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外套,我激动地躺入属于我的50厘米,还没有聊上几句,小柔那边便没有了声音。一天的奔波,她肯定累了。
第一次和美女躺在一个被窝里,与小柔的玉体只有那么几厘米远的距离,这让50厘米内的我精神倍儿足。再加上她身上的阵阵茉莉香味儿,原本还残存的那没多高的堡垒彻底崩塌。
我全身滚烫,下边那位兄弟已经把帐篷支了起来,好像在说,听老大号令,随时开战!
月光从窗户散射进来,似乎在装点这个夜的浪漫情调。
苗小柔在熟睡,我小心翼翼地扭头瞄了一。她胸前的被子已经被她自己推到了一边,宽松睡衣上的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小柔还穿着一件蕾丝边半透明小背心,雪白的双峰将小背心高高的撑起,那挑人心弦的蓓蕾竟若隐若现。
这一眼看得我差点没忍住直接扑过去将小柔就地正法。
也就是就在这时候,小柔突然翻了个身,一下子,半球直接就压在了我的脸上。
卧了个槽,本公子真的不想做个坏人……
刚刚所发生的奇遇将我一直压抑的感觉彻底点燃,这时候再不下手,我下半辈子索性自宫去做修炼葵花宝典得了。
我伸出了那双爪子,隔着背心去轻触那两团雪白柔软的好东西,紧接着,一个翻身将苗小柔压在身下,见她仍然熟睡,我就更加大胆,伸手朝她的下身摸索过去。
就在我触碰到大腿的时候,畔突然刮来一阵的风,冷嗖嗖的,让我打了个冷战。
与此同时,我的手掌上传来冰冷刺骨的触感,我感觉自己就像摸到了冰块儿一样。而且这种冰冷就像是会生根一般沿着我的右手,也就是一瞬间,传遍我的全身。
周围的温度骤降,阴风阵阵,我不由得紧张起来,额头上冷汗竟然已经冒了出来。
我立刻将手缩了回来,迟疑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苗小柔的额头和脸,一样冰凉。回想起我牵着她手时候的感觉,我曾经也认为是她的体寒所致,现如今她盖着被子还浑身冰凉,这他娘的还是人吗?
我用力晃了晃她的身体,她也同样没有反应。
于是,我就抬手用力掐住她的人中想让她醒过来,可也就是这个动作让我深刻的感觉到了一个问题。苗小柔她一点呼吸都没有,我掐着她的人中她也照样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苗小柔死了!此时我身下正压着一具死尸,在此前一段漫长的夜里,我还对这具死尸进行了全方位的意淫。
月光浸泡着她的脸,白森森的,虽然精致,但也阴森恐怖。
不知来向阴风像无数双手在我的脖子上摸索着,我被吓得半死,一个翻身轱辘到地上,紧接着,连滚带爬的跑到院子里。
我拼了命得敲着老爸老妈屋子的门板,我感觉那股阴风就跟在后,冷嗖嗖的感觉让人寒毛直竖。
几分钟后,他们总算有了回应。
我双腿发软,蹲在地上。老爸老妈开门连忙将我搀扶起来,老妈担心地问:“毅娃,这是咋了?”
许久,我才回过神来,但脑子里乱得跟坨屎差不多。
“毅娃,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妈扶着我问。
“小毅,阿姨,叔叔,你们都在院里做什么?”苗小柔甜美柔弱的声音飘来,她裹着羽绒服站在门口。
我心中咯噔一下,好悬没再次蹲在地上。
刚才的苗小柔还浑身冰凉,没有气息,现在怎么出来了,她到底是人是鬼?
接下来,苗小柔快步跑过来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轻声问道:“小毅,你这是怎么了?”
大冬天零下十几度,也就是一瞬间,我汗如雨下,是冷汗。这怎么可能,刚才的感觉那么真实,妈的,本公子的下面还凉嗖嗖的呢!
苗小柔挽着我的胳膊回屋睡觉,还安慰说我肯定是做噩梦了,叫爸妈赶紧回去休息。我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心中也在疑惑,难道说那真的是我的错觉或者是噩梦?
虽然我这么想,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释怀,毕竟刚才的经历实在太过真实。
我原以为自己将今夜无眠,可事实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没心没的睡着了。
早晨一缕阳光铺散在我的脸上,温暖刺眼的感觉让我醒了过来。我“噌”地坐起,第一反应就是看看床里边的苗小柔。
床里边空荡荡的,透过窗户的缝隙朝外看去,我发现苗小柔正蹲在我妈和她一起择菜。
清晨的光晕将她的身体笼罩着,她没有束发,乌黑的瀑布倾泻而下,有种超凡脱俗的美。这让我越发觉得,昨天晚上也许真的是错觉。可如果是错觉的话,晚上我那么大的动作,她难道就没有察觉?
当然,我还特意看了看她脚下,乌黑的影子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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