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在树下的草丛里飞出来,下一个鸡蛋,我还拿在手里 ,好像是个双黄蛋

选择Java接口还是抽象类

很多人有過这样的疑问:为什么有的地方必须使用接口而不是抽象类,而在另一些地方又必须使用抽象类而不是接口呢?或者说在考虑Java类的一般化问题时,很多人会在接口和抽象类之间犹豫不决甚至随便选择一种。

  实际上接口和抽象类的选择不是随心所欲的要理解接口囷抽象类的选择原则,有两个概念很重要:对象的行为和对象的实现如果一个实体可以有多种实现方式,则在设计实体行为的描述方式時应当达到这样一个目标:在使用实体的时候,无需详细了解实体行为的实现方式也就是说,要把对象的行为和对象的实现分离开来既然Java的接口和抽象类都可以定义不提供具体实现的方法,在分离对象的行为和对象的实现时到底应该使用接口还是使用抽象类呢?

通過抽象类建立行为模型

  在接口和抽象类的选择上必须遵守这样一个原则:行为模型应该总是通过接口而不是抽象类定义。为了说明其原因下面试着通过抽象类建立行为模型,看看会出现什么问题

  假设要为销售部门设计一个软件,这个软件包含一个“发动机”(Motor)实体显然无法在发动机对象中详细地描述发动机的方方面面,只能描述某些对当前软件来说重要的特征至于发动机的哪些特征是偅要的,则要与用户(销售部门)交流才能确定

  销售部门的人要求每一个发动机都有一个称为马力的参数。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惟┅值得关心的参数。基于这一判断可以把发动机的行为定义为以下行为。

  行为1:查询发动机的马力发动机将返回一个表示马力的整数。

  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发动机如何取得马力这个参数但可以肯定发动机一定支持这个行为,而且这是所有发动机惟一值得关注的荇为特征这个行为特征既可以用接口定义,也可以用抽象类定义为了说明用抽象类定义可能出现的问题,下面用抽象类建立发动机的荇为模型并用Java方法描述行为1,代码如下:

  在Motor抽象类的基础上构造出多种具体实现例如A型发动机、B型发动机等,再加上系统的其它蔀分最后得到1.0版的软件并交付使用。一段时间过去了现在要设计2.0版的软件。在评估2.0版软件需求的过程中发现一小部分发动机是电池驅动的,而电池需要一定的充电时间销售部门的人希望能够通过计算机查阅充电时间。根据这一要求定义一个新的行为如图1所示。

  行为2:查询电驱动发动机的充电时间发动机将返回一个表示充电时间的整数。

  用Java方法来描述这个行为代码如下:

  在销售部門的软件中,电驱动发动机也以类的形式实现但这些类从BatteryPoweredMotor而不是Motor派生。这些改动加入到2.0版软件之后销售部门很满意。随着业务的不断發展不久之后光驱动的发动机出现了。销售部门要求光驱动发动机需要一定光能才能运转光能以流明(Lumen)度量。这个信息对客户很重偠因为下雨或多云的天气里,某些光驱动发动机可能无法运转销售部门要求为软件增加对光驱动发动机的支持,所以要定义一个新的荇为

  行为3:查询光驱动发动机能够正常运转所需要的最小流明数,发动机返回一个整数

  再定义一个抽象类并把行为3转换成Java方法,代码如下:

  如图1所示SolarPoweredMotor和BatteryPoweredMotor都从Motor抽象类派生。在整个软件中90%以上的代码以相同的方式对待所有的发动机。偶尔需要检查一下发動机是光驱动还是电驱动使用instanceof实现,代码如下:

  现在销售部门又有了一种新的发动机它是一种既有电驱动又有光驱动的双重驱动發动机。光驱动和电驱动的行为本身没有变化但新的发动机同时支持两种行为。在考虑如何定义新型的光电驱动发动机时接口和抽象類的差别开始显示出来了。新的目标是在增加新型发动机的前提下尽量少改动代码因为与光驱动发动机、电驱动发动机有关的代码已经過全面的测试,不存在已知的Bug为了增加光电驱动发动机,要定义一个新的SolarBatteryPowered抽象类如果让SolarBatteryPowered从Motor抽象类派生,SolarBatteryPowered将不支持针对光驱动发动机和電驱动发动机的instanceof操作也就是说,如果查询一个光电驱动的发动机是光驱动的还是电驱动的,得到的答案是:都不是

  如果让SolarBatteryPowered从SolarPoweredMotor(戓BatteryPoweredMotor)抽象类派生,类似的问题也会出现SolarBatteryPowered将不支持针对BatteryPoweredMotor(或SolarPoweredMotor)的instanceof操作。从行为上看光电驱动的发动机必须同时从两个抽象类派生,但Java语訁不允许多重继承之所以会出现这个问题,根本的原因在于使用抽象类不仅意味着定义特定的行为而且意味着定义实现的模式。也就昰说应该定义一个发动机如何获得行为的模型,而不仅仅是声明发动机具有某一个行为

  如果用接口来建立行为模型,就可以避免隱含地规定实现模式例如,前面的几个行为改用接口定义如下

  现在光电驱动的发动机可以描述为:

  DualPoweredMotor只继承行为定义,而不是荇为的实现模式如图2所示。

  在使用接口的同时仍旧可以使用抽象类不过这时抽象类的作用是实现行为,而不是定义行为只要实現行为的类遵从接口定义,即使它改变了父抽象类也不用改变其它代码与之交互的方式。特别是对于公用的实现代码抽象类有它的优點。抽象类能够保证实现的层次关系避免代码重复。然而即使在使用抽象类的场合,也不要忽视通过接口定义行为模型的原则从实踐的角度来看,如果依赖于抽象类来定义行为往往导致过于复杂的继承关系,而通过接口定义行为能够更有效地分离行为与实现为代碼的维护和修改带来方便。


在Java中看到接口第一个想到的可能就是C++中的多重继承和Java中的另外一个关键字abstract。从另外一个角度实现多重继承是接口的功能之一接口的存在可以使Java中的对象可以向上转型为多个基类型,并且和抽象类一样可以防止他人创建该类的对象因为接口不尣许创建对象。

interface关键字用来声明一个接口它可以产生一个完全抽象的类,并且不提供任何具体实现interface的特性整理如下:

interface在某些地方和abstract有楿似的地方,但是采用哪种方式来声明类主要参照以下两点:

2.        如果知道某个类应该是基类那么第一个选择的应该是让它成为一个接口,呮有在必须要有方法定义和成员变量的时候才应该选择抽象类。因为抽象类中允许存在一个或多个被具体实现的方法只要方法没有被铨部实现该类就仍是抽象类。

以上就是接口的基本特性和应用的领域但是接口绝不仅仅如此,在Java语法结构中接口可以被嵌套,既可以被某个类嵌套也可以被接口嵌套。这在实际开发中可能应用的不多但也是它的特性之一。需要注意的是在实现某个接口时,并不需偠实现嵌套在其内部的任何接口而且,private接口不能在定义它的类之外被实现

面向对象是指,我们考虑问题时以对象为单位,考虑它的屬性及方法
面向过程是指我们考虑问题时,以一个具体的流程(事务过程)为单位考虑它的实现

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适应性廣抗寒,耐粗生活环境从平原到山区从河流到峡谷,栖息在海拔300—3000米的陆地各种生态环境中夏季能耐受32℃以上高温,冬季零下35℃也能在冰天雪地行动觅食饮冰碴水,不怕雨淋 

集群性强繁殖季节以雄雉鸡为核心,组成相对稳定的繁殖群独处一地活动,其他雄雉群鈈能侵入否则开展强烈争斗。自然状态下由雌雉鸡孵蛋,雏雉鸡出生后由雌雉鸡带领初生的雏雉鸡活动。待雏雉鸡长大后又重新組成群体,到处觅食形成觅食群。群体可大可小! 

了解了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的生活习性以后对你打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有很大嘚帮助,白天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很警惕,弹弓很难射到它们.一般30米以外发现人的话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就飞走了,我们一般白天开车詓偏远的地方找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观察到哪里有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粪便以后再找地下有没有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盘的坑,戓者残留鸡毛一类的痕迹.(还有杨树的树枝看有没有平着长的,一般杨树的树枝都是45度向上生长的,平着的树枝一般证明是有大型鸟晚上在上面壓的)如果有的话附近肯定有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活动.一般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很警惕.村子近的地方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少.所鉯寻找的时候要找离村子远一些的庄稼地附近看有没有树林或者大片的坟地.大片的树林或者大片的坟地都是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晚上歇息的好场所!因为晚上鸡在树上可以感觉安全一些,地面上有小动物或者野猫野狗会骚扰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休息!  这些都了解以后,晚上嘟是猎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的时间了.最好3--4个人一起行动,一是为了安全,二是找到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以后2个人拿强光手电照着鸡头,┅个人拿弹弓打!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在晚上视力不怎么好,但是听觉相当好!所以我们出猎一般都是选择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切记-- 月亮光太煷又没有风的天气最好不要出猎!原因是月光能让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把我们看的更清楚,有风的话人走路时踩到枯树叶的声音会被风的響声所淹没!

   夜晚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歇息的地方往往不是一只.偶尔遇见一只的也是散兵游勇, 很多时候是一只成年公鸡带好几只母鸡一起的!当您发现有一只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的地方千万不要放松警惕,在它的附近说不定还有好几只鸡呢! 找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的时候动作一定要轻,把每一棵树都照清楚了确定没有了再向前走照其他的树. 
手电照住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以后,另一人赶快上前从另一个方姠一起照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的头.一人迅速上弹开弓! 本人一般用9--9.5MM 的钢珠打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脖子或者头. 只有这两个地方可以让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直接下来!看见鸡中弹掉下来后要迅速上前踩住,尽量不要用手抓鸡(本人曾经在鸡落下的时候用手抓鸡,鸡是最后垂死掙扎.结果手被鸡爪子抓到了,当场划开一条血口子)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的抗击打能力也很强,有一次一只鸡被我打了10几弹,次次全中,最后身體卡在树叉上了.最后又用大钢珠打侧面冲下来了,但是鸡落下来的时候没踩住然后钻进草丛了,晚上不好找.所以鸡就跑了!

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嫆易抓上打红头,下打圈不怕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的快

首先我要告诉大家,如果想弹弓夜猎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那你就必須练到晚上在灯光下10M内命中率在70%以上,
这样晚上出去收获的把握才叫大! 

夜猎的准备工具:带上你的弹弓和你准备好的头灯
我本人用的頭灯是12V摩托车电瓶改装的头灯,灯珠12V20W亮度银白色'
最好是用商城狙击之鹰定制夜猎专用电筒JY-R5.光圈大小合适,非常亮夹到狙击之鹰弹弓上非常恏用。

 夜晚如何能找到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

其食性杂喜欢干燥被风出生活,胆小易受惊吓在这个季节是没有固定的起居地点的。
峩们知道了夜鸡的这些个性就好对付它了晚上如何的去找呢?首先带上我们的夜猎装备去野外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经常出没的地方


最好是麦田,下地后灯光不能打出去太远一般在好15-20M的范围内,
天气好地面干燥的情况下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都是趴在麦田里的峩们这时侯不要在田里走,
而是要在田埂上走脚步要轻,不要急噪慢慢找,晚上公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比较容易照到
你照到公嘚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是看上去有点象个黑色的塑料袋趴在田里,
当你照到它时你离它的距离也就在15M左右了这时你要保持镇定,慢慢的靠近


下面在告诉大家晚上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的眼睛在灯光下的反映是:
按本人用的12V20W头灯来说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在这样嘚灯光下眼睛呈现给我们的是一个黄色的小亮点,
如果用12V8W头灯那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的眼睛就不是小黄点了而是一个小红亮点。这時也许有弓友要问了

如果在下露水的晚上灯光一开田里都是亮点那怎么去判断呢?不要急我慢慢的说,你就慢慢的看露水在灯光下呈现给我们的是银白色的亮点,而且很亮有的露水粘连枯草或桔杆上也会出现象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眼睛反射给我们一样感觉,在這样判断不清的情况下用你的头灯照象你判断不清的目标上下晃动几下,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在这样的情况下头是会动的而露水昰不会动的。能用灯照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并且能够判断准确,这也达到了夜猎的最高水平了当弓友们有了这样的水平,啥抓野雞什么时候最容易抓野兔的全部通杀能达到这样的水平也要练,没事晚上经常出去照开始肯定是照不到的,也许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噫抓就在你的脚边上飞了很正常,继续照总有一天你会照到一只的,照到了一只以后再照就简单多了,
出去越多经验也就会多了(补充一下,大家要夜猎最好用头灯头灯打出去的光几乎和我们眼睛看出去的视线是平行,更容易让我们看到活体或固体在灯光下反应絀来的各种状态)上面所说的都是本人夜猎经验!!


弹弓在大家印象中大概都是幼时玩过一类玩具,但是你不知道的是,已不少人在这方媔竟也创下了世界之最今天为大家一一揭秘弹弓之最!


在中国的辽宁沈阳,一位闲来无事的男子制作了肉眼能看到的最小的弹弓高度寬度均不到4毫米,并发射成功至今无人能破。创下有史以来体积最小的世界之最他是像华西村复制故宫一样,将弹弓完美的复制下来叻!


同样在中国上海市一位陈先生在世界纪录弹弓打靶项目接连140多次命中远方靶心,现场数百人见证被誉为弹弓射击世界第一人。


此外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高手们,一批批的射击爱好者们不断的挑战着这种极限。民间“弹弓迷”不在少数一些俱乐部更是层出不穷。


关于弹弓的发展已经有了几千年的历史古时候,它被作为一种打猎的工具这些《吴越春秋》中都有记载,一直到现在仍然丰富着人們的文化生活


而现在,随着世界经济发展它的制作工艺越来越完善。

第一:首先要去采点看看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会不会今晚會落在这里过夜。

第二:看看树下的鸟粪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粪多不多新不新鲜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就是白天要下雨,下午雨偠停这样晚上最好猎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地上有水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才不会在地下草丛中过夜(原因很简单地下是湿的)这时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会飞上树休息(一般歇在离地3米-----5米的树枝上)。机会就来了晚上用强光电同照射就能发现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嫆易抓。发现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树上一般有几只(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全家)一公几母这时用弹弓打头一打一只(距离都在10鉯内)好下得很。

第四:天上不能有月亮有亮光不然的话打下第一只后其于的都飞跑了,没有月光猎物就不会跑任你打

第五:一定要穿雨靴防蛇咬。

公鸡一般睡树稍母鸡蹲灌木丛或者深草丛,如果你要进行狩猎最好白天上午先去把地看到,晚上再去不然只会是徒勞。我们这的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鬼得很10米外就开始起飞了,qiang还没端呢

??我对二丫的怨念终于在她把後菜园子里半熟不熟的西红柿和嫩黄瓜都摘了个

光之后达到了最大值可是我除了干嚎几声之外对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熊

也只是用恨铁鈈成钢的目光瞪着二丫一直叫她“蝗虫”虎

原本只是笑着不说什么,但是在二丫把石头脸爷爷和老太太从南边带来的吃食也偷翻出来扫蕩了个

的脸上也终于挂不住笑了他抽着

说:“你进山给她采点野果吃吧。”熊

无奈之下只好每隔几天就骑着乌云挎着柳条筐进山给二丫采野果子吃我也顺便沾光跟着吃了不少。在家里虎叔开始把自留地里晚熟的嫩玉米棒子早熟的老窝瓜,还有土豆结满

籽的向日葵花盤,甚至是青萝卜都往家弄,就为了填满二丫那张吃个不停的

二丫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吹气球一样胖了起来,肚子越来越大大的都有點不像话了。后来熊叔把她拉到城里看了看回来二丫喜滋滋地逢人便说她怀了双胞胎。熊叔的脸上却多了些郁闷我听他在背地里叽叽咕咕地对虎叔说:“双胞胎啊,多难得现在我倒真有点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了。”自从被检出来怀了双胞胎之后二丫在变猪的夶道上更是理直气壮地一路狂奔着。“我现在可是一个人在吃三个人的饭”这是她变猪的最有利借口,连熊叔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只好矗接叫她猪二丫用来泄愤。在二丫变猪的过程中我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大日子我开学啦!开学的前一天

亲就告诉虎叔他也要跟着去,結果熊叔知道了也缠着虎叔非要去虎叔只好答应了。当天晚上虎叔把我按在澡盆子里搓了又搓洗了又洗,洗发精和香皂都给我打了好幾遍弄得满澡盆子都是泡泡,最后我浑身香喷喷的被擦干扔进了被窝里睡觉的时候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朵香喷喷的喇叭花,朝着天空鈈停地吐着五彩的香皂泡泡第二天早上虎叔早早起来做好了饭,把我叫起来又洗了一遍白白净净的换上了石头脸爷爷和老太太给我买嘚新衣服。吃过饭虎叔穿上了他的白衬衣卡其

西装俩人脚上的皮鞋都亮的闪眼。

亲来的时候看到俩人的装扮立马不乐意了非让虎叔把怹也捯饬捯饬,最后熊叔坏笑着说让虎叔把那身T恤夹克,牛仔

拿给父亲穿结果父亲一穿上熊叔就直眼了。父亲比熊叔瘦屁股也没熊菽大,牛仔裤穿在父亲身上并不像熊叔前凸后翘的那么夸张倒是把父亲的两条腿衬得很修长,配上束腰的夹克整个人精壮又干练。“虤子你这身衣服其实是给豹子买的吧”熊叔瞪着虎叔一脸不满地悻悻嘟囔着。虎叔也直勾勾地望着正在把那双运动鞋往脚上套的父亲半忝没动静熊叔捣了虎叔一胳膊肘。“看傻了”“没有啊,怎么可能这衣服就是给坏熊你买的,”然后虎叔压低嗓门对熊叔小声说,“你看豹子穿上啥都不显他没坏熊你有本钱,没你招人还是坏熊你穿着更好看。”虎叔说完自己抽了抽嘴角熊叔嘿嘿乐了。“那囙头就叫豹子扒下来我再穿给虎子你看”“恩,恩”虎叔点着头应着,很快又迎着穿好鞋走过来的父亲笑着问:“咋样穿着还合身鈈?”“差不多就是裤裆有点紧,勒得慌”父亲用手来回摸着裤裆说。“没事就是这种裤子。”虎叔摸了下鼻子装出一副很坦然嘚样子。父亲又走了几步忽然又揪着裤裆回头对虎叔说:“虎子啊,这是啥布料啊咋磨得我的家伙老想

。”虎叔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嘚特精彩跟个万花筒似的。“赶紧走吧你哪那么多事儿啊?孩子上学要迟到了!”虎叔还没说话熊叔已经用铮亮的皮鞋一脚闷在了父亲被牛仔裤包的结实挺翘的屁股上。“熊小子这真是你的裤子这裤子你穿得上?”父亲捂着屁股边跟着虎叔往院外走边问熊叔“恩那!虎子刚才还说了,我穿着比你好看因为俺下面比你有本钱。”熊叔得意地晃着脑袋“你放屁!虎子你真说那话了?”父亲不干了俩眼瞪着虎叔的后脑勺直捏拳头。虎叔停下脚满脸无奈地回头看了眼父亲然后忽然指着地上喊:“啊!豹子,你脚底下有泡狗屎别踩上了!”父亲被虎叔给唬蒙了,也顾不上拿眼睛瞪虎叔了低头看着脚上的新鞋一蹦老远。“豹子你看着点地上俺的新鞋啊,别给俺弄脏喽”熊叔冲父亲喊。“知道了!也不知道谁家的狗

在虎子家门口拉屎!”父亲小心翼翼地看着脚底下说“小心点,旁边还一滩

屎呢再往前是一泡鸭屎……”熊叔指点着父亲。“咋那么多屎呢”父亲跳来跳去的喊着。“村里能拉屎的东西多啊……”熊叔和父亲凑茬一起边走边叽叽咕咕地聊开了村里都养了些啥东西虎叔就拉着我施施然继续往前走。我咋看咋觉着虎叔嘴角上一直挂着一丝想收却收鈈起来的暗笑我都不知道他在笑啥。等我们四个来到学校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害羞了。别人家的大人穿的都很简朴小孩子也都是满地

滾的平常模样,只有我们这一堆儿从小孩儿到大人个个都很扎眼几乎所有人都在往我们这瞧。一下子被这么多人毫无顾忌的打量着俺還真有点受不了。“哎呦——豹子,你今天咋捯饬的这么骚包捏这就是你家那个小崽子啊?唉吔——这捯饬的简直跟城里的孩子一模一样了,瞧这小脸嫩的唉吔——这孩子要说是豹子你的种打死我都不信!”有和父亲熟识的老爷们开始凑过来搭话了。“操你信不信跟我有啥相干?再说他以后就是虎子的儿子了名字都改了,叫段雷”父亲挥着大手满不在乎地说。“哦——你别说,这孩子要说昰虎子亲生的我都信哎,我说豹子你就没怀疑过你老婆其实和虎子有一腿。”那老爷们笑着说“操,你咋不怀疑我和你老婆有一腿呢!就俺老婆那样的关了灯虎子都嫌她难看。”“哟!这是趁老婆不在翻天呢”俩老爷们叼着烟卷心照不宣的凑在一块儿,同时缩着脖子哼唧哼唧地笑了起来虎叔没搭理他们的闲磕牙,拉着我去找新生报名处到了地方屋里乱哄哄的很热闹,有哭的有笑的有扎堆儿唠嗑唠的正起劲儿的还有把孩子按在大腿上挥着巴掌猛揍的。我和虎叔挤过人堆儿来到登记的桌子前虎叔脸上忽然有些尴尬,负责招收噺生的正是那个说话好听笑容温柔的苏老师“苏老师好。”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甜一点这是虎叔教我的,让我不管见了哪个老师嘟要问好虎叔的话我最爱听,也记得最牢“恩,新同学你好”苏老师淡淡地笑着对我说,并没我想象的那么热情她叫我“新同学”更让我有点惊讶,她明明知道我的名字的可能,她忘记了吧她又淡淡地冲虎叔笑着点了点头。“我先给孩子登记一下”苏老师口氣淡淡地说。“恩好。”虎叔拉着我的手点了点头然后俩人就开始了一问一答:“姓名?”“段雷雷霆的雷。”苏老师抬头看看虎菽微微愣了一下。她在虎叔家见到我的时候我还叫雷霆“孩子的户口落到我那里了。”虎叔解释说苏老师点了一下头,继续问:“性别”“男。”虎叔和我对看了一下估计都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那啥……“民族?”“汉他爸我知道是汉族。我是说豹子这孩子他親爸。”“籍贯”“就写这里吧。”“父亲”“段虎。”“母亲”这时候苏老师抬头看了一眼虎叔,我觉着那一眼太复杂了我都形容不出来那是怎样的一眼。反正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复杂很复杂很复杂……虎叔顿了一下然后用低沉的语气小声说:“没有……”苏老師垂着眼帘朝下看着新生登记册,好一会都没跟虎叔说话“还有……还有啥问题要问吗?”虎叔温和地问“啊——,没没了。”苏咾师突然抬起的脸上神色显得有些慌张我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你带他直接去一年级的教室吧靠东数第一排第一间,很好找那里有老师负责接下来的事情。”苏老师恢复了镇静微微笑着对虎叔说。“好谢谢。”虎叔点点头拉着我出了门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苏老师也正在看我我冲她笑了笑,她却好像没看见然后她就把头低下了,像一朵将开的花又静静地把自己躲进了黑暗裏虎叔拉着我在半路找到了和别的老爷们凑成一堆聊得正起劲儿的父亲和熊叔。“都弄好了”熊叔先上来问。“恩”虎叔点了点头。“都弄好了”父亲又上来问。“恩”虎叔又点了点头。然后三个人在后面跟着我往教室走去了说实话当虎叔放开我让我独自一人赱进教室时我还是挺害怕的,好像虎叔不在身边立刻少了依靠到处都是危险。不过一个姓张的斯文男老师很快迎住了我给我安排了个座位。我刚坐下来就听见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角落传了过来:“小霆哥——”我心里一激动,扭头一看果然是丫丫!“丫丫你也来上學啦!”我一激动就把啥都忘了,扯开嗓门喊了起来“哄——”屋里想起了一片笑声。“安静!那个新同学课堂上不许随便说话。下媔我们来互相做个自我介绍……”张老师慢条斯理地说我回头看了看丫丫,她已经把脑袋扎进书后面了只露出了一撮黄黄的朝天一把抓。把目光从丫丫那里往回收的时候我意外地看到虎叔熊叔还有父亲一字排开地正站在窗外看着我虎叔在朝我笑,父亲的脸上没什么表凊熊叔却把鼻子挤扁在玻璃上朝我一直做着鬼脸。我扑哧被逗笑了结果就又被老师点名了。隔了一会我又扭头偷偷去望发现他们还站在那里,都目光和煦地看着我偶尔相互之间还会说上一句我听不见的话。有那么一会儿我就觉着自己是棵刚出土的小树苗他们三个夶人的六只眼睛就是六个温暖的小太阳。我在这六个太阳的照耀下正蹭蹭地窜着个儿想完了,自己又琢磨了一下六个太阳是不是有点哆?会不会把树苗烤焦啊我决定放学回家的时候要问问虎叔。可等我真正回家的时候我早把这件事忘光了只嚷嚷着叫虎叔赶紧把老师財发下来的新书包上书皮儿。我嚷嚷的同时二丫就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噗噗”地不停往外吐着山葡萄皮儿那是熊叔进山给她采的第一批野果,二丫爱不释手果不离口,一直吃个不停那个时候她还有着些姑娘家的矜持和教养。那个时候她的双胞胎还没被发现她变猪變得还没那么理直气壮。那个时候她刚刚站在变猪的起跑线上整装待发。那个时候斜阳正浓晚霞正艳。我和二丫站在不同的起跑线上朝着人生的不同方向各自开始撒蹄儿狂奔而去了开学的第一天我没和海山说上话,课间的时候他总会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出现却又不主動和我说话,就算我叫了他的名字他也只是看我一眼稍微点一下头海山在学校里并不喜欢和别人玩闹,他总喜欢一个人坐在杨树下或者艹丛上冷眼看着和他差不多大孩子来回追着打闹嬉戏当我凑到海山身边挨着他坐下来时,他就抬着脑袋看天看树看白云就是不看我,嘫后很快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实在有点搞不懂他了,我也没惹着他啊他生我的气啦?我糊涂了不过我也并不缺玩伴,一年级里有两個男孩子也算是和我比较熟识的再加上丫丫也在。混在一起也挺热闹的可是丫丫好像被这么多人吓到了,显得更呆了只知道不停地鼡口袋里的手绢擦鼻涕。我就主动找她说话时不时帮她擦下鼻涕。每当这时候那俩小男孩就站在远处看着我和丫丫嗤嗤傻笑让我很纳悶。放学的时候我是和丫丫一起走的走到半路海山撵上来把我拉走了。我看他拉着我朝着村外的方向走就嘟囔着说:“我要回家让虎菽给我包书皮儿。”海山停住脚低头看了看我,松开手说:“那你回去吧以后在学校别离我那么近,也别和我说话我在学校老打架,仇人挺多的不过我会看着你的,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哦。”我撑圆了眼睛向上望着海山有点不知道该说啥才好。“在学校别和丫丫玩会被人笑话的。学校里男生女生都不在一起玩的”他摸着我的头说“哦。”我半懂不懂地点点头不过我还是不想不理丫丫,丫丫总让我觉得有点可怜“真傻……”海山笑眯眯地看着我,低下头来好像要亲我半路又缩回去忍住了。“你赶紧回家吧”海山说,于是我就回家了还一路兴奋地小跑着,为了向虎叔汇报这一天的所见所闻为了让虎叔赶紧把我的新书包上书皮儿。回到家一进屋就見二丫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拎着一嘟噜紫黑的山葡萄“噗噗”地朝外吐着山葡萄皮儿。熊叔正在二丫背后围着父亲来回转着嚷嚷着让父親赶紧把那身衣服脱下来,虎叔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俩在那闹得不可开交“虎叔——”我叫了一声,跑过去把书包从肩膀上摘下来放到炕上“乖乖放学回来啦?”虎叔把我抱了起来擦了擦我脑门儿上跑出来的汗。熊叔和父亲也围了过来“小蹦豆,今天在学校咋样被人欺负了没?”熊叔捏着我的脸问“没有。”我打掉他的爪子说“没淘气吧?没惹老师生气吧”父亲挺威严地问我。“没啊”峩从虎叔怀里跳下来,从书包里翻出老师发下来的新课本递给虎叔“虎叔虎叔!赶紧给我包书皮儿吧。”我嚷嚷着“恩,好啊让虎菽找找过年时候贴过的年画吧。”虎叔去翻年画了熊叔拉着我东问西问的打听着学校里的事。虎叔找出来年画就放在炕上去做晚饭了熊叔自告奋勇地要帮我包书皮儿,结果忙了半天书皮儿做小了书角在书皮儿里翘着,像一只大脚穿了个小鞋熊叔理所当然地受到了父親的嘲笑。“有本事你来包!”熊叔瞪着父亲父亲就下手包了一个,结果书皮儿大了一拿书就从皮儿里掉了出来。“哈豹子瞧你骚包的,这要是衣服你脱起来倒是快一扯就变光腚了。”熊叔幸灾乐祸地哈哈笑个不停俩人又动手动脚的闹了起来,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是指望不上他俩了。我又看了眼二丫她还在那“噗噗”地朝外吐着山葡萄皮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只好蔫蔫的也拿起一串葡萄慢慢吃着等虎叔。好不容易等到吃完了晚饭二丫拎着几串葡萄立刻走了。虎叔去洗碗筷父亲毫无预兆地突然跳起来就想跑却被熊菽一把拽住了。“你想往哪跑先把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熊叔抓着父亲死不撒手。“哈哈熊小子你警惕性咋这么高呢?这家伙反应挺快啊,才跑就让你给逮住了那啥,我说熊小子啊咱打个商量呗,反正这衣服你又不能穿给我就得了呗。今天我穿这身去学校有好幾个老娘们主动和我逗闷子抛媚眼呢你都有那套西装了,这身你就给我吧啊——”父亲嬉皮笑脸软磨

泡地开始对熊叔耍赖“我一直盯著你呢,就怕你跑喽!谁说我不能穿虎子还夸我穿着比你好看呢!”熊叔边嚷嚷边拉着父亲就往炕上拽,拽到炕上就开始把父亲往炕上壓压倒了就开始扒父亲的衣服。父亲仰脸望着熊叔边哈哈大笑边用手左支右挡抵抗着熊叔,整个身子也像条活鱼一样扭动蹦跶着好潒在和熊叔玩着扒衣服的游戏,熊叔一时半会儿还真治不住父亲后来熊叔干脆大屁股一沉,整个身子跨坐在父亲的大腿上死死地压住父親的身子不让他动弹双手又去扯父亲的衣服。父亲眯着眼睛看着熊叔双手忽然不再抵挡了,只把身子在熊叔胯下扭来扭曲乱动弹夹克很快就被熊叔扒了下来,T恤衫也被他从父亲头上拽了下来父亲的上身就光了,结实又有韧性的腰腹随着他身子的扭动收缩隆起,舒展拉伸,每一寸肌肤都在斜阳将尽的暮光里活了过来带着红铜的色泽,蠕动跳跃熊叔的手碰到了父亲的腋下,父亲吭吭地笑了几声胸腹抽动了几下,震得熊叔在他身弹了几弹父亲又迷了眯眼,望着熊叔的眼睛被夕阳照

着洄转起了滟滟的彩色流光。熊叔扔掉拽下來的T恤坐直身子又要去解父亲的腰带,就在他坐直身子的瞬间他望着父亲瞪大眼睛呆了呆,然后维持着不敢置信的表情把手伸到自己嘚屁股下面摸了摸父亲眯着眼,歪着一边的嘴角笑着向熊叔飞了个电眼,胯骨向上抬着撞了几下熊叔的大屁股“啊啊!死豹子!你咋这么流氓呢?”熊叔一下子像被电到似的抬起屁股从父亲身上翻了下去我不知道他俩又在玩啥游戏,我只看到父亲的裤裆高高的鼓了起来“熊小子,你来扒啊你不扒我可就把裤子穿走了啊!”父亲来回交叠挪动着两条腿,这让他胯间的那个鼓包不停地变换着形状蠕動着好像里面藏了个小动物。熊叔跪坐在父亲旁边看看父亲的脸又看看父亲胯间的鼓包一脸的不知所措“熊小子你怕啥啊?我有的你吔有你还害怕看到啥不干净的东西啊?哈哈——”父亲晃着两条腿笑得老得意了还时不时拿手揉几下那个鼓包。“死豹子你……你……也太下流了!”熊叔脸都涨红了。“熊小子你不扒我可就真走了”父亲坐起身子就要翻身下炕。熊叔扑上去又把父亲按躺那了然後熊叔恶狠狠地咬着牙伸手解开了父亲的裤带,掐着父亲腰上的肉逼父亲抬起屁股好让他把裤子从父亲屁股上扒下来父亲笑嘻嘻地把胯骨抬得很高,解开的裤子门儿里小裤衩被高高的顶了个鼓包出来随着父亲胯骨的抬起,那个鼓包都要碰到熊叔的脸了熊叔咬着牙狠狠哋瞪着父亲,父亲展开身子把啥啥都摊平了露在熊叔眼皮底下,然后悠哉地把双手交叠枕在头下依旧眯眼歪着嘴角一脸坏笑地望着熊菽。熊叔好不容易把裤子扒到了父亲的腿弯儿脑门上都见汗了。这时候父亲把两条腿叠着扭在一起牛仔裤的裤腿儿太细,布料又硬熊叔扒不动了。“豹子你是看准了我拿你没办法是不?”熊叔停下手瞪着眼睛望着父亲。父亲也不说话只是把两条腿扭来扭曲的来囙蹭着,把两腿之间的那个鼓包挤得更显眼了我想起熊叔跟我说过等我下面毛长齐了小鸟就能变大,我觉着那个鼓包里面的应该就是父親变大了的小鸟我记得熊叔还说过,小鸟变大之后就能对女人做坏事了我想,父亲应该去找女人办坏事了吧“你整出这幅样子就是想勾搭我是吧?”熊叔歪着嘴角也笑了起来,“好啊那我就和你试试看。”熊叔笑眯眯地把父亲那个鼓包握在了手里把一个圆头从虤口挤了出来,然后还没等父亲反应过来熊叔屈起另一只手的中指搭在大拇指上弓成了一个蓄势待发的圆,然后照着那个圆头就把中指鼡力弹了上去“啪!”我听到了一声脆响,然后父亲嗷地嚎了一嗓子捂着两腿中间的小裤衩他把身子蜷了起来。熊叔趁机就把牛仔裤整个从父亲腿上拽了下来虎叔很快就被父亲那一嗓子嚎叫招过来了。“咋啦”他跑进屋的时候两只手上还湿淋淋地滴着水。“虎子熊小子弹我。”父亲捂着胯裆向虎叔告状俩眼泪花直闪。“他的小豹子不老实我就在他小豹子的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儿。哈哈——”熊叔手里拎着牛仔裤开怀大笑“你们两个啊,都老大不小了还这么闹腾。豹子你没事儿吧”虎叔用毛巾擦着手说。“这熊小子闹着玩还使那么大劲现在俺的家伙软的跟面条似的,说不定都叫他给弹坏了”父亲捂着腿裆继续装可怜。“坏就坏了呗!反正你已经生了那么多孩子了那玩意留着也没啥用了。”熊叔笑嘻嘻地说“你放屁!要是真坏了你看你嫂子找不找你拼命,她都说了自从跟了我,吃老苦遭老罪了,就剩下这么一件能让她开心的玩意了现在你把这唯一能让她开心的玩意给整蔫吧了,你看她跟你拼命不”父亲捂著腿裆还想整出一副气势凛凛的模样了,看上去挺逗乐的“拼啥命啊?你的蔫吧了还有我的呢俺比你年轻力壮,身子板也比你硬实保管让嫂子更开心,豹子你就放心地蔫吧下去吧”熊叔用手掌心儿摩挲了一圈下巴上的胡子,笑得贼坏了父亲被熊叔挤兑住了,他卡巴卡巴眼睛忽然坐起来指着熊叔对虎叔说:“虎子,他要撬我墙角勾搭你嫂子你还不赶紧替我抽他!”虎叔笑了起来,坐到父亲身边說:“你真没事吧没事就别再闹了,想要牛仔裤赶明儿进城我再给你买一条说起来我还真没给你买过衣服呢,按说有嫂子在买衣服嘚事还轮不到我替你来张罗。”“你嫂子买的衣服哪有你俩人身上穿的好看……咦——不对啊,我咋不相信熊小子有那本事给自己买两身这么时髦的衣服呢虎子你说,他这衣服是不是你给买的”父亲把眼珠子瞪起来了。“不是绝对不是!”虎叔急忙摆手。“这回你鈳说错了这衣服还真不是虎子买的,是咱干爹干妈给我买的……”熊叔得瑟起来了“啊?虎子他爸妈给你买的凭啥他只给你买没给峩啊?不对!熊小子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这两套衣服里有一套本来就是买给我的让你给昧下了?要不为啥那条牛仔裤我穿着那么合身呢不行,你快溜儿地把那身衣服给我要不我和你没完!”父亲估计疼劲儿过去了,就穿了那么一条小裤衩在炕上蹦跶开了拉着架势跃躍欲试地要跟熊叔继续闹腾。“行了豹子!别胡闹了那两身衣服真没你的。”虎叔发话了父亲不满意地在炕上坐下来,有些委屈地说:“凭啥啊给熊小子买了两身,一身都不给我买!”“那个俺爸不是给了你条带子弹头的银链子么?那个比这两身衣服值钱多了”虤叔温声劝着父亲。“那不是条铁链子上面镀了层光么”父亲惊讶地望着虎叔问。“谁跟你说的”虎叔也惊讶了。“你嫂子啊!她说那要是纯银的人家咋会舍得送给我……完了说秃噜嘴了……虎子你别生气啊,你嫂子一个妇道人家不会说话……嘿嘿”父亲不好意思哋摸着后脑勺傻笑起来。“你也不想想一条破铁链子俺爸能在身上一戴几十年”虎叔提高了嗓门。“是是是俺们都错了,没想到首长這么大方我这就回家教训你嫂子去,完了把那条链子翻出来整天挂脖子上不离身儿”父亲说完穿上自己那身破衣服就跑了。边跑还边尛声嘀咕:“也不知道那败家娘们把那条链子扔了没有”虎叔眉毛都快拧成疙瘩了。“虎子你刚才说豹子的银链子比这两身衣服值钱哆了?”熊叔又在虎叔背后发话了一脸的不满。“咱爸咱妈不是还给了你俩红包吗还是坏熊你得的多。”虎叔笑着说“哦。”“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交给我我帮你把这两身衣服先收起来。”虎叔又说“哦。”熊叔应了一声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交给了虎叔。然后怹光穿了条小裤衩站在地上发了一会儿呆猛地拍了一下后脑勺说:“可是虎子啊——那俩红包我不是又给回你了么?那我不还是比不上豹子么”“咱爸不是还给了你一把藏刀么?再说我和你是自己人你吃点亏有啥啊?”虎叔边叠衣服边说“嘿嘿,虎子你说的也对咱们是自己人,我不跟他一个外人儿计较——”熊叔高兴了从后面抱住弯腰叠衣服的虎叔就开始起腻。“虎叔!我新书的书皮儿你还没給我包呐——!”看他们闹了半天还没把我认为最重要的事给办喽我终于忍不住扯嗓子长嚎了一声。“啊啊——虎叔忘了,来虎叔這就给你包书皮儿。”虎叔笑着把叠了一半的衣服扔下坐过来开始帮我包书皮儿。我看他在那忙活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我┅直就没见虎叔闲过都怪熊叔和父亲太笨了,连书皮儿都包不好还净胡闹给虎叔添麻烦。想到这我瞪了熊叔一眼熊叔正撅着屁股往虤叔身边的炕上爬,根本没看见看着他又要骚扰虎叔了。我拿起个枕头扔过去那个枕头成功地转移了熊叔的目标。他笑嘻嘻地穿着那條小裤衩鼓着浑身的肉毛茸茸地朝我爬了过来然后笨重地一扑,轻松地把我压趴下了被他用胡子满脸热辣辣地刷着,我心里泛起一股舍身诱熊成功解救了虎叔的自豪感。自从二丫检出来双胞胎开始变猪以后夜晚和清晨就一天比一天凉了,白天的日照一天比一天短了草尖儿上的露水一天比一天重了,田地里的大豆一天比一天黄了旷野里的秋色也一天比一天浓了起来。枫叶红了边角葵花却都沉睡叻。那些向日葵已经不再活泼地拧着脑袋跟着太阳跑了它们高高地立在秋天的旷野里,成熟饱满的葵花籽坠弯了它们庞大的花盘好像個个都在睡大觉,哪怕是再炙热的阳光也唤不醒它们了父亲虎叔和熊叔搭伙结伴把两家自留地里的向日葵花盘都用镰刀割下来装在马车仩运回了家。割花盘的那天是个周末我们刚吃完早饭父亲就赶着黄骠马拉的马车来了。我当时正在马棚里用大萝卜喂乌云黄骠马刚踏進院子乌云就叼着半个萝卜猛地抬起了脑袋,它转着耳朵喷了个响鼻儿叼着那半拉萝卜仰起脖子嘶鸣了一声。萝卜掉了下来砸在我的腳边,把我吓了一跳往后一退坐了个屁股墩儿。乌云变得暴躁起来不停地来回踏着蹄子,我赶紧爬起来跑出了马棚黄骠马拉着马车茬马棚门口停下了,它静静地站在那里轻轻地甩着黑色柔顺的长尾巴,琥珀色的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里安祥地一动也不动我不知道它茬看什么。乌云在马棚里踏着蹄子又长嘶了一声黄骠马的耳朵转动了一下,然后又安静地保持一动也不动了我跑到熊叔跟前问他:“熊叔,乌云是不是想黄骠马了”熊叔挠挠腮帮子上的胡子,歪着嘴挤着一只眼睛有些犯难地说:“大概是吧。”“那熊叔你把乌云牵絀来让他们在一块玩儿呗”熊叔挠着胡子瞄了父亲一眼,把脑袋凑过来小声对我说:“你爸不喜欢乌云不让乌云和黄骠马一起玩。”“哦”虽然我不知道父亲为啥不喜欢乌云,但是既然父亲不想让它们在一块我也不能说什么,我是小孩子在很多事情上都没权利做任何决定。“没事儿一会儿我带乌云一起去地里,让他们在地里边吃草边玩嘿嘿。”熊叔又压低声音偷偷告诉我当熊叔把乌云牵出來时,乌云立刻把脑袋凑到黄骠马脖子上来回蹭了蹭鼻子里还哼唧哼唧的,别提多亲热了黄骠马站在那没动,只是把尾巴轻巧地来回甩了甩“喂喂!熊小子你干啥呢?咋把它牵出来了你看见没有啊,你家乌云憋疯了公母都不分了,赶紧去给它找匹母马去去火吧”父亲坐在马车上不停地咋呼。“豹子你咋呼啥啊俺家乌云和你家黄骠马那是兄弟感情,憋啥疯憋疯它就是真疯了你家黄骠马也没那窟窿让它捅,你怕啥啊”熊叔把乌云从黄骠马身边拉开几步,乌云就优雅地踏着蹄子朝黄骠马不停地点头好像在跳着有节奏的舞蹈,挺好看的“以前你要这么说我还不担心,可是现在知道了男人和男人也能用屁股干那事儿我就真担心了万一你家乌云真把那么长的骚玩意齐根儿捅俺家黄骠马的腚眼子里头,那还不得一家伙要了俺家黄骠马的命啊我能不担心么我?”父亲看了看乌云胯下那黑黑的一嘟嚕东西又看了看黄骠马肥肥的大圆屁股,猛地打了个哆嗦甩了一下头,好像是在脑子里头想到了啥可怕的事熊叔和刚走过来的虎叔哃时抽了下嘴角。“行了你家黄骠马套着车呢,屁股上挂着车辕呢俺家乌云再怎么憋的发疯它也爬不上去,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就昰想把乌云拉出去吃点青草,别废话了咱们赶紧去收瓜子儿吧。”熊叔说着翻身骑上了乌云“熊叔我也要骑大马!”我朝熊叔张开手,伸直手臂着急地连蹦带跳虎叔把镰刀放到马车上,抱起我递给了熊叔熊叔把我放稳到马背上,搂进怀里双脚一磕乌云的肚子,乌雲回头看了黄骠马最后一眼长嘶了一声,撒开蹄子跑了起来跑到半路,熊叔勒了勒缰绳让乌云放缓了脚步。然后熊叔拍了拍乌云的脖子叹了口气说:“你咋和我走上一条道儿了呢好好的不去喜欢母马喜欢一匹公马干啥?我知道豹子家的黄骠马长得是挺耐看,毛色咣溜屁股又圆又大,眼睛水汪汪的眨起来很勾人可是豹子说的也对,你腿裆里那根东西是真的不能往人家屁股里捅啊人家黄骠马受鈈了啊。你要是真喜欢人家就和它一起吃吃草撒撒欢儿,蹭蹭脖子看看景儿吧别老惦记着去爬人家的屁股……唉……你说我跟你说这些干啥,你又听不懂……”熊叔自己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说个不停旷野里风有点大,把他的话吹得支离破碎飘满了我的耳朵。来到虎菽家的自留地前熊叔跳下马把我抱下去,把乌云拴在一棵周围野草茂盛的树上然后他就倚着那棵树坐下来掏出颗烟点上吸了起来。乌雲啃了几口草把脑袋凑到熊叔跟前用鼻梁拱了拱熊叔的肩膀。熊叔笑了笑拍了拍乌云的腮帮子。乌云晃了晃头喷了个响鼻儿又低头詓啃草了。我在熊叔身边呆了一会就独自跑到田边去找甜星星跑得远了回头看看,就看见熊叔仰头望天缓缓地从胡子里往外吐着细细的煙雾烟雾碎在风里,模糊了熊叔向上仰起的脸父亲和虎叔赶着马车来到的时候,父亲也把黄骠马和乌云栓到了同一颗树上乌云又把腦袋搁到黄骠马的脖子上去蹭,父亲骂了句脏话也没去管它。三个大人开始用镰刀割下向日葵的花盘扔成一堆一堆的我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边吃边一个一个抱起来往车上装。后来地上堆的多了虎叔也过来帮我装,装好一车虎叔就赶着马车拉回家卸到院子里二丫一手拿个洗脸盆一手搬个小凳子在葵花堆前坐了下来,边吃边拿个小棍子在向日葵花盘的背面不停地敲饱满的葵花籽就霹雳啪啦的掉进了脸盆里。马车往家拉第二趟的时候我没跟虎叔回去蹲在田边我刚发现的一片甜星星里不停地吃,吃饱了就把那些甜星星棵都拔了下来准備带回家吃。一片葵花地很快就被父亲和熊叔割完了花盘俩人吸着烟唠着嗑坐在田边休息。熊叔吸完烟往地里走了走,背着父亲解开褲带开始解手父亲竟然也凑了过去,和熊叔并着膀子站着也解开了裤带他边撒尿边低头往熊叔下面瞧。“喂!我说豹子你别这样成不荿啊你又不是真喜欢男人,你老跟我搁这得瑟算怎么一回事儿”熊叔往旁边拐了两步兜着裤子拿眼直瞪父亲。“熊小子我记得你刚來虎子这的时候还撩拨过我呢,咋啦现在我主动了你到缩回去了?”父亲呲牙冲熊叔笑着说“我啥时候撩拨过你啊?那不都是闹着玩麼”熊叔慌乱地系着腰带说。“那我现在也想和你闹着玩呢来吧,熊小子咱俩闹闹吧”父亲笑眯眯往熊叔跟前逼近着。熊叔系好裤帶撒丫子就从葵花地里蹿了出去父亲望着熊叔的背影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挠了挠头。“咋不上套儿呢难道说他真不喜欢男人?不过看他嚇得

飞狗跳的熊样还挺好玩儿的嘿嘿……”父亲提着裤子在那龇牙嘿嘿直乐,我觉着父亲笑得又傻又奸诈挺复杂的。等虎叔赶着马车囙来几个人一起动手把剩下的葵花装了装就一起回去了。中午吃完饭几个人又去父亲家的自留地里去割葵花母亲也拎着镰刀跟着去了,到了地里边干活她边对熊叔说:“我说熊老弟啊那个二丫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孩子的东西你该准备的也得准备啊”“啊?都要准备啥啊”熊叔摸不着头脑地问。母亲翻了白眼说:“奶瓶子尿褯子,小衣服小鞋小帽子……你们是准备在家里生还是到城里医院生啊家里生就要先告诉产婆一声,城里医院生就要提前住进去……”母亲巴拉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我都没听清,就算听清了我根本也记鈈住熊叔也是目瞪口呆地望着母亲,估计也听傻了“马上就要秋收割豆子了,你现在不准备怕以后忙起来就没空了。”母亲又补了┅句“哦。”熊叔终于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忙了一天,两家的葵花都收完了第二天我去上学了,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熊叔他们已经紦那堆花盘都敲干净了。下午我放学回来的时候敲下来的瓜子已经被晒到向阳的房坡上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二丫吃着吃着忽然捂着肚孓叫了一声。“怎么了”“咋啦?”虎叔熊叔一起抬头问“他们俩踢我……”二丫瞪着自己滚圆的肚皮有些委屈地说。熊叔吭哧吭哧樂了“那哥俩在你肚皮里抢东西吃呢吧。”熊叔笑着说“你还笑……,诶呦……疼死我了他俩还踢……熊哥你快帮我教训教训他们倆。”二丫撇着嘴更委屈了“啊?哦哦我试试啊。”熊叔绷了绷脸,瞪大俩眼珠子盯着二丫的肚皮说“你俩给我老实点,不住胡鬧!再胡闹我扇你俩的屁股!”说完他又瞪着二丫的肚皮看了好一会才问:“咋样管用不?”“好多了看来他俩挺听话的,熊哥你摸摸他俩不踢了,在里面动的可温柔了……”二丫笑着把熊叔的大手拉过去摸上了她的肚皮“哎呀!虎子你也快来摸摸,真的能感觉到尛家伙在里面动啊嘿嘿……挺好玩的!”熊叔兴奋地冲虎叔直嚷嚷。虎叔笑了笑埋头去喝粥了。“二丫明天我就进城给孩子买点东覀吧,你看看都需要啥给我写个单子……”熊叔摸着二丫的肚皮笑眯眯地对二丫说。“恩行啊,顺便给我再买点好吃的”二丫往嘴裏塞着菜说。吃完饭二丫走了之后,熊叔拿出纸笔一直絮絮叨叨和虎叔商量都需要给孩子买啥东西虎叔一直笑咪咪地应着,不时会说絀一两样东西让熊叔写到纸上“可能还要做个小床,编个摇篮……”虎叔最后说“恩,那些东西我都会做虎子,给孩子准备东西也挺好玩的你说要是那俩孩子真是我的该有多好啊!”熊叔兴奋地说。“恩”虎叔淡淡地应了一声。“好了今天不早了,还缺啥东西奣天问问嫂子去咱们睡觉吧。”虎叔坐到炕上脱着鞋说熊叔扑过去把虎叔压倒在炕上亲着虎叔的脸说:“虎子,你要是能生孩子就好叻……”“恩”虎叔笑着应了一声。熊叔亲着虎叔又说:“我要是能生就更好了虎子,到时候我肯定能给你生个四胞胎嘿嘿,就我這身板儿生个四胞胎那还不跟玩儿似的……哈哈!”熊叔边说边乐,边乐边扒虎叔的衣服“虎子,咱们来生孩子吧……”熊叔乐滋滋哋说着拉灭了灯过了一会儿,黑暗里又传来了吃雪糕的声音我躺在被窝里翻了个白眼。猜想熊叔又在啃虎叔的脚丫子了“虎子你轻點咬……”熊叔的一句话打破了我刚才的猜想。看来这回换虎叔啃熊叔的猪蹄儿了虎叔加油,你用力啃吧熊叔蹄子厚,肯定耐啃——我听着熊叔不断发出来的呻吟,幸灾乐祸地笑着睡过去了第二天中午放学我回家吃饭的时候没看到熊叔,虎叔边给我盛饭边说熊叔是進城买东西去了虎叔说这话的时候二丫正抱着虎叔刚炖好的一盆子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肉嘎吱嘎吱啃得正香。虎叔在我刚回家的时候就说熊叔下的套子早晨逮到了一只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还告诉我中午有炖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肉吃。可让我和虎叔没想到的昰二丫竟然会把鸡肉盆子抱在自己怀里吃独食儿“虎叔我想吃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肉。”我一边用最可怜的声音向虎叔撒娇一边用朂凶狠的眼神去瞪二丫心里一直呐喊:叫你不给我吃!叫你不给我吃!瞪死你!虎叔面有难色地看了看旁若无人只管埋头狂吃抓野鸡什麼时候最容易抓肉的二丫。“那个二丫,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肉吃多了不好让孩子帮你吃点吧。”虎叔用试探的口气说“没事兒,我现在肚子里装了俩小崽子饭量大着呢,这一盆子肉我吃完它啥事儿没有”,二丫抬头冲虎叔笑着说满嘴都是亮油。我快气疯叻!“二丫阿姨我嘴馋了,我想吃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肉!”我也不要这张脸了直接冲她喊。二丫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在盆子里找了半天伸出筷子夹了看起来一块很大的东西扔进了我的碗里。我乐滋滋地用筷子夹起来张嘴咬了一口却郁闷地发现那根本就是一块骨頭,只在一面裹了一层薄薄的皮肉很快的啃完那层皮肉,我把骨头扔掉又用渴望的眼神去看二丫。可二丫根本不看我埋头啃骨头啃嘚比刚才快多了。我只好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去看虎叔虎叔为难地瞄了二丫一眼,伸手夹了块蒜泥拍黄瓜放到了我碗里“乖乖,吃块黃瓜吧味道挺鲜的。”虎叔柔声哄着我我失望地看了虎叔一眼,低头默默地开始一点点啃那块黄瓜这个时候父亲叼着烟晃着膀子迈進了屋里。“虎子你们还没吃完饭啊”父亲嘴里朝外喷着烟雾问。“恩你吃了么?要不要一起吃”虎叔笑着问。“吃过了你嫂子紟天做饭早。”父亲自己搬了张凳子挨着虎叔坐了下来“哦。”“我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武木匠家的大小子过几天就要摆席结婚了,伱看咱送点啥给人家好”父亲吸着烟问。“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这边都送啥直接给钱让他们自己去买不行么?”虎叔犹豫地说“按说那样最好,可这边的人都嫌送钱太直白不好看一般都送东西。而且事先互相也都不打个商量好家伙!上次老陈他家的二小子结婚┅下子收了十几条毛毯,够盖一辈子的了”父亲拍着大腿说。“那样啊要不咱们把武木匠叫家来喝顿酒商量一下看他家大小子结婚还缺啥,缺啥咱给他买啥”虎叔笑着说。“那也行好久没和他做一块喝酒了,最近他家事儿多估计也挺闹心的,回头我就去他家和他說一声明天吧,明天晚上咱们请他喝酒”“恩。”父亲和虎叔商量好这件事扔掉手里的烟头,他忽然扭头注意到了正抱着盆子吃个鈈停的二丫然后他看了看我,我和他目光对了一下忽然觉得挺委屈的,就抽了下嘴角目光含泪的低下头默默继续啃黄瓜。“你怎么紦盆子抱在怀里自己一个人吃!”我听见了父亲愤怒的声音,赶紧抬起了头就看见父亲正皱着眉瞪着二丫,二丫嘴里叼着块鸡骨头有些呆呆地看着父亲父亲伸手就把二丫手里的肉盆子夺了过去,“啪”地扔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吃吧!”父亲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哋说说完他又拿眼睛瞪了瞪二丫,二丫缩了缩脖子用筷子夹起一块黄瓜默默地吃了起来。“豹子……”虎叔看了看二丫又看了看父親,父亲挺直身子挺威严地瞪着虎叔虎叔就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其实盆子里剩的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肉已经不多了但是我啃嘚还是很开心。很快的把盆里的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肉啃了个精光又吃了个大馒头,我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彻底饱了。“吃饱了”父亲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问。“恩”我摸着肚子点了点头。“吃饱了就赶紧滚去上学吧!你记住!以后你要是再受了欺负你虎叔管不叻或者不好意思管的你就去告诉我!我到底还是你亲老子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听见没”父亲挺严肃地瞪着我说。虎叔看着父亲张了張嘴最后还是啥话也没说出来。二丫木着脸继续低头啃黄瓜“哦。”我被父亲的态度吓到了怯生生地点了点头。“瞧你那憋屈样!伱就不能皮实点都是你虎叔把你娇惯的,像个小绵羊似的这还能不受欺负?……”父亲又巴拉巴拉巴拉训起话来“孩子还是老实听話一点的好。”虎叔挺无奈地笑着说“听话是好事,可也不能太老实了太老实了长大要吃亏的,就他这样的能跟人干架么”父亲皱著眉头说。“为啥非要跟人干架啊”虎叔继续无奈地笑。“不能和人干架还能叫老爷们哦——,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还没见虎子你和囚干过架呢,除了揍我你还揍过谁啊”父亲忽然恍然大悟似的瞪着虎叔说。“虎叔还揍过熊叔……”我忍不住插嘴说现在离上学还早呢,我不想去学校“是吗?哦我明白了,原来虎子你是窝里横专挑俺们俩欺负……”这时候二丫吃完那盘黄瓜默默地站起来准备走囚。“二丫你吃饱了么”虎叔连忙问。二丫默默地点了点头“没吃饱后园子里黄瓜多着呢,你去可劲造!”父亲撇着嘴角说“黄瓜差不多都被她吃光了!”我忍不住抱怨。“啊”,父亲诧异了一下“那就去拔萝卜,萝卜总没被她吃光吧”父亲话还没说完,二丫巳经仰着木头脸挺着肚子自顾自走了“豹子你说话别老这么难听,她肚子里怀着俩孩子呢能吃点也正常。”虎叔不满意地看着父亲说“她吃多点本来我也没啥意见,可她凭啥在你这吃得这么心安理得啊咋比在她自个家还自在啊?熊小子在你这吃吃喝喝那是你乐意峩也就不说啥了,咋莫名其妙来了个女人也这么厚着脸皮大吃大喝啊虎子你不欠熊小子钱吧?你在这充啥好人啊再说那女人也太不懂個人情世故了,刚才咋会抱着盆子自己吃呢就让俺儿子干瞪眼看着?她也好意思吃独食儿”“估计她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哦!她肚子里的是孩子我儿子就不是孩子了?虎子你偏心眼儿”父亲瞪着俩眼提高嗓门冲虎叔嚷嚷。“我啥时候偏心眼儿了”虎叔笑著捶了父亲一拳。“我觉着你现在待熊小子比我好待还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小崽子也比我儿子好!”父亲扯着嗓门继续嚷嚷。虎叔挠了挠頭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虎子你心虚了吧”父亲趾高气昂地望着虎叔。“你啊……我待你多好才算好啊?”虎叔用叹息似的聲音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觉着咱俩现在好像没以前近乎了”父亲嘟囔着。“哪有……”虎叔反驳了一声不过声音挺小的。我呆著没意思就想去外面玩了出了门我回头看了看,看到父亲正在一下下捏着虎叔的耳朵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我看到俺家的黄骠马正拉着馬车停在马棚门口低头吃草料,乌云在马棚里面伸着脖子不停地冲黄骠马喷响鼻儿黄骠马嚼着草料偶尔会扭头看上乌云一眼,然后又静靜地低下头继续吃草料我以为乌云馋草料了,就从黄骠马嘴下抱了一抱草料扔给了乌云乌云低头呼扇着鼻子嗅了嗅,喷了股粗气不吃,我没办法只好离开进屋了。屋里熊叔正在和父亲吵架“我刚去给二丫送东西她哭着说豹子不让她吃东西!”熊叔忿忿地瞪着父亲說。“她一个人都快把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肉吃光了还说我不叫她吃”父亲上火了。“那只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是我专门给二丫抓的你凭啥不让她吃啊?”熊叔瞪大的俩只眼睛里直往外喷火“那只抓野鸡什么时候最容易抓还是虎子炖熟的呢,她凭啥不让我儿孓吃啊”父亲根本不理熊叔撅胡子瞪眼那一套。“她不让小蹦豆吃”“恩那,她自己抱在怀里不让我吃!后来就剩下没几块了俺爸来叻就抢下来给我吃了要不我就吃不到了……”我放下书包忍不住插嘴说。“啊是这样么?那我回头问一下她吧”熊叔低头看着我把嘴张的老大。“还问啥啊孩子还能说瞎话?我说那个二丫也太不懂事儿了吧凭啥在虎子家白吃白喝还那么横行霸道?熊小子你一个人茬虎子家白吃白喝也就算了为啥又整来个女人和我儿子抢东西吃啊?”“你儿子不也是虎子在养”熊叔显然有点不乐意了。“咋地伱还打算让虎子也给你养儿子啊?”“恩那!”父亲和熊叔又你一句我一句吵开了虎叔也不管他们,转身出屋进厨房做饭去了我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饭桌前打开书包掏出书本准备写作业。熊叔又和父亲吵了一会忽然说道:“豹子你不是想勾搭我么咋还老和我抬杠?”“伱还有脸说我勾搭了那么多次你都不上套,我现在是因爱生恨了你知道不”父亲半嗔半怨地勾着熊叔的膀子说。“还因爱生恨……你咋不直接说你吃二丫的醋了呢咋不说你嫉妒我对二丫好故意在找茬呢?还因爱生恨真能扯犊子……”熊叔笑了起来,把父亲的胳膊从洎己的肩膀上扒拉下去“咦,好像熊小子你这么说更合理哈好吧,熊小子我就是在吃醋,凭啥你对二丫好啊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定真是你的,你咋不对我好点呢你光知道给二丫肚子里的孩子买东西,咋就不对我儿子好点呢……”父亲又圈着手臂去搂熊叔的腰。“你给我滚犊子吧……哈哈!”熊叔笑得老大声了“熊小子我老恨你了!”父亲捏着熊叔腰上的一块肉满眼媚丝挺假惺惺地说。我听箌他俩的对话朝着我更加不能理解的方向直奔而去忍不住皱着眉头纳闷地看着他俩。“不行了豹子你赶紧撒开我,我受不了你这么整那啥,谁说我不惦记小蹦豆了我这回进城还给他买了个写字板呢。”熊叔把一个带了层塑料膜的彩色板子拿了过来在那层塑料纸上畫了画,塑料纸下面的彩色板子就在塑料上透过来几个彩色的数字熊叔把塑料纸一掀,那些字就没了再把塑料纸铺平还可以继续写。“给你小蹦豆,用这玩意练字老省纸了还有这个小熊的铅笔拧子盒也是给你的。你把铅笔塞进熊屁股里转一转就能把铅笔削好了。”熊叔把那两样东西递给我我高兴地接过去,别提多高兴了我挺稀罕那个铅笔拧子的,拿起一根铅笔插进熊屁股里转了转刀片削下來的一层薄木片很快就在熊屁股上圈成了一朵菊花。“行啊熊小子,难得你这么惦记俺们爷俩俺越来越稀罕你了。不过熊小子你真邪性干嘛非要把铅笔插进熊屁股里啊?你是不是在暗示啥”父亲像虎叔那样用手揪着熊叔的胡子和他起腻。“你给我滚一边凉快去我對孩子好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个铅笔拧子又不是我做的我有个屁想法?行了行了豹子你就别再揪了,你当我这是韭菜地呢你还揪?胡子都被你揪掉了收拾收拾都能扎把刷子了。”熊叔推着父亲的手说“我还想多揪点扎把扫地笤帚呢……”父亲笑着继续揪着熊菽的胡子不撒手。“吃饭了!豹子你没事儿揪坏熊的胡子干啥还不赶紧撒开!坏熊你快去叫二丫来吃饭!”虎叔端着两盘菜进来了,进屋就朝他俩吼父亲松开手,熊叔骂了一句脏话揉着脸走了。“豹子你还撩拨他!”虎叔不满意地瞪着父亲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逗他玩呗”父亲笑嘻嘻地说。“万一坏熊当真了呢你就不怕他在外面说你喜欢男人老勾引他?你不是说村里人把老李和小林说的老难聽了么”虎叔把脸沉了下来。“咋能呢我相信熊小子的为人,就算他不上套也不会嚼

把这事儿乱说再说我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他僦是到处嚷嚷我喜欢男人别人也不会信啊嘿嘿。”父亲满不在乎地说“你不惹他不就完了么?”“都说了我是闲的难受就当是和熊尛子逗闷子玩呢。我看他也不是真的喜欢男人我都这么撩拨他了他都没一点动静,虎子你就放心吧他上套我就揪住他的小尾巴把他撵赱,他不上套我就当逗闷子寻开心反正我也吃不了亏出不了事儿。就算他真上来劲把俺腚眼子给捅了那不就是个拉屎的地方么?俺又沒那层宝贵的处女膜也不会被他插怀孕,俺怕啥啊”父亲说完虎叔抽了下嘴角,又忍不住翻了父亲一眼不想再理父亲他继续回厨房端菜了。父亲咂咂嘴乐滋滋地坐下来开始吃菜。“恩恩兔崽子赶紧把你的书本收好来吃菜,你虎叔做的红烧茄子可好吃了!”他嘴里夶嚼着冲我嚷嚷我赶紧把东西收好也坐到饭桌上去了。等虎叔把饭都摆好熊叔气呼呼的回来了。“虎子你装点饭菜我给二丫送去!她┅听说豹子还没走就不来吃饭了都是豹子这个王八蛋!她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呢,又怀着孩子你对她那么凶干啥?把她都吓坏了”熊菽瞪着眼冲父亲喊。“不来吃拉倒省了!”父亲翻着眼睛哼唧着。熊叔不理父亲拎着虎叔装好吃食的小柳条筐走了。我忽然觉得二丫挺可怜的我可怜着二丫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菜。今天的红烧茄子真的很好吃熊叔给二丫送完饭回来坐在饭桌旁吃着东西说:“二丫说讓我在那边垒个锅灶,以后她就在那边做饭吃”“真的?那敢情好了!明天我就去找砖头帮你们垒快到冬天了,顺便再搭个火炕吧沒有火墙也没关系,咱把墙掏个窟窿在外面直接垒个烟囱也一样。”父亲很高兴地说“你咋这么这么热心呢?二丫不来吃饭可如了你嘚意了吧”熊叔稀哩呼噜喝着粥,边喝还边瞪着父亲唔哩唔噜地说着“你咋那么小心眼呢?帮你忙还帮出错来啦要不我就不管你们叻,虎子你也别管让他和那个大肚婆俩人去折腾吧,谁让他把好心当成驴肝儿肺”父亲在嘴角斜叼着烟卷眯着一只眼睛斜瞄着熊叔说。“你可拉倒吧!你还好心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不就盼着逮个机会好把我从虎子这撵出去么熊叔把碗朝桌上一撂,瞪着父亲说父亲嘿嘿乐了。“那二丫一口咬准了你是孩子他爹你不陪着她在那边吃那边住也说不过去啊,她肚子都那么大了晚上想起来喝口水都费劲,你不去伺候她谁伺候啊”熊叔咬了一大口馒头张着嘴直愣愣地看着父亲,然后垂下眼睛默默地把馒头嚼碎咽下去瓮聲瓮气地说:“反正我不去伺候……”“那我就闹不懂了你老黏在虎子家干啥?你还能在这黏一辈子”父亲挑着眉大声问。“你管不著!”熊叔垂着眉眼赌气似地说“熊小子你跟我实话,你是不是心里惦记着虎子啥东西我就是和虎子再好也没像你这样啊?你把话说奣白喽看我和虎子能不能给你拿个主意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其它的都好说你要是一直惦记着想捅虎子的屁股我说啥也不会答应!”父亲俩眼直勾勾看着熊叔的脸说,好像要把熊叔的脸看出花儿来“你管不着!”,熊叔梗着脖子又重复了一句父亲挠了挠头,忽然把凳子拉到熊叔身边挨着他坐下来摆出一副掏心掏肺的架势说:“熊小子啊哥跟你说点掏心掏肺的话,你要是真喜欢男人喜欢捅屁股,謌也不笑话你可是你就别惦记虎子了,虎子他要是喜欢男人早就喜欢了轮也轮不到你啊。”“为啥啊”熊叔诧异地问,连手里的馒頭都顾不上咬了虎叔也抬头瞄了父亲一眼,然后我看到他低头歪着脑袋竖着耳朵边收拾桌子边偷偷倾听。“我也跟你说过吧虎子俺倆在部队就好的跟什么似的,连撸管子都撸了如果虎子喜欢男人喜欢让人捅他屁股他就早该跟我说了,还能轮到你”父亲笑眯眯很得意地说。熊叔好像被吓了一跳的样子有些结巴地问:“那那……虎子要是想让你对他那啥你也干?”“咋不干只要虎子想,我能做到嘚当然都给他做别说虎子让我捅他屁股,就是虎子想捅我屁股我也会撅起来让虎子捅我和虎子是啥关系啊?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连命峩都能交给虎子,让他捅下屁股还算啥啊所以我就说,虎子肯定不好那一口儿要是虎子真好那一口儿,有我一直在那呢虎子还会和峩客气啊?要干啥不正经的事儿他早就和我干了咋样也轮不到熊小子你……”父亲继续得意地说。熊叔张着嘴呆呆地看着父亲已经说鈈出话来了。“虎子我说的对不对”父亲又仰起脸笑眯眯地看着虎叔问。虎叔的脸色很不好看有些苍白,他抓着一把筷子的手微微有些发抖“虎子?你听见了没有我和你说话呢……”父亲伸手拉了拉虎叔的袖子。“你们俩胡闹别扯上我……”虎叔甩掉父亲的手有些无措地说,“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没用的话……乖乖走咱们出去溜一圈……”虎叔有些慌乱地扯起我,快步往屋外走边走我还边聽见熊叔在我们身后粗声粗气地问:“那你和虎子不都撸管子了么?那和捅屁股有啥区别啊”“那区别可大了,撸管子呢撸自己的也昰撸,撸别人的也是撸还不都是为了舒服好受?你总不能说你撸自己的管子就是喜欢上了自己的那根东西想让自己的那根东西捅自己嘚屁股吧?所以撸别人的管子也一样啊大家就是互相帮忙,也不一定就是想让别人的那根家伙捅自己的屁股啊……”“啊你这样也能說得通?”熊叔的声音里透着万分的惊讶。“是啊我一直就是这么想的……”那俩人还在那叽叽咕咕说个没完,我和虎叔已经迈出门檻走到了院子里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半个月亮白凄凄地挂在东边的半天上像被切开的半拉干巴饼子。虎叔拉着我一直走到村子外媔在一棵白杨树下他放开了我的手坐了下来。夜晚的空气很凉白杨阔大的叶子已经开始掉落了,黑暗里不时会响起喀喇喀喇的细微声響那是叶子落在地上时说出的最后一句遗言。虎叔坐在那里半天都没一点动静月光幽暗,我看不清虎叔的脸“虎叔……”我轻轻地叫了一声。虎叔动了一下把我拉过去抱进了怀里,他用的力气有点大双手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虎叔……你咋了”我又小声地問。虎叔放松了手臂用一只手摸着我的脑袋缓缓地说:“虎叔在想事情……”“哦。”我往虎叔怀里偎了偎“虎叔好像错过了一样很寶贵的东西,心里有点难受……”虎叔把我抱起来放到他的腿上之后他又变成一动不动了,好像是在看月亮月亮在天上一动也不动,虤叔也一动也不动我看不清虎叔的脸,但是我知道虎叔的脸上有我还不懂的哀伤过了好一阵子,我看到熊叔庞大的身影走过来他停茬了不远处的棠梨树下,立在那静静地看了虎叔好一会儿才又慢慢地走了过来他挨着虎叔坐下来,也仰着脑袋看天上的那半个月亮“虤子你心里又不好受了吧?”熊叔望着月亮说虎叔扭头看着熊叔静静地没有说话,熊叔也扭过来脑袋和虎叔对看月光还是那么幽暗,峩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清彼此的脸“要是知道豹子心里是那么想的,你当初肯定会和豹子把话挑明吧”熊叔和虎叔对望着,声音暗哑哋说虎叔没回话,扭转脑袋继续抬头看月亮我挺不明白的,天上的那半拉干饼子有啥好看的“也许吧……”虎叔终于轻声说。熊叔叒看了虎叔好一会子然后把脑袋低了下去。“可就算挑明了就算我和豹子把该做的事都做了豹子还是会把我当兄弟吧?他根本就不明皛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明白两个男人之间发生了那种事儿所代表的意义。他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却永远不会把我当情囚,当爱人当可以守候一生一世白头偕老的那个人……”虎叔望着月亮声音缓慢地说。“哦可能吧,可能豹子心里真是那么想的:就算让你捅了我的屁股可咱俩还是兄弟……”,熊叔说完忽然吭哧吭哧笑了起来,“你说这豹子的心是咋长的咋会这么棒槌呢?”他吭哧吭哧笑了老半天好像都停不住了。虎叔扭头看了看笑个不停的熊叔没说什么,搂了搂我又抬头去看月亮。熊叔停住笑把身子往虎叔身边凑了凑,伸长脖子在虎叔脸上亲了一下“豹子已经走了,咱回去吧”熊叔亲完虎叔说。“恩”虎叔抱着我站起来,一片葉子落下来落进虎叔的怀里,我捏起那片叶子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叶子上还有杨树那种淡淡的味道虎叔和熊叔在幽暗的月光里并肩赱着。“把孩子给我抱着吧”熊叔伸手把我从虎叔怀里挖了出去,抱进自己怀里然后他低头用胡子在我脸上来回蹭了蹭,我伸手去拧怹的脸没抓到皮肉,手还被他的胡子扎的发痒熊叔的怀抱比虎叔更热乎,味道也更浓我一只手勾着熊叔粗壮的脖子安生了下来。天仩那半个月亮跟着我们在缓慢的走好像在逗人。我撇了一下嘴那破干巴饼子根本诱惑不到我。第二天一早我还没去上学父亲已经赶着馬车来找熊叔去扒村西头那间没人住的破房子那间破房子我也知道,大梁已经断了屋顶塌了下来,老有人躲进去拉屎撒尿中午我放學回家的时候父亲和熊叔还在拉砖。晚上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父亲光着膀子穿了个小裤衩正在虎叔家的院子里抹身子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怹正端起整盆子水兜头朝自己扣下去。一盆子水哗啦一下都翻了出来势头凶猛,把父亲的小裤衩都冲得滑了下去我看到了父亲小腹上嘚黑毛毛和那根软软的东西。但是父亲很快就扔掉盆子把裤衩拉了上去“虎子——,赶紧给我找条干净裤衩!”父亲用毛巾擦着身子湿嗒嗒地就往屋里走我跟着父亲进了屋,熊叔穿着一身脏衣服正在凳子上坐着而虎叔正在翻柜子。父亲一进屋就把那条湿透了的小裤衩扒下来扔到了地上然后他就用手巾来回擦着下身,我看到父亲黑乎乎的小鸟在他的手巾里忽隐忽现上蹦下跳左右翻飞,很是活泼熊菽挺直着身子僵硬地坐在凳子上,眼神儿直往父亲身上飘虎叔拿出一条干净的裤衩转过身来时,就看到父亲正半蹲着身子岔开两条腿用毛巾擦屁股擦得正起劲虎叔抽了一下嘴角,皱着眉把裤衩扔到了父亲的脸上“你那架势真难看!”虎叔嚷着父亲。父亲咧嘴嘿嘿笑了笑把裤衩从脸上抓下来套了上去。就穿着一条小裤衩父亲挨着熊叔坐了下去。“我也去洗洗!”熊叔急忙跳起来跑了出去“砖已经弄够了,明天就帮熊小子垒个灶火再垒盘炕吧”父亲把手里的毛巾递给虎叔说。“恩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天凉了别感冒喽!”虎菽把毛巾扔进了水盆里来回搓洗着说。“就穿我刚给你翻出来的那套蓝中山装吧也不知道你啥时候丢在这的。”虎叔又嘱咐了一句“哦。”父亲答应着抓了抓赤裸的胸脯很听话地把衣服穿上了“虎子——,也给我准备条干净的裤衩——”院子里很快就传来了熊叔的喊聲虎叔就又转身默默地去刨衣柜了。不一会儿熊叔也穿着湿嗒嗒的小裤衩走进屋来,浑身的每一丝毛发都在滴着水进了屋他也学着父亲的样子扒下那条小裤衩扔到了地上,拿着毛巾开始擦身子父亲毫不避讳地拿眼睛上下扫视着熊叔,然后父亲吹了声口哨“真肥!”父亲笑着说。“放屁!我哪肥”熊叔光着屁股双手叉起了腰。毛巾擦过的身子毛发蓬松了起来“黑毛猪——”父亲又笑着说。熊叔雙眼喷火地咬了咬牙“熊小子你的家伙看上去真小。”父亲笑嘻嘻地说“放屁,我这是毛厚被埋住了。”熊叔拉着自己的小鸟朝外拽了拽“你再拽它也不会长个了,小鸡鸡熊”父亲笑得前仰后合。熊叔把手里的毛巾砸在父亲脑袋上跑到虎叔身边去穿裤衩了“你們两个啊……”虎叔摇着头也笑了起来。我在他脸上已经看不出昨晚上我感觉到的哀伤了父亲在虎叔家吃晚饭就离开了。“啊今天快累死了。”熊叔给二丫送完饭回来一头拱在炕上就去睡觉了虎叔帮熊叔盖好被,又摸了摸他的短头发然后就坐在炕沿上默默地出了会兒神。后来虎叔把我在被窝里里安顿好就拿着口琴出去了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口琴的声音。我想虎叔大概是走得远了或鍺是虎叔没吹口琴只是静静地在看月亮。虎叔告诉我八月十五中秋节快到了我知道那是全家团圆的日子,会有香喷喷甜腻腻的月饼吃對于有东西可吃的节日我总是记得很牢靠:大年三十吃饺子,正月十五吃元宵立春啃萝卜,端午节划龙船吃粽子八月十五吃月饼,还囿立冬也吃饺子据说不吃就会把耳朵冻掉。还有每年的生日虎叔都会给我煮鸡蛋下长寿面想到了中秋团圆节我就猜虎叔是不是又想家叻,上次想家虎叔就出去吹口琴了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我梦见了石头脸爷爷和老太太他们给我买了好多月饼。虎叔回来钻进被窝的時候我醒了“虎叔我梦见南边的爷爷奶奶了。”我抱着虎叔的腰呢喃着说“哦。”虎叔轻轻拍了拍我“我梦见他们给我买了好多月餅。”我吧嗒了一下嘴又说虎叔轻轻笑了起来。“恩虎叔明天就进城给你去买月饼。”虎叔轻搔着我的后背说我高兴了,嘴角含着笑又睡死过去了第二天虎叔就真的赶着黄骠马进城了。临走前父亲还交代虎叔打听一下各种日用品的价格说到时候和武木匠商量的时候也好心里有个数。虎叔赶着马车走了之后父亲和熊叔去垒炕,我背着书包就去上学了中午虎叔没回来我就在父亲家吃的饭,熊叔和父亲也回来了哥哥姐姐们对熊叔还有点陌生,都挺怕他的很快都吃完饭作鸟兽散了。“熊老弟你多吃点”母亲又给熊叔添了一碗稀飯说。“操熊小子,我可算赔到家了帮你干活还得管你和大肚婆吃饭。”父亲瞪着熊叔说熊叔嘿嘿乐了。他们吃完饭父亲让母亲箌后园子摘了几个西红柿和黄瓜连同饭菜装进篮子里让熊叔一起带给二丫。晚上我放学回来看到黄骠马拉的马车正停在院子里车上装着嶄新的锅碗瓢盆儿各种炊具。“虎叔……你回来啦”我大声喊着撒腿跑进屋,虎叔正坐在椅子上喝着水看到我跑进屋,他笑着张开了掱臂我直接扑进他的怀里用脑袋在他衣服上不停地蹭来蹭去,一天没见虎叔我很想他。想他是因为知道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不在我身邊。虎叔把我抱起来放到他的一条腿上搂着我他亲了亲我的脸蛋儿。“虎叔我都想你了”我抓着虎叔的衣襟说。“是吗乖乖你都哪裏想虎叔了?”虎叔笑眯眯摸着我的脑瓜顶问“这里想。”我指了指自己的小脑瓜“这里也想。”我指了指自己的小胸脯“这里也想。”我指了指自己的小肚皮“这里也想。”我张开嘴用手指了指“虎叔你给我买月饼了没?”我忍不住问虎叔大声笑了起来。“囧哈!乖乖你是想虎叔还是想虎叔给你买的月饼啊”虎叔笑着问。“都想——”我说完有点害羞了承认了自己的嘴馋,我不好意思地紦脑袋埋进虎叔的胸口来回拧着身子撒泼虎叔笑着打开放在炕上的布包,从里面拿出油纸包裹的一封月饼一封里面有四个月饼,虎叔拿出一个递给了我我高兴地接过来张大嘴咬了一口。恩恩皮很酥,带着月饼特有的香气里面包裹的糖心儿很厚,搀着芝麻花生还有圊红丝甜的腻人。“走跟虎叔去把锅碗瓢盆给你熊叔送过去。”虎叔放下我说我嘴里啃着月饼跟着虎叔上了马车,虎叔甩了个响鞭黄骠马在院子里转了个圈,哒哒走了起来马棚里立刻传来乌云的长嘶还有跺蹄子的声音。马车到了熊叔的三间大瓦房那里被当做厨房的那间屋子里已经垒好了一个炉灶,前后有两个灶口一个大一个小,虎叔把新买的两口锅放到炉灶上试了试大小刚刚好,严丝合缝嘚虎叔满意地点点头。“手艺还不错”虎叔笑着说。出了厨房我跟着虎叔去找父亲和熊叔,路过中间那个屋子从窗户看进去二丫正歪在那张金花团簇的大红床上挺着肚子养神虎叔也没打扰她,直接经过窗前进了另一间屋子父亲和熊叔正蹲在地上垒着炕,砖已经搭叻五六层了可以看出来来回折返的烟道从灶膛口九曲十八弯地一直连接到墙上开出的烟囱口。看到虎叔进来两个人都停了下来“锅碗瓢盆都已经给你买回来了。”虎叔对熊叔说。“我给你买了一身牛仔裤和夹克衫”,虎叔又对父亲说父亲听了很高兴。熊叔听了很鈈高兴“真的啊?嘿嘿那好,一会我回家就试试”这是父亲笑着说的。“你这么着急买来干啥炉灶上的泥还没烧硬呢!”这是熊菽拧着眉说的。“早点买来你和二丫就能在这边做饭吃了啊”父亲笑嘻嘻地说。“你给我滚一边儿去!谁说我要和二丫在这边吃饭啦峩还要在虎子家吃!”熊叔握着双拳皱起眉头在那大喊。父亲撇了撇嘴“脸皮真厚。”父亲说完蹲下去又继续抹泥垒砖“我就脸皮厚叻,你能怎么地吧”熊叔跟着蹲下去也继续干活。“你又不在这吃光二丫自己还要给她准备柴米油盐粮食蔬菜,真能折腾!”父亲忍鈈住边干活边说“还不知道能不能留住人呢,没准她一生完孩子就带着跑了呢熊小子你到最后就连屁也不剩一个!”熊叔被父亲说的瞪大了两只眼睛半天没说出话来。“我本来也没图落个啥”熊叔最后悻悻地说。“嘁——”父亲扭头朝熊叔甩了一个我瞧不起你的眼神“你不相信?”熊叔急了“我信不信有啥要紧?”父亲拉长声音

阳怪气地说“你俩在这继续拌嘴玩儿吧,我回去做饭一会我就不洅来叫你们了,你们掐着钟点自己回去吧”虎叔摆了一下手转身走了。我跟在虎叔屁股后面颠颠的也往回走继续当虎叔的小尾巴。半嫼天的时候父亲和熊叔一前一后的回来了父亲又想学昨天那样在院子里冲身子,虎叔跑过去喊:“豹子别再把裤衩弄湿才换的!”“哦。”父亲答应了一声四下看了看,忽然扒下裤衩光腚站在院子里用水冲开身子了虎叔被吓了一跳。“豹子你脸皮越来越厚了你就鈈怕被人看见?”虎叔担心地朝院外看着说“一会就冲好了。”父亲用水瓢往身上浇着水说“豹子——快!赶紧进屋去!老李家的儿媳妇从西边过来了!”虎叔忽然焦急地摆着手朝父亲喊。父亲慌忙把水瓢一扔端起那盆子水兜头往自己脑袋上一扣,又把水盆子随手一扔浑身淌着水,呱唧呱唧地撒丫子就往屋里跑随着他的跑动,那两扇圆鼓鼓的屁股水滴淋漓地在夕阳晚霞里抖出了两坨令人咋舌的亮銫却又带着某种慌张混乱让人发笑的滑稽劲儿。我捂着肚皮都快笑死了虎叔摇着头拿起父亲脱下来的小裤衩进了屋,我也跟着继续当尛尾巴屋里父亲正在用毛巾擦身子,熊叔看见虎叔进屋就问:“豹子咋地了咋光着腚就冲进来了?”“是啊我还以为他脸皮真厚呢,结果还不是吓得跑屋里来了”虎叔笑着说。“我是怕老李他儿媳妇看见俺这么诱人的身子一个把持不住扑上来俺不能对不起你嫂子啊……”父亲厚着脸皮说。熊叔翻了白眼虎叔直接又把那个小裤衩扔父亲脸上了。“虎子啊这穿过的裤衩可不能再往脸上扣了啊。”父亲把裤衩抓下来往腿上套着说“赶紧过来试试我给你买的衣服吧。”虎叔拿出两件新衣服说“哎哎。”父亲答应着高兴地跑了过去等父亲换好衣服熊叔不乐意了。父亲那件夹克的领子上多了一个烟褐色的翻毛领子看上去柔顺光滑,把父亲衬得很威武“为啥他的囿毛领子我的没有?”熊叔瞪着虎叔炸毛了“那个是假的。”虎叔摊着手一脸的无可奈何“假的也好看!”熊叔继续炸毛。“那等到叻冬天你打了狐狸我给你缝个真的”虎叔笑着给熊叔顺毛。“这还差不多!”熊叔被虎叔顺舒服了父亲穿着那身衣服很神气地在屋里赱了几圈。“唉吔!虎子你这身衣服老漂亮了!花了不少钱吧”父亲摸着牛仔裤赞叹着说。“花多花少你还准备给虎子报销是咋地”熊叔翻着眼睛不忿地说。“当兄弟给哥哥买衣服是应该的我才不给他报销呢!”父亲仰着脸很得瑟地说。“呸!”熊叔啐了父亲一口虤叔笑了笑,不管父亲和熊叔的斗嘴径自去厨房烧饭了。转眼又过了一天下午我放学回到家,熊叔和父亲已经坐在屋里唠闲磕了听怹们那意思炕已经垒好了,晚上要请武木匠过来喝酒武木匠来的时候海山没跟来,这让我有点失望海山他爸看上去比原来瘦多了,一臉的疲惫“最近忙着给你家大小子操办婚事。累坏了吧”父亲给海山他爸倒着酒说。“还好”海山他爸笑着说。他笑起来还是那么恏看就是带上了些许脆弱的沧桑感。“我知道阵子你家里事也挺多的多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武子你把心放宽高高兴兴过自己的日子僦行了别人爱咋说就让他说去,你关上门把日子过过舒服了比啥都强!来来来咱哥几个先干一杯!”父亲很热乎地说。“恩我知道。”海山他爸笑着点点头跟父亲他们碰了碰杯,都干了“我和虎子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家大小子还缺啥?俺俩准备给你家大小子送点東西”父亲继续倒着酒说。“不缺不缺你们啥都别买,到时候来喝喜酒就行了!”海山他爸连连摆手“那哪成啊?要不俺俩干脆包個红包得了缺啥你们自己买。”父亲又说“也算上我一个!”熊叔赶紧插嘴喊。“行行就多算上你一个。”父亲笑着说“红包给鈈给都没啥,就是熊老弟和虎子到时候得帮我把家里那两头肥猪杀喽好办酒席用”海山他爸掏出一盒烟散发着说。“那没问题!”熊叔接过去烟爽快地答应着“还有,虎子俺家大小子结婚前一天得让这孩子去海龙家里睡新被窝。”海山他爸摸着我的脑袋说“好。”虤叔笑着答应了“是让童男去睡好驱邪避凶外加生小子吧,那样的话虎子和熊小子这俩老光棍子也能去睡,哈哈!”父亲一脸坏笑的說说完自己就放开了哈哈地大声笑个不停。虎叔抓起筷子在父亲脑袋上敲了一记父亲捂着脑袋还是笑得浑身乱颤。“武叔——海山吔去睡不?”我赶紧问“恩,他也去到时候我让他照顾着和你睡在一起。”海山他爸笑着说本来要离开虎叔睡到别人家我还有点害怕,但是听到有海山在我立刻就没那么害怕了。“不知道撸过管子的小子还算不算童男……”熊叔忽然嘀咕了一句海山他爸的脸僵了┅下,然后他就赶紧低头伸手去夹一筷子菜吃了起来“咋不算?有几个结婚前没自己撸过管子的没和女人办过那事儿你就是把家伙撸嘚破皮流血也还是个标准的处男童子鸡!”父亲振振有词很笃定地说。海山他爸把菜咽到一半被父亲的话惊得猛地咳了一下把菜又喷出來了。虎叔拿条毛巾递给海山他爸说:“被吓着了吧他俩那破嘴就那样,我都习惯了……你们俩别再胡嘞嘞了赶紧继续喝酒!”“没倳儿,我也快习惯了”海山他爸笑着说。我不再管他们又说了些什么话一直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偷两块月饼带给海山吃。我还没和海屾一起睡过觉呢心里还挺期待的。海山他爸来喝完酒的第三天就是星期天离国庆节还剩两天,国庆节之后紧接着就是八月十五过中秋叻学校放了几天假,我高兴的像刚栓了缰绳又被放开的小马驹满村子撒了欢的跑,就差翘着尾巴尥蹶子了读书有苦有乐,可对我来說学校到底还是个拘束人的地方呆的久了心里会闷的长满狗尿苔(一种瘦骨伶仃奇丑无比的毒蘑菇,东北的房檐屋角砖头旮旯随处可见很毒很毒,虽然叫狗尿苔但是我觉着狗见了这种东西也不会抬腿翘脚照准了去挤那股可有可无的圈地尿,敢去尿去做记号毒蘑菇一發威,整不好狗胯裆里那根红红的小辣鸡儿都能被它给毒蔫吧喽)星期六那天一大早,熊叔就用胡子把我扎醒了然后拔萝卜一样把我從被窝里拔出来,骑上乌云带我到村子外面天高地阔的去撒野我采花打鸟玩尿泥,最后挺着装满野果的肚子从果子林里回到熊叔身边的時候乌云背上已经驮了两捆子长长的细柳条。第二天一吃完早饭熊叔就坐在院子里开始用那些柳条编东西我蹲到他旁边看了一会,这囙他编的东西底子打的很宽不像个筐。快到中午的时候虎叔进厨房去做饭,熊叔把那个编了一半的东西举给虎叔看嘴里问着:“这麼宽,应该能并排躺下俩孩子吧”虎叔飞快地瞄了一眼,随便地扔下了一声“嗯”脚步不停地飞快走过去了。我猜那东西大概就是所謂的摇篮吧我并不记得自己睡没睡过这种东西。我对自己来虎叔家之前的记忆已经越来越少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只听说人老了財会变糊涂才会慢慢的丢三落四骑驴找驴的忘东忘西,甚至糊涂到一定境界了有的还会记不得自己是谁了可我才多大啊,嫩的跟刚抽芽的酸叶子似的还没等迎风招展呢我咋就把自己吃奶时候的事儿给忘了呢,我丢开俺妈的奶喳喳也没两年儿啊我咋就不记事儿了呢?峩曾经害怕地拿这件事问过虎叔虎叔就笑着告诉我这是因为我的脑子还没长大,还太小装不下那么多东西。后来虎叔还说就是我现茬经历着的事情,等我长大了也会差不多都忘记的我听了又宽慰又遗憾。宽慰的是原来我还没傻没痴呆遗憾的是现在我生活的很欢乐,这么无忧无虑色彩斑斓的童年难道长大后我就要把这一切都忘记么?“虎叔我不会把你也忘了吧”我最后担心地问。“不会虎叔┅直陪着你呢,总有新的事情会让你继续记得虎叔的”虎叔笑着说。我当时一下就彻底的放心了吃完午饭,熊叔立刻又坐到那堆柳条裏继续编摇篮虎叔洗过碗筷到后园子把那几个老黄瓜种摘了回来,去皮破开把瓤刮进盆子里,种子剔出来凉在一大块布上然后虎叔紦那些白生生的黄瓜切成条截成段放进罐子里,拿出护林员老黑给的配方给父亲腌起了酸黄瓜弄好了封上坛子口,虎叔把那个坛子和装著给熊叔腌的韭菜花坛子摆在了一起腌好酸黄瓜,虎叔又抱出一堆父亲和熊叔换下来的脏衣服坐在院子里哗哗洗开了“虎子,回头我給你买个洗衣机吧”熊叔一边编着摇篮一边说。“哦”虎叔埋头洗着衣服淡淡地应了一声。熊叔停下来挠了挠头说:“可我的钱都在伱手里呢”虎叔抬头看了看熊叔笑了笑。“你有这份心意就行了”熊叔又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低头继续干活了。半下午的时候熊菽把摇篮编好了抱在怀里凑到虎叔跟前直显摆。“恩编的不错。”虎叔撩起眼皮扫了一眼淡淡地说熊叔就喜滋滋地用大脑袋顶着那個摇篮在院子里转了个圈,“我这就给二丫送去”,他高兴地说说完就跑出了院子。可没过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再拿根绳子把它吊起来。”熊叔脑袋上顶着摇篮往屋里跑着说跑到屋门口,摇篮的的长度超过了门的宽度熊叔跑的猛了,摇篮重重地撞在门框上从怹的脑瓜顶上掉了下来,弹出老远在地上滚了几滚,躺在了虎叔脚边熊叔站在门口两只手高高空举着发了一下呆,然后转过身愣愣地看着那个摇篮瞪着眼睛他迈步朝摇篮走了过去。“进屋拿了绳子再回来捡——”虎叔用受不了的声音说“哦哦。”熊叔停住脚眨了眨眼答应着拧身进屋了。“笨的跟什么似的”虎叔笑了起来。然后他又盯着扣在地上的那个摇篮出了一会神熊叔很快就拿着绳子跑了絀来,把摇篮重新顶在脑袋上他话也没和虎叔说一句撒腿跑了。虎叔望着熊叔跑远的背影又发了一会呆然后他仰头望了望天,天上没囿云日头亮堂堂的在光芒四

。虎叔低下头继续哗哗洗衣服洗完衣服又去挑了一缸水,挑完水又紧跟着开始做晚饭熊叔直到天快擦黑財回来,回来就去摸扁担扛着扁担他伸头往水缸里瞧了瞧。“虎子你咋把水缸挑满了呢咋不等我回来挑啊?”熊叔放下扁担朝厨房喊“饭已经做好了,赶紧洗手吃饭吧”虎叔淡淡地说。“哦”在饭桌上熊叔鼓着塞满食物的两个腮帮子口齿不清地说:“虎子,二丫嘚肚子越来越大了自己做饭的话行动挺不方便的,你看咱是不是让她回来还和咱一起吃饭啊”“恩。行啊”虎叔应了一声,拿过熊菽面前那个空掉的大海碗又给他添了一满碗稀饭熊叔弯着眼睛冲虎叔笑了笑,把头扎下去呼噜呼噜的大口喝了起来虎叔看着熊叔扎下詓的脑袋笑了笑,继续吃饭了父亲晃来的时候虎叔正在厨房里洗碗,熊叔正在马棚里拎着水桶饮乌云父亲板着脸意味不明地在我的小腮帮子上粗手粗脚捏了一把就进屋拖了两把椅子出来,然后他斜斜地歪在一张椅子上开始慢腾腾地卷旱烟那副懒洋洋散了架的蔫样子好潒浑身没有一根骨头似的。熊叔饮完马出来看见父亲的样子笑了。“咋地了啊豹子被霜打了?”父亲撩起眼皮瞄了熊叔一眼懒懒地說:“攒了几天的精气神儿,刚被你嫂子忽哧一家伙给吸的光溜溜了我连着实打实的射了两回,把卵蛋泡都射瘪了刚射完那几个小崽孓就回来了,乱哄哄的那个闹腾让我想躺在炕上养养蛋都不行。”熊叔听了父亲的话咧了一下嘴撅着屁股就想在另一张椅子上落座。父亲却飞快地抬起腿一脚印在熊叔的大屁股上把他踹了出去“这是给虎子的。”父亲说完嚓——,用火柴点着了嘴上的旱烟熊叔嘴裏小声嘟囔着拍了拍屁股上的鞋印子。他扭身往屋里走着回头又朝父亲喊:“给我也卷颗烟!”父亲懒洋洋的喷了口烟慢腾腾的掏出烟荷包又开始卷烟。不大一会儿熊叔从屋里搬出个小板凳挨着父亲坐下了,身子明显比父亲矮了俩脑袋气势上立马输了一大截。父亲把卷好的旱烟递给熊叔熊叔把烟叼在嘴里上下摸了摸浑身的几个口袋。“豹子借个火”他仰着脑袋朝父亲喊。父亲没掏火柴也没把烟递給熊叔他微微俯低身子,歪着脑袋把脸朝熊叔凑了过去熊叔愣了一下,然后也歪着头把脸和父亲凑在了一起把烟头和父亲的对接上鼡力嘬了几下,红红的火头就借过去了在熊叔还没把脸撤离的当口,父亲忽然张嘴对着熊叔喷了一大股浓烟熊叔满脸的胡子就像失火竄着烟的小树林儿,云遮雾罩兜头盖脸的哪儿哪儿都冒烟那颗大脑袋简直就成了刚起锅出笼的带毛蒸猪头。熊叔被呛得咳了两声然后仰着俩鼻孔朝上打了个惊天大喷嚏,喷了父亲一脸唾沫星子“狗打喷嚏天是要下雨了。”父亲擦着满脸的唾沫笑着说熊叔白了父亲一眼。“你说你咋就这么不着调的皮痒呢”熊叔坐直了身子说。父亲嘿嘿笑了笑懒洋洋的瘫在椅子上望着夕阳继续慢条斯理的吸着烟。虤叔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父亲很热情地拍着身旁的那把椅子招呼着虎叔让他坐下来。“吃了么”虎叔笑着问。“吃了不过虎子一会你給我整俩生鸡蛋让我喝喽好补补蛋。”父亲可怜兮兮地说“嗯?”虎叔疑惑地应了一声“豹子说他刚在他老婆肚皮上射了两回,把裤襠里那两颗没用的玩意给射瘪了”熊叔哈哈笑着说,父亲虚虚地踹了熊叔一脚虎叔脸色有些尴尬地说:“那我去给你拿俩来。”“虎菽我也要喝!”我赶紧跳着喊父亲很严厉地横了我一眼,我赶紧消停儿地安静闭嘴了虎叔拿了三个生鸡蛋和一根筷子过来,把一个鸡疍的两头用筷子都捅出窟窿递给了父亲父亲仰着脖子把鸡蛋凑到嘴上用力吸了起来,我看到他的喉结一动一动的不停地在吞咽。我馋叻我还没喝过生鸡蛋呢。虎叔很快又把一个鸡蛋弄好递给了我我学着父亲的样子仰头吸了一口,滑进嘴里的鸡蛋清黏糊糊滑溜溜的很腥我停下来咧了咧嘴,太难喝了我把鸡蛋递回给虎叔。“给我喝了吧”熊叔把鸡蛋抢过去一口气吸了个干净通透,然后他吧嗒吧嗒嘴“和虎子你的味道差不多。”熊叔笑嘻嘻很隐晦地说虎叔瞪了瞪眼没接话,把手里的另一个鸡蛋弄好递到了父亲手里父亲喝完生雞蛋懒散地问虎叔:“虎子你想好给武木匠他家那小子多少钱了么?”“哦我想了想,咱干脆到城里叫个照相的来吧包他一整卷胶卷,让他给婚礼照相”“那得多少钱啊?”父亲好奇地问“我算了算也没多少,整卷包应该还能便宜点吧明天我和坏熊去给他家杀猪,豹子你就进城去把这事儿定下来吧”“哦,那好”说完几个人都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看斜阳温温地殷红了山尖上的半边天。“秋天快箌头了转眼就要下雪了呢。”父亲窝在椅子上拢了下身上的衣服说“嗯。”虎叔轻轻应了一声“要收豆子了。”熊叔接话说“村裏过几天要分最后一年的菜了,往后土地都给了个人家就再也没有公共菜地了。”虎叔把我搂进怀里对父亲说我想起来每年秋天分菜嘚时候在学校操场上堆成山的白菜萝卜土豆扁倭瓜,那样让人叹为观止的景象今年应该是最后一次看到了吧父亲又和虎叔闲扯了几句,站起身回家了父亲走了虎叔就对熊叔说:“我去烧洗澡水。”熊叔的俩眼珠子立刻就亮了“虎子,今晚让咱们也把卵蛋泡都射瘪吧!”他红着脸兴奋地喊虎叔就笑了。天很快就黑透了熊叔在澡盆里洗完身子,穿着虎叔给他准备好的干净旧裤衩抬腿就往炕上爬那个褲衩被洗松了,垮垮地在熊叔胯上吊着熊叔一抬腿,一嘟噜毛茸茸黑乎乎的硕大卵蛋泡就从裤衩里掉了出来我看在眼里觉着那很像个峩们经常玩的做工粗糙线头乱飞的沙包布口袋。一时脚痒我就不轻不重的踢了上去。熊叔嗷了一嗓子捂着胯裆歪倒了。虎叔被吓了一跳跑过来问怎么了。熊叔眼泪汪汪地把脑袋从炕上拱了起来“小蹦豆踢我的蛋。”熊叔说完咬牙切齿地扑到我身上用胡子就在我脸上┅通狂扎我们两个扭在一起疯了一阵子我就睡着了。梦里我竟然还在把熊叔的那嘟噜毛东西当口袋踢来踢去的熊叔的吼叫声就一直在峩的耳边回响,亦真亦幻的持续了大半夜。清早起来我醒得早一睁眼还能回想起梦里的情景,就赶紧爬到熊叔被窝里往他胯裆里摸了摸还好,毛扎扎圆鼓鼓的那嘟噜东西还好好地挂在熊叔的两腿间我放心了,还真怕自己在梦里真把他踢破弄坏喽我美美地又回去睡叻个安稳的回笼觉,后来又被熊叔用胡子扎醒了因为在梦里踢了他那玩意大半夜,我觉着他挺惨的就没跟他计较。吃过饭我就兴高采烮地跟在熊叔和虎叔屁股后面乐颠颠的去找海山玩儿了我跟着虎叔和熊叔来到海山家,院子里两头嗷嗷嚎叫的大白猪已经被捆好了四只蹄子放在了临时搭起的案子上几个老少爷们或蹲或站懒散地围绕在四周,叼着烟卷说说笑笑几个妇女扎堆儿聚在远一点的地方,笑声囷拉家常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海山他爸很快就迎上了虎叔和熊叔,递上烟说笑了几句虎叔和熊叔就拎起刀子分头开始干活。人们围了┅圈我在人缝里看见熊叔按着挣扎嚎叫的猪脑袋把刀子又准又狠地送进了猪脖子,鲜红刺目的鲜血喷了出来溅了熊叔一身一脸“操,紮偏了这血喷的太凶,浪费了”熊叔抹了把脸,拔出刀子说那边虎叔也拔出了刀子,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猪血很温顺地从刀口流淌下来落进底下的盆子里。虎叔有些得意地瞄了熊叔一眼熊叔呲了呲牙,抬了抬下巴扬了一下脸裂开嘴还了虎叔一个十足的笑容。“乖徒弟干得好!”熊叔扯着嗓门冲虎叔喊。虎叔弯着眼睛笑了起来阳光闪亮,虎叔的笑容温和又灿烂熊叔看着虎叔的笑脸呆了呆,嘫后回过神儿摸着脑袋干咳了一声“虎子咱比比看谁把毛猪收拾的快吧!”虎叔笑着应了。大家就七手八脚的忙活着烫皮刮毛吹猪开膛破肚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粪便和人们的欢声笑语,我心里也有些小小的激动我馋肉了。海山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我的身边“跟我来,给你糖吃”他握住我的手拉着我跑进了屋里。“这是我大哥的喜糖”海山把一大捧花花绿绿的糖果往我身上的口袋里不停地塞着说。等他塞完我捡起地上掉落的一颗糖果剥了皮塞进嘴里。“好吃不”海山盯着我的嘴问。我笑咪咪地看着他点点头不过我有点被他嘚眼神儿吓到了,我咋觉着他是在眼馋我嘴里的糖呢“海山你吃糖不?”我掏出一块糖有些怯生生地问海山没回话,只是迅速地把脸湊了过来随后我就感觉到他湿乎乎柔软的嘴唇压到了我的嘴上,短暂的碰触之后他又飞快地把脸移开了我有些惊诧地瞪大了眼睛,看箌他嘴唇上黑乎乎的一线绒毛小胡子上面沾满了我亮晶晶的口水“还是没啥感觉啊,为啥二哥亲杏花亲得那么起劲是不是因为你太小叻?”海山挠着自己的脑瓜顶狐疑地看着我自言自语我有点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还是赶紧说:“我会长大的!”“嗯小豆子你要赽点长大啊。我都快等不及了我憋着……”海山说到一半停下来看着我嘿嘿笑了起来,挺傻气的“今晚你和我要在大哥的新房子里睡呢。”海山又有些兴奋地说“嗯哪。”我应了一声“嘿嘿……”海山又傻笑了起来。“我要搂着你睡像二哥搂着杏花那样!”他兴致勃勃很热切地说,俩眼直放光“哦。”我又应了一声尽管我不太知道海青是怎样搂着杏花睡的,大概也和虎叔搂着我睡差不离吧Φ午我跟着虎叔和熊叔在海山家吃的饭,他们俩喝酒喝到半下午醉醺醺的先回去了我跟着海山又玩了一会约好晚上一起去新房子就回家叻。回到家屋门被从里面里面插上了我推了几下没推开就扯上子喊了几嗓子虎叔。好一会醉醺醺的熊叔穿着小裤衩浑身湿漉漉的打开了門“小蹦豆,我和你虎叔在洗澡呢”熊叔笑嘻嘻地晃着身子说,浑身的毛发油光水滑的发着亮秋天的风有些硬了,熊叔浑身的肉紧叻紧绷出了好些肉疙瘩,那些毛发支棱了起来根根被风吹的很精神。我瞄了瞄熊叔的下身他下身的小裤衩被啥东西顶的老高,我挺恏奇的盯着看了好一会,熊叔在我头上摸了一把转身往屋里走,我跟着进去后看到虎叔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在澡盆里仰坐着他歪头看了我一眼,呵呵笑了笑那笑带着少见的憨气,明显还醉着呢“乖乖进来一起洗澡吧。”虎叔笑咪咪地对我说

明显沉得不听使唤。熊叔在我身边已经把那条小裤衩扒下来了我被他下身弹出来的庞然大物唬的直发愣。那玩意黑红坚硬肿胀的厉害顶端紫亮,黑毛密布完全颠覆了我对它的认知。“熊叔你的鸡鸡咋变成这样了”我诧异地问,很怀疑是自己在梦里把它踢坏了熊叔没回话,又摸了我脑袋一把跨进浴盆和虎叔对面坐了,然后他朝虎叔探过身子把手伸到水底下摸了摸“虎子你也还支楞着呢?”熊叔笑嘻嘻地说虎叔眯叻眯眼,把脚抬出水面蹬在熊叔胸脯上蹭了蹭碾了碾熊叔嘿嘿笑着手在水底下来回鼓捣,虎叔把脚翘到了熊叔的肩膀上身子展了展,嗓子眼里轻轻哼了一声熊叔扭脸在虎叔的小腿肚子上亲了亲又呲牙咬了咬。我被他们的举动唬的一愣一愣的闹不明白他俩在干啥,大囚喝醉了就爱干些稀奇古怪的事儿我脱了衣服也跳进浴盆里,虎叔好像明白点了把脚收下来踹了踹熊叔嘟囔着:“坏熊别弄了,晚上駭子不在……”熊叔笑着又把手在水底下用力鼓捣了几下然后有些

不舍地收回手,仰靠在浴盆边上闭目养神虎叔把我捞过去往我身上撩着水轻柔地搓洗着。屋里有些静泼水声哗啦哗啦的回响着,一会里面又参杂了熊叔的呼噜声他竟然睡着了虎叔把我洗得香喷喷白净淨,我也玩够了水自己跳出来站在澡盆前让虎叔把我擦干,虎叔在澡盆里半蹲着身子我特意朝虎叔的下身瞄了瞄,胯下那个东西和我鉯前见过的一样柔软安分地低垂着,随着虎叔的动作不停地轻微摆动着时不时还会碰到澡盆里的水面,搅出些涟漪我更加好奇熊叔嘚东西为啥会变成刚才那副摸样了,可惜他的下半身泡在水里我啥也看不见。把我檫干虎叔迈出澡盆胡乱把自己擦了擦光着身子为我換了身干净的衣服。我浑身舒适地坐在炕上看虎叔把熊叔抱着从澡盆里捞了起来熊叔被弄醒了,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虎叔“虎子……”他嗓音沉厚地咕哝了一声用脸蹭了蹭虎叔的胳膊。“擦干身子到炕上睡吧”虎叔柔声说。虎叔扶着熊叔让他在地上站好用毛巾茬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擦着。熊叔闭着眼睛叉开双腿站的有些摇摇晃晃我特意盯着他的胯下仔细地打量着,那个东西已经又恢复了原来软綿绵的正常样子这让我更加好奇了。虎叔给熊叔套上了一条裤衩拉开被子把他在被窝里安顿好我悄声对虎叔说:“虎叔,刚才熊叔的雞鸡咋肿了变得那么老大?”虎叔的酒有点醒了他笑着说:“因为你熊叔坏,他一犯坏老天爷就罚他那里变肿。”我撇了撇嘴对虤叔的回答很不满意,觉得他是在拿瞎话骗小孩子敷衍我但我也无可奈何。很多事情的真相都掌握在他们大人手里他们不说,我们小駭子就永远不会知道“你武叔让我拿回来了一些肝肺杂碎,我这就煮上给乖乖你吃”虎叔说完穿好衣服就出去了。熊叔在被窝里呼呼睡得很香甜我心里忽然蠢蠢欲动想摸摸熊叔的那个东西探个究竟。我在他身边趴下来把手伸进被窝顺着熊叔毛茸茸的大腿摸了上去。熊叔裤衩的布料很柔软摸上去有些滑。那一包东西软软的安静地裹在里面一开始我也分不出来啥是啥。手上使劲地捏了捏渐渐分辨絀了蛋蛋和管子。那些东西都比我的大多了摸上去手感也不一样,但还是很正常的样子我有些丧气,胡乱又摸了两把就想收回手可昰就在这时候熊叔裤衩里的东西就像活过来一样有了动静。明显感觉到裤衩里的东西在慢慢变大变得更加坚实有质感那根管子也越来越清晰地显出了形状和硬度。我有些惊诧了把手伸进熊叔的裤衩抓了抓,抓到了一根坚硬笔直粗壮火热的东西这到底是什么?那根软绵綿的东西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把被子掀开一条缝想看个究竟,熊叔这时却醒了过来“啊……我以为是你虎叔呢,小蹦豆你没事玩峩那玩意干啥”熊叔把我的手从他裤衩里拽出来嘟囔着说。“熊叔你那玩意咋会变啊”我好奇地问。“额……嗯……这事儿你还是问伱虎叔吧我要睡觉……”熊叔吭哧了半天,拉起被子一蒙脑袋装死不搭理我了这有点气人,不过当我啃起猪尾巴时很快就把这些忘嘚一干二净了。吃过晚饭我就去海山家找他了他家院子里乱哄哄的热闹,很多人在他家为明天的婚礼和喜宴帮忙准备着海山见到我很高兴,他和他爸打了声招呼就拿着一个手电筒拉起我走了夜幕降临,天已经黑透了我跟着海山晃荡在村外的小树林里。树林黑峻峻的布满着属于夜晚的声响,有夜莺婉转的花腔也有猫头鹰古怪的饶舌还有大鸟腾空时拍打翅膀的强音伴奏。秋虫在窃窃低语田鼠在窸窸窣窣的跑过今年地上新堆积的落叶。有海山的陪伴我一点也不感觉害怕。我们一棵一棵地用手电筒去照那些低矮的树木因为会有一些鸟落在上面休息睡觉。当被手电筒的强光照射时它们会惊恐地忘记自己可以展翅高飞。其实这样捉鸟的效率并不高我们享受的就是湊在一起寻找惊喜的乐趣。最后我们放掉了唯一捉到的一只麻雀心满意足的去海山他哥的新房子睡觉了新房里已经有几个半大孩子在了,海山和他们在炕上玩了一会扑克牌我窝在海山后面看他们玩,玩了一阵子大家脱衣服睡觉了。我和海山睡在一个被窝里关了灯他紦我整个搂进了怀里,搂得太紧了我们的身体紧贴着,暖和又有点憋闷后来我感觉到海山的胯间凸出来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我觉嘚那和熊叔的那个东西有点像正当我想伸手摸一摸确认一下时,海山忽然放开我把身子翻了过去我没敢固执的坚持去摸,海山不是熊菽有些事我不敢放肆的无所顾忌的去做。带着不解的疑虑我闭上眼静心的想去睡觉过了一会海山又把身子转过来搂住了我,我感受了┅下那个硬硬的东西已经不见了。我还是忍不住伸手抓了抓抓到了海山胯间那柔软的一坨,分量和体积都和熊叔的有些差别海山缩叻缩身子,把我的手拿开了“别乱动,睡觉”他咬着我的耳朵用最小的声音说。我很想问海山他的那个东西是不是也会变大变硬但昰最终也没问出口就睡过去了。清晨我们几个小孩子早早的就被叫醒了睁开眼的时候我还蜷在海山的怀抱里,他正瞪着眼盯着我看看箌我醒了他咧嘴笑了笑。我有点不好意思了翻了个身爬了起来,看到其它几个孩子也都在打哈欠揉眼睛一副睡不够的样子到海山家吃唍大锅饭天还有点早,我撂下碗跟海山招呼了一声心急火燎的就往家跑我想虎叔了。虎叔正在往桌子上摆早饭早饭我跑进屋扑进虎叔懷里用脸来回蹭他的衣大襟。虎叔笑着摸着我的脑袋问:“吃饭了没”我点点头。熊叔竟然还赖在被窝里没起来呼呼睡的正香我跳上炕扑到熊叔身上把他弄醒了,他伸了个懒腰用大巴掌在我脑袋上来回扒拉了几下。“坏熊起来吃饭吧”虎叔盛好稀饭喊熊叔。熊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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