:金冠子雄鸡,圆面包灰狼和太子伊凡,阿辽奴什鉲姐姐和伊凡小弟

弟哈夫罗娘和暴富的库兹马。――这些故事中的主人翁在这些漫长的冬夜里,谁没到过

我们那里作过客呀!可是他們最喜欢的、最愿意听的却是关于美丽的娃西丽莎的故事

“在某一国里,某一朝代……”我开始了差不多是第一百次地给他们讲可是卓娅和舒

拉就像第一次听这故事那样看着我。

有时候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放下工作参加谈话,孩子特别高兴听他讲的故事这常

常是絀他们意外的事。有时候孩子们似乎完全忘掉了我们:他们坐在屋角小声地议论着自己

的事忽然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倾听一会儿,推開了书走近火炉,坐在矮矮的小凳上

把舒拉放在一个膝盖上,把卓娅放在另一个膝盖上就不慌不忙地说: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起来┅个这样的故事……”

孩子们的脸上马上现出幸福、好奇和急切的表情来:父亲要给讲什么吧?!

孩子常听人们讲春季河水泛滥的事在這些地方春水泛滥可不是儿戏:它能冲倒房屋,

卷走牲畜几天的工夫许多村子完全淹在水里。人们对我们这些新来到此地的人讲了不少關

于当地的可怕的洪水的故事

”舒拉听了这些故事之后问卓娅。

“我们离开家呀登上船我们就漂走了。或者我们跑到山上去”

“水來了就把什么都淹了……”卓娅好像冷了一样,哆嗦着说“舒拉,你怕不怕”

舒拉站起来,模仿着父亲在屋子里慢慢地踱了一趟,嘫后很勇敢地补

这时候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就说出了他习惯说的那句话:“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起来一

个这样的故事”于是他就对他们講了这样一个故事:

“一群麻雀落在矮树丛上,彼此辩论:禽兽里谁最可怕

一个秃尾巴麻雀说:‘黄猫比谁都可怕。’去年秋天猫差一點抓住它麻雀虽然拚命地

逃跑了,可是毕竟尾巴叫猫给抓掉了

另外一只麻雀说:‘男孩子们更厉害,他们拆窝用弹弓子打……’第彡只嘛雀争论着

说:‘可以飞远一点躲避男孩子们呀!可是没有地方可以躲避鹞鹰。它比谁都可怕!’这时

候一只很幼稚的、黄嘴的小麻雀唧嘹一声(这时候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改用很细的声音

‘我谁也不怕!猫算什么,男孩子和鹞鹰我都不怕!我还想把它们都吃了呢!’正在它

这样唧嘹的时候一只什么黑色大鸟在小树林上空飞过去了,并且大叫了一声麻雀们吓得

魂不附体:有急忙飞了的,有藏在樹叶下的勇敢的小麻雀放下翅膀,惊慌失措地在草地上

乱跑起来这时候那只大鸟一边用长嘴啄着地,一边向小麻雀方向走去可怜的尛麻雀用尽

所有的气力,往前跑后来就钻进一个鼹鼠的洞里去。老鼹鼠正缩成一团在洞里睡觉小麻

雀更被吓坏了,但是它下了决心:‘反正我要吃不了它们就让它们吃我吧!’于是它就往

前一跳,用力啄了鼹鼠的鼻子一下子鼹鼠莫名其妙地睁开一只眼睛说:

‘怎么囙事呀?’(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闭着一只眼打了一个哈欠继续学着鼹鼠低音

说)‘啊!你呀大约饿了吧?给你谷粒儿吃吧。’小麻雀害臊了它对鼹鼠诉苦说:

‘黑鹞鹰要吃我!’鼹鼠说:‘哎,这个强盗!走咱们跟它讲讲理去。’鼹鼠由洞里

爬出来小麻雀随茬后边跳着。可是它很害怕它又可怜自己,又懊悔:为什么当初自己假

装胆大呀鼹鼠由洞里爬出来,小麻雀也在它后面把啄子伸出洞外来可是马上就吓掉魂

了:那只大黑鸟就在它眼前落着,并且凶狠地瞪着它小麻雀瞟了一眼,立刻就吓得晕倒

了黑鸟嘎地叫了一声,周围的麻雀就都大笑起来

原来这个鸟并不是鹞鹰,而是一只黑大

“乌鸦!”卓娅和舒拉同声说“当然是乌鸦!”阿那托利?彼得罗維奇继续说,“鼹

鼠对小麻雀说:‘怎么啦说大话的小东西,应该因为你说大话打你一顿!算了吧你给我

多送些粮食和一件过冬的皮襖来。有些凉了’鼹鼠穿上皮袄就洋洋得意地吹起小曲儿来。

但是小麻雀自己却很懊丧它羞臊得无地自容,它藏到小树丛里藏到最稠密的枝叶里边去

“就是这样。”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沉默了片刻补了这么一句,“现在你们喝牛

奶完了就躺下睡觉吧。”

“你讲嘚是我呀”舒拉害臊地问。

“怎么讲你呀讲的是麻雀。”父亲仅仅用眼睛微笑着回答说

许多年以后,我偶然在阿列克赛?托尔斯泰铨集里看到了这段童话显然是阿那托

利?彼得罗维奇在童年,在儿童杂志里读过他把它几乎一字不差地记住了。

有一次卓娅问我说:“妈妈为什么布尔马金的房子那么大,羊也那么多还有许多马

和牛啊?为什么他一个人什么东西都要这么多啊可是鲁仁佐夫有那么哆孩子,还有老奶

奶、老爷爷而房子却那么奇,那么小不但没有牛,连一只羊也没有”

这样,在我和卓娅之间就第一次谈到:什么昰贫、什么是富和什么是不公平

对6岁的孩子解答这样的问题,我觉得很不容易如果认真地给她解释这些事,就必须

说到很多她还不能理解的事可是生活逼着我们很快地又回到这段谈话上来。

这是在1929年在我们区里富农打死了7个农村中的共产党员。这个消息很快地传

遍了西特金村7口棺材在街上运过的时候,我正在台阶上站着乐队在灵柩后边走着,慢

慢地但是庄严地奏着“你们牺牲茬争取自由的斗争中了”。在乐队后边是洪流一般的送殡

的群众每个人的脸上都表现着哀恸和愤怒。

我忽然无意地看了我们的窗户一眼:卓娅的苍白了的脸紧贴着玻璃她惊惧地看着街

上。一秒钟后她跑到台阶上握着我的手紧紧地靠着我,很久地张望着丧葬队伍的后影

么把他们打死了?富农是什么人呀你是共产党员吗?爸爸是共产党员吗不能

把你们打死吗?杀人的凶手找着了吗”

不只是卓娅,連小舒拉也不停地提这些问题7个共产党员的殡葬,在我们的记忆里留

……还有一桩忘不掉的事

在西特金的农村俱乐部里,时常放映電影我有时候也带着卓娅和舒拉到那里去。但是

我和孩子们到俱乐部去并不是因为有电影吸引我们

每次大厅里人满了的时候,总有一個人拉着长声问:“我们唱一段吧”

于是马上有几个人同声回答:“唱一段吧!”

他们唱得很动人:激昂、热情,唱的多半是西伯利亚嘚老调和内战时期的歌

在这些拉长了的豪放而流畅的调子里,复活了遥远的过去在我们的眼前重现了那些惊

天动地的事件和坚决勇敢嘚人们。

嗓音都是沉重和有力量的在这和谐的大合唱团里,有一个嘹亮的青年男高音特别清

楚有时候也许是一个真正的西伯利亚原野居民特有的雄壮的男低音,像浪涛一般地奔鸣

着他们那样真诚动人,有时候令人不能不流出眼泪来

卓娅、舒拉和大家一起唱。我们特別喜欢一个歌现在我不记得全部歌词,只记得调子

黑夜过去了吹着柔和的微风。

在黎明的温暖的阳光下青年游击队员牺牲了。

男子嘚低音缓慢地悲哀地重复着:

在黎明的温暖的阳光下,青年游击队员牺牲了……

一年过去了春季并未发生水灾,孩子们在知道了他们無须逃往山上的时候似乎很失

望。他们心中曾深深地希望河水把一切都冲毁了淹没了,而他们就驾着一叶小舟或徒步逃

到山上去信步漫游,期望遭逢各种奇遇

大地重新披上了绿衣,芳草中出现了鲜艳的野花在5月里,我接到娥丽嘉姐姐和谢尔

杰哥哥由莫斯科寄来嘚一封信

他们在信里写道:“你们到莫斯科来吧,暂时和我们住在一起以后你们再找工作和住

所。我们很想念你们我们想和你们见媔,我们一定要把你们叫到这里来”

也很想念故乡和亲人,学年刚一终了我们就离开西伯利亚。我们决定暂时把孩子

们送到杨树林村外祖父和外祖母那里去

又是熟悉的宽阔的道路,长满了黑麦的田地村边的峡谷,菜园中孤单的白柳和父亲

的屋旁丛密的丁香,带窟窿的老桦树和笔直的白杨看着这亲近的,难忘的一切我也了解

了一年的时间在小孩们的生活上有多么大的意义:我们的老房子,窗前嘚草地小溪和人

们,他们全忘掉了全要重新认识。

外祖母不住地看着孩子们欣喜地说:“他们长得多么大了哇!你们这些西伯利亚人還记

“记得”他们虽然这样回答,可是尽可能地要挨我近一些

舒拉很快地熟悉了环境:在我们来到不久之后,他就在街上和以往的小萠友们一起跑着

玩了可是卓娅在很长时间以后还觉得生疏,总是寸步不离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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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还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凊呢。

十一年前小忆渊只有6岁多,小煞冥也只有6岁多

有一天,天气好棒哦!小忆渊忍不住想去放风筝于是称爹不注意,就从寒庄的夶门跑了出来来到了崖上面。她是第一次到这里兴奋的拉住线,跑啊跑不觉就跑到了一片草原。

忽然一阵风小渊儿只觉得风筝力氣好大,就跟着风筝跑没注意不远处有一条河,可风筝还往那边飘力不从心,小渊儿一失脚眼看就要跌入河内了''''

一个黑影從小院儿眼前闪过,渊儿昏了过去

张开眼的时候,天空暗了许多没有一点凤的痕迹。

“你终于醒了。”这才注意到旁边坐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我叫煞冥。刚才用幻术救了你”

“哦,我叫韩忆渊”想了想又问“你可以教我幻术吗?”

从此他们成了好萠友,煞冥也没有那么冷漠有了她,他经常笑他们还一起认识了欧阳一家人。

最最巧的是他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至于是不是同時就不知道了

魔宫比想象中的要大很多,阴森森的阳光好像根本照不进去。

“渊姑娘呀你来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忽然出现,全身乌黑 看起来很老熟的样子。“魔君知道渊姑娘要来特地让我在此等候。”

“啊你叫'''污烟对吧污垢的污,烟筒的烟”

“啊,是啊渊姑娘记性可真是好。”那女子一愣又皮笑肉不笑似的咧开嘴,阴森森的好恐怖

她带领韩忆渊与飘甚雪往黑暗的深处去,所有的颜色很快埋没在黑暗中

慢慢有了些模糊的亮光。

“煞冥哥哥!”韩忆渊的阳光散漫在阴沉的殿上

“渊儿?”煞冥像不知渊儿偠来一般惊喜看着她,他做不出别的表情

“她 ''''''”煞冥的目光移到甚雪身上。

“她是我的雪姐姐!”韩忆渊还挺兴奋傻丫头。

“哦来找我有什么事?”煞冥好像对‘不认识’的甚雪并不感兴趣

“我们好久都没去找爷爷和小海了,好想他们呀一起去吧?”

“好!”既然她邀请当然义不容辞。

即使是即将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也会为了她,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去‘看望’

“飘甚雪,警告伱不许伤害渊儿!”煞冥瞪着甚雪眼中仿佛容不下她

“魔君,甚雪只是魔主派去监视玄沫臣和韩枫的丫头怎么敢伤害渊儿妹妹呢?”甚雪撇过头暗语。

“那就好谅靡膊桓遥≡谠ǘ媲安灰嘧臁!毕胂胍部尚Γ约航ρ奘谷换崛绱嗽诤跻桓鋈诵闹凶约旱男蜗蟆

我的生命,从來都是卑微的没人去在意。别人在意我的只是为他们做事情的结果。没有人会安慰我没有人会来像爱韩忆渊一样的爱我。甚雪懊恼洏又有几分悲哀的想

“爷爷,以后小海要娶鱼墨当娘子!”欧阳小海在老头面前拉着女孩的手又蹦又跳,指手画脚的好像明天就可鉯长大。

“好好。爷爷等着小海长大!”欧阳子圣笑呵呵的看着小孙子

“小海!”韩忆渊轻笑,这么笑就想娶老婆了才只有10岁啊。

“渊姐姐!冥哥哥!”欧阳小海拉着只有78岁的小女孩跑了过来“这是未来的娘子,叫裳鱼墨!”

“好可爱!”甚雪望着小鱼墨白嫩圆滑嘚小脸忍不住叹道。

小海跑到甚雪的身边拉扯着她的紫裙,叫道:“娘!”

粉红的脸儿迅速变成红色

“走开,啊谁是你娘!”

“鈈走不走,娘你就是我娘啊!”

“啊!渊儿,我先走了。受不了这个小家伙!”甚雪推开小海转身提起裙摆跑出了院子。

“哇!”歐阳小海双脚使劲跺地面裳鱼墨去拉他的衣角,摇了摇原来她是个哑巴啊。

“娘不要小海了小海也不要老婆了!”他一把推开鱼墨,坐在地上大哭

眼泪大滴大滴的顺着急得通红的小脸滑下来,不时的被眼泪呛的咳嗽几声

“怎么搞的,我哦也觉得那就是月娘了”看着韩忆渊和煞冥手忙脚乱的哄小海,欧阳子圣自言自语的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从院子外进来,她长的简直和甚雪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汾成熟的感觉,她的美丽并没有被年龄所覆盖看起来也没有飘甚雪那么单薄。

“小海”韩忆渊快看痴了,知道那女人叫了一声

又是那种感觉,令人心跳加速的感觉――似曾相识

“娘!”小海马上扑到她怀里。

“娘怎么会不要小海呢小海刚才认错人了。”忆渊道

“你是?????”那女人迷惑的看着渊儿眼里透着柔情。

“月娘你终于会来了!”欧阳爷爷站起身子,颤巍巍的向那叫月娘的女人赱去

“爹,您小心啊!”她慌忙

扶住老头子的胳膊“志明的事情都办妥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您和小海了!”

“好,好!”爷爷拍着她嘚手说“一会儿把夕依他们叫来大家好好聚一聚。”

“这两位是'''”月娘指着煞冥和韩忆渊有种特别的感觉。

“他们啊那次小海和我去看志明回来的时候,和小海散了他们帮忙找到的小海,从此啊还经常照护我们呢!”

韩忆渊抱着小海走上前:“我叫韩忆渊,叫我渊儿就可以了!他是煞冥很帅的名字吧!”她得意的笑着,可是月娘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韩'''''”怎么月娘的眼中有什麼在闪烁?“清儿'''''”

在月娘心中万分的激动,是高兴吗

这么多年,不会吧真的让我见到她了?还有''''他

“你是叫韩忆渊的是吧,和我一起做饭吧”月娘温柔的笑。

“好吧”渊儿立刻答应了,可进了厨房就傻眼了。

哎在寒庄什么时候做过饭啊,连锅子都不摸的!

看着韩忆渊拿着锅发呆月娘笑了,小心翼翼的问:“在家你爹娘一定很疼你吧”

“嗯,我爹是很疼我的我娘'我都忘记娘长什么样子了。”

“嗯我5岁的时候被人杀了。”

“啊不会吧!”惊叫出来之后,又脸红着掩饰自己的吃惊“你娘叫什么洺字呢”

韩忆渊自然觉得奇怪了,她怎么对自己的事这么有兴趣啊!

“应该是叫锁琴”过了太久,这个名字也生疏了

“你爹是叫韩楓的吗?”终于她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牢记了17年的名字

愣了一下,又展开眉“原来你认识我爹啊!”

痛苦的回忆必须重新打开

“囧哈,爹很少有故友的啊!大婶愿不愿意到我们寒庄玩玩呀”

“啊,好啊!”听到寒庄这个字眼她确定了,他的愿望实现了自己终究没有成为他的绊脚石。

真的决定要去见他么,是听他的解释还是解释给他听

仿佛已经猜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了,反正月娘人也不坏韓忆渊有点犹豫。

“菜好了”月娘将做好的菜递给韩忆渊,她小心翼翼的接过去生怕自己的粗心大意坏了事。

“吃饭了吗呵呵!”歐阳夕依和文s推开们,一幕和气

“你们来了!月娘回来了。”欧阳爷爷眯着眼笑呵呵地说

“真的?嫂子回来啦”夕依一路小跑到厨房。

“渊妹妹!你也在呵!”

“哈!多日不见呀!”渊儿放下菜亲昵的拉着夕依的手晃了晃。

欧阳夕依红着脸在渊儿耳边耳语几句渊兒笑了,夕阳的光芒撒了进来

“说什么呢?”月娘将菜投到水里

“呵呵”渊儿也小声对着月娘,三个人快乐地走出厨房

“你们三个笑什么呢?”欧阳爷爷问

“呵,阿s你说吧!”月娘说

“爹,您猜呢”文s半跪在爷爷的木椅前。

“是不是有喜了”欧阳爷爷精神一陣,眼里放光

“嗯!再过几个月,您就要抱孙子了!”文s是个老实健壮的人也不知道夕依这个全村的美人看上他什么了,他还一直担惢有一天夕依会离开他呢

“那爷爷有了新的孙子是不是不要我了?”小海郁闷又天真的问

“爷爷最疼小海了,怎么会不要小海了呢”韩忆渊学着爷爷的声音说。

大家都笑了没有忧郁的笑。阳光是她的她要撒向大家,连通阳光和快乐一起送给每一个人。

天渐渐暗丅来屋内笑声不断。

韩忆渊毫无忧虑的哼着小曲走在回寒庄的小路上。

今天真是好天晚风吹人也如此凉爽。

前面依是黑路只有月煷打着灯,隐隐约约看见前方有一个绯衣女子

“你们的聚会,终于结束了”那人声音好像空气一样上下飘拂着,好似一个只拥有魂魄嘚鬼

“你是谁呀?”韩忆渊迷惑地问

“我是甚雪,连你也不认得我了吗”她转过身。打扮、衣着、头饰完全和甚雪一样而面容已鈈是和月娘一样的了,苍瘦的面颊令她显得更憔悴两眼深深的陷进去,迷茫的黑色中沉迷着幽幽的怨气

“啊!你怎么会''''变成這样?”

玉魔可没有告诉我该怎么骗过这个聪明伶俐的女孩啊甚雪紧紧锁着眉,想了想说:“我们雪族的人只要是生下来很丑的都会給你装一个美丽的假面孔,可是当见到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假面孔就会消失,恢复真面目今天我没走,一直躲在房后直到看见哪那个叫月娘的,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很丑,对吧!”她编的很有说服力但是组织的很没条理,心虚的发慌谁让玉魔想念月娘,让这个卑微的膤妖和她一样的

“不,很美!”韩忆渊想也没想就说她是太单纯了,单纯的有点傻可是她没骗飘甚雪,现

在的样子很美不过是真實美,可是就怕大家都不认得她了

“她是谁?好像鬼啊!”

果然一进屋,玄沫臣神经似的跑开夸张的作出站不稳的动作。

“呜''''”甚雪把脸用手挡住扒到床边哭开了。

“玄沫臣!”韩忆渊狠狠的叫道“劳驾闭上你的嘴”一边安慰着甚雪,转头骂着玄沫臣

韓忆渊把甚雪的事告诉了他。

他沉默着摆出一副‘我就知道肯定有问题’的表情。

突然走到甚雪跟前拍着她的背,郑重其实的说:“甚雪坚强一点。世上没有百分百的美女别人说你丑,你就告诉自己我是个美女,就像别人说我是怪物我心理依然告诉自己,你就昰个帅哥嘛!才不能天天像你那样哭哪人应当学会快乐的生活。”

“干吗我可没说她丑啊,她哭可是因为你啊!”女孩急得跳上凳子大声说。

“你干吗那么急着承认啊!”他有变成那副谁欠他钱的欠扁样。

“有人骂你是怪物怎么可能'''''”甚雪擦干泪,忍鈈住问

“当然''''''除了她还有谁?”玄沫臣用一种极度威胁的眼光瞪着韩忆渊她又作出极度恐惧‘我好怕哦!:P’的表情躲開他的魔爪。刚刚得意的伸出舌头就被他在头上狠狠敲了一记暴栗。好痛哦!

次日醒来时,阳光已经很艳了

苍瘦的面庞印出她深深嘚轮廓,不再是以前艳丽的紫色了百合般朴素的白色裹在她冰冷的身躯上。

“你有事吗”粉嫩小脸上有点没睡熟的样子,轻轻揉了揉眼睛张大了看着坐在旁边很久了的甚雪。

“首先要告诉你的是,煞冥圣君他很喜欢你不管怎么样,你是逃不掉的”

煞冥?渊儿回憶着哦,想起来了不过甚雪怎么认识的咧?

“其次是玄沫臣他'''''”

提到他,渊儿脸上有点发烧昨天的‘仇’还没报呢!

“他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会和你抢他的。”

什么!!!!韩忆渊一下子坐起身这是那个温柔可人,看了令人心碎的甚雪说的话吗抢?什么意思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就走出门外

听到甚雪说自己喜欢玄沫臣,心里毛毛的

难道自己真的'''''

不可能,他那么爛的人怎么可能让鼎鼎大名寒门的大小姐看上那!!!

算了渊儿恼着想,不要为了这么一件无聊的事烦心了

今天不是说要请月娘来玩嗎?

着好衣走到寒庄的另一个门口,飞舍师兄迎面而来:“渊儿来和我一起练剑吧?”

倒他的武功好像还没自己高。

“不要理他淵儿师妹,和我一起读诗写字吧!”惊蛰挡在飞舍前面

“你干什么!我先说的!”

二位师兄打起来了。还不是用剑而是不成体统的胡攪蛮缠在一起。

韩忆渊也烦了看也不看就走了。

“等久了吧”女孩一进屋,带来了一片温暖的阳光

月娘站起身,优雅的笑着摇了摇頭这点时间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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