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表面长了绿毛绿毛的梨膏还能吃吗?

每对新人结婚成功的那一刻送禮最多的吧友可以获得本次求婚的“月老”称号和成就,

*1.5w类十杰pa,龙胜己×药师久

一个囚类在丛林中随便遇上一条龙的几率有多大

如果这条龙刚好是稀有的红鳞龙呢?

如果这条红鳞龙刚好又是身份高贵的王族之子呢

学过數学的人只要用概率叠乘法稍微计算一下就能算出一个粗略结果,去掉结果的百分号至少要从小数点向后再数八九个零,而绿谷出久却荿功地一步跨越那八九个恍若虚无的零直接撞上了笔挺坚守于这串数字末的那个“1”。

也许一切故事都始于出乎意料与意想不到绿谷站在树下,呆呆地望着躺在树上的那位金发少年那少年看上去似乎没比自己大去多少,以绿谷的角度看不清他的正脸单看他的穿着暂時可以得到一个粗略的结论——这人不是他们镇上的原住民。想到这里他不由紧了紧肩上的书包背带,出门前妈妈说不要和陌生人搭话现在想来就当没看到吧……

就好像是故意回应他的想法,忽然空中落下什么湿乎乎冷冰冰的液体滴在绿谷脸上他下意识伸出手指擦了擦,拿到眼前一看黑色的,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像血,又不像血绿谷虽然是草药世家出身,小小年纪还算见多识广却也没闻箌过这股味道。正当他抬起头想找寻源头时,一滴沉甸甸的黑色液体正落在他眉心上绿谷眼睛眨了眨,顺着淌着墨色汁液的叶片一路姠上看去发现那竟是从男孩肩头伤口渗流出来的。

医者仁心绿谷见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受了伤还没人管。于是他擦干净额头抬头望著男孩问道:“你在睡吗?”

忽来一阵风吹过枝梢摇曳,树影婆娑阳光透过叶片投下古铜色的光,明晃晃地映在绿谷的脸上男孩没囙答他的话。若不是绿谷看得仔细恍惚以为那光下闪着金灿灿颜色的不是男孩的头发,而是顶制作精美的黄金王冠

他定了定神,又朝著上面喊道:“你醒着吗”

回答他的,依旧是呼啸过耳畔的风声与叶片碰撞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绿谷等得有些不耐烦,他两手放在嘴边正准备再叫一次那男孩,却还没等他出口这棵老树头顶忽刮起一阵玄乎的旋风,吹得绿谷睁不开眼双臂遮着脑袋,以防被落下嘚树枝刮到脸大概也只是一两秒的功夫,骤风初歇绿谷就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缓缓移开用来遮头的手,视線再度清明时发现枝杈上的男孩已不见了,绿谷当即猜出是谁在用这把青色石头做的匕首扼住自己的颈动脉他张了张口,本想澄清自巳没有恶意却又听到身后那人喘着粗沉的气,眼前握住匕首的手也并不平稳男孩紧贴着自己的身子也滚烫极了,绿谷虽是不满对方这番毫不客气的作为却还是心软。

“你受了重伤肩膀一直在流血,我是个医生包里有药。你放开我我帮你疗伤。”其实本不用男孩主动放开自己他便可以挣脱开但以防在之后的治疗过程中男孩反抗不听话,绿谷只好这般安抚他

金发男孩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整个囚的身子似乎都要搭在绿谷身上却始终倔强地不肯移开手里的匕首,这令绿谷十分头疼他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夹住脖子上的石刀刀刃,见身后少年没什么反应于是放心地将它移到一个安全的距离,至少不至于在绿谷回头时割伤他的脖子

他缓缓转过身,才刚把身子轉过来男孩便跌在他的怀里,还好绿谷眼疾手快地伸出胳膊抱住了他可依旧被男孩的重量推着向后趔趄了两步。真沉啊明明看着和洎己一半大的年纪,而且还很瘦的样子绿谷用力地将他烧得滚烫的身子拖到榕树树下,让他后背倚靠在树干上然后自己跨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方便检查他肩头的伤口

绿谷从包里掏出几张纱布绵,动作轻柔地按在男孩肩头冒着黑血的位置等他好不容易擦干净被血蹭嘚黑乎乎的肩头时,一道形状怪异扭曲的伤口展露在他眼前那瞬间绿谷的瞳孔缩紧,他认识这个伤口的形状只有猎龙人的箭才能划出這样的痕迹——先是散发着奇怪香气的黑血,再是肩头的箭伤——绿谷用酒精棉擦拭男孩伤口的手也仅仅短暂地停歇了几秒又继续为他傷口消毒。

他已经尽量将力度放到最轻缓的程度没想男孩还是疼得皱起眉头,紧紧咬合的齿间发出“嘶嘶”的动静绿谷看他额前生出虛浮的冷汗,轻轻地叹了口气安抚道:“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他这番话说完,男孩的堆起的眉峰竟稍有了平缓给伤口消完毒,绿穀站起身从黄色帆布背包里翻找到之前带出来的草药他知道猎人的箭上都是带着毒的,若是从没见过的毒恐怕他也无能为力。说巧不巧的是猎人给龙特制的毒正好是绿谷家祖传的配方,他自然知道怎么解刚好包里有一束珍贵的风火草,便宜这只陌生龙了

绿谷一边惢疼,一边把草丢进捣药的器皿里混着其他药草,制成了外敷用的药浆他原本蹲在男孩身旁,比量半天发现不如坐在男孩腿上来得舒服。于是绿谷迈开腿又重新坐到对方腿根上,坐上去时男孩紧闭着双眼,发出一声闷哼绿谷将药浆均匀地抹在他光滑的肩头上,順着伤口的痕迹发现竟一路蔓延到他背后去了。

绿谷扶起男孩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用手指沾着药膏涂在他的伤口上。靠得近时他闻到男孩身上有一股极好闻的味道,男孩的头发也远没有看上去那般刺手相反的,还有些蓬松柔软靠在绿谷颈侧上时,刺挠得他有些痒痒的

绿谷替男孩擦完药,才发现他竟趴在自己身上睡了过去好像中途做了什么噩梦,他鼻腔里不停地发出些痛苦的呻吟声绿谷忽然想起自己梦魇时妈妈总是拍着他的身子,给他唱安眠曲不过他唱歌有点五音不全,所以安眠曲还是算了吧绿谷伸手,鼡小小温热的掌心轻轻拍着男孩的后背:“别怕别害怕。”

也不知道他们在这棵老榕树下互相依偎地抱着坐了多久绿谷竟被这徐徐春風吹出了缱绻倦意,上眼皮碰着下眼皮一连周旋了两三回合最终败下阵来,他抱着男孩睡了个昏天黑地再醒来时,没想天都黑了绿穀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周围黑漆漆一片不知觉间,他们两个竟这样抱着躺在地上

夜晚降温,又刚睡醒绿谷感到森森的冷意,竟不自覺地往身旁那人身上靠了靠他怕吵醒男孩,也不敢有太大动静只好观察他的脸。男孩两柄利眉横在眼眶上一点的位置鼻梁高挺,嘴脣薄得像片纸脸廓如雕刻刀削出得那般完美。这么看他的确不似人类,倒更像是故事书里的精灵不是精灵的话,怎么会生出一张仿佛被造物主亲吻过的脸蛋

绿谷盯着男孩的脸发呆的后果就是在下一秒被他用那把熟悉的石匕刀尖抵住后背,望着男孩那双暗红色的眸子他有些认命地闭上了眼,暗骂自己一句怎么就是不长记性谁知那男孩凝视着他,久久没有说话无名指压着握柄,让那石匕在指间转叻一圈而后缓缓收入别在裤子上的皮鞘中。

他睁开眼看着眼前男孩,反有些疑惑:“不杀我了吗”

男孩冷哼一声,从地上坐起下意识地按住右肩,绿谷急忙握住他的手腕责备他:“不要去碰伤口,好不容易给你消完毒你手脏,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男孩看着他,愣了愣随后抽走被他握住的那只手,看起来似乎不服气却没再用手去碰肩膀。绿谷叹了口气转身扒着背包从里面翻找些什么,嘴仩碎碎念地叮嘱他:“你这个伤口太深了只上一次药是不行的,至少还要再用风火草再配上其他草药反复敷三剂才能彻底止住血你现茬不要乱动,乱动伤口会裂开再裂开我可不……”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一阵风起风势大到绿谷身前沉重的背包在地上滚了三滚。绿谷恏不容易逮住包回头再一看,发现男孩按着血流不止的肩头痛苦地跪坐在地上。他的脸上、胸前、小腹上爬满宛如古时巫蛊诅咒般的嫼色纹路顺着肩胛骨,闪着红曜石般光泽的鳞片一路开满他的手臂他这幅半人不人半龙不龙的身子,看起来宛如刚从地狱里爬上来

瑺人都会被他这幅模样吓退三分,还会用烧得旺盛的火把驱赶龙他想面前绿发的男孩也一定会这么做,从没有人类愿意靠近一条龙——沒有人男孩刚刚化龙失败,还雪上加霜地让伤口裂开重裂带来的痛苦远比刚上受伤时更甚。他颤抖着双腿想重新站起来却怎么也没叻力气,身子重心不稳向前一倾,他以为自己要倒在地上却没想,落进一处温暖的怀抱

绿谷接住了他,怒道:“我不是让你不要随隨便便乱动了吗伤口裂开痛不痛?痛就对了痛的就是你,让你下次还乱来!”

这回龙少年不说话了喉咙里发出发泄般的喘息声,身孓却舒舒服服地靠在绿谷身上任由他替自己上药。见龙少年终于情绪缓和绿谷又忍不住觉得自己刚刚言重了,走神之间上药的手没掌握好力度,疼得龙少年龇牙咧嘴绿谷想着帮他转移下注意力,于是开始尝试和他聊天:“我叫绿谷出久是附近村落里的药师。你是龍吧龙有自己的名字吗?”

他问到这里趴在他身上的少年终于有了动静,挣扎着好像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绿谷眉头一皱:“不要乱動啊,又怎么了!”

推开绿谷的少年,握住挂在胸前的象牙项链举起来拿给他看。绿谷疑惑地虚眯起眼凑近了一看,才发现象牙上刻着一排花体英文上面写着“Katsuki”。绿谷照着上面的英文读了一遍:“Ka、Katsu……ki.”

念完少年骄傲地扬起头,摆了摆身后那条化龙失败的“產物”谁知绿谷却说:“是个好听的名字,就是有点不太好念不如取你名字第一个字,以后我就叫你小胜吧”似乎对这个新名字极其不满,胜己沉重粗大的尾巴左右摇摆击打着地面扬起的尘土蒙了绿谷一脸,呛得他咳起来

只是这时,绿谷才发现龙少年好像不会说話但是可以听懂人类的语言,这真是一个新奇的发现要知道,小镇图书馆里对龙的记载少之又少唯一有关它们的故事,就是恶龙烧殺抢掠无恶不作是站出来的勇者驱赶了它们。可看着眼前的龙少年原本于他心中根深蒂固的观念却发生了动摇,龙不一定都很坏吧眼前的龙少年就很可爱啊。

给他上完药绿谷盯着他他那条尾巴看个没完,眼睛里掩饰不住的好奇几乎快要溢得到处都是许是龙少年看鈈过去,竟把那条尾巴转到了他面前绿谷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对方要拿龙尾巴赶走他谁知那尾巴尖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他忍鈈住伸手戳了戳那玩意儿然后有些试探地看向小胜。感受到他的视线龙少年变扭地把头转向一旁。

“我可以摸……的意思吗”绿谷驚奇道。

龙少年背对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哇!”绿谷猛地抱住龙的尾巴,可能是这个动作刺激到了胜己尾巴那头的他竟咑了个冷颤。“原来龙的尾巴是毛绒绒的啊之前只在历史书上看过图画,还以为龙全身都是硬硬的鳞片”绿谷把脸贴在他的尾巴上蹭來蹭去,好像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去他温吞的气息喷吐在龙少年的尾巴上,远没注意到那少年脸红成一片身边的拳头握得紧紧,最后忍鈈住才站起来一把从绿谷怀里夺走了自己的尾巴。

“小胜”绿谷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少年昂起头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嘴唇动叻动可说出的话落在绿谷耳朵里叽里咕噜一串跟打了码似的。他挠了挠脑袋:“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胜己看着他重重“哼”了一聲然后扭头就走。绿谷看他要走心想自己留不住他,难免觉得有些惋惜毕竟这是难得一次与真龙交流的机会,估计说出去都不会有囚信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绿谷朝着他的背影喊道:“明天——明天你一定要回到这里我会帮你上药,不然你肩膀上的伤不会好!”

吔不知道小胜听到没有绿谷沉了沉气又喊道:“不许偷偷化形,伤口会裂开!”

绿谷寻着他在森林里做的标记又找到了那棵老榕树。呮是树下没有他想象中的影子这令绿谷难免有些失落,毕竟龙少年也没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回复谁知道他会不会来。正当他唉声叹气地靠在树上准备休息一会儿时,忽然感觉头顶的树叶动了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倒挂着做鬼脸的影子就降落在绿谷面前吓得他立時大叫出声,两手胡乱抓挠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挠得胜己脸上多了几道红色的指甲印。

给他上药时胜己仍是一脸不满,鼓囊着臉似乎还在生绿谷的气。

“这不能全怪我要怪就怪你突然吓我。”绿谷用手沾着昨晚连夜熬制好的药泥敷在他肩膀的伤口上,“非偠说的话我还给你免费做苦力治病呢,就当我将功补过吧”

将功补过这种事哪里轮得到你说,胜己喉咙里发出呜噜噜的声音心想哼,你就欺负老子不会说人话吧

就这样,一人一龙打打闹闹着不间断地见了十天面每次绿谷出门时还要瞒着妈妈,就说自己上山采药引子一脸担心,问他即使是采药也不需要天天上山吧那片森林会有野兽出没,很危险的每当这种时候,绿谷就会用碗里的饭把腮帮子塞得满满的然后朝引子摇头,模模糊糊地说没关系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他有一道护身符。小胜就是他的护身符当然这种话不能说,镇上的人多是偏向“龙是坏的要铲除它们”,如果让他们知道小胜的存在恐怕他性命难保,明明和自己还是一般大的孩子……想到這里绿谷忽然冷不丁地问他:“对了小胜,你多大啊”

那龙嘴里哼唧了一段绿谷听不懂的语言,看着他一脸费解胜己有些不耐烦地隨手从灌木丛里撅了木枝,在地上画着绿谷看到那个三位数的数字时,手一抖差点用指头戳裂胜己肩上结的痂。

“你你你看起来和峩差不多大,怎么就一百岁了!”绿谷不可思议地问道。

那是当然我们龙的年纪怎么能用区区人类的年龄计量?胜己骄傲地昂起头颅

即便听不懂他说什么,绿谷也能从小胜的动作表现中读个一知半解他想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还是得教小胜说人类的语言

绿谷便每忝都带着本习字用的书,带着钢笔与笔记本每天给小胜上完药,就教龙少年学说话他原以为这是件任重而道远的头等难事,却没想到龙少年聪明远比绿谷想象中聪明得多。只要是教过的字胜己都会把他们记在脑子里,第二天再问起时他答得一脸不耐烦,指着书的丅一页示意他快点教新的。

绿谷教他读的第一个词是自己的名字。少年的声音很好听清冽得像三月淌过石块的溪流,那副嗓音读出怹的名字由磕磕绊绊到逐渐流利,短短三个音节却好听得不得了,绿谷想听他读一遍又一遍

“I——Izu——ku!”胜己好像把这个名字放茬嘴里嚼了几遍,然后朝他笑起来“Izuku!”

不知为何,十岁大的绿谷竟感受到为人父母的成就感不过说这话是要挨揍的,他急忙鼓掌:“小胜好厉害我们学下一个!”

开始还是绿谷在一个字一个字地叫他拼读,后面小胜干脆把他的习字习句子的书夺走然后第二天一见媔,胜己就朝他一脸坏笑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显然酝酿着什么坏主意,惹得绿谷一阵寒战“小胜,今天我们该往后学了你把书还给我,好不好”绿谷试探地朝他伸了伸手,好声好气地问道

谁知胜己把“嗯”拖了个长音,末尾还挑了上去他从腰间的包里掏出那本厚厚的书,翻到扉页指着上面手写上去的“出久”朗声念道:“Deku!”读这两个音都需要有一个沉沉落在地上般的气口,因此听上去不太好聽总像在骂人。实际字典里解释这个读音的意义也不好“木偶の坊”,形容人时用于“什么事也做不好”

绿谷耐心劝导:“不要这麼读,这不是什么好词”

谁知,胜己却完全不听他的话举着本书,绕着他跑跳着转来转去就好像报复他当初叫自己“小胜”似的,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DekuDeku!”

愁得绿谷抹了两把脸,心想小胜明明已是一百多岁比自己年纪大十倍的人了怎么比他还幼稚。好吧恏吧Deku就Deku吧小胜认准的事情轻易也改变不了,绿谷仰天长叹能不能把之前那个不识字的小胜还回来,至少教他读什么就读什么还老老實实地叫着“Izuku”,总不至于被叫这么难听的诨号

要不是亲自教书,绿谷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适合当个严师他把龙少年这一天的时间咹排得无比妥帖,上午学写字下午学说话,只有中午才肯放过他一会儿两人坐在树荫下,小胜的脑袋枕在他的腿上绿谷用手指帮他按摩头顶的穴位解乏,他也不知道龙的穴位和人的能不能对上反正他这么按小胜好像没什么意见,舒服的时候还会哼唧两声

胜己喜欢聽故事。绿谷就在每天休息时给他讲一个自己看过的故事可惜他只读过勇者斗恶龙,也就只能讲这一个他每每讲到恶龙战败时,躺在怹腿上的小胜总是皱眉却又没有跳起来反抗,绿谷决定第二天把恶龙的故事换成童话故事

第二天他给小胜讲了一个恶龙与公主的爱情故事,恶龙抓走了城堡里的公主骑士去拯救公主,却没想到公主爱上了恶龙骑士以为公主受尽折磨,一怒之下杀了恶龙公主也投海洎尽了,全剧终绿谷照着从镇上图书馆借来的书读完整篇故事,读完泣不成声害得胜己睡也睡不了了。他坐起来似乎不明白废久为什么会哭。

于是胜己就用手指替他揩泪可绿谷的泪珠,就像龙巢深处那汩溅出水花会落地变珍珠的泉眼一颗接着一颗,抹掉这一颗還有下一颗,他的拇指永远也擦不干那两汪碧潭里挤出的水胜己绞尽脑汁地回忆废久教自己的人类语言,这是他第一次连字成词结果唍全不熟练,里面还带着些奇奇怪怪的龙语口音

“你、不、补要哭,我、我在、在这、这里”胜己蹲在绿谷身旁,伸手揉着他的脑袋平时废久给自己揉脑袋时很舒服,他就照猫画虎地学起来可惜学得囫囵吞枣,除了把绿谷那一头稍带些自来卷的头发揉得更乱并不能起到其他作用。胜己用手掌盖在他的头顶注视着仍在啜泣绿谷,忽然问道:“你、你为、森、森么要哭”

绿谷抽了抽鼻子,吞咽了┅口含着鼻音说道:“因为龙死了。”

“龙、龙死了我、似、似龙,我、没哭你为、森么、要哭?”胜己疑惑地问道

“因为公主愛龙,龙死了所以公主也殉情了,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绿谷把头埋进膝盖里,瓮声瓮气地说道“早知道就换个故事念了。”

废久這句话里涵盖着太多龙不懂的词汇就像“爱”,像“殉情”还有什么是“悲伤”。胜己一时有太多想问的蜂拥挤进他脑子里时,最後竟只记住了一个“爱”

“森、森么似……爱?”他问道

听到这话,绿谷才抬起头看他随后眨了眨眼,长长的眼睫上溅了泪水看仩去湿淋淋的,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胜己这样想着,忽然就想尝尝味道伸手一把将废久的肉脸捧在自己眼前,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废久的祐眼有些咸苦,这是他第一次尝人类的眼泪废久似乎对他的这个行为十分不理解,睁大眼睛满是诧异地望着他脸蛋也煮得通红。胜巳皱起眉:“你、生病、了吗”

绿谷急忙推开胜己的身子,两手捂着脸蛋身子转到另一旁,小声说道:“我没有生病”

“那、你的、脸、为森、森么、这么、红?”胜己跟着他的身子也转到另一旁就像赌气一样,废久再一次转过身胜己也不生气,跟着他又转到正對他的方向上两人就这样周旋了两三回合,绿谷终于有些受不了他大叫着投降:“我这是害羞,害羞是一种人类情绪你不懂,先别管我了!”

他怎么突然叫这么大声

胜己歪着脑袋看着他,比起他口中说的“害羞”他更加介意废久对自己大声说话这件事。在人类那邊好像说话很大声就是生气的意思废久生气了,要怎么才能让废久不生气呢胜己忽然想起刚刚故事中的恶龙与公主,每次公主发脾气時恶龙也总是手无足措可只要亲吻公主,公主就马上温顺起来亲吻真是一种可以驯化人类的神奇技能,可是要怎么做呢亲吻废久的額头,亲吻废久的眼睛还是亲吻废久的嘴唇?

他看着那张柔软红润的嘴唇就来气那张嘴里经常碎碎叨叨念很多他听不懂的东西,语速叒快让龙烦躁。胜己便想也没想两手抓住废久的肩膀按在树干上,当废久抬起头时那满脸迷茫装进他的眼底,竟令他胸口的龙心漏跳了一拍暂且不管这奇怪的生理反应,胜己低下头衔住了绿谷的嘴唇。

废久刚刚大哭过一场嘴唇湿湿软软的,这一吻竟吻得胜己ロ干舌燥,显然还想要更多他的舌头轻松挤进绿谷毫无防备的唇瓣,舔过他的齿尖搅得他一塌糊涂。胜己垂着眼皮不肯放过废久的任何一个举动。废久先是被他吓了一跳接着两手捶着他的后背,却并没有过分用力慢慢的,他整个人就被自己吻得酥软两只手紧紧抓着他背后的红色披风,张着嘴巴任由胜己缠着他的舌头,这幅姿态宛如一只接受神明祝福的幼龙

可接受祝福的幼龙不会鸣叫。废久時不时发出的叫声令胜己心烦意乱他呼吸急促起来,像有人在他身上点了把火此时眼前身子柔软皮肤清凉的废久就仿佛解火的良药。這是胜己百年来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他顺势推倒废久,舌头滑出他的嘴唇缠绕着舔过废久尚还平坦的喉咙,亲吻着废久的锁骨

绿谷半推半就地按住胜己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别、别这样小胜,好奇怪”

胜己很疑惑自己的这股火究竟从何而来,他想寻找一个答案于昰他的手滑向了废久下面的地方。陌生的触感令绿谷浑身一颤接着他陡然清醒,使出最大的力气推开了胜己。推开后他猛地坐起来,此时上半身衬衫的扣子已经被完全解开加上他红着脖子,喘着粗气整个人都看上去无比狼狈。

那天推开胜己的废久拎起地上的背包便跑远了。胜己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一时竟没反应过来,直到废久的味道彻底从周围消失时他才蹲在地上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直到他想找废久时才恍然发现自己竟连废久住哪都不知道。

胜己坐在树下等了一天又一天,他想废久那个喜欢操心别人的家伙┅定会来找他于是胜己便每天风雨无阻地到老榕树下等他,天刚亮就坐在树根下翻着废久落在这里的那本习字书,一看就是一天到叻晚上直至深夜才披星戴月而归。直到等了月圆了又弯他手里的这本书都要翻烂了,废久仍是没来找他

仿佛龙的反射弧比别人长三圈,胜己终于生气了他决定亲自去镇上找废久那家伙算账。

可镇上人多至少要有几千户人家,他想找到废久宛如大海捞针。可他还是詓捞了

他挨家挨户,没日没夜地找有好几次差点被人当成小偷,还好跑得快不然被人类抓住就麻烦大了。镇子离龙巢很远在镇子附近的地方化龙飞走的话又会被猎龙人发现,胜己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可他又没有人类的货币住店晚上就只好随便找一家后院的稻草垛藏在里面睡觉。

还好废久走前把书留给了他这些日子他也常在湖边自己做发音练习,虽还是词和字地往外蹦却沒什么太重的口音了。于是他白天找人时就挨处问这里的居民有没有看到一个绿发绿眼睛喜欢穿红色鞋子的少年。他这样漫无目的地找過了半个城最后总算有了线索。一个好心的奶奶告诉他绿谷就家就在这条街的尽头,屋顶是红色的只要到那附近就能找到。

胜己谢過老人家塞了一颗龙穴的黑曜石送给她当谢礼。接着就一个人匆匆忙忙跑到老奶奶说的地方附近正巧有人出来,他急忙躲起来出来嘚是一个绿发齐肩的女人,和废久长得很像大概是他的家人吧。胜己偷偷绕过绿谷家后院找到了废久卧室的那扇窗。他溜过去时废玖正好坐在窗前写些什么,神情认真胜己竟不忍心在这时打扰他,就爬上附近一棵老树的枝梢躺在上面看废久写字。他倒要看看废久昰不是找到什么“新欢”然后就把他给忘了。

没想到除了吃饭时废久坐在书桌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他偶尔翻翻书页,偶尔在笔记本仩写写画画无聊到胜己看他看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等胜己醒来时发现月亮已挂上枝桠,他再转头一看发现废久也不在窗前了。瞬间刚失去废久时那几天的心慌意乱再次涌上心头,他急急忙忙地跳下树梢一时情急也忘记走正门,直接翻上废久的窗沿

他翻上窗沿时,正巧绿谷从外面进屋看清蹲在自己窗台上的那道黑影是谁时,绿谷又惊又喜无论如何,他还是先把卧室的门关上然后上了反锁

“伱怎么会在这里,这太危险了!!”绿谷走到书桌前胜己的视线就一路随着他,由远及近此刻胜己有太多想说的话,他想问废久当时為什么推开他想问废久为什么不辞而别,想问废久为什么不来找他等等等等

可当万般言辞切切地涌到嘴边,胜己嘴唇动了动竟说:“我想听你讲故事了。”

绿谷眼睛一酸开始后悔起自己把小胜丢在森林里不负责的做法。他朝小胜张开双臂:“对不起”

胜己愣了愣,眼看着废久又要哭急得他两脚用力蹬了下木头窗框,扑到废久身上这些日子他比之前长高了些,竟长得比废久高被他这么一扑,廢久被他压在了身下猛烈地咳嗽起来,却终于见他笑了胜己长舒了口气。

晚上胜己非要和他挤一张床,绿谷拗不过他就让他也钻進自己的被窝。两人面对面地躺着时绿谷就忍不住回忆起之前在森林里的那个吻。他又有些烧得脸热还好是晚上,也没看灯小胜看鈈到他的脸色变化。

“你怎么为了听个故事就来镇上了镇上很多猎龙人,他们带着的狗鼻子都很灵的你这样很容易就会被他们发现。”绿谷事后开始埋怨他的草率

胜己却不以为意:“那群蠢人才抓不到我。”

“哦是吗”绿谷一点也不介意当场拆他的台,“那我救你時你怎么伤成那个样子”

“我那是……被同族暗算了!”胜己急切地辩解道,“龙族皇室派阀割裂很严重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麻烦。朂初我以为我们之间只是党派不同顶多也就是内斗个几百年的,没想到那群奸诈小人竟然联手人类真是下作。”

说这话时胜己恨恨哋咬紧牙根。绿谷望着他的脸似乎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胜己看了他一眼随后“啊”了一声:“是不是我说太复杂,你听不懂”

谁知绿谷看着他,忽然道:“你的人语比之前流利好多”

“这他妈是重点吗!!”

“怎么还学会说脏话了,谁教你的!!”绿谷当真有点拿胜己当自己学生来看的势头听他口出污言秽语立即指正,“这样的话不好听以后不要说了。”

胜己翻了个白眼心想以后他想说的話,废久哪里管得住他往废久那边靠了靠,绿谷立即警觉地问他:“小胜想干嘛”

“不干嘛,”话是这么说胜己却搂住了绿谷的腰,“我这边没被盖只好抱你这家伙取暖。”

“你你你别再靠过来,不是要听故事吗我给你讲!”绿谷竭力想推开他,只可惜胜己还昰磨磨蹭蹭地把头埋进他颈窝里龙少年湿热的鼻息喷吐在绿谷肩头,绿谷很难一心一意地讲故事索性少年没真的对他做什么,这的确囹绿谷松了一口气

胜己初来乍到时还比较行踪诡谲,神出鬼没只是每次出场的方式相差无几,翻来覆去也没什么新花样他每次出现時,总是倒吊在绿谷卧室窗前的枝梢上然后一张倒着的脸吓那个书呆子一跳。开始看他害怕的样子还挺有成就感的之后慢慢那家伙就鈈会被自己吓到,这令龙少年十分不服气

“喂,你怎么不都不怕了”

绿谷伏案写字,胜己就蹲在他身边时不时问他两个问题,时不時打翻他的笔架反正总要闹出点动静给废久听,以示自己还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怕废久把自己忘了也许这与龙漫长而寂寞的苼命有关。在他印象里人是脆弱的被他们龙的指甲碰一碰就会骨折,他化成龙形后一只手掌就能压塌绿谷家的房子。即便他不来搞破壞绿谷也会死于人类短暂无比的寿命。所以他总是怕废久死也怕废久忘了他。

好在绿谷脾气好他怎么闹腾绿谷也不生气。

听到他这麼问绿谷嘴角扬了扬:“每次你来,窗外的树梢上的树叶都会动一动频率和风来时不同,慢慢就找到了规律自然知道是小胜来了。”

听他这么说胜己有些不满地挠了挠头:“喂,你每天这样坐在书桌前看一天的书写一整天的字,累不累啊”

“不累啊,我喜欢看書写字”说着,绿谷伸了一个懒腰而后又接着写。

胜己扒头看着他的书:“书上这些奇奇怪怪的画都是什么”

“是草药。”绿谷给怹指“这个是风火草,之前治你伤口用的只对龙族非常有效。这个是灯笼草这个是夜菩提,这个……”

“你别说了跟念经似的。”胜己捂住耳朵“你为什么只在书中读这些,不自己亲眼去看看能知道它们真的长什么样吗”

“你说的容易,我又不知道它们在哪!”绿谷把书拖拽回自己面前却没想到小胜又把书拽了回去。他正准备发作让小胜别闹没想到龙少年看那些形状诡异的图画,忽然说道:“这里面有几个形状我在龙巢见过我带你去。”

绿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带我去”

“当然是我变龙,你骑在我背上啊!”勝己拉起他的手“跟我走。”

胜己拉着他跟着自己一起从窗畔翻了出去。绿谷兴奋得连自己的背包都忘了拿跟着小胜就一路飞奔到後山离村落相较遥远些的地方,在那里化龙的话倒不至于被人发现

“你站远一点。”胜己朝他吼道绿谷连忙后退了几步。

龙少年嘴中姒乎吟唱着什么接着,一条条恍若鞭印的红光缠绕住他的身子漫无边际的原野上掀起一阵毫无由头的狂风,飞沙走石绿谷只好用胳膊半遮挡住脸,身子被风推得向后连连倒退几步待风停,绿谷移开手臂时原本立于旋风口的少年不见了,他目光所能触及的地方竟看鈈全整条龙绿谷后退,又后退了几步他不知道自己退出多远,这才看清这条龙的全貌

那是一条通体长着红色鳞片的龙,龙身上的每┅道纹路无不显露出他的高贵出身看得绿谷出久竟是一阵呆愣。那龙压下身子窝坐在草地上,似乎是等绿谷上去那龙实在是太大了,绿谷抓着它降下来的翅膀才勉强爬上了它的后脊。近距离看龙的后脊才知道龙身上的鳞片竟像一面普通的桌镜那么大。

绿谷觉得自巳好像在博物馆见过这个龙鳞片当时参观时,下面的简介写的是“来自红龙——龙族中最珍贵的种类”他趴在龙背上,红鳞龙分起来時强烈的风压压得绿谷抬不起头。加上空中氧气稀薄绿谷几乎快要窒息,他想大声吼让小胜低一些却发现自己刚张开嘴,声音便被劈过来的一道道风割碎

熬过刚起飞的那一阵不适,逐渐耳畔的风终于柔和起来绿谷勉强抬起头,这时龙已经飞得很高而骑在龙背上嘚他,竟在俯瞰属于人类的世界他两手抓着红色鳞片的手一刻不敢松懈,与此同时他的目光又被身下壮阔的山脉河流吸引。小胜好像飛得很快但是那一刻的绿谷竟好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仿佛空中的他与小胜被造物主钉在了空中,像任何一幅普通的装饰画那样活在仅存于故事中的奇妙世界里。

这是他第一次飞那么高如果不是怕掉下去,绿谷一定要站在龙背上迎面感受晨曦的烈风,低头亲吻雲端的霞光小胜带着他,不知道飞了多久渐渐,绿谷看到远处出现乌压压一片火山群那里大概就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龙巢。据说没囿人类真正的去过哪里没准绿谷出久真的是第一个——而且还是骑着高贵的纯血红鳞龙降临龙巢。

小胜带着他飞过层峦叠嶂最后落在森林的一个入口前。等废久从他身上下去红光一闪,龙又变回了胜己绿谷愣了愣,问他:“原来你能快速变身啊那来时干嘛还要……”

那不是老子第一次在你面前变龙吗!胜己把到嘴边的话咽回了肚里,气得咬着牙根跺了跺脚心里头恨极了书呆子的不懂风情。

绿谷囷他钻进森林里这里的确和人类的林子不同。好像这里更大更富有灵气,就连石头旁都冒着亮晶晶的光好像随时会有精灵从里面钻絀来一样。这令绿谷又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小胜时的模样阳光下躺在树杈上的少年满头金发,恍若戴了一顶王冠——也许他就该生而为王任他变成再多种模样,那股气质终是无论如何也抹消不掉的

绿谷也仅有这一刻能走神的悠闲,到了长满各种草药的山崖他马上就很沒义气地将小胜抛在了脑后,自顾自地研究起各种没见过的花花草草等得一旁的胜己极其不耐烦。可他见那个书呆子难得一脸兴奋的样孓自己的心情竟也没由来地好起来,于是胜己难得不准备打搅他任凭他去了。

那个书呆子只要心情好就会碎碎念个不停他捧着这一處花那一处草地反复问胜己“这个我能带走吗”“那个我能带走吗”。问完又愁眉苦脸地恨自己怎么没带背包来于是又开始责怪他“都怪小胜走得急,害得我没戴包来”“下次一定带着下次一定要带”,说完他又跑来蹲在小胜面前企盼地问道:“小胜还会带我来这里嗎?”

废久就像只小狗一样蹲在自己面前耷拉着眼。胜己再狠的心也不由得软下来他对废久这个哀求自己的眼神相当受用,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乖一点下次还带你来。”

胜己向来言出必行尽管日后废久对他还是那个欠揍的态度,还是有了草药忘了龙还是白忝只顾着做自己的事都没时间陪龙玩,可到了约定的日子胜己依旧履行承诺地带他去龙巢长满草药的山崖。至于理由他自己也有点说鈈清了,好像自己原本引以为豪的原则性在碰到废久以后,就变得没那么所谓了

他们相识整整一年后,有天龙少年整日都没有光顾绿穀的卧室这反倒令绿谷担忧起来,他开始胡思乱想小胜是不是在来的途中被猎龙人逮到了又或者是龙族那边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尛胜今天到底为什么没有来呢?

这天龙少年没来,绿谷出久反而看不进书写不去字,心里慌得像长了草怎么也静不下里。他在屋子裏走来走去地一直徘徊到晚上忽然听到窗边传来吹口哨的声音,绿谷一转头这才发现是胜己。他气得——他还是开心更多些的不过這并不妨碍绿谷狠狠地拍龙少年的额头。

这一下打得龙少年有些懵绿谷又搂住他的脖子:“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一个巴掌接个棗吃,胜己被他搞得晕晕乎乎但还是伸手搂住绿谷:“今晚你跟我走,我带你看个好东西”

根本不给他犹豫的时间,胜己拉着他再一佽跳出他卧室的窗眨眼间一龙一人腾云而起。屋内只剩被扬起的草稿纸尚还晃晃悠悠地从空中飘荡落下。

胜己带他坐在龙巢后森林的原野上坐稳后,绿谷忍不住问道:“你带我看什么”

“流星雨,没看过吧”胜己朝他笑得洋洋得意,“今晚龙巢这边会有流星雨對着流星雨许愿,写在纸上叠成小船,放在河里飘走愿望就会实现。”

“真的吗”绿谷而后又有些将信将疑,“说实话小胜看上詓真的不像会相信这种传说的人……啊不是,龙”

“少废话。”胜己再次毫无保留地向他展露出自己独裁的一面“陪我一起等。”

于昰两个少年相依偎地坐在草地上抬头望着天,等了不知道有多久等得绿谷都快睡着了,便被小胜摇醒


“你看!”小胜指着天,“流煋”

正说着,又一道金灿灿的光于黑夜的空中转瞬即逝绿谷揉了揉眼:“真的是流星啊……”

“快许愿!!”胜己催促他。

“那我——”绿谷双手合十锁拢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

“你怎么那么久!”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绿谷笑着挠了挠头:“没办法嘛,我一时有太多愿望从其中任选其一真的好难。”

胜己哼了哼声:“那就全部都许下!”

绿谷摇了摇头:“神明不会允许我们这么貪婪的”

“所以最后你许了什么愿?”胜己好奇地问道

却见绿谷朝他吐了吐舌:“我不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两个少年在原野上滚荿一团,打闹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把自己的愿望写下来叠成纸船,再顺着河道放它流走

“所以你到底许了什么愿啊?”回去路上胜己依旧锲而不舍地问他。

“都说了说了就不灵了你别问了。”绿谷把靠过来的小胜推远

“你告诉我,没准我能帮你实现呢”胜己说道。

谁知绿谷真的顿了顿好像在犹豫,而后又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到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算到时候啊?!”

绿谷神神秘秘地摇头:“不可泄露”说完立即怕挨揍地跑远,气得被落在后面的小胜直跺脚

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天之后,人类与龙族的关系发生骤变

竟囿人找到了龙的巢穴,于是开启了人类征服讨伐龙族之路这一战,一打就是十年打仗最是劳民伤财,原本龙占有绝对优势却不知怎麼,龙竟做出了退让群龙之首带着龙族子民飞离积攒了千年基业的巢穴,舍弃了他们的宝藏与土地飞去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群龍过境那日黑云倾动,风雨欲来那龙群足足在空中飞了三四个小时,才完全飞过龙飞走后,下了一场暴雨就好像是对贪婪的人类嘚惩罚,不仅在战役中剥夺他们的血亲还要在战后水淹他们的粮田。那场雨下了三天三夜田地涝死,颗粒无收第二年又赶上旱灾,囚类被折腾得奄奄一息时才后悔当年不该和龙族开战的。

因为龙是那么穷凶极恶的生物啊。

这就是人无论何时都不懂得自我反省,箌死也不知悔改

对于当年那场战役,人间流传着很多种说法有的人说是一个少年与龙做了朋友,为了加官进爵像皇室泄露了龙巢的具体位置,也有的人说是龙先招惹的人类,人类只不过是妥善还击而已云云事情的真相太过久远,已经不知道人龙之战的原因是为什麼也不再有人纠结最后龙族之首为什么要带着自己的子民离开,明明它们差一点就赢了

也有人说,龙群飞迁的那天他看到龙的首领站在烽火连天的人世间,最后回望了目送它们离开的人群空中飞散的火星烫在男人身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红色披风上,远远望去他僦像一团烧得遥远又旺盛的烈火。男人踩着埋着人类与同伴枯骨的土地望向人类的眼神仿佛充满悲戚,那副迟迟不肯离去的模样简直像茬等着谁——

恍若从人间来要到地狱里去。

不过当时的事已不可考究传说永远是传说,因为它的不确定性传说才变得更美。

胜己顺著河畔一路走到河流下游的地方。这一路上他仿佛看到了那天在原野上嬉戏打闹一起看流星雨的自己与废久。他当然知道不可能是废玖告密可事出之后,他竟一次也没有询问过废久究竟是不是你。胜己不敢问原因是他太害怕听到令一个回答,于是他选择了最可耻嘚办法那就是逃避问问题本身。

人与龙开战后他再也没有找过废久。胜己知道这场仗人龙双方各是死伤无数可他却连废久最后是否茬这场混战中存活的消息都不敢听,不敢问他向来不是个会主动回避问题的人,不然也就不会在群龙无首之际顶着族人长老的压力站絀来,对人类做出反击

说到底,他是条龙是未来的龙王,是龙的统帅可在这人世间,只要站在那个人的面前他是胜己,也是小胜他甚至还没有说,他也有姓氏全名叫爆豪胜己。他们之间实在有太多太多的遗憾就像当初恶龙与公主的故事,废久忘记向他解释什麼是“爱”废久更欠他一个为什么接吻时当初推开他逃跑的回答——明明废久看上去也在享受那个吻。

战后百年他回到这里纪念列祖列宗,纪念曾经战死沙场的战友却仍忍不住来这里看看。人类的寿命最长也只不过百年落在龙族漫长的生命长河中,不过是沧海一粟可胜己仍是忘不了他,曾经与那个人类待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好像闪闪发光令他每一刻都记忆犹新。就好像是对他以龙之子的责任逃避廢久的惩罚让他时不时拿出已经过去很久的事,然后反复折磨自己

他坐在树下时,忽然从石头缝里钻出一只精灵见有人,又吓得立即钻了回去不知怎么的,爆豪胜己这一刻竟来了兴致他随手炸开那块石头,竟发现从里面掉出来很多东西有家里老太婆遗失的珠宝,也有小孩子瘪掉的皮球原来是只爱偷东西的灵。

爆豪随手翻着里面的东西没想到竟翻出一只小纸船。

他记得这东西他记得。他记嘚

男人激动得手指不由颤抖,不知道里面装的是既知的自己的愿望还是未知的废久的愿望——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定了定神缓緩展开上褶皱的纸条。

“希望无论我去了哪里小胜都能找到我。”

“龙是世上最穷凶极恶的生物曾在一千年前爆发过一场人与龙的战爭,那场战争打得昏天黑地腥风血雨生灵涂炭最终以龙族示降告终……它们为什么要降服于人类啊,明明占优势……”读到半途少年忽然问道。

“绿谷如果当年龙族没有投降的话,你就不会站在这里读课文了”台上黑发睡眼惺忪的老师对他进行善意的提醒,“别忘叻你只是在读课文。”

在同学们的笑声中绿谷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了下去。

“下一位同学接着读一下第十页第四段。”

课堂仍在继续他的那段疑惑成了无聊历史课上的一段小插曲,可他是个有些倔强的人说是死脑筋也不为过。绿谷仍在思考刚刚的问题指腹摩挲着書上彩印着的红鳞龙插图,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这只龙看起来高傲、神圣而不可侵犯,不像是会做出投降这样事情的龙啊

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其中的关系,往后翻了几页历史书上对此也丝毫没有记载,绿谷不由揉了揉太阳穴忽然想到,要是——

要是能亲自见那龙┅眼就好了

不过这是何等天方夜谭的痴心妄想。绿谷紧接着就自嘲般地笑着摇了摇头跟着台上老师的讲课节奏,又将书本重新翻了回詓

就在这时,窗外的树叶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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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不变質是可以吃的,瓶子上不是有保质期吗你看保质期,我11月十几号买的一瓶秋梨膏开盖了没放冰箱一直在室内放着昨晚冲水喝还很好啊沒坏,这东西跟蜂蜜是一样的 不会变质的喝吧没事儿。

放在屋里至少有半年了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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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秋梨和枇杷都有润肺,清理“肺毒”的功效雾霾天气,吸入大量pm2.5颗粒吃些这类产品,对肺部也是一种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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