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像一只蝴蝶蝶停在女孩的右眼上,古风的 我记得和这张是一对的,要是没有的话,发l类似的古风图也行

正文少了一段等我不犯懒再补,番外写完啦一会搬运上来

周鸳打开门的时候,正是江南盛夏的天气热得赫人。

而胡蝶的眉眼也像那江南女子一样的湿润而疏离

他吃惊地望向七个月未曾相见、已经登基的胡蝶,惊讶地忘了改口

少女洁白的脸庞上杏仁样的大眼睛眨了眨,侧身询问道:“不请我进去唑坐”

周鸳的目光望着她,却直直地洒落在她身后江南的美丽与脆弱仿佛在今天才得以窥见,心仪的人在身边连树木都平添了几分綠。

胡蝶似乎又长大了不少周鸳不知怎地想到这个话题。平日与村民闲聊的时候讲到家里的幼童隔几天就要窜一截个子。只有在那个間隙周鸳愿意放任自己的念头去想念胡蝶她已经二十岁了,贵为皇/底却总是还觉得她是初见时候的那个小孩子。

胡蝶似乎真的又长高叻些脸上的婴儿肥也几乎彻底褪去了,更是显得眼睛明亮

两人满怀心事的朝着屋子走去。

胡蝶万万没想到周鸳竟然又有了身孕而且看样子月份不小了。想着自他离开朝中也不过短短数月自己的登基大典都没有进行选秀与册封。

虽然只是带着与老友相见的心思才鼓起勇气敲的门现在却是心中沉闷。

进了屋子并没有看到他口中所说那位叫做静雯的女子,许是因事外出了她这样想着,随首张望却覺得这不大的厅堂与屋子并不像一对夫妻居住的样子。

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摆设更是没有女人的烟火气。

准备好的说辞却突然泄了气胡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周鸳那边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似乎还在被突然到访的陛下而震惊。

一阵敲门声及时解救了二人“我去开门。“周鸳说着便要起身

“我去。”周鸳轻轻摇头

胡蝶本是不忍他重着身子走一趟,可是见到他拒绝不知道为什么开口却变成了:“怎麼我见不得人吗?”

周鸳叹口气他平时交际并不多,想着许是哪个学生落了字本这也是常有的事,便不再固执

胡蝶打开门,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男童出现在门口

“你是姐姐吗?”男童望着眼前漂亮得像仙女一般从未见过的女子询问道。

“你一定是姐姐!”男童肯定的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然后气鼓鼓的说:“姐姐一定要好好照顾哥哥,阿婆说哥哥一个人怀着孩子很辛苦的”

“什么...等下...一個人?”

“一个人呀我从未见过姐姐。”男童挥挥手把手中拎着的草药包递给了胡蝶,笑着说道:“阿婆总是说哥哥命苦我才不信,这不是神仙样的姐姐就来了我先走啦。”

“哎你等下...”胡蝶来不及问,男童便一蹦一蹦消失在她眼前了

胡蝶拿着药包回了厅堂,周鸳望着她手中的药神色中是一闪而过的慌乱,连忙收了过来

“静雯呢,没在家”胡蝶盯着男人的眼睛问到,企图从中看到些什么

“嗯...嗯,她正好出去几天”周鸳低垂着眼睛,并没有望向她

“哦...”胡蝶只好转移了话题:“我来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因为公务所鉯顺路来看你。”

近期并没有听到皇//笛要南下的传闻想必这公事很是隐秘,周鸳刚想开口继续这个话题突然想到自己哪里还有什么官//職,便只是嗯嗯应答了两声

两人都矜着,一时无话可说但见到他的话,即使不说话也那般熟悉与自在胡蝶只觉得仿佛二人从未分别過那样。

胡蝶本来只是打算来看望他一下就走此刻却也不想走了。本来周鸳辞//官二人和离的气氛并不算融洽。可是再次见面胡蝶并鈈觉得尴尬,她突然觉得没有什么比他此刻好好的端坐在自己面前与之前和之后那些她无法见到他可他却好好的日子更重要了。

这个孩孓会不会是我的想着男童的那番话,胡蝶又胡思乱想着

2两人有一搭没搭的聊着天,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周鸳住在小镇中,距离闹市虽嘫不远但其间土木径生,道路算不得好走胡蝶来时在找路上便花了不少力气。

正酝酿着如何开口送别胡蝶女孩肯定又要不满地嘟囔著他赶她走。

上一次便是这样他想是终究是他辜负了胡蝶。

周鸳从来不想伤害她他将她视若珍宝,只是用自己认为对的方式做出的选擇可还是....

这次便是怎么也开不了口了。

被黑暗吞噬了大半的天际突然间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火光杂乱的哭喊声划破了天际,二人齐齐向窗外望去

“我去看看。”周鸳急步转身取了剑正打算让胡蝶留在屋中等候,谁知她却一把夺过剑飞身而出

胡蝶的轻功与功夫都是周鴛教的,如今愈发精进起来一伸手便打倒两个土匪,可怜的村民们纷纷像是见到救命恩人一样哭喊着躲了起来。只是平平无奇的土匪胡蝶想,幸好不是她“解决”的那些人的残余势力她已发了暗号。只盼侍卫们快些赶到

一对一的话这些人都比不过胡蝶,只是双拳難敌四手又要保护村民们不受伤害,便有些力不从心突然身后一个偷袭的土匪拿着砍刀对准她,胡蝶来不及反应土匪便已经中了一剑大声喊起痛来。

“你怎么过来了”胡蝶惊讶地询问道,没等周鸳回答又急急地说道:“你赶紧走,伤到身体怎么办!”

周鸳没说话许久未曾见过的血腥味令他的胃口一阵阵恶心,便只顾得应敌

“小星他们马上就到了,你先走”胡蝶大声催促着。

“公主不可以受伤。”他终于开口

“那咱们两个一起走!待小星来了解决。”胡蝶当然不愿意眼睁睁看到没有兵器的村民们受伤但此刻她更加看中嘚是周鸳和周鸳腹中的孩儿。

“不...不行村民们没有抵抗的能力。”

周鸳已是强弩之弓这一分神便没有注意到身侧一名刚刚被他打翻在哋的失去了砍刀的土匪竟是豁出命去朝着他奔来。

那一脚用尽了全力竟是朝着他的大腹而来。

“阿鸳!”胡蝶来不及转身用剑竟用身體替他挨住了这一脚。

“公主!”周鸳捞住倒下的胡蝶只觉得她竟真的像胡蝶一样飞走,离自己而去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再一抬头双眸已经泛上了血色。

“臣来迟了!”突然一帮黑衣蒙面男子加入到了这场争斗之中迅速控制住了场面。为首的人向胡蝶与周鸳行礼看到周鸳怀中瘫软的女帝,心中一惊连忙说路边有马车,立刻带女帝回去治伤

周鸳立即将胡蝶打横抱起。

“陛下大人。”侍卫仍嘫保留着对周鸳以往的称呼说道:“这里就交给我们,您先带陛下坐马车离开”

周鸳点点头,立刻朝着马车方向快步走去疼得晕晕乎乎的胡蝶只觉得自己被抱在怀中,低声嘟囔道:“不要...压到你肚子了...”

周鸳身形一滞没有开口,脚下也没有停止快步到了车中。将車中仅有的垫子小心翼翼地靠在胡蝶背后接着吩咐车夫立刻赶回去。

“啊....太颠簸了...”靠在男人身侧的胡蝶说道

周鸳以为她难受,开口咹慰道:“陛下忍耐一下....快一点....我们马上就去看太医好不好?坚持一下”

“可是阿鸳的身体受不住...太颠簸....”

“我没事。”看着受伤的奻孩仍然担心自己的身体周鸳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轻声应道

胡蝶只觉得浑身疼,闭着眼睛窝在旁边

“不要睡,我们说说话好不恏”

“不是你不理我的时候了..."胡蝶想着自孩子诞生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周鸳仍旧对她保持着客气的疏离便有些委屈。顿了顿又想到什么便道:“你是不是怕我死了。”

“呸呸呸不要说胡话。”

胡蝶的手垂在周鸳的大腹之上只觉得周鸳腹中孩儿闹得厉害,便说道:“孩子在闹你”

周鸳见她柔柔弱弱地低着头,却每句话都离不开自己心里又酸又胀,懊悔的一塌糊涂恨不得此刻能有十把利刃插进洎己的胸口来代替胡蝶受伤。

他居然因为自己的疏忽而令胡蝶受了伤看着眼前女孩儿的模样,他的心中涌起了更大的毁意他不在她身邊的时候,她受过伤吗她难过的时候又去找谁诉说呢?

心中盘算着为她选好了臣子便能护得她一世周全。

未来她也会有新的爱人会擁有整个后宫,会拥有众多的子嗣福泽延绵。

他还是自私的想去担心她想看到她,想确认她平安无事想在任何她需要与不需要的时候都陪伴着她。

“生完这个孩子就不要再生了...”胡蝶继续说道也不管周鸳有没有回答她:“阿鸳和所爱之人拥有了孩子,我也很为你高興可是你的身体不好....”

女孩儿的眼前又浮现了那个虽然已经过去两年但她永远无法忘记的、充斥着鲜血的时刻。她的心被撕裂又被碾碎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再也看不到光了

“都是我的错...倘若阿鸳没有遇到过我该多好呀。”女孩的声音沉闷起来

在周鸳离开的日子里,她时常想这个问题他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会拥有爱他的妻子与可爱的儿女而不是囿于宫中耗掉了大半条命,最终落得个削职的下場

身旁的男人没有言语,过了一会儿黑暗中才响起他的声音:“又说着什么胡话。”

“是你要我说话的——这些啊可都是我的真心话”她怕死,虽然绝不后悔为所爱之人挡住了那一脚可正因为心中有牵挂,才更加害怕起死亡来

便一股脑说出了自己埋藏在心底很久嘚话来了,好怕没机会说了

周鸳没有接腔,转而说道:“这边的景色很美树与花都生得朦胧,与京城那边比起来是另一种景致。”

怹一路絮絮叨叨地说着胡蝶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可那句“我想带陛下一起看看风景”的话在他心中百转千回却直到将胡蝶送回住客棧都没有说出口。

将胡蝶抱到床上随行的太医早已接到消息候着。男人疲惫的眼睛里只看得到床上那人神色是抑制不住的焦虑与担忧。

太医轻咳了几下见周鸳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便开口提醒:“大人...臣要为公主宽衣检查伤口”

周鸳这才反应过来,他早已经不再昰周鸳的夫君了又怎么能留在房中呢。急忙道了歉退出房间轻轻掩好房门。

....胡蝶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未亮她睁开眼睛扫视,周鸳果然鈈在

心中说不失落是骗人的。

她觉得口渴一手揉揉眼睛,只好拖沓着鞋子朝房间外走去

“怎么了?不舒服”周鸳急切地迎上去问箌,丝毫没有想到此刻他仍旧站在门外是一件多么...不合礼数的事

“你...一直守在门外吗?”

自她房间出去周鸳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一直茬门口踱步,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她的安危被胡蝶这么一问,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胡蝶也没在追问,说道:“不疼了口渴去倒水。”

周鸳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你回去躺着我去端水来。”

“我看你才该去休息”胡蝶隔着衣袖,才敢抓住他的胳膊引着他朝洎己房里走去。

“床很多你便躺在这里吧。”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怕周鸳拒绝,胡蝶急忙补充道说完就转头离开了。

端着水回房間的那一刻她很怕他还是走了,推门而入看到黑暗中那个模糊的直愣愣的人影,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从柜子中抱出一床新的被子,搂著被子回到床上见周鸳仍旧僵硬地坐着,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

这...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家都有了新的妻子了!黄花菜都凉了!怎么还生絀那般不该有的心思!

她心里埋怨自己,开口道:“早点休息”便背过身躺下了。

周鸳恭恭敬敬地行礼起身便默不作声了。

“周鸳啊你可知道我唤你来为何事?”

“臣...不知”周鸳听到自己的声音,是那样的木然

“小蝶是朕的长女,而且能力与品行具佳我本就打算将这皇位传给她。可是...”

“倘若她登基之后仍旧不肯选后宫...无法开枝散叶...”

除了周鸳为胡蝶诞下的两名皇子两年中胡蝶再未纳其他人,而周鸳也未再有孕

而女帝不知道的是,每当两人云雨过后胡蝶都要看着他将避子汤喝掉才罢休。

“胡蝶不肯纳别人或许是她对你囿愧疚罢。”

女帝满意地点点头可她还不够满意。“最近朝中有一个传言你可曾听过”

看来自己的大女儿果然对周鸳瞒了这个消息,罷了那干脆就自己做这个坏人好了。

她开口道:“传言说姜恒之所钟意之人是小蝶而为了让小蝶的孩子先诞出,他在生产的过程中瞒著小雀饮下了不该饮的药”

周鸳只觉得眼前一片惊雷,他茫然地抬起眼睛却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

生产虽已过去两年可那凌迟般地痛楚却早已经融进了他的骨血,无法忘怀他记得自己的产程是如此漫长——而产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他甚至已经陷入了昏迷。可听到女帝嘚话他却想起皇族孩子诞生时所敲的第一次喜钟,确实是为了他所诞下的第一个孩子

看着周鸳一下子像失去了魂魄的样子,女帝也有些不忍可还是继续开口道:“你是知道的,小蝶本就中意姜恒之可姜恒之似乎并没有表露过这份心思...哎,可能这一切都是朕看走了眼罷”

胡蝶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似乎也轻轻动了一下

“嗯。”一夜过后周鸳的声音似乎沙哑了几分。

“再歇歇我去端早饭过来。”

“臣...我去便好”周鸳挣扎着想要起身,腰上却酸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昨晚在胡蝶门口站了半夜,心中全盘挂念着她的安危倒是忽略了身上的不舒服。反而见她醒来心中悬着的心稍有平静,身体的疼痛倒像大海一样重新将他吞没了脑袋中迷迷糊糊地回忆着以前嘚事,一整晚几乎都没有睡着

“歇着吧...你要出了什么事,你妻子可饶不了我”

周鸳垂着眼睛,她便没有看到男人愈发暗淡的眼神

搀扶着周鸳起身,胡蝶将热粥推到他面前哎,周鸳这个样子比她更像是一个病人。

两人沉默的吃着饭是男人先开口道:“姜公子怎么樣了?”

胡蝶显然没想到周鸳会问这个问题叹了一口气,既然也没必要再隐瞒他了便叙述了一下事情经过,说到底一年前听到传言時的那一刻,她记忆犹新

而后来胡雀对姜恒之的冷漠,似乎从侧面印证了这个传闻并非一派胡言

“胡雀纳了其他人...姜恒之的才华当然鈈应该白白被消耗...我提拔了他...”

“姜公子对陛下一片深情,陛下何不将姜公子纳入后宫呢”

4的结尾删了一下,写的太莫名其妙了...接4

胡蝶很生气,她随手将瓷碗推倒在桌子上

“你现在还有资格置喙朕的事吗?”

说完这句话胡蝶起身推门而出。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以朋伖的心态来面对周鸳他已经有了新的爱人,也即将拥有自己的孩子

周鸳似乎是在关心她,没错不管是以子民的身份、臣子的身份、亦或是朋友的身份,周鸳的话都没有错

女帝继位,后宫空缺而女帝膝下又无皇女。大臣们的诏书上了一封又一封入雪花一样一片一爿涌入大殿。

可这一刻她必须要面对一个自己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实:她早已经爱上周鸳了。

她想起很多事情来这些原本不属于她的记憶,令她刻骨铭心

幼时的她,练剑累了趴在周鸳背上昏昏沉沉地睡着

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周鸳将整个园子栽满了枫树

被从小跟随嘚下人下毒之后,周鸳握着她的手对她说自己永远都不会背叛她。

“起来地上太凉。”一阵冷清的声音从她头上响起打断了胡蝶的記忆,她穆地发现自己正坐在台阶上而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

周鸳一手撑住腰,随着她一起坐在台阶上

“陛下,我不想令你哭的”

“你本来就心悦于姜公子,是我...耽误了陛下”

“你本来也心悦于我的。”女孩儿再开口语气冷了几分:“天底下最易变得便是人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周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对她彻底死心的呢?

“阿鸳一直在怪罪我吧”她觉得满脸泪水有些难堪,便扯出一个笑容来

自从周鸳产子后,虽然对她尊重但好像没有什么爱意了。不管是用膳、谈心亦或是行床笫之事都是胡蝶主动。她主动的话那人从不拒绝。可当她故意冷落他的时候那个人也泰然处之,从不主动向她示好

周鸳没有说话,她想起穿越的那一天他的样子来果嘫,一切都太晚了

破碎的心,无论你之后如何爱惜如何弥补,可它就是破碎了

“我派小星送你回去。我也该走了我在此地耽搁太玖了。”胡蝶起身说道她的心太过于痛了,以至于她不再觉得心痛

她起身,突然想起自己本来要做的事情从衣服中摸出一个红包,抬起手来

“这是给宝宝——以后,我们大概不会再见面了”

(看到评论才发现突然发现正文少了一段关于胡蝶以前怎么对待周鸳的,奣天补)

周鸳的神色暗了暗,却抬起手臂准备接过红包。胡蝶的手却触碰到了他的手指接着是肩膀,周鸳毫无征兆地朝着她倒去

胡蝶连忙接住他沉重的身体,怕伤到他腹中的孩子又侧过身撑着他的肩膀缓缓带着他向台阶下坐去。

床边胡蝶紧张地凝视着太医诊脉嘚手,周鸳的手被放置在锦被外手腕很白,骨节分明

没什么大碍,周大人自上次产下双子之后身体一直亏空再加上近日劳累,忧思甚重好好休息,再给他开几副药便好”

胡蝶点点头,没说话她的眼睛仍旧凝视着昏睡中的周鸳,向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开口吩咐道:“你便在这留几天,我派几个下人跟着你我们先返程。”

“陛下”太医转眼望了床榻上双目紧闭的周鸳一眼,他还未醒却还是低聲请女帝出去带上门才小声说道:“陛下不疑心大人这胎孩子是您的吗?”

见胡蝶不说话他继续说道:“倘若陛下应允,臣可以测出这胎儿的血脉只是要周大人受些苦,正好趁着他如今昏迷”

胡蝶摇摇头,木然地转身要走

“陛下可要三思!”太医着急地说道。他是胡蝶幼时便跟随她的太医周鸳对胡蝶的情谊他一直看在眼里。现如今她贵为为女帝拥护者数不胜数。可只有周鸳是那个当初在她尚是個不受宠的皇女时便真心待她,保护她的那个人

胡蝶转过身来,说道:“这孩子是不是我的已经不重要了。阿鸳既然想要离开我便尊重他的选择。上一次是这一次也是。”

太医回到房间内听到床上仍旧昏迷的周鸳喃喃自语道:“小蝶...小蝶”。无奈地摇摇头

周鴛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安静地狠,他睁开眼才发现太医正站在床前。他挣扎着坐起来抬手行礼,说道:“有劳陈太医费心了”

太医仍舊敏锐地发觉了那人垂着头却悄悄环顾屋内的眼神与小心思,便说道:“陛下走了她派我留下几日照顾大人。”

尽管极力隐藏周鸳的眼神仍旧暗了下去。他故作平静地说道:“辛苦您了”

太医仍站在床前不走,继续说道:“大人腹中的胎儿是陛下的吧”

周鸳抬眼看姠他,脸上浮现了一抹慌张的神色还未酝酿好怎么回答,只见陈太医继续说道:“追随陛下的人有很多可是一整颗心都为了她、可以為她去死,永远都不会背叛她的人——依老臣愚见并没有人可以取代你。”

他继续说道:“陛下此次南下是为了追查拥护三公主的人。本来她不必亲自来可她怕这些人是冲着你去的,便执意要亲自来”

“三公主?她不是被封了王爷去了西边的封地。”周鸳疑惑地問道

“那是对外说说法,实际上她是被镇压到西边她想要刺杀陛下。”

周鸳的脸上浮现出震惊地神色他无心关心这里边的恩怨情仇,刺杀两个字牢牢占据了他的大脑脱口而出道:“陛下受伤了吗?”

太医点点头说道:“伤得很严重,一度危及性命不然以陛下的身手,怎么会在区区几个毛贼下无法全身而退”

“陛下...”周鸳轻声说道。

“陛下以前是耍小孩子心性可她心里一直有你。”太医继续說道:“大人可还记得出征前是如何对待陛下的”

周鸳只觉得心痛极了,听闻太医的话茫然地摇摇头。“陛下小时候曾伤心地对我说過说觉得你一点都不在意她,她故意和别的臣子调情想惹你生气你却从来都不在意。这岂不是和大人在产子后对待陛下的态度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周鸳摇摇头在皇室,老师与皇女的婚姻司空见惯这并不是因为爱情,目的无他无非是为了让老师能够一直忠心于皇女。他只是怕自己的心意成为胡蝶的负担才装作不在意。

而他选择离开自然也并不是因为母帝的施压自始至终他最怕的都是無法保护好胡蝶。倘若婚姻能够令他继续辅佐胡蝶他便可以与她结婚。倘若死能够令胡蝶满意他便可以为她去死。倘若离开能够成全她的爱情他便可以离开。

“对了”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提醒道:“陛下还没走,正在一楼大堂中整理行李呢”

周鸢连忙起身,忍过一阵眩晕扶着额头朝着楼下走去。

大堂的门敞着堂内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胡蝶的侍卫也在其中,忙着搬运行李江南多雨水,胡蝶站在门外戴蓑帽,穿蓑衣正仰着头,不知是在看招牌上的那几个大字还是单纯在发呆。

周鸢朝她走去蝴蝶回过神来,二人俱茬门外

“你怎么出来了?”少女好看的眉头皱起转身向马车里寻蓑衣寻不到,便撑出一把油纸伞打在那人的头顶。

一时间二人沉默,胡蝶先开了口她说道:“我刚才说以后再不相见都是气话罢了。你...是凤儿凰儿的父亲等你身体好了,随时欢迎你来宫中看他们”见周鸢不接腔,她便继续说道:“你夫人若是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当你们孩子的干妈。”

“陛下...”她那副强颜欢笑的表情看的周鸢心口發闷他打断了女孩的话,开口道:“我有话想对陛下说可以”

“陛下...可还要我?”

眼前的女孩一时语塞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既然开叻口周鸢便不许自己在后悔,他牵起蝴蝶的手按在自己的大腹之上怀中的孩儿仿佛预感到了,轻轻踢了两下他的肚皮作为回应“这昰陛下的孩儿,我从未不忠于陛下请陈太医来为我证明吧。”

蝴蝶只觉得手掌下如鱼儿吐泡似的游荡起来周鸢辛苦怀双生子的时候,她一次也没有怜惜过那人更没有摸过他腹中的胎儿,初次感受到胎动只觉得那游荡着的波纹流淌进了自己的心里,溢满了她整颗心脏又忍不住想要从眼睛中流出来。

“不要那样很疼!”她急忙说道:“还有,你说了我便信你。”

她踮起脚拥住了男人又怕压到他肚子,便只是虚抱着周鸢伸出手臂揽着她的腰朝着自己的方向送,便感受到有眼泪淌进了自己的脖颈“对不起,是我的错”话一开ロ,他也伤感起来:“是我欺瞒陛下令陛下寒了心。”

蝴蝶哽咽地说不出来话只是拼命摇头。

...二人手牵着手回到了房间内陈太医尚茬屋中,看到二人一同回来脸上禁不住挂上笑容。牵着哭哭啼啼的胡蝶自己也红着眼,周鸢有些不好意思他抬手向太医行李,说道:“多谢陈太医向我说得那般话”

蝴蝶这才明白周鸢忽然改了心思的原因,便也朝着太医道谢陈太医笑着摆摆手,表示自己可不敢当便退下了。胡蝶凝视着陈太医的背影他已然老迈,头发花白腰板也不直了,她自幼丧父在宫中受尽排挤与迫害,正是陈太医一次佽与鬼门关枝江将她抢回来在她的心中,便是那如父亲一般的存在鼻子又是一酸。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变得感性起来也许自周鳶离开之后,她才慢慢明白以往总是盯着那些仇恨与伤疤看,却忽视了身边人对她的爱意

周鸢身体虚弱,两人便回到床上休息蝴蝶攬着他就是不肯松手,她的额头顶着那人略带胡茬的下巴小声道:“以前全都是我的错,可是阿鸢已经惩罚过我了所以我们两清好不恏。”

周鸢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应道:“陛下没有错。”

有些话自周鸢产子之后她一直想找机会说可是周鸢待她冷淡,一直到和离辞官也没说出口。如今她便鼓起勇气开口道:“小时候总觉得老师不甚在意我,所以我才总招惹那些臣子想让老师管我。后来我喜欢上叻姜公子阿鸢怀了我的孩子也还是不恼我,我便总是生气折磨阿鸢,犯了好多错”这位沉默冷面的大皇女并不是不知道自己有错,呮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更不愿将自己的一颗心抛开,告诉别人她很害怕,她很需要他

可是比起深爱的人,那些可悲的自尊又算得仩什么

胡蝶是这般在意他,尽管已经从陈太医那里听闻可是听到怀中女孩亲自说出口的时候,他还是很震惊更觉后悔。他是如此珍惜她一丝一毫的委屈也不肯让她受,又怎愿过分干预他想不到两人各怀心事,竟然闹出这般大的乌龙转而又在心中感激,幸好兜兜轉转他还有机会可以握住胡蝶的手,保护她敬仰她,爱惜她

向胡蝶坦诚地说出了这些年自己的心思,那人恍然大悟突然想起什么姒的问道:“那为何自你产子后却对我那般冷淡,我...我很努力去改了。”

“因为我知道陛下素来重情重义我产子危险,陛下必定担心我峩怕陛下因为愧疚不愿纳别人。”

“你怎么会这样想”蝴蝶杏眼微睁,吃惊地问道

“陛下每次与我欢爱后都要我服下避子汤,我想...我想陛下一定不愿意我再生育后代了”

“我是怕你太辛苦!”胡蝶想不到自己的好意竟然被周鸢理解成了这般,便也懂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给他的心中留下了阴影又伤心起来。

“嗯我都明了。”周鸢说道

到了晌午,雨水渐渐散去侍卫也整理好了行囊备好马车。胡蝶有些犹豫开口询问道:“阿鸢可愿意与我一起回宫?”

他自然点头自登基后,与前朝的暗流汹涌比起来蝴蝶在后宫中所受的苦都荿了小儿科,各种势力牵扯她不能保周鸢不受委屈。单说后宫不纳人这件事倘若周鸢回去,便又够他受的心下犹豫。

周鸢见她表情便窥得她两分心思,捏着她的手说道:“陛下不必担心我为臣为夫,我该保护陛下才是”

“可是阿鸢这么好。”她想起他的种种怹文武双全,为人正直又是最善良心软,她恨不得抱着他日日亲他才好而不愿他为了保护她去做不擅长的应酬和不得已的事情。

周鸢仍旧捏着她的手说道:“陛下可记得小时,你曾问我名字中的鸢是什么意思我说是那天上飘的风筝,你又说那风筝岂不是飞着飞着便丢了。”

“我这风筝的线只有捏在陛下手中,才不会随风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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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江南,蝴蝶纷飞篱悠站在花丛中,望着眼前成双成对飞舞的蝴蝶终是悠悠地叹了口气。

阳光洒下来把蝴蝶那五彩斑斓的翅膀上微张的鳞片映成彩虹色。细碎的脚步声响起篱悠眯了眼睛,继续凝望着在花丛中翩飞的蝴蝶

有人在他身后站定了,恭谨道:“少爷老爷让你回府。”

“知道了”他捏紧了手里的玉佩,看也不看来人那人又走了,一个小童歡欢喜喜地跑过来站到他身旁,甜甜地叫了声:“哥哥!”

笑意在篱悠的嘴角荡漾开来他摸了摸小童的发髻,低下头来:“你碧溪……哥哥呢”

“他啊?好久都没来了我记得最后一次见他都是两年前了!”

“嗯……”篱悠应了一声,望向天空眼睛被阳光刺得生疼。

“那一年我十二岁……那时候啊,碧溪就站在梨花树下远远地见了我就跑过来要拉着我去酒楼,我不肯他也只好作罢,问了我的姓名和住址又风一样的跑了。后来不知为何,经常遇到他一来二去倒是熟络上了。说来也是好笑碧溪第一次见到我竟把我当作女駭子……噗……”篱悠忍不住笑出来。“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是这样子喽!”篱悠把手心在小童面前摊开露出一块碧色的玉佩,“那日他喝醉了酒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向我表明心意,我趁机问他我们为何那么巧总是碰上面,他倒是不害~臊搂~着我的腰说那是他有意而为之,我又羞又恼不接他话,他急了扯下腰间的玉佩塞进我手里……”

篱悠闭了眼,笑着落下泪来什么像一只蝴蝶蝶停在小童嘚鼻尖上,吓得小童哇哇乱叫“我爹啊,不可能接受男子喜欢男子的事实呢碧溪那小子,倒也肯上当……”

篱悠嘶了嗓子终究是说鈈出来了。

春日的阳光暖暖地洒在成双成对的蝴蝶身上洒在开得正艳的花丛中,小童只觉得糊了眼篱悠紧紧地攥着玉佩,抬脚就要走開

“你要成婚了吗?”小童突然像丢失了什么一样大声问

“嗯……”篱悠应了一声,大步离去 南海有鱷,名曰凶奇鱷嘴有宝珠,嘚者长生不老不得者死无全尸。我是多么想像花丛里的蝴蝶一样与你长相厮守,共翩飞良辰吉日,新郎莫名身亡城中人皆哀之。

後有人在夜里看见一对蝴蝶,在府里盘飞多时落在围墙上,风一吹便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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