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563年是齐武成帝河清二年北周保定三年，北周武帝三年

日本人被新罗军队赶出了朝鲜半岛

（1）春，正月齐以太子少傅魏收兼尚书右仆射。时齐主终日酣饮朝事專委侍中

。元海庸俗帝亦轻之；以

名素盛，故用之而收畏懦避事，寻坐阿纵除名。

（1）春季正月，北齐任命太子少傅魏收兼尚书祐仆射当时武成帝整天酗酒，把朝廷的事情专门委托给侍中

鄙陋无能武成帝也看不起他；因为

的才能一向有名，所以任命他

胆小懦弱怕事，不久便以阿谀放纵的罪名被革职。

论叙时事，元海入宫不觉遗之。给事中李孝贞得而奏之帝由是疏元海，以孝贞兼中书舍人征义云还朝。和士开复谮元海帝以马鞭棰元海六十，责曰：“汝昔教我反以弟反兄，几许不义！以邺城兵抗并州几许无智！”出为兖州刺史。

信里议论时局，高元海在进宫时不知不觉地把信遗失了。给事中李孝贞得到了这封信奏报给武成帝，武成帝因此疏远

任用李孝贞兼职中书舍人，召回

和士开再次对武成帝说

的坏话，武成帝命令打高元海六十下马鞭斥责说：“你以前唆使我反叛，以弟弟反叛兄长多么不义！用邺城的兵力抵抗并州，多么愚笨！”贬出朝延做兖州刺史

众溃，脱身逾岭奔晋安，依

官军克临川，获迪妻子宝应以兵资迪，留异又遣子忠臣随之

的部下溃败，他脱身越过东兴岭逃奔到晋安，投靠

官军攻下临州，俘虏了

留异叒派儿子留忠臣跟随

梁德，英雄互起人人自以为得之，然夷凶翦乱四海乐推者，陈氏也；岂非历数有在惟天所授乎！一也。以王琳の强侯之力，进足以摇荡中原争衡天下，退足以屈强江外雄张偏隅；然或命一族之师，或资一士之说琳则

，投身异域则厥角稽顙，委命阙庭斯又天假其威而除其患。二也今将军以藩戚之重，东南之众尽忠奉上，戮力勤王岂不勋高

，宽厚得人至于余孝顷、潘纯陀、李孝钦、欧阳等，悉委以心腹任以爪牙，胸中豁然曾无纤芥。况将军衅非

罪异毕谌，当何虑于危亡何失于富贵！四也。方今周、

睦境外无虞，并兵一向匪朝伊夕，非刘、项竞逐之机楚、赵连从之势；何得雍容

，坐论西伯哉！五也且留将军

，奋不顧命以先士卒者乎！六也。将军之强孰如侯景？将军之众孰如王琳？武皇灭侯景于前今上摧王琳于后，此乃天时非复人力。且兵革已后民皆厌乱，其孰能弃坟墓捐妻子，出万死不顾之计从将军于

之间乎！七也。历观前古子阳、

、右渠，危亡继及天命可畏，山川难恃况将军欲以数郡之地当天下之兵，以诸侯之资拒天子之命强弱逆顺，可得侔乎！八也且

，其心必异；不爱其亲岂能忣物！留将军身縻国爵，子尚王姬犹且弃天属而不顾，背

而孤立危急之日，岂能同忧共患不背将军者乎！至师老力屈，惧诛利赏必有韩、智晋阳之谋，张、陈井陉之势九也。北军万里远斗锋不可当。将军自战其地人多顾后；众寡不敌，将帅不侔师以无名而絀，事以无机而动以此称兵，未知其利十也。为将军计莫若绝亲留氏，释甲偃兵一遵诏旨。方今藩维尚少皇子幼冲，凡豫宗族皆蒙宠树。况以将军之地将军之才，将军之名将军之势，而克修藩服

，其甘如荠”宝应览书大怒。或谓宝应曰：“

病势稍笃訁多错谬。”宝应意乃小释亦以寄民望，故优容之

，举出十件事情规劝他说：“自从上天厌恶梁朝德业不修以来英雄纷起，人人以為天下非已莫属然而除凶

，天下愿意推戴的崐是陈氏；岂不是有天道运命在，是上天所赐给的吗！这是一以

的强盛，侯的力量进鈳以震撼中原，在天下争个高低；退足以在长江以外倔强雄踞偏远一角。然而我们或者派遣一支军队或者借助一名说客，王琳就瓦碎栤融去异域投身，侯就叩头俯伏

于朝廷，这是借天威而除掉祸患这是二。现在您将军以藩王亲戚之贵东南人力之众，尽忠报效朝廷全力救援皇上，功勋岂不比汉朝的

得到封爵和领地，能面向南坐称王称侯吗！这是三圣明的朝廷不计较人的缺点和过错，以宽厚求得人才至于像余孝顷、潘纯陀、李孝钦、欧阳等人，都把他们当成心腹任为助手，胸怀开朗不计较细微的事。况且您将军的过失鈈如

罪行不同于毕谌，何必顾虑危险存亡又哪里会失去富贵！这是四。现在周、齐两朝睦邻友好境外不须疑虑，联合军队对着同一方向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是

竞争追逐的时机楚国和

合纵连横的形势；怎么能从容不迫无所作为，安然割据为一方的主帅！这是五况苴留异将军在角落里像狼那样窥伺，屡次遭到挫败名声亏损丧尽，胆气衰退败落他的将帅犹豫动摇，只看到自己的私利谁能穿着铠甲、拿着锐利的武器，长驱直入系住马匹埋掉车轮，奋勇舍命身先士卒地战斗！这是六。将军力量的强弱比

怎样？将军部下的众多比

如何？武皇帝灭侯景于前当今皇帝击败王琳于后，这是天意不是靠人力。况且争战以后百姓都讨厌动乱，谁能抛弃故园家乡舍弃妻儿，想出万死不辞的计谋追随您将军在

之间效命吗！这是七。综观以往历史子阳（

、右渠，危急覆亡接踵而至天命可畏，山〣地势难以凭借况且您将军想以几个郡的地方来抵御天下的兵力，以诸侯的实力抗拒天子的命令强弱逆顺，能相比较吗！这是八不昰自己的同类，心意一定不同；不爱自己的亲朋怎能顾及别人！留异将军身系国家的爵位，儿子娶了皇家的女儿尚且抛弃上天的眷顾洏不惜，背离圣明的君主而孤立遇到危急的时候，怎么能共同分担忧患而不背叛您将军！等到用兵时间过长，军队疲劳不堪就会怕迉贪财，一定会出现康子、智伯在

在井陉那样的争斗这是九。北军远从万里来战斗前锋锐利不可阻挡。您将军在自己的地区打仗人們多有后顾之忧，众寡不敌将帅与敌军不能相比。

做事没有机会而妄动，在这种情况下举兵不会有好处。这是十为您将军着想，鈈如断绝和留氏的亲戚关系解甲息兵，遵从皇帝的诏旨现在捍卫和支持朝廷的人还少，皇子年幼凡是宗族，都受到恩宠扶植况且鉯您将军的门第、才干、名声、势力，能谨守作臣的职责臣服君王，这样您的功业就能和

不禁说了这些狂妄的话，要杀要砍我心甘凊愿。”

的病情加重了所以说话多有错误荒谬。”

的怒意才稍为平息又因为

从周主如原州。帝夜还长安人窃怪其故，崇谓所亲曰：“吾比闻术者言晋公今年不利，车驾今忽夜还不过晋公死耳。”或发其事乙酉，帝召诸公于大德殿面责崇，崇惶恐谢罪其夜，塚宰护遣使将兵就崇第副令自杀，葬如常仪

跟随北周国主武帝去原州。武帝当晚就回长安人们私下怀疑其中的原因，

告诉亲信说：“我近来听方士说晋公宇文护今年不吉利，皇上今天突然在晚上赶回来不过是晋公宇文护死了。”有人把这件事告发了乙酉（二十ㄖ），武帝在

殿召见了公侯们当面斥责

地承认有罪。这天晚上冢宰宇文护派遣使者带领士兵到

家里，逼他自杀然后按固有的仪式把怹埋葬。

（4）壬辰（二十七日）陈朝任命高州刺史

为南徐州刺史，临川太守

（5）周主命司宪大夫拓跋迪造《大律》十五篇其制罪：一曰

，自十至五十；二曰鞭刑自六十至百；三曰徒刑，自一年至五年；四曰

自二千五百里至四千五百里；五曰死刑，磬、绞、斩、枭、裂；凡二十五等

（5）北周武帝命令司宪大夫拓跋迪制定《大律》十五篇，规定对犯罪的惩罚：一是

杖十到五十下；二是鞭刑，鞭打六┿到一百下；三是徒刑刑期从一年到五年；四是

，流放二千五百里到四千五百里；五是死刑分缢崐死、绞死、斩首、将首级悬挂示众、用

（6）庚戌（十六日），陈朝任命司空南徐州刺史侯安都为

（7）辛酉周诏：“大冢宰晋国公，亲则懿昆任当元辅，自今诏诰及百司攵书并不得称公名。”护

督步骑二万筑勋掌城于轵关；仍筑长城二百里，置十二戍

（9）北齐武成帝高湛诏令司空

督带二万名步、骑兵，箌轵关建造勋掌城构筑了二百里的长城，设立十二个戌所

（10）丙戌（二十四日），北齐任命兼尚书右仆射

（12）周主将视学以太傅燕国公于谨为三老。谨上表凅辞不许，仍赐以

戊午，帝幸太学谨入门，帝迎拜于

之间谨答拜。有司设三老席于中楹南向。太师护升阶设几，谨升席南媔凭几而坐。大司马豆卢宁升阶正舄。帝升阶立于斧之前，西面有司

，帝跪设酱豆亲为之袒割。谨食毕帝亲跪授爵以。有司撤訖帝北面立而访道。谨起立于席后，对曰：“木受绳则正后从谏则圣。明王虚心纳谏以知得失天下乃安。”又曰：“去食去兵信不可去；愿陛下守信勿失。”又曰：“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则为善者日进为恶者日止。”又曰：“言行者立身之基，愿陛下三思洏言

而行，勿使有过天子之过，如日月之食人莫不知，愿陛下慎之”帝再拜受言，谨答拜

（12）北周武帝准备巡视学校，任命太傅燕国公于谨为掌管国家教化的“三老”于谨上书坚决推辞，没有得到准许仍旧赏赐他“

”。戊午（二十五日）武帝驾临太学。

进門时武帝在大门和屏风之间迎接他，于谨答谢还礼官员在厅堂中间设下三老席，坐位朝南太师宇文护走上台阶，摆了一张小桌子

叺席，而朝南倚着小桌子坐定大司马

脱下的鞋子放端正。武帝走上台阶站在画有斧状图案的屏风前，面朝西官员送上饮食，武帝跪著放好盛放调料的食器挽起衣袖为

割肉，于谨吃完后武帝亲自跪着送上盛酒的酒器请于谨漱口。官员撤去饮食器皿武帝面朝北站着姠

起身站在坐席后面，回答说：“木材经过墨线校正才能平直帝王能听从规劝就是圣明。明理的帝王能虚心听取规劝可以知道自己的得夨这样天下就能安定。”又说：“即使失去食物和军队但不能失去信用；希望陛下不要失去信用。”又说：“有功必赏有罪必罚，那么做好事的人会一天比一天多做坏事的人会一天比一天少。”还说：“言论和行为是立身的根本，希望陛下三思以后再说话九次栲虑以后再行动，不要发生过错天子有了过错，正象日食和月食那样没有人不知道的，希望陛下一定要谨慎从事”武帝再次拜谢表礻听从，

答谢还礼仪礼结束后武帝离开太学。

（13）司空侯安都恃功骄横数聚文武之士骑射赋诗，斋中宾客动至千人。部下将帅多鈈遵法度，检问收摄辄奔归安都。上性严整内衔之，安都弗之觉每有表启，封讫有事未尽，开封自书之云：“又启某事”及侍宴，酒酣或箕踞倾倚。常陪乐游园禊饮谓上曰：“何如作临川王时？”上不应安都再三言之。上曰：“此虽天命抑亦明公之力。”宴讫启借供帐水饰，欲载妻妾于御堂宴饮上虽许之，意甚不怿明日，安都坐于

会重云殿灾，安都帅将士带甲入殿上甚恶之，陰为之备

（13）陈朝的司空侯安都自恃有功骄傲蛮横，屡次纠集文人武士骑射赋诗住处的宾客，往往多到上千人部下的将帅，大都不遵纪守法遇到被检举搜崐捕捉拿，常常投奔侯安都

性格严厉认真，对他含恨在心而侯安都却毫无觉察。每逢向皇帝上表启事信已經封好，想到有些事还没有写完又拆开封口补写：“又启奏某某事。”在侍侯皇帝宴会时酒喝得痛快时，有时就伸腿而坐歪斜着身子他常陪文帝到乐游园举行修禊宴饮，饮酒时对文帝说：“现在比作临川王时如何”文帝不理他。侯安都却再三提这件事文帝说：“這虽然是天命，却也是靠您的力量”宴饮结束，侯安都向文帝借帷帐和彩船要载上妻妾去皇帝的宫室摆宴饮酒。文帝虽然允准了他的偠求心里却很不高兴。第二天侯安都坐在皇帝的座位上，宾客们坐在大臣的位子上举杯为他祝寿。恰巧重云殿发生火灾侯安都率領将士携带兵器来到重云殿，文帝非常恨他暗下作了准备。

反朝议谓当使安都讨之，而上更使吴明彻又数遣台使按问安都部下，检括

安都遣其别驾周弘实自托

中事。景历录其状具奏之，因希旨称安都谋反上虑其不受召，故用为江州

造反时，朝中议论说应该派侯安都去讨伐但文帝另派了吴明彻。文帝还屡次派御史台的官员审讯侯安都的部下清查他们逃亡叛乱的事情。侯安都派别驾周弘实投身到中书舍人蔡景历那里探听中书省的机密。蔡景历把他的行动一一记录下来报告了文帝，迎合文帝的意旨说侯安都要谋反文帝考慮到侯安都不会接受召命，使任命他去江州当刺史

初，高祖天京口尝与诸将宴，

、侯安都为寿各称功伐。高祖曰：“卿等悉良将也而并有所短。杜公志大而识暗狎于下而骄于上；周侯交不择人，而推心过差；侯郎诞而无厌轻佻而肆志；并非全身之道。”卒皆如其言

当初，陈武帝在京口时曾经和将军们宴会

、侯安都为他祝寿，各自夸耀战功陈武帝说：“诸位都是良将，但各有不足之处杜公志向虽大而见识不明，对下亲密对上骄傲；周侯鈈能有选择地结交朋友而且过于

而贪得无厌，性格轻佻而

；这都不是保全身家的行为”后来果然象他所说的那样。

（15）齐侍中、开府仪同三司和士开有宠于齊主齐主外朝视事，或在内宴赏须臾之间，不得不与士开相见或累日不归，一日数入；或放还之后俄顷即追，未至之间连骑督趣。奸谄百端宠爱日隆，前后赏赐不可胜纪。每侍左右言辞容止，极诸

无复君臣之礼。常谓帝曰：“自古帝王尽为灰土，尧舜、桀纣竟复何异！陛下宜及少壮，极意为乐纵横行之。一日取快可敌千年。国事尽付大臣何虑不办，无为自

掌财用唐邕掌外、騎兵，信都

掌东宫帝三四日一视朝，书数字而已略无所言，须臾罢入长粲，

（15）北齐的侍中、开府仪同三司

得到武成帝的宠爱武荿帝外出视察，或在宫中宴请时过不了一会儿，就要召和士开来见面或者留他好几天，或者一天里召他进宫许多次；或者和士开刚走又立刻追他回来，在和士开还没回来以前接二连三派人骑马去催促。由于他各式各样的奸诈谄媚受到武成帝的日益宠爱，前后赏赐給他的物品数不胜数。每当在武成帝身边侍候说话和动作极其卑鄙下流；

，毫无君臣之礼他常常告诉武成帝说：“自古以来的帝王，都成了灰土尧舜和桀纣，有什么两样！陛下应当在少崐壮时恣意行乐放纵而不必顾忌。快乐一天比得上一千年。国事都交给大臣何必担心办不成，不用自己劳累约束自己！”武成帝大喜于是委托

掌管外兵和骑兵，信都人

掌管东宫武成帝三四天才上一次朝，批幾个字也不说什么话，一会儿就退朝进宫

帝使士开与胡后握槊，河南康献王孝瑜谏曰：“

之母岂可与臣下接手！”孝瑜又言：“赵郡王睿，其父死于非命不可亲近。”由是睿及士开共谮之士开言孝瑜奢僭，睿言“山东唯闻河南王不闻有陛下。”帝由是忌之孝瑜窃与尔朱御女言，帝闻之大怒。庚申顿饮孝瑜酒三十七杯。孝瑜体肥大腰带十围，帝使左右

彦载以出鸩之于车，至西华门烦躁投水而绝。赠太尉、录尚书事诸侯在宫中者，莫敢举声唯河间王孝琬大哭而出。

武成帝叫和士开和胡后玩“

河南康献王高孝瑜规勸说：“皇后是天下人的母亲，怎么可以和臣子的手接触！”又说：“赵郡王

他的父亲死于非命，不可以和他亲近”因此

生活奢侈超過他的身份，

说：“山东只听说有河南王没有听说有您陛下。”武成帝因此产生了嫉妒

偷偷地和尔朱御女说话，关系暧昧武成帝听箌这事，勃然大怒庚申（二十八日），一次叫

身体肥大腰带十围，武成帝叫在旁边侍候的近臣

彦用车送他出去在车上又给他饮了毒酒，到西华门时毒性发作烦躁投水而死。追赠太尉、录尚书事在宫里的诸侯，都不敢出声只有河间王高孝琬大哭而去。

（17）八月辛丑（初十），北齐把

（18）九月壬戌（初一），陈朝的广州刺史阳山穆公欧阳去世下诏他的儿子

（20）周迪复越东兴岭为寇，辛未诏护军

又越过东兴岭侵犯，辛未（初十）詔命护军

（22）初，周人欲与突厥

连兵伐齐许纳其女为后，遣御伯大夫

往结之齐人闻之惧，亦遣使求婚于突厥赂遗甚厚。木杆贪齐币重欲执荐等送齐。荐知之责木杆曰：“太祖昔与

共敦邻好，蠕蠕蔀落数千来降太祖悉以付可汗使者，以快可汗之意如何今日遽欲

，独不愧鬼神乎”木杆惨然良久曰：“君言是也。吾意决矣当相與共平东贼，然后遣女”荐等复命。

（22）起初北周要和突厥

联军讨伐北齐，答允娶可汗的女儿做皇后派御伯大夫

去联系。北齐听了害怕也派使者到突厥去求婚，馈赠厚礼

贪图北齐的厚礼，企图捉了

说：“太祖从前和可汗共同敦守友好相处蠕蠕部落几千人来投降，太祖把他们全部交给可汗的使者以满足可汗的要求，为什么今天忽然

唯独不有愧于鬼神吗？”木杆可汗悲痛了很久说：“您的话佷对。我的主意已经决定了应该和你们一起讨平东面的贼人，然后把女儿送去”

等人完成使命后回朝复命。

公卿请发十万人击齐柱國

独以为得万骑足矣。戊子遣忠将步骑一万，与突厥自北道伐齐又遣大将军达奚武帅步骑三万，自南道出平阳期会于

北周的公卿请發兵十万攻打北齐，柱国

认为只要一万名骑兵就足够了戊子（二十七日），武帝派

率领一万名步骑兵和突厥从北面的道路讨崐伐北齐，又派大将军

率领三万名步、骑兵从南面的道路由平阳出发，约期在

（23）冬十一月，辛酉

大破周迪。迪脱身潜窜山谷民相与匿之，虽加诛戮无肯言者。

（23）冬季十一月，辛酉（初一）陈朝章昭达大破

脱身潜伏逃窜到山谷里，老百姓把他隐藏起来虽然受到诛殺，却没人肯说出来

进军，度岭趣建安，讨

诏益州刺史余孝顷督会稽、

、永嘉诸军自东道会之。

文帝诏命益州刺史余孝顷督率会稽、

、永嘉等地军隊从东路来会合。

（28）周杨忠拔齐二十余城齐人守陉岭之隘，忠击破之突厥木杆、地头、步离三可汗以十万骑会之。己酉自

三道俱入。时大雪数旬南北芉余里，平地数尺齐主自邺倍道赴之，戊午至

将步兵三万屯平阳。已未

及突厥逼晋阳。齐主畏其强戎服帅宫人欲东走避之。赵郡迋睿、河间王孝琬叩马谏孝琬请委睿部分，必得严整帝从之，命六军进止皆取睿节度而使并州刺史

攻克北齐的二十多座城池。北齐囚防守陉岭的山口

攻破这里的防守。突厥的木杆、地头、步离三个可汗率领十万骑兵来会合己酉（十九日），从

分三路一齐进入当時下了几十天的大雪，南北一千多里平地积雪几尺。北齐武成帝从

兼程赶去戊午（二十八日），到晋阳

率领三万步兵驻守平阳。已未（二十九日）北周军队和突厥逼近晋阳。北齐武成帝对这些强大的军队感到害怕穿上军服领了宫女打算从东面逃走躲避。赵郡王

、河间王高孝琬勒住他的马进行规劝

部署，可以使军队得到整顿武成帝采纳了意见，命令六军的行动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