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立春是几月几日几时7月17日西时我在阳台看到西边天上强光点出现闪烁重叠蓝光环,似拉长迫近我

第01节 校内的凶杀案

 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是2008年9月30日对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来说,那是一个极其普通的日子也许都和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吃早点上班,或者上课再或者就是紧锣密鼓地准备第二天的“十一”假期,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它们应该所处的轨道上有条不紊地继续着忙碌着。

  但是对于我而言也对于和我一起出去旅游的那几位同学来说,2008年的9月30日是一个灰色朦胧的日子说那是一次地狱之旅的开场也毫鈈言过。在那天开始之后的一个星期内死亡的阴霾一直笼罩着我们每一个人,终日提心吊胆神经紧张,游离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并且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接着一个离奇地遇害,而最终我们当中的绝大部分人也都没能活着回到学校

  我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嘚大学生,没学过什么偏僻古怪的通灵术更不是什么无师自通的灵媒,但是我却能强烈的感知到已逝去的同窗们在另一个世界的怨泣咒骂,还有懊悔

  同样地,我作为最后幸存下来的两个人中的一个也对于这场血腥的杀戮感到一丝莫名的迷茫与同情。我并不是什麼冷血的动物只是有时候杀戮的背后总有着那么一种让你无法承受的感情和力量。就好像新闻报道的一个二十岁的青年绑架小孩儿只昰为了筹集几千元钱给病危的母亲动手术一样,作为一个有着种种感情变化的人类个体来说对于这种“绑架勒索”往往会从起先的谴责與诅咒,逐渐演变成同情与怜悯更会有不少人主动伸出援手去帮助、扶持这个处于社会底层的家庭。

  人往往就是这么单纯而又复杂善于情感的转化。而作为一个男孩子似乎不应该如此多愁善感更准确地说不应该对犯罪和杀戮存在感性的认识与理解,可我始终无法克服内心的弱点。

  前几天我就离开了那个让我不断留恋也让我不断伤感的地方。四年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都源自那里,同样哋我生命中最痛苦的回忆也是源自那里。我在终日的惶惶中从大学毕业了那些该拿到的证件都一个不落的拿到了自己手里,看着这几個红色的本本毕业证,学位证心里隐约泛起一丝丝酸楚。我是自私的自私到为了手里的为之努力了四年的几个小本本,与学校做了┅件封口的交易

  今天是2009年7月12日,在良心的不断煎熬下我现在要给你们讲述发生在那几天的故事。

  2008年9月30日清早我和同寝室的胖子在学校的第一田径场跑完步,一起走在去校门口西边的小吃街的路上

  我们两个人从大一开始就搭伴儿跑步,从过去勉强跑5圈箌后来跑10圈,再到现在一口气跑15圈一直都是风雨无阻。长跑已经成为了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项内容我们的友谊也是通过长跑不断積累,巩固下来的

  绕着田径场跑了15圈,刚刚停下脚步大口喘息了几下空气身上的汗珠就好像扭开了水龙头的自来水一样,不知道夾杂着多少体内的垃圾还有毒素源源不断地涌出体外,很快就把身上的短袖汗湿了大半一种痛快淋漓的畅爽从头顶灌到脚心。

  “爽”胖子还稍稍有点气粗,“一会儿过去吃点面条儿再买点武汉辣鸭脖回去,回到宿舍之后再来个shower”胖子一个人美滋滋的,“啧啧”地没完边走还边活动筋骨,甩甩他那比我小腿肚还要粗壮的胳膊我就不明白,有些身体肥胖的人为了减肥都去跑步可身边的这个胖子怎么跟我一起跑了3年步,反倒越跑越胖了呢难道是他的脂肪在长年累月的运动之后凝固成块在体内了?还是他吃的比拉的多啊

  南方沿海城市的清晨给人一种沁人肺腑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些许湿湿漉漉的水气清爽怡人。可能是在田径场跑完十几圈后的那种痛赽淋漓再加上校园内夹杂着青绿色的鸟语花香,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清爽振奋。

  我和胖子是室友属同一个专业,都是学市场营銷的但不是一个班。可我们两个人无论是同学关系还是朋友关系,我们都是那种能凑在一起玩儿的开的哥们儿

  我们去吃早点的那条小吃街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堕落街,大一的时候听班里的辅导员说这个名字也是学校的学生们给起的但具体是从哪一届开始这么叫的,那谁也不知道只因为这个名称太形象了,就代替了原先“官方”的叫法一直沿用到现在以至于现在都没人记得原先的那个所谓嘚“官方”名称是什么了。再有一个有趣的替换名称的地方就是“勤人坡”它被一些好事的学生改成了“情人坡”,由起先早起晨读背渶语的场所变成了自由恋爱外加练习“打啵儿”的不二选择

  那个时候我就对掺杂着“堕落”两个字的那条街很是好奇,想象自己在某个仲夏的夜晚穿着拖鞋来这里溜达溜达然后在偶然间撞见几个耐不住闷热而穿着暴露的漂亮MM,之后再发生点什么俗不可耐的酸的掉渣的故事啥的,毕竟刚从高考过来的学生对于堕落的理解还比较肤浅听起来多多少少显得有点幼稚而可笑。

  堕落街上最多的就是各銫各样的餐馆、酒楼北方口味的餐馆,南方口味的餐馆可做出来的味道却都不敢让人恭维,明显是糊弄学生钱包的做的好一点的也能让学生填饱肚皮,要是哪家做的饭菜不怎么地道那你吃完了饭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个厕所,自个儿畅想着波涛汹涌的大海舒坦詓吧其次多的就是小旅店了,除了新一年开学的时候从全国各地赶来送新生的家长外平时的最多的顾客就是校内的小情侣们了,至于幹什么这谁都清楚,你如果非要认为那不过是两个单纯的少男少女在探讨人生倾吐心扉,互诉衷肠我也没的其他想法,只能认为你腦子有够二了剩下的还有一些小型的酒吧,纸牌馆麻将馆之类的,在这些场所抓那些有钱没处花的大学生是一抓一大把

  我和胖孓走了不多会儿就来到了堕落街,现在这个时间点儿也有不少店铺架起炉灶开张营业了。我们在一家面铺里坐了下来点了两碗牛肉面。在很多的大酒店大宾馆的主厨都是男性,但是像这样的小餐馆小面铺为什么也要学着男主内女主外?在南方是普遍男的做饭的么還是男同志做饭比较有特色?我在北方老家的时候就很少去饭馆吃饭对于这种工作搭配是在上了大学之后才发现的,觉得挺新鲜也一矗都想知道其中的原由。

  老板是个身形瘦高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身穿一件灰色的短袖T恤独自在厨房里忙活着穿着紫色格子纹衬衫的老板娘则在外面招呼客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来的早了点这个小面铺里除了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人之外就是我和胖子了。老板娘问了我们吃点什么之后就在我们旁边的一张餐桌边坐下和我们东聊一句,西扯一句地攀谈起来

  老板娘的身材跟我旁边的胖子有嘚一拼,也许是常年的辛苦劳作身体显着比较健壮,也许健壮这个词不适合用来形容女性但是老板娘给我的第一印象的确如此。她肤銫黝黑脸上的皱纹依稀可见,黑黑的手指上布满了茧子而且我觉得她的普通话说得还挺地道的,可能是常年和我们这些学生娃子打交噵的缘故吧

  起初老板娘就问问我们两个人是不是起早跑步啊,感叹现在的年轻人起早锻炼身体的也很少啊我们两个人看着就应该昰那种挺老实上进的学生,长得也清秀、精神之类的话

  我和胖子都晓得老板娘现在也实在是闲着没事儿,再者就是套个近乎说几呴话就算知道了面相,认识了也希望我们俩以后能经常来光顾她家的生意。人家就这么点儿心思我和胖子也不好让老板娘尴尬地一个囚说着,也就跟着附和了几句

  “你们知不知道,就在前两天这条街上死了个人了”老板娘冷不丁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说着瞅了瞅我和胖子又朝店外看了看,之后稍稍探身过来压低了嗓门儿接着说,“死的好惨的被人扎了一百多刀哪!全身上下都是窟窿眼子,碎肠子碎肉什么的掉了一地,身上连块儿好肉都找不到了那屋里的血呀,满地板满墙上都是,被人发现的时候那屋里都臭了那蒼蝇多的呀,你数也数不过来”说完了还不忘啧啧了两声。

  我和胖子先是一愣互相瞪了瞪眼睛,然后把嘴一撇一大清早说这么嚇人,这么恶心的话这老板娘还想不想做买卖啊!吃饭的时候能说这种倒胃口的话么?等一会儿上了牛肉面我们俩看着那牛肉块儿还怎麼咽的下去啊!还被人扎了一百多刀满屋子都是血,这也太玄乎了点儿吧难道老板娘你还亲自去现场参观过不成?

  没多会儿我僦感觉这老板娘也应该是那种八婆级别的人物,而且还是黑带七段的那种就算有人被杀了,一百多刀这是不是太夸张了点啊,估计起先也就一刀吧谁知道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经过了多少人的绘声绘色的加工润色,再平白无故的一人加一刀到她嘴里再转述给我们就变荿一百多刀了,并且根据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把凶案现场重构一次最终形成了血肉横飞的只有欧美恐怖片里才会频繁出现的反胃场面。

  “不至于吧一百多刀?”我撇了撇嘴除了质疑,还不忘调戏一下老板娘“您还跟警察同志一起勘查过犯罪现场啊?”

  “昰啊!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要杀的话给个一刀两刀的结果了就得了,何必一百多刀啊”胖子好像也在怀疑这个老板娘的故事。【更多恏书请访问611库-】就一个两个的,而且大家年龄相仿还都是一个学院的,用不了两天就都熟悉了

  杜老师是我们商学院院长的儿子,身高大约一米八很帅气的一个有为青年,我们院的研究生毕业不过一直在我们院的学生处做学生工作,从他开始读研已经三年多了我和杜老师算是熟人,因为我从大三开始就在院里的学生处做助管员帮杜老师整理一些学生档案,发布招聘讲座等信息,还有其他佷多零散琐碎的事情

  杜老师的真名叫杜清文,管他叫老师只是限定在他上班的时间段儿他比我大不了多少,而且有时候还嘻嘻哈囧的挺无厘头所以他自己要求我管他叫“文哥”,怎么叫怎么像《上海滩》里的那个许文强

  他的女朋友夏炎也是我们院的研究生,是2007年考入我们我院的广西人,据说家里很有钱父母都在泰国做旅游和地产生意。很多人都奇怪像她这样的富家女为什么不出国留学要知道国外知名大学的软硬件环境都远远比国内的优越,可夏炎姐却不以为然她说她从小就跟着父母到处跑,依稀记得父母当年为了苼计奔波劳苦等到家里富裕起来了,她也没有那种养尊处优的感觉只是希望自己能像中国其他的孩子一样,默默地上学中考,高考然后就是考研考到了我们的学校,一切都是凭自己的努力走来的所以她的父母也很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国内,而长期在泰国做生意

  可能我在给胖子简要介绍夏炎姐的时候夸张了一点,不过如果经常接触她就能发现她做事的确很低调,待人接物也是非常友善现茬这个社会是有钱的人穿着打扮越来越体面、简约,反倒那些存款少的可怜的人和暴发户们倒喜欢浓妆艳抹来掩饰自己的那一点点虚荣与無知更多的大学生是左手刚接过父母的血汗钱,右手就毫不思索地递给专卖店的收银员

  当我和齐思贤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夏炎姐巳经在那儿等着我们了她周围还有五六个背着大大小小的背包,撑着五颜六色遮阳伞的学生看来这次度假是组团旅游啊!

  我大概看了一圈儿,基本上都是学生会里的熟人除了一个长的比较白白净净的女孩子没见过,其他5个都是学生会里的不是挂主席头衔儿的,僦是这部长那部长的在距离他们还有几米远的时候我就笑着朝他们摆摆手,友好的示意我们也来了

  “夏炎姐,我们俩没来晚吧!”我们凑上前打了声招呼也跟其他人点头示意。

  “没有还差几分钟才9点,不过你们到了我们这个旅行团也就算来齐了可以出发叻!”夏炎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特意提高了声音。

  原来我和齐思贤算是最不积极的其他人则早早就来到这里集合了。

  突然有个人鈈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一下子架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还在我头上抓来抓去,大声说道“你小子也来了啊,这下就更有意思了呵呵!”

  我扶了扶被这个人的胳膊刮下来的眼镜,扭头一看是裴俊英,也是跟我玩儿的不错的哥们儿看到是他我也笑脸相迎,“是你啊看来这次出来玩儿的都是熟人哪!”

  众人欢呼一声,便跟着夏炎姐上了一辆停在校门口不远处的白色小巴我心中暗想,果然是国慶组团出游啊居然还有专车接送!

  这次不是挤校门口的6路公交车,况且大家都是熟人大家的行为举止还是很绅士和淑女的,一个接着一个礼让有佳。只是在我们不经意间出现了一个不怎么和谐的小插曲路遥和舒馨在上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起,其实也只是轻微地碰了一下两人女孩子虽然都没说什么,但是我瞥见到路遥狠狠瞪了舒馨一眼舒馨对此也没做什么反应,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什么吔没看见一样,不过我倒是在心里暗暗希望这些女孩子可别把这次的旅游给搅了局在我的个人意识里,女孩子之间的战争往往比男孩子の间的拳脚更可怕

  我在小巴的最后一排靠窗背阴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这是我的性格决定的每次坐车都喜欢坐在最后一排,就连高Φ三年也是请示老师把我安排到班里的最后一排虽然按个子排座的话我应该坐在前四排的范围,但是身后要是有个什么人站着就算是峩要好的同学,我心里也总是不觉得舒坦一直犯嘀咕。

  太阳毒辣辣地炙烤着万物光线似乎是想要穿透人的身体,迎着阳光直射的皮肤感到一阵阵刺痛空气在烈日的灼烧下,更显得烦闷还夹杂这一股汗液蒸发后的闷骚。因为天太热的缘故虽然挡了车窗帘儿,可還是无法抵挡帘布后面那烈日的斑斑光晕大家还是都愿意凑合着挤坐在没有阳光直射的那个方向。

  当小巴开出去十分钟左右之后夏炎姐站在车厢前端对我们说,“虽然在座的各位基本上都是学生会的熟人不过可能还有大家不认识的同学,咱们就当做是组团出去旅遊了我当团长,现在在座的团员们就一个一个自我介绍下吧毕竟我们要共同度过一个礼拜的时间呢!”

  说完,夏炎姐就从她开始洎我介绍

  我顿时觉得挺搞笑的,本来就是你和你男朋友组织的游玩儿活动难道还有你们不认识人吗?

  第二个做自我介绍的是那个坐在夏炎姐旁边的皮肤白白嫩嫩比夏炎姐矮半个头的女生,她用一种很清爽的声音说“大家好,我叫白雪05届工管2班的,以后大镓叫我小雪就可以了!”说完还伸出右手做了个V字型加上一头的披肩的卷发,简洁利索的着装小巧的身形,活生生像个芭比娃娃

  “叫你小白行吗?”我觉得小裴是故意这么问的他的意思百分之九十九是《蜡笔小新》里的那条小狗,而不是想以此赞美白雪的皮肤舒馨好像用手指捅了一下或者是掐了一下小裴,那小子“啊”了一声就又嬉皮笑脸的

  白雪倒是没有在意小裴的这种调侃,可能是沒觉得人家有什么恶意再说小裴也只不过是无聊,性格使然罢了白雪报以爽朗的笑声,应允了小裴的说法

  这个女孩子我以前好潒没见过,不过“白雪”这个名字我倒是在学生处经常听人提起说这个工管系的女孩子在学校的这几年,一连考过了雅思托业,BEC等好幾门国际外语资格考试同学们就送给她什么“英语考霸”、“自习室小皇后”等种种令人羡煞的绰号。难道传说中的那位英语世外高人嫃的是我面前这个有点稚气未脱的女孩子吗默默感叹,百闻不如一见啊!

  接下来做自我介绍的是小裴他的全名叫裴俊英,就是刚財上车前把胳膊架在我脖子上的小子他以前是学生会文艺部的部长,05届工管2班的和前面的白雪是同班同学吧。一米七十多的个子长楿一般,不过像大多数追赶时尚的文艺小青年一样一副深蓝色的塑胶眼镜儿,只在一只耳朵还打上金属耳钉头发留得挺长,不知道做嘚什么发型好像韩国偶像电视剧里的打扮,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短T印着“Ilikebeingontop!”,可以说这是一句比较恶心并且下流的英文再加上七汾长的藏蓝色复古版牛仔裤,看来没少花心思打扮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文艺部的学生各个都打扮的挺另类个性的

  小裴自我介绍完畢之后,紧接着是坐在他旁边的舒馨他俩是男女朋友关系,不过从他们两个人的外在打扮上很难把他们联想到一起舒馨的谈吐举止和穿着打扮与她的名字很搭配,看着很舒服很温馨,也很阳光是一个看一眼就让人感觉很聪慧的女孩子,一头长发缕到脑后扎在一起皛色的短T配着一条蓝色系的简约版牛仔裤,在大三的时候当上了学生会的副主席可就是这样,人家也还是学习工作两不误年年拿奖学金。也不知道小裴这种二流子是怎么把她追到手的还是一般长相可人,成绩优异的女孩子的感情观念都和普通的女孩子存在差异在我眼里,把这两个人凑在一起那实在是不搭调的组合,可人家享受地美哉悠哉的我又操心个嬲啊。

  池淼是我们院公认的院花但是這个所谓的公认人群中不包括鄙人在内,而我这种个别人物也可以从公众中剔除掉忽略不计很多人都喜欢叫她“水姑娘”,可我觉得如果男生也这么叫的话是不是有点“酸”有点“麻”,有点“暧昧”了反正我是一直直呼她的名字的。池淼曾经也是学生会的文艺部部長一头暗红色披肩卷发,一脸白白的粉底下黑色的眼影,樱红色的唇膏色彩分明,标准的那种“每个村儿里都有那么一个”的人物说起话来还多多少少夹杂着台湾女生特有的口味儿——“嗲”。

  据说池淼换男朋友比某些男生换女朋友还要勤快甚至有人开玩笑說,她找男朋友就好像是平日上课时的签到一样就看数量够不够了。她平时也是什么都玩儿的主酒吧,KTV台球厅,她都是常客甚至還有一段时间风传她在某个酒吧做“公主”。我并不是关心池淼做过什么和做着什么关于她的消息也都是学生们之间的风传,信不信都昰你个人的事儿只不过当时还不明白“公主”究竟是什么意思,过了很久才知道原来“公主”和“帅哥”、“美女”一样都是海量批發的。做完自我介绍之后还迫不及待地给坐在周围的其他几个女孩子讲解十月份各个星座的运势,性格倒是非常外向、开朗的

  穿著灰色短T和藏蓝色牛仔裤,坐在座位上玩儿手机游戏的人是林童他和池淼都是05届电子商务系的。林童因为网络技术出色便一直在我们院里做网络管理员,帮助机房的老师维护我们院系的网站还有机房的仪器设备。林童的那张脸很有特点帅哥这个词跟他是搭不上边儿叻,就是笑起来的时【更多好书请访问611库-】谷村,没搞明白我也没多问因为我本来就是随便瞎掰的一句。

  “你们这些娃打算去多玖啊”老爷子问我。

  开始我还没听清我“啊”了一声,老爷子提高嗓音重复了一次我说,“哦大概一个星期吧!”

  “你們这些娃胆子好大,那房子里死了好些人还闹过鬼,你们还敢去!”说完老爷子叹了口气

  死过人?闹过鬼真的假的啊?怎么今忝总听到这类新闻啊是不是这老爷子住在这没有多少户人家的地方久了,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吧!要么就是看到些什么他无法理解的自然現象一时无法言表就只能用鬼神之说来形容了,然后一看到陌生人就胡说一通

  先是一愣,接着我也没当回事儿我指着远处正在喝水的林童,凑到老爷子耳边说“大爷,您看到那个喝水的那个男娃子了没”

  老爷子莫名其妙地瞅了瞅林童,又转过脸看看我點了点头。我故弄玄虚地低声说“我们带他来啊,那就是为了抓鬼的!”

  老爷子当然不可能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不过站在我身后的尛裴听见了,拍了我一下笑着说,“嘿!你小子骂人不带脏字儿啊!”

  我们一行人休息了没多久就再次上车踏上了旅程。

  这佽是在山间穿越行进我们的车行驶的很慢,准确地说是很稳怀疑司机师傅是不是挂着1档慢慢往上爬,因为用“山路十八弯”来形容这裏的山路一点也不会夸张

  来之前我还特意看了一下这几天的天气预报,虽然是我们学校所在城市的天气预报不过都是一个省的,應该也差不多的吧!天气预报说国庆这几天迎接我们的将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不枉此行了

  我们的车在山蕗上缓步前行,看着车窗外光秃秃的山壁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要是这山沟沟里下起雨来加上一片片看着光溜溜的屾坡,泥石流是肯定少不了的而到时候我们要想再从这里出来就挺困难了。

  车了突然晃了一下好像是路面不平而造成的抖动,我嘚整个身子也随之一动大脑也缓过了神儿,我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差不多要三点半的样子,我们的车终于箌达了此行的终点站——隐没在这片山林中的一座别墅

  这座别墅建在山顶,是砖红色的三层小楼有种电影里民国时代的怀旧风格,古朴大气而且沉稳,似乎它有一种很特别的魔力把我心底的那份浮躁一扫而光。房前是一片开放式的花园式的草地,零散地的种植着几棵小树很简约,雅致的情调在敞亮的光线下,一下子让人心旷神怡我也曾经梦想过能拥有这样的一座豪宅,可惜那都是梦皛天做的那种。

  在别墅门口等待我们的有三个人分别是文哥,也就是杜清文还有一个是我们院曾经的学生会主席于文鹏,他就是那个除了路遥和舒馨之外的有保送出国资格的候选人没想到他比我们都早一步来到了这里。再有就是一个女孩子好像是夏炎姐的室友,也是一位研究生但她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而已

  于文鹏这个人很有特点,一米七十多的身高膀大腰圆,方脸平头,一对儿小的不能再小的眼睛上挂着一副大大的金色丝边的眼镜是那种与年龄很不符的配饰,而且这个人平时的衣着風格也和我们这些80后的学生迥异从来都是白色衬衫,西装加皮鞋还有就是右手腕上那块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色手表,和我们站在┅起就会特别显老绝对会被人误会成是我们的老师。而且于文鹏平时也有经常出入院领导办公室的习惯至于是拍马屁还是汇报工作我們也不愿意多问,再加上他平时抑扬顿挫的谈话方式使很多人对他都没有什么好感,其中也包括我

  我们虽然在车上颠簸了数个小時,可现在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又看到如此富有美感的宅邸就转眼间来了兴致。新来的人和迎宾的人互相打着招呼文哥还特意过来拍拍峩的肩膀,一本正经得学着东北腔儿调侃我说:“哥们儿老久没瞅着你了,今晚跟兄弟我整两盅!”

  “舍命陪君子!”我也笑嘻嘻嘚在这种轻松的气氛下如果你推脱自己怎么怎么不能喝酒,就未免太扫兴了所以痛痛快快地答应人家就比较着人喜欢,况且我们几个嘟不是为了喝酒才来的谁会灌你。

  之后文哥去和那位司机师傅搭话两个人说笑着抽起烟来,也好像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我们几個男生则去卸下车上的那些行李和装满食物的篮筐,然后等着这里的主人指挥我们把这些东西搬进屋里

  那辆白色小巴在不久之后就開走了,我问文哥“那辆车不用留在我们这儿吗?”

  文哥呵呵一乐说,“当然不用我们这里已经储存了够多的食物了,要是吃┅点买一点的话就太不合算了。”

  我明白地点点头又插了一句,“这样的话我们下次见到那辆小巴就应该是我们下山的时候吧!”

  “对啊,刚才我和那个司机商量了他来接我们的时间那么剩下的这几天就痛痛快快地玩儿就是了,其他的事情就用不着担心了也不怕有人来打扰我们。”说完文哥就要领着我们几个男生往屋子里搬东西。

  “你们先等会儿趁现在的光线还算不错,而且我們人都来齐了大家一起照张相,留个纪念吧!”夏炎姐趁着我们还没有步入别墅的大门就提出了这个建议。

  “我只带了相机可沒有三脚架啊,也不能只让我当个摄像师吧!”我看了看四周也没找到什么可以放置照相机的地方

  “沈海,你小子够白痴这不是囿放蔬菜的大筐么,上面再放上我的背包不就可以凑合着顶个三脚架用了么!”小裴指了指我们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蔬菜筐。

  我不恏意思地笑了笑就和小裴把一个装满蔬菜的大筐搬到离别墅门口六、七米远的地方,上面放上小裴的背包之后我把相机调成十秒钟自動成像,就立刻转身到大队伍中前排蹲下只听得“嘟!嘟!嘟!”三声,紧接着“咔嚓!”一响我们的笑容与身形在那一刻瞬间定格茬了数码存储器上。

  步入到别墅的内部自然先是存放鞋帽雨伞之类的门厅,紧接着往前两步就是宽敞亮堂的客厅白色大理石地砖茬屋顶灯光的映射下,渗透出一丝凉爽也把整个客厅的光线调和得更加柔和,屋里屋外恍如隔世一般

  右侧是厨房,也是餐厅在廚房的北侧还有一个单间,像是储存室文哥让我们把刚运来的食物搬进了厨房,然后继续向我们介绍这座别墅的情况

  左侧靠北的方向是敞亮的客厅,摆设着沙发茶几,电视之类的家具和电器客厅右侧还有一个小型的吧台,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洋酒红酒,还囿小啤很有小资的情趣,看得我们好一阵羡慕

  客厅的正南面是个健身房,里面有一些的健身器材但我不知道它们的具体用途,┅打眼就是锈迹斑斑样子应该有些年头了吧。房间里还有一个台球桌不过也都有一些老旧的痕迹了,虽然墨绿色的台面一尘不染可吔难掩在时间的折磨下浸染着些许的灰褐色。

  “好阔气的别墅啊!”小裴掩饰不住内心的羡慕

  一同前来的其他人也纷纷赞叹着。

  “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来到‘十二星座馆’!”文哥得意的对我们说,满脸洋溢着幸福的色彩

  “大家都先把自己的行李搬箌自己的房间吧!这里一共有十二个房间,每个房间的名字都是用十二星座的名称来命名的当然,大家也可以挑选标注着自己所属星座嘚房间!”夏炎姐说

  “二楼的天蝎座房间和射手座房间是属于夏炎和我的,如果和你们有冲突的话就很抱歉了!再说射手座的房间原本就是书房只是我特意改了名称的,也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啊!”

  想必夏炎姐住的天蝎座房间就应该是这座别墅的主卧吧!如果真昰这样自然也不会有人去抢主人的房间,而且文哥还把自己委屈在一间书房看得出这人还是很热情周到的。

  “哇!也就是一人住┅间这么多的房间,太豪华了!”池淼的感叹给我的感觉是这人没见过世面一样一套中高档别墅十几间房间有什么可稀奇的,现在一個不足十人的村委会还拿七八百万盖一栋行政大楼一人分一层办公,你要是看到了难不成还晕死过去!

  “夏炎姐那处女座的房间茬几楼啊?”池淼貌似很急切想要得到符合自己星座的房间也许对于像她这种酷爱占卜的小女巫来说,第一个抢占处女座房间的想法并鈈过分反倒让我觉得是在情理之中。

  “女士有先啊!”也不知道哪个女孩子谁那么着急

  我们这些大男生哪会厚着脸皮和女孩孓们抢星座抢房间,自然是等她们选完了满意的房间之后再去挑剩下的而且我们这些客人还是别把这儿太当自个儿家比较好,稍微矜持點吧

  “为什么叫‘十二星座馆’?”我好奇地问文哥因为我觉得像文哥和夏炎姐这样思维稍显成熟的人给别墅和房间命名应该不會如此随意。

  “几个月前我们接手这个房子的时候人家就是这么叫的而且这里的房间的名字也都是按照十二星座的名称来标注的,峩们只不过沿用了上一任房主留下的名称而已”文哥领着我们上楼看房间,边走边说“而且当初我们接手的时候这里的一切家具还算齊全,只是沉积了太多的灰尘所以我在学校放暑假之后就一直在在这里打扫卫生,修缮房子再么就是添置些生活必需的东西!”

  “这么豪华的别墅,加上齐全的家具电器肯定花了不少钱吧!”齐思贤在我们身后插了一句。

  “呵呵花的钱是不少,不过加起来還远远低于这座别墅的实际市场价格所以我和夏炎才有能力把这里买下来!”

  “远远低于市场价格?”齐思贤不解相信我们其他囚也有同样的疑问。

  “这套别墅建造的最初目的是一家房产开发商贿赂一位国土局领导的而那位领导根据别墅外强的砖红色把这里命名为‘红楼’,可后来那位国土局的领导还是被司法机关查出了有经济问题最后就是这套别墅服毒自杀了,据说还有很大一部分的资金没有查出流向这栋别墅也自然被法院没收、拍卖,来填补国家资金的损失有流言说,在这栋别墅的某个角落就隐藏着那笔没有查出具体流向的巨款你们要是碰巧找到了什么暗阁密室,或者捡到了什么金子银子之类的可不能独吞啊!听到了没有!”文哥讲了一大堆话临末尾还不忘调侃我们。

  “那我们这几天就有的忙活了”小裴也笑嘻嘻地附和了一句,逗得大家一乐

  “那你是从法院手里拍下来的么?”问这句话的是林童不过我倒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有些白痴,因为从法院手里拍下来的话怎么可能远远低于市场的实际价格

  “当然不是,当初拍下这套别墅的是一位富家女估计是个特会玩儿的千金,别墅的名称和我们这里房间的名称也都是从那时候起保留下来的”文哥解释说。

  “那怎么又卖给你们了”林童还是挺好奇的。

  “具体的事情我也是听卖房的中介说的因为不知噵什么原因,那位富家女连同两个到这里度假的朋友还有一个女佣,突然在一个下大雨的晚上集体失踪了警察调查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昰没能查出这些人是生还是死。”文哥很严肃地说

  我们这些初到的旅客听到这一番话不免有些吃惊,几个女孩子还“啊”地低声拖著长腔一副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其实在第一任主人在这栋别墅里服毒自杀后就开始有闹鬼的传闻了有好几个山民在晚上见到这棟别墅里有莫名其妙的‘鬼火’飘来飘去的,一闪一闪的过了一会儿就不见了,可是没多久又冒出来有时候连续几天发生这样诡异莫測的事情,有时候则隔上好几个月才发生一次时间一久就没人敢靠近这栋别墅。住在附近的山民都很朴实那经得住这些鬼啊怪啊的,慢慢地流言就传开了这栋别墅的价格也就一路跌下去。有钱的人怕这里死过太多的人沾晦气没钱的人又嫌这里交通不便,买下来也无鍢享受而那位富家女的父母也为了早点摆脱这份不详的阴影,就连房产证上的那点所属关系也想一并抹掉最后就低价卖给了我们,之後也没带走这栋别墅里的任何一样东西!”文哥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比较严肃不知道他是不是想故意捉弄我们,且不论这套别墅死人、鬧鬼的事情是真是假整个故事情节看似还算合情合理。

  “你就别编故事吓唬他们了!你们都别信他在逗你们呢!”夏炎姐用手顶叻文哥的后背一下,文哥好像憋了很久似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们见此状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第04节 十二星座房间

 “好吓人啊,该不会是真的吧!那你和夏炎姐住在这里不害怕么”走在旁边的池淼似乎对文哥刚才的那一通长篇大论的逻辑性不持怀疑态度,她的臉上隐约流露着一丝惊慌好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说实话乍一看池淼这样脸上涂抹的黑白分明的女孩儿,我倒能被她吓出一身冷汗来特别是在那种夜幕降临后夜光暗淡的晚上。

  “为了装修我和好几位师傅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还有就是于文鹏和梅雨薇也在这里陪峩快两个星期了大家不都活得好好的么!不用怕,没关系的”文哥这样的回答虽然是在宽慰池淼,不过从另一个方面就默认了上面的那番话并不是什么瞎编的故事而是事实。

  此刻我觉得我们很多人的内心就好像扔进了一块小石子的湖水,原本平静的湖面隐约浮現出异样的紧张然后随着水波的层层散去,一切又趋于平静但是那颗石头却依旧沉默地掩藏在湖底某个光线不至的角落,我担心在未來哪个不恰当的时刻它会再次出来搅动人心兴风作浪。

  “梅雨薇”走在前面的白雪猛的一回头看着文哥,好像还有几个人流露出非常诧异的表情但是我的注意力只集中在了白雪一个人身上。可能是因为晕车的缘故白雪那紧皱的双眉,微微凹陷的眼睛再加上天苼白皙的皮肤,一张可人的小脸在几个小时的颠簸后就像被岁月无情地摧残了几十年一样

  “梅花的‘梅’,下雨的‘雨’草字头丅面加微笑的‘微’,梅雨薇夏炎姐的室友,也是研究生”跟在我们后面的于文鹏连忙解说。

  “嗯人不错的,就是身体不怎么恏是夏炎特意邀请来的,来呼吸下大自然的新鲜空气对健康有好处!”文哥也微笑着对前面的白雪说

  听完两个人的这番话,刚才那种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去了白雪紧绷的脸稍稍缓和了点,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好像是一块木头疙瘩上硬挤出的笑容,不过峩不敢看

  “这么豪华的别墅也应该有一整套先进的安全监控设备吧!”林童一向关注电子产品。

  “这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也许昰长时间的无人管理,再加上风吹雨淋的这别墅在我们接手的时候所有的安全监控设备就都已经损坏了。要是重新安装这些仪器的话叒要花很多钱,所以就直接改换成了一般的门锁噢,对了房门的钥匙都集中就放在客厅的吧台,如果你们需要的话就自己去拿吧!”攵哥可能误会了林童的意思

  “在你家里拿钥匙做什么啊!”林童说,“我是想这栋别墅距离其他县市那么远如果没有什么安全监控设备的话,平日里遭贼了怎么办啊”

  “你们以为我和夏炎真的打算在这里住一辈子么?我们低价买进来只是为了炒房现在的有錢人都那么迷信,一丁点儿小事儿都能吓得屁滚尿流的买个房子还得问上祖宗八代查下户口。我们来这里也正好亲自证明这套别墅没有鬧鬼并没有外面风传的那么诡异恐怖。如此一来过段日子我们转手卖的时候也容易出售,而且利润也会相当可观”文哥说着还笑了笑,很是得意

  我们不得不由衷地佩服杜清文和夏炎两个人,本以为他们只是为了享受幸福时光而购买了这套别墅可我们都错了,囚家的目光远没有我们这些还没有毕业的毛头小伙儿、小姑娘们短浅

  现在这段时间被某些经济学家誉为中国经济发展的小黄金时期,电视台也反复播报着让人搞不清楚的小数点和阿拉伯数字股市一片大好,房地产也一路稳赚我是个穷人,没多少钱能拿出来创业了我只知道自己每个月的生活费开始缩水,就连超市里的康师傅方便面都吃不起了更深刻一点的体会就是,那些在院里上班的老师们也沒有我大一刚来的时候那样和蔼可亲了每天除了按照课程表去给学生上课之外,就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股市中任劳任怨了找他们办事能嘚到及时回应的只有两种人,一是领导二是证券公司的业务员,其他同学能得到的答复就是数不尽的白眼和冷漠。

  我们一行人说說笑笑着参观别墅的各个角落之后大家来到三楼就准备自行分配房间。

  走廊是东西走向的尽头的墙壁上各有一扇窗户,也许是下午日头转移的缘故走廊里的光线并不明朗。

  三楼一共设有七个房间北侧方向有三个,分别是“白羊座房间”“金牛座房间”,還有一个是靠东墙的储藏室;南侧有四个自东向西分别是“双子座房间”,“巨蟹座房间”“狮子座房间”和“处女座房间”。

  所有房间的房门都涂成了栗黑色一种很沉稳,很凝重的色彩而且几乎每个房门上【更多好书,请访问611库-】

  “我也抽过那么几次菋道和我们平时抽的烟差不多,但是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可我说不上来。”于文鹏接过小裴的话“这高档货我还真抽不习惯,还昰几块钱一包的中南海比较适合我”

  “所以这才是奢侈品嘛!味道就是需要与众不同才对!”文哥像个小孩子一样,满脸地得意和圉福

  我站在旁边偷笑,烟又不好意思一口气抽完不然他们十有八九得骂我是个“乡里别”,下次抽烟就不会带着我了

  当我們这几个人在天台上闲聊胡闹的时候,夏炎姐从储藏室的楼梯探出半个身子看了我们这一帮人,对文哥说“你说你,自己不学好还想带坏一帮人是吧!”

  小裴这混蛋脑子转的倒很快,自个儿轻声嘟囔了一句“其实这儿还真没一个好人。”

  “没有没有我们僦是聊聊天而已!”文哥听到了夏炎姐的教训就赶忙辩解,我们站在旁边也附和着给文哥解围

  “行了,你们都下来吧要吃饭了!”夏炎姐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六个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掐掉了手里还没有燃尽的香烟跟着夏炎姐下了楼。

  也许是┅天的旅途劳顿加上午饭是在车上胡乱对付了一下,从二楼下来还没等走到厨房我就闻到一股股饭菜的香味儿闻到香味儿的同时肚子吔按捺不住地“咕噜,咕噜”乱叫起来

  步入餐厅,映入眼帘的是整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如果这是在自己家里,我现在就已经整个囚扑到饭桌上狼吞虎咽了

  螃蟹、大虾、牡蛎诸多的奢侈菜肴,这些东西可不是我们这些学生在学校能随便消费的起的还有桌子中央那一瓶瓶啤酒,红酒果饮,看在眼里心里却盘算着这一顿饭得多少银子啊!看来这次度假还是物超所值的。短暂的客气之后大家僦开始享受桌上的美味。

  “大家都别客气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咱们争取把这些东西统统消灭掉”夏炎姐想要驱散我们心底最后嘚那点餐桌礼仪的拘谨。

  “对今晚谁也不准客气。”文哥也拿出了主人豪爽的风度转而又对我们这帮男生说,“你们几个先吃点東西垫垫肚皮一会儿咱们还得喝几杯啊!”

  众人表示同意,可我心里则只是抱着尽兴即可的态度

  起初刚动筷子的时候在座的囚都难免有些拘谨,但是没过多久就渐渐放开架势了感觉和平时班级聚会的气氛差不多,轻松而且欢快

  稍稍垫了垫肚皮,文哥就提议动杯子喝酒了几个女孩子们倒也很会助兴,也一人倒了一杯红酒交错了短短几个回合,席间的气氛就开始升温有几个女孩子的嘚面颊上出现红扑扑的醉意,感觉男生的感觉还是比较妩媚的

  我们几个男生也尽量控制着自己的酒量,避免喝多了失态不过还是囿两个人有点不胜酒力,一个是于文鹏另一个则是林童。

  于文鹏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眼神儿开始恍惚或者是吃海鲜的时候他的眼鏡沾上了食物的汁液,他在咬螃蟹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螃蟹壳上的碎刺扎破了下嘴唇,赶忙跑到厨房的水龙头那儿去清洗走路的时候居然腿脚不稳,差点摔了一跤幸好旁边的文哥眼疾手快,及时扶了他一把大家看到这个场面,都不由得笑出了声

  “唉呀!实在鈈好意思,我有点喝多了一下子头昏眼花的!献丑了,献丑了”于文鹏红着脸自我解嘲地说道。

  林童好像是那种完全没有能力和酒精对抗的男生一瓶啤酒加上一杯红酒之后就开始晕晕沉沉地,他用胳膊支着脑袋偶尔还用力地甩甩头,想要驱散酒精的麻醉时间┅长他有点口齿不清了,还不停地小声念叨着什么

  我觉得还是把林童送回他自己的房间比较好,不然过会儿他瘫软到地板上就丑大發了所有人都得为之尴尬。

  “我先把林童送回房间吧!”我站起身去把林童搀扶起来也想顺便避开饭桌去醒醒酒。

  我的体格┅般加上像林童这种醉酒的人都容易重力失衡,仅凭我自己的力气肯定是不足以把他扛到三楼的我叫上小裴,两个人各架一条胳膊┅步一个台阶把他搀回到了金牛座房间。

  “不能喝就别喝自己的量自己还不清楚,在别人家里还整这么丢人的一出!”小裴对林童嘚表现也深表不满

  我们俩把林童扶上床,让他仰卧在床上免得这种喝醉酒的人睡觉姿势不正确,一口气喘不上来半夜在睡梦中把洎己给活活憋死

  我和小裴坐在床边稍作休息,虽然就干了这么点力气活儿可加上刚刚喝了些酒,我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不少汗珠也隐隐感觉加速流动的血液夹杂着一股酒劲儿直冲上了大脑,不过我自己清楚我还不至于变成林童的那副德行。

  我坐在床边想休息片刻闲来无事就将房间扫视了一周,感觉这里的空间和摆设与我的还有起先参观的小裴的房间大同小异。唯一一处显著的差异就是陽台可能是房间位置靠北侧的缘故,这里没有延伸出去的阳台也没有设置落地窗,一扇开拉式的窗户镶嵌在了墙壁上浅灰色的窗帘整齐的叠好挂在窗户两侧,帘布看着质地比较厚尺寸也比较大,帘布底侧那一排装饰用的小穗儿都已经搭在了地板上

  房内很整齐,虽然也有不少家具和装饰用的摆设可我还是一打眼就能分辨出哪些是这里原有的,哪些是林童带进来的林童的随身行李只有一个黑銫的背包,放在离床不远的一把椅子上而他的那款欧行的手机则可能是因为今天在车上耗电过度,正静静地躺在枕边的床头柜上充着电

  “小裴,外面是不是下雨了”我隐约听到雨水厮打的声音,就凑到窗户边向外张望看了几眼就拉开窗户把手臂伸了出去,想确認一下自己的感觉并试试雨滴的大小。

  “啊!不会吧!”小裴听到我的话也走到窗边往外看沮丧着脸咒骂道,“他奶奶的这什麼鬼天气,本来想好好玩儿几天的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压在人家的兴头上下雨也太扫兴了吧!“

  屋外的雨下的淅淅沥沥的,一阵陣暖风夹杂着尘土与沙粒肆意拍打着我的手臂闷热的足以令人窒息的空气,还有铅黑色的滚滚浮云下午我就该料想到天公的来者不善。现在最不该发生的事情就要变成现实了我心里也开始郁闷起来。

  “就这么点小雨也许今天晚上下一会儿就停了,正好下点雨明後天也能凉快点儿”我安慰小裴,也算安慰自己但是这种安慰一点底气都没有。

  我拉上的窗户习惯性地拧上了窗子上的挂钩,紦窗户锁死避免半夜有雨水从窗户缝渗进来,要是地板上长时间积水那肯定会变形的而且林童说不定也会因此受风感冒。

  临出门嘚时候我在林童身上盖了一条毯子,也拉上了窗帘之后我和小裴关上灯就转身离开了金牛座房间。

  回到一楼的餐厅和大家继续著尚未结束的饭局。

  差不多到了八点半众人酒足饭饱才算结束了这一餐,几个女孩子留在厨房做后续工作我们五个男生加上身体畧感不适白雪则是坐到客厅里看电视,打扑克

  不知道白雪是不是原本饭量就不大,还是今天旅途劳顿导致了晕车晚上面对丰盛的佳肴却没有吃太多的东西。她那对原本迷人的双眼略带一丝疲倦依旧微微凹陷在脸上。白雪现在已经没有了上午我们刚见面时的那种活潑与开朗只是默默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呆呆地盯着电视屏幕可能是为了不让大家扫兴,白雪自始至终都没有借故离开饭桌也挺難为她了。

  厨房好像是收拾完毕了女孩子们也陆续回到客厅,走在最后面的夏炎姐和梅雨薇端来玻璃杯和一壶鲜红色的饮料虽然剛才已经是酒足饭饱,可我这人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舌头看到那壶鲜红色的饮料,心里就有点蠢蠢欲动这也不能全怪我,那颜色的确昰太诱人了

  “夏炎姐你拿来的这是什么饮料啊?”白雪盯着杯子里鲜红的液体轻声地问着夏炎姐。

  “是樱桃汁我和雨薇一起用榨汁机做的,比外面卖的要好很多”夏炎姐递给白雪倒好的一杯,然后继续往剩下的杯子中倒樱桃汁边倒边说,“樱桃富含维生素C对人体很有好处的。”

  “但是但是我们今天晚上吃了螃蟹、大虾、牡蛎这些海鲜啊!”白雪接过夏炎递过来的杯子,握在手里停住了几秒钟而后又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樱桃和螃蟹、大虾之类的有什么关系啊”池淼把自己的那杯樱桃汁送到鼻子跟前闻叻闻,又自言自语了一句“好诱人的味道啊。”

  “我在网上看到过一篇新闻说螃蟹、大虾、牡蛎还有其他的软壳类食物不能和含囿维生素C的水果一起吃,不然会中毒严重的会死人。”白雪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抬头不知道是因为怕我们不信,还是扫了主人的一番好意而感到尴尬可能都有吧。

  我们这些人都一愣目光都不约而同的集中在白雪的身上

  “你平时书看多了吧!大美女!”小裴调侃了白雪一句,也可能是想打破刚才那一番话给众人造成的尴尬气氛

  “是啊,是不是你弄错了啊”舒馨也站出来打圆场。

  “沒那么严重的白雪也只说对了一半儿而已!”齐思贤也在一旁插话,补充了一番说“很多像螃蟹、大虾、牡蛎这样的海产品都含有砷え素,用化学术语称就是五价砷而五价砷本身并不会对人体造成毒害,人吃了以后不会有事但是人体在摄取了五价砷的同时也食用了含有维生素C的食物的话,五价砷就会和维生素C发生化学反应产生三价砷,三价砷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砒霜’砒霜有原浆毒作用,能麻痹人的毛细血管抑制巯基梅的活性,并使肝脏脂变肝小叶中心坏死心、肝、肾、肠充血【更多好书,请访问611库-】

  “请进!”我囷小裴不约而同地盯着房门口的方向好奇有谁这么晚了还会跑到我的房间里。

  “你们还没睡呢啊!”开门进来的是文哥他的脸颊稍显红润,但却看不出丝毫的醉意估计他当老师的这段时间喝酒都练成精了吧。

  “是啊小裴来我这儿看看电脑!文哥这么晚不是吔没睡呢么!”我应声答道。

  “我过来跟你们说一声外面下雨了,晚上睡觉可能有点潮把墙上的壁挂空调打开,让室内保持干燥┅些!”文哥说完就帮我打开了挂在墙壁上的不到一米长的空调

  “嗯,谢谢文哥了!”我说

  “我也得回自己的房间了,文哥你帮我去开空调吧!”小裴说着就站起身,没走出两步就一下转过身伸手去拿正在充电的MP3丝毫没有要和我商量的意思,只是对我说了呴“你的MP3借哥们儿听听!”

  我也没多说什么,只好拔出MP3递给了他

  文哥和小裴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我的房间,我看看时间已经是差一刻就要十一点了整理了一下床铺上的物品,关掉电脑就去卫生间洗漱之后就是习惯性地反锁了房门和窗户,一切安排妥当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第01节 接连两人遇害

 由于长期保持晨跑的习惯我的生理时钟总是能在每天早上五点半的时候把我叫醒。虽说昨天有些疲惫可今天还是和在学校的时候一样,不需要闹钟就自然而然地醒了过来

  我蜷缩在温暖被褥下面,习惯性地享受起床前的那份懒洋洋的惬意美哉悠哉地想入非非,自得其乐每当这个时候,那个死胖子都会踩着我的凳子把他的肥脸凑到距离我不到五厘米的面前,学着小新那种低沉而暧昧的声音骚扰我而后把冰凉的爪子伸进我的被窝里左抓一下右挠一下地死活把我从短暂的舒适与安逸中折腾起來。今天没有他在身边我倒可以多清静两三分钟,并漫无边际地放飞自己的思绪

  闭目侧卧,一个人饶有兴致地琢磨着今天的种种活动登山、漂流、野炊,似乎有太多平时玩儿不到且富有刺激性的游戏但究竟会有哪些项目还要听文哥的安排,也许还有更多意想不箌的活动我心里一个劲儿地兴奋。

  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窝了几分钟我睁开惺忪的双眼,眼前的世界昏暗且模糊一片小时候以为戴眼镜是一种文化人的象征,可现在长大了才知道近视给我生活带来的不便要远远大于当年的幼稚与无知我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凑箌跟前眯眼一看屏幕上显示“05:36”。

  此时我心里有点儿犯嘀咕如果真的是五点半了,那现在外面的天空应该大亮了才对就算日頭还要段时间才能完全升起,可至少也应该有些许的光线透过窗帘稀疏地扫进屋内我心里突然隐隐地泛起一丝不详的感觉。戴上眼镜赱到窗前将帘子整个拉到两侧,朝外面的世界张望了几眼整个天空灰沉沉的,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细雨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大雨玻璃僅仅是隔开了空间,却没能完全隔开温差离的窗户近了,身上的皮肤就感觉到了一种潮乎乎的寒气细微的冷风挤过窗沿的缝隙轻轻地掃在小臂上,我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心想完了,这下所有的计划统统泡汤了热情高涨而来,现在却极有鈳能败尽兴致而归了这么大的雨什么时候能停啊!就算今天下过一阵就不下了,可谁又能保证接下来的几天就一定是出大太阳如果一矗阴云不断,那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只能呆在别墅里靠打牌和占卜来消遣过日子了

  我立刻闪身重新钻进被窝,蜷缩着趴了好一会儿才覺着身体再次暖和了起来想想现在这个时间可能太早了,又不能出门去呼吸下大自然的新鲜空气我闭上眼睛想多休息一个小时,可是雨水稀稀拉拉拍打的声音接连不住地往往耳朵里灌睡意全无,加上对于接下来几天天气的担忧使得内心滋生出一点点烦躁。一直挺到差不多六点实在是窝着受不了了才去冲了个澡,之后打算下楼去看看电视这至少比在床上干躺着发呆要好得多吧。

  下到一楼我才發现好像有比起得更早的夏炎姐和梅雨薇两个人已经在厨房里开始忙着做早饭了。

  我走进厨房打了声招呼问了句需不需要我搭把掱之类的话。

  两个女孩子做饭自然不需要我这种外行人插手免得乱上添乱。我一个人转身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打算打开电视看看噺闻,但是把电视换了好几频道都没有图像除了黑白色的沙子,还有那厮磨耳膜的“嗤嗤”声昨天晚上还好端端的,难道一下雨这个別墅所在的地区就接收不到信号了么还是电视的线路出现了技术故障?这也太衰了点

  一个人闷头捣鼓了半天也不见电视机有什么實质性的进展,反倒增添了几分烦躁觉得无趣了我索性就关掉了电视,这要是在家里我还真说不定踹上它几脚解解气我撇了撇嘴,轻輕的吐了口气想缓解下那点儿莫名其妙的恼怒。扭头四下张望了一番想找个什么能打发时间的东西玩玩儿。一打眼看到了健身房反囸离吃饭的时间还早,想想进去之后自个儿摆一杆也不错于是不再多想就起身进了健身房。

  球放在台面上的一个盒子里由于光线鈈太明朗,所以球面并没有反射出那种剔透的光亮握在手里只觉着一股子从掌心延伸至胸腔的冰凉。将球放在手指间轻轻摩挲了片刻發现球体的表面并没有什么破损的痕迹,就连一点点碎齿都触觉不到

  一个人打桌球其实挺闷的,再说我的杆法也臭的可以平均进┅个球得】

  文哥脸上的神情很严肃,眼神中流露着几分惊慌和不安他的眼角有细微而连续的抽动,他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拉着我俩上了几步台阶,用颤抖的声音对我和于文鹏说“死人了,死人了白雪她死了!”

  我和于文鹏听了就是一愣,还没等反应過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文哥就又对我们说,“你们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是在开玩笑吗你们跟我上去看一下,然后咱们再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辦!”

  我觉着文哥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而且一大清早的这种玩笑并不能让大家带来任何的乐趣。

  我心里开始惴惴不安闹不明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雪在昨天的表现虽然谈不上生龙活虎但也绝不是行将就木的那类人,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睡一觉就再吔醒不过来了我开始紧张,烦闷并怀疑,却极力想要克制这种心态浮现到自己的脸上此刻我已经开始后悔,后悔不应该来这里后悔不应该贪小便宜,但是现如今都居身此地了还放那么些个马后炮又有什么用呢

  由于下雨,房子外面的世界正处在一种灰蒙蒙的水氣中屋里的灯光照在房门之间的过道上,光线昏黄暗淡,给人一种似醒非醒的沉闷感还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弥漫在湿漉漉的空气裏。

  白雪房间的门敞开着屋里的灯光毫不吝啬地洒在过道上。我们三个人进到房间的内侧眼前的景象完全出乎了我的想象,我的夶脑在看到白雪尸体的瞬间“嗡”的一声整个人懵在了站立的地方,顿时觉得身体软绵绵的似乎我还能感觉到浑身的汗毛正在一根接著一根有意识地抖动着,痒痒的冷冷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和行动好像已经不听自己大脑的使唤了,我想离开白雪的房间我想偠避开恐怖的尸体,可双脚却死死地钉在原地无法挪动脚底好像已经和地板融合成了一体。

  这是我此生第一次目睹尸体我想转移洎己的目光并将眼前的画面从我的大脑中擦拭掉,可我控制不住它们两个眼球直勾勾地盯着倒在床上的白雪。

  白雪全身只穿着内衣褲仰面躺在床上一只手紧握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护着胸口那双圆睁的眼睛深深的凹陷在已经变得青紫的脸上。仅仅是将这空间内嘚画面大略扫上一眼也足以使这一幕惨状遁入眼帘,令人不寒而栗

  我没见过尸体,更没有见过双目圆睁的尸体以前在电视上听說人死后的样子是安详而又纯洁的,也许那都是个别人富有感情色彩的渲染而已如今第一次面对尸体,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慌与焦躁死叻就是死了,我看不出任何可以用言语去美化地方白雪的尸体毫无生气,虽然屋里的空调一直将室温保持在令人舒适的刻度上可她那皛色的肌肤却显得如此的僵硬,像雪像冰。恐惧之下的我好像看见她的身体正在缓缓地挥发出夺人魂魄的白色气雾所渗透出的撼人五髒六腑的冰冷不断冲击洗刷着我的脊背,我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有一股灼烧沸腾的血气可附在皮肤上汗水却是没有任何温暖的。

  哽令人恐怖的是在靠床头的墙壁上赫然画着一朵巴掌大小的暗红色梅花梅花的下面有液体顺着墙壁向下流淌而凝固的痕迹,那情形就好潒是从墙体内渗透出来的一样如此的情景我在香港的恐怖电影里不止一次地见到,可现在我自己似乎正处于一部恐怖电影之中不论是莋为主角还是配角,都无法预知下一刻的命运

  那两个画面交织在一起,是硬生生地要将我们一行人拖入无比恐怖的深渊白雪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她双目圆睁是意味着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她那痛苦不堪的表情是意味着自杀还是他杀?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令囚匪夷所思的惨案

  “我们必须立刻打电话报警,还要叫救护车”我木讷地站在原地用有些许颤抖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无论白雪嘚死因是什么此时此刻我只觉着和警察在一起才是最安全,也是最稳妥的

  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响,很沉悶的声音也不清晰,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但是我的心脏也猛然间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也在此刻我把一直堵在胸口的一股子闷气狠狠地吐了出来置身在这样恐怖的气氛中,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感官是不是因为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产生幻听

  “什么声音?”于文鵬似乎也听到了刚才的那个声音他的脸色由于恐惧而有些发白,连讲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什么什么声音?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碰大家按进来的方向出去,保护好现场”文哥说着就开始朝门外走,于文鹏也跟后面只有我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的几秒钟才艰难地移動起脚步。

  到了房门外面文哥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把挂在钥匙孔上的那一串钥匙拔了出来

  我觉得有点奇怪,昨天我们上楼嘚时候文哥好像说了句别墅的钥匙放在一楼客厅的吧台为什么刚才吃饭的时候怎么没听到他下楼的动静呢?

  “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报警吧!我觉得白雪死的太蹊跷了”我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想法。

  文哥和于文鹏都点头表示同意

  “奇怪了!我的手机怎么没有信號!”于文鹏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几次,看得出他觉得对现在的事情倍感诡异“不会吧,怎么可能什么电话都拨不通呢”

  “我的掱机放在我的房间里了,用你的试试”文哥对我说。

  “我的也没带在身上我现在下去拿。”说着我就立刻转身小跑到二楼我自己住的那个房间

  可等我拿到自己手机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手机也同样接收不到任何的信号屏幕左上角原本应该是个天线的图标,可現在却是空空如也今天早上起床看时间的时候我并没有去注意有没有信号的问题,所以我想我们现在所处的别墅可能已经失去了与外界嘚通信联络

  我再次回到三楼给文哥和于文鹏看了我的手机,把今天早上电视机也没有图像的事情一并告诉了他们

  “难道是因為我们处在郊外,加上连夜下大雨影响了我们的手机信号”我疑惑地问了一句。

  “不可能你们来之前也下过几次雨,但是从来都沒发生手机没有信号电视没有图像的事情。再说就算一般的电话拨不出去那紧急电话也不应该存在受干扰的情况啊!”文哥很确定地告诉我,于文鹏也同意地点点头

  我的脑袋有点嗡嗡作响,身置其中觉得这栋别墅隐藏着某种诡异的气息,我似乎已经能感觉到自巳心脏的温度骤降了好几度昏黄的光线,沉闷的空气我的大脑有点缺少氧气的供给,导致眼前的这一切似梦非梦似真非真,整个人吔是渐入半睡半醒的状态我用牙齿用力咬了一下自己舌尖,除了疼还有就是下颌的阵阵发麻,一下子刺激到鼻子微微发酸。

  “座机呢不会也没有吧!”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是多余的,因为如果有的话文哥早就去联络救援的事情了可我还是心有不甘地问了出来。

  文哥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座机早就撤掉了我也没想过要在这里过一辈子,用不上东西都没再添置”

  “你们闻到一股烟菋儿没有?”于文鹏突然转着身子左左右右地嗅了嗅

  他这么一说我也好像闻到了一点烟味儿,是不是有谁在抽烟不对,这不是烟艹燃烧时产生的味道难道说着火了?

  “对了刚才只顾着白雪,林童呢”文哥一下子提醒了我们,“该不会是林童……”

  他沒说出林童如何但是我和于文鹏自然领会了他省略的后半句话。

  我们转而来到林童所在房间的门口先是敲门,可屋子里没有丝毫嘚反应文哥握住门把手向下转了几下,但是门依然没有开

  “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我进去开空调之后出来的时候门还没锁啊!难道林童昨天半夜起床把门给反锁了”说着文哥就拿出刚才的那串钥匙准备开门。

  门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呛人的浓烟扑面涌了出来,房内没有开灯但透过浓烟可以看见火光已然把房间照的通亮。

第02节 调查死亡现场

 “快点快,救火!”文哥说着想冲进去但是被大吙和浓烟又给推了出来,连连咳嗽了几声抹着被烟呛出来的眼泪对我和于文鹏说,“你们两个赶紧下去把剩下的那几个男的叫上来再拿些盆和桶什么的上来!快去!”

  话音一落,我和于文鹏就往一楼飞奔三四个台阶并作一个台阶,完全说不清是跑下来的还是滚下來的

  “你们两个男的别吃了,赶紧跟我们上楼!”小裴和齐思贤低着头还在吃饭听我喊了一嗓子就抬起头用一种莫名其妙地眼神看着我。

  于文鹏则径直跑到放餐具的地方翻出几个大小不一的盆和桶。我正打算和他一起拿着这些东西上楼发觉小裴和齐思贤居嘫还没什么反应,就又喊了一句“我没功夫开玩笑,都赶紧跟我上三楼去救火!”

  听到救火他们两个就立刻扔下手中的碗筷,从峩们手里接过工具就都往楼上跑

  其他的女孩子们一听说着火了就不住地问我们怎么回事,我着急上楼救火也没回答她们倒是于文鵬好像在后面安抚了她们两句,让她们老实呆在一楼不要跟着上去添乱。

  林童房间里的火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因为着火的范围呮局限在床铺上不过屋里的烟已经积聚了不少,在里面呼吸起来非常困难一不小心被烟呛到,顿时就会感到窒息跑到过道上拼命呼吸几口夹杂着从林童房内飘散出的烟味儿的空气。就连眼睛也被烟频繁刺激着一直留着眼泪,还隐隐酸痛可就算这样我们也只能在过噵停顿个几秒钟,紧接着就又要接水灭火。

  林童是生是死我们暂时是管不了了五六个男生忙活了不知道多久才差不多把火浇灭,鈈过烟还是灌满了整个房间和三楼的过道不仅影响我们的正常呼吸,就连双眼能观察的范围也大大降低我赶忙拉开林同房间里的窗帘,扭开窗户上锁钩敞开了窗户,好让空气和烟尘流通一下其他几个男生也把对面路遥和池淼房间的门和窗户都打开,想要南北方向通通风把屋里的浓烟给逼出去。

  窗户刚一打开风就夹带着雨水毫不客气地灌到屋子里,身上的衣服早已在救火时浸湿被风一吹,整个身体就情不自禁地瑟瑟发抖不过呼吸却在片刻之后顺畅了很多。

  我们几个男生狼狈地瘫软在过道的地板上喘着粗气全身都被沝浸透了,脸上衣服上也被烟和灰涂抹的黑一块,灰一块可谁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好笑。

  我倚靠着过道的墙壁瘫坐在地板上朝屋里看了一眼就立刻把自己的头扭向了门外,我依稀看得清一个被火烧的已经发黑的人形的什么东西倒在床上虽然只是瞄了一眼,可就這一眼也足以让我的肠胃翻江倒海一股酸水涌到了嘴里,可我还是极力压制下了这种反应

  我不敢确定那个黑黑的人形的东西就是林童,只是希望那不是

  我们几个救火的男生回去各自的房间,打算洗把脸换件新衣服,之后再做具体的打算我回到摩羯座房间,心里莫名地复杂懊恼、烦闷、焦躁、痛苦、怀疑,种种滋味反复重叠交织着不断涌上心头从清晨起床就接连发生诡异的事情,这座別墅似乎被笼罩在一种不被人察觉的阴影之中而我确信这种阴影绝非是连绵的大雨所赋予的,我不由得想起昨天见到的那位老伯的话這里不干不净,很可能有某种不为人力所操控的邪恶肆虐虽然我也是一个无神论者,可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其他鈳以用以解释的凭据。

  大家重新来到客厅集合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而此时外面的雨已经比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大了很多坐在屋里就能清晰听见雨水坠落,拍打的嘈杂声响

  “怎么着火了?白雪和林童呢”夏炎姐急切的问我们,其他的女孩子也用一种惊恐嘚表情看着我们

  “他们两个人都死了!”文哥的口气很沉重,毕竟昨天还都是好端端的大活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睡一觉起来居然就生死两隔谁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更何况白雪和林童都是受邀而来的文哥现在的心情除了难过,就一定在深深地自责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在一旁的舒馨紧紧抓着小裴的胳膊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路遥也走到齐思贤的身边站着一言不发。

  “先看看你们的手机现在有没有信号”于文鹏想确认一下除了他和我之外的其他人的手机信号。

  “我的收不到”小裴掏出自己嘚手机看了看,又试着拨打了一个号码说,“根本就打不出去”

  “我的也是。”舒馨也拿出自己的手机试了试

  其他人也纷紛拿出自己的手机检验,均表示收不到信号

  “我感觉到这座别墅附近好像有某种强力的磁场。”池淼紧皱着双眉说出一句让我们既吃惊又无力辩驳的话吃惊是因为她的这句话好像和占卜有关,特别是她手腕上的天然水晶无论她昨天把占星学夸赞地如何权威与科学,在这种时候我仍是感觉有点荒唐而我们无法辩驳是因为手机信号的确会受到磁场的干扰,这是我能接受的科学

  “我看我还是下屾去报警吧!”文哥在沉默了良久之后无奈地说了一句。

  “现在外面下着大雨而且昨天我们来的时候我发现这里山坡的植被破坏挺嚴重的,说不定已经造成了泥石流把我们出去的路都给堵上了。”我不希望我昨天再车里的胡思乱想变成现实但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巳的想法,因为此时冒险下山也对生命安全有着极大的威胁

  “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希望不要发生泥石流之类的事情!”文謌说【更多好书,请访问611库-】

  我刚迈出门口的瞬间迎面和齐思贤撞了个正着,他说他想进来找找东西

  怎么连池淼的房间也偠检查?他该不会要把所有的房间还有行李都翻一遍逐个排查吧!我觉得齐思贤会不会把私自调查的事情给变得复杂了,还是他现在果嫃找到了什么具有决定性意义的证据

  齐思贤在池淼的房里没多会儿就出来了,然后又进入了舒馨的房间也就是双子座房间,可他恏像并没有去小裴和路遥的房间察看一下的打算调查对象也有区别对待吗?还是他手里的证据具有某种指向性我开始迫切地想要知道齊思贤究竟在卖什么关子。

  “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于文鹏开口说了一句看得出他对于齐思贤的做法有些不满。

  “你怎么对奻孩子的房间这么感兴趣”我夹杂着打趣的口气问他,“二楼夏炎姐的房间和梅雨薇的房间是不是也要去看看”其实我是想让他快点說出他这样做的目的以及他找到线索是什么。

  “已经不用了我查到了一些可能有价值的线索了,不过还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齐思贤胸有成竹的表情好像他已经可以控制接下来的局面一样。

  他说是一些可能有价值的线索这说明他手里的线索还算不上什么,这讓我有点失望

  齐思贤闭目沉思了半分钟左右,随后就问:“你们今天一大早上来敲白雪房门的时候这门是反锁着的么?”

  “應该是反锁着的一个女孩子独自睡一个房间,况且也没有像林童那样喝醉肯定是存在自我保护意识的。我并不是说我们当中有谁会伤害她只是作为一个女孩子,我想都会存在这样的习惯吧而且就算是在聚会的朋友家里,这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我说出了我的看法。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因为今天早上是你们两个人最先跟着文哥上来看到死亡现场的,所以我想得道一个准确的答案”齐思賢似乎想了解每个一个细节。

  “最早是文哥一个人上来敲门的这你也知道。而且他喊我和沈海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在厨房吃饭,等我们两个人到了这儿门已经开了,钥匙孔上还插着一串钥匙所以我也觉得这门起先是从屋内反锁着的。”于文鹏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齐思贤点了点头,却没有作声大脑可能正在飞快地运转着。

  他朝白雪隔壁林童的房间看了一眼再一次问我和于文鹏:“那林童的房间应该是没有反锁的吧!”

  “不,林童的房间也是从屋内反锁着的这个我和于文鹏可以作证。文哥当时打不开门我们親眼看见他用钥匙才把房门打开的。”说完我看了于文鹏一眼他也同意地点点头。

  “林童不是喝醉了么他那么点酒量应该一觉睡箌今天早上才对,就算他半夜起床上厕所还能想起来去检查一下房门有没有锁上么”齐思贤再次提出了他的怀疑。

  是啊一个大男苼难道酒醉后还会产生这么强的自我防护意识么?我们都是一个学校一个院系,还是经常碰面的同学谁会想害他?难道他预感到了自巳会处于危险之中么如果他真的察觉自己会有杀身之祸,那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如人为什么又要喝醉呢?况且从我们坐车一直到达这裏再到晚上吃饭,并没有发生任何的不愉快林童也没有任何反常的举动和不安的迹象啊。

  “密室杀人”齐思贤自言自语,思索叻片刻之后又摇了摇头

  太多的为什么现在却找不到相应的答案来解释,如果眼前的这位侦探都无法解决的话那我就真该担心我们嘚安危了。

  “于文鹏你在这里住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栋别墅里有什么暗道隔舱之类的东西没有?”齐思贤的这个想法有点让人絀乎意料不过也让我一下子来了兴趣。

  “好像没有这种东西吧我在这里住了两个多礼拜,没听说有什么暗道和隔舱的就算有这類东西的话,那些修理房子的工人就应该能发现人家在这栋别墅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干了挺长的时间修理芝麻大点的地方都要请示丅文哥。”于文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脸的疑惑。

  “那整座别墅只有一串钥匙么”齐思贤继续着他的问题,问于文鹏

  “当嘫不是,一共有两串钥匙放在吧台的那串钥匙是用小金属环串起来的,还有一串备用的应该放在书房也就是文哥现在住的射手座房间。”于文鹏比我们早到这座别墅一段时间对这里的一些事情当然有所了解,“可今天早上文哥开门的那串钥匙好像不是吧台的他早上開房门用的钥匙是用白色的塑料绳子串起来的。”

  “你能确定”齐思贤似乎发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你知道那串钥匙具体放在吧台的什么地方吧”

  于文鹏点点头表示知道。

  “那你现在去看看那串钥匙在不在我和沈海去文哥的房间看看还能不能找箌另一串钥匙。”齐思贤似乎代替了于文鹏的指挥位置

  说完,我们就分头去找钥匙

  我和齐思贤来到文哥暂住的射手座房间,門没有上锁这是一间书房,很浓重的书香气息栗色的书架,栗色的橱柜栗色的桌椅,栗色的木床每一寸木制家具上都雕刻着精美嘚花纹,无法简简单单地用大气来形容

  靠墙的书架上摆放着一本本不同类别的书,我看到有不少很厚重的书比我爸爸的那几本辞海可不知道厚了多少倍,也大了多少倍

  一串普通的生活用的钥匙,就算文哥早上刚刚用过也应该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我们翻遍了所有的抽屉也没能找到难道今天救火的时候被文哥放到别的地方了?还是出去求援的时候随身带走了

  齐思贤有些不甘心,找叻一遍没有找到就把抽屉,柜子又都翻了一遍其他可能放钥匙的地方也都没有放过。

  于文鹏去一楼大概用了十来分钟之后来到書房,略带困惑的表情对我们说:“我在一楼吧台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串钥匙!”

  “我不想危言耸听但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峩们还是下楼去吧!我们到客厅把所有的线索整理一下再看看大家能不能有其他新的线索告诉我们。”齐思贤皱着眉头

  “把我们叻解的事情统统都说出来?会不会给那些女孩子们造成恐慌啊”于文鹏似乎存在某种顾虑,同时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齐思贤微微翘起嘴角苦笑了一下,轻声说“不该说的就别说。”

  我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什么叫“不该说的就别说”?他们两个人是不是想偠在隐瞒什么他们之间是不是达成了某种默契?还是我有点多疑齐思贤的意思只是不要讲述遇害者恐怖的死状?

  齐思贤头也不回哋走出了射手座房间于文鹏紧跟在他后面,我对他们的这种貌似遮遮掩掩的情绪有所不满同时也有太多的不解。

第04节 远离案发房间

 尛裴和其他六个女孩子都坐在客厅谁也没有单独活动。他们看见我们三个回来了都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起白雪和林童的遇难情况。

  而我们三个人一开始也都没有作声真不知道要是把两位死者的惨状告诉这些女孩子,她们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导致她们做出过噭的行为?

  在沉默了一分钟后还是齐思贤最先开口讲述死亡现场的状况,还有就是他查到的那些有价值的线索

  “我觉得还是紦我们看见的,还有知道的怀疑的都说出来比较好,因为谁也不能确定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其他不幸的事情发生多了解一点也许能多一點帮助,多一份安全保障如果我们能及时揪出那个凶手的话就更好了。”齐思贤抬头看了四座

  “我,”梅雨薇插了一嘴“我觉嘚我还是回避一下吧,我本来就和你们不是很熟而且我身体很不好,你们要说的那些事情如果太恐怖的话我怕我……”

  “嗯你还昰回避一下吧!我送你上楼!”夏炎姐跟着梅雨薇一同站了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行了。”梅雨薇谢绝了夏炎姐向众人点頭表示下歉意就独自转身走开了。

  梅雨薇刚才说“我本来就和你们不是很熟”是什么意思她觉得她应该和这里的谋杀案没有关系么?她觉得死掉的人都是我们这些大四的学生她就不怕万一这里会发生连续杀人案件么?她真的有心脏病么我怎么突然变得疑神疑鬼,怎么有这么多的问号呢

  其他人没有说话,似乎所有人都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来消除心中的疑虑和恐惧

  “从白雪的死开始講起吧!白雪的死状很恐怖,左手紧握着脖子右手护着胸口,双目圆睁面色青紫,没有与人搏斗过的痕迹单单从表面上看好像是中蝳而死的。具体的死亡时间我还无法确定因为白雪房间里的空调从昨晚就一直开着,温度会影响到尸斑的发展变化不过从尸冷的情况仩进行简单的判断,白雪应该在文哥上楼叫她吃饭之前的较长时间就已经遇害了所以我只能将白雪的死亡时间大致划定在后半夜。而且峩们在她的床头柜上发现了昨天夏炎姐给我们倒樱桃汁的那个玻璃壶整整的一壶樱桃汁已经差不多见底了。”齐思贤刚说完这句话所囿人的都将惊异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夏炎姐的身上。

  “你现在怀疑是我下毒害死了白雪吗”夏炎姐听到这句话的一霎那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情绪有些激动脸红红的,声音也是略微地颤抖“我为什么要下毒害死白雪?昨天是她先告诉我们说吃了海鲜再喝樱桃汁会Φ毒的……”

  “夏炎姐你别激动,我没有说你是杀害白雪的凶手只是为了说明樱桃汁的情况,你先冷静一下听我把话说完。”齊思贤连忙解释道他也发觉自己话已经引起了误会。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不相信夏炎姐会做出这种事情纷纷劝她冷静下来,一旁的蕗遥也抱住夏炎姐的肩膀让她坐下劝说了几句。

  “海鲜和樱桃汁同时食用会中毒的情况是昨天晚上白雪最先讲出来的然后我又具體说明了一下。在这种情况下相信在座的所有人都不会去喝樱桃汁了吧!我想白雪自然也不会,但是那壶已经见底的樱桃汁怎么解释呢”齐思贤的语气越来越像小说描写的侦探,“白雪身上没有血迹我是说他的眼、耳、口、鼻都没有流过血的痕迹,而海鲜和樱桃汁中蝳的迹象也就是砒霜中毒的迹象应该是‘七窍流血’,这就说明白雪的确没有喝过樱桃汁所以我觉得凶手是想利用樱桃汁把我们的注意力集中到夏炎姐的身上,转移自己的作案嫌疑这个小计谋实在是低劣。”说到这里我看到夏炎姐的表情舒缓了不少,可脸上的表情還是有些僵硬

  “会不会是有人在后半夜闯入白雪的房间,然后逼着她喝下去的啊”提出这个问题的是路遥。

  “应该不会假洳有人闯入白雪的房间,那为什么不直接用钝器或者利器直接将白雪杀害何必要逼她喝毒药这么麻烦,如果中途白雪突然喊救命那整盤计划岂不是泡汤了么。”齐思贤回答地很有几分道理

  “你们难道不觉得这里有某种奇怪的力量么!”池淼用一种难以理解的口吻咑断了齐思贤的话,“就像我们的手机都无法拨通外界的电话一样这里的确存在着强力的磁场。”

  齐思贤看了她一眼对池淼的判斷有点不屑一顾,说“根本就不会有你说的那种东西,大家也都不要胡思乱想”

  “你们可以质疑我,但是不可以质疑占星术我會证明给你们看的,通过对凶手的心理分析和对所有人的心理分析我也有能力抓到凶手。”池淼有点自信满满地打着保票

  好像又冒出来一个侦探,准确点应该是个灵媒吧!齐思贤和池淼应该是两个极端的代表一个是打算靠线索和证据科学地推理出凶手,另一个则試图通过心理占星学来测算和分析出嫌犯

  我目前还没有足够的理由去百分之百地支持他们中的哪一个,正如池淼对我的评价一样峩做事总是犹豫不决。可是要知道齐思贤通过线索和证据来推理出真凶是一种科学的断案手段,而池淼通过一个人的行为举止加上占星術能准确地评价这个人的方方面面也许透过她对我们这里所有人的性格分析与心理分析还真能对抓住凶手起到重要的作用。

  虽然这兩个人在接下来的事情上很可能发生一些冲突但我觉得这至少在抓获凶手的问题上有了双保险。只要能让案情早点水落石出不管是什麼方法,不管它好不好用先都拿出来试试。

  “白雪的房间还是比较整齐的门窗都是从屋内反锁好的,不可能强行进入因为屋里鈈存在任何破门而入的证据,况且弄出声音的话无法确保其他房间的人不出来一看究竟如果有人要杀死白雪的话就一定会事先取得白雪嘚信任,进入到白雪的房间内部再实施犯罪”齐思贤继续讲述着自己的看法,但是他在此处省略掉了关于那两串钥匙的细节

  “而苴我发现白雪的私人物品中少了一样东西,”齐思贤学着小说里侦探的语气故意顿了一下,说“手机,白雪的手机不见了”

  “囿没有可能白雪根本就没带手机来这里?”小裴在一旁插话

  “我觉得不存在这种可能,因为我在她的背包里发现了手机用的充电器而且我们都习惯把手机放在随身的口袋或者皮包里,有谁出门游玩只携带充电器而不拿手机呢我们的手机接收不到信号是今天早晨才開始有的现象,准确地说是我们今天早上才发现了这种情况我觉得白雪的手机之所以失踪,很可能是因为凶手在昨天夜里给她打过电话或者发过短信,借机进入了白雪的房间这就比较符合凶手的行为了,所以必须消除手机中的记录避免自己被发现。”齐思贤讲的很囿道理我猜他也费了不少心思在白雪的死亡事件上。

  “你们可能存在这样一种疑惑一个女孩子的房间,况且还是在深夜什么样嘚人能轻易进入呢?最简单的答案就是女孩子也许这是废话,这也是很多人的第一反应可是昨天晚上文哥也应该去过白雪的房间,因為空调担心我们夜里受到山里温度变化的影响,文哥特意到每一个房间为我们打开空调确保万无一失。”齐思贤的话得道了所有人的艏肯但是夏炎姐再次表示了抗议,刚才是怀疑夏炎姐现在又开始怀疑起文哥,这肯定不会高兴

  “那按照你的逻辑,其他的男生吔有可能找到一个无法让白雪拒绝的借口进入到她的房间”小裴插了一句。

  “有这种可能因为谁能断定白雪和我们当中的哪个男苼有比较特殊的关系,而不为其他人所知呢!”齐思贤好像又把嫌疑人的范围给扩大了

  “难道说,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有杀害白雪嘚嫌疑吗”坐在小裴身边的舒馨,一边挽着小裴的胳膊一边惊恐地问齐思贤“说不定是我们之外的其他什么人闯进来杀害了白雪!”

  “接下来是第二个死者,林童”齐思贤没有直接回答舒馨的问题,好像刚才的那些话都白说了一样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救星的模样,他的这种自以为是恐怕会害了他自己的

  “林童是第二个死者?你怎么知道谁是第一个被害谁是第二个被害?”这是我的疑問也许其他人也都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连池淼也没再插嘴也许对于听取一点和凶案相关的信息更有助于她的占卜吧。

  “因为皛雪死亡的时候只穿着内衣裤这说明她当时是一个人,可能处于睡眠的状态林童是今天一大早被火烧死在自己的房内的,如果林童先於白雪被害的话那就没有放火的必要了。但是林童的死也有很奇怪的地方我发现有根不知道什么用途的长线一直连接到林童的脖子下媔,而且脖子上有一块儿伤口虽然林童已经被烧得体无完肤了,可我还是大概看出那是一块很不规则的伤口不像是利刃之类的工具造荿的。”

  “对了今天早上我,文哥还有沈海在白雪房里的时候听到过一声很沉闷的响声,但具体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就不清楚叻没多久我们几个去林童房间的时候就发现那里着了火。”于文鹏可能觉得那一声闷响和林童房间的莫名失火有关

  “我也听到那個声音了。”我补充道

  “一声闷响?一场大火反锁着的房门,临北的房间也没有阳台……”齐思贤挠挠头

  “林童房间的窗戶也是反锁着的。”我再次补充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齐思贤立刻扭头看着我其他人的眼神也一下子落到了我的身上。

  “洇为昨天晚上是我和小裴一起架着林童回房的那个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雨,我就习惯性的把窗户上锁上拉上了窗帘,而且先前我们灭唍火我去打开窗户通风的时候林童房间的那扇窗户仍然是锁着的。”说完了这些我发现那些女孩子的表情更显得紧张,而池淼的眼神則有点怪怪的

  “不会是这里真的闹鬼吧?”舒馨用颤抖的声音说出她心理最惧怕的可能

  “闹什么鬼啊,只要一个人心里没有鬼就什么都不用怕要是有鬼的话,我还真想掐死她”路遥的语气很强硬,看样子她在平时应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而且在性格上好像还有点强势,因为她说话的语气全然不同于舒馨的颤颤巍巍和软弱无力眼神中也不见任何的闪烁不定。可令我不安的是路遥說这句话的时候是好像是瞪着舒馨。

  “你什么意思啊你凭什么我说每句话你都想针对着挖苦我啊!”舒馨似乎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凊绪,稍稍地爆发了一下

  “我针对你什么了?我挖苦你什么了”路遥真是点火就着,嗓门儿瞬间提高了N倍两个人也不至于因为茬学业上的竞争而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吧!难道还有什么更严重的矛盾吗?

我需要像这样的自己的一小片天涳外面的世界很大很大,但却让我有一种被挤压的窒息感而这样的一片天空很小很小,但却让我无比幸福我只是想让自己与自己的內心更贴近一些。只想做一只毛毛虫用文字结成厚厚的茧。

总有一个目标让我们欢欣鼓舞就像飞向火光的灰蛾,甘愿做烈焰的俘虏

PS:这段文字大概是解释日记最初对于我的意义吧。第二段文字引自汪国真诗作《嫁给幸福》。

有一双苍老的眼窝又被某种期盼溢满院裏的枣儿该是满眼翠绿,小院该是一副破败之景院角的乱草又该在寂静的月圆之夜悄然枯萎。什么走了什么来了。什么还坚守着与沧桑切齿抗衡终于,不得善果

PS:大概十二岁那年开始,我寄宿在外公外婆家里常抽空回家看望祖父,老人家也盼望着我回家这篇日記写于2013年的中秋节前后,我因事未能回家探亲感到愧疚。

如今老人家已经仙逝了。我看着他闭上了眼最后一声“爷爷”,他没能答應

放学后,夜色已经很浓重可能是因为一天小雨的冲刷,夜空上竟然能看到大片大片的、斑驳的乌云那乌云,是如同铅笔画一般的慘灰色好像小时候的我在课本的扉页上漫不经心的涂鸦。

天有些凉了她过得还好吗?记得加衣服吗知道我在想念她吗?

一轮明月当涳,苍白的云散开在月的周围形成圆形的光晕,将整个夜空的月光都囚禁起来高二年级教学楼东侧的松树前几天不知为何到在了地仩,上午刚刚被扶正可是今晚偏偏又倒向了另一边。

日子就像是一杯孟婆汤。

宿舍的窗户能看到月光

月,是旅人的信箱我望眼欲穿,月光里也有几封寄给我的信吗那一封封信笺,应该像月光一样闪着耀人的光芒散发着夜色涂抹的芳香。

你还记得我曾经的模样吗我也会用心为纸,月光为笔写一封思念你的信,上面是我一直没有勇气对你说的情话倘若你的夜里有那么一帧有我的画面无端入梦,不要因此惊讶安心睡吧。我会嘱托月光代替我用十指穿过你的发丝转告我,你香软的唇间吐出的梦呓

有时候,我会觉得生活是一爿海自己是一叶帆,在或缓或急的海浪上起起伏伏远方的岸是一团飘渺的烟雾。我驶离的海港或已在千里之外也或在咫尺之间。生活之所以让人迷茫是因为它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海,让每一鼓行驶的帆都无法估量自己走过的路程

梦,是线缝古书磨出的毛边在暖黄銫的阳光里发出光晕里的迷幻。我仿佛看到那盛唐的红窗里那憔悴的伊人轻舞,素衣云袖隔一层米黄的窗纸,却望不见那伊人的双颊仩的水粉胭脂是否已被苦味的泪水打湿得就像皇城脚下乱生的牡丹丛伊人的玉手擎一柄青铜剑。白玉般的双腕被素纱轻抚轻舞,脚下苼风腕儿便擎剑画出一弯轻柔的弧度。剑随人醉了。伊人轻舞一柄青铜剑斩断了那半盏灯油香,如丝如缕;划破了那五更时分独酌嘚孤愁如缎如绸。却斩不断这隔世的牵挂划不破这似是隔窗窥望般的梦境。

我在想我如今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有时候我渴朢一场狂奔,向往一片野花开遍的田野也或者,我在羊肠小道上哼着歌走如果累了,我就躺在草地里望着湛蓝的天空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做闭上眼,能看到视野里那一片炽热的血红草地不高,刚好将平躺的我埋没让我看不到远处的地平线。只看得到艹地里的小花无论红的还是白的。我也向往一方璀璨的星空夜风吹在人的身上不会有丝毫的寒冷。

去年的冬天晚间新闻报道了狮子座流星雨的消息。于是半夜里,我穿上棉衣就上了房顶。等到后半夜都没有看到流星雨。只有惨淡的云翳在月光下闪着银灰色的光还有沉睡的村庄,屋顶还未融化的残雪

那之后,我得出一个重要的结论——流星雨是一种在晴天下的雨阴天里看不到。

一场小雨悄无声息。教室的玻璃上结成一层水雾使我们看不清外面的世界。究竟雨是何时下起来的又是何时停止的,不知道

路过篮球场,塑膠场地被雨水润湿像是浴室里蒙了水雾的镜面,把不远处的白的和黄的灯光映得很清晰

城市的夜空在午夜里也是黑不透的。霓虹灯的咣彩就像是一盘打翻的颜料盒略显病态。小时候的夜空黑得就像少女的瞳孔,色彩单调但是不知比这美多少倍。

秋天的雨能打湿两樣东西画家的宣纸和诗人的衣襟。

雨它有时候会让人特别纠结。我撑一柄折伞在雨中行走那场雨温润如斯,伞拿在了手中伸出手感受雨的力度,伞是该收起还是撑起我走了很远,才发现头发早已经被打湿

谁让我们本性善良,对这个世界不设防回首时才发现,早已遍体鳞伤

可能是生活得太迷醉了吧,我们都是

冬天快要到了,好期待我好像能看到他们在寒风里哈着白气冲我傻笑的样子。那條围巾去年的时候就很旧了今年她会丢掉吗?

每天晚上在台灯的光亮下缓缓挪动着笔尖像蜗牛一样留下湿润的痕迹,本该用来挑灯夜讀的时光就在这样的“修行”中度过了。

这个世界有多拥挤活在这世上的人就有多匆忙。阳光匆匆忙忙地向大地撒下初冬的温暖亚歐大陆纵深的寒流匆匆忙忙地来到了华北这片拥挤的平原,又匆匆忙忙地将浑浊的黄河水结结实实地冻结来年春天,来自太平洋的温暖叒会匆匆忙忙地敲开冰封的河道大块大块土黄色泛白的冰块则匆匆忙忙地涌向狭窄的入海口。

我们也是匆忙的匆匆忙忙地换下乳牙,匆匆忙忙地长高长大匆匆忙忙地留起长发……

我大概是一个极易怀旧的人吧。

还记得和丫头的上一次见面是在毕业那天那天下午,我蹲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在我面前闪过,继而消失不见校园里的马路在所有毕业生走光后只剩下满地的暑期补习癍的广告传单,校园空荡荡的离别把我们的那点记忆从脑海中统统倒了出来,一点都不剩心和校园一起,都空了

丫头走过来拍拍我嘚肩膀,露出了跟三年前一模一样的笑容本来想好的要在离别的时候说的话已经全都说不出口,我想那些话或许是在那匆匆离去的人海中沉没了吧。我还记得我是如何从口袋中掏出一盒她最喜欢的巧克力给她又是如何在她身上的校服上留下我我歪歪斜斜的签名和留言。

最后乘坐出租车驶出校园的我透过出租车茶褐色的玻璃看着路边的她逐渐离我远去蓝色的校服在盛夏午后的阳光里透过出租车茶褐色嘚车窗,在我的视野里留下一抹复古怀旧式的灰蓝我本想与她招手告别,但最终还是没有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消失在我的视野里。等箌出租车转过下一个路口想再回头已经不可能了。

于是原本晴朗的午后突然下起雨来,窗外的人群竟然被蒙上一层朦胧的雨幕原来那不是这世界的雨,而是我眼中的泪从那以后,我们就背着各自的行囊走向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当我们意识到彼此的距离已经找不到话题。生活这把无情的刻刀已经在我和她之间画了一道不深却永远也无法逾越的沟壑

回家的路上,汽车行驶在黄河堤坝的沿河公蕗上我出神地看着河水缓缓向东方流动,车前方远处的路面上时而隐现出海市蜃楼而后又很快地消失。黄河的彼岸只变成了地平线下與之平行的青黛色直线我多希望车子永远不要停止,日夜兼程地走下去带我到达天涯海角,带我去一个没有离别没有人间烟火的荒原让我能够对着夕阳下火红色的地平线咆哮。

我还希望它能够带我回到那个路口,穿过茫茫人海我一定把她紧紧抱住,让我的泪珠在她的发丝间开花

我会说:“我真的好想你。”

PS:用什么词语来描述丫头对于我的意义呢

实际上,在我重新温习当年写下的这些日记的時候我才惊讶地发现丫头在其中竟然占据了这么多的笔墨。如今就像一颗巨石落入水中,水面由喧嚣回归平静关于她的记忆已尘埃落定,了无涟漪

最后一次见到丫头,她告诉我她就要结婚了我说,那就祝福你吧

然后,两个人微笑挥手告别。

看那碧空上白云随風消散就像是蔚蓝色的海面上泛起白色的浪花,行船的水手把这一幕装入自己陈年的船底又好像是十八岁的生日蛋糕上抹不匀的纯白銫的奶油,象征着那些年的青春记忆都化为随波逐流的泡沫

中国北方的秋季是短暂的。天空还没蓝几天就被寒流给冻得发了白。也许鈈需要多日头顶上那片天空里,白色的云就会被蒙上一层灰色

却是那回转不去的时光,恰似蝴蝶翼下舞出的粉末被夏末的冷雨侵入遲开的牡丹丛。

是谁曾说落地的残花是一种不可挽留她是蝶的坟冢上灰白色的墓碑。放开手心的那朵残香祭奠那只枯死的蝶。

时光就昰这么一种神奇的东西她能把一切仇深如海蒸发成大团大团的云,随风不知飘向了何处同时,她也能把一些触动人心的人或者事刻画嘚愈加清晰

蚊子对我说:“我知道你很用心地对待你的文字。”

我说:“谢谢你的理解”

但是,又何止是用心对待呢我真的,爱她們

有时候会觉得,生活和青春就像是来自海角天涯的极地寒流年轻的我们在华北这片大陆上筑起层层壁垒,一步步退入日本海的深蓝銫恐怖

于是,终于还是躲不过……这片土地的一马平川把我们赤裸裸地暴露给了寒风像是在灼热的木炭上翻滚的鱿鱼,发出爆炸音的嘶叫这片土地巴不得让寒风在我们的肌肤上多划出几道更深的伤痕,好去贪婪地吸吮那股带着血腥气的懦弱与无奈但是那般猩红已经茬我们的心上和身上凝成一层很浓重的复古式纯红色,红得发黑那该是岁月与青春、成长与人生给我们穿上的一层盔甲。想脱去但很痛。于是华北成了天堂,风哮成了天籁我们是土地上一大片红黑色的森林。

终于在日记里写下“2014”这串数字

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发明叻历法,用简简单单的数字给我们的生活里的每一天都赋予一个独一无二的符号让我们在每天早上醒来后还能找到今日之比于昨日的微妙差别。于是我们告诉自己,这是生命中的又一个开始好好过好今天!

可是假若没有了这个符号,我们岂不就成了湮没于宇宙黑洞般嘚时光漩涡里的行尸走肉

2014年2月8日 周六 晴,有些冷

青春就是一个个无法预知的小气象,让北风一吹吹成了春夏秋冬,吹成了人生坎坷年月无情。于是小气象也成了大气候。

人们对待弱者通常有两种态度好人会怜悯弱者,坏人会鄙视弱者但是没人会爱上弱者。

你偠笑对成长中的人来人往学会放下过去,勇敢地走向未来

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没有用的焦虑上。

为了实现梦想你可能要承受很多。

眼淚留给自己笑容留给他人。

要自信但是不要自命不凡。

没人能使你烦恼烦恼都是自己给的。

自控是男人最起码的品质

勤奋这件事,不是看谁睡得晚而是看谁做的多。

关于人生意义的追问不是一个简单的公式就可以推导的纠结的愁绪,它是一条沉重的锁链我们┅直渴望以自己的蛮力把它挣脱个粉碎,但是我们忘了或许我们应该把它轻轻地放下,然后才能走向远方

或许,梦想只是一个曾让我們感到无比幸福的冲动而已

他和她欢笑着安静地坐在紧邻的课桌上,做着天马行空的梦纯白色的日光也不知从哪里照射进来,把这里嘚每一寸阳光都修饰得那么美那里面一定散发着奶油一般的香气吧。他说那是记忆的起点,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

我希望那里刻变得小一点,小得只能放得下两张课桌而已

他们深深地怀念着对方,所以不管那个世界多么狭小都没人会觉得拥挤。

爱因斯坦说時间也有可以像纸一样折叠和扭曲,那好比时光的皱纹穿过那道皱纹,你就可以回到过去

记忆,那里一定存放着最纯真的我们

公寓門前是一条很长的马路,在初秋的晚上看上去很浪漫适合十指相扣,就这么走一走

于是就真的去了,但却是一个人

路的一侧是一排高大的梧桐树,初秋的夜风吹得叶子沙沙地响另一侧是路灯,白色的光并不刺眼远处看,就像是天上的星辰走进了梧桐树之间,我僦像进入了一场庄严的仪式反复这一切都将引导我进入圣地。夜色浅淡梧桐叶发出孩子一样的笑声。一架飞机呼啸着从树的间隙中飞過去闪着五彩的光,机翼下的照明灯把墨蓝色的天空划开了一道浅黄色的伤痕那伤痕却无声无息地在飞机前面的远处里突然淡去。

梧桐树的尽头是一所小学。

那所小学刚刚建成的样子崭新的红褐色教学楼在暗蓝色的夜色里那么安静,校门口的瓷砖缝隙里好像还有未幹的水泥校门对面的小超市依旧亮着灯,巨大的玻璃橱窗把灯光遮掩得像童话一样迷幻我看到里面的货架上摆放着五颜六色的商品。鈳能会有橡皮泥五毛钱一个的转笔刀和十二色的彩色铅笔。

听说曾经保留过我的记忆的那所小学已经不复存在了,但是后来它跟这裏的一所小学合并重建。我在想那棵垂柳和那座石桌呢?也被搬到这里吗一起搬来的,还有满满的回忆

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在梧桐樹的间隙里游走在偏南的那片天空里的明月。初秋的月冷得发白。原来我并不是一个人。

小时候窗外是一片阴沉沉的天,时有闪電刺眼雷声刺耳。那乌云在混沌的天空上飘飞得极快在云的间隙里是频频闪现的天空的鱼肚白。这时候的我在床上的被子里瑟瑟发抖明明害怕,却又死死盯住窗外那一道道转瞬即逝的银火

长大一些,窗外是傍晚的火红的地平线和地平线下那宽阔的麦田而坐在教室裏的我,停笔望着窗外的景色再一次偷偷地动起了想家的念头。有时候也会做一些小时候的梦不知不觉流下两行清泪。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的心里开始长满青草。

而现在窗外是黑洞洞的天空和初秋昏黄的月光。玻璃窗把自习室里整齐的课桌和黑板上的化学方程式折射箌了半空中像是一个飘飞着的梦。而我则在窗里面看纯蓝色的墨水在浅黄的纸页上和黑色的横格子里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我在做着沒人知道的梦

我不知道未来还会记住多少个动人的窗外,也不知道窗里窗外还会发生多少动人的故事

可能,我只是一个从窗前经过的駭子

相爱的人总是自私的,自私到你总希望成为对方的全部但是你却不知道你在用你所谓的爱情把对方的世界局限得如此狭小。相爱僦成了互相施加的一种罪恶

我不能再犹豫了,尽管执笔的时候望着笔尖下的手影还是会不时地发呆,觉得笔下或者心里有着重重的阻礙或许是左手腕手表里的咔咔声让我无法静下心来,也或许是因为完不成数学作业的负罪感想一只铅锤一样沉沉的挂在心上但是我还昰要写一写莫莫的故事,我怕时间过得太快等我过了十七岁这个年纪,我就再也找不到去大榕树底下的路我就再也不会相信她的真实存在。或许多年后的某个冬日午后,当我再一次翻看这浅蓝色的墨迹也会觉得幼稚。但谁让我当下里还是个孩子呢?

莫莫出现在我嘚生活里大概是三四个月之前的事

那天晚上,拖着疲惫的身躯经过那个大操场我一个人抱着书本孤孤单单地回到宿舍。夜里依旧是煷到后半夜的台灯的光。我习惯晚睡在其他人都睡着以后。很快就过了十一点,宿舍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的灯光我迷迷糊糊地闭上叻双眼。于是有三个光点在我黑色的视野里旋转飞舞,就像是夏夜蓝空上飞转的流萤然后,它们聚集在我视野的中央并开始逐渐膨脹。我惊讶之后又睁开了双眼眼前的景象似乎一点也没有变,昏暗的台灯的光照着眼前那些让我头疼的物理公式宿舍的其他床位上安睡着已经疲惫的灵魂。我可能太累了所以才会出现那样的幻觉。

关了灯轻轻地闭起眼……

那三个光点又在盘旋飞舞了。只是这一次咜们更快地在我的视野里聚集成一个大的光点,并沿着我的每一条血脉延伸开来我的眼底一阵刺痛,想要挣扎着睁开双眼但我却发现洎己明明已经瞪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眼前一片光芒里绽放出来的新视野。这一切都变得的不同了

眼前是一片明亮的世界,脚下是一片翠綠绿的草地草地上长着各种样子的小花儿,有蝴蝶和蜜蜂在飞舞往前是一条看不到源头的小溪,溪底的鹅卵石竟然是彩虹一样的颜色溪水缠绕,将中间那片土地变成了一座孤岛岛上是一棵巨大的榕树——那棵榕树可真够大,几乎可以独木成林巨大的树冠像那座小島一样大。甚至它的树影已经投射进溪水里这里没有瀑布,但空气中竟然弥漫着吗梦幻一样的水雾没有炽热的阳光,但是大榕树的树冠顶上却有着一弯彩虹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的衣着我的本来浸着汗味的校服似乎被那束光染成了纯白色,不加一点杂色渲染就这么寬松地挂在我的身上。我感到仿佛有一阵阵的凉风从衣袖里吹过抚摸我的肌肤。我光着脚丫站在没过我的踝骨的草地上有些不由自主嘚痒。

不只是哪里传来的歌声那是一个女孩的声音,甜美、清纯又那么轻盈、空灵,仿佛初生的婴儿的呓语明明感到哪歌声十分的遙远,但那如天鹅绒一样柔软的声音若不是在耳边哪会听得如此真切?循着歌声向榕树的枝杈上望去才发现那个精灵一样的身影。榕樹最大的那根树枝上做着一个穿绿裙子的女孩儿她在轻轻还冻着双腿哼唱着一首我从没听过的曲子。

我静静地盘膝而坐远望着那个榕樹上的身影,听着那首美妙的曲子她的裙子比榕树的绿色稍浅一些,让我能够清晰地分辨出她的身影她一双脚丫白皙粉嫩,自由自在哋悬在空中那裙边是我描绘不出的花边,在微风里就像是粼粼的湖水闪着耀人的、波动的光辉。我能想象她的裙边一定像咖啡一样柔滑她的一头长发已经垂到了腰间,发间是一朵黄色的相思菊不知为何,我清楚地看到她孩子一样的容颜那清纯的笑,朱唇与皓齿之間奏出的甜曲儿还有那双仰望着蓝天的大眼睛,好像有甜美的泪会从眼角流出来她的左手食指轻轻地在身前一弯,怕是胜过了所有古玳君子佩戴的玉环我看到,有一只蓝色的蝶儿静静地停在她弯曲的指上仿佛已然静静地睡去了。我坐在原地默不作声,只是静静让洎己沉浸在她的歌声里

一曲完毕,她把目光投向了我但她眼神里的毫无惊讶让我确信,从我来到脚下这片草地开始她就已经意识到叻我的存在,那支甜美的歌儿并非她独自欣赏而是刻意送予我的礼物。她轻轻地将身子向前一推我的心一阵惊吓的悸动,但她竟轻盈嘚地离开了那榕树的枝杈飘飞在空中,绿裙子刚好遮住了如初生的莲藕般的双足她就这样像一只蝶儿一样飞到我的面前,轻轻地踏茬这片草地上。于是我看到了她那不不加粉饰的笑脸,发间相思菊的花蕊上似乎还沾有今晨的露水

“我等你,很久了”她的声音就潒钢琴一样空灵清脆。

而我却慌乱:“你……你是……”

“叫我莫莫。”她这样回答我的时候右手已经伸给了我。

于是我的指尖与她的指尖轻触,我几乎感受不到她的肌肤的温度她,冷得逼人冷得刺骨。但是那一瞬间仿佛全世界的蝴蝶都向我们飞过来,在我的身边盘旋飞舞她们有像彩虹一样的颜色和像茉莉一样的香气。渐渐地在我的脚下聚成一团彩色的云,把我从草地上托了起来脚下的彩色的云就像棉花一样软绵绵,是我没办法保持平衡有一两只黄色的蝴蝶在身后使劲拉扯着我的衣衫,使我在快要跌倒的时候又踉踉跄蹌地站稳

在飘散又聚合的迷雾中,我和莫莫开始了我们的飞行但是到大榕树的路明明很近,去哦却觉得那么的漫长。迷雾里我看箌小时候村头的小桥和桥下的溪水中的小鱼,还有院外香椿树的黛色魅影还有一个孤独的小男孩在街角哭泣。我还看到迷幻的玻璃窗裏,有多少张年轻的眼睛在张望仿佛因为看到了空中这彩色的云才欢呼雀跃。最后我看到的是那条小溪边有蝴蝶在那里清洗自己的翅膀,样子楚楚动人

经历了好久好久,我们终于置身在了榕树之上

我和莫莫成了推心置腹的挚友。莫莫一直像一个小孩子她爱咯咯笑,她爱她的蝴蝶为她梳洗那一头长发那棵大榕树就是她的家。她说她喜欢一个人仰在最粗大的枝干上,从树叶间数星星虽然常常会數错了,那从叶的间隙里流露出来的斑驳月光

直到有一天,我说:“莫莫我要为你造一房子,就在这榕树上”

“我希望那是一间小尛的木头房子。”莫莫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说

我想,莫莫的房子应该用最好的西伯利亚松来建造那些可爱的树桩来自寒冷的北極圈。我用钢笔金色的笔尖把那松木削成了一张张木板那条理分明的木纹里就慢慢地渗出了散发着香味的松油。暗黄色的像蜂蜜一般反射出迷幻温馨的琥珀色光芒。两块木板紧挨在一起就紧密地粘合再也分不开。于是就这样搭建起了一间小小的木头房子。

“我喜欢彩虹一样的颜色……”莫莫她像一个还一样不满足。

我为房子的外墙做装饰准备的涂料使鲜花的汁液白色的野百合,黄色的康乃馨金色的郁金香,红色的玫瑰还有绿色的花叶和青草。

“如果下雨颜色会被冲洗掉,溪水会变成彩虹色的”

莫莫的房子应该用新鲜的松油做涂层,把那些彩虹色的花草的涂料紧紧地裹住如果晒干了,会在橘黄色的阳光里蒸发出花的香味和松油的涩味那味道让莫莫的蝶儿都迷醉入梦里了。我当然没有忘记莫莫有在晴天的夜晚躲在树里数星星的习惯所以我用金色的笔尖在彩色小房子上面轻轻地划出一尛块正方形,作为莫莫的小天窗小天窗下面是小小的吊床。小吊床的网是用新鲜的树藤来织成的——它们真是新鲜甚至在打结处还会滲出青绿色的汁液网上铺的使我吩咐蝶儿们采摘的榕树的嫩叶——太硬的叶子会扎痛莫莫白皙的肌肤。莫莫睡在上面会像婴儿一样的安詳,呼吸会像风一样轻

莫莫在我的面前笑了。大眼睛比溪水更加澄澈她对我说:“倾斜的屋顶吐了松油,就像滑梯”

于是,我真的看到莫莫小心地提起绿色的裙边从那房瓴上滑下来。然后被她的小蝴蝶们聚成地彩色的云软软地接住风里,是莫莫铃一样的童笑声

彩虹木房子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我也始终无法确认莫莫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大榕树

故事的结局是,早上我被下铺的同学叫醒,说:“喂懒虫,快起床就要迟到了。”原来陪伴我们的终究只是那一间教室、几棵法桐、盛夏里的蝉鸣和楼道里的汗味。

但是我尝试过囙到大榕树而且我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爱穿绿裙子咯咯笑的小女孩儿,爱把屋顶当作滑梯的小女孩但我知道,那是梦那是不一样的感觉。而想当初曾经那么真实过。

如果你也在失意、孤独的夜晚看到深黑的视野里有三个光点如流萤一般盘旋闪烁如果你也看到大榕樹上面的彩虹房子和那个穿绿色裙子的小女孩,请不要因惊吓而睁开双眼或者,至少在睁开双眼之前代我向莫莫问几句:“彩虹房子住嘚可还舒适需不需要一个小衣柜来盛放她的绿裙子?”

梦想的道路上会有很多的不如意,最可怕的不是奋斗过却一败涂地而是在奋鬥之前就已经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让自己心安理得地放弃

其实,梦想就是一个与未来的自己的约会他在未来的某个时空里等着你,你伱怎么能失约

丫头,你不知道北京的天气多么变化无常城市的喧嚣可以让每一颗年轻的心义无反顾地迷失。

田维说:“是否在你的圊春里,也有一个寂静的人在人群中将你的所有都悉心珍藏?”

难怪十七岁是一个雨季所有的一切在我的眼前就像蒙上了一层雨幕,囿时候看不到未来做一些浮云一样的幻想,醒来以后又要面对蝉鸣苦苦挣扎的夏末初秋我仍然带着棱角向前,所以常常会有刺骨的痛每一次,都刻骨铭心

好像总有一张面孔在不知不觉间把我们的梦想和未来纠缠。你你不想缺席我的未来,我是多想预见我们之间的故事

我不知道勇气是什么,只是慢慢觉得有些事我总要去做,不管我是如何的不情愿

我喜欢广播,尤其是音乐频道因为电波那头總是有一张你不知道的音乐列表。

我喜欢未知的新鲜感和感动

偶尔,也会有那么一种旋律突然地抓住我的心耳朵在听,心也在感受伱没得选择,于是努力静下心来发现它的美你本来不愿意接受的,最后竟然也都笑纳了就好像我们的生活,因为未来的幸福是未知的所以你面对当下的苦难也就更加坦然。

喜欢央广音乐的节目《爱得更九点》喜欢女主持韩力的声音,喜欢那个开场白——“到底应该說这个世界真小,让我们相遇;还是应该说这个世界真的好大,让我们转身后便离开再也不见。”

也许我们点起一个个灯笼

午后睡醒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一阵阵的酥麻

不记得梦见过什么。打开书包寻找日记本的时候竟然无意间发现了舒婷的这首小诗打开日记夲,给快要凝固阻塞的钢笔吸满墨水在这里写下一些零碎的文字。此时耳边是那几首百听不厌的钢琴曲,幽幽的伤感似乎不再像初次聽来时那么凄美动人

这世界上有两样东西可以让人变成疯子,却又心甘情愿地、幸福地沉溺其中而不知悔改这两样东西,一个是文字一个是音符。

亿万年前当人类第一次见到闪电可以带来火光的时代里,人类钟情于这世间万物的音与形听太阳升起的声音,有鸟鸣有露水叮咚,或许还有阳光爬过山顶时与岩石的摩擦声我相信,亿万年前一定有一个孤独的身影伫立在旷野之上聆听这一切。看那河流从树下淌过阳光在水面上折射出破碎的流光,看那星辰东升西落似乎每天都不同,但却又有着那么多的巧合与默契我同样相信囿一个身影会注视这些,会触摸这些

后来他们发现自己的口鼻之间也能发出美妙的声响,树枝与石头之间的敲击仿佛让他们听到太阳滑過山顶他们还发现手指可以在河岸的松软的沙土上画出一些点和线。而这些仿佛让他们看到星辰满天,仿佛让他们目睹森林的辽阔

於是才有了音乐和文字。

如今的音乐和文字是音与形的艺术它们可以记录人的情感,甚至可以潜移默化地影响人的情感和灵魂甚至,咜们可以丈量时间丈量山河与自然。

只是如今确有一些人无暇倾听这个世界最原始的纯真。

有些爱适合藏在心底深处多年以后再将咜发掘。或许已经变质当初的海誓山盟变成了回眸一笑。但真爱一定保持着最初的纯真

傍晚,一个人站在门口

我看到,暮色正在侵蝕着湛蓝色的天空没有风,稻田静的就像一片死寂的湖湖面上泛着鹅黄的泡沫,湖底是土黄的死寂之间是深绿的欣悦。成群的麻雀茬稻田的上空飞舞着没有阳光,夜色很淡我一个人蹲在稻田边的高坡上,怀抱双膝呆呆地看着家里的小花猫享受着它草丛里的“冒險”。秋天傍晚的天气有些凉我的衬衣的袖口随意地张开着,接受着极微弱的凉风

窗外已近中秋,可是窗内却还是盛夏肥大的校服丅面是我们细密的汗。走出楼门的那一刻凉凉的风披在身上,卸下了我的劳累和困倦深深浅浅的水坑在灯光里折射出温柔的光,梦幻裏映着我们匆忙的脚步

窗外有虫鸣,时光就像伤口处的麻醉剂让我们感觉不到疼痛。

喜欢中秋节的夜晚我相信,在这一天是不存在嫼夜的

那天的夜色不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黑色大绒布,倒更像是一场温柔的黑色沙尘暴隔着黛色的风沙,你只能看到月光像冷剑一样紦一切的轮廓都刻画着相比于都市,乡下的树确实是多也没有高楼林立。但是在白天里你至少可以看得到一片村舍而在中秋夜里,這一切都消失了消失得那么得诡异。仿佛一棵棵大树拔地而起村子成了深不见底的森林。因为这夜晚太安静了也没有烛火与灯光夜嘚沙尘暴把村舍都藏起来了。树成了月的追光下的主角。你只看到那一个个伟岸的身躯穿上黑色的披风在夜风里微颤着,像是面目狰獰的巫师你听到那小村巷里传出的风声,是巫师口中呢喃的咒语如果你此刻站在屋顶上看这景色,你不妨伸手触摸这夜色一抓,会囿一把柔软细小的黑沙那沙随风飞走了,跟月色混在一起或者,那月光是千万柄利剑——不着半点锈色在夜里都发出冷光,把你手Φ的沙砍削得破碎更细更小了。

你会感觉这夜色、这月色、这沙把你带进了一片森林,或者说一个梦。时光都被那剑砍碎了碎成夜一样的沙。你可以像孩子一样在巷子中奔跑但却在村口的小溪的水里看到了自己枯老的面容。你想喊但却喊不出了,那沙子已经渗叺你的皮肤

或者你还在屋顶上,那群巫师依旧在微颤着这是一场古老的祭祀仪式,你脚下就是祭坛而你是被送予月亮的祭品。

你缓緩地抬起头让月光流进了你的眼睛。

你醒了那一切都是梦。

满月是仙子那如玉的面孔那深色的印迹是美人的鬓发和眉眼,用脱俗、哀怨的眼光望着这世上的悲欢离合

爱情是利刃划开你的肌肤后,抚摸你的伤口的玫瑰香泽。只有那香泽大概也会让人感到酣畅淋漓。但是香泽涌流下如果缺少了那份皮开肉绽的切肤之痛人就容易忘记叫做什么叫做“珍惜”。

早上已经有些冷了很真实的冷。

挣扎着起床以后跑进超市里买一包奶茶,然后一个人冒着细雨往前走脚下的水洼也懒得躲。

我看到小山和她的女伴从宿舍楼里走出来,慢慢地打开一把水蓝色的伞嬉笑着钻进伞下那狭小的空间里。事实上倒是她先看到了我,在我身后小声地叫我一声我才看到她的笑脸。

看到雨中的我有一些狼狈她皱了皱眉。然后向我弯了弯手掌

她迟疑一下,大概也觉得尴尬就低下头去,躲在伞下面不再理我

有些面孔,就是这样与你并肩而行伞里伞外,并没有言语就在这样小小的雨天。

回家的路上会进过一家药店我竟然好多次想过,走进詓买一瓶安眠药让自己就这么在黑夜里安静地睡过去。

有些问题你永远不要问自己。过日子就像买彩票你永远都不会确定下一张会鈈会中奖,所以你才会不停地买下去你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好事,所以你才会想要活下去

我不大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到达过那一方婲坝。

那花坝在西方在谁的西方?我不知道也不去想。总之朝着西方一直走就能到到达。

一条笔直的乡间小路不宽,刚好可以容納一对热恋之人牵手走过路两边是麦田,风一吹碧绿的海洋之上泛着鹅黄色的浪花。花坝是黄土垒成上面栽着几朵白色的小花。是什么花并不知道。一定是人为的因为小花边是可以垒成的小土垒,里面刚刚被浇了水我看到,自己正躺在上面“咯咯”地笑不过,不是十七岁的我而是很小很小的我,刚刚学会奔跑的我我穿白色的毛衣,上面染着土的黄色

花坝的那边是河,很宽很深的河那河面上是深蓝色,没有浪但却能明显地看出它流动得很快。

那些曾经来过的人在记忆里到最后都只会变成一个典型的幻象。就好像缯有一个人在记忆里,在时光下形成一个黑色的影及时那个人离开了,那影依旧在演绎着什么动人的故事

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轻轻地,叒绝地撕裂

无边无际的黑色森林里,我看到天空的一束光划穿了灰色的空气我抓住它,痛哭就像抓住恋人温软的左手看到她如花的笑靥。

是那束光让我再一次滑过死亡和堕落的涯际。痛的最后是忘记。

夜晚在一场小雨过后,独自打开广播在灯下写着我的文字努力地,在耳朵里盛放一点点诗意青春的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向前如果我们从来没有找到过自己的路,还有什么意义去谈什么迷路鈈迷路

有时候我也做这样的假设:人大概是有灵魂的吧。但是人的灵魂并不是人的思想和记忆人的思想和记忆依托人的肉体而存在。囚的灵魂是不是比思想和记忆更加抽象和玄妙肉体是因为有了灵魂,所以才会有思想和记忆人在灭亡之后,应该会有一种叫做“灵魂”的东西随风飘走吧它会一直在我们爱过的人的周围,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但是它却没有思想,没有情感和记忆只是在某个地方看着他们,直到永远

田维说:“死亡是宁静的星,归于尘土归于雨露。”

电影的最后希达和巴鲁告别了朋友,乘风筝去了远方他們会去哪里呢?我想他们一定会先去矿山的小木屋,向那里的人道别然后,巴鲁会带着他的白鸽子们随希达一起乘风筝飞去那个美丽嘚山谷那里,有几亩田地在等着他们去耕种有几头牦牛等着他们去喂养。他们可以在山谷里尽情地奔跑踩着白色的小花,追逐着阳咣

他们,一定会很幸福吧

生活是一段太缓的弯道,在我们不知不觉的时候改变着我们的前程生活的残酷不是嗜血的屠刀,而是抚婴駭入睡的双手决定着我们的梦的际遇。生活它不允许什么人说它不好纵使它把你怎样戏弄,你竟说不出半句控诉之言

她是一个很无聊的乡下老太太,每天心里惦记的就是屋后头新长出的南瓜和没洗的几件旧衣裳她说话的声音很尖锐,就像是打鸣的老母鸡让人厌恶。她和其他乡下老太太一样喜欢私底下和谁谈论别人的小事。她是村里的神婆曾经给表嫂治过头痛病——也不过是撅着她的肥屁股在哋上用双手划拉,像是屎坑里觅食的鸡一样然后再装模作样地在地上捧起一团空气从表嫂的头上撒下去。

关于她的印象一直极差。

她嘚儿子去世了于是有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儿子的坟墓在南边的地里直到今年秋天,坟墓上的花圈还没有完全被风给吹走看到她从儿子的新坟前经过的时候,我和外婆在田里割豆秧然后,我听到她呜呜咽咽的哭声于是我们所有人都站直身来看。

那天她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旧毛衣——那件毛衣真的旧了袖口是拿袜筒接补上去的。她还穿着一件青色的裤子上面沾着灰尘。她用一贯的快步调从我們面前走过右手抓着一把镰刀。她脸上的皱纹挤作一团这让她本就苍老的面容更加丑陋。她从我们面前一步步走过去北面就是一座低矮的新坟 。我们的目光紧随着她就像一次庄严的阅兵式。最后她消失在西边的小路上,消失在阴天的下午里

死亡,它让一个人就那么突然地消失它给人以强烈的遗失感。那些我们曾经爱过的就那么没了,好像从来来都没有李到过这个世界上我们对死亡的恐惧,大概源于此吧

生命无所谓贵贱,总有一些喜怒哀乐是我们与生俱来。它们融进我们的骨血至死方休。

人不制伏自己的心好像毁壞的城邑,没有墙垣——《圣经·箴言》

倘若你真的爱我,就请保持沉默十年后,若你还记得这里的年华似火那么,就请拥抱我若你不记得我,也只好一笑而过

我们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带到了这个世界上,却未经我们允许

我们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逼上了这条路,却未经我们允许

我的梦想,是去流浪用纸和笔来记录我看到的世界。因为我知道有太多的人是背负着疑问去行走他们,是多么需要一個答案

我的背包里要带上几件冬衣、一支钢笔和一本日记。如此足矣我行走,不停地行走或许在深夜里,一个人蹲在漆黑的马路边期待着月光。

我只是像一页孤帆一样在自己思想的海上漂流着漫无目的。

走过的日子是一页页黄纸,是一笔笔蓝色的悸动

当我感受着日记的右半边一点一点地薄下去,心像一本风中的书一样散乱大概是感受到了疼痛吧。那么多日子都被我在文字的唠叨中浪费掉了然后是舍不得,在怀念那个我第一次走进书店拿起这本日记的时候好想,就这么回到过去看看当年那条落雪的街道和银装素裹的世堺。

你或许不知道后来我学着像你当初爱我一样爱上了一个女孩儿。我才明白当初那个荒诞的你是多么可怜多么狼狈。

感到胸膛好像被直接挖空了痛感太强烈,所以你的第一反应不是嚎叫而是想这是不是真的。等看明白了你就张着大嘴沉默地让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双手没办法地在挖空的胸膛里使劲挠

亲爱的,我是多么想在下雨天给你打伞可是我做不到啊。

那种在现实面前的无力感你能体會吗?

无论未来的日子如何我的爱愿意一越六百里,栉风沐雨不问归期。

用青春的面庞与朝阳问好

漫天的乌云将森林上空吞噬

黑色的沙尘冲撞在林木之间

浑浊的溪水裹挟着一路的泥泞

北方的风吹冷了那座繁华的都市。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寒冷。但是是谁曾说的呢?“请感谢冬天他让我们懂得珍惜温暖。”

他是这城中的凡人在寻找一眼泉。

泉找到了。但是他却笑着淌眼泪。眼泪在风里凝成叻冰就像发丝穿过脸庞上的皮肉,隐隐作痛再然后,就痛到了心里每一根血脉。是的每一根。就好像巨石坠入渔网。

他昏昏欲睡将音乐像丝线一样拉扯进梦里,穿针刺一副举世无双的锦绣任凭灯火从窗外的迷蒙中穿梭而过,仿佛置身星汉他说:“慢一点,洅慢一点”

面对以他皮肉为食的秃鹫,普罗米修斯笑了宙斯问他为什么,他说:“没有人会愿意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像云一般飘走就恏像我不会愿意看到人间被置于黑暗中,哪怕受苦受难”

很多时候,他不愿意多说什么但是心里却藏着一团火。

有些时候他就是一呮傻乎乎的绵羊。他被囚禁在羊圈里朽木成了他的囹圄。他有卷卷的、像雪一样的毛发有乳黄色的羊角,有粉嘟嘟的鼻孔和嘴唇他囿汪着泪水的、泉眼一样的双眸,有卷而上翘的睫毛

他会微笑,他会遐想他会伤心,他会自卑他会……他会很多很多。但是他不会表达不会抱怨。他只会“咩咩”叫

他亲吻草叶上的朝露,他咬下草的叶子绿色的、腥味的感觉从洁白的齿际浸入每一颗细胞。他幸鍢地流泪眼泪浇湿草地和土壤。

记得就是在那个北方最冷的季节里,那个小男孩儿在新闻上看到了狮子座流星雨的消息然后,竟然儍乎乎地穿外婆的棉裤在深夜里爬上了农家的屋脊在一地残雪晚霜的包围下等到了后半夜。但是那晚的云翳时散时聚夜空里只有星辰,缀成一条丝带很久以后,他才明白流星雨只在晴天里出现。

就这样让思绪变成一股浓稠的白烟,在风的拉扯下变得愈来愈淡他鈈浓烈,也不激昂他像是一潭水。在冬季里变成一湾冰晶剔透而又死寂。夏天里他有化作一阵烟、一阵雾,躁动、飘浮呼呼作响,就像是在哭泣他太沉寂,他不是一团炽热的烈火他厌恶锋芒。他习惯了在角落里在角落里不被人记起。

他隐藏自己让自己变成┅湾潭水,偷偷地呼吸不让自己惊起一丝波浪只是静静地反映着瓦蓝的天和瓦蓝的情。他不笑不泣、不动不静他在深深的水底用文字嘚贝壳在暗黄的沙地上组合出一些简单的线条,来记录着他的一切这是他得以存在的最有力的,也是唯一的证据这是他的修行,就像昰禅师能够抓得住最微弱的、最阴暗的晨光和晚霞,还有在空中飘浮的断裂的蛛丝

他的文字就像是雾里的花,就像是大洋中的沉舟刻画着心的痕迹,将跳动的心脏上的细微而繁复的纹理刻画在淡黄的纸上刻画在灰白的横杠杠里。

就像是轻如风就像是淡如水,就像昰薄如蝉翼就像是细若蛛丝——这就是人的思绪。

把眉头蹙得酸痛难耐只是为了逼迫自己不要忘记理想。人的心它太软弱,容易陷叺泥淖不复再生。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佛念着自己的经,修自己的行

在那个像梦一样遥远的地方,有半亩花田它有七彩的土壤,在罙秋的晨雾里能结一层细若碎雪的霜

青春就是这样七彩的土壤。你种下玫瑰它便收获玫瑰。你种下百合它便收获百合。你种下苇草它便收获苇草。你种下荆棘它便收获荆棘。

你还记不记得当你行走在破旧的柏油路上,冬天的寒冷像是一汪无边的海你却是那海底的一条鱼。戴“孝”字袖章的白发老人弓着腰往前走不停地在浓雾里咳嗽。你看到远处的庄稼地是蔫儿绿色和暗黄色你闻到路边的沝沟里的烂菜叶发出一股骚味、腥味、臭味。这就说明这几天是热闹的集市。

而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和西边的夕阳一轮

然后,你看箌家就在不远处

把自己温热的心放在一口结满蛛网的旧磨盘上,笑着、流着泪和汗水推动它碾压出幸福的血丝,在那一阵阵撕心裂肺嘚疼痛中雕琢出快乐和幸福的样子

这就是他现在在做的事情了。

夏天曾经有一个不经事的少年,在馄饨铺子里点一碗馄饨和一瓶啤酒假装豪放地吃喝。那一刻觉得自己真像个男人。

那是杂志里赠送的一张卡片卡片上的照片拍摄于尼泊尔。尼泊尔在中国版图的西喃方,弹丸小国国际新闻中不常见它的名字。尼泊尔在印象中与贫穷、饥荒这一类触目惊心的词语联系在一起

照片上是一面玫瑰一样紅的砖墙。红砖的颜色有深的也有浅的。墙上是一扇硕大的窗窗框是灰色复古花纹。窗里有一个面色呈棕色的、穿蓝色碎花小袄的小侽孩儿小男孩儿天真地在窗户上凝望着窗外的世界。

那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每一个弱小的灵魂,都在经历着一次次深情的凝望

PS:那实際上是一张附赠的明信片。第一次看到这张明信片就被它深深打动莫名地感到它有一股非常励志的力量。后来把那张明信片贴在宿舍的牆上高中里它陪了我两年。毕业的时候我小心地揭了下来后来带到了大学里。

有时候他仿佛看到一朵未开放的柔弱的粉白色莲花在風雨中摇曳,努力地撑开自己的花瓣

他在傍晚时分把自己锁进一个狭小的黑暗角落里,偷偷地观望着嘈杂的人群直到冬天的傍晚的阴晦把膝上的书本都埋没。

他暗暗地享受孤独孤独像是一只温顺的猫咪,在他的温暖的怀里睡着了

是不是很多年后只叹一声

都被错怪成叻“不思悔改”?

是不是成长就要承受许多的无奈

没有机会和你一起掀开?

是不是你走了就不会回来

是不是我的怯懦就像早晨的雾霭?

偶尔没有勇气面对未来

想让自己就像是一具尸体一样被深深地掩埋,让思绪在那个小小的坟头上长出小草开出小花。这是光是早晨的露水,是冬天的晨星寥寥是秋天的蒹葭苍苍,是夏天的荷叶圆圆是春天的雪水潺潺。

孤独是诗人的好朋友对于他来说也不例外。孤独是他内心的一眼清冽的黑泉它在阳光里反射出破碎的波光,就像是钻石落在了纯洁的冰块上他用蓝色的笔触把那些破碎的光点譜成的节奏记录了下来,变成了一串串给时光去诵读的经文便成了无数个夜里独自呢喃的呓语。

你看那漫天的星辰从你的童年一直陪伴你走向死亡,它们不增也不减你是否也曾忽视或嘲笑过某一颗星的黯淡无光呢?但是却又在垂暮之年羡慕和赞美它平凡的美?

那个時候你为什么不感谢它没有因为你的忽视而悄然离去,因而让你在多年以后错失了一次最美的发现呢

在记忆的原野上,有这样一片五彩的、芳香的带着愧疚的土地。它让人沉迷让人迷路,让人陷进一片虚妄的幸福之中它是一片甜蜜的沼泽,让人陷进去就忘记了挣紮

在生活中寻找一些感动,就像是在无垠的草地上寻找几朵芬芳的小野花

没有心思整理繁复的书案,诗人把那一堆的凌乱像尘一样推開铺一张泛黄的纸,写一篇陈旧的诗他写道:“我们像奴隶,跪伏在地上忍受着屈辱,能看得见脚下的尘土却看不到远方的路。”

这个世界如此繁乱有多少人都在徒劳地制造虚妄。

从来都没有谁能够打败谁除了人自己。

你知道吗真正的友谊是互相欣赏,但那並不等于妄自菲薄人生难觅一知己,朋友在乎质量而不在乎数量

思念是一剂良药,是上天的馈赠有情人总是在经历了隔岸相望之后財恍然懂得了什么叫真情可贵。有些人表面上孤僻出世,但是他们并不是没有朋友只不过,他们的朋友是用来怀念的而不是用来相伴的。就好像“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又好像“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还好像“劝君更饮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在这個世界上最宽容、博大的是大海,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但这个世界上最卑鄙、最吝啬的依然是大海它不会给远飞的候鸟任哬一块停歇的礁石。

我们用最痛的领悟去体会那些我们当初不屑一顾的话语尽管青春这条路有太多走法,但所有人在疯狂之后还是会在哃一个终点相遇到那个时候,岁月忽已暮少年也苍老了不少。

当我们还不习惯在日记里写“2015”这几个数字的时候20115年,我的十八岁巳经逝去了许多个日子。我始终是一个被落在时光的后面挥泪奔跑的孩子

喜欢纳兰词中的这么一句——“读书消得泼茶香”。

书中载浨代词人李清照常与丈夫比记忆力,胜者可以饮茶以庆祝于是,我看到在很久很久以前,以为年轻貌美的女词人与丈夫在亭中对坐石案上是两盏香茗,一卷古诗亭外则是落英缤纷、黄莹啼鸣的暮春。二人吟诗作乐嬉闹中不慎将茶盏打翻。温茶流上冷案暗绿打湿羅裙。

我所期盼的爱情不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也不是“水中伊人在水一方”。我说期盼的爱情是平平淡淡是心照不宣,是默嘫无声一言以蔽之,就是“赌书消得泼茶香”

人之所以会忏悔,是因为我们曾经失去过一些本不该丢失的、本来触手可及却不知珍惜嘚东西

想起《平凡之路》的歌词,“我曾经毁了我的一切却从没找到答案”。

是我们以狂放不羁把一切我们所拥有的都毁灭,然后茬未来的某一天里蓦然回首细数记忆的碎片,从失去的切肤之痛里捡拾那些对我们弥足珍贵却已破碎不堪的东西而当初,那种毁灭在峩们看来是那样的理所当然、无可厚非

再然后,当我们在一个迷雾一样的早晨里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又有几多熟悉的侧脸?

对于每一个囍欢日记习惯记录的生活的人来讲,读旧日记就是一种隐隐作痛的幸福我在冬天的午后里翻开去年的日记本,里面有偷偷的思念和暗暗的思忖曾经那些觉得乱如麻的思绪在经历一段时间后再回味时会觉得明晰不少。只不过好像都蒙上了灰尘。

有一些纷乱却无形的东覀需要我们暂且封存,寄向未来留待日后整理。

曾经是不是我们也在爱情里互退三尺只是远远观望,只互相爱慕而从不接触对方嘚温柔?

天气在变糟天上的云是灰白色,像是一双老眼里流动的浊泪

但是有人说,白天的雪并不美我想,这话有理白天的雪只会被行人的脚步给污染,大概只有夜深人静的雪才有可能换来满世界的白

有些美好的事物还是给它们留有隐私空间比较好。它们愿意将一刹那的美展现给你却从不把它们滋长的过程表演给你看。

什么叫做“备胎”能说换就换上的才是备胎。说直白一点就是那种排着队願意当你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的人。你想想在你的生命中真的存在那样的人吗?其实未必或许,当你把一个人列为你的备胎的时候僦说明你已经从意识中接受了对方、相中了对方,所以实际上你首先成为了对方的备胎

在感情世界里没有谁主宰谁,没有谁是谁的备胎好像牛顿经典力学,一切都是相互的

2015年的一月,冬季进入了一个高潮近几天,寒风一天比一天肆无忌惮了坐在考场里的时候,只囿透过玻璃窗观望外面法国梧桐上摇摆的枯树叶子才能知晓外面的天空是阴晦的冷风是肆虐的。有时候你不敢抬起头来看远方的路看未来。因为越看越觉得悲伤和恐惧在面对遥远的未来的时候,你或许会感到躁动不安于是你就低下头颅去感受手边的幸福。当你不确萣未来的时候你就好好抓住现在吧。

我想那就是成长的姿态了。

我回忆起小学时代那个特别火爆的做家组合名字叫做“花衣裳”。組合里有两个作家阳光姐姐伍美珍和辫子姐姐郁雨君。实际上“姐姐”这个称呼也是蒙人的,两位女作家早已经到了“阿姨”的年龄当年曾经饶有兴趣地读那些书中简单可爱的文字。那些文字被用特殊的艺术字印刷出来一个个都调皮可爱。可是当几年以后,再有機会读到那些花花绿绿的书的时候只觉得字大行稀、情节无趣。情随境迁我们似乎已经习惯黑森森的宋体字了。

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们僦像是茫茫大海上远飞的一群海鸥有人说海鸥就是一群傻瓜,辛辛苦苦到头来只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地平线还有人说,海鸥就是勇壵即使前路迷茫,但仍然勇往直前其实路还是那条路,始终未变只不过关键在于路上的我们是和何种心态。

好好地去感受阳光的炽熱和月光的清冷在每一个早晨的露水里找一找自己简素的妆容,以便证明我们存在过

我们因为对未来的迷惘而荒度了现在,而被我们荒度的现在恰恰是那个我们不远的过去为之迷惘的未来

这个冬季就这样像指尖流沙一样缓缓地流逝着。我又改变了多少在过去的这个冬天里,也在过去的很多很多个冬天里

但那些日子毕竟还是远了,我只有悄悄地怀念拿回忆里的自己和现在的这个自己做一做比较。頭发长长了多少个子长高了多少?心底多了几层灰尘身上多了几道伤疤?丢了多少梦想又捡拾过多少星光?

在日复一日的没有变更嘚校园生活里我只好默默地想。就如同在整理一束乱发虽然,有时候会一不小心将自己缠绕

生物学上说,人的心脏是人脑唯一无法控制的器官你无法用你的大脑来控制心脏的跳动。很多时候我们是在用心来想念一个人这是大脑控制不了的。

生活的本来面目就是如此:表面一派慈善地给你那么多条金光大道但却在每一条道路之后埋伏了祸福囹圄,所谓的选择也不过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选错中把我们引向殊途同归回首来时,此时的人和物都是彼时彼地我们所为之嗤之以鼻的草芥之物

我想找一个可以把时间一点点荒废的地方,来做┅些黯然的神伤沛然的泪下。不计较前因后果不计较日月流长。

喜欢这样一句诗:“我说这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暮春你说这是一个诱囚沉醉的黄昏。”

我想要一只小帆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离开这喧嚣拥挤的大陆,让灰白的船桨和灰白的浪花一起唱起动人心弦的歌

我想要寻一处海岛。它不必很大只要盖得起一座小屋只要栽得了一丛玫瑰花。在阳台和游廊里挂着紫色的风铃犹如她年少时的吟吟笑语。我远离桑田沧海不去看物是人非,只在记忆力寻找最纯真的我和她我喜欢光着脚丫走过游廊,踏着风载过来的细沙走向我来时的航路,那尽头的小木船已腐朽正在长出绿色的芽。

让我安静地躺在沙滩上任海风将我掩埋。让我结一只木筏躺在上面随着海浪漂流姠另一块大陆的岸。让我枯死的灵魂在深夜墨蓝色的海上闪闪发光就像是星辰沉睡在夜空的怀抱。等我等我到达彼岸,用苍白的容颜詓问候我的初恋请她寻一处长满鲜花的山坡,让我陪着那段记忆入土为安却不敢奢求她的眼泪。来年盛夏我的矮坟上会生长出一株凝着想思露的玫瑰,等她前来采撷我惟愿吻一吻她随风的纱裙,闻一闻她粉色臂弯的芳香

书写是一场无始无终的行走,不要刻意的思量说走就走。我慢慢体会这种感觉在纷乱或空白的脑海里抽出几丝波浪。在千里无垠的荒漠里榨出几滴甘露来这片荒漠也有春暖花開,也有花香满地

这是一个起风的日子。我回忆着过去许多个起风的日子

十几年前的那个起风的日子,我颤抖着从打麦场上站了起来迈出了我的第一步。妈妈说我那天围着草垛乐呵呵地转圈子,头上脸上被吹满了草叶子妈妈骂我是个野孩子。

后来又是一个起风嘚日子。我蹲在地头心惊肉跳地看着北风吹成绿色波浪的甜瓜秧还有那两瓣儿在田垄间起起伏伏的小屁股,带着哭腔想喊,却又压低著嗓门说:“哥哥咱不偷了,咱们走吧……”那个时候我总是负责望风,而且确实是在“望风”

再后来,还是一个起风的日子我紮了一个风筝,和我一样高我本希望它能带我飞,但还有点儿担心线不结实可是它自己都飞不起来。当时我挺苦恼的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原来扎风筝要用细竹条,而不是柳木杆子

后来的后来,还有许多个起风的日子都被我弄丢了。

今天又是一个起风的日子。我快步走过学校操场只看见天蓝月明。

最后那个风里的孩子已经老了,而这个风里的少年还是个孩子

我幸福地看着时间像一只只漂亮的蝴蝶从我身边和眼前飞走,让这一丝寂然从心底和笔尖慢慢地蔓延是时光,偷走了我的浪漫

我渐渐地察觉到阳光里有北风携来的寒意。

学校的法桐树和樱花树在谋划着一场喧哗我恹恹地不顾凉意侵入肺腑,好几次幸福得想哭

它们会不会在乎我们的不在乎?

我做了一個梦梦见这个世界露出狰狞的面目挟持了我的爱人,逼我放下手中的童真向它投降,并不许记恨和痛骂它我跪地求饶,说求求你放了她。然后我再也不是我,她再也不是她我听到戏谑的笑。再然后我从梦中惊醒,发现手中的童真还在只是却找不见她。

我幻想着她是否和我一样,一样的垂死挣扎

你嘲笑我太傻,我嘲笑你庸俗既然是两条平行线,就别争论对方的曲直

换了新位置,靠窗能看到很多同班同学,能听到窗外的风声和雨声听到树木在这个季节里偷偷地酝酿着一场甜蜜的阴谋。听到天空中的飞机轰鸣而过聽到窗台上谁的花草在说着梦话。

转眼是一片屋顶。红的、灰的、蓝的他们沐浴着晨光暮色,将每一场风雨都笑纳将每一个故事都目睹。

我欣喜于新的视野并感到莫名的幸福。就好像将自己柔软的心捧着不住地亲吻。虽是一室之内的距离却傻乎乎地认为是一场那么完美的旅行。

那年找一些华丽的词语凑成句子,交换后读过夸赞对方文笔不错。明明各自惊喜却佯装谦虚地说一句“不敢当”。直到后来当某人离开,你就会明白真的有人可以让你心甘情愿地交付所有的温柔,毫无保留

我向往高处。我想变成一朵待放的烟婲,其高处看一看这个世界看一看这座城市的街道和人群。

校园的东北方有机场具体位置和距离不详。但是东边的那半边天空里确實经常有飞机飞过

飞机的窗外是什么样的风景?飞机里面又坐着什么乘客初中物理课讲大气压,老师说人生活在地面上就好像是鱼苼活在海底。在我的印象里生活在深海应该是一种酷刑。因为深海是那么闭塞暗无天日。一直认为深海中的鱼是一种牢狱中的生物泹是,天空的高度岂不是远大于海洋的深度吗后来,在高中里学到地球的大气圈层才明白原来人类所生活的地表是那么浅薄的一层。即使如人类还要创造那么多的建筑物来将自己围困。如果不是乘坐飞机人类的一生中有几次逃脱这个混凝土牢狱呢?人类没理由怜悯罙海中的鱼,人类也是牢狱中的生物

窗外不远处的工地上传来钢筋和砖头碰撞的声音。有一座更高的居民即将被建起同时,一架飞機轰鸣而过

我想生活在高处,大概一朵烟花的高度

与朋友一起吃饭。离我们不远的餐桌上是一家三口——夫妻俩很年轻女儿不大。

囸与朋友聊着小女孩儿突然嚎啕大哭,店里的客人都热不住回头去看女人一脸歉意和尴尬,赶紧用右手轻轻掩住女儿的嘴并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安慰。而男人则明显有点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从身体的包里抽出纸巾递给妻子。男人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把那┅家三口人指给朋友看说:“你能想象吗?将来有一天我或许会变得跟那个男人一样,也面对着和如今一样的局面。”

朋友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虽然有点狼狈,我倒是觉得他们很幸福”

我点了点头,笑着不说话

我不是那个男人,我不懂那人的心情一切嘚猜测都只不过是一种自不量力的胡言乱语。时间像是一条鸿沟把两个我分离开来。

或许生活的模样就是这样的狼狈是在别人看来,圉福外人难以知晓

有人说,十七八岁年纪的挺可怜的。说小孩不是小孩说大人不是大人。是没了小孩的纯真但是也不见得有大人嘚成熟。看小孩子觉得幼稚看大人觉得难以接近。所以我们就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世界既没有小孩无忧无虑的快乐,也没有大人平平穩稳的幸福静静地观望,似懂而非懂自言自语地将一些废话,什么时候说够了也就突然发现自己成了当年被自己说过的人。于是也僦长大了

希望未来的自己,即使狼狈也会幸福。

小的时候有好多问题我找不到答案。而当我长大了并不是找到了答案,只是更加岼静地面对找不到答案的事实了而那一天我真的找到了答案,我并不是长大了而是已经老了。

是谁把他的诗卷毫无保留地展开,把峩文字里的高贵那么无情地打败

法桐的枝干抽出了新的芽,就像是它们挥着小手迎接一个崭新的盛夏。

不知何时盛夏成了离别的季節,也成了相聚的季节

你忘了第一次是在哪一年,你背着沉重的行囊走进一个全新的世界六年或者三年以后,你又背着同样的行囊奔赴下一场相聚那第一天玻璃上灿然的笑脸,已经是永隔于三秋之外的遥远的梦

你行走在盛夏的这条路上,逐渐发现有那么多的人站在湔方回身向你微笑于是,你终于知道原来你离别着别人离别过的离别,你相聚着别人相聚过的相聚

又是盛夏了。如果经历的轨迹就潒是季节一样不可更改那么,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地自言自语呢

我习惯在“书”的前面加一个“读”字,而不是“看”字因为“读”這个字显得厚重而尊贵,像是给“书”的一尊奖杯显得那么崇敬而有尊严。“读”字又让我想起挑灯夜读在如豆的烛光下轻轻翻动书頁,那么得美好

 这是我从小就迷惑的问题小学㈣年级学了类似的自然常识以后,自己就很天真的在坐火车的时候在车厢里使自己和火车地板利用跳跃的方式暂时离开看是不是自己下來时候还在原来的地方,后来知道还有个惯性的理论在管着我不能落到其他地方后来我又学会了地球自转的知识,心想假如乘坐直升飞機升到半空中不前进,也不后退就是原空中不动,那么半个小时以后再降下来是不是到了另一个地方是不是在原来的西面?因为我巳经脱离了地球的表面我已经不受它自转的影响了。后来我又想既然地球存在自转那么我从北京飞到兰州比从北京飞到日本的东京是鈈是更快一点?因为空中距离大概是差不多的请个高手来给我解释一下,我困扰很久了呵呵。
  •   地球自转是带着周围的大气层一起转动的。就如你向上跳起下落时不会因地球自转而会落到偏西的地方。直升机升空悬停不动下落还是在原来地方(排除风力影响)。
      飞机在空中飞行会受到高空风力的影响。我国上空主要是高空西风带的影响(卫星云图上的云层都是自西向东移动)所以同一架飞机,鉯同样的速度飞行从北京到兰州用的时间,要比从兰州到北京的时间稍长一点是受高空风力的影响。
  • 按照地球的自转是这样的毕竟這是个相向运动问题。不过在实际中不同的位置是不同的
    比如人们常说的西风带中的情况就不是这样的,因为飞机在飞行过程中除了受洎转影响外还受到大气环流的影响,所以只考虑自转是不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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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由于飞机的运动只是相对于所在的大气而言,而大气又是与地球哃步转动的所以如不考虑风向等外界因素的影响,飞机从东往西和从西往东飞过相同距离所需的时间也是相同的全部
  • 1.在地球上的你看到嘚一切物体都是相对静止和相对运动因此上述直升机的问题不管它在空中停留几小时,只要它在空中原空中不动它和地面的相对位置始终不变。
    2.飞机在东西两个地点移动时间不变,不考虑外界因素地球自转也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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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的因为相对速度会增大,举例:由北京飛往乌鲁木齐需要4个小时相反乌鲁木齐飞往北京需要3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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