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弓箭的箭怎么写射纯火药推进的箭(火箭)??

【摘要】:正为提高我军武器弹药的远程打击和高效毁伤能力,推动我国固体火箭发动机和固体推进剂领域的创新与发展,促进科技合作与应用,中国宇航学会固体火箭推进专业委员会拟定于2018年8月在云南昆明召开"中国宇航学会固体火箭推进专业委员会第三十五届学术年会",会议由中国宇航学会固体火箭推进专业委员会、中国兵器工业第二〇四研究所、火箭军工程大学、火炸药燃烧国防科技重点实验室共同承办。会议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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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技术史 第5卷 化学及相关技术 第7分册 军事技术 火药的史诗  
作  者:(英)李约瑟(Joseph Needham)著;刘晓燕等译
图书介绍: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资助出版:本书全面、系统地论述了中国古代科学技术的辉煌成就及其对世界文明的伟大贡献,内容涉及哲学、历史、科学思想、数、理、化、天、地等诸多领域。本卷主要论述中国古代军事技术中火药的溯源、成分和性能、使用火药的兵器、火箭、火药的和平利用等方面的成就。

第三十章 军事技术(续)
(f)抛射武器:Ⅲ.火药的史诗
图1 火药技术发展说明图
(ⅱ)阿拉伯与西方资料
图2 列宁格勒藏热武斯基(Rzevuski)藏品阿拉伯文手稿中的一幅插图
图3 陶制石脑油容器(即纵火“炸弹”) 采自Mercier(1),阿拉伯原件
图4 中国收藏的一只陶制石脑油即希腊火容器 中国历史博物馆摄(现中国国家博物馆),北京
(3)溯源 (Ⅰ):纵火战
图5 火船 采自《武经总要》卷十一,第二十六页
图6 “燕尾炬”纵火具 采自《武经总要》卷十一,第六十页
(4)石脑油、希腊火与石油喷火器
图7 希腊火(“猛火油”)喷火器 采自《武经总要》
图8 希腊火喷射器 采自《三才图会·器用篇》第七卷,第十八页(1609年)
(5)溯源 (Ⅱ):硝石的认知与提纯
(6)火药的成分及其性能
(ⅰ)最早的炼丹家尝试与实验
图9 最早的火药配方之一 采自《武经总要》卷十二,第五十八页(1044年)
图10 1044年《武经总要》中的另外两页 载有火药配方实例。《武经总要》卷十二,第六十五页
图11 烟火表演的场面 采自明代小说《金瓶梅》第四十二回(1628—1643年版)
图12 根据1763年耶稣会会士汤执中[d'Incarville(1)]的说明画出的中国烟火
(9)作为纵火剂的火药
图13 “火药鞭箭” 采自《武经总要》(前集)卷十二,第六十页
图14 “鞭箭”与“火药鞭箭”的不同方案结构示意图 根据《武经总要》
图15 真正的火箭,“弓射火柘榴箭”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二十四页
图16 “竹火鹞”与“铁嘴火鹞”纵火弹 采自《武经总要》卷十二,第六十四页
图17 引火球与蒺藜火球 采自《武经总要》卷二十一,第六十四页
图18 “飞火槌” 采自《兵录》,第七十六页
图19 “霹雳砲”或“霹雳火毬”,一种薄壳炸弹 采自《武经总要》卷十二,第六十七页起
图20 13世纪幸存下来的炸弹爆炸的图画 采自《蒙古袭来绘词》卷一,第二十五页、第二十六页
图21 “烂骨火油神砲”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五页
图22 “钻风神火流星砲”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七页与《火器图》,第十二页
图23 “天坠砲”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十二页及《火器图》第十五页
图24 “群蜂砲”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九页与《火器图》第十三页
图25 另一种类似的炸弹,“万人敌” 为宋应星的《天工开物》(1637年)所绘制并加以说明于《佳兵》第十五章中,卷三,第三十六页、第三十七页
图26 “万火飞砂神砲”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六页
图27 “风尘砲”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十一页及《火器图》第十四页
图28 1626年满洲王努尔哈赤围攻宁远时的炸弹
图29 “地雷炸营” 采自《火龙经》(《火攻备要》)卷三,第二十五页
图30 “自犯砲” 采自《火龙经》(《火攻备要》)卷三,第二十六页
图31 “太极总砲” 采自《兵录》卷十二,第六十六页
图32 “炸砲” 采自《火龙经》(《火攻备要》)卷三,第二十七页
图33 钢轮及火石发火装置较详细的图解 采自《兵录》卷十二,第六十二页
图34 发火装置较详细的图解 采自《武备志》卷一三四,第十五页
图35 所谓“伏地冲天雷”的铒雷 采自《武备志》卷一三四,第十一页
图36 “水底龙王砲”水雷 采自14世纪中叶成书的《火龙经》(《火器图》),第三十七页
图37 《天工开物》下卷(《佳兵》) 第二六九页中类似装置较详细的图示
(12)奇异的运载系统
图38 颈上带有纵火剂容器圈的预定牺牲的鸟(“火禽”) 采自《武经总要》卷十一,第二十一页
图39 另一种预定牺牲的动物,“火牛” 采自《武经总要》卷十一,第二十五页
图40 携带炸弹的火牛 采自《武备火龙经》卷二,第二页
图41 “火兵” 采自《武经总要》卷十一,第二十三页
图42 含炸弹的骑马木人,入敌营即爆炸 采自《武备火龙经》卷二,第二页
图43 “风雷火滚” 采自《火龙经》(《火器图》),第三十页
(13)火枪,一切管状枪的始祖
图44 (迄今为止)火枪的第一幅画 为克莱顿·布雷特博士在巴黎吉梅特博物馆所藏公元950年敦煌丝幡(MG 17·655)上发现
图45 显示图44中魔鬼运用火枪细节的放大图
图46 称为“梨花枪”的原始火枪 采自《火龙经》(中集)卷二,第二十四页
图47 另一种火枪“满天喷筒” 采自《火龙经》(《火器图》),第二十四页
图48 与火焰一起放出沙子或眯眼灰剂等的火枪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三十四页与《火器图》第二十五页
图49 最早的金属枪筒 采自《火龙经》(《火器图》),第十八页
图50 一种烧瓶形火枪,装铅弹作为与火焰齐射的弹丸 采自《火龙经》(《火器图》)第三十二页
图51 “单飞神火箭”;箭作为与火焰齐射的弹丸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二十五页
图52 《火龙经》 第二十一页所载同一装置(图51)的图
图53 另外一种放箭的火枪,“神威烈火夜叉铳”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十九页
图54 “一把莲”,与火焰同时射出许多箭的竹管火枪 采自《火龙经》(中集)卷二,第二十六页
图55 双管火枪 采自《火龙经》(中集)卷二,第二十三页
图56 火枪 采自赵士祯《车铳图》(1585年)
图57 成直角固定在长杆上的火枪 采自《武备志》卷一二八,第十五页
图58 “飞天毒龙神火枪”,一件武器中,火枪与真正的枪兼备 采自《火攻备要》卷二,第二十七页;《火器图》第二十二页
图59 用生牛皮和籐条包扎的竹枪或竹砲 [来自中国,藏于不列颠博物馆(人类博物馆),编号9572]
图60 装有火枪的移动车架 (《兵录》卷十二,第二十二页)
图61 “无敌竹将军”,手握式竹管原始枪 采自《兵录》卷十二,第三十三页
图62 “独眼神铳”,介于金属管火枪与真正的枪之间的另一联系环节 采自《火器图》第十九页
图63 两支长火枪 在20世纪30年代仍用于南中国海(卡德韦尔摄)
图64 从珠江内河客船一侧伸出的两支火炮射击枪口(1929年)
图66 欧洲早期出现的火枪 采自拉丁文写本,由雷诺与法韦研究[Reinaud Favé(1),fol.199],年代约1396年
图67 比林古乔的《火法技艺》中的火枪图(1540年) 根据Reinaud Fave(1),图版一四
(14)突火枪,一切炮的祖先
图68 突火枪,即放在架上的大火炮 名为“百子连珠砲”,采自《火龙经》(中集)卷二,第六页
图69 “飞云霹雳砲”,射出原始炮弹(即装有火药的铸铁炸弹)的突火枪 采自《火龙经》(中集)卷二,第八页
图70 “毒雾神烟砲” 采自《火龙经》(中集)卷二,第九页
图71 另外一种烟弹突火枪,“轰天霹雳猛火砲” 采自《兵录》卷十二,第十五页
图72 有青铜筒及铁尾的突火枪 采自《武备志》卷一二七,第八页
图73 “开花弹” 或者从安在南中国海帆船甲板上的小炮所射出来的,以废金属碎片封闭在帆布袋里的一种炮弹,20世纪30年代。[Caldwell,(1)摄]
(15)作为推进剂的火药(Ⅰ):最早的金属管臼炮和手铳
图74 1044年的“虎蹲砲” 采自《武经总要》(明版)卷十二,第四十五页
图75 应用于重36斤小金属管炮的同名“虎蹲砲”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三页(《火器图》本,第十页)
图76 行砲车,看来是1044年的 采自《武经总要》(明版)卷十,第十页
图77 行砲车 《武经总要》清版(卷十,第十三页)中抛石机臂为一高仰角的长管臼炮所代替
图78 行砲车 采自明版《武经总要》卷十,第十四页
图79 安放在双轮车上的长管臼炮 清版《武经总要》卷十,第十三页
图80 “埋伏铳”,放在四轮车上的另一种臼炮 采自《图书集成·戎政典》中的《车阵谱》卷一○一,第十四页
图81 从《图书集成·戎政典》(卷一○一,第十四页)选出的更深入的插图
图82 欧洲臼炮最早的插图 是博德利写本的一页,年代为1327年,收入沃尔特·德米拉米特的《论国王的尊严、智慧与谨慎》
图83 从沃尔特·德米拉米特写本选出来的另一内容相似的画页
表1 中国早期手铳与火炮
图84 约1288年的青铜手铳 黑龙江出土,根据魏国忠(1)
图86 1332年刻有日期的铳或臼炮之侧面(拍摄原件)
图85 1332年的元代青铜铳或臼炮(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摄)
图89 伍利奇的罗通达博物馆所藏的14世纪中国铸铁炮(级别Ⅰ,50) 布莱克莫尔摄
图88 承装臼炮的复原图 附横切面图,根据王荣(1)
图90a 1351年纪年的臼炮或手铳 由青铜制成,藏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拍摄原件)
图90b 上图铳的另一侧面(中国历史博物馆摄)
图91 1351年铳的横切面图
图92 刻有日期的1372年盏口铳(“大碗口铳”) 采自王荣(1)
图93 1372年(洪武五年)明代臼炮的横切面图 根据王荣(1)
图94a 刻有日期的1377年铁铸迫击炮或臼炮,有两对炮耳 藏于山西太原的省历史博物馆(拍摄原件)
图94b 上图的另一侧面(拍摄原件)
图95 保存在伍利奇的罗通达博物馆的中国青铜铳(级别Ⅱ,261) 布莱克莫尔摄
图97 高丽《国朝五礼仪》(1474年)的一页 采自Boots(1),图版21b
图98 与上同类的箭 藏汉城博物馆。采自Boots(1),图版21a
图99 “神枪箭”在《火器图》,第二十页
图100 瓶状的“威远砲”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二页
图101 “飞礞砲”,一种发射炮弹的小手铳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十页;与《兵录》卷十二,第十九页
图102 “千子雷砲” 采自《火器图》,第十六页
图103 大约一个世纪后的欧洲野战炮 采自大约1450年的日耳曼烟火书,[伦敦塔军械库摄]
图104 “七星铳”,载在双轮车上的七管铳 采自《火器图》,第十六页
图105 “攻戎砲” 绘在《火龙经》(中集)卷二,第十页
图106 “碗口铳”双尾大口径短铳,放在“木匠的凳子”上 (《兵录》卷十二,第十页)
图107 “八面神威风火砲” 采自《武备志》卷一三三,第五页
图108 “飞摧炸砲”,发射铁火炮的瓶状臼炮,子弹内装有铁蒺藜和火药 采自《武备志》卷一二二,第二十六页
图109 “九牛瓮”,瓶状枪的架子 《武备志》卷一三一,第六页
图110 青铜手铳 发现在瑞典斯科讷的洛斯胡尔特。被认为14世纪制品,现存于斯德哥尔摩国家博物馆(编号2891),布莱克莫尔摄
图111 中国枢轴炮架小铁炮 伦敦塔军械库收藏,可能为16世纪或17世纪的东西(级别xix,编号114)
图112a 手持三管信号铳 管上有两根铁箍,可能为17世纪制品,布莱克莫尔摄
图112b 三管信号铳之另一侧面,此处展示其铳口
图113 朝鲜16世纪的臼炮,藏汉城博物馆 采自Boots(1),图版20
图114 《国朝五礼仪》中的一页,描绘一个从像旧式大口径短枪的炮口里发射一颗石弹的臼炮 采自Boots(1),图版22a
图115 另一类似的臼炮,有两个脊或环 藏于汉城博物馆。采自Boots(1),图版22b
图116 大约为1530年左右的青铜炮 图展示铁环如何变扁平,以至能占有管子的大部分,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摄
图117 清朝的中国青铜炮,近于17世纪末的制品 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摄
图118 中国17世纪有肋拱的炮 藏于伍利奇兵工厂罗通达博物馆。冈田登摄
图119 “大将军铳” 采自《兵录》卷十二,第八页
图120 博克斯泰特霍尔炮,大约产于1450年 布莱克莫尔摄
图121 穆罕默德苏丹炮,捆了相似的带子 现放于博斯普鲁斯海峡伊斯坦布尔欧洲一边的岸上。布雷特摄
表2 早期中国火药成分
图122 用三角图画表示的早期中国火药成分
图123 早期欧洲和阿拉伯火药成分相似的三角图
图124 许多世纪以来硝石含量上升图 数值是纳撒内尔·奈于1647年的书里给出的
图125 1044年至今给出硝酸盐在火药混合物中的百分比明细表
图126 从大约1550年以后,中国晚期火药成分第三个三角图
表3 在霍尔斯特德要塞研究的成分(1981年)皇家武器装备研究与发展院
图127 霍尔斯特德要塞第5号试验。含硝酸盐63%
图128 霍尔斯特德要塞第9号试验。含硝酸盐33%
(ⅱ)火药制造与火药理论
(17)火炮的后期发展
图129 后膛装填式的重要发明 绘图采自Reid(1),p.113
图130 这是一张罗马尼亚摩尔达维亚的摩尔多维察教堂外壁上的壁画
图131 同一壁画的另一部分展示了土耳其攻打君士坦丁堡的野战炮
(ⅰ)佛郎机(法兰克后膛装炮)
图132 佛郎机例图 约1475年西班牙战船上的“投射炮”或“基地炮”(不严格的叫法为“长炮”或“小口径炮”)。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摄,原编号为17·109(经尼克尔同意)
图133 标有国家武器的葡萄牙后膛装式长炮,约1520年 伦敦塔军械库摄。Blackmore(2),目录,p.139,藏品第178号
图134 葡萄牙后膛装式炮的非洲仿制品,日期不详 伦敦塔军械库摄。Blackmore(2),目录,p.170,藏品第239号
图135 法兰克长炮(佛郎机)的第一幅中国图 采自《筹海图编》卷十三,第三十三页
图136 另一幅采自《筹海图编》(卷十三,第三十三页)的插图
(ⅱ)野战炮、攻城炮和防卫炮
图137 戚继光1568年的《练兵实纪·杂集》(卷五,第二十五页)里描述的“飞山神砲”
图138 《练兵实纪·杂集》(卷五,第十六页、第十七页起)所展示的一法兰克长炮图,连同安装其上的九支“子铳”
图139 戚继光描述的瓶式或瓶状后膛炮之一(参见图137) 《武备志》卷八十三,第六页、第七页。这些炮安装在一种攻击独轮车的前方并安装了四支长矛
图140 用于大型炮上的后膛装炮闩;安装在其两轮炮架上的“无敌大将军” 《练兵实纪·杂集》卷五,第十四页
图141 同一炮的三个弹药室闩 (《练兵实纪·杂集》卷五,第十三页)图
图142 16世纪大型火炮,“铜发熕”,前膛装式 采自《筹海图编》卷十三,第三十五页
图143a 中国滑膛枪型后膛装枪 藏于伦敦塔军械库(布莱克莫尔摄)
图143b 上图枪的特写照片,弹药室卸下
图144 30年代活动于南中国海域的平底中国帆船上实际使用的,与滑膛枪一样大的后膛装式佛郎机铳 采自Caldwell(1),p.792
表5 《兵录》(1606年)中描述的各种大炮
图145 以逼真的欧式风格装饰的前膛装式攻城炮,并附有洗炮刷及其他器具 采自《兵录》卷十三,第十三页
图146 低射角欧式野战炮图 采自《兵录》卷十三,第二页(1606年)
图147 高射角欧式野战炮 采自《兵录》卷十三,第二页
图148 “飞彪铳”图,此炮正轰击一座有教堂塔和雉堞的城镇 《兵录》卷十三,第十四页
图149 1650年铸造的南明炮,1956年于九龙启德湾打捞上岸,现安放在香港总督府旁 克兰默-宾摄
图150 南怀仁铸造的野战炮之一,安置在大约为1910年式的炮架上 此炮珍藏于伦敦塔。Blackmore(2),目录,p.153,第203号,图版42
图151 一幅想像的关于南怀仁的画像,身着耶稣会士法衣,正全神贯注地瞄准和发射一门在他的指导下为清朝铸造的野战炮 采自Caillot(1),vol.2的卷首插图(1818年)
图152 一幅采自《太祖实录图》的画(第二幅),展示了努尔哈赤的骑兵从明军身后夺取明军的炮兵阵地
图153 另一幅采自同一著作《太祖实录图》(第四幅)的图
图154 一队明军枪手正在射击 采自《太祖实录图》(第六幅)
图155 另一幅17世纪初中国野战炮架图 采自《太祖实录图》,第三幅
图156 双股叉在1860年仍用于滑膛枪上 采自同年6月《哈钦斯加利福尼亚杂志》,p.535
图157 “木匠用四脚搁凳”装载架,在努尔哈赤1621年围攻辽阳城的战斗图中再次出现 采自《太祖实录图》(第九幅)
(ⅲ)防护牌、“战车”与运动的雉堞
图158 “火枪”活动防护牌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三,第二页
图159 戚继光在16世纪使用的车阵或车营 采自《练兵实纪》卷六,第八页、第九页
图160 一单独的两轮战车图 采自《车铳图》(1585年),第六页
(18)手铳的后期发展;火绳枪和滑膛枪
(ⅰ)火绳枪、转轮枪和燧发枪
图161 具有管箍的后膛装式火炮,装载此炮的两轮车和三枚“子砲” 采自《车铳图》,第三页
图162 防护屏图,后藏有准备发射滑膛枪或身配刀剑准备冲杀的士兵 采自《车铳图》,第七页
图163 满清军队使用的、有枪眼的活动防护板,图中清军正击败董仲贵统率的明朝军队,约1620年 采自《太祖实录图》(第八幅)
图164 “迅雷铳”,一种防护牌保护的明军炮手发射的五管铳 采自《神器谱》,第二十二页(1598年)
图165 同类武器详解图 采自《神器谱》
图166 布里斯班的维多制造的这种枪和防护罩模型
图167a 用钢镶边并在其中部套有火绳手枪的木制防护罩,据说曾是亨利八世贴身卫士佩带的武器 约1530—1540年,伦敦塔军械库摄
图167b 手枪防护罩背部图形 (伦敦塔军械库摄)
(ⅱ)中国和日本的滑膛枪
图168 “鸟嘴铳”,1562年的一幅插图 采自《筹海图编》卷十三,第三十六页
图169 鸟嘴火绳滑膛枪的枪机及其弹簧系统 采自《筹海图编》卷十三,第三十六页
图170 鸟嘴火绳滑膛枪枪机的另一幅图 采自《筹海图编》卷十三,第三十七页
图171 鸟嘴火绳滑膛枪后膛螺丝杆 采自《筹海图编》卷十三,第三十七页
图172a 一支现珍藏于梅德斯通博物馆的中国鸟嘴火绳枪枪筒图 (伦敦塔军械库摄)
图172b 梅德斯通博物馆藏枪枪筒后部、枪机 (伦敦塔军械库摄)
图173 使用中的鸟嘴火绳滑膛枪 采自《天工开物》卷三(第十五章),第三十五页(明版)
图174 “噜蜜铳”(拜占庭,即土耳其)全形图 采自《神器谱》,第十一页
图175 土耳其滑膛枪的撞机由齿轮机械取而代之 见《武备志》卷一二四,第十一页
图176 一位扎头巾的穆斯林士兵正跪着射击 (《神器谱》,第十九页)
图177 “西洋铳”或欧洲滑膛枪 (《神器谱》,第十三页)
图178 一名欧洲人正以立姿发射其滑膛枪 (《神器谱,第二十一页)
图179 一名中国滑膛枪手,当他使用叉夹状托手时,既结合了土耳其跪姿,又兼备了西方人持枪的姿势 (《神器谱》,第二十一页)
图180 滑膛枪所用之铁环照门、照星 (采自《武备志》卷一二三,第二页)
图181 《神器谱》第十四页描述的一种后膛装滑膛枪
图182 另一采自《兵录》卷十二,第十二页的后膛装滑膛枪
图183a 亨利八世时期的后膛装火绳枪和约同时期的后膛装卡宾枪 伦敦塔军械库摄
图183b 上图的后膛装火绳枪,展示了容纳弹药室之洞穴(铳位) 伦敦塔军械库摄
图183c 同一后膛装填式火绳枪,展示其卸下之子铳 伦敦塔军械库摄,这三幅插图均承蒙霍华德·布莱克莫尔之首肯
图184 蛇形杆(发火机)雏形 《武备志》(卷一二五,第九页)中的一件古代兵器;“大追风枪”
图185 “三捷神机” 采自《武备志》卷一二五,第十五页
图186 同类武器中的五管枪 (《武备志》卷一二五,第十四页)
图187 五排枪全形 (《武备志》卷一二五,第十五页)
图188 十管式,“子母百弹铳” 采自《火龙经》(中集)卷二,第十四页,《武备志》卷一二五,第十三页重印
图189 雨季中使用的日本火绳枪火绳保护器,由宇多川帮彦绘(1855年) 京都吉冈家藏。根据Perrin(1),p.18
(19)作为推进剂的火药(Ⅱ):火箭的发展
(ⅰ)用于军事的“地老鼠”
图190 火箭的鼻祖。“西瓜砲”,内装许多带钩的“地老鼠”或“火老鼠”,也就是小型火箭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八页
图191 另一种内装带有铁蒺藜和毒药的微型火箭 (《火龙经》(上集)卷二,第十三页,此图采自《火器图》,第十五页)
图192 “火砖”炸弹,内装带有许多小铁蒺藜的微型火箭。 采自《火龙经》(中集)卷三,第六页
图193 最古老的火箭箭图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二,第二十二页
图194 一幅采自《兵录》卷十二,第四十四页的火箭箭图
图195 在火箭筒内打孔的钻头或“坐针”的图解说明 采自《武备志》卷一二六,第三页
图196 “二虎追羊箭” 采自《武备志》卷一二七,第三页
(ⅲ)集束发射器和联组战车
图197 “神火箭牌”,矩形剖面长方形火箭发射器,一根引线将所有火箭点燃并发射出去 [采自《火龙经》(中集)卷三,第二页]
表6 火箭发射器的种类
图198 圆锥形竹制火箭发射器 (《武备志》卷一二六,第十六页)
图199 有内格将箭分开的竹制或木制火箭发射器 (《武备志》卷一二七,第五页)
图200 带隔板将箭分开的圆锥形展开式火箭发射器 (《武备志》卷一二七,第十二页)
图201 原物复制品,显示了共同导火线 北京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摄
图202 带有背带的可移动火箭载体和发射装置 (《兵录》卷十二,第五十页)
图203 “长蛇破敌箭”一个轻微张开的长方形容器 采自《武备志》卷一二七,第十三页
图204 四个“长蛇”火箭发射器并排架在一辆独轮车上 (《武备志》卷一三二,第九页)
图205 前图中突袭火箭车的缩小复原品 (原照,1964年,摄于北京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
图206 “百虎齐奔箭” 采自《武备志》卷一二七,第十一页
图207 “联络战车”,攻击火箭发射器的整个射口对着左边 采自《武备志》卷一三二,第十页
图208 “神火飞鸦”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三,第十八页
图209 表明有翼火箭弹结构及设计的模型 (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摄于1978年)
图210 完整的有翼火箭弹模型 (北京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摄)
图211 另一种有翼火箭弹——“飞空击贼震天雷砲” 采自《武备志》卷一二三,第二十二页
图212 火箭飞弹的复原,说明翼的结构及设计 (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摄于1978年)
(ⅵ)军事火箭的兴、衰和复兴
图214 第一枚多级火箭“火龙出水” 采自《火龙经》(上集)卷三,第二十三页
图215 据前图而作的二级火箭复制品 (北京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摄)
图216 “流星砲” 采自《武备志》卷一二八,第十六页
图217 “火弩流星箭” 采自《兵录》卷十二,第五十一页
(20)火药的和平利用
图220 泰国北部清迈以东几英里某村的火箭施放仪式 吉布摄影(承蒙英国广播公司许可)
(ⅱ)采矿及土木工程中的炸石
图221 一枚为纪念安哈尔特的威廉亲王于1694年访问伊丽莎白·艾伯丁银矿而铸造的纪念章 霍利斯特-肖特摄影,承蒙波鸿的采矿博物馆克勒贝尔的友好合作
图222 浮雕细部,表明矿工正在引爆
图223 在江河和海湾中清除阻碍航行的岩石,用火爆或者是火药爆破 采自麟庆的《鸿雪因缘图记》(第18卷,第19页、第20页)(1849年)
(ⅲ)作为第四种力的火药:在热机史中的作用
图224 火药试验器和检验器是首批可以做些有益事情的爆炸机器
图225 巴宾顿试验器的圆盘(1635年)
图227 达·芬奇于1508年描述并绘制的提起重物的火药发动机 临摹原图采自Reti(2),图20,讨论Codex F,fol.16 v
图231 本示意图采自Dickinson(4),p.67,展示出蒸汽机在功能上的渐进分化
(21)不同文化间的传播
图233 火药技术在旧大陆不同文化间传播示意图
图234 火枪发展的各阶段
图235 可能是所有文明中最古老的关于手铳的描述
A.1800年以前的中文和日文书籍
B.1800年以后的中文和日文书籍与论文

光明日报·科技周刊·科技天地

在中国古籍文献中,“火箭”一词具有极不相同的含义。按工作原理的差异,可划分为两种:一种是借助弓弩等机械弹力发射箭,用于纵火和焚烧;一种是应用火力喷射推进箭矢,实现纵火和爆炸杀敌的目的。后者已具现代火箭的雏形,可称之为原始的固体火箭。笔者介绍的是后一种类,即以固体火药为发射剂,借反作用原理而发射的古代火箭。

火箭的起源地问题,有“中国说”、“印度说”和“拜占庭说”三种观点。其起源年代,也存在“北宋初年说”、“1232—1233年说”、“1250年左右说”和“12世纪说”等不同看法。科技史学者潘吉星研究员论证古代火箭技术实起源于中国,起源时间可推到1161年。

火箭发明的前提是发射剂——固体火药。在唐代中期或至晚为五代时的作品《真元妙道要略》中,已有原始火药的明确记载。五代末、北宋初,中国已经有了真正的军用火药。在《武经总要》(1044年成书)中,有火药方的最早记载。约在十二世纪初,中国已研制出固体火药,用于制造烟火。后来,又出现了反作用装置“起火”或“流星”,制成了依靠反作用原理升空的烟火。这些为火箭的发明奠定了发射剂(固体火药)、药线制造和反作用装置应用的技术基础。

1161年宋金采石战役中使用的“霹雳炮”即为源于烟火技术制成的原始火箭弹。1232—1233年金人在金蒙开封府战役中使用的“飞火枪”,其形制和构造原理可能与《武备志》中描述的“飞枪箭”相同,即是导杆较长的火箭武器。这种火箭武器很快为蒙古军队掌握,并被用于西征欧洲和南下灭宋的多次战争中。

宋金元时期的火箭主要有两种类型,一类是兼具纵火爆炸功能的火箭弹,如“霹雳炮”;一类是以纵火和杀伤为主的火箭,如“飞火枪”。一般多为单飞火箭,但蒙元时已制成集束火箭。后者火力密集,命中率比单飞火箭高出许多倍,对敌方有生力量或粮草辎重集中的地方构成严重威胁。

历史上,中国与阿拉伯世界的往来非常频繁。通过海陆通道开展的人员、学术和贸易的往来,为中国火箭技术最先传到阿拉伯地区创造了条件。而蒙古军西征,在阿拉伯地区建立了伊利汗国,为阿拉伯人引进火箭技术提供了方便,中国火药、火箭技术也在此际直接或通过阿拉伯人间接传入欧洲。

中国古代火箭技术在亚洲地区的传播情况,大致是沿着蒙古军队征伐的路线。在13至14世纪从中国传向四面八方。蒙古海上与印度的交往很频繁,陆上建立的伊利汗国与印度西北部接壤,中国火药火箭技术可能在这个时期传入印度。所以,在印度早期梵文作品中叙述的烟火方子,多是中国《武经总要》、《武备志》等所载的配方。

总之,笔者认为,火箭的起源地问题,“中国说”比较靠谱。

(作者关晓武为中科院自然科学史所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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